【没什么意思的短篇×2】蛰萤 \/ 水仙花
如月，蛰萤。
乘着雪月而归。
残月高悬，冷峻，平日里喧闹的街道今宵却似乎失了声，只有踩雪的嘎吱声在空旷的街道自顾自的回响，溅起的雪染湿了他的裤脚，呼出的水汽转眼间便化作了冰雾。清敛的月光在深深浅浅的脚印里积起小小的一汪，他神色默然，只顾疾步前行。
寒风凛冽，不由得将衣服裹得更紧些。
暖黄的光从窗口溢出，在雪地上拉的很长，蔓延出美妙的形状，令人有种想要抓住那暖黄的冲动。相比之下，蛰萤的光，是如此黯淡。站在门口，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情。
哆哆嗦嗦的从口袋掏出钥匙，锁芯弹开的清脆声轻轻叩响了空无一人的宁静。
门内，是笑颜如花的她，脸颊上的脂肪旋开深深的酒窝。
“你回来了。”
接过他刚脱下的大衣，挂在衣帽架上，大衣上沾染的雪花已被暖流融作水滴，晶莹，透亮。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厚实的下巴艰难的叠成几层，靠在他的下颚微微颤抖，柔软的唇吻上他的嘴，令他有些喘不过气。靠在他的身后，手搭在他的腰间。不是她不想抱住他，隔着衣服依旧挺立饱满的双峰与肚腩已是紧紧贴在他的身后，隐隐有将他包裹进去的趋势，却依旧搂不紧他单薄的身躯。
他扬了扬眉，睫毛上的雪珠微微颤抖，反手搂住了她，在她富有肉感的脸颊上留下一抹湿润，手不自觉的捏了捏她那凸出来的软绵绵的肚腩，觉得手感很好。尽管已是老夫老妻，她却从不肯缺席每次回家的些许仪式感，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从当初的苗条到如今的臃肿，这份仪式感始终保存在两人之间，哪怕愈发吃力。按理说女人的巨乳方才是勾走男人魂魄的迷药，可他却偏偏独恋那满溢而出的脂肪，被衣物束缚紧绷感无不勾引他心魂缭绕，口干舌燥，乃至她常年不加节制饮食却从未劝阻，变成如今体态怕也是有他一份功劳。
今天的他却似乎没有太多心思玩弄。
壁炉里火焰熊熊燃烧着，满屋的暖意渐渐融化了他内心的坚冰，不安与焦躁在家的温暖气息里逐渐平复下来。走到桌旁坐下，为自己盛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喝着热气腾腾的浓茶，吃着她刚烤好的松饼，眉头依旧微微锁紧，嘴角却不经意间翘起上扬的弧度。
她也倒了一杯茶，在他身旁坐下，肥硕的臀部摊满了椅面，她微微前倾，想挪挪身子，椅子和衣服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今天的工作还顺利吗，亲爱的。”望着他的神色，她有些担忧。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什么，今天来店里占卜的客人比较多，消耗的精力大了些，有些倦了。”他低头抿了一口茶，“你也知道，窥探未来这种事情，毕竟不是正道，只是给别人指引些许模糊的方向罢了。”
她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相信。“是不是特里劳妮又来你店里闹事了。”
他扬了扬眉，摇了摇头，表示否认。
脑海里却依稀回忆起特里劳妮白天和他说过的话。
“如月，蛰萤，霜寒。”
虽然他很看不起特里劳妮那所谓的预言，水晶球里的黑雾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那个疯女人为了与他争抢生意虚言妄语，但这一次他迟疑。
“桃花殇。”
“你要小心。”
特里劳妮被店员拉扯着丢出店铺的情景仍历历在目。
尽管只是隐约窥见，心里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扭头看看她，食欲好得惊人，篮中的松饼转眼去了大半，身上的赘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颤颤巍巍，粗实的大腿略微错开靠拢在一起，娇羞之态却显得笨重。原本有些担心她，见此模样，不禁怀疑自己的担心是否有些多余。
毕竟，所谓的预言，更多只像是一种心理暗示。
沐浴，更衣。
用毛巾将头发擦干，披上睡袍，抬头她早已坐在床边等他。见他抬头，她自觉地解开睡袍。
谁能相信坐在床边的那个女人多年前曾是红极一时的万人迷呢。
咖啡色的内衣托举这那饱满圆润，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没有一丝缩水的迹象，反而在脂肪的缀点下愈发柔软。
她的皮肤比先前松了不少，兴许是脂肪膨胀留下的影响，如浪涌的赘肉在她的身旁垂下，那精致的蕾丝内裤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便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硕大的肚腩因坐直而自觉挤压成几层，令她有些吃力。臀部的软肉被勒开，双腿因摩擦产生的不适微微侧开，软绵绵的大腿兜挂着大量脂肪，隐隐有出现褶皱的迹象。
双手爬上那厚实宽阔的脊背。
身子似乎完全被那柔软的脂肪海洋吞噬，富有弹性，颤颤巍巍。
他的下颚陷在被赘肉包裹严实的肩膀，靠在她的耳边呢喃道。
“我爱你。”
暖黄的灯光渐渐暗了下去，屋里只能听到两人带着些许燥热的呼吸。
窗外的雪，停了。
埋在霜下的萤火虫，微弱的光芒，究竟是生命的残骸，还是早春雪月的反射光，火种终究化为死秋的窒息，美与残酷终而为一。
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疲惫的他怀抱着她，入眠。
乘着雪月而归。
残月高悬，冷峻，平日里喧闹的街道今宵却似乎失了声，只有踩雪的嘎吱声在空旷的街道自顾自的回响，溅起的雪染湿了他的裤脚，呼出的水汽转眼间便化作了冰雾。清敛的月光在深深浅浅的脚印里积起小小的一汪，他神色默然，只顾疾步前行。
寒风凛冽，不由得将衣服裹得更紧些。
暖黄的光从窗口溢出，在雪地上拉的很长，蔓延出美妙的形状，令人有种想要抓住那暖黄的冲动。相比之下，蛰萤的光，是如此黯淡。站在门口，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情。
哆哆嗦嗦的从口袋掏出钥匙，锁芯弹开的清脆声轻轻叩响了空无一人的宁静。
门内，是笑颜如花的她，脸颊上的脂肪旋开深深的酒窝。
“你回来了。”
接过他刚脱下的大衣，挂在衣帽架上，大衣上沾染的雪花已被暖流融作水滴，晶莹，透亮。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厚实的下巴艰难的叠成几层，靠在他的下颚微微颤抖，柔软的唇吻上他的嘴，令他有些喘不过气。靠在他的身后，手搭在他的腰间。不是她不想抱住他，隔着衣服依旧挺立饱满的双峰与肚腩已是紧紧贴在他的身后，隐隐有将他包裹进去的趋势，却依旧搂不紧他单薄的身躯。
他扬了扬眉，睫毛上的雪珠微微颤抖，反手搂住了她，在她富有肉感的脸颊上留下一抹湿润，手不自觉的捏了捏她那凸出来的软绵绵的肚腩，觉得手感很好。尽管已是老夫老妻，她却从不肯缺席每次回家的些许仪式感，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从当初的苗条到如今的臃肿，这份仪式感始终保存在两人之间，哪怕愈发吃力。按理说女人的巨乳方才是勾走男人魂魄的迷药，可他却偏偏独恋那满溢而出的脂肪，被衣物束缚紧绷感无不勾引他心魂缭绕，口干舌燥，乃至她常年不加节制饮食却从未劝阻，变成如今体态怕也是有他一份功劳。
今天的他却似乎没有太多心思玩弄。
壁炉里火焰熊熊燃烧着，满屋的暖意渐渐融化了他内心的坚冰，不安与焦躁在家的温暖气息里逐渐平复下来。走到桌旁坐下，为自己盛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喝着热气腾腾的浓茶，吃着她刚烤好的松饼，眉头依旧微微锁紧，嘴角却不经意间翘起上扬的弧度。
她也倒了一杯茶，在他身旁坐下，肥硕的臀部摊满了椅面，她微微前倾，想挪挪身子，椅子和衣服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今天的工作还顺利吗，亲爱的。”望着他的神色，她有些担忧。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什么，今天来店里占卜的客人比较多，消耗的精力大了些，有些倦了。”他低头抿了一口茶，“你也知道，窥探未来这种事情，毕竟不是正道，只是给别人指引些许模糊的方向罢了。”
她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相信。“是不是特里劳妮又来你店里闹事了。”
他扬了扬眉，摇了摇头，表示否认。
脑海里却依稀回忆起特里劳妮白天和他说过的话。
“如月，蛰萤，霜寒。”
虽然他很看不起特里劳妮那所谓的预言，水晶球里的黑雾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那个疯女人为了与他争抢生意虚言妄语，但这一次他迟疑。
“桃花殇。”
“你要小心。”
特里劳妮被店员拉扯着丢出店铺的情景仍历历在目。
尽管只是隐约窥见，心里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扭头看看她，食欲好得惊人，篮中的松饼转眼去了大半，身上的赘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颤颤巍巍，粗实的大腿略微错开靠拢在一起，娇羞之态却显得笨重。原本有些担心她，见此模样，不禁怀疑自己的担心是否有些多余。
毕竟，所谓的预言，更多只像是一种心理暗示。
沐浴，更衣。
用毛巾将头发擦干，披上睡袍，抬头她早已坐在床边等他。见他抬头，她自觉地解开睡袍。
谁能相信坐在床边的那个女人多年前曾是红极一时的万人迷呢。
咖啡色的内衣托举这那饱满圆润，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没有一丝缩水的迹象，反而在脂肪的缀点下愈发柔软。
她的皮肤比先前松了不少，兴许是脂肪膨胀留下的影响，如浪涌的赘肉在她的身旁垂下，那精致的蕾丝内裤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便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硕大的肚腩因坐直而自觉挤压成几层，令她有些吃力。臀部的软肉被勒开，双腿因摩擦产生的不适微微侧开，软绵绵的大腿兜挂着大量脂肪，隐隐有出现褶皱的迹象。
双手爬上那厚实宽阔的脊背。
身子似乎完全被那柔软的脂肪海洋吞噬，富有弹性，颤颤巍巍。
他的下颚陷在被赘肉包裹严实的肩膀，靠在她的耳边呢喃道。
“我爱你。”
暖黄的灯光渐渐暗了下去，屋里只能听到两人带着些许燥热的呼吸。
窗外的雪，停了。
埋在霜下的萤火虫，微弱的光芒，究竟是生命的残骸，还是早春雪月的反射光，火种终究化为死秋的窒息，美与残酷终而为一。
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疲惫的他怀抱着她，入眠。
一
躺在草地上，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水仙花的香味。
蔚蓝的天空倒映在湖水里，清浅的风掠过树梢，卷携走几片枯叶，湖边的艾草微微摇曳。
她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微卷的发丝散乱在他的脖颈，挠得他有些痒痒的。
替她捋顺头发，将最美丽的那朵水仙别在她的头上，他侧着脸看她。
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滞。
躺在草地上，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水仙花的香味。
蔚蓝的天空倒映在湖水里，清浅的风掠过树梢，卷携走几片枯叶，湖边的艾草微微摇曳。
她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微卷的发丝散乱在他的脖颈，挠得他有些痒痒的。
替她捋顺头发，将最美丽的那朵水仙别在她的头上，他侧着脸看她。
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滞。
二
站在盥洗室中，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苍白模样，不由得抿紧了嘴唇。
舞会第一首曲子已然被奏响，他却仍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不希望她成为别人的舞伴，可他又没有勇气邀请他共舞一曲。
没有神采的眸子里多了几分踌躇与黯淡。
坐在舞池的最角落，望着穿着礼服裙在池中翩飞的她，将手里的那支水仙花往口袋深处使劲塞了塞。
一曲终了，舞池中央的人零零散散的离开，又有人零零散散的涌进。
口袋里的水仙花被他揉的有些发皱。
站在盥洗室中，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苍白模样，不由得抿紧了嘴唇。
舞会第一首曲子已然被奏响，他却仍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不希望她成为别人的舞伴，可他又没有勇气邀请他共舞一曲。
没有神采的眸子里多了几分踌躇与黯淡。
坐在舞池的最角落，望着穿着礼服裙在池中翩飞的她，将手里的那支水仙花往口袋深处使劲塞了塞。
一曲终了，舞池中央的人零零散散的离开，又有人零零散散的涌进。
口袋里的水仙花被他揉的有些发皱。
三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询问他愿不愿和她跳一支舞。
他的脸微微发红，眼神有些躲闪——显然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我不会跳舞。”他避开她灼热期待的目光。
她眉毛上扬，嘴角旋起旋涡。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来教你。”
她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舞池中央。
“把这只手，放在我的腰上。”
“搂住。”
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搂住了那完美的曲线。
与她手指相扣的那只手有些出汗，仿佛被灼烫过一般，感受着那陌生的触感，他本能地想要松开，垂头却看见她眸子里的倔强。
他的瞳孔里映着如此美丽的她，小巧精致的脸上泛着浅粉，微卷的头发被整整齐齐的束在身后，再贴近一点，能感受到她清浅的呼吸。
像是约好一般，两人的脚同时迈出，谁也没有踩到谁。
聚光灯下两人的影子时而旋转，时而重合。他像一只温顺的猫，沉湎在她的怀里，随着节奏旋转，又如翩飞的蝶，在灯下绕着盛开的水仙而舞。
一曲终了。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询问他愿不愿和她跳一支舞。
他的脸微微发红，眼神有些躲闪——显然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我不会跳舞。”他避开她灼热期待的目光。
她眉毛上扬，嘴角旋起旋涡。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来教你。”
她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舞池中央。
“把这只手，放在我的腰上。”
“搂住。”
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搂住了那完美的曲线。
与她手指相扣的那只手有些出汗，仿佛被灼烫过一般，感受着那陌生的触感，他本能地想要松开，垂头却看见她眸子里的倔强。
他的瞳孔里映着如此美丽的她，小巧精致的脸上泛着浅粉，微卷的头发被整整齐齐的束在身后，再贴近一点，能感受到她清浅的呼吸。
像是约好一般，两人的脚同时迈出，谁也没有踩到谁。
聚光灯下两人的影子时而旋转，时而重合。他像一只温顺的猫，沉湎在她的怀里，随着节奏旋转，又如翩飞的蝶，在灯下绕着盛开的水仙而舞。
一曲终了。
五
捧着那束水仙花，他显得有些焦虑，低头看看表，犹豫片刻，迈入了大门。
环顾四周，一眼便望见站在人群中的她，准确来说，想不注意到都难。
华贵的礼服被撑的满当的似乎要炸裂开来，她坐在边缘，餐盘放在向外挺出甚远的肚腩上，肥硕的双臂不住地往嘴巴里塞着食物，松松垮垮的脂肪像嘴角落下的饼干屑一样簌簌抖动。
叫住路过的侍者，手费劲的向前勾了勾，拿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盘了盘自己的肚子，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他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将一朵水仙花别在她的头上。
拨开她散乱在眼前的头发，用拇指揉了揉那肥嘟嘟的脸蛋，肉眼可见坠下来的脂肪被他揉出了一抹红晕。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扶起。她微微借力，将圆润的屁股从凳子上抬起，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从人群中挤出一条道，他带着她来到舞池中央。
深吸一口，搂住她。
原本优美的曲线如今已寻不到踪影，他的手在那被赘肉撑出层次感的礼服上来回摩挲却无处安置。捏了捏她衣服藏不住的些许脂肪，想了想，手掌浅浅没入她的腰。另一只手与她手指相扣，只感觉被柔软包裹，难以察觉到那被填充圆润的手指骨架。她的肚腩隔着礼服浅浅的靠在他的胸前，只感觉有颤动的、富有弹性的圆润物体摩挲着自己的身体，两人的距离被软嫩的脂肪拉的很近，可以闻到她头发上的香甜气息。
曲声起，昂首，跨步。
尽管如今他的影子再也盖不住她，她饱满的身体甚至能将他包裹进去，可基本和节奏感依在，沉浸在他的节奏中，嘴角扬起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节奏忽转，他单手抬高，她单手抓住，微微屈膝，旋转。
她的节奏慢了。
另一只手本应自然甩开，可大快朵顾后这肥胖的身子愈发感到沉重，猛然屈膝使她的膝盖承受了极大的压力，那坠下的肚腩让她屈身时感受到巨大的阻力，压得有些喘不上气。为了避免巨大的惯性让自己出尽洋相，她只敢缓缓旋转，即便如此她依旧隐隐感觉腰间为了帮助她穿进礼服勒的很紧的腰带有被这拼命想要挣脱束缚肚腩崩断的危险，只能用手紧紧压住肚子，远远看去，宛若一个旋转的肉球。
小转半圈，她有些头晕目眩，被他拥入怀中，她舒了一口气，腰间的束缚一下子碎裂成细密的布条，礼服将她的身材显得更加臃肿。而他只感觉，他的身子嵌入更加宽广的脂肪海洋。
“别害怕，顺其自然就好。”感受到她湿润急促的呼吸，他轻声说道。
他牵着她的手，随着众人的节奏，缓缓转着圈。
礼服掩盖下的赘肉恣意甩动摩挲着他的身子，他感觉自己宛若一只沉溺在水仙花海的蝶，嗅着她好闻的体香，抚摸着她柔软的脂肪。
一曲终了。
捧着那束水仙花，他显得有些焦虑，低头看看表，犹豫片刻，迈入了大门。
环顾四周，一眼便望见站在人群中的她，准确来说，想不注意到都难。
华贵的礼服被撑的满当的似乎要炸裂开来，她坐在边缘，餐盘放在向外挺出甚远的肚腩上，肥硕的双臂不住地往嘴巴里塞着食物，松松垮垮的脂肪像嘴角落下的饼干屑一样簌簌抖动。
叫住路过的侍者，手费劲的向前勾了勾，拿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盘了盘自己的肚子，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他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将一朵水仙花别在她的头上。
拨开她散乱在眼前的头发，用拇指揉了揉那肥嘟嘟的脸蛋，肉眼可见坠下来的脂肪被他揉出了一抹红晕。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扶起。她微微借力，将圆润的屁股从凳子上抬起，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从人群中挤出一条道，他带着她来到舞池中央。
深吸一口，搂住她。
原本优美的曲线如今已寻不到踪影，他的手在那被赘肉撑出层次感的礼服上来回摩挲却无处安置。捏了捏她衣服藏不住的些许脂肪，想了想，手掌浅浅没入她的腰。另一只手与她手指相扣，只感觉被柔软包裹，难以察觉到那被填充圆润的手指骨架。她的肚腩隔着礼服浅浅的靠在他的胸前，只感觉有颤动的、富有弹性的圆润物体摩挲着自己的身体，两人的距离被软嫩的脂肪拉的很近，可以闻到她头发上的香甜气息。
曲声起，昂首，跨步。
尽管如今他的影子再也盖不住她，她饱满的身体甚至能将他包裹进去，可基本和节奏感依在，沉浸在他的节奏中，嘴角扬起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节奏忽转，他单手抬高，她单手抓住，微微屈膝，旋转。
她的节奏慢了。
另一只手本应自然甩开，可大快朵顾后这肥胖的身子愈发感到沉重，猛然屈膝使她的膝盖承受了极大的压力，那坠下的肚腩让她屈身时感受到巨大的阻力，压得有些喘不上气。为了避免巨大的惯性让自己出尽洋相，她只敢缓缓旋转，即便如此她依旧隐隐感觉腰间为了帮助她穿进礼服勒的很紧的腰带有被这拼命想要挣脱束缚肚腩崩断的危险，只能用手紧紧压住肚子，远远看去，宛若一个旋转的肉球。
小转半圈，她有些头晕目眩，被他拥入怀中，她舒了一口气，腰间的束缚一下子碎裂成细密的布条，礼服将她的身材显得更加臃肿。而他只感觉，他的身子嵌入更加宽广的脂肪海洋。
“别害怕，顺其自然就好。”感受到她湿润急促的呼吸，他轻声说道。
他牵着她的手，随着众人的节奏，缓缓转着圈。
礼服掩盖下的赘肉恣意甩动摩挲着他的身子，他感觉自己宛若一只沉溺在水仙花海的蝶，嗅着她好闻的体香，抚摸着她柔软的脂肪。
一曲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