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的月经为何让裴钰感到羞耻

林黛玉的月经为何让裴钰感到羞耻



裴钰何许人也?网上资料是这么介绍的:


裴钰,文化学者,资深传媒人,南开大学历史系毕业,曾经服务于电台、出版社、报纸和杂志,目前,致力于中国历史和现代西方思想史研究。目前关注中国当代文化的重建工作。先后执笔《新春节文化宣言》,质疑中华文化标志城和清明节黄帝祭祀,对当代中国文化形态,保持着多元化的人文批评角度,所著文章在海内外引起广泛的影响。对《红楼梦》的研究,集中于东西方比较文化的角度,力求探索《红楼梦》的传统中文魅力,积极推进传统汉语言文化在当代的传承。


裴玉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347607093


哇,是个搞文化历史研究的牛人呢,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不幸的是,裴钰先生最近被林黛玉的月经搞得气急败坏口不择言,这实在是当代中国文化界的灾难性事件。


鄙人陈林不才,读书不多,见识更少,碰到文化和历史的大题目就落荒而逃,不敢应战,偶尔远远地观望当代牛人们的血拼恶斗。鄙人陈林只能关注一些令牛人们不齿的小问题——比如,呃,很多人都说“红学”就是一个大粪坑,我只好低头认罪老实交待:我是新时代的淘粪劳模时传祥。



但是我的好朋友、“打虎英雄”记者谭人玮相当鄙视我这“浪费生命”的可耻行径,直斥“你丫就是一搅屎棍”!这,我也只能老实认账。


老实交待,鄙人陈林落下“搅屎棍”的坏毛病,跟海峡对岸中山大学文学院前院长徐汉昌教授有很大关系。10年前,当我还在广州中山大学接受改造的时候,正好碰上徐汉昌教授带队来这边访问交流。座谈会上,这边的牛人(当然不是我)雄赳赳气昂昂地垂询徐教授:你们台湾那边为什么不写《中国思想史》《中国哲学史》,为什么只作个人的专题研究?(大意)


面目清癯仙风道骨的徐教授儒雅地一摆手,缓缓地说道:我们那边那一票人跟这边不太一样,我们那一票人只专注于专题研究。(也是大意。徐教授好像没说他们那一票人继承的正是乾嘉“朴学”的优良学术传统之一“专治一业,为‘窄而深’的研究”。)


端坐在角落里的我,当时脸上就像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火辣辣地疼,从此以后就跟“宏大叙事”说拜拜了。当然,从那时到现在,大搞上下五千年打通中西贯穿古今的大文化大历史研究的学者从来都不缺,令人眼花缭乱。但是鄙人有自知之明,临渊不羡他们的渔,退而勤结自家的网——我是淘粪劳模也好,是搅屎棍也罢,只要我来搞“红学”这个大粪坑,我向伟大领袖毛 保证:你们半星屎渣渣都不会剩。


对比我这样的“红学”淘粪工人,学者裴钰们更像是令人艳羡的“淘金者”——“关注中国当代文化的重建”,“力求探索《红楼梦》的传统中文魅力,积极推进传统汉语言文化在当代的传承”,哇噻!


但是,大家可能没有搞清楚,学者裴钰们这样“淘金者”本来应该是应该好好感谢鄙人陈林这样的淘粪工人的——辛苦的小事我来干,大的便宜让你们捞,我把粪都淘干净了,你们就能扫到更多的金子,感情你们“淘金”是文化,我陈林“淘粪”就不是文化了?


陈林辛勤“淘粪”的工作成果本来也可以为“中国当代文化的重建”贡献微薄力量的,比方说,鄙人陈林通过清理“红学”这个大粪坑,发现了很严重的问题:一百年来的中国学者们,丢弃了实事求是的学术传统,导致红楼梦研究的一些最基本的问题,如作者是谁,曹雪芹是什么人,后40回到底是不是续书,脂砚斋是什么东西,等等,根本拿不出证据确凿的论断,相反却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伪造材料,信口雌黄;一百年来中国学者们搞不清楚的基本问题,被鄙人陈林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和方法,势如破竹地搞了个底朝天。陈林由此论断——《红楼梦》的存在,集中而典型地映照出当代中国知识分子学术能力的低下和道德品质的败坏。


要“重建中国当代文化”么,学者裴钰们怎么可以对鄙人陈林的“淘粪”成绩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呢?是学者裴钰们不能正视,还是不敢、不愿正视呢?


学者裴钰当然是没有正视“淘粪”工人陈林的成绩,裴钰先生对鄙人陈林研究出林黛玉的月经初潮时间勃然大怒气急败坏口不择言,这就是一个明证。


最近我写了一篇《林黛玉的月经和成人礼》的博文,在几大门户网站引起了一阵骚动,对我破口大骂的当然是绝大多数,大骂的理由当然也很多;觉得有趣哈哈大笑的也不少,觉得我“心细如发”,给了他们阅读鉴赏教益的,也有几个。只有一个人,我的学友、广州中山大学中文系的教授朱崇科先生言简意赅地对该博文作了一个准确的学术评价:“这篇文章属于细读之列。”


我没有回应朱崇科同学的评价,但是心里暗暗赞赏他的眼光——老朱不愧是搞现当代文学研究出身的,知道什么叫“细读”。事实上,我写关于林黛玉月经的博文,就是要向大家做一个“细读”的范例。“细读”是文学作品研究的方法和基础,没有“细读”,文学作品研究的长篇大论,乃至文化历史研究的长篇大论,都不过是自说自话的空中楼阁。


什么是“细读”?我不喜欢讲大道理,喜欢大道理的读者可以去找“新批评”理论的著作好好啃一啃,也可以在网上找出我曾经写的一篇小论文《新批评在中国的命运》看一看。简单地说,“细读”就是要密切关注作品的每一个要素,情节、人物、叙事的角度、风格(语调)、语言的节奏、韵律等等,考察这些要素究竟是什么,作者为什么这么写,作者的意图是什么,它与整个作品的主题有什么关系,我们是不是可以找到更多确凿的文本证据和历史证据来验证我们的判断?


这就是“细读”的方法和意义所在,它是深入理解作品不可或缺的基础,也是进行真正的文化研究必不可少的手段。


具体到《红楼梦》,小说到底写没写林黛玉的月经?写了嘛,不服气的可以有理有据地反驳我嘛,有谁能驳倒我的论断呢?有人质问我,说王熙凤王夫人怎么可以预测林黛玉的月经初潮呢?不是预测嘛,王熙凤王夫人是一语双关,一方面暗示林妹妹已经初潮了,一方面建议贾母找个好日子给林妹妹办成人礼嘛。小说为什么要写林黛玉的月经?这证明林妹妹是个正常的女人,说明贾母不是为了林黛玉生理不正常而拒绝她嫁给贾宝玉嘛!



两百多年来,有谁看出了《红楼梦》写了林黛玉的初潮?鄙人陈林是第一个嘛!这么重要的细节大家都看不出来,只能说明大家读得太不仔细了。




楼主 道可道非常  发布于 2008-05-12 13:07:00 +0800 CST  

“力求探索《红楼梦》的传统中文魅力”、“关注中国当代文化的重建”、“保持着多元化的人文批评角度”的“文化学者”裴钰先生完全不懂“细读”的方法和意义,他为陈林研究出林黛玉的月经初潮时间勃然大怒气急败坏口不择言,在《红楼梦怎么成了医学院的妇科教材?》这篇博文中,裴钰先生写道:


最近,有人声称发现了林黛玉的经期,发现了贾宝玉的第一次梦遗,并且,并且还有人在深究贾宝玉的性早熟,贾宝玉的“同志爱人”倾向,贾宝玉的初夜,秦可卿的性启蒙,王熙凤的胸围,薛宝钗的体重,林妹妹宝姐姐是大脚还是小脚……


发现林黛玉的经期和指出贾宝玉性早熟的人,当然是鄙人陈林啦,裴钰先生是怎么骂我的呢?他写道:


“月经”“梦遗”“初夜”……这些医学名词和《红楼梦》牵强附会,让我感到惊诧,曹雪芹似乎不是一个作家,而是一个医生,一本《红楼梦》是不是马上就要成为医学院的妇科教材读本了?


有的人偏偏扯下纱巾,去看林妹妹的大脚还是小脚,去诊断林妹妹的生理周期……可叹,纱巾落地,花谢凋零,只剩下女性的器官和需求,这大观园不就成了西门庆的府宅吗?从《红楼梦》中探究女性生理卫生,名义上是文艺批评和红学研究,而在实质上,却在破坏《红楼梦》最独特和最珍贵的东西,亵渎不是建设,这种把《红楼梦》“妇科化”的行为,虽然合理,却很荒谬,虽然不失逻辑,却毫无羞耻可言。


老实说,我读到这些毫无常识逻辑混乱的句子,感到裴钰这个“文化学者”码字是不通过脑子的。“月经”跟妇科有关,但是“梦遗”和“初夜”跟“医学院的妇科教材”又有什么关系呢?谈林黛玉的月经是把《红楼梦》“妇科化”?那谈贾宝玉的性早熟就是“男科化”才对,谈林妹妹脚大脚小是“外科化”“骨科化”,谈“女性的器官和需求”是“女性性科学化”。


学者裴钰们是不是很喜欢生造一些内涵外延不清晰、逻辑情理很荒谬、笑掉大牙不赔偿的“术语”以显得自己很有文化很学者?


裴钰先生说“月经”“梦遗”这些医学名词和《红楼梦》“牵强附会”,请问,什么叫“牵强附会”?《红楼梦》要是没写“月经”和“梦遗”,那陈林才是“牵强附会”;既然写了,叫什么“牵强附会”呢?学者裴钰显然给人扣帽子都找不对地方。


学者裴钰最令人惊奇之处,是能码出让我这样中文系的高材生完全看不懂的中文句子来,我估计能看懂的人也没几个——这种把《红楼梦》“妇科化”的行为,虽然合理,却很荒谬,虽然不失逻辑,却毫无羞耻可言——这是什么意思?


南开大学曾有一位了不起的现代派大诗人穆旦,他常常能写一些看起来很古怪的诗句,但是我都能看懂,而且相当佩服;南开大学出来的学者裴钰写出来的“虽然合理,却很荒谬”,以及“虽然不失逻辑,却毫无羞耻可言”,就很不通,这叫故弄玄虚,自作聪明,一派胡言。



楼主 道可道非常  发布于 2008-05-12 13:14:23 +0800 CST  

下面我来深入谈一谈,学者裴钰先生自己就很不合理,相当荒谬,不但没有逻辑,而且毫无羞耻。


裴钰先生在他的博文中引了一段《红楼梦》第四十六回鸳鸯大骂嫂子的文字:


鸳鸯听说,立起身来,照他嫂子脸上下死劲啐了一口,指着骂道:“你快夹着你那嘴离了这里,好多着呢!什么‘好话’?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都是好画儿。什么‘喜事’?怪道成日家羡慕人家的丫头做了小老婆,一家子都仗着他横行霸道的,一家子都成了小老婆了!看的眼热了,也把我送在火炕里去。我若得脸呢,你们外头横行霸道,自己封就了自己是舅爷;我要不得脸败了时,你们把忘八脖子一缩,生死由我去!”


裴钰先生对鸳鸯的破口大骂很欣赏,他写道:“鸳鸯的这段痛骂,恰恰反映了她的刚强不屈,鄙视世俗,出淤泥而不染……鸳鸯的聪慧和机敏,可见一斑”。


我很不懂,第一,裴钰先生指责陈林谈林妹妹的月经是把《红楼梦》“妇科化”,那么裴钰先生对鸳鸯的破口大骂如此津津乐道,是不是把《红楼梦》“粗鄙化”了呢?裴钰先生对此当然会断然否认的——学者裴钰的逻辑只会用来抹黑别人,给自己则是贴金。


第二,裴钰先生这段文字引得不全,少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字——“屄”。鸳鸯大骂他嫂子的原话是:“你快夹着你那屄嘴离了这里。”学者裴钰为什么会少了一个“屄”呢?是打不出来?还是学者把这个令他感到羞耻的“屄”装到垃圾桶里去了?


有这个“屄”和没这个“屄”,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学者裴钰先生在大赞鸳鸯“鄙视世俗,出淤泥而不染”时,怎么不想一想“屄嘴”一词是多么世俗何其肮脏啊!这么糟糕的句子也能被学者裴钰夸出花来,这不是把《红楼梦》“屄嘴化”,又是什么呢?


当然,学者裴钰完全有可能事先看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此故意把这个“屄”喀嚓了,省得读者找他的麻烦,影响他的光辉形象。我的老师的一位朋友写了一篇妙文《没有“屄”的汉语词典》,在网上广为流传;联想起来,我觉得羞耻心过分的学者裴钰们,就是“没有‘屄’的文化学者”。


要说学者裴钰“羞耻心过分”,那也只是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如此。在另外一些事情上面,学者裴钰看起来是完全没有什么羞耻心的。


比如,裴钰先生最近写了一系列关于《红楼梦》研究的博文,几个门户网站也乐得顶一顶推一推,在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中引起骚动。在这些博文里,裴钰先生口口声声说什么“作者曹雪芹”,又说什么“后40回高鹗续作”,引一段原文:


题目中的“《红楼梦》80回”,指的是前80回,也就是曹雪芹自己写的部分,后40回为高鹗续写,由于高鹗的续写与曹著差距很大,顾我们直接关注的是曹雪芹的80回的内容。


好嘛,请文化学者裴钰先生,请“力求探索《红楼梦》的传统中文魅力”、“关注中国当代文化的重建”的“文化学者”裴钰先生当众拿出证据证明一下“《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和“后40回高鹗续作”这两大论点!


学者裴钰断定“高鹗的续写与曹著差距很大”,鄙人陈林也要请“力求探索《红楼梦》的传统中文魅力”的他当众讲解一下,后40回跟前80回在艺术性和思想性两方面到底有哪些巨大差异?


关于这个差距问题,我要请裴钰先生和广大读者首先好好关注一下一个“老段子”——学术骗子冯其庸一贯坚持认为后40回为续作,并认为后40回难与“云雾天外,高不可攀”的前80回相比肩;但是,《北京日报》于2006年2月21日发表的对他的访谈《我对〈红楼梦〉有更进一步的理解》却显露了与其一贯立场相矛盾的一面,可以说是一不小心泄露了他阅读后40回时的真实感受。冯其庸谈到,关于《红楼梦》“争论的永恒性”在于它“创造了一系列不朽的典型形象,因为它的悲剧性的故事情节催人泪下,令人不忍卒读而又不能释手”,“《红楼梦》里宝黛爱情的悲剧是震撼人的灵魂的悲剧,是唤醒人们自我意识的悲剧,是中国古典文学史上处于巅峰的爱情悲剧,是古典爱情最高最新升华的悲剧,是具有近现代生活意义的悲剧,是对社会后世影响无比深远的悲剧”。


请裴钰先生当众认真回答一下——要合逻辑哦,要让普通读者和鄙人陈林都看得懂哦——请问,如果没有现存的后40回,哪来什么“催人泪下”的“宝黛爱情的悲剧”呢?冯其庸既然对“宝黛爱情的悲剧”作出了“最高”和“影响无比深远”的评价,这难道不是在说现存后40回在艺术性和思想性两方面都已经超越了前80回吗?


我看网上的预告说,学者裴钰先生过几天要做客新浪,再次大谈《红楼梦怎么成了医学院的妇科教材?》。好得很啊,鄙人陈林就写下这篇博文跟裴钰先生唱个对台戏,也请学者裴钰好好回答一下关于《红楼梦》研究的基本问题。



要是学者裴钰先生证明不了上述两大论点,又谈不出前后差距的所以然来,那就请裴钰先生有点羞耻心,去搞别的文化话题吧。



(完了)




楼主 道可道非常  发布于 2008-05-12 13:16:43 +0800 CST  

好好的文学名著,研究的是什么东西???



楼主 道可道非常  发布于 2008-05-12 14:06:33 +0800 CST  

颠来倒去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要么说明你阅读水平很高,要么说明你阅读水平很低。



楼主 道可道非常  发布于 2008-05-13 02:03:54 +0800 CST  

弗罗伊德说......,说什么了?


楼主 道可道非常  发布于 2008-05-13 05:52:14 +0800 CST  

楼主:道可道非常

字数:5525

发表时间:2008-05-12 21:0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5-22 08:19:44 +0800 CST

评论数:19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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