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江山换你 (偏执太子攻x清冷公子受)

我真的是我就是个憨憨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7 16:07:00 +0800 CST  
第十五章 往昔
凌子风跟着领路的小太监直进了屋子,看着榻上白衣玉冠,一脸冷漠的云锡,心下只觉冰凉,“凌子风见过太子妃。”
“起来吧,赐座。”云锡藏在袖子里的手攥得紧紧的,指甲陷进肉里而不自知。
凌子风长云锡几个月,家中在朝中无甚官职,祖辈上是做买卖营生的,凌子风的祖父与云锡的祖父年轻时就甚是投缘。
凌子风两岁那年父亲得了重病忽的就去了,母亲相思成疾没多久就撒手去了,往后只剩祖父照管的小凌子风便总随祖父来君宁侯府玩,凌逸天在前厅和老侯爷喝茶谈天,小凌子风就跑去闻雨阁和小云锡玩,第一次见到小云锡时,小凌子风就扯着祖父的袖子说以后要娶了这小孩,闹的两个老人家哈哈大笑。
那时候云锡才三岁,却整日都要待在书房里听父亲找来的老先生讲书,云锡什么都听不懂,父亲却仍坚持要云锡听,说什么听着听着就会了。
那时候小云锡只觉得那个叫孔子的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好像是有朋来,很乐乎?小云锡只觉得“有凌子风来,云锡很开心!”
每次凌子风来找云锡的时候总会给云锡带许多稀奇的小玩意,或是画了许多妖怪神话的故事画本,或是小厮带着凌子风翻山下河淘来的好看的石子,云锡记得最清楚的,还是凌子风掏来的鸟蛋。
凌子风当日捧着一颗鸟蛋跟云锡说这里有小鸟,云锡不信,凌子风撅了嘴说是祖父告诉他的!明明就有!当场就把鸟蛋磕开了,结果没有小鸟,只有小云锡哈哈的笑个不停。
后来,云锡四岁那年祖父去世了,小云锡躲在闻雨阁的被窝里哭了好久,小凌子风就隔着被子那么抱着他,一边陪着云锡哭一边告诉小云锡,祖父只是变成星星了,只要晚上抬头看天就能看见祖父的。
云锡五岁那年中了逝月散,整个人半死不活地躺在闻雨阁,小凌子风日日都来给小云锡读话本,话本读光了就给小云锡吹箫,一首曲子磕磕巴巴能吹错几十个音,还总摸着小云锡惨白的小脸叫他快点好,说等他好了教他也吹箫。
后来小云锡能下地了,小凌子风却抱来好大一张琴,轻拍着琴和小云锡说往后二人一人吹箫一人抚琴羡慕死别人。
就这样,凌子风陪着云锡一点一点长大,凌子风的萧越吹越好,云锡的琴京城之中也算数一数二了。
原本云锡以为两个人可以一直安静的站在彼此身边,做彼此最好的朋友,可十五岁那年的一个春日凌子风却来和云锡说要娶他。云锡当场怔在原地,凌子风还说云锡要是愿意便当即扯了云锡私奔去!云锡觉得凌子风一定是疯了,云锡告诉凌子风,自己只当他是朋友,若他如此两个人朋友也做不成了。
好几日之后,凌子风牵着马到侯府告诉云锡自己要走了,云锡问他去哪,凌子风只说江湖风大,也许能吹散他心中那点妄想。
凌子风走后,总会给云锡来信,有时三五日便是一封,有时一两月也没有。
两个人分离时都想过两个人再见时会是什么模样,却从没想到会是今天这副模样。
云锡甚至都没有看一眼凌子风,只淡淡的问道:“凌爷爷可还安好?府中可还安好?”
这样冷淡的云锡凌子风从没见过,最后一封对云锡坦白心意,说要带云锡一同云游的信没有得到回信,才回府换了衣裳就闻听他已嫁做太子妃,便急急的赶了来,来时的路上凌子风都已经想好了,只要云锡不喜欢,就是嫁做了皇后自己都要带他走!
可他张嘴不问自己如何,只问府上。
云锡见凌子风不答话,心中一紧,又问道:“凌少爷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凌子风没有回答云锡,只问:“锡儿现在还抚琴么。”
锡儿...景铄的脸忽就映在了脑海里,每每折磨自己的时候,警告自己的时候就是这样叫的。
云锡攥着的手又使了使劲,“不了,如今入了太子府既要主持府中事务又要伺候太子,实在没那个闲情雅致了。”
凌子风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心里的问题始终没有问出口,他想问云锡过的好么,只要云锡摇头他便即刻带他走。可看他如今的样子,哪里又是不好的样子呢?
最后凌子风什么也没说,转头就走了。
凌子风出门的那一刹那,云锡靠在软榻上呼了一口气,手心已被指甲划的鲜血淋漓,好在另一只只堪堪破了皮。
承祥宫里,景铄正陪着太后用茶,永胜俯身在景铄耳边说了几句话,景铄点了点头。
太后言道:“有事就去忙,不必在哀家这陪着,左右哀家就要午睡了。”
景铄顺着太后的话起身告退出宫去了。
永胜才说凌子风去太子府了,不过太子妃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凌子风走时也是黑着一张脸。
“孤要的人今日可能见到?”景铄神色一如往常的严峻。
永胜回道:“禀太子殿下,那日送信的人是趁着夜间府里护卫换值时潜入书房的,半点踪迹都没留下,不过昨日秦冲便得了那人的藏身处,是城外五十里的一处不起眼的庄子,秦冲今日一直在外围盯着,只等今日晚间那人出庄时便拿下了,只是....”永胜有些支吾。
“说”景铄的语气已带了几分不悦。
永胜无法继续言道,“这庄子前几月被倒了好几手,最开始是挂在祁王府一管家的舅哥名下的。”
景铄勾了勾唇,祁王府,景锴费心了。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7 18:09:00 +0800 CST  
回到太子府,景铄直接去了正院云锡的房中,苑蝶才给云锡的手上了药又好生缠了。
景铄一进门便闻到一股药膏的味道,“太子妃怎么了?”
见是景铄都行了礼,云锡言道:“回殿下,没什么事,喝茶时失手打了茶碗,帮着拾掇的时候不甚割了几条小口子不碍事的。”
景铄拉了云锡坐在自己腿上,翻了手掌瞧着被裹起来伤,“太子妃可要好生照顾自己,若是太子妃伤了,心疼的可不是孤一人呢。”嘴角又是那抹危险的笑。
云锡忙言道:“有殿下一人心疼臣就够了。”
景铄很是满意云锡的回答,吩咐道:“今日孤与太子妃一同用晚膳。”环着云锡的手又紧了紧,“今日孤在这里陪你可好?”
景铄言外之意便是今夜要宿在云锡这里了,云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看到景铄,今日凌子风来的事他一定是知道了,此刻景铄温言软语,云锡却害怕极了,那日他在依荷亭叫自己回家时也是这样的温和。
云锡只盼着今日的太阳能一直挂在西山。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7 18:09:00 +0800 CST  
没想到吧!今天还有一更!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7 18:09:00 +0800 CST  
dd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7 18:52:00 +0800 CST  
昨日催更的!都来给我看!水也不管!给我按头看!看完必须鼓掌!不鼓掌就丢出去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7 19:33:00 +0800 CST  
lay了,楼最近失眠太严重了,楼昨晚做梦都是码字,三台电脑忙完这个忙那个,身后还站了个凶巴巴的人拎着啤酒瓶子逼我快点打字!我哭辽!这个世界哪还会好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7 19:39:00 +0800 CST  
我就是个弟弟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7 20:34:00 +0800 CST  
我私信私信被抽!王者王者被坑!这个世界哪里会好呢?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7 20:41:00 +0800 CST  
自己来d一下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7 22:21:00 +0800 CST  
宝贝,楼在车友会里发了消息的哦,楼今天去医院,上午更不成啦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8 11:09:00 +0800 CST  
第十六章 受伤
一个下午景铄都没有难为云锡,随便挑了本书倚在软榻上看,云锡也不主动去招惹他,执笔在书案上写着自己的字。
晚膳前,永胜进屋附在景铄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只听景铄冷冷地说道:“不必打死,只叫他往后再不能走路便是了。”云锡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自嫁入太子府,太子府外的事情景铄一概不会讲给云锡听,就连府内的事情云锡知道的也并不多。
说罢便传了晚膳,二人相对无言的用了晚膳。
猎场行宫。
“殿下,我们的人折了。”一黑衣男子向上坐的人拱手言到。
座上的人冷笑一声,言道:“啧,皇兄可真是无趣,本王忙了一夜才给他截了封书信去,他不好生感谢本王,倒将本王的人给我折了,罢了,本王相信,用不了多久本王就能听到凌子风的死讯了,走,去看看给皇嫂的鹿皮拾掇的如何了?”说罢,景锴从座上起了身向猎场走去。
猎场的台子上,幼鹿的皮毛早已经被扒掉了,景锴看着那一坨泛着红的鹿肉言道:“将鹿皮给本王好生收着,这可是本王去太子府要拿得礼。”
一旁的侍卫忙声应了,不敢耽搁的去收拾鹿皮了。景锴命人牵了马,又拿了弓箭翻身上马,双脚一夹马肚,马蹄便扬起一溜灰尘。
才应景锴的侍卫用胳膊怼了怼身旁的同僚,“程哥,这殿下去打猎咱们不跟着没事吗?”被唤作程哥的人敲了那侍卫的帽子,“殿下打猎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更何况这是在行宫能出什么事?”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景锴总穿梭在军营里,这身上的功夫不说是皇子中最厉害的也能与景铄齐肩了,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猎林中便有小太监来报,“大人快去西北方向那片林子去瞧瞧吧!祁王殿下的马好端端的发了狂,将祁王掀翻在地,本祁王身手好落地卸了劲也没受什么大伤,可谁知那发了狂的马,扬起蹄子踩在了祁王殿下的手臂上,祁王殿下当场便惊呼出声。”
侍卫们一听景锴受了伤皆是提了一口气,此事若是传回京,皇上一句话便能要了他们这群人的狗命,于是众人也不敢耽搁,纷纷骑了马往小太监说的那片林子赶去了,等众人到时,早已有人制服了那匹发狂的马,景铄正端着受伤的胳膊龇牙咧嘴,随行的太医上前好一番查看,言道是骨头受了伤,好生将养着倒也不会留什么后遗症。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8 12:26:00 +0800 CST  
景锴回到行宫,胳膊已经被太医包扎好吊起来了,景锴看着伤手不屑的勾了唇角,这算什么?给自己的警告么?此时来报的侍卫说马匹用的都是寻常草料,马突然发狂实在不干马倌的事,草料是寻常草料,水也是马儿常喝得水,那马倌深知这事如果栽到了自己身上,自己绝没有什么好下场,竟当着那侍卫的面,嚼了草料,喝了马儿喝的水。景锴不必查也知道是谁做的事,除了他那个皇兄,别人犯不着对自己动手,便挥手让来禀的侍卫退下了,走之前还吩咐只对宫里说是不小心摔下来罢,至于那匹马,行宫中马匹没有五千也有三千,谁会注意。
景铄得到景锴受伤的消息时正在沐浴,景铄秉退了一干下人,只留着云锡伺候他,云锡正给景铄擦背时,永胜在屏风外躬了身,“禀太子殿下,祁王殿下在猎场打猎时马儿发狂将祁王伤了。”没说伤得如何自然是没什么大事。景铄并没有什么表情,只冷冷的说了句知道了,便让永胜退出去了。
云锡闻听景锴受伤第一反应就是这与景铄脱不了干系,景铄这幅冷冷的样子只能说明一件本就胸有成竹的事情成功了也并不值得为这事起什么情绪,思及此,云锡越发觉得景铄可怕,明明那日说过要放了祁王,今日便折了手臂。云锡想着,手下的动作便停了一瞬。
景铄一把将云锡拉入浴桶扯在了自己怀里,水花溅起一些落在云锡脸上,云锡被景铄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在景铄怀里缩成了一团,景铄闻着云锡发间淡淡的香气,怎么好似在哪里闻过一般,景铄抚着云锡的脸颊,轻声问道:“孤吓到锡儿了?”
云锡自那日之后就怕极了景铄的触碰,云锡不知道此时温柔游走在脸颊上的手何时就会变成五个指印在脸上,云锡小心翼翼的答道:“回殿下,没有。”
景铄看着怀中缩成一团的云锡,发丝已经湿了,发间那股香气因为沾了水好像更香了,一双眼睛将云锡心底的害怕、抗拒全都暴露出来,柔软的唇也沾了几滴水珠,看起来好诱人。景铄一只手便探进了云锡的衣袍中上下游走,直到云锡微喘出声时景铄才放了手,笑着看着云锡,“锡儿竟敏感如此?”
云锡真的十分讨厌景铄这副模样,明明就是他在撩拨自己,却弄得自己仿佛lang荡不堪,还要用一幅讥讽的模样看着自己,云锡真的讨厌极了这种感觉,这种被人当成玩具的感觉,云锡咬了下唇不再出声。
景铄游走作乱的手重新抚回云锡的脸颊,“锡儿,凌子风对你的爱慕究竟有多深?偌大的江湖形形色色的人竟还没叫他忘了你,孤倒真是佩服他。”
云锡闻言,眸子一缩,完了,云锡松了嘴唇颤抖着声音回答着景铄,“殿下...子风他没有...臣也没有...殿...”云锡话还没说完,景铄便竖了根手指在唇间,“锡儿不要吵,孤不喜欢,凌子风今日都追到太子府来了,锡儿觉得孤是不是该给凌子风选个死法了?不如锡儿替孤想一个?”
云锡已经在景铄怀里轻轻发抖,他无法想象凌子风满身鲜血的模样,更不能接受凌子风是因自己而死,“殿下,今日子风不过是前来道贺的。”景铄游走在云锡脸颊的手已然轻轻握住了云锡的脖颈,“锡儿,你知道么?孤不喜欢你撒谎。哦对了,孤竟不知锡儿还会抚琴。”
云锡已然清楚,今日他与凌子风说的话已经一个字不落的到了景铄耳朵里,云锡不敢回话,生怕自己说错了哪个字惹得景铄不开心。
景铄握着云锡的脖颈慢慢用力,温柔的言道:“锡儿不必担心,凌子风,孤不会动手,至于别人会不会留他一条命,又或者说凌子风有没有那个保命的能耐那就不是孤能管得了,锡儿,好好待在孤的身边,做好你身为太子妃该做的事情,其余的不要费心,谁的命你都保不下来,孤若真的不喜欢,就算你死在孤的身下也换不来谁的命。”
景铄一番话说完,云锡已经因为胸腔中空气的流失而涨红了脸,景铄松了手细细的抚摸云锡颈间的那道红痕,语气平淡的言道:“锡儿,你还没有贵重到能在孤这里保下什么人,所以极尽所能的讨好孤吧,万一有一天孤真的对你动心了也说不定呢?”
说完,景铄抬腿跨出了浴桶,云锡被景铄一番话砸了个清醒,云锡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如个青楼迎客的男ji,做了太子妃又如何?别说保全别人,保全自己都是难事。云锡抬手摸了摸脖颈,景铄掌心的温度还残留了一些,很暖,又叫人害怕,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自己呢?若是刚在攥着自己的手再用力一点,就一点,自己就不必再受这些屈辱了,可偏偏为什么他又松了手。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8 12:27:00 +0800 CST  
dddddd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8 12:27:00 +0800 CST  
楼真的勤快,等拍ct都在码字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8 13:01:00 +0800 CST  
楼回家了 现在加紧码文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8 13:06:00 +0800 CST  
楼又码好了一篇,楼实在是困,小睡一会儿,起来来更哈,楼睡醒那边审核也该过了。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8 14:54:00 +0800 CST  
告辞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8 14:57:00 +0800 CST  
楼太难了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8 16:00:00 +0800 CST  
第十七章 登门
一夜,云锡躺在景铄的身边都无法安然入睡,景铄的呼吸很轻,每一下都砸在云锡脆弱的神经上,直至天边漏了一丝光亮云锡才阖了眼。
云锡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凌子风,有景锴,有父亲还有君宁侯府许多人,梦里他们每个人都身沾鲜血,红着眼质问云锡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凌子风嘴角往外滴答着着鲜血,他站在人群中问云锡难道自己喜欢他就该死么?当年拒绝了自己怎么如今就像摸像样的做起了太子妃,他问云锡,在景铄身边真的快乐么?做景铄的玩具快乐么?云锡抬起手,想捂住耳朵,却发现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他无力的向众人解释这不是自己做的,不是的...景铄却稳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地告诉他,眼前所有人都是因云锡而死,所有人都是云锡亲手结果了他们的生命。
云锡惊醒时天还未大亮,身边的景铄背对着自己,呼吸的频率还同刚才一般,云锡额头上沁了一层汗,从梦中抽离出来,云锡再也没有睡着,斜倚在榻上,望着窗纸上的光晕越来越亮,直至身边睡着的景铄有了动作。
景铄睁眼便看见云锡望着窗子失神,昨夜发间的香气沾染在云锡的枕头上,毫不费力的钻进的景铄的鼻间,若有似无的香气似曾相识,好像真的在哪里闻到过,记忆的海却没把这缕暗香的浪花翻出来。
景铄起了身拢了拢云锡披散的头发,温柔的言道:“锡儿怎醒的如此早?”
云锡忙扯了笑,“臣也刚醒,臣伺候殿下起身吧。”
二人用了早膳,还同那天一样,一个看书,一个写字,景铄乎言道:“锡儿善抚琴,今日便给孤抚上一曲吧。”云锡应了,才打发苑蝶去取琴来,永胜便来通禀说祁王来了。
不等永胜去请,景锴便吊着胳膊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臣弟给皇兄皇嫂请安啊,皇兄不是臣弟说,你也太不厚道了,臣弟受伤都不见皇兄来看看臣弟,只顾着在府里和皇嫂浓情蜜意。”言罢也不等景铄请,便大喇喇的坐下了,“我说皇兄,你也该让皇嫂出去逛逛,整日在府里这么闷着好人都得闷出病来,不如改日我带皇嫂去逛逛吧。”

楼主 凌晨九点三十五  发布于 2019-09-18 16:44:00 +0800 CST  

楼主:凌晨九点三十五

字数:56511

发表时间:2019-09-11 23:2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23 20:49:30 +0800 CST

评论数:1356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