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花半开，酒半醉）皇帝攻X臣子受故事即将迎来结局，皇
“陛下。”就在皇帝内心挣扎的时候，戎裕悠悠坐了起来，在皇帝的唇上轻轻一吻，笑道：“我该回去了。”
皇帝愣了愣，觉得自己可能让戎裕难过了，正要说些什么，戎裕却反过来安慰他：“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们的关系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有种隐秘的快乐呢。”
“戎裕，朕……”皇帝执起戎裕的手，欲言又止。
“嗯。”戎裕似乎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又亲了亲皇帝的唇，说了句“没关系。”便站起身来穿衣服。
因为他的动作，还未完全闭合的地方渐渐有粘腻的順着腿根往下流，戎裕满脸通红，心里一急，手上就有些不听使唤。
皇帝见状，也站起来，接过他手上的腰带想帮他系上，戎裕后退一步，惊道：“陛下，这如何使得……”
“别动！”皇帝扯住他的腰把人带回身边，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侍候人的工作，动作显得十分笨拙，绑了好几次也没绑好，皇帝异常愤怒，呼吸也越来越沉，他烦躁得咬牙切齿，“朕就不信我做不到！！”
皇帝愣了愣，觉得自己可能让戎裕难过了，正要说些什么，戎裕却反过来安慰他：“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们的关系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有种隐秘的快乐呢。”
“戎裕，朕……”皇帝执起戎裕的手，欲言又止。
“嗯。”戎裕似乎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又亲了亲皇帝的唇，说了句“没关系。”便站起身来穿衣服。
因为他的动作，还未完全闭合的地方渐渐有粘腻的順着腿根往下流，戎裕满脸通红，心里一急，手上就有些不听使唤。
皇帝见状，也站起来，接过他手上的腰带想帮他系上，戎裕后退一步，惊道：“陛下，这如何使得……”
“别动！”皇帝扯住他的腰把人带回身边，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侍候人的工作，动作显得十分笨拙，绑了好几次也没绑好，皇帝异常愤怒，呼吸也越来越沉，他烦躁得咬牙切齿，“朕就不信我做不到！！”
“陛下……”戎裕的手温柔地盖在皇帝的手背上，“……有些事情，就不该陛下去做。”
皇帝反手握住了戎裕纤细的手，失落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朕很没用。”
“怎么会呢。”戎裕摇摇头，“相反，正因为陛下是天下之主，身系社稷重任，所以做任何事都应该慎之又慎。”
“戎裕。”皇帝一把抱住了他，“朕……要立后了。”
戎裕浑身一颤，皇帝紧紧搂着他，似乎是怕他逃开，又似乎想把想揉进身体内，“是你的姐姐。”
俩人沉默的相拥而立，互相能感受到对方剧跳的心脏。
皇帝反手握住了戎裕纤细的手，失落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朕很没用。”
“怎么会呢。”戎裕摇摇头，“相反，正因为陛下是天下之主，身系社稷重任，所以做任何事都应该慎之又慎。”
“戎裕。”皇帝一把抱住了他，“朕……要立后了。”
戎裕浑身一颤，皇帝紧紧搂着他，似乎是怕他逃开，又似乎想把想揉进身体内，“是你的姐姐。”
俩人沉默的相拥而立，互相能感受到对方剧跳的心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戎裕慢慢退出了皇帝的怀内，浅浅一笑一“恭喜皇上呢。”
他说得相当坦然，竟似是早有预料。
“戎裕……”皇帝双手按着他的肩膀，“你……你生我的气吗？”皇帝连自称都改了，希望至少能把戎裕的心拉近些。
“臣不敢。”戎裕躬身向皇上行礼。“陛下贵为天子，理应后宫三千，延续龙脉。”
皇帝愣了愣，随即带着些自嘲地冷笑一声，语气从歉意到怒意。“你还真是大度呢！”
戎裕维持着躬身，低头，拱手的姿势，“君是君，臣是臣，臣子岂能有怨对君王之心。”
皇帝被他立即与自己划清界限的言行激得相当愤怒，他捏着戎裕的双臂，咬牙道：“难道在你心中，你我之间，就只有这些君臣之情吗？”
戎裕在心里苦涩，语气却一如平常，“戎裕，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
“任何事？”皇帝气笑了，压着怒火说：“你这‘任何事’，也抱括爬上朕的床吗？”
戎裕整个人一僵，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却始终一动不动。
他说得相当坦然，竟似是早有预料。
“戎裕……”皇帝双手按着他的肩膀，“你……你生我的气吗？”皇帝连自称都改了，希望至少能把戎裕的心拉近些。
“臣不敢。”戎裕躬身向皇上行礼。“陛下贵为天子，理应后宫三千，延续龙脉。”
皇帝愣了愣，随即带着些自嘲地冷笑一声，语气从歉意到怒意。“你还真是大度呢！”
戎裕维持着躬身，低头，拱手的姿势，“君是君，臣是臣，臣子岂能有怨对君王之心。”
皇帝被他立即与自己划清界限的言行激得相当愤怒，他捏着戎裕的双臂，咬牙道：“难道在你心中，你我之间，就只有这些君臣之情吗？”
戎裕在心里苦涩，语气却一如平常，“戎裕，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
“任何事？”皇帝气笑了，压着怒火说：“你这‘任何事’，也抱括爬上朕的床吗？”
戎裕整个人一僵，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却始终一动不动。
“你走吧！”皇帝背过身，“……以后也不用来了。”
“臣尊命。”戎裕忍着腰酸腿软，深深行了一个跪拜大礼后，悄声退了出去。
匆匆出了宫门，戎裕低着头走上一条僻静的小路，见身边无人，才敢抬起头，露出一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在黑暗中，那声声压抑着的低泣之声，比鲛人的泪，杜鹃之鸣更让人心碎。
“终身梦难成，谁知我凄心……”
“臣尊命。”戎裕忍着腰酸腿软，深深行了一个跪拜大礼后，悄声退了出去。
匆匆出了宫门，戎裕低着头走上一条僻静的小路，见身边无人，才敢抬起头，露出一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在黑暗中，那声声压抑着的低泣之声，比鲛人的泪，杜鹃之鸣更让人心碎。
“终身梦难成，谁知我凄心……”
第四章 有情则哀
次日一早，戎裕刚推开自家房门，就见一名侍从来报，说马大人来了，戎裕用掌心按了按有些发涨的脑袋，“请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已有二人大步走了进来，“好啊你，称病不来宗正寺。”
戎裕笑道：“知我者，马兄也。”
“那当然。”马廷韦得意地昂了昂头。
戎裕看向马廷韦身后的匈奴单于，略为惊讶，见礼道：“不知单于大驾光临，失礼了。”
“啊？”单于正盯着戎裕襟领微松的一节白玉般的脖颈出神，被伊人一唤，忙回过神来，向戎裕还礼，“听说杨大人身体抱恙，特意前来慰问。”
马廷韦在一旁笑了起来，“单于一听说你生了病，就无论如何也要我带他来见你一面。”
单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粗犷的面上居然泛起了一丝微红。
戎裕更为意外了，毕竟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但还是浅笑道谢，招来侍人耳语了几句。
次日一早，戎裕刚推开自家房门，就见一名侍从来报，说马大人来了，戎裕用掌心按了按有些发涨的脑袋，“请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已有二人大步走了进来，“好啊你，称病不来宗正寺。”
戎裕笑道：“知我者，马兄也。”
“那当然。”马廷韦得意地昂了昂头。
戎裕看向马廷韦身后的匈奴单于，略为惊讶，见礼道：“不知单于大驾光临，失礼了。”
“啊？”单于正盯着戎裕襟领微松的一节白玉般的脖颈出神，被伊人一唤，忙回过神来，向戎裕还礼，“听说杨大人身体抱恙，特意前来慰问。”
马廷韦在一旁笑了起来，“单于一听说你生了病，就无论如何也要我带他来见你一面。”
单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粗犷的面上居然泛起了一丝微红。
戎裕更为意外了，毕竟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但还是浅笑道谢，招来侍人耳语了几句。
正值春夏交替最舒适的季节，微风吹得树叶“沙沙”的脆响，暖融融的阳光从摇曳的树梢之间投下斑斑点点的光，照在凉亭中相对而坐的仨人身上。
单于有些担忧地问：“杨大人的病……”
戎裕浅浅一笑，“只是偶感风寒，无妨。”
“既然你没什么事，明天也该回宗正寺了吧！”马廷韦说：“陛下今天还特意问起你呢。”
戎裕一顿，“陛下……说了什么吗？”
“也没什么，就是问起怎么不见你，我就说你抱病在身，陛下听了，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是吗……”戎裕听罢，垂下了眼睛。
正说话间，两名侍人抬着一只烤全羊走进亭内，戎裕命人用刀将羊肉一块一块割下，放置于一只大盆内，又有俩名侍人抬来两坛陈酿，也不用精致的小酒壶细酒杯，而在每个人面前各放一只宽口酒碗。
见此情景，单于愕然道：“杨大人，这是……”
戎裕将其中一坛的泥封揭开，阵阵酒香扑鼻而来，令人心醉。“我虽未到过漠北，可听人说过你们喜欢貊炙之食，嗜酒而从不用酒杯，我想这样，单于会吃得自在些。”
单于睁大了炯炯的眼睛，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单于有些担忧地问：“杨大人的病……”
戎裕浅浅一笑，“只是偶感风寒，无妨。”
“既然你没什么事，明天也该回宗正寺了吧！”马廷韦说：“陛下今天还特意问起你呢。”
戎裕一顿，“陛下……说了什么吗？”
“也没什么，就是问起怎么不见你，我就说你抱病在身，陛下听了，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是吗……”戎裕听罢，垂下了眼睛。
正说话间，两名侍人抬着一只烤全羊走进亭内，戎裕命人用刀将羊肉一块一块割下，放置于一只大盆内，又有俩名侍人抬来两坛陈酿，也不用精致的小酒壶细酒杯，而在每个人面前各放一只宽口酒碗。
见此情景，单于愕然道：“杨大人，这是……”
戎裕将其中一坛的泥封揭开，阵阵酒香扑鼻而来，令人心醉。“我虽未到过漠北，可听人说过你们喜欢貊炙之食，嗜酒而从不用酒杯，我想这样，单于会吃得自在些。”
单于睁大了炯炯的眼睛，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戎裕用瓢舀出两碗酒，一碗递与单于，一碗自己端着，“感谢单于对戎裕的关心，戎裕先饮为敬。”言毕仰头一饮而尽。
单于愣了很久才跟着拿起酒碗一气喝下，佳酿入口清香醇厚，单于忍不住称赞道：“好酒！”
马廷韦也不客气，自己也舀了一碗喝下，啧啧舌头，惊道：“这酒不是‘常乐’吗？我听说今年只进贡了十坛，没想到你这里就有两坛。”
戎裕不答，笑着劝他们起筷，他不想告诉马廷韦，皇帝觉得这酒的名字好，硬将十坛“常乐”酒都赐予了他，
马廷韦首先动起筷子，没有经过精致烹调的羊肉却别有一番风味，他大呼这样吃肉有意思，又连喝了数碗“常乐”酒，戎裕知他酒量，劝他別太贪杯，可美酒在前，马廷韦那懂节制，只顾和单于碰碗大喝，戎裕无奈，只好由他去了，众人你一碗我一筷，气氛便轻松自在起来。
“痛快！真痛快！”单于将嘴一抹，酒碗往桌上一搁，不无感慨地说：“如果这酒能配上漠北的风光一起喝，才叫有意思呢！”
马廷韦边咬着羊腿，边兴趣勃勃道：“要不单于给我们说说漠北的风光吧！”
“当然没问题。”
单于心情大好，滔滔不绝地说起了漠北的趣事，沙漠的辽阔，夜空的美丽，纵马的快乐……
戎裕和马廷韦听得津津有味，对那个描述中的地方也生出些响往来。
单于愣了很久才跟着拿起酒碗一气喝下，佳酿入口清香醇厚，单于忍不住称赞道：“好酒！”
马廷韦也不客气，自己也舀了一碗喝下，啧啧舌头，惊道：“这酒不是‘常乐’吗？我听说今年只进贡了十坛，没想到你这里就有两坛。”
戎裕不答，笑着劝他们起筷，他不想告诉马廷韦，皇帝觉得这酒的名字好，硬将十坛“常乐”酒都赐予了他，
马廷韦首先动起筷子，没有经过精致烹调的羊肉却别有一番风味，他大呼这样吃肉有意思，又连喝了数碗“常乐”酒，戎裕知他酒量，劝他別太贪杯，可美酒在前，马廷韦那懂节制，只顾和单于碰碗大喝，戎裕无奈，只好由他去了，众人你一碗我一筷，气氛便轻松自在起来。
“痛快！真痛快！”单于将嘴一抹，酒碗往桌上一搁，不无感慨地说：“如果这酒能配上漠北的风光一起喝，才叫有意思呢！”
马廷韦边咬着羊腿，边兴趣勃勃道：“要不单于给我们说说漠北的风光吧！”
“当然没问题。”
单于心情大好，滔滔不绝地说起了漠北的趣事，沙漠的辽阔，夜空的美丽，纵马的快乐……
戎裕和马廷韦听得津津有味，对那个描述中的地方也生出些响往来。
众人边说边饮，不知不觉两坛酒已喝去大半，戎裕和单于逐有醉意，马廷韦更是不胜酒力，直接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日已西斜，单于又饮下十多碗之后，还想再舀，被戎裕拦住，“单于，酒能伤身，适可而止吧。”
单于打了个酒嗝，睁开半醉的眼睛笑道：“不瞒杨大人，我今天真的有些喝多了，因为……这真的是我到京城之后吃得最自在的一次，这些日子以来，那种寄人篱下的苦闷……唯有我自己知道！”
“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十常八九，单于不必太过介怀。”戎裕习惯性地温和一笑。
就是这么一笑，单于忽然觉得俩人的距离好像一下子亲近了许多，居然对戎裕完全不防备地揭起了自己的伤疤。
日已西斜，单于又饮下十多碗之后，还想再舀，被戎裕拦住，“单于，酒能伤身，适可而止吧。”
单于打了个酒嗝，睁开半醉的眼睛笑道：“不瞒杨大人，我今天真的有些喝多了，因为……这真的是我到京城之后吃得最自在的一次，这些日子以来，那种寄人篱下的苦闷……唯有我自己知道！”
“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十常八九，单于不必太过介怀。”戎裕习惯性地温和一笑。
就是这么一笑，单于忽然觉得俩人的距离好像一下子亲近了许多，居然对戎裕完全不防备地揭起了自己的伤疤。
戎裕平素决不贪杯，只因受单于悲伤感染，由人及已，不由感慨，单于的苦恼还可以向他诉，他的苦恼又可以对谁倾？酸楚笼罩着心扉，戎裕不觉就多喝了两杯。
又酒过三巡，酒劲慢慢发作，起先戎裕只觉有些头晕，须臾后便有些醉眼朦胧，身体发软。
月色之下，单于看着戎裕面如敷粉的脸蛋渐渐染上诱人的红晕，一双透着水气的眸子，妩媚妖娆，胸中一阵血气上涌，觉得自己是真的醉了，眼见戎裕脚步虚浮地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细想，就伸手将戎裕抱在怀里。
一股熟悉的月麟香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戎裕极力睁开眼睛，声首嘶哑地叫了一个名字，抱着他的人浑身一颤，紧接着，戎裕就被人捏住下巴用力地堵住了双唇。
醉眼朦胧的马廷韦张开眼晴时，看到就是这么一幕。
又酒过三巡，酒劲慢慢发作，起先戎裕只觉有些头晕，须臾后便有些醉眼朦胧，身体发软。
月色之下，单于看着戎裕面如敷粉的脸蛋渐渐染上诱人的红晕，一双透着水气的眸子，妩媚妖娆，胸中一阵血气上涌，觉得自己是真的醉了，眼见戎裕脚步虚浮地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细想，就伸手将戎裕抱在怀里。
一股熟悉的月麟香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戎裕极力睁开眼睛，声首嘶哑地叫了一个名字，抱着他的人浑身一颤，紧接着，戎裕就被人捏住下巴用力地堵住了双唇。
醉眼朦胧的马廷韦张开眼晴时，看到就是这么一幕。
第五章 最无情的人
宗正寺，掌握皇族名籍簿，掌管皇族事务的地方。
这天，戎裕在整理先帝遗物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幅画卷，画中是一名十五岁左右的清秀少年，样貌不是十分出众，但有一双清澈温柔的大眼睛。
“你知道这人是谁吗？”马廷韦突然在他身后问。
“不知道。”戎裕摇摇头。
“这是先帝一生之中最爱的人。”
“什么！？”戎裕瞪大眼睛看着他。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种事，自古就有，是我爹亲口告诉我的。”马廷韦神秘兮兮地对他说：“这是先帝还是四皇子的时候，在民间遇上的一名男子，俩人曾经相爱过。”
戎裕眼中的异样一闪而过。“可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跟人跑了。”
“跟人跑了？”
“好像是先帝为了坐上皇位，打算牺牲他，他就跟一个将军跑了……”
戎裕不再言语，伸手轻抚画中少年的面庞，其实，他曾见过这幅画像，就在先帝即将仙逝的那个晚上，太后和皇帝被宣进寝室，皇帝不知道是出于害怕，还是什么原因，坚持要拉着他一起进去，就在先皇寝室正中的墙上，他看到了这一幅画像。
宗正寺，掌握皇族名籍簿，掌管皇族事务的地方。
这天，戎裕在整理先帝遗物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幅画卷，画中是一名十五岁左右的清秀少年，样貌不是十分出众，但有一双清澈温柔的大眼睛。
“你知道这人是谁吗？”马廷韦突然在他身后问。
“不知道。”戎裕摇摇头。
“这是先帝一生之中最爱的人。”
“什么！？”戎裕瞪大眼睛看着他。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种事，自古就有，是我爹亲口告诉我的。”马廷韦神秘兮兮地对他说：“这是先帝还是四皇子的时候，在民间遇上的一名男子，俩人曾经相爱过。”
戎裕眼中的异样一闪而过。“可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跟人跑了。”
“跟人跑了？”
“好像是先帝为了坐上皇位，打算牺牲他，他就跟一个将军跑了……”
戎裕不再言语，伸手轻抚画中少年的面庞，其实，他曾见过这幅画像，就在先帝即将仙逝的那个晚上，太后和皇帝被宣进寝室，皇帝不知道是出于害怕，还是什么原因，坚持要拉着他一起进去，就在先皇寝室正中的墙上，他看到了这一幅画像。
他陪着皇帝跪在床前，不敢抬头，更不敢吭声，直至先帝要求死后要用这画陪葬，太后激动地哭着指责先皇无情。
听着听着，他才知道原来这人是太后同父异母的哥哥，先皇虽然深爱着他，可是为了帝位，不但选择娶了太后，还对那人见死不救，后来，这个人跟一个救了他的将军离开了京城，从此不知所踪。
看来，太后最终也没有让先帝如愿，甚至没有让“他”与先帝一同化灰……
他们虽然一个坐拥江山，一个母仪天下，可是，一个连临终的心愿都实现不了，一个连死人的心愿也吝啬成全。
说到底，这个人已经成了那两个人心中永远的痛。
戎裕忍不住想，先帝到死的那一刻还不忘要与他的画像合葬，可见是珍爱极了，可即使是这么珍爱的人，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大位，可见又是最无情的，恐怕在这种人的心中，爱恋永远比不上实实在在抓在手中的权*吧……
听着听着，他才知道原来这人是太后同父异母的哥哥，先皇虽然深爱着他，可是为了帝位，不但选择娶了太后，还对那人见死不救，后来，这个人跟一个救了他的将军离开了京城，从此不知所踪。
看来，太后最终也没有让先帝如愿，甚至没有让“他”与先帝一同化灰……
他们虽然一个坐拥江山，一个母仪天下，可是，一个连临终的心愿都实现不了，一个连死人的心愿也吝啬成全。
说到底，这个人已经成了那两个人心中永远的痛。
戎裕忍不住想，先帝到死的那一刻还不忘要与他的画像合葬，可见是珍爱极了，可即使是这么珍爱的人，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大位，可见又是最无情的，恐怕在这种人的心中，爱恋永远比不上实实在在抓在手中的权*吧……
戎裕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惆怅。
马廷韦观察着戎裕的面色，觉得铺垫得差不多了，便趋前一步，拍了拍戎裕的肩膀，“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就不该瞒我。”
“何事？”戎裕疑惑地问。
马廷韦神情复杂地试探着开口：“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吗？”
“昨天？”戎裕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对于昨天自己居然毫无节制地喝得大醉，不免感到羞愧，那“常乐”酒虽好，可是后劲太大，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醉了，幸好佳酿的优点是醉醒后也不会让人头痛欲裂，要不然，他今天肯定来不了宗正寺。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呃……”马廷韦看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表情更为复杂了，他旁敲侧击，“戎裕……你觉得单于这个人怎么样？！”
“单于吗？”戎裕想起单于对自己说起的事，心中有些同情，便说：“单于是个不错的人。”
马廷韦观察着戎裕的面色，觉得铺垫得差不多了，便趋前一步，拍了拍戎裕的肩膀，“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就不该瞒我。”
“何事？”戎裕疑惑地问。
马廷韦神情复杂地试探着开口：“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吗？”
“昨天？”戎裕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对于昨天自己居然毫无节制地喝得大醉，不免感到羞愧，那“常乐”酒虽好，可是后劲太大，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醉了，幸好佳酿的优点是醉醒后也不会让人头痛欲裂，要不然，他今天肯定来不了宗正寺。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呃……”马廷韦看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表情更为复杂了，他旁敲侧击，“戎裕……你觉得单于这个人怎么样？！”
“单于吗？”戎裕想起单于对自己说起的事，心中有些同情，便说：“单于是个不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