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谷BY煌华(恶趣味+强强忠犬攻X壮士受生子荤菜文 香艳温馨HE)

23、第六道荤菜 起(二)

瞪着被自己拽得立起半身,却依旧企图跪下去继续请死的男人,徐祯恼怒地喝道:“在你眼里我便是这般不明是非的话,很好!”
许是那日之后,徐祯便从没对他这般严厉过,钟毅腿上一软差点又要跪倒,却被一直扣着自己手臂的那个猛地一提,直接甩上了床。
钟毅的床除了木头,只有层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褥子,仅仅普通地睡了半个晚上、徐祯便觉得咯得要命,此时他这般随手一甩,想是最终记起收了力道,也还是撞得男人一声闷哼。
“发什么呆,还不给我躺好!”徐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装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只是除了最初那一句,剩下的显然已无最初的怒气。他站在床边,指了指旁边的薄被,见男人抿着嘴、硬邦邦地盖上,这才挑起眉毛、冷冷说道:“谷里规矩,可是忘了?”
“属下不敢!”这句话的分量绝对不轻,钟毅惊得跳起,却被早有准备的徐祯草草按了回去。
“我说可以起来了吗?看着我,躺好!”索性一屁齤股坐回床边,徐祯双手环胸,依旧居高临下地看向缩在被子中一动也不敢动的男人,却意外地发现原本那张惨白泛青的面容,此时竟莫名其妙地泛起了红晕。
不会是发烧了吧……
想起在昨夜时那不受控制的暴虐,徐祯心下一凛,本以为除了继承记忆之外自己从来不受影响,如今看来却不是这样。恍然扫过男人身上那些遮也遮不住的痕迹,徐祯心中又软了下来,就连方才被惹出的几分薄怒也彻底地烟消云散了……唉,这可比上辈子的小毛病麻烦多了……
两辈子加起来徐祯都没这么心虚过,他抬手去碰钟毅的额头,却在还没触到的时候愕然发觉,男人的视线似乎有个奇怪的落点。
自己?
不对……好像是……
顺着钟毅的视线,徐祯愣愣地低下头,当自己那赤条条的身体进入眼帘的时候,脑子不免当机了一会,接着竟又好笑起来。
世上怎会有人木成这个德行?自己LUO着下跪都不害羞,瞧眼别人却会脸红。
有些心疼地捏了捏男人的脸颊,不软,和上辈子房里的没法儿比,却意外地让他欲罢不能。察觉男人脸上的温度似乎又有上升的趋势,徐祯更是坏心眼地加了成力道。他低下齤身子略微凑近了些许,言语中满是不怀好意,“怎么,昨夜里看了整一晚上,现在才想起要羞涩一番么?”
满意地听到男人呼吸一窒,再听……却什么也没有了。
“喘气!”徐祯顿时黑了脸,在脑袋里诅咒了容情一千一万遍才缓过劲来,却是表情变了无数次之后了。
当然,光顾着自责后悔的那个却是没注意到的,否则从前没少被容情折腾过的他,此刻必然得为“谷主”那阴晴不定的性情升上好几个等级了。
两人各想各的,屋子里一时没了动静。还是徐祯先回过神过来,他松了忘在男人脸上的两根指头,小心地揉了一会,见红红的指痕不那么明显了,才叹息地换了个话题,“昨日之事可有头绪?”
他嘴上如此说着,却早先制了男人起身。钟毅顺着徐祯的力道僵硬地往里退开,直到即将贴到墙壁,才被后上床的揽着回来,一同裹到了薄被里。两人胸膛贴着胸膛,比起钟毅的,徐祯的肌肉单薄不少,却隐藏着更难想象的力量。
“怎么,完全没有?”许是见人没有回答,猜到了半分的徐祯还是问道。
钟毅绷得宛若岩石,他垂着眼、直直地任徐祯抱着,沉默了许久才沉声说道:“……属下无能,请谷主责罚。”
拍了拍男人的后背以示安抚,徐祯却在心里暗暗皱眉,以钟毅的实力,能够避他耳目下药之人在这谷中屈指可数。自己不说,他那父亲也是从不会拿属下来玩闹的……上回,纯粹是个意外。
莫非这谷里潜了外来之人?
不会。莫不说,明面上雾谷外有医谷衬着,就算猜到传说中的雾谷在那医谷之后,想要破解环绕在外、那以迷雾布得层层阵法也绝不容易。更别说在那之后,到处潜藏着暗楼的影卫。
顺着男人的手臂一路滑到腕间,徐祯静静地听了会儿,最终哀叹地将人紧了紧。果然,药效这玩意过了之后就查不出来了,昨夜提枪上场的之前怎么就没瞧一下呢?估摸着还是没养成当医生的习惯吧……
徐祯撇了撇嘴,总之不会是钟毅自己。——深知男人品性的伪谷主对这点深信不疑。
无形之中,徐祯抱着钟毅翻了个身,一时间两人面对着面、成了一上一下的位置。而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然搂着人家精实的腰上下其手了半天,还越摸越夸张、越弄越危险。只可怜那不敢动弹的石头,只能憋着喘息老老实实地趴在主人身上,尽管皮肤已经红成一片,也还努力维持着平板的表情,只有细看才能瞧出那隐藏在眼里那又羞又窘,还有些许尴尬和失措的情绪。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4:00 +0800 CST  
24、第六道荤菜 起(三)

这样的神情,数月之前明明就该见惯不怪,却依旧能让徐祯新奇。他突然玩心大起,那本不安份的手指竟就顺着脊线滑下,在尾椎留了小会,最终钻入臀缝、堪堪停在穴齤口之前。
这个举动让钟毅一个激灵、差点从徐祯身上滑下去,而那因憋气而略红的面色也瞬间褪成一片惨白。
与此同时最最无奈的事情发生了,钟毅本能的抗拒直接引起了肌肉的收缩,那结实的臀肉往内一紧,就这么夹住了徐祯的手指,让他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徐祯顿了一下,他眨了眨眼,还没决定是进是退,钟毅却已慢慢松了下去,甚至调整好了姿势和呼吸,让自己能够稳当趴好同时,尽可能减轻身下之人的负担。
这般笨拙的刻意并没有让徐祯产生半点厌恶,反倒又酸又涩,恨不得将这不懂善待自己的男人抱在怀里狠狠地揉。最终却只得暗叹一声,故作轻松地戳了戳指尖下闭合的穴齤口,待他略被挤开、又一圈圈地慢慢揉弄。
“难受吗?昨夜还是有些过了。”想起睡前红肿外翻的部位,徐祯侧过头去,用嘴唇碰了碰旁边的耳朵。
钟毅微微一颤,好半天才想起否认,却因脑袋埋在枕头里、声音不免有些发闷。徐祯也没逼他,只是摸出药膏胡乱地挖了一点,直到那略带凉意的手指挤入内处、开始在内壁按按挠挠,男人才受不住地“嗯”了一声。
“果真有些伤了。”刻意避开了敏齤感区域,徐祯当然清楚,这绝不是什么动情的声音。他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柔软的内壁,极小心地将药膏涂抹开来,另一只手则安抚地揉着男人粗硬的头发,竟可能让他不去留心那身后之处,那越发湿滑的尴尬。
“昨日齤你被药性所困,却不过一场而已。”徐祯淡淡解释着,察觉到男人的呼吸因为前面半句而瞬间停止,赶紧加快了后面的语速,“然而真正害你如此的,却是本该清醒的我。”
仿佛想到什么,他缓慢地抽出内里的手指,轻轻地揉了小会,这才抬手去那看依旧染了些微红的指尖,言语中不禁有些自嘲,“说来说去,我才是那个乘人之危的无齤耻之徒。”
“无关谷主!”这话对徐祯无关痛痒,听在钟毅耳中却如炸雷一样。他惊恐地窜起,却因施在腰背上的力量只得堪堪挺了上身,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一切均为属下之过!是属下无能中了暗算,是属下无齤耻勾引谷主……是、是属下……属下……”
说道最后,男人不免羞耻的闭上眼睛,余音也是越来越小,他胡乱地说着,却并没有让徐祯宽慰半点,反倒将那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砰地一下再度引燃。
“不要脸地坐在我的身上扭腰摆臀?!”徐祯猛地将人压在身下,用力按住那想要别开的头颅,“钟毅!这侮辱的是你,还是我?!”
渗人的寒意急速蔓延,突发的杀意几乎让钟毅去拔枕下的利匕,却在记起对方身份的立即卸下劲道。
早就知道那夜后的谷主变了,却从不清楚竟变得如此之大,大得令人如此心惊!
钟毅呆呆地看着那跨坐在自己身上、俊美得宛若神祗的男人。明明同样头发松散、一丝不挂,却不见半分狼狈和不雅,而那威压仿若有生具来的那样,自内而外地逐渐弥漫,却比从前任何一次更加强烈、更加震慑人心。
如果知道钟毅此时有这种想法,而就是这样的想法让他连辩解都忘了,徐祯肯定会气得嘴角抽筋。然而他并没有读心术,于是只能自顾自地发脾气,甚至还在没注意到男人已经看呆了的情况下,毫无怜惜地啃上方才被咬得破口的嘴唇。
徐祯从来都是个喜欢攻城略地的主,发觉好声好气的开导没有作用,自然果断改变方针。那条柔软的舌头没怎么费劲就撬开了双唇,直接滑过齿缝往深处的口腔强硬地钻了进去。
上颚、牙床,甚至咽喉的深处都被一一舔过,徐祯此时再也没有半点体贴,只是毫无怜惜地扣着男人的后脑勺、逼着他大张着嘴巴应付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刁难,全然不顾那堆因为无法吞咽而不断溢出、糊了满脸的透明唾液。
直到钟毅几乎窒息,徐祯才将人丢了开来,却依旧维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凶狠地说道:“老子都没嫌弃的人居然敢先自我嫌弃?听着,既然要了,你就是我容情的人!而我容情的人,决不允许自残自伤、妄自菲薄!”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4:00 +0800 CST  
25、第七道荤菜 逗(一)

狠话是搁下了,但相较愣愣发呆的钟毅,徐祯简直是后悔得抱头。先不论自己的心思尚未定下,怎么能在问也不问的情况下,仅凭冲动就擅自决定别人的一生呢?
是的,一生。
徐祯知道,自己不过认下一句,那人便会定会应他整整一生。却不知早在最初的一夜,那人便已自然而然地留出了身子。
在钟毅的认知里,主子碰过的东西便永远只能属于主子的,即便事后没被处死、终此一生也绝不可被他人碰触。因为那样会污了主子,污了那个踩在云端上的男人。
而徐祯,当然不知在这里头藏了什么“美丽的误会”。他话放完了收不回去,索性决意顺其自然来。最重要的是,最初的一次他还能将其视为“容情留下的烂摊子”,如今却真是自己下手……正如对钟毅说的那样,那日齤他可清醒得很,所做得一切皆为自身的意愿,丝毫半点也怨不得旁人。
责任是必须的,哪怕对方已不是处……呃……
扶着自己的额头,徐祯突然苦笑不得起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处不处又有什么关系?他徐祯前生怎样的床伴没有过,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对一个木木呆呆的大石头动心了又有何难?
“谷主?”许是瞧到徐祯的动作,站在他身后的钟毅微微一顿,最终还是上前了半步,不甚确定地说道:“谷主可是觉得累了,厨房里备了新做的糕点、可要属下取一些来?”
徐祯愣了小会方才记起、屋中还有这么个人,他歪头琢磨了一下,晃眼瞧见外头明媚灿烂的日阳,索性丢了手中的毛笔、抬手去拽男人的胳膊。
钟毅本就微向前倾,触不及防被人一拉,差点摔进徐祯的怀里。他微微一动、本能地沉身维持平衡,却又因了徐祯的动作形成一个古怪而艰难的姿态。
“谷……谷主……”直到这刻,钟毅才意识到徐祯是要将他拉倒下去。然而此刻他已完全站稳,再倒下去实在太过做作,只得尴尬弓着身子、祈祷谷主能够再拉一拉。
徐祯彻底被这傻样逗乐了,在容情的记忆力,这人虽然话少一点,出手之时却不乏狠厉,在谷里也算是数一数二可靠的男人。怎么这会轮到自己,就变成一个傻大个了呢?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直到在男人略深的皮肤上逼出几分红云,徐祯这才纵容地动了动胳膊。这次他可没有使劲,然而从里到外“全副武装”好了的男人却立即下倒,那速度快得好似有人从后面推了一把,就差一头栽到徐祯腿里去了。
这都什么毛病,徐祯哭笑不得地将人往上托了些许,缓慢地揉着胯骨附近。他又没聋,那么大的撞击声,怎么可能听不见?
“自那之后,也有好几天了吧。”吻了吻男人的眉角,徐祯悠悠出声。他的声音很是轻柔,再加上暧昧之处的那些动作,更添了几分淡淡的情色出来。而钟毅自是注意到了,他踌躇了一下,才慢慢地点了点头,“已是六日。”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4:00 +0800 CST  
26、第七道荤菜 逗(二)

不料这人竟老实至此,徐祯愣了小会、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他俯身含住男人微启的嘴唇,那位置明明厚实得很,咬起来却意外柔软。徐祯心下一动,叼着下唇又舔又吸,直到那处发红略肿,这才将舌头伸进早已门户大开的口腔之中。从始至终,钟毅没有丝毫反抗,只是任那谷主攻城掠地,抢夺原本属于自己的部位 ,只有偶尔一下才会动用舌头试探的回应。
湿润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朵,徐祯卷着那条软舌不断深入,四处挖掘着遗漏的敏齤感。大量的唾液被刺激得迅速分泌,只是刚刚囤积不久,就被舌头往咽喉带去。钟毅努力地吞咽着口中的唾液,他全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地将体重全部落在徐祯的腿上,若非后颈被人撑着、想必已经瘫到倒在身后的书桌之上。
一缕银丝终于从嘴角满了出来,因为说不出话,钟毅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亲吻,只觉得那条灵活的舌头似乎要舔遍自己口中每处,让他浑身发软、燥热非常。而当那柔软潜入深处开始勾弄那小小腺体的时候,更是让他止不住地痉挛颤动。
此时,钟毅的嘴巴已经长到最大,微粘的唾液沾满了他的下颚,不紧不慢地顺着脖子在往下滑,很快便染湿了胸前的衣襟,而徐祯只是不管不顾地锁这他的后脑,在那溢满液体的口腔中肆无忌惮地搅弄深入。
和徐祯接过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里头不乏经验丰富、技巧高明的,但他却觉得从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此时此刻。将一个比自己还要高壮结实、比自己还要有男子气概的人抱在怀里,而这个男人不仅不会反抗,甚至顺从地打开自己身体,明明无比生涩无比紧张,却又压抑着所有的情绪任他动作。这样的姿态不仅大大满足了一个男人固有的征服欲,甚至还将徐祯原本打算再藏一阵的恶趣味彻底激了起来。
或者说,他觉得事到如今还不动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徐祯暗暗地勾起嘴角,他宠溺地蹭了蹭男人的鼻尖,终于在男人喘不过气来之前将他松了开来。甫一得到解放,钟毅便彻底软在软在徐祯怀里,他大口地呼吸着,皮肤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甚至连那滑到脖子的唾液也无暇去管,任它们越溜越下,直到湿了乳齤尖。
余光不轻易地往旁一瞥,徐祯笑意一窒,不由顺着钟毅松散的衣襟瞧看里头的风光。那褐色的乳齤头此刻竟已微微挺起,虽还不算特别明显,却在水色的滋润之下,显得格外的秀色可餐。伪谷主突然觉得自己口渴极了,他一口吸住男人的嘴角,不断地吮吸残留的甘露,甚至在分离之时弄出“啵”的一声,搞得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呼吸的男人又急急喘了好几大口。
“伤好了吗?”同样稳了稳自己的呼吸,徐祯这才用袖子擦了擦男人湿漉漉的下巴。而后不过小会,就忍不住将那衣衫勾得更开,并用指尖勾画着肌理分明的胸膛。由于呼吸,男人的胸口上下起伏着,相较方才的那会,此时已经平缓了不少,却显然是强压制住、而非自然而然。
精力大多分到了别的地方,钟毅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而等他听进耳里,又不免莫名起来。察觉到男人的疑惑,徐祯却没有开口进行解答,那勾着衣襟的食指一路往下,巧妙地剥散了钟毅半边衣裳。当皮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下,男人隐隐打了个冷颤,他有些局促地看着谷主缓慢移动的手指,许是觉得不妥,又生硬地将视线挪开。
徐祯低低地笑着,舔了舔那圆圆的突起,待得到男人呼吸一窒后的半声粗喘,才将即将及腰的指尖轻轻拨开。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4:00 +0800 CST  
27、第七道荤菜 逗(三)

“男人的乳齤头很少会这么敏齤感。”将两个肉粒一视同仁地弄得水润,徐祯揉了揉因自己的话语而瞬间僵直的身体,并没有再进一步地啃咬那两个诱人的小点。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捏着男人绷紧的腰间,强迫似的将那迅速冷下去的躯体扣向自己,徐祯用嘴唇摩擦着男人的下巴和颈脖,安静地感受了一下那抑不掉的颤动,直到男人垂下眼帘、企图遮掩耻辱黯然的神色,这才叹息地松开一些,温和地去吻那紧闭的嘴唇。
“并不是要欺你、辱你。”紧了紧依旧环在男人腰际的手臂,拉回那因自己松开力道而本能退开的身体。徐祯轻轻地含住闭合的眼睑,感觉到它微微颤动、便稍退些许再加深地吻下去。或许因为他的语气温和,或许因为这安抚人心的动作,僵硬的男人放松了些许,却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屏住了呼吸。
徐祯见状不禁笑了起来,这笑声很低很轻,却不免带了几分怜惜和心疼。他抬手捏住男人胸前的小巧,先是按住然后拉扯着拧转起来。刚刚平复的颤动很快又被激了起来,甚至因为吃痛,男人本能将胸膛挺起、凑了过去,若非紧咬着牙关的那份隐忍,那姿态几乎似在主动迎合。
“这里,”没有松开指间的禁锢,徐祯几乎将那脆弱的地方往极致拉拧,“疼吗?”
“属下不……唔!”钟毅的回答显然是习惯性的,然而早就料到的徐祯却在他尚未说完的时候狠狠一掐,将那否定的答案猛地打断。
“疼吗?”平和的重复中带着不容置疑,徐祯毫无怜惜地蹂躏着那小小的肉点,看着他越来越红、越来越肿。他直直地看向无声忍受着的那个男人,逼迫他睁眼看回自己,一字一字地又重复了一次,“这里,痛吗?”
知道谷主是要真实的回答,钟毅深深地合了合眼,将所以的耻辱强压下去,一个“疼”字几乎要舍弃全部的尊严,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堪堪地被挤了出来。反之,徐祯却在得到这个字的时候长长地吐了口气,他松开手指,含住那充血的红肿小心地舔舐着,而当紧贴着的那个躯体再也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这才将他整个抱了起来,以扣在怀里的姿势、一同倒在软榻之上。
“钟毅你听好,”徐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男人,一寸寸地吻着他的脸颊、发鬓,耐心地引导着他恢复平静,“无论是你还是我,伤到身上一样会痛。我知道你善隐忍,暗楼出来的人不可能不善隐忍,但是痛就是痛了,无论痛在哪里都不丢人。”
说到这里,钟毅微微一颤,浑身肌肉鼓动了些许,既又迅速卸下劲力。明白这人听进去了,徐祯笑着捧起他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那说话的声音平稳和缓,却每一个单字能深入人心,“记住,在你眼前的那个人是我,是你护了数年、守了数年的我,而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是一个男人,是怎样一个男人!”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4:00 +0800 CST  
28、第七道荤菜 逗(四)

伴随着徐祯的声音,钟毅彻底冷静了下来,他依旧闭着双眼却不似方才那样竭力艰难、就连那隐隐留下的颤抖也自然而然地沉淀了下去。徐祯低低地笑着,他终于松开托着男人脑袋的双手,让他靠回自己肩上。两人就这样么一上一下地处着,按理,身上压这个比自己壮了几圈的大男人、一般都会很不舒服,但徐祯却似全不在意似的,开开心心地充当肉垫,甚至在上面那个不自在地想要移开的时候,理所应当地将人摆弄回来。
“呆着,别动。”身上的“被子”十分温暖,但徐祯却不打算就这么单纯地“盖着”睡什么午觉。他拍了拍男人的屁齤股,感觉到肩上的脑袋不好意思地埋深了一些,本就没有刻意掩埋的坏主意又咕噜咕噜地冒出头来。不过轻轻的一点一划,深色的腰带就被勾划开来,并且顺着那条细细裂口,相连的衣物也尽数朝两侧散去。
钟毅只觉下齤身一凉,亵裤已经跑到了外面,而那最最贴身的布料已从中间被整齐的划开,半遮半掩地露出臀肉间极深的那条缝隙来。徐祯并不打算等人反应过来,他低低地笑着,刚才破坏衣物的指尖已顺着尾椎滑入臀缝,宛若蚯蚓似的沿着那狭窄的通道不紧不慢地往里钻。
而当那根手指抵在穴齤口,甚至绕着圈儿开始揉弄,慢了老大一拍的男人才醒悟过来。最初的提问在脑中反复回响,羞得他不由自主地又往里钻了一钻。看着这个恨不得要越过自己钻进床里、羞得就差头顶冒出烟雾的男人,徐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一口含住近在咫尺的耳朵,那地方果真变得滚烫滚烫的,红通通的可爱非常。
“怎么,还疼?”即便骨子里已经无齤耻到了一个境界,徐祯在面上还是装出了几分焦急,略微粗糙的指腹加着力气,不多不少地挤进了些许,湿热的气息故意冲着男人的耳朵,间或一下地吹进令人颤抖的气息。
钟毅一顿,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许是觉得有些失礼,又赶紧出声补了一句。
徐祯笑了笑,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既老实又可爱的男人。他来回摩擦着紧贴着臀肉的手掌,不时在穴齤口和会阴附近揉按碾磨。钟毅微微颤抖着,每当敏齤感的位置遭到碰触,就会稍稍夹紧粗壮的大腿,随即又迅速迫着放松开来。
如此刻意的举动徐祯当然不会不知道,但他却装作没发现似的,依旧在人耳边不依不饶,“六日而已,真的好了?”他一直黏在钟毅的耳边,气息吹在颈侧又酥又痒,再加上那条时不时就要钻进耳孔、搅上一会的软舌,逼得那一直强忍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出了。
然而相对于唇舌间的骚扰,徐祯的问题更让钟毅窘迫,历来寡语的男人垂下眼睛,犹豫了许久才极慢极轻地唤了口气、竭尽全力地忍住呻齤吟,“不……不疼,属下本就……伤得本就……不重。”在没完没了的骚扰之下,男人的声音哑到了极致,甚至断断续续的隐隐颤动。他根本不敢躲避逃开,并且间或一下就得悄悄换气,那结实的肌肉鼓成一块一块的,小腹更是跳动频频。
“真的?”佯装无意地蹭了蹭顶在自己腿间那略硬的隆起,待隐约听到压抑着的低吟之后,徐祯才将人稍稍拉开。他认真地盯着上方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欣赏着那涨得通红的脸蛋,明明只是略深的肤色变得更重而已,却让徐祯觉得格外诱人起来。而被他注视着的男人则尴尬极了,他悄悄别开视线不敢去瞧自家主人,反倒好像在屏风和地板的连接处发现了什么奇异的宝贝似的,挪也不挪地看了过去。
“真的……”不甚坚定的回答反倒让徐祯愣了一会,不免有些怀疑起来。记忆之中,这人的伤确实不重,再加上头几日的药是自己盯着上的,就算之后不涂不抹也该好全了才是。那么……
看着男人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徐祯心中大乐,他指尖下滑、轻轻敲打着男人会阴上薄薄的皮肉、低声笑说:“看你答得如此勉强,我确实应该检查一下。”
经过这些日子,钟毅总算有些习惯主子的调笑,虽然本能地会紧张一瞬,但很快也就明白过来。再也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话语就惊吓地跳下床去、没完没了地磕头认罪了。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4:00 +0800 CST  
29、第七道荤菜 逗(五)

看着男人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徐祯明了的同时心中大乐,他指尖下滑、轻轻敲打着男人会阴上薄薄的皮肉、低声笑说:“看你答得如此勉强,我确实应该检查一下。”他如此说着,也不知期间做了怎样的动作,而当钟毅回过神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已经仰面躺在软榻之上。他此时裆下大开,又被徐祯架起双腿,那两条结实的大腿正朝两侧夸张地分开着,拉扯着破口的布料、清楚地显露出藏在臀瓣之间微微张合的隐秘菊齤穴。
“别怕。”低头吻了下男人的膝盖,徐祯缓慢地揉开在那一瞬几乎绷到极致的肌肉,说话的声音十分柔和。他将钟毅不安的神色看在眼里,却在帮人摆好姿势之后将右手探至男人的身下。
破开的裤裆正好扯到会阴之上,露出那片脆弱光滑的地方。徐祯弹了弹那个敏齤感的位置,一见男人不由往里收回的大腿,便不紧不慢地将它拨回,“只是确认一下,自己抱着,好吗?”
他的语气柔和极了,也不逼迫钟毅立即行动,然而那个沉默的男人不过在他说话的时候指尖一抖,停了停呼吸便自己抱好粗壮的大腿,原封不动地摆出了徐祯最初引导的姿态。
许是意外于钟毅的速度,徐祯眨了眨眼,待瞧见男人梗着脖子扭向里侧,那紧闭着双目、红了一脖子一脸的模样,不由地摇了摇头。按压在穴齤口的手指保持着原本的速度、不紧不慢地在外侧按揉,许是因为他的手上粘了唾液,理应干涩的穴齤口有些微濡,那地方向外凸起、因为褶皱而并不平滑,但那比它处更炙热的温度则在祈求入侵似的,不自觉地蠕动收缩,吮吸着唯一接触的指腹。
穴齤口和会阴同时遭到五指的骚扰,已让动情的钟毅急了呼吸,然而徐祯却似不足够一样,按揉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不时按进一点、压着那个入口探向掩在布料下的柔软囊袋,用指甲在上面慢慢地刮挠。钟毅平日禁欲惯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他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呻齤吟,双腿却已抖得不成样子,内侧的肌肉一松一紧,企图收拢的同时又立即逼迫着朝外维持着张开。
早已发硬的部位越发的精神抖擞,顶着破口的亵裤露出下方小半的阴囊,白色的帐篷已经染湿,紧贴着肌肤的布料软哒哒地贴着肌理,包裹着傲然的挺立,包裹出顶端淫齤靡的外形。简单的逗弄便是如此,这般敏齤感的身体怎能不让徐祯感到喜欢,但钟毅却懊恼极了,他一边耻于自己的不经挑拨,一边努力地控制着呼吸、想要去瞧谷主的表情,却又害怕看到那双眼里满是厌恶和鄙夷,就如当初那夜一般。
悠悠的叹息传至耳边,徐祯倾下齤身子,安抚地碰触钟毅的嘴唇,好似在鼓励他看过来似的,轻柔地用舌尖缓缓舔弄。钟毅睫毛一颤,终于慢慢转过头来,接触到暖如春水的目光那刻,宛若触电似的别开眼,慌慌张张地扭回了头。
而悬在心中的巨石却猛地落了下来,甚至有什么暖洋洋,柔和地驱散着深入骨水的黑暗和冰寒。
一抹笑意爬上了男人的嘴角,明明只是极轻极轻地勾起一些,不仔细绝对没法瞧它出来,却因为出现在少有表情的面容之上,骤然变得耀眼非常。徐祯被这微笑一晃,心跳猛地快了几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长又慢地吐了出来,这才算是稳妥些许,胯下的炙热却更加令人难耐了。
或许因为心中安定,钟毅的身体也放松了很多,徐祯忍下一波焦躁的欲望,逐而减低了按揉着囊袋上的频率,微不可觉地沿着那处敏齤感、紧贴着亵裤慢慢上刮。那圆润的指甲明明平滑,所过之处却平滑地割开被粘液染湿的布料,一点点地剥露里头颤动的阴齤茎。而这行为也是在算不上安全,倘若力道稍许重了,便有可能连着衣料,弄伤那个滚烫的敏齤感。
“谷、谷主……?!”当半个柱身露到外面,钟毅终于惊觉过来,他并不敢改变当下的姿势,只是有些慌张地抬起上身,历来平静的双眼里竟有不安甚甚。
徐祯拍了拍那猛然僵硬的大腿,他开口出声安慰。灵巧的指尖极快地一挑,尚被包裹的柱体立即顺着跳脱出来。与此同时,湿润的津液猛地吐出粘稠地一股,原本就被染透了的亵裤被这么一搅,更加紧密地贴上了阴齤茎,即便遭到指甲的割裂也没立即滑落下去,反倒更好地裹在那里,完完整整地勾勒成型。
如此淫齤靡的景色就连身徐祯都看得开始咽起口水,呼吸当场热了几分。而钟毅却在下齤体从裤中得到解放之时,闷哼着摔了回去。
这次,深呼吸也没么作用了,徐祯火齤辣辣地盯着那个微微战栗的肿胀,顺着其中一条蜿蜒渐渐滑到被彻底染湿的穴齤口,看着它一张一合地吸入粘液,然后吐出更多的一些。此时此刻,徐祯也没法留意津液出入时的比例是否合理,只是按住耷拉在囊袋两侧的布料,又细又慢地往下拖。
略微粗糙的料子摩擦着敏齤感的柱体,经过马眼的时候猛地一跳,引出一个低沉的气声。被挑弄得浑身发软的男人再也抱不住粗壮的双腿,整个身子朝外歪斜,热流止不住地涌出不少,滴滴答答地囤在软榻之上。奇妙的快齤感通过顶端的那点迅速爬向四肢百骸,而体齤内某处燃起的莫名痛痒,宛若渴求着什么似的躁动着在深处攀爬延伸,激起一波波令人羞耻的颤动。
徐祯轻笑着揉了揉男人的脸颊,他的呼吸已然炙热,胀痛的下齤身让他的动作都急躁了几分。即便如此,他在脑中依旧提醒着自己,绝不能够重蹈覆辙,让这受尽苦痛和屈辱的男人再次陷入记忆之中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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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七道荤菜 逗(六)

“可以吗?”徐祯深深地闭了闭眼,睁开时已恢复原本的清明,他伸手探入肌理和软榻的缝隙之中,托着男人的侧胯,在下面塞进一个枕头。他的声音又粗又哑,尚还沉浸在快齤感之中的男人本能地回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徐祯充满欲求的神情。
鬼使神差的,钟毅无声地点了点头。徐祯见状一笑,俯下齤身子去吻他的额头,那上面冒了不少细细的汗水,沾在唇上有些微咸,“信我。”他架起钟毅一条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随后再次低身下去,顺着男人的颈脖慢慢下滑。雨点似的亲吻细细落下,并未带着吮吸和啃咬,体贴得令人闭目沉迷。
“嗯……”当微凉的东西触到下齤体,钟毅低低地发出一个鼻音,身上的肌肉紧了一瞬,随后控制着放松开来。徐祯咬了咬嘴边脆弱的突起,含着那物感受了一会咽喉之中起伏的吞咽,这才慢慢抵入一个指节。
块状的膏药进到内里受到高温而迅速融化,肠壁本能地抗拒着入侵,自然而然地挤出一些,润得夹着关节的入口水光莹莹。
以往徐祯帮忙上药,毕竟都是让人趴在床上从后进入,然而此时的姿势毕竟羞耻,即便钟毅略微习惯了这个行为,也依旧没法迅速有效地卸力放松。好在徐祯对他耐心十足,只是轻轻地转动着指节,不时用指腹揉揉按按,待到肌肉因为疲惫而本能放松的瞬间才往深处挤上一些。几次进出,药膏顺利地往里添入,伴随着甬道越发润滑,手指的动作也越发顺利起来。淫齤靡的水声在书房内由自回响,徐祯每次作出动作,内里的药液都会被带出些许,略浓的粘稠被挤压着出来,顺着臀瓣慢慢滑下,很快便染湿了压在下方的半侧臀肉,钩挂在上藕断丝连。
埋入甬道的手指也由一根变成了两根,那两根手指并不急着抽齤插,只是细细地触摸着炙热的肠壁,时而揉按时而挤顶。明明就连挑逗也算不上,钟毅却觉得更加燥热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避无可避地集中下面内里,甚至好似向外地渗水似的,弄得肠壁又痒又热。而当手指进到更里,一股热流宛若真从深处涌了出来,钟毅心里莫名一乱,本能地缩紧那个用来排泄的地方。
“怎么?”本还在细细抚摸着内里的褶皱,检查是否还有损伤,被钟毅这么一夹,徐祯只觉没入的手指被猛地绞紧,好似正被有力地吞咽进去。而指根之处也被软液弄得更湿了几分。正顺着缝隙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因为姿势,那滑溜溜的药水沾湿了钟毅的大腿,钟毅一个激灵、在帽檐上挂了老半天的软液也啪嗒一下滴落下来。
然而徐祯却顾不得这些,抬头便吻男人的嘴唇,微微皱起的眉间清晰地写着担心和在意,“疼?”
钟毅愣了一会,好半天才摇了摇头,坚毅的面容下本就已经情潮满满,此时更因羞窘而涨成紫红。
徐祯不放心地去吻他的眼睛,细细舔去生理性溢出的泪水,待确定男人果真无事之后,这才将手指转动些许,施力按揉记忆之中的那处致命。
“啊!”尚无防备的男人低叫了一声,浑身的肌肉哆嗦着跳动,潜藏的液体不断地深处涌现出来,抵着药液漏到外面。徐祯一瞬恍惚也没多想,只是亲吻着男人的膝盖、并着双指慢慢研磨,湿滑炙热的内壁不断收缩,那舒服的包裹让徐祯头脑发热,放肆地在里头勾弄探索,逼迫着男人从嘴齤里发出更多诱人的音节。
钟毅的呼吸越发急促,伴随着满过唇齿的口水,抑不住的呻齤吟也从喉中溢了出来,虽然依旧压得低低浅浅,却因颤音而带着浓郁的情欲和诱惑。滚烫性器抖动地支起,一股股地冒着透明的欲液,徐祯一口接一口地啃着嘴边内侧的大腿,仿若企图在此卸力似的,控制不住地加重加深,在那细嫩的位置留下一排深红的齿痕。
“谷……主……”强烈的欲望几乎冲尽所有的神智,钟毅只觉自己身在白芒之中,全身上下都击打着疯狂的热流,下齤体齤内处那致命的位置被人有规律的绕圈揉按,却因力度和速度不足够似的,叫嚣地想要得到更多。
他混乱渴望着,便不由自主开口祈求,脑海中独存的那个身影,自然成了唯一对象。
清楚已然到了时候,徐祯的手指微微一顿,待肠壁本能地收缩压迫上来,立即加重力道按住那处,往里深深一顶一推。
“不……啊、啊——!!!”陌生的快齤感从直窜而上,从尾椎迅速贯穿四肢全身。钟毅脑中一片轰鸣,他恐慌得想要开口求饶,却被高齤潮带得控制不住,惊叫着挺身射出滚烫的白浊。
徐祯慢慢抽出手指,他定定看了指尖一会,随后默默地转向尚未闭合,一口口吐着大量药液的部位。方才在里头好似有热液从深处冲了出来,并非之后加入的药剂,而更似女子激齤情的潮齤吹。他分神琢磨着如此,还没注意男人高齤潮后断猛然收住的惊叫,反倒是在瞧见对方紧咬下唇的深红血流,这才心疼地含住、用舌尖细细舔舐起来。
“我该拿你怎么办……”悠长的叹息忽而响起,直到齿痕之处终于收口,徐祯才勾了里头的舌头温和地搅弄。一吻待毕,他用指腹摩擦着男人微红的眼角,既怜惜又无奈地说道,“总不会真得下狠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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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七道荤菜 逗(七)

“我该拿你怎么办……”悠长的叹息忽而响起,直到齿痕之处终于收口,徐祯才勾了里头的舌头温和地搅弄。一吻待毕,他用指腹摩擦着男人微红的眼角,既怜惜又无奈地说道,“总不会真得下狠药吧。”
钟毅微微一颤,散乱一时的视线逐而收拢,他没有抬眼回视说话的男人,只是抿了抿嘴,哑着嗓音沉声说道:“属下……愚钝,请谷主责罚。”因为高齤潮的缘故,他的呼吸依旧微喘,却总在关键时刻强行抑住,尽可能保持着平静和连贯。
徐祯终于没办法了,钟毅简直就是上天派给他的克星,但看到这人强压着情绪竭力隐忍的时候,左肋之下又总会刺刺发疼,宛若被细针扎过一般。他哀叹地遮了男人的双眼,待感觉手心微微那么痒了几下,这才舔着喉结上自己留下的浅色牙痕,柔声说道:“罚,总归是要罚的。却不是现在……”
这般说着,便将怀里的男人摆正平躺,随后对准那个湿濡的入口,绕着圈地缓缓蹭擦。性器本就为男人最敏齤感的存在,原本已经胀得发疼的火热立即流出大股水来,混着那一张一合间吐出的液体,湿湿黏黏地糊在接触的两片臀瓣之间。
接触的美好让徐祯闷哼一声,他连忙稳住自己的身型,只是扶着男人两腿的双手一紧,在上面留下微红的指痕。而当钟毅抬眼去看的时候,几滴汗水正巧顺着徐祯的鼻尖滴落,那明明不算高温的液体,却似烫进他的心间。
钟毅垂下眼,下定决定似的沉了沉腰,因为双腿被人握在手里不能大动,那部位便似求欢一样摩擦个不停。浅浅的张合宛若一张小嘴,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最上的部位,不时吐出的软液很快粘上灼热的坚挺,将帽檐周围抹上薄薄的水泽。
“别闹。”徐祯急急喘了口气,惩罚似的在男人的屁齤股上拍了一拍。一不留神,湿热的穴齤口已经含入了帽檐一角,紧致的肠壁箍得徐祯差点断了理智、直捣黄龙。
最初进入的时候,钟毅其实颇为紧张,他的呼吸顿了小会,很快便控制着均匀起来。一个火热的物体缓慢却坚定地往深处进军,私密的内里似乎在被有计划地挤顶、那地方的感觉仿佛放大了数倍,宛若可以觉出侵入者每一次的脉动和伴随着脉动从尖端低落的点点滴滴。
当好不容易抵到最里,炙热的甬道跳动地蠕动起来,仿若饥渴地祈求着什么似的突然夹紧,激动地吸附在坚挺周围。强烈的快齤感从下齤体直窜尾椎,徐祯极快地晃了下脑袋,早已汗湿的前发上甩出许多小小的水珠,他晃眼去瞧钟毅的神情,确认他没有真的痛到,这才放心大胆地进出起来。
深深浅浅的撞击之中,钟毅昂着脑袋,终于在喘息中泄出一点点呻齤吟。不断分泌的唾液滑出嘴角,在软榻上弄出不规则的大片水润,而被情潮薰得泛红的面颊诱人无比,搭配上迷茫微湿的双眼,就算徐祯在脑中不断努力提醒,也忍不住沉迷地在致命的那处狠撞了几下。
令人眩晕的快齤感令钟毅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软毯,却很快被徐祯抓了起来,彼此交叉着十指相扣。而解除禁锢的大腿则自然而然地盘在对方腰间,与随之下倾的身体相互贴合。
这样的姿势让徐祯进得更深,因为激动而缩得更紧的秘处也彻底吹散了他仅剩的理智,他吻了吻钟毅汗湿的额头,顶撞的频率不断加快,力度也越发凶狠了起来。火热的肉刃摩擦着肠壁,不断带出内里的液体,顶端的帽檐研磨着致命,送上令人癫狂的热情。
钟毅只觉自己热得都要烧起来了,肿胀的性器再一次分泌出透明的柔软,就连下齤体那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都烫得跳动起来,好似叫嚣着什么似的,吸紧之后立即会吐出奇妙的热液。
然而在绝对强势的快齤感之下,钟毅除了沉沦之外再也思考不了其他,这个壮实沉稳的男人此时几乎挂在自己的谷主身上,激动不已地向上攀爬。他大声喘息着,虽然无意识地控制着声音,却再也管不了对欲念的渴望,甚至自发地环紧徐祯的腰背,动情地将双齤臀撞进谷主的胯中。
“嗯……”诱人的低喘在空旷的书房清晰分明,徐祯被这声音激得一颤,差点就要缴械投降。他连忙停下稳住欲望,却发现包裹着自己的肠壁立即主动吸附上来,而紧贴在自己腹部的火热也有些焦躁,不甘心地扭动蹭擦起来。
徐祯脑袋嗡地一声,一口咬在钟毅嘴上,贪婪地勾卷着它的舌头,仿佛要将其吞到肚子里似的,连同溢出的唾液一齐咽了进去。猛烈的抽齤送重新开始,毫无怜惜地挤顶脆弱的致命,而钟毅此时也无需怜惜,身体的本能在呼唤得到更多更重的冲撞。
“唔!”伴随一声压抑的低吼,相扣的十指骤然收紧,钟毅猛地一跳,在强烈的痉挛中有力的腰身绷成弓型,一股股地喷射出乳白的热液。略腥的白浊念在两人的胸腹之间,徐祯闷了一声,借着余韵狠狠抵近最里,涨得几乎爆炸的肿胀才迫不及待地倾泻吐出,抖动地将热流喷上肠壁。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5:00 +0800 CST  
32、第八道荤菜 趣(一)

生活依旧,两人也算事务缠身,钟毅还好,平时除了固定的琐事,基本也就在徐祯旁边跟上跟下。但自上回大病一场,从徐祯察觉到这人眼下齤身子虽好,但却藏了种种麻烦。毕竟当初入谷年幼,身子尚未长成之时便进了影楼,那影楼不似教导寻常侍卫和仆从之处,所授技法狠辣非常,再加上殊途百里间的残忍相杀,活着出来的必然只有最强的利器。
他们是雾谷最为坚强的依托,或许成为杀手,或许成为影卫,幸运点的能够像钟毅一般成为谷主的护法,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拼命地去抓那份“幸运”,竭尽全力存活下来。
当年影十七将钟毅带回来的时候,自己甚至连名字都还没有,只有着十七这个代号,作为杀手在死死生生中咬牙挣扎。因此,并不是他想将六、七岁的男孩送进楼里,他很清楚那是一个怎样残酷的地方,甚至不抱希望他能活着出去。但却偏偏无能为力……
因为只有那里才能给他一线生机,也只有那里才能助他完成复仇的夙愿。
零零总总,就算底子再好,经过这些年的奔波劳苦必然已是折损非常。如今钟毅不到三十尚还不会有所察觉,但却也是不再年轻,倘若再过个十年……
总之食补是必须的,剩下的也得慢慢养回来,交给他的内功和剑法倒是练得颇为顺利,哼,这谷里最不缺的看来就是武痴。也不知容天歆当年是否也有这个烦恼,如今影十七看着很是不错。呃,等等,他们是从啥时候好上的,时间点怎么有些怪异呢……
“禀报谷主,贺总管求见。说是将您吩咐的东西,送过来了。”
充满磁性的男音在打断了徐祯的思绪,他微微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身边的男人线条硬朗、神色坚毅,原本有些不近人情的冷冽凶煞也因近来修习的内功和剑法而略变柔和,就连那古板沉闷的性情比以前放开了许多。这点不仅表现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更多展现在情事之中,自从上次两人清醒地确认了一回,之后自然顺理成章。两人同进同出,这里头挑逗捉弄必少不了,却都经过认真计算,再加上真正动情之时,徐祯屡番纵容耐心,不仅没让钟毅痛到,甚至让他昏眩沉迷。
虽然离理想状态还差很远,但徐祯对目前的进度依旧十分满意。觉得时候也该差不多了,他敲了敲桌上那只雕着精致花纹的红木方盒,在挥退旁人之后对身边的男人淡淡笑道,“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吧。”
钟毅虽然不知他说的什么,但本着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想也没想地垂首应是,而待谷主在自己的眼下开启机括,这才渐渐僵硬起来。
“你不会忘了,还欠我一次罚的是吧。”随手取出一个物件,徐祯握在手里轻轻摇晃了几下,而也就是这么几下,钟毅的面色已变得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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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八道荤菜 趣(二)

“你不会忘了,还欠我一次罚的是吧。”随手取出一个物件,徐祯握在手里轻轻摇晃了几下,而也就是这么几下,钟毅的面色已变得一片惨白。
那是一只暖玉制成的假阳齤具,不粗不细却胜在逼真。并非容情原有的那些,而是那日之后,徐祯命人重新做的。材料都是上好的,经过细细打磨,甚至有些由他亲手绘了图纸,在旁标识了种种要求,从选材到尺寸可谓详尽。
揉了揉钟毅的头发,徐祯并不去看他死灰似的神色,那里头满是绝望,甚至藏不住错愕和慌张……以及浓郁的失望。徐祯知道,只要看了自己便会下不了手,倘若下不了手,便就难以更进一步。不将毒疮挖出,伤口就也没法痊愈,虽然不是不能忍着不去碰触,却终归会留下隔阂及委屈。而两人要长长久久在一起,压在心里永远忍耐却不是最好的办法。
长长久久,呵,原来自己已经想到这么远了。
“这次我们用不着它。”徐祯心下苦笑,却并没有半点不甘,仿佛只是随意查看似的,将假阳齤具丢回盒里,然后从里头挑出颗珠子,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上下摇动起来。
珠子撞击的声音清晰地响起,那木珠不够半截拇指那么宽,却打磨的足够平滑,并挖成薄薄一层、刚巧能够承载一颗玉石冲撞的力量。
“用的这个。”显然,这是徐祯自己琢磨出来的,想到其中妙处,他身上不禁有些燥热起来。稍稍稳住自己的情绪,他极慢极慢地抽开钟毅的腰带,待褪去裤子瞧见那双麦色的大腿,又忍不住急了呼吸。
稳着手分开男人的双腿,将其推起摆成M形状,徐祯一边揉捏着那紧翘的臀瓣,一边取出灌肠用的牛皮袋子。透明的液体从前段细管慢慢挤出,落在男人的敏齤感的囊袋之上,那粘稠的液体越积越多,顺着会阴流到下方菊齤穴,并伴随着入口本能的张合,被吸着慢慢吞食。
如此淫齤靡的景色另徐祯情欲大涌,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涌向鼠蹊之处,他心中暗念“冷静”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不停,直到进不到内里的液体又因压挤而吐出些许,这才伸出手指、就着湿濡在外围轻轻揉按。
当第一个指节钻进内里,下齤身赤裸的男人微微一颤,裹着手指的内壁随之收缩,紧接着又放松放缓,任由徐祯进出动作。灵巧的手指裹着软液在甬道之中按按挠挠,许是不打算过多挑逗,待内壁变得湿润松软很快便加入了第二根。
那稍后添进的食指并不老实,在里头勾划了一下便与中指朝两侧分开,露出里头稚嫩的肠肉。徐祯兴味盎然地观察着那片炙热柔软,看着它因本能的蠕动而挤出缕缕粘稠的药汁,一根细长的木管从手指间的空隙处慢慢插入,只听“噗嗤”一声,大量的液体就这么一股脑地灌进深处。
“呃!”突如其来的冰冷让男人微微一颤,大腿内侧和小腹周围冒出一些隐隐鸡皮,但他除了最初的一瞬便未再发出半点声响,依旧是顺从而放松的样子,若非自主维持着曲起大张的双腿,简直就似一个死人。
然而一心开拓的徐祯并没有察觉他的怪异,亦或是早就清楚,却故意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只是自顾自地拾起只比鸽子齤蛋小上丁点的木球、慢慢地挤进他的后齤穴。
浅色的穴齤口宛如一张小嘴顺从地吞食着滚圆的异物,紧闭的外延被迫撑开、密切地包裹着木球的边缘,而囤积在出处的液体也不得不被推着回淌,只有少数丝丝穿过了缝隙、被肠壁压迫者挤了出来。
由于小球并不很大,在加上先前的扩张和承受着放松配合,徐祯十分轻易地就完成了最初那个。他用食指将木球抵至最里,随后挑逗地挠了挠贴附上来的皱褶。温暖的肠壁本能地收紧,好似欢脱般地蠕动了几下,被内里染得升温的软液潮齤吹般地涌了出来,宛若热浪滚过指尖两侧。
徐祯顿了一顿,这样的虽然熟悉,但却又不免有些奇异。他抵了抵前方停住的物体,待确认它已到了目前能够送至的最深之处,这才将手指慢慢悠悠地抽了出来。被肠壁包裹的手指带着大量潮湿的软液,全部脱离的时候甚至被恋恋不舍的穴齤口吸出“啵”的一声,随后由着生理性的一收一进,立刻吐出小股浓稠。
这个景色实在淫齤靡极了,徐祯只觉小腹燥热,胯下那物有叫嚣着鼓胀了几分,而贴合在上的布料已然湿濡、正在吸收不时分泌的透明津液。
闭着眼睛喘出几口热息,徐祯深吸口气,回身又去取了珠子。这会再不是单独一粒,略显急躁的谷主看也不看地随手一抓,很快带出了同样四颗的木珠子来。此时他的手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黏糊糊的闹成一团,这般拿着四颗珠子、只需稍稍一滚,便就润了光华的表面。
徐祯的手掌很大,但一次拿着四颗珠子还是有点儿勉强。他将其中两粒放在榻上,侧过头去啃了啃嘴边那块结实的腿肉,粗糙的舌苔在细嫩的内侧流连了几回,便将左手穿过膝窝,抚摸着将其架了了起来。至于另一只手,却已捏好某一圆粒,施加着力道往蜜齤穴中推。
一粒、两粒、三粒,比起最初那颗它们进得更为顺利,那圆滚滚的珠球彼此挤顶,被外力推着不断加深,本就填满肠道的软液实在无处可去,只能顺着空隙压挤出来。屡次碾过致命的物体刺激得钟毅痉挛颤抖,被一步步撑开的肉壁不断蠕动,一股股吐出不明的东西,随后混如其他冒出,淌得那微抬的臀底到处都是。
藕断丝连的津液屡屡伸长,累积加粗、软绵绵地落在接触的榻上,在屁缝的阴影之下,渐渐形成深色的圆渍。这些本能的反应似乎与钟毅毫无关系,他安静地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地维持着最初被人摆放的姿势,即便身体偶尔会因刺激而抽上一抽,腿间的什物也依旧恹恹地伏在草丛那里,没有丝毫起身的预兆。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5:00 +0800 CST  
34、第八道荤菜 趣(三)

两人的身体一上一下,就算徐祯刻意忽略也不可避免地瞧见眼下的情形。他心神一晃,赶忙将男人抱了起来,直到这时他发现,男人的肢体异常冰冷,除了肌肉本能的反应之外,眼中只剩无尽的灰败。
姿势的改变触动了体齤内的硬齤物,有几粒木珠在致命之处轮番碾过,弄得男人生理性的一阵痉挛。早已囤到底部的粘稠迅速外涌,将徐祯的下摆和软榻弄得一塌糊涂,然而他却全不在意,只能紧紧地将人楼进怀里,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钟毅的名字。那声音又轻又低,与情动时的沙哑不同,仿佛害怕稍大一些就会惊扰怀中之人似的,不仅温软而且柔和。
许是徐祯的声音实在温暖,许是身上得刺激太过突兀,原本安静得宛若死物一般的男人渐渐回神,空洞的双眼也开始有了一点颜色。然而徐祯却并没注意到这些,只是将人抱得死紧,羽毛似的亲吻着男人的发鬓和脸颊。
圆润的小球互相挤顶,就着柔软的药液不断下滑,尾端两粒轻轻刮过内里弱点,又因姿势而被软褥生生这么挤了回去。酥麻的快齤感从尾椎直窜出来,迅速散到四肢百骸,男人浑身颤抖、经不住发出一声短暂的低吟。
听到声音,徐祯连忙退开些许,他紧紧握着钟毅的手臂,认认真真地看向男人。钟毅尚未完全清醒,深黑的眼里带着疑惑和迷茫,他微微动了动嘴角,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见徐祯极长极缓地吐了口气,有些脱力抵着他的额头。
“抱歉,”两人的额头彼此相贴,徐祯闭着眼睛,这才察觉方才就连呼吸都变得格外的低缓,“我没想到,那次对你的伤害竟如此严重。”
“谷主……”钟毅一愣,刚刚开口便被徐祯揽回怀中。直到确认怀中的体温开始回升,徐祯这才捧住他的面颊,严肃地说道:“但是,不要忘记那日之后我说的话,不要忘记那日之后你认的人!”
钟毅浑身一颤,有些局促地错开眼睛,徐祯顺势吻了吻他的右眼,且轻且低地开口询问,“疼吗?”钟毅的肌肉猛地一绷,许久之后才僵硬地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出声说话,脸上却不免泛起红来,徐祯低声笑着,柔软的舌尖在耳廓舔舐许久,随后再被慢慢含住。
灵巧的手指滑过颈脖,来来回回地抚摸着锁骨,凌乱不堪的上衫也被褪去,迅速露出隐藏着的麦色肌肤。略深的肉粒微有些翘,被捏在指中扯扯拉拉,伴随着男人呼吸渐重,那指尖拂过腹下毛丛、在那略硬了的敏齤感胡乱一刮,立刻让男人颤抖着身子软了下去。
钟毅倒在谷主怀里,努力地忍着换了口气,却不料那徐祯方向一转,顺着臀瓣之间那片缝隙,就了软液抵近大半指节,“啊!”
接连的木珠被这么一顶,尾端那粒狠狠碾过深处的致命,钟毅绷着身子颤抖频频,就连原只打算从谷主身上拿开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再次抓紧。徐祯一口含住男人送至嘴边的颈脖,不轻不重地咬咬舔舔,内里的手指也极不安分,在肠壁上面勾勾挠挠。
滴滴答答的液体不断落下,很快湿了徐祯的手心,而被人抢搂在怀的男人也忍受不住,扭着身体企图想要从这难耐的快齤感之中逃离开来。
“不要躲我……”兮兮可怜的声音从耳边飘过,徐祯的头埋在钟毅的肩上,有些羞恼地开口说道:“你知道,我总有些要命的喜好……”却与之前容情不同,“却绝非是要伤你辱你……你就当是领一次罚,倘若你真的无法接受……只要喊停我绝不迟疑……好吗?”
在钟毅的记忆力,即便是如今变了许多的谷主,也从来都是精气焕发、游刃有余。他从没见过徐祯如此示弱过,就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忧虑和祈求,那一字一句听得他左肋酸痛难忍,鬼使神差地便点下了头。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6:00 +0800 CST  
35、第八道荤菜 趣(四)

徐祯眼睛一亮,抱着钟毅的脸狠狠地亲了一下,随后从盒中取出暖玉做成的肛塞,用那露珠似的尖端摩擦着微硬抬头的肿胀。
“不怕。”发觉男人依旧紧张,徐祯吻了吻他的僵硬的嘴角。大量的润滑液挤出软袋,迅速涂满光滑的体表,徐祯将钟毅推倒放平,不紧不慢地按压着起菊齤穴的外壁,略开的穴齤口已有一颗小球微微冒头,与软液一起趁着那处张合蠕动之间,慢慢地滑到外面。
几近于排泄的感觉让钟毅警觉,他再也顾不上羞涩难堪,连忙收缩穴齤口企图阻止。那是谷主亲自放入的东西,他又怎能失职地让他掉落出来?!
这一切徐祯自然看在眼里,然而甚少接触情事的钟毅却不知道,想要收回出头大半的小小圆球又怎能够收缩挤压?湿润滑腻穴齤口如此一紧,立即吐出圆圆的小球,只听清脆的声音一阵响起,那小球便从软榻边上滑了下来,咕噜噜地滚到地上。
“你怎么知道我要将那去取一粒出来?”徐祯弹了弹又有些软下的小钟毅,勾着嘴角地笑起来,趁着钟毅闻言放心的那刻,立即将肛塞的顶端挤了进去。
“呃!”顺着甬道好不容易滑到穴齤口的小珠硬生生地被推回内里,逐个滚过敏齤感的致命,被支着张开的双腿猛地收紧,刚要合拢又被强迫再次分离。由于充分的开拓,肛塞的进入不算困难,只是相对宽了些许、难免撑得有些微胀。
徐祯揉了揉依旧痉挛的那个男人,轻重有度地按拿着紧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直到对方缓过气来,这才握住那发热挺直的胯间硬齤物。
“谷……主……”男人低喘一声,眼角已经微微湿润,他沙哑着嗓子唤着徐祯,却也不知为何开口,只是本能地抬起头、想要去看主人的面容。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6:00 +0800 CST  
36、第八道荤菜 趣(五)

徐祯了然地在他嘴上轻轻一吻,顺手送入一串玉珠。那玉珠不过颗粒小小,比那绿豆还少上几分,钟毅顺从地含在嘴齤里,有些迷茫地转目回望。
“一会记得放松一些,如果痛就告诉于我,千万不要强自硬撑。”把握不住初次接受的男人是否能行,徐祯温柔地在他额头送上一吻,这才将串珠抽了出来。
乳白色的串珠挂了丝唾液,稍一拉扯便断了开来,徐祯握着热物的左手,缓缓慢慢地套弄了几下,见那小孔吐出了软汁便慢慢挤入小小玉珠。
“嗯!”奇妙的胀痛混着快齤感酥酥麻麻窜过全身,钟毅一个激灵慌忙抬头,之间徐祯握着自己勃发的硬挺,正往马眼塞着小珠。那是平日排尿的通道,钟毅清楚它有多狭窄,再说那处脆弱之至,哪怕稍稍一不小心,便会带来极大齤麻烦。
钟毅从来不在乎疼痛,这种程度自然能忍;他更不怕流血受伤,即便谷主要他身死,也不会有半点迟疑。
但若真的弄出个好歹,谷主若是将他舍弃还好,倘若是要调养医治……
他最不想的,便是给谷主造成麻烦。
“想什么呢?”顺利将串珠送到最里,徐祯将钟毅扶着站了起来。就在男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替男人套上了一条软皮制成的什物,将堵在堵好串珠后有些萎靡的肉柱从前方的圆口拿了出来。那东西类似现代的贞操带,只是皮质更加柔软,并且没有任何锁具,臀瓣正中的软带顺着尾椎贴住皮肤,刚巧包住满物的菊齤穴,前方孔洞露出敏齤感,连着后方同样一条刚巧连在皮带腰间。
金色的软绳将马眼处的串珠和腰带练了起来,松松垮垮地挂在那里,搭配上糊着粘液的浓密硬发,顿时变得显眼非常。
回过神来的钟毅一看,顿时变得局促不安。就算从没见过那是什么,却也从它穿着的部位猜得了用途。
徐祯安抚地啄啄他的眉角,用里衣替他擦去身上胡乱的粘稠。两个小夹在乳齤头上面一压一放,差点让男人双腿一软、再次坐回软榻。
“诶哟,小心。”一把揽住钟毅的腰,徐祯让他靠回怀里。结实的男人浑身微颤,肠道也因动作带来的快齤感蠕动频频,徐祯抚摸着他充满弹性的肌理,耐心地等待这阵的过去。
“这样就不行了,我怎么带你出去呢?”将早就备好的衣物一件件的替男人套上,近些时日齤他们不免会在此处欢好,均多留了一身衣服。此时两人身上早就污浊不堪,别说钟毅,就算脸皮厚如自己,也是在没法挂着湿粘、穿那皱巴巴的衣服走到外面。
钟毅低头默默不语,早在谷主替他套上皮具的时候,便已猜到此举的目的。然而他却没法自如坦然,只是穿个衣物便让他两腿发软、气喘打颤,如果还要迈步出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钟毅,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能!不过几颗珠子而已!
察觉到自己居然懦弱逃避,男人猛一咬舌、狠狠握紧两手双拳。只听耳边低缓地一叹,温暖的嘴唇便覆了上来,随后舌头探入内里,同样温和地舔舐着腥咸的伤痕。
“不是。”徐祯贴着男人的身体,将他慢慢圈回己侧,自己真是大意极了,不过穿个衣服的当儿,就让钟毅变成这样,“外人我已传话遣开,并也无需用脚走的。”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6:00 +0800 CST  
37、第八道荤菜 趣(六)

“不是。”徐祯贴着男人的身体,将他慢慢圈回己侧,自己真是大意极了,不过穿个衣服的当儿,就让钟毅变成这样,“外人我已传话遣开,并也无需用脚走的。”
他话音刚落,便将钟毅打横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感让男人反射欲挣,这么一动自然牵扯内里的什物,强烈的快齤感从尾-椎直往上窜,立即让他闷哼地夹-紧双-膝,却不料换得了又一阵的激-流。
轻轻地拿捏紧绷的大腿,徐祯低头亲吻着男人那满是汗渍的额头,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姿势,让人靠得舒服一些,“你看,这就是不老实的下场。”微哑的声音充满磁性,即使是轻松的调笑也带着几分散不去的欲情。
钟毅尴尬地别开眼,就连脖子和耳后都红透了去,他的表情依旧平平,若非那不时的呻齤-吟和急促的呼吸,几乎瞧不出半点异样。但就算这人坚忍如此,被人抱到马背上的时候也已全身发软、遍体生津。
“怎么样?”徐祯跨坐在他身后,有些担忧地环着怀里的男人。为了避人,他一路轻功疾走、踏壁飞檐,就算再过注意小心,也不免将人磨到蹭到。虽然早知钟毅格外敏齤-感,特别是在动-情之后,哪怕只是小小的蹭-擦,就能惹得颤-动连连。
这种体质,在此之前都是怎么过的?
如此的疑问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听见男人稳下喘-息,哑至无比的声音。
“属下……无事。”坐在前面的男人一点点地直起身子,即便是这般简单的动作,如今对他也是无比艰难。汗水从他额上缓慢滑下,顺着下巴滑到颈脖,里衣很快深了颜色、略微湿润地贴着皮肤。
徐祯有些心疼,却只是将人揽得更稳、温柔地亲吻他的发旋。雪白的骏马迈着小步,慢慢行至幽静的后山,徐祯故意走得很缓,一是因为时间充裕,二是担忧猛地过快、前方的男人承受不住。
即便如此,伴随着时间的增长和速度的加快,男人强制控制的呼吸还是无法避免的加重加粗,再加上山中碎石零零散散,不时总会踢踩踏过,那突兀而又强烈的震动总会使得男人屏住呼吸,随后便是蜷低身子抑不住地粗-喘呻齤-吟。
体齤内置物的作用此时彻底体现出来,那光华圆润的木珠中心,略沉的玉石依靠外力、正来来回回地撞击外壳。这样的撞击并不强烈,却因骑在马上而效力大增,那不停不歇地震动雷电一般地刺激着内里,不仅碾磨着致命那点,就连每一处肠壁似乎都得到了强劲的蹭擦。
令人晕眩的快齤感让钟毅难以呼吸,体齤内的软液有增无减、它们由着震荡反复被硬齤物挤到穴齤口,随后又因堵塞而推着回来。满当当的津泽早已捂得发热,温柔又不失挑衅地冲刷着每一道皱褶,钟毅只觉身体齤内处无一不痒,仿佛想要得到更粗更烫的什物,强劲有力地冲撞抽齤插。
马匹的行速越来越快,呼啸的风声愈大起来,徐祯仗着自己的武艺和两世以来的极佳骑术,一边策马疾行一边还能分心去啃男人高高扬起的颈脖。
难耐的呼声在耳边响起,隐忍的护法终于被快齤感冲得失去理智,摇头扭动着呻齤吟起来,紧闭的双目眼角微红,因为生理性而溢出的泪液湿了两鬓。喘息之中,男人屡次挺腰收臀,仿佛得到了高齤潮一样,却又因无法发泄而痛苦痉挛,出口的声音也似突然卡住,凭空生生断了开去。
“不要了,不要了……”男人微弱的声音胡乱地响起,若非徐祯时时刻刻留意着情况,几乎就会散在风中,“谷主……不要了……求您……钟毅求您……啊……啊啊啊!!!”
又是一颗林中石子,钟毅再也受不住地惊呼出声,一个不稳差点就要摔下马去。徐祯连忙将他挽住,一拍马鞍便已腾空跃起、踩着枝桠行向山中。
不愧是影楼训出的影卫,钟毅的表现已让徐祯大为惊奇。这一路他虽顾着想着,却终没料到这个男人一直强忍、竟能熬到了如此地步!
这么长的路途、这么敏齤感的身体,却忍得再过百米,便能抵达此行终途!
微微收紧搂抱的腕间,徐祯感受着怀中之人难以自禁的喘息痉挛,不由在心里深深自责。最初明明不过试探,却偏偏在人咬牙强忍之后、逐渐开始故意较劲。
真是混齤蛋!
甫一到达温泉,徐祯便将人放了下来,却不舍让其躺在冰冷的石头上,而是靠坐在自己怀里,放底身躯。
“……还好吗?”用手拨开男人湿透的前发,徐祯柔和地开口出声。知道自己失态了一次的男人点了点头,此时他已有些清醒,除了偶有一下的痉挛颤抖,急促的呼吸竟然逐渐平稳。
徐祯心痛极了,一次次地轻吻他的脸侧,手下的动作麻利简洁,只是微微挑逗一下,便已将层层衣衫褪了个干净。
满是汗水的里衣下是同样湿透的亵裤,高挺的肉柱与之黏着,勾勒出一个撩人的山形。徐祯将人稍许抬起,勾着腰带将亵裤剥开,柔软的布料蹭擦着帽顶,连着条条丝状的透明,离去的时候带了肿胀稍稍弹起,堵满异物的出口立即流出薄薄的软液。
“别……别……”浑身颤抖的男人本能地去挡那根在顶端周围不断骚扰的小小指尖,却在意识到那指尖属于何人的时候,僵硬地想要退缩回去。
“别怕。”徐祯握住钟毅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亲,最后让他靠在旁边那处倾斜的位置,方便双腿泡进温泉。
“温度还好?”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徐祯一脚踏入水中,几尽膜拜似的亲吻着男人的小腿和膝盖。与刚劲健硕的钟毅不同,徐祯的身体格外漂亮,这种漂亮是常人公认的美,颀长的身型、白皙的皮肤,就连肌肉也不显山露水,明明只是薄薄一层却蕴含着极为强大的力量。
当这样一具身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就连钟毅也都不免屏住呼吸。他的身体已经蓄势待发,却好在咬着毫厘的理智,避不去看谷主的身型。
却扛不住对方掰正自己,不依不饶地起身凑近。
“怎么,已经厌恶到不愿看我了?”徐祯咬住钟毅的鼻尖,用舌尖慢慢舔舐勾弄。轻飘飘的话语带着点委屈,钟毅还真慌张地看了一眼,待瞧见对方眸中那份狡黠,又松了口气地别开视线。
趁此机会握住男人肿胀的腿间,果然得了一声短促的惊叹,徐祯只要来回一撸,立即换来身下阵阵颤动呻齤吟。胸前的肉粒已被夹得充血红肿,徐祯将舌尖探向乳晕,顺着缝隙舔弄起来,男人立即将胸膛挺起,不知是求饶还是相迎。
细碎的呻齤吟渐渐增大,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男人几次想去护住胸前的肉点,却被谷主握住拿开,最终只能用力扣在身侧石壁,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
一股又一股的津液艰难地从串珠缝隙流淌出来,男人的肉柱傲然挺立,正如他的身型一般硕大粗长,带着脉动的性器经脉暴露,一跳一跳地被徐祯握在手中,那部位已然湿滑无比,仿佛下刻就要爆炸似的肿胀灼人。
此时的徐祯已不打算逼人求饶,在听到男人的呻齤吟变了个声调,便将乳夹取了下来。坚硬的肉粒被含入温暖的嘴齤里,稍许缓解了火热的疼痛,柔软的舌尖舔舐着顶端,立刻带来快齤感酥麻。舒服的低吟从男人嘴齤里情不自禁流泻出来,徐祯猛地用力一吸,钟毅立刻惊喘着抬高腰间。
这里的感度果真很好,徐祯换去另侧同样操作,很快便逼得男人颤栗扭动。他再也忍受不住高齤潮的禁锢,本能去找最近的东西,硬齤物在徐祯腿侧蹭来蹭去,免不得要勾到绳子,带动内里小小串珠。
“唔……”钟毅的眼角已经红透,双瞳渐渐散乱疯狂,徐祯也知拖得太久,连忙解去绳索、松开腰间紧扣的皮环。皮具脱离肉柱的时候,即便为数不多的牵扯也快害得钟毅发狂,只听困兽一般沙哑的嘶喊,男人痉挛地挣扎了几下,险些滚进浴池之中。
徐祯吓了一跳,索性选了个浅滩让他靠住岩壁,温暖的泉水刚好浸过曲起的脚踝,一波一波地冲刷菊齤穴。将钟毅的左腿抬至足够的角度,徐祯俯下齤身子慢慢拉扯堵塞尖端的那串玉球,摩擦尿道的感觉再也不带半分疼痛,只有蜂拥而来的快乐欲情,透明的液体被带到外面,争先恐后地冒出头来,随后顺着跳动的柱子缕缕蜿蜒地弄湿丛林,沾满鼓胀的两个囊袋。
不知何时,钟毅的呼吸越发短促,颤动的肌肉紧若岩石,而当最后一粒珠玉被“啵”地拉出,大量的白浊立即喷得徐祯满脸都是。甚至在他微微一愣躲开之后,还间断性地出了三股,溅得那泛着红晕的麦色肌肤满是狼藉。
一时之间,两人的鼻腔中几乎只剩了精齤液的味道,徐祯低头瞧了瞧自己抖擞的分齤身,最终决定等人清醒。被高齤潮冲得失神的男人软在水中,只有小腹还有阵阵跳动,徐祯低身取出堵塞的肛塞,只见那穴齤口抽搐了两下,猛地吐出浓稠的软液。
那些液体宛若决堤,带着木球一股脑地涌了出来,甚至发出“噗噗”的气响,而钟毅两条结实的大腿也一下一下地跟着抽动。而当最后一粒排泄吐出,男人的眼角又溢出透明的水来。
“没事,没事。”徐祯亲吻着他的眼睑,用唇暖去那份湿润,平复了些许的颤抖再次增大,男人最终再也控制不住地侧身躲闪、将面容深深埋入自己的臂弯之中。
徐祯揽住钟毅的肩膀,坚定不移地将逃开的男人环回自己的怀抱,他低低长长地叹息一声,有些遗憾地开口劝道:“既然不行,便也算了……这事本就可有可无……”
“不是……不是的……”钟毅的声音带了些哭腔,即便压抑也有着明显的颤动,他依旧没有拿开双手,就算否定也只重复单一的词语,甚至太过凌乱模糊,让人有些辨识不清。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6:00 +0800 CST  
38、第八道荤菜 趣(七)

“不是……不是的……”钟毅的声音带了些哭腔,即便压抑也有着明显的颤动,他依旧没有拿开双手,就算否定也只重复单一的词语,甚至太过凌乱模糊,让人有些辨识不清。
好在徐祯脑子不慢,很快通了其中缘由,他啄了啄男人开合的嘴唇,越过牙齿勾引另条舌-头,彼此的唾液在口腔交融,慢慢从嘴角溢了出去。温柔的亲吻让人沉迷,徐祯笑着拿开微松的手臂,又去吻干男人眼睛周围发红的嫩皮。
“害羞还是丢脸?”徐祯勾着嘴角,眉宇之间尽是纵容,他用鼻子拱了拱男人下巴,贴近下齤身蹭擦旁边结实的筋肉,“那么,你也瞧瞧我丢人的模样?”
钟毅眨了眨眼,模样不免有些呆愣,徐祯却已笑着将他的右手放到自己胯下、那热得发烫的肿胀之上。他手上一抖,好似被灼伤似的想要抽开,却被徐祯紧紧拽着,让那同样高温的手掌捂住自己跳动的灼热。那地方精神抖擞,被男人下意识的勾挠弄得更加鼓胀起来,透明的津液从前端落下,一滴一滴地染湿紧握的两人。
甫被碰触,徐祯不禁哆嗦了一下,他微喘地亲吻着男人的脸颊,看进那双难以置信又傻愣愣的眼里,“怎么,莫非在你眼里我是个冷清冷血的怪物?”引导着那混上了细汗和液汁的右手上下撸动,徐祯低哑地发出呻齤吟。与常年习武之人一样,钟毅的双手满是硬茧,特别是使用暗器和握剑的地方,更是搁得令人生疼。然而徐祯却能巧妙地控制着力度,让那茧子将自己蹭得酥麻打颤。
湿濡的水声在沉默之中格外清晰,钟毅愣愣地躺在那里,任着徐祯操控动作。在他的眼里满是谷主充满欲念的神情、耳中仅闻的是那越发急促的粗喘,就连皮肤毛孔似乎也只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气息和情动之时的陶醉颤动。
一波波的欲念不断积累,待钟毅终于适应了手上的频率,甚至还会本能地模仿、时不时自发动上小动的时候,徐祯也即将濒临高齤潮。强烈的快齤感从下齤身鼠蹊直窜向上,却在爆发的前刻被生生抑了下来。
“呃!”喷射的出口被猛地堵住,不得而出的痛苦让徐祯难受得躬起身子、大声粗喘着浑身打颤。而钟毅则是惊恐地顿在那里,两手将僵得不敢动弹。
徐祯的表情狰狞极了,他好不容易缓过那阵喷发的欲望,喘息地去吻男人的额头。倒不是真有自虐的习惯,只是想到男人之前那般神情,第一次对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些歉意。
却偏偏并不后悔。
既然不后悔,那就让他一次,平一回吧。
徐祯艰难地笑着,眉眼之间真实的愉悦却毫不掩饰地泄露了出来。呆愣的男人慢慢顿悟,他着实慌了小会,随后也同样缓了神情。他极慢极慢地抬起双手,第一次主动去抱那个曾经视为神祗的男人,那动作不免有些犹豫,小心翼翼得仿佛下刻就会退缩回去。
而徐祯也不开口催促,只是微微勾着嘴角,神色柔和地耐心等待。
终于等到不着力劲的双手环在颈后,徐祯再忍不了地沉下齤身躯,跳动的肉柱坚硬粗壮,热烫烫地顶开尚还染着水泽的隐秘皱褶。还没进入,那菊齤穴便已经收缩吞咽,仿佛贪婪地想要求食似的,去吸那与之碰触的帽檐。
徐祯的身体微微前进,胯间热物坚定不移,他的声音极其沙哑,呼出的热息喷洒在钟毅脸上,带着难耐和压抑的焦急。滚烫的肉柱挤开肠肉,仿佛要将里头填满,隐隐的胀痛从内处传来却盖不住那满足和舒适,以及愈发骚动的难忍欲情。
伴随着带着脉动的硬齤物越是往里,原本虚搭着的双臂也愈发使力,一股股的软液从结合之处渗漏出来,仿若取之不尽的泉水,不断从看不见的内里频频供应。
男人的身体总是忠实地反映了他们的本能需求,而当顶端的帽檐进到敏齤感地点的边缘,却不往里迈进的时候,钟毅居然下意识地挪动身躯,试图让那只在附近磨蹭打转、弄得自己空虚瘙齤痒的物体狠狠顶撞深处致命。
徐祯低低的笑着,回应似的猛然挺身,在那带着脉动的硬齤物蹭过致命的同时,一口咬住胸膛肉点,叼在嘴齤里用力一吸。
钟毅几乎弹跳起来,而那因腰部挺起而变得更高的肉柱,也在同一时间吐出大股浓浓的软液。
“本能而已。”徐祯低声宽慰着满脸通红的男人,他俯身在他脸上蹭了蹭鼻尖的汗珠,顺便偷了个温和的亲吻。钟毅闻言脸上更红,羞窘的情绪影响下处,本来已经是紧贴的肠壁收得更紧,更加急切吸附肿胀。
“诶,别……”徐祯倒抽了口气,尾椎附近一片发麻,他急急忙忙喘了几口,怒气汹汹地扣住男人精实的腰间。
仅是那几下呼吸带来的震动就让钟毅颤抖不已,更别说那宛若打桩似的凶狠抽齤插。巨大的硬齤物整根到底,恨不得将他捅穿一般在尽头之处转动挤拧了,直到钟毅受不住地曲起双腿才迅速抽出,待至出口再反复冲进、每一次都会顶撞那处窒息。
“啊,啊……”止不住的声音从男人嘴中流泻出来,那疯狂的律动所带来的快齤感已然驱散了他全部的神智,充满液体的肠道满是抽齤插造成的声音,缝隙挤出的那些则像淫齤水似的“噗嗤噗嗤”地向外喷溅。
此时此刻,就连徐祯也已控制不住自己,明亮的凤眼全部都是火热欲情,高温的肠壁紧紧裹着他的性器,柔软的汁液润湿着敏齤感的表皮,早就胀痛待发的硬齤物焦急地跳动,最终抖动着射出滚烫的浓稠。
一股股热液喷上肠壁,强劲的射齤精令男人夹紧双腿,兴奋的浑身不断打颤。与此同时,白色的热流也喷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胸膛和小腹之上。
高齤潮的快齤感让两个人都有些失神,徐祯自然恢复得快些,他在钟毅身上趴了小会,随后慢慢支起身来。余潮未尽的男人眼里好似蒙了层淡淡的薄雾,深红的双唇让人忍不住撕咬吞食。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却在碰触之时尝到了腥咸,想起最初自己所逼迫的,终归还是没忍下心,只是伸出舌头轻轻舔卷,最终温和地覆在上面,软绵绵地彼此蹭擦。
“还好吗?”在钟毅恢复神智的时候,徐祯依旧死皮赖脸地赖在他的上方,就连体齤内那个微软的什物也依旧舒爽地带在原处。
“属下……无事。”钟毅努力地清了清嗓子,奈何无法改变沙哑的音色,他有些尴尬地动了动身体,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谷主还要……?”
会提问了,有进步!
徐祯心中大喜,面上却不完全显露,只是用手指勾住躺在丛林的敏齤感,立刻听到了男人发出的低低呻齤吟。
这样的声音带着事后慵懒,柔柔软软地撞击着徐祯的心,他喘了口气微微停顿,随后将人抱在怀里,邀功似的用脑袋磨蹭男人的胸膛,“今天我没手下留情,再闹你可受之不住,所以就先放过你吧。”
这日一次性见到谷主太多的另一面,钟毅惊讶之余都有点麻木了。此时瞧着了撒娇耍赖,他倒没有太多慌张,只是窃喜这人好似离得更近了些许,忍不住也想放开胆子回抱回去。
当然,这胆子刚才动情时有,此时却是不敢再做。于是放在两处的胳膊只是微微动了动手指,便安安静静地停在原处。
徐祯也不逼他,因为他已察觉自己的劣根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他将肉柱抽了出来,被堵在里头的粘液大股大股地冒出松弛的菊齤穴。液体流出的感觉让钟毅觉得不太舒服,他费劲地稍稍支起身子,那些软液得到助力,更加快速地流泻出来。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17:29:00 +0800 CST  
39、第九道荤菜 晨(一)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屋里,徐祯慢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坚毅硬朗的面容,虽然并非最最上等,却也绝对五官端正。只是昨日被折腾太惨,男人尚还没有清醒,然而只要如此看去,即便是呼吸浅浅、闭目睡颜,也让徐祯觉得左肋之下格外温暖、格外舒服。
薄薄的软被裹着赤裸的身躯,两人肌肤紧密贴合,就连私密的毛发也会因此不时擦到。徐祯心满意足地亲吻着男人,仿佛总是不足够似的一次接着一次,从额头渐渐遍至鼻尖脸颊。
这人果真属于自己,并不仅是忠诚顺从,更是有着浓郁的情意。这情意不知从何而来、何时燃起,却也绝对真真切切,正因为他两世为人、正因为看尽世间百态,也正因为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相逼。
对,试探。
即便他早就举手相邀,将人拉入怀里、定了一生,却同样带着试探质疑。一点一点的、一步一步的,慢慢地深入、在底线相逼,甚至迫着他挖开最为隐晦的伤痛,取出坏瘤、解开心结。因为他知道,哪怕仅有半点的无法确定,便就无法卸下心防,自己就是这样多疑的人,前生如此、就连今世也无法改变。
然而却偏偏存着无暇的理想,认为若要携手,便得互相信任;若是定下,便就只得一世一生。
狡猾如他,无齤耻地裹着温柔的外皮,好似开导,却也同是再三试探。并不是没有投入感情,却与男人付出的太远太远。
就是昨日,抑或更前,那人将自己全部毫无保留地坦露在眼前,从里到外,甚至血淋淋地破开自己的伤口,任他生生撕得更深,然后变着法子将其缝上。
明明应该疼痛无比,明明就是屈辱伤害,却也无怨无悔、甘心承受。
真是要命。
徐祯心里难受极了,他紧了紧怀里的男人,低低长长地发出叹息。好在此生他们尚有充足的时间,即便男人无法放开,即便自己用情不够,却也可以费心弥补、放慢脚步认真经营。
或许因为搂得太紧,熟睡的男人微一皱眉、终于渐渐苏醒过来。漆黑的眼中迷蒙了小会,很快便是一片清明。他不由自主地张了张嘴,却在意识到彼此姿势的时候,有些尴尬地动了一动。
“别动。”徐祯在他嘴角含了一口,环抱着的双手也背后慢慢游移,结实的肌理吸附手掌,称不上细滑却充满弹性。刮着脊线一路下滑,略痒的触感让男人微微一抖,随后便默不吭声地将自己交付出去。
就是这样……
顺从的男人让徐祯暗暗叹息,浓郁的怜惜又情不自禁地涌上心头,攀爬的指尖轻轻一点,在尾椎的突起略一揉按,随后便顺着温度见高的缝隙按向紧密。耳边传来低吟一声,徐祯垂眼去看男人的神情,只见他低着脑袋好似埋进自己怀里,两耳已是烧得红透。
“冷清冷血的怪物之后,还添加了没良心的禽兽?”画着圈地揉着因紧张而不由张合的位置,徐祯轻松地调笑着,在男人慌忙抬头的时候吻了吻他紧皱的眉间。
“逗你呢。”细碎的亲吻温柔地向下,在男人坚毅的下巴啃了小口,随后像是品尝着美味似的在锁骨上研磨。钟毅只是安静地躺着,察觉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便已羞得浑身发烧,此时再被
啃啃咬咬,更是不知如何动作。只好维持着最初侧躺的姿势,任由谷主到处折腾。
而当他终于壮起胆子,沿着薄被掀起的缝隙、偷偷去瞧谷主那光滑细致的皮肤之时,四处惹祸的双手也已捣鼓到了胸膛上面,此时正沾着冰凉的粘稠在那里慢慢按揉。
“嗯……”红肿的部位更加胀痛,男人无意识地夹了夹双腿,喉中发出短促的声音。徐祯用额头在他额上亲昵地蹭了小会,随后便又着了一点,更加轻柔地在另侧擦揉。
“退什么退,你我都是男人,又是早便瞧清楚的,还有什么必要害羞。”
捏了把男人试图拉开距离的屁齤股,黏糊糊的指尖索性涂抹起密齤处臀间,直到将那处弄得水润发亮,这才勾着手指,用指甲轻轻刮挠上面会阴。
四处惹火的手指一会抚摸一会揉按,有时还会轻轻并拢,拉着那片薄薄的表皮。男人被弄的全身发抖,却依旧梗着脖子,竭力忍着出口的喘息。而当徐祯放过细嫩,直接去拍两个滚圆,那闭目隐忍的男人才终于脱力朝外歪倒,闷闷发出半声叹息。
徐祯微微一笑,终于放男人仰面躺倒,而自己则是坐起身子,任那软被滑到床下。再次瞧见谷主的身躯,钟毅依旧心脏狂跳,体齤内的血液上下分走,一处卷到脸上火热赤红,一处涌至胯下鼓胀脉动。
弹了弹立在眼前的小东西,徐祯心情极好地勾着嘴角,羞窘的男人面色通红,那尴尬地寻找着地缝的样子,实实在在诱人可爱。
呵呵,可爱的壮士?自己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得让人欣慰了。
依旧是那冰凉柔软,均匀地涂抹着腿根之处,钟毅懊恼地双手捂脸,再也不敢去瞧徐祯的面容。被人温柔地涂抹药物的部位,便是附过皮具的皮肤,那上面依旧有些发红,虽然火齤辣辣的微微疼痛,却连擦伤也都算之不上,又怎值得谷主小心?
却也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张开双腿、坦露私齤处。
他知道,一直以来谷主虽然温柔却也处处带了试探,即便理智不断提醒自己,却也不由自主地沉溺进去。只是这些试探算些什么?明明还有更好的方法,比如丢回影楼殊途,比如交予一个不能完成的任务。却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耐心开导,温柔却也足够坚定。
其实获救的是自己吧,被这温柔而又强大的人。
“什么时候知道的?”将人抱起坐在怀中,徐祯在他后腰尾椎涂抹药物,轻轻柔柔地啃咬烧红的耳廓,待那温度更上一层、又宠溺地用面颊来回蹭擦。
钟毅的肌肉猛地一鼓,在此之后又极其缓慢地放松开来,他抿着嘴角沉默了小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回答,“昨日……确定的。”
徐祯按揉着男人酸痛的肌理,眼里更是赞叹满意。他扶着钟毅的腰侧将人拉开些许,满是笑意地看进对方的双瞳,“之前却是有所感觉?”
钟毅有些不安地垂下眼,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
徐祯扬眉,并不愿意就此放过,他猛地捏住男人的后颈,逼迫男人看了回来,“即便这样,你也愿意?”
男人闻言只差头上冒烟,他的视线向左向右,就是不敢对上近在咫尺眼眸,却又担忧对方不愿长等,艰难地憋出一个“是”字,就连膝盖也都不自觉地往内处收紧了。
徐祯被他逗得想笑,却又怕这羞成熟虾的男人真的自燃,他控制不住勾起的嘴角,索性默默垂首,去逗下方那个吐水的小头。情绪紧绷的男人被这么一搅,浑身夹紧地向前倾斜,很自然地被人接住、依在肩窝急促的呼吸。
一边结束,徐祯将人拉来握住自己。男人紧张兮兮地技巧全无,汗湿的手心带着笨拙的讨好,即便弄得有些发痛,却也让他的心尖颤动起来。就这样,两人在床上折腾到中午,这才前胸贴后背地吩咐侍从准备饭食。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09 21:16:00 +0800 CST  
21被删 求恢复中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10 14:29:00 +0800 CST  
试试看21能不能发吧

不被删的话 就保留这个21 删掉21之后的内容重发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10 19:03:00 +0800 CST  

40、第九道荤菜 晨(二) ...

吃过午饭,徐祯去厅堂议事而钟毅则被勒令在房中休息,从来没有午睡习惯的护法在谷主的视线下老老实实地盖上被子,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可惜,直到徐祯回来的时候,还是精神抖擞。
徐祯当然也不指望钟毅睡着,只是希望那人乖乖躺着别扯到伤口。他百无聊赖地坐在正位上,间或一下地喝上口茶,例行议事还是那些,什么某个分堂与其他帮派有了矛盾啦;什么药谷的谁谁又救了哪个名士名人啦;什么散出的商号需要这些那些的帮衬啦;什么又有某些莫名其妙的家伙以贩卖雾谷的假地图在江湖中兴风作浪啦……
零零碎碎、乱七八糟。
好在这些都有专人处理,不过事情前后与他汇报,否则单就只有他这一人,就算生出三头六臂也规整不完那些个破事。
就这么唧唧歪歪地扯了将近大半个时辰,众人才总算瞧着了谷主眉宇之间的淡淡不耐。识趣的纷纷告退离开,却偏偏有个不怕死的还从外头往里进来。
进门的人一身劲装黑衣,刀刻似的面容上毫无表情,他安静地向谷主行礼,就连这简简单单的动作也做得规矩模范、分毫不差。
这人便是现下的影楼总管影渊,自从他从影十七手里接过这个位置,便也继承了总管仅有的那个名字。至于影十七,自然有上代谷主亲自操手,从此有了永久的名字。
说起来钟毅之前排号多少,又叫什么名字?最重要的是……现在是不是也该想想他的新名,别等退下来的时候措手不及才好……
徐祯一边天马行空地胡乱想着,一边接了影渊递来的黑色信函。那信函印着雾谷的暗纹,内里记录了楼中某个生意的相关明细。说白了就是张催命符,发给影卫外出送命。
这是雾谷暗面那道收益来源,却往往无需谷主关注。
所以……这是在搞什么?
徐祯皱了皱眉,抽出里头同色的信纸,上面罗列的那堆东西怎么看都与自己毫无关系。他疑惑地去看厅内站得笔直的男人,也直到这个时候,那人才舍得开口回答。
“无色坊右使许如青,与钟护法有杀亲之仇。”
徐祯愣了愣,复又去看手中的纸张,黑底白字清楚明了,却让他越往下看眉间越深。杀一个人,取几个秘密,却绝不如纸上所写那么简单。
无色坊虽叫无色坊,却绝非一个民间染坊,坊众遍布大江南北,生意也是龙蛇混杂。具体做些什么,半个同道的雾谷当然清楚,但若谈及其中辛秘却连他们也都不得而知,却似和当朝重臣有所牵连……
而这样的地方,显然是不好妄动、更是不能随意去挖内里那些小秘密的。再说那个许如青,也不是什么能够轻易暗杀的无用之辈,江湖上传闻朱雀右使许如青,那朱雀的红却是血的颜色。
“这生意可是按规矩来?”徐祯将信函丢在桌上,烦躁地用食指点了点。那影楼主管微微稍顿,很快便用那毫无波澜的声音清晰地回答:“是,楼中生意无一不依规矩行事。”
“刚才是我说错话了。”徐祯一愣,苦笑地灌了口茶,微凉的液体滑入喉中,总算缓解了一丝焦躁,“不过即便没有,上面那位的生意,就算雾谷也是不能不接的。”
影渊倾身行礼,平板地答了个“是”字。随后又尽职尽责地开口补充,滞板的语调与其说在讲述同僚的情况,不如是陈述毫不相干的事实。
“近些年来钟护法虽然一直在查,但当年之事做得干净利索,直到今日,楼里才算清楚知晓。”
也就是钟毅此时身份特殊,并不仅是个随时可换的肉盾护法,所以楼里才会来谈口风,以免事后有个万一,自己发火迁怒过去?
毕竟楼中影卫有条规定,如是涉及自身家仇的生意,可以优先参与抑或接手,当然,这都是在此人的能力与之相及的前提之下。
至于钟毅,能力绝对没有问题,能成为护法的只会是排行第一的那个影卫,唯一不同的只有,他已算做谷主的床上之人,倘若自己摇一下头,那条规矩便失去了效用,与此同时,也让他失去了唯一一次亲自手刃仇人的机会。
“先退下吧。”
影渊退下之后,徐祯长长叹了口气,他闭目靠在椅背之上,疲惫地揉着微微跳动的额角。
这个从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就连仇人也都那么要命……你说,要是个普普通通的街边小贩,可得多么的好啊……

楼主 841326493  发布于 2013-06-10 19:05:00 +0800 CST  

楼主:841326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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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3-06-10 01:1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6-07 10:33:4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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