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帖】钟繇《荐季直表》
从晋唐小楷谈硬笔楷书的创作（一）
从当今中国硬笔书法创作现状看，呈现出两个特点：一是硬笔书法的创作走上繁荣和多元，出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喜人局面；二是在这丰富多彩的创作层面中凸现出主体创作精神，而且，这一主体精神尤如标领的航帆，把硬笔书法创作引向深入和推上前沿。作为重要书体的硬笔楷书，同样体现这两个特点，它在走上多样创作的同时，取法晋唐小楷的硬笔楷书创作已成为整个硬笔楷书创作的主流，这从当今硬笔楷书创作现状便可得到印证，刘惠浦、谢非墨、王惠松、邹克胜、张秀、张杰等一大批硬笔楷书创作高手已成为这一主体创作的代表人物。
为什么在走上多元创作的同时，取法晋唐小楷的硬笔楷书创作能成为整个楷书创作的主流？晋唐小楷的魅力何在？这一现象必需引起大家的认识和思索。基于此，我们的目光落到了晋唐小楷这一独特的书法形体上，并藉以此去追溯和窥探硬笔楷书的创作，这对于挖掘硬笔楷书创作潜力，提高硬笔楷书创作深度，做到古为今用，触类旁通，具有重要的意义。
一、远古灵光——晋唐小楷的现代气息
汉字的诞生，开辟了中国文明的新纪元，使中国社会的发展迈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汉字的出现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历史演变过程的。据我国考古研究表明，我们的远古祖先为了交流思想，传送信息，记载言行，开始结绳为约，刻划符号，尔后依物取形，“画成其物，随体诘屈”，“远取诸物，近取诸身”，创造了原始文字。秦汉之后，汉字从象形符号进化到表意符号，产生了篆书。不久，又演化成隶书。到了魏晋时期，各项社会秩序基本建立起来，社会生产力已较发达，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大大加快，原有的汉字书体已适应不了社会的需要，为此，人们就开始寻求变革，企图创造一种既规范统一，又简便易写的书体，“真书祖源实基于此”，于是，小楷就应运而生了。小楷的产生，基本完成了汉字书体的演变，使中国书法进入了全面自觉的发展时期。
从当今中国硬笔书法创作现状看，呈现出两个特点：一是硬笔书法的创作走上繁荣和多元，出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喜人局面；二是在这丰富多彩的创作层面中凸现出主体创作精神，而且，这一主体精神尤如标领的航帆，把硬笔书法创作引向深入和推上前沿。作为重要书体的硬笔楷书，同样体现这两个特点，它在走上多样创作的同时，取法晋唐小楷的硬笔楷书创作已成为整个硬笔楷书创作的主流，这从当今硬笔楷书创作现状便可得到印证，刘惠浦、谢非墨、王惠松、邹克胜、张秀、张杰等一大批硬笔楷书创作高手已成为这一主体创作的代表人物。
为什么在走上多元创作的同时，取法晋唐小楷的硬笔楷书创作能成为整个楷书创作的主流？晋唐小楷的魅力何在？这一现象必需引起大家的认识和思索。基于此，我们的目光落到了晋唐小楷这一独特的书法形体上，并藉以此去追溯和窥探硬笔楷书的创作，这对于挖掘硬笔楷书创作潜力，提高硬笔楷书创作深度，做到古为今用，触类旁通，具有重要的意义。
一、远古灵光——晋唐小楷的现代气息
汉字的诞生，开辟了中国文明的新纪元，使中国社会的发展迈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汉字的出现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历史演变过程的。据我国考古研究表明，我们的远古祖先为了交流思想，传送信息，记载言行，开始结绳为约，刻划符号，尔后依物取形，“画成其物，随体诘屈”，“远取诸物，近取诸身”，创造了原始文字。秦汉之后，汉字从象形符号进化到表意符号，产生了篆书。不久，又演化成隶书。到了魏晋时期，各项社会秩序基本建立起来，社会生产力已较发达，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大大加快，原有的汉字书体已适应不了社会的需要，为此，人们就开始寻求变革，企图创造一种既规范统一，又简便易写的书体，“真书祖源实基于此”，于是，小楷就应运而生了。小楷的产生，基本完成了汉字书体的演变，使中国书法进入了全面自觉的发展时期。
谈及小楷，我们首先必须提及两个历史性人物——钟繇和王羲之。
钟繇，字元常（151—231）。三国魏时政治家，杰出的书法家，文字改革家，世称“钟太傅。钱泳《书学》说他“将汉隶变为转折，画平竖直，间用钩擢，渐成楷书。”通过变法，“篆隶之道发泄尽矣”。他创立的小楷，书写简捷流畅，姿态端庄密丽，自然洒脱，超妙入神，既有很强的实用性，又有极高的艺术性。王羲之（303—361），东晋杰出的书法家，书法革新家，世称“王右军”。他不但继承了章草，开拓了行书的崭新面貌，而且改变了钟繇的用锋方式，增损古法，裁成新意，使小楷彻底从隶意中脱化出来。唐太宗******在《王羲之传论》中赞曰：“祥察古今，研精素篆，尽善尽美，其惟王逸少乎。”由于受“钟王”的影响，小楷书体在当时得到极大地推广和发展，形成了我国书法史上第一个小楷高峰。
时至唐代，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贺知章、钟绍京等又把小楷推上了新的历史高峰。特别是民间写经小楷此时也得到了极大地发展，进一步丰富了小楷内容。晋、唐时期的小楷由此成为我国书法历史长河中的一颗灿烂的艺术明珠，被统称为“晋唐小楷”。
从晋唐小楷的发展历程和其自身的艺术特征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晋唐小楷具有强烈的“现代”气息，与当今时代重规范、进速度、求效率有着某种程度的契合。第一、从晋唐小楷产生的社会背景看，它是为了适应当时社会的需要，无论官署公文，寺院经书，民间书信，经济文书的书写，都既要规范统一，又要书写简便，于是产生了小楷；第二，从晋唐小楷的技法特点看，它与篆、隶、行、草相比，没有过多的追求笔法的丰富多变，它用笔简练，但“锋势备全，都无刻意做作乃佳”（米芾《海岳名言》），而且，晋唐小楷的字型较小，“字率扁而弗精椭”（黄伯思《论书》），这就使它从用笔的使转到运笔的空间都省除了繁杂的过程，便于学习撑握；第三、从晋唐小楷的美学特征上看，晋唐小楷强调动静结合，刚柔相济，肃穆端庄，它既讲究法度，又能顺手自然，生机蓬勃，这不仅是当时社会的需要，又具有跨时代性，与当今时代的精神理念是相一致的。
钟繇，字元常（151—231）。三国魏时政治家，杰出的书法家，文字改革家，世称“钟太傅。钱泳《书学》说他“将汉隶变为转折，画平竖直，间用钩擢，渐成楷书。”通过变法，“篆隶之道发泄尽矣”。他创立的小楷，书写简捷流畅，姿态端庄密丽，自然洒脱，超妙入神，既有很强的实用性，又有极高的艺术性。王羲之（303—361），东晋杰出的书法家，书法革新家，世称“王右军”。他不但继承了章草，开拓了行书的崭新面貌，而且改变了钟繇的用锋方式，增损古法，裁成新意，使小楷彻底从隶意中脱化出来。唐太宗******在《王羲之传论》中赞曰：“祥察古今，研精素篆，尽善尽美，其惟王逸少乎。”由于受“钟王”的影响，小楷书体在当时得到极大地推广和发展，形成了我国书法史上第一个小楷高峰。
时至唐代，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贺知章、钟绍京等又把小楷推上了新的历史高峰。特别是民间写经小楷此时也得到了极大地发展，进一步丰富了小楷内容。晋、唐时期的小楷由此成为我国书法历史长河中的一颗灿烂的艺术明珠，被统称为“晋唐小楷”。
从晋唐小楷的发展历程和其自身的艺术特征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晋唐小楷具有强烈的“现代”气息，与当今时代重规范、进速度、求效率有着某种程度的契合。第一、从晋唐小楷产生的社会背景看，它是为了适应当时社会的需要，无论官署公文，寺院经书，民间书信，经济文书的书写，都既要规范统一，又要书写简便，于是产生了小楷；第二，从晋唐小楷的技法特点看，它与篆、隶、行、草相比，没有过多的追求笔法的丰富多变，它用笔简练，但“锋势备全，都无刻意做作乃佳”（米芾《海岳名言》），而且，晋唐小楷的字型较小，“字率扁而弗精椭”（黄伯思《论书》），这就使它从用笔的使转到运笔的空间都省除了繁杂的过程，便于学习撑握；第三、从晋唐小楷的美学特征上看，晋唐小楷强调动静结合，刚柔相济，肃穆端庄，它既讲究法度，又能顺手自然，生机蓬勃，这不仅是当时社会的需要，又具有跨时代性，与当今时代的精神理念是相一致的。
二、取法晋唐——把握硬笔楷书的创作基点
历史进入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当硬笔书法在神州大地上以前所未有之势得到迅速发展之时，我们遇到的第一个问题是硬笔书法（主要指钢笔书法）无前车之鉴，它应取法什么？经过十多年的探索和实践，大家已认识到，硬笔书法作为一门新兴的艺术，它包含有作为“书法”的基本特征和由于工具所带来的自身特征，是两者的统一。硬笔书法必需扎根传统，从传统书法中吸取养份，同时又要充分体现硬笔书法的自身属性，发挥自身优势，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硬笔楷书，自然同样遵循这一取法原则。但是，传统楷书碑帖林列，流派众多，风格各异，优劣难分，又如何去作取舍？这是摆在每一个学书者面前的首要问题。面对这一问题，我们欣喜地发现，在众多的传统楷体中，晋唐小楷由于其独特的形体特征和艺术情趣与硬笔楷书的表达有着极大的相通性，成为硬笔楷书取法传统的一条重要途经，从而成为当今硬笔楷书创作的主流。
那么，怎样取法晋唐小楷才能更好地进行硬笔楷书的创作呢？笔者认为应从以下几个方面把握硬笔楷书的创作基点：
第一、要把握硬笔书法与毛笔书法的相通之处。众所周知，硬笔书法与毛笔书法都是以方块汉字为表现对象的线条艺术，它们有着共同的物质基础和表现要素。姜东舒先生认为：“钢笔书法与毛笔书法，尽管两者所用的工具性能不同，表现效果也有所不同，然而它们之间都有个共通或共同之处，那就是构成这两大类书法的主要基础条件之一是中国特有的方块汉字，而汉字的书写方法和艺术表现手法是有着它的既定规律的，这个规律的基础就是汉字书写中的笔顺、笔意、结体、布局要求等等，而这些要求是任何汉字书体在书写时都必须严格遵守的。”所以，硬笔书法学习传统毛笔书法法帖，首先应把握它们两者之间共同的表现质点，即汉字的点、线、结构、布局、体势、风格等等，从而掌握它们的表现规律。
第二、要抓住硬笔楷书和晋唐小楷的契合点。这一契合点就是晋唐小楷用笔简练，结体端庄，墨色纯正，字形较小，而且静中寓动，刚中见柔，流畅自如。它从技法运用到主体精神的体现都与硬笔楷书的表现特征有极大的接近性。这比之取法魏碑、唐楷（如郑文公碑，张猛龙碑、颜体、欧体等）省却了因毛笔性能所带来的笔法上的丰富多变和体势上的空间把握。这是硬笔楷书取法晋唐小楷最明显的优势。
历史进入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当硬笔书法在神州大地上以前所未有之势得到迅速发展之时，我们遇到的第一个问题是硬笔书法（主要指钢笔书法）无前车之鉴，它应取法什么？经过十多年的探索和实践，大家已认识到，硬笔书法作为一门新兴的艺术，它包含有作为“书法”的基本特征和由于工具所带来的自身特征，是两者的统一。硬笔书法必需扎根传统，从传统书法中吸取养份，同时又要充分体现硬笔书法的自身属性，发挥自身优势，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硬笔楷书，自然同样遵循这一取法原则。但是，传统楷书碑帖林列，流派众多，风格各异，优劣难分，又如何去作取舍？这是摆在每一个学书者面前的首要问题。面对这一问题，我们欣喜地发现，在众多的传统楷体中，晋唐小楷由于其独特的形体特征和艺术情趣与硬笔楷书的表达有着极大的相通性，成为硬笔楷书取法传统的一条重要途经，从而成为当今硬笔楷书创作的主流。
那么，怎样取法晋唐小楷才能更好地进行硬笔楷书的创作呢？笔者认为应从以下几个方面把握硬笔楷书的创作基点：
第一、要把握硬笔书法与毛笔书法的相通之处。众所周知，硬笔书法与毛笔书法都是以方块汉字为表现对象的线条艺术，它们有着共同的物质基础和表现要素。姜东舒先生认为：“钢笔书法与毛笔书法，尽管两者所用的工具性能不同，表现效果也有所不同，然而它们之间都有个共通或共同之处，那就是构成这两大类书法的主要基础条件之一是中国特有的方块汉字，而汉字的书写方法和艺术表现手法是有着它的既定规律的，这个规律的基础就是汉字书写中的笔顺、笔意、结体、布局要求等等，而这些要求是任何汉字书体在书写时都必须严格遵守的。”所以，硬笔书法学习传统毛笔书法法帖，首先应把握它们两者之间共同的表现质点，即汉字的点、线、结构、布局、体势、风格等等，从而掌握它们的表现规律。
第二、要抓住硬笔楷书和晋唐小楷的契合点。这一契合点就是晋唐小楷用笔简练，结体端庄，墨色纯正，字形较小，而且静中寓动，刚中见柔，流畅自如。它从技法运用到主体精神的体现都与硬笔楷书的表现特征有极大的接近性。这比之取法魏碑、唐楷（如郑文公碑，张猛龙碑、颜体、欧体等）省却了因毛笔性能所带来的笔法上的丰富多变和体势上的空间把握。这是硬笔楷书取法晋唐小楷最明显的优势。
第三、要确立自已的学书立场。晋唐小楷主要包括两大类。一种是正统小楷。主要是由当时官府贵族文人士大夫书写，如钟繇、王羲之、王献之、褚遂良、王宠等；另一种是写经小楷。主要是由民间一些平民百姓书写，这些作者虽然大多数名不见传，但其书作却有极高的艺术水平。学习晋唐小楷，要结合各自的特点，有选择的取舍范帖。一般来说，性格内敛，作风严谨者易选正统小楷；个性活跃，自由洒脱者易学写经小楷，这样容易事半功倍，学有所成。
第四、要强化基础训练和进行模拟创作。学习晋唐小楷，最主要的功夫在于点画的锤练和结构的把握两个方面。在基础练习时，要做到应规入矩，细察入微，心不厌精，手不忘熟，“使笔笔着力，字字异形，行行殊致，极其自然。”对字之“大小、繁简、长短、广狭、不得概使平直如算子状。”应该“就其本体，尽其形势，不拘于笔画之间，而遏其意趣。”（宋萱《书法约言》），这样才能真正把握晋唐小楷的形体结构和内在神韵。
通过强化训练掌握了晋唐小楷的用笔规律后，可采取模拟创作的方法来提高自已对硬笔楷书的创作能力。以王献之《洛神赋十三行》为例，学书者按照《洛》帖的原帖面貌，对其点画、结构、布局、章法、体势、韵味、风神等，进行全盘临写，这叫模拟创作，从中掌握创作规律，从而提高自已独立创作的能力。
当今硬笔楷书的创作现状也表明，取法晋唐小楷有着极大的可塑性，它不但产生了大批硬笔书坛中坚，而且造就了当今硬笔楷书创作的两座高峰——刘惠浦和谢非墨，这是硬笔楷书取法其它传统楷体所不可相比的。刘惠浦直追钟王，他利用手中的蘸水笔，把魏晋的清淡典雅、气质风韵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他不但获得了钟王精髓，且能“古不乖时，今不同弊”，形成了有着浓郁书卷气的艺术风格。谢非墨则指向了民间写经小楷的研究，他巧妙地利用美工笔的性能强化了写经小楷的特点。在笔画塑造上，他强调斩钉截铁和入木三分，在字体安排上，他把古代碑帖中的异体字或同字异构式的构字方法引入创作，在章法处理上，则特别注重丰富多变的视觉效果，这些独特的表现手法，构成了他高古、醇厚和具有浓烈金石气的楷书风格，成为当今硬笔写经小楷的典型代表。他们的成功，都是取法晋唐小楷的结果。
第四、要强化基础训练和进行模拟创作。学习晋唐小楷，最主要的功夫在于点画的锤练和结构的把握两个方面。在基础练习时，要做到应规入矩，细察入微，心不厌精，手不忘熟，“使笔笔着力，字字异形，行行殊致，极其自然。”对字之“大小、繁简、长短、广狭、不得概使平直如算子状。”应该“就其本体，尽其形势，不拘于笔画之间，而遏其意趣。”（宋萱《书法约言》），这样才能真正把握晋唐小楷的形体结构和内在神韵。
通过强化训练掌握了晋唐小楷的用笔规律后，可采取模拟创作的方法来提高自已对硬笔楷书的创作能力。以王献之《洛神赋十三行》为例，学书者按照《洛》帖的原帖面貌，对其点画、结构、布局、章法、体势、韵味、风神等，进行全盘临写，这叫模拟创作，从中掌握创作规律，从而提高自已独立创作的能力。
当今硬笔楷书的创作现状也表明，取法晋唐小楷有着极大的可塑性，它不但产生了大批硬笔书坛中坚，而且造就了当今硬笔楷书创作的两座高峰——刘惠浦和谢非墨，这是硬笔楷书取法其它传统楷体所不可相比的。刘惠浦直追钟王，他利用手中的蘸水笔，把魏晋的清淡典雅、气质风韵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他不但获得了钟王精髓，且能“古不乖时，今不同弊”，形成了有着浓郁书卷气的艺术风格。谢非墨则指向了民间写经小楷的研究，他巧妙地利用美工笔的性能强化了写经小楷的特点。在笔画塑造上，他强调斩钉截铁和入木三分，在字体安排上，他把古代碑帖中的异体字或同字异构式的构字方法引入创作，在章法处理上，则特别注重丰富多变的视觉效果，这些独特的表现手法，构成了他高古、醇厚和具有浓烈金石气的楷书风格，成为当今硬笔写经小楷的典型代表。他们的成功，都是取法晋唐小楷的结果。
三、冲破樊篱——发挥硬笔书法的自身属性
李可染先生曾说：“要用最大的勇气打进去，又要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我们学习晋楷小楷，决不能困在晋唐小楷的“围城”里不能自拨。当我们获取了晋唐小楷的可取之处后，就要强有力地冲出它们的禁崮，回归到硬笔书法的本体上来，这就要求在创作的过程中，要把硬笔书法的自身属性充分发挥出来。其主要包括：
一是硬性。即因为“笔硬”所带来的“瘦硬”特点，这是硬笔书法最根本的属性。王学仲先生曾说：“铁画美观，钢笔为先。”精辟地揭示了硬笔书法的这一特性。
二是韧性。就是由于硬笔笔尖的坚硬和笔胆的特有载水性能，使得硬笔书法线条具有坚实劲健和流畅自如的艺术效果，体现一种“韧”的质感。
三是钝性。“钝”，在汉语词典里解释为“不锋利，不快”“笨拙，不灵活”，这是由于钢笔长期书写磨损所产生的特殊效果。一支钢笔，可用多年，越写越具“钝”感，就越得心应手，越能展示丰富的表现力。
硬笔书法必需体现这三种属性，并在此基础上形成自已的创作规律和表现手法，否则，硬笔书法取法晋唐小楷也就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
艺术不同自然科学，它显得更为宽泛和自由。硬笔书法取法晋唐小楷，目的是为了更好地进行硬笔楷书创作。当然，这只是学习的一个基点，但是，我们应该把握住这个基点，去挖掘传统精华，拓宽创作领域。历史与现实昭示着我们：硬笔书法的创作最终要走上自觉。
让我们为之努力，把硬笔书法创作推上一个新的台阶。
李可染先生曾说：“要用最大的勇气打进去，又要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我们学习晋楷小楷，决不能困在晋唐小楷的“围城”里不能自拨。当我们获取了晋唐小楷的可取之处后，就要强有力地冲出它们的禁崮，回归到硬笔书法的本体上来，这就要求在创作的过程中，要把硬笔书法的自身属性充分发挥出来。其主要包括：
一是硬性。即因为“笔硬”所带来的“瘦硬”特点，这是硬笔书法最根本的属性。王学仲先生曾说：“铁画美观，钢笔为先。”精辟地揭示了硬笔书法的这一特性。
二是韧性。就是由于硬笔笔尖的坚硬和笔胆的特有载水性能，使得硬笔书法线条具有坚实劲健和流畅自如的艺术效果，体现一种“韧”的质感。
三是钝性。“钝”，在汉语词典里解释为“不锋利，不快”“笨拙，不灵活”，这是由于钢笔长期书写磨损所产生的特殊效果。一支钢笔，可用多年，越写越具“钝”感，就越得心应手，越能展示丰富的表现力。
硬笔书法必需体现这三种属性，并在此基础上形成自已的创作规律和表现手法，否则，硬笔书法取法晋唐小楷也就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
艺术不同自然科学，它显得更为宽泛和自由。硬笔书法取法晋唐小楷，目的是为了更好地进行硬笔楷书创作。当然，这只是学习的一个基点，但是，我们应该把握住这个基点，去挖掘传统精华，拓宽创作领域。历史与现实昭示着我们：硬笔书法的创作最终要走上自觉。
让我们为之努力，把硬笔书法创作推上一个新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