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鱼人的黑暗在姐姐到来之时结束了

“你只是一个小囚犯而已。”
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软的气息包裹着宋一号的身体。
“她们都叫你什么?”女人轻轻说，勾起宋一号的下巴。
“……叫我……叫我一号……”女孩畏畏缩缩地打着抖。
“在这监狱里待久了……也会痒吧……”***舔她的喉结，女孩随着触碰扬起身子，“你太瘦了……喉结都漏出来了……”女人疼惜地凝视着一号白皙的脖颈。
“我关注你很久了……你在这待两年了吧……”女人坏笑着，脱掉制服。
“不……不要啊！不要啊！”一号的尖叫无事于补，她不知道这新来的夜晚巡逻想要干什么，在这偌大的监狱，不会有人管她。
“叫我姐姐。”在最后的最后，***舔唇角，说到。
第二天一早，一号发现自己睡过了早餐的发放时间。
又要饿肚子了吗?
一号急得眼泪打转，突然，门上的小窗户响了。
随着门打开，一对深邃的眼眸出现在窗口。
“hello，我的小人鱼，昨晚你歌唱得很好听。”
一号的脸一阵红，此人正是昨晚对她做奇怪事情的姐姐。
“以后我就专门给你送饭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心啊～”
窗口上搁来一个盒子。
一号正要接，盒子被瞬间抽了回去，递过来一只白花花的柔夷。
“舔我的手。”声音冷清，不容置疑。
青葱玉指，骨节分明，一号愣愣地看着，伸出舌头。
舔毕，那声音又响起。
“把头低下去，让我摸摸你的头。”
一号迟疑了一下，默默弯腰，让姐姐从狭小的窗口伸出手抚摸她的颅顶。
起身之时，姐姐又顺势勾了勾她的下巴，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耐。
“迷人的小妖精，姐姐晚上来好好要你。”
傍晚。
“难道就没有其他女人也要你嘛，嗯?你在这待了两年”女人一边在一号的身上起伏着，一边喘息着说。
一号畏缩地抿着嘴，不说话。
女人愤怒地扇了她一巴掌，“不要脸！”
“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其实没有，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一号。
早晨刑场放风，女孩支棱着两只竹签腿在场地里走着，一队一队的刑警也三五成群地路过场地。
突然，女孩的手被一勾，她再一抬头，看见姐姐含笑的侧脸，她随即转过头随着队伍有说有笑地离去了。姐姐的身材在队伍中格外高挑。
女孩张开手心，发现是一块巧克力。
“马巡逻要找你。”几个女人阴森森地在半夜出现在一号的门口。
到了马巡逻的房间，身后的门就被彭地关上了。
原来马巡逻就是那个姐姐。
姐姐正在桌子上吃着外卖，根本没有理会任何动静。
姐姐随手甩出一块墨鱼。
啪嗒，掉在地上。
“吃掉。”姐姐头也不抬地说。
女孩爬过去，把墨鱼捧在手心里，狼吞虎咽地吃着。
突然，有冰凉却润滑的东西，是姐姐的军靴，蹭着她的脸颊，一下一下地抬着她的头。
挺舒服的。
蹭够，才递到她嘴里。
“舔。”又是冰冷，待着欲的声音。
女孩轻轻咬住鞋头，伸出舌头。
女人眯着眼睛，观赏够了，才把饭盒举下，放在地上，给女孩吃。
女孩知道这是给自己的赏赐。

“马少奶奶，您要的宋鱼人资料我查到了。”
马巡逻接过男人手中的档案，翻看起来。
“话说……您为什么对一个小人物那么感兴趣啊……”
马巡逻闻言抬头瞪了男人一眼，男人马上转移话题。
“这是您要的现在城里少女最爱吃的零食前十种。”男人提起来一个袋子。
“就这么点?”马巡逻一翻眼睛。
“不不不……那门外还有呢，一马车。”男人指向门外。
“老爷……想让您回去继承家业了……”男人观察着马巡逻的颜色。
“不去，少奶奶我还没玩够呢。”马巡逻翻看着档案。
“老爷说啊……现在家里唯一指望的上的就是您大少奶奶了，那几个儿子傻得冒气，根本不敢让他们插手家业啊！”男人急了。
马巡逻没理他，走了。
姐姐每次用裹着丝袜的脚趾踩她腿心，她就会一阵战栗，腿不受控制地弹起。
真的很舒服。
或者是做完后膝盖看似不经意地顶到那刚刚褪去感觉还敏感得要死的地方，她就会弹动，抽搐起来。
“怎么样，舒服了，小东西。”姐姐缠绕着她光滑白皙的下巴。
“张开。张大。”姐姐用棉签棒轻轻擦拭着那里，又突然停下来。
“不要动。”

“现在还没有人敢去蛇街吗。”马巡逻阴森地低着头。
“大小姐啊……自从上次那事之后，这城里大大小小的丫头美人，再也不敢去蛇街了，街里有钱的富豪，但凡家里有闺女的，都搬家了。”
说话的男人是马巡逻的御用跟班——顺子，正是天天给马巡逻送零食和外卖的人。
“马扬清……”顺子轻轻唤，马巡逻抬起头。
“宋鱼人不简单。”顺子说。
女子澡堂门口。
马扬清突然登到。
“马大小姐好！”
“她洗多久了。”马扬清一脸冷峻，小守卫打了个寒颤。
“十……十五分钟了……”
“太久了。”马扬清说着就冲进了澡堂。
果然，看着已经掀开的通风管道口，扬清追了进去。
管道里，宋鱼人已经微见监狱外的光芒。
“只要一点……只要再爬一点……呼……”她的小脸漏出笑容。
突然，她听见身后传来咣当咣当的声响，宋鱼人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僵硬了身子，但马上强打精神使劲攀爬。
【哐当，哐当，哐当】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宋鱼人的胳膊也酸软的不像话。
只见姐姐面若冰霜地飞速爬着，连气都不喘，唯一有些不一样的是沾染了管道污泥的额头。
相比于宋鱼人的狼狈，她简直像在玩弄股掌里的玩具。
“啊！……”随着一声惊叫，姐姐轻轻一掐宋鱼人的脚裸，伴随着鱼人的泪水轻轻松把她拽了回去。
“你很猖狂啊。”姐姐把鱼人压在自己的怀里，嘴贴着她的耳朵吐着热气，慢慢退出了管道。
在热气腾腾雾气缭绕的浴室，姐姐把鱼人按在了冰冷的瓷砖墙上，玩弄了起来。
“你太不懂事了，我得教育你。”
她早就吩咐过守卫，两小时之内不准任何人进来。
出澡堂已经是下午四点，宋鱼人拖着酸软的身体坐在自己的牢房，突然，姐姐进来了。
宋鱼人惊慌地站了起来，姐姐的表情阴冷，很让她害怕。
姐姐一句话也没说，一把把她拽到了床上，推倒，揉起了她的臀部。
姐姐扶着她的腰，俯在她耳边，声音没有感情。
“到底是谁……指使你越狱。”

我看到一个人顶了又删了咋回事，那我自己顶一下吧

“报告马大小姐！”在马扬清从一号房间回寝室的路上，有刑警追上来。
“在一号逃跑的通风管道出口，我们逮住了一个人。”
马扬清一皱眉。
“咬舌自尽。”刑警捧起一根舌头，带着新鲜血浆侵染手掌，还在微微跳动。
看来这个宋鱼人，真的不简单。
不可避免的，要审问宋鱼人。
第二天清早，宋鱼人才蒙蒙睁开眼睛，姐姐就咚一声巨响踹开门，边带着黑色薄橡胶手套边走了进来。
“检查身体。”她关上门，站在床前。
宋鱼人一下清醒了。
“裤子脱了。”
昨晚。
吩咐拿来舌头的刑警去验尸后，回到寝室，看着十几个未接来电，马扬清拨通了电话。
“马扬清，你两年前做得亏心事还不够多吗！”电话那头的女人有些微怒。
“我做什么亏心事了，要你一个青楼女子管我。”马扬清无所谓的声音里带着困倦。
还没等那女人回话，马扬清就挂掉了电话。
“啊……啊……不……不要……”宋鱼人咬着衣袖哭泣到。
姐姐表情阴森，用力动了动胳膊，声音带着挑衅，轻轻说：“是这里吗。”
鱼人腿的一阵战栗，姐姐起身去门口擦了擦手，又转身回去替宋鱼人提上了裤子。
出门的时候，姐姐边摘手套边对门口的一大帮人说，“查房。”
然后马扬清来到会客室，顺子早已等待。
“你的事情我搞好了。”顺子凑近马扬清，两人咬耳朵。
“我在青楼女子李霜霜的房间布下了证据，现在警察已经找到那婆娘了。”顺子挤了挤眼睛。
“那李霜霜百口莫辩，我已经把两年前你干的的事情，嫁接到她身上了。”
顺子一天乖顺讨赏地看着马扬清。
“这样咱大小姐……又躲过一劫。”
马扬清难得地勾起嘴角。
“但我还是觉得……得把那宋鱼人……”顺子做了了抹脖子的动作。
马扬清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小跟班……不要管那么多。”马扬清的笑容消失殆尽。
从会客室回到办公室。
“马大小姐，查一号囚犯宋鱼人的房间查到的证据。”一个刑警恭恭敬敬地递上一个东西。
一张扑克牌。
马扬清愣了一下，心跳了跳，接过那张扑克牌。
怎么可能。

三个未成年小女囚犯蹲在墙角密谋。
其中一个一眼看出来是宋鱼人。
其他两个人也特别好记，一个高瘦子，一个矮胖子，我们暂且叫她俩包子面条组合。
“今天牛队要出狱出差，咱们去她的休息室蹭吃蹭喝。”包子首先提出主意。
“为什么不去马巡逻的休息室，她也出差。”面条问。
“她太恐怖了！没看我拽上了宋鱼人吗？我看那个马巡逻可稀罕咱们家鱼人了，带上她消灾。”包子怒目圆睁。
今天马巡逻和牛队确实出狱了，但没有出差。
马扬清回家去家族聚餐，牛队保护，这必定是一场鸿门宴。
在马巡逻第一次见牛队的时候，gaydar就滴溜溜的转。
“你为什么跟来。”马扬清眯着眼睛含笑看着身后的牛队。
“监狱长早就吩咐过，要保护好马大小姐。”牛队暧昧地笑着。
两人先是坐车来到了铜锣鼓巷，在街口下车。
马扬清看到街口有个水出芙蓉的妹妹在卖糖葫芦，就去买了一支。
随后俩人来到一个巨大的酒楼门口，这便是马扬清家开得一堆店中的一个，隔壁青楼也是她们家的。
这个家族会议，全家族企业大大小小的人都来了，只要手里有权的，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的，都来了。所以酒楼塞满了人，但是一走进去，寂静得和死人堆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老爷子不说话，谁也不敢说话。】
马扬清把话语打在手机上偷偷给牛队看。
【现在每个房间里至少都有一个天生听力惊人加上后天训练的人在隔墙有耳，我们家族的星探有专门挖这些人的。】
突然！马扬清的脖子上被横了一刀。
马扬清缓缓抬起头，脸黑得能杀死人。
那举刀的男人愣了一下。
这是……
两年未归家的大小姐，马扬清?
那男人想要下跪，被马扬清死死拽住。
别被人听到你下跪的声音了。
来到老爷子在的包厢门口，守卫在门口用手机告诉马扬清。
【三号位就坐】
由于还带上了牛队，马扬清就又搬了一个椅子在三号位旁边坐下。
这边，三个小孩在牛队的休息室玩得不亦乐乎。
包子面条准备踢足球，由于宋鱼人不会踢。
“那你守门吧，站在我俩中间。”面条不怀好意地笑着。
其实宋鱼人也不会守，球在她胯下钻来转去，突然，面条脚一使劲，球砸在了鱼人胯下不得了的地方，痛的她立马倒在地上，捂着那里蜷缩了起来。
包子看出来面条是故意的了，上去推了面条一把。
“包子你犯什么猪瘟！”面条摔倒包子，反客为主，跑到鱼人旁边。
张开她的腿，“对不起，我替你揉揉。”
说完手覆了上去，揉动起来。
鱼人被刺激到了，扭动着腰肢，晃动着胯。
包子刚刚才费力地爬起来，突然眼睛发直，僵硬在原地。
“你们听没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这边鸿门宴。
老爷子一脸冰霜坐在正位。
在座的都是哥哥弟弟，马扬清是家里唯一的女生，也是唯一可以得到重用的人。
这次马扬清消失两年，还疑似和两年前蛇街的大案件似乎有蛛丝马迹的联系，所以哥哥弟弟都抓紧机会准备这次一致对外，争取把马扬清一举赶走。
老爷子也似乎对马扬清有所怀疑。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马扬清的败在此一举之时。
马扬清双手举起。
拿着一个东西。
一张扑克牌。
宋鱼人房间查到的那张。
老爷子眼睛直了，全场的气氛瞬间变化。
也是在这一瞬间。
牛队炸了。
血溅在了马扬清脸上。
马扬清刚才势在必得的表情消失的得影无踪，转而是惊慌，但马上恢复了表情。
牛队的下体血肉模糊，和椅子练为一体，始作俑者就是刚刚守卫让马扬清坐的三号位椅子，但马扬清看都没看她一眼。
所有人都看到牛队张大着溢满血的嘴，脖子没有肌肉般如烂泥一样趴在椅子靠背上，眼睛瞪出，灰暗放大的瞳孔看着天花板。
包括牛队身前的饭菜，也全是鲜血。
马扬清和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他们惊恐，沉思，尴尬……马扬清都默默看在眼里。
马扬清带着自信的表情默默把牌收好，不过她没装多久。
【嘣！】
“快给老子治！”马扬清一枪射穿了天花板，面部肌肉都抽搐起来。操刀医生吓得声音和手术刀一起发抖，吓得变成了老鼠，“治治吱吱吱吱吱吱……”
“她要是睁不开眼你全家都给我见阎王！”马扬清一刀插在了手术台上，刀嗡嗡做响。

“都是咬舌自尽而死……多么的相似……”马扬清抹着刀，看着办公桌前放在洁白纸巾上的鲜红的舌头。
她本来打算抓到那个让她坐在三号位的守卫的，但是那守卫在被抓到的瞬间咬舌自尽，就和宋鱼人越狱那天接应她的那个男人一样。
都是咬舌自尽。
难道也和宋鱼人有关?
宋鱼人啊宋宋鱼人，你真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区区十五岁就能把自己整进监狱，不是报告上说的“偷吃庄稼，惹怒大地主王权”那么简单吧。
马扬清眯了眯眼睛，更加用力得擦着刀，这刀刚刚才沾染过水出芙蓉妹妹的鲜血。
“糖葫芦倒是做的好吃，不过我更喜欢你的血……”马扬清舔了舔嘴角，翻开小助理送来的报纸。
由于牛队的事情，她还没有回监狱，在自己公司待着。
【马氏家族世纪会议当天，同锣鼓巷街口卖糖葫芦女遇害死亡。】
【现场只留下了一截小拇指，就和两年前蛇街连环杀人案的现场一样，难道“蛇街杀手”重出湖?】
【乔亚男，女，家里老三，家族靠卖糖葫芦为生，生得俏丽动人，水出芙蓉，年龄只有16岁，其条件和“蛇街杀手”的犯罪目标极其吻合。】
【众所周知，“蛇街杀手”历年来作案目标皆是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几乎没有偏差过，大众推测其是一位高智商男性心理疾病患者。】
马扬清眯着眼睛歪了歪头，活动了下颈椎和手腕，放下刀，掰了掰手指。
“猜错了。不是男性……不过高智商和心理疾病，我倒是认账。”马扬清微微坏笑，脸颊的酒窝格外迷人。
【嗡……嗡……】是顺子打来的电话。
“喂，马大小姐，警察已经在搜查青楼女子李霜霜的屋子，我们的甩锅计划势在必得。”
“顺子，帮我去p城刘师傅那预定一个蛋糕。”
“怎么了，他做蛋糕可慢了，你赶不上三哥后天的生日，至少得等一个月。”
“我知道啊，一个月后是我的小可爱宋鱼人的……十六岁生日。”马扬清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又立马变得冷静，恢复了职场女性的理智。
“顺子，没那么简单，李霜霜的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虽然她逃不了一罪，但审问时她一定会想办法脱我下水的。”
“顺子，你现在在马霜霜那吧，我去看一趟。”

马扬清从公司到达青楼，顺子站在门口抽烟等她。
马扬清使了一个眼色，顺子立马进去，把李霜霜房间里所有警察都带出来，只留下李霜霜。
马扬清进去，看见被绑在椅子上被捂住嘴的李霜霜，掏出了匕首。
她的刀尖轻拍李霜霜的下巴。
“这就是你和我分手的下场。”刘海挡住了马扬清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射出微弱红光。
她的刀尖使了点劲，微微戳进李霜霜脖子上的一点皮肉，立马流下一串红血。
“我明明可以随便找一个替罪羊，或者不找，反正也没人抓得到我。”马扬清诡异地笑着。
李霜霜瞪着恐惧的眼睛剧烈挣扎。
马扬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收起了刀。
“我根本不用惩罚你……这里的警察的手段你也知道……”她凑近了李霜霜，紧紧地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几近沙哑，“……会让你生不如死。”
李霜霜的泪水打湿了绑嘴布，马扬清怜惜地看着她，帮李霜霜整理凌乱的发丝。
“离开我很开心吗……那我就让你开心个够。”
附在李霜霜的耳边，说完这句话，在李霜霜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马扬清的眸子却是些许黯淡，说不清的无光、绝望、失望……
马扬清离开房间，就往外走。
“去哪里……大小姐。”顺子跟着。
“李霜霜在在乎的就是她的父母，没有了李霜霜，那二老怎么办，我去给他们送福利。”
即使牛队没有出院，马扬清由于工作的关系，还是先回到了监狱。
到达之时已是傍晚，马扬清一进监狱大门就被一个纤弱的小小身体抱住了。
是宋鱼人，大晚上的，竟然没有被关在自己的囚房。
“我……”宋鱼人抬起头，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知道今天你会来，就躲在操场上……等你回来……”
已入深秋，宋鱼人却全身光着，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长T恤，连底裤都没穿。
马扬清立马熊抱住这个小孩，“笨，会感冒的。”
“妈……妈妈。”
马扬清愣住了。
叫自己妈妈?

今日份的写好了有人顶我就发

马扬清去办公室见领导，毕竟这么多天没见了，有些事要交代。
“马扬清，你喜欢的那个小孩……可是犯了大过。”
威严慈祥的女监狱长说着。
收拾资料的马扬清抬起头，认真地听监狱长讲话。
“作为犯人偷偷溜到刑警的休息室偷吃西。”
监狱长皱着眉头，威严无比地说。
“这里是监狱，没人会因为她们是孩子而原谅她们！”
说完，监狱长看着马扬清略显疲惫的眼神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最近也挺累的。”
监狱长收回了威严，温柔了点。
“和你那宋鱼人一起作案的两个孩子，我们已经惩罚过了，你自己那个孩子……我们留给你自己处置。”
“还有。”
监狱长补充道。
“她好像把你给当妈妈了，她从小父母就消失了，被流浪汉带大，你能给她一点温暖，挺好的。”
马扬清的心颤了颤。
从小……没有父母?
马扬清回到宋鱼人的囚房。
“是这样揉你的吗?”
马扬清推倒只穿了T恤宋鱼人在床上，宋鱼人的衣摆一下子翻上去，漏出了粉红色的腿心，马扬清的手覆在宋鱼人不得了的地方，轻轻揉动。
“嗯……嗯，面条是这样揉我的。”宋鱼人红着脸，喘着说。
“我知道了……”马扬清替宋鱼人整理好衣服，就走出了囚房。
宋鱼人傻眼了，一般姐姐都会留下来的呀。
马扬清站在天台抽烟。
那天宋鱼人在洗澡的时候从通风管道口越狱，她在晚上问是谁指示宋鱼人越狱的。
宋鱼人说那个人叫马复川。
是马扬清的三哥。
刚刚监狱长又说……宋鱼人从小父母就消失了。
马扬清真的不愿意去想，去回忆这件事情，她和三哥马复川的事情。
马扬清从监狱十八楼的房顶看着地面，摇摇欲坠，有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
还记得吗，三哥后天生日。
她是不可能不去的，大家族，不给兄长面子，就是找死惹事。
去了就免不了一顿回忆杀和鸿门宴。
马扬清没有哭，她从五岁开始就不会哭了，她只是眸子暗淡。
家族何其庞大，从小没见过爸爸，妈妈也不指望女孩去争夺家产，生气她是个女孩子。
她一路斩妖除魔从淤泥里爬出来，成为最大家族继承候选者。
从李霜霜背叛她的那一刻开始，仿佛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夜晚过去，太阳升起。
“为什么带我家小孩干坏事?”
马扬清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有大大的黑眼圈，显然是一夜没睡。
那眼神几乎毫无生气，像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此刻，她逼问着，刀抵在包子的脖子上。吓得包子一个劲地哭。
她松开包子，一步步走向面条。
“先收拾你这个脏人……敢动我家鱼人……我先剁了你的脏手……”
“这点……我可是很擅长，你们惹什么不好……去惹我……”她用并不太精神和健康地语气说着，尽管这样也是随便玩转两个小孩。
面条失去双手，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马扬清也没有再碰包子。
马扬清走出行刑间，监狱长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你不是让我自个处置宋鱼人吗？处置完咯。”她耸耸肩一脸无辜。
“你连宋鱼人一根毫毛都没动。”
“我把带坏她的小孩恐吓了一顿，把污染她纯洁心灵的作案工具给没收了（面条的手），宋鱼人有什么错，我已经消灭负能量咯。”
马扬清照常来到会客室见顺子，首先打开了放在桌子上大包小包的零食开始吃。
“大小姐，你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啊。”
不仅仅是熬夜，整个人失了魂似的。
“想起来不好的事情。”马扬清啃牛肉干的嘴含糊地说。
“什么……”
“三哥。”
这两个字一出，会客室一下就沉默了。
只有马扬清发直的眼睛和吃东西的声音，也不知道她在化悲愤为食欲还是咋滴。
可能就是化悲愤为食欲吧。
“大小姐……你才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怎么了。”
“不要因为那一点小事就毁了自己。”顺子知道马扬清情绪已经不对了，但是他还是想劝劝自己忠爱的主儿。
马扬清低着头，停止了咀嚼。
顺子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不退缩，他也希望马扬清好。
“你去查查大地主王权的资料。”马扬清话题一转。
“就是那个……宋鱼人资料上显示，把她搞到监狱的那个男的？”
“是，我觉得宋鱼人的整个资料都不太对。”
马扬清擦擦手，一脸诡异地看着顺子。
“你知道吗，我现在才发现，宋鱼人她，没有姨妈。资料上显示她十五岁，显然是不合理的。”
顺子傻眼，直直地看着马扬清。
马扬清喝了一口水，精神状态有所缓和。

“拍好了吗。”
马扬清笑着朝宋鱼人走过去，看她手里的拍立得。
“还……还可以。”
马扬清摸摸宋鱼人的头。
“我后天又要出远门，我担心你。”
宋鱼人怔怔地看着马扬清，知道自己以前在姐姐离开时做过错事。
“这样，到时候我让顺子叔叔带你去京城玩。他人可好了，和姐姐从小玩到大，可会逗人开心了。”马扬清笑着说。
宋鱼人的眼睛里漏出小星星。
“好了，该回去睡觉了。”马扬清坏坏地掐了一下她的屁股。
马扬清是这样想的，后天去三哥的生日会，顺子带小朋友逛街。
去生日会之前，马扬清和牛队又见了一面。
“那好歹是你的亲生孩子。”牛队说，牛队和马扬清坐在监狱一角的阴暗地方休息。
“近亲繁殖，生出来也是败类。”马扬清手里把玩的刀一震，顿住了。
“你头发乱了。”
牛队伸出手，被马扬清一掌劈开，“别碰我！”
【bang～】
金属与手碰撞的声音，马扬清差异地转过头，惊觉手掌的疼痛，下意识地捂住了手。
牛队拆下手套，免起袖子，漏出两只铁质的义肢。
马扬清瞳孔放大，那是在鸿门宴为自己挡下的伤。
“我那孩子定是丑极了。”马扬清低下美艳的面庞，默默说。
“这次你还要去吗。”马扬清转而又问。
“对，这次我还要和你一起去赴宴。”牛队用温和的眼神坚定地说。
走到同锣鼓巷街口，牛队发觉马扬清似乎没跟上，转头发现她蹲在买糖葫芦的摊子前哭了。
马扬清捂着脸，肩膀一怂一怂地，似乎很克制。
牛队知道马扬清那无所畏惧的性子，知道她这次是真动了心了。
难道那三哥的生日会就那么恐怖吗，牛队蹲下来轻拍马扬清的的肩膀，心疼地看着她。
“怎么了?”
马扬清抬起才哭几秒便红肿的眼睛，“……我干了坏事……”看起来极其悲伤。
“什么坏事。”
“……我掐死了别人家的小猫……”马扬清犹豫了一下，磕磕巴巴地说。
“我还以为什么呢！这算什么事?一只猫而已，能让你这么悔过，它真是积了八辈子的德了。”
马扬清久久凝视着眼前的葫芦串摊子，起身看着因为丧女而面露失魂的老两口，“老人家最近可安好？来两串糖葫芦。”
“牛队，你先进去看看，我去抽根烟。”走到酒楼底下，马扬清说。
“别叫我牛队，叫我纤纤。”牛队抛了一个媚眼走进去了。
马扬清拐进巷子口，揉着哭涨的脸点了一支烟，才刚点着。
一只手便把烟掐灭了。
马扬清抬头，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死死抵在墙上。
马扬清一脸萎靡地看着聚众闹事的那帮男人。
“你就是那大小姐?我呸！”掐她脖子的男人一口痰。
tui到了马扬清的脸上。
本以为马扬清会面露悲愤，一干男人都笑了。
没想到马扬清面无表情。
任痰顺着脸滑了下来 。
一群男人都傻了。
那男人不信邪，一只脏手滑到了马扬清的衣摆里，捏着她又嫩又细的腰，贴上马扬清的脸。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三哥干的***的事情，我还可以让整个京城都知道。”
这句话让马扬清怒了。
马扬清就如发疯的猫，突然一口咬上了那男人的耳朵。
在他的哀嚎中生生撕了下来，喷了自己一脸血。
她叼着耳朵，腹部迎接了男人们狠狠地一击。
“你们哪里来得**！”
一声尖厉地叫声划破天空，牛队挥着长刀劈得两个人直接废掉。
剩下的男人把牛队和马扬清团团包围住。
“你叫牛时纤?”男人问。
“你们定是三少爷（马扬清三哥）的人。”牛队说。
“屁……屁嘞！”那男人涨红了脸。
“好了各位，闹剧改结束了。”半路又杀出一个人物。
众人转头一看，是三少爷，马扬清眼睛一震。
【噗呲】
那三少爷手一举，握住了一个飞来之物，随即手喷了一袖子血。
“呦，我的大妹妹，可不能拿暗器刺杀你三哥啊，顽皮～”三少爷温和地笑着。
“我的部下们不懂事，也该收场了，望妹妹见谅，我们还是酒楼里谈吧。”
“我们不去。”马扬清拽着牛队转头就走，突然眼前一黑。
痛。
好痛。
头好痛。
吐在脸上的痰，撕咬下的耳朵……
破碎的片段在马扬清昏迷已久的脑袋里删过，她沉沉地睁开眼，看到的确实那张令她不寒而栗的脸。
“你猜你昏迷了多久。”三哥笑着说。
马扬清动了动，发觉自己被绑地死死地。
“好，欢迎来到选择游戏，这里只有你和我，我不会放你出去。”
“而你做得选择，会直接影响外面的世界。”
突然，马扬清看到了什么，瞳孔放大，被堵住的嘴高声呐喊，被绑住的四肢发了疯似的乱动。
宋鱼人。
不是说好了顺子带她上街吗。
那顺子呢?
三哥摇了摇红酒杯。
“那，现在，由你做出选择，是让宋鱼人死……”
“还是……让牛队和顺子死。”他笑出了声。

【呕呕呕……】
马扬清瞪着眼睛，呕吐物在嗓子眼里蔓延，吃着三哥送来的饭菜，她差点呕吐出来。
宋鱼人的残肢还摆放在房间……
血漓漓的断口散发出血和腐烂的味道。
马扬清绝对不是因为觉得宋鱼人的尸体恶心，她为自己恶心。
“我杀死了别人家的小猫……”
和牛队哭着说的话还历历在目。
这几天她的精神状态极其不好，深夜总在自己曾经犯下的种种暴行的惨状中度夜，时差紊乱，三哥又总是让她饥一顿饱一顿，饮食极其不规律。
不知为什么，自己干过那么多坏事，满脑子只有那只，笑着问“姐姐，你要几串糖葫芦。”的“小猫”。
小猫。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死死地捂住头。
【呕……】
呕吐在华丽的地摊上。
累了，她提起那杆大烟枪，眼神迷离地抽了起来。
总是忘了干正事啊……
她自言自语着，拉动了手里的绳子，牵动门口悬在房梁上的刀，把打开门进来的三哥迎面戳死。
反省结束，改归队了。她理理衣服 。
我的宋鱼人……
【下集预告（构思片段）】
“马扬清，她就是宋鱼人啊，你精神错乱了吧。”牛队一脸疑惑地看着马扬清和老老实实被关在牢房里的宋鱼人。
仔细想想，三哥好像确实没说过“宋鱼人”这三个字，无奈那女孩长得实在太像自己家宝贝，自己刚好又精神状态不太好，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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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监狱之前，马扬清先去约了一那啥。
她现在很焦虑，很烦，而每每这种时候，放松她自己的只有约和杀人。
夜已深了。
马扬清来到酒楼底下，这里有不少陪酒的小姐美女，她拉低黑色的兜帽，默默依靠在门前，等待某场酒席的解散。
有窈窕的身姿从面前走了过去，马扬清默默跟上。
【哐……哐……】
尾随在她们身后，马扬清偷偷敲击着破旧箱子里的铁质垃圾桶。
“谁！……”女孩们惊恐地转过身，却只看到远远垃圾箱旁的一道黑影。
“要一起走吗。”突然冒出一个清冷的女声。
女孩们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一张漂亮的脸。
女孩漏出心有余错的笑，马扬清高挑的外形又看起来极其有安全感，她牵上马扬清的手：“姐姐一起走吧。”
三个女孩，马扬清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牛队在马扬清郊外的私人别墅里找到了她。
马扬清卧在床上，一丝不挂地裹着薄薄的丝绸毯子，一脸慵懒地看着牛队。
“不要因为我给你钥匙就随便进来啊，看见尴尬的事情怎么办。”马扬清眯着眼睛说。
“我们找你找疯了。”牛队一脸阴沉。
马扬清一仰，也不管自己一丝不挂，任毯子散开来，脸上的表情一改慵懒俗气，变成无尽的哀伤迷茫。
她眼角泛红，嘴唇轻抖。
“宋……宋鱼人……死……死了……”
牛对欺身压了上去，面对牛队的邀约，马扬清撇过身，裹着毯子去穿衣服。
才解下毯子，昨晚玩累的女孩从马扬清的里屋走了出来，冲马扬清腼腆地笑。
马扬清漏出礼貌的笑回应。
牛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过了一会，又出来一个女孩。
牛队睁大了眼睛。
过了一会……又……
牛队看着马扬清，表情有些难过。
马扬清知道牛队其实喜欢自己，那表情就是在说：难道我不行吗?
但牛队不说，马扬清可以装不知道，她穿好白衬衫工作服，“走吧，上班。”
“听说来新犯人啦?”马扬清说。
“对，是金家的大小姐，因为和王室的人偷腥，被搞进来了。”
“我猜她长得很好看。”
“您猜对了。”
“入狱的身体检查。我来。”马扬清停下脚步，俏皮地说。
新入狱的小美女一脸不情愿地被人拽了进来，然后工作人员只留下了负责检查的姐姐和小丫头在房子里，关上了门。
“脱下裤子。”姐姐一脸冷酷地说。
小美女趴下，姐姐的两根手指探进她的肠道，柔软贴在她光滑的背上，捏了一下她臀上嫩嫩的肉。
那女孩不情愿地挣扎了一下，被马扬清用极疼的力道狠狠按住。
“别装啊，你不是浪得很嘛?被有钱人玩地舒不舒服?”马扬清的两根手指拔出来，在女孩的花园里揉了一把，然后放开，任女孩浑身发软地倒在地上
马扬清嫌弃地撇嘴，拆掉手套，走了出去。
“就放在原来宋鱼人的牢房。”
“马巡逻，可是宋鱼人的房间不够两个人住啊。”
马扬清愣住了。
“宋鱼人……”马扬清还未说完。
“宋鱼人和金大小姐在一个儿童间，恐怕不够用啊。”

肖吟。
马扬清在某个特殊癖好俱乐部遇见的小女孩。
马扬清二十五岁了，算个大龄剩女。而肖吟才十七岁，个子和一米七三的马扬清一样高，甚至比马扬清还有个性。
那个小女孩长得可爱秀丽，瘦削的胳膊上却全是因为穿白色跨栏衫漏出的肌肉线条。喜欢抱着胳膊坐在角落，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厌烦地看着俱乐部里的人喧闹。
而她是俱乐部里最有话语权的人。
不为什么，因为她干得票最多。
从七岁开始因为家庭原因陆陆续续开始虐待and杀人，直到现在。别看才十七岁，已经是俱乐部里的老元老，是三个掌权人里的老幺。
但是因为那两位掌权人现在都不在京城，肖吟一般负责管这个俱乐部。
“肖吟的事情大概就这么多。”
马扬清酒桌对面的男人说到。
马扬清喝了一口酒，看起来喝得很醉，抽出一沓钱递给男人。
“问肖吟的事情干什么。”
马扬清喝得发红的眼睛抬起来，
“因为我看上她了。”
说完就跌跌撞撞地走掉了。
马扬清连续三天，每天都在这个俱乐部喝夜酒，佯装和一个叫叶子的女孩子说话，而偷偷瞟肖吟。
画面转到这里，牛队从后死死地卡着宋鱼人的脖子，问。
“她为什么喜欢你。”
宋鱼人的肩膀湿了。
“不知道，也许我像她以前特别喜欢过的一个人吧。”
这边马扬清的俱乐部好像出了一点小别扭。
椅子被男人举起砸碎在桌子上，满脸是血的另一个男人偷偷拿出刀。
马扬清瞟见肖吟无精打采的眼睛抬起。
随着血光四溅和吵闹声越来越大，肖吟直接走了过去。
直接动手，没有多说的话。
把那个男人教育得服服帖帖。
马扬清被迷得渴望地眯了眯眼睛，抿了下嘴唇。
肖吟的家里破，但是五脏俱全，很有安全感。也很整洁。
马扬清揉了揉发涨的脑袋，一丝不挂地披着毯子，看窗外的晨光。和坐在窗边的肖吟。
马扬清微微抬身的动作使毯子底下的雪团暴露地更多，肖吟忍不住走上前揉了揉。
马扬清马上扬开毯子，迎面躺着，笑着一脸魅惑地看着肖吟。
肖吟忍不住又来了一次。
其实遇到肖吟是马扬清第一次在下面，肖吟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肖吟去客厅做饭了，马扬清躺在床上休息，看着小孩令人着迷的身体，知道肖吟才十七岁，说不定以后会长得比自己高，又笑了。
肖吟的柜子上摆着几本破破的书，书柜里还有好多。
“没想到你还看书。”
“以前我很爱看书，现在没时间了。”
“那你肯定很聪明。”
马扬清起床去走到忙着煎吐司的肖吟旁边，捏了捏肖吟因正处在青春期而婴儿肥的小脸蛋，整理了一下她的刘海，帮她扎起了辫子。
又搂上她结实的身体，揉了揉两团正在发育的东西。
她知道肖吟的小脸一定红了。
“姐姐我喜欢你。”
马扬清一愣，手停下了。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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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又到哪浪去了?”
一大早正在武器库整理枪械的牛队突然看见马扬清跑进来。
马扬清笑容满面，脸还泛着潮红，动作笨手笨脚地，看起来不大聪明的亚子。应该是又喝多了。
“等一下，你偷武器库里的枪干嘛。”牛队一脸懵地问到。
“我要送给我的小情人～”马扬清一脸娇羞地拿枪贴了贴脸，动作活像一个小女生。看来是又有喜欢的人了。
说完，马扬清欢脱地正要离开。
“宋鱼人怎么办?”
牛队兀自冒了一句。
马扬清站住了。
【嘣！嘣！】
马扬清转身掏出枪就冲着武器库里乱射。
她在发泄。
牛队吓得跳了起来，她刚想斥责，但突然看见马扬清哭了，又闭上了嘴。
漆黑，反射着光泽的上品手枪，枪筒上系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昨天肖吟说想要一个好的暗杀武器，今天马扬清就给她带过来了。
肖吟坐着，从后把马扬清一搂，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下巴蹭着自己心上人的肩膀。
“我生过孩子……你嫌弃我吗?”
“不嫌弃……”肖吟你喃着，蹭着马扬清的肩窝摇头。
“是我和我三哥的孩子，你嫌弃吗？”
冰凉的枪在肖吟手里顿了一下。
随即，凉丝丝的泪珠就滴在肖吟瘦削的手腕上。
“我真的很讨厌自己……”马扬清摇着头，肖吟一阵心疼，眉头一皱，强有力的手臂把马扬清转过来，把马扬清靠在自己怀里，抱着她。
在外雷厉风行的御姐今天哭了，在一个十七岁小孩的怀里。她好像除了出生时的哭啼再也没有这样哭过。
“不怪你……”肖吟喃喃着。
“我恨我三哥……”马扬清哭着。
“我帮你。”
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肖吟顶着脑门上的疤回来了。
马扬清正要抱她，但她两指突然举起一个扑克牌。
肖吟皱着眉。
“你三哥已经被我杀了，这张扑克牌是我从一个小女孩身上扒出来的。”
“那女孩呢?”马扬清看起来很焦急。
“被人带走了，看起来很重要。”
看着马扬清失魂落魄的样子，肖吟靠着门框，满脸狐疑。
“你不是看着她被肢解了吗？”
“最近牛队查到国外顶尖的易容师有偷渡痕迹，进咱们京城了。”
肖吟认真地听着马扬清说话。
“所以那很可能是三哥指派的。所以那味死掉的女性，可能不是宋鱼人。”马扬清抬起头。
“我瞧那位被带走的女孩子很像你，那应该是你的女儿吧。”肖吟冷不丁说了一句。
“可是监狱里，还有一位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肖吟的瞳孔闪过一丝差异的神色，“所以到底……哪个宋鱼人，才是一开始是你女朋友的宋鱼人。”
小奶***巴边边不易察觉地漏出一丝委屈，尽管她转过去了，马扬清还是看见了。
马扬清从后面抱着她。
“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女儿而已，我最爱你了。”她亲了亲小奶狗红红的小耳朵。
忘了说，肖吟的耳朵比一般人都要小。
“我……我也爱你。”肖吟转过来，红着脸，手忙脚乱地吻马扬清。

“不要这样。”
肖吟握住马扬清的手腕，漂亮的桃花眼定定地看着马扬清。
马扬清的手里是一把萤光熠熠的刀，她俩的面前的地上，是一位涩涩发抖的少女。
“不要因为心情不好就伤害她。”
今天的肖吟因为穿了靴子，所以比马扬清高一点。
马扬清看着肖吟说不出话。
肖吟默默摘下马扬清手机的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看向地上的少女。
“你走吧。”
少女犹豫了一下立马走了。
马扬清站着不动。
【咚】
肖吟的脑袋被拽着头发再一次撞在柜子上，不但脸上多处划痕，眼睛也受伤溢血。
“打我就行了，每当你想暴力的时候。”
肖吟奄奄一息地看着马扬清，微弱的声音说着。
马扬清走后，肖吟趔趔趄趄地爬起来，往俱乐部走去。
她独自坐在那喝酒。
“肖吟，你不是讨厌张行吗？怎么还让他在俱乐部待着。”有妖治的美女过来搭话。
“我讨厌他，可是他没做错什么。”
“唉！肖吟，你的脸怎么了，谁能把你打成这样。”
“怎么?一挑十，对面人太多了。”
马扬清回到监狱后，绕着操场跑了十圈。
“干嘛呢马姐。”有巡警问。
“减肥。”马扬清擦了擦汗，又问。
“宋鱼人呢?”
“在房间里，睡觉呢。”
“把她叫出来。”
“……遵命。”
风很冷，马扬清穿着厚实的制服，而宋鱼人穿着一件大大的白T恤，下面还是镂空的。
只见宋鱼人赤着脚，瑟瑟发抖得慢慢挪入自己的视野。
马扬清招招手，示意她快一点。
宋鱼人跑起来，但T恤立马翻上去，漏出娇嫩的臀瓣，她娇羞得捂着。
走过来时，小孩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了，嘴唇乌青。
“姐……姐姐。”小孩往马扬清的怀里钻。
马扬清无动于衷，猛抽了一下她的臀，痛得小孩弹了起来。
小孩红着眼睛手足无措得站着。
马扬清隔着T恤揉着嫩的臀，又掀开，慢慢地揉。
小孩的呼吸急促起来，想要抱马扬清，又不敢。
在空无一人的寒风中，马扬清掀起了宋鱼人的衣服。
看她害羞到想死的表情。
去除衣物，把那副躯体与粗糙的草地摩擦，留下细小的伤口。
满是污垢，泥土的手指，随意地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