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小说】攻了那个太子!作者——千左文案:曲牧亭穿越了,为

她很尽责,乱七八糟的理由找了一堆,这才刚刚回府,就被康总管给带了过来,就看见娘娘一身的狼狈,脖子上还见了血。  她这边才刚进小院,后脚就是装备整齐的侍卫将小院给严严实实的守了起来,戒备十分森严,手里个个都拿着大刀,往前一步那大刀就横了过来,十分的吓人。  她望着自家的太子妃,娘娘怕不是又惹了什么大祸吧?小苏心里惴惴不安,这两人才好了没几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曲牧亭晃悠着小扇,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虽然她此刻被囚禁在此,但心里却没有一点慌张的感觉,昝琅不会动她了,在温泉池的那一剑是情急之下所为,她会把自己控制在她的势力范围内,就像现在这样,把她囚禁起来。  “不小心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殿下生气了。”曲牧亭望着外面的站的笔直的侍卫,只希望昝琅这“气”能快点消。  归根到底昝琅还是怕的。想到这里曲牧亭又叹了口气,她的小姐姐被困住了,这样的社会环境,昝琅她以女子之身,身兼太子之职,周旋在错综复杂变化莫测的官场,小心谨慎藏隐藏着自己,位置虽高,风险却也更大,不说胆战心惊的度日,可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这边,曲牧亭是长吁短叹,一边想着怎么打破眼下的僵局,一边设身处地的想着昝琅的种种心酸苦楚,那边的昝琅也不是好过的。  她是因为身体突然间的不舒服才会特意过来泡温泉的,可谁知太子妃竟然会在这里,一番折腾之后的昝琅十分疲惫,也没了想泡温泉的欲望,正要收拾收拾离开,就感觉小腹有些不适,隐隐有下坠之感,她迈出去的脚刚一收回来,就感觉有东西从体内流了出来。  昝琅的整张脸都变了颜色,呆呆的站在哪里不知如何是好。早在服药之前,母后确实是跟她说过女孩子跟男孩子不同,每月都会来那个,可她那是尚小,一则不懂,二则母后也并未详细明说,只让她小心注意就好。后来老太医配药,昝琅每月都在按时服用,再加上朝中事物日渐繁杂,她的心思也没有太多的放在这上面,吃了这么多年的药,从未出错,所以这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潮。  像所有少女初|潮时一样,昝琅也会慌乱,甚至更甚。壁柜里那一堆的瓶瓶罐罐被她胡乱的拨开,东倒西歪的乱了一大片,从里面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精致小瓷瓶,昝琅是看也未看,就将瓷瓶打开,将里面的药丸悉数倒出,全部吃了下去。  她不能!她不可以有这种东西!她不能被发现!为什么明明已经吃过药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昝琅白着一张脸,将药丸吞下,死死的攥住瓷瓶,目光沉沉浮浮没有着落点,一只手悄悄的放在小腹的位置,静静的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只是那张脸却是越来越苍白,到最后额头上已经开始冷汗涔涔,连原本绯色的薄唇也是浸着白霜,体内那种如刀割般的疼痛阵阵袭来,小腹处像是被撕裂开一般,任人蹂|躏,昝琅苍白着一张脸,缓缓的滑坐在地。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3:21:00 +0800 CST  
第三十七章内情  那药物本就是寒性之物, 一月一次尚且能对身体造成伤害需要再辅以温泉治疗,更何况昝琅这种一次性直接吃了那么多?原本就是初潮,又被大量的寒性药物所侵蚀, 昝琅体内的痛感此刻如翻江倒海般一阵阵袭来, 让她招架不住,苍白着嘴唇只觉得浑身发冷,勉强从地上爬起来, 踉跄的走到里面的温泉水里,以求能暂时缓解疼痛的感觉。  这种无助且狼狈的体验, 让昝琅觉得有些难以承受,身体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一样,整个被撕裂开来,脑子混混沌沌不甚清明, 只希望能快些熬过这一劫。  体内的热源早已不再继续往外流出,或许是那药物起了效果的原因, 昝琅此刻只能感觉到不同程度的痛意一阵又一阵, 疼的眼前发花, 毫无招架之力,单薄的嘴唇也被她咬出了血痕, 她从没有如此狼狈过,也没有如此无助过。  温泉池外, 大总管康里小心的候着。殿下命他将太子妃看管起来,康里虽然不明就里,可也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殿下的真实身份怕是已经被太子妃察觉了,已经出了一次错,可断然不能再有第二次!  等昝琅缓过神来的时候,浑身已经是虚脱无力,扶着温泉池边,借力想站起来,可撑着水池边的手还没能用上力,就又滑了下来,昝琅无奈只好放弃,坐在池沿上,泉水漫过胸脯,温暖着她有些凉的手脚。昝琅望着水里自己的身体,有些发呆,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方才看到的太子妃的画面,她也是这样子的泡在水里,只是……昝琅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就放到了胸脯的位置,那才是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吗?昝琅皱眉,觉得怎么想怎么别扭,再看自己时,便有些不自然的别开了眼。  她泡在温泉池里,直到感觉热源彻底的将寒气都驱散,身上的力气也回来的差不多了,才将自己收拾妥当,又重新将那块人皮一样的东西小心的贴在脖颈处,再施以薄粉,将伪装做好。  康里听着殿下的召唤,捧着衣裳进来伺候,见殿下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看起来还不错,不像是有大问题的样子,心里一直吊着的那口气才放了下来。  “康总管,一会儿孤要进宫探望母后。太子妃那里你多费心,一定要严加看管!”曲牧亭整理了下衣摆,自己将腰带系好。  “是。”康里答应了一声,才又问道:“老奴斗胆一问,为何将太子妃关押起来?”昝琅停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康里说道:“康总管想必也猜到了,你的猜测是对的。太子妃她知道孤的真实身份了。”  “啊?”康里虽然心里猜到了□□分,可到底不敢肯定,如今听殿下亲口严明,还是觉得难以接受:“那这可如何是好?”  “康总管,你是孤身边最可靠的人。自幼便看顾孤长大,后又放弃大内总管之职,与孤出宫建府,这么多年来为孤鞍前马后照应良多,孤心里甚是感激。”昝琅扶着康里的胳膊,言辞恳切。  “殿下哪里的话,殿下严重了,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康里有些哽咽,那袖子轻轻的擦了眼睛。  这么多年,跟着太子殿下,他是最了解太子心酸的一个,自幼小小年纪便引弓射箭,年岁越长,便开始跟着陛下打理朝政,在这上上下下几千双眼睛里,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别人付出一分努力,太子殿下便要十分赶上,个中心酸又有几人知晓?  “这件事孤会与母后商议,太子妃暂时看押,千万不能有任何差池。”昝琅又吩咐道:“此时事关重大,劳康总管多费心。”  交代完了康里,昝琅便往皇宫而去,不单单只为太子妃之事,还有她身体的这种变化,此事非同小可,需早做谋算!  皇后的凤仪宫今日更外热闹,姹紫嫣红的宫妃倒比院里的娇花还要美艳夺目,凤仪宫几乎每月都会将这些宫妃招来,给这些守在后宫的妃子们一个露头的机会,好让她们能在皇上面前露个脸,获一夜恩宠。头几年的时候皇后举办此类活动皇上还会过来赏个脸露个面,可后来就不大来了,皇后却不死心,依旧热热闹闹的张罗着各色美女。  昝琅进来的时候就听见丝竹管弦好不热闹,再往里走,果见几个美人正在和着调子起舞,舞姿翩然倒是格外赏心悦目,皇后正倚在美人榻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心思显然并不在这里。  “见过太子殿下。”见太子过来,一应众人皆停了下来,给太子殿下行礼。  昝琅:“孤与母后有事相商,尔等暂且退下。”  太子殿下的命令一下,余下众人很快便鱼贯而出,原本热热闹闹的大殿,顷刻间只剩下皇后太子和几个婢女老嬷嬷。 “琅儿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人都走了,皇后的神情也有些恹恹的,像是极累。  “你们也都下去吧。”昝琅挥退了剩下的几个丫鬟老嬷嬷,自己做到了皇后的身边;“母后这又是何苦呢?”  “唉。”皇后揉着揉额头,鲜红的指甲衬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苍白了几分:“后宫多年无所出,母后心里着急呀。”  “可父皇心里的想法,母后又不是不知道。”昝琅上前替皇后揉着额角。  “知道又如何?母后当初的决定已经苦了我儿这么多年,难道要为这江山社稷再苦我儿一辈子?皇室一日无所出,我儿一日便不得自由,母后不想看你这般,守在这皇宫里,蹉跎了年华,甚至,连去追求所爱之人的机会都没有!”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脾气秉性她最了解,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5:50:00 +0800 CST  
她的琅儿不在乎皇权,可也放不下这皇室的责任,只能背着这沉重的包袱,皇室一日无人继承,她的琅儿一日便不得自由!  更何况,她们还守着那么大的一个秘密,让她如何能不急呢?  昝琅替皇后擦着眼泪,心里也有些酸涩。她自幼便知晓,父皇与母后关系极好,甚至恩爱,羡煞寻常百姓家,母后是父皇的骄傲,值得他尝尝拿在嘴边称赞的那种。昝琅不止一次的听父皇提起过,当年边疆征战,我军不敌,敌方放出流言说是我朝后继无人,没有皇子,杀了皇上后继无人,将不战而胜。  谣言流传范围之广,连在宫内的母后都知道了,本就敌军势强,我军势弱,流言一出,顿时人心惶惶,连大街上的百姓都在忧心,倘或陛下有个意外,他们该如何是好?  母后那时已经怀胎八月有余,当下便立即发诏,说皇后产下皇子,我朝有后,倘若陛下出了意外,那她定会带着皇子率领百万大军,踏破敌人的巢穴,为夫君报仇!  而远在边疆的父皇得知心爱的女人给自己生了个皇子,十分欣喜,那不仅仅是初为人父的欣喜,更是在此紧要关头,皇子的诞生极大的鼓舞了士气,让边疆的儿郎们知道,他们是在守着自己的妻子和稚儿,这仗定然不能输!  最后那场仗打了将近三个月,终于将敌军驱逐出边境,我军大胜。  皇上大喜庆功宴上为远在皇宫的皇子赐名为琅,立为太子。  举国上下皆沸腾,可皇宫里的皇后看着襁褓中的稚儿留下了眼泪,在众目期待下的皇子,生下来却是个女儿。  皇后将公主当皇子养着,小心的隐藏着女儿的身份,原本想着再生个儿子,再施金蝉脱壳之计,将女儿换回来。可谁知那次生产让皇后伤了身体,再不能有孕,皇上表示有琅儿一个就够了,他会好好教导琅儿,日后定然会是明君,造福百姓。  可皇上不知,皇后心里的苦。既然自己不能生,便只有让其他女人来生,总之皇室一定要有后,不然,她的琅儿怎么办?便有了后来络绎不绝的后妃,一个比一个美艳,帝后二人也因此生隙,皇上偶尔也会留宿后妃处可后宫始终无所出。  “不说这些糟心的事了,琅儿今日过来找母后,可是有什么事要与母后说说?”皇后擦了擦眼泪,双目微微红肿。  昝琅苦笑一声,替皇后揉了会儿肩膀才说道:“这事怕是又要让母后费心了。”听着昝琅话里的语气,皇后便知怕又是一件糟心的事。  “说吧,什么事?”  昝琅没有迟疑,直接说道:“太子妃发现儿臣的身份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皇后脸色一变,立刻正襟危坐,将昝琅拉了过来:“你与她、那个了?”  她是派嬷嬷教导过太子这方面的知识,可教的大多都是些调情的手法,讲究的是衣不解衫的情况下,适当的暧昧。皇后是有私心的,她想护着自己的孩子,她的本意让两人适当的暧昧,以琅儿容貌品性,让太子妃心甘情愿的臣服必然不是问题,却也并非真的就愿意让她们两人颠鸾倒凤,她还想着有朝一日昝琅能摆脱这么个身份,再为她觅得世间最好的儿郎,儿女绕膝,过上正常人该有的生活。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5:52:00 +0800 CST  
第三十八章试试又何妨  皇后如此直白毫无掩饰的问话, 让昝琅有些招架不住。母后言出惊人实在是昝琅没有想到的,掩袖轻咳一声,才说道:“母后多虑了, 我与太子妃远不到此地步。”  “那究竟发生了何事?她如何会知道?”皇后皱着眉头问道。  假如不是两人两情相悦之下拆穿了身份, 那定然是那太子妃又作了什么妖!想到这里皇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原本以为找了个老实可靠的太子妃,可谁知入了府竟是个刁蛮的大小姐, 成天大事小事的没少折腾,光失忆都是变着花的玩, 这次安分了几天,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可见这太子妃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太子妃去了温泉水池沐浴,儿臣不知她在里面, 也跟着进去了,然后就出了意外。”昝琅现在想想之前发生过的那一幕幕, 说是意外一点也不为过, 她不是每天都会去温泉水池, 即使去了也不会跟今天这般毫无警觉,连里面还有个人都没有察觉。  “太子妃的心不在你这里, 既然她看到了,那就不能留着。”皇后身体有些紧绷, 眉头紧皱,显然是在思索着对策。  “母后,儿臣以为不妥。”昝琅将之前曲牧亭给自己争取机会时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太子妃所言确实是有一定的道理。她是父皇选出来的, 好端端的出了意外,让儿臣如何与父皇解释?父皇如此英明,岂会看不出?难免会有所怀疑,到时候恐怕得不偿失。”  “失了一个太子妃事小,倘若被你父皇发现你的真实身份,那就糟了。”皇后揉着额角,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可不仅仅是欺君之罪,欺的可是天下苍生。就算你父皇可以不顾皇帝的尊严,留你我一条活路,这满朝上下,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昝琅起身,跪在皇后的软榻前请罪:“怪儿臣大意了。”  “唉,如何就怪的了你?”皇后将昝琅扶了起来,有些心疼的说道:“是母后考虑不周。既然娶了太子妃,那就是把风险放到了身边,是母后没有处理好。”  当时只想着太子年纪渐大,又迟迟不婚,朝中早已议论纷纷,甚至不少官员都往宫中送了画像,长此以往实在不是办法,可这些朝中官员的女儿、孙女又实在不是可靠之选,皇后不放心,始终忧心忡忡。 直到皇上派人送来了曲老将军爱女的画像,皇后才看到了另一个方向。曲老将军与陛下生死患难之交,一生跟随陛下东征西战,之后功成身退,镇守西南,是陛下最忠心的臣子和挚友,生死相交自然是值得信任的,而画像之中的曲牧亭也是温婉可人,活脱脱的小白兔模样,既安全又无害,这样的人放在府里才最是可靠,既堵住了悠悠众口,也不用担心太子会镇不住不知世事的小丫头,真可谓是两全之策。  可谁知什么画像都是假象,娶进府里的小白兔不过几天的功夫就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没少折腾,她的太子又觉得愧对了人家人家,又是纵容又是忍让,任由她在府里作妖,这三作两不作的,果然给作出了大事!  皇后虽然心里埋怨都是太子宠溺太过才会造成今日的结果,她也不能说出口,她的孩子她最了解,这话要是说出来,那就真的伤了琅儿的心,说到底琅儿也不过是心存愧疚罢了,这都是她做的孽,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那太子妃现今在何处?”皇后又问道。  “儿臣已经派人,将她暂时看押在府内,特来请母后示下。”  皇后如何能不知道,太子心里对太子妃的不忍之心?倘若如太子所说,那剑已出,就不该再有后来的事,说到底其实还是太子心里不忍,就算没有太子妃的那一番话,她也不会动手。  “看押起来不是长久之计,你能关她一天两天,难道还能关她三年五载?”皇后抚着自己鲜红细长的指甲说道:“她既然说不会说出去,那就让她证明给你看。”昝琅不解:“如何证明?”  “你随母后来。”皇后扶着昝琅起身,穿过回廊绕过屏风,在昝琅困惑的眼神下,转动了一个机关,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朱红色的小瓷瓶:“这本是宫中代代相传的秘药,用以让后宫嫔妃无法繁衍子嗣,母后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你拿去,给太子妃服下。”  “什么意思?”昝琅并没有去接皇后递过来的小瓷瓶:“为什么要给太子妃吃这个?”  “她若真心说的是实话,愿意一辈子做太子妃替你保守秘密,便会主动服药以表忠心。若她迟疑不愿意服下,我儿,这太子妃十有八九是有异心的。她还想着能为人妻母,承欢膝下,那她所言不过只是一时的拖延之计,那便留不得,需早就谋划,断此祸根!想要一个人死的悄无声息,有一百种方法,总能找到最合适的一种。”皇后说到这里,神情有些晦涩,为了她的琅儿,她的手上早已沾满了鲜血,走到如今的每一步都是和着血和泪。见昝琅迟迟不接,皇后将小瓷瓶强塞到她手上:“拿着!不过是试她一试,她若是真心,那日后也不会有孩子,吃不吃的有什么所谓?琅儿,母后不记得教过你如此的心慈手软,难道连该做什么也不知道了吗?”  “儿臣知道了。”昝琅握住手中的小瓷瓶,她不是心软,她只是,眼前不停的闪过太子妃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想抹去,可始终办不到。  “你去吧,记住母后的话,你对太子妃太过纵容,从前便也罢了,如今她知道了你的身份,切不可再由着性子来,要顾全大局。”皇后挥了挥手,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5:53:00 +0800 CST  
神态有些疲惫,连带着脸色也苍白了不少。  昝琅有些担心的将人搀扶到床上:“母后,可要叫太医过来看看?”  “不用了,老毛病,胸口有些发闷,躺一会儿就好了。”皇后闭上眼说道:“你回去吧,母后交代的你要记住。”  昝琅服侍皇后睡下了,才离开了皇后的凤仪宫,她揣着心事,并没有注意到凤仪宫不远处的凉亭里皇帝正背着手朝这边张望,身边的内侍见太子殿下出来了,忙小跑过来,谄媚着请昝琅过去。  “参见太子殿下。陛下在那边等殿下许久了,殿下请移步随咱家过去同陛下说说话。”  昝琅这才注意到,那边父皇冲她招招手,示意他过去。昝琅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跟在内侍的身后走了过去。  “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在此,请父皇赎罪。”  皇上见到爱子从凤仪宫出来,面色淡淡的挥退了内侍,才说道:“又去看你母后了?”  “是。”昝琅心思通透,没等皇上继续问便主动说道:“前几日听太医说母后时常胸口发闷,儿臣过来看看。”  皇上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少折腾些,也不会胸口闷了。皇儿,朕有事与你说。”  昝琅:“不知父皇有何吩咐?”  “这一年一度的围猎活动也差不多到时候了,依朕看,今年索性就早些时候,趁着春光还在,天起大热之前就过去,也省得来回路途颠簸不适。你以为如何?”  “万物复苏之际去围猎,怕是不太好吧?”昝琅不太赞同:“儿臣以为还是等到秋收之后再去不迟。”  皇上见太子反对,知道太子素来仁善,便说道:“朕知道你心里担心围猎之时伤了幼兽,又恐小兽失去倚仗无发生活,可曾想过,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即使朕不带人去猎它们,也总有强者之间的争斗,只有最强的那个才能活下来?丛林并不会等到秋收之后才开始捕猎。”  昝琅垂手,轻咬着下唇:“父皇教训的是。”  “皇儿懂得便好,敌人从来不会因为你的弱小而手下留情的。”皇上感叹了一句才又说道:“此事就交于你去准备吧,皇后同行,你安排好。”  “那其他后妃呢?”昝琅多嘴又问了一句。因为往年围猎皇上都会带几个不同的妃子前往,每一次都不一样,后来皇后也就不跟着去了。  “你说呢?”皇上脸色不太好,反问了一句,便径自离开了。昝琅独自在凉亭里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可能她父皇并不是真的想去打猎,有可能只是想带母后出去散散心,正好此时山青水暖,不是打猎的好时候,却是踏青的美时节。  想到两人这种别别扭扭的相处模式,昝琅心里也跟着不舒服,假如没有她这个秘密,那父皇跟母后还是那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只可惜,造化弄人,让两个原本恩爱的夫妻不得不隔着宫墙,彼此相望,而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当初的一个谎言,让两人越走越远。  昝琅忽然就想起了太子妃,她有没有对自己说谎呢?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5:54:00 +0800 CST  
第三十九章受了不明刺激?  昝琅回了太子府才想起来她忘了与母后关于她的身体发生的那些羞耻的变化, 本是打算说了太子妃的事之后才与母后商量,可母后拿出的秘药让昝琅一时晃了神,就将原本要说的话, 给忘了。  只是此事非同小可, 不能耽误。昝琅将那小瓷瓶小心放好,秋月就端着新沏的毛尖进来了。  “殿下,奔波一天想必是累了, 秋月给殿下沏了新茶,殿下尝尝解解乏。”  秋月今日是特意装扮过的, 一身水蓝色烟纱轻舞缦动,轻声细语之下分外的惹人怜爱。她回府就听说了太子妃失宠于殿下,已经被看押了起来,便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 她一定要把握住!  只是她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许久,焉能不知殿下最讨厌那些“狂蜂烂蝶”, 柔顺体贴方才能让殿下心生喜欢。只可惜, 娇滴滴的小美人一片芳心, 昝琅却丝毫未见,她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这上面, 别说身边的丫鬟换了身装扮,就是此刻换了个丫鬟, 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叫康总管来,孤有事吩咐。”昝琅接过茶盏,品了一口, 确实是清香扑鼻:“好茶。”  秋月原本听见太子叫康总管,心里就在打着小算盘,这种时候自然不能有外人来打扰,又听殿下夸赞茶好,就更不愿意放过这种好机会,索性一狠心,壮着胆子说道:“总管有事外出了,此时并不在府内。”  外出了?昝琅皱眉,考虑到这偌大一个太子府里里外外全是康里在照应,忙一些也是应该的,只是她这件事却是耽误不得的,抬眼看了看秋月,这丫鬟虽然心思大了,但一时半会儿应当不会出问题,此时也少不得用上一用了。  “既然康总管不在,那你去吧。去太医院将来太医请来。”昝琅放下茶盏叮嘱道:“切莫声张。”  秋月的小算盘被打消了,虽然不甘心但也不能耽误殿下的事,眼下正是她要好好表现的时候,当下提着裙摆就去请人了。  等老太医过来的时候,太子府里已经点上了灯,尤其那条需要穿过花园通往太子寝宫的小路上,更是灯火通明,老太医捋着胡须,拎着药箱边走边感慨:“这灯亮些就是好走,姑娘你也快些,殿下还等着老臣呢。”  秋月小碎步跟在老太医身后,瞅着那一排排的落地灯,心里直恨恨的,早晚有一天等她得了宠,定要将这些碍眼的东西,统统都踩的稀巴烂!  老太医进来的试试昝琅正在考虑围猎的事,往年都是丞相展弘带着礼部在做这件事,今年既然交给了她,那这礼部,也要好好用起来才对,如今丞相与太尉两人暗中对对方的不满与日俱增,这种时候就该挑挑火,围场狩猎正好做个火把。 “殿下,殿下唤老臣前来,可是太子妃的伤势……”老太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昝琅打断了。  “非也。”昝琅挥退了丫鬟秋月,才将老太医带到里间说道:“是孤的问题。”  “殿下?”老太医一慌,连忙把人按在床上,细细的把起脉来。老太医切完了左手脉又换右手,神色也越来越凝重。  “冒犯殿下。”切完了脉又翻开太子的眼睑细细观察,半晌只是一劲儿的摇头,看的昝琅心里也跟着发慌。  “老太医有话不妨直说,何故一直摇头?”  “殿下将舌头伸出来让老臣再看看。”  昝琅只好张开嘴,遵医嘱不再说话。老太医一番望闻切之后,才直言问道:“殿下可是见了红了?”  昝琅闻言,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点头:“不多,颜色黑中带红,只一股便没了。”  “殿下可是又服药了?”老太医语气有些沉重,又很着急:“殿下不仅是服了,怕是用量不少吧?”  “那药、孤吃完了。”昝琅有些心虚。那药太医嘱咐一月一回,一次一粒即可,她这次实在是慌了,又恰好跟太子妃的事情撞到一起,心急之下,便将一整瓶都吃了,虽然是止住了体内的涓流,但可想而知,定然会被老太医责骂。  “哎呀,太子殿下,那药如何敢这么吃?”老太医气的拍了下大腿站了起来:“那本就是极寒之物,每月一次已经是伤身体了,殿下尚需要辅以温泉治疗,如今殿下一次吃了半年的药量,那对身体的伤害,简直、简直、唉!”说着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殿下当时是不是觉得小腹疼痛难忍,恍若刀搅一般?”  “嗯,几次都差点将孤疼昏过去。”昝琅苦笑了一声,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时候:“多亏了那温泉水,才缓了过来。”  “那是被寒性药物所激。”老太医又切了切脉说道:“身体属寒性的少女每月来月事的时候,都会这么痛的,有的甚至还会痛死过去,殿下知道善用温泉水是正确的做法,不然怕是会更痛!”  “痛死过去?”昝琅皱眉:“竟然会那么严重?”  “殿下以为老臣一把年纪还跟跟殿下说谎吗?”老太医吹胡子:“药不能乱吃,更不能像殿下那般去吃!万一要是出了事,让老臣如何跟宫里的皇后娘娘交代?”  昝琅垂眸:“孤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老太医的药像是不太起作用了。”  “这……”老太医一时语塞,半天才解释道:“不是药不起作用了,是殿下、殿下气血翻涌,受了不明的刺激。”  昝琅皱眉:“什么意思?说的明白些,孤听不懂。”  老太医很为难,太子殿下年纪也不小了,寻常女子早已嫁做人妇已尝云雨之欢,而太子殿下自然是不能的。然则,生而为人,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5:55:00 +0800 CST  
哪里会没有欲|望?太子殿下亦然。  老太医纠结了半天,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心态,委婉而又妥帖的将这种情况告诉太子殿下,还小心的问道:“殿下要是真的需要,不妨让娘娘安排几个妥善的人选,届时殿下乔装打扮,换回女儿身,再易容以掩饰,妥妥当当的不教人察觉,岂不为殿下分忧?”  受了不明的刺激!!!  “老太医说的什么话!此事不用告知母后,孤不过是喝了点参汤,可能是大补了一些。”昝琅整张脸都是黑的,在那之前,她也只与太子妃有过接触,确实不小心看见了不该看的,所以,难道她是因为太子妃的身体,才会有此反应?  “是,老臣遵旨。”参汤的大补效果可不是这种,老太医心里嘀咕着。  昝琅想到自己是因为太子妃身体才会有了这种羞人的变化就觉得难堪,别过头说道:“所以老太医的药没有问题,孤接着吃就好?”  “不可!”老太医一听殿下还要再吃药,连忙说道:“殿下之前一次吃的太多,近期都不能再吃了。老臣会每隔十几天来给殿下把把脉,等这股药效彻底过去之后,再做商议。”  “辛苦太医跑一趟了,既然无事,那孤派人送老太医回去。”既然没有大问题,昝琅实在是不想就这种尴尬的问题再继续说下去,还是早点把人送回去的好。  老太医这边又开了几个养身体的方子,嘱咐太子殿下务必好好吃药,好好保养身体,不可再如此任性妄为,昝琅一一听了,才将人送了回去。  那边昝琅面对老太医是百般为难,这厢曲牧亭却是满怀着心事。夜幕下太子府与她前几天她还住在这里的时候一点儿也不一样,她不过是搬到昝琅那边住了几天,怎么回来的时候就是灯火通明了呢?  之前在太子的别院,被郁郁葱葱的竹林挡了大半,她也没有特别留心过,此时回了没有遮挡的小院,连院子里等被外面的灯火照亮了,甚至她再睡觉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再多点一盏灯,那暖黄色的光,就直接照进了房间,照暖了心房。  小苏见自家太子妃一直望着窗外的落地灯,凑上去说道:“娘娘还不知道吧?从那日娘娘在小花园跌倒摔伤之后,殿下便命康总管将府内大大小小的角落都安置了这种灯,尤其是娘娘常去的地方。吩咐天色一暗就立刻点上,现如今咱们太子妃可是没有一处暗角了,娘娘尽管放心大胆的走,绝对不会再摔着。”“娘娘,跟殿下哪里有什么隔夜的仇?就看着殿下辛辛苦苦的为娘娘准备的这些灯,娘娘不如跟殿下说句软话?”小苏在一旁扇着小扇,一边小心的劝解着太子妃。这两人吵架,总要有一个先低头,那自然是他们先低的好。  可单纯的小苏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曲牧亭翘着那个歪着还没好的脚并没有说话,昝琅对太子妃确实是好的没话说,但曲牧亭想的是,她究竟是对太子妃好,还是对她好?是不是在她来之前,两人就已经这么好了?如果是单纯的就是对她这么好,那她才有可能表明身份。可假如她们早就那么好了,再让昝琅知道她不是原来的太子妃,那该怎么办?到那时候,她不仅知道了昝琅不可言说的秘密,还将她的太子妃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那她还有希望吗?  望着窗外莹莹烛火,曲牧亭头一次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举目无亲的,就像那无数个加班归来的深夜一样,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一旁的小苏看着自家太子妃,总觉得这样的太子妃离她很远很远,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5:55:00 +0800 CST  
第四十章杀鸡儆猴  从曲牧亭被看押起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昝琅像是把她给忘了一样,除了每天按时按点的派人过来送饭,竟然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这让曲牧亭十分的不安, 事情已经发生了,该不该知道的她都已经知道了,难道就打算这么关着她一辈子?  这个认知让曲牧亭觉得十分无奈, 因为她觉得如果昝琅真心想关她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宫廷剧里那么多老死在后宫的妃子, 不都是一辈子被困死在深宫里吗?  那肯定是不能的!曲牧亭有点急躁了,而她不知道的是,这种急躁恰好就是昝琅想要的。  摩擦着母后给的小瓷瓶,昝琅目光透过瓷瓶仿佛看到了太子妃挺着脖子跟自己说她不会说出去的, 让自己相信她。相信吗?如何能信?好端端的太子妃换了个人一样,如今又知道了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她为什么而来, 又有什么目的?  所以她才将太子妃扔在小院不闻不理, 目的就是想让她自己先紧张惶恐,再逐渐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昝琅这些天又要忙着准备围猎的相关事宜, 又要担心着太子妃的情况,再加之上次伤了元气还没有养回来, 来回折腾之下,就觉得十分的疲惫,看着手中有些模糊的字体, 昝琅揉了揉眼睛,放下了手中的狼毫,打算先回去休息了。  丫鬟秋月见殿下今日回来的这么早,心中甚至欣喜,自从太子妃犯事关押之后,她就每天都是费尽心机的打扮自己,找准一切机会多跟太子殿下接触,此时见殿下回来的这么早,当然是暗自雀跃着。  昝琅一眼就看出来了秋月眼底毫不掩饰的欣喜之色,倍感无奈,只想着等手中的事情了一了。就赶紧找机会把这丫鬟送出去嫁人才好,不然再留着,迟早留出祸端!  秋月眉眼乖顺的上前,柔声细语的说道:“殿下看了一天的奏折,想必乏累了吧?秋月跟太医学了几招推拿的手法,给殿下宽宽肩可好?”  昝琅有心拒绝,再看秋月一脸柔弱的表情又觉得十分心烦,不想驳了她的面子便说道:“待会儿再按吧。上次你给孤沏的新茶,孤觉得味道很好,惦记了几日,趁着今日有空,再给孤沏一壶,好让孤细细品品。”  秋月哪有不应的道理,一脸笑意盈盈的去准备沏茶了。而昝琅有些头疼的揉着额角,秋月在皇后身边的时候就很是得宠,她顾忌母后一番好意,对秋月也不好太过。当日母后全念着这丫鬟忠心可靠又护主才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身边,毕竟她堂堂太子,身份尊贵无比,倘若身边连个贴身的婢女都没有,那像什么话?可是像话了,却也多了许多的麻烦。昝琅这边揉着额角的手才刚刚放下,那边秋月就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精致小巧的茶壶茶杯进来了,昝琅打量她像是又特意的修饰了面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眉目间温柔含情,若是寻常男子看了,怕是真的要把持不住。  昝琅为了不让秋月多想,只那一眼之后便没有再抬头,自己寻了本经史一页页的翻着。她这边是想躲着秋月,可秋月显然并不是这个想法,端着托盘特意绕到太子身侧,纤纤玉指将精致的茶具一个个拿下,一一摆开,才开始摆弄起茶道来。  她那边卖力的表演着,只可惜太子殿下目光一直都在手上的经书上,并未抬眼,只是将她沏好茶端在手里,轻嗅默品,分毫不在意身边那人一双含情的眼。  秋月拎着茶壶,见殿下始终没有任何的反应,有些暗自着急,这样下去,不过是喝了几杯茶而已,机会要自己把握。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茶壶,里面还有大半,再看看太子殿下俊美的侧颜,秋月索性一狠心打定了主意。  “殿下,水冷了些,味道可是稍有欠缺?”秋月一边说着一边将茶壶盖打开,然后“哎呀”一声低呼,将整壶茶尽数倒在昝琅的身上,自己也跟着歪了过去,而那只手也跟着灵活的摸进了昝琅的衣襟里!  她本就站在昝琅身侧,两人离的极尽,那一壶茶水又是故意为之,沿着昝琅的衣襟处直接浇了下去,浸湿了整个胸前,昝琅神色一变,直接将歪到在自己怀里的人重重的扔了出去!  等秋月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将狼狈不堪的趴在了地上,不过此时她也顾不上什么狼狈不狼狈了,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脸色阴冷的太子殿下,再想起自己刚才所触到的一片柔软,秋月整张脸惨白,无力的跌倒在地。  她知道,她活不成了!  昝琅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眼看入夏的季节,衣裳的料子都比较轻薄,遇水之后的衣服贴在身上,哪怕是缠了白布,也能隐隐看出胸前的形状!昝琅低头看了一眼,索性也就不再隐藏,一步步走到秋月的身边,然后蹲下了下来,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清冷中带着寒气:“你本是个标志的丫头,合该有个好结局。”秋月瑟缩着,浑身颤抖想躲开太子的禁锢,可完全使不上力气,那双含情的美目,只剩下恐惧和悲伤,她错了,她知道她错了,可是已经晚了!  “你看,孤这个样子实在是消受不起你这般的美人,孤原本想着,你与孤主仆一场,待日后春暖花开之时,孤为你寻一良缘,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可惜,秋月,你没这个福分了!”昝琅说完就松开了秋月的下巴,撕下自己半截衣袖塞进了她的嘴里。  秋月呜呜咽咽摇着头,想挣扎一下,可惜方才那一下摔的太狠,已经动弹不得。昝琅起身,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5:57:00 +0800 CST  
冰冷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继续说道:“秋月,这是你自己寻死,孤也救不得你。下辈子投胎,要记住守规矩!”  说完就背过了身面朝里,扬声喊道:“来人,犯婢秋月藐视皇室,以下犯上,将其拿下。杖毙!”  地上的秋月,闭上眼,面容悲切不再动弹。  而另一边的曲牧亭正在描扇面,她心里确实急的不能行,可越急越是没有办法,索性给自己找点事干静静心,也正好练练字。一笔落下还未欣赏的时候,就听见小苏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一路喊着:“娘娘,娘娘,不好了,出事了!”  曲牧亭心里直想吐槽,这古代的丫鬟小厮是不是一出事就不会说好?她觉得自己也应该按照典故回一句,放下毛笔说道:“你家娘娘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不好了?”  “哎呀,娘娘真的是大事!”小苏慌里慌张的喘着气:“娘娘知道我方才出去拿晚膳,看见什么了吗?”  见小丫鬟脸色确实不太对劲,应该是吓的不轻,曲牧亭不解:“我人都已经在这儿了,还能出什么事?”  “不是娘娘,是太子殿下的贴身婢女秋月!”小苏抚着胸口,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奴婢刚才见到康总管带人将她抬了出去,身上蒙着白布,浑身是血,都洇透了!”  “怎么回事,说仔细些。”曲牧亭拉着小苏坐下:“好好的秋月怎么会一身是血?”  “哪里还好好的,我听门口守着的侍卫说,那秋月活活的被殿下给杖毙了!”小苏越想脸色越苍白:“抬出去的是她的尸体!”  “杖毙?”曲牧亭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句,昝琅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动刑罚的人,更何况是直接将人杖毙?  “可知道是什么原因?”曲牧亭又问道。“守门的侍卫说,秋月是藐视皇室,以下犯上,殿下才将她杖毙的。那板子足足打了将近一个时辰,这人才没了气。”小苏是心有余悸:“娘娘,太子殿下威严不可冒犯,娘娘就收敛收敛脾气,跟殿下说句软话求求情吧。”小丫鬟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秋月以下犯上都死了,兔死狐悲不免想到自家太子妃这边同样也是惹怒了殿下,如今还被关押着,这万一殿下那天再一个不高兴,她们恐怕也难保命!  “乖,没事的。”曲牧亭安抚性的揉揉小丫鬟的发髻,看了门外的侍卫。  平时三缄其口,屁都不多放一个,怎么就今天这么配合,什么都说了?那秋月就算被打死了,离的那么远就算是抬尸体也不至于特地绕到她这里来吧?偏偏绕过来的时候又把小丫鬟叫出去拿饭,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这是做给自己看的,昝琅这是杀鸡给猴看,特意过来警告她的!这几天曲牧亭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原本以为秋月既然是昝琅身边的人,怕是知道昝琅的真实身份,所以才对自己横竖看不顺眼。现在想来,秋月既然不知道,那就是怀春的少女,触碰了底线,恐怕是趁着自己被看押的时候爬上了昝琅的床,然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昝琅会因为她的身份暂时不动她,并不代表她不会动一个丫鬟,她估计也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秋月偏又撞上来,杀鸡儆猴岂不是好时候?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5:58:00 +0800 CST  
第四十一章我愿意  曲牧亭是呆坐在桌案前盯着窗外的灯火, 透过灯火看到了昝琅的容颜,带着点寒意,孑然一身独自站在那里, 身边再没有别的人, 恍惚中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梦里的昝琅,一袭白衣,彳亍独行, 那是一种伤悲,独自守着一个偌大的秘密, 坚强到令人心疼。  说句实在话,曲牧亭其实十分理解昝琅,且不仅仅是理解,假如易地而处, 她可能会比昝琅做的更狠!这是一个封建王朝,一个王权至上的地方, 而昝琅守着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秘密, 你让她如何去轻易相信一个外人?  更何况, 昝琅的身后怕是还有千千万万的生命,曲牧亭压上去的只是她自己的一条命, 而昝琅给她的信任后面那可是无数人的生命,让昝琅如何敢跟她赌?  曲牧亭盯着案几上的蜡烛, 看着蜡烛一点点的燃尽,烛泪堆积成一个姿态婀娜的俏佳人,看着窗外的落地灯一盏盏依次熄灭, 看着太阳一点点的升起,直到天色大明。  “不等了,我要见昝琅。”曲牧亭倏然起身,惊的在一旁打盹的小丫鬟差点跌翻。  “娘娘要见殿下?可这、要怎么出去?”小丫鬟虽然十分盼望娘娘能跟殿下冰释前嫌重归于好,可现实就摆在眼前,她们连们都出不去,怎么去见太子殿下?  “不能出去,那就让她来见我。”曲牧亭说完就往门外走去,她脚伤还为痊愈,一步一步的走的十分缓慢。小丫鬟想跟着,被喝退了,只好巴着门框眼巴巴的看着太子妃走远。  曲牧亭出来的时候,正好是两班侍卫已经换完了班,给她送早饭来了,看着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侍卫严肃的端着托盘,曲牧亭也无心与他多话直接说道:“本宫要见太子殿下。”  一脸严肃的侍卫听完这话也没有没有丝毫反应依旧一脸严肃的将手上的托盘交给另一个侍卫,然后就带着曲牧亭出去了。  出去了?!曲牧亭走出去之后才意识到,可能从一开始昝琅就在等她,等她坦白,等她说实话,而她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这是一个僵局,不管昝琅信不信她的话,这个僵局都该由她来打破,无论如何她得为自己争取一回,也为昝琅争取一回!  侍卫走的很慢,可能是顾忌到太子妃脚上的伤,曲牧亭也心安理得跟着他慢慢走,正好在路上还能理理思路,虽然她辗转思考了一夜,但说到底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在她看来的事实,于别人而言却甚是荒诞,甚至根本就毫无可信之处!  路总有尽头,等曲牧亭看到那一片熟悉的竹林的时候,就知道她走到了。走到这里,也许她的路就到了尽头,也许就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深呼一口气,曲牧亭迈着坚定的步子走了进去。  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后悔!  而昝琅已经提前候着了。杖毙秋月的事昝琅确实是故意为之,也是故意让太子妃知道,特意交代过倘若太子妃愿意主动过来找她,不用再来禀报,直接将人带来就好。  而曲牧亭也确实没有让她失望。这是她最后留给曲牧亭的机会,到底能不能把握住,就看她自己的了。  等曲牧亭提着一只脚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昝琅端坐在一旁,目光直视着她,面容一片沉静如水,情绪隐藏的很好,曲牧亭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她在这边提心吊胆,昝琅却跟没事人一样,不公平!  “我能坐着吗?脚疼。”反正来都来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那必须得舒舒服服的坐着受刑!  昝琅没有回答,只是把玩着手上的小瓷瓶,见太子妃自顾自的落了座才说道:“孤这里,昨日发生了一件大事,想来太子妃是知道了。”  “所以,杖毙秋月就是做给我看的!”曲牧亭沉着一口气,不悦的说道:“你何必打死她?好歹她也是忠心的,起码是你信的人,总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吧?就为了让我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未免太过分了!”  “过分?”昝琅轻声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像是没听懂一样,摇了摇头才说道:“什么是你所谓的过分,孤不知道。只是,她从来都不是孤信任的人,你又不是她,怎知她的想法?太子妃可知孤身后背负着的可不只是她一条人命,她若不死,那孤以及孤身后这千千万万条人命,随时都有可能丢掉。可能是下一刻,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随时都有可能。” “所以,我也一样对吗?”曲牧亭如何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你不一样,孤给了你机会,就看你要不要了。”昝琅将手上一直把玩着的瓷瓶放在了桌子上:“你是孤十里红妆迎娶的太子妃,只要你与孤是一条心的,那孤自然是信你的,你依旧是孤的太子妃。”  小瓷瓶落在实木的桌子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让曲牧亭注意到了那个精致的小瓷瓶。她不觉得这个时候昝琅会拿着一个毫无意义的小瓶子在手里玩,所以那个瓷瓶是给她准备的?  “我如何证明跟你是一条心,不会背叛你?就凭那个东西吗?”曲牧亭看着那个小瓷瓶问道:“什么东西?毒|药?你按时给我解药,确保我会保守秘密,不然就毒发身亡?”  昝琅摇头,盯着小瓷瓶面无表情的说道:“非也。不是毒|药却比毒|药毒十分。”  比毒|药还毒的那是什么东西?以曲牧亭对古代神秘学有限的了解,实在是想不起来还能是什么东西。索性直接站起来,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5:59:00 +0800 CST  
就要去拿那个小瓷瓶:“不管是什么,我吃就是了。反正我不会背叛你,你也不会让我死,就行了。”  伸出去的手却被昝琅拍落,将那小瓷瓶又收了回来:“你确定要吃?”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曲牧亭神色坦然:“我说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但是我人微言轻不足以让你把你身后那千千万万的性命压负在我身上,索性吃了这瓶药,以我一命换你千千万万条性命,我觉得值了!”  太子妃的话落地有声,让昝琅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是一场赌博,她在赌,太子妃也在赌,那结果到底会是什么样呢?  昝琅握紧了小瓷瓶,细细的打量着上面的花纹,半晌才开口说道:“这不是毒|药,是宫中秘药。倘若孤说了它的功效,你还愿意服下,那孤就将自己的命还有这千千万万条性命都交付与你!”  “宫中秘药?”曲牧亭伸手把那小瓷瓶从昝琅手中拿了过来:“你说吧,我听着。”  “此药原本是用于宫中后妃争宠,服此药者,永绝子嗣,再无生育的可能。”昝琅看着太子妃:“倘若你愿意继续做孤的太子妃,那便永远没有机会再有自己的子嗣,从此独自茕茕,孤独终老,他年老死之时,坟前无人披麻烧纸,添香戴孝!”  永绝子嗣?所以这其实就是个避孕药而已?曲牧亭看着手上的小瓷瓶有些哭笑不得,就算不吃昝琅这避孕药她也不会有孩子,这太子还真是很傻很天真啊!  “我愿意。”曲牧亭说着就把小瓷瓶打开,将里面的避孕药全部倒进了口中,还特意已经将瓶口朝下举给昝琅看,示意她是真的吃完了:“现在,你总该信我了吧?”  昝琅盯着太子妃,目光闪烁:“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你知道的,就算你不吃那药,孤也不会杀你,这不过就是一个局中局而已!那日你说的很对,孤忌惮西南的力量,你父亲曲老将军与父皇是手足之情,孤若动了你,必遭怀疑。从杖毙秋月再到这宫中秘药,不过都是逼你向孤妥协而已,就算你不妥协,孤也不能将你如何!你何必……”  “昝琅,我知道。”曲牧亭将小瓶子重新放回了昝琅的手中,重重握住她的手说道:“我说了我愿意,我愿意继续做你的太子妃,我愿意向你妥协,心甘情愿的。”  昝琅僵硬着身体,双手被太子妃紧紧的握住,无法动弹,喃喃说道:“可是,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个僵局,因为你我都被困在这个僵局里了。”曲牧亭缓缓说道:“你有你肩上的责任和使命,你不能轻易向我妥协,那便只有我来向你妥协,我来打破这个僵局,我来告诉你,我是你的太子妃,我是值得你信任的!我愿意跟你一起承担责任,保守秘密,从此荣辱与共祸福同享!” “那子嗣呢?你当真不在乎?”昝琅感受着太子妃掌心的温度,不太自然的别过了眼,不去看太子妃近在眼前的容颜。  “有什么可在乎的,我在乎你就够了。”曲牧亭轻笑了下:“不过,你那宫中秘药的味道还不错的,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吃。”跟她印象中又苦又涩的中药丸子还真的不太一样。  昝琅听她这么一说,神色更加不自然了,动了动嘴唇说道:“那不是什么秘药,里面装的是孤特意换上的山楂丸。”  山!楂!丸!什么玩意儿?!曲牧亭是又好气又好笑,松开昝琅的手拿起小瓷瓶闻了闻,果然里面有着隐隐约约的山楂味,刚才她是只顾着吃了,根本就没留心,再看昝琅那不自然的神色,只觉得太子殿下实在是太可爱了。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6:02:00 +0800 CST  
第四十二章我要跟你坦白  曲牧亭看着昝琅别过脸不去看她, 想来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昝琅堂堂太子,虽说是有意试探她又不想用药伤人才准备的山楂丸, 但拿山楂丸来试探倒像是小孩子才会干的事, 让人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有意打趣昝琅,将小瓶子捏在手里凑过去问道:“不是说是什么宫中秘药吗?难道宫中的秘药都是山楂丸做的?这宫里的太医未免也太敷衍了事了吧?实在是该扣俸禄!”  昝琅如何不知道太子妃是在故意拿自己打趣,有些无奈的说道:“那药何其歹毒, 早该毁了才对。”  “这话就不对了,万物皆有其存在的道理。”曲牧亭不赞同, 要知道在现代避孕药可是满大街都是:“不过你那秘药可以改良一下,不用非得弄个什么永绝子嗣,做成事后药就不错。有时候男女欢爱不过只是图个一时情起,翻云覆雨之后不一定想要孩子, 那就可以事后药补救一下。”  曲牧亭是心里没了顾忌,嘴上说话也就没个把门的, 张嘴就是荤话全然忘记了那话怎么也不是一个太子妃该说的, 尤其还是一个尚未□□的太子妃。  “太子妃懂的倒多。”昝琅有心问她, 但又觉得两人才刚刚达成信任,应该缓缓再问, 免得太子妃多心,索性也就搁下了:“脚伤如何了?”  “啊?”曲牧亭活动了一下脚踝:“还好吧, 不太疼了。就是那天被你拿剑吓了一跳,差点又扭到,不过回去上了药, 已经好多了。”  听曲牧亭又提起那天的事,昝琅脸上还是有些尴尬,轻轻揉了揉鼻子才说道:“那天,你怎么会去那温泉水池?”  “就是、就是……”曲牧亭有些纠结:“昝琅,我有话跟你说,你一定信我!”  说完还不等昝琅回答,又急切的加了一句:“不管有多么匪夷所思,你都要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她迫切的想跟昝琅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想里昝琅近一点,却忘了自己脚伤未愈,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眼明手快的扶住了面前的桌子,堪堪站稳了些,就觉得脚踝处又有些隐隐犯疼。  昝琅见太子妃险些跌倒,立刻起身将人扶住,见太子妃眉头轻皱,便知道估计是又伤着了,索性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向里间床铺走去:“好端端的,乱动什么,脚伤还想不想好了?”  窝在昝琅怀里,曲牧亭感觉到昝琅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这是昝琅第二次抱她了,不同于第一次时昝琅刻意的回避,此时曲牧亭贴在昝琅的胸前,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心跳声,感觉到她胸前那一片柔软,曲牧亭嘴角微微翘起,索性大大方方的勾着昝琅的脖子,轻嗅着昝琅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清淡气息,安心的由她抱着。  不过是几步路的功夫,曲牧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昝琅已经把她放在了床铺上,正要起身就被曲牧亭勾着脖子又拉了下来,太子妃近在眼前,昝琅错开了脸,沉着气问:“怎么了?可是脚伤疼的厉害?孤帮你看看。”  “不是。”曲牧亭摇头,目光落在昝琅的脖颈处,那喉结也近在咫尺,让她觉得分外碍眼,一只手摸在了昝琅的喉结上,轻轻的摩擦着。  昝琅浑身紧绷,脊背僵硬着,胳膊撑着床铺没有动作,另一只手却按住了太子妃乱动的手,两人四目交汇,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直到曲牧亭摸到了想找的东西,然后顺着纹路,一使劲将昝琅脖子上的伪装给撕了下来。昝琅的手始终不过只是轻轻的虚扶着太子妃的手,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绷的。 看着昝琅光洁无暇的脖颈,曲牧亭才收了自己的手,十分满足的笑了,拉着昝琅的手让她睡到外面,才说道:“你知道吗?我梦到过你,好多次。”  昝琅浑身紧绷着,躺在了太子妃的身侧,目光落在太子妃手上的皮具上,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才问道:“梦到孤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我梦里,你一直都是个小姐姐。”曲牧亭扭头看着昝琅,将手上的东西举给她看:“脖子上也没有这个东西。”  昝琅没有说话,曲牧亭也不在意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以为那可能是你双胞而生的姐妹,毕竟在古代,双胞视为不详,更何况还是皇家?所以我以为你们把她藏了起来。是不是很好笑?”曲牧亭说完自己笑了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特别肯定你把人藏在了这里。不然,为什么太子的住的地方,连太子妃都不允许随意进出?”  “要将一个大活人藏起来谈何容易?”昝琅看着太子妃亮晶晶的眼睛,身体也放松了一些,没那么僵硬了:“再说,天下之大,倘若真有那么个人,孤自然会将其妥善安置。”言下之意就是,不会这么明显的藏在自己府里,毕竟听起来就有点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没听过吗?”曲牧亭扭脸愤愤的说道:“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一直苦于无法进来,谁知道恰好那天就伤了脚,就顺理成章的住进来了。”  说到这里,曲牧亭就忍不住一阵小雀跃,抓着昝琅的袖子说道:”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激动,终于要见到梦里的小姐姐了,那种感觉,简直跟自己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 昝琅将曲牧亭散落的发丝理到一边才问道:“五百万大奖是什么东西?”  “是我们那儿的一种说法。”曲牧亭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侧过脸看着昝琅的双眼继续说道:“我们那儿说自己很幸运的时候,都说中了大奖,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6:05:00 +0800 CST  
五百万是最常说的一种说法。”  昝琅知道太子妃有话要跟自己说,她从太子妃的眼睛里看到了些许的惊慌和担忧,从她欢快的语气里能听出来她在害怕。  昝琅伸手抓住了太子妃放在胸前的手,淡淡的开口说道:“继续。孤将你接进来,然后你便趁孤不在的时候将这里翻了个遍?”  “对呀。”昝琅的手跟她的握在一起,放在她的胸口前,能感觉到她一点点在加快的心跳,曲牧亭深呼了一口气,才又笑着说:“我找遍了整个太子府,都没有找到那个小姐姐,被提多郁闷了。不过我找到了你私藏的温泉,气不过,就自己跑去泡温泉了。”  “谁知道,不过是在温泉水里睡了一觉,醒来就看到了我的小姐姐。”曲牧亭回头看着昝琅笑:“其实,我当时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看到。在你拿剑指着我之前,我是一无所知的,虽然总觉得你哪里怪怪的但当时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昝琅有点诧异的回看太子妃:“所以,当时你是故意骗孤的?”  “对呀,我是炸你的。”曲牧亭说的一脸理所当然:“那种兵荒马乱的时候,我一个花花姑娘正在洗澡,突然进来一个大男人,谁还顾得上看你呀,当然是护着自己比较重要!”  这个事实的真相让昝琅有些苦笑不得,她当时也是慌了神,不然镇静些,说不定也就不会被太子妃发现了,不过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太子妃是注定要发现自己秘密的那个人。  “你还真是大胆。”昝琅摇头。后来,我就见你比我还紧张,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有事的,当时就是脑子一热,谁知道竟然真的给我炸出了一个这么大的秘密。”曲牧亭夸张的捂住子的嘴,看着昝琅:“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惊讶吗?”  “我找了那么久的小姐姐,竟然就在我眼前,惊的我连害怕都差点忘了。”  昝琅知道太子妃说的是自己拿剑指着她的时候,低头看了看太子妃的勃颈处,当时是见了血的,不过现在看来伤处不深,再涂几天药差不多就能痊愈。  “你反应也很快,也很大胆。”昝琅望着床榻上面的纱幔,语气有些低沉:“当时那一剑,也许孤真的会刺下去。”  “喂!”曲牧亭不满的回头瞪了昝琅一眼:“你自己也说了也许好吗?当时你要真想杀我,根本就不会给我说话的机会。好歹我们现在躺在一张床上,就算你当时是真的打算杀了我的,但是也不要再提了好吗?多伤人呐。”  “不提了,以后都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昝琅像是在承诺,也像是在宽慰。  “昝琅,我知道了你的秘密,现在我也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你。”曲牧亭扭过头不再看昝琅,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我来这里,是有原因的,就像我会在梦里遇见你一样,那不是无缘无故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我遇见你,仅此而已。”  “我要跟你坦白。”曲牧亭目光落在昝琅的脸上,视线交汇,她从昝琅的眼底看到了鼓励,才缓缓开口说道:“我从来都没有失忆过,我记得所有的一切,只是与你们不同而已。”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6:06:00 +0800 CST  
第四十三章讲明  对于太子妃直言自己从未失忆的事, 昝琅的反应就比较平静,她早就怀疑过了,此时也不过是将心中的猜测加以证实而已, 不过太子妃接下来的话, 却让昝琅紧皱的眉头,一直都没有松下来。  “昝琅,我知道我要说的话十分的匪夷所思, 甚至荒谬,但我所言句句属实。”曲牧亭重新坐了起来, 靠着床头,轻咬着嘴唇说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见昝琅立刻皱起了眉头,曲牧亭慌忙的继续说道:“我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只是跟你们生活的地方有些不一样。我应该是生活在几千年之后或者是平行时空。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 忽然间就来了这里,在我们那儿, 叫穿越。穿越时间和空间, 到达某个未知的地方。”  曲牧亭说完, 小心的打量着昝琅的脸色,生怕太子殿下脸色一变, 将她的全部希望都夺走,只是昝琅始终皱着眉头, 见曲牧亭不再继续往下说了,才抬眼看着她说道:“太子妃所言,孤不大懂。”  那一眼里确实满是疑惑和茫然, 让曲牧亭稍稍安了些心,她就怕从昝琅的眼里看到怀疑和不满,那她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怎么说呢,我与你原本的太子妃长相极为相似,就连名字也是一样的,只是我不是她,可能是平行时空。就是两个相互平行的世界,你们在这里,我在另一边,我们彼此看不见摸不到,各自生活互不打扰,但因为某些未知的原因,两个空间可能会瞬间交错,然后我就过来了。曲牧亭一边说一边比划,将自己理解的平行时空的理论讲给昝琅听:“我不能肯定,因为我们的历史上,并没有这个朝代和国家,没有这段历史。忽然一夜之间我就到了这里,取代了原本的太子妃,这个身体还是她的身体,只是住在身体里面的人,变成了我。”曲牧亭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这里,不一样了。”那、原本的太子妃去了何处?”昝琅其实还是不太懂她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女子,确实不是自己迎娶进来的太子妃了。  “有可能去了我的世界,变成了我。”曲牧亭听昝琅开口就问原身的下落,情绪就有些低落,努力压下心头浮上来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接着说道:“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我也只在话本里看到过,在没有亲身经历之前,对这种理论,其实一直都是怀疑的。抱歉。”  昝琅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却不知道是为什么,接着问道:“那她还会回来吗?”  话题聊到这种程度,就真的让曲牧亭有些难以接受了。再一联想到昝琅先前那些有意无意撩拨她的举动,心里越发的苦涩,自己弄丢了她的太子妃,她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昝琅,我不想骗你,但她可能真的回不来了。”曲牧亭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不管在哪个世界,她的存在与否从来都不被人惦记,这个世界里有的都是原身的亲人朋友和爱人,原身不见了会有人惦记挂念,而她,却根本就没人记得。  曲牧亭那一瞬间糟糕的情绪让她险些落泪,别过头轻擦了下眼睛才继续说道:“这种空间与时间的交错是很短暂的一瞬间,是千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是大自然的馈赠,是宇宙最神秘的力量,非人力可以扭转。”  “我很抱歉,弄丢了你的太子妃。”曲牧亭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她想极力的去控制,可是悲伤情绪已经快要将她湮灭,哪里还控制的了?  昝琅看着脸上挂着眼泪,双眼泛红的太子妃,叹了口气,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拿衣袖轻轻的给她擦着泪:“既然你弄了丢了孤的太子妃,那便赔一个给孤。”曲牧亭看着昝琅靠近她,心里更加的难过,眼泪流的更凶了,动了动嘴唇,半天才说道:“可我、不是她。”我也不做她的替身。  “没人要你是她,是你就够了。牧亭对吗?你说你跟她的名字是一样的。”太子妃哭的实在是太伤心了,昝琅知道她心里不安和害怕,还有身处异处的无所适从,索性将人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曲牧亭的后背,想让她放松一些。  “你说的那些孤都不懂,太复杂也太玄妙了。只是从你来的那一天,孤就知道你不是她,只是……”昝琅说道这里低头看了一眼太子妃:“只是毫无破绽,孤找不到任何的证据,甚至孤还特意让小苏去看过你身上的胎记,是这里吗?”昝琅为了缓解曲牧亭的情绪,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说到胎记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就将手放在了曲牧亭的后腰处。  曲牧亭原本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没有察觉到昝琅的动作,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人都在昝琅的怀里了,顿时就觉得有些微囧,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还没反应呢,昝琅的手就已经摸到了腰窝的地方,还摩擦了两下,让曲牧亭浑身一颤,轻咬着下唇,把人推远些,认真的说道:“我说了,我不是她!”  “孤知道。”昝琅被太子妃推开,看她情绪似乎是好了一些,才说道:“她不会回来了,是你说的。”  见太子妃不说话,昝琅才接着说道:“其实,孤庆幸她走了,来的是你,她不回来,孤才安心。”“什么意思?”曲牧亭一脸的懵逼:“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你之前还想那个我?不对,你说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她了,怎么还会那样?”曲牧亭的脑子要绕不过来了,乱糟糟的理不出个头绪出来,只能求救似看向昝琅,希望她能给自己解释一下。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6:08:00 +0800 CST  
昝琅看着太子妃一脸困惑不解的样子,方才那些伤悲的情绪也都消失不见了,才笑着说道:“那不是为了试探你嘛。孤本就与你一样是女子,那要怎么那个你?只是她从进府以来,就迫切的想跟孤同房,然后要个孩子,孤便以此试探你,你果然反抗,还咬伤了孤,那一口咬的可是真狠。”  看着昝琅的笑颜,曲牧亭觉得脸有些热,只是昝琅的话却让她有些意外,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两个女人也是可以那个的吗?想想也觉得有可能,昝琅虽然偶尔有些不自觉的动作,就跟刚才的抚腰一样,但那都是不带暧昧的,昝琅做起来的都很坦然,所以其实根本就没人告诉过她女人之间的那些事?  按理说,不应该呀!昝琅既然女扮男装,那肯定会娶一个女人,怎么会没人跟她讲女人之间的床事?  曲牧亭揣着心里的怀疑,试探性的问道:“看你那天手法那么熟练,一看就是老司机,就是床上经验十分丰富的意思。又不能跟太子妃同床,你怎么会懂那么多技巧?当时都吓到我了,还以为真的要被怎么样呢。”  “咳、宫里老嬷嬷有教过这些男女之事。”昝琅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不去看太子妃的眼睛。  “教过?男女之事?”曲牧亭重复一下,心里也知道了个大概:“原来如此。”  教的是男女之事,可见宫里的人并不是真的就想昝琅一辈子男装,然后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很有可能是打算日后再想个什么计划,让她能够脱身换回女装,去过寻常人的生活。  可是,曲牧亭看着昝琅的侧颜,在纱幔的映衬下竟然生出了别样的妩媚姿态,在知道了昝琅的真实身份之后再看昝琅,曲牧亭只觉得似乎要比往日更加夺人眼球,她就像是一个闪光体,时时刻刻都能让人将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璀璨夺目。这样的昝琅,这样的身份,想脱身,谈何容易?  “孤与她并没有感情很好。”昝琅替太子妃解了惑,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迎娶她本就是无可奈何之举,孤自觉心中有亏欠,便对她少有约束,只是她却越来越过分,长此以往,必生事端。如果她去了你那里,也算是另一条出路,比跟在孤身边要好多了。她可不是你,倘若日后知道了孤的真实身份,定然不会罢休,她那样的执着于孩子,孤又给不了她,留在这里必然痛苦一生。”或者,两厢反目,昝琅也不会留活口的,只是这话显然不能告诉曲牧亭。  原身的事情曲牧亭通过身边的小丫鬟也多多少的了解了一些,知道那不是个省油的茬,更别说昝琅还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肯定是经不起她那种折腾的。  “我那里虽然不能跟你们这里比,但我还算努力,有个小房子,也可以保她衣食无忧了。”曲牧亭安慰道:“而且我们那里特别的开放,她可以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大江南北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没人约束,还有很多高科技产品,都特别的厉害,出门都不用走路的,人还可以在天上飞,像鸟儿一样,可厉害了,她要是去了,一定会喜欢的。”  昝琅看着太子妃说起自己的世界,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几乎下意识的就问道:“那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呀。”曲牧亭笑意盈盈的回道:“这里山好水好空气好,风景美水甘甜,当然喜欢的。”最重要的是,还有美人小姐姐,当然更喜欢了。  “喜欢就好,以后你就要留在这里,踏踏实实的做孤的太子妃了。”昝琅嘴角带笑。  “好,以后我就是你独一无二的太子妃。”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6:09:00 +0800 CST  
第四十四章送你回去  说开了心结, 曲牧亭心里的大石头也就彻底的放下了,她知道了昝琅的身份,昝琅也知道了她的来历, 两人之间再无秘密, 气氛也陡然轻松了下来。  曲牧亭拉着昝琅并排躺着靠着床头,搂着靠枕跟她聊了很多关于现代的故事,看着昝琅目瞪口呆十分诧异的样子, 曲牧亭也讲的十分起劲儿,从政治经济文化聊到现代科技生活, 大大小小的东西只要是她想的起来能接触到的,都会给昝琅讲讲。  “你知道吗?我们那儿还有一种东西叫智能手机。”曲牧亭在手掌心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大小,即使你在千里之外的地方,两人都能讲话, 还能在里面看到彼此,就跟神话传说里的通天眼一样神奇。”  昝琅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些神奇的东西, 听太子妃讲的生动形象, 便知道她是真心喜欢着那里的生活, 喜欢那种神奇的生活方式,握紧了太子妃的手说道:“这里虽然没有你的世界那么美好, 但孤也断不会让你委屈。”  “这里很好。”曲牧亭歪在昝琅的肩膀上说道:“在这里我觉得很开心很畅快,那个世界虽然也很美好, 但是总让我觉得压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听着曲牧亭语气里带着点遗憾的意思,昝琅又问道:“怎么会没有说话的人?那里大家都不讲话的吗?”  “呵呵。”曲牧亭笑了:“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大家都是各自生活各自忙碌,缺乏情感的交流。”  昝琅皱眉:“在那个世界,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家人父母都不再在身边?”这是她的猜测,太子妃讲了那个世界那么多,却没有一句提过她的亲人,这么一想,昝琅就觉得那个世界的她,有点寂寞。  “我算是吧,其实我是孤儿来着。”曲牧亭笑了笑接着说道:“小时候在福利院长大的,福利院就是我们那儿的一种福利机构,专门收养那么没有人要的小孩儿,让我们能够接受教育,长大成人。”  “你不是没人要的小孩儿。”昝琅听着太子妃这样说自己,心里头就有些不舒服,看着太子妃带笑的容颜,也觉得有些别扭,索性不去看她,直接将人揽在自己身边,让她靠着自己说道:“你是注定要来给孤做太子妃的,以后孤就是你的家人。”  “以后有孤护着你,向做什么尽管去就是。”只要她还是太子一日,便能护得了太子妃一日,让她能够开心自由的生活:“想去逛花楼就尽管去,孤还可以帮你做掩护。”  “只要你别再扣我俸禄就好了,不然出门连酒水钱都付不起,那就有点尴尬了。”曲牧亭嘴角带笑。  昝琅的话像一股暖流,就那样轻易的流进了曲牧亭的心里,她看着昝琅的侧颜,昏黄的烛光下,仿佛她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而那些过往和曾经正在一点点远去,逐渐消散在时空的烟波里。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外面的天色早就黑了,曲牧亭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是应该要回去的,虽然她很喜欢跟太子小姐姐黏在一起,但这会儿显然不太合适,只好恋恋不舍的表达了自己该回去的想法。  昝琅倒是没想那么多,见外面天色逐暗,便说道:“天色暗了,路不好走,不如今夜就睡在孤这里吧。”  “这……”曲牧亭十分的犹豫,她想留下的。  但是她也不想昝琅还跟以前一样睡在外面,看昝琅眼下的黑眼圈就知道她最近肯定也没有好好休息过,让昝琅睡在外面她不忍心,那毕竟是她的美人小姐姐,假如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那估计谁也睡不好了。  百般不舍的曲牧亭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假装通情达理的说道:“我还是回去吧。看你昨天应该也没有睡好,我在这儿肯定又要拉着你东说西说的,说一大堆,太影响你休息了。”  昝琅刚想说没什么,就听曲牧亭又说:“再说了,我那院子你还派人守着呢,小丫鬟到这会儿还见不到我,肯定着急了,我得回去跟她说一声,免得她担惊受怕。”  太子妃一提起,昝琅才想起来,两人互通心扉之后,她还没来得及去撤了太子妃小院周围的守卫,想到这里,略一沉吟便说道:“孤送你回去。”  “你送我?”曲牧亭脸上立刻带着笑意,显然十分的开心:“那感情好。”  看着太子府有些雀跃的小表情,昝琅也无端的觉得十分的轻松,好像长期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悄无声息的挪开了一条缝隙,给她送来了新鲜的空气和阳光。“先让孤看看你的脚能不能走。”昝琅一边说着一边就将太子妃的裙摆撩起,将袜子脱了下来。表明身份之后,昝琅也没了那许多的顾忌,毕竟在她看来,她与太子妃都是女孩子,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大防,更何况这还是她的太子妃,她答应了要好好照顾的太子妃,动作之间也就越发的坦然。  她坦然了,曲牧亭却有些不好意思,先前当昝琅是男人的时候,给她看脚伤也没觉得怎样,就是大夫跟患者之间的心态,如今再看昝琅精致的眉眼,光洁漂亮的脖颈下是一对凹凸玲珑的锁骨,神色便有些不太自然,不敢再去看昝琅。  扭脸盯着层层纱幔,没话找话的问:“早就想问你了,为什么你还会看脚伤?难道还学过医术吗?还有你剑术也很不错,当太子是不是要学很多东西?”  昝琅低头左右按了按太子妃的脚踝,确定没什么大问题才回道:“当太子学习治国经世之道就可以了,只是孤要学的多一些。”  至于为什么要学的多一些,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6:10:00 +0800 CST  
曲牧亭没有再多问,她的小姐姐应该是很厉害的,能在诡变莫测的朝堂上,扮演着一个被承认的继位者角色,那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单单就是隐藏身份这一件事,就是横在眼前的一道难关,可昝琅不仅跨过去了这道难关,还将这个角色扮演很好,那是一种深入人心且被承认的好。  竟然隐隐约约有种自豪的感觉。目光落在方才被她亲手撕下的假人皮上,曲牧亭伸了伸胳膊拿了过来,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来个所以然,举给昝琅:“这个,你别忘了。”  昝琅接了过来,从旁边的暗几里找出一些瓶瓶罐罐又是泡又是抹,好一顿鼓捣才重新恢复了原本的伪装,曲牧亭在一边看的出神,此刻见昝琅的脖颈处有些轻微的泛红,忍不住问道:“这个药水是不是对皮肤不好呀?我看你脖子都有点红了。”  昝琅将自己收拾齐整了才将太子妃拉了起来,说道:“不是的。这个药水是老太医多年研究出来的,所用药物皆是天然无毒的,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那为什么红了?”曲牧亭还是有些不明白,将手放在昝琅伸出的掌心,借力站在了地上,感觉自己的脚确实没问题,才又一脸认真的样子盯着昝琅,那表情是非要一个答案不可的。  昝琅本不想说,不过见太子妃这般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好告诉她:“这是需要特殊的药物才能取下的,所以平常不用担心遇水或者其他时候会掉下来,只是也不能硬撕,你那般上手,当然是会红的。”  果然,就见太子妃脸色有些微红,怕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还瞎弄,万幸没受伤。”  曲牧亭没想到是因为自己刚才不懂还不问,直接动手才弄成这样的,人家昝琅明明就是给她留面子不想说了,她还巴巴的一直问,就觉得自己有点蠢,不好意思再看昝琅,自己先一步往外走了。  昝琅看着太子妃有些仓促的背影,摇头浅笑了一下,觉得这样的太子妃还真是有点孩子气。  曲牧亭走了两步回头,就见昝琅跟在她身后几步路的样子,便停了下来等昝琅过来。这还是曲牧亭自从伤了脚之后第一次在天黑以后出门,之前一直都听说昝琅将太子府里很多地方都安置了落地灯,这也是她真真实实的第一次看到灯火通明的太子府。  灯光足以将每一个角落都照亮,驱散了曲牧亭心里的那点对黑暗的恐惧,她跟昝琅并排走着,一路数着灯盏,踩着脚下的影子,觉得很安稳和踏实,数着数着就会忍不住的去看一眼昝琅,然后再继续数瞎数,也不知道到底数了多少盏灯。  一路上说着小话,心思有些雀跃,眼看小院就在眼前曲牧亭又一次依依不舍的扭脸看昝琅的时候,就踩到了一颗小石子,脚下一滑吓得曲牧亭脸色一白,伸手就去抓昝琅的衣袖,却抓了个空,然后腰间一紧,整个人都被昝琅揽进了怀里。  昝琅一路上一直都注意着太子妃脚下的路,就怕她再一个不小心再歪一下,旧伤还没好利落可不敢再添新伤,谁知道眼看就要到了,还是出了点小意外,当下就将人搂了过来。  “看来,孤该命总管将这条路再修修才对。”昝琅看着躲在自己怀里不好意思出来的太子妃,忍不住打趣:“或者再给太子妃准备个软轿,不然这要孤如何放心让你出门?”  “那是意外,意外!”曲牧亭红着脸从昝琅怀里跑出来,离昝琅远些才说道:“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说着就准备小跑着回去,实在不想在这种丢人的时候再跟美人小姐姐待在一起,她的形象全毁完了。刚一迈开步子,还没走呢,手腕就被昝琅拉住了:“还没到。”然后就在曲牧亭呆愣之间,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将人带回了小院,安置妥当了才离开。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6:11:00 +0800 CST  
第四十五章再进棠英楼  小院已经风平浪静, 曲牧亭轻摇着小扇颇为惬意,神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等丫鬟小苏蹲着一盆热水进来的时候, 就见自家太子妃很明显是在发呆的样子, 又想起方才在远远看到的一幕,忍不住掩嘴轻笑:“殿下果然还是心疼娘娘的,娘娘肯低头, 哪里还有解决不了的事?”  “小丫头,你不懂。”曲牧亭放下了扇子, 自己换了轻便的睡衣,一边擦脸一边说道:“不过,有些事情确实还是说开了好。”  “奴婢方才可都看见了,殿下可是牵着娘娘的手回来的, 哎呦,真是羡煞人也。”小苏拿着手巾站在一旁, 看着自家太子妃不太自然的脸色, 笑着说道:“娘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合该这么恩爱才对。”  曲牧亭洗漱完毕,结果手巾擦了擦脸, 才说道:“对,娘娘跟你家太子殿下可恩爱了, 放心了吧?”  也不知道这小丫鬟怎么这么八卦,什么恩爱不恩爱的,她跟昝琅不过是将话说开了而已, 不过关系比之前亲近是一定的,想到美人小姐姐就在自己眼前,曲牧亭就觉得身心愉悦,将手巾递还给小苏,打发人去休息了。  自从有了外面的这些落地灯,小丫鬟陪床的作用显然就不复存在,屋里有着微弱的灯光,想着昝琅,她也能很安稳的入眠。  曲牧亭脚伤未然没有好全,但也好的差不多了,平时走路什么的都不妨碍,这能下地了,人就不安生,想跑去找昝琅,可昝琅毕竟忙,一天里大半的时候都不在府里,有时候好不容易逮到人,也都是在书房里看奏折,忙公事,曲牧亭不忍心打扰她,在书房里待过几次之后也就不愿意再去了。  那颗想要出门的心又蠢蠢欲动了起来,特意换上了昝琅之前的男装,准备去跟太子殿下请示一下,上街去溜达溜达,正好去看看棠英楼里的情况,毕竟从上次花英姑姑请她帮忙到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花英姑姑也没有再送信过来,她还是有些惦记的。  昝琅今日下朝回来,正在准备关于围场狩猎的事情,眼看日期将近,礼部那边却屡次出错,不管是哪方面的原因,在这个阶段昝琅只能暂且忍下,先把围猎的相关事宜做好。她不怕礼部捣乱,甚至还盼着礼部捣乱,越是出乱子,她能趁此机会,釜底抽薪,将礼部换一次血!  曲牧亭过来的时候,昝琅正在给礼部尚书回折子,折子回到一半,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一身绛蓝色衣衫闪进来,很快就关上了门。昝琅个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看着满头乌丝被高高束起的太子妃,一身窄袖长袍的利落装扮,便知她这是又闲不住了。  “好看不好看?”曲牧亭站在门口没往里进,在原地转了个圈,眼里闪着光,问昝琅。  太子妃皮肤白皙,一身绛蓝色越发衬的她人面如玉,像是个不知人间事的小公子,确实是很好看的。  昝琅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曲牧亭身上的旧衣上:“改日让康里派人过来再做几身衣裳,你穿这个很合适。”  “不用呀,我又不常出去,这几身就够了。”曲牧亭几步过来,走到昝琅身边,眨着眼睛:“我要出去,可以吗?”  “孤说不可以,你就不出去了?”昝琅笑着反问,重新坐下,继续回着刚才没有回完的折子。  曲牧亭蹲在昝琅身边趴在书桌上撅了撅嘴:“那就不去了。”  “想去就去,哪里还用特意过来跟孤汇报?”昝琅见她委屈的样子,将人扶起来:“你是太子妃,想去哪里,吩咐一声就好,谁敢拦你?”  “我这不是想过来跟你请示一下嘛。”曲牧亭顺势站了起来,看到书桌上有几张地形图,好奇的拿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围场狩猎地形图。”昝琅指着几张图纸简单的给太子妃讲了一下,看她一脸懵懂不明白的样子,将图纸接了过来:“看不明白就不要看了,过几日要去围场狩猎,是惯例,每年都会去的,只是今年将日期提前了。”  “那我可以去吗?”曲牧亭眼睛里充满了光。  围场狩猎一听就很厉害的样子,肯定很有意思很好玩呀,说不定她还能有机会亲手打个猎什么的,光想一想就热血沸腾了。  “自然是可以的。”昝琅看着太子妃,兴奋的样子,嘴角也不自觉的跟着扬起。 “不过,也只能跟着去凑凑热闹,毕竟你的脚伤还未痊愈,经不起折腾。”太子妃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还是让昝琅有些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出门也要多注意。”  “我会小心的。”曲牧亭看着昝琅一身便装,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要不,我带你一起出去玩?去棠英楼,你一定没有去逛过花楼吧?可好玩了。”  昝琅有些无奈的摇头:“你自己去也就算了,缘何要撺掇孤?我朝官员可是不许青楼狎妓的,自上次张韬的事儿才过去多久?你一个太子妃去也就算了,太子带着太子妃逛花楼,是不是不太好?”  被昝琅说了一顿曲牧亭也有些讪讪的,想起自己刚进棠英楼的门就被花英姑姑认出真实身份的事,只怪自己实在大意,万一把昝琅带去了,这身份再被花英姑姑一眼看出,那就实在是太糟糕了!  “呵呵,不去、不去。不如我带你去吃老李家的油酥烧饼?就那天给你带的那个,热的更好吃。”曲牧亭其实挺想跟昝琅一起出去逛逛的,这种古代的街道对她很有吸引力,特别适合两个人一起走走逛逛吃吃喝喝。  可惜,昝琅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6:12:00 +0800 CST  
“你自己去吧。孤还有政务没有忙完,围场狩猎眼看就要到日子了,马虎不得。去吧,找康里让他给你支银子,想买什么不用拘泥。”  看着昝琅面前的案几上确实还有一厚摞的折子,曲牧亭有点垂头丧气的,忽然她就不想出去玩了,磨磨蹭蹭了半天又实在不好意思留在这里继续打扰昝琅,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给关好。  小丫鬟早就收拾妥当了,等了自家太子妃好半天才见人出来,只是不见兴奋之色,倒像是有几分不太高兴的样子,小丫鬟跟在曲牧亭身后,不敢吭声。  一路走着,眼看着老李家的烧饼铺子都要走过去了,太子妃还是没有动作,就跟没看见一样,小苏有些着急了,轻轻扯了扯太子妃的衣袖:“爷,您不买烧饼吃了?”  曲牧亭也不是没看到,就是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的,她这边悠哉闲适的溜达逛街,想干嘛干嘛,那边昝琅却只能每日守着那一堆的奏折,这么一想,也就没了兴致。  “你不是带着钱呢?自己去买一个吃吧。”曲牧亭脚步没动,只对小苏说道:“跟老板说,给留一个烤的焦酥的,晚会儿来拿。”  小苏知道这一留十有八九是给太子殿下留的,有些疑问的看着太子妃:“爷,您不要?油酥烧饼,加好多肉的,特别的香酥可口。”  “爷减肥不想吃,你自己去吧。”曲牧亭是真的不想吃,她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心没肺的,关于昝琅的身份,不是说不说的问题,只要昝琅一日还在朝中,那便是一个潜在的□□,昝琅做太子自然是能护她安好无忧,肆意畅快,可若万一事发,那要怎么办?  曲牧亭觉得她该做些什么,让自己能够强大起来,起码倘若事情有了意外,她有能力带着昝琅跑路,虽说普天之下莫非黄土,但在古代这种各种不发达的大环境下,找个地方藏个把人,还真的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前提是她得有这个能力!  棠英楼门前像是新装修过一样,换了个新牌匾,只是字还是那个字,苍劲有力,不输名家之作。门口的大门也是新漆的,看着十分大气,倒比之前多了几分格调。  这回倒是没有碰见门口的四儿,是个曲牧亭不认识的小姑娘,怯生生的,红着脸:“这位爷眼生的很,不是第一回来吧?”  曲牧亭朝里看了看,见到几个眼熟的姐姐,冲她们笑了笑,才对小姑娘说道:“爷是常客了,倒是你是新来的吧?你四儿姐姐呢?”  “穆爷许久不来,还记得四儿我呢,真是让奴家心头小鹿乱跳呢,既然穆爷惦记,不如随四儿上楼一叙旧话?”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四儿一身水红色烟纱层层邈邈的就从楼上飘下来了,那身姿竟比先前还要婀娜三分,神色间有些慵懒,怕是才刚刚起来。曲牧亭看四儿这一眼,就知道她这地位与之前截然不同,怕是已经被捧出来了。  “呵呵,四儿姐姐贵人事忙,不曾想还记得穆某,实在是荣幸之至。”曲牧亭躲开了四儿迎面飞来的香帕。  四儿也不在意:“人家可是对穆爷日也思夜也想的,可惜穆爷心里怕是只惦记着云娘吧。唉,纵然四儿美貌倾城,也不得穆爷怜惜,只能叹一句,有缘无分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往曲牧亭身边靠,眼看着那香味越来越近,让曲牧亭险些有些招架不住,没想到有些日子没见,这四儿已经变的这般厉害,那手段那身姿,这要是个男子,恐怕在就交代在她手里了!  慌忙朝小苏伸手,拿过一张一票挡在四儿身前:“四儿姐姐人美心好,我找花英姑姑有话要说,劳姐姐带个路。”  四儿掩着嘴笑:“哪里敢收穆爷的银子?姑姑说了,棠英楼能有今日,全仰仗穆爷,四儿不过是跟爷开个玩笑罢了。穆爷请随我来。”  四儿也不闹了,主动带路,领着曲牧亭去了楼上。这时候曲牧亭才有空细细打量着棠英楼,不只是外面的大门牌匾,连带着里面的装修也跟着焕然一新,轻纱飘逸,似有烟霞,楼下那个舞台也扩大了不少,几个小姑娘正在上面跳舞,丝竹管弦声此起彼伏,十分的热闹。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6:14:00 +0800 CST  
第四十六章加盟挣小钱钱  眼前的棠英楼不说是大变样吧, 在档次上也绝对上去了不只一星半点,曲牧亭一路跟着四儿往上走,脑子越是活跃翻腾。  她本来只是想来看看棠英楼的近况如何, 可现如今来看, 这近况不仅是好,恐怕还是非常好,让她打起了心里的小算盘。在昝琅太子身份的加持下, 她是不会缺钱花的,而且她还有那么多丰厚的嫁妆, 单是铺子田产就有不少,只是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东西,她不缺钱的时候根本就用不到,等她缺钱想用的时候, 怕是也用不上,实在是鸡肋!  而眼下的棠英楼确实给了她一个想法, 趁着现在手里有钱, 不如以钱生钱, 明面上的财产不动,只是暗地里也该某个营生。一来可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不用每天看着小姐姐还不解馋。二来,倘若日后有了意外, 好赖不济饿不着她跟昝琅。  曲牧亭揣着心思进了花英姑姑的房门,四儿替她敲开了门就先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再言语调戏曲牧亭一番, 让曲牧亭只能无奈摇头。  “穆爷来了,可是许久都没见穆爷出门,还当将姑姑给忘了呢。”花英姑姑一身锦缎,在房里忙活着:“穆爷快进来坐着,这就收拾妥当了。”  “哪里敢忘了姑姑,不过是前段日子受了些小伤,不过才将将好些。姑姑在做什么?”曲牧亭晃悠着过去,就见花英姑姑手上拿着一个雕花的黄花梨做的小匣子,里面好像放了些类似纸张的东西。  花英姑姑也不避曲牧亭,开着盒子将曲牧亭拉过来坐在一边,沏了茶水笑着说:“姑姑知道的,如今伤可大好了?姑姑心里可一直都惦记着穆爷呢,多亏了穆爷出手援助,不然这棠英楼怕是早就关张大吉了。”  曲牧亭受伤之前,正是棠英楼被张韬刁难之时,她有心帮忙却伤了脚,最后还是昝琅出的手,具体的情况她也不是太了解,如今听花英姑姑又提起,难免就有些好奇,端着茶杯问道:  “那段时间我受了伤,具体情况也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花英姑姑神色颇为得意:“穆爷没来,真是个大遗憾。那日选花魁之时,云娘一定要带伤上场,她容貌本就清新脱俗,再加上身上有伤,无端就多了几分扶风弱柳之意,不过就是弹了首古琴,就把那户部家小公子的魂给勾走了,直夸云娘是空谷幽兰一般的佳人,当晚便砸了大把的银子,力压群雄,成了云娘的入幕之宾,也将云娘捧成了当日的花魁。”  “云娘做了花魁?”曲牧亭笑了一下:“她也算如愿。”  “好戏还在后头呢。”花英姑姑继续说道:“那小公子也是混的风月场,却偏偏栽在了云娘的手上,云娘说身上有伤不便服服侍,他便日日只过来听曲儿喝茶,还不许云娘再接别的客人,大把的银子砸起来丝毫不手软。”  “他是惯爱美人的,家里又有钱,自然是随心所欲。”曲牧亭不以为意,纨绔的小公子哥儿到哪儿都是这般作风。  “这两人斯斯艾艾了两天,云娘便主动了起来,毕竟人家的钱不是白砸的,不吃点甜头总吊着,怕是不长久。”花英姑姑喝了口茶:“这小公子见云娘那一身还未好全的伤,顿时脸色就变了。云娘找准时机抹了两滴泪,才将张韬的事说了出来,小公子当即脸色大变,声称定会为云娘报仇。”  “后来的事我也知道一些。”曲牧亭接着说:“据说两人起了很大的争执,张韬还将那户部家的小公子给打伤了。”  “是打伤了,那小公子家里宠的要命,他是回家一通添油加醋的讲自己委屈,这户部尚书就跟张韬别上劲儿了,搜集了他不少作奸犯科不法之事的证据,没多久就将张韬给扳倒了。”花英姑姑笑着说:“这还是多亏了穆爷出手,不然,哪里有我棠英楼得利的机会,姑姑以茶代酒谢过穆爷了。”  “姑姑严重了,我只是替那小公子引了个路,还是姑姑有本事,不然哪里留得住人?”曲牧亭又说道:“我这一路上来,只觉得棠英楼与往日大不相同,还是姑姑经营有方。”  “那次之后,户部的小公子便时常过来,一心都扑在云娘的身上,有他给棠英楼做宣传,生意自然是比之前好上太多了,许多有意结交小公子借以想登上户部这艘大船的人,也都好往这儿跑,他们这些人,出门都好抢个风头,砸银子也爽快,一个比着一个谁也不甘落了下风,姑姑我这儿收的自然也就多了。”  “那真是要恭喜姑姑贺喜姑姑了。”曲牧亭笑呵呵的,想着怎么该把自己的想法跟花英姑姑适时的提一提。如今的棠英楼怕是今非昔比了!  “有喜有悲。”花英姑姑叹了口气,将那梨花木的小匣子拿了过来:“楼里有好几个年纪稍大的姑娘都想趁此机会给自己攒够了赎身的钱,如今都是要走的。姑姑我这里是缺兵少将,十分为难。”  “怪不得我见楼下有几个新面孔,怕是新来的小姑娘吧?”曲牧亭捡了一张卖身契看着,见上面的卖身的时间都有不同,有的是是三年五年,还有些十年八年也是有的,那些年限长的,攒够了钱,自然是要离开,毕竟年岁渐长,总要为自己某些别的出路,这些人想走也容易,赎金大多不高,这是这回走的人有好几个姿色脾气都还不错的,难免让花英姑姑觉得为难。  便问道:“那她们走了,姑姑怎么办?再买新的姑娘?”说着便皱起了眉头,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6:16:00 +0800 CST  

楼主:fftwyye

字数:504199

发表时间:2019-02-12 04:5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14 10:50:02 +0800 CST

评论数:353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