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小说】攻了那个太子!作者——千左文案:曲牧亭穿越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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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1 22:16:00 +0800 CST  
每日更十篇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1 22:16:00 +0800 CST  
第十一章再见云娘
从皇宫里出来的曲牧亭想着皇后的那一番话。照皇后话里的意思,这夫妻俩人感情应该是一般的,太子公务繁忙顾不上娇滴滴的太子妃,才导致两人关系日益僵化。可在牧亭看来这个借口是怎么都不过关的,究其原因恐怕还是太子府里藏着的那个秘密。不过,她对那个秘密真心没什么好奇心,要知道好奇心可是能害死猫的,人家藏着掖着的东西,你非要掀开看看,不是找死嫌命长吗?  这一世,她想好好的活着,痛痛快快的!  撑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面前的小几,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耳边是熙熙攘攘的叫卖声,曲牧亭无聊的很,顺手掀起小布帘看着木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旁边的小苏见她如此动作,顿时就紧张的坐直了,可又不敢言语,只能眼巴巴的瞅着太子妃,希望她快些把帘子放下来,免得被下面的百姓冲撞了太子妃。  曲牧亭自然也看见了小丫鬟一脸的紧张,还故意逗她:“你看那边摊子,卖的是豆花吧?闻着就好香呀。你饿不饿?要不咱下去尝尝?”  小苏都快要哭出来了:“娘娘,奴婢不饿,咱还是快些回府吧。”  她是真怕这太子妃一时兴起跑下去吃豆花,到时候她拦又拦不住,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不饿呀?那真是可惜了,等下次饿了再来吧。”曲牧亭笑着说道,目光不经意间看见了一个身影。  不远处的摊位上,正是云娘在与那个书生,两人似乎是有争执,书生好像有些生气,在斥责云娘,那云娘也没有示弱,两人说着说着就不欢而散了,书生是扭脸就走,只留下云娘在原地。  曲牧亭嘴角的笑也淡了,只见那云娘呆呆的望着书生离开的背影,神情似是有些哀伤,背过身拿出了手帕,应该是哭了的。 放下了手上的小布帘,曲牧亭歪在了靠背上。小苏见她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突然就不高兴了,倒了杯热茶端到曲牧亭的跟前:“娘娘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不高兴了?”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要是娘娘实在想吃那家的豆花,奴婢下去替娘娘买来?”  曲牧亭摇摇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当日的酒楼里的那个云娘,你还记得吗?你觉得她会跟那个书生在一起吗?”  一听曲牧亭又提起云娘,小苏整张脸都皱起来了,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还有跟那个书生在一起?那人明明就不是好人,云娘跟了她岂不是要被耽误一辈子?”  可倘若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曲牧亭没再说话,那云娘青楼出身,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太多恐怕就过了。  一路上主仆两人并没有再说别的闲话,晃晃悠悠的回了太子府,等下马车的时候,小苏扶着曲牧亭,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娘娘,那日云娘的举动、奴婢看来她应该是不会再跟着那个书生了,娘娘不比太忧心。”  她没有忧心。各人自有各人的造化,当日她也只是路遇渣男,看不过眼才多管了一回闲事。  “娘娘要是实在觉得不安心,不如再去看看那云娘?”小苏扶着曲牧亭边走边说。去看看?
这么一说,曲牧亭也有点心动,古代的青楼也不是总做那种事的,也有十分风雅文趣的,歌舞升平极为热闹,出去找点乐子,再去试试那云娘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看看她这闲事是管还是不管。  这念头一起,就压不下去了。只是那种地方,显然不能带着这小丫鬟去,她大风大浪的什么没见过,到时候再吓着小丫鬟,她回来还得哄,简直得不偿失。  “小苏说的有理,那我就去看看她吧。”曲牧亭点着头,然后故意慢半拍的说道:“只是,你不能跟我去,留在府里吧。”  “啊?”小丫鬟一听这话,立马就紧张了:“娘娘不带奴婢了?”  这太子妃贴身侍女的地位是不是不保了?小苏很惶恐:“是不是奴婢做错什么,惹娘娘不高兴了?”  小苏往前“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奴婢做错的地方,娘娘告诉奴婢,奴婢改了就是,日后绝不再犯,求娘娘千万别不要奴婢呀!”  曲牧亭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小丫鬟的反应这么大,那凄惨的小模样,无端的让曲牧亭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欺负了她一样,还是特别惨的那种欺负。  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拉了起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既然不是风俗别动都不动的就往地上跪。这么不听话,是不是真的不想在我跟前服侍了?”  “奴婢没有!”小苏急的不行:“奴婢一心服侍娘娘,绝无二心。求娘娘留下奴婢。”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曲牧亭很头大:“只是去看云娘不适合带你而已,小小的脑袋里怎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那么多呢?”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小苏有些不好意思。又想起现在的太子妃跟以前不一样,不会再动不动的就撵人出府,才放松了下来,跟在曲牧亭的身后,小声的问道:“那娘娘想带着谁去?”  这倒是问着曲牧亭了。她认识的小丫鬟拢共也就那么几个,常跟在身边的也就一个小苏,关键那剩下的几个连小苏都不如,她怎么可能带着她们去逛青楼?  “我自己去。”曲牧亭当下就做了决定,这种休闲活动,她只能自己去参加。 这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康总管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见到曲牧亭先是乐呵呵的行了礼,才问道:“娘娘要自己去做什么?”  曲牧亭没想到隔那么远,自己说话都被他听见了,也不好不回答,敷衍道:“出去转转。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31:00 +0800 CST  
“这……”康里马上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呵呵的表情,一脸为难的说道:“娘娘出去逛逛没什么,只是这不带人,怕是不行的。这出门在外不比府上,总要有个人照应才行,不然,殿下也不会放心的。”  “是呀,娘娘,就让奴婢跟着伺候娘娘吧。”小苏也是可怜巴巴的看着曲牧亭。  不是我不想带你,声色场所,真的不适合你呀,小姑娘!  话说到这里,曲牧亭再坚持自己出去就没什么意思了,她也是一脸为难的看着康里,说道:“我本打算换身男装,这样也便宜些,毕竟以太子妃女装出门太过招摇,极易惹出事端。这样也就不方便带着身边的丫鬟,既然康总管在这儿,那不妨劳康总管给我指派个小子在跟前伺候,扮上一回书童,如何?”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31:00 +0800 CST  
第十二章出身  这话一说出口曲牧亭就后悔了。如果她只是正常的出门,那扮个男装带个书童妥妥的没问题,可她可是要出门逛青楼的人,这万一这小书童回来再告个密……  她才这失忆的幺蛾子还没折腾完呢,让太子知道堂堂太子妃带着小厮跑去逛青楼,不用说也知道是成何体统了。  这是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曲牧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往回圆只能赶紧换话题。  “对了,府中可有我能穿的男衫?劳烦康总管能不能给我找两件过来?”  康里垂着手,连忙回道:“老奴那里还有几件殿下早些年的旧衫,娘娘可要试试?”  曲牧亭点头:“那劳烦抗总管帮我找一下了。小苏,你跟着康总管去取衣服吧。”  “不用,不用。老奴一会儿给娘娘送去。”  “那就辛苦康总管了。”曲牧亭微一颔首,带着小苏回房了。  进了一趟宫回来,曲牧亭只觉得浑身都是酸的,歪歪斜斜的躺在软榻上,把玩着手上的山水画扇。一旁的小苏极有眼色,跟在曲牧亭的身后说道:“娘娘要是乏了,奴婢给娘娘揉揉?”“没事儿,就是犯懒,想躺着歇会儿,也没多累。”曲牧亭示意小苏坐到自己旁边,上下打量着小丫鬟,才问道:“小苏呀,你今年多大了?”  先前她只是自己大约摸估计了一下,看这丫鬟脸长的小小的圆圆的,一副没张开的样子,感觉也就十五六差不多了。  “回娘娘,奴婢今年十七了。”小苏说完又从旁边的矮几上给曲牧亭端了一盘点心:“娘娘尝尝,这是厨房新做的。”  曲牧亭顺手拿了一块糕点喂给了小丫鬟,又问道:“那我呢?”  不是她非要问,只是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也是嫩得很,看起来也就十七八的样子,才忍不住问上一问。  “娘娘今年二十整。”小苏嘴里被塞满了糕点,话说的也是呜呜咽咽的。  “太子呢?”原来都奔二了。  “太子殿下二十有二了。”  他还比自己大两岁呢,曲牧亭拿着扇子转了两下,又重新躺了下来,懒洋洋的捏着糕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完全没有一点点太子妃的样子,倒跟街边晒太阳的乞丐有那么几分的神似。  小苏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家的太子妃,上次太子妃失忆的时候还是很端庄的,现在怎么这样了?又想起太子妃要出门不带自己的事情,小苏心里的那点疑惑也都被紧张给代替了,太子妃出门都不带她,那她的地位真的就岌岌可危了!
曲牧亭歪着脑袋霁看见小丫鬟咬着嘴唇,一脸的纠结,显然是有话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又坐了起来,这回还坐的特别直,手中的扇子敲了一下小丫鬟的发髻,才问道:“说吧。有什么事?”  小苏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蓦然就被打了一下,有点犹豫的问道:“娘娘,真的不可以带我一起出门吗?”  这话说的小心翼翼又带着点委屈,让曲牧亭觉得好像看到了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其实她的本意是自己出去的,毕竟方便,但要是在书童跟小苏之间选一个的话,曲牧亭觉得自己还是会选择小丫鬟的。  毕竟小丫鬟贴心,到底也算是自己身边的人。 略一沉吟,曲牧亭盯着小苏问道:“确定要跟我去看那云娘?你可知那云娘是什么出身?”  小苏不解:“不是商人之女吗?”  “不是。她出身青楼,我怕带着你一个小姑娘不太合适。”曲牧亭干脆利落的给小丫鬟扔下了一个炸弹,然后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看着一脸震惊的小苏:“所以才不想让你跟着,毕竟你还小呢。”  小苏听太子妃说完这话,小声的说道:“娘娘,那可是青楼呀,咱还是别去了吧?那种地方有辱娘娘身份。”  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案上,杯盏与木头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曲牧亭见小丫鬟低着头咬着嘴唇,知道她顶着极大的心理压力才说出刚才的话,毕竟这是主尊仆卑的社会,她一个小丫鬟能开口劝阻自己这个太子妃已是十分的不容易。  只是有些话,曲牧亭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一说的。“怎么就有辱我的身份?那青楼中人大多都是贫苦出身,不得已为生计才委身青楼,那种出身又不是她们能选择的。倘若可以选择,谁不愿意做个太子妃,游手好闲的享着无边富贵,还有你这么可爱的小丫鬟跟在身边伺候着?”  “小苏呀,我们去青楼是去看看那云娘,难道因为云娘出身青楼,她就该被那人渣哄骗吗?青楼女子大多都是性情中人,见识也比普通的闺阁妇女多些,她们之中也不乏女中豪杰。小苏,切不可因人的出身就对一个人产生偏见,那是不对的。”  这一番话说完,曲牧亭估摸着康里也快过来了,便收了话题:“我本就不想让你跟着,你既然不愿意,就好生待在府里。只有一点,不该说的话别乱说,倘若被太子知道了此事,小苏,你就真的害惨我了,知道吗?”  小苏慌忙下跪:“娘娘,奴婢不敢。求娘娘让奴婢跟着伺候,娘娘去的地方,奴婢也去,人前人后与娘娘也好有个照应。”  这边正磕着头,康里就带着人进来了,一见屋里这情况,顿时脚步不知道是该收还是该进。  “还不快起来,让康总管看见了笑话。”曲牧亭歪着没动,略带点训斥的口气对小苏说道:“这么大的孩子了,不让跟着出门就跟我哭闹,一点儿也长不大。答应你了还不行吗?”  方才康里进来的那一下犹豫,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33:00 +0800 CST  
曲牧亭就猜到这老狐狸不定以为自己又在作什么妖呢,索性也就大大方方的了。  又对康里说道:“康总管里面坐,劳您跑一趟了。这丫头不放心我自己出去,非要跟着,这一通给我缠的,只好答应了。既然她要去,那先前说的书童就算了吧,小丫头打扮一下也能假装书童,总管以为如何?”康里笑呵呵的,脸上的褶子又紧了不少:“那当然好了。毕竟娘娘身边的人,娘娘用起来也顺手。”说罢又朝身后的小厮摆摆手,小厮端着个托盘走上前,康里才接着说道:“这是老奴给娘娘找的几件殿下往日穿的旧衫,娘娘看看可还合心意?倘若觉得不好,老奴再找裁缝另做。”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34:00 +0800 CST  
第十三章棠英楼  康里不愧为太子府的一把手大总管,随便拿的几件衣服曲牧亭都很满意。倒不是说康里眼光好,而是他很懂。曲牧亭拉了拉小立领,正好能完美的遮盖住她的脖颈部位,又不会显得很突兀,衣襟上的刺绣花纹也能遮挡住她胸前的小秘密,虽然缠了胸本身也就不怎么能看的出来,但还是让曲牧亭觉得很有安全感,只要不上手摸,应该都是摸不出来的。  她当然也不会让人摸的!  照了照镜子,曲牧亭自我感觉很满意,不是她夸自己,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活脱脱一个富贵富贵闲人的小少爷。  小苏也跟着换了身男装,小丫鬟身量还没长开,倒也不怎么看的出来,只是有些变扭的左拉拉右扯扯的,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一样。  曲牧亭绕到小苏的身后,朝着她的后背轻轻拍了一下,小丫鬟才站直了,有些紧张的问道:“娘娘,咱们这样不会被发现吗?”我应该不会,至于你,那就不好说了。”曲牧亭从扇盒里扒拉出来一把紫檀木的扇子,“唰啦”一声打开,扇面上题着一首诗,诗她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字确实是挺好的,曲牧亭拿在手里晃悠了两下,觉得很满意。  很富贵。  “带上银子,喝花酒去。”眉眼间自带了一股风流的韵味,着实像极了富贵乡里纨绔不知事的少年郎。  小苏呆呆的看着好好的端庄太子妃换身衣裳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有些傻眼:“娘娘说喝什么?奴婢去拿。”  “笨!”曲牧亭回身拿扇子敲了一下小苏的头:“首先,穿这身男装你就不能再叫我娘娘,叫公子、少爷啥的,随你喜欢。再有,喝花酒只能我说不能你说,懂了吗?”懂了。”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小苏,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举着手上一摞银票问道:“这么多够吗?”  这话问的曲牧亭也很茫然,随意扫了一眼感觉应该差不多,就领着小苏往那日走过的那条路而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出府的同时,有一批人一直都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盯着她进了那座香气飘飘的小楼。  曲牧亭抬头望着门前的匾额上写“棠英楼”三个大字,龙飞凤舞自成一格,苍劲中又不失风骨,让人觉得,用这字合该单拎出来去写衙门大堂上的“正大光明”。偏偏它还就写在了一家青楼的牌匾上,不说可惜吧,起码是没人欣赏的。  曲牧亭倒是想欣赏欣赏,可惜她是真没这个水平,毕竟她这二十几年用的都是简笔书法,而且字写的跟鸡挠的一样,穿越到这么个地方,她就更加的连笔都不会拿了。 幸亏也没人说让她写个什么东西,不然还真就是露馅了,到时候又稀里糊涂的解释不清楚,保不齐还得找个法师做法烧一烧才罢休,想一想就觉得浑身疼。  封建迷信害死人呐!  站在门口感慨了一大顿,就听小苏说道:“爷,这门口冷冷清清的是不是生意不好呀?”  要说逛青楼,现在绝对不是最好的时候,那就跟在现代逛酒吧一样人家high的都是后半场,这会儿半下午的,也只能逛个清吧。  当然,她也只能逛个清吧,真high的时候,她也high不起来。  “还不到时候呢。”曲牧亭也没跟小丫鬟解释那么多,毕竟她又不是真的来那啥的,到点儿就回家睡觉了。  进了门,就见里面还真的没什么客人,除了她这门口站的,也就里面还作了一桌,也不像是寻欢的,目光落在舞台上,在看那几个女孩子排舞。  这地方曲牧亭头一回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个规矩,刚站在门口就闻见一股香粉的味道,肩膀上被搭了只手,娇滴滴的声音趴在她耳边:“公子看着眼生,可是头一回进咱们棠英楼?”那只手还不老实的去想去勾曲牧亭的衣领,被曲牧亭按在了肩膀上,还没开口就听小苏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的喊道:“你、你、你放肆!还不快放开我家少爷!”  “呦,这是这家的少爷呀,带着个小孩儿,脾气恁大。四儿还不松手,当心冲撞了贵人!”那人说完趴在曲牧亭身上的姑娘就松了手,不太高兴的走了。  毕竟肥肉吃不到嘴里,闻闻味儿也是香的。  曲牧亭这才看向说话的人。年纪显然不轻了,脸上擦着三层厚的粉,还能看见眼角的皱纹,怎么着也得有四十多岁,这么大年纪还说得上话的,只能是这棠英楼的老鸨了。  曲牧亭拿着扇子漫不经的说道:“远处瞧着倒是气派,进来一看也不过如此。”假装自己见多识广。 老鸨毕竟是老鸨,一点也不在意曲牧亭的话,笑着说道:“这位、爷来的早些,还不到时候,再过会儿才热闹。”  说着就把人领到离舞台比较近的位子,张罗了好酒笑着说:“这会儿姑娘们正在排舞,爷可先赏眼看看。”  曲牧亭撂了扇子,给自己倒了杯酒,轻轻的品了一口,才说道:“有酒无菜,恐唐突了佳酿。”  小苏站在太子妃的身后,盯着桌子上的下酒菜十分迷茫,这不是菜吗?还是娘娘嫌这菜不好?也是,哪里有太子府的大厨做的好,小苏越发觉得委屈了娘娘,回去一定告诉大厨做的好吃的,给太子妃补补。谁知老鸨却笑呵呵的斟着酒问道:“菜自然是有好的,只是不知道这位爷是嗜甜还是嗜辣?”  “甜辣倒是无所谓,挑着好菜尽管上就是了。”她又不干嘛,看看美人还是可以的:“只有一点,我喜欢有内涵些的。”  “呵呵,晓得了。”老鸨香帕一甩,扫着曲牧亭的眼角,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35:00 +0800 CST  
扭着腰就要走了。“且慢,敢问这位姐姐如何称呼?劳姐姐跑一趟,这是些辛苦钱。”说着朝身后的小苏伸手,拿了张银票给了老鸨:“权当给姐姐添些水粉。” “呵呵,小嘴真甜。”老鸨笑着接了银票,目光曲牧亭身上打量了一圈,才说道:“我叫花英,楼里的姑娘都叫我花英姑姑。”原来她就是花英姑姑。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37:00 +0800 CST  
第十四章揭穿  昝琅从宫里出来,好不容易喘口气,一只脚刚刚迈进太子府,就被康里大总管给引到了书房,还把门窗紧闭,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微微皱了下眉,落座问道:“康总管这么着急找孤,可是有什么紧要之事?”  “紧要不紧要的,老奴不敢妄下结论。”康里揣着手表情有些微妙:“这是这太子妃方才又出府了?”  “可是留客居,小王叔那里?”昝琅撂下了手上正要拿起的奏折,有些不快。  昝子忻今日在朝堂上又驳了她的意见。那户部尚书的内甥当街纵马伤人,被人告到大理寺,大理寺卿念及户部尚书与当朝丞相的师生关系,不敢私自判决,今日才悄悄的告知了父皇,希望能得圣上裁决。  父皇拿不定主意,便招了她与小王叔昝子忻内堂叙话。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从轻判那户部尚书的内甥,昝琅站在父皇的面前,看着父皇的朱批,说了“不”。本朝官员体系复杂,皇帝之下设丞相与太尉辅佐,其下自有六部处理琐事,六部各司其职。丞相展弘主司户部、工部、礼部,太尉季明主司兵部、刑部、吏部,另设有大理寺监察六部。原本应当相辅相成、相互制约,可耐不住长此以往下来,六部相互勾结,架空了原本应当监察六部的大理寺,导致大理寺势弱,六部日益猖狂,甚至屡次有违法纪,近年来尤甚。  昝琅自然忧心。她想做的是改革六部,扶持大理寺,让大理寺能够重新行其监察之职,可惜,朝中总有人与她意见相左,小王叔昝子忻尤甚。  昝琅叹了口气,自己的太子妃老往政敌那里跑,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想起今日那李嬷嬷教她的许多知识,不免更加的烦躁。  太子妃要的,她给不起!  “那倒不是。”康里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才小声的回道:“探子来报,太子妃去了那棠英楼。”又赶忙加了一句:“着太子早年的旧衫,女扮男装去的。” 女扮男装!昝琅下意识的握了下拳又松开,眉间依旧紧皱:“棠英楼是什么地方?孤为何从没听说过。”  “这、”康里俯身过去,声音也不自觉的低了两度:“是座花楼,专供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她去哪里做什么?”昝琅觉得自己真的完全摸不透太子妃的心思,一会儿一出的,这边失忆她还没理顺,那边她又往青楼跑,到底是想做什么!  曲牧亭真的没做什么,她不仅没做什么,还有几分的心虚。  “花英姑姑这是何意?”她在楼下听曲儿喝茶好不惬意,几个姑娘各有才艺,能歌善舞的她很满意,这酒过三巡眼看天色将暗,正想着怎么起个话头,先见见那位云娘,就被眼前这位花英姑姑给请到了二楼的厢房里。间里充斥着甜腻腻的香气,曲牧亭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就看过青楼房间里的熏香大多都是带着催情的效果,一想到这里,面上也就沉了许多,不动神色的吩咐道:“小苏,把这熏香灭了吧,我素来不喜香,闻多了头疼。”  小苏正要上前灭香,就被花英姑姑给拦住了,笑呵呵的说道:“公子此言差矣。我这里的熏香都是从西域运来的上好香料,正是安神凝气的好东西,怎么会闻多了头疼?”  “是吗?焉知你这西域来的熏香有没有加些调料?本公子可消受不起,倒浪费了姑姑这上好的香料。”曲牧亭嘲讽一笑,转身就要离开,就听身后的花英姑姑哈哈大笑。  曲牧亭不明所以,扭头去看就见那花英姑姑已经笑的扶着桌子站不起来了。  “姑姑这是何意?”  “消受不起香料不要紧,敢问公子可消受的起我这楼里的姑娘?”  这话说的尤为直白,让曲牧亭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索性她没有动不动就脸红的毛病,看着倒也算镇定,只是小苏却十分的紧张,扯了扯曲牧亭的衣袖,脸上也泛着薄红。  “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但美人的恩情自然不能冷落,更何况还是姑姑楼里的姑娘?”曲牧亭这话说的好听,只是那脚步却并没有再动过半分,表情也是十足十的花花公子沉迷美色。“哈哈哈。”只是她话音刚落,那花英姑姑便扶着桌子大笑了起来,直笑的曲牧亭茫然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的时候,她才直起腰,懒洋洋的灭了炉里的熏香。  说道:“公子好大的口气呀!恐怕这美人恩你是消受不起的。敢为这位夫人,上我这棠英楼有何贵干?是寻人呐还是寻人呐?”  这第二个寻人被她说的百转千回带着无限的暧昧与柔情,明显跟第一个寻人,寻的不是同一种人!  但是曲牧亭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前半句。什么就夫人了?怎么就夫人了?!她到底是什么地方露馅了?这青楼的老鸨眼睛就这么毒?她不信!  轻皱着眉头,不悦道:“姑姑说话注意些,虽然本公子长相俊美,但姑姑如此说话,未免太过唐突。”  说完就在心里呸了一声,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她这张脸跟俊美着实没什么关系,要说俊美,她只能想起府里的太子殿下,至于她也就是清秀好看些而已。  “哈哈哈。”听完曲牧亭的话,花英姑姑又笑了起来,只是这回没那么夸张了,站起身走到曲牧亭身边,左右转了两圈,摇着头说道:“我花英姑姑不是吹的,若是连男女都分不出来,我也不用在这一行混了。至于你,呵呵,怕是叫声夫人都不匹配。姑娘,你还没开苞呢!” “放肆!你竟敢如此污言秽语唐突我家……少爷。”小苏一张脸涨的通红,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41:00 +0800 CST  
急切的想要辩解可又张不开口。  而曲牧亭已经彻底被震惊了,震惊她的不是花英姑姑能看出来她是女的,而是她竟然能看出来她跟太子没有同房过,***的简直就是个大事件呀!  要知道,这太子妃进府一年多了,两人竟然没有发生关系,可见,那太子该不会是那啥不行吧?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41:00 +0800 CST  
第十五章等一下!  太子那啥不那啥的,曲牧亭不知道,反正她现在很那啥。花英姑姑那上下打量的眼神,让曲牧亭觉得自己像是待价而沽的物品一样。  原本她是自信满满过来喝花酒的,好赖不济还能赏个美人,没想到这自己现在竟然成了被赏的那个,当下便有些不快。  “姑姑即是开门做生意的,难道还不许人来花钱?”曲牧亭嘴角一挑,半笑不笑:“倒还没见过姑姑这般,有银子不知道挣的。”  “呵呵,姑娘说的玩笑话。”花英姑姑以手帕掩面,故作娇羞状:“开门做生意,谁不喜欢那白花花金灿灿的小可爱。既收了姑娘的银子,总要为姑娘做些什么才是,不然,这银子姑姑我就算拿了,也于心难安呀。”  话锋一转又说道:“姑娘但请开口,有什么是我花英姑姑能做的,自然不会让姑娘失望。”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曲牧亭再扭捏也没意思,索性大大方方的走进去,一撩衣摆,潇潇洒洒的落座了,那姿势那模样说是姑娘家确实有点欠妥当。  “我哪里露馅了?”曲牧亭倒不是自信自己女扮男装有多好。只是她生在一个与男人争夺社会资源的社会,并且打拼那么多年,放在这么个时代,她自觉跟那些闺阁少女还是不一样的,不至于就被人一眼就识破了身份。  花英姑姑笑着斟了茶:“姑娘言行洒脱,不似普通的弱女子。若是换个地方,可能就不会被看出来,只是花英姑姑我见的姑娘多了,什么人打我眼前这么一过,我就知道她有没有破过|处、生过仔。”说着又笑了:“至于姑娘,我可是看了好几眼呢,姑娘倒不似普通的姑娘家。”  那必须不像!毕竟比你们进步了好几千年呢!  “别姑娘来姑娘去的,我这么一身叫起来也不合适。”曲牧亭晃着茶杯,并没有喝。  “不知当如何称呼……这位爷?”花英脸上的笑意恰到好处又多了几分审视。  “叫我穆渠便好。”曲牧亭盖上了茶杯的盖子:“早就听闻棠英楼艳名,今日特意来长长见识的。听说楼里有个姑娘名唤云娘的,才艺双绝,不知可有缘一见?”  “穆爷要见云娘?”花英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却没想到这人的目标会是云娘:“这、怕是不太方便吧。”  她这棠英楼里的姑娘没有成百也有几十,可怎么着也数不上这个云娘,更别提什么才艺双绝了,顶多也只能跟性情温顺挂上边而已。  “不方便?”曲牧亭轻哼了一声:“该不会是姑姑故意推脱我吧?”  “那怎么会,只是这云娘先前刚接了个外客,此刻并不在楼里。”花英姑姑殷切的介绍着别的姑娘:“不如我叫四儿来陪陪如何?四儿弹的一手好琴艺,左手琴右手瑟,琴瑟相合岂是一个妙字了得?”曲牧亭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淡笑着说道:“看来今日是无缘得见了,着实可惜。叨扰姑姑许久,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知道这肥肉是吃不得的,见她要走花英姑姑也未做挽留,送了人出门,看着那主仆两个走远了,她才去了云娘的房间,好一番盘问,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云娘更是一头的雾水,一问三不知,更让花英感到疑惑,那主仆分明就是冲着云娘来的!  可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呢?  “娘娘不是说那云娘一定在吗?为什么花英姑姑会说她不在?”小苏跟在曲牧亭的身后,不解的问。  曲牧亭扭脸挑眉,扇柄朝着小丫鬟就举了过去:“叫我什么?再记不住就该挨打了。”  小苏赶紧捂住脑袋:“少爷!”  “这还差不多。”曲牧亭放下了手中的扇柄,才转身继续边走边说:“那花英姑姑不止眼睛毒,心思也尤为缜密。你我从未进过棠英楼,虽说没有张口就要见云娘,可在她看来必然可疑。我们的目的太明显,她会怀疑也是正常的。”  尤其,她还是女扮男装,还被人看出来了!  曲牧亭溜达了一天,这回是真的累了,打发了小苏去准备沐浴所需,自己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推开了房门,然后就僵住不动了。  “太子妃这是去了何处?这么这会儿才回来?”昝琅随手合上手上的书,目光落在曲牧亭的装扮上,眼神微暗:“这又是什么打扮?”  太子妃穿的是她的衣裳,竟然意外的合身。红赭色的长衫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腰带,腰间挂着一块玉佩,而原本的长发也被高高的束起,越发显得活泼俏丽,明媚非常。  不知是谁家晚归的少年郎? 曲牧亭是真的没想到她竟然被抓了第二次现行!  “这个、刚刚出去转了转,这么穿不是更方便些嘛,呵呵。”曲牧亭打着哈哈:“太子殿下怎么过来了?”  “孤来看看你。今日见母后如何?”昝琅见她还站在门口,主动走过去,将人拉了进来。  手腕处被攥住,曲牧亭还能感觉到昝琅掌心的薄茧,就那么一愣楞的被拉进了屋。等坐在床沿上曲牧亭才反应过来,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太子殿下,不明白这人今天是怎么了,平常恨不得离自己八丈远,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啊?”曲牧亭脑子有点没没转开:“她说让我别搞外遇。”  什么鬼?!  “搞什么?”昝琅眉尖一挑,没听明白。  “那什么,母后就是希望我们能好好的。”曲牧亭胡乱说了一句,想站起来:“殿下喝茶吗?”  “不喝,你坐着,莫动。”昝琅一回手又把人重新拉了回来,也顺势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47:00 +0800 CST  
直勾勾的盯着曲牧亭的眼睛,说道:“所以,你才去了那里?”  “哪里?”曲牧亭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那里是哪里。  “棠英楼。”昝琅一只手抬起了曲牧亭的下巴,凑近她,微微颔首,呼吸间尽是曲牧亭身上的味道:“太子妃可学会了?”  说着,伸手就解开了曲牧亭脖颈间的盘扣,露出了里面光洁的肌肤,昝琅的目光下移,手背贴着曲牧亭的脖子往下移,又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里面的里衣。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48:00 +0800 CST  
第十六章呜呜呜,太子好可怕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曲牧亭已经死机了,等她意识到昝琅正在做什么的时候,昝琅已经捏着她领口处的盘扣,摩擦了许久,目光沉沉。  曲牧亭慌的一惊,直接伸手拍掉了昝琅的手,掩着衣襟慌不择路的跳下床,撞翻了一旁的矮凳,人也跟着歪了两下,险些没有站稳。  “你、你做什么?”不是她慌,关键是眼前这情况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好吗?怎么就开始脱衣服了?不是说好的关系一般吗?刚那花英姑姑还说她没开|苞呢!没那啥过那太子能这么轻车熟路的就脱她衣服?  你们不要骗我,这还没什么,那还要怎样?!  昝琅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仿佛不是很明白太子妃为什么会这么做一样,眉头略紧,面色不快。抬头就看见太子妃一脸的慌乱,险些跌倒在地,脸色似乎也苍白了几分,不像是装出来的,倒像是真的被吓到了一般。 看她这个样子,倒有几分像是真的失忆了。昝琅不动声色的起身,缓步走上前,一把扶住了太子妃,让她站稳以后才说道:“这是新学的吗?欲拒还迎?”  还迎你妹!  “什么新学的,我听不懂太子殿下在说什么。呵呵”曲牧亭想推开昝琅的桎梏,却没有得逞,强撑着笑说道:“天色也不早了,呵呵,跑一天我也累了,就不留殿下,早些回去歇着吧。”  话音刚落,就被人打横着抱起,转身放到了身后的软榻上,曲牧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腰间一沉,就被昝琅给按住了,三下五除二的就除了她身上的腰带,顿时衣衫大开,风光隐隐外漏。  “孤正有此意。”  曲牧亭这下是真的慌了,在她二十多年的有限经历里,也只谈过那么两次牵牵小手的恋爱,眼下这种情况真的不是她能应付的了的。  昝琅温热的呼吸就在她的鼻息间,放佛丛林里的饿狼,一低头就能咬断她的脖颈,吸干她的血液,活生生的撕吃了她。  曲牧亭是真的慌了。也顾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死命的挣扎,手脚并用,连踢带踹的眼睛都红了。  昝琅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怎样,她也不可能想怎样。只是太子妃的行为实在是太可疑了,堂堂太子妃跑到青楼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去,她想干什么?又去见了谁?  看着太子妃微红的双眼,昝琅松了手劲儿,抬手在太子妃眼角处擦了擦,说道:“怎么就哭了?她们就是这样教的你?”昝琅一松手,曲牧亭立刻连滚带爬的缩到尽头,要不是前路被昝琅给挡死了,她能一口气直接跑出太子府,离眼前这人越远越好。  流言蜚语不可信,流言蜚语害死人!  就刚才这太子老司机的样子,说这俩人没做过,才TM的出了邪了!她是脑子有坑才会听了那些闲言碎语,以为人家夫妻俩成亲一年多清白的跟豆腐青菜一样。  她真蠢,真的!  委委屈屈的把自己缩好,连脚趾甲都藏在衣裳里,一脸警惕的看着昝琅:“什么教我?谁教我?教我什么了?”  这话也是昝琅想问的。  “不是去棠英楼了吗?”昝琅没再继续往前逼近,随意的理了理衣摆继续说道:“难道不是去学习如何勾|引孤,与孤云|雨欢|好?孤来检查你的成果,怎么还委屈的哭了,好像孤在欺负你一样。”说的好像你没欺负一样!曲牧亭恨恨的咬着牙龈说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昝琅漫不经心的斜靠在靠背上,目光却毫无保留的落在了曲牧亭的身上,带着审视,带着狎昵:“勾|引吗?呵呵,太子妃莫不是忘了给孤下春|药的事?”  什么玩意儿!这太子妃也太TMD不靠谱了,给太子下春|药?你们夫妻真会儿玩,呵呵,但是!能不能别往她身上扯?她什么都不知道呀!啊啊啊啊啊!  “我不记得了。”曲牧亭咬着嘴唇:“所以,能不能请太子殿下给我点时间,我现在可能没办法跟你……那什么。”  昝琅皱眉:“太子妃这是何意?”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听昝琅说的怪顺口,云淡风轻的,这种场景下,要让曲牧亭说出“欢|好”两个字,比杀了她还痛苦。  谁愿意衣衫不整的,跟一个比自己强的、陌生的男人,在床上讨论欢好不欢好的事,讨论他大爷的呀!  “太子妃可是不愿意侍寝?”昝琅俯身过去,胳膊撑在曲牧亭身后的墙壁上,直接将她困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盯着她的眼睛,不悦的说道:“为什么?你可是孤的太子妃,可知不愿侍寝意味着什么?”  “什么?”曲牧亭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昝琅的眼神中带着凌厉的刀锋,卷着寒冬的风雪吹的她浑身一颤。  这人,面前的这个人,他是天生的强者,那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曲牧亭忍不住的想逃开。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尤其曲牧亭是客场作战,两方对垒,她只有一败涂地的份儿。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50:00 +0800 CST  
“意味着失宠。”昝琅伸手挑起太子妃垂在脸颊上的一缕碎发,凑近过去轻轻嗅了嗅:“意味着你以及你的家族,都将面临着失宠,你的家族甚至会从此退出政治的舞台。而选择的权利就在你的手上。”  失宠是什么意思,不用昝琅说,曲牧亭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可难道她就要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  她不是这个封建迷信思想下的产物,也做不到为了什么狗屁家族的兴旺就去牺牲自己去跟一个男人上床,别说她压根就做不到,就算她能,她也不会这么做。  从来,把大义与兴荣拴在女人身上的,都只能代表男人的懦弱和无能!没有哪个强者,会愿意拿自己的妻女换取利益。  而那些换来的利益,也不会是长久的,不过是雾里看花,水中赏月,终究也不过只是一场虚无,饱了眼福。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09:50:00 +0800 CST  
第十七章拒绝  还没等曲牧亭想好怎么去接昝琅的话,那人便直接剥去了她的外衫,将人抱起放在了那雕花的大床上,似乎料定了曲牧亭不会拒绝一般,解了发,撩在手里,轻轻的嗅着,那炙热的手也摸索着在曲牧亭的腰间来回游动,带着魅惑,想要更多。  然后就被人狠狠的咬在了肩上,昝琅眉头一皱,眼神往肩上一扫,就看见了清晰的齿痕,带着血丝,可见太子妃是真的用了力的。  “太子!”曲牧亭一咬过后,用力的把人从自己身上掀开,跳下床从妆台上拿了支金簪紧紧的攥在手中,喘着粗气说道:“我知你我是本是夫妻,我是你的太子妃,侍寝本是我分内之事。可是,太子殿下,你不觉得趁人之危,实非君子所为吗?” 见还在床上的昝琅并不理她,只是盯着自己的伤处在看,曲牧亭吞了吞口水,有些发虚。这是封建王朝,那人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别说自己跟他是夫妻,就算不是,就算他真的强要了,也不会有人会为她做主。自己这样伤他,恐怕是犯了逆鳞,也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默默的给自己打着气,往后退了一步,佯装可怜的小声说道:“我会怕的呀。我都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曾经发生过的事,太子突然要求侍寝,我实在是做不到。我本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混沌,雾蒙蒙的看不清楚,不知道现在,不知道过去,不知道未来,太子与我而言就是个陌生人,你要我如何侍寝?”  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就想哭,只是这种特定的场合特定的语气环境下,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很可怜,她很想念她落地的大飘窗、绚丽的水晶灯,还有空调和WiFi,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最想念那种平等且安全的社会环境。  昝琅这才回头,就见她的太子妃衣衫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散着,眼睛红通通的还噙着泪,手上握着支簪子像是要自卫一般,那模样,倒真的像是被人狠狠的欺负了一样。往后一仰,躺倒在了窗上,以手枕臂,望着头顶的烟红色旖旎的纱帐。她是怀疑太子妃所以才过来试探她一下,就算太子妃不反抗,她也不可能继续下去,只是没想到,太子妃不仅反抗了,还反抗的那么激励,跟她所想的欲拒还迎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昝琅毫不怀疑假如她不停手,这太子妃必然会以命来搏。  为什么?就只是因为失忆吗?失忆能改变一个人的品行、习惯甚至埋藏在心里的执念也能连根拔起?  昝琅不信。  “过来。”肩上上隐隐作痛,这女人下口还真够狠的。  曲牧亭警惕的望着昝琅,没有动。她又不是傻子,这人现在分明就是受了伤的野兽,兽|欲还没有得到满足,她是傻了才会自己往野兽嘴里送,到时候被撕干抹净吃的一滴不剩,她找谁哭去?  见太子妃不仅没有过来,还又往后退了两步,昝琅真是哭笑不得,看来太子妃是真的被她吓住了,缓了语气说道:“孤不怪罪你。你过来,帮孤上药。” “上什么药?”曲牧亭十分狐疑,小银牙轻轻咬在嘴唇上,就是不往前去。  “你说上什么药?太子妃真会装糊涂,你将孤咬伤了,还不上药,难道让孤这样回去?孤回去了,太子妃怎么向母后交待?”昝琅转头望着曲牧亭,见她还是很紧张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还不过来。方才是孤错了,孤忘了太子妃失忆了,唐突了太子妃,还请太子妃不要怪罪孤。只是你我本是夫妻,你该早做准备才是。这次就罢了,孤不逼你。”  “那、药在哪儿放着?”曲牧亭望了望自己手上的簪子,又看了看昝琅,把簪子重新放回了妆台上。他是敢再那啥,就一脚踹断他的命根子!然后,曲牧亭不知道的是,当很久很久以后,昝琅真的敢那啥她的时候,她也并没有怎样,反而庆幸当日的今天只是说了句空话而已。  这药放在哪儿,昝琅也不知道。说实话,她对太子妃的地盘也是陌生的狠,早些时候也不过只是略坐坐就走了,后来更是连门都不常进,又怎么会知道这伤药会放在什么地方?  “你找找吧,看那边的匣子里有没有。平日里都是丫鬟放的,你那小丫鬟去哪儿了?”昝琅换了话题,一派从容的躺在雕花大床上,很闲适。  “她在浴房里等我。”曲牧亭埋头翻了翻,果然在一个小瓶子里找到了伤药,那过来走到床边,纠结了半天说道:“那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那一口咬在肩膀靠外的地方,不脱衣服实在是不好抹药。昝琅低头看了看,眉间不自觉的一皱,很快就松开,嘴角带着调笑往外歪了歪:“太子妃帮孤宽衣可好?”那话里的语气实在是太过暧昧,再加上刚才的事情,曲牧亭直接把药瓶往床上一扔,扭脸就往外走,洗澡去,这人她还不伺候了!  昝琅盯着曲牧亭走远的身影,目光才收了回来,盯着药瓶看了半天,捡起来揣进了怀里。她方才是大意了,只是为了缓和气氛,竟然说让太子妃帮忙上药,伤在这种紧要的地方,怎能让她上药?幸亏她反应及时,否则岂不酿成大祸!  等曲牧亭洗的香喷喷一身轻松的回来,意外的发现那个太子竟然还没有走,正一本正经的靠在她的床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书,显然并没有想要走的意思,曲牧亭忍不住的想要暴走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赖在她床上还让她怎么睡觉呀!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1:52:00 +0800 CST  
身后原本跟着主子的小苏,眼尖的看到了床上的太子殿下,一溜烟的小跑着走了,绝对不能打扰了两人的好事。  昝琅摇头笑着说道:“你这丫鬟,倒是挺机灵的。”  曲牧亭心说,机灵不机灵的你不知道吗?  “太子殿下可还有事?”都说好了不那啥了,怎么还不走?留着等吃早饭吗?  昝琅拍了拍身边的位子:“上来。太子妃既然失忆了,孤想着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你不与孤亲近,那孤便与你亲近,如何?”  “不如何。”曲牧亭噘着嘴:“殿下在这里,我睡不着。”  她能睡着才真是奇了怪了,跟昝琅睡一张床?抱歉,她心真的没那么大,她怕半夜不小心直接踩死了他的命根子!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1:53:00 +0800 CST  
第十八章培养感情?  昝琅像是料定了曲牧亭会这么回答一样,略带遗憾的说道:“那太子妃要如何?”  什么她要如何?曲牧亭是真的很头疼,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不如殿下给我点时间,说不定过几天我就想起来了,到时候殿下也不用再跟着忧心,如何?”  昝琅点头,曲牧亭一口气还没喘匀呢,就听他又说:“那如果太子妃永远都想不起来了,那难道太子妃与孤就这么一直生分下去?孤愿意,恐孤这皇室宗亲也不会答应的。”  “怎么会,怎么会。”曲牧亭干瘪瘪的说道:“想不起来,也可以先培养培养感情嘛,到时候还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是吧?”  “太子妃言之有理。”昝琅这才起身,将手中的书递到了曲牧亭的手中:“太子妃闲来无事也可读读,这书不错。”  说完,掸了掸衣裳就走了。  曲牧亭看着手中的《女训》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太子到底想说什么。躺在床上闭上眼半天都睡不着,隐隐约约只觉得枕间有淡淡的清香,很淡很淡,不经意间就消散在空气里,再也寻不见了。昝琅揣着心事回了自己的寝殿,大丫鬟秋月迎进来就看见她肩上的血迹,惊呼一声:“殿下这是怎么了?这怎么还有血?”  摆摆手,昝琅有些烦躁:“不妨事。”  “可要叫太医过来看看?”秋月一脸的紧张:“不是去看太子妃了吗?怎么去了就一身的伤回来。这太子妃也太不像话,竟然恃宠而骄,连殿下都不放在眼里,可见平日里没少在府中作威作福,太子也该给些教训才是,免得日后真的宠上天了,再闯出祸来。”  昝琅本就心烦,被秋月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些不快,太子妃今日楚楚可怜的状态还在她眼前一幕幕闪过,接过秋月递过来的茶水,说道:“秋月,她是太子妃,岂容你如此置喙?”  秋月似乎是想说什么没说完,张着嘴一脸的吃惊,似乎是不明白太子为什么会这么说她一样,顿时就委屈了,红着眼睛跪在地上,轻声说道:“秋月知错了。”  “起来吧。”昝琅放下茶杯,亲自将人扶起来:“孤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她是太子妃,身份尊贵,就算平日做事有些欠妥当,也自有孤来教她。你是母后身边的人,又自小跟在孤身边伺候,做好分内之事就好。”  “秋月省得了。”秋月眼睛红红的,依着昝琅的手臂站了起来,还险些站不稳,往昝琅身边靠了靠,被昝琅不动声色的扶住了。  “你先下去早些歇着吧,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昝琅松开手,往里走,顺手把从太子妃那里拿来的药膏放在桌子上。  “殿下可要秋月帮着上药? 昝琅脚步一顿,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狠厉,只是语气越发的轻柔:“不用了,些许小事孤自己能行。秋月你早些回去歇着吧,明日起早些,孤想吃点小米粥。”  等秋月走远了,昝琅才起身,将房门锁死,然后才放下了床帐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层层裹着的白布。往日里她不会这么小心,出宫单立府邸,为的就是能够放轻松些,能够更畅快些,只是想到府内近日发生的种种,秋月的的小动作,昝琅眼眸中闪过忧心和懊恼,她的安宁日子怕是过到头了。  因为自小服用药物后期又一直缠着白布,昝琅的身体并没有像普通女人发育的那样好,胸前只有些微的凸起,看着倒像是练出来的肌肉,只是触感却是柔软的。她没有解开白布,只脱了衣服将伤口处露出来小心的摸了药膏,又换上了轻薄些的深色亵衣,才躺了下来。  以往她也会为了能睡的舒服些,将白布统统取下,可往后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了。昝琅闭上眼,叹了口气,她身上担的不紧紧是她自己的责任,更多的还是社稷和江山,假如她身份的秘密被泄露,整个国家都会陷入惶恐和动乱。”堂堂大徽国太子竟是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让人信服,如何让百姓心安?更何如今虽说天下太平并无战事,可西北平遥王野心勃勃,边境诸国虽说是臣服,可也都是表面,一旦她的身份被拆穿,那大徽国势必会再次动荡不安,到时候遭殃受苦的还是黎明百姓。  她是太子,这天下的黎民百姓都是她的子民,他们都是她的责任,让昝琅如何能掉以轻心?  从那日以后,曲牧亭就长了心眼了,开始有意识的躲着昝琅,连以往经常会去走走看看的小竹林小回廊也不去了,毕竟那可是太子殿下的地盘,万一太子殿下兽性大发,她是跑都跑不了。  既然不在府里溜达了,那往外面溜达就是曲牧亭每天都会做的事,她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棠英楼,也不是说一个青楼怎么就好玩了,虽然确实挺好玩的。曲牧亭心里记挂着云娘那件事,就想过去看看,想着一来二去的先跟人混熟了再说。  她每天往青楼跑,昝琅是看的一清二楚,只派人小心的看紧了、盯住了,保护好她的安全看她都跟什么人接触,剩下的也就假装不知道,只是偶尔三天五天会过去坐一下,两人喝喝茶聊聊天,倒也相处的十分和谐。 花英姑姑最近很郁闷,她这棠英楼在王城里也开了十几年了,这王城里大大小小的势力她都一清二楚,偏偏最近常来的这位穆渠穆“爷”,她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王城里并没有哪家姓穆的家中有这么个活宝,天天的扮着男装上青楼出手又大方阔绰,家里还不管的。她是一边赚着钱,一边的胆战心惊,恐害怕万一哪天就出了事了。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1:55:00 +0800 CST  
这事儿也没出,来的次数多了,花英姑姑才从弄明白,感情这就是一好感情用事又爱打抱不平的天真大小姐!  盯着站在一边的云娘,花英姑姑叹了口气,骂道:“说你不争气,你还就是不争气。那张生吃喝用的都是你的,到头来孩子都有了他还嫌你青楼出身,你是不是没脑子呀?”  曲牧亭也真是无语了,她是千想不到万想不到在她眼皮底下,这云娘还是没看住。眼看这孩子都有了,那张生不仅不愿意替云娘赎身,还张口就要五百两银子,***的真人渣呀!  “姑姑,云娘不糊涂,这孩子是一时犯的错,云娘不要他,求姑姑给云娘一条活路吧!”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1:55:00 +0800 CST  
第十九章云娘丧子  原来,那张生并不甘心无缘无故的就被云娘甩了巴掌,他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这样诬陷他,自觉云娘因为别人的胡言乱语对他不信任也就算了,竟然还动手,实在是觉得憋屈。  便要找云娘理论。起先云娘心中有气并不搭理他,耐不住来的次数多了,张生又是惯会耍嘴上功夫,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又重新搭上了线。  张生为了哄云娘开心,除了甜言蜜语没少讲,也给云娘买了些首饰,虽然都不贵重,但云娘看了也欢喜,总觉得张生是变了的,两人说不定就有了未来。  如此这般,偷偷摸摸掩人耳目之下,竟然不小心就怀了身孕。云娘是青楼女子,常服药物尤其是事后,按理说不应该会有孕,但她那时怀揣着对张生和未来生活的美好希望,只顾一时欢好,并未服药。  当她发现月事不来的时候,才慌了神,拉着张生悄摸的看了大夫,才确认是有了身孕,脸上欢喜的笑颜还未落下,惊天的霹雳就打了过来。  那张生当场就翻脸不认人了,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肮脏***|耍心机,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子,就往他头上按。云娘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当时又羞又愧,捂着肚子无所适从,偏偏张生还不罢休,非要云娘将他送的金银首饰一并折成银子退还,张口就要五百两。  可怜云娘收他几个破铜烂铁也不过才几两银子而已,竟被如此羞辱,顿时犹如身坠极北寒窟,冻的骨头都疼了。  “你现在要怎样?”花英姑姑看着眼前的云娘,眼角带泪要哭不哭的,叹了口气:“你与那张生是自小的情分,我虽管的了你的身,可我管不了你的心,你与他勾勾缠缠的这么多年,此番也算做个了结吧。”  “这事儿,也有我一遭。”曲牧亭上前将云娘扶在椅子上坐好才说道:“当日在酒楼我实在是看不过去才让小苏下去演的那一出,就想让云娘你能早些看清楚那人渣的真面目,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云娘眼角带泪,狐疑的看着那主仆两人,尤其是穆爷身后的小子,怎么就变丫鬟了?  “小苏是女孩子,只是出入棠英楼多有不便才做男装打扮。”曲牧亭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才说道:“希望你不要怪我们多管闲事才好。”  云娘看了看小苏又看了看曲牧亭,才说道:“是云娘该谢夫人仗义出手才对。是云娘自己糊了眼迷了心,有此报应也是自作自受。”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曲牧亭一听夫人,顿时就没脾气了。上次被花英姑姑认出来之后,她回去又花了好大一番功夫,甚至还在嘴唇上点了青茬,没想到还是栽了。  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曲牧亭佯装镇定道:“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负。” “我们这样的人,宁可多情甚至处处留情,也不要对一人专情。云娘,这是你的劫,倘若没有这件事,你不会对张生死心的,也只会越陷越深。”花英姑姑语气沧桑,带着点悲凉。曲牧亭再看她时,依旧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青楼老鸨,放佛刚才那几句话不是她说的一般。  看来,这花英姑姑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可仔细想想,谁又没个伤心事呢?  “姑姑,云娘知道了。云娘以后会改的,只是可怜了这还没成型的孩子,跟着我,连出来看看的机会都没有。”云娘捂着肚子,轻轻的抚摸,可见对孩子还是有些不舍的。  “打了吧。”花英姑姑起身:“我那里有药,煎了就能喝。云娘,青楼女子就不要再奢求儿女缘,打了孩子于你于他都是好事。”  “云娘知道。”  花英姑姑摇了摇头,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带着曲牧亭往外,边走边说:“穆爷,天色也不早了,穆爷早些回去吧。一会儿上客了,也不方便。”  曲牧亭扶着栏杆,回头看了一眼云娘的房间,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想在这里陪着云娘。  “夫人!”花英姑姑还没说话,曲牧亭身后的小苏立马就紧张了:“不可以呀,夫人。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太晚了,恐怕府里……人担心。”  小苏咬着嘴唇,轻轻的拽着太子妃的衣袖,若是在青楼留宿,那她回去如何给太子殿下交代?交代不了不要紧,这太子与太子妃好不容易融洽的关系,肯定又要僵了,那到时候要怎么办?  花英姑姑也挺好奇的问道:“夫人?穆爷可是已经成亲了?”不像呀,明明就还是个处子,怎么就成亲了?  一提这茬,曲牧亭就气的慌,要不是这花英姑姑一口咬定她还没那啥过,她怎么会差点就被昝琅给那啥了?忍不住瞪了花英姑姑一眼:“那是姑姑看错了。我确实早就成亲了。”  “哦?是吗?”花英姑姑本来还有些怀疑,听她这口气已经是百分百的确定了,压低声音凑在曲牧亭耳边说道:“夫人若是床上关系不融洽,姑姑可以教你的,保管让你男人夜夜求|欢离不了你的身,绝对让夫人既破了处,又能尽享欢愉。”曲牧亭:……谁TM要学呀!!!  “姑姑多虑了。”曲牧亭退后,推开了花英姑姑:“云娘那里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一副药下去,疼一晚上,明天就好了。”花英姑姑见曲牧亭确实忧心云娘,松口说道:“穆爷既然怜香惜玉,那陪她一夜也是好的。对外只说她接了穆爷这单客,也能少些流言蜚语。毕竟这地方人情冷暖本就淡泊,背后还不知道多少人偷偷的掩嘴等看她笑话呢。我前头还有客人要招待,你先陪着她,等我来了再说。”  “如此再好不过了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1:56:00 +0800 CST  
”曲牧亭说道:“我让小苏跟着姑姑去拿药。”  小苏一脸的纠结,期期艾艾的不想走,被曲牧亭推了一把:“还不快去。既然说了要帮云娘,那总该在她最痛苦的时候陪着她吧?有什么事,我担着。”  “可是夫人……”小苏撅着嘴,还想再说点什么。  “去吧去吧,不会有事,乖。”曲牧亭拍拍小苏的脑袋,哄孩子一般把人哄走了。  等煎好了药,云娘坐在床边捂着肚子,脸色也有苍白,连曲牧亭过来,冲她笑了笑说道:“药好了是吗?给我吧。”  这种时候曲牧亭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看着云娘决绝的将碗里的药喝干,只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极温润的女子,偏偏命运是如此的不公平。  “我认识他的时候,还小,那时候家里穷没有吃的,他常常把家里的窝窝头藏起来拿给我吃。”云娘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只是脸色却越来越苍白:“那时候就想着,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给他洗衣做饭生孩子。”  “后来,我娘病死了,后娘带着俩孩子,家里就更揭不开锅了,老爹没主见,后娘就说让卖了我。那时候小,不懂事,只想着能吃口饱的。”  “就跟了花英姑姑。姑姑心善,并不强迫我们接客,再加上又小,就在楼里学艺,这一学就好几年。”云娘的气息有些弱,额头上也开始冒冷汗,曲牧亭曲牧亭知道应该是药效到了,找了块手帕给她擦汗。  “那几年里日日夜夜都惦记着他,想着什么时候能攒够钱,赎了身就去找他。可单凭弹琴唱曲儿怎么可能攒够赎身的钱?最后还是接了客。”云娘闭上眼睛,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拽着床单,蜷缩成一团,死死的咬住嘴唇,真的是疼的厉害了。  曲牧亭看到有血水顺着云娘的大腿开始往下流,知道她这会儿正是艰难的时候,握住她的手,给她支撑:“以后就好了,都会好起来的。”一个窝窝头,误了这么多年,希望以后真的能好起来吧。  “对,我要成为头牌,我要让全城的男人都为我疯狂。”云娘痛的一缩,恨恨的说着自己的誓言。  “那你要努力了,我这棠英楼的头牌可不是说说就能当的。”花英姑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把曲牧亭拽了出去,语气不太好的训斥:“让你陪着,不是让你……你就不知道避讳点吗?都说了前头有客,等我来了再给她药。”  “她自己端着药就喝了。”曲牧亭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这样的花英姑姑,气势就矮了三分:“我陪着,不也一样吗?”  “那能一样吗?”  正说着就听见里面云娘一声惨叫之后,就没了动静,曲牧亭一慌,就要往里近,被云娘一把拽了回来:“你跑什么!这是胎儿落下来了。好生在这儿待着,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1:59:00 +0800 CST  

楼主:fftwy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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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9-02-12 04:5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14 10:50:0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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