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戏子无情》现代。BG。心脏病。隐忍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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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5-23 07:36:00 +0800 CST  
接下来是洒狗血剧情,以及无处不在的bug,欢迎大家吐槽😂😂😂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5-29 23:11:00 +0800 CST  
二十三、
梅雨季节总是阴晴不定,昨日还阳光明媚,此刻却一片烟雨迷蒙,突如其来的降雨让本就崎岖的丛林愈加的湿滑,天还没有完全亮透,江以遄便假借觅食为由,带着凌浅然向丛林深处走去,踏着深一脚浅一脚的淤泥,渐渐离营寨越走越远,眼看着雨越下越大,凌浅然终是用手擦了擦额间的水渍,开口询问:“以遄,还没到吗?”
雨声沥沥,盖过温声细语,江以遄闻声顿下脚步,抬手为凌浅然理了理雨衣,微微一笑:“快到了,就在前面。”
凌浅然向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透过浓雾,依稀可以感受到蕴藏在阴暗背后的不同寻常,记忆中似是没走过这片丛林,但江以遄却说在这附近有看到过一大片蘑菇,凌浅然内心虽害怕,但为了不让大家饿肚子,只能紧随着江以遄向着丛林深处走去。
越往深处走,雾气越沉,视野愈加的模糊,脚下的路更是不好走,身侧就是陡坡,藤蔓枝枝桠桠牵连其上,她只能用手紧抓身旁树木,脚下踏着藤蔓,一深一浅的向前艰难行进着。
走在身前的江以遄,紧紧握住凌浅然的手,稍稍给了她些许安全感,但她终究不会知道,这样的'安全感'只是假象,等待她的是一场始料未及的'意外'。
凌浅然只觉脚下忽然延伸出一个纤长的黑影,应该是树藤,想到避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向前倾倒的身子是那样迅速,快的甚至连江以遄都差点没抓住她,就这样江以遄紧紧抱住凌浅然,两人顺着陡坡一起滑落了下去,庆幸的是陡坡并不算深,落地后凌浅然并没有受伤,她撑过地面,揉了揉擦破皮的小臂,再次抬头时才发现了躺在身侧的江以遄。
“以遄?以遄…”凌浅然倾身抱过江以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语声格外无助,似是想寻求帮助,可仰头望去,才发现跟在身后的拍摄组早已不知去向。
“以遄…”眼里的雾气越来越浓,渐渐溢出眼眶,模糊了双眸,内心焦灼,自然不会察觉身后的诡异脚步,凌浅然侧脸抵过他的额头,抽泣哽咽的语声,充满哀求:“以遄,你醒醒…”
话音未落,猛然间,被暗处伸出的手,毫无防备的用白绸蒙住了口鼻,刺鼻的药水顿时充斥在鼻息,她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像抽去了所有的力气,渐渐眼前陷入一片昏暗。
模糊的意识里,是无法挣脱的束缚,笼罩在她的手腕上,脚踝处清晰的痛楚让她瞬间反应过来,这并不在节目组的计划之中。
他们已然陷入了危险里。
“然然,然然…”耳畔温润的声线猛然唤醒了她的意识,掀起眼帘时,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逐渐映现在眼前,老旧的木屋,拐角处满是青苔,坑洼的地面,水滴不断的发出'滴答'声。
“以遄…”毫无疑问,江以遄也和自己一样,被绳子捆住了手脚,但唯一不同的是他看起来似乎出奇的冷静。
“然然,你听我说,现在绑匪已经出去了,一会儿我就会割开绳子放你走,你先离开…”江以遄边说边捡起身旁的玻璃碎渣,捏住凌浅然手腕处的麻绳,来回切割,顿时温热黏腻的触感,挟着殷红绽放在了地面。
“那你呢?”凌浅然眉心微蹙,眼底带过一丝不安,刚刚他不顾危险的冲过来护她周全,现在她又怎能舍下他一人。
“你不用管我,你先离开,这样才有机会找人来救我。”
话音落下,绳子也同时断开,此刻凌浅然才看到了江以遄血肉模糊的手心,她内心满是歉疚,眼眶湿润,声线尤带颤抖:“要走一起走。”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6-05 23:55:00 +0800 CST  
这拙劣的文笔,这狗血的剧情,总是让人有些尴尬,大家不要大意的吐槽我吧😂😂😂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6-05 23:58:00 +0800 CST  
二十四、
那天夜晚,沈子言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的一切似乎都真实的让他痛苦不堪,他试图在挣扎中醒来,可终究只是徒劳,直到第二天清晨,大雨突降,工作人员才察觉不对,将昏迷在雨中的沈子言唤醒。
清醒后的沈子言,还没来得及擦拭额角的汗珠,便踉跄着寻找起了凌浅然,但让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工作人员说她一早便和江以遄出去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沈子言心里总是隐隐升腾着一丝不安,但无奈根本不知他们去向,只能在原地等。
只见他目光空洞的将视线投向远方,身体无力的靠在一旁的桌壁,湿漉的衣服狼狈的黏腻在匀称的肌理,将线条勾勒的过分完美,胸腔起伏略显不稳,冷汗从光洁额角滑落,脸色过分苍白,唯有唇角微微泛起突兀的浅紫色。
身旁的工作人员见他脸色越来越差,便上前询问,是否需要换了身上的衣物,沈子言没有作答,甚至没有抬头,误以为沈子言高冷的工作人员便不再自讨没趣。
沈子言耳畔尖锐的嗡鸣声几乎让他失去了听觉,他阖上双眼,微微摇了摇头,心脏那里无论如何都不会太舒服,单手抵住胸口,偏头咳了咳,再抬头时,便看见凌浅然的跟拍组急匆匆的向这边跑来。
沈子言站直身形,透过重叠的视线,试图在人群中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老天却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正如梦中一样,摄像匆匆赶来,他甚至无暇顾及手上被淋湿的摄像机,还来不及缓和因为奔跑而凌乱的呼吸,站定后开口:“不好了…我们在树林里走散了…凌浅然和江以遄似乎在里面迷路了…”
沈子言听完这话,视线随即摇晃,身形跟着不稳的踉跄了几步,随后倾身拽过摄像人员的衣襟,声线略微颤抖:“她…朝哪边去了…”
摄像抬手,向着来时的方向指了指,还没等他回答,沈子言便推开了挡在身前的人,朝着他手指的方向跑去。
呼吸凌乱,脚步凌乱,思绪凌乱…他控制不了自己越来越疲乏的身体,正如他无法控制内心越来越可怕的预感,他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来的路上跌倒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在还没找到凌浅然之前,他不能倒下。
耳边的嗡鸣声渐渐远去,转而是凌浅然的一阵若有似无的呼唤,他四下寻找,却并没有发现凌浅然的身影,他想这大概是幻觉吧,沈子言微微勾了勾薄唇,嘲笑自己毫无用处,保护不了她,让她只身险地,自己无能为力也就罢了,连这幅身躯都在讽刺他的无能。
就在沈子言准备向反方向寻去时,他耳边再次响起了熟悉不过的声音,如此清晰真切,转头时,便看见身后的人影,向着自己走来,凌浅然此刻的狼狈感并不亚于沈子言。
“子言…”凌浅然见到沈子言的那一刻,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备,猛然扑进他的怀抱,放肆哭泣。
【最近码字找不到感觉,几乎是n小时才能码出这么点,可能是最近太浪了吧,今天把手机里的软件都删除了,希望能找回以前的状态,相信不久之后日更花就会上线了,求监督】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6-13 21:07:00 +0800 CST  
【度娘大概是说我的'呻.吟'污,然后楼被吞了,看过的宝贝请无视…
二十五、
雨落凄清,淅淅沥沥,这大概是今年下的最大的一场雨。
绿意茂密的地面绽放着大片凄白野雏菊,雨滴将其打湿,散落一地,恍若盛雪。
不远处的木屋,墨色深重,一片漆黑,乌木的拐角爬满黛绿的青苔,里屋幽静,没有一丝声响,整个气氛隐隐约约笼罩着一丝诡异。
走在身后的沈子言突然加快脚步,挡住了凌浅然的去路,凌浅然抬眸时,恰巧直视上雨幕下精致如画的脸庞。
或许两人都知道即将要面临什么,谁都没有开口,陷入了漫长的寂静,沉默的空气顿时凝结出一片沉重的氛围,直到沈子言轻颤眼睫,浅声开口,这才打破了此刻的幽静:“我会把他完好无损的带出来,也请你完好无损的在这里等着我。”
凌浅然神色微愣,她大概是没有料到,此刻沈子言竟会关切自己的安危,可是她又何尝不是如此,但是碍于她执拗的脾性,凌浅然只是抿了抿嘴,到最后都没有将心中的关切说出口。
凌浅然静默良久,目光游走,神情一片坚定:“我和你一起去。”
沈子言顿了顿,眸色黯淡,唇角带过极深的苦涩笑意,她大概还是放心不下江以遄吧。
沈子言没再接话,转头时,苍白的指节不忘拽过了凌浅然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伴着'吱哑'一声,木门被推开了,幽暗的空间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看到被捆绑在角落的江以遄,只见他低垂着头,没有丝毫生气,身上原本玉白的衣物,已染上了一片泥垢,不知是否是哪里不适,唇边不自觉的溢出一声呻.吟,此刻凌浅然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猛然挣开沈子言的手,向江以遄的方向跑去。
“以遄…”凌浅然轻柔的佛过江以遄脸颊,透过破碎的玻璃窗,隐约看清了他的侧颜,好在除了嘴角有些淤青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然然…”江以遄蹙了蹙眉,微微睁开眼睛,用余光向沈子言的方向落了落,对于他此刻的表情,江以遄似乎还不甚满意,随后微抿唇角,阵阵轻咳。
凌浅然闻声,顿时紧张了起来,不敢再触碰江以遄,深怕衣物里是入骨的伤痕:“以遄,你怎么样?没事吧?”
直到此刻,江以遄才从沈子言的眸光里看出一丝慌神。
正当大家都放下了所有戒备时,随着'嘭'的一声,门突然被人重重的关上,并且用生锈的锁心反锁额角了木门,密闭的空间顿时陷入一片紧张气氛。
没等大家有所反应,黑衣男子便大步向沈子言走来,手上明晃晃的军事短刀闪着森然的寒光,抬手时,刀尖猝不及防的向沈子言挥去,力道之大,似乎丝毫没有要留活口的意思。
凌浅然见状,猝然站直身形,声线因为过分担忧而有些颤抖:“子言!”
就在刀尖即将落下时,便看见沈子言猛然侧身,侥幸的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但是这一动作似乎用尽了他所有力气,脸色骤然发白,手心抵住胸口,额角渗出薄薄汗意,就连呼吸都变的有些急促。
一击未中的黑衣男子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手里的短刀又捏紧了几分,几步上前,眼神愈加的暴戾:“去死吧!”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6-17 21:58:00 +0800 CST  
一击未中的黑衣男子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手里的短刀又捏紧了几分,几步上前,眼神愈加的暴戾:“去死吧!”
刀柄猛然挥向沈子言,极速落下的刀刃,携着凛冽的冷风,瞬间没入了他的腹部。
沈子言的视线猝然摇晃,眼底划过一丝痛色,所有的声音瞬息湮灭在了耳畔。
殷红的血渍,如瑰丽的花瓣,凄美零落,绽放在了地面。
只见他脸色愈加透明,眸光浅淡,身形不自觉的轻颤,焦距涣散,渐明渐暗,朦胧中竟格外清晰的看清了黑衣男子眼尾略带恣睢的黑痣。
沈子言瞳孔急速收缩,开口时,语声暗哑无力,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是…是你…”
黑衣男子轻佻眉梢,眯起眼角,微微蠕动喉心,侧脸靠过沈子言耳际,压低声线,语气顿生阴狠:“上次在拘留所没能杀了你,还真是可惜呢,不过,这次你可没这么好运了!”
话音落下,刀刃随之抽离,血珠挟着一丝浓郁的腥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沈子言顷刻间脱力,身形摇曳,膝盖重重的跪倒在了泥泞的地面,玉质细腻的指节,抵过胸口,将衣襟拧出几分褶皱,随着胸口起伏加剧,呼吸由粗重渐渐变的微弱,意识也逐渐模糊。
一切皆发生在一瞬间,由不得愣在当场的凌浅然有所反应,当看到沈子言跪倒在地的那一刻,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扑了过去,倾身抱住了他,她从来不曾像如今这般害怕失去他,或许在死亡面前,她不得不承认她还爱着沈子言。
“子言!子言!!”眼泪瞬间划下,温热不断溢出眼眶,语声凄清绝望,声嘶力竭。
黑衣男子似是被突然冲出来的人吓了一跳,微愣片刻后,欲将凌浅然拽开,但不知凌浅然哪来的力气,几经拖拽之下,紧紧抱住沈子言的手,丝毫未松开半分,黑衣男子最后似是失去了所有耐心,举起手中的匕首便向凌浅然挥去。
沈子言透过迷蒙的雾气,视线费力的凝了凝,望向黑衣男子手中冷光森森的刀刃,以仅存的一丝意识,侧身将凌浅然护在了身下,随后再无任何动作。
“…江以遄…凌浅然…”
“……你们在哪里…”
“…凌浅然……”
就在匕首即将落下时,门外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呼喊声,黑衣男子当即蹙了蹙眉,顿住了手上的动作,转头望向江以遄。
江以遄只闻呼喊声越来越近,心思百转,随后侧过头,视线向窗外落了落,示意他赶紧离开。
待黑衣男子翻窗离开后,江以遄这才漫不经心的呼救:“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6-21 20:34:00 +0800 CST  
小主萌,因为最近局长要到我们这边来检查,为了应付他们,fafa最近都会很忙,所以停更一周左右,么么哒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6-27 11:39:00 +0800 CST  
医院的长廊依旧冰冷寂静,消毒水的味道隐约透露着死亡的气息,手术室大门紧闭,虽只有一墙之隔,却仿佛相隔了几个光年。
沈子言被推进抢救室的时候,几乎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就连面容都安宁的沉静如水,恍若与这尘世无关。
那一刻,凌浅然仿佛随着沈子言一同离去了,她就这样安静的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眼泪枯竭,任凭冷风刮过脸颊,眼睫也未颤动半分,空洞的眼神看着医护人员匆匆从身侧经过。
当方赫成赶到的时候,眼瞳还蒙着一层血丝,神情分外凝重,掌心握拳紧了紧,脚步迟缓,慢慢走近。
直到走至凌浅然跟前,这才顿下脚步,四目相对时,方赫成神色瞬间暗沉几分,冷声一笑,语气漠寒渗人:“他现在躺在里面,这下你该满意了?”
凌浅然没有接话,缓缓垂下眼睫,墨色的眸光泛起薄薄水雾,细白如玉的指节捏起染血的衣角,揉出几分褶皱。
方赫成眉梢微不可见的蹙了蹙,侧身靠在墙壁,脊背贴过冰冷的瓷砖,抬手从偏侧口袋掏出一支白色的香烟,打火机擦出暗黄的火心,随着青烟扬起,淡雅的烟草味瞬间弥漫在了抑闷的空气中。

方赫成磕了磕眼睫,语声温润,目光中却划过一丝责备:“说起来,他三年前就该死了,如果那年我没有及时赶回来,他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就连手术协议都没人帮他签,或许...”说道这里,方赫成顿了顿,缓缓抿了口手中的烟蒂,薄唇轻启,白雾微扬,再次开口时,略带磁性的声线猝然暗哑了几分:“或许死亡对于他来说反而是解脱。”
三年前,凌浅然失去了亲人,也'失去了'爱人,那段日子是她最难熬的时光,在她决定忘记他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是同样备受煎熬,如此痛苦的阶段他都挺过来了,现在他又怎么可以放手,怎么舍得放手。
凌浅然目光灼灼,微微抿了抿唇角,喃喃轻语:“不...不会的...他不会死的,他说离开我会比死了更痛苦...他不会死的,不会的...”
凌浅然从没有如此相信过他,这一刻,她笃定他不会离开自己,因为他从没有失信过。
方赫成轻叹一口气,将手中的烟蒂掷在了地上,抬脚时,星点火光瞬息泯灭在了鞋底,视线落向远方:“他曾说过,为了遇见你,他花去了他所有的好运,当初我还不甚了解,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他说的大概是真的吧,自从遇见了你,他便满身疮痍……”

说罢,方赫成扶了扶额心,微微垂下头,压低声线,语调略显无奈:“不知是他的幸,还是他的不幸…”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7-04 17:34:00 +0800 CST  
-----回忆.杀-----

幽暗,漆黑,寂静,冷寒,深痛...

这,是身体唯一的感观。

踏踏踏...

随着锃明彻亮的皮鞋轻触地面,阴寒的响声在耳畔款款响起,由远至近,少年轻阖的眼睫猝然颤了颤,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明。

他似是没有任何气力,低垂着头,额间细碎的发丝轻落,冷汗顺着发髻划过脸颊,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瘦消的身形完全靠手腕上森白的链条固定,纤细的手腕早已磨出丝丝血痕,白皙精致的指节,染过斑斑殷红。

站在身前的男子静看了片刻,神色略显不耐,几步上前,指尖抬起少年下颚,语声一片阴刻:“呵...沈子言,醒了就不要装睡!”

沈子言微垂的眼睫费力的掀起,墨色的瞳孔渐深,眸光渐淡,眼底倒影出身前男子狠历森漠的脸,眼尾略带恣睢的黑痣隐隐透露着一股苛虐的意味,而身上一席凛然的警装制服却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男子见沈子言轻勾薄唇,没有要接话的意思,顷刻间,失去了所有耐心,眼底一片嗜血森寒,捏住下颚的手指猝然一掷,沈子言头颈顿时失力,惯性的低垂下头,呼吸急促,阵阵轻咳。

男子顿了片刻才稍稍拾起了些许理智,从口袋中拿出一块素雅的方巾,拭去指尖沾染的血渍,微昂起头,向着一旁实木方桌走去,顺手带过一旁的打火机,指尖轻划,几番尝试才将桌上白色的蜡烛点燃,幽幽火光,将四面照的格外森冷,也将男子寒薄笑意勾勒的格外绝厉:“东西在哪里?”

沈子言面容沉静,缓缓抬头,看过他一眼,眸色无光,却让人微微渗寒,细语间一片轻描淡写:“什么东西?”

男子神色一怔,眉间勃怒与暴恣参半,单手插进偏侧口袋,另一只手指尖不断轻触打火机,划过火石,火花溅起又落下,不断发出“呲呲…”声响。

男子目光扫视,周身气压骤降,深吸一口气,沉住性子,一字一顿苛毒开口:“什么东西?!一件你不该有的,也不该知道的东西!!”

沈子言微垂下头,神色几可见的凝了凝,只此片刻,再抬首时,目光俨然掀起几分无奈,温温一笑,开口时似是有所思量,语声哑涩,一片坦诚:“不该知道?那我…自然是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了…”

话音落下,男子陡然暴怒,手中的打火机重重的砸在了桌面,清幽的空间蹙然发出一声闷响,残狠阴刻的眼神不加掩饰:“沈子言!”男子微顿,目光随即一敛,视线落在了桌面上的透明色药剂,抬手间,带过一旁的针管,指节轻推,针尖滋溅晶莹液体:“沈子言,我想这一针下去,你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统统都会知道了。”

【都是子言嘴贱,在被捅了一刀之后还要说一句'是你…',害的无辜的我还要弥补这个天大的bug,好吧,只能自己挖坑自己填了,嘤嘤嘤嘤嘤…

上上更的留言还没有回复完,口怕,留言fafa有看到哟,会慢慢回复大家的,爱你萌~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7-07 20:23:00 +0800 CST  
解释一下,上一更可能有很多宝贝觉得不理解,上一更讲的是沈子言的回忆,时间线是三年前,凌粑粑去世后发生的事情,所以有些宝贝会觉得和现在的剧情衔接不上,这段回忆会交代前文的很多bug,但是这段是这两天才定下的剧情,也可能和前文有些细节冲突,大家也可以帮fafa抓抓虫,嘻嘻嘻…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7-08 11:32:00 +0800 CST  
“沈子言,我想这一针下去,你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统统都会知道了。”


男子缓步走近,掀开他手臂上的衣物时,尤见斑斑血痕布满精致小臂,针尖森锐,深入血管,药剂缓缓注射进手腕,男子似是刻意放慢推送的动作,偏侧过头,两人靠的极近,视线凝在沈子言的侧脸,仿佛要将他每个表情都抓的格外入骨,直到沈子言眉目轻蹙,肌肉纹理收紧,男子这才十分满意的咧嘴一笑,微昂起头,语声十足戏谑,声线又添得意:“怎么样,这药剂的滋味不错吧,药量比上次又增加了一倍呢。”


烛火摇曳,照过沈子言苍白侧颜,神色静谧如水,唯美非常,发泽如墨,在眸间盖过一片阴郁,前额渗出温热湿意,一阵急喘后,这才稍稍适应了胸口的深痛,轻叹一口气,声线尤然带过微颤:“一倍?也不过如此罢了...”


男子眉间深锁暴恣,眼底透着一股凉薄杀念,只见他笑意顿失,嘴角冷沉一蹙,即刻将针管里所有药剂一并推进了沈子言手腕:“沈子言,这样对你究竟有何好处,你又何必逞能。”


沈子言缓缓垂下眼睫,瞳孔瞬间收缩,眼底失焦,瞳色渐深,眸光越加迷蒙,随着阵阵咳喘,一线殷红顺着薄唇划向下颚,勾勒出极致完美的线条,血珠华美滴落,空气中顿生一片血腥气,目光直视,眼神冷硬坚定,煞有其事:“咳咳...我要见他...”


男子微微一怔,脊背瞬间僵硬,眼睫慌浮的颤了颤,喉心蠕动,片刻后,将针管从沈子言手腕处拔出,漫不经心的开口,欲将眼底的不安掩饰过去:“他?”男子微微转过身形,挺直脊背,若无其事的捏起一旁的药剂,抬眸看了两眼,随后轻落在桌面:“没有把东西交出来之前,你谁都不许见。”


沈子言眼睫冷然一掀,虽呼吸凌乱,略显虚弱,但此刻却是气场全开,语声温润,摄人心魄,却带着一股凛然寒意:“没见到他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说完这句,沈子言眼睫即刻深闭,缓缓垂下头,不再看他。


除了胸腔起伏频率甚密以外,再无其他动作。


有那么一刻,男子竟被沈子言高冷森寒的气场给惊到了,脊背发麻,片刻之后才有所缓和,浅步踱向斑斑锈迹的铁丝窗口,双手环住胸口,将视线落向远处:“你想见谁?”


男子自然知道沈子言所说是谁,但他依旧持有一丝的期许,或许沈子言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般敏锐,或许沈子言只不过是在试探他而已。


沈子言没再抬首,就连眼睫都未颤动半分,轻启薄唇,一字一顿,坚定非常:“凌深翰...”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7-09 13:23:00 +0800 CST  
深夜的医院冰冷寂寥,穹顶的白炽灯亮光通透,长廊一片静谧,唯有墙面上浅色挂钟敲击出“滴答”声响。
此时手术已经进行了将近六个小时,凌浅然只觉脊背渐渐发寒,环胸抱住自己轻颤的身体,眼底尤见浅浅血丝,她不确定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手术,需要进行如此长的时间,但她也万分庆幸,手术没有结束,这说明他还在坚持。
方赫成似是见惯了这种状况,相对于凌浅然要镇定许多,单手插在口袋,身体微倾靠在墙壁,眼神放空落向手术室,指尖的烟蒂尤然冉出丝丝青烟,森白灰烬遗落在冰冷地面。
直到灼眼的殷红灯牌暗下来,方赫成才慌乱的拧灭了手中的烟蒂,只见玻璃门缓缓移开,身着蓝色手术服的医生径自走了出来。
这个见惯了生死的中年男子,此刻微蹙的眉目也带过几分凝重,摘下尤见斑驳血渍的口罩,揉了揉眉心,语声携着少有的疲惫:“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只要能度过24小时危险期,就不会有问题,你们不用太担心。”
或许是太过混沌,凌浅然思绪陷入片刻空白,良久后似是才有所反应,微阖眼睫,轻喘一口气,极力止住泪意,抿了抿薄唇,声线微颤,略带哽咽:“我...我去看看他...”
待凌浅然离开,梁医生这才轻叹一声,抬步经过方赫成身侧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语调分外凝重:“来我办公室一趟。”
方赫成并没有立马跟过去,而是像平常一样,在幽蓝长椅上坐了下来,等到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才起身离开,这仿佛成了他的习惯,所以梁医生并没有等他,而是先行回了办公室。
沿着走廊走至尽头,轻车熟路的推开最后一扇房门,办公室陈设极其简单干净,让并不大的空间,在视觉上看起来不会觉得狭窄,反而宽敞明镜。
方赫成进来以后,梁医生并没有抬头,深黑的钢笔在档案上做着记录,此刻脱去了森白医生制服的他,褪去了以往的庄重,又增和蔼,但笔直的腰杆依旧显现出他老干部的气场。
方赫成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如既往,两人静默良久,谁都没有说话,方赫成的神色定在他起起落落的笔尖,约莫是等的有些不耐烦,偷偷的从偏侧口袋取出了香烟,火光燃起,雾丝屡屡缭绕,浅淡烟草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只见梁医生指节微顿,笔头瞬间在凄白的纸面上染过一抹墨迹,随后放下手中的钢笔,习惯性的将档案放进糙黄文件夹,待一切都整理好后,这才起身走至窗口,抬手推开透明玻璃,掌心握拳,掩住唇迹,轻咳一声,随后缓定开口:“在医生面前抽烟,是不是对我有些不尊重?”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7-14 16:22:00 +0800 CST  
fafa没有学过医,全凭百度,如果有错误,欢迎大家科普哟,么么哒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7-18 16:29:00 +0800 CST  
---------小剧场---------
梁医森:为什么老是在我面前抽烟?
方傲娇:谁叫你每次都让我等那么久。
梁医森:只允许我等你,我就不能让你等我一会儿?
方傲娇:ca!你这也赖我头上,我也想早点收工回家,可是机智fa,她剧情安排就是让我在长椅上坐那么久,怪我咯。
机智fa:怪我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7-18 20:50:00 +0800 CST  
凌浅然回身按下身侧的呼叫铃,随后坐下,下意识的将手抵过他的额心,湿热的温度顷刻在手心蔓延,凌浅然微蹙眉心,语调不免有些自责:“怎么又发烧了。”
沈子言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十分宠溺的神情看着她,墨黑深邃的眸光透着一丝迷蒙,眼睫无力的阖了阖,挑起一抹温温笑意:“浅浅,这不是富贵病...”
凌浅然神色有片刻的放空,思绪游离,脑子里清晰的闪过曾经的记忆,那时的他们还未有任何隔阂。
「沈子言,你这是得了富贵病吗?哪有人经常发烧的?」
「富贵病只有你们有钱人才会得,穷的只剩下病的人,怎么会有资本染上富贵病呢?」
回忆实在太过刺目,以至于再次湿润了眼眶,凌浅然试图垂下头来,不让他看见自己眼底的酸涩,可渐渐泛红的鼻翼,使眸间的雾气越发的浓重了,轻颤眼睫后,泪意随即划过眼角。
沈子言缓缓抬手,指尖微凉,轻佛凌浅然面颊,带过她眼底的水泽,纤长精致的指节触及唇角,蔓延出一片苦涩,沈子言微挑眉心,眸底深情,看过凌浅然:“比药还要苦呢,我不喜欢这种味道,笑一下吧...”
凌浅然微抬起头,眼睫缓缓掀起,轻轻吸了吸鼻子,随后带过一抹清澈笑意。
两人就这样相视而笑,宽敞的病房陷入片刻寂静,气氛稍显微妙,这样的沈子言实在太容易让人为之心动,凌浅然目光未移,眸底顿生悸动。
就在此时,房门却不合时宜的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两人似是毫无察觉,这让推门而入的梁医生好不尴尬,原地踱了几步,推了推金边眼镜,掌心抵过唇角,轻哼一声后,两人才有所反应。
沈子言磕了磕眼睫,只见凌浅然脸颊猝然一片绯红,当即开口:“进来也不敲门,多尴尬...”
梁医生闻声微微一愣,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急救箱以示不满:“到底是谁比较尴尬?我看到你病房的呼叫铃亮了,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了,结果你就让我看这个?”
沈子言眼底染过几分无奈,语声温浅沉静,好一副迁就的样子:“好好好,梁庸医,我错了...”
梁医生用余光扫过一眼,毫不客气的掀起他腹部间的衣物,沈子言并没有反抗,或者说无力反抗要更为恰当:“要不是我这个庸医,你早就死了。”
说起来沈子言叫梁医生'庸医',也并不无道理,凌浅然看过他换药的手,动作利落但却十分刻重,只见沈子言腹部白皙的肌理瞬间绷紧,线条拉伸,额心几见跳凸,面额蒙上一层薄薄汗意。
“庸医...手下留情...”沈子言轻呼一口气,声线微颤。
梁医生没有抬眸,语声平缓,说是反问,倒更像是陈述:“挨刀子的时候怎么感觉不到疼?”
这似乎确实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话音落下,空气瞬间陷入沉静,直到梁医生将手中浅白色绷带缠好,再次开口时,这才打断了两人游离的思绪:“知道疼就对了,就怕你不知道疼,一会儿我会让护士过来给你输液,你放心,我会交代她不要客气的。”
临走时,梁医生还不忘拍了拍沈子言小臂,眸色似是语重心长,唇角却勾起戏谑笑意,最后交代一句:“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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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一段时间的甜,以及甜虐。
统一回复一下,大家的留言fafa都有看到,留言会比较慢回复大家,希望大家看在宝宝更文的份上,原来宝宝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7-26 10:46:00 +0800 CST  
二十九、

夏夜幕垂,沉闷的空气拭去了白昼的燥热,微风稍稍带过一丝凉意。

星辰染墨,天色黑的不透一丝余迹,唯有偶尔闪过的弧线留下片刻光芒,转瞬即逝。

突如其来的大雨让剧组不得不提前收工,这让本以为今天没办法去看沈子言的凌浅然眉梢嗜笑,还来不及卸下脸上精致浓重的妆容,就见她提起一旁苏格兰条纹雨伞,向大家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离开了。

医院的长廊依旧寂静,直到走至病房门口,凌浅然才放缓了脚步,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本打算给他一个惊喜,竟不料病房里却空无一人,床榻不染,白净被褥折叠整齐,轻薄纱质窗帘蒙住了整个落地窗,墙壁上昏黄的欧式壁灯将本就沉静的空间越增寂寥。

就在凌浅然转身准备去服务台询问时,忽闻身后轻柔语声拂过耳迹:“浅浅,来啦?”

凌浅然回身,视线上移,只见他身形修长,双腿笔直,此刻竟破天荒的穿了条磨皮牛仔裤,深白T恤领口很松,甚至隐约可见精致锁骨,薄薄水珠划过下颚,线条完美,极致诱惑,微湿的深黑发色,质感柔软,白巾拭过,刘海轻轻垂落,安宁唯美。

凌浅然目光微凝,愣了片刻,放下手中的雨伞时,视线仍然落在眼前那人身上,站直身形后,缓缓开口:“你这是要去哪?”

沈子言瞳色散漫柔和,垂眸而视,唇迹带过温温笑意:“去约会啊。”

语调慵懒蔓蔓,透着一丝理所当然。

凌浅然没再接话,只是双手环胸,在他跟前来回踱走,以揆情度理的神情上下审视了一番,沈子言见她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自是了然于心,放下手中柔软毛巾,俯身时眸光带过宠溺,皙白精致指节轻抚她的脑袋,声线平静温润:“想什么呢?和你约会。”

被看穿心思的凌浅然当即尴尬的阖了阖眼睫,挪开视线,开口时,语声微顿:“我...谁答应和你去约会了...”

沈子言披上微薄外套,帽檐盖上遮置眼睫,此刻看不出半分神情,语调尤然缓淡轻浅:“你不需要答应,只要知道就好。”

对于如此霸道而又理直气壮的回答,不但不会让人反感,反而蒙过一丝可疑的心悸。

凌浅然撇了撇嘴,看了眼沈子言手腕上的医用胶带,轻声喃喃:“可是被方赫成知道,我们就死定了。”

沈子言见她一脸担忧,好整以暇的颔首笑笑,缓缓带过腹间的衣物,瞬时完美曲线,皙白肌理乍现眼前,根根分明的指节指向腹间蜿蜒疤痕,虽然新生肌肤尤见一丝粉嫩红迹,但显然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伤口都已经好了,他把我禁锢在医院两个多月,我没有找律师起诉他,已经够给他面子了,我现在和女朋友出去约个会,难道他还要经过他同意?”

凌浅然面容染上一片绯色,随后静默良久,沈子言微微低眸,长睫轻垂,柔情凝望,瞳色一片温宁,倾身为凌浅然戴上墨镜:“走吧。”

沈子言握过凌浅然的指节,向着门外走去,带上房门前还不忘顺手关上了一旁的壁灯。

“喂?”凌浅然脚步猝然顿住,出声提醒:“把灯开着吧,这样方赫成如果经过,看到病房里有灯,或许就不会怀疑你出去了。”

凌浅然此刻单纯呆萌的表情不免让沈子言呲笑出声,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溺声开口:“此地无银三百两。”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8-03 15:35:00 +0800 CST  
这个投票结果有点尴尬,所以决定权就在我手里啦…
呼呼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单纯的小眼神】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8-04 09:39:00 +0800 CST  
感觉看的人越来越少惹,好想停下来先写平行世界,等写完之后再写这篇,你萌会打死我咩
【我绝对不是因为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才想先填新坑的】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8-08 21:22:00 +0800 CST  
说罢,勾起沈子言的小臂,就向偏侧小巷走去。

沿着老旧的青石向深处走,出了巷口便是一片繁华闹市,与宁静的街道有所不同,整个城市仿佛只剩下那一条路仍然闪烁着霓虹,人潮涌动,随处可见令人垂涎三尺的小吃,水钻镶嵌的首饰,泛着烟色的青铜古玩...

喧嚣的夜市,吞噬了夜的宁静。

“明明很好看啊。”凌浅然抬起凝脂玉手,举过头顶,明耀灯烛透过指缝洒下屡屡光束,皙白指节覆上水墨色镂身,简单不失个性。

中年商贩见凌浅然如此称赞,自然十分得意,顿下手中动作,拂过微长胡须,推了推黑框眼镜,说道:“小姑娘真有眼光,这一款的戒指纹身可是当下最流行的款式。”

凌浅然挽过沈子言小臂,娇俏一笑:“看吧,连老板都说我眼光好。”

沈子言微掀眼睑,眸色略显散淡,目光凝了凝,才稍稍聚起几分焦距,倾身咳了咳,纤长指节几不可见的抵过胸口,声线轻缓:“这倒也是...你如果没眼光就不会看上我了...”

这种微妙暧昧的气氛,使凌浅然眉梢染上几分羞涩,默不作声的垂头翻看指尖墨黑色刺青。

商贩似乎格外没有眼界,对于突然寂静下来的空间,似是没有察觉任何异样,仍旧喋喋不休的炫耀着自己的技艺:“我这个纹身啊,和别家的可不一样,如果你们以后要是不喜欢了,我可以帮你们洗的干干净净。”

只见凌浅然眸光微微一烁,眼睛瞬息眯了眯,嘴角勾起半分笑意,凑近沈子言几分,轻哼一声,语调似是刻意拔高:“嗯,不错,等我哪天不爱他了,我就来把这个戒指洗掉。”

她这句话落下,就见沈子言纤长眼睫极其细微的颤了颤,抬眸时,尤见凌浅然拾起揶揄笑意,沈子言浓密长睫缓缓垂下,灯光照过暗影,根根分明,唇线轻勾,安然自若的笑笑:“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反正也挺丑的。”

此刻撩拨不成,反被撩的凌浅然,顿时不满的撇撇嘴,小声喃喃:“不准洗...”

商贩抬眼望了望面前两人,露出一丝羡煞神情,对于商贩来说,前来纹身的情侣屡见不鲜,但仍然被这对秀了一脸恩爱,蒙头落下纹身笔,针尖轻触,尤见精致指节微微发颤。

商贩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出声提醒:“年轻人,手不要动,纹身是细致活,一动就纹不好了。”

凌浅然闻声望去,只见沈子言额迹渗出薄薄一层水雾,眉心紧蹙,略带歉意的点了点头,屏住指尖,却仍见轻颤。

就在他颤的极深时,凌浅然终是忍不住惊声开口:“轻点,你弄疼他了。”

商贩神色无奈的摇摇头,语调盖过一丝疑虑:“打了麻药了,怎么会呢。”

沈子言抬眸看过凌浅然,轻阖眼睫,眸色略显无力,单手不着痕迹的按了按胸口,暗自庆幸,她并未有所察觉。

楼主 毒花joong  发布于 2016-08-09 16:22:00 +0800 CST  

楼主:毒花joong

字数:36187

发表时间:2015-11-24 03:0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1-16 13:44:12 +0800 CST

评论数:1028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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