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发】《斗外话》中篇,崩坏瓶+吐槽邪 欢脱风

我很好
安利一首《山有木兮》
大家晚安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7-22 21:56:00 +0800 CST  
51
风平浪静,胖子在闷油瓶的拦截下乖乖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再追前面仍在招手的阿宁。他撒开了背着老歪的手,老歪随即软倒在地。
我猫着脚慢慢走上前去,想看看胖子在干什么,闷油瓶忙给我使了个“别乱来”的眼色。
闷油瓶的眼神还是清澈的,也不像是有什么危险。我在闷油瓶警告的眼神中又靠近了两步,心想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危险,我就立马把火布条甩过去烧那胖子的屁股,先保护好脑子清楚的闷油瓶再说。这墓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培养中心,我不敢想像要是连闷油瓶都不正常了,我该怎么办?!
操TNND!走到近前,竟发现那该死的胖子把闷油瓶抱了个结实。
这死胖子这样可不实在了,明明在追人家大姑娘,怎么能三心两意!我正想上前把他们拉开,却见胖子把头歪了歪,竟然就枕在了闷油瓶的肩膀上。闷油瓶看了看他,也不推开,嘴角还弯了弯,抬起左手就拍了他的肥背两下。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差点就要发作,却听胖子一乐,咕哝道:“小娘们软绵绵……小娘们香喷喷……”
我的爷爷呀……
胖子竟然调戏闷油瓶子……
闷油瓶脸色瞬间铁青,揽着胖子的左手微微发抖。
我火气一下子降了下来,若不是闷油瓶向我投来一个杀人的眼神,我已经当场笑出声来。
那胖子什么也不知道,拿头在闷油瓶身上蹭了两下,又说道:“咦,怎么还没发育?”
我爷爷的爷爷呀……
我,我实在是太崇拜胖子了!
他竟然调戏了闷油瓶子,还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闷油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两个字概括了,他双手握拳,右手的纱布已经渗出血来,却硬是咬牙忍住了秒杀胖子的冲动。
我捂住了嘴巴尽量不笑出声,蹲下来减轻腹部连续抽搐的压力,竭力表现得低调一点。
正当我担心胖子的余后恐怕不好过了的时候,却发现了一点点不对劲。
倒在地上本该昏迷的老歪竟移动过了!
我顿时感到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刚刚明明是软倒在胖子的身后,现在的位置却偏移了一些,虽然不十分明显,但可以肯定是移动过了!
我瞪大了眼睛向那家伙看去,才发现他正用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在缓慢的移动着,那是软体动物前进的方式――蠕动!
我心里发毛,忙向闷油瓶挥手,示意老歪不对劲。他越过胖子的肩膀看了看,也不知是不是刚刚的打击太大影响了他的反应,他倒没有表现得非常惊讶,用口形说着“跟上他”。
我点了点头,壮起胆子跨前两步。老歪头朝地面,在地上蹭着前进,可以看到脸上的皮肉都已经蹭破出血了,这家伙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仍是匀速蠕动着。每次前进都是先微微抬起屁股,靠腹部的力量把脚往前拖,然后再往前顶,动作十分的缓慢。
破相了!这家伙的鼻子肯定玩完了,估计还得植皮~~~
我觉得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实在是因为名字出了问题。什么不好叫?非要叫老歪,不倒霉才怪……
他花了五分钟,终于蠕过了胖子脚下,头一偏,向着前面阿宁的幻影站着的方向而去。
这阿宁魅力大啊,连蠕虫都不放过她。
我刚闪过这么个念头,却见阿宁的幻影如鬼魅般忽然地消失在空气中,然后胖子的身体一软,全靠闷油瓶托着才没有摔在地上。闷油瓶把他放倒在地,检查了一番后给我使了个“没事”的手势,随即轻手轻脚地跟了过来。
我们半蹲着看那老歪,他一点一点地接近着阿宁消失的那块方寸大的地方。我把布条换了个手,拿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摸了摸裤腰带才想起我什么武器都没有。闷油瓶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端在手里,眼神非常冰冷,这让我顿时又紧张起来。
会发生什么呢?
在我们的注视下,老歪终于蠕到了那块地方……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7-24 13:59:00 +0800 CST  
52
接下来发生的事非常难以置信,我们眼前的景象就像是电影画片似的扭曲起来,整个黑沉沉的空间忽然变成了一间并不算太大的墓室,布条上的火光还能勉强地照到墓室的四壁,以及离我们身后不远处一个黑洞洞的通道口。墓室的中央放着一口木质棺材,而老歪现在就躺在这具棺材前。
这一切发生得虽然有些诡异,但看到了棺材我反而小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我轻声问闷油瓶,他的表情似乎没并没有如我一般震惊。
他先是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把目光投向了中央那口棺材,答道:“看老歪。”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那老歪,他仍是头向下,已经一动不动。
“这到底……”
我话还没说完,闷油瓶忽然朝我作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我立马闭紧嘴巴,连大气也不敢出,顺着他的目光再次看向棺材。
刚刚还躺在地上的老歪,这会正像蛇一样仰起脖子,从棺材的侧面缓缓升了上去。他没有借助手臂力量,而完全依靠腰腹向上拱。操,这家伙的腰保养得倒不错,要是我就绝对做不出这个动作来。
令我们更惊讶的事还在后面,老歪的头升到了棺材板的接口,用脑袋推了两下,竟把那棺材板生生地推动了半尺。这棺材竟然没有钉死!
操!难道要起尸?!
自从下了这个墓,惊喜实在是一个接一个,这棺材里就是放了一打粽子也不奇怪。想到这,我不自觉地就抓住了闷油瓶的衣袖,他低头看了看,忽然戏谑道:“要不要抱住**!我……我是看你怕!”我纠正道,忙撒开了手。
他嘴角一弯,意味深长地“喔”了一声,我顿时脸上发烫,恨不得棺材里那粽子赶紧跳起来,好让我一刀把他劈了让这该死的闷油瓶好好见识见识本大爷的雄风。
但那棺材板“咣”地掉地上后,却不见有什么东西爬出来,倒是老歪,头往下一探,身子缓慢地如蛇般滑进了棺材,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在沉默中等了大约半分钟光景,我实在忍不住好奇,拉了拉闷油瓶,用眼神询问我们是不是应该凑前去看看。折腾了这大半天,谜底可能就在我们面前了。
“你不怕了么?”闷油瓶又用戏谑的眼神看**!老子什么时候怕过!”我怒道。
闷油瓶用他黑亮的眸子从头到脚扫了我一遍,点了点头“那你走前。”
“啊?”要我走前?操!怎么这样!
他也不等我回答,竟把我往前一推,我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还好我心理素质够硬才在落地前稳住了身体避免了当场出丑。我猫着腰心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一小步一小步向前挪去。
刚挪了没几步,忽然身边白影一晃,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那闷油瓶抬头挺胸,迈着大步就从我身边稳健地走了过去,还回头对我道:“你爬得真快。”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恨不能拿手上的布条抽死他,可是想到那棺材里可能有粽子,我这会儿要是抽死了闷油瓶,可能就不够的力气再抽死那粽子了,权衡了一下利弊才终于没有出手。
闷油瓶三步两步就到了那打开的棺材前,往下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脸色有点难看。
果然那里面有情况!我赶紧提起手里的布条,准备随时保护闷油瓶,却见他向我招了招手,还说:“没危险。”
我愣了愣,快步走到他边上,向那棺材里看去。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7-24 14:02:00 +0800 CST  
53
我一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倒霉的人!
他的人生已经不能用“命运多舛”这几个字简单概括了!
他的倒霉,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霉蛋老歪躺在那棺材里,嘴里又有一团恶心的黄色粘液,和一条挣扎欲出的软体蠕虫。
不幸中之大幸是,老歪这会儿昏迷不醒,否则他会发现他想咬舌自尽都不成。
我忍住了作呕,怀着悲天悯人之心问闷油瓶这怎么回事,难道他吃下去那玩意又反刍了?闷油瓶摇了摇头:“这是另一只血蚕。”
啥?
闷油瓶道:“这两只血蚕一公一母,我们的幻觉就是由他先前吃下去的那只引起的。”
“你你你是说……”我指了指老歪的肚子。
闷油瓶平静地陈述:“那只还活着。”
我捂住了嘴,反胃了几下,所幸刚吐过一回,现在肚子还完全空着。
闷油瓶沉声道:“问题一直是出在老歪身上。”
他这一句话,我立时想明白了一半。
一切都是从老歪昏迷后开始的。
我们过断头绳的时候就开始受血蚕的影响,所看到的巨型墓室本身就是一个幻觉。否则这墓主不是皇族,哪来这么多人力物力开凿这么不着边际的大墓室?
我是第一个看见人影的人,当时闷油瓶和胖子都跑开了,只有我和老歪待在一起,闷油瓶就是由此想到问题可能在老歪身上。
之后的事更可以肯定他的推测。他们回来后,胖子背着老歪一起走,我们三个人才同时看到了人影。而当烛火熄灭以后,血蚕的影响更加剧烈,指甲的变化就是脑部受到某种强烈影响的证明。
“那为什么只有我听觉受影响?”我不解道。
闷油瓶斜了我一眼:“因为你胆子最大。”
“………………”娘的!
闷油瓶慢慢解释道,我受血蚕的影响其实是最大的,本来神智不清被阿宁勾引的应该是我。可是我一跑,误打误撞正好离开了老歪,幻觉影响才没有进一步恶化。而当时被留下的胖子则倒霉接了我的班。
什么叫胖子接我的班?我对阿宁那小妞又没意思!
我白了他一眼:“这完全是胖子的个人行为,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我仍是有些不明白,这血蚕搞这么多花样,又是为了什么呢?
闷油瓶道,两只异性的血蚕会相互吸引,老歪肚里那只不过是利用我们带它到这里罢了。我想了想,这倒也是,老歪自己靠蠕,蠕上三天三夜都未必到得了。
可谁吃饱了没事,会把这种东西放在自己墓里?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
我指了指老歪嘴里那条,“这个怎么办?要不要……”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道:“你来?”
**使劲地摇了摇头,打死我也不碰那玩意!
闷油瓶叹了口气,从棺材里拣出一根死人骨头,就往老歪嘴里捣,可捣了没几下,那虫子竟然一钻,钻进了老歪的喉咙。
闷油瓶只是偶然听说过血蚕这种东西,见状皱了皱眉头,却也不知这血蚕搞什么花样。
不容我们思想,墓室的通道口那个方向,忽然传来了“喀喇喇”的怪声。
我惊疑不定地望向闷油瓶,只见他也是一脸凝重,盯着那通道的方向,那怪声响过后第三次消失了。
“这是什么声音?”我低声问。
“像是某种机关”他拿走了我手里所剩无几的破布条,又从胖子怀里摸出一把蜡烛点上,自己拿起一支径自走到了通道边上。我当然不能让他以身涉险,也跟了过去,他却朝我摆了摆手:“照顾好胖子。”刚说完就要往那通道里去,还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的衬衫。
他回头看了看我的爪子:“你不是不怕么?”
操!不怕也不能把我和两神智不清的人放在一起吧?万一他们两个一起发神经我怎么办?万一又有幻觉怎么办?
总算闷油瓶还通情达理,没有甩开我,两人一前一后向那通道中走去。
这通道显然并不是我们掉下来时的那个宽敞通道,我们在血蚕幻觉的影响下,确实走过了一段不短的路。
“这看来就是安排血蚕的原因,” 走了半分钟,闷油瓶忽然停下若有所思地说,看我仍不明白又解释,“它是用来带我们来到这间墓室的。”
说着把蜡烛平伸向前,照亮了更远的地方,烛光的尽头是一个分岔路口:“这看来是个迷宫,我想那机关应该会移动一些墓道,没有血蚕我们是到不了这里的。”
我想了想,“不对啊,如果要让我们找到这墓室,不设迷宫不是更好么?”
闷油瓶寒声道:“墓主没想让我们再活着出去。”
“要杀人的方法多得是,干什么弄这么复杂,”我反驳,“还在自己墓里放这么恶心的血蚕?”
闷油瓶显然也有些不解,就在这时,我们听到身后的墓室方向传来了“唔唔”的怪声,才离开两分钟,那墓室竟然就出了状况?我和闷油瓶对视一眼,连忙跑回去,一进门却看到了一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画面。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7-28 21:34:00 +0800 CST  
@19baba99@骑术123@夜舞菀璃@上官清濯@星月夕染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7-28 21:34:00 +0800 CST  
自顶
抱歉消失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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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8-13 18:51:00 +0800 CST  
55
“不行!”我一把拉住了胖子,这个时候我完全是出于我的本能,总觉得杀人这事就是做不得的。
胖子眼中满是杀气,人只要杀心一起,要拉回来就很难了。他也不回答,对我怒目一瞪手底下就是用力一推。我哪里经得起他这熊掌,顿时被推飞了出去,撞在墙上。
这一撞撞得我眼前金星乱冒,脑中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忙对胖子叫道:“打他肚子。”
胖子被我拦了一下,窒了一窒,这时正抬起匕首往下刺,总算他还有一丝理智,关键时刻停了下来才没有当场把老歪捅死。闷油瓶这时已经是硬撑着最后一口气,胖子哪敢细想,抬膝盖对着老歪的胃就是一通乱顶。
老歪只被顶了一下就不行了,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再次抽搐起来。闷油瓶一闪身从他身下钻出,脸白得可怕。
胖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看老歪只剩半条命了还不解恨,对着他的肚子疯狂地乱踢。踢了半晌,那老歪连血水都吐出来了,闷油瓶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住了胖子道:“别把他打死了。”
“操!这死淫虫不打死怎么行?还等着被压?!”
“其实老歪也是身不由己。”我也拉胖子,试图劝慰几句。
谁知胖子这人根本不能和他说理,他边踢边道:“无邪小同志,咱仨就剩你一个童子身了,胖爷我这是为了你……”
胖子说到一半终于说不下去,连踢老歪的腿都软了。闷油瓶脸色铁青地瞪着他,目露凶光,换谁都得腿软。他什么不能诬蔑,非要诬蔑闷油瓶的清白!闷油瓶刚刚吃了这亏,已经相当不爽,胖子竟然在这个节骨眼还拿话去惹他,简直是不想活了。
胖子显然也认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软绵绵地踢了老歪两下,终于气一泄,坐倒在地。他也累得狠了,先是精神失常背着老歪走了半天,又是刚刚这一通折腾。不过他自己以为自己是睡着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分散他俩的注意力,不让他们吵起来,我简单地告诉了胖子事情的经过,当然略过了他发神经调戏闷油瓶的一段,当他听到自己被老歪害得神经失常,差点又要跳起来去踢那个可怜的人。
老歪这回是彻底趴下了,咱们说话的这会他就在边上一个劲地抽搐。
闷油瓶脸上颇有些歉意,蹲到老歪身边。等老歪好不容易停下了抽搐,闷油瓶熟练地翻了翻他的眼皮,又摸他的颈动脉,最后按了按他的肚子,表情似乎有些疑惑。于是他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忙过去帮忙把老歪放平,闷油瓶二话不说就脱了他的衣服,仔细地在他腹部按起来。
老歪肚子上好大一块青紫,触目惊心。他本来就只剩一口气,被胖子这一通揍,没有当场嗝P实在是个奇迹。胖子见状一点也不惭愧,一副“看我的杰作”的表情,竟然还道:“反正横竖是个死,干脆点人道毁灭得了!
我白了他一眼,可细一想他这话也有道理,这老歪这么活着确实受罪,也许死对他反而是个解脱。
闷油瓶却道:“可能有救。”
“啊?”胖子大惊,“你说的我夺命连环脚不灵?我这腿可是早年武当山上一老牛鼻子……”
闷油瓶抬头瞪了胖子一眼,胖子咕哝了两句,终于住了嘴。
闷油瓶这才缓缓道:“你正好踢死了他肚子里那两个虫子,所以反而救了他一命。”
胖子一听,又乐坏了:“你怎么不说清楚,我就说我这宝脚怎么可能……”
这回闷油瓶只是抬了抬头,胖子就不敢再说下去。他老大没趣,又无心拯救老歪,只得自己踱到棺材那边,探头掏了半天,扔出了几根死人骨头,连连骂娘。那棺材我和闷油瓶刚刚就看过了,只有一副骷髅。其实想想也不可能会放什么值钱的东西,不知死的人和墓主是什么关系,竟被他这么折腾。
老歪的情况是肚子里的虫死了,可是被胖子踢得内出血,需要赶紧送医院。胖子有一万个不情愿也没办法,只得自己造的孽自己收拾,再次扛起了半死不活的老歪。闷油瓶带头,我们再次钻进了墓道里。
按闷油瓶的推测,这墓道应该不长,但可能设计得比较巧妙,加上会移动的机关,并不容易应付。我们一路地小心做标记,走了一会,仍然还是绕起了圈子。
快一天没吃过一点东西,我和胖子又把早饭都吐完了,饿得头晕眼花。又走了一会儿,胖子终于把老歪一扔,坐倒在地:“不行了,再走胖爷就要归位了。”
他这一懒,顿时我也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像散架了似的,也软倒在地,靠在墙上直喘气,再也走不动了。闷油瓶看我们确实是不行了,也不强逼,自己在周围仔细查看起来。这人实在是有些自虐倾向的,他也就比我们多一口早饭罢了,却还硬撑着。我冲他招了招手,指了指地板,让他歇歇,可他就是不理我。
这墓道不长,我们刚刚那会功夫已经把几条岔路都试过了,都绕了回来,根本就是死路。之前在墓室时曾听到一声机关响,我想出去的路在那个时候很可能就已经封死了。
闷油瓶又仔细看了一圈,回来朝我们摇了摇头。
“操!都怪这淫虫!”胖子挥大力金钢掌朝躺倒在地的老歪劈去,我和闷油瓶想阻止都来不及。眼看老歪就要横死当场,就在这时,在我们身边忽然响起了第四声“喀喇喇”的声音,就几秒的功夫,只见离我们不远处的墓道石壁上,竟然就多出了一条岔路。
胖子停了手,怔了一下,朗声吟道:“柳暗花明又一洞!”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8-13 18:52:00 +0800 CST  
56
有路就是又有希望,我们互看了几眼,摸了进去。这通道不窄但非常低矮,只能用爬的,胖子像扯垃圾袋一样扯着老歪爬在最前面。他本意是想把老歪推在第一个,万一有个意外让他挡着,可是推了两下发现这个方法行不通,只得自己打头阵。闷油瓶让我先进,自己跟在最后。
我知道闷油瓶这是好意,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死胖子拽着老歪的脚往前拖,我他娘的就正好和老歪那张破相又烧焦了的脸面对面,我能乐意么!
爬了没多久,胖子停了下来,我急道:“又摸什么哪,快爬,这老歪快臭死老子了。”
胖子道:“我说人道毁灭的吧,你们偏要拦着,现在又来怪我!出去咱也甭扭扭捏捏,赶紧先把他咔嚓了。你们放心,我拿刀子对准他的……”
“别罗嗦了,快爬。”我急道。
“胖爷我也想啊,可前面这洞口太小了,我爬不过去!”
“操!早叫你减肥!”
胖子一听有人要叫他减肥,马上又开始扯他这一身神膘的事,连闷油瓶都不耐烦了,在后面冷冷道:“先出去,换人进。”
这回我可惨了,轮到我拖老歪,我抓起他的手一拖,这老歪的脸正好就蹭在我的裤子上,甭提多恶心,连我都恨不得把他人道了!更主要的是,我还担心着他肚子里的虫,万一刚刚闷油瓶检查不仔细,这虫没死现在给我来上一口,我逃都没法逃。
我爬得异常的快,才两分钟就挤出了洞口,把老歪扔在了一边,低头一看,操,整个裤子上全是恶心的血肉和粘液。但现在也顾不得了,我们先出去要紧。
等胖子一出来,我就往那洞里钻,却被胖子扯住:“你也进不去。”
我一怔,胖子指了指闷油瓶道:“小哥,只有你过得去。”说着就比划了一下那洞的大小,比人脑袋没大多少。
闷油瓶知道胖子的意思是要他缩骨过去,看了我们两眼,眼神有点复杂。我们都知道他就是出去了我们也还是过不去,再说这机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启动,到时连这洞都可能没了,这等于就是让他自己逃命的意思。
闷油瓶详细地问了问胖子,刚刚在洞口看到什么没有,洞口的材质什么的。胖子道:“对面还是一条相同的通道,远的就看不见了。这洞口封得很死,也不知中间有没有灌铁浆,咱们没工具是敲不开的。”
闷油瓶不再问什么,一闪身钻进了洞,我没有想到他这么干脆,望着他消失的洞口倒有些发愣。
在洞口旁坐下,我和胖子都没有说话。半晌,那胖子才道:“还是你有远见,留着老歪,万一咱们缺少粮食的时候……”
我惊异地看向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却见到他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怪样,才知道他是有心想缓和下气氛,顿时觉得有点心酸。连胖子都觉得咱们出不去了么?他这个人一向不靠谱,但还算乐观,怎么这回这么快就向命运缴械了?
其实咱们还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那洞口那么小,恰恰说明不是我们来时的路。那么这机关,总有一天还是会把那条来路转回来的,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我们还捱不捱得到那一刻。
我们坐了半天,谁都提不起劲再去绕圈子,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机关再启动。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看到,洞口有什么东西动了动。我条件反射地弹起,拉了拉胖子,指了指洞口,只见一只血淋淋的手缓缓地从里面伸了出来,颤巍巍地放到了墓道地上,再也不动了。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8-13 18:53:00 +0800 CST  
@寻不见阿灵℃💫@静候灵归🌌@上官-凛@星月夕染@一只总攻阿受✨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8-13 18:54:00 +0800 CST  
抱歉之前停更了这么久
由于身体的一些原因很长时间没有更文,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歉意,
另外一提,我24号开学,和计划中不太一样,所以最近会更的比较多
PS:有玩名朋的么,我是盗笔专区苏万689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8-13 18:58:00 +0800 CST  
甩q1242467520
来玩啊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8-14 14:20:00 +0800 CST  
57
我和胖子愣了半秒都疯了,赶紧地把闷油瓶从洞里拉出来,他双目紧闭,已经昏了过去。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又逞强用手去夹墓砖了。
我手忙脚乱地撕衣服要包他的手,还是胖子脑子清楚,叫道:“吴邪,你快进去看看。”我们耽误的时间不少了,恐怕机关很快会再启动,如果闷油瓶拼命弄大了通道而我们错过的话,才是真对不起他。
我立时反应过来,忙钻进了洞里,每爬一段就看到点血迹,这都是闷油瓶爬出来的时候留下的,直看得我眼圈发热。他娘的我以后要是再和他置气我就不是人了!
我以最快速度爬到了洞的尽头,封住洞口的砖已经被移开了大半,地上和砖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渍,那洞口已经被挖大到足够胖子出去了。
我抹了抹眼睛,一刻也不敢耽误,退出去,主动自觉地拽起老歪。胖子力气比较大,他把闷油瓶托在背上,匍匐前进,终于四个人艰难地爬过了那个口子,又爬了一段,便出了洞口进到了新的墓道。
这条墓道和刚刚的迷宫一样规模,我们通过的这个洞是两条墓道间的唯一联系,似乎并不打算让人轻易通过,因此才会在中点设下那一道关口。而留下那个小洞,按墓主不正常的心理推想,很可能是故意要让人抓狂。
这条墓道不知通往何处,也并不一定在我们来时的路上,因此也不能说情况就比刚才好多少。可到了这,我和胖子纷纷松了一口大气,总算没有辜负闷油瓶的一番苦心。
我急着去看闷油瓶的情况,胖子拉住了我,说他刚刚已经醒过来,但马上又睡了过去,让我小心别吵到他。他实在已经精疲力竭了。
“下面就看胖爷我的吧。”胖子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一身臭气,要是往大街上一站做这么个姿势,肯定被直接拉到精神病院。可是现在在我眼中却有着说不出的豪气。
我们小小地休息了一会,我背上老歪,让胖子背上闷油瓶,托着跟小蜡烛就向未知的黑暗里走去。要不是考虑到我的背比较坑坑洼洼,而胖子的背比较厚实宽敞,打死我也不想背老歪。这家伙在我背上时不时地吐出几口恶臭的血水,也不知是那虫子的血还是他自己的,反正都不可避免地吐在了我的衣服上,甭提多恶心。
这墓道不再有岔路,走了20来米,尽头出现了一间奇怪的房间。
房间四面墙上各有一个出口,中央放着一个石磨。
“操!在这整个石磨,寒碜胖爷没饭吃!”胖子刚刚还很正经很豪气,立马又不靠谱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就上去狠踹那个石磨,我想拉他都来不及。
随着胖子的一踹,那磨转动了一个小角度,只听一声巨大的“喀喇喇”之声随之在这个房间回荡起来。胖子的腿僵在半空,我们都吓了一跳。
所幸机关声响过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室内再次恢复了宁静。胖子不敢再乱来,在几个通道口转了转,却不放下闷油瓶,生怕有什么突发情况需要逃命。
我摸着那石磨,心中十分疑惑。
石磨放在墓里是非常不吉利的东西,磨是迷信中是十八层地狱的鬼差用来磨冤魂的骨头的,谁会吃饱了没事咒自己下地狱?这玩意肯定是有别的必须放在这里的原因。
刚刚机关之声如此响亮,倒像是就在这里发出般。我仔细看了看这石磨,又推了一下,非常沉重,并不像踢一脚就能转动的样子。
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石磨就是墓道机关的中心?
那它又是什么原理启动的呢?这又没驴子也没粽子,难道是……
想到“鬼”这个字眼,我寒了下,但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学着闷油瓶的样子这里摸摸那里敲敲。
胖子转完一圈回来,不明所以:“天真无邪小同志,你家是不是快破产了?”,见我不答又道,“一石磨你也不放过!比胖爷我还黑啊你!”
我白了他一眼,把耳朵贴到磨上,一阵阵低沉的“隆隆”声传入耳内。我听不出是什么声音,忙拉了胖子也来听。
“地下河”,胖子听完肯定地道。
操!果然是机关的中心,靠着下面的地下河冲击转动机括,怪不得这么多年了仍可以运作。
我和胖子松了口气,有地下河道就是有出路,再不用费劲走迷宫了。可又有了一个新问题,这磨他娘的几吨重,胖子就是吃十斤肾上腺素也拆不下来。
我们把老歪和闷油瓶放下,正在研究怎么用扛杆原理把磨拆了,忽然一个通道内传来几声沉闷的枪响,我们疑惑地对视一眼,难道是八爷他们三个?
接着我们就听到了一声爆炸。
操!组委会可没给我们发炸药!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8-28 14:58:00 +0800 CST  
58
爆炸声过后,枪声仍在持续,但离我们倘有段距离。
听枪声的频率,是手枪无疑,按道理应该是八爷一伙人。可没道理他们有炸药啊,组委会可是写明不准自带工具的。
胖子机警,马上熄了烛火,枪声传来的通道内有些微光,看这光的强度,正是我们那盏大功率汽灯。只不知他们碰上了什么要命的东西。
胖子拉了拉我,小声道:“八成有危险,咱们先躲躲。”
现在情况不明了,咱这几个残兵可经不起折腾了,我点了点头,背起老歪,和胖子一起挪到进来的通道里躲着。传来的枪声渐渐地响起来,那光源也在向我们靠近,我们紧张地看着那通道口,希望不要一下就蹦出一打粽子才好。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微弱沙哑的呻吟声在身边响起。
是闷油瓶子!恐怕他被枪声吵醒了。
我们忙把他放下靠到墙上。
闷油瓶眯着眼,含糊地望了望,嘟囔道:“把电视机关掉……”
操!这人完全睡糊涂了!我摸了摸他,竟然有些微烫,他还是第一次在斗里先趴下。这回可轮到老子救他了,我顿时生出些英雄气慨。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听一声大叫:“没子弹了,他娘的刚刚就该扔炸药,把那口子堵死。”
我和胖子大喜,那正是潘子的声音,他果然没事,看样子还很活跃。
接着八爷声音也传了过来:“最后一点火药了,叫你拿六子堵那洞口你……”
他说到一半,忽听一声惨叫,也不知是谁出了意外。
胖子一咬牙,“我去帮忙,你千万别出来。”我来不及阻止他已拿了把刀子冲了出去。
声音很杂乱,那汽灯的光不停地闪啊闪,搞得室内忽明忽暗。总算在我忍不住也要冲出去帮忙的时候,室内骤亮,胖子扯着潘子当先出现在通道口。他急急地向我的方向摆了摆手,似乎是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我只得再次蹲下观察情况。
胖子连拖带拽,终于把潘子扯出了通道,潘子手里还拖着一个人的手,想必是六子。八爷押后,放了最后两枪,把枪壳子一扔,帮忙拖起潘子往我这来。
我探头看着通道方向,试图确认究竟是什么东西把他们搞成这样,胖子一见就吼:“吴邪同志你怎么还愣着,赶紧跑啊。”
他刚才冲我摆手原来是让我跑路?
他娘的跑路也没法跑啊,我就一个人,怎么可能背得动老歪和闷油瓶两个。
胖子见我还在发傻,急得跺脚:“还管老歪做什么,快背着小哥,我们原路退回去。”
操!
这怎么行?不管老歪不就是让他送死么?这我可做不出来。
再说了,退回去不是死路么?!
这时他们出来那通道口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响声,像是一种磨擦声,而且阵势颇为浩大。在我的惊异中,我终于看到了威胁潘子他们的东西,那是另一只“老歪”!
不,不是一只,它的身后陆续地出现了第二只、第三只……操!“老歪”战队!
仔细一看,他娘的全是尸体,正是倒斗的常说的湿粽子。
我一看就明白了,他们的肚里八成都有那血蚕,看他们的行动速度,准是要找活人产卵!
它们在地上以极快的速度蠕动着,向撤退中的一伙人逼近。其中有几个追在前面的还连连飞跳起来,有一只还咬住了六子的鞋子。还好六子的鞋买的不合脚,一咬就掉了。
一个老歪都折腾了半晌,这一群“老歪”压过来,谁受得了。
我忙背起闷油瓶,又拖起老歪的腿拼命地扯。可是我力气必竟小,扯了半天也只移动了五六米,这么下去可不是个事儿。
眼看胖子他们都赶上来了,我再摸下去咱们仨都活不成。我咬了咬牙,终于做出了我人生中最困难的一个决定。我暗道一句:“老歪,这辈子算老子对不起你。”手一松,终于扔下了他,背着闷油瓶往通道里狂奔。
胖子这时也背起了潘子加快速度,八爷拖着六子紧随其后。
没几秒,我就跑到了通道的尽头,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刚刚的那个小通道口,消失了!
他娘的准是我们刚刚进磨房时的那次启动,把来时的路又移走了。我和胖子八爷在一个死胡同里大眼瞪小眼,身后就是那群人肉蠕虫。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8-28 15:00:00 +0800 CST  
59
潘子这时还清醒,在胖子背上道:“快用炸药把通道炸了。”
这炸药想必是八爷做弊带进来的,可这会谁也不会追究这个,这些炸药恐怕就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八爷却摇了摇头:“这口子太大,封不死。”他忽然又冲我们一摆手,指着那群人肉蠕虫“快看”。
我们慌了神,刚刚都没注意,这才在他的指点下发现那帮蠕虫竟然没有追进来,而是围在了通道口,都看上了地上的老歪。它们并没有团结意识,竟然开始你争我夺,互相撕咬。偶尔有一只向我们进发过来,也都被我们三人合力打回去。
这老歪看来铁定是归位了,我立时涌起一阵歉意,心想回去后逢年过节,一定得给他烧些纸钱,他活着太受罪,在下面让他过得舒服点。
八爷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我把磨房的情况跟八爷一说,他放下了六子,招呼胖子就商量了起来。潘子腿上被那玩意咬了个大口子,我趁这会帮他包扎,他熬着就是不肯晕,还不停地要我先救六子。我看了一眼六子,气若游丝的,我肯定救不了,不由叹了口气。
八爷和胖子都是狠角色,也不知道商量了什么东西,忽然互相使了个眼色,朝潘子过来。
潘子可能料到了什么,叫道:“谁也不准动六子……”话刚刚说完就被八爷砸昏了。
胖子对原地发傻的我撩下一句:“看好他们。”背起六子,就和八爷两个人向通道口去了。
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他们到了那些人肉蠕虫聚集之处,一人托六子的肩膀,一人抓六子的脚,像晃麻袋一样晃荡了两下,就把六子远远朝磨房里甩了出去。
我心里顿时一揪,眼看着他们这样却无力阻止。这回连胖子都……但是我又好得到哪去?我还不是把老歪给扔下了,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地上的蠕虫们立时又炸开了锅,有一部分就抛下了老歪去找六子。胖子和八爷趁着这空隙,连踢带打地就出了通道。不一会,就传来一声爆炸响,接着隆隆的水声在整个室内回荡起来。
我知道胖子他们成了,不敢多想,拖着闷油瓶和潘子就往通道口挪,没挪几步他们回来接应,一人从我手里抢了一个背上。
他们都是专业土夫子,背了个人身手还颇为矫健,我一个人却跌跌撞撞的,好几次差点蠕虫绊倒。由于八爷的炸药并不多,爆炸的规模刚够将石磨掀开,大多数蠕虫并没有给炸死,可也不知为什么有很多人肉蠕虫这时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也管不了这么多,跟着胖子他们就快出通道口了,这时也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路过老歪时,这家伙的腿竟然绊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他眼闭着,身上的情况非常怪异,嘴里鼓囊囊的,还有两只蠕虫在争要吻他。但他的胸口还有起伏,似乎仍在喘气。
我心一软,来不及多想,迅速地抓起他两只脚往前拖。
磨房里的情况相当混乱,胖子叫我别停,往前冲,自己和八爷先后就跳进了那洞。我忍着扑上身来的蠕虫的嘶咬,勉强挣扎到那洞口,眼一闭拖着老歪和一堆蠕虫就跳了下去。
这地下河道的水非常急,一下去我就被冲得七昏八素的,老歪和身上的蠕虫都被冲散,没多久,耳中忽然一阵轰鸣,就像被捂住又忽然松开般豁然,我睁眼一看,水流已经把我带出了地下,此时天刚蒙蒙亮,我们在那墓中已呆了快一天一夜。
(终于出斗了,擦汗……)
水流慢了下来,胖子的头忽地就在我不远处冒出了水面,看到我就吼:“快来帮忙”。
我忙游过去,闷油瓶被他死死地抓在手里没有冲散。他把闷油瓶往我怀里一塞:“我去救潘子,八爷这老小子可不是什么好鸟……”说着就深吸了口气,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我的体力也将耗尽,使劲了气力托着闷油瓶靠上了岸。他像是喝了几口水,样子颇吓人。我又是按摩又是人工呼吸,他才咳嗽了几声,睁眼看了看,含糊地咕哝了两句。
他都这样了还要说的话,一定极其重要。我忙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仔细地听着。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8-28 15:00:00 +0800 CST  
七夕快乐嘿嘿嘿
今天三更
我勤快吧
快夸我快夸我
话说你们有对象来过七夕吗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7-08-28 15:01:00 +0800 CST  
60
一开始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一耳朵的水。我掏了几下,再凑下去。闷油瓶的声音很轻细,我摒住粗重的呼吸静下心来,终于听闷油瓶含混地说道:“臭豆腐……我不要吃臭豆腐……”
我晕……
哪来的臭豆腐?
一股臭气忽然就扑鼻而来。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8-03-03 13:49:00 +0800 CST  
我这才注意到,这全是老歪那会吐在我身上的血水,经过这么一阵冲刷竟然还香飘四里。
闷油瓶的神智非常不清楚,我叫了他好几声,他仍是迷迷糊糊的。
隔了一会,胖子终于上了岸,接着是潘子和八爷,却不见老歪。我把他带出了那斗,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不再去多想。
我们原地休整了一下,胖子去原来的营地那拿了些我们之前留下的装备,吃了些东西。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8-03-03 13:50:00 +0800 CST  
闷油瓶一直未醒,潘子一睁眼就要和胖子拼命,还死活要下斗去救六子出来。胖子挨了好几下打,似乎心里有愧倒也没有还手,八爷看不过去只得又把潘子打昏。
趁这个时间,我们和八爷交换了一下各自的经历。原来八爷他们过了断头绳后,看到的并非是一个墓室,而是好几条岔路。他们在迷宫里绕了很久,也碰上了墓道机关,几度陷死,却走到了一处大型陪葬室,连棺材也没有,全是尸体一排排躺在一个坑里。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8-03-03 13:51:00 +0800 CST  
六子是第一个中招的,他去检查尸体时,忽然就被扑倒,等把他从蠕虫堆里扯出来时,他嘴里全是卵,已经昏迷不醒,要不是潘子坚持要救六子,以八爷的脾气当时就把他撩下了。之后的事情我们靠联想也基本能有个大概了,总之比我们还惨烈,能活着出来都不错了。
八爷见识比较多,他最后还说,我们一开始在最上层看到的那具尸骸恐怕就是墓主了。按他的推测,恐怕这墓主是个女人,还是个大房,这票地下二层的尸体恐怕都是她相公的小妾,被她活活折磨死扔在坑里。我们见着那两个还有个墓室的,说不定是她公公婆婆。
可是她相公的后宫规模也太大了吧?!
八爷说,古代这种穷乡僻壤的土财主,确实有个把好色的娶了一个又一个,这没什么奇怪。
那这女人的相公呢?
八爷一听也懵了,这斗里的事除了墓主自己恐怕谁也不能确定了,当下也不再深究。
(斗里的事纯属胡编乱造,随便看看勿深究~~~)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8-03-03 13:53:00 +0800 CST  
两天后,我们一行狼狈地回到了牛家村,再回头看村口那些锦旗和标语,颇有些讽刺。想当时雄纠纠气昂昂,这会却连乞丐都不如。因为南派比北派多死了一个人,大会裁定北派优胜。
三叔自然很不高兴,可潘子伤了,三叔也不能对他发火,我又一向不归他管,他只好独自生闷气。
潘子为六子的事,折腾了好几次,看见胖子就喊打喊杀,情绪波动很大,身体倒无大碍。另一个和他一样呼天抢地的就是罗老大,但是干倒斗这行,谁不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组委会将我们送去了医务室,又连夜把闷油瓶送到了县城医院。他手上伤口有严重的感染现象,一直在发烧。他这么强的一个人,从来没见他这样。我不放心,胖子多事,也跟了去。医生当场说要给他截肢,差点没吓死我们,还好打了几针青霉素,没过几小时他的手就神奇地消肿结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那个奇怪的体质。
住院期间,他一直闷头大睡。医生忍了他三天,第四天终于把我们全体赶出了医院,说闷油瓶占了医院的床位。
终于可以撤退了。
我们仨到机场,我喜滋滋地买了两张去杭州的机票,刚要交给闷油瓶,却见他已拿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和胖子一起排队办登。
我顿时愣住了,尴尬地捏着机票。还好胖子神经粗一点也没注意,而闷油瓶则压根没看我,神色漠然。
走进关口的时候,胖子大喇喇地冲我挥了下手,闷油瓶面无表情地自顾自拿了行李转头就走,竟连个招呼都懒得打。
我拎着箱子,愣愣地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一点也没有犹豫地消失在我视野里。
愣了一会,我找了个地坐下。半晌,才想起多买了一张机票,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退票都懒。打开了行李箱,刚要把把多余的机票塞进去,却发现最外面的夹层中露出一个信壳子。我不记得箱子里有什么信啊。
我掏出来一看,顿时糊涂了。
信封上用狗爬一样的字迹写着北京的某个地址,收件人是张起灵。这字迹绝不属于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他的信怎么会在我箱子里?
信口没有封,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打了开来。

楼主 边小白ll  发布于 2018-03-03 13:57:00 +0800 CST  

楼主:边小白ll

字数:88940

发表时间:2017-04-24 03:2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8-14 12:12:58 +0800 CST

评论数:133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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