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一叶知秋(瓶邪王道,副老九门很多对cp)

一楼镇楼,图是贴吧保存哒,并不知道是哪位大大的,侵删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1-02 01:15:00 +0800 CST  
其实这篇文章曾经发过惹,但是并不太喜欢那个剧情走向,加之最近了解了一点老九门以后,又重新改了一篇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1-02 01:16:00 +0800 CST  
这篇文主要是讲吴邪穿越回老九门时代,所以并不会出现黑花,也没有胖子,不过又很多老九门cp哦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1-02 01:17:00 +0800 CST  
主要是瓶邪(这是王道),一五,解二,副八…嗯…(。’▽’。)♡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1-02 01:19:00 +0800 CST  
关于文案
在张起灵走后,我曾来到墨脱,来寻找心中的那个离开的人,走上了他走上的雪地。
然而…
因为未知的力量,我竟来到了爷爷生活的年代,牵扯进了爷爷时期的老九门,遇见了那时冷漠的他。
我,在和你一起下墓时深爱着你,如今,在老长沙,在老九门,我也依旧爱你。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1-02 01:19:00 +0800 CST  
楔子
那时,我没有醒来。

天冷了。
雪也在下,墨脱的喇嘛庙,雪一片一片落上我的发梢。
奇怪了,我怎么在这?
胖子呢?张海客呢?那群德国人呢?
突然,我听到胖子大喊一声:“吴邪!”
我愣了,胖子好久没叫过我的名字了。
然后……
我看见“黑色的龙卷风”向我袭来,我拔腿就跑。
我看见胖子朝我跑来,他身上有许多伤口。
然而,来不及了,才跑出去两步,我就卷入这“黑色的龙卷风”之中。
我发现这并不是风,而是虫,全是虫,很多虫。
我这才想起来,我和胖子被人攻击了,又遭遇了虫群,在墨脱雪山之上,我们在逃亡,这时我特想打自己一巴掌,在这种时候,我发什么呆!
我真的是在发呆吗?
我被虫淹没,它们在疯狂的撕咬我的身体。
胖子在外面不停换着花样攻击虫群,可惜没有多大用处。反而因靠的太近也被攻击了。
不想胖子受伤,我往后退去。
很快,我遍体鳞伤。
紧接着我感觉到我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温暖的液体涌出,我的视线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渐渐变小。
将睡欲睡,将死欲死。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1-02 01:20:00 +0800 CST  
关于人物ooc,肯定是会有哒,但是我会做到不会很严重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1-02 01:21:00 +0800 CST  

头好痛。
我记得我被虫群啃咬着,脖子上也挨了一口,我应该要死了吧,想想还真是可笑,又有点可气,还有点伤心,有点不甘。
想着我又不禁自嘲,爷的宝血关键时候不灵啦,真是去他娘的千年麒麟竭。
别想了,再想我要哭出来了。
我觉得自己是睁着眼的,但是没有白雪,没有蓝天,也没有虫子,我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
在我倒下前,胖子嘶吼的那声:“小天真!!!”还有余音在耳边回响。
我笑了笑。
那声音远远散去,接着,我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我一个激灵,六角铜铃!
好家伙,是张家,在哪?刚才不是不在吗?
紧接着,我又听到一些声音,可是听不清,只能分辨出那是几个人在说话。
是谁?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声音才慢慢清晰,几个人在争吵。
“你爷爷我要你们偿命!”粗狂的声音,是胖子。
“呵…就你这样…”女人的轻蔑,是张海杏。
那娘们儿也在,那张家在就是肯定的了,怎么回事,刚才我和胖子不是在外面吗?张家的人也不在喇嘛庙里,怎么突然在外面?埋伏好的?等着我被咬之后出来,那我现在在哪?
果然,虽然我还不知道情况,但张家的人和胖子在一起是事实了,接着,我听到张海客的声音:“你先别激动…”
“激动?!这是激动能解决得了的?现在天真在这里怎么办?”
“我已经用六角铜铃的唤醒,可是他…他没有醒过来。”
我一愣,唤醒?唤醒什么?我吗?怎么唤醒,难到我被咬死了还能唤醒?难不成…
后来,我听他们说了很多,知道了很多东西,证实了我的想法,我和胖子被人攻击,被虫群攻击,都源自张家六角铜铃的一个幻境,为了测试我们有没有进山的能力,然而,我却意外的在幻境里失去了生命,而因为张海客是张家分支,早就从张家脱离出去,知道的六角铜铃用法并不全,遇上我这种情况也束手无策了。然而我在这次他们的行动中属于重要角色,他们十分头疼啊。
真是的,惹得我好笑。
他们说了好久,吵了好久,有几次胖子险些和他们动手,我一边担心胖子,毕竟胖子身手再敏捷,对上他们这些天天对付粽子,估计都要忘记手脚轻重的打手,胖子会伤得很重吧。不过,我心里暖暖的。
他们一直在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一开始还在听,后面就有些困了,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1-02 01:22:00 +0800 CST  
——————————————可爱的分割线,接下来就是正文惹,嗯…我去码————————————————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1-02 01:23:00 +0800 CST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入眼是一片黑暗,十分模糊,还没仔细看清,便是一阵窒息感翻天覆地的袭来,像一只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出于人的生存本能,我尝试去呼吸,刚一吸气,就呛得一鼻腔水,刺痛得很十分难受。
我的第一反应是我在水里,然后本能的向上仰去,只听“duang——”的一声,我的脑袋重重地砸在了一块硬硬的什么上,一下子我被砸得七荤八素,又跌躺了回去,又是一口水呛了进来。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只觉得脖子上的不是收手了,是一根麻绳,紧紧的死勒着我的脖子,肺里的空气在一次一次的呛水中排得干干净净,从肺底生出一阵疼痛,不知道是肺没有了氧气的抗议,还是窒息感似一根根针深深的扎疼我,火辣辣的疼。
我打开手脚,发疯的向四周探去,想要游离这里,想要出水,想要空气,想要呼吸,但是才伸出去一点“duang——”又打在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上,这些硬硬的围绕在我的四周,无论我向那边伸手出脚,都会发出“duang——”一身巨响然后发在这些东西上,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在我的周围,为什么我的周围有这些东西,我无法思考,没办法思考,根本没有氧气到脑子里给我动力,整个脑子里充斥的只有两个词,难受,快逃,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是哪,手脚在不停的“挥舞”。“duang——”“duang——”“duang——”的声音在耳边异常响亮,我不知道这是在哪,但我希望有人能发现我,能听到这个声音吗?
我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秒,总之在我看来就像春去秋来,风云更替,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小,手脚没有力气,我的意织也开始模糊,曾经在广西巴乃张家古楼密道里的井下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袭满全身。突然,一声巨响在我耳边炸开,不同于我之前弄出来的声响,这声要更响,炸得我脑袋嗡嗡的,心里也是一阵恶心,紧接着一道白光刺进了我的视网膜,我感觉不到痛,不过眼泪肯定流出来了,然后,我模糊的看到一个东西向我伸来,接着胸口出现了一股力量,将我一提,我看到一个人影,最后眼前一黑,又陷入了黑暗。
醒来时,发现我在一张床上,不,说是床,其实只是两张长桌拼在一起,上面盖了张有花纹的白布而已,身上全湿了,我撸了撸头发,黏嗒嗒的,回忆起刚才,让我有种有详的预感,只怕那不是水。
我翻身下了桌子,左右打量了一下,只见我在一列火车的餐厅内,这餐厅装修十分复古,有一股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风味,我刚才躺的“床”就是用这里的桌子和餐步搭的,我不禁莞尔一笑,嘿!这张家人还真会享受,坐个火车都这么奢侈,光看春这餐车就知道这车票一定很贵,唉……不像那闷油瓶,身上都没有个大票子,亏得他还是个族长,还没自己族人会享受生活,唉,怎么会想到他呢……
把整节车厢走了一遍都没看到个人,连张家人都没有,他们去哪了,连个看我的人都没留,还是说他们觉得我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这会儿一群人蹲在隔壁车厢锄大D?不过为什么要把我安放在餐车里,难不成是因为车票太贵,不舍得买我的,又或者火车太豪华,车票被一抢而空,没有我的,也不是不可能,毕竟现在有钱的人越来在越多了,那我刚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幻觉,不可能,我衣服和头发还是湿的呢,难不成他们为了他们的目的硬生生给我来个溺水窒息濒临死亡让我醒过来,嗯,这么变态是张家人的风格,不过六角铜铃真的有这么好解的?再说胖子呢?他之前就醒了,如果我被张家带走胖子势必会跟上了,但是我醒来时没看到他,一般来说他是绝对会守在我旁边的,但是他不在,也许他守了,结果我迟迟不醒,他就跑去和张家锄大D了。也不是不可能,我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万一昏个两三天我也不指望他能一直守着。
我想了一会儿没想通,索性不想了,越想越复杂,说不定到头来只是很简单的在原因,从餐车同往隔壁车厢的门关着,门上没窗户,我看不到隔壁的情况,我琢磨着打开门走过去,给他们一个惊喜,或者他们不在,我就从隔壁车厢开始找他们,虽然我是很想不和他们碰面直接跑掉,但是万一胖子真和他们在一起呢,如果他们不在隔壁,我就去找,说不定胖子不和他们在一起,我提前碰上了胖子就拉着他直接溜。
小算盘打得好好的,手也搭上了门把手,就在这时,我感觉门对面传来一个传响动,我下意识想把手缩回来,但是手还没动呢,门就直接被拉来了,我被拉得一个踉跄,等我稳定身形看情况时,只见对面是个人,那人这时也是抬头看我,两两相对,两两入眼,我们皆是一愣,接着我就惊呆了……
TBC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2-25 21:22:00 +0800 CST  
长弧惹好久我终于是记得来更文惹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2-25 21:22:00 +0800 CST  
今天更的第二章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2-25 23:43:00 +0800 CST  

“爷……爷……爷爷……”我的嘴皮颤抖着发出不成话的词,声音很小他好像没有听到,我十分诧异又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人……绝对不会是我的爷爷,眼前的这个人有些爷爷的样貌但却是爷爷年轻时的样子,是我只有在照片上看到的样子,再说我的爷爷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而且去世时他早已步入晚年,所以这个人绝对不是我爷爷,而是易容出来的,这个人,十有八九是张家人,毕竟易容也算张家人的一大特色,像张海客那样成为自己的脸都有可能,而这个人,很可能是来看看我有没有醒,然后正巧和我撞上了。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易容成我爷爷呢?难道……他们还想……
我决定开口问问他到底怎么会儿事,曾在墨脱我没有见过这个人,说明张家并不想让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现在我碰见了,他刚才看我有愣神,说明他没有被我撞见的打算,那么,他们绝对有什么阴谋,我一定要问个清楚,刚想开口,却只见对面那人伸出手来搭上了我的额头,将我的刘海都扒了上去,死死盯着我的脸,然后露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有点奇怪,身为张家人他不知道我是谁?大哥,你家张海客可都是照着我整的容啊!还是说……他真的没有被我撞见后的准备,还以为这是幻觉,或者我是张海客。我被自己这种想法逗笑了,我笑了笑:“你不认识我?我是吴邪。”
他听后皱了皱眉头,然后很自然的忽略了我的前半句:“你……姓吴?”
“啊?我不该姓吴吗?”
他没回我,我只觉得十分奇怪,他接着说:“你老子叫啥?”
“啊?”
“我说你老子,你父亲!!”
“吴一穷,不是你问这个干嘛?”我不是不知道老子就是父亲的意思,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而且,作为张家,这些东西他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只见他仿佛松了一口气,道:“小兄弟,我真的不认识你,看到你我真的太意外了,你和我长得很像呐,比我亲哥还像,我还以为你是我老子被背着我妈在外面有的娃娃,抱歉啊抱歉,你和我老子不是同一个人。”
哈?我彻底的愣了,刚才这番话,不像是张家会说的了,因为如果这是他为了因为被我看到而说的借口的话,那他顶着的那张脸就足以让他成为傻逼了。我赶紧道:“你……你是?”
“你不知道我啊?你从外地来的吗?我是长沙城九门第五,吴老狗。和你一样,我也姓吴。”
“卡蹦——”这是我的第一根筋,口气太像了,太像我爷爷年轻时的自我介绍了。让我有种怀疑……
“那……现在……”我决定问个关键的:“现在是哪年啊?”其实我真的好希望听到2004年这种答案,但是……
“小兄弟你是不是傻了,现在是1938年啊,鬼子都打进来啦!”
“卡蹦——”断了很多,我,我这是穿越?!不对不对,我不相信,等等,还有……
要说我脑子里还有最后一根筋的来维持世界观的话,现在也被突然从餐车另一边出现的人给扯断了。只听一声门响,另一边餐车的门也打开了,从另一节车厢走进来一个人,我回头看他,只见他一身绿色军装,他看到我们愣了一下,然后便开口道:“你醒啦?哎呦,五爷,你怎么来啦,话说先前这兄弟还没醒时就觉得他很像五爷了,这么一看,还真的是好像啊!”
“卡蹦——”
TBC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2-25 23:43:00 +0800 CST  

我是整整花了半个小时左右才接受了我穿越了这个事实,这期间我问了我爷爷和他身边穿绿色军装那人很多问题,无疑都指向我现在在1938年这个事实,我穿越了这个事实,最后我默默坐在餐车里的一张桌子上,默默的模仿闷油瓶看着车厢顶,来努力接受我穿越了这个事实,我被六角铜铃弄穿越了这个事实,卧槽你个六角铜铃,卧槽你个张家,卧槽你个张海客!!!
也许是我表情太悲壮,像绝望了一样,事实上我也确实绝望了,爷爷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到:“小邪,你怎么了,是不是去哪没走对迷路了?”
我收回视线去看他,认真打量他,这时才发现我真的是很像他,脸型和五官,刚才他们说起时我还没在意,这时来看还真是,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很相似,特别是眼睛,我都要觉得自己的眼睛是爷爷他老人家以前挖给我的了,呸呸呸,大吉大利,爷爷他现在还在这呢,唯一相差大一些的不同的是脸型和发型还有总体五官,我的比起爷爷要柔一些,想来该是遗传了我妈,但是我爸和我爷爷并不像啊?难道我是隔代遗传?不过比起容貌,我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回去?而且……
见我不说话,就盯着他,爷爷他又摇了摇我。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问我,我该怎么说?我穿越来的,我是你孙子?不行不行,想来想去,我心一横,转头看向窗外,咬了咬嘴唇,又眨了眨眼睛,硬逼出点热泪盈眶,又转了回来。爷爷他被我这个架势给愣住了,随即又像是明白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哽咽一下,开口道:“我是东北人,家里是种地的,前个月,鬼子进了我们的村,二话不说闯进村里各个人家的门,强暴(和谐)了村里的姑娘,杀光了村里的人,可怜我在家做活的父母,还没看得上他们一眼,就给鬼子杀死在人堆里,还有我那一岁的小儿啊,挑在刀尖上摔在那大石上看不出了容貌,我和邻家几个兄弟在种地,逃过这一劫,然后连夜下江南,走到这附近,一头倒在地上就不知道个什么了,醒来,就看见你们了……”边说我还边呜咽,好像更真的一样,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鼓起掌了,看来爷也有影帝的资质嘛!
爷爷沉默的看着我,好一半会儿才说道:“看你年纪不大,原来你有孩子啦……”我愣了一下,突然才明白我刚才说了什么,口误啊口语,我只是照着某部抗日神剧的台词添油加醋念了出来,正在我想着要怎么圆一下我其实没有孩子的事实,就听到爷爷又说:“这小鬼子真是越来越猖狂了,早听闻他们杀人强民女手法残忍,不想对孩子也这般没有人性,真是苦了你了,正值青年你竟然发生了这种惨事,这样吧,毕竟你现在没有去处,四处漂泊,要不就到我的堂口来给我当伙计,总归是有个地方在。”
我没有立刻答应他,只是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我没有想到他们这样对我说,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怎么办,我是穿越来的,我必须穿越回去,但是要怎么穿回去我一头雾水,我沉默着,想要穿回去,六角铜铃是一定要找到的,但是在哪里呢,我第一次见六角铜铃的地方是在……
我还没想完,爷爷就开口了:“哦,对了,你是从东北来的,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我心说知道知道太知道了,但是还是配合着摇了摇头。
“九门……我是淘土的。你考虑考虑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陷入沉思,我第一次见六角铜铃是在西沙汪藏海的海底墓里,现在这个年代,距离考古队还有我们裘德考那批队伍相差了半个世纪,墓肯定十分完整,我必须去而且拿到六角铜铃,想办法穿回去,而爷爷是盗墓的,很多东西也会得到方便,于是我看着他,露出下了决心的眼神:“我愿意,请五爷收留下我。”
他笑了笑:“这么快就开口叫五爷了啊,哈哈哈哈哈!”
“汪!”一声狗叫,我这才看见他袖子里有只小狗,刚才太乱,加之这小狗太小又塞在袖子里没看见,这只小狗……放袖子里看样子就是时时带着,那这只就是三寸丁了吧,我小时候没见过三寸丁,他在我爷爷来到杭州结婚后就死了,我只在爷爷的笔记和他口中知道这条小狗,奶奶曾经和我说过,爷爷爱极了这条狗,这条狗是爷爷的鼻子,救过爷爷不少次,后来来杭州结了婚,够不久就死了,爷爷当时专门给三寸丁定了只金边棺材,还在棺材里塞上了一枚翡翠琥珀的雕花戒指,给三寸丁安葬了,那几天,全家上下都没有吃肉,大堂处还摆上白花,梁柱上挂上了白条布……那时我听了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爷爷很喜欢这条狗,死后家里都像死了亲人一样布置,后来经营了铺子,回想起这件事来总觉得可惜,直想找到这狗墓的位置,把那棺材和里面的戒指挖出来,绝对能卖不少钱,但是我始终是只敢想想不干做啊,不然爷爷他老人家可以直接从坟墓里面爬出来掐死我。
TBC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2-26 18:14:00 +0800 CST  
好像没有人看我的文呐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2-26 18:15:00 +0800 CST  
唔……这里楼楼说一下,楼楼高一下要考学考,所以写文的时间并不多,其实就是懒,每周六三更!_(:з」∠)_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3-10 17:20:00 +0800 CST  
果咩,这里说好的6点会更,但是真的有点事,所以先放一更,剩下的会在今晚12点以前发出来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3-12 18:15:00 +0800 CST  

同爷爷这么打定好后,爷爷便就准备带我去他堂口了,然而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那个穿绿色军服的人却拦住了我们的去处,对爷爷道:“五爷,这人你不能带走。”
“啊?为啥?”
“五爷不知道,这个人是在箱子里发现的……”说着他指了指我:“恐怕……”
话还没说完爷爷就一个机灵:“哈?”然后转头看向我,却是对那人到:“你说……那个箱子里?”
“是。”
“佛爷呢?”
“佛爷接到了军部的电话,刚才回府了。”
“派人去叫他。”
“已经派过去了。”
“哦。”
他们说话我是一点都听不懂,只是听到爷爷口中的佛爷,那应该就是九门之首张大佛爷吧。爷爷同那人结束对话以后又转回来看我:“你……之前经历了什么?”
我想了想:“我,之前晕了过去,然后醒过来时,就看到我在水里,我不能呼吸,我不知道在哪,就是感觉在一个很小的封闭空间,我无论怎么伸手脚都会打在硬的上发出声响,刚才听你们一说我好像在箱子里?”
“是了。就副官说的话,你就是在一个箱子里。”爷爷这么同我说到。
“副官?”
“啊,是,我是佛爷身边的副官张日山,刚才都没来得及告诉你。”接我话的却是那个穿绿色军服的人。
“噗……”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张日山,他爸他妈缺心眼啊给他起这个一个名儿,日山?!山是随便日的吗?我咬了咬牙,硬是把我的笑意吞进了肚子里。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也是在爷爷的那本笔记里的寥寥几笔,我对于他只知道他是张启山的副官,跟了张启山一辈子,为张启山出了不少力,如果比喻张启山打下了江山,那有半壁都由他副官打下。而且这副官和张启山辈分是一样的,同属于山字辈,只是不知道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名儿!他年纪也同张启山差不多大,身手也只比张启山差上那么一点,是个能人。

我当时很好奇这么一个人为什么要来做张启山的副官呢?毕竟要笼统来说他也比张启山差不到哪去?不过人家有人家的理由,谁知道呢!
知道他是谁后我便认真的打量起他,粗厚的眉,程亮的眼,高挺的鼻,凉薄的唇,一身军装穿的整齐,完全一个优秀军人样子,不过看刚才同我对话的样子,这个人应该没有那种军人的死板严肃。
“张副官。”爷爷开口道:“你带我们去之前发现小邪的箱子,有些事情也要问清楚。”
“好。”说着副官便让我们同他走向了另外的车厢。
TBC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3-12 18:15:00 +0800 CST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我那时的心情。
我和爷爷跟着副官走过了三节车厢后来到一节像是货仓的车厢,一路上爷爷的表情不太好,不过我什么都没问。同我之前预测的,这里确实是一列豪华列车,其他车厢的豪华房间就不说了,虽然我只是在路上通过来着的门那么一看,但是里面无论是床,桌子,都是欧洲风格,而且及其华丽。
走进了类似仓库一样的那节车厢,我看见了码得整齐的一排一排的长方形箱子,我有点吃惊,一来是这里的箱子十分的多,占满整个车厢,一列一列的排开去,密密麻麻,在整个车厢,就留了三条不宽的通道向里面延伸进去往里面走,每走一小段就有一条更窄的通道从我们面前横过去,总之来说,这里的布局就像是一个棋盘。
二来,就是这些箱子,全部都是中式的红木铁扣箱子,在这个年代,几乎每家都会备一个,用实心的红木厚厚实实的打上一口,箱盖一侧用三角扣连上,另一测便用铁带上一个扣盘,这样箱子便只能从一边打开,装完东西,再关上,箱盖上的铁扣一放,扣进打在箱子身上的扣盘里,再用一把铁锁栓上,箱子便是锁得好好的。这种箱子每家几乎都有,富贵人家,就用红木大,铁扣扣盘上还雕点花花鸟鸟,贫穷一点的,就用普通的实木大,装衣服装各种东西,这箱子的好处就是装的多又结实。想来曾经我刚开始去长沙爷爷家住的时候,衣服也都是装在这种看到箱子里的。
看着箱子,我心说难怪呢我怎么撞也撞不开,这种箱子啊,一旦上了锁,除非不是把锁撞坏,就只有把那箱顶撞出洞来,不然是出不来的。啧啧,看看每个箱子上,铁锁挂得好好的。
而我吃惊也就在箱子上,走过火车有三节车厢,每节车厢都是及其华丽的欧式风格,突然让我见到了这么多大量的中式箱子,在视觉上还是有相当大的冲击的。
三来,是这空气中的味道,这种味道是进到这节车厢才闻到的,不明显,是一股淡淡的很奇特的味道,要说难闻到不至于,是一股淡淡的香,但并不是禁婆的香,而是一种有点像肥皂中混杂着桂花香的味道,而且这种味道随着我们的走进慢慢浓烈起来。
跟着副官向里走了一会儿,他便和爷爷拐进了一条小通道里,我连忙跟上,才转进来,就见他们停在了一只箱子前,副官道:“就是这里,这个箱子是在这里打开的,所以味道大了些。”说着便一只手打开了那只没有锁了的箱子。
然后,我就呆住了。
箱子里,深绿色的粘液上漂浮着一片片白色的絮状物,借着箱盖打开来带起的风,在粘液里慢慢的翻腾,并发出那种我一度认为的“香味”。
“这……这……这里面……有什么……没有?”我的嘴唇都开始不自觉的打颤。
副官看着箱子里,眼神向我瞟了瞟,却没说话。过了半晌,才慢慢开口道:“尸体,确切来说是干尸,据我们之前打开来的箱子里的尸体来看,是五具尸体互相缠绕,凝结在一起成了尸块,变成干尸后被浸泡在这箱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而弄,不过,这些尸体应该都泡了些年头……”
这时爷爷突然一声嬉笑:“咳咳!抱歉抱歉,我有点忍不住了……小邪,你之前呆在里面的时候没有呛水吧?”
啊?
我脸都白了,操!老子呛了,他妈还不止一口!!
TBC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3-15 22:06:00 +0800 CST  
治疗懒癌,来更文

楼主 城易子  发布于 2017-04-08 20:57:00 +0800 CST  

楼主:城易子

字数:16772

发表时间:2017-01-02 09:1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1-26 18:59:46 +0800 CST

评论数:14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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