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君且归来(接盗八,正剧。窥长生,破终极。有原创人物)

想通一件事情。。。。我还是玩暧昧吧,直接肉肯定会崩。等通篇结束,我再就暧昧的地方来肉吧QAQ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1-12 15:05:00 +0800 CST  
。。。。。。。。。偷偷摸摸来更新~~~佛爷本命,我抹黑您了【磕头磕出血】后边肯定会正身的。。。。。。。。。。。。。。。

听到他如此快就把老痒的事情打听的差不多了,我的心里对于小花到底知道多少我这里的情况有点好奇。说实在的,我应该对他是朋友而非敌人这件事感到庆幸。

我把那本家谱递给了小花,让他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接过去,看了看封皮,又打开封皮用手捻了捻内里已经发黄的纸张,说了句真东西,抬头就问:“这东西,是解子扬带过来给你的?”

我说是,他便细细翻阅起来。

他翻阅的速度很快,等他全部看完,再抬起头来,也不过数分钟的时间。

他把家谱又放回了茶几,换了个看似随意的姿势窝进沙发,盯着我看了半晌,只看得我一头雾水了,才问到:“你想知道什么?”


原本一直帮着闷油瓶在破汪藏海给张家设的局。如果汪藏海真的是我的先祖,这感觉,真像自己把自己老祖宗从祖坟扒出来还不算,还非要给他几个嘴巴子。

我不知道小花到底对我那些年做过的事情知道多少,但还是觉得那里水太深,还是不要拖他下水了,只是突然记起他本来就是九门之后,只怕知道的,不比我少。

“这个东西,老痒说是我家的,我觉得根本就没可能,对吧。”我说出了我的疑问,不安的握了手搓着。希望得到否定的回答。

小花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好笑的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又坐了回去。“我就知道,你肯定对这个纠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汪藏海,他是你们家人,这本家谱的存在,也绝对真实。”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苦笑道,这件事情,知道了倒比不知道更让我感到沉重。

“你爷爷那时就已经知道了。虽然当时他的为人处事之道,让他不缺朋友,但是要说到交心,九门里估计也只有我爷爷了。所以,这件事情,在后来的日子里,我爷爷和我提过。”

果然如此,看来小花知道的事情,远比我知道的要多的多。

“小花,当时九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爷爷很少和我提当时的事情。可是越是不了解的事情,我便越想知道。”

小花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却是端在手里未曾放下。

“吴邪,有些事情,不知道总比知道要好。”

“行了,收起你那套说辞。我只是好奇而已,不会做什么的。”

小花听我这么说,倒是笑出了声:“说了也无妨,我倒不是怕你会做什么,因为那些事情即使你知道了,也无法做什么了。”说完他便把手肘支在了沙发扶手上,翘起了二郎腿,就这么悠然自得的看着我。

“行了小花,是男人就别罗里吧嗦的。”我看他那副慵懒样,自己也放松不少,干脆踢掉拖鞋,盘腿坐在沙发上等他说故事。

“吴邪,你认为,张大佛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说完便含笑等我的答案。

这个问题还真难住我了:“每次我缠着我爷爷说过去的事情,只要是涉及到家业的,他都讳莫如深,我也只是从他的笔记里看了个大概。只是觉得,那时候世道乱,却还能撑起九门之首这个名头,肯定有大能耐。至于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没人给我说,我也打听不到了。”

“呵,的确是有大能耐。”小花嗤笑一声,但是我却听出他的语气中包含的不是敬重,而是嘲讽,我疑惑的看着他,却看到他的表情还是一如平常的祥和。

“如果不是他当年的决定,九门也不会散的这么快。霍老太也不会死在那种地方,我父亲也不用成为你们家的暗桩,秀秀的姑姑也不会落的那个下场,齐八爷的儿子也不会失踪,你三叔应该和文锦阿姨过的很幸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九门之首,张大佛爷发了令,威逼利诱下谁敢不从,还不都得乖乖听话,送上自家孩子去为了他的一己之私去送死么。”

听他说话,我确实越听越不明白,还是决定打断他:“等一下小花,你是说威逼利诱?当时的事情,不是九门商量好的么,怎么说的像是大佛爷逼迫大家似的,这不可能吧。”

小花对我打断他的话,倒也不在意,斜了斜身子靠在了沙发靠背上,抬眼看了看我:“当时在长沙城,九门风头正盛,张大佛爷的军阀身份,更加助涨了他只手遮天的气焰。自古中国就有民不与官争的说法,其他八门和他比起来,当然要逊色的多,被他压制也就不足为奇了。”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1-16 10:51:00 +0800 CST  
听了小花的话,顿时心中五味陈杂。

回想起之前查到的一件事情,就是当初解九爷带着具尸体来投奔我爷爷,这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小花,小花很诧异。问我又知道些什么。

其实之前我了解到的那些事情疑点颇多又事关重大,没有人跳出来和我解释清楚也没有人能和我梳理一下那些混乱的线索,那些事情压在心头无从宣泄,有一段时间我都差点憋成神经病了。

看样子小花知道的事情,很有可能可以解除我心中那些谜团,我便将我之前经历和知道的事情大致上和他交代清楚了。

小花听完,锁着眉头沉思了半晌才看着我说到:“这么说,你和张起灵也算是生死之交?”

“是,如果不是他,我估计,早就见不到你了。所以,当时什么都不明白的我被三叔牵扯到这个局里,最初是为了长生的秘密。而小哥,只是在找他的回忆。到了最后,就变成我和胖子陪他找回忆了。虽然这些事情我不久前才明白。”我自嘲的笑了笑。

“回想那段时间,我们毫无头绪的在各个斗里探索,以至于后来都忘记自己的初衷了。比起探寻真相,淘沙倒变成顺手牵羊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对小花说了句见笑了,便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又给他杯里续了水后再窝进了沙发,看了看表也不早了,想起从回来还没吃过东西,便喊小花叫上闷油瓶和胖子去楼外楼犒劳自己肚子。

说完我起身打算去浴室冲个澡换身衣服和他出门,却被小花叫住了。

“吴邪,关于张起灵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再插手了。我不放心你。”

“行了,类似这种话,已经不少人和我说过了。小花你放心,这一路走过来,我不是没事么!”

“听人劝,吃饱饭。吴邪,你还真是天真无邪。”说完小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来用打火机点上抽了两口。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不是要靠你的嗓子勾搭小闺女么,当心抽烟坏嗓子。”从来没见他抽过烟,我不禁调侃了他一句。只是他仍蹙着眉大吸了一口,眯眼狠狠吐出烟来,并没有搭理我。

我看他似乎有心事,便知趣的自己进了浴室去冲澡。

我自认为洗澡不慢,只是出来却看到小花还在抽烟,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几个烟屁股了。
直到我换好衣服,看到他还在那里坐着,虽然没有吸烟,但是手里那半支烟依然着着。

我喊了他两声,看他看过来,就让他把烟掐了吧,对嗓子多少会有影响。

他嗯了一声,把手里那半支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看着我问道:“吴邪,是张起灵重要还是我重要?”

我看着他那认真样不禁乐了:“干嘛跟个娘们似的问这种问题?你和他都是我的生死之交,一样重要!”

“可是他是你的生死之交,不是我的,我也没办法把他当生死之交。”

“为什么这么说?小哥人很好相处的,之前咱们不是相处的挺愉快么。”我不知道小花在别扭什么,但是听他对闷油瓶又成见,想要让他放下成见。

“那是之前,只是我刚想通一些事情。吴邪,是他张家害的我从小便没有父亲在身边,你若是不怪他们害死了你三叔,你大可以继续和他做生死之交,直到他再害死你为止。”

小花依旧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来,只是听到“三叔”这个字眼我却不能平静了。

他说完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我身边,说句“先去吃饭吧”。

我却对他尴尬的笑了笑:“小花,那些事情,是佛爷做的,不是小哥做的。”

小花看着我,只是勾了勾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来:“所以还是要说你天真。秀秀的奶奶在世时候,曾经和我说过,在九门昌盛时候见过他。你又怎么能肯定,佛爷做的那些事情,就和他毫无关系。还有,秀秀和我说过,她奶奶居然向张起灵下跪,你觉得会是什么事情,让做事一向泼辣,天不怕地不怕的霍家当家下跪?那时候,似乎你也在场吧,你就没去问问,他张起灵又有什么值得霍当家跪的?”

听小花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当时闷油瓶只是让我带他走,却什么都没说。

“他当时只是让我带他走,却什么都没说,难道,这里边真的有内情?”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1-24 15:39: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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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长出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只想着帮他找回忆,却不去想他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时的事情,显然是没有成功。但是九门之后却也都回不来了。大概霍当家是见到张起灵回来,怕还会再次执行当时那个计划,继续让各家出人。你也知道,当时她有多宝贝秀秀,她怕秀秀再次走上她姑姑那条路。”

“可是说不通,佛爷不是已经死了么,为什么还要再执行那个计划?”

“佛爷是死了,可是张家的势力可没死。敌明我暗,天晓得他们什么时候突然跳出来,再杀我们个措手不及。而你,如果真的要再次执行计划,只怕不用强迫你,都心甘情愿往下跳了。”

听小花这么说,非但没有解除我心中的谜团,反而却将谜团越滚越大。

“张家的势力?小花,你会不会多虑了。在这几年里,我一直过着很平淡的日子,从来没有人过来找过我。如果是当年九门的事情没解决,我也不会过这么多年安稳日子吧。而且,眼看终极都要结束了。”

“你真的相信他们的话么?”小花穿好外套,对我说完这句话便先我一步出门,让我快点收拾一下出门吃饭,他去发动车子等我。

看他下去我只是呆立在原地。我的确一直都相信闷油瓶的话,也坚信不会有错。可是当年“它”牵扯的事情太大了,真的会结束的那么彻底?事到如今,我果然又陷进这个局里。

如果真像小花说的那样,张家的势力依然存在,那么他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终极,会那么容易结束?

我陷在这个问题中不能自拔,本能的穿着衣服,直到小花在楼下按喇叭,我才回过神,发现又把那身脏的穿上了,轻声低咒一声便迅速换了干净衣服下楼。

等到了楼外楼,胖子和闷油瓶已经点好菜吃上了。

看到我们进来,胖子放下了正在和鱼刺较劲那口西湖醋鱼,招呼服务员给茶壶添热水。

我也没多说,就近拉了把椅子坐下。

举了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嘴里刚嚼两口,胖子就问我又宰了那客人多少,还有什么时候动身去青铜树那里,也好让他去见识见识那种外挂似得存在。

只问的正准备咽菜下肚的我,想说话被呛了气管便剧烈咳嗽起来。

胖子赶紧给我倒了杯茶水,我接过来喝了几口把气倒顺了,想起老痒的事情想问闷油瓶,看过去却正对上他投来的目光。

“小哥,如果青铜树没了,那么依靠他力量而创造出来的事物,会怎么样?”

我想我的确是饿了,便夹了热度适中的饭菜大口吃起来。

闷油瓶给我餐碟里填了一筷子菜,才说道:“没有依据,不知道。”

听他这么说,吃到嘴里的菜倒变得食不知味了。为了填饱肚子我还是胡乱巴拉两口。

我看了眼小花,他只是坐在那里,小口的喝着杯里的茶水,却不曾动筷子。

我在桌子底下踹了胖子一脚,看了看小花给他使了个眼色,虽然胖子对小花的事情不明所以,但还是心领神会的拿了桌上的五粮液拧开在各个人的杯子中满上,说了句:“咱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儿还没正经在一起喝过,同生共死说来轻巧,但咱们的确做到了。眼看着一件大事就让咱们办了,算是提前庆功吧,择日不如撞日,明天的事儿先放一边,今天就先来个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说完就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我附和说了声“好”便也一口气干了那酒,看了看小花很闷油瓶,俩人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端了酒杯喝了。

看到冷场,胖子大概是感觉到了异样,冲我挤眉弄眼,我便端了酒瓶给个人酒杯满上,又端了酒杯站起来,说:“小花,胖子,小哥,我吴邪敬你们,要是没有你们,只怕我早就够死上十次八次的了。经历的事情太多,到现在我也没别的心愿了,就只想大家都好好的。”说完便带头喝了这杯。

这次过后便是一阵沉默,小花倒是接了胖子递来的筷子吃了饭菜。一向爱热闹的胖子按捺不住用胳膊肘顶了顶旁边的闷油瓶,示意他来一圈。

闷油瓶也没拒绝,端了酒瓶再次给我们满上。

然后便端了酒杯看了眼小花,只说了句:“敬解当家。”便一饮而尽亮了空杯子给小花看。

小花是端起酒杯,看了看闷油瓶却是把酒杯重重放下,对我说了句:“吴邪,这饭我吃不下去了。”便起身,留下我们仨大眼瞪小眼后独自甩门离去。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1-29 22:0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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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小花在我们错愕的目光中甩门而去,留下胖子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我。我看了看闷油瓶,他还是那副样子,看不出来他想什么,只是把酒杯放下,坐下了继续吃自己的。

胖子挠了挠头,说了句“解当家有事要忙吧,咱们继续吃。”就拽我坐下继续吃饭。

我想起小花之前和我说的那番话,虽然不明白当初发生了什么,不过想来他是在记恨当初佛爷对待各家的手段太过狠戾,让自己父子生生分隔两地,永不见面,并把这直接迁怒到闷油瓶身上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胖子他们不知道,我也不打算说破,便坐下吃饭。

但气氛终究是被破坏了,闷油瓶不再喝酒,只留我和胖子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把那还剩下多半瓶的五粮液喝了个精光。乱七八糟毫无头绪的事情压在我心里,这一顿饭吃的还真是如同嚼蜡。

结了账出了饭店门发现天已经黑透了。被冷风一吹胃和头竟然有些难受,想来喝的并不多,或许是那些事情压在心头喝的没尽兴,都说闷酒醉人,看来是真的。

来时是小花开车送来的,现在小花应该是开车走了,我快走了几步站在饭店前马路边,抬起手正准备打车给胖子他们,却被胖子压下了手。

胖子说他们住的酒店离这里不远,步行回去就好,说如果手头没什么事情,今晚回家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出发吧,东西不用我准备,他们都备好了。

我“嗯”了一声,然后我们互相挥了挥手,准备离去。

忽然又想起老痒的事情没解决,万一青铜树没了,会伤害到他么?小花对我说的那些话又在心里越来越清晰,如果真是那样,我吴家也深受其害。

虽然不相信闷油瓶和那次行动有关系,但又说服不了自己停止胡思乱想。心里越来越烦躁,总想找个突破口发泄一下。

心里的无名火越来越旺,心烦气躁的回头看到刚走出几步的胖子和闷油瓶,我便快步追过去,伸手抓了闷油瓶的肩膀,看到他很快回过头来,已经无从控制的我便冲他嚷起来:“小哥,来啊,咱俩过几招,老【子这几年没少练!老【子不是废柴不需要你们谁的保护!”

说完便挥拳冲他面门招呼过去。他也没含糊直接抬手挡了我进攻的手,于是我又换手打向他胸口。

胖子看到这情景直接过来抱住了我,和闷油瓶几乎异口同声道:“吴邪,你醉了。”

“老【子没醉,老【子清醒着呢,你们一个个都把老【子当傻子耍!还说保护我,真他【妈】的好听!”

话没说完我已经使蛮力甩开胖子,只甩得他一个趄趔摔倒在地,没了束缚我便又继续挥拳向闷油瓶。

他也不躲闪,只是站在那任我扑打发泄,胖子站起来喊了我一嗓子正准备拦住我,只是不知道从哪里闪出个人影向我们扑过来,闷油瓶却是用胳膊拦了我一下便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

接着那人便和闷油瓶厮打起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懵了,也顾不得那点小烦躁,之前的酒也猛然醒了一大半。忙上前去想弄清楚状况并拉开那人。

刚走了几步便被胖子说了句“危险”后拉下,看过去那人却是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把一尺多长的宽背砍刀,刀刃借着路灯反出阵阵寒光,二话不说便砍向闷油瓶。

“小哥危险!”我不喊还好,这一喊使得他本能的转过头看我,却正被那人一刀砍中了左肩,鲜血瞬时从伤口涌出。他立刻抬手抓了那人握刀的手只一施力,又抬脚踹向那人胸口,只听那人哀嚎一声松了手并被踹的后腿几步,半跪在地上捂了肚子。

闷油瓶看他暂时没了反抗,便抬手把嵌在肩胛骨的那把砍刀取下扔在脚下。刀片离体,血再次涌了出来。闷油瓶只是抬手捂住伤口,血却从指缝中流出来。

我心跳骤然跳乱了,胡乱的摸着身上,却只摸出条手帕来,想上前为他止血胖子却是已经脱了外套,将他肩上的伤口包扎了。

我觉得只这样不行,伤口看起来不小,便打车让胖子护着闷油瓶去医院。

只是在我们慌乱的时候,那人却是再次站起来,喊了声:“张家人统统该死!”不知道从哪又抽出一把匕首,换了手甩着那条被闷油瓶伤了的胳膊冲过来。

胖子看到冲了上去拉了他拿匕首的胳膊,一个转身到他身后,用胳膊肘砍了他的脖子将他砍倒在地,又抓着他的胳膊向他背后一掰,便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以及他的再次哀嚎。接着便没了声息,大概是晕过去了。

我让胖子带闷油瓶先去医院,我留下来善后。

待他们上了车,那人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蹲下把那人转过来却发现这人不是别人。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2-01 23:07: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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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痒?!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把他抱在怀里,只觉得他身体在颤抖着。借着路灯的灯光看去,他紧锁眉头,面部肌肉在不断抽搐。嘴里又似乎在说着什么,看起来异常痛苦。我附耳到他嘴边想听他说些什么却什么都听不明白。

好在这个时间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省了不少事情。但也没有人来帮我一把。我先打了电话给急救中心,告诉他们我朋友被歹徒伤了,处在昏迷中请求救助。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不可能是在说胡话。只是这样子着实怪异,又像是遇到了梦魇,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先叫醒他。

他的胳膊被胖子卸了,我也不敢使劲晃他,只有拍拍他的脸,看他并没有清醒的迹象,便又用力掐了他的人中,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醒过来。

不知道掐了多久喊了多久,他才将眼睛睁开一些,眼珠转了转,我又喊了他一声,他才慢慢的看向我。只见他眼神涣散,恍惚中想睁又睁不开,完全不似白天见到的他。

“老痒?老痒,我是老吴,你坚持一会儿,急救车马上到!”我看到他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怕他再晕了,便和他说着话希望他能坚持到急救车到来。

他眯了眯眼睛,努力的想睁大,又喘着粗气挣扎着想从我抱着他的怀中起来,只是试了几次没有成功便放弃了。

他紧皱着眉头,额头已渗出细汗,嘴角颤抖嗫嚅的对我说道“老。。。老吴,杀了我,他。。。他杀了。。杀了我妈。。。”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完又再次陷入了昏迷,任我如何掐人中也唤不醒了。

他就在我怀中,白天他还在我对面坐着和我说话,可是现在却已经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此时我已经无法判断他是活着还是死了。人在心乱的时候总会往坏处去想,小时候在一起追逐打闹的情景历历在目,我无法想象,如果他真的就这么死了,我会有怎样的心情。

我又掏出手机一遍遍的拨打急救中心的电话,直到那边接线员听到是我的声音,不耐烦的单单回我一句:“车已经派过去了”便挂断我的电话。

我在忐忑和不安中一遍又一遍喊着老痒,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反应。

不知道多久,救护车赶到。我配合医护人员将老痒抬上车。到了医院,又奔跑着缴费,看到老痒被推进诊疗室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用手机给王盟打了电话,告诉他我今晚可能晚点回去,我带了钥匙让他关好门自己睡觉。

他又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想了想,老痒现在一直昏迷着,往轻了说是骨折脱臼,严重了也不排除脑子有问题。小花又说他是一个人,或许他需要人照顾。便没有瞒着王盟,告诉他我发小受伤,让他把我那房间收拾一下,我可能要接人过去养伤,他嘱咐我几句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透过诊疗室那两扇毛玻璃的大门,依稀看到医护人员的身影在穿梭摇晃,长吁了一口气,瘫坐在门外的排椅上,才有功夫细想今日种种。

老痒来的很突然,上来就和闷油瓶动了手。还亮了家伙,出手那叫一个狠,绝对是有备而来。

他和闷油瓶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如此对待么?

突然想到老痒陷入再次昏迷前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让我杀了他,还说“他”杀了他妈?难怪小花的调查说他独身。

老痒之前说要我远离闷油瓶,还说关于他的事情他来做。我还纳闷他怎么冷不丁的过来找我又说这些话,难道。。。老痒说的“他”是闷油瓶?

闷油瓶又为什么会杀伯母?我应该相信闷油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吧。

可是老痒显然在之前是没理由认识闷油瓶的,看老痒找闷油瓶的拼命劲,如果没有仇恨,也是万万不可能做的出来的。

老痒和闷油瓶是这么认识的?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

看了看诊疗室,大夫还没出来。自己想显然想不通了。忍不住掏出手机想给胖子打个电话,问问闷油瓶伤势和关于老痒的事情,才发现手心全是冷汗。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2-04 17:55:00 +0800 CST  
呃。。。请假。。过年回老家,比较忙,摸不到网了,十五回家以后更新。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2-09 08:30:00 +0800 CST  
偷偷摸摸来个说明。。。后边的文章将由我和我的亲爱的合文了,我的文笔还是渣了,很多东西不如她的好QAQ正在商量文的走向,就这几天会有更新。
耽搁了一个月,要打要杀的别客气,我认了,嘤嘤。。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3-06 22:17:00 +0800 CST  
姗姗来迟又姗姗来迟的更新~~~~~~新年第一发~~~~
因为有了我亲爱的DT琉琏的加盟,后边文章又丰满了不少,包括许多三苏那未填的天坑都会慢慢填平~~~当然,我们也致力于挖新坑。。。。
扛着骂声我来更新,这章就开始和亲爱的合文了~~谢谢各位的等待和支持【叩首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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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突然想到老痒陷入再次昏迷前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让我杀了他,还说“他”杀了他妈?难怪小花的调查说他独身。

我从怀里掏出一支烟点上。烟草的气息传入心肺,使得自己的情绪也慢慢缓了下来。

细想老痒的事情,他妈妈不在了?“他”又是谁?老痒和谁有过节么?

今天晚上他是怎么找过来的,还和闷油瓶杠上了,出手就亮刀。下手也忒狠了。他们应该没见过吧。这么拼命做什么。难道也喝多了?

我又往诊疗室望了望,依稀看到是有护士出来了,我便立刻从排椅上站起来迎了上去,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小护士看起来年纪不大,长的还挺可爱。看我拦她不悦的看了我一眼,错开身想要过路。我伸了手臂拦了她,我怕她把我当流氓,便笑了笑,说了声抱歉,便问她老痒的状况。

小护士对我眨了眨眼,上下打量我一番又凑近我闻了闻,却是双手叉腰,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出来:“我说你多大的人了,还是喝点马尿就闹事?”

听她这么说,想起我是和胖子干了不少白酒,虽然还不至于醉酒,但是还是会有酒气。不得不说,这小护士鼻子也怪灵的。

都道是医护人员不好惹,何况她吹鼻子瞪眼的样子还挺有趣,我立刻对他笑脸相迎,尽量的让她感觉到我对喝了酒打架这事是多么的追悔莫及:“是,您说的是。我深刻的道歉,这事真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党。不过我们真是喝多了,当时什么都不知道,等清醒过来事儿就发生了。我悔过,我保证下次再也不这样了。”说着便举起手来又是发誓又是作揖。

小护士之前还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现在看到我这样,却是“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说你不是挺明白的么,怎么就那么不厚道,自己喝多了遇到劫道的了吧?你朋友还真仗义,自己伤成那样,你倒是完好无损的不说吧,现在还没个正经的。”

其实我正愁着怎么解释老痒受伤,听小护士这么一说,也立刻顺着她的意思往下编:“是的,姑娘您火眼金睛,就是吃完饭出来遇到一伙流氓。我那朋友也是喝多了闲的,本着除魔卫道的念头看那群流氓不顺眼就顶了几句,可是他哪是那群流氓的对手啊,这不是光荣负伤了么。”

我本来想搪塞过去,结果那小护士本来阴转晴的小脸立马又转回阴了。看她这样,我心里立马蹦出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白了我一眼道:“行了,这么编有意思么?我是护士不是**,你的案发经过我没兴趣。”

虽然我的确是编的,但是我还是想掩饰,哦,不,是解释一下。

“报告长官,我说的是实情,您怎么能诋毁我?”

她听完立马攥拳举手起来,一副要撂倒我的架势。看她这样我本能的往回缩了缩身子。

她随即把攥拳的手放下,但是仍然对我一脸的苦大仇深:“我最讨厌满嘴跑火车的家伙!你说的是什么破实情?现在的实情就是你说谎,他没喝酒,他的一只臂膀脱臼一只手腕有骨折目前人仍在昏迷中,不晓得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说完推开我离开了。

我立在原地,回味着那小护士说的话。

老痒的伤势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只是她说老痒没喝酒。如果没喝酒,怎么会有那么极端又反常的举动?

今晚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又太蹊跷。与其在这里自己费心猜,倒不如等老痒醒过来直接问清楚来的容易。


在我想事情的同时,护士已经将尚在昏迷的老痒从诊疗室推去了X光室给他的手腕拍了片,又推进病房让我等结果。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3-13 23:08:00 +0800 CST  

我跟着进了病房,看到他还没醒,便拉了把椅子守在他床头。不知不觉,竟然坐着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只听到一声门响的声音,似乎是有谁推开门进来了。我想大概是护士送来了X片的结果,立刻揉揉睡眼从椅子上站起来。


却发现来的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而是一个戴着压的很低帽檐的破旧鸭舌帽,衣衫有些褴褛的人。我很奇怪医院怎么会放这个看起来像是乞丐的人进来。我想问他误入了病房是不是需要我的帮助。

我向他走去,他却是像躲避我似的向后退了一步。

因为一直低着头又带着帽子,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甚至脸也没看到。

我问他需要什么帮助么?他只是又往门口退了退。我觉得他是走错门了,便冲他笑了笑,回过身想要坐回椅子上去。却听到他的脚步声骤然急促起来,并且离我越来越近。

我想回身看过去,只是视线还没转过去,却被重物击中了头部,失去了意识。

后来就一直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像个游魂,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死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周围一片刺眼光明,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我不知道我是在天堂还是地狱,或者我没死,我还活着。

我闭着眼睛稳了稳心神。期间攥紧拳头。用手指尖的指甲抠了抠手掌,很疼,我告诉我,我没死,我还活着,有什么比这还能高兴的。

我迫不及待的睁开了适应阳光的双眼,看了看周遭。这树林和这空气的味道,无一不在昭示着,这是一个我做梦都不会忘记的地方,这是--巴乃?!

我站起来活动了四肢,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人在周围,便抬脚走向前去。才发现这片林子可比上一次我来的时候变太多。简直就像未开发一样。也难怪,距离上一次来也有不少年头了吧。只是奇怪,是什么人费这么大周章把我带这里来的?

说实话这一睁眼甚至有些分不清这是不是梦,可是不管是不是我都得首先确保自己的安全。想着就朝着有记忆中那有人烟的方向迈步走去。

才不过走出了一二里,就听到不远处有人谈话的声音。那声音吐字清晰,完全不是这里当地人的方言。在我还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把我绑来的人,或者只是游客的情况下,我猫下身躲进了草丛密集处,委身蹲了下来偷偷靠近,想先弄清是什么状况。


谈话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听着他们的谈话沉浸在要被救的错觉中。

与其说是错觉,倒不如说是错愕。就是上一秒还是满心欢喜激动难耐,下一秒就像被人狠狠撂了一耳光一样。

两个人影在树荫斑驳中若隐若现,我很清楚的看到了打头走在前头的是闷油瓶。本想站起来去叫他但他身后的那个人却让自己把就要喊出口的话又硬生生的憋在喉咙里。

他是谁,为什么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难道我又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掉包了?闷油瓶没有发现么?胖子呢?或者,他就是我,那我是谁?

一阵寒意从脚趾蔓延到全身,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理性的告诉自己那是人皮面具,那人和我其实长得不一样。反反复复我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后才又屏住呼吸又继续观察。我想知道那人到底是谁,我想看他露出马脚。

就在我随他们移动的时候,闷油瓶突然停了下来,又把跟在他身后的“我”护在身后。他抽出背在背后的龙脊背警惕的拿在手上观察四周。他的那一系列动作使我心跳一下子慢了半拍,直到他视线看向树冠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心想:他娘的,闷油瓶的警惕性真高……

被他护在身后的“我”也抬头望向四周,发现只是些鸟飞过之后便拍了拍闷油瓶的肩膀。因为隔得太远的关系,我只能把他们的谈话听个大概。“我”说:赶路要紧,他们已近下水不能再拖了。不然我活不过两个月。


之后见闷油瓶冲他点了头,对“我”说什么既然赶路要紧那么我背你去之类的话,说着他就吧龙脊背收好挂在了胸前让“我”趴在他背上,背好了继续赶路。我猫在草丛里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真想跳出去告诉他我在这里!

闷油瓶背着“我”走了些距离后就开始抄近路上山,我怀疑他是属猴的。背着人噌噌的就跳在了一块又一块的山石上。最后停在了一块长满青苔的山路旁“最近雨季,山路太滑,不过我会尽快赶到和你你一起去看看。”

还好我这几年做“爷”的生活并没养尊处优,看他们停在那里,绕到不容易被他们发现的地方,加快了手脚并用的速度爬着山,没过一会儿就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闷油瓶对这山路看起来是熟悉得不得了,只是他又在每个该转弯的地方都给附近的树标下记号。是还有人会跟着他们,他在做路标,还是发现了我的存在,知道了他身边的人不是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是耍的什么把戏,怕我走丢这路标是故意做给我的?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欣喜起来。

只是没过没多久闷油瓶就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前进。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3-13 23:08:00 +0800 CST  
更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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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只是没过没多久闷油瓶就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前进。

“我”问他:怎么了。

闷油瓶说路不对。

“我”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不要回头,继续走,往高处走。

闷油瓶点了点头,虽然背着一个人,却并未减慢他行进的速度,继续向前迅速移动着。

我本以为他俩是要存心累死我。就在我几乎跑不动的时候,一个人影从树丛中蹿出来拦下了闷油瓶和“我”。

只见那人影停在他们面前,闷油瓶先是因为他的出现停顿下来做了一个防御的姿势。后来却显然和那道人影是相识的。

他们似乎是说了什么,我怕被他们发现,没敢跟太近。想要悄悄靠近听他们到底说什么,却是平地起了狂风,霎时间只觉得天都变了颜色,四周树木上的叶子被风刮的沙沙直响。风经过树林,发出来诡异的“吁吁”声,就像是谁在吹着口哨。风声加上树叶响,只怕我站在他们面前都不见得听得清楚。

我放弃了偷听的打算,低头揉了糅被风迷了的双眼。再睁眼去看,那边却是起了争执。

只见那人影伸手想要把闷油瓶背着的“我”拖下来却因为闷油瓶的存在没能成功。便抽出腰后别着的那把砍刀,像闷油瓶砍去。

闷油瓶身手真不是吹的。他快速的抽出胸前的黑金挡了这一刀后就把“我”放到一边。我一开始以为这个人在闷油瓶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根本没可能胜过闷油瓶。但是事实往往出乎人意料。那人显然也是练家子,数招过后,两人却打成平手。

我的印象中,闷油瓶的身手简直是神般的存在,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棋逢对手。

高手间的博弈是很精彩的。许久之后,难分伯仲,显然谁也没占到对方便宜。

后来他们停了下来,各据一方依然对峙着的同时都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就在我以为“战斗”要结束的时候,那个人影冷不丁的虚晃一招,在闷油瓶做出一个错误的判断后,再次拔刀砍向了“我”。

闷油瓶显然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做,想要挥刀拦下已经不太可能,便转了个身迅速伸出自己的手臂挡下这一刀。接着推了“我”一把就又和那第三个人影打做一团。

我看到闷油瓶受了伤,瞬时气不打一处来,“尼玛老子的人你也敢动!”也顾不得会不会被谁发现了,低头在地上的山石上挑了一块顺手的抄上想要帮闷油瓶弄死那人影。

可是很奇怪,刚站起来想跑过去,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锤了锤腿,却没有任何知觉。“卧槽,是风吹的中风了还是被人砸中脑袋的后遗症,我不是瘫了吧?”

还没研究出来我的腿究竟是怎么了,那边闷油瓶却喊出来一句我做梦也想不到的话:“齐羽快跑!”

这看似不着边际的一句话惊的我眼前一黑,感觉像是谁推了我一把,心理猛然一颤,再睁眼竟然被阳光刺的眼睛生疼。直了下身子竟然全身酸痛。

还想着不知道是怎么了,耳边竟然传来胖子的声音:“我说小天真同志,你这梦做的挺美的啊。感情你在这陪护伤员的时间里还能见缝插针会会小妞~什么你的人我的人那叫得可真得劲儿。快说给胖爷听听,甭管那姑娘和骡子还是马有血缘关系,胖也今儿晚就把周公和月老他俩姘头给你鼓捣出来,给你做媒胖爷我绝对妥妥儿的!”

我看了看胖子那一脸贱笑,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活动酸麻的四肢,还以为被谁绑架了,感情我刚在一直在做梦?我这人一向沾枕头就着,大概是最近折腾的厉害了,搞的身体都疲乏了,居然坐着都能睡着,而且睡个觉都不安生,连梦都做的这般真实的变态了。

我用了一副懒得搭理你的嘴脸看了胖子一眼后,就转身看了看老痒那扎在手背上正在吊垫底的管子。胖子嘿嘿一笑到是不在乎,摸了一把他肚子那层越发肥厚的神膘又说“你发小?”

我应了声,对于胖子,我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我这发小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个大概。还包括那句“他杀了我妈”的推测,胖子听完连忙说要用他那项上人头保证那杀人犯不可能是闷油瓶,否则他就把脑袋揪下来给我做马桶。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3-21 22:32:00 +0800 CST  

其实我也不愿意相信,只说:“我可不要这马桶,粑粑好擦,你那一脑袋的肥油沾屁股上会很麻烦。”直引得胖子没好气的踹了我一脚。

虽然说是发小,但是经过他一连串的折腾,感情再怎么说,也不如从前了。说起来,我从一文艺小青年变成了现如今的小三爷,这功劳里可是有他的一份。

要不是他让大金牙把那帛书拿到我这儿,估计我怕是连现在都还和王盟轮流守着店,过着悠哉悠哉的生活,不会下斗经历这些大风大浪,也不会遇到胖子小花闷油瓶……

不过刚才的梦回想起来真他妈的邪门,闷油瓶背着的人,不是我,竟然是——齐羽?奶奶的,这个名字那些年几乎成了我的阴影。顶着我的脸在录像带里装神弄鬼惊出老子一身的汗。

看来还真应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拼命想忘记的事情却往往会记得更清楚。莫非我这粽子雷达又好使了?预测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想到这个名字就如鲠在喉。我一定得把他找出来。哪怕是挖地三尺,哪怕他蹲牢里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等等,他叫齐羽。我记得爷爷笔记本里说长沙九门中有个姓齐的,还说善于算命。不过那人具体是谁叫什么我已经记不清,那笔记本上记载了太多,而关于长沙九门自己确实也没怎么注意。这是疏忽。

“我说你的发小怎么一个个都神叨叨的?先是跟那小九爷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现在又是躺在床上的这位。你说那小哥怎么就这么招人惦记,才见几秒啊。哗哗的就动手了。天真同志,看来你得给小张同志传输点手语技巧了。不然就他那闷油瓶性子,谁见了能不想一拳头揍上去?”

听胖子说到手语技巧,再想想闷油瓶实际操作的样子一定特逗,特别是他那黄金二指。“得了吧,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还不如咱说点实际的。”

“什么实际的啊,天真同志,这可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咱可得首先解决小张同志沟通障碍的问题。”

我撇了胖子一眼,继续活动活动我那坐着睡了一宿,酸疼的就像拉了胯的老腰。扭头瞧了周围,整个病房住的就老痒这一个倒霉孩子。我溜达到门口看了看走廊也没什么人就进屋随手把门关上,这下这里就剩下了我和胖子。顶死天的再加一没睡醒的老痒。

我拉着胖子坐在了离老痒稍远的空床上坐下,“胖子,我可没和你贫的功夫。你还记不记得咱在巴乃逮住的那小子。他有着和我一样的脸,我怀疑,他会不会就是,齐羽?”

胖子终于正经看了我一眼,他大概也不敢肯定我的这说法。只有把头低下来想了会儿“你这么说一定有道理,我虽然不赞同你的看法但你发小举动太奇怪。就这么说吧,如果你是那小子,吴邪和小哥同时出现在你面前。你先打哪个?还有,他说了他妈的事情,这点看上去不像糊弄人的把戏。”

听着胖子这么一说,我挠了头才想明白。这人绝对就是老痒没错。第一他是冲着闷油瓶来的,第二他在半昏迷状态下嘴里还能念着妈。

老痒至少还有一个妈可以守着。 齐羽那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一没爹疼没娘爱的倒霉孩子,和老痒比起来他什么都没有。

想着就取了胖子带来的苹果,拿了随身挂着的瑞士军刀给老痒削了起来。

“胖子,其实说实话。我感觉齐羽很重要。我有时候会很疑惑,他是谁,有什么来路,或者他其实是我,那么我又是谁?”

胖子显然是被我这多愁善感逗乐了,“天真同志,这些你现在想了也是没用滴。你得好好和你胖爷爷统一思想步奏,教好小哥如何与人类沟通。”胖子从荷包里掏出一支芙蓉王夹在耳朵那上面,说是出去潇洒潇洒。

我说顺便也让他给我去买了一碗馄饨。别说,刚给老痒削了苹果以后自己也开始犯了饿。

看着手里给老痒削完的苹果,心里就打了懒主意。反正他还没醒,醒了再给他削。不然放这儿氧化也是一种浪费。用胖子的话说这就是合理利用资源。

正当我打定主意,喜滋滋的咬了一口自己的劳动成果并想着这小苹果吃一个不顶饥,想着吃完还的再来一个的时候,不禁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坐起来的老痒。

看着他直勾勾瞪着我的眼睛,身子都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操蛋的,他多久醒的?难道他听到了我和胖子的谈话了?

我吐出了嘴里噙着的苹果,尴尬的冲他摆了摆手:“嘿,我说哥们,您老人家醒了到是招呼一声啊。”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3-21 22:32:00 +0800 CST  
我亲爱的威武雄壮。。。这两章都是她在走情节【掩面】偷懒的感觉真好~~~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3-21 22:35:00 +0800 CST  
。。。。更新在这里,偷懒了,先半章【捂脸】。。。。。。。。。。。。。。。

第三三章
我吐出了嘴里噙着的苹果,尴尬的冲他摆了摆手:“嘿,我说哥们,您老人家醒了到是招呼一声啊。”

老痒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心想不是傻了吧。走近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晃两下便被他打掉,“你在做什么?”老痒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我讪笑了一下,从塑料袋里又取出一个苹果走到门口纸篓那里削着苹果皮。“我怕你睡迷糊了。一晚上了,饿了吧,先忍忍,等下饭就来了,先吃个苹果垫垫。”

老痒没说话,我这一个苹果还没削完,大夫带着护士就例行查房来了,顺道把昨晚上照的X片拿来。说手腕上粉碎性骨折,有必要开刀打钢钉固定。让我准备一下,尽快决定要不要做手术。

我看老痒伤到是右手。粉碎性骨折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那只手就算废了,事不宜迟,为了他的健康,当然是要做手术。

大夫点了一下头,吩咐护士一声就出了病房门。护士跟着也离开了,再回来拿了一张纸递给我让我拿身份证核对身份然后签字。

我掏出了随身携带着的身份证递过去,护士看了一眼,又要我拿出别的可以证明和老痒有直接或者间接关系的证明。

我犯难了,要让我证明我和他的关系,难道我要去居委会翻资料证明我和老痒小时候就认识,他家和我家有老远老远的表亲关系么。

护士看我迟迟没有反应,转头问老痒,有没有别的家属能签字的。

老痒说他现在没亲人了,就他一个,让护士拿来协议,他自己签。护士又出去请示了大夫,这才让老痒签字。老痒用左手抓了笔,磨蹭了一会才签下自己名字。

待护士走了,我走近床上半坐着的老痒,用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阿姨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节哀。

他缓缓的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只看到我莫名其妙起来。

“你都知道什么了?”他深沉的问着我。

这倒问的我措手不及。我把我的猜测说了出来:“我只是听你说他杀了你妈妈,我在想你们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哥他不是那种人。”

听到我这么说,老痒的表情缓和下来,低下了头,嗤笑了一声,说:“没错,就是他。当时,是他当着我的面杀了我妈妈。如果不是我跑到快,现在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

虽然亲口听到老痒证实了猜测,可是并没有因为自己猜中一件事而感到高兴。生死之交杀了我发小的母亲,还能有比这更狗血的事情么。可是,总觉得哪不对。

“为什么。你和小哥怎么认识的,他没理由去伤害你。”我试图为闷油瓶辩解,虽然在事实前很苍白无力。

“青铜树,算不算理由。他说我们是怪物。老吴,你能想象么,虽然我们的存在是有悖自然的,但是我们的确和常人无异。他就这样要抹杀我们,他以为他是什么?不过也是怪异的存在罢了。”老痒略带轻蔑却平静的述说出这些话。

想当时他对于自己的存在很纠结,曾经想要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而杀我灭口。看来这些年的生活,已经让他把这些事情看的很淡了。

可是他越是平静我却越沉不住气了。

“不可能,你在骗我。小哥他根本不可能做这些。”我现在没有任何把握,可以确定这件事是或者不是闷油瓶做的。我还是想让老痒告诉我更多细节,来判断这件事情的是非。

“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老吴,我相信你一定比我更清楚他的身份,还有他背着的龙脊背,这些都不足以证明我说的话?”

我懵了,老痒说的没错,但是我真的觉得闷油瓶怎么会放弃大目标转战其他小目标。就像打游戏一样,可以攻塔的等级怎么还会在意其他小鬼?妈蛋的,是老痒在玩我还是闷油瓶在玩我。

我还想再问清楚些事情,大夫和几个护士却推门进来,致使我们停止了谈话。

在大夫确认老痒的手腕可以立即手术后,老痒配合护士做了一系列手术前的准备工作,便被推入了手术室。

在所以人都离开后,我怅然若失的坐在老痒的床头。

老痒说闷油瓶说他们是“怪物”而要杀他们。这个理由听起来简单,但是依闷油瓶的性子,不像是这么多事的人。还是说,这里根本就又隐情?

越想便越是毫无头绪。青铜树,又是青铜树,张瑞桐急着让我们去破坏青铜树,只道是可以破灭“终极”,但是这中间的许多事情又不明说,莫非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阴谋?

“哟喂!天真小同志,这医院的护士小妹儿真不错。”胖子聒噪的推门进来一手挂着一塑料袋,手上还端了两碗馄饨 。

他进来就直接坐到了老痒病床上继续补充“下次我要在斗里咋了,你不把我送到这医院就不是真兄弟。”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4-01 22:07:00 +0800 CST  
更了更了更了QAQ。。。。。。。。。。。。。。。。。。。。。。。。。。。。。。。。。。。他把馄饨搁下,估计是瞧见我脸色不对才询问起来 。

“哟,小天真同志,怎么一脸的苦大仇深?你发小呢?诶哟,我说我就离开一会,这人就没了?节哀啊。”说完他极力的让自己憋笑的脸显的庄重起来。

“胖子,我发小没怎么招惹你吧,至于这么咒人家么?我刚才想什么来着?你看,都让你打断了!”

“哟,小天真·福尔摩斯,又想什么了,说出来让你王仁杰哥哥听听。”

我没搭理他的调侃。他看我一脸凝重,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便清了清嗓子,拉了把椅子坐到我身边,示意我说下去。

我把老痒的事情和胖子交待了一遍,毕竟是自从进这个圈子,什么科学的不科学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胖子也便没有对青铜树的能力和老痒的身份有任何怀疑。

我慢慢说,胖子便静静听。当我把所有能想到的事情都说完,再看胖子,却只是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他的族谱哪里来的?”胖子从沉思中回过神问了我这个问题。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说从别人那拿到的。”

“他怎么知道汪藏海,又怎么知道汪藏海在那本家谱上,又怎么会想到你拿到你面前?小天真,你没想过么?”

“我问了,他不说。还让我远离闷油瓶。”

“他不说,你就不会自己去找答案么。你得想想他的目的是什么,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别有心机的把家谱带给你看,指明了有汪藏海?他承认是小哥杀了他妈,你信么?”

我一时语塞。

回想一下经过,当我问他关于阿姨的事情,他淡定之极。之前因为出狱后发现阿姨已经去世,才导致他来找我,引发后边一系列事情。一个可以为了自己母亲不惜涉险的人,怎么可能对于自己母亲非正常死亡表现得如此淡定?

“他完全可以再和我去青铜树物化一个阿姨出来。他非但没有这么做,还过来和我说汪藏海的事情,这中间有什么原因?”都倒是旁观者清,身在局中的我迷茫了,问了胖子这个问题。

胖子用眼光赏了我个赞许“照我看,他 妈妈的死另有隐情。还有,他从哪得知的汪藏海咱们不知道,但是他这次来,是针对了小哥的。也就是说,回首看当初汪藏海对张家布局,他或许是知道什么事情,进而来对付小哥达到某种目的。”

胖子说的很在理。但是到底老痒是为了什么目的?这个问题,问老痒绝对是问不出什么的,倒不如来个将计就计,顺着他走,没准能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是还想再想些什么,但是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饿肚子的滋味谁都知道,我觉得除了死,更让我头疼的就是饿。

其实胖子刚进来时候,闻着他那味儿就知道是馄饨,那香味只勾的我恨不得一口吃光了事,但是谈起来事情竟然忘记了,真是暴殄天物。

我迫不及待的端过一碗馄饨。看来思考和讨论这件事情的确是花了不少时间,馄饨都凉透了。大概是前几年下斗的次数多了,吃饭也将就,胃多少出了点问题,平时不大敢吃过凉的东西,胃会难受。但是现在饿坏了,也顾不得了,捞了一筷子已经泡烂的馄饨一口咽下肚。

馄饨很美味,我还没吃几口,胖子就把一同买来的茶叶蛋剥好递了过来。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用手抹了把嘴,刚说要伸手去接,病房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我和胖子同时转过头,看到是老痒一手托着打着石膏的另一只手推门进来。

卧了个槽,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得不说我的应变能力还是很强的。就在胖子还在错愕的时候,我果断的一手打掉了胖子递过来的茶叶蛋,顺势把剩下的半碗凉馄饨都泼在胖子身上。

“没什么好说的了,他都这么对我发小了,还让我怎么顾念情分?拜托你滚回去看好张起灵,别让他再跟疯狗似的出来祸害人了!”我冲胖子吼了起来。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4-13 22:47:00 +0800 CST  
呃。。。怎么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沙海》更新。那个是三叔埋坑之作。。
瞬间有点迷茫了,因为我的一些设想真的撞车了,包括黑瞎身上长东西和他的身份 - -好吧,他是“齐”人,这个,呵呵~
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兴趣看我的继续胡扯,好惆怅QAQ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4-30 21:37:00 +0800 CST  
3个月。。还是放不下这个QAQ我还是理一下头绪开始继续码吧。。回头看觉得文笔实在是烂的可以。。委屈各位大大稍等两天。跪谢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7-05 17:47:00 +0800 CST  
拖的时间够久的更新。。。亚历山大啊。。。

第三十四章
“没什么好说的了,他都这么对我发小了,还让我怎么顾念情分?拜托你滚回去看好张起灵,别让他再跟疯狗似的出来祸害人了!”我冲胖子吼了起来。


胖子一见我这样也火了,抡起拳头就冲了过来,我本能的后退了两步,架起了胳膊准备格挡他却在理我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下了,忿恨的放下拳头又指着我的鼻尖道:“小天真你就这么不辨是非,他要是那种人,就凭你发小这身手,有几条命也不够他玩的!自己掂量掂量,透彻了拎着你那发小过来给小哥跪下认错!”话说完胖子便转身甩门而去。


看到胖子就这么一裤子馄饨汤还蘸着几片面片香菜的离开,我觉得我已经修炼的很强大了,最起码心里已经乐抽了可表面仍维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看到老痒有些傻愣的站在门口,我又故作尴尬的笑笑,把床铺整理一下让他好好休息。


老痒却不为所动,看了我一眼,问我:“他是张起灵的说客?”

“不单是说客,还是生死之交。”多年的历练已经让我不会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了,目前来看,不知道老痒掌握我多少信息,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之前我和胖子一样,对小哥会有百分百的信任,但是现在,我觉得完全看不透他了,出了你的事情,甚至会觉得他有些可怕了。”说完我便不再看老痒,拿起门口那立着的笤帚簸箕把洒在地上的馄饨扫了起来。

“你明白就好,他们本来就是怪物。”经过短暂的沉默后,老痒对我说了这句话。

“他们?不,胖子只是意气用事了。对了,大夫对你的病情是怎么说的。”收拾好地面,我看到老痒已经坐在病床上了,我也就随他坐下。

“说是没什么大碍了,随时都可以出院,一个月后来拆石膏就好。老吴,这段时间我去你那里吧,你知道我没什么亲人了。”

说起来老痒成这样和我不无关系,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正是我打算做的。我便二话不说的答应下来。

趁着出了病房为老痒办出院的当空给胖子打了个电话,和他说老痒要去我那里,让他近期不要主动联系我,然后基本就都是听胖子在电话里嘶吼发泄说我的混沌汤破坏了他在众医院小护士心里的完美形象什么的,顺带敲诈了我三千块“置装费”。当然,我觉得他只是随口一说,我也就随口一答应,事后看心情赖账,反正他也不缺这钱。


好一阵忙活。待把老痒接回我那店里安置好已经是下午了。


之后倒是好好在店里休息了几天,虽然到现在已经有段日子没亲自下斗,但二叔那里还是有条不紊的运作着,时不时的会让人拿过来点来头不大但是年代不近的东西过来,让我这小店继续吸引着有点小钱烧又不用担心引来条子的老顾客光临。


后来的几天二叔说是有事出门去了,让我料理盘口的大小事宜。


老痒没再说过黑闷油瓶的话或者做过什么异常举动。日子也趋于平淡的过着。而我也在闲下来的时候给安稳的呆在酒店里胖子拨电话,内容无非是围绕着老痒当日的举动商量对策。


在这段时间里,闷油瓶的伤趋势良好的恢复着。胖子也催了我几次,问我什么时候能带他去青铜树那里,我只道是再等几天,等闷油瓶伤好的差不多就去。


要说这事赶事的,我看老天爷就是想玩死我。


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也不算太晚,看了眼老痒的房间,发现他房间的灯已经黑了,便也洗漱上床睡觉,正睡的香却被枕头边的手机吵醒了。


摸黑摸到手机看到是二叔打来的,以为是来问我最近盘口的运作,我刚喊了声“二叔”正打算告诉他盈利时他打断了我的话。


“小邪,赶紧收拾收拾来长沙老宅子。”二叔那边乱得很,很大的噪音。有人的,也有狗的。我看了眼窗户,天黑透了,这么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老宅子?不是早就卖了么,二叔你现在在哪?”


“一直就没卖,你爷爷之前想着总有一天落叶归根,只是租了出去而已。你现在听到什么声音没有?”说完就听到那嘈杂的声音更大了,应该是二叔为了让我听声响,把手机举了出去。


我也习惯性的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声音啊?哦,你那边挺乱的,大晚上谁这么无聊逗狗玩儿啊?”


二叔在那边似乎很意外:“这么说,你也听见了?知道了。什么都别说了,赶紧过来吧。”说完就放了电话,只叫我满头雾水。只得有起身开了电脑订了早上的机票,看看时间没几个钟头了,索性不睡觉收拾起细软来。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7-27 19:50:00 +0800 CST  
更新。。。。抱歉久等了。。。。。跪谢皇恩。。。。。。。。。。。。。。。。。

收拾妥当时间也差不多了,经过老痒房间看他还关着门,想来是还没醒。打电话给了王盟,让他早点过来看店,我要赶早上的飞机,让他帮忙照顾几天老痒,我去长沙老宅子看房子,没几天就回来了。



就我这下斗必出状况的体质来说,对于斗外来说,还好没那么衰,不然我真得去找人批八字改姓名了。打车没堵车,如期到了机场,飞机没晚点,飞行中机上也没出状况,对于出行的人来说,这个就算撞大运了。从杭州到长沙有段说近不近的路程,但对飞机来说,这都不是事儿。正点飞行,一个来小时多一点就到了。

多少年没回过老宅子了,地址也早就记不得了。出了机场略感冷意,路面都是湿的,想来是长沙夜里下了雨。给二叔又挂了电话,问清楚了打了出租。经过多少摩天楼的繁华,辗转几条街才到了那片老城区。

司机说最近这片旧城改造,他也许久没往这里跑过了,再往前怕车子过不去,我便将钱结了道了声谢,拎着为数不多的行李下了车。似乎是下了雨的缘故,脚下已经不平整的的麻石路上都是积水坑,不深。老城区的没被改造拆除的那些青砖石瓦,少了钢筋水泥的铸就,连带着树木藤蔓的纠缠,在雨后却显得格外的清新。深呼吸,空气似乎也香甜起来。想起童年,时光流转,竟好似站在了梦中。

只是不远处传来机器轰鸣的声音,把自己从梦中拉了回来,想来又是哪栋老房子被拆掉了,一同拆掉的还有谁的记忆吧。感慨了一下童年,便向着记忆中的方向寻着爷爷的老宅子。

到底是多年未回,那些关于童年的记忆本就少的可怜了,又因为旧城改造,我是连回忆带打听,着实费了点劲才找到那栋老宅子。

站在宅子的围墙边上,从与邻家围墙分界那里开始数,我记得应该是从地上往上数,第13行,再往家那边数42块青石砖那里,是可以把砖掏出来的。那时候和老痒在宅子不远处的草地里抓蛐蛐蝈蝈,家里大人嫌拿到家里吵总会拎出去扔掉。我们便在疯了一天以后,回家之前把这些战利品找地方去藏好。

发现那个墙洞也是偶然的,实际上是掉了一块砖,我们便捡了半块放上,中间便有了半块砖的空间。当时我们还是很欣喜的把那个小小的墙洞当做藏宝地,蝈蝈蛐蛐抓了编个小笼子放好都会藏里边。时不时还会藏些别的,利用率很高。

最后一次藏了什么?忘记了,很想知道,于是站在了那分界线上,用手指摸着那久违的清凉湿滑,已经生了青苔的石砖往前数着。

第42块。试着扣开砖头,却失败了。难道是被后来的住家修葺了?无奈的反复摸着那第42块砖,想到再也不可能知道离开这里之前藏了什么在里边,不免心里空落落的。

自嘲的笑了笑,打起精神拎好了行李箱向大门口走去。

老宅子年久失修,对开的木质大门木头早就开裂了,漆也斑驳的不成样子,但没多少灰尘,看来是二叔他们打扫过了。上了门前石阶,抬腿轻松跨过记忆中很高的门槛,又下了石阶,站在老宅子堂前麻石地面上,抬头看着日头下的二层老房子。

多年的风吹日打,屋檐上的雕瓦已经数不清的掉了多少,木制的窗棂上能看到修补的痕迹,玻璃很亮,看来二叔已经收拾过一遍房子了。

往前走,看到记忆中的小鱼塘前那半人高的小圆石桌,上边是雕刻的象棋棋盘线的。还记得当年第一次看到穿着粉裙子的小花,爷爷让我带他玩,我俩就蹲在鱼塘前捞小金鱼儿,我爷爷和他爷爷就坐在那桌前对弈。没杀几局,爷爷就嚷嚷着要喂狗,然后小花儿就偷偷告诉我,他爷爷和他说,我爷爷是臭棋篓子。然后我们俩就嚷嚷着让爷爷把三寸丁抱给我们玩,于是又被爷爷一顿骂,接着就听到奶奶出来骂爷爷。

现在,那小鱼塘早已经干涸了,小石桌上的线条也早就被风雨腐蚀的要看不出痕迹了。至于我爷爷到底是不是臭棋篓子,我觉得不是,因为他后来也经常把邻家那些老棋友杀的片甲不留。只是对手如果是解九爷,只怕谁都是臭棋篓子了。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9-09 15:14:00 +0800 CST  
懒这个大问题要克服,臣妾做不到啊TAT和CP闹了三个月的分手,终于尘埃落定了,于是开始恢复更文了,家里人多,各种抢电脑。。。于是保证最起码的4天一更了,再给各位大爷跪了。。。

楼主 洛芜殇  发布于 2013-09-09 15:18:00 +0800 CST  

楼主:洛芜殇

字数:67838

发表时间:2012-09-08 19:1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6-28 23:43:54 +0800 CST

评论数:115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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