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苏朝慵懒地靠窗站着，淡淡地看着明跃。
“呃…我觉得，我的确…之前的思考不够深入…那些很前沿的信息，我觉得自己没有能力驾驭，甚至不能理解…所以…没有看。”
“嗯。”苏朝只是点点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然后…老师…我不明白，您为什么生气。”明跃问得坦诚，干净的眸子坦然地望着苏朝。
“…说来也是我的错…明跃，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太依赖我了吗？”苏朝忽然站直了身子，一脸地沉肃。
“……有吗…”明跃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条件反射般想噎他一句“自恋”，却又不敢…
好像…还真有。
衣食住行全赖老师身上不说，学习上的问题也不再自己冥思苦想或去检索文献了，直接去问苏朝。苏朝每次都会问他一句“自己思考过了么”，明跃就应付过去。苏朝信任他，便直接教给他。
他最初是懒，后来意识到这样不行时，这已经成为习惯了。
或者说，他享受苏朝给他讲解知识的过程。苏朝谈吐风趣，妙语连珠，本枯燥的学术被罗列上和宜的典故和比喻，无论从哪看都比他自己去思索来得痛快。
“有吗？”苏朝也学着他，蚊蚋般重复了一句。
明跃垂了头，有些惭愧。“对不起老师…其实，之前问您那么多题，我骗了您。我都没怎么思考过，直接就问了…”
“哦？”苏朝带了戏谑的笑意抬头，“本来只想说你几句，看来这样是不够了啊。”
“…老师。”听了这话明跃周身一紧，极其敏感地后退了几步。

专业卡拍~光棍节再让阿跃挨拍吧~
他的同窗也该放出来了~多一个人看阿跃受欺负

“阿跃，我要你作学生，是为了你日后能超过我。你如今这个样子，我很失望。”苏朝的声音很平静，可明跃还是听出了潜藏其中的怒意。
“…对不起。”明跃这声道歉说得诚恳，犹豫了片刻，明跃忍着羞愧极小声地说道，“您罚吧…”
“罚？当然要罚，可是阿跃，别忘了，你是成人，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你自己买单。”说罢，苏朝瞥了眼明跃身后，说道，“趴床上，用枕头垫着。”
“…哦…”明跃闷闷地垂着头。该受的逃不掉…明跃有些无奈地按苏朝说的缓缓做好。
“裤子呢？”苏朝短短一句话，便使明跃猛然红了脸。
“老师…”声音里满是乞求。

抱歉啦各位，这几天有点忙…我这就去更文…不过…还一个多月考试~以后不会日更了我需要充足的时间复习…

“嗯？”苏朝只淡淡地一声鼻音，明跃便明白了。他颓然叹了口气，认命般地默默褪下裤子，趴到床上。
闭住眼睛，试图忽视那蜂拥而至的羞耻感，却是徒劳。
当第一下板子落在臀上，明跃不出意外地一阵抽搐。继而，他撇嘴轻笑笑。
既然认了这个老师…被动挨打的命运就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了。他平日里便清楚，可只有在趴到砧板上的时候才知道恐惧有多深刻。
他怕。倒不是多怕疼。他只是一时不适应被耳提面命外加这般惩罚。他讨厌被苏朝像孩子一般斥责，又不敢贸然回嘴。
“啪！啪！”又是两下，干净利落。
明跃惨哼一声，咬牙硬生生忍住痛呼。
左臀已然晕开了红霞，苏朝视而不见，继续给那抹红霞加色。
连续十记分量不清的板子全落在一边。
明跃疼得直颤，双手想向后伸，又生生忍住。
“老师…”明跃软软地唤道…他只觉得身后一阵难忍的麻麻刺痛，继而火灼般疼。知道责罚才刚刚开始，他心中畏惧，希望老师可以疼惜他些，打得轻点。

“闭嘴。”苏朝很干脆地回答到，顺便赏了他一记板子。
将板子放在明跃肿胀的左臀上，短暂的清亮感让明跃很快安分下来。
“疼吗？”苏朝问得捉狭。
“…嗯…疼…”明跃慌忙点头，生怕答得晚了又是一板子。
板子倒是还没有，苏朝把板子斜过来，用侧沿压了压明跃身后肿胀得最厉害的地方。
“那就记住了，我没闲功夫为这再罚你。”苏朝一句话，说得明跃直撇嘴。就跟我多想被你打似的…
“啪！”没想这次竟是斜劈下来，狠狠砸到明跃肿胀最厉害的一处。
“…呃…呜呜…”明跃竭力忍住痛呼，却忍不住恣肆的泪水了。
“你还有脸哭！”苏朝说着，又是两下斜劈在同一处。
那处皮肉瞬间隆起，且带了些乌青色。
“啊！！…呃…呜呜呜…老师…别打…”明跃疼得直颤。他不会忘了…这种彻骨的疼他不希望再承受了。
“不打？！”苏朝转正了板子，照准左边又是几下，丝毫不避开伤处，口中连声斥责，“你既是明知故犯，就该做好准备！别急，还没开始疼呢，想讨打，我成全你。”
“啊！…呜呜啊…呃”明跃终于死死咬住牙关。
若是一直狼哭鬼叫下去，自己的嗓子就不用要了。

大概是看明跃情况的确不好，苏朝有些不忍，又落了几板子，终于暂时停下了。
看着明跃身后的淤青，他掂了掂手里的板子，有些犯难。
的确是重了些，明跃趴在那里身子不住地抖，很明显是哭了。可是这才刚进门不久的徒弟，既是立威，哪里有放水的道理。
“行了，多大个小子了还哭成这样。”苏朝拍了拍明跃肩膀，低低叹了口气。
“不…不打了？”谁知明跃却是有些惊奇地回头看向苏朝。
“想得美，让你先歇会儿。”苏朝的声音却是温和。他转身出了门，半晌端了杯温水过来。
“不喝…呜呜”明跃犹自哭得起劲，哪里愿意乖乖顺从。
苏朝也不恼，蹲下身子，把杯子放到他嘴边，“张嘴，喝一口就行。”
明跃泪眼朦胧地看了看老师，终于乖乖就范了。
待休息片刻，苏朝又拿起了“凶器”。
“老师…呜呜老师别打了…”
“阿跃，你记着，以后领责，求情不会有用。若是不嫌累，你只管求情。”
“呜呜…是…”明跃有些绝望地伏回案上，哀哀闭上眼，等待着更多的疼痛将他吞噬。
“啪！”这一次板子终于咬上了右臀。
明跃呻吟一声，紧咬牙关。
接下来是一连串的板子。
明跃熬得辛苦，苏朝打得也辛苦。有意高起轻落，又时时要注意着明跃的情况，生怕他撑不住。
待十余下打完，两人俱是一身淋漓汗水。
“老师…疼…”趁着苏朝歇息功夫，明跃哽咽一句。
苏朝心中狠狠一疼。看了学生惨白的脸色，满脸的汗泪，终于是不忍心了。
他扔下板子，轻轻扶起了明跃。
“不打了…都过去了，啊…”

这一夜注定不眠。
明跃一直低声哼唧着，苏朝担心怕她夜半发热，便只好坐在床边照料着明跃。
“老师…您去休息吧…”微睁了眼，便看到一旁苏朝的身影，明跃睡意朦胧地说道。
“嗯，你睡吧，我这就回去。”苏朝说罢，起身为明跃掖了掖被角，便作势要离开。
明跃安心地闭上眼睛。
和苏朝相处了一个多月，明跃看清了不少。既然打定主意做苏朝的学生，责罚便免不了了。只是老师的这份爱也是真的，且让他割舍不下。
苏朝在明跃睡意朦胧时又悄悄进来。不守着，他不安心。
所以当明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苏朝睡在自己床边上，半坐半卧的姿势，睡得正酣。
一颗晶莹的泪珠忽然就从眼角滑下。

咏笼莺
何处金衣客，栖栖翠幙中。
有心惊晓梦，无计啭春风。
谩逐梁间燕，谁巢井上桐。
空将云路翼，缄恨在雕笼。

第二十四章
“明跃，我打算再收一个学生。”
苏朝是在餐桌上说出了这句话。
明跃怔了怔，继而有些做作地笑了笑，“收啊~”
“不介意？…总得征求下你的意见。”苏朝仔细观察着明跃的神色，又是一脸严肃的样子。
“…您收个学生，让您说得像是再要个孩子似的，还要问问自己…”明跃本来是捉狭，说着说着忽然觉得不对劲，便红了脸噤声。
“哦？…”苏朝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心中忽然是一阵暖意。
明跃是彻底接受自己了…“还要问问自己儿子…”他自动补全这句话，不觉间勾起嘴角。
“你同意就好。研究生考试成绩刚下，他分数不低。我翻了翻档案，这孩子不错。”
“嗯…老师喜欢的肯定错不了。”明跃带了笑意说道。
“嗯？夸你自己呢吧！”苏朝宠溺地揉了揉明跃的头，笑骂。继而忽然想起什么，暖声宽慰道，“放心，没人和你抢板子。”
一句调笑的话，明跃却忽然红了脸。他轻蹙眉垂下头，有些落寞。
也就是说，他只会这么罚自己一个…明跃知道，这是苏朝的偏爱。可是…他本事有私心，想着老师不再收学生，心中称赞。既然收了，那好歹多个难兄难弟啊。
“怎么了？不想我再收？”苏朝似乎是看穿了明跃的小心思，朗声笑问。
“没有…老师收了他吧。我也好当回大师兄嘛。”
明跃抬眼看他。
眸光清浅，笑容阳光。
“好。”苏朝点点头，安下心来。他就怕明跃会抵触，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以后教训他之后，看他怎么瞒过自己打算好收的那个学生——周霖。

还有一个月考试周，所以…更文不会日更哈。或许两三天一次亲们谅解~

实在抱歉…这几天又要复习还有活动没法更了，周末会更(⊙_⊙)

清晨的街道，料峭寒风裹挟着水雾吹在人脸上，天色不甚晴朗，灰蒙蒙的，像蒙着一层化不开的愁绪。
这么一个恶劣的天气，原先应不时有晨练者身影的街道便格外寂寥了，直到远处晃动着出现两个人影。
缓步跑着，口鼻间吞吐着白雾，周霖有些无奈地冲明跃嚷，“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这种鬼天气还要跑！”
明跃抿了抿唇，没有接话。以老师的性子，断不会在这种天气里让他们早起晨练。那么…老师就该是知道他们二人在自己外出考察时没有锻炼了。
莫说周霖不服，明跃也有些不平。他们只是正巧在收集资料时看到了老师珍藏的一部书，便看得入迷。
而且，明明是你的书惹的祸，不知道什么叫“欲罢不能”吗？！不然你两个学生又不是书呆子，怎么会一直宅在您家里。
看到明跃没反应，周霖更是愤然，“你就任他那么压迫啊！让我们跑，他自己怎么不来？！出门声音大了点还嫌吵他睡觉！”
听到这，明跃忍俊不禁，那何止是“大了点”，伙计你是摔门好吗？给他明跃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啊。
不过老师为此专门打电话给周霖，也真是…
明跃不回应，周霖便一直愤愤地抱怨着。
正当明跃有些忍无可忍时，周霖的手机又响了。
开了扬声器，周霖并不说话。
“你若是说够了，就和阿跃一起停下来等着我。”苏朝的声音温和，沉稳中透着些
戏谑。
“啊？！”两个人俱是一惊，不约而同地回头张望。
苏朝竟然就在他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跑，一副悠然的样子。
他是…听自己抱怨了一路？

两人静默站住，看着老师的身影越来越近，俱是有些紧张。
刚才的话，不过一时气恼。可老师若听了，怕是…
“走，去前面餐厅吃早饭‘”苏朝跑到他们身边，却并不停下，只是温和地吩咐一声。
明跃与周霖不由对视一下，决定不动。
当怒不怒，必定有诈。
“傻了？”苏朝一巴掌盖在明跃身后，有些无奈地看着两个学生。
“啊…哦。”明跃红着脸应了声，终于拉着周霖跟在老师身后。
“老师…您不生气？”
当三人都选好了早餐回到桌旁，明跃终于沉不住问道。
“行了，下不为例。”苏朝淡淡回应，忽然看向周霖，意味深长地说，“毕竟你也只是个’从犯’不是。”
周霖一愣。
那就是说他是主犯了。

周霖蹙眉沉默，慌得明跃忙用胳膊戳他。赶紧认错啊…趁老师没真动气。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我不认为我有错。这种天气，又有霾，您不应该让我们晨练。”周霖却是冷冷回敬。
“晨练？…明跃，你告诉他，只是晨练吗？”苏朝此时声音依旧温和，却是带了些气。
“不是…”明跃有些无奈，他分明是最无辜的，却要两头受气，“老师不在时，我们没有下来锻炼，所以老师才会让我们今天跑步…”
“嗯。”苏朝淡淡颔首，继而说道，“身体不强健，哪来的精力搞好学术？记着了，便是再有什么事，也不许再这样。”
“是。”明跃恭敬地应着。
“哦…”周霖懒散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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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要是像周霖那样，您不是早就拎板子了么…”吃罢晚饭，明跃终于按捺不住跑到了苏朝书房。
“觉得不公平了？”苏朝蓦地一惊。继而冷冷地回应。
“没…没有。”嘴上这么说，明跃却有些委屈地垂了头。
“那你把他叫过来，我给你们一人一顿板子？”从书卷中抬起头，苏朝淡淡问道。
“啊…不…不用了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明跃一阵慌乱。他可不想卖队友，方才是想到这一时昏了头，便冲了进来。
“嗯，那只给你一顿板子吧。撑好。”苏朝缓缓起身，指了指桌子。
明跃一愣。
他没做错什么吧…怎么忽然就…
可苏朝沉了脸拎着板子看他，看得他心里发毛，也不敢问什么，乖乖照做了。
“啪！啪！啪！啪！啪！”五记板子，说不上重，还是让明跃身后成功地燃烧起来。
苏朝放下板子，又坐回座位上，静静看着明跃。
“老师…为什么…”明跃心中憋闷，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轻轻问道。
“没有为什么，想打。”苏朝忽然冷声回应，“你回房吧。”

明跃张了张嘴，有些失落，但最终还是沉默地离开了。
他觉得，有些东西，开始慢慢变了味道。
是错觉吗…还是自己太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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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认真罚，可苏朝的也毕竟用了些气力。明跃不敢坐，便只能趴在床上。
明跃没有关门，床头灯打在床上，一室温暖的橘黄。周霖忽然走了进来，拿着本书便也扑倒在明跃身边。
“你不是不喜欢趴着看书吗？”侧了头看向明跃，周霖一脸的探寻。
“嗯？…哦，今天累了，不想坐着了。”明跃放下书，翻了身躺在床上，惬意地看着周霖。
“我们导师真有点奇怪了…你说…他为什么还偏让我们住他这里啊。”周霖有些困惑地看着明跃，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我哪知道…我是被坑来的，你是被拐来的…”刚被苏朝欺负过，明跃没好气地回答。
“反正他管吃管住，不想了。哎，你…”周霖刚想另起话由，明跃便接过话来，“你就不觉得，他这是对儿子，不是对学生？”
周霖一怔，让明跃一说，似乎的确是这个道理。
“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师他单身？”周霖典型的打破砂锅问到底，明跃有些头大，但还是好脾气地回答，“瞎说，师母可是才貌双全。老师还有个儿子，五六岁。”
“那他还一个人住这边，那么想不开。”周霖撇撇嘴，表示无法理解。
“他不是经常回去么…像今天。晚饭肯定是师母做的，老师烧不好鱼。”
本来也闲得无事，明跃索性跟着周霖一起八卦。
“你见过师母和他儿子啊~”周霖拉过一个抱枕，半椅了它问道。
“嗯。回去睡觉睡觉，我困了。”明跃一把推开周霖，笑着说道。
“哎你嫌弃我呀！”周霖也笑了，拿着抱枕便半真半假朝明跃砸去。
明跃作势要躲，却正迎上抱枕。周霖慌忙避开要害，急乱中抱枕便砸向明跃身后。
力道不重也不轻，可恰在一个小时前苏朝打出的肿痕上，明跃疼得倒抽口冷气。
“怎么了？！”
看着明跃狰狞的面容，周霖心中一惊。
“没…没事…正好摔着了，又被你砸到。”明跃圆着谎，却不禁红了脸。

“摔到？”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周霖童鞋这次让明跃有些恼了，“什么时候摔的…我不记得你今天摔了啊！晚饭时你不还好好的。”
明跃咬牙切齿地盯了周霖片刻，最终选择沉默。
“阿跃…不严重吧？”看了明跃显然带了郁怒的脸色，周霖知趣地改口。
“还好…我真睡觉了，想聊天找老师聊去！”
“哦…行啦你睡吧…怎么今晚死气沉沉的！”
周霖闷着头，口中抱怨着，刚走到门口，便“哎呦”一声。
明跃抬了头去看，瞬间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衰透了。
苏朝正拿了云南白药进来，显然不知道周霖这个点还会在明跃房间里鬼混。
“老…老师我睡觉去了…嘿嘿”周霖笑嘻嘻地说着，瞥到苏朝手中的云南白药，心中一动，疑惑地抬头望向明跃。
苏朝只淡笑不语，关了门，静静看着明跃。
“老师，您太夸张了吧。就五下板子，哪有那么严重。”明跃心虚地干笑笑。
“轻重我有数，趴好了。”苏朝却毫不理会他。
“老师…不然我自己…”明跃贼心不死，继续挣扎
“趴好！”苏朝忽然一声怒斥，惊得明跃周身一颤。
“哦…”他撇撇嘴，默默向床边挪了挪，乖巧地自己褪了裤子。
苏朝下死手的板子，虽只寥寥五下，威力却不容小觑。明跃身后一片红肿。
被晾了一个多小时，明跃也想清楚了，苏朝是气他自从周霖来了，便愈发放肆，不分场合便同周霖一处混闹。
苏朝小心处理着明跃的伤，温声说道，“清儿周末来这边过，我明晚有会，你去接他吧。”
“那师母？”明跃拧了身子，好奇地问。
“她出差，清儿说想来这边。”
明跃觉得，老师提到自己儿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温和了很多。
“好~”明跃轻声答到。

抱歉亲们，这几天太忙~周末更哈

我回来啦去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