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同人】典狱司(老九门同人 主启红)

讲真,我要是写一个特别狗血的启副耽美,不太像同人,也不咋真实,各种金手指哪种,有人看嘛。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6-25 23:30:00 +0800 CST  
各位抱歉,晚点更,最近报志愿,头痛啊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6-26 17:56:00 +0800 CST  
张启山直接回了卧室。
他也不太清楚自己把这个少年叫过来干什么,只是当时看了他那种濒临绝望的眼神,觉得自己不做什么会后悔。少年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低眉顺目,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张启山皱眉:“你想当我副官?”
少年点点头,有些怯懦的垂下眼,又倔强的挺直后背,明明是一只小奶猫,却要在狮子面前努力挥爪。
张启山说:“以后你就跟着我。”
少年惊讶的抬头,一双大眼睛里溢满了惊喜。
张启山默默腹诽:少年,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吗?
张启山并不打算拔苗助长,然而少年自身底子非常好,加上之前的训练已经很到位,只需精益求精。
“端稳当点,枪你都端不住还能干嘛?”
“格斗是让你专门躲吗?打我啊!”
“就你这体能,上战场他妈当逃兵都跑不了!”
一开始,少年还胆战心惊,到最后就麻木了。然而,责骂能麻木,责罚却不能。
当张启山手持戒尺示意他去桌边撑着时,少年是蒙逼的……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6-26 23:14:00 +0800 CST  
少年挨过的打不少。
童年时期同龄人的欺凌,练习格斗时的切磋,包括跟了佛爷后的训练,身上青青紫紫几乎是常态。
然而,他还没有被这么……正规【?】的责罚过。
“快点。”张启山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点感情。
少年大步走到桌前,俯身撑着桌子,身体紧紧的崩成一条优美的弧线。
张启山心里好笑,手上却是一点劲也没松。第一下,就让少年咬了嘴唇。
少年虽说挨过不少打,但那个部位还是第一次被打,这种偏惩罚意味的责打是少年所陌生的。
毕竟所有的惩罚,都来自于爱。
疼痛在皮肉上炸开,几乎是呈几何倍数增加,少年几乎怕了这无边无际的痛楚。
就在少年忍不住要躲时,戒尺堪堪停下。张启山的声音很威严,“这只是个开始,你以后有的熬。回去休息吧。”
张启山的本意是想今天打的狠些,算是杀威,可他一看到少年单薄的后背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便也是下不去手了。
少年在这样的锤炼下,进步的很快。
张启山的军队大部分是由张家人组成,可这和张家有一个区别,就是军人之间不能斗殴。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6-27 10:10:00 +0800 CST  
待张启山匆匆赶到时,一群人已经被分开了。张启山看着伤痕累累狼狈不堪的少年,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狠狠皱了皱眉。
少年脸色一白,咬住嘴唇,低下了头。
这实在算不得大事,但毕竟是在部队,军法如山。
“你们怎么回事。”
“军法都不知遵守,以后别说是我张启山的兵。”
“这军装想不想穿,不想穿脱下来滚蛋。”
张启山自认为自己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他们几句,可眼看着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白,头越来越低,也有些说不下去。张启山想:“我也没说什么啊。现在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行,说两句都了不得。”
张启山接着说:“念你们初犯,一人20军棍,再犯,直接***蛋。”说罢,瞥了一眼少年,扭头而去。
军棍不比戒尺好挨,戒尺痛在皮肉,疼痛在皮肉上炸开时确实很痛,但打过也就不那么痛了。而军棍是深入肌理的痛,一点一点沿着骨缝蔓延,有那么一个瞬间,少年觉得自己的腿要被打断了。
20军棍在少年看来无比难挨,实际上不过是一会儿的事,结束后,少年并没有找军医上药,而是回了张启山那里。
少年刚来时,张启山给少年找了一个小房间作卧室,离自己的卧室很近,这曾一度让少年欣喜了很久。可现在,欣喜全成了讽刺,张启山并不在,少年一步一步蹒跚的进了房间,只觉得无比疲惫。
悲伤,自卑,自怨自艾……这些负面情绪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的头顶,让他喘不过气。
他抻过被子,严严的裹住自己,一点一点哭了出来。他记得幼年的自己有多崇拜张启山,记得自己周围的人是用怎样充满赞扬的语气评价他,记得自己刚得知可以做他的副官时有多雀跃,可他自从跟了张启山后,似乎从未让他满意过,没让他笑过。
少年突然无比的怨恨自己,几乎是自虐般的躺在床上,任凭伤口叫嚣的疼。
“疼死算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他有些恨恨的想,又觉得无比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掉。
张启山在门口站了许久。他只知道少年没上药没吃晚饭,本来是想看看怎么了,他曾想过可能是闹脾气,可能是觉得丢人,却没想到他是在这啜泣。
隔着被子都能听到他的哽咽,像一只哀哀呜咽的小兽。
张启山站了许久才敲了敲门。少年身形一僵,扯开了蒙在身上的被子。接着,少年脸上露出了极端恐惧的表情,他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很急切的想要下床去够张启山来解释什么,却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
少年摔在地上,好像不觉得痛,只是嘴里一直哀哀的说:“佛爷,佛爷……”好像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张启山走近,拦腰抱起了少年,然后小心的放在床上,轻轻的搂了过来:“怎么哭成这样?20军棍挨得委屈了?”少年被这举动惊的愣住,只是摇头。
“那为什么哭?疼得厉害?觉得丢人了?受欺负了?”
张启山不停的问,少年只是摇头,眼泪却越来越多,嘴上说不委屈,却是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张启山拍拍少年单薄的后背:“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少年抽泣着回答:“我,我觉得,对,对不起佛爷。”
张启山笑了:“对不起我?我又没挨打怎么就对不起我了?”
少年低头:“我给佛爷丢人了。”
张启山轻拍了一下少年的屁股,“你还知道!我哪里那么刻薄,让你挨完打连药都不上就走,以后都没人敢来当我的兵了!”
少年的表情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张启山却是带着笑的,然后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他褪下了少年的裤子,上面已经蹭了血。二十军棍不算多,可少年本就肉嫰,有些破皮,再加上回来后又不顾疼痛的躺着辗转反侧,虽说算不得多大伤,但一片青肿蹭着干涸的血迹,着实有些骇人。
张启山觉得如果自己有真气的话,可能现在已经吐血了,抬手直接在少年大腿上糊了几巴掌。
少年堪堪压抑住痛呼,心里很无奈,完全不知道又怎么惹着这尊佛了。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6-27 21:19:00 +0800 CST  
实在是抱歉了各位,我没想到我自己也能这么忙,拖着练完散打半残的身体去上科目一的课。。唉,等我缓两天!!我一定更!!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6-30 12:09:00 +0800 CST  
张启山运了运气,暗念:“孩子还有伤不能这么打。”堪堪把火压了下去。少年怯怯的用湿漉漉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张启山,牙齿不自觉的咬着自己已经破皮的嘴唇。
张启山用手捏过他的下巴,强行掰开了他的嘴:“什么毛病!”
少年耳朵都红了,别开了视线。
张启山心里无来由的柔软了一下,放轻声音说:“我给你上点药,疼了吱声。”
一开始,药清清凉凉的敷在伤处,很舒服。少年几乎要睡着了,突然被一阵尖锐的刺痛弄得骤然清醒,防备不及的哆嗦了一下。
张启山看着少年绷紧的脊背,肋骨一根一根十分清晰,心里有些难受,安抚性的拍了拍少年的脊背,:“放松,马上就好了。没事儿。”
少年小心翼翼的倒抽着冷气。
张启山三下五除二的上完了药,擦了擦手,轻柔的搂过少年,想说什么,又无从可说,张了张嘴,最后只说:“睡吧,我陪着你。”
少年有些惊慌,连说不敢。
张启山笑了笑:“外伤感染容易引起发烧,我看着你点。”
少年也是疼糊涂了,并没有想到这种小事万万用不到佛爷亲自干。

少年的呼吸轻轻浅浅,张启山摸了摸少年的头发,软软的。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6-30 21:12:00 +0800 CST  
大宝贝们,完结了哦~
我可能会写个启副的文,就是那种除了名是那两人剩下的和那两人就没关系了的狗血同人文,就不开新贴了,但只是有这个打算,毕竟我还有一个文没写完,谢谢各位了~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6-30 23:20:00 +0800 CST  
想写个小短篇,狗血,虐,情节估计不太合逻辑~我好好写,你们凑合看~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0 12:58:00 +0800 CST  
写个背景先吊吊胃口~对哒我就是这么坏~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0 13:07:00 +0800 CST  
张启山从未败的这么惨烈。
几乎全军覆灭。
副官半背半抱连拖带拉终于把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张启山从死人堆里拉出来。
风餐露宿,无衣无食,随时出没的敌人。
副官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只小心的护着佛爷,等三天后,他终于来到一个算是与世隔绝的村庄,他几乎瘦脱了型。
他以为他终于得救,却不想这是噩梦的开始。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0 13:07:00 +0800 CST  
村庄的气氛有些诡异,这里偏远,未受战争侵染,今年也算五风十雨风调雨顺,可人人脸上似乎都带着些愁苦之色,面色蜡黄。
副官见到人便倒在地上,可周围人只是冷眼看着,没人来拉一把手。副官心里是一阵刻骨的悲凉,他们浴血奋战,难道为得就是这样麻木冷漠的百姓?他求救的话就哽在胸口里,几乎把胸膛炸裂。
他艰难的慢慢拖着佛爷,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找到一处破庙,好在是有了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找到了这个地方后,副官茫然了。然后呢?该怎么办?没有吃的,没有药,没有……等等!副官突然激动的扯开自己的衣服,在最贴近胸膛的地方找到了两枚银元。
那是在他少年时,刚跟佛爷,挨了军棍疼得不行,佛爷扔给他两枚银元让他买糖吃,那两枚银元他一直收着没舍得花。他握着这两枚银元,还带着胸口的滚烫的温度,突然就哭了,呜呜的哭声伴着夜风,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孤魂野鬼。
副官勉强洗了洗脸,带着钱走到集市,小镇物资并不匮乏,可无论粮店药店,都挂着林氏的牌子,副官正想着这林氏可能是当地的乡绅土豪,林氏的当家人便到了。
那是一个看上去便有些阴郁的男人。
眉峰凌厉,国字脸,不薄不厚的嘴唇,本该有些英武的男人生生被一双三角眼带出些怨毒来。
副官有些不寒而栗。
那人却笑了,有些彬彬有礼的问“怎么称呼?
副官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有些不懂人情世故的回答“张曰山。”
那人的目光像来自沼泽的毒蛇,声音却去春风般和熙:“看着装您是军爷?怎么到这小地方了?”
这话戳到张曰山的痛处,他一五一十的把部队全军覆灭,自己和佛爷颠沛流离的故事全说了出来,说完便红了眼眶。
那人垂下眼,有些冷的说:“哦,那,曰山兄弟不如去我那里,我到能给你提供一些吃食。”
副官感激不尽。他太高兴了,以至于忘了张启山曾拿皮带教训他的一句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到了林国峰的府上,副官才惊觉自己身陷囹圄,以他的身手,一个乡绅的家仆根本不够打的,可他还要救佛爷。林国锋好似一条咬住猎物的毒蛇,悠然的坐在凳子上:“你大可以跑,不过听你的意思,你的佛爷再不救,就来不及了吧。呵呵,这一个镇都没有敢违抗我命令的,你跑的了吗?”
副官的眼睛都红了。
他放下手里的枪,他不得不承认林国锋是对的。
“你要我干什么?”副官问。
林国锋笑了,“先把枪扔了。”
副官犹豫再三,还是把枪递给家仆,反正枪里没几个子弹。
林国锋走近,挑起副官的下巴,仔细端详他精致的眉眼,然后扔出一大笔钱,“你让**一回,我给你这么多钱。”
副官当时就懵了。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0 23:40:00 +0800 CST  
紧接着,副官就浑身颤抖起来,眼眶泛红,似乎压抑着极大的愤怒。
林国锋却是不慌不忙,甚至有些悠闲得欣赏这一幕。然后他挥手,叫下人叫来了镇上最好的郎中,问他几个关于治外伤的问题。
他每问一个,副官眼中的光亮就暗一分,等他问完,副官眼中已是一片绝望,是了,除了陪林国锋睡,他没有别的办法救佛爷。
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林国锋笑了,一副早知会如此的表情。
趴在床上,副官轻轻颤抖着,未经人事的身体光滑而细腻,林国锋有些上瘾的揉着那两团,时而啪啪拍两下,十足的羞辱意味。
副官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可他只能咬住嘴唇。
没有润滑,林国锋生生的挺了进去。副官全身都绷紧,却无法抵御身后愈演愈烈的被撕裂的痛,他觉得自己要变成两半了。
血大股大股的涌出,林国锋重重的挺进,副官紧紧咬着手臂,疼得几乎昏厥。
林国锋狠狠拧着他白嫩的腿肉,有些嘶哑的说:“给爷叫两声,钱给你翻倍。”
副官狠狠颤抖了一下,犹豫了很久,还是呜呜咽咽的叫了出来,像是一头重伤的小兽在呻,吟。
副官一瘸一拐的领着医生去了那个破庙,医生很仔细的处理完佛爷伤口,上完药,有些悲悯的看看副官,叹了口气,还是拿走了他几乎所有的钱,只给他留了勉强够吃饭的钱。
副官的眼睛立刻就红了,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几乎是嘶吼着说:“你们欺人太甚!”
医生垂下眼不敢看那绝望的目光,叹了口气,走了。
副官瘫倒在地上,没有力气再维持摇摇晃晃的站姿,他努力的蜷起身体,想把自己藏起来,暂时逃离一会儿这黑暗的现实,可天地这么大,却没有他一个容身的地方。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1 11:11:00 +0800 CST  
大家要是觉得好,麻烦多给我回复一下,亲们的回复是我最大的动力。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1 14:04:00 +0800 CST  
副官恨极了自己肮脏的身体,还要皱着眉把身体清理干净,他用力的用一块布搓着皮肤,几乎要搓掉一层皮。
副官收拾完,枕着佛爷趴了一会儿,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掉下来。
佛爷依旧发着高烧,昏迷着。
副官带着哭腔喃喃道:“佛爷,您什么时候醒啊。”
饶是副官过的紧紧巴巴,剩余的钱依旧不够支撑几天的,况且,佛爷又该换药了。
林国锋自那次便没在见过他,可他又在无时无刻不在逼他,比别人高出三倍的物价压的副官透不过气。
副官觉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
他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林府门口,若第一次算是被强迫,第二次则完全是他自愿。他感觉自己正慢慢陷入泥潭,却无能为力。
林国锋并不惊讶于他的到来,直接把他请到了卧室。
依旧没有前戏,没有润滑。
副官还没好的伤口又撕裂开来。
副官紧紧的咬着手腕,露出丝丝悲鸣,脸色青白,几乎要昏过去。
林国锋爱死他这种痛到极点还拼命忍的扭曲的表情,当下大开大合的动了起来。
副官眼前一点一点发黑,脑中只有一句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多日的抑郁让副官体力削减很多,等事毕,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副官把一大部分钱换了药,又买了点吃的,并没有让医生跟随。
林国锋冷冷的勾了下嘴角,呵,学鬼了。可林国锋一点也不在意,凭上次医生回来时的禀报,这所谓的“佛爷”应该命不久矣,他还刻意让医生多加点人参吊着那人的命,不然人死了,小兔子就没得玩了。
这种盲目的自信,便是人性最大的弱点。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1 22:34:00 +0800 CST  
下章开拍。
要不咱们也玩一玩那些多少条评论召唤双更的小游戏?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1 22:40:00 +0800 CST  
和大家请个假~这几天楼楼家里来人,和楼楼一起住,实在不适合更文,我和大家请几天假,希望大家理解,我也一定努力抽时间!!!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2 21:28:00 +0800 CST  
副官跌跌撞撞,勉强走回了那个僻静的破庙,他现在看东西都影影绰绰,似乎隐约看到了人影,可副官已经没有心思警戒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些快意的想,不如死了算了。
一个没站稳,他便跌在了地上,他想,我趴一会儿,趴一会再给佛爷上药,就一会儿。
这时他感觉自己的头被人轻轻抬起,他很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还是失败了。
一个极为嘶哑却依旧熟悉的声音缓缓道:“怎么了?”
副官骤然清醒。
佛爷刚醒,只能拄着一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粗棍走路,副官倒下时他虽然看见,也没有平日那样的身手和灵活度来让他接住。
副官先是狂喜,然后喜悦慢慢冷静,变成了极度的惊恐。
他还没清洗,身上的……痕迹还在,他怕极了佛爷发现。
张启山微皱着眉:“怎么了,身上有伤?我看看。”
副官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瑟缩了一下,挣开了佛爷的臂弯。
他声音有些难掩的颤抖,他说:“佛……佛爷,我没事,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说罢跌跌撞撞的走出去,根本不敢看佛爷的脸色。
副官走出门缠松了口气,佛爷一般没这么**,不会强人所难。
可他今天想错了。
他今天实在有些不对,张启山怎么想怎么担心,便出去看了看,然后就看到几乎让他吐血的一幕。
副官胸膛上一片紫色的吻痕,身上是极其明显的欢爱后的痕迹。
张启山的眼前骤然一黑。全军覆灭的忧虑,身受重伤的无奈,在张启山隐忍了很久的情况下,终于爆发了出来。
等副官反应过来时,张启山用来支撑的那根手腕粗细的棍子已经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后背上,把他一下打趴在地上。
张启山的棍子不停,没有丝毫规律,只是打,一句话也不说,似乎铁了心要把他打死。
副官趴在地上,最一开始的惊恐变成了释然,他想,就这么被佛爷打死也挺好的。
可剧痛愈演愈烈,副官觉得自己要被打碎了,随着一声闷闷的重响,副官哇的吐出血来。
那棍子的一半安然躺在地上,竟是被打断了。
张启山重重的喘着粗气,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你这身上的印记,怎么来的。”
副官勉强咽下梗在喉头的血:“为了,换,换吃的。”
张启山浑身都抖了起来,他随手扯下一把细嫩柔韧的柳枝,说着“好!好!你宁愿出卖自己也要苟且偷生!真是我的好副官!”说罢便将手中的柳条狠狠抽下。
第一下便抽出一条血印。
副官刚刚经过那一番毒打,后背臀腿无一不发紫发黑,肿胀不堪,此刻在挨这像刀子般的柳条,无异于凌迟。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4 12:06:00 +0800 CST  
surprise!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4 12:07:00 +0800 CST  
人还没有走,我挤时间偷偷更的,我不管,我要你们说爱我!

楼主 雪釋然  发布于 2017-07-14 12:07:00 +0800 CST  

楼主:雪釋然

字数:24960

发表时间:2016-07-22 19: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21 09:50:28 +0800 CST

评论数:114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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