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少年戴逸然成长二三事(父子，纪实\/半纪实)
那年我12岁吧，没记错是我小剧团解散没多久。当时我后来的高中铁一中有一个奇特的存在，那就是垃圾工老曹。
老曹有一个普通劳动人民共有的朴素的有点封建旧社会的愿望，那就是生儿子。说也奇怪，按说以沈阳的计生工作水平，老曹那么奋进拼搏的要儿子，家底儿都得赔光。我们沈阳市区鲜有超生的，以至于超生的孩子都会让人多看两眼多说两句
老曹有一个普通劳动人民共有的朴素的有点封建旧社会的愿望，那就是生儿子。说也奇怪，按说以沈阳的计生工作水平，老曹那么奋进拼搏的要儿子，家底儿都得赔光。我们沈阳市区鲜有超生的，以至于超生的孩子都会让人多看两眼多说两句
但是老曹家的缘分实在是太大——他们家居然生了10个！也就是除了老大，超生了9个！整个一个班！听听他们家孩儿叫啥就知道老曹多执着了：老大叫惠惠，老二叫芬芬，从老三开始就是另一卦的：招娣，招男，剩男，立男，弟来……一路到老九，终于是个男孩了！老曹家老九出生，那真是轰动一时的事儿，但是于我，记忆里对老曹乃至他们家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另一张画面。那是一个冬日的午后，老曹家的在他们家勉强称之为家的砖头房门口洗衣服。他们家的那一卦呼唤弟弟到来的姐妹们（我十二那年老5才生）排排坐在门口。凛冽的寒风下，他们家的某一个孩儿流着长长一溜鼻涕，突然哭起来。那个英雄的母亲气恼女儿妨碍她的工作，抽身狠狠的扇了女儿一个巴掌。零下的温度小姐妹们一色穿着不合身的衣服，鞋子好多都是勉强称作鞋，有一个孩子的鞋破个大洞。母亲的一巴掌并没有对姐妹们产生什么影响，她们可能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麻木而冷漠的或发呆或是继续把玩手里的东西。
十二岁的我还很难理解这些，所以，当我的小伙伴高凌峰提出要捉弄老曹的时候，我是很欢喜的。乐子难寻，难得有兴致，就跟着一起去了。
十二岁的我还很难理解这些，所以，当我的小伙伴高凌峰提出要捉弄老曹的时候，我是很欢喜的。乐子难寻，难得有兴致，就跟着一起去了。
那时节，小戴猜拜小剧团所赐，读了很多的剧本。其中的雷雨里面不是有个周公馆，我们一众小孩子就在铁中门口的垃圾房上面写上了曹公馆。意思就是他们老曹家就是只配住个垃圾房！所幸老曹没读过几年书，还是每天准时的去“曹公馆”收拾垃圾。其他的还有很多，编顺口溜呐，什么的。玩闹一阵也就过去了。
事情闹大是因为别的。某一天，老曹在工作中不小心把一点饮料撒到一个高中生的鞋上。那个男生心疼新买的鞋子，就和老曹起了争执。
事情闹大是因为别的。某一天，老曹在工作中不小心把一点饮料撒到一个高中生的鞋上。那个男生心疼新买的鞋子，就和老曹起了争执。
最后那男生估计就是说了句你这辈子就是草死几个老婆都生不来儿子，你知道为啥垃圾房写的曹公馆，那就是说你就是生了儿子也特么以后也住垃圾房，一辈子就是这个贱命了云云。老曹听完这几句，脸憋成猪肝色，操起手边的垃圾钩子，照着那小子脑袋就是一下子，俩人就动起手来了。最后念书的肯定是打不过常年干活的，但是念书的人多，场面失控，校警给拉开了，受伤的送医院，谁也没管躺在地上的老曹。
当天傍晚铁中集中处理这次的时间，教导主任神通广大的问出来恶作剧的事主居然是一伙小学生。之前说这学校和老戴他们学校是一个系统的，一来二去老戴就知道这个事儿了。
我早就把这茬忘了，结果老戴知道以后还挺生气，某天晚上放学回家，我刚要吃饭，老戴拦住我，质问我最近做没做不该做的事儿。我一回想，最近都挺乖的，也没不写作业，也没上课看闲书，也没考试不好，应该没啥事儿，就斩钉截铁的说没有啊！老戴说，那你再好好想想，没准儿忘了啥。我就知道这是诈我呢，我就说，我真没有。
老戴微微眯缝着眼睛看了我半天，问：要不要我提醒你？我也不能说要也不能说不要，最后老戴还是说：你挺有能耐啊，还曹公馆，还写歪诗，这么有才我咋一直不知道。去！吃完饭你给我写检讨！
我当时老委屈了！哎不是你说这有我什么事儿！有我什么事儿！你说你老曹拿炉钩子捅人有我什么事儿！老戴看出来我不忿不忿的，让我先吃饭然后面壁思过。
老戴微微眯缝着眼睛看了我半天，问：要不要我提醒你？我也不能说要也不能说不要，最后老戴还是说：你挺有能耐啊，还曹公馆，还写歪诗，这么有才我咋一直不知道。去！吃完饭你给我写检讨！
我当时老委屈了！哎不是你说这有我什么事儿！有我什么事儿！你说你老曹拿炉钩子捅人有我什么事儿！老戴看出来我不忿不忿的，让我先吃饭然后面壁思过。
我带着委屈吃饭，吃的厅里哐啷的。老戴终于忍不了了，猛的站起来像提搂小鸡一样拎起我让我去罚站。这边厢李女士也看出来不妙，赶紧吃完下桌了。老戴坑坑吃完收拾了桌子，让我说反省的结果。我还是那个观点，关！我！啥！事！老戴觉得我没有爱心，瞎起哄，歧视人，反省态度还不好，决定要教训我一下。然后就轻轻的手拍了我几下。按说这事儿到这也该完了，可是我的性子注定要闹起来点儿事端出来。
总体故事不长，但是绝对让大家过瘾。有一些情节会有我本人的影子。好啦，让小戴接着出来作妖吧。
上回书说到，小戴顶烟上的性子发作，没事也要生事出来。
老戴原本意思只是要我有爱心，根本没有什么要打我的意思。结果小戴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小任性就发作了。当场就甩胳膊扔腿儿的，三下五下就把老戴搞得火上房了。
这回就不是简单单的手拍了，而是脱光我裤子用废弃地板条pia我。
上回书说到，小戴顶烟上的性子发作，没事也要生事出来。
老戴原本意思只是要我有爱心，根本没有什么要打我的意思。结果小戴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小任性就发作了。当场就甩胳膊扔腿儿的，三下五下就把老戴搞得火上房了。
这回就不是简单单的手拍了，而是脱光我裤子用废弃地板条pia我。
最后,pia了我能有个30多下吧，才停手。我哭咧咧回房间一看，霍，全都是深红色的肿块，一模滚烫。最后还是被老戴押送去给老曹一家道歉，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