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车祸能毁掉两个家庭(现代 渣爹重生)
五十
佟止也注意到了，直觉告诉他儿子不喜欢吃甜食肯定跟他有关，所以尽管内心十分苦涩，他也知趣的没有说话。
佟希咬牙瞪了楚泽一眼，可也明白错在自己，是他太过忽视佟秋的喜好了，但他每次回来，佟秋不是在拼命工作，就是趴在床上养伤，他心疼还来不及，怎么有空像女孩子一样关心佟秋喜欢吃什么？
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尴尬，佟秋抬起头，勉强笑了笑：“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了，楚泽你别大惊小怪。”
佟希以为佟秋在为自己说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到底是年轻，平时表现得再老成，对亲近的人也掩饰不了自己的情绪。
这可把楚泽气坏了，却强忍着没有发作。他不想让佟秋难堪，尤其是在这对父子面前。
佟止也注意到了，直觉告诉他儿子不喜欢吃甜食肯定跟他有关，所以尽管内心十分苦涩，他也知趣的没有说话。
佟希咬牙瞪了楚泽一眼，可也明白错在自己，是他太过忽视佟秋的喜好了，但他每次回来，佟秋不是在拼命工作，就是趴在床上养伤，他心疼还来不及，怎么有空像女孩子一样关心佟秋喜欢吃什么？
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尴尬，佟秋抬起头，勉强笑了笑：“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了，楚泽你别大惊小怪。”
佟希以为佟秋在为自己说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到底是年轻，平时表现得再老成，对亲近的人也掩饰不了自己的情绪。
这可把楚泽气坏了，却强忍着没有发作。他不想让佟秋难堪，尤其是在这对父子面前。
五十一
这座山旅游设施并不完备，石梯坑坑洼洼，不时有几个游客经过他们，但很快消失在视线内。
他们走得不慢，但佟秋体质不好，还低血糖，也不敢走得太快。
被超过了几次以后，佟秋终于注意到不对，于是带头走在前面，赌气似的一个劲儿往前冲。他这样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好在山路不陡，佟止紧跟在他后面，不用担心出什么事。
一开始大家都兴致勃勃、精神饱满，时间一长就不行了，他们看到之前经过的一家人坐在树下休息，顿时自豪起来。
他们之中不包括佟秋。
佟秋走在前面，所以没人看到他已经满头大汗，连嘴唇都是苍白的，他很想转过头对他们说停一停，可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愣是没有回头。眼前忽然一黑，他踉跄了一下，佟止吓了一跳，急忙把他捞了回来：“阿崭！”
“佟秋！”
“小秋！”
原本想着由佟秋带路，速度也是他自己控制会好一些，却没想到他会逞强，佟止懊悔不已。
“我没事了。”这阵眩晕过去，佟秋感觉好多了，便要从佟止怀里出来。
“你闭嘴！”佟止很生气，气佟秋，也气自己，“休息一会儿，阿新把水拿过来。”
楚泽把桌布铺在地上，帮着把佟秋扶坐下来。
佟秋哭笑不得：“我真没事了。”
“慢点喝。”佟希打开水，送到他嘴边，眉眼间半是责怪半是担忧。
佟秋见没人理他，只好就着佟希的手喝了一口。
佟秋不想承认，他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关心着的感觉。
这座山旅游设施并不完备，石梯坑坑洼洼，不时有几个游客经过他们，但很快消失在视线内。
他们走得不慢，但佟秋体质不好，还低血糖，也不敢走得太快。
被超过了几次以后，佟秋终于注意到不对，于是带头走在前面，赌气似的一个劲儿往前冲。他这样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好在山路不陡，佟止紧跟在他后面，不用担心出什么事。
一开始大家都兴致勃勃、精神饱满，时间一长就不行了，他们看到之前经过的一家人坐在树下休息，顿时自豪起来。
他们之中不包括佟秋。
佟秋走在前面，所以没人看到他已经满头大汗，连嘴唇都是苍白的，他很想转过头对他们说停一停，可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愣是没有回头。眼前忽然一黑，他踉跄了一下，佟止吓了一跳，急忙把他捞了回来：“阿崭！”
“佟秋！”
“小秋！”
原本想着由佟秋带路，速度也是他自己控制会好一些，却没想到他会逞强，佟止懊悔不已。
“我没事了。”这阵眩晕过去，佟秋感觉好多了，便要从佟止怀里出来。
“你闭嘴！”佟止很生气，气佟秋，也气自己，“休息一会儿，阿新把水拿过来。”
楚泽把桌布铺在地上，帮着把佟秋扶坐下来。
佟秋哭笑不得：“我真没事了。”
“慢点喝。”佟希打开水，送到他嘴边，眉眼间半是责怪半是担忧。
佟秋见没人理他，只好就着佟希的手喝了一口。
佟秋不想承认，他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关心着的感觉。
五十二
“爸，要不我们等一会儿就下去吧？”佟希坐到佟秋旁边，皱着眉头问。
“不行！不下去！”佟秋急了，差点从地上蹦起来，“我没事！”
还好佟希拽住他：“别任性。”
佟秋这么激动了下，眼前又是一黑，支着身子坐了一儿才渐渐恢复清明，他终于意识到这次或许真的爬不上去了，眼神黯淡下来。是他没用，害得大家都玩不尽兴，这时候该委屈的根本不是他，偏偏还是那么委屈……
“叔叔……”楚泽看不得佟秋这般委屈的神情。
“爸，我背他上去！”佟希抢着说。
“爸，要不我们等一会儿就下去吧？”佟希坐到佟秋旁边，皱着眉头问。
“不行！不下去！”佟秋急了，差点从地上蹦起来，“我没事！”
还好佟希拽住他：“别任性。”
佟秋这么激动了下，眼前又是一黑，支着身子坐了一儿才渐渐恢复清明，他终于意识到这次或许真的爬不上去了，眼神黯淡下来。是他没用，害得大家都玩不尽兴，这时候该委屈的根本不是他，偏偏还是那么委屈……
“叔叔……”楚泽看不得佟秋这般委屈的神情。
“爸，我背他上去！”佟希抢着说。
五十三
佟秋这会儿不说话了，只是低垂着眉眼，他不知道自己是更愿意被佟希背上去，还是更愿意就这么下山。
“先吃点东西吧。”楚泽从拿出几包零食扔到桌布上，“小秋大学的时候体力也不差，他打架不行，长跑倒是连我也佩服的。”
佟秋大学的时候耐力确实不错，每一次学校组织马拉松，他都是能坚持到最后的，想到这里，佟秋不由得自豪起来，稍稍掩去了些羞愧的情绪。
桌布不大，四个大男人也只能在上面坐坐。
佟希有意让佟秋靠着自己，可惜佟秋不配合，他心下失望，尴尬地收回了搭在佟秋肩上的手。
“在我腿上躺会儿吧。”佟止一本正经地说。
“不了，”佟秋已经吃掉了两块面包，“我觉得我可以走了。”
佟秋这会儿不说话了，只是低垂着眉眼，他不知道自己是更愿意被佟希背上去，还是更愿意就这么下山。
“先吃点东西吧。”楚泽从拿出几包零食扔到桌布上，“小秋大学的时候体力也不差，他打架不行，长跑倒是连我也佩服的。”
佟秋大学的时候耐力确实不错，每一次学校组织马拉松，他都是能坚持到最后的，想到这里，佟秋不由得自豪起来，稍稍掩去了些羞愧的情绪。
桌布不大，四个大男人也只能在上面坐坐。
佟希有意让佟秋靠着自己，可惜佟秋不配合，他心下失望，尴尬地收回了搭在佟秋肩上的手。
“在我腿上躺会儿吧。”佟止一本正经地说。
“不了，”佟秋已经吃掉了两块面包，“我觉得我可以走了。”
五十四
佟止看他脸色确实好了许多，也不再劝。
佟秋又爬了半个小时，佟止和佟希两个人一左一右挨着他，十分专注地观察着他的状态。石梯本来就不宽，楚泽插不进去，只能咬牙切齿地跟在后面，明明他是外人，这群人倒把他扔在一边，一点儿都不客气。
后来佟秋实在难受得紧，才轻轻趴到佟止的背上，一方面是因为佟止蹲下身不肯起来了，另一方面……他想知道被爸爸背着走是什么感觉……
佟秋嗅了嗅佟止身上的汗味，告诉自己，就享受这一回，当作佟止是爱他的，然后在佟止耳边小声唤道：“爸……”
佟止颤了一下，把儿子往上面颠了颠，也小声回应：“哎。”
佟希看佟秋拒绝了自己，却让佟止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明明这些年自己对他那么好，佟止却动不动就打他，他居然还选择佟止，简直太过分了！
佟止到底不再年轻，片刻过后就已经气喘吁吁，佟希终于找到机会，把佟秋接了过来。
佟秋搂着他脖子，感觉十分羞耻，可都到这里了，再说要下山岂不是白费佟止一番功夫？只好把脸深深地埋了起来。
让弟弟背什么的，果然还是很丢脸……他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便到了山顶。
佟秋没有爬过山，看到这样壮丽的景色，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山腰的小镇尽收眼底，参差错落的房屋显得格外渺小，佟秋想要找到他们住的那家宾馆，可即使他瞪大双眼，也不能发现那家宾馆的踪迹。
佟止看他脸色确实好了许多，也不再劝。
佟秋又爬了半个小时，佟止和佟希两个人一左一右挨着他，十分专注地观察着他的状态。石梯本来就不宽，楚泽插不进去，只能咬牙切齿地跟在后面，明明他是外人，这群人倒把他扔在一边，一点儿都不客气。
后来佟秋实在难受得紧，才轻轻趴到佟止的背上，一方面是因为佟止蹲下身不肯起来了，另一方面……他想知道被爸爸背着走是什么感觉……
佟秋嗅了嗅佟止身上的汗味，告诉自己，就享受这一回，当作佟止是爱他的，然后在佟止耳边小声唤道：“爸……”
佟止颤了一下，把儿子往上面颠了颠，也小声回应：“哎。”
佟希看佟秋拒绝了自己，却让佟止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明明这些年自己对他那么好，佟止却动不动就打他，他居然还选择佟止，简直太过分了！
佟止到底不再年轻，片刻过后就已经气喘吁吁，佟希终于找到机会，把佟秋接了过来。
佟秋搂着他脖子，感觉十分羞耻，可都到这里了，再说要下山岂不是白费佟止一番功夫？只好把脸深深地埋了起来。
让弟弟背什么的，果然还是很丢脸……他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便到了山顶。
佟秋没有爬过山，看到这样壮丽的景色，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山腰的小镇尽收眼底，参差错落的房屋显得格外渺小，佟秋想要找到他们住的那家宾馆，可即使他瞪大双眼，也不能发现那家宾馆的踪迹。
五十五
下山没有上山那么累，佟秋在佟止和佟希背上休息了那么久，也恢复不少体力，所以没再让人背。
佟秋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下个石梯都能扭到脚，忍不住闷哼一声。
楚泽立马转过头，后面的佟希与佟止也赶忙上前查看。
“怎么了？”楚泽问。
“没什么。”佟秋咬咬牙，觉得这山跟他犯冲，“还有一会儿就到了，我们快走吧。”
楚泽见他脸色虽然苍白，表情却很平静，便继续在前面带路，任由佟家父子在后面献殷勤。说实话，他不希望佟秋原谅佟家父子，但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佟秋虽然一直不肯承认，他也能看出佟秋是有多渴望亲情。
“你真没事？”佟希扶着他，“不舒服要说啊，爸爸已经有点生气了。”
佟秋张张嘴，还是没说，不动声色地将重量压到另一条腿上。
佟止当然能看出儿子的异处，忍着怒气问：“头又疼了？还是腿疼？”
“没有。”他扭得不是很厉害，只是用力的时候会疼，所以不打算告诉他们了，上山让人背着，下山还让人背着，那他还爬个什么山？
“行，他不说就让他疼去吧！”佟止冷笑，拉着佟希走到前面。
下山没有上山那么累，佟秋在佟止和佟希背上休息了那么久，也恢复不少体力，所以没再让人背。
佟秋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下个石梯都能扭到脚，忍不住闷哼一声。
楚泽立马转过头，后面的佟希与佟止也赶忙上前查看。
“怎么了？”楚泽问。
“没什么。”佟秋咬咬牙，觉得这山跟他犯冲，“还有一会儿就到了，我们快走吧。”
楚泽见他脸色虽然苍白，表情却很平静，便继续在前面带路，任由佟家父子在后面献殷勤。说实话，他不希望佟秋原谅佟家父子，但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佟秋虽然一直不肯承认，他也能看出佟秋是有多渴望亲情。
“你真没事？”佟希扶着他，“不舒服要说啊，爸爸已经有点生气了。”
佟秋张张嘴，还是没说，不动声色地将重量压到另一条腿上。
佟止当然能看出儿子的异处，忍着怒气问：“头又疼了？还是腿疼？”
“没有。”他扭得不是很厉害，只是用力的时候会疼，所以不打算告诉他们了，上山让人背着，下山还让人背着，那他还爬个什么山？
“行，他不说就让他疼去吧！”佟止冷笑，拉着佟希走到前面。
五十六
佟秋默默跟着他们，努力不被落下。
说是这么说，没过一会儿佟止就心疼了，转身把儿子打横抱起来，原本想要把他扛到肩上，后来想到儿子胃不好，不得不换一个温柔的姿势。
佟秋吓呆了，反应过来也不敢乱动，生怕佟止抱不住两个人一起滚下去。
佟希瞪大眼睛，而后皱了皱眉头，他知道佟止没有表面上那样不在乎佟秋，但没想到佟止会让步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嫉妒佟秋，而是佟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回到小镇，佟止一路抱着佟秋进了宾馆的餐厅，旁人看向他们的眼光有些怪异，佟止浑然不觉，也可能是不在乎，没有放下佟秋的意思。
佟秋眼眶微红，似乎是担心闹出什么笑话，表现得颇为乖巧。
吃了午饭，佟止便准备拽着佟秋回房，佟秋右脚一用力，疼得他紧咬下唇，才没惨叫出声。佟止知道儿子是扭伤了，脸色愈发难看：“活该！”眼中的心疼却无法掩盖。
“你别倔，跟爸爸道个歉，撒撒娇就没事了。”佟希趁着扶佟秋的机会嘱咐道。
楚泽被忽视个彻底，心里的不快反而少了些，如今看来，这佟家父子倒真像是悔改了，不禁为佟秋感到高兴。
结果佟止还是把他抱进了房间。
佟秋脱下鞋子，揉了揉稍有红肿的脚踝，自觉不是那么严重，不由得感叹自己越发娇气了。
佟止见他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样，刚刚就这么算了的想法消散得无影无踪，这小**！不好好揍一顿恐怕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总裁，我包里有红花油。”佟秋走之前很兴奋，该准备的不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儿子都这么说了，佟止也只好先忍下怒气，给他去拿红花油。
红花油要使劲揉按，很疼，佟止正在气头上，巴不得他受点惩罚，他半跪在儿子面前，眉头微锁，发泄了一会儿怒气之后认真揉按起来。
佟秋紧咬牙关，疼得浑身发抖，床单都快被他攥破。
佟秋默默跟着他们，努力不被落下。
说是这么说，没过一会儿佟止就心疼了，转身把儿子打横抱起来，原本想要把他扛到肩上，后来想到儿子胃不好，不得不换一个温柔的姿势。
佟秋吓呆了，反应过来也不敢乱动，生怕佟止抱不住两个人一起滚下去。
佟希瞪大眼睛，而后皱了皱眉头，他知道佟止没有表面上那样不在乎佟秋，但没想到佟止会让步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嫉妒佟秋，而是佟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回到小镇，佟止一路抱着佟秋进了宾馆的餐厅，旁人看向他们的眼光有些怪异，佟止浑然不觉，也可能是不在乎，没有放下佟秋的意思。
佟秋眼眶微红，似乎是担心闹出什么笑话，表现得颇为乖巧。
吃了午饭，佟止便准备拽着佟秋回房，佟秋右脚一用力，疼得他紧咬下唇，才没惨叫出声。佟止知道儿子是扭伤了，脸色愈发难看：“活该！”眼中的心疼却无法掩盖。
“你别倔，跟爸爸道个歉，撒撒娇就没事了。”佟希趁着扶佟秋的机会嘱咐道。
楚泽被忽视个彻底，心里的不快反而少了些，如今看来，这佟家父子倒真像是悔改了，不禁为佟秋感到高兴。
结果佟止还是把他抱进了房间。
佟秋脱下鞋子，揉了揉稍有红肿的脚踝，自觉不是那么严重，不由得感叹自己越发娇气了。
佟止见他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样，刚刚就这么算了的想法消散得无影无踪，这小**！不好好揍一顿恐怕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总裁，我包里有红花油。”佟秋走之前很兴奋，该准备的不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儿子都这么说了，佟止也只好先忍下怒气，给他去拿红花油。
红花油要使劲揉按，很疼，佟止正在气头上，巴不得他受点惩罚，他半跪在儿子面前，眉头微锁，发泄了一会儿怒气之后认真揉按起来。
佟秋紧咬牙关，疼得浑身发抖，床单都快被他攥破。
五十七
确实疼，佟秋差点忍不住一脚把佟止踹出去，好半天缓过这股劲了，腿还一抽一抽的，不过佟止抓得紧，他抽不出来。
“疼不疼？”佟止抬起头看他。
佟秋这会儿老实了：“疼。”
“活该！叫你逞强！”佟止用力按了一下。
“唔……”
佟止揉完，给佟秋擦了汗又换了身衣服，才准备去买药：“你先睡一觉，下午再收拾你！”
佟希门一直开着，见佟止走了，便去找佟秋。
佟秋不习惯午睡，但今天折腾了这么久，躺在床上也昏昏沉沉的几乎睡过去了，却冷不丁被敲门声惊起。
“你干什么！”他的口气很不好。
佟希赶忙把他推进去：“你小点声，爸爸刚走。我来给你上药的。”
“总裁没打我，脚上也擦过了，你快走吧。”佟秋打了个哈欠。
佟希没有多惊讶，他只是找个借口进来而已：“你能不能别老对我忽冷忽热的？我要背你你不让，爸爸蹲下身你就上去了，他对你是比我好了还是怎么的？”
佟秋顿时清醒了，红着脸说：“你比我小，背我算怎么回事？”
“我初中那会儿就背你了，你现在害羞个什么劲？”
“那不一样，这是外面！”
“行了不跟你争了，我是有别的事情想说。”佟希把佟秋拉坐到床上，按着他肩膀认真道。
佟秋愣了愣，然后偏过头避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问：“什么事？”
确实疼，佟秋差点忍不住一脚把佟止踹出去，好半天缓过这股劲了，腿还一抽一抽的，不过佟止抓得紧，他抽不出来。
“疼不疼？”佟止抬起头看他。
佟秋这会儿老实了：“疼。”
“活该！叫你逞强！”佟止用力按了一下。
“唔……”
佟止揉完，给佟秋擦了汗又换了身衣服，才准备去买药：“你先睡一觉，下午再收拾你！”
佟希门一直开着，见佟止走了，便去找佟秋。
佟秋不习惯午睡，但今天折腾了这么久，躺在床上也昏昏沉沉的几乎睡过去了，却冷不丁被敲门声惊起。
“你干什么！”他的口气很不好。
佟希赶忙把他推进去：“你小点声，爸爸刚走。我来给你上药的。”
“总裁没打我，脚上也擦过了，你快走吧。”佟秋打了个哈欠。
佟希没有多惊讶，他只是找个借口进来而已：“你能不能别老对我忽冷忽热的？我要背你你不让，爸爸蹲下身你就上去了，他对你是比我好了还是怎么的？”
佟秋顿时清醒了，红着脸说：“你比我小，背我算怎么回事？”
“我初中那会儿就背你了，你现在害羞个什么劲？”
“那不一样，这是外面！”
“行了不跟你争了，我是有别的事情想说。”佟希把佟秋拉坐到床上，按着他肩膀认真道。
佟秋愣了愣，然后偏过头避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问：“什么事？”
五十八
“今天早上……对不起，我没注意你的喜好。”佟希顿了顿，“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是因为我，那时候是我不对，我不懂事……”
“那时候？我都不记得了，甜点挺难吃的，没你什么事……”佟秋勉强笑了笑，眼神闪躲。
“我都看到了，我看到你缩在冰箱旁边，边哭边吃那两块蛋糕……所以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誓，等我长大了，要把世界上最好吃的甜点都买给你，哪想到你会……对不起……”
“别骗我了，那时候你还那么小，怎么可能打完架还发誓给我买甜点？”佟秋噗嗤一下笑出声。
“真的，我真是这么想的。”佟希不急也不恼，“爸爸回来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知道你是让着我的，但是我没敢替你求饶，我害怕爸爸会对我失望，会打我……对不起……”
佟秋这次没有搭话，他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洒脱，小时候的那些事情他以为自己都忘了，结果并没有，否则他不会厌恶甜点，也不会喊不出弟弟。他恨佟希，恨佟止，但这些恨伤不了佟希，也伤不了佟止，久而久之，便不恨了。
“今天早上……对不起，我没注意你的喜好。”佟希顿了顿，“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是因为我，那时候是我不对，我不懂事……”
“那时候？我都不记得了，甜点挺难吃的，没你什么事……”佟秋勉强笑了笑，眼神闪躲。
“我都看到了，我看到你缩在冰箱旁边，边哭边吃那两块蛋糕……所以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誓，等我长大了，要把世界上最好吃的甜点都买给你，哪想到你会……对不起……”
“别骗我了，那时候你还那么小，怎么可能打完架还发誓给我买甜点？”佟秋噗嗤一下笑出声。
“真的，我真是这么想的。”佟希不急也不恼，“爸爸回来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知道你是让着我的，但是我没敢替你求饶，我害怕爸爸会对我失望，会打我……对不起……”
佟秋这次没有搭话，他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洒脱，小时候的那些事情他以为自己都忘了，结果并没有，否则他不会厌恶甜点，也不会喊不出弟弟。他恨佟希，恨佟止，但这些恨伤不了佟希，也伤不了佟止，久而久之，便不恨了。
番外四
佟希毕业后直接到了佟止的公司，他空降到副总的位置上，底下的人难免有所怨言，平日里自然要辛苦一些才能更快服众。
这天晚上他正在加班，各种文件弄得他头昏脑胀，接到佟止的电话时还有些发懵：“什么？佟秋房间的备用钥匙？你怎么不问吴姨？”
“她说被你拿走了！别墨迹，佟秋把自己锁在里面也不晓得干些什么！你快点回来！”佟止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还微微有些颤抖。
佟希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套上衣服就往外冲：“我现在就回去！”
佟希火急火燎地赶到家，就看见佟止在那砸门，他刚刚把备用钥匙翻出来，门就应声而开了。
伴随着门开的还有佟秋的尖叫：“别杀我！我不是故意的！别杀我！”
佟希毕业后直接到了佟止的公司，他空降到副总的位置上，底下的人难免有所怨言，平日里自然要辛苦一些才能更快服众。
这天晚上他正在加班，各种文件弄得他头昏脑胀，接到佟止的电话时还有些发懵：“什么？佟秋房间的备用钥匙？你怎么不问吴姨？”
“她说被你拿走了！别墨迹，佟秋把自己锁在里面也不晓得干些什么！你快点回来！”佟止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还微微有些颤抖。
佟希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套上衣服就往外冲：“我现在就回去！”
佟希火急火燎地赶到家，就看见佟止在那砸门，他刚刚把备用钥匙翻出来，门就应声而开了。
伴随着门开的还有佟秋的尖叫：“别杀我！我不是故意的！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