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傻小子，你给我好好的（兄弟，师生，父子）
11.现在的文玘然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脏话和恶毒的语言，他只想着如何让林楚晨对他失望，不在管他，他突然觉得，自己不过是林楚晨教过的上千学生中的一个，林楚晨对他多余的照顾，无非是因为他是个天才，他的宠爱和管教，此时在文玘然心中，都变得如此的下作和恶心。
其实他也不是不明白，林楚晨根本没必要多管他，只是他习惯了，甚至有些一厢情愿了。
他所说的，都是最令林楚晨羞耻的事情。因为一些原因，他高考失利，只上了专科，他没有自暴自弃，当老师后，他努力去引导所有的学生，避免他们重蹈他的覆辙。
听着文玘然的话，林楚晨心如刀绞，他不敢相信，这种话会出自文玘然之口，他原本打算思考的心思和仅存的理智也荡然无存，他抡起皮带，狠狠地砸向两个已经不堪入目的肉团，原本布满凛子的臀部，迅速的肿胀着，
他用皮带上上下下把他的小屁股照顾了三遍，文玘然只觉得自己身后泼了一锅热油，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双腿开始小幅度的挣扎，原本就挨了教鞭的左手因为过分用力的抓着桌角而流血，嘴唇也咬破了，他忍不住想要大喊，可话到了嘴边，又成了对林楚晨的谩骂和自己不肯认错的言语。
最终，文玘然还是从桌子上滑落下来，趴在地上，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那桌子本来就高，他得垫脚才能撑住，现在他力气耗尽，身后又疼，再也支撑不住了。林楚晨那边，却完全没有了收手的意思，皮带又落在他的后背，脸上。
当林楚晨也耗尽了力气停止鞭打时，文玘然才稍微缓了过来，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趴在桌子上，把惨不忍睹的后身留给林楚晨。
“你不打了？打算和我姓了？”文玘然一边大口喘息，一边问他，还挑衅似的冲他笑，“就这点本事？你给我瘙痒痒呢？”
现在的文玘然和林楚晨，似乎都忘了自己为什么挨打或打人，只是在赌一口气，要么文玘然道歉认错，要么林楚晨打到他认错道歉，可偏偏，他俩谁都不肯认输。
泄愤似的将怒气发泄到文玘然屁股上的林楚晨坐在一边，不在动手，师生俩一趴一座，谁也不理谁。
“玘然，你为什么要打架？为什么不肯认错？”最终，还是林楚晨先开了口，他走过去想要把小玘然抱在怀里，显然对方并不买账，而是一把推开了他，继续趴在那里。
“我说过了，他们在欺负我兄弟，我帮我兄弟出头，现在为我兄弟受过！”
“玘然，那只是一个球拍而已。”林楚晨不明白为什么小孩就这么倔，为了一个球拍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你不懂。”
“我真不懂。”
“那种感觉就像你爸快病逝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出来，医生却一个劲的朝你要更高的费用一样，你能忍？”文玘然以前听林楚晨说过他和他父亲的事情，“我不回像你一样忍气吞声的。”
其实这是一个并不怎么匹配的对比，只是文玘然想要激怒他的方法，一个没心没肺的九岁的孩子，尤其又是文玘然这种很少体会过父爱的孩子，还不能理解那种感觉是多么痛苦，也不能理解这种话题对于林楚晨的伤害。
“你还打不打我了？不打就叫爸爸，你说的，我不认错，你跟我姓！”文玘然仍旧在不知死活的叫嚣着。
“你跟谁学来的这种话？”林楚晨用皮带轻轻拍着文玘然的脸。
“没人教我，都是从你那听说的。”文玘然用轻挑的语气回答。
过来关心他却被呛了一脸，尤其是这孩子还拿自己的父亲说事，林楚晨这时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一种失望，心伤，他踢了文玘然一脚，体力透支的玘然又瘫下去，却又倔强的想要爬起来，林楚晨冷笑了一声，干脆从手中的皮带把小孩固定在桌子腿上，有用领带把小孩的小手反绑在身后，使他挣扎不得。
他随手拾起地上一根小指粗细的藤条，又朝小孩身上抽了过去。
“你叫谁喊爸爸呢？”“嗖～啪！”
“你还学会没大没小了！”“嗖～啪！”
“尊师重道让你学到腿肚子里去了？”“嗖～啪！”
“是你自己说的！”“嗖～啪！”
”现在又怪我！”“嗖～啪！”
”你还是不是男人！”“嗖～啪！”
“真没种！”“嗖～啪！”
原本肿胀的屁股被凌厉的藤条抽破，出血，林楚晨又将它转移到大腿根部，那里的肉嫩，又敏感，抽了几下就充血肿胀，而文玘然挑衅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失，只剩下林楚晨的训斥和藤条破风而下以及打在身后的声音在小仓库回荡。
其实他也不是不明白，林楚晨根本没必要多管他，只是他习惯了，甚至有些一厢情愿了。
他所说的，都是最令林楚晨羞耻的事情。因为一些原因，他高考失利，只上了专科，他没有自暴自弃，当老师后，他努力去引导所有的学生，避免他们重蹈他的覆辙。
听着文玘然的话，林楚晨心如刀绞，他不敢相信，这种话会出自文玘然之口，他原本打算思考的心思和仅存的理智也荡然无存，他抡起皮带，狠狠地砸向两个已经不堪入目的肉团，原本布满凛子的臀部，迅速的肿胀着，
他用皮带上上下下把他的小屁股照顾了三遍，文玘然只觉得自己身后泼了一锅热油，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双腿开始小幅度的挣扎，原本就挨了教鞭的左手因为过分用力的抓着桌角而流血，嘴唇也咬破了，他忍不住想要大喊，可话到了嘴边，又成了对林楚晨的谩骂和自己不肯认错的言语。
最终，文玘然还是从桌子上滑落下来，趴在地上，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那桌子本来就高，他得垫脚才能撑住，现在他力气耗尽，身后又疼，再也支撑不住了。林楚晨那边，却完全没有了收手的意思，皮带又落在他的后背，脸上。
当林楚晨也耗尽了力气停止鞭打时，文玘然才稍微缓了过来，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趴在桌子上，把惨不忍睹的后身留给林楚晨。
“你不打了？打算和我姓了？”文玘然一边大口喘息，一边问他，还挑衅似的冲他笑，“就这点本事？你给我瘙痒痒呢？”
现在的文玘然和林楚晨，似乎都忘了自己为什么挨打或打人，只是在赌一口气，要么文玘然道歉认错，要么林楚晨打到他认错道歉，可偏偏，他俩谁都不肯认输。
泄愤似的将怒气发泄到文玘然屁股上的林楚晨坐在一边，不在动手，师生俩一趴一座，谁也不理谁。
“玘然，你为什么要打架？为什么不肯认错？”最终，还是林楚晨先开了口，他走过去想要把小玘然抱在怀里，显然对方并不买账，而是一把推开了他，继续趴在那里。
“我说过了，他们在欺负我兄弟，我帮我兄弟出头，现在为我兄弟受过！”
“玘然，那只是一个球拍而已。”林楚晨不明白为什么小孩就这么倔，为了一个球拍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你不懂。”
“我真不懂。”
“那种感觉就像你爸快病逝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出来，医生却一个劲的朝你要更高的费用一样，你能忍？”文玘然以前听林楚晨说过他和他父亲的事情，“我不回像你一样忍气吞声的。”
其实这是一个并不怎么匹配的对比，只是文玘然想要激怒他的方法，一个没心没肺的九岁的孩子，尤其又是文玘然这种很少体会过父爱的孩子，还不能理解那种感觉是多么痛苦，也不能理解这种话题对于林楚晨的伤害。
“你还打不打我了？不打就叫爸爸，你说的，我不认错，你跟我姓！”文玘然仍旧在不知死活的叫嚣着。
“你跟谁学来的这种话？”林楚晨用皮带轻轻拍着文玘然的脸。
“没人教我，都是从你那听说的。”文玘然用轻挑的语气回答。
过来关心他却被呛了一脸，尤其是这孩子还拿自己的父亲说事，林楚晨这时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一种失望，心伤，他踢了文玘然一脚，体力透支的玘然又瘫下去，却又倔强的想要爬起来，林楚晨冷笑了一声，干脆从手中的皮带把小孩固定在桌子腿上，有用领带把小孩的小手反绑在身后，使他挣扎不得。
他随手拾起地上一根小指粗细的藤条，又朝小孩身上抽了过去。
“你叫谁喊爸爸呢？”“嗖～啪！”
“你还学会没大没小了！”“嗖～啪！”
“尊师重道让你学到腿肚子里去了？”“嗖～啪！”
“是你自己说的！”“嗖～啪！”
”现在又怪我！”“嗖～啪！”
”你还是不是男人！”“嗖～啪！”
“真没种！”“嗖～啪！”
原本肿胀的屁股被凌厉的藤条抽破，出血，林楚晨又将它转移到大腿根部，那里的肉嫩，又敏感，抽了几下就充血肿胀，而文玘然挑衅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失，只剩下林楚晨的训斥和藤条破风而下以及打在身后的声音在小仓库回荡。
13.这一天，林楚晨一直陪着文玘然，后半夜，小玘然发烧了，他半宿没合眼，和护士一起忙前忙后，又是递冰袋，又是量体温，后来退烧了，他也一直看着他，一秒钟也不敢睡，直到七点多老师都到岗给他打电话时，他才匆匆忙忙请了个假，又被级部主任数落了半天，他一边打着哈欠听着，一边关注着小玘然的情况。
后来小玘然缓过来些，一直嘟囔着要水喝，但医生又不让，林楚晨只好那一根棉棒，轻轻用水湿润他的嘴唇。
尽管他和小玘然很亲近，但他很少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过这孩子，他的小圆脸还带着婴儿肥，嘴巴小小的，嘴唇却不厚不薄，鼻子有点圆，但不大，一直忽闪忽闪不停四周打量的大眼睛现在轻轻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他头发又黑又亮，还很柔软，小刘海耷拉在额前，如果没有那些伤口，他肯定是个虎头虎脑软萌可爱的孩子，而且又透着一股倔强。
这孩子的长相很招人喜欢，性格也是如此，但他与人的距离，却总是不远不近，既不失礼貌，又不失分寸，容易靠近，却很难深入。有的时候他也很难判断，他对这孩子到底怀着怎样的感情。
他已经二十七八，还未结婚，更没有孩子，他太喜欢小玘然了，有时甚至逾越了师生的界限。他无条件的宠他，爱他，照顾他，管教他，他觉得他对自己的孩子，也不过如此。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像文玘然在仓库里对他说的那些话，如果换作是别的孩子，他定然直接把他从仓库扔出去，从此以后除了上课不在和他有任何交集。可是文玘然不一样，他的话只会让他感到愤怒，悲伤，痛苦，失望，但他绝对不会放弃他，不在搭理他，而是继续管教他，让他知错，让他道歉，对于一个学生，他似乎确实管的太多了。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有几个瞬间，他甚至完完全全将文玘然放做的自己的孩子。而且那孩子也粘他，对于他的管教也不会抵触和反感，他俩在一起越久，这种感情就越强烈。
文玘然完全清醒过来时，觉得自己喉咙痛得要命，他张嘴要水，却发现自己喉咙里似乎塞了个纸团，怎么也说不出来，他正着急着，一个水杯递到了他的嘴边，他任由他喂了几口水，才鼓起小脸抬头看看，却见端着水杯的人是林楚晨，他把嘴里的水系数吐在了他的身上，有发泄似的狠狠吐了几口唾沫，林楚晨知道他还在赌气，又好脾气的把水杯伸了过去，文玘然歪过头去，用尽全力挥了一下手，满意的听到了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的清脆声音。
林楚晨摇了摇头，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病房，文玘然扭头看他，却见他拿了个笤帚回来，他本以为林楚晨又要揍他，赶紧摆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没想到林楚晨只是清理了地上的玻璃碴，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他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从口袋里摸出半包烟，他戒烟很久了，但还有随身带着烟的习惯，他略显生疏的点上香烟，疲惫的吞云吐雾。
“这可是医院，抽烟去走廊口的吸烟室！”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是他的同学，他叹了口气，向吸烟室有去，没想到他的同学也跟来了。
“怎么了？不是戒了么？”同学问他。
“三年没抽了，今天破戒。”
“在戒烟可不好戒了。怎么了？为了那小屁孩？”
“嗯。”林楚晨深吸一口烟，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我。”
“我要是被人揍成这样，我肯定不原谅他。”同学和他开玩笑，“哎？为什么啊？这么重，看着就疼！”
“因为一楼球板。”林楚晨简练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不解的问：“不就是块木头嘛！有什么重要的！”
“哎，虽然当了老师，也是读不懂小孩子的心啊！”同学拍着他的肩膀说。
“你读的懂？”
“我闺女都两岁啦！太理解了！这么和你说吧，我没有给女儿买过布娃娃，可她一觉醒来，却到处找她的布娃娃，找不到就大哭，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做梦梦到的！”
林楚晨笑了一下，同学不满的打断了他。
“笑什么嘛！两岁的小孩，还很难分清现实和幻想，把梦当成现实很正常。有一次有个孩子来我家玩，喜欢我女儿的熊熊，我让女儿把熊熊送给那孩子，你猜怎么着？”
“你女儿不愿意？很正常啊，她肯定很喜欢那个熊熊。”
“算你猜对一半吧，我女儿肯定不愿意，我和女儿说，你不能这么自私，你猜女儿说什么？”
“什么？”
“她一边哭一边说，那我就没有妹妹了，妹妹不能随便送人。”
“妹妹？哈哈，果然是小孩子！太搞笑了！”林楚晨笑了笑。
“你觉得很搞笑是不是？” 同学突然很严肃的看着他，“一点都不好笑，有些时候，我们真的用大人的框架把孩子限制住了，觉得他们幼稚，可笑，却忽略了他们的真实感受，小孩的世界太小了，美国，英国，菜价，学费，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没有意义的笔画组合而已，她的世界可能只有爸爸妈妈和熊熊，拿走了她的熊熊，她的世界就塌陷了三分之一，而且这三分之一，是你拿任何东西也弥补不了的。我擅自对她的熊熊自作主张，也是对他世界的毁坏，是对她刚刚建立起的小小的人格的不尊重，她的世界里不仅没有了熊熊，爸爸也不在完整，你可能觉得这很搞笑，可是你想想你小时候，当你失去这些事，你难道不会难过的撕心裂肺？你说你长大了，成人了，这些都幼稚了，可是他们呢？
后来小玘然缓过来些，一直嘟囔着要水喝，但医生又不让，林楚晨只好那一根棉棒，轻轻用水湿润他的嘴唇。
尽管他和小玘然很亲近，但他很少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过这孩子，他的小圆脸还带着婴儿肥，嘴巴小小的，嘴唇却不厚不薄，鼻子有点圆，但不大，一直忽闪忽闪不停四周打量的大眼睛现在轻轻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他头发又黑又亮，还很柔软，小刘海耷拉在额前，如果没有那些伤口，他肯定是个虎头虎脑软萌可爱的孩子，而且又透着一股倔强。
这孩子的长相很招人喜欢，性格也是如此，但他与人的距离，却总是不远不近，既不失礼貌，又不失分寸，容易靠近，却很难深入。有的时候他也很难判断，他对这孩子到底怀着怎样的感情。
他已经二十七八，还未结婚，更没有孩子，他太喜欢小玘然了，有时甚至逾越了师生的界限。他无条件的宠他，爱他，照顾他，管教他，他觉得他对自己的孩子，也不过如此。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像文玘然在仓库里对他说的那些话，如果换作是别的孩子，他定然直接把他从仓库扔出去，从此以后除了上课不在和他有任何交集。可是文玘然不一样，他的话只会让他感到愤怒，悲伤，痛苦，失望，但他绝对不会放弃他，不在搭理他，而是继续管教他，让他知错，让他道歉，对于一个学生，他似乎确实管的太多了。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有几个瞬间，他甚至完完全全将文玘然放做的自己的孩子。而且那孩子也粘他，对于他的管教也不会抵触和反感，他俩在一起越久，这种感情就越强烈。
文玘然完全清醒过来时，觉得自己喉咙痛得要命，他张嘴要水，却发现自己喉咙里似乎塞了个纸团，怎么也说不出来，他正着急着，一个水杯递到了他的嘴边，他任由他喂了几口水，才鼓起小脸抬头看看，却见端着水杯的人是林楚晨，他把嘴里的水系数吐在了他的身上，有发泄似的狠狠吐了几口唾沫，林楚晨知道他还在赌气，又好脾气的把水杯伸了过去，文玘然歪过头去，用尽全力挥了一下手，满意的听到了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的清脆声音。
林楚晨摇了摇头，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病房，文玘然扭头看他，却见他拿了个笤帚回来，他本以为林楚晨又要揍他，赶紧摆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没想到林楚晨只是清理了地上的玻璃碴，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他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从口袋里摸出半包烟，他戒烟很久了，但还有随身带着烟的习惯，他略显生疏的点上香烟，疲惫的吞云吐雾。
“这可是医院，抽烟去走廊口的吸烟室！”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是他的同学，他叹了口气，向吸烟室有去，没想到他的同学也跟来了。
“怎么了？不是戒了么？”同学问他。
“三年没抽了，今天破戒。”
“在戒烟可不好戒了。怎么了？为了那小屁孩？”
“嗯。”林楚晨深吸一口烟，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我。”
“我要是被人揍成这样，我肯定不原谅他。”同学和他开玩笑，“哎？为什么啊？这么重，看着就疼！”
“因为一楼球板。”林楚晨简练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不解的问：“不就是块木头嘛！有什么重要的！”
“哎，虽然当了老师，也是读不懂小孩子的心啊！”同学拍着他的肩膀说。
“你读的懂？”
“我闺女都两岁啦！太理解了！这么和你说吧，我没有给女儿买过布娃娃，可她一觉醒来，却到处找她的布娃娃，找不到就大哭，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做梦梦到的！”
林楚晨笑了一下，同学不满的打断了他。
“笑什么嘛！两岁的小孩，还很难分清现实和幻想，把梦当成现实很正常。有一次有个孩子来我家玩，喜欢我女儿的熊熊，我让女儿把熊熊送给那孩子，你猜怎么着？”
“你女儿不愿意？很正常啊，她肯定很喜欢那个熊熊。”
“算你猜对一半吧，我女儿肯定不愿意，我和女儿说，你不能这么自私，你猜女儿说什么？”
“什么？”
“她一边哭一边说，那我就没有妹妹了，妹妹不能随便送人。”
“妹妹？哈哈，果然是小孩子！太搞笑了！”林楚晨笑了笑。
“你觉得很搞笑是不是？” 同学突然很严肃的看着他，“一点都不好笑，有些时候，我们真的用大人的框架把孩子限制住了，觉得他们幼稚，可笑，却忽略了他们的真实感受，小孩的世界太小了，美国，英国，菜价，学费，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没有意义的笔画组合而已，她的世界可能只有爸爸妈妈和熊熊，拿走了她的熊熊，她的世界就塌陷了三分之一，而且这三分之一，是你拿任何东西也弥补不了的。我擅自对她的熊熊自作主张，也是对他世界的毁坏，是对她刚刚建立起的小小的人格的不尊重，她的世界里不仅没有了熊熊，爸爸也不在完整，你可能觉得这很搞笑，可是你想想你小时候，当你失去这些事，你难道不会难过的撕心裂肺？你说你长大了，成人了，这些都幼稚了，可是他们呢？
14.“阿楠，你去帮我劝劝那孩子…就是安慰安慰他，别让他难受，再有就是，别说什么原谅我之类的，他会烦的。”林楚晨用央求的语气对郑震楠说到。
“你…哎…”郑震楠叹了口气，上学时，林楚晨一直是一个要强的人，轻易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仅让郑震楠有些难受，他和林楚晨的关系不是特别铁，就是一般朋友，但几年以后再次见到这样的林楚晨，还是让他觉得难受。
“放心了，肯定帮你。”郑震楠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了病房。
他去了看了看文玘然，他趴在床上，窝在被子里，瑟缩在一起，他讯问了几句他的情况，又安慰了他几句，没想到小孩居然吧嗒吧嗒落泪了。
“怎么了？”他赶快问小孩。
“现在，不会有人这么关心我了，谢谢你，医生。”小孩抽噎的回答。
“说什么呢？把你送到医院的那个人，我看他就很关心你啊，一宿没睡从这陪你。”
“那个人？那个人是愧疚了吧！”他哼了一声。
“那个人那个人的，没大没小！据我所知你应该叫他老师。”
“哼！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文玘然不屑的说。
“他不也是为你好嘛，他本来就是担着风险的，现在不允许体罚学生你又不是不知道。”
文玘然抬起眼来看了看他，“医生你该去看看其他病人了，围着我转又没钱赚！”
郑震楠被他呛了一口，只好惺惺的退了出去，一出门，就看见端着餐盘站在门口的林楚晨。
“你不去睡一觉啊？”
“先让孩子吃了早饭再说。”
郑震楠看了一眼餐盘，有煎蛋，有鸡肉粥，有小面包，丰盛的很。
他摇了摇头，抱着本子走了，林楚晨进去想要喂他，就把餐盘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把粥端给他。
郑震楠正在隔壁房间给病人记录，突然听见隔壁一阵稀里哗啦破碎的声音，和小护士们急匆匆赶过去的脚步声，他叹了口气，继续记录。
林楚晨和小护士们一起收拾着地上的狼藉，文玘然趴在床上，看也不看一眼。
“你应该吃点东西，而且你不能每次都打一地，我收拾不要紧，你不能让护士也跟着受气。”林楚晨尽量使自己的语气舒缓。文玘然一句话也不回，也不看他。林楚晨咬了咬嘴唇，走了出去。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一遍又一遍的抓着自己的头皮。
郑震楠出来拍拍他的肩膀：“我办公室里有张床，你去躺一会。”
“不了，”林楚晨的双眼布满血丝，头发乱糟糟的定在头上，憔悴的很。
郑震楠看看走廊，没有人，他快步走了进去，一把抱起了文玘然，文玘然浑身是伤，屁股和腿尤其严重，根本挣扎不得，他小心的不碰到他的伤口，把他抱到了门口。
“你看看他！你看看他现在憔悴的样子！你现在满意了吧！”郑震楠在他头上喊到。
林楚晨震惊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为了你忙了整整一夜！一夜都没合眼！早晨也顾不得自己吃饭，先给你吃，你呢，一挥手全给打翻了，就算你记恨他，他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么样？他累成这样，还想着让我去关心你，安慰你，你这样是想要他命吗…”
不等他说完，文玘然就挣扎着从他怀中脱身下来，扶着墙快速往外走。
“你回来，你干嘛去！”郑震楠和林楚晨赶快去拦住他，把他抱起来。
“你们放开我！我才不用他照顾，我都照顾了自己五年了，用不着你们瞎操心！”文玘然不顾疼了，在林楚晨的怀中又踢又踹，郑震楠刚想说“有本事你就自己回去”，却被林楚晨一眼瞪了回去。他把文玘然抱回病房，塞回被窝。
“你给我安安心心在这养伤，要是让我知道你在乱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林楚晨瞪了他一眼，真把他唬住了，然后匆匆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他和郑震楠打了个照顾，又匆匆往学校去了。
他是班主任，他不可能只关心文玘然一人。
上午上完课，他又匆匆赶往医院，晚饭早饭都没吃，又一宿没睡，他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
“你…哎…”郑震楠叹了口气，上学时，林楚晨一直是一个要强的人，轻易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仅让郑震楠有些难受，他和林楚晨的关系不是特别铁，就是一般朋友，但几年以后再次见到这样的林楚晨，还是让他觉得难受。
“放心了，肯定帮你。”郑震楠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了病房。
他去了看了看文玘然，他趴在床上，窝在被子里，瑟缩在一起，他讯问了几句他的情况，又安慰了他几句，没想到小孩居然吧嗒吧嗒落泪了。
“怎么了？”他赶快问小孩。
“现在，不会有人这么关心我了，谢谢你，医生。”小孩抽噎的回答。
“说什么呢？把你送到医院的那个人，我看他就很关心你啊，一宿没睡从这陪你。”
“那个人？那个人是愧疚了吧！”他哼了一声。
“那个人那个人的，没大没小！据我所知你应该叫他老师。”
“哼！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文玘然不屑的说。
“他不也是为你好嘛，他本来就是担着风险的，现在不允许体罚学生你又不是不知道。”
文玘然抬起眼来看了看他，“医生你该去看看其他病人了，围着我转又没钱赚！”
郑震楠被他呛了一口，只好惺惺的退了出去，一出门，就看见端着餐盘站在门口的林楚晨。
“你不去睡一觉啊？”
“先让孩子吃了早饭再说。”
郑震楠看了一眼餐盘，有煎蛋，有鸡肉粥，有小面包，丰盛的很。
他摇了摇头，抱着本子走了，林楚晨进去想要喂他，就把餐盘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把粥端给他。
郑震楠正在隔壁房间给病人记录，突然听见隔壁一阵稀里哗啦破碎的声音，和小护士们急匆匆赶过去的脚步声，他叹了口气，继续记录。
林楚晨和小护士们一起收拾着地上的狼藉，文玘然趴在床上，看也不看一眼。
“你应该吃点东西，而且你不能每次都打一地，我收拾不要紧，你不能让护士也跟着受气。”林楚晨尽量使自己的语气舒缓。文玘然一句话也不回，也不看他。林楚晨咬了咬嘴唇，走了出去。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一遍又一遍的抓着自己的头皮。
郑震楠出来拍拍他的肩膀：“我办公室里有张床，你去躺一会。”
“不了，”林楚晨的双眼布满血丝，头发乱糟糟的定在头上，憔悴的很。
郑震楠看看走廊，没有人，他快步走了进去，一把抱起了文玘然，文玘然浑身是伤，屁股和腿尤其严重，根本挣扎不得，他小心的不碰到他的伤口，把他抱到了门口。
“你看看他！你看看他现在憔悴的样子！你现在满意了吧！”郑震楠在他头上喊到。
林楚晨震惊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为了你忙了整整一夜！一夜都没合眼！早晨也顾不得自己吃饭，先给你吃，你呢，一挥手全给打翻了，就算你记恨他，他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么样？他累成这样，还想着让我去关心你，安慰你，你这样是想要他命吗…”
不等他说完，文玘然就挣扎着从他怀中脱身下来，扶着墙快速往外走。
“你回来，你干嘛去！”郑震楠和林楚晨赶快去拦住他，把他抱起来。
“你们放开我！我才不用他照顾，我都照顾了自己五年了，用不着你们瞎操心！”文玘然不顾疼了，在林楚晨的怀中又踢又踹，郑震楠刚想说“有本事你就自己回去”，却被林楚晨一眼瞪了回去。他把文玘然抱回病房，塞回被窝。
“你给我安安心心在这养伤，要是让我知道你在乱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林楚晨瞪了他一眼，真把他唬住了，然后匆匆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他和郑震楠打了个照顾，又匆匆往学校去了。
他是班主任，他不可能只关心文玘然一人。
上午上完课，他又匆匆赶往医院，晚饭早饭都没吃，又一宿没睡，他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
番外
（1）“你自己说，一共失误了几次？”头顶上传来严肃的声音。
“十，十五。”文玘然咬了咬嘴唇，犹豫的说。
“一共罚多少下？”
“四十下。”
“自己准备好！”说罢，声音的主人就快速离开了。
为了更好的管理小玘然，他的父亲文崇信可花了不少心思，他专门请来了钢琴老师来教导文玘然，老师虽然年轻，但在麟东省已经小有名气，而且作风很正，管理严格，文崇信很信任他。
可是小玘然可不是个消停的孩子，一开始还热情满满，可渐渐的，他才发现学钢琴是一件很无聊枯燥的事情，每天面对黑白的乐谱和琴键，让他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变得黑白，因为聪明，他学的很快，但老师为了让他有一个扎实的基础，总是让他重复的练习，渐渐的，他对钢琴也失去了兴趣，上课时总想着去玩，这不，这次就真的付诸行动，翘掉了一节钢琴课，可是当他在外面玩的正欢时，就感觉屁股被人踹了一脚，让他踉跄了三四步，他觉得自己尾椎骨都被踹裂了，住着屁股刚要发火，觉发现踹自己的是父亲。原本欢快的小脸刚要变得愤怒，转眼又成了惊恐。
不等他解释，父亲就单手把他扛在了肩上，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文玘然隐约听到“不用担心，找到了，快回去”之类的词，他知道爸爸是在给钢琴老师打电话。
“狠狠罚他。”四个字进去文玘然耳朵里，不仅让他哆嗦了一下。
父亲一回家就把他扔下，关门出去了，他在公司一听说文玘然不见了，就赶快出来找他，连假都没请，得赶快回去，文玘然对着大门发呆，那一瞬间，他开始害怕起来，并异常的后悔，父亲平时忙于工作经常出差，难得在家一次，自己却逃课了，父亲肯定对自己失望透顶了。他正想着，钢琴老师就进来了。
老师到没发火，只是问他为什么逃课。
“那些曲子我都会了！不用一遍一遍的在练习了！太无聊了！”文玘然不满的回答。
“那好，既然你都会了，那你就把学过的所有曲子都弹一遍，如果有一次失误。就挨一戒尺！还有，你逃课肯定要收到严厉的惩罚，就算一点失误都没有，也要挨二十五戒尺。”老师命令他。
文玘然撇了撇嘴，不屑的坐在钢琴旁弹了起来，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怎样，他不断的出现一些小失误，几首曲子下来，就失误了十五次。
钢琴老师在一旁看着，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他学这几首曲子的时间并不长，能弹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文玘然毕竟逃了课，而且又有承诺在先，更何况文玘然浮躁的性格，钢琴老师很早之前就像给他一个教训了，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
老师去拿戒尺时，文玘然乖乖的趴在了琴椅上，老师故意把琴椅升高，使他不得不使劲抓住琴椅的两角，两只小脚丫的脚尖努力的蹬着地面，腰定在椅子边上，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不仅辛苦而且羞耻，好在钢琴老师从来不要求他脱裤子。
他趴了好一会，直到小腿都有点抽筋，两只手块抓不住，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流下时，老师才拿着戒尺过来。
戒尺是檀木做的，三指宽，一指厚，一尺长，很有份量。
“老规矩！”老师拿戒尺在他高高撅起得屁股上点了点。
第一次挨打时，文崇信让钢琴教师给他立了不少规矩，挨打时不能喊，不能求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然加十下，还要报数，报错了就重来，也不能遮挡，不然就加罚。
“啪！” “一。”
第一记戒尺破风而下，直直的抽在他的小屁股上，他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动什么？在动就加罚！”钢琴老师用戒尺摩擦着他的屁股。
“啪！” “呃…二…”
第二记的力气远比第一记要大，而且落在了和上次相同的位置，小玘然原本绯红的屁股瞬间变得通红，而且开始发热。
“啪！” “啊！三！”
第三记仍旧落在那里，小玘然的屁股开始向外肿胀，可又被裤子束缚着，小玘然觉得自己被打的地方被紧紧的捆着，难受得很。
“啊什么啊！”
钢琴老师老师又甩了一记戒尺。
“啊！嘶～”小玘然使劲扣着琴椅的脚。
“啊什么啊？怎么不报数了？”严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师，老师不要重来，不要重来，好不好。”小玘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抱住了老师的手臂，却发现老师冷冷的看着他。
“好久没罚你，规矩都忘了是吧？要不重新给你立立规矩？”
文玘然这才知自己又坏了规矩，赶快趴好，又不甘心的的回头看了看老师。
“五十下，重来，报数！”一听老师这么说，文玘然的心都凉了，他认命的趴在椅子上，浑身都在发抖。
“啪！” “一！”
“啪！” “二！”
……
文玘然尽量发声喊着，用报数来代替疼得要喊的欲望，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只求惩罚能快点结束。
“啪！” “四，四十九。”
“啪！” “五十，五十。”
打到最后，文玘然的嗓子也喊哑了，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趴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钢琴老师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从他的床头柜里翻出了药膏。
因为文玘然也练乒乓球和武术，所以专门用了两个房间当他的乒乓球室和练功室，绕是文玘然家在大，也腾不出一个房间做琴房，所以钢琴安置在他的房间里。
（1）“你自己说，一共失误了几次？”头顶上传来严肃的声音。
“十，十五。”文玘然咬了咬嘴唇，犹豫的说。
“一共罚多少下？”
“四十下。”
“自己准备好！”说罢，声音的主人就快速离开了。
为了更好的管理小玘然，他的父亲文崇信可花了不少心思，他专门请来了钢琴老师来教导文玘然，老师虽然年轻，但在麟东省已经小有名气，而且作风很正，管理严格，文崇信很信任他。
可是小玘然可不是个消停的孩子，一开始还热情满满，可渐渐的，他才发现学钢琴是一件很无聊枯燥的事情，每天面对黑白的乐谱和琴键，让他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变得黑白，因为聪明，他学的很快，但老师为了让他有一个扎实的基础，总是让他重复的练习，渐渐的，他对钢琴也失去了兴趣，上课时总想着去玩，这不，这次就真的付诸行动，翘掉了一节钢琴课，可是当他在外面玩的正欢时，就感觉屁股被人踹了一脚，让他踉跄了三四步，他觉得自己尾椎骨都被踹裂了，住着屁股刚要发火，觉发现踹自己的是父亲。原本欢快的小脸刚要变得愤怒，转眼又成了惊恐。
不等他解释，父亲就单手把他扛在了肩上，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文玘然隐约听到“不用担心，找到了，快回去”之类的词，他知道爸爸是在给钢琴老师打电话。
“狠狠罚他。”四个字进去文玘然耳朵里，不仅让他哆嗦了一下。
父亲一回家就把他扔下，关门出去了，他在公司一听说文玘然不见了，就赶快出来找他，连假都没请，得赶快回去，文玘然对着大门发呆，那一瞬间，他开始害怕起来，并异常的后悔，父亲平时忙于工作经常出差，难得在家一次，自己却逃课了，父亲肯定对自己失望透顶了。他正想着，钢琴老师就进来了。
老师到没发火，只是问他为什么逃课。
“那些曲子我都会了！不用一遍一遍的在练习了！太无聊了！”文玘然不满的回答。
“那好，既然你都会了，那你就把学过的所有曲子都弹一遍，如果有一次失误。就挨一戒尺！还有，你逃课肯定要收到严厉的惩罚，就算一点失误都没有，也要挨二十五戒尺。”老师命令他。
文玘然撇了撇嘴，不屑的坐在钢琴旁弹了起来，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怎样，他不断的出现一些小失误，几首曲子下来，就失误了十五次。
钢琴老师在一旁看着，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他学这几首曲子的时间并不长，能弹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文玘然毕竟逃了课，而且又有承诺在先，更何况文玘然浮躁的性格，钢琴老师很早之前就像给他一个教训了，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
老师去拿戒尺时，文玘然乖乖的趴在了琴椅上，老师故意把琴椅升高，使他不得不使劲抓住琴椅的两角，两只小脚丫的脚尖努力的蹬着地面，腰定在椅子边上，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不仅辛苦而且羞耻，好在钢琴老师从来不要求他脱裤子。
他趴了好一会，直到小腿都有点抽筋，两只手块抓不住，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流下时，老师才拿着戒尺过来。
戒尺是檀木做的，三指宽，一指厚，一尺长，很有份量。
“老规矩！”老师拿戒尺在他高高撅起得屁股上点了点。
第一次挨打时，文崇信让钢琴教师给他立了不少规矩，挨打时不能喊，不能求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然加十下，还要报数，报错了就重来，也不能遮挡，不然就加罚。
“啪！” “一。”
第一记戒尺破风而下，直直的抽在他的小屁股上，他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动什么？在动就加罚！”钢琴老师用戒尺摩擦着他的屁股。
“啪！” “呃…二…”
第二记的力气远比第一记要大，而且落在了和上次相同的位置，小玘然原本绯红的屁股瞬间变得通红，而且开始发热。
“啪！” “啊！三！”
第三记仍旧落在那里，小玘然的屁股开始向外肿胀，可又被裤子束缚着，小玘然觉得自己被打的地方被紧紧的捆着，难受得很。
“啊什么啊！”
钢琴老师老师又甩了一记戒尺。
“啊！嘶～”小玘然使劲扣着琴椅的脚。
“啊什么啊？怎么不报数了？”严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师，老师不要重来，不要重来，好不好。”小玘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抱住了老师的手臂，却发现老师冷冷的看着他。
“好久没罚你，规矩都忘了是吧？要不重新给你立立规矩？”
文玘然这才知自己又坏了规矩，赶快趴好，又不甘心的的回头看了看老师。
“五十下，重来，报数！”一听老师这么说，文玘然的心都凉了，他认命的趴在椅子上，浑身都在发抖。
“啪！” “一！”
“啪！” “二！”
……
文玘然尽量发声喊着，用报数来代替疼得要喊的欲望，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只求惩罚能快点结束。
“啪！” “四，四十九。”
“啪！” “五十，五十。”
打到最后，文玘然的嗓子也喊哑了，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趴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钢琴老师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从他的床头柜里翻出了药膏。
因为文玘然也练乒乓球和武术，所以专门用了两个房间当他的乒乓球室和练功室，绕是文玘然家在大，也腾不出一个房间做琴房，所以钢琴安置在他的房间里。
老师轻轻的拽着他的裤腰，想要褪下他的裤子，文玘然怕羞，也怕又有其他惩罚，捂着不肯松手，钢琴老师拍了他手一下，吓得他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我给你上药，不要乱动。”
因为屁股有些肿胀，所以原来紧贴在文玘然身上的裤子有些难褪，颇费了些功夫，又把他疼出一身汗，他的整个屁股都成大红色，烫的很。
其实，老师最后还是放了放水，小孩的屁股不大，四五下就覆盖了过来，五十戒尺下来，屁股早就紫青甚至发黑了。他剜了点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屁股上，清凉的感觉让文玘然舒服不少，一上完药，文玘然就着急的把裤子提上，老师皱了皱眉，又把他的小手打了下去。
“凉一会，你就少疼两天。”
文玘然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乖乖趴在床上，他很害怕，他希望时间可以慢点，他不想这么早就看见父亲失望的样子。
“我给你上药，不要乱动。”
因为屁股有些肿胀，所以原来紧贴在文玘然身上的裤子有些难褪，颇费了些功夫，又把他疼出一身汗，他的整个屁股都成大红色，烫的很。
其实，老师最后还是放了放水，小孩的屁股不大，四五下就覆盖了过来，五十戒尺下来，屁股早就紫青甚至发黑了。他剜了点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屁股上，清凉的感觉让文玘然舒服不少，一上完药，文玘然就着急的把裤子提上，老师皱了皱眉，又把他的小手打了下去。
“凉一会，你就少疼两天。”
文玘然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乖乖趴在床上，他很害怕，他希望时间可以慢点，他不想这么早就看见父亲失望的样子。
但玘然到底是个小孩子，身后的疼痛渐渐消退，趴在柔软的床上，凉风从窗外吹来，原本布满汗水的小脸此时凉爽的很，他渐渐睡着了。
钢琴老师无奈的笑了笑，帮玘然盖上了被子，看了看时间，离开了玘然的家。
文崇信回到公司时，气已经消了大半，他坐在办公桌前，却丝毫没有工作的心情，他知道，玘然不是一个坏孩子，但也算不上一个乖孩子，但是逃课这种事，真的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他有些害怕，怕玘然会学坏。
每次想到这些，他总是感到深深地自责，从小到大，玘然几乎没有过过正常孩子的生活，他常年寄人篱下，偶尔能和父母一起度过几天温馨的生活，刚一熟络起来，他俩就又要走了。一开始，小玘然总是又哭又闹，拉着他的衣服不肯放手，再后来，他就大大方方的出来给他们送行，帮他们拎行李。他知道，玘然已经做的很好了，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缺失而对自己有任何怨恨，他小小年纪便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他努力的学习着远超别人的知识和技能，而他呢？除了极少的团聚和经济上的付出，他所带给玘然的只有一次次分离的痛苦，寄人篱忍气吞声下的心酸，独自生活的孤独寂寞。他总是觉得对不起这孩子，却又无可奈何。他甚至都不知道，玘然为什么会逃课。
他想回家好好和孩子谈谈，但这孩子却出奇意外的会拱火。
小玘然是在一声清脆的把掌声中惊醒的，当让，这一巴掌是落在他光溜溜红通通的屁股上的。这成功的激起了他的起床气，却又在转身后看到爱自己还生气的父亲后偃旗息鼓。
“光着屁股睡得挺舒服啊？不是说让你好好反省的吗？”文崇信厉声问道。
文玘然又气又委屈，干脆又趴了下去，不理父亲。
当然了，他身后还有一个比他还起的文崇信。
“啪啪啪！”三巴掌毫不间断的落在了小玘然的屁股上，给他绯红的屁股添了些深红颜色。
“起来！不要让我再给你立一遍规矩！”
一听到“立规矩”这三个字，就算有再大的气，文玘然也乖乖站了起来。
平时家教老师教训他时的规矩，是文崇信统一给他立的，他永远也忘不了一天挨了六遍家法，屁股从早晨的嫩白变成晚上的深紫，发黑，还有部分流血时的疼痛和恐惧。
钢琴老师无奈的笑了笑，帮玘然盖上了被子，看了看时间，离开了玘然的家。
文崇信回到公司时，气已经消了大半，他坐在办公桌前，却丝毫没有工作的心情，他知道，玘然不是一个坏孩子，但也算不上一个乖孩子，但是逃课这种事，真的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他有些害怕，怕玘然会学坏。
每次想到这些，他总是感到深深地自责，从小到大，玘然几乎没有过过正常孩子的生活，他常年寄人篱下，偶尔能和父母一起度过几天温馨的生活，刚一熟络起来，他俩就又要走了。一开始，小玘然总是又哭又闹，拉着他的衣服不肯放手，再后来，他就大大方方的出来给他们送行，帮他们拎行李。他知道，玘然已经做的很好了，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缺失而对自己有任何怨恨，他小小年纪便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他努力的学习着远超别人的知识和技能，而他呢？除了极少的团聚和经济上的付出，他所带给玘然的只有一次次分离的痛苦，寄人篱忍气吞声下的心酸，独自生活的孤独寂寞。他总是觉得对不起这孩子，却又无可奈何。他甚至都不知道，玘然为什么会逃课。
他想回家好好和孩子谈谈，但这孩子却出奇意外的会拱火。
小玘然是在一声清脆的把掌声中惊醒的，当让，这一巴掌是落在他光溜溜红通通的屁股上的。这成功的激起了他的起床气，却又在转身后看到爱自己还生气的父亲后偃旗息鼓。
“光着屁股睡得挺舒服啊？不是说让你好好反省的吗？”文崇信厉声问道。
文玘然又气又委屈，干脆又趴了下去，不理父亲。
当然了，他身后还有一个比他还起的文崇信。
“啪啪啪！”三巴掌毫不间断的落在了小玘然的屁股上，给他绯红的屁股添了些深红颜色。
“起来！不要让我再给你立一遍规矩！”
一听到“立规矩”这三个字，就算有再大的气，文玘然也乖乖站了起来。
平时家教老师教训他时的规矩，是文崇信统一给他立的，他永远也忘不了一天挨了六遍家法，屁股从早晨的嫩白变成晚上的深紫，发黑，还有部分流血时的疼痛和恐惧。
运动上衣松松垮垮的耷拉着，屁股盖住了大半，但文玘然还是忍不住去摆弄它，恨不得让这条运动衫变得可以遮住自己的脚踝。
“规矩呢？”文崇信用戒尺点了点他的手，文玘然抿了抿嘴唇，犹豫的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弯下腰去，抓住了自己的脚踝，他年龄还小，韧带很有弹性，再加上常年练武术，这个动作并不算难。但是原本还可以遮住屁股的上衣也随着他身体前倾，窗帘一般慢慢的滑了上去，红通通的屁股又露了出来。文玘然害羞，却也不敢遮掩。
“为什么逃课？”文崇信用戒尺点着他的屁股。
小玘然咬着嘴巴不肯说，文崇信也不磨叽，挥起戒尺就抽了下去，连抽了七八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绯红的屁股瞬间变成了大红色。小玘然吃痛，忍不住叫了出来。
“说！”文崇信吼道。
“我…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不能…不能…打我…”
“以前我惯着你，但这种事轮不到你讲条件！”
说这，文崇信又抡起戒尺狠抽了几下，都抽在了一个地方，通红的屁股变得紫青，疼得文玘然向前踉跄了一步。
文崇信是军（）人出身，虽然宠爱孩子，但却极有原则，。
“规矩呢？”文崇信用戒尺点了点他的手，文玘然抿了抿嘴唇，犹豫的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弯下腰去，抓住了自己的脚踝，他年龄还小，韧带很有弹性，再加上常年练武术，这个动作并不算难。但是原本还可以遮住屁股的上衣也随着他身体前倾，窗帘一般慢慢的滑了上去，红通通的屁股又露了出来。文玘然害羞，却也不敢遮掩。
“为什么逃课？”文崇信用戒尺点着他的屁股。
小玘然咬着嘴巴不肯说，文崇信也不磨叽，挥起戒尺就抽了下去，连抽了七八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绯红的屁股瞬间变成了大红色。小玘然吃痛，忍不住叫了出来。
“说！”文崇信吼道。
“我…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不能…不能…打我…”
“以前我惯着你，但这种事轮不到你讲条件！”
说这，文崇信又抡起戒尺狠抽了几下，都抽在了一个地方，通红的屁股变得紫青，疼得文玘然向前踉跄了一步。
文崇信是军（）人出身，虽然宠爱孩子，但却极有原则，。
“无论什么原因，逃课是绝对不允许的行为，一旦触犯，就要收到极其严厉的惩罚！”文崇信用戒尺点着文玘然的小屁股，他不仅颤抖了几下。
“你觉得，应该打几下？”文崇信用戒尺戳着他受伤最严重的臀峰，疼得他直冒汗。
“二，二十五…”钢琴老师为此打了他二十五下，他认为父亲也会是这个数目，就试探的说到。
“翻倍！”文崇信不假思索，“记好规矩！”
“五十，太多了。”小玘然“蹭”的站起来。
“嗖～啪！” “六十！”文崇信毫不为之所动，用戒尺狠抽了小玘然的胳膊一下。
“爸…”
“七十！”文崇信提高了声调。
小玘然自知不能再求饶了，父亲一向说到做到，毫不防水，也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并紧双腿，乖乖趴了下去，双手抓住脚踝，头埋在双臂之间。
“嗖～啪！”一记戒尺破风而下，抽在原本就微微紫青的臀峰上。
“一！我错了！”小玘然虽疼，但也赶紧报数认错，这是规矩，一旦违反，就会加罚，他可不想在被绑起来打。
“嗖～啪！”文崇信没有给他太多喘息和消化的时间，第二记戒尺分毫不差的落在第一记的板印上。
“啊～二～，我，我错了。”
“嗖～啪！”
“嗖～啪！”
“嗖～啪！”
“三～三…四～五…五…我错了！”
三记戒尺没有任何的停歇，接连落在同一位置，打完时，小玘然疼得发懵，浑身都在颤抖，豆大的汗水和泪水一起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很快就积成了一滩。
小孩的屁股不大，戒尺又宽，三四个板印就盖住了整个屁股，文崇信每打五下就上下移动一下，使板印可以严丝合缝的盖住他整个屁股，他用戒尺照顾了他的小屁股两轮，四十戒尺下来，整个屁股迅速从绯红变得紫黑，肿胀了一圈，小玘然再也无法承受了，跪倒在地上，努力想要爬起，但稍微一动，就会扯到身后的伤，立马疼出一身冷汗。他跪在地上，起也不是，跪也不是。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文崇信把他从地上粗暴的扯了起来，拎到床上，又把药扔在他面前。
“好好想想明天该打哪！”说罢，他就起身出去，关上了门。
小玘然握着药膏，头埋在被子里，小声呜咽起来，泪水迅速泅湿了他的被子和床单，他知道，在惩罚结束之前，父亲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这也是规矩。
他保持这个动作哭了好一会，直到身体有些僵硬，想要翻身却扯到身后的伤口时，才想起来要抹药。他熟练的揉着屁股，一边揉，一边流泪。上完药后，他随便用被子盖了盖，趴在床上睡了起来。
其实小玘然不知道，文崇信一直在他门口，整夜都没离开，在儿子趴着哭泣时，他不是不想去安慰安慰他，在他艰难的给自己上药时，他不是不想过去帮他，他甚至在儿子熟睡后给他掖了掖被子，调高了空调的温度。但是他不能让儿子知道，他希望，能给他一个真正的教训，让他刻骨铭心。
“你觉得，应该打几下？”文崇信用戒尺戳着他受伤最严重的臀峰，疼得他直冒汗。
“二，二十五…”钢琴老师为此打了他二十五下，他认为父亲也会是这个数目，就试探的说到。
“翻倍！”文崇信不假思索，“记好规矩！”
“五十，太多了。”小玘然“蹭”的站起来。
“嗖～啪！” “六十！”文崇信毫不为之所动，用戒尺狠抽了小玘然的胳膊一下。
“爸…”
“七十！”文崇信提高了声调。
小玘然自知不能再求饶了，父亲一向说到做到，毫不防水，也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并紧双腿，乖乖趴了下去，双手抓住脚踝，头埋在双臂之间。
“嗖～啪！”一记戒尺破风而下，抽在原本就微微紫青的臀峰上。
“一！我错了！”小玘然虽疼，但也赶紧报数认错，这是规矩，一旦违反，就会加罚，他可不想在被绑起来打。
“嗖～啪！”文崇信没有给他太多喘息和消化的时间，第二记戒尺分毫不差的落在第一记的板印上。
“啊～二～，我，我错了。”
“嗖～啪！”
“嗖～啪！”
“嗖～啪！”
“三～三…四～五…五…我错了！”
三记戒尺没有任何的停歇，接连落在同一位置，打完时，小玘然疼得发懵，浑身都在颤抖，豆大的汗水和泪水一起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很快就积成了一滩。
小孩的屁股不大，戒尺又宽，三四个板印就盖住了整个屁股，文崇信每打五下就上下移动一下，使板印可以严丝合缝的盖住他整个屁股，他用戒尺照顾了他的小屁股两轮，四十戒尺下来，整个屁股迅速从绯红变得紫黑，肿胀了一圈，小玘然再也无法承受了，跪倒在地上，努力想要爬起，但稍微一动，就会扯到身后的伤，立马疼出一身冷汗。他跪在地上，起也不是，跪也不是。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文崇信把他从地上粗暴的扯了起来，拎到床上，又把药扔在他面前。
“好好想想明天该打哪！”说罢，他就起身出去，关上了门。
小玘然握着药膏，头埋在被子里，小声呜咽起来，泪水迅速泅湿了他的被子和床单，他知道，在惩罚结束之前，父亲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这也是规矩。
他保持这个动作哭了好一会，直到身体有些僵硬，想要翻身却扯到身后的伤口时，才想起来要抹药。他熟练的揉着屁股，一边揉，一边流泪。上完药后，他随便用被子盖了盖，趴在床上睡了起来。
其实小玘然不知道，文崇信一直在他门口，整夜都没离开，在儿子趴着哭泣时，他不是不想去安慰安慰他，在他艰难的给自己上药时，他不是不想过去帮他，他甚至在儿子熟睡后给他掖了掖被子，调高了空调的温度。但是他不能让儿子知道，他希望，能给他一个真正的教训，让他刻骨铭心。
第二天一早，文玘然就准时睁开了眼，他惯性的要起身，却被疼痛打断，他趴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照现在这模样，肯定是没法晨跑了，可是…爸爸会不会…
正想着，卧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文玘然见父亲进来，马上想要起身，却疼得站不起来。
“今天不去跑步了，”他掀开小玘然的被子，“先去洗漱，在去抄《朱子家训》十五遍，抄不完不许吃饭！”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小玘然知道，抄书尤其是古书，是要用毛笔字的，这是父亲的规矩，他艰难的起身，努力挪动双腿向书房走去。
坐是自然不敢坐了，文玘然想了想，搬来一个高大的板凳，跪在上面开始抄书，朱子家训有五百多字，但因为用的是毛笔，再加上身后的疼痛不时地折磨着他，小玘然用了三个小时才完成任务。
抄写完，早已过了饭点，他忐忑的把抄写递给父亲，等待之后的惩罚。他的屁股依旧惨不忍睹，他以为今天的三十下，父亲会惩罚的轻一些，直到他看到了父亲手边的藤条。
他吞了吞口水，觉得今天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虽然速度慢了些，但小玘然抄写的很认真，也没有错误，文崇信还算满意，他看了看可怜巴巴站在哪里等待惩罚的小孩，还是有些心软了。
他本想让小孩撑墙，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他搬来一把椅子，让他趴在上面，两腿分开。
“下次在逃课，我就打断你的 腿，这次先让你试试厉害！”说罢，他便一藤条抽在大腿根的嫩肉上，疼得小玘然站了起来。
他没有发火，只是疼小玘然消化了疼痛后，有把他摁在椅子上。小玘然知道自己坏了规矩，惊恐的看着父亲。
“不用报数了，忍着就行。”文崇信拍了拍他的后背。
“嗖～啪！”第二下抽在另一条腿上，小玘然抓紧了凳子腿，咬紧牙关，他不敢咬嘴唇，父亲知道会罚他的。
藤条从大腿根一直抽到脚踝，三十下，刚好把两条腿照顾了一遍，白嫩嫩的小短腿上整齐的排列着十五道檩子，每一条都红肿着，透着血色。小玘然知道，惩罚结束了。
文崇信扔下藤条，小心的把小玘然抱起来，怕碰到他的伤口，把他放在床上，又给他涂上药，玘然趴在床上，头埋在臂弯里，不敢看父亲。
“玘然，”父亲摸着他毛绒绒的小脑袋，“是爸爸没有管教好你，是爸爸没有好好教育你…”
小玘然觉得父亲又要说自己了，心里觉得委屈。
“是爸爸没有好好关心你，疼爱你，是爸爸没能让你好好受教育，是爸爸对不起你。”
“爸…没有…”
“我知道，玘然其实很想让爸爸妈妈陪着你，对不起，爸爸妈妈不能给你其他孩子的条件。”
“爸爸，爸爸没有亏欠过玘然，爸爸妈妈已经给玘然很多了，玘然不会怪爸爸妈妈的。”玘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很难受，他知道父母的难处，但同时，他也渴望着关爱。
“玘然，你会不会恨爸爸？”
“不会的，玘然永远不会恨爸爸，那，玘然逃课了，那爸爸会不会不喜欢玘然了？”
“不会，无论玘然做了什么，你永远是爸爸最疼爱的孩子，你永远是爸爸的骄傲。”
正想着，卧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文玘然见父亲进来，马上想要起身，却疼得站不起来。
“今天不去跑步了，”他掀开小玘然的被子，“先去洗漱，在去抄《朱子家训》十五遍，抄不完不许吃饭！”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小玘然知道，抄书尤其是古书，是要用毛笔字的，这是父亲的规矩，他艰难的起身，努力挪动双腿向书房走去。
坐是自然不敢坐了，文玘然想了想，搬来一个高大的板凳，跪在上面开始抄书，朱子家训有五百多字，但因为用的是毛笔，再加上身后的疼痛不时地折磨着他，小玘然用了三个小时才完成任务。
抄写完，早已过了饭点，他忐忑的把抄写递给父亲，等待之后的惩罚。他的屁股依旧惨不忍睹，他以为今天的三十下，父亲会惩罚的轻一些，直到他看到了父亲手边的藤条。
他吞了吞口水，觉得今天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虽然速度慢了些，但小玘然抄写的很认真，也没有错误，文崇信还算满意，他看了看可怜巴巴站在哪里等待惩罚的小孩，还是有些心软了。
他本想让小孩撑墙，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他搬来一把椅子，让他趴在上面，两腿分开。
“下次在逃课，我就打断你的 腿，这次先让你试试厉害！”说罢，他便一藤条抽在大腿根的嫩肉上，疼得小玘然站了起来。
他没有发火，只是疼小玘然消化了疼痛后，有把他摁在椅子上。小玘然知道自己坏了规矩，惊恐的看着父亲。
“不用报数了，忍着就行。”文崇信拍了拍他的后背。
“嗖～啪！”第二下抽在另一条腿上，小玘然抓紧了凳子腿，咬紧牙关，他不敢咬嘴唇，父亲知道会罚他的。
藤条从大腿根一直抽到脚踝，三十下，刚好把两条腿照顾了一遍，白嫩嫩的小短腿上整齐的排列着十五道檩子，每一条都红肿着，透着血色。小玘然知道，惩罚结束了。
文崇信扔下藤条，小心的把小玘然抱起来，怕碰到他的伤口，把他放在床上，又给他涂上药，玘然趴在床上，头埋在臂弯里，不敢看父亲。
“玘然，”父亲摸着他毛绒绒的小脑袋，“是爸爸没有管教好你，是爸爸没有好好教育你…”
小玘然觉得父亲又要说自己了，心里觉得委屈。
“是爸爸没有好好关心你，疼爱你，是爸爸没能让你好好受教育，是爸爸对不起你。”
“爸…没有…”
“我知道，玘然其实很想让爸爸妈妈陪着你，对不起，爸爸妈妈不能给你其他孩子的条件。”
“爸爸，爸爸没有亏欠过玘然，爸爸妈妈已经给玘然很多了，玘然不会怪爸爸妈妈的。”玘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很难受，他知道父母的难处，但同时，他也渴望着关爱。
“玘然，你会不会恨爸爸？”
“不会的，玘然永远不会恨爸爸，那，玘然逃课了，那爸爸会不会不喜欢玘然了？”
“不会，无论玘然做了什么，你永远是爸爸最疼爱的孩子，你永远是爸爸的骄傲。”
正文
15.林楚晨风风火火的感到医院，只觉得眼前发黑，还没有到玘然的病房，他就先跑去了厕所，扶着墙一个劲的干呕，但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只是一个劲反酸水，他觉得自己喘气越发的困难，神志不清，还有些断片，随时都有可能昏过去。
当他彻底清醒过来时，已经躺在床上打点滴了，他觉得有些口渴，舔了舔嘴唇。
“你瞎折腾什么呢？”郑震楠一边忽闪着记录本，一边歪着头问他，“你都吐胆汁了你知道吗？”
林楚晨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他现在脑子乱乱的，一句话也不想解释。
“你说你何必呢？”郑震楠用本在在他头上敲了敲。
“我也没想到，我能对这孩子下手这么狠，但是他用拿我父亲的事情来刺激我，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了。”林楚晨有些后悔，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我以为你只是对那孩子管的宽，没想到他连你父亲的事都知道。”
“他，他也不全知道，那孩子…他的父母没有时间管他，平时自己一个人生活，我作为他老师，多管管也是应该的。”
“我看不仅仅是因为这吧。”郑震楠在本子上写些什么，“你是因为和那孩子同病相怜吧。”
“你说什么…不是这样的…那孩子，人家家人好着呢，别乱说！”林楚晨有些慌乱的反驳着，但显然，郑震楠并不信。
“输完液按床头按钮，护士会过来，我还有其他病人。”郑震楠帮他掖了掖被子，“床头上有温水，还有几个面包。”
“哎，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林楚晨见郑震楠要走，急忙问了一句。
“他啊，好着呢，等你缓过来再去看他吧。”郑震楠一边说着，一边关门离开了。
“后悔了吧？刚刚又摔又砸的？”他轻轻踢了踢扶着窗台勉强跪在长椅上的小玘然一脚。一听说林楚晨晕倒了，小孩的脸色就不对了，郑震楠问他要不要去看看他，小孩却赌气的把脸扭到一边，说打死也不会去看他。郑震楠也不啰嗦，干脆直接把孩子抱到了林楚晨病房门口，自己进去问他的情况。
“哼！是你强行抱我过来看的！我可不愿意看他！”小孩嘴硬，眼睛却不住的往窗户上瞟，“他把我打的这么惨，我才不关心他呢！”
“你啊！”郑震楠算是知道了这小子的性格，又把他抱起来往他病房里走。
“你知道林楚晨他爸爸的事吗？”路上，小玘然还是战胜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问郑震楠。
“你说谁？”
“林楚…林老师！”
“哼！这还差不多。林老师爸爸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他父亲因为支付不起医药费，在医院病死了。”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并不完全，”郑震楠把他放在床上，“你林老师是早产儿，母亲很早就去世了，他家没什么亲戚，他们父子二人过日子，他父亲是普通工人，收入不高，但能够温饱。你林老师高一时是学霸，次次年级第一，但是到了高二，他的父亲发高烧还去工作，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从此一病不起，你林老师，也就处于半辍学的状态了。”
“为什么会半辍学？”小玘然好奇的问。
“他的父亲没法工作，家里温饱就不能保证，他父亲治病也需要钱，你林老师只好出去赚钱，有空才回学校，但他一学生也赚不了多少，后来…就去混社会了…”
“混社会？”小玘然瞪大了眼睛。
“他说那样来钱快，也能常去学校上学，不过…”郑震楠叹了口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林老师，也沾染上了不少坏习性…抽烟喝酒打架斗殴甚至聚众赌（）博，但后来，他还是没能救他的父亲，据说他把赚来的救命钱扔在了赌桌上…”
“林老师…还有过这一段历史？”小玘然觉得不敢相信。
“他的父亲去世后，他很自责，他父亲到死都不知道林楚晨堕落了，或者说，他知道了，装作不知道。他一直希望林楚晨当个老师，我们那时候，老师是很受尊重的职业。本来以他的脑子，高三一年能补回来的，至少可以上个一本，可是…”
“可是什么…”
“他在他的自责中活了太久，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浑浑噩噩的，像个行尸走肉一般，最后还是被我们班主任给打醒了，这才学了三个月，上了一个专科。”
15.林楚晨风风火火的感到医院，只觉得眼前发黑，还没有到玘然的病房，他就先跑去了厕所，扶着墙一个劲的干呕，但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只是一个劲反酸水，他觉得自己喘气越发的困难，神志不清，还有些断片，随时都有可能昏过去。
当他彻底清醒过来时，已经躺在床上打点滴了，他觉得有些口渴，舔了舔嘴唇。
“你瞎折腾什么呢？”郑震楠一边忽闪着记录本，一边歪着头问他，“你都吐胆汁了你知道吗？”
林楚晨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他现在脑子乱乱的，一句话也不想解释。
“你说你何必呢？”郑震楠用本在在他头上敲了敲。
“我也没想到，我能对这孩子下手这么狠，但是他用拿我父亲的事情来刺激我，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了。”林楚晨有些后悔，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我以为你只是对那孩子管的宽，没想到他连你父亲的事都知道。”
“他，他也不全知道，那孩子…他的父母没有时间管他，平时自己一个人生活，我作为他老师，多管管也是应该的。”
“我看不仅仅是因为这吧。”郑震楠在本子上写些什么，“你是因为和那孩子同病相怜吧。”
“你说什么…不是这样的…那孩子，人家家人好着呢，别乱说！”林楚晨有些慌乱的反驳着，但显然，郑震楠并不信。
“输完液按床头按钮，护士会过来，我还有其他病人。”郑震楠帮他掖了掖被子，“床头上有温水，还有几个面包。”
“哎，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林楚晨见郑震楠要走，急忙问了一句。
“他啊，好着呢，等你缓过来再去看他吧。”郑震楠一边说着，一边关门离开了。
“后悔了吧？刚刚又摔又砸的？”他轻轻踢了踢扶着窗台勉强跪在长椅上的小玘然一脚。一听说林楚晨晕倒了，小孩的脸色就不对了，郑震楠问他要不要去看看他，小孩却赌气的把脸扭到一边，说打死也不会去看他。郑震楠也不啰嗦，干脆直接把孩子抱到了林楚晨病房门口，自己进去问他的情况。
“哼！是你强行抱我过来看的！我可不愿意看他！”小孩嘴硬，眼睛却不住的往窗户上瞟，“他把我打的这么惨，我才不关心他呢！”
“你啊！”郑震楠算是知道了这小子的性格，又把他抱起来往他病房里走。
“你知道林楚晨他爸爸的事吗？”路上，小玘然还是战胜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问郑震楠。
“你说谁？”
“林楚…林老师！”
“哼！这还差不多。林老师爸爸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他父亲因为支付不起医药费，在医院病死了。”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并不完全，”郑震楠把他放在床上，“你林老师是早产儿，母亲很早就去世了，他家没什么亲戚，他们父子二人过日子，他父亲是普通工人，收入不高，但能够温饱。你林老师高一时是学霸，次次年级第一，但是到了高二，他的父亲发高烧还去工作，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从此一病不起，你林老师，也就处于半辍学的状态了。”
“为什么会半辍学？”小玘然好奇的问。
“他的父亲没法工作，家里温饱就不能保证，他父亲治病也需要钱，你林老师只好出去赚钱，有空才回学校，但他一学生也赚不了多少，后来…就去混社会了…”
“混社会？”小玘然瞪大了眼睛。
“他说那样来钱快，也能常去学校上学，不过…”郑震楠叹了口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林老师，也沾染上了不少坏习性…抽烟喝酒打架斗殴甚至聚众赌（）博，但后来，他还是没能救他的父亲，据说他把赚来的救命钱扔在了赌桌上…”
“林老师…还有过这一段历史？”小玘然觉得不敢相信。
“他的父亲去世后，他很自责，他父亲到死都不知道林楚晨堕落了，或者说，他知道了，装作不知道。他一直希望林楚晨当个老师，我们那时候，老师是很受尊重的职业。本来以他的脑子，高三一年能补回来的，至少可以上个一本，可是…”
“可是什么…”
“他在他的自责中活了太久，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浑浑噩噩的，像个行尸走肉一般，最后还是被我们班主任给打醒了，这才学了三个月，上了一个专科。”
16.“后来他当了老师，对于学生这方面就格外严格，生怕哪个孩子重蹈他的覆辙。”郑震楠摇了摇头，“所以说，你不仅触了他的逆鳞，还戳了他的痛处，他不狠收拾你才怪呢！”
“哼！他还触了我的逆鳞，戳了我的痛处呢！我才不关心他！”小玘然把头扭到一边，只留给郑震楠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你就犟吧，看你犟到什么时候！”郑震楠弹了他后脑勺一下。
“他不给我道歉我是不会给他道歉的！不对！就算他给我道歉我也不会给他道歉的！我没错！他就应该给我道歉！”
“我算知道楚晨为什么把你打到医院里来了，要是我，直接就送抢救室！”郑震楠给他掖了掖被子，出去了。
文玘然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觉得有些酸酸的，他很明白，林楚晨之所以晕倒，就是因为照顾自己，可是…他也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突然想起来，他的球拍还在书包里，书包扔在了学校，林楚晨的办公桌上，也不知道现在球拍怎么样了，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有不住的想去看看林楚晨。
最终他还是没有去，一方面，他认为自己不应该轻易屈服，去看他就说明自己内心有愧，内心有愧就说明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当然什么都没做错喽？为什么要去看他？再者…劳资的屁股真的很疼啊喂！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好吗？再说了，郑震楠都说了，他就是过度劳累，休息休息就好了，又不是多严重的事，干嘛要大动干戈的去看他？
休息了大概一天，林楚晨就恢复了健康，拔了针头，他又去找文玘然了，然而无论他怎么劝说，文玘然都不搭理他，只是把头埋在枕头里。
他以为这孩子是真的生他气了，再加上之前郑震楠和他说的那些关于小孩的话，他也开始有些后悔，他想起来小孩的球拍还在自己办公室，终于赶在学校放学之前把球拍和书包给他拿了回来，又去给他打晚饭，回来时，发现书包被挪动过，显然小孩已经检查过自己的球板了。
“吃点饭。”林楚晨拍了拍他。
小孩不理他，再次吃瘪的林楚晨又不敢劝他，只好默默退了出去，待会进去在劝他，发现小玘然自己把饭吃完了。他笑了笑，小崽子赌气起来了。
也许是天生体质比较好，两个星期后，小玘然再次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学校，阎勋奕 他们自然是猜出了什么，纷纷一边关心的讯问一边恶趣味的挑逗他。文玘然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可是小玘然也觉得，有点不一样了，林楚晨不会每天放学把他叫到办公室问东问西，挑他的错误让他反省了，一开始他有点得意，点渐渐的，他就不适应了，他渴望着林楚晨对他的管束，渴望林楚晨带给他的父兄般的安全感。可是转念一想，当初人家死命贴过来的时候，还不是自己一脚把人家踹开的，现在又怪人家不理自己，不是自作自受吗？而且林楚晨这几天还给高年级代课，更没时间。
林楚晨这几天别扭的很，他很想把小孩拽到办公室来嘘寒问暖，但一想到小孩之前的反应，他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这小子自尊心强，他也怕这孩子会尴尬。
文玘然这段时间一直心里痒痒，但偏偏有人不赶眼时，上次拿小玘然的拍子乱砍乱砸的小混混没事就来找文玘然，嚷嚷这要借他拍子，别的班还以为他和文玘然关系多好一样，弄得文玘然烦的很。
小玘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向来是有仇必报，心直口快，他得知林楚晨正在带他们的数学课，因为有几次他听见那小混混骂林楚晨，又看了看课表安排，下午有一节美术课林楚晨在初四带数学，不仅计上心来。
那节美术课，小玘然上的很痛苦，他时不时抬头看表，心里忐忑的要死，却又度日如年，他深呼吸着，似乎要下很大的决心似的，等到上课十分钟了，他把从家里带来的棍子塞到衣服里，和老师说要去厕所，也不管老师同意不同意，飞快的跑了出去，直奔初四教室去了。
此时的林楚晨正在谅解一道压轴题，根本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声的事情。
文玘然“嘭”的一声踢开门，在林楚晨和其他同学错愕的眼神中，拎着棍子去到小混混头目面前，二话不说就开打，把那孩子打的措手不及，毫无还手之力。
打了两下，确定对方无法还手了，文玘然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照着脸踩了起来，一边踩还一边骂：“叫你天天骚扰我！叫你摔我球拍，叫你欺负我…”
踩了大概七八脚，小玘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吼：“你小子在这干什么呢？”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林楚晨。他顿了顿，继续踩。
踩了没两三脚，他就觉得自己被整个提了起来夹在腋下往门口走。
林楚晨只觉得自己脑门冲血，这小子又搞什么幺蛾子！他怒气冲天的走到门口，喊了一声“上自习！”快步向办公室有去，到了办公室，一把把小孩扔进去，反锁住了门。
“哼！他还触了我的逆鳞，戳了我的痛处呢！我才不关心他！”小玘然把头扭到一边，只留给郑震楠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你就犟吧，看你犟到什么时候！”郑震楠弹了他后脑勺一下。
“他不给我道歉我是不会给他道歉的！不对！就算他给我道歉我也不会给他道歉的！我没错！他就应该给我道歉！”
“我算知道楚晨为什么把你打到医院里来了，要是我，直接就送抢救室！”郑震楠给他掖了掖被子，出去了。
文玘然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觉得有些酸酸的，他很明白，林楚晨之所以晕倒，就是因为照顾自己，可是…他也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突然想起来，他的球拍还在书包里，书包扔在了学校，林楚晨的办公桌上，也不知道现在球拍怎么样了，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有不住的想去看看林楚晨。
最终他还是没有去，一方面，他认为自己不应该轻易屈服，去看他就说明自己内心有愧，内心有愧就说明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当然什么都没做错喽？为什么要去看他？再者…劳资的屁股真的很疼啊喂！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好吗？再说了，郑震楠都说了，他就是过度劳累，休息休息就好了，又不是多严重的事，干嘛要大动干戈的去看他？
休息了大概一天，林楚晨就恢复了健康，拔了针头，他又去找文玘然了，然而无论他怎么劝说，文玘然都不搭理他，只是把头埋在枕头里。
他以为这孩子是真的生他气了，再加上之前郑震楠和他说的那些关于小孩的话，他也开始有些后悔，他想起来小孩的球拍还在自己办公室，终于赶在学校放学之前把球拍和书包给他拿了回来，又去给他打晚饭，回来时，发现书包被挪动过，显然小孩已经检查过自己的球板了。
“吃点饭。”林楚晨拍了拍他。
小孩不理他，再次吃瘪的林楚晨又不敢劝他，只好默默退了出去，待会进去在劝他，发现小玘然自己把饭吃完了。他笑了笑，小崽子赌气起来了。
也许是天生体质比较好，两个星期后，小玘然再次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学校，阎勋奕 他们自然是猜出了什么，纷纷一边关心的讯问一边恶趣味的挑逗他。文玘然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可是小玘然也觉得，有点不一样了，林楚晨不会每天放学把他叫到办公室问东问西，挑他的错误让他反省了，一开始他有点得意，点渐渐的，他就不适应了，他渴望着林楚晨对他的管束，渴望林楚晨带给他的父兄般的安全感。可是转念一想，当初人家死命贴过来的时候，还不是自己一脚把人家踹开的，现在又怪人家不理自己，不是自作自受吗？而且林楚晨这几天还给高年级代课，更没时间。
林楚晨这几天别扭的很，他很想把小孩拽到办公室来嘘寒问暖，但一想到小孩之前的反应，他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这小子自尊心强，他也怕这孩子会尴尬。
文玘然这段时间一直心里痒痒，但偏偏有人不赶眼时，上次拿小玘然的拍子乱砍乱砸的小混混没事就来找文玘然，嚷嚷这要借他拍子，别的班还以为他和文玘然关系多好一样，弄得文玘然烦的很。
小玘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向来是有仇必报，心直口快，他得知林楚晨正在带他们的数学课，因为有几次他听见那小混混骂林楚晨，又看了看课表安排，下午有一节美术课林楚晨在初四带数学，不仅计上心来。
那节美术课，小玘然上的很痛苦，他时不时抬头看表，心里忐忑的要死，却又度日如年，他深呼吸着，似乎要下很大的决心似的，等到上课十分钟了，他把从家里带来的棍子塞到衣服里，和老师说要去厕所，也不管老师同意不同意，飞快的跑了出去，直奔初四教室去了。
此时的林楚晨正在谅解一道压轴题，根本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声的事情。
文玘然“嘭”的一声踢开门，在林楚晨和其他同学错愕的眼神中，拎着棍子去到小混混头目面前，二话不说就开打，把那孩子打的措手不及，毫无还手之力。
打了两下，确定对方无法还手了，文玘然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照着脸踩了起来，一边踩还一边骂：“叫你天天骚扰我！叫你摔我球拍，叫你欺负我…”
踩了大概七八脚，小玘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吼：“你小子在这干什么呢？”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林楚晨。他顿了顿，继续踩。
踩了没两三脚，他就觉得自己被整个提了起来夹在腋下往门口走。
林楚晨只觉得自己脑门冲血，这小子又搞什么幺蛾子！他怒气冲天的走到门口，喊了一声“上自习！”快步向办公室有去，到了办公室，一把把小孩扔进去，反锁住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