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诱惑
我喜欢疼痛,但不是纯喜欢,刀子划破手我觉得麻烦,桌角碰伤小腿,我难以忍受。可是我依然喜欢疼痛。
网络是个神奇的世界,他告诉我世上不但有SM,还有SP,引人遐想。
我知道有一家酒吧提供SM服务,可是我不相信其中的调教师。拿着鞭子折磨一下人,然后装出一种冷酷的样子,说实在的,我认为很傻,而被这样对待的我还要付钱,我觉得我更傻。
不过,有一个人,还是可以考虑的!
他叫蓝,我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我一直觉得他取的名字很弱势,很小白,很适合被调教!
可是他却是这个城市的第一调教师,所以,我打算勾引他。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因为他是天价,而我虽然算是个白领,却有房子要供,有车子要养,有朋友要混,有品味要装,所以实在是没有那么多钱做这种,这种,呃…娱乐!
我喜欢疼痛,但不是纯喜欢,刀子划破手我觉得麻烦,桌角碰伤小腿,我难以忍受。可是我依然喜欢疼痛。
网络是个神奇的世界,他告诉我世上不但有SM,还有SP,引人遐想。
我知道有一家酒吧提供SM服务,可是我不相信其中的调教师。拿着鞭子折磨一下人,然后装出一种冷酷的样子,说实在的,我认为很傻,而被这样对待的我还要付钱,我觉得我更傻。
不过,有一个人,还是可以考虑的!
他叫蓝,我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我一直觉得他取的名字很弱势,很小白,很适合被调教!
可是他却是这个城市的第一调教师,所以,我打算勾引他。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因为他是天价,而我虽然算是个白领,却有房子要供,有车子要养,有朋友要混,有品味要装,所以实在是没有那么多钱做这种,这种,呃…娱乐!
感谢万恶的资本主义,他虽然一直压迫我,却总算是给了我一份丰厚的年终奖金,这不在日常花费的款项,终于让我有了一次我想要的奢侈。都市最有名酒吧,我点了他。呵~什么首席调教师?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出来卖的!
踩着柔软的绣花地毯,我停在一扇实木门前,敲了三下门。
“请进。”
格调优雅,声音温和,我以为我是赶约来参加酒会的。极度自然地推开了门。
那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些皮衣冷装,一身蓝色的休闲西装穿的很,随意,当然,能把西装穿成时装并且还让人那么舒服的人是不多的。为了我在一楼付的钱,我开始上下打量他。线条温和沉稳,应该不会太暴虐,当然我是不会怕他的,怎么说,我才是上帝。
蓝只是看了我一眼:“跪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自然,似乎只是下了一个该下的命令。语气中隐约透着一些威严,不严厉却更加让人臣服,很有一些不怒而威的意思。说完就信步转到一个沙发上坐下。
蓝抬头,看到我一脸审视的目光,挑了一下眉,想了想说道:“先生,也许您不应该来这,如果你不想配合的话。”
“如果你只有这种程度的话。”我淡淡的看着他的眼睛:“那我的钱还真是白花了。”
蓝轻笑了一下,似乎还有点轻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现在我是你的主人。”
好大的气场,我想但凡我要是弱一点恐怕我就要输了。
“我没说不是。”
蓝看着我,思考了一会儿:“我们先谈谈。”
“不必了,我去楼下前厅退钱。”说着我转身开始拧门把:“那个价位,你不值。”
就在门即将打开的那一瞬,我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到门上,腹部正好顶在门把手上,呃,我难受的紧紧皱着眉。可恶,我讨厌被撞!
“哗——”
我愣了一下,随即恨声说道:“混蛋。我的Vancl!”
“我陪你。”
“哼。”我心里刚刚松了一口气,“啊!”
一件板子一样的东西突然重重地打上我的屁股。
“啊,啊~~啊~~”
蓝狠狠地打了十下,听着我一声比一声惨的大喊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我以为,你不应该这么弱。”
“呼,”我已经全身都靠在了门上,只是10下而已,屁股上的痛已经让我浑身发颤,那种清晰的锐痛和我想象的天差地别,再不敢抱有一丝幻想,只想让那痛停下:“我,不喜欢,疼痛!”
“是吗?”蓝在我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那真可惜,可惜我才是主人!”
“啊——啊——”
“先生请问要点什么?”
“红茶好了。”我把长外套潇洒地往椅背上一挂,然后再尽量潇洒地坐下。
“噗,红茶?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没改这习惯,真没品味!”老同学郝连一脸好笑地看着我。
“品味?我都快被品味这两个字闹疯了。”我皱着眉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且,我喝它也不是为了喜欢。”
“知道知道,为了记念嘛?”郝连白了我一眼:“没见过像你这么自虐的人。”
“小朋友,这只能说明,你处世不深啊!”
“得了,进了外企做经理还得抑郁症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NONO,NO~这不叫抑郁症,这叫智者的处世哲学。小朋友,慢慢学吧!”
“狗屁!”
“咳,”这次轮到我喷了:“老大,暴粗的时候麻烦你也看看地方,污染了我的耳朵不要紧,要是污染了别人的耳朵就不好了,污染了别人的耳朵也不要紧,要是搅坏了人家的约会就不好了……”
“停,”郝连一拳擂上我的肩:“你怎么不被呛死?”
“啊!”该死的。
“你怎么了,不会这么逊吧?”郝连被我突然的一声痛叫吓了一跳,接着又笑了起来:“告诉你,打死你我也不会赔钱的!”
“切,咱俩什么关系,什么钱不钱的,你的不就是我的嘛?”我强撑着开玩笑,日,你让人痛扁一顿试试。该死的蓝,竟然对他的上帝这么狠!虽然没打别的地方,但也不能把屁股打的不能穿裤子了啊。下次不点你了,有钱也不点了。什么第一调教师,长着一张温和的皮,包着一把暴虐的骨头。
“唉,你看那儿!”郝连突然碰了碰我。
“先生请问要点什么?”
“红茶好了。”我把长外套潇洒地往椅背上一挂,然后再尽量潇洒地坐下。
“噗,红茶?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没改这习惯,真没品味!”老同学郝连一脸好笑地看着我。
“品味?我都快被品味这两个字闹疯了。”我皱着眉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且,我喝它也不是为了喜欢。”
“知道知道,为了记念嘛?”郝连白了我一眼:“没见过像你这么自虐的人。”
“小朋友,这只能说明,你处世不深啊!”
“得了,进了外企做经理还得抑郁症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NONO,NO~这不叫抑郁症,这叫智者的处世哲学。小朋友,慢慢学吧!”
“狗屁!”
“咳,”这次轮到我喷了:“老大,暴粗的时候麻烦你也看看地方,污染了我的耳朵不要紧,要是污染了别人的耳朵就不好了,污染了别人的耳朵也不要紧,要是搅坏了人家的约会就不好了……”
“停,”郝连一拳擂上我的肩:“你怎么不被呛死?”
“啊!”该死的。
“你怎么了,不会这么逊吧?”郝连被我突然的一声痛叫吓了一跳,接着又笑了起来:“告诉你,打死你我也不会赔钱的!”
“切,咱俩什么关系,什么钱不钱的,你的不就是我的嘛?”我强撑着开玩笑,日,你让人痛扁一顿试试。该死的蓝,竟然对他的上帝这么狠!虽然没打别的地方,但也不能把屁股打的不能穿裤子了啊。下次不点你了,有钱也不点了。什么第一调教师,长着一张温和的皮,包着一把暴虐的骨头。
“唉,你看那儿!”郝连突然碰了碰我。
顺着他的方面看过去,一个在报纸上经常看到的人正由服务小姐引着走过长廊,后面,妈的,我的屁股更痛了。
我回过头,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韩枭这名字就是一个发光体,走哪儿哪亮。”
“是啊,你说他爹妈当初怎么给他起的名字,难道是想让他混黑社会不成?你说都是在一个学校毕业的,虽说不同界,但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都是创业,人家就能走向世界,我这还在这苦苦挣扎呢!”
“刺激我呢,刺激我这给人干长工的。”
“别说没用的,我现在恨不得也去干长工了。”郝连潇洒地喝了一口咖啡,试图喝出二锅头的气势来,只可惜杯子太小,实在是没有发挥的场地:“唉,他旁边那个是蓝宏吧,他应该和你们公司有合作关系的。”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不是我的部门负责的,听过没见过,我上一年忙的要死,哪有空理别人的客户。”
“我到和他接触过几次,挺稳的一个人。长得也能让些人嫉妒了,今年应该29了吧,还没结婚,估计又是一个经济联姻的牺牲品。”
“我看未必!”
“何以见得?”
何以见得,突然想到他轻轻地在我耳边吹气,以一种绝对的撑控语气说我才是主人:“感觉,太强势的人总是不愿意被迫接受什么东西的。”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不找?”
“我可是正宗的GAY。”
“谁说GAY不能结婚的?别说是因为你善良,打死你我也不会信的。”
“那就是我也强势呗。”
“操!”郝连刚说了一句污染性的开头,接着收起表情站起来,以一种真诚的口气说道:“萧总,好久不见啊。”
“郝总,真巧啊。”
然后两人友好握手,我做为龙套也被介绍一番,勉不了一起寒暄客套几句。
等那位发光体回座之后,我隐约看到那人一边得体地笑着和萧枭说话,一边还冲我点了点头。
我笑了一下算是回应,继续回头和我的同学兼损友一起污染空气。
“经理,这个文件你看一下。”秘书把手里的文件在桌上一一摆好:“还有这两个,这个是杨总昨天晚上发过来的。这是设计课的费用申请明细。”
“嗯,”我简单看了一下:“为什么中桓这个月的定单这么少?”
“今年的消费需求量普通降低很多,也不光中桓,其它公司的定单今年也少了很多。”
我想了想:“帮我联系下科威的胡总,问他今晚有没有空。地点你来安排吧。”
“知道了。”
我又把文件大体看了一遍,签好字打发秘书出去:“去通知各课主管,上午10点开会。”
“好的。”
又处理了几个电话,我有点疲累地靠在椅背上,随便的在办公桌上敲出几个音符,顺着手指的方向放着一小盆绿油油的植物。忙不怕,怕得是忙不出业绩。97年的金融危机我是知道的,那时我还在上学,导师天天让我们做论文分析。如今,我该怎么做呢?
经济不景气,需求量下降,我却反而更忙了起来。赶完这个晚上的第三场饭局已经是深夜了,凉风一吹,酒气有点上涌,我看着比我还惨的两个助手:“你们打车回去吧。”
“经理你也喝了不少,也打车回去吧。”小张已经拦下了一辆的士,给我打开车门。
“不用了,我还行,现在路上车也少。没事。你们路上也小心点。”
他们看我还清醒,就没再说什么。
一个人开车在路上,车里的空气有点闷,刚才在外面还不觉得,现在却有点眼晕了。我调整了一下反光镜,把车尽量开得慢点。我出事倒没什么,撞了人我岂不是得陪他一辈子?
“砰!嘎————”妈的,这人怎么这么邪,越是小心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我狠狠地砸了两下头,开门下车去看情况。一个司机模样的小伙子年轻气盛地大声喊:“你这人怎么开车的?连红绿灯都不会看吗?”
我一看人没事,也就没怎么在意,车子坏了顶多赔你点钱,瞎嚎什么,没被撞过车啊。
我掏出一张名片:“修理费明天报给我,我还赶时间。”
那位年轻的小伙子看样子更气盛了,正想说什么,突然又不出声了。一个比我略高一点的人挡在我的面前,伸手接过名片:“苏总好大的排场啊,撞了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我仔细看了看,笑了:“怎么?蓝大人今天怎么这么闲,这么晚了还出来溜达,没有接客?”
蓝皱了下眉:“你喝酒了?”
“废话!”
“那你还敢开车?”
“要不然怎么办呢?我一个小小的打工仔,自己不开车能怎么办,又不像您这大老板。”我一边说着一边开车门:“今天太晚了,赶明儿再登门谢罪啊!”
“不必了!”
“哦,那谢谢了。还是大老板好说话!”
“我是说——不必等到明天了!”
“啊?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突然一只手拎上我背上的衣领,接着我被连拉带拖的走了好几步,被一把塞进一辆车里。胳膊撞上另一边的车门。他妈的,说没说过我讨厌被撞!
“你先把苏总的车开回去吧。”蓝吩咐完年轻的司机,自己坐到驾驶座上,回头对我冷笑一声:“你最好先休息下,补充下体力!”
阳光明媚,天气晴朗,我躺在躺椅上舒服地晒着太阳,一只小猫跳到我的脸旁,长长的小细毛毛绒绒的,蹭在脸上舒服得我想死。突然下了一阵雨,好冷的雨!我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哪里还有半点阳光的影子?
“醒了?”
一个带着调笑的声音传来,我抬头:“你怎么在这儿?我又没有点你。你的业务又不是我负责的。”我平常对待客户一向礼貌周全,谦逊得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蓝宏我就客气不起来,可能是因为我和他有过一次亲密接触吧,晕,让不知道的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之间有过什么呢,唉,不过是被他打了一次屁股而已。能客气起来才怪。
正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里是哪儿?”
“我家!”蓝随口说着,把一只勺子放进一个水桶里。
水桶里?水桶?我恶狠狠地看着那只水桶咬牙切齿:“你就是用它将我叫醒的?”
“该受惩罚的人没资格享受,你说是吗?”
“别,别这样!”我看着他一点一点往后退,因为我是坐在地上的,所以只能两手撑着地一点点的后退,其实蓝他压根就没动,只是我觉得我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看他那样子我就知道他要免费给我上一次教育课了。妈的,他力气似乎比我大许多!又是在人家的家里!我小心地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教室?苍天啊,我的佛祖。
蓝优雅地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语调温和:“酒后驾车,撞车后没有一点反省意识!如果你乖乖认错的话,我可以考虑从轻处罚!”
我双手撑在后面的地上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强吸一口气:“蓝先生,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您的惩罚,第一,我没有点你,第二,貌似我们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不过,今天依然感谢你,谢谢你的提醒及好言忠告。我想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最近事情很多,打扰你这么久真是抱歉。”这番话开始说的时候我还有些心虚,可是说到后来就越来越自然了起来,谦逊又有理,礼貌又疏离。开玩笑,我怎么说也是SW市场部的经理,杀伐决断,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岂不是找死?早先不过是太突然了才弱势一点而已。
蓝微笑地听我说,并不插话,直到我说完,才说道:“中国有句古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虽不算师,但你既然叫了我一声主人,我自然应该管教你。”
我皱眉努力地想:“我并不记得我曾经叫过你主人。”
“你忘了,”蓝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式:“我可是清楚地记得那天我说,我是你是的主人,你说没说不是的。”
“呵,”我故意带出几分好笑:“蓝先生,那天我们只不过是做了一场交易而已,确切地说,是我,买了你!”我故意把买了你三个字说的很慢,我早就说过,不管什么第一调教师,也不过是出来卖的,我这个奴隶才是他的衣食父母,才是他的上帝!只是我突然忘记了,他似乎并不需要出来卖才能吃饭穿衣。
蓝盯着我的眼睛看,我毫不畏惧地看过去,我不是没见过市面的高中生,多年的职场生涯自让我有一种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会不处下风的气势。
蓝顿了顿:“好吧,你说的对。可是,”一听可是就知道没好事:“可是我依然会惩罚你。”
“对不起,我不接受。”我说的极其轻缓自然,随手撩了一下流海,妈的还淌着水呢,冰凉冰凉的,我慢慢站起来:“要是没有别的事,蓝先生,我先告辞了。”
蓝也站起来,把手伸向我,我后退一步,还是没有躲过他的手,脸被抬了起来:“很好,你成功地引起我的兴趣了。这个奴隶,我收定了。”
我抬手想拍掉他的手,却被他反剪在身后,只用了几下,我就被压在了一个很奇怪的凳子上,腰胯的部分有点高,我猜想我的屁股现在一定挺翘得如内衣模特的美臀,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应该是传说中的那什么,什么来着?妈的,忘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这家伙打人真的很疼,而我以前似乎又高诂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我努力地转过脸:“蓝先生,我劝你还是不要冲动,否则SW的律师也不是摆设。侵犯人权,禁固,私自用刑,法律的最低适用刑可是5年。”
蓝又玩起了老把戏,一边按着我,一边凑尽我的耳朵吹气:“如果你想让你的主人做牢的话,明天就送律师信来好了,不过,小睿,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的。”
呕,我成功地被那声小睿给恶心到了,拜托,说了和你不熟的。
接着,又是熟悉的‘哗’
“啊,我的范思哲!”
“明天赔你!”蓝一脸无奈,在后面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块红色实心木板。
看到那块木板,我的心都突到嗓子眼了,那晚在酒吧的疼痛猛然清晰起来。
蓝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屁股,皱眉:“怎么还没有好全?你没按时上药?”
我一脸的无辜:“经济不景气,我最近一直很忙的。”可恶,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那个,蓝,我,咳,认错!”
蓝轻笑:“现在知道认错了,可是已经过时了。我的奴隶,记住,主人永远不会等你第二次。”
“啪!”
“啊——”好痛啊。
“啪!”
“啊~~啊——”
“闭嘴,”蓝又狠狠地打了一板子:“你不是很强吗?”
“啊——啊——啊——”混蛋,如果你不打的这么狠,我能叫吗?是哪个畜生说会很刺激的?妈的,这也太刺激了吧?
板子突然又重又狠地全打我右边的屁股上,印子叠着印子,我要疯了,疯狂地惨呼。
“我会这样一直打,直到你不再叫得这样大声才开始真正的惩罚。”蓝冰冷的声音传来,我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突然加重的持续痛苦让我忍不住惨叫,却又换来更重的板子,周而复始,没有停歇。我感到绝望,终于不敢再大声叫喊,或许也因为我叫得太用力,嗓子有些哑,总之,我的叫声终于越来越小。
板子开始均匀地落在整个屁股上,所到之处疼痛如火烧一样漫延,迫得我几乎无法出声。蓝宏,不把你的公司搞垮,我就不叫苏明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