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玉烟

我X……居然还能吐出来,我能申请吧主抽楼不55555

楼主 长安月下洛阳花  发布于 2010-06-17 22:08:00 +0800 CST  
回复:73楼
岛岛来加个QQ勾搭吧,我把QQ号百度短消息给你XD

楼主 长安月下洛阳花  发布于 2010-06-17 22:23:00 +0800 CST  
回复:75楼
喷……我觉得他俩有矛盾很早就暗示了吧。。。
如果没有矛盾,王妃大人集邮式收小妾的爱好也未免太奇怪了

楼主 长安月下洛阳花  发布于 2010-06-17 23:19:00 +0800 CST  
洛宇凡这天醒的很早。他探了探身边人的额头,确定他没有起烧,才唤人进来服侍更衣。
嘉莲在外面提心吊胆了一夜,这时也随着进来,眼眶都是红的。洛宇凡看见她,命她近前道:“本王去府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要事,你们好好伺候着王妃。如果人醒了帮着劝一点,别让他成天不痛快。”
嘉莲屈膝应了,忍不住道:“奴婢斗胆,王爷您有没有……”
她是跟着兰陵玉的老人,洛宇凡叹了口气,也不怪罪他,径直点了点头,又道:“要是一会儿他起烧了或是难受的厉害了,就叫人去请燕大夫。府里若无事本王很快就回来。”
他欲离,举步却又回过头来弓身帮他把被角掖好方出去了。这般温柔款款,看得嘉莲只觉得心酸。她还记得那时兰陵玉长龙似的车队从京城一路过来,进了已经满城结彩的蓟城。她和优昙坐在后面的车里,偷偷掀开侧帘,看到的是一天一地的鲜花与红绫,所有人都是笑着的,花好月圆无限美满。只是忽然有一天,王妃带着伤回来,大病了一场,随后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房一房的妾室被迎入王府,原本该热闹起来的王府却越来越让人觉得寒冷。她有时候会想,既然过的如此不开心,至少还可以离开,但兰陵玉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打算。所以她只能看着他们一次一次的冲突,一次一次的两败俱伤。
她取出帕子来拭泪,却听见身后有声响,回过头去,兰陵玉疲惫地皱着眉,道:“什么时辰了?”
她应道:“刚过卯正。”便见兰陵玉推开被子欲起身。她忙上前去扶,兰陵玉却倒了回去,甚甚支肘撑住身子,并未直躺下去,然唇色发白,显然仍是触动了伤处。她还未来得及劝,兰陵玉已道:“帮我更衣,我们回去。”
“回,回去?”嘉莲不抱希望地重复一句,见他点了点头,又伸手示意她搀扶,自知没得可劝,服侍他下床来。昨夜洛宇凡处理后并未为他着衣,被子完全掀了,那紫胀的伤处就落在她眼里,她将惊呼吞了,取来早上叫人送来的里外净衣为他穿上,眼泪却一滴滴落下来。
“傻孩子,你哭什么?”绸缎虽细软,摩擦过伤处仍是疼的厉害,况且他里面也伤了,站起身来内壁便是针扎似的疼。这时看见侍女伤心,兰陵玉反倒失笑苍然,“没有关系的,嗯……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别伤心了。”
嘉莲听他这样说更觉伤心,只得以话掩饰道:“婢子叫人弄顶轿来?”
“一盏茶的路,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怎么了么?”
他松开撑着的床栏走了一步,因为又戴了面纱,不必担心有谁看到他的表情,所以可以继续咬住唇。
他想起师父讲过的一种仪式。
踏过钉板,大概也无非就是这种感觉吧,只是疼的所在有所不同罢了。
一步一步,都是无谓的坚持。但比起这一切,他更不想在这个时候面对洛宇凡。不管是他的怜悯,还是他的愧疚。


--------过渡~--------


楼主 长安月下洛阳花  发布于 2010-06-18 05:24:00 +0800 CST  
一盏茶的路,并没有延长分毫,依然是没一会儿就走过去了。嘉莲在后面跟着,明明知道他有伤,却硬生生看不出一丝端倪来。这是兰陵玉的傲慢。他不肯露丑人前。
主仆二人回到平日起居的凤梧斋,优昙听见下面说便迎出来,道是:“各处管事候王妃宣见。”嘉莲忙使了个眼色给他。姊妹同心,优昙很快明白过来,忙道:“不过婢子都问过了,没什么要紧事,殿下还是先歇下吧?”
兰陵玉虽然没看到她们眉来眼去,也知晓这话不过推搪之辞,道:“不妨,把帘落了,叫他们进。”言罢自去了正厅。两婢对视一眼。嘉莲忙寻了垫子铺上首座,又去小茶炉取了参汤来奉着。优昙落下珠帘,去外间引人进来。兰陵玉定了定神,扶着桌缓缓坐下。嘉莲看得胆战心惊,还未开口,便见“喀”地一声,那茶桌一角已被掰了下来。这时已有管事的入内执礼,兰陵玉松手任那木块掉落地毯之上,对嘉莲摆手低声道:“别声张,去取凭几来。”平日里他惯正襟危坐,座上便不置凭几,此时实在是疼的狠了,也只得以此稍缓。嘉莲不敢轻慢,忙叫人取了一具来置在他身侧。兰陵玉略侧身,搁臂其上,稍减对身下之压,才开始对起事来。
寻常富贵之家,每日需正室过问之事都不在少数,况如今中秋将近,重阳也不过还有月余,节令赶在一处,需决断之事便更多。兰陵玉倒是不急不躁,一件件听他们禀了,有需吩咐处一一示下,但嘉莲在旁看着他面纱渐湿,露出袖口的指尖也抖个不停,反倒跟着急出一身汗来。好容易撑到午间,最后一个也出去了,优昙自外间进来,见兰陵玉还在那儿坐着,以为还有旁事,撩起帘,却听他轻声道:“优昙,来搭把手,我起不来。”

--------------微量~----------------

楼主 长安月下洛阳花  发布于 2010-06-18 22:06:00 +0800 CST  
回复:96楼
握爪,我刚刚写的时候也被最后一句萌翻滚了。于是就发了咳

楼主 长安月下洛阳花  发布于 2010-06-18 22:25:00 +0800 CST  
他垂着眼帘,睫羽轻抖,不胜之态楚楚可怜。优昙暗怨洛宇凡狠心,面上只显平静。她示意嘉莲。两婢一起上前一左一右托住他上臂将人搀扶起来。兰陵玉痛哼,同时抽出了手,道:“好了,这几步我走过去就好。”也不待她们回神,即举步去了。嘉莲回头,见秋香色垫上一团血渍,跺了跺脚抢几步跟上。
入了寝居,兰陵玉总算没再先坐在床侧,只扶着床侧身躺下。优昙过来为他去了鞋袜,嘉莲要解衣,却听他道:“莫再折腾了……让我歇歇吧。”
嘉莲道:“婢子们不敢打扰王妃休息,可沾血的袍子不脱下来一会儿更是难办,您看……?”
兰陵玉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苦笑:“你们总是有道理的,那便脱吧。”他撑起身由他们解衣,转念间想起一事,道:“优昙,我叫你看顾的那孩子怎么样了?”
优昙听他问话,松开手去,踌躇片刻方道:“昨日请了回春堂的张大夫来看,只因奴婢想着虽说是男子,到底是王府内眷,得择个年长些的大夫才少闲话。谁想他们原先似是识得的,莫公子便哭了一场,婢子在外听着,是说了几句不大恭敬的话,但也没甚出格之处,若殿下想听,婢子可学出来。”
说话间嘉莲已将他裤子褪了,自左近抽屉里寻出放着的药来重敷。药沾上伤处,兰陵玉眉尖都绞成了一团,勉强摇头道:“孩子么……有点怨气不怪的……之后?”
“大夫说虽还没伤筋动骨,但公子的底子不大好,怕将养的时日要长些。昨个儿吃了药人就睡了,今早用饭的时候,却吃不下东西,用了些点心都吐了。婢子劝了他还是不肯再用。问着是否要再请大夫过来,又说是不必,再后来到了回事的时辰,婢子便叫画壁先照料着,自个回来伺候了。”
“画壁是个稳妥的,但还是你去看着放心些……一会做燕窝虫草炖草鸡来,也给他那边送一份。这一段让他随我灶上吃就好,不必另取……再者……”
一阵眩晕,兰陵玉也想不起方才要讲的话来,只阖眸轻喘不止。优昙见状忙道:“婢子都省得了,这就过去,王妃先歇息吧,不急着一时的。”看他点点头,即行了一礼,顺将嘉莲也扯了出去,掩上门小声道:“着人去请燕先生吧。”
嘉莲朝门里看了一眼,道:“只怕殿下不喜欢叫燕先生瞧,毕竟交情在那里,姐姐也知晓殿下的性子……”
优昙抿唇,道:“要么就请王爷过来陪着。王妃就这么回来了,王爷为着这口气,没人去请恐怕也硬顶着不过来。”
嘉莲思量片刻,道:“若姐姐这样说,还是请燕先生吧,纵然不为着伤病,陪王妃说说话总是好的。我真怕了王妃跟王爷置气这回事……”
姊妹俩商量妥当,各自行事。

-----------------于是过渡~------------------

楼主 长安月下洛阳花  发布于 2010-06-19 16:33:00 +0800 CST  
回复:109楼
囧~我今天明天后天都考试SO……理论上要到礼拜四凌晨才可以开始更--|||嗯。。。
鞠躬,不好意思。

楼主 长安月下洛阳花  发布于 2010-06-21 21:28:00 +0800 CST  
还有人记得这个坑咩,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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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暂不提二婢寻医之事,凤梧斋另一边,莫离蜷在床上,胃肠里火烧一般,明明饥饿难耐,却半点吃食也入不了口去。画壁是个细长眉眼精明俊俏的丫头,见他半闭着眼一手按在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哼哼,便知道他还是饿了。低声吩咐小丫头胭脂取碗粥来,过了会儿粥端来,熬得却是碧梗香稻米。胭脂见她愣住,伶俐道:“是殿下那边传了话的,说莫公子暂留凤梧斋的这些时候,都同殿下吃在一起。这边灶上常备着的却就是这个了,姐姐要旁的,他们还不知什么时候才做的上来。”
画壁屈指玩笑似的凿了凿她的头,接过粥走到莫离床边道:“公子用一点粥,可好?”
莫离动了动鼻子,那闻所未闻的米脂香气诱得他张开了眼。他欲撑起身来,画壁忙止住了,道:“叫婢子喂您吧。”便要在床边跪下。莫离没见过这些阵仗,忙伸手扯了扯立在床边的墨儿。墨儿回神,忙将粥接过来道:“墨儿来就好,姑娘别忙。”他和莫离已是熟络了的,便在床边坐下,一勺一勺吹凉了喂他。莫离吞了几口,刚感觉出点味来,胃里却又是一阵翻腾,偏头“哇”地便吐了个干净。
墨儿见状,端着碗便哭起来。莫离反要去劝哄着他。那一众侍女虽有些不以为然,但也不得不帮着,一时间屋里又是乱作一团,却没人见着自门口进了个人来。
“啧啧,”那人自出了声,众人转过身去,却听他复道,“好你个兰陵玉,我早说了除了你和王爷谁都不看,却非要把我赶了过来。”
画壁刚道声“婢子见过燕先生。”那人便已行至床边,挑起一边长眉,慈眉善目里却有不少戏谑之意。
“这还用得着我来看?这府里不是早都看惯了,久病久看,早该自成医了。”
莫离自他开口,便听出他对自己颇为轻蔑。心中不忿,便强睁大了眼睛看他。之见那人身披流云鹤氅,面容清隽,明明年纪不似很大,头发却有灰有白,颇为怪异。那人自也瞧见莫离看他,便道:“小侍妾如此看着我,莫不是也觉得你家王爷不好,要跟了我去?”他看了一眼墨儿手中的残粥,道:“不过我可没法给个奴婢似的侍妾喂这些好东西。”他笑了笑,对着画壁道:“你们王府近来很阔嘛,怎也不见给我长些米粮。”
画壁不是头回见他,早知道这人的性情,并不着恼。可莫离听着,却一句一句都是羞辱。他心中原也是有怨有气的,当先也不管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便道:“莫离……虽是签了身契的,但……却也仍是个人,先生若不屑看我……大可自便……何必在此,自误误人……”
那人闻言,扬眉一笑,十分风流不着痕迹。他随手将莫离身上所盖纱被给掀了。那上过药的伤处依然血肉模糊地狰狞着,紫黑淤血难褪。他道:“你若平日里都是这么说话,这不过是个开头罢了。别看陵玉现在护着你……你还真当他——”
话未完,便听门口又有人声。
“真当我怎么样,燕林,你倒是当着我的面说清楚。”


楼主 长安月下洛阳花  发布于 2010-09-06 00:51:00 +0800 CST  

楼主:长安月下洛阳花

字数:10232

发表时间:2010-06-16 17:4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3-08 22:49:19 +0800 CST

评论数:12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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