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精致午餐
其实真要论起来，文小果的想象力创造力，实践能力和创新能力，甚至比宁嘉言还要强。
看着这些人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明明就不乖硬装得很乖的样子，文小果心下有了计较。
现在还不到上午十点，如果站到饭点，足足两个小时，不说这些小哥哥们刚刚跑了多远跳了多久，就是好人站两小时军姿也不好受。
宁嘉言正在放大图像，一个一个看脸，不好看的随手记下号码，一会让文小果找岔子刷掉。
文小果突然有了个好主意，扑过来抱着老板，在宁嘉言耳边嘀嘀咕咕一通，宁嘉言频频点头，笑意盈盈，唇角弯弯。
文小果得令，给公司餐饮部打电话，以宁嘉言的名义，细细交代他们按照要求备好午饭。
放下电话，文小果又开始作。
舞蹈室除了连着监视器，还连着音箱。文小果精心挑选了几首搞怪音乐，按顺序排好，指示手下过来准备操作，自己则先是屁颠屁颠送宁嘉言回办公室，然后蹑手蹑脚去了舞蹈室。
饶是文小果轻手轻脚地进门，但是舞蹈室有镜子，大家还是都清清楚楚看到他了。
于是大家更加小心翼翼，站得愈发标准挺拔。
文小果却很随意。
他绕着小哥哥们转了转，然后拿手指头对监控比了个一。
一首dj舞曲赫然响起，节奏动次打次，邦邦邦邦，让人不由自主想跟着摇头晃脑，抬腿动脚。
有人被突如其来的音乐声响吓了一跳，有人被这铿锵节奏唬得小心脏碰碰乱跳。
然而……，始终没人敢有大动作活动。
文小果刚才收到了宁嘉言的指示，心里有数，知道该去掉谁，该留下谁。好看的就算是动两动，他也装没看见；难看的就算是不动，也总能找得到借口。
文小果分别对监控比了二和三，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仿真鞭炮声，让人很想蹦起来躲躲脚下的鞭炮；耳边又传来萌萌的小猫咪叫声，喵得每个人心里都痒痒的。
可是，就是不能动啊。
手下狗腿地给文小果搬来了宁嘉言的吊篮躺椅，还有报纸饮料手机平板。
文小果大次次地半坐半躺，喝着果汁，玩着游戏，似乎把这些站得笔直的小哥哥们忘记了。
耳边聒噪的音乐声在一瞬间戛然而止，传出了新闻联播的声音。大家乖乖站着，听新闻联播。
这是一段特制的新闻联播，足足解说了一个半小时。于是可怜的小哥哥们只好忍着熬着无可奈何地站完了全程。
新闻联播即将结束的时候，看似睡着的文小果一跃而起，容光焕发，十分得瑟地在队列里转了一圈。
新闻联播结束了。
文小果在二十多双眼睛的注视

文小果在二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轻松自在地拍了拍手，示意大家进入稍息状态，然后情恳意切地说了一段话：“我知道大家都辛苦了，我谨代表自己，十分地心疼大家，可是，我们老板宁三少就是这样的人，大家熟悉了就习惯了。现在呢，快到饭点了，公司准备了一份小小的午餐，大家去餐厅吃过之后可以回这里稍事休息，下午的体测，三少亲自过来。”
大家唏嘘不已，这一上午不说是惊心动魄也算是筋疲力尽，这么折腾居然还没结束，居然下午还要继续，居然还是宁嘉言亲自主持！不过，宁氏管饭，以宁家的手笔，大概能大快朵颐，补充一下上午大量流失的体能。
至于文小果说的“小小的午餐”，大概谁也没当回事吧，本市宁氏，顶天立地，提供个午餐还能不让人吃饱？
文小果亲自带路，带大家进入到餐厅中的VIP包间里，很快就有几个人，每个人拿着几份饭盒过来分发。
听文小果清了清嗓子，大家心里暗想我靠不是吧，吃饭都要解说。
“这个饭盒，两层，第一层必须吃完，不可以挑食，不可以剩饭，”文小果道，“就算是出局也不可以。”
大家打开精致的饭盒，看见第一层，都快要哭了。
“第二层，”文小果道，“今晚大家可以带回去吃，今天中午，不能动。”
大家看看第二层，真是更想哭。
饭盒精致，做工考究，饭菜可口，荤素搭配，就连筷子和汤匙都做工精细，用的是上好的瓷料，简直可以收藏起来当工艺品。可是份量……
饭盒分两层，分量大不同。
第一层简直就是零食，别说拿来当午饭，就是拿来当饭后点心也不够吃。
这一层全素，没有一点肉沫，也没有鸡蛋，不会让不吃肉的人尴尬，也不会让回民尴尬，更不会让鸡蛋过敏的人尴尬，却真的很让饿了一上午的小哥哥们尴尬。
一块卡通小饼干，三片番茄切片，一小碗菠菜汤，六颗瓜子，还有一大块……山楂糕。最能果腹的，是那棵白水煮的……菜花。每一样都用一个精致的小瓷碟子装着，小饼干很可爱，番茄片刀工特别好，薄薄三片，山楂糕方方正正的，颜色诱人。
喂狗都不够狗吃一顿的！不说大狗，小狗也不够吃！
而饭盒下层，满满当当，香喷喷，热腾腾地好吃的，撩拨着小哥哥们的鼻腔和意志力。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宫保鸡丁，片皮烤鸭，酥炸小鱼，美味扣肉，还有一个大鸡腿，一叠薄薄的千层饼。四肉一汤，汤是排骨汤，香气四溢，饭后水果是几颗大大的红红的牛奶草莓，除此以外，还有一节水煮粘玉米，一盒酸奶，几块巧克力和一个小蛋糕作为饭后

而饭盒下层，满满当当，香喷喷，热腾腾地好吃的，撩拨着小哥哥们的鼻腔和意志力。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宫保鸡丁，片皮烤鸭，酥炸小鱼，美味扣肉，还有一个大鸡腿，一叠薄薄的千层饼。四肉一汤，汤是排骨汤，香气四溢，饭后水果是几颗大大的红红的牛奶草莓，除此以外，还有一节水煮粘玉米，一盒酸奶，几块巧克力和一个小蛋糕作为饭后点心。
上下两层真是天壤之别，一个是吃了等于没吃，一个是吃也吃不完。
观察完毕，文小果指示，请大家不要剩饭剩菜，爱惜粮食。
于是前来参加体测的小哥哥们哭笑不得，啼笑皆非地吃下了这顿精致的午餐。

7.果子打样
饭盒上是有编号的，因为只让吃第一层，所以这顿饭吃得很快……，本来嘛，三口两口，也没什么可吃的！
吃完饭，饭盒寄存在餐厅里，等体测结束凭编号来取。
文小果看着这些人高马大的小哥哥们如获至宝地吃着这么一点东西，又舍不得吃，又不得不吃的样子，心里都要笑疯了，脸上却死命忍着，保持自己是个好人的形象。
礼数周全的文小果又依旧把小哥哥们安排进空旷得没有一个凳子的舞蹈室，自己走开了。
抱着老板笑够了，狗老板招呼他开饭。
居然是两个跟小哥哥们一模一样的饭盒。
打开一看，第一层菜品也一样。
宁嘉言直接把第一层拿开放到一边，从第二层拿出鸡腿开始啃。
文小果折磨了别人一上午，自己也早就饿坏了，也揭开第一层，可是……，他的饭盒第二层，是空的！
文小果揉揉自己的眼睛，没花。
是空的，就是空的，真的就是空的。
文小果抬眼看狗老板。
狗老板心知肚明，因为这就是他叫人干的。
“吃这个，你不是很爽吗？”宁嘉言嗷呜嗷呜吃鸡腿，问文小果。
文小果眼巴巴看着鸡腿，“可是，可是我……”
“你怎么了，”宁嘉言喝了口汤，推了推自己刚刚放在桌上的第一层，“来，我这份也给你。”
两份第一层，文小果才不要！
文小果想凑过去在老板碗里拣块肉肉吃，实在不行有张饼吃吃填填肚子也好啊！
一向跟他同吃同睡从不嫌弃他的宁嘉言突然变得护食起来，真的是狗老板了。
宁嘉言抱着自己的第二层跑到一边，狼吞虎咽。
文小果两只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宁嘉言并不心动，也不心软，语气反而严厉了些：“不能剩饭，不能浪费，你刚才自己说的。”
文小果看宁嘉言不是在开玩笑，只好可怜兮兮地吃光了两份第一层。
山楂糕酸得他牙痒痒的，都快倒牙了，可是有什么办法，这饿饭的创意，山楂糕的创意，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宁嘉言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微微一笑：“小锅子，你说说，为什么饿饭？”
“为了好玩，”文小果牙不得劲，“遭了报应。”
“不是，”宁嘉言正色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文小果听不太懂，咬着牙不理会他。
“小锅子，”宁嘉言觉得文小果现在的样子可爱得紧，又问他：“那你说说为什么要给第二层？”
“为了给你吃。”文小果有气无力道，幸亏他好心，给煮了棵

“为了给你吃。”文小果有气无力道，幸亏他好心，给煮了棵菜花，一中午有两棵菜花吃，要不然真的会饿死！
“非也非也，”宁嘉言摇头，“为了测验能不能抵制诱惑，如果连少吃一顿饭都控制不住拒绝不了，这个人就可以刷掉了。”
文小果“哦”了一声，心道明明就是你以别人的痛苦为快乐，哪里搅和来这么多大道理。
不过文小果开始经心了，他觉得，自己给小哥哥们挖坑，可能就是在给自己挖坑，下午的体测，狗老板亲自主持，最好是跟自己一分钱关系也无。
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文小果按宁嘉言的推测，派人仔细把第二层的食物检查点数，居然真的刷掉了两个人，可见有时候真的要忍着不能吃啊。
舞蹈室里的小哥哥们虽然说是休息，却没人敢坐下，大家都站得很挺拔，知道有摄像头，也没有人交头接耳。
看来习惯是很容易养成的，一上午的时间，大家已经把宁三少脾气摸了一半出来。
简言之，他就是见不得别人舒坦。
宁嘉言把那几个看不过去的号码给文小果，让他在午休时间把这几个人无声无息地刷掉，下午他亲自上阵，他要求颜值。
那个穿西装的傻子也理所当然地被刷掉了，他以为是来面试，没成想是体测，这个傻子也很无奈。
所以，宁嘉言面对的，只剩下十七个颜值在线的小哥哥，加上文小果，凑满了十八罗汉。
宁嘉言的出场没有文小果那么拉风，但是他浑身自带低气压，一进屋就全场噤声，谁也不敢出动静。
宁嘉言站在镜子最前方，把背影留进镜子里。
文小果果不其然，无可奈何被宁嘉言踹进了队伍里，还是第一排第一个，宁嘉言最趁手的位置。
“文少，”宁嘉言开口道，“俯卧撑，给大家打个样。”
文小果一听这称呼就知道大事不好，麻溜趴下，规规矩矩地准备开始俯卧撑。
“一。”宁嘉言道，面无表情。
文小果在地下做了十二个标准俯卧撑。
“二。”宁嘉言道，面无表情。
文小果在地下做了十二个标准俯卧撑。
宁嘉言的一个数，是一打，是十二个。
宁嘉言才数到五，文小果的速度就明显慢下来，也没那么标准了。
“六”，宁嘉言斜睨着文小果，见他俯卧得明显不到位，上去在屁股上就是狠狠一脚。
被踹在地上的文小果什么也没敢说，赶快爬起来，原样趴好，保持标准继续做。
“一。”宁嘉言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
文小果听见这个数心下一抽，又有一个没做好。
“一。”宁嘉言道，面无表情。
有一个俯卧撑不标准就从头重来，

有一个俯卧撑不标准就从头重来，直到宁嘉言数到十，文小果筋疲力尽，宁嘉言才转移了注意力。
宁嘉言伸出手，文小果默契地拽着他艰难地爬了起来，整个人斜着倚在宁嘉言身上。
宁嘉言任他靠着，扫视了一圈底下目瞪口呆的人们：“看懂了吗？”
大家似乎都傻了，谁也不吭声不说话，不摇头也不点头。
宁嘉言也不管这个，把手里的文小果一丢，“全体，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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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终点起点
看了打样挨踹不标准重来的文小果，大家又紧张又害怕，又乖巧又听话。
一屋子小哥哥乖乖在地上俯卧撑。
他们今天的经历足以让每个人头昏脑胀，体测，其他单位最多也就是跑个一千米，跳两下，蹦两下，就齐活了，哪里见过五千米加蛙跳，再加好几个小时罚站性质的队列，现在又开始一个等于十二个的俯卧撑。
不过宁家三少无人敢惹，小哥哥们谁也不敢出头不敢吭声就是了。
大家都不是运动健将，宁嘉言数到五的时候都有些吃力了，不标准的层出不**比皆是。
谁也不知道宁嘉言有几次数到五又回到一了，谁也不知道这一次又是谁动作不标准了，大家只是机械地一个又一个地做下去，一个俯卧撑，又一个俯卧撑，再一个俯卧撑。
其实混水摸鱼的人真的存在，真就有蠢得连一个数代表几个俯卧撑都不知道的萌新。文小果打样的时候，真就有人没数清这是十二个。
所以，别人开始，他也开始；别人没停，他就停了；别人停了，他还在做。
宁嘉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每次数到五又回到一。
这一次，所有人都极尽努力，颤抖着双手争取标准，所有人配合默契，同时开始同时停止，挑不出任何毛病。
宁嘉言终于数到了六。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却并不敢泄力，依然全力以赴，努力做好每一个标准的俯卧撑。
数到了九。
只听一声响，文小果又被踹了。
其实不关文小果的事，他虽然已经打样做了一遍，这次跟着大部队也没敢掉以轻心，一直咬牙坚持，很乖很乖，宁嘉言踹他，实在是因为看不顺眼他旁边那个东倒西歪的小哥哥。
现在只是体测，这些小哥哥们还有一大半的几率不会留下来，宁嘉言脾气再差，也不好对外人发，也不好意思上脚踹人家，但是他好意思踹文小果。
文小果又可怜又委屈。
宁嘉言沉着脸道：“其他人原地休息，文少站好，十个蹲起。”
文小果泪水盈盈地做蹲起。
宁嘉言手下给他送来一根，藤条。
宁嘉言手里掂着藤条，玩味地看着文小果，文小果无可奈何，把本来抱头做蹲起的双手向前伸直，向上伸平。
文小果继续做蹲起，期间手心挨了宁嘉言重重的四记藤条，他疼得呲牙咧嘴，却也不敢停下来，动作也不敢不标准。
一百二十个蹲起做完，宁嘉言又把目光扫视全场：“看懂了吗？”
不管大家看没看懂，所有人都把手心向上平摊，开始做蹲起。
这一次比俯卧撑顺利得多，做了大概只有四五百个吧，宁嘉言就满意了。
除了文小果，大家倒是

除了文小果，大家倒是都没挨打，只是蹲起途中手里被放了一到十本不等的书。数量随机，时间也随机，宁嘉言路过的时候，开心了就拿走两本，不开心了就加上两本。
宁嘉言让大家原地休息了十分钟，有去洗手间的去，然后每个人手里捧着一个吹风机站好。
文小果被宁嘉言带走了。
宁嘉言任他抱着自己鼻涕眼泪地又抹又蹭弄了一身。
“给我道歉，”文小果虽然受了委屈，底气却并不是很足，对他的狗老板，他始终有所忌惮，“……哼！”
他那小脑壳子居然想明白了宁嘉言为什么踹他第二脚。他明明没做错，……哼，是杀鸡儆猴。
手心挨藤条也是！
宁嘉言宠溺地揉揉文小果的头，“文少受委屈啦，是我不好。”
“……不许叫我文少！”文小果哼哼唧唧，这个称呼从来没带给他过什么好运，当初自己装笔撞在宁嘉言手里，为这两个字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委屈小锅子了，”宁嘉言从善如流，“抱抱不哭。”
文小果哭得差不多够了，把头从宁嘉言怀里钻出来，恢复正常一点，可怜巴巴地红着眼圈：“老大，饶了我吧。”
宁嘉言摸摸他的头：“今天结束了，以后你负责训他们，务必不低于今天这样，好不好？”
文小果的眼睛立刻亮了。
真的是不能更赞更棒棒！
折磨小哥哥们，真是人生乐趣。
很快就被安抚了的超级容易满足的小锅子还是佯装委屈生气，宁嘉言也由着他讨了不少好处和补偿。
“老大……，我想当暮色的二当家，”文小果底气还是不足，声音不大地讨要好处。
宁嘉言愣了一瞬，然后微笑起来：“准奏。”
本来宁嘉言就是这么想的，文小果想跑也跑不了。现下他居然自己提出来，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吧。
二当家，对底下再耀武扬威，对大当家的还不是说一不二。
文小果怎么逃的出宁嘉言的手掌心。
“我今天路过一家蛋糕店，”宁嘉言摸出一张卡片，“看他们家的巧克力蛋糕，原味奶茶，还有好多其它小零食都不错，就办了张钻石卡，给你吧，随便花。”
文小果中午被饿饭的委屈和不平通通烟消云散了，他的老板一点也不狗，他的老板最好了！
文小果开开心心却又步履艰难地走到舞蹈室，请各位小哥哥放下吹风机，按照宁嘉言的指示，发表了一通讲话：
“我们暮色之城，致力于平民消费顶级服务，所需要的，是一群坚韧不拔，体魄健康，有耐心，有耐力，能担当，禁得起诱惑的有志之士。在列的各位都是优中选优出来的，今天的体测只是个开始，以后的日子还长，

“我们暮色之城，致力于平民消费顶级服务，所需要的，是一群坚韧不拔，体魄健康，有耐心，有耐力，能担当，禁得起诱惑的有志之士。在列的各位都是优中选优出来的，今天的体测只是个开始，以后的日子还长，请各位慎重考虑，放弃要趁早，坚持就别委屈。现在是体测的终点，也是未来的起点。接下来是初试，初试的时间地址我会打电话通知每一位，放弃的人也请知会我们一声，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辛苦。”
文小果轻轻浅浅地鞠了个躬，然后拖着两条酸沉的腿离开了。
去零食店！去吃东西！去填饱肚子！宁嘉言的卡，使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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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番外【一】纨绔果子
文小果是个私生子。妈妈傍大款成功，上位却失败，常年被正室打压，住在爸爸给买的郊区小别墅里，有几个姐妹淘，一起逛街打牌美容养狗花钱。爸爸几乎是别人的爸爸，来的时候太阳下山他已经睡了，走的时候更深露重他睡得正香，从小到大，文小果很少在阳光下，大大方方地见到他爸爸。
文小果的妈妈长得漂亮，爸爸也相当帅气，可是偏偏文小果就什么也没继承到，长了一张与两个人都大不一样的娃娃脸。文小果的爸爸是个颜控，对他这张脸毫无兴致爱搭不理。文小果更是从小就不喜欢自己这张娃娃脸，他不是娃娃，他不可爱，他不萌，他是男子汉，他顶天立地，他要做大事。
父母关爱同步缺失的文小果，因为年纪小，有样学样，总是想用捣点小乱，逃个小学，打个小架来引起爸爸妈妈的注意。可是，没有用。
妈妈对他太溺爱，从来不分青红皂白，文家的儿子，没什么必要拼命读书，所以总是只不疼不痒地说他几句。爸爸总是打笔钱过来象征性哄哄，也很少真正管他。
一开始是想被关注，后来就不是了。文小果发现了有钱的妙处，找到了纨绔的乐趣。初中毕业，文小果的分数自然是没考上高中，只能去贵族私立学校。贵族私立对学生一点也不严苛，文小果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喝酒，泡吧，把妹，飙车，赌博。小打小闹渐渐满足不了快速长大的文小果，爸爸给的零花钱也越来越不够他拿去挥霍无度。童年时对爸爸仅存的敬仰和期待，已经随着成长和懂事，变成了不屑和讨债。
有钱的时候，他没有爸爸。没钱花了，一口一声，叫得又甜又亮。他爸爸既常年惧怕凶悍的正房，又舍不得温存绵绵的妾室，心里总想补偿些，大多数的时候都息事宁人，从自己的小金库拨给他，要钱给钱，要车给车。
在文小果的那批狐朋狗友里，他是家世最显赫，手笔最阔绰的一个。他享受这种当老大的感觉，沉迷这种前呼后拥的阵仗。在最好的年纪里，文小果活出了一个标准的纨绔的样子。

【以下是豆腐凑一千字用的重复段落😘😘😘】
喝酒，泡吧，把妹，飙车，赌博。小打小闹渐渐满足不了快速长大的文小果，爸爸给的零花钱也越来越不够他拿去挥霍无度。童年时对爸爸仅存的敬仰和期待，已经随着成长和懂事，变成了不屑和讨债。
有钱的时候，他没有爸爸。没钱花了，一口一声，叫得又甜又亮。他爸爸既常年惧怕凶悍的正房，又舍不得温存绵绵的妾室，心里总想补偿些，大多数的时候都息事宁人，从自己的小金库拨给他，要钱给钱，要车

果子番外【二】不姓宁！
遇见宁嘉言，究竟是文小果这辈子的幸运还是灾难，文小果自己也说不清。
那是个夏日的夜晚，酒吧街霓虹闪烁，夜风在嘈杂中又略带清凉，宁嘉言穿着他这辈子里最便宜最廉价最不值钱却意义非凡，纪念他大学四年青春岁月的哲学社社服，一件某宝定制的白色棉线T恤衫，和刚刚结束聚会的哲学社社团同学道别，打车来酒吧找宁嘉辰。
可能是他白T恤牛仔裤的风格太纯太少年，可能是那晚灯光闪烁得太闪太动心，可能是宁嘉言脸上的弧线太帅太完美，那晚喝多了的文小果在酒吧临窗而饮，对窗外这个路过的清纯冷淡的少年的匆匆一瞥，改写了他自己的人生。
文小果一个示意，数十人争先恐后蜂拥而出包围了宁嘉言。帮文小果文少强抢良家男孩这种事，大家驾轻就熟，都不是第一回了。
宁嘉言抬头看看酒吧名字，心里有数，倒也没怎么挣扎，束手就擒，跟着这群人走了进去。出乎意料的顺利，大反常态地流畅，喝酒喝得晕头转向的文小果却完全感觉不到事态正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由于一群人裹挟着宁嘉言，一瞬间就从吧台走过去了，吧台服务生并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宁嘉言已经进了酒吧。
文小果玩归玩，浪归浪，底线还是有的。他这段时间没祸害过什么妞儿，他似乎已经对她们失去兴趣了。而小男生，也只是抢来之后摸摸捏捏，占占小便宜，他也没有真正动过谁。他的日子太无聊了，能闲出屁来。不想把妹，也不想搞基，他就享受看长得清纯帅气的小哥哥难为情，看他们从挣扎，反抗，暴躁，不屈，直到被打得求饶服软跪着抱大腿，看他们被一沓沓的钞票晃得眼睛睁不开，从被动接受为主动引诱，慢慢屈服于他，他却潇洒非常，转身就走，弃之不顾的这一个过程。
文小果看着眼前这个清纯的白衣小哥哥，眼神色迷迷的，由于已经喝得半醉，整个人都有点晕晕乎乎。这个小哥哥真是清纯漂亮，周身还蛮有清冷的气质，文小果忍不住伸出自己的猪蹄子想去摸摸白衣小哥的脸。
宁嘉言自然是脸一歪躲开了。他可以陪他们玩玩，却不可能被他占便宜。文小果见惯了这种反应，倒是也不恼，只是再次伸手过来摸他的脸。其他人见状，你拉我我拽你，有眼力地瞬间撤走了，包间里只剩下文小果宁嘉言两人。
文小果没摸到宁嘉言的脸，也不生气，把自己的手收回怀里，打了个酒嗝，把脸贴近宁嘉言上下看。
这上衣，看起来挺便宜啊，都上不了三位数。那，按常理来说，这是个学院派的清纯少年，那么这个小哥是比较好到手的了。
没摸到宁嘉言脸

没摸到宁嘉言脸的文小果伸手捻了捻宁嘉言的上衣，出语轻佻：“这衣服某宝的吧？几十包邮吧？”
宁嘉言没说话，脸色在文小果看来，似乎是有些害羞。这件衣服确实如他所言，是某宝几十块钱的货色，是他这辈子穿过的最便宜的一件上衣。可是，宁嘉言四年的青春，四年的哲学社团，四年的纪念，四年的依依不舍，都在这件衣服里了。如果这么比起来，这件衣服比他几千块的裤子，五位数的鞋子，都要更加珍贵得多。
四五位数的衣服鞋子他抬抬手可以想买多少就买多少，这件廉价货上记载的青春岁月却没那么容易复制。
文小果又捏捏他的裤子：“啧啧，还穿条高仿的裤子……”
宁嘉言似乎有些无助，却正对文小果的心意。文小果在嘲讽他的穿着打扮无疑了，可是宁嘉言一时居然想不到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宁嘉言虽然是从善如流未做反抗地被送到文小果身边，自己也知道大概是碰到了耍横的贵公子，他有心情有时间有底气，他不介意陪他坐坐，反正最后倒霉的是谁，宁嘉言心里有数。
文小果点评完衣服裤子，又把目光落到宁嘉言鞋子上。他看着这鞋子有点像真的，又真心觉得穿几十块钱淘宝T恤的小哥绝不可能穿得起这鞋子，就嘴贱地，在刚才的基础上，又添油加醋地来了一句：“这鞋子，a货吧，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然后文小果以宁嘉言完全没有防备的速度，把宁嘉言往怀里一搂摁住不让他起来：“宝贝儿，叫我一声文少，文少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宁嘉言使劲挣扎了一下，却被喝醉的文小果死死钳住了没能立刻起得来身。文小果这种事干得多了，知道什么时候该使劲，什么时候该使大劲，才能得手。
文小果伸手捏了捏宁嘉言的脸，这脸他终于捏到手了。“这脸，到底是不如哥哥的嫩。叫我一声文少，以后哥哥给你买最好的化妆品保养脸，好不好？”
宁嘉言拼命反抗，他刚才太轻敌了。他以为自己不会这么快吃亏，他以为这小东西没这么流氓，他以为自己完全能反应过来能躲得开……他低估了喝醉了的文小果。而可怜的文小果，除了喝醉了摸小哥哥的脸占便宜的时候力气非人之外，其他时候都没这么勇敢这么霸道。
酒醉眼花的文小果根本没看宁嘉言的眼睛，完全忽略了宁嘉言眼里逼人的杀气，他盯着宁嘉言性感的下巴和诱人的锁骨，色迷迷地摸了个够。
宁嘉言自然不会乖乖任由他摸，他全身寒毛都立起来了，他手脚并用拼命挣扎，被文小果镇压了好几回之后，文小果明显没那么有力气了，一个松懈之间，被宁嘉言踢开了。
文小果伸手去

文小果伸手去抓他，抓住了他的T恤。宁嘉言一秒都不想再看到他，用最大的力气往外抽身。文小果拽得太稳，只听一声“呲――”，宁嘉言的衣服被拽撕了，露出了俊美的腰肌。
昏暗的灯光下，文小果看呆了。
宁嘉言一脚踹在他手上，扭身走了。
文小果连忙叫人去追，这么可口的小哥哥，他还没摸够。
可是大家都快把酒吧翻过来了，也没能再找到那个一身冷酷气息的白T恤清纯少年。
宁嘉言出了包厢，随便拎了一个服务生，坐专用电梯去了宁嘉辰的钻石包厢。
宁嘉辰看着脸色发青的弟弟，并不敢说话，二十几年来，他还没见过宁嘉言气成这样。
宁嘉言打了几个电话，一边查文小果的身世一边打电话下命令。
这口恶气要是不出，他就不姓宁！

果子番外【三】龙潭虎穴
文家文爸爸的私人电话半夜三更响了。
他骂骂咧咧起来接，听着听着，脸色却越来越凝重。
他不顾正室的阻拦，半夜亲自开车去了小别墅。
文小果惹了宁家三少！
要么把人给他送过去，要么冻结一切产业链！
宁家只手遮天，这话不是吓唬他。
他只是小有资产，他还没挣够啊！
文小果吃了什么药，惹宁家的人做什么！
文小果的妈妈看着半夜来访脸色阴沉的文爸爸，不敢告诉他文小果还没回家。
文爸爸就在门口等。
凌晨三点半，一身酒气的文小果回家了。
文爸爸甚至都懒得打他。
何况现在打他也晚了。
睡了两个小时左右，文小果就被亲爸爸一盆凉水泼醒了。
他宿醉未醒，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听着爸爸在一边说教，好像有什么事很严重的样子。
“还好，”文爸爸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了最后一句，“宁三少只说替我管管你教教你，应该不会太过分。”
其实他心里明白得很，什么管管教教，肯定是狠狠折磨狠狠折磨！他虽然不清楚昨夜的细节，却也知道肯定是宁家三少在小果子这里吃了很大的亏。送人过去，羊入虎口，虎穴龙潭，他却不得不这样做。
文小果只是他的一个私生子。
只是。一个。私生子。
他还有他的事业，他的公司。他还有他的正室，他的长子。他还有成百上千的员工，还有好几个儿子闺女。他不能，不能够。他不能为了文小果一个人，放弃一切。
文小果不是他的一切。
他没有告诉文小果的妈妈，他没脸告诉她。当爸爸的，亲手把儿子送给别人，呵呵。
迷迷糊糊的文小果被爸爸拉上车，不知道去哪里的他又在车上睡了一觉。
文小果就这么晕晕乎乎地被扭送到了三少跟前，直到看到自己的爸爸对面前的少年谄媚地笑着说着话的时候，文小果才如梦方醒。
发生了什么！
这小哥哥好帅……
文爸爸努力地讨好地笑着，躬着背，弯着腰:“这小子从小就不着调，劳三少您多教导了。”说罢又回头朝着文小果，脸色秒变严厉地吼道:“三少肯管教你，真是给你脸了，打你骂你都给我乖乖受着！听见没有！”凶完小果子，文父立马又转过头来，再次堆上一脸的讨好，朝三少虚假地笑着。
文小果子连白眼都翻不出来了。这是他的亲爹啊，就这么把他送到别人手里任人宰割。这一张脸在讨好谄媚和声色俱厉中切换自如，文小果真是叹为观止，川剧大师的变脸法都没有他老子变得快变得好。看着他爹对宁嘉言的态度，文小

文小果子连白眼都翻不出来了。这是他的亲爹啊，就这么把他送到别人手里任人宰割。这一张脸在讨好谄媚和声色俱厉中切换自如，文小果真是叹为观止，川剧大师的变脸法都没有他老子变得快变得好。看着他爹对宁嘉言的态度，文小果突然明白，自己惹了一个别说是自己，就是整个文家都惹不起的人。
文小果心里上下翻腾着。
其实文爸爸心里也非常不是个滋味，怎么说文小果也是自己的亲儿子，虽然不好看，不受宠，不着调，但亲自扭送过来给别人调教修理，怎么想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可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在宁家手里，捏死整个文家真的不是开玩笑。怪就怪自己这傻儿子不长眼得罪了惹不起人吧。最值得安慰的是，之前宁三少在电话里说得还比较温和，只是敲打敲打他，管教管教，不会缺胳膊少腿。想到这里，文爸爸的心里也算是稍微踏实了些。
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宁嘉言给了文爸爸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他本是步步流连，不放心，舍不得离开，最后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只得狠狠心，快速地退了出去，看都没再看文小果一眼，就怕自己心疼怕自己后悔，但事已至此，他无能为力，又哪里有后悔的余地呢。
可是在小果子的眼里，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了。一大早，自家老子就屁颠屁颠地把自己扭送到了昨晚的小哥哥的手里，小哥哥财大气粗文家惹不起，自己这老子不说想办法救自己，居然破罐破摔，真的连儿子都不要了。还像烫手的山芋一样抛弃了自己，毫无留恋，迅速撤离，连看都不愿意再看自己一眼，这是让自己自生自灭的节奏啊！
一瞬间文小果明白了这三个人里，谁才是真的爸爸。
不过，文小果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随机应变能力那可不是吹的，这一会会儿的功夫，他脑子里已经转了无数个弯，很快地从被爸爸抛弃的阴影里走出来了。现在的形势非常明确，自己常年依仗的老爹势不如人，自己引以为傲的文家不值一提，那小小的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多了还不是自己多吃苦，现在想想“小美人”昨天在他吐槽他衣服的时候的眼神，那哪是胆怯清纯，哪儿有害羞无助，那分明是挑衅，是嘲讽，是不屑！自己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还嘴欠地一句加一句，比比个不停。想到这，文小果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不过他没机会，有人替他做了。
不止是嘴巴子，也不止两个。

果子番外【四】拧脸
宁嘉言坐在沙发上，颇有兴趣地看着文小果的脸色由被爸爸抛弃的短暂的悲伤，转变为淡淡的屈辱，然后是瞬间的疑虑和不服，再由不服变成深深的懊悔，最后竟然升华成了一脸的讨好。这一系列表情变化之快，让宁嘉言觉得这父子俩一定是变脸大师的亲传弟子，甚至是师兄弟。
文小果呼了口气，讨好的凑了过去，蹲下身子打算给宁嘉言捶捶腿来示好，却被宁嘉言轻易地抽腿躲过了去。但宁嘉言又低估了文小果的耐力以及其堪比城墙的脸皮，各种追着给宁嘉言捶腿。躲了几下之后，宁嘉言没了兴致，反而有怒火慢慢地升起。文小果看察言观色，见势不妙，立刻轻退一步，规规矩矩地站好，肩微微前倾，侍立在侧，脸微微笑，整个人透露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太监气质。
宁嘉言不置可否的轻笑了一声。
宁嘉言不理他。
过了很久。
直到文小果的笑容实在笑不成，直到他脸上笑容变僵的时候，宁嘉言终于大发慈悲的朝文小果招了招手。文小果见状立刻像条哈巴狗一样蹲到了三少面前，双手虔诚地给他捏腿，甚至都没活动活动自己站僵的腿，就直接力道正好地给宁嘉言各种乖巧贴心地揉捏起来，这份殷勤让人毫不怀疑要是给他个尾巴，他绝对能屁颠屁颠地快速摇摆起来。
宁嘉言脸上不动声色，心却被这殷勤讨好融了不少。
看看文小果的娃娃脸，还真……略有点可爱呢。
宁嘉言慢慢地伸出手，先捻了捻文小果的潮牌上衣，然后捏了捏他的精品裤子，又用脚点了点他的正品鞋子，最后伸出手用力掐了掐那笑得贱兮兮的娃娃脸，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文小果的内心里充满了忐忑，宁嘉言这是怎么个意思？不管人家什么意思，自己先认错服软总没有错。文小果思前想后，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打破了这长时间的静默，他心里掂量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还算合理的称呼：“三哥，昨天是我不对，我真的是喝醉了，俗话说得好嘛，酒壮怂人胆，您就大人有大量，饶我这一回吧。”
“啧，”宁嘉言终于开了金口，一脸的怀疑，怪腔怪调地：“文少，您这声三哥我可不敢当，区区在下还等着您给我买最好的化妆品保养脸呢。”
文小果早已经把昨天的醉话忘得差不多了，听见宁嘉言这番阴阳怪气的话，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九成九是自己昨晚说过这种话。
看着宁嘉言锐利如刀的眼神，文小果不夸张地吓得一个激灵：“三哥，三少，……三爷，您，您这是哪的话，都是弟弟…不，不，不是，是小的，都是小的不好……”
他搜肠刮肚，几乎用尽了毕生

他搜肠刮肚，几乎用尽了毕生的才学，才想到一个“小的”这个词。
“哪的话？文少自己说的话，现在倒不认了？那文少这是认得哪门子错呢？”
宁嘉言嘴里每个文少一出口，文小果心里就跟着抽搐一下，想听的时候他不叫，现在不敢听了，这文少叫起来还收不住了，叫个不停。文小果越听越心虚，最后单膝几乎快跪地了才勉强保持住平衡，继续给宁嘉言捏腿。他手早就酸了，却不敢停下来，几道也不敢有差。就像他自己说的，怂嘛。
任凭文小果怎么绞尽脑汁地想，他也丝毫想不起来自己做过什么，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摸了把清纯可爱的小哥哥，禁欲诱惑的小美人……呸！三少的脸，手感不错，很有弹性，就是感觉真的没自己的滑嫩……呃……
宁嘉言看着他那迷茫又带着些许回味的表情，马上就知道他自己说过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居然又能记起来一些让宁嘉言万分不开心的事儿，宁嘉言瞬间更加不开心了。宁嘉言不开心，那他是能委屈自己的人嘛，必然不是啊！所以，这火谁点的谁必须给灭了啊！
罪魁祸首就是面前乖巧地蹲着给自己捶腿的这个文小果。
“看来文少记性不太好，不知道错在哪，我帮你？”宁嘉言清冷的声音，难得说了句这么长的话，一个问句问出来，他俊朗的眉峰皱起来，看起来非常地严肃，还略带杀气。
“那谢过三少！”文小果答应得屁颠屁颠的，不存在的尾巴在意念里摇啊摇啊摇，现在的宁嘉言，说什么是什么，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是文小果他三哥哥，是他三少爷，是他三大爷啊。
“别急，帮忙不能白帮，文少，您说是吧！”宁嘉言道，他这话虽然说得温和动听，可文小果越听越心惊胆战。
“酬劳？您说。怎么支付，QQ红包微信支付宝还是怎么转账，多少钱我打过去！”文小果硬着头皮回话，跟随着自己的惯性说出话来却立刻暗道不好，自己这张破嘴，简直是胡说八道，面前这人，能一只手碾死文家，会稀罕自己那点小钱？
真是，作死啊，文小果心里发苦，脸上却只好讨好地笑着。
“啧，文少真是阔气，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但凡要动脑子，这手上就不能闲着。”宁嘉言一边说，一边抖了抖自己的手。
“听您的，您说啥都听您的。”见三少松口，小果子赶紧伏低做小，他昨天醉成那个样子，让他自己想的话，这关是怎么都过不去了，还不如顺着三少，争取快点过关。
“脸。”宁嘉言低头看着他的娃娃脸，道。
文小果听话地抬起头仰着脸看宁嘉言。
宁嘉言伸出两只手，左

宁嘉言伸出两只手，左右开弓狠狠地在文小果的脸上拧了下去。
只一瞬间，文小果的眼泪都疼出来了，又不敢躲，又不敢跑，只好眨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宁嘉言。
宁嘉言觉得这娃娃脸愈发可爱了，一时玩味心起，手上的力道就愈发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