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福至如归（伪装者同人）
明楼打得也累，6下完了就直接将马鞭移向背部。背上地方大，好施展，但骨头多肉少，很容易伤到他，得收着力气。
明诚坚挺的脊背蝴蝶一样打开，这小子，瘦成这样，还好自己从小让他锻炼身体，看起来还算健壮，不然年纪轻轻就成嶙峋的小老头儿了。
要是阿诚知道这人把自己比作小老头儿，一定会背地里嘲讽，当面腹诽，哦，瘦就是小老头啊，你白白胖胖大娃娃！弥勒佛！纯属嫉妒！女人就爱嫉妒！
……
马鞭尾端缓缓的在明诚的肩胛骨上来回扫过，弄的一直等着疼痛的阿诚痒痒的，缩起肩膀，躲着明楼的马鞭，还不小心笑出声来。
“别动。”马鞭停在了一个地方，危险的来回蹭着，明诚知道大哥大半的气已经消了，但刑具头上悬着，终究不敢造次，乖乖重新跪好。
“你觉得，”明楼点了点他的肩胛骨，“这像什么。”
“啊？”我的肩膀……像……“像你的。”
明楼一下子抽上去，让明诚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啊……”
声音清脆也疼的厉害，但比起刚才好多了。
明诚委屈的瘪起嘴，那还能像什么啊……难为人嘛这不是。
“像不像翅膀。”
“……”
你在逗我!！我又不是鸟人!
明诚终于明白自己挨打在哪儿了，怪就怪他没有大哥那样的脑洞。
“像……像……”你觉得像就像。
明楼微笑，“挺硬的啊……”明楼戳了戳刚刚落下的那条已经变成浅紫色的伤痕。
“呃……嘶……”明诚疼的小脸一皱，“是……大哥从小督促我锻炼，谢谢大哥……”
“所以你翅膀长硬了？”
“是……啊，不是……我……”明诚忽然反应过来，今天大哥一直在给他下套，每一次还都不漏痕迹，一环一环套着让他往里钻。
心机婊。
“啪——”肩胛骨又挨了一下，在明诚刚刚在心里骂完「心机婊」的时候，他一下吓得心砰砰乱跳，以为大哥听见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哥是听不见的，是自己惊弓之鸟了。
明楼只打了肩胛骨，这次好歹他发了善心，左右各三下，两条平行，第三条和前两条交叉，淡紫色，鼓起了棱子，交叉处生了小小的血点儿。
就算屁股好起来两周内也碰不了椅子了。
不对，屁股，怎么可能先好起来。
-
明楼打完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虽然以明楼的力气，打人善后的经验，可以很轻松的，不会拖泥带水的将他抱起来，但是明诚屁股肿的厉害，伤的严重，就算是稍微换换姿势，也不容易。
何况从竖着变横着，幅度有些大，他身子微微颤抖，连着心里也难受。
他和明楼都是成年人，不再是小孩子需要人哄，所以挨打完就能在明楼怀里是难得的温暖，他呼吸着他的气息，觉得很安全，虽然他该打，但疼痛还是让他感到委屈，头埋在了明楼怀里。
明楼感受到小小的脑袋钻进怀里，低头看不到人脸，就俯下来亲了一口他的额头。
明诚脸埋着，悄悄的咧开嘴笑了。
明诚坚挺的脊背蝴蝶一样打开，这小子，瘦成这样，还好自己从小让他锻炼身体，看起来还算健壮，不然年纪轻轻就成嶙峋的小老头儿了。
要是阿诚知道这人把自己比作小老头儿，一定会背地里嘲讽，当面腹诽，哦，瘦就是小老头啊，你白白胖胖大娃娃！弥勒佛！纯属嫉妒！女人就爱嫉妒！
……
马鞭尾端缓缓的在明诚的肩胛骨上来回扫过，弄的一直等着疼痛的阿诚痒痒的，缩起肩膀，躲着明楼的马鞭，还不小心笑出声来。
“别动。”马鞭停在了一个地方，危险的来回蹭着，明诚知道大哥大半的气已经消了，但刑具头上悬着，终究不敢造次，乖乖重新跪好。
“你觉得，”明楼点了点他的肩胛骨，“这像什么。”
“啊？”我的肩膀……像……“像你的。”
明楼一下子抽上去，让明诚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啊……”
声音清脆也疼的厉害，但比起刚才好多了。
明诚委屈的瘪起嘴，那还能像什么啊……难为人嘛这不是。
“像不像翅膀。”
“……”
你在逗我!！我又不是鸟人!
明诚终于明白自己挨打在哪儿了，怪就怪他没有大哥那样的脑洞。
“像……像……”你觉得像就像。
明楼微笑，“挺硬的啊……”明楼戳了戳刚刚落下的那条已经变成浅紫色的伤痕。
“呃……嘶……”明诚疼的小脸一皱，“是……大哥从小督促我锻炼，谢谢大哥……”
“所以你翅膀长硬了？”
“是……啊，不是……我……”明诚忽然反应过来，今天大哥一直在给他下套，每一次还都不漏痕迹，一环一环套着让他往里钻。
心机婊。
“啪——”肩胛骨又挨了一下，在明诚刚刚在心里骂完「心机婊」的时候，他一下吓得心砰砰乱跳，以为大哥听见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哥是听不见的，是自己惊弓之鸟了。
明楼只打了肩胛骨，这次好歹他发了善心，左右各三下，两条平行，第三条和前两条交叉，淡紫色，鼓起了棱子，交叉处生了小小的血点儿。
就算屁股好起来两周内也碰不了椅子了。
不对，屁股，怎么可能先好起来。
-
明楼打完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虽然以明楼的力气，打人善后的经验，可以很轻松的，不会拖泥带水的将他抱起来，但是明诚屁股肿的厉害，伤的严重，就算是稍微换换姿势，也不容易。
何况从竖着变横着，幅度有些大，他身子微微颤抖，连着心里也难受。
他和明楼都是成年人，不再是小孩子需要人哄，所以挨打完就能在明楼怀里是难得的温暖，他呼吸着他的气息，觉得很安全，虽然他该打，但疼痛还是让他感到委屈，头埋在了明楼怀里。
明楼感受到小小的脑袋钻进怀里，低头看不到人脸，就俯下来亲了一口他的额头。
明诚脸埋着，悄悄的咧开嘴笑了。
阿诚趴在宽大的床上，抱着一个大大的枕头，手臂压在枕头上，明楼坐在床边帮他上药。
有些地方有肿块儿，明楼就一边声东击西地给他讲笑话一边找准时机一次揉开。
疼的明诚呲牙裂嘴，有一次揉的最疼，明诚死死忍着让他弄完，就一把拉过明楼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明楼的手臂上留下了两排红红的牙印儿。
明楼也不恼，只是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弟弟，看的明诚心里有些发毛，喉结微微滚动，咽了口唾沫，爪子又重新伸上去，帮明楼抚了抚。
明楼单手抓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在了明诚脖颈上。
“反了你了！”
“嗷……疼。”明诚缩脖子。
“放屁。刚没叫疼，现在疼着你了？”明楼笑骂。
明诚又委屈了，扁着嘴抱怨，“刚我哪儿敢喊疼啊，再惹到你火气，我就死在你的马鞭下了……”
“你小子……”明楼扬起右手瞪着他，明诚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下意识缩了缩脑袋，却还是没敢躲。
但明楼的耳光并没有像他预料中那样打下来，明楼由掌变成两指，狠狠地捏住明诚的脸。
“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明诚觉得脸也快要青了，但还是乖乖任他捏着，点头如捣蒜。
“我今天不打你，你最好给我一次性记住，从前大姐担心，不让在家里谈论生死和政治，这是大姐的规矩，无论是谁，必须遵守，现在，你既然自作主张进了革命队伍中，你和我，随时都有可能置身于危险之中。”明楼放开他的脸，“所以在我这儿，更不允许你如儿戏般谈论自己的生命，再有一次，自己掌嘴，听见了吗？”
“是。大哥。阿诚知错了。”明诚低下头。
明楼抚着他的头发，“知道了就好，但话不是在嘴上说的，珍惜，是放在心里的。”
“我希望你，从此以后，比任何时候，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因为，大姐需要，我需要，还有你不顾家规，不畏今天的家法而奋不顾身的信仰，都需要你好好活下去。”
“是。大哥。”
“你在巴黎的小组解散了，我已经传电文给组织，组织已经同意，从今以后，青瓷直接隶属于眼镜蛇，也就是，”明楼微笑着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儿。“你大哥我。”
“是。长官。”明诚也笑着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这意味着，”明楼的脸又一下变得严肃而认真。“从此以后，你的身份，不只是学生那么简单，也不只是共产党员那么简单。”
“你要与我，潜伏在敌方中，也许会一直潜伏很多年，直到我们胜利，或是牺牲的那天，也许，我们不再有说真话的权利，也许，我们会被我们所保护的人民所唾骂。”
“这些都不要紧，”明诚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圆圆的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要紧的是，你是对的，而我，誓死与你并肩。”
有些地方有肿块儿，明楼就一边声东击西地给他讲笑话一边找准时机一次揉开。
疼的明诚呲牙裂嘴，有一次揉的最疼，明诚死死忍着让他弄完，就一把拉过明楼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明楼的手臂上留下了两排红红的牙印儿。
明楼也不恼，只是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弟弟，看的明诚心里有些发毛，喉结微微滚动，咽了口唾沫，爪子又重新伸上去，帮明楼抚了抚。
明楼单手抓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在了明诚脖颈上。
“反了你了！”
“嗷……疼。”明诚缩脖子。
“放屁。刚没叫疼，现在疼着你了？”明楼笑骂。
明诚又委屈了，扁着嘴抱怨，“刚我哪儿敢喊疼啊，再惹到你火气，我就死在你的马鞭下了……”
“你小子……”明楼扬起右手瞪着他，明诚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下意识缩了缩脑袋，却还是没敢躲。
但明楼的耳光并没有像他预料中那样打下来，明楼由掌变成两指，狠狠地捏住明诚的脸。
“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明诚觉得脸也快要青了，但还是乖乖任他捏着，点头如捣蒜。
“我今天不打你，你最好给我一次性记住，从前大姐担心，不让在家里谈论生死和政治，这是大姐的规矩，无论是谁，必须遵守，现在，你既然自作主张进了革命队伍中，你和我，随时都有可能置身于危险之中。”明楼放开他的脸，“所以在我这儿，更不允许你如儿戏般谈论自己的生命，再有一次，自己掌嘴，听见了吗？”
“是。大哥。阿诚知错了。”明诚低下头。
明楼抚着他的头发，“知道了就好，但话不是在嘴上说的，珍惜，是放在心里的。”
“我希望你，从此以后，比任何时候，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因为，大姐需要，我需要，还有你不顾家规，不畏今天的家法而奋不顾身的信仰，都需要你好好活下去。”
“是。大哥。”
“你在巴黎的小组解散了，我已经传电文给组织，组织已经同意，从今以后，青瓷直接隶属于眼镜蛇，也就是，”明楼微笑着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儿。“你大哥我。”
“是。长官。”明诚也笑着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这意味着，”明楼的脸又一下变得严肃而认真。“从此以后，你的身份，不只是学生那么简单，也不只是共产党员那么简单。”
“你要与我，潜伏在敌方中，也许会一直潜伏很多年，直到我们胜利，或是牺牲的那天，也许，我们不再有说真话的权利，也许，我们会被我们所保护的人民所唾骂。”
“这些都不要紧，”明诚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圆圆的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要紧的是，你是对的，而我，誓死与你并肩。”
（二）
尽管明楼尽心尽力的每天端茶倒水，上药善后，阿诚还是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周，才勉强可以下地活动活动。
六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明楼接到来自国内的电话。是明公馆，是大姐。
明诚一边在学公寓里散步，尝试活动已经静养一周的身体，一边听着明楼与大姐煲电话粥。
明诚知道大哥，干净利落，面对别人，甚至是明诚和明台，话说完了直接挂断也是有的，但面对大姐的担心和挂念，明楼只得耐心的陪着笑脸哄大姐安心。
哪怕是他，身心疲累之时，经历危险之后，刚打完人，甚至刚杀完人，他都会用平和的温暖的语气告诉大姐，我还好。我们都好。
骗子!明诚对着明楼的背影比了一个小指头，我一点也不好！
明楼一个姿势坐累了，侧了个身，虽然没有转向阿诚这边，但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收回手势和表情的动作幅度急了一些，牵扯到身后的疼痛。
“啊……”明诚半捂着屁股呲牙裂嘴。
电话里明镜听到了阿诚的声音，询问明楼，明楼转过身，一边瞪着阿诚，一边应付大姐。
“明诚啊……对，他是在我旁边。”
“阿诚，大姐问你是伤到哪儿了吗……哦，他刚不小心撞到了椅子。”
“我……”明诚刚想反驳，被大哥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我没打他……您不信……大姐，这您可真是委屈我和阿诚了，阿诚这么乖，我打他干什么呢。”
“好吧……阿诚，你来接电话。”
明诚拖着伤痛之躯一点点挪过来，还被明楼警告的眼神吓得小鹿乱撞，委委屈屈地拿起电话，“大姐……”
“大哥真没打我!”明楼听见第一句话放心的坐在桌子边吃起橘子，“大姐……就算大哥暴力，也架不住我乖啊，我惹不到他。”橘子皮扔到了明诚头上。
明诚一边一脸惊讶地看着明楼，意思是，……你居然敢……，一边威胁地指了指电话。明楼被噎的有火不敢发，转过身默默的吃起橘子。
明诚继续和大姐说话，“啊？明台要来？明台自己要求的吗……哦，大姐逼得呀。”
“没问题，一切有我和大哥安排，大姐你不用担心。”
“大姐……您怎么总觉得我们会挨打呢……大姐你放心吧，明台挨打，我就给您告状，我要是挨打，就让明台帮我告状。”
“恩，大哥要是成天忙工作，不好好休息，我也给您告状。”
“恩，大姐也早点休息，大哥让我给你说晚安。”
“晚安，姐姐。”
明诚刚挂完电话，就被明楼一把扯过去按在腿上。
“唉……唉……大哥”
明楼的手危险地放在明诚的屁股上，熟悉的宽厚感让明诚不敢再乱动。
“刚刚……说我暴力来着？”明楼的手掌摩挲着明诚的裤子。
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你这样……你以为没打，我就没事了吗！你不知道自己手那么大，放那儿很重吗！
“不是……大哥，我就是哄大姐开心，我是违心说的……”
“哦？所以说你的真心话是……？”明楼手掌下压，将明诚的屁股完全盖住。
明诚快哭了，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我打心眼儿里觉得大哥温柔。大哥有耐心，大哥和蔼可亲，大哥……”
“行了行了，明楼听不下去了，“这条过。”明诚松了口气。
尽管明楼尽心尽力的每天端茶倒水，上药善后，阿诚还是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周，才勉强可以下地活动活动。
六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明楼接到来自国内的电话。是明公馆，是大姐。
明诚一边在学公寓里散步，尝试活动已经静养一周的身体，一边听着明楼与大姐煲电话粥。
明诚知道大哥，干净利落，面对别人，甚至是明诚和明台，话说完了直接挂断也是有的，但面对大姐的担心和挂念，明楼只得耐心的陪着笑脸哄大姐安心。
哪怕是他，身心疲累之时，经历危险之后，刚打完人，甚至刚杀完人，他都会用平和的温暖的语气告诉大姐，我还好。我们都好。
骗子!明诚对着明楼的背影比了一个小指头，我一点也不好！
明楼一个姿势坐累了，侧了个身，虽然没有转向阿诚这边，但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收回手势和表情的动作幅度急了一些，牵扯到身后的疼痛。
“啊……”明诚半捂着屁股呲牙裂嘴。
电话里明镜听到了阿诚的声音，询问明楼，明楼转过身，一边瞪着阿诚，一边应付大姐。
“明诚啊……对，他是在我旁边。”
“阿诚，大姐问你是伤到哪儿了吗……哦，他刚不小心撞到了椅子。”
“我……”明诚刚想反驳，被大哥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我没打他……您不信……大姐，这您可真是委屈我和阿诚了，阿诚这么乖，我打他干什么呢。”
“好吧……阿诚，你来接电话。”
明诚拖着伤痛之躯一点点挪过来，还被明楼警告的眼神吓得小鹿乱撞，委委屈屈地拿起电话，“大姐……”
“大哥真没打我!”明楼听见第一句话放心的坐在桌子边吃起橘子，“大姐……就算大哥暴力，也架不住我乖啊，我惹不到他。”橘子皮扔到了明诚头上。
明诚一边一脸惊讶地看着明楼，意思是，……你居然敢……，一边威胁地指了指电话。明楼被噎的有火不敢发，转过身默默的吃起橘子。
明诚继续和大姐说话，“啊？明台要来？明台自己要求的吗……哦，大姐逼得呀。”
“没问题，一切有我和大哥安排，大姐你不用担心。”
“大姐……您怎么总觉得我们会挨打呢……大姐你放心吧，明台挨打，我就给您告状，我要是挨打，就让明台帮我告状。”
“恩，大哥要是成天忙工作，不好好休息，我也给您告状。”
“恩，大姐也早点休息，大哥让我给你说晚安。”
“晚安，姐姐。”
明诚刚挂完电话，就被明楼一把扯过去按在腿上。
“唉……唉……大哥”
明楼的手危险地放在明诚的屁股上，熟悉的宽厚感让明诚不敢再乱动。
“刚刚……说我暴力来着？”明楼的手掌摩挲着明诚的裤子。
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你这样……你以为没打，我就没事了吗！你不知道自己手那么大，放那儿很重吗！
“不是……大哥，我就是哄大姐开心，我是违心说的……”
“哦？所以说你的真心话是……？”明楼手掌下压，将明诚的屁股完全盖住。
明诚快哭了，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我打心眼儿里觉得大哥温柔。大哥有耐心，大哥和蔼可亲，大哥……”
“行了行了，明楼听不下去了，“这条过。”明诚松了口气。
但明楼并没有想轻易地放过他，倒不是因为阿诚做错了什么，只是，明台要来巴黎了。
明台所经之处，必是兵荒马乱。
自己工作忙，不能时时看着他们。如果身边只有明诚一个人，随他怎么也翻不过自己的手掌心，但如果这两只猴子，哦不，两个孩子凑到一块儿，自己就势必要头疼一阵儿了。
相同的，明台如果闯祸，他那点小伎俩，自己一个人，连哄带骗，总不至于被他瞒过去，但明诚行事谨慎，对自己颇为了解，有他的帮助照应，明台在自己眼皮底下就可谓如鱼得水。
想到这里，明楼重新将手放在了明诚身后。
-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阿诚一颗心又悬到嗓子眼儿。
明楼左看看，又看看明诚的家居裤，把明诚的裤子看的一阵害羞，考虑一阵，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毕竟自己温柔有耐心和蔼可亲……
关键是，这孩子身上还伤的不轻，明楼哪里舍得再打，心疼他还来不及。
诶，还是口头教育吧。明楼一把拉下明诚的家居裤，留了一条底裤没有脱。
“诶……大哥……”明诚的右手下意识地伸到身后，侧过脸向明楼的方向看，触到明楼深邃的眼神。
“你有胆子，就放上去。”明楼指着明诚不安分的右手。
明诚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把手收了回去。
“趴好，不愿意趴着就给你换个姿势。”明楼呵斥。
“别，别……”明诚对于明楼的发难感到不解，但大哥做事总有他的理由，即使没有理由……好像自己还能反抗一样。
转过头，乖乖趴在明楼的腿上，双手紧紧抱住明楼的大腿。
“哥……呜……我不敢了。”
明楼感受到腿上的人全身都紧张的绷起来。
“放松……”明楼拍拍明诚的屁股，他只想跟明诚协商一下，恩，不是威胁。
明诚一点也不想放松，绷起来挨打要比放松挨打好挨得多。
但是，事后可能更难处理。
但是，在大哥这里，最后疼痛都会是一样的分量。
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屈于淫威，明诚渐渐放松下来
-
看他安定下来，明楼开始协商。
明楼手指压在了一处明显鼓起来的地方。
“嘶——”明诚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哥……”
“听我说就好，”明楼安抚他，“你今天没做错事，所以别担心。”
“不……哥，我错了……我……”根据以往的经验，主动认错，是明智之举。
“我说你没错。”明楼加重了语气打断他。
“哦。是……”明诚低头。
“但是，”明楼话锋一转，“你接下来可能就会做错事了，而且会很频繁，”明楼谆谆善诱，“知道为什么吗？”
明诚咬住嘴唇，原来是为了这个。
其实，听到大姐的话，他也在担心自己以后的处境。
这次他很笃定，“因为明台。”
明台所经之处，必是兵荒马乱。
自己工作忙，不能时时看着他们。如果身边只有明诚一个人，随他怎么也翻不过自己的手掌心，但如果这两只猴子，哦不，两个孩子凑到一块儿，自己就势必要头疼一阵儿了。
相同的，明台如果闯祸，他那点小伎俩，自己一个人，连哄带骗，总不至于被他瞒过去，但明诚行事谨慎，对自己颇为了解，有他的帮助照应，明台在自己眼皮底下就可谓如鱼得水。
想到这里，明楼重新将手放在了明诚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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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松了一口气的阿诚一颗心又悬到嗓子眼儿。
明楼左看看，又看看明诚的家居裤，把明诚的裤子看的一阵害羞，考虑一阵，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毕竟自己温柔有耐心和蔼可亲……
关键是，这孩子身上还伤的不轻，明楼哪里舍得再打，心疼他还来不及。
诶，还是口头教育吧。明楼一把拉下明诚的家居裤，留了一条底裤没有脱。
“诶……大哥……”明诚的右手下意识地伸到身后，侧过脸向明楼的方向看，触到明楼深邃的眼神。
“你有胆子，就放上去。”明楼指着明诚不安分的右手。
明诚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把手收了回去。
“趴好，不愿意趴着就给你换个姿势。”明楼呵斥。
“别，别……”明诚对于明楼的发难感到不解，但大哥做事总有他的理由，即使没有理由……好像自己还能反抗一样。
转过头，乖乖趴在明楼的腿上，双手紧紧抱住明楼的大腿。
“哥……呜……我不敢了。”
明楼感受到腿上的人全身都紧张的绷起来。
“放松……”明楼拍拍明诚的屁股，他只想跟明诚协商一下，恩，不是威胁。
明诚一点也不想放松，绷起来挨打要比放松挨打好挨得多。
但是，事后可能更难处理。
但是，在大哥这里，最后疼痛都会是一样的分量。
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屈于淫威，明诚渐渐放松下来
-
看他安定下来，明楼开始协商。
明楼手指压在了一处明显鼓起来的地方。
“嘶——”明诚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哥……”
“听我说就好，”明楼安抚他，“你今天没做错事，所以别担心。”
“不……哥，我错了……我……”根据以往的经验，主动认错，是明智之举。
“我说你没错。”明楼加重了语气打断他。
“哦。是……”明诚低头。
“但是，”明楼话锋一转，“你接下来可能就会做错事了，而且会很频繁，”明楼谆谆善诱，“知道为什么吗？”
明诚咬住嘴唇，原来是为了这个。
其实，听到大姐的话，他也在担心自己以后的处境。
这次他很笃定，“因为明台。”
“聪明。”明楼的手指稍稍收力，平和地放在上面，算是奖励，“但我说的是，可能，所以，”明楼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那条伤痕，威胁他，“你，给我个确切的回答。”
“呃……”明诚有些不敢回答，大哥
想要的回答是自己的保证，也就是，决不会。
决不会帮明台犯错。
明诚对明台，也有过训诫，并且次数还不少，大多是依从明楼交待的命令，其中也不乏出于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管教。
但在明楼的严厉面前，他对明台，几乎是庇护的。
于是他尝试避重就轻，把主要矛盾转移到明台的身上，
“我会看着明台，不让他惹事……”“啪。”“啊……”
不轻不重的一下随之落下，明楼俯下身子，在明诚的耳边用轻佻的语气低声说，“我还不知道我如此教弟有方，都学着跟我玩文字游戏了。”
“立场很清楚，只有两个，结果也很清楚，也只有两个。”
“从暗，或者投明，主动弃暗投明，或者被迫弃暗投明。”
“不管明暗，对错，我……”
“恩？”明楼听着话有些不对劲。
“我选大哥。”
明楼满意微笑。
-
七月三日，明诚搬离学生公寓，来到明楼所在的复式公寓。
七月五日，明台光临巴黎。
巴黎的一草一木表示蓬荜生辉，巴黎的古迹建筑鞠躬迎接，巴黎的鲜花碧水潺潺向生，巴黎的两位哥哥站在出口处，满怀热切的等待拥抱他们心爱的小弟。
这是明台眼里的巴黎。
事实上，复式公寓已经多准备了三把戒尺，明楼明诚已经协商订好了明台的时间安排表和家规。明楼工作忙，明诚懒得出门，所以明楼只安排了下属去接机。
原本明楼和明诚分居，明楼一般都是在外面或者学校食堂吃饭，所以复式公寓里厨房就是个摆设，厨具都不齐全。
明诚有时会自己在学生公寓里下厨做一些家常菜，现在又多了一个明台，明楼就携明诚去采买了锅碗瓢盆，做饭的任务就分摊到明诚和明台的身上。
明楼觉得甚好，当他换上家居服推车和明诚在商场里挑挑选选的时候，他忽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自从，远离祖国，远离大姐之后，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他乡遇故知，何其幸哉，何况是他心爱的淘气的却聪明可人的弟弟，将要和他们一起生活，明楼觉得，派一个下属去接小少爷的机实在是太草率随便了。
“告诉一夏，不用他们去接机了。”
“啊？明台……犯了什么错吗？”明诚吓了一跳，难道大哥要对明台冷暴力……抑或是，下马威？
“因为我要亲自去。”
“大哥还是疼明台。”明诚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傻呵呵地笑。
明楼停下来，侧着脸上下打量着明诚，明诚无察觉的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意识到，充满疑问地回过头，被明楼的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正欲说些什么缓解自己的疑问和尴尬，明楼笑了，“没有你疼。”然后推车向前走。
明诚哑口，大哥……真是有趣。
“都没有大姐疼。”明诚也笑了，跟上去。
“呃……”明诚有些不敢回答，大哥
想要的回答是自己的保证，也就是，决不会。
决不会帮明台犯错。
明诚对明台，也有过训诫，并且次数还不少，大多是依从明楼交待的命令，其中也不乏出于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管教。
但在明楼的严厉面前，他对明台，几乎是庇护的。
于是他尝试避重就轻，把主要矛盾转移到明台的身上，
“我会看着明台，不让他惹事……”“啪。”“啊……”
不轻不重的一下随之落下，明楼俯下身子，在明诚的耳边用轻佻的语气低声说，“我还不知道我如此教弟有方，都学着跟我玩文字游戏了。”
“立场很清楚，只有两个，结果也很清楚，也只有两个。”
“从暗，或者投明，主动弃暗投明，或者被迫弃暗投明。”
“不管明暗，对错，我……”
“恩？”明楼听着话有些不对劲。
“我选大哥。”
明楼满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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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三日，明诚搬离学生公寓，来到明楼所在的复式公寓。
七月五日，明台光临巴黎。
巴黎的一草一木表示蓬荜生辉，巴黎的古迹建筑鞠躬迎接，巴黎的鲜花碧水潺潺向生，巴黎的两位哥哥站在出口处，满怀热切的等待拥抱他们心爱的小弟。
这是明台眼里的巴黎。
事实上，复式公寓已经多准备了三把戒尺，明楼明诚已经协商订好了明台的时间安排表和家规。明楼工作忙，明诚懒得出门，所以明楼只安排了下属去接机。
原本明楼和明诚分居，明楼一般都是在外面或者学校食堂吃饭，所以复式公寓里厨房就是个摆设，厨具都不齐全。
明诚有时会自己在学生公寓里下厨做一些家常菜，现在又多了一个明台，明楼就携明诚去采买了锅碗瓢盆，做饭的任务就分摊到明诚和明台的身上。
明楼觉得甚好，当他换上家居服推车和明诚在商场里挑挑选选的时候，他忽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自从，远离祖国，远离大姐之后，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他乡遇故知，何其幸哉，何况是他心爱的淘气的却聪明可人的弟弟，将要和他们一起生活，明楼觉得，派一个下属去接小少爷的机实在是太草率随便了。
“告诉一夏，不用他们去接机了。”
“啊？明台……犯了什么错吗？”明诚吓了一跳，难道大哥要对明台冷暴力……抑或是，下马威？
“因为我要亲自去。”
“大哥还是疼明台。”明诚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傻呵呵地笑。
明楼停下来，侧着脸上下打量着明诚，明诚无察觉的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意识到，充满疑问地回过头，被明楼的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正欲说些什么缓解自己的疑问和尴尬，明楼笑了，“没有你疼。”然后推车向前走。
明诚哑口，大哥……真是有趣。
“都没有大姐疼。”明诚也笑了，跟上去。
三点档的接机出口很冷清，只有几个卖瓜子报纸的店家还日日不歇地开张做着生意。
其中一个是一家茶点摊儿，店主是一对中国夫妇，阿诚很喜欢他们家的味道，每次随大哥接机送机，或是自己随大哥穿梭于祖国和异国的领空，都会央明楼陪他来那家店小坐片刻，有时就点一壶茶，一碟小菜，小费却给的大方。
“我以前一直不曾问过你，阿诚从来不是贪杯之人，却独独饮全了这家店的四季茶水。”明楼端起茶杯，轻轻的吹凉。
明诚低头抿了一口，茶的清香在口齿间氤氲不散。
留恋的久了，竟尝出几分苦涩来。
“他们的家人，为阿诚牺牲过。”
“为阿诚？”
“为祖国。”
明楼了然地点了点头，他们本就是濒临悬崖之人，心里怀着最赤诚的信念，手上却只能干着不干净的事，一位革命时期的战士，可以为牺牲动容落泪，却不可为牺牲拘泥不前。
手上握着过去不能释怀，脚下就迈不开步子前行未来。
“所以，这些年来，你一直在照看他们？”
“是，只要有时间。”
“多少年了。”
明楼问他，明诚知道明楼在问什么。
“五年了。”
“在巴黎？”明楼双手握住茶杯，隔着瓷器的温度将手掌烫的很舒服，他低着头，看不出情绪喜怒。
事实上，即使三寸之间，如果他是明楼，任谁也看不出他的内心想法，除非你是明诚。
明诚即使不用去看，也了然分明，因为，这十几年来，明诚一直是用心去听，去看，去了解，去珍视，去懂得这个硬朗伟岸的男人，心窗明亮，眼睛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明诚顺着椅边跪下，“在中国。”
老板夫妇都在里间，行人也甚少，古朴的桌椅将阿诚的身影挡住，飞机晚点了，从现在起跪到明台来，还有至少半个小时。
不够大哥消气，明诚想。
况且，明台的出场，明诚还有特别的安排。
阿诚不敢，去放任大哥的怒气厚积薄发，但他无能为力。除了跪在这里，用无声而真诚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歉意。
“你起来吧，地上凉。”明楼淡淡的语气落下，低头抿了一口茶。
“对不起，大哥。”明诚头更低。
“小聪明。”明楼评价。
“是。阿诚幼稚了。”
“但这个世界也不能都是大聪明，否则要累死人。”明楼起身将他扶起来，“有时候，小聪明事半功倍，更有些时候，要学会装傻。”
“重要的是，小聪明能成事，也能误事。”明诚顺着明楼的力气站起身，明楼看着明诚的眼睛。
“所以说，告诉我，那一次，你的小聪明，这家店主人的家人的牺牲，是值得的吗？”
“是。”明诚原本小孩子做错事般下意识的闪躲的眼神被明楼的一句话变的坚定，“他的牺牲，是与南方战区四十多个日本士兵同归于尽，其中包括两名日本军官。”
“丰收般的成功。”明楼微笑，“做情报工作就是这一点好，小为可博大利，收获可能会远远超出我们的预计，但覆灭也在一瞬之间。成功令人喜悦，失败，卷土重来，也未可知。”
“像赌场。”明诚比喻。
“你去过？”明楼危险地眯着眼睛看他。
“没……没……”明诚连忙摆手。
明楼瞪了他一眼，“放任你自由，别不知分寸。勒不住绳子，我愿意帮你。”
明楼知道，面前的青年从来都是匹野马，心比天高，自己的力量就是让他平走实地，能致千里。
“我的绳子一直在大哥手里。”明诚甜甜的陪着笑，卖乖给明楼看。
其中一个是一家茶点摊儿，店主是一对中国夫妇，阿诚很喜欢他们家的味道，每次随大哥接机送机，或是自己随大哥穿梭于祖国和异国的领空，都会央明楼陪他来那家店小坐片刻，有时就点一壶茶，一碟小菜，小费却给的大方。
“我以前一直不曾问过你，阿诚从来不是贪杯之人，却独独饮全了这家店的四季茶水。”明楼端起茶杯，轻轻的吹凉。
明诚低头抿了一口，茶的清香在口齿间氤氲不散。
留恋的久了，竟尝出几分苦涩来。
“他们的家人，为阿诚牺牲过。”
“为阿诚？”
“为祖国。”
明楼了然地点了点头，他们本就是濒临悬崖之人，心里怀着最赤诚的信念，手上却只能干着不干净的事，一位革命时期的战士，可以为牺牲动容落泪，却不可为牺牲拘泥不前。
手上握着过去不能释怀，脚下就迈不开步子前行未来。
“所以，这些年来，你一直在照看他们？”
“是，只要有时间。”
“多少年了。”
明楼问他，明诚知道明楼在问什么。
“五年了。”
“在巴黎？”明楼双手握住茶杯，隔着瓷器的温度将手掌烫的很舒服，他低着头，看不出情绪喜怒。
事实上，即使三寸之间，如果他是明楼，任谁也看不出他的内心想法，除非你是明诚。
明诚即使不用去看，也了然分明，因为，这十几年来，明诚一直是用心去听，去看，去了解，去珍视，去懂得这个硬朗伟岸的男人，心窗明亮，眼睛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明诚顺着椅边跪下，“在中国。”
老板夫妇都在里间，行人也甚少，古朴的桌椅将阿诚的身影挡住，飞机晚点了，从现在起跪到明台来，还有至少半个小时。
不够大哥消气，明诚想。
况且，明台的出场，明诚还有特别的安排。
阿诚不敢，去放任大哥的怒气厚积薄发，但他无能为力。除了跪在这里，用无声而真诚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歉意。
“你起来吧，地上凉。”明楼淡淡的语气落下，低头抿了一口茶。
“对不起，大哥。”明诚头更低。
“小聪明。”明楼评价。
“是。阿诚幼稚了。”
“但这个世界也不能都是大聪明，否则要累死人。”明楼起身将他扶起来，“有时候，小聪明事半功倍，更有些时候，要学会装傻。”
“重要的是，小聪明能成事，也能误事。”明诚顺着明楼的力气站起身，明楼看着明诚的眼睛。
“所以说，告诉我，那一次，你的小聪明，这家店主人的家人的牺牲，是值得的吗？”
“是。”明诚原本小孩子做错事般下意识的闪躲的眼神被明楼的一句话变的坚定，“他的牺牲，是与南方战区四十多个日本士兵同归于尽，其中包括两名日本军官。”
“丰收般的成功。”明楼微笑，“做情报工作就是这一点好，小为可博大利，收获可能会远远超出我们的预计，但覆灭也在一瞬之间。成功令人喜悦，失败，卷土重来，也未可知。”
“像赌场。”明诚比喻。
“你去过？”明楼危险地眯着眼睛看他。
“没……没……”明诚连忙摆手。
明楼瞪了他一眼，“放任你自由，别不知分寸。勒不住绳子，我愿意帮你。”
明楼知道，面前的青年从来都是匹野马，心比天高，自己的力量就是让他平走实地，能致千里。
“我的绳子一直在大哥手里。”明诚甜甜的陪着笑，卖乖给明楼看。
明楼抬起手腕，时间三点半。
明楼看表的那一刻，明诚忽然记起，自己，是不是还有一句话没说。
很重要。事关……好吧事关屁股。
明诚懊恼的看着出站口的巴黎，明楼背对着的，小少爷明媚的神情。
来不及报备了，但还好，来得及犯错。
枪柄出鞘，寒光一闪，明楼眼前一晃。
明诚和对方同时出动，对方的目标是深灰色呢大衣的明台，明台反应灵敏，却奈何对方先发制人，明台一步避开之后就被陷入了死局。
匕首阴森森反射阳光，明台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
或者死亡。
枪声和匕首划过皮肉的声音同时响起。
过了一会儿，人群剧烈的骚动带回明台因恐惧而游离的思绪，他缓缓睁开眼，一名身着皮大衣的男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男子的身侧，蹲立着的，是两个穿风衣的男人。
深灰色的明楼，和纯黑色的明诚。
“还不快来搭把手。”明楼冲着明台的方向呵斥。
明台这才完全反应过来，步伐不稳地跑上去，明楼正在给明诚的胳膊上缠绷带——从死者身上扯下的衬衫布。
明诚的胳膊被寒刀划开了一个口子，脸颊上被明楼一上来甩了两个耳光，胳膊上血浸红了白色的衬衫布，脸上均匀的肿胀着，头低着，小幅度的喉结滚动，大气也不敢出，。胳膊和脸上都很疼，他很想叫出声，却又都把声音压在了口齿间，偷偷瞄着明楼的脸色。
“再撕一块儿给我。”明楼把上一条系紧，沉声对着明台说。
明台对着刚刚想要他命的修罗的尸体，踌躇下不了手。
明诚看到明台刚刚经历了巨大的惊吓，现在又被明楼命令去面对尸体，显得不知所措的人神情，有些心疼。但明楼专心的为明诚处理伤口，丝毫没有注意。
明楼对生死司空见惯，忘了这里还有他不谙世事的小弟。
“大哥……”明诚小小声的叫明楼。
“闭嘴。”明楼声音淡淡，却不怒自威。
明台把心一横，探手扯下死者的衣服，撕成布条递给明楼。
明楼接过来，一边继续包扎，一边说“我明楼的弟弟，没有退缩的道理。幸好他今天还算身手灵活，他要是什么也不会，躺在那儿的就是你了！”明楼将布条狠狠一缠，明诚狠狠一痛。却止住了血。
“好了，起来吧。”明楼起身拍拍手，又俯身拉起明诚，明台转到明诚身边去扶他，搀着明诚回到车里。
-
明台坐副驾驶，明楼坐在后面，强硬地按住明诚，让他靠在自己腿上休息。
车子缓缓驶动，明台回头看明诚，“阿诚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还未等明诚回答，明楼抬头瞪着明台，“怎么回事儿，你还不知道吗？最近没有人告诉你怎么穿衣服吗？”
明台低头看看自己的深灰色呢大衣，再抬头看看明楼，同款。
明楼看表的那一刻，明诚忽然记起，自己，是不是还有一句话没说。
很重要。事关……好吧事关屁股。
明诚懊恼的看着出站口的巴黎，明楼背对着的，小少爷明媚的神情。
来不及报备了，但还好，来得及犯错。
枪柄出鞘，寒光一闪，明楼眼前一晃。
明诚和对方同时出动，对方的目标是深灰色呢大衣的明台，明台反应灵敏，却奈何对方先发制人，明台一步避开之后就被陷入了死局。
匕首阴森森反射阳光，明台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
或者死亡。
枪声和匕首划过皮肉的声音同时响起。
过了一会儿，人群剧烈的骚动带回明台因恐惧而游离的思绪，他缓缓睁开眼，一名身着皮大衣的男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男子的身侧，蹲立着的，是两个穿风衣的男人。
深灰色的明楼，和纯黑色的明诚。
“还不快来搭把手。”明楼冲着明台的方向呵斥。
明台这才完全反应过来，步伐不稳地跑上去，明楼正在给明诚的胳膊上缠绷带——从死者身上扯下的衬衫布。
明诚的胳膊被寒刀划开了一个口子，脸颊上被明楼一上来甩了两个耳光，胳膊上血浸红了白色的衬衫布，脸上均匀的肿胀着，头低着，小幅度的喉结滚动，大气也不敢出，。胳膊和脸上都很疼，他很想叫出声，却又都把声音压在了口齿间，偷偷瞄着明楼的脸色。
“再撕一块儿给我。”明楼把上一条系紧，沉声对着明台说。
明台对着刚刚想要他命的修罗的尸体，踌躇下不了手。
明诚看到明台刚刚经历了巨大的惊吓，现在又被明楼命令去面对尸体，显得不知所措的人神情，有些心疼。但明楼专心的为明诚处理伤口，丝毫没有注意。
明楼对生死司空见惯，忘了这里还有他不谙世事的小弟。
“大哥……”明诚小小声的叫明楼。
“闭嘴。”明楼声音淡淡，却不怒自威。
明台把心一横，探手扯下死者的衣服，撕成布条递给明楼。
明楼接过来，一边继续包扎，一边说“我明楼的弟弟，没有退缩的道理。幸好他今天还算身手灵活，他要是什么也不会，躺在那儿的就是你了！”明楼将布条狠狠一缠，明诚狠狠一痛。却止住了血。
“好了，起来吧。”明楼起身拍拍手，又俯身拉起明诚，明台转到明诚身边去扶他，搀着明诚回到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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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坐副驾驶，明楼坐在后面，强硬地按住明诚，让他靠在自己腿上休息。
车子缓缓驶动，明台回头看明诚，“阿诚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还未等明诚回答，明楼抬头瞪着明台，“怎么回事儿，你还不知道吗？最近没有人告诉你怎么穿衣服吗？”
明台低头看看自己的深灰色呢大衣，再抬头看看明楼，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