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七章 了断

顾天派人将东西收拾好，找人开车送了回去，一直没有露面，顾天觉得自己实力还不够硬，还只是见不得人的黑帮身份，假若自己可以打个漂亮的翻身仗洗白，也许就能够从严家将小磊带出来了吧。这样想着，顾天才抑制住了再去见他的想法。严方磊见顾天将东西原路返还，也开始收了心，去适应没有顾天的生活。

严方昊一直到祈明出院的前一天，都没有踏进过祈明的病房，但每一天都和米小凡一起去吃中午，米小凡觉得他最近的转变太奇怪了。有天中午，米小凡直接问道，“昊哥。”严方昊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他说，米小凡吞了吞口水，真心话，他实在抵御不太了严方昊的诱惑。

“昊哥，你为什么最近对我这么好？”米小凡说出了心中疑问，严方昊习惯了漠视他，他实在不太相信严方昊突然的转变和祈明没关系。
“不可以吗？”严方昊继续笑道。
“可以，但是有点奇怪。”
“对你不好，你上赶着，对你好了，你就不适应。你是不是有………”最后几个字用笑容代替。米小凡真的是被撩得不行了。
“没有没有。我很健康。我是医生相信我的判断。”米小凡做发誓状。
“我也是。”
“……”看着米小凡脑子短路的样子，严方昊说道，“你就是绿茶，我就是山泉水。”
米小凡瞬间听懂了，眼睛放光，感觉自己快要上天了，“真的吗？你想泡我？”

严方昊点了点头，“还不算蠢。”
“有你这么表白的嘛？”
严方昊随意说道，“爱接受不接受，就这态度。”
米小凡赶忙贴上去，“我就是觉得我在做梦。”
“我可不可以理解我是你梦中情人？”严方昊开着玩笑，只是想缓解自己的气氛。
“必须可以啊。”米小凡简直不能形容内心的激动了。

二人饭后回去，米小凡一路跨着严方昊的胳膊，好像宣告这是自己的所有物一般。严方昊无奈地跟着他步入医院。

他记得郑容说过，祈明打听了好几次严方昊了，尤其在自己回来之后，总会明着暗着的观察着，严方昊现在只希望自己赶快转移注意力，不扑到他面前，抱紧他。他期待也许祈明不喜欢自己还好，那自己变心的不甘心很快就可以忘掉了吧。如果喜欢过自己，自己都放手了，是不是他就可以尝试和邵离开始了呢。自己软弱到连保护他的能力都没有，甚至连让父母兄弟认可祈明都做不到，他还怎么能耽误祈明跟着自己去受罪呢。他知道自己这样做，这样逢场作戏利用米小凡，只会伤害到他，但他内心存在着一丝侥幸，也许，米小凡发现自己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高大的严方昊，也许他自己就会提出离开了吧，这样伤害是不是就可以降到最低了。

第二天，祈明办理了离院手续，严方昊去看了看，数日后的分别，祈明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严方昊了。祈明轻轻抱住了严方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但严方昊却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祈明意识到自己的过于主动，退了几步，严方昊说道，“之前对你做的一切，对不起。祝你和邵离能幸福。”祈明挽留的话憋在喉间，不知如何开口。严方昊和他从相识到现在16年了，人生一半以上的时光都是和他共享的，哪怕曾经没有认清过，直到严方昊无声无息地不再联络，悄然出去旅游了，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适应戒掉有严方昊的生活了。

米小凡这时陪邵离办完了所有手续回到病房，看到的就是这反转的一幕，严方昊看似平静，祈明那双美丽的眼睛失去了灵动，含着泪水，忍着不落下，却憋红了眼圈。

“之后几天，注意身体，尽量先不要做太剧烈的训练或是运动。”严方昊向邵离说着注意事项，邵离认真地记下了，顾天的意思是要照顾着严方昊的医院点，听严方昊的安排。

邵离今天本来不用来，但是和祈明关系最好的小罗临时有任务没有来，自己和顾天说明了一下。顾天这段时间也没和严方磊在一起，怎么会知道严方昊和米小凡在一起了，所以觉得卖严方昊个面子，直接安排邵离的假，照顾祈明几天。

“再一个，饮食上注意清淡，不要太刺激。你平时照顾的时候多细心一些。”严方昊像是转移自己的宝贝一样，事无巨细地又说明了好多注意事项，其实他内心就是不舍，邵离这个人每天很忙，也没有医学常识，怎么能照顾好祈明。可是以后这就是祈明可以依托的人了，他也就多说了很多。邵离也的确认真记下了，毕竟要交差。知道严方昊因为家里不方便照顾祈明，自己照顾一下好友也是应该的，所以很耐心地听完严方昊的话。

但祈明一直注视着严方昊和米小凡，明明已经要放手了，为什么转让的程序要这么冗长，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之后自己如何。他分明放不下自己，为什么非要放弃，16年都走下来了，为什么现在再也走不下去了？

严方昊说完了之后，和米小凡一起走了出去，严方昊刻意地搂着米小凡的肩出去，祈明看到这一切瞬间明白了，忧伤于严方昊变心之快，也无奈于自己的命运，而邵离忙着回身打电话，却恰好没有注意到刚刚发生的这一切。

第二卷第八章 等待

米小凡都看在眼中，他虽然一直没有说话，可他却看得出，严方昊没有他看上去那么轻松。他将对祈明的感情，藏到心里，不想再被外界察觉。他不知道二人什么原因，变成了这样，但他明明见证了祈明对严方昊态度的转变，却不明白，为什么严方昊为什么放弃地这么彻底。

严方昊当晚接米小凡一同回了自己的家，米小凡看到这个小二层豪宅，简直口瞪目呆了，严方昊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屋子里。严方昊这次换房子，就是不想再去和祈明同居的地方了，那个屋子虽小，却极具生活气息。祈明哪怕每天值班多久，和自己回来多晚，都总要收拾一下屋子，自己喜欢喝红豆粥，他总要提前泡好粥，给自己备好。他爱吃什么菜，交接班的时候，祈明总会给他做好送去。卧室，也是两个人气息最浓的地方。两人的第一次，就在那里的床上发生。他不敢再想，只是把不该再拥有的东西，通通抛开。

严方昊这个家中没有管家，没有佣人，纯靠自己干活，但严方昊不会做饭，只好问道，“你会做饭吗？”
米小凡赶忙点头，“当然会。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先抓住他的胃。为了这个，我厨艺差不了。”
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严方昊随着他自己去厨房折腾吧。直到糊味怎么也遮不住的时候，严方昊无语了，这是炸我厨房了？
“你就这么抓住男人的胃的？”严方昊打趣道。
“不，你家这东西我不会用。”米小凡辩解道。
“所以，你是在向他恐怖示威？”
“我可以学的！”米小凡举着炒菜的勺子嚷道。
严方昊无可救药地看着眼前这个家伙，“你的诚意我收到了，这还是个新家，我还不想无家可归。”

严方昊打电话订了外卖，找了保洁来收拾，拎着米小凡到客厅去，远离那个是非之地。这时，严方昱打来电话，“明天回家一趟，找你和小磊有事。”严方昊琢磨着严方磊这小子不会把自己给招了吧，严方昊答应着，明天回家，真是沉重。不过，回去得先讨好讨好沈谦，就算自己到时候挨打，也得让他大哥睡书房。

挂了电话，米小凡问道，“是严总？”严方昊点了点头，“明天如果你要住这里的话，我可以把钥匙留给你。”米小凡赶快摇头，这么大个屋子，吓死宝宝了。

保洁五分钟就上门服务了，两个人看着厨房，米小凡先开口道，“以后保证不这样了。”生怕严方昊将他扫地出门。严方昊摸摸他的头，他才不报什么希望呢。

厨房收拾好了，严方昊的外卖也来了，严方昊此时没有了胃口，直接上楼回了房间。米小凡这哪行啊，自己乖乖吃了些菜之后，熬了点皮蛋瘦肉粥，给严方昊送上去。

严方昊此刻躺在书房的沙发椅上睡着了，米小凡上前推了推他，递给严方昊粥，示意他喝一点。严方昊看米小凡做的还不错，还笑道，“现在知道哄男人的心了？”米小凡羞涩地点了点头，严方昊接过粥尝了尝，咸淡合适，还不错。

喝完粥，米小凡自己逛了逛严方昊的小别墅，真心话，严方昊的房子一应俱全，什么房间都有。严方昊的书房真的就是书房，三面都有与墙平齐的定制的大书架，还有专门的升降椅来找书。这个屋内很简洁，就一个沙发椅，一个很文艺风格的立式灯，一个小茶几。还有健身屋和办公室。可惜卧室和客房各一个。看来兄弟几个，严方昊比较倾向于自己住了。

米小凡看完了一圈后，去卧室找严方昊。严方昊这时刚洗完澡出来，米小凡呆楞地看着。屋内暖气很好，严方昊浴袍穿的松松垮垮，只是遮掩住了敏感区域，但是外露的皮肤，洁白细腻，隐约可见紧绷的腹部，虽然没有明显腹肌，但是没有一丝赘肉，简直完美，米小凡都看呆了。严方昊觉得他的花痴病得改改了，自己在家还能不能随意了。

“收起你的口水，给我适可而止。”严方昊凶道，米小凡擦了擦嘴角，收就收，以后总可以看习惯了。

严方昊换好了衣服，准备睡觉，看赖在屋里不走的某人，说道，“还不回去？”
米小凡郁闷地推开门走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晚，严方昊做着噩梦，梦到祈明和邵离在一起了，但邵离嫌弃祈明曾经的身份，动辄对祈明打骂，祈明每天伤痕累累，他在梦中难受得出了一身汗，心痛得难以言表。他梦到祈明来找自己，却在到了自己家的时候看到了米小凡而情绪失控地离开，然后自己眼睁睁看着他被车撞飞。严方昊惊醒，去二楼客厅打算接一杯水喝，恰巧米小凡出来找二楼的公用厕所。

米小凡以为严方昊怎么了，一头冷汗，急切地抱住了他的胳膊问怎么回事，严方昊不想说话，他现在还在梦和现实中徘徊，米小凡在梦里，对祈明耀武扬威，祈明倒在血泊里，自己什么也不能做的时候又跳入脑海。他推开了米小凡，扶着桌子喘气。

米小凡猜他应该是做梦了，帮严方昊倒好水，递了过去。严方昊接过水，大口地喝了下去，强迫自己冷静。米小凡帮他轻轻顺着后背，严方昊好似想起了祈明，自己难受的时候，他总会抚摸着自己的后背，帮自己顺气。严方昊只想快速进入睡乡，抛开这些回忆与烦恼。严方昊回到屋内，躺在了床上，强迫自己入睡。米小凡又倒了一杯水，放在了严方昊的床头柜上，看着严方昊揉着太阳穴，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做噩梦了？”严方昊点了点头，“因为祈明哥？”米小凡再次试探道。严方昊听到这两个字瞬间变了脸色，迅速起了半身，按住了米小凡在自己的腿上。

米小凡上次就被他给打怕了，哪敢再经历一遍。米小凡惊恐地看着严方昊，说变脸就变脸不说，怎么还动手了，吓得米小凡缩了缩屁股，看他不老实，严方昊直接拍了几下，隔着裤子，其实没多疼，更何况严方昊也没真想狠心打他一顿，只是不想他提祈明而已。米小凡不高兴严方昊的反应，为什么不可以提祈明。但是不敢骂严方昊，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严方昊。严方昊扶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摸着头，安抚了一下他，米小凡主动地抱住了严方昊的腰，“昊哥，你既然给了我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可以等祈明哥这么久，我也可以等你的，等你喜欢我。”

第二卷第十章 责罚

第二天一早，严方昊送米小凡回医院，自己则回家，一进门，严方磊就扑了过来。严方昊拉着小磊赶紧往一楼画室跑，边跑边说道，“快去找大嫂去。”严方磊明白了，赶紧拉住严方昊，“大嫂还没起在卧室呢。”

两个人急忙奔进严方昱的卧室，严方昱此刻在书房布置早上的安排，完全没意识到两个弟弟去乱自己家爱人。

所以，二人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沈谦被惊醒的样子，“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大早上闯什么祸了！”严方昱，老子非宰了你不可。没事别打两个孩子，他俩闹腾我，我还睡不睡了。

看到沈谦不悦的样子，两人一看有戏，小磊开始装可怜了，“大嫂。”
“谁是你大嫂。”
“谦哥，谦爷。”严方昊补充道。
“滚。”斜了两人一眼，沈谦醉了，有话快说啊。
“大嫂，大哥，居然因为顾天犯的错要打我。”
“这个老混蛋，整天脑子里只剩下暴力了。”
“哦，你忘记了一样，还有，黄。”门口补充了一句，沈谦还没完全睡醒，没分清谁说的，接了一句，“哦，是这样。”
“那你被那个老混蛋上得爽不爽？”严方昱看爱人玩脱了，继续说道。沈谦一下子大脑短路了，我靠，他什么时候进来的？看两个小兔崽子，憋笑憋的不行，自己羞红了脸，“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老子要继续睡了。”

两人苦着脸，救兵拒绝搭理我们了。严方昱则故意回到床上，偏要将手探进沈谦的被子里，有些凉的手让沈谦不自觉地嫌弃了一番，但严方昱偏偏要得到爱人的回应，继续拨弄着胸前的突起，轻轻用手指划着，沈谦大早上的被他撩拨起了感觉，拍开他的手，“老子早晚有一天，死在你纵…欲…过度上。”严方昱接受自家爱人变相地夸赞，压着他说道，“宝刀未老，廉颇，尚能饭否？”严方昱引经据典地耍着流氓，沈谦不乐意了，“你给我镶一嘴金牙，肯定胃口好，吃嘛嘛香。”严方昱听完更是得寸进尺地吻着，是你说要我给你好好换牙的。“别闹。”沈谦可算挣脱开，精疲力尽，昨晚都累的半死，他要是年纪轻轻地就这样累死的，也太苦逼了吧。“你怎么又找自己两个弟弟的事儿？这回还一次两个？”

严方昱想起正事，“严方昊这小子敢帮小磊一起瞒着我，给自己找打。”
“你还真是暴力。我给你说个招，你让昊昊打小磊，昊昊心里肯定舍不得，很难受，以后肯定不瞒你了。”
“就你鬼点子多。”
“反正小磊这顿打挨定了，你打人太狠，两个都趴下了，谁照顾。昊昊心软，小磊还能好点。两全其美。”
“我在你眼里这么暴力？”严方昱的问句完全带着威胁。沈谦只好劝道，“两个人都不小了，还这么打合适吗？”
“他们老老实实的，一个个不闹事，肯定不会挨揍。”
“谁能一辈子不做错点事？不是只有暴力才能解决问题。”
“挨打记住了总比再犯要强。”
沈谦说不过他，索性转身继续睡觉了，严方昱亲了亲他的侧脸，才转身出门。

两个人规规矩矩地站在书桌前等严方昱回来，严方昱看两人态度还不错，觉得沈谦建议不错，就这么办吧。

“小磊，我说了多少次了？和顾天保持距离。你要是有任务也好，还是自己没办法去他身边，你自己是怎么做的？”
严方磊低着头不说话，严方昱转而炮轰严方昊，“顾天去和小磊怎么接触的？”
“在热气球上，顾天当工作人员帮忙引导。”
“两个人关系如何。”
“也就那样。”严方昊觉得严方昱不会知道太多，打算继续蛮着。
“两个人有没有其余的私下接触？”
严方昊记得顾天给过小磊一部手机，小磊偶尔会用它，毕竟顾天明目张胆给了，严方昱肯定知道，还是谨慎点说比较好，大哥现在就想棒打鸳鸯，对严方磊的情况要小心汇报。
“在送我们走的时候，顾天给小磊一部手机。两人联系不多，大多数时候关机。”严方磊心松了一点，二哥还算帮自己的。
不过严方昱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严方昱只知道顾天去送严方磊了，没仔细问当时，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毕竟顾天手机通信是不可追踪的，所以他也不清楚还有这一茬儿。看二人反应，严方昱觉得有点奇怪，感觉严方昊还是有隐瞒，但是哪里他还在分析。
“你怎么发现顾天在热气球上的？”其实热气球上都有视频记录，本来用来纪录外围风景的，但是两人当时的动静一同被纪录下来。严方昱也不是无凭无据地要打严方磊，但严方昱一向沉得住气，没有表露出丝毫知道点什么的样子，就等现在想看看两个人到底会怎么瞒自己。

“就是落地时知道的。”严方昱听到这里，已经不打算听了，严方昊的话虚虚实实，看来刑讯最有效了。

严方昱不多说什么了，直接拿出了一块手臂长度的戒尺，拍在桌子上，“小磊，裤子全脱了，背身跪在沙发上。”指了指单人沙发，严方磊只好慢吞吞地照做，大哥一般这样做，十之八九挨得轻不了。严方磊跪着整个人贴在沙发上，手顺着放在了沙发后面，这个姿势不会伤膝盖，而且整个人有支撑点。严方昱补了一个枕头，将严方磊的臀顶了起来。

严方昱直接将戒尺扔给严方昊，“打，打到你们俩有一个愿意说实话为止。”严方昊为难地拿着戒尺，不知道如何下手。

严方昱恼怒地吼了一句，“打啊。不打我上手的话，我非抽烂他屁股不可。”严方昊没辙，看来大哥很清楚前因后果了，再隐瞒受罪的也只有小磊，只好招了，“他们是在热气球上见的面，我见到的时候，两个人当时在接吻。”
“三十，你敢放水一下，我帮你补齐十下。先打五下，我确定一下你的力度。”严方昱诚心为难二人。
严方昊无从下手，严方昱也不急，就这么翘着二郎腿，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等着。
“大哥，瞒你是我的错，你打他干什么。”
“治你的毛病。”严方昱冷声说道。严方昊觉得自己大哥才是有为难弟弟感情的毛病。虽然自己也不喜欢顾天，甚至现在很恼怒他，但如果小磊喜欢他，自己也不能不支持自己的弟弟啊。
看严方昱站起，从严方昊手中抢过戒尺，直接就用砸得将板子挥下去，严方磊疼得炸开了锅，眼泪瞬间含了泪，这一板很重，一下一道淤青的伤痕。严方昊赶忙劝道，“大哥还是我来吧。”自己拿戒尺打人极限的力度也没这么大，小磊让大哥揍一顿那可惨大了。严方磊本就委屈，看二哥帮忙，觉得还好，但严方昱就是想治严方昊的悠游寡断，打齐了五下正式罚的戒尺。虽然力度收了收，但是也疼得够呛，现在反复击打的臀峰已经肿起，微微转向深红。

尔后，严方昱递还给严方昊，“三十。”严方磊小声啜泣，等着接下来问罪的三十戒尺，为自己的屁股担忧。严方昊不得已抬起手，狠心打了下去。严方磊觉得二哥的手劲明显比大哥小很多，觉得还比较好挨，但是疼痛还是继续的，只不过严方昊现在避过臀峰，开始在之后的部位打起，二十下过去，和臀峰的界限不明显了已经，况且反复击打的那些位置，也一样肿了起来，透着深红。严方昊这才招呼到了臀峰，严方磊还是有些受不住了，疼得不行，想要动又不敢动。仅仅十下，打完了整个臀，严方磊整个人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疼得不行。而挨打才只是刚刚开始。

“继续说。两个人私下接触如何？”严方昱继续询问。
“不太清楚，毕竟我们不在一个屋睡觉。但我看到的情况是每周一两次。”严方昊照实回答。
“电话的事儿我会再查，二十。”严方昱吩咐道。
严方磊那边整个人都不好了，刚缓过劲来，又要来一波痛打，哪受得了。一遍打过还是咬牙、使劲攥着沙发套忍过去的。第二轮的时候，直接忍不住哭了。而小屁股此时紫红一片，檩子排列在上面疼得狠。

严方昱继续说，“小磊，家里想办法帮你解决你的事，你和顾天，希望你自己能想清楚。顾天牢不牢靠是个未知数，而且爸妈希望你过正常人的生活，不管什么任务，别以身犯险。顾天心狠手辣，你别折在他手上。”

第二卷第十一章 换家

严方昱这么说也不无道理，顾天那边前一阵动静多大，又是丢枪，又是被黑吃黑的，如果他们帮派出事，至少不要把小磊牵扯进去。而且顾天精明，做事防备心强，小磊如果有什么动作很容易被发现，他报复心重，心狠手辣，小磊怕吃不了兜着走。顾天利用人水平极高，邵离被吃的死死的，还能容忍严方磊打破二人关系，一旦他不爱严方磊了，严方磊只有被甩的命运。

严方磊还在琢磨着大哥的话。严方昱却先开口了，“你慢慢琢磨我说的话吧。再打三十。”严方磊一听还打，吓懵了，怎么还打？“大哥。”声音透着可怜。

“罚完你二哥了，该你了。”什么鬼，为什么二哥犯错，我的屁股遭殃，这不科学为什么挨打的总是自己。

看严方磊跪在沙发上，严方昊实在于心不忍。“大哥，别打了。”严方昱看了看的确打得可以了。但是严方磊的错不罚肯定不行，严方昱抢过戒尺，又连着补了一下，“啪”只一下，严方磊嚎哭出声，已经挨过重罚的臀，哪里经得起这种考验，严方昱保持这个力度，补足了十下，严方磊哭得哑了嗓子。而臀上更是淤紫加剧，恐怕一会儿别说揉，碰一下都会痛了。

“先记着，回头再闹补上。”严方磊赶忙虚弱地保证不会再犯。严方昱这才放过他。

严方昊扶起被汗水淋透了的严方磊起身，趴在沙发上，去准备给他处理伤处。严方昱则坐在一旁，看着严方磊。

严方磊先打破了平静，“大哥，我想和二哥一起住。他买了新的大别墅。”
严方昱看自己弟弟真是好笑，“没有这里大，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要去体验一下。”严方磊其实是想躲自己大哥，二哥脾气好，只要不惹急了，一般情况是不会轻易打自己的。严方磊算盘打得门清，严方昱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可以。但是不许找事。听见没有？”严方昱同意了，刚才打得是挺狠，严方磊闹腾着要躲躲情有可原。

严方昊拿来凉毛巾，先给严方磊的小屁股降降温，瞬间的冰凉，让严方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虽然还是有点火辣辣的疼，但至少缓解了不少。上药的时候，更是难捱，严方磊抱着严方昱的腰，小声呜咽，严方昱摸着他的头，安抚一下。严方昊后悔不已，自己一向疼他，却给他招了这么顿打，心里也是有些难受。严方昊没敢狠心揉伤，只是轻轻揉了揉，让药物吸收，毕竟现在严方磊碰一下屁股都在浑身打颤。

严方昊临走时，严方磊叫住了他，“二哥，我要和你一起走。去你的新家！”严方昊一听就头大，两个混世魔王住自己家，自己要带两个孩子。但是当严方磊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时候，自己毫无拒绝的理由，毕竟自己实在太吃严方磊这套了，没办法，只好带着这个小东西回去。管家也帮忙开车送严方磊过去，严方昊想着也可以，就让管家开了车回去。

一路上，严方磊趴在后座上，枕着严方昊的腿，严方昊看着这个小东西，也由衷心疼他，他和顾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自己也帮不了什么忙。这时，他突然想起了祈明，想起了祈明离别时惨白绝望的脸，想起他主动抱住自己，想起他的挽留，自己却拒绝得那么突然。严方昊顿时有些心情糟糕地看着窗外。

三人到了家，严方昊和管家扶严方磊去了次卧，米小凡昨晚睡进了主卧，现在次卧空着，很干净，严方昊扶严方磊进了屋，两人配合着给他换好睡衣，扶他到床上趴好。

严方昊看严方磊有些困意，就没再收拾他的行李，自己嘱咐了两句，自己就回医院工作了，去急诊手术室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有些习惯一旦形成，很难戒掉，自己还是习惯了泡在手术室，仿佛外面的世界，只会让自己觉得灰暗。

米小凡恢复了每天的粘贴计划，严方昊出现在哪，只要自己没事总要无条件跟上，严方昊也在学着适应，身后有一个锲而不舍的尾巴。

严方昊回家照例接米小凡回家，二人回家时，严方磊都懵圈了，二哥什么时候说变就变了，米小凡见了严方磊有些害羞，想想前几次两人接触，这次见面身份的转变，还是真有点不适应的。

严方磊行动不便，米小凡很快看出了端倪，这肯定是有伤，而且根据他的行动来看，应该是屁股有伤？他开始担忧，这是严方昊打得吗？记忆中严方昊脾气还算可以的啊，怎么教训自己弟弟还用这么古板的方式，想想昨晚自己被打的几下，开始担忧之后自己的生活了。可是一想到是严方昊打，又不是不可以接受的。米小凡正要劝服自己接受命运的时候，严方昊轻咳了一声，自己也不是非要打小磊的，搞得自己和罪犯似的干嘛。

“小凡，来，搭把手，扶他到沙发上趴好。”严方昊和米小凡两人扶严方磊趴在沙发上，严方昊则打开了电视，将遥控器给了严方磊。米小凡坐在严方昊的旁边，两人挤在小沙发上，严方昊搂着米小凡，严方磊嫌弃地看着两人，“你们两个身上都是消毒水味，自己闻不够，还凑一起闻个透吗？”
“你管得着吗？看你的电视。”严方昊看自己弟弟老是调戏他们俩，凶道。
严方磊一下戳穿了二哥纸老虎的面目，说道，“你们在这演家庭版言情剧，我看什么都跑题。”
米小凡害羞地蹭着严方昊的胸，严方昊瞪了一眼严方磊，“你应该多看看家庭伦理剧。以后处理婆媳关系用得上。我行我素毕竟不太好。”
这下轮到严方磊吃瘪了，搞得自己和小媳妇似的。自己又不好交代，自己和顾天谁更胜一筹。米小凡看严方磊这样说道，“好啦，好啦，少欺负你弟弟。”
“你看，我二嫂多快进入角色。”
“你也学着点。”
“………”严方磊想说自己怎么会是小媳妇，但其实在和顾天的接触中，自己隐藏实力，的确打不过顾天，但其实自己全力其实也不过是堪堪小胜。可是自己怎么就能服气屈居顾天身下呢。严方磊也不敢说学自己的二哥，担心戳到他痛处，毕竟二哥曾经多喜欢祈明啊。

这时电话响了，严方昊看了看提示，是祈明的，严方昊默默扣了电话，没有接。从他的表情，还有米小凡的表情，严方磊能猜出来，必然是祈明。真是想曹操，曹操就来啊。

严方昊面上恢复自然，什么也没说，但是心里却泛起了嘀咕，两人一直没有联系，怎么现在突然来电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而米小凡却在想，祈明为什么突然来电，自己该怎么守护住自己的感情。

那边站在门外还犹豫不决的祈明看着挂断的电话，顿时下定了决心，走进了夜愉的门，打算重新做回夜间床…上服务者。也许这才是自己最合适的归宿。

第二卷第十二章 夜愉

祈明走进了夜愉，去了招聘那里，招聘的主管看着他的俊俏模样，还有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睛，觉得在这里肯定能火起来。

夜愉算是本市最大的供gay服务的情…色…场所了。里面不少有特殊癖好的有身份的人，进进出出的都不是凡人，但是能在这种地方长期稳定下来，就很困难了，更不要说成为很火的角色。招聘主管之所以觉得他会火，也是看他真的很美，而且听说以前在蓝色心情的时候，活就很好，后来更是将严氏企业的二少爷，一个正经八百的医生，拿下的毫无悬念，恐怕不是严方昱嫌弃他出身，非棒打鸳鸯，恐怕现在他在严家，必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吧。

祈明说可以尽快上班，只要有人需要。他的眼睛是很美，但是此刻却没有了一丝希望的光芒。略带清冷的眼神，衬托得他在这样一种场所，以这样一种身份，显得尤为特殊。而他身世的凄凉，更会让人增添怜惜。

主管说明天就可以挂牌，但是要从最低级的小倌做起，衣不蔽体，虽然在这样的场所里不会冷，但是只能穿着特殊的衣服，遮掩一点特殊位置，这样最直接的招待客人。其实主管这样做，也是觉得这种尤物，必然要先经历这一波，才能被众人捧起来。

祈明没什么异议，怎么样不是做，自己天生没什么幸运可言，从小父母把自己当机器培养，后来从家破人亡起，自己也就只能靠卖卖皮相，卖卖尊严偿还债务过活了。自己和严方昊那般了，还如何会再如严方昊祝福的那样，拥有邵离呢。只能做一个残破的木偶，继续卖着自己的身体，换取所谓的爱抚与疼爱。感情和家庭温暖的幻想，终究是曾经一段浮华的幻想，现实才是自己的归宿。

祈明第一晚工作，就碰到了曾经混好了的顾客，当年自己对他们多冷淡，如今付出的代价更是惨痛。祈明的后穴被撕裂，他也不能管不能顾，自己随意上了药，第二天依旧要过着正常的生活。

祈明果然如主管预料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在店里火了，每日都有人愿意出高价买他一日的陪同，而他精神也因为身体一步步的虚弱而衰减。每晚他洗澡就如同洗掉自己的皮一般，拼命地擦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和气息，他常常泡在水里，一坐就是几小时，直到恒温的浴室，也留不住水温。

有天训练结束，祈明本要回去歇一歇，晚上继续工作，邵离叫住了他，“祈明。”祈明顿住，感觉现在自己无颜见邵离了。
“你还是别去夜愉了吧，你身体现在看起来真的很糟糕。你需要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你不一定非要再去那里。”的确，祈明现在明显是纵欲过度的精神恍惚，重复机械地过着每一天，仿佛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没事，我不想把自己搞得像是要乞讨一样。”
“你现在这样和乞讨有什么区别。你看你现在的鬼样子，别去了。”祈明现在消瘦得不行，即便没有影响他的美，可人一旦那根弦断了，祈明人就不行了。

邵离很想去问问严方昊，他一直坚持的就是为了这样的一个结局吗，祈明再这样下去，非死即疯。之前一直碍着顾天的要求，对严方昊态度好，但是严方昊此刻的所作所为，不管不问，实在太过。

当邵离不管一切，绑住祈明上了车，奔向了严方昊的医院。而两人到了停车场，邵离还没来得及请祈明下来，在停车场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米小凡挽着严方昊的手臂，米小凡一脸高兴，严方昊虽没有什么表示，但也看得出没有反感。心如死灰的祈明，什么都不想再想，闭上了眼睛，邵离安慰地抱过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严方昊这时也发现了不远处的二人，看到这一幕，严方昊也觉得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替祈明高兴，也替自己难过。自己本来想问问二人来医院，是因为身体哪里不合适吗，但是想了想医院这么多人，也无需自己亲自出马罢。严方昊开了车带着米小凡就走了，这时对方二人才停下来，祈明死气沉沉地椅回椅子上，“阿离哥，你还是带我回去吧。我想静静。”

邵离只好送他回去，但自己也不能多说什么，哥们之间有些距离也是应该的，毕竟他担心祈明对自己还有感情。

祈明等邵离走了才去了夜愉，照例开启自己的日常每晚，近距离接触夜愉的顾客们，为他们排忧解难，也顺便为了需要，认识几个有身份的人，经过今天的事，严方昊的无情，他意识到自己的确需要一个依托，不问感情深浅，只要能让自己尽快脱离这场命运的怪圈就好。

第二卷 第十三章 双闹

一晚的气氛随着一个电话有所改变，严方磊扶着靠背轻轻起身，米小凡赶紧跳开严方昊的怀里去扶，严方磊起身出了一身冷汗。两人架着他回房，严方磊已经疼得完全站不稳了，戒尺和板子这种，打出来的伤，不像皮带伤在表皮，戒尺这种钝痛，尤其是严方昱狠打的那几下，打得严方磊当时腿都软了。此刻趴在沙发上歇过之后，更是连带着腰腿疼痛难熬。

米小凡帮着一起处理，接了凉毛巾过来，继续给他降降温，缓解一下。当看到严方磊那可怜透了的小屁股，米小凡都吓得叫了一声，搞得严方磊脸红了起来，好不尴尬，严方昊也知道米小凡多少有些害怕，但还是说道，“他疼得厉害，一会儿换热毛巾，给他揉开瘀伤。”米小凡乖巧地点点头，去换毛巾。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严方磊害怕地看着米小凡，米小凡好奇这种表情怎么会出现在严方磊脸上。严方昊解释道，“拿过来吧，他现在吓得不轻。”米小凡看向严方磊的屁股，的确，现在臀峰处，戒尺的痕迹还挺明显，分明透着淤紫，臀腿处的界限现在肿的也不是特别明显了，想来都是照着最痛的地方下手狠打的。米小凡觉得严方磊可怜极了，平时那么坚强的人，被打成这个样子，连故作勇敢都做不到了。

严方昊轻轻揉着伤，严方磊紧紧抓着枕头，像是要把它抓破了，米小凡赶忙过去给他擦汗，安抚他放松。可作用并不大，汗水流的很快，严方磊整个人很快就湿透了，呜咽地挨着。严方磊咬住了自己的手，实在太疼了，希望转移一下痛苦，可屁股的疼怎么也消停不下。

揉伤停停揉揉，也给严方磊了些许休息的时间，严方磊每次休息的时候，米小凡赶忙给他擦汗。揉伤大约花了一小时才算把肿块揉开，严方磊瘫软在床上，疲惫地准备睡觉。

严方昊这才带着米小凡离开回了卧室，“你怎么这么暴力？”米小凡皱着眉头说道。
“我哥干的好事，我最多是个从犯。”
“你们真暴力。”想想自己要是哪天不小心惹着严方昊，他可不想这么惨。
“的确。而且这劣性遗传，现在你后悔的话还来得及。”
“我一直认为你很温和。”米小凡眼中严方昊脾气挺好的。
“没听说过不发火的人，发起火来最可怕吗？”
“小磊之前说你是纸老虎。”两个人之前在草地上闲聊的话题被他想起来了。
严方昊冷静地回应道，“嗯，你问问他被打的时候，还觉得我是不是。顺便问问他，他现在屁股还痒吗？”作势要推米小凡去旁边房间。
“别，别，别。你吓唬他干嘛。”
“哟，入戏这么快。现在就知道关心他了。”
“因为你最疼弟弟啊。”还记得严方磊说过严方昊对家庭一向比较漠视，第二个儿子不是特别照顾着长大或是寄予厚望的，所以他对于哥哥和父母感情不深。但是严方昊对严方磊是从小疼爱有加，因为自己缺少了什么，总想要补给他，即便严方磊从小就是家里的宝贝。

小半个月严方磊才算能下地自由玩闹，这不接着不清闲起来，以前自己一个人玩闹就算了，现在带着米小凡一起闹，严方昊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米小凡自从上次做失败了之后，励志要拿得起手术刀，也拿得起炒菜的铲子。这不，米小凡开始学各种料理，甚至学起了甜点。两个人下了班就钻进厨房折腾，一进去一个小时都不带出来的。有的时候端出来的还能看味道还不错的，那是米小凡主刀做的，有的时候是不忍直视的，是败家小磊主刀弄的。严方昊好脾气地每天吃着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饭菜，气急败坏地就想把严方磊踢回给大哥。

严方磊对厨房这个地方所有的一切都笨手笨脚的，切菜就和杀敌似的，摆放东西也不注意，这次把油瓶放在了锅旁边，没有收进橱柜里，在油热了往里面加菜的时候，被油迸溅到了手上。烫得不行，手一哆嗦，又着急着，就碰倒了油瓶，一下着了起来，比米小凡第一次轻微冒烟严重多了，这书典型的火上浇油。

不过严方磊经历过训练，赶紧做好抢救措施，灭了火。不过就这样，大半个厨具，都被烧坏了。严方昊买的进口灶台，也被烧得面目全非。这是烧了家具而已，万一控制不好，这还燃着煤气，这不是成心作死么。
“以前没看出来，你还是爆破兵种啊？”严方昊讥讽道。
“二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严方磊诚恳认错，希望换取二哥心平气和的纸老虎状态。
“你要是故意的，我家得被你夷为平地了。”严方昊没好气地说道。
“昊哥，你别打击他了。”米小凡求着情，上次严方磊被打多惨，他可不想严方昊爆发，严方磊才好了多久。
“别说他！你带着他闹什么闹！”严方昊转移了炮火。米小凡一下子就缴械投降，不知道怎么对付了。
“我是想给你做些好吃的。再说了，你吃的不是还行吗？”米小凡委屈地说道。
“客气客气你听不出来么？”
“昊哥。”米小凡着急地叫了一声严方昊，嗔怪他埋怨自己。
“他像是会做饭的样吗？他一个拿枪拿刀，还和炸弹打交道的，你让他坎菜之后炸我厨房啊。”严方昊不留情面地批了一顿米小凡。
米小凡被他说的委屈的不行，“那你的意思大夫做饭是不是切完了再解剖一下？”严方昊被这小东西气得不轻，严方磊也跟着上来进攻，“二哥，你怎么这么小气，炸坏了，我让大哥给你赔一个不就是了。”
严方昊转而对严方磊怒吼，“你知不知道多危险，火上浇油，你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是么？用完了东西还毛手毛脚的乱放，你几岁了？”严方昊真不心疼维修换新的钱，但是严方磊差点出危险，纯属皮松了找抽。

“都给我滚进小磊的房间去。”严方昊一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家里没什么趁手的工具，恰好在厨房，看见了擀面杖。直接拿起来，推着两人出去。严方磊看见擀面杖的时候都吓尿了，这两指多粗的棍子打上去，这屁股还能有好了？米小凡也安静不敢闹了，看严方昊手里的刑具，好不害怕。

两个人并排站在墙边，互看了对方一眼，都是自求多福的眼神。严方昊直接让两个人站床尾，准备了两个枕头，“行了，都脱吧。赶紧趴好。”
严方磊和米小凡都很害羞，不好意思脱裤子，一直没动，严方昊一棍子敲在床上，严方磊和米小凡都同时抖了一下。
“快脱。别让我帮你们俩脱。”严方昊继续威胁着两个瘪了的人。
严方磊先脱了下来，乖乖趴了下去，臀部刚好卡在床沿上，被迫翘起的小屁股好的差不多了，还有一点瘀伤，但现在只有面临等着被新一轮责打的命运。米小凡也只好脱好了等着一起被罚，不然严方磊都这么乖了，自己不动这不是给自己找罚嘛。

严方昊看了看严方磊的小屁股，这还没好利索，就给自己找罪受。严方昊拿擀面杖轻轻敲了敲严方磊的小屁股，严方磊一哆嗦，旁边的米小凡被他带的气氛也紧张害怕了起来，心想严方昊是多狠，才能把严方磊吓成这样？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严方磊训练过各种熬刑课，各种药剂对精神的洗礼都试过，都能挺过去，就是屁股成了他的死穴。

严方昊挥手控制着七八分力气先打了下去，试试这个工具成不成。
“啪…”声音有点闷，看来会伤内里，还是轻点吧。
“啊。”严方磊小声叫了一声。严方昊看严方磊一叫唤，知道打疼了他，剩下的三四下相对轻了一点。可是严方磊精着呢，二哥对自己一般不狠心，以前因为祈明打得重了点，但是一般来说，严方昊对自己很疼爱，该撒娇的时候，严方磊才不放过。
“哎哟，二哥，疼。”
“不疼给你挠痒啊！”
“啊，我再也不敢了哥。”
“忍着。”
力道一下下减着，打够了20，严方磊也不过是屁股上染了一层浅浅的粉色。

米小凡摸不着严方昊的脾气，也不知道到底疼不疼，也没有严方磊撒娇的资本，相对可怜一点，他就一直光着屁股趴着等着挨打。等严方昊转移目标的时候，米小凡乖乖的什么也没做，严方昊满足于他的表现，所以相对没有一上来上手就那么重，米小凡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默默挨着。
“啪，啪，啪……”相对于严方磊求饶，米小凡沉默很多，除了偶尔两三声闷哼，不好意思地接着忍住，他一直乖乖受罚。
严方磊小声提示道，“笨蛋，快求饶啊。他耳根子软。”刚好也钻进了严方昊的耳朵里。严方昊十分不客气地给刚才耍小心眼的弟弟一棍子。严方磊嗷的一声叫了出声，这次是真疼了。
“还敢虚张声势？”严方昊怒道，“打你打错了？”拿自己心软当馒头捏呢。手下没有停，接着对着严方磊的屁股制造伤痕，严方昊也故意地往坐下会痛的区域打。
“没有没有。”严方磊赶紧求饶，这会儿是真疼了。
严方昊才不听他的了，接着又补了几下，打住严方磊的话，严方磊一看说不管用，就哭。严方昊一看小屁股这一会儿变得大红了，问到，“以后还闹腾不闹腾？”
“不了。”
“啪。”
“啊。我都说不了。”严方磊着急地说道。
“啪。”
“你厉害什么？”严方昊拿擀面杖继续威胁着。
“我没有。”
“就算是在我家，也给我老实点。少添乱。”
“是。”
“啪。”
“唔。”以后再也不去厨房了。
“注意自己的安全。以后要是再敢做会伤了自己的事，我揍得你下不来床。”
“是。”
“啪，啪，啪。”极重的三下，严方磊小声抽泣。
严方昊没再继续打，转而继续对米小凡的指责，“以后，你们两个混世魔王，都给我在家安声点，我不介意买点什么戒尺啊板子什么的，扩充一下这个家的家具。”
“是。”
严方昊正要打，严方磊出声了，
“二哥，那不是家具。”
“不疼？”严方昊问道，严方磊赶忙求饶，严方昊补了一棍，严方磊捂着屁股，小声抽泣，怎么一惹就急。
严方昊转手对米小凡打了几下，棍子没留下什么印记，但是屁股没什么肌肉，软软的，弹性比较好，能明显看屁股随擀面杖落下抬起而一起一落，米小凡没敢求饶，严方昊知道他乖巧，以后不会再犯，“以后把所有的注意事项都给我背过，炸了我家没关系。我还不想新家出命案。”
“知道了昊哥。”米小凡乖巧地认错让严方昊很满意，看了看米小凡的屁股，微微向大红靠近，比严方磊好多了。

严方昊让两人起来，都去书房面壁思过去。严方昊翻着医学最新的周刊，两个人无奈地面对着墙壁，想他们二哥什么时候看完可以解放自己。但是严方昊正好看到了关于骨骼术后保养的一篇新文章，一般伤筋动骨100天，就算好了，也需要调理好，他仔细研究了半天，也在想通过什么办法，让祈明知道。但是转念一想，祈明已经和邵离好了吧，自己的关心会不会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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