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别哭了、、、“明楼强忍着疼痛，膝行两步，一只手抱着姐姐的腿，一只手勉力的去擦明镜脸上的眼泪，姐弟俩像小时候明镜在外打拼有一回受了委屈落泪时一样的情景，当时的明楼只有10岁，他当时就发誓将来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让姐姐再受此委屈。想不到现在让姐姐落泪委屈的是自己。明楼痛楚的脸上露出愧疚的神情，在外面他殚精竭虑，谋算每一步，一环套一环，步步为营，可以说是算无遗策。可偏偏忽视了明镜对他们的感情。76号前明镜为了明台的事情痛哭着跪在汪曼春脚下的时候，他站在二楼，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入肉，他无比骄傲的姐姐匍匐在敌人的脚下，只为哀求敌人放自家弟弟一码。那一瞬间他对汪曼春恨之入骨，他和汪曼春从小就青梅竹马，少年时期两人爱的也算疯狂，大姐的一顿棍棒拆散了这对鸳鸯，这次回来理智上的疏离还曾经让他有点内疚，毕竟汪曼春还在痴痴的爱着他，即使因为两人的信仰问题明楼已经不爱她了，内心深处依然有些惋惜的。可是那天当她趾高气昂的把明台的十个指甲丢给大姐，让明镜痛不欲生的时候，明楼就再也不能原谅这个狠毒的女人了，正如明镜在汪家聚会上说的，明镜只要受到伤害，他明楼绝不会让伤害她的人活着！他死间计划的最后一步开始并不是拿汪曼春做天替罪羊的，如今这个女人也算自食其果了。

明镜哭了一会儿，心里好受了许多，“大姐，别哭了，都是明楼的错。”明楼痛的要晕倒，他用指甲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怎奈伤重，只稍一动，便疼得额头冷汗直冒，禁不住暗暗咬牙吸气，伏在那里哆嗦。
明镜清醒过来，低头看了看明楼的伤势，不看则已，看了吓了一跳，明楼背上，手臂上鲜血淋漓，裤子和衣服很多地方早已撕破，露出狰狞的伤口，那条条皮肉翻卷的鞭痕，是自己打的吗？自己怎么这么狠心？明镜盛怒之下动鞭，却没想到会把弟弟打成这个样子，此时冷静下来，心中又痛又悔，虽然极力控制，仍是忍不住落下了泪来。
明楼让姐姐的手抚在了自己的脸上，感觉着他掌心柔暖的温度，仿佛心中有一道暖流在轻缓的流淌，这一刻，他不是杀伐果断的大哥，不是冷静睿智的明长官，只是一个做错了事又觉得受了委屈的孩子般期待着安慰，也企盼着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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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长叹了一口气，扶起明楼坐下，明楼强忍着疼痛，断断续续的向明镜阐述了自己的三重身份，还有桂姨的事情以及这次的死间计划，虽是因为疼痛压抑着嗓子声音较低，且有意让自己平静，可一件件的事情在明镜看来已经是惊心动魄，想到明楼在背后步步为营，殚精竭虑，一步都不能走错，走错一步付出的必然是血的代价，这期间的心血和痛楚又岂是外人能知的？想到这里明镜心里已是万分心痛，只是口里不言。
看着明楼依然是儒雅中带着高贵，虽然重伤在身，却丝毫不减他的英气。明镜忽然发现她一直保护的弟弟不知不觉中早已成了明家的顶梁柱，用冷静智慧保护着明家，保护着他这个大姐，无论是在苏州买炸药的事还是在76号前情急失态的事，或者是在银行为共产党开保险箱的事，都是她这个弟弟数次帮她化险为夷，明台的事情也不是他的错，明楼已经竭尽全力救出了明台。可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不问事情缘由，在家中常常讥讽不说，屡次棍棒交加，这次更是打的他伤重难支，想到这里，明镜的心就象被人狠狠的揪扯着，连呼吸都感觉困难起来。
“傻孩子，你怎么不早说啊？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也不会、、、”明镜心痛如绞，泪如雨下，起身搂住弟弟，明楼的头静静的靠着大姐，心里一片温暖。
”大姐不要难过，明楼让大姐难过原本就该打的，何况我上次在76号前还打了姐姐的，实在该打，姐姐没有打错我。“明楼的眼中带着一点调皮，他知道姐姐的心结彻底打开了。接下来孤狼的事情明镜能够处理好，自己这身伤是消除孤狼和特高课怀疑的最好证据。如果明镜知道这顿打也是有目的的，估计再打他一顿的心都有了。
”只是、、、阿诚、、、、委屈他了。“明镜有些惭愧，她虽严厉，却只是对明楼，对明诚和明台一向疼爱有加，这次迁怒明诚责罚的很重，冷静下来后不觉后悔和不安。

明诚跪在客厅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期间桂姨找了几次借口想要去探虚实都被他挡了回来，脸上的上刺心的疼痛让他有些颤抖，膝盖也跪的疼痛异常，可大脑却在高速的运转着”大哥怎么还不下来？大姐会对他怎样？“，越想越是担忧，恨不能前去看看，却不敢站起来，大哥大姐对于他来说就是慈母严父的角色，如果说爱国是一种信仰，信仰必须落在实处的话，那他的世界就是明家，他的信仰就是大哥。”有缘既兄弟，何必骨肉亲“，为明楼，为明家他死一万次也无泪也无怨。
正在胡思乱想着，明楼和明镜拉拉扯扯的出来了，明楼身上的白衬衣已经撕破的一条一条，鲜血已经染红，走路也踉踉跄跄，显然受的责罚不小，明诚吓了一跳，虽然他知道大姐不会轻易饶了大哥，却还是被伤口的惨烈吓到了、、、
“阿诚，我们走、、、”
“滚，走了就别回来，你们这些狠心的人，害死了明台，我不会原谅你们的！”明镜的眼睛因为刚才哭过依然红红的，此时做起戏来毫不费力。
明诚勉强站起身来，膝盖的疼痛让他腿一软差点又跪下、、两个难兄难弟互相扶持着走出明家，不同的是明楼的脸上多了一点释然的笑容，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在他最亲的人面前撕掉伪装，做了一个真实的人，这是他最盼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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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没事吧？”明诚担心着
“你看我像没事吗？大姐打我毫不留情！”明楼抽了一口冷气，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
”能留情吗？大姐憋了多大的火呢！都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大姐会处理好的，只是让你受委屈了。”明楼看着脸上全是青紫的弟弟，心里有些酸楚，接着又看看自己，有点好笑，带着点调侃说道“有我陪你，你也不算冤枉，只是让你自己打脸，打那么用力干什么?脸打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破相，以后找媳妇难了”
明诚嘴一撇，牵动伤口，疼的他一咧嘴，嘴里嘟哝到“大姐生气，我敢不用力吗？光说我，你敢吗？”
“我不敢、、“兄弟二人相视一笑，互相搀扶着，前面的路就算有千难万险，他们也会共同度过、、、、

片段三：明诚在现场捡了明台的手表被明楼述说了问题所在之后的故事、、、、
明诚此时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的手剁了，自己考虑问题永远都不能像大哥一样深思熟虑，做事冲动，现在自己暴露事小，如果连累大哥暴露了，自己万死也难辞其咎。
”我拿命扳回来！“。明诚又羞有愧。
”你有几条命？“明楼冷冷的，有时真恨他的冲动，打了打了，骂也骂了，以为他近两年有点长进，结果只要一碰到明家的事他就乱了阵脚。
回到明公馆，明诚发现门口多了很多便衣，显然南田洋子已经准备动手、、、
”大哥，我错了，你把握的手剁了吧？、、”“明诚一到书房就双膝跪地，抬手就重重的打了自己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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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犯的错以后再说，你先起来，给南田洋子打个电话，给手表编个新主人，她一直想要抓到毒蜂，我们就给她毒蜂的消息。只有从被动变主动，我们才有赢的机会“。明楼声音依然冷静，好像无论发生多大的事，他永远都是冷静，儒雅的。
”是“，明诚深吸了一口气，有大哥在旁边，他的心里安静下来，原本就聪明的大脑迅速想好了说辞，又仔细回想感觉没有漏洞了，拨通了南田洋子的电话、、、、

刺杀南田洋子的事情终于成功了，明楼的计划可以说是一举四得，一是成功刺杀了南田洋子，拔掉了一个眼中钉，给侵略者一个沉重的打击，二是洗清了明诚身上的疑点，三是干掉了我党的叛徒。四是毁灭了手表这个证据，解救了明台。这一局明楼大获全胜，赢的漂亮。
可当晚明台和明楼在客厅闹的天翻地覆后，明家三兄弟全都失眠了，明诚心里一直内疚着不能释怀，自己因为做事冲动，让南田洋子发现了问题，这几日明楼浓眉深锁，虽然最后想出这一举四得的妙计，却依然险象环生，逼迫明台不得不忍受内心的煎熬，而大哥的身份也暴露在明台面前。刚才两兄弟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明诚心里愧悔万分，虽然因为受伤明楼没有责罚与他，不过他自己却不能原谅自己。
明台的内心也是自责后悔的，自己行事如果谨慎一点，手表也不会掉在现场，阿诚哥也不会为了维护他去捡手表，从而暴露。大哥也不会为了保护自己和明诚亲手开枪打伤了阿诚哥。刚才在客厅里大哥骂他的话犹在耳边”你对得起大姐吗？她为你忍受了多少流言蜚语，到现在还没有成家！你受一点委屈就受不了了？那我们呢？我们辛苦把你养大，你就这么报答我们？“，是啊，自己忍受了一天的煎熬就受不了，觉得全世界的人都亏欠了自己的，大喊大叫，把家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可没想到这件事的祸源竟然是自己！大姐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待他如珠如宝，只想让自己多读书，安安静静的生活。可是自己呢？虽有一腔爱国之心，却没有考虑大姐大哥的感受，现在两位哥哥为了保护自己还要、、、、自己真是太不懂事了！
明楼也没有睡着，事情虽然成功了，但他的内心却一点高兴不起来，身为大哥，竟然要亲手打伤自己的弟弟，如果他对自己的枪法多一点自信，能够一枪击毙南田洋子，阿诚又何必受这一枪？明台又何必小小年纪，忍受那种煎熬？如果自己的枪再偏一点，后果不敢想象、、、，一直都觉得自己处事冷静，算计每一点得失，从不冒进，力求做到万无一失。现在忽然感觉有时缺乏明台和明诚的赌劲儿，或许赌一把直接杀了南田洋子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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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很早就起床了，虽然伤口还是疼的很厉害，但昨天客厅遍地狼藉，以往这种时候都是他去整理的，明楼一般只动脑很少动手，明台在家里就是小皇帝，所有的家里的事一般都是明诚操心，好在他也不以为意，心甘情愿的为明家做这些事。有时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对明诚来说是幸福的。
明诚下了楼梯才发现客厅里干干净净的，明台蜷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听到动静明台立马站了起来，忽然做了一个让明诚吓了一跳的动作，双膝跪地“阿诚哥，我错了，是我连累你受伤的，你打我骂我吧！”
"明台，你干什么？快起来！“虽然阿诚也确实经常奉了大哥的命令责打明台，而且从不留情，明台比较怕他，不过因为明诚和明台年龄相差最近，加上小时候明楼出去读书，明镜又忙着生意，一般都是明诚带他，明诚也是极喜欢这个活泼的弟弟的，其实明台对他更多的是亲近和依赖，对明楼有老鼠见了猫的感觉，敬畏的成分更多，对明镜是母亲的感觉，依恋更多，亲近不足。所以从小到大明台只给大哥大姐下过跪，从没有给自己跪过，现在忽然这样，让明诚不知所措、、、
”我不起来，你打我吧！”明台对于平时挨打一定是撒泼耍赖，力求蒙骗过关，万一不行也是大喊大叫，想求得怜悯，这次这么乖乖的请责还是第一次，看来实在是内疚的紧了
“阿诚哥的错比你还大！，我哪有资格打你啊！”
两人 正争执着，明楼下楼来了，明诚本来想找一个机会为先前鲁莽的事请罚的，既然明台开了头，他干脆一起跪下“大哥，我们做错了事，害的大哥劳心劳力，请大哥责罚我们吧！”

明楼一夜未睡，头又疼的厉害，早上的公务还很多，一大早看着两个宝贝弟弟吵吵嚷嚷的跪在客厅人请罚，越发的感觉很累，他最近常常这个样子，策划完一件事后就会觉得很疲惫，也不知道是不是用脑过度，头常常疼的厉害。
”都给我滚起来！要挨打是吧？晚上再说，明台你把家里整理一下，把打碎的东西去百货公司买回来，一定要买一样的，不要让大姐起疑。阿诚，我们走，上午还有两个会“。明楼即便是生气，也很少会表露在脸上，他早已训练的自己喜怒不形于色，对外人对自家人都是如此，有时他也深恨自己，对待家人都不能卸下伪装，成了一种职业的习惯。

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中间还有明台在百货公司被陈秘书认出来的插曲，明楼只好派共产党小组的程锦云前去解决，虽然事情解决了，但明楼的忧虑更深了，明台做事如此不谨慎，顾头不顾尾，真的适合做特工吗？也该好好教训他了。
”大哥，大姐提前从苏州回来了。“
明楼略一思忖，对明诚说“你去伪造一份港大的开除学籍的通知书，再去伪造一份桃色小报，总之能让大姐生气的就行，大姐的底线你知道的”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明诚不解，明楼对明镜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平时生怕这个姐姐生一点气，受一点委屈，今天明知大姐对明台爱若性命，这么做的原因明诚无法理解。
”明台也该好好教训一顿了，做事只凭冲劲儿，顾头不顾尾，我能帮他收拾烂摊子到几时啊？，大姐不生气，我能动的了明台吗？”
明诚懂了，明台是家里的宝贝，更是明镜的心肝，常常是犯了很大的错误，大姐也是舍不得动手的，更不允许明楼他们动手，小时候明台挨打都是明楼趁大姐不在的时候打的，而且往往打过后明台一告状，明镜就会责打明楼，所以两兄弟有时气的咬牙切齿却不敢动手，后来明楼想到了阿诚，让阿诚打明台，结果是明镜虽然不高兴，也事后呵斥明诚，但却因怜惜明诚的身世，很少动手责罚，再后来明台只要一听大哥喊明诚就吓的躲起来。这几年长大了，大家各忙各的，明诚吓唬的时候多，真正动手的时候不多了。
“打个人还要这么费事，真是算计成了习惯了。”明诚腹诽道，不过他可没胆量说出来。

“跪下！”明镜气的把手上的一杯茶摔在地上，明台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跪下了，姐姐虽然宠他，不过生气的时候他不敢惹。
“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国家有难，我也不指望你保家卫国，只想让你好好读书，将来做一个有用的人，结果呢？打架被港大开除了！回来几天就花天酒地，被小报记者抓了个正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早知你这样，我还费那么多心血干什么？”明镜越说越委屈，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明台惊异着，看着旁边气定神闲的大哥顿时就明白了是他的杰作，可他无从声辩，也不能声辩。何况对于大姐他始终有愧与心，当下也只好咽了这口气，乖乖认错“大姐，我错了，您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
”大姐，您别生气了，明台还小，现在教育还来得及！“明楼说这话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你还说!你这个大哥怎么当的，就知道在外面升官发财，也不管管家里！长兄为父，明台今天这样就是你的错！“明镜把一腔怒气迁怒到明楼身上。”是，都是明楼的错，大姐，我错了。“明楼陪着笑脸。
”还有阿诚，整天跟着你不学好，好好的孩子每天穿的像小开一样！“明诚也陪着笑脸，不敢啃声。他早就知道一定会是这样，明镜对明台可以说是宠溺到极点，小错几乎不说，大错就算是骂也骂不了几句，一定会转过头迁怒给明楼和明诚，常常到了最后明台犯错，受罚的是他们兄弟俩。好在久而久之也已经习惯了，每次大姐骂的时候，俩兄弟总是陪着笑脸，直到大姐消气为止。
明镜越想越觉得难受，她对明台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好好读书，平平安安的生活，这是她的底线，其他的事情她都可以原谅，只是这件事不行。想要动手打他，可明台一双无辜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她最怕他这种可怜的表情，自己实在是下不去手。“明楼，你给我好好教训他！不准留情！”
“是，大姐，您回去休息吧，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还有阿诚，我看你也应该好好教育他了，像个纨绔子弟，再不教育就和明台一样了”。明诚一声长叹，心里嘀咕：又关我什么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刚伪造了这些东西让大姐生气，结果战火烧到了他这里、、、好了两人今天都逃不了了，早上还在自请责罚，真是求仁得仁，求打得打啊。

明镜转身回了卧室，明楼和明诚使了个眼色，明诚会意，到杂物间把前几天自己挨打时用的春凳搬了出来，
把明台按在春凳上，正着思考要不要用绳子绑着的时候，明楼拿着家法挽着袖子下楼了，明家的家法分为两种，一是马鞭，一般犯了很大错误的时候才用，在明家只有明楼才会有此待遇，因为这是鞭背的。不过马鞭常打的人鲜血淋漓。受罚之人往往受伤很重，要很久才能恢复。二是实木板子，八九十公分长，二十公分宽，两公分厚，这是明楼小时候用来责打明诚和明台的，主要是打屁股，虽然常常也会打的他们屁股青紫，有时破皮，却对人伤害不大，一两天后可以正常行走。明楼此时拿着的就是这个。他对两个弟弟是舍不得用马鞭的。
“ 阿诚，你来打！重重的打！”明楼还是和从前一样，对明台只动口不动手。
“您打人不会自己动手啊！我还要受罚呢，哦，打完别人自己再挨打，哪有这样的？”明诚心里很是抗拒，都怪大哥，打就打呗，这么矫情，还搞这些阴谋估计，自作聪明。结果呢？害的他把自己也搭进去了，自己原本也该打，不过这么被明台牵连感觉有点委屈，大姐说的他将来要学坏的理由是理由吗？简直是强盗逻辑嘛。
明楼犹豫了一下，对于明诚，他毫不考虑拖过来就可以痛打一顿，因为从小就是他负责教导的，他的承受能力如何，明楼一清二楚，相反对于明台他更像个父亲，有时唠叨，有时疼爱，有时严厉，即便要责打他，也是阿诚代劳。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亲自动手了。
“啪，'他用了五分的力，想看看明台的反应，明台楞了，第一板子不轻不重的落在他的屁股上，没有特别疼痛的感觉。
”呵，现在我们的小少爷也学会坚强不屈了？！‘’明楼心里有了底，这次用了十分的力气，”啪、、、“
木板夹着风声呼啸着落下，臀峰上迅速肿起一道四指阔的僵痕，明台痛得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下意识绷紧了臀部。第二板落在第一板下面的位置，疼痛却一直蔓延到脚跟，第三板叠落在第一、第二板中间，二次受伤的皮肤立即呈现出通红的印痕，汗水沁出明台的额头。

今天累了，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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