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进步吗

一般他都是这样嫌弃我的。

今天想更文的，可是又被骂了心情太糟糕了，明天在更吧……

我结实了一群同龄人，他们爱玩也能勤恳，虽然觉得彼此还不熟洛，但他们已经可以和我齐肩并走，谈笑风声。陌生的地方还是要适应，一个人在外的日子，结伴同行的总还是朋友。
从初中和哥哥住一起，他就要求我早归，超过9点钟的聚会他是铁定拒绝。然后上了大学认为终于握有自由，但实际还是会被他突然来袭的一通电话给硬生生喊回去。
我现在真的是一个人了。踏到另一片领土我就这样想，如果他还能有理由管我晚归否，也是太厉害了。
但事实是，我现在寄住的房子是他当年读研时一个好朋友的住所，他住主房，另一个空出来的小洋房住了三个留学生，我是其中一个。
几天前，我们刚视频聊过几分钟后他就又打回电话。
“你打错啦？”我怀疑。
“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我能听出他有点小情绪。可刚才刚调侃的聊了几分钟，怎么这会就变卦了？
“你一般几点回的萨尔家。”这个问题他之前问过的，我也就含糊其辞蒙混过关，但想着他专程打电话过来问，肯定我做错了什么，让他察觉了。
“就晚上。”我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毕竟这么远了，这也不在他管辖之内。
“多少点！”
“你干嘛那么大声！”又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威慑，我愣了一下，回了他一句。
“我刚和萨尔聊了电话，为什么你十一二点才会从外面回去？”不是质问的语气，是兴师问罪。
“哥哥，我总要结交朋友啊，吃个宵夜没有问题吧，为什么现在你还要管我什么时候回去呢？”我觉得他不该在这样强制我，哪是任何情况都能如约九点回家的呢。我理直气壮的反驳他。
“你长点心没，我是单方的强迫你是吧？出去了就为所欲为了！你是去求学还是去交涉，放到白天去不行吗？还是你觉得那里就是绝对的安全的！”与其说是回复，不如说是指责。
“你这样很霸道好不好。”这是他定的规律，我规规矩矩的做到20岁，可这一刻我不想在顾忌那么多了。
“你是坚持这样做了是吗？”我不知道这时候说是会不会伤了他。
“我不想和你吵架。”
“你觉得我是和你吵架吗？”
“是。”
“那我挂了。”
他就这样挂断线了，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很难过。
我知道他最担心的安全，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孩了，难道这个理由要束缚我一辈子，不要有任何冲动和任性吗？
记忆里，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有过这样一段话：
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逝，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
青春就这么短暂，我不想在循规蹈矩中断送了自己该有的奢望，这样简单的初衷，我该原话告诉他吗？

“你又让我失眠了。”半夜三点，我给他发了一条这样的短信。
我怕他在上课，等到四点…五点…才等到电话。
“你别告诉我你通宵了？”开头不是友好的问好，不是暖心的安慰，是带着些许责怪的凌厉。

“是啊，就是因为你。”我蛮横的说。
“告诉我，你能冷静了吗？”他很从容，好像我们前一秒依旧友好的讨论着轻松的话题。
“嗯…”我拖拉着尾音，
“你是铁了心要玩到这么晚是吗？”虽然不友善，但至少他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不是每天都这么晚，只是…有时候…”这么做没有错，可还是习惯找足了理由去开脱。
“只是频率没那么低。”他替我补充。
“哥哥，我又不是小孩了，我会留心的。”说这话我底子很足。
“一定会。”我补充道。
“我不放心可以吗？如果我强求你九点前必需回去，你会听我的吗？”他再次询问。
“不会。”我是这么说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好，那就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也不用担心我的情绪，我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懂吗？”我最听不得这些话，用伤害自己的口吻，带有目的的像我示威。
“看吧，你就是在强迫我。”我觉得，是这样没错。
“Candy，我没有强迫你做任何事情。我不可能在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盯着你啦，以后你的冲动，任性都要自己负责了，如果有任何意外，我还是会帮你处理，你是知道的。但是我不欠你任何东西，希望我们能有商有量的，不要总觉得我对你恶意相向，然后以一种完全抗拒的心理听我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距离感，我听的出他的苍白无力，换一种不那么犀利的方式，轻柔慢吐的阐述，然后沉思。
我眼泪吧啦啦就落下来了，折腾了一夜，想着怎么说服他，可为什么三两功夫，我就觉得自己纯粹是无理取闹呢。
“或者我和你约定，一个星期最多两次可以吗？哥哥我总要交朋友啊。”我声声的抽泣起来。
“你不用和我这个的。你自己做主吧。”这种勉强的权利要来有什么用，我真这样做了，也是会不欢而散。
“哥哥…”
他没在回我的话，静静的，呼吸…

我想过隐瞒，想过敷衍，言语轻描，身体力行，有何不可。
我这样做了，无人知晓，我把脚步放轻，没有例行通话视频，就是这样一点点争取了自由。
“有何不可”我问自己。
诺大的房间仿佛吞噬了宇宙的空洞，吃的人心里虚稀。
“为什么并不快乐。”思前想后，起身披件衣，坐在长扁凳喝着热牛奶。
热牛奶，我想到了他，过往也曾常喜笑颜开的捂着热牛奶放在我桌上，似严肃似玩笑的叮咛，对视几秒，相视而笑。
“因为没有坦诚相待。”就是这个理由，自小不善于隐藏自己内心的秘密，不乐意以背示人， 如此萎缩的步步为营，又有何意。庆幸想通只用了一个起身的距离，我们最可贵的不就是彼此坦诚，哪怕踩到相互的雷区，我们依旧磊落。

匆匆的脚步，拿起手机接通。
“没睡？”
“喝完牛奶就去。”
“哦…”
…
少了面面相觑的尴尬，多了沉重的呼吸。
“Candy…”
“怎么？”
“如果实在想出去了，回去时候要结伴，或者有人愿意送你回去。或者…”
“哥哥，安全我定会顾好，你相信我。”
“该是放手让你跌倒的年纪，是我思虑太多，还没你成熟。”他打趣的说，苦笑一声。
“谢谢。”我由衷的说。
…陷入第二场沉默
“那和好了？”
“当然。”
“那笑一个。”
“笑什么，突然笑那不是傻吗？”
他倒是被我逗乐。
“那以后都打算这样愁眉苦脸了？”
“不是…”
“那笑一个。”
“吱吱…”
“漂亮的女生就是要阳光灿烂，多大的事，都相信会担待过去的，知道吗？”
“知道。”

我知晓，再大的事，都不能走过场，哪怕相识一场，也应以诚相待。我们总以为空荡的虚话能瞒住一时的泡沫，但是泡沫总会破，彼此的距离便会拉远。
更不能因为距离的疏远，渐渐淡忘了可贵的感情，如若此，回忆的沙漏就不能完整的走完一刻钟，往后的日子就断了一篇精彩的回忆。

平安夜气氛好浓厚，第一次在外面过圣诞，别样的风味。大家都在交换苹果和礼物，你们遇到自己的圣诞爷爷吗？晚些我要去跨年，留住这个新奇的夜晚，大家平安夜快乐。

Charter1：想的多

我常和他说，这一天这一个月这一年我要去做些什么，满满当当没有空缺。
我在朋友圈晒上那记录的密密麻麻的日历，细致到今天哪本书该看到几页。但总有些事，有些心情来的猝不及防。也许我就想躺在那片青葱的草坪上望着天，放空修行。也许我就想骑着自行车绕着这个城市环行，看看人，看看海。
“真是糟糕。”我说，语气承载着的遗憾有一个世界那么多。
“能有什么事，比你说出糟糕还要糟糕的事。”他耐心的哈着气，低沉的声音很轻易的戳痛了我的泪腺。
“我已经两天没有写下一个字了，或者说我已经两天没有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了。”抽吸着鼻子里快速分泌的物体，恨及了这样自怨自艾的情绪。
“这两天你活着，没有死去，活着就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他好像说出了自己都震惊的大道理，尾音上扬，然后安慰的说了句：
“不必天天都匆忙，摸摸头。”
“还有好多事情要去做，越是多的想法，就会越发累。”我说的很轻，轻的介乎于我听得到，他听得迷糊的界限，这样的话只能依仗他的温柔下再去说。
“one by one.懂吗？”
“你们最值得骄傲的是青春，大好的岁月有什么是值得抱怨的呢？二十初的年纪不要活的像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总把眼界定在短期内，想长远一点，再长远一点……”他用力的说，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成分是他对曾经的自己的箴言。
“还是你的鸡汤有治愈的作用。”如释重负的想着说着。追逐的久了，都变得急功近利了。
“送你一句话：有些梦，需要穷极一生；而有的梦，穷极一生，也做不完。没有什么是一时半会造就的，就不要奢望半响的功夫就成了火候。”
我……豁然的笑了笑。

好心塞啊，发的文都不显示了

今晚除夕了大家要和家里人开开心心的过年哦～

有你们的助攻，我赢了好多啊

想听以前的故事还是现在的呢今晚码字，在线等你回～

高二刚结束的那个暑假，哥哥往家里领了一个男生，他耷拉着头，看着有些羞涩。
“Hello，我叫戴紫嫣。”看上去差不多的年纪，我对他很好奇，他对我笑了笑。
“你呢？你叫什么？”他的脸刷一下红到耳根，我有点错愕，静静地等他回答。
“我叫陈泰聪”他看着我的下颚，或许他读过类似心理学之类的书，如果胆怯可以盯着一个人的鼻头，但绝不是下颚。
“哦…”我看得出他很紧张，所以笑了笑就去找哥哥。
“他是你的学生吗？”我问，他在翻找着什么，等了好一阵才回答我。
“不是的。”他停下手中的活。
“他是妈妈朋友的儿子，今年落榜了，打算转到我们学校，会暂住在我们家一段时间。”他说的泰然，像是故事一般。
“不会吧！”我差点跳起来，这就意味着，我有了新的玩伴，还是个男生。
“不会什么不会？那么惊讶做什么？”哥哥对我过激的反应有点无语，轻轻拍了下我的头。
“为什么不住校呢？这样方便吗？”我小声的呢喃。
“他妈妈怕他不习惯，暂且照顾一段时间，妈妈一直要求，我也没有办法。”哥哥摊了摊手，是妈妈的主意，他说什么都不会拒绝的。 “哦。”的一声，我又跑到沙发后面，他端正的坐着，看着像是一个陌生的客人，靠近了还能嗅到发香。
“你…要水吗？”我想和他搭上话。
“不用了，谢谢你。”是个礼貌的回答。
“你…在哪个班呢？就是今年。”他的紧张让我也小心翼翼。
“3”仅一个数字的回答。
“我隔壁，蛮好的，那个班的班主任是我的任课老师呢。”为了化解尴尬，我每句话说完，都加了能让他搭上的对白。
“哦”但是他的回答，都如这般简短。

“我把东西给你布置好了，书房里面的书你可以随意翻阅，但是一定要记得先洗手哦。”哥哥指着他那满柜子的书，对他说。
“知道，谢谢哥哥。”我听着他也跟着叫哥哥，有些好笑。
“笑什么，傻兮兮的。”哥哥瞪了我一眼，嘴角挂着笑。
“要你管。”我甩他一个得意的表情。
“泰聪，你以后有需要什么我不在的，你就问candy，她废话可多了，如果你实在受不了记得告诉我，让我收拾她。”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不过那个腼腆的男生笑起来有几分像吴尊。
“哥哥。”我偷偷把他拉到一边。
“我想送泰聪一个礼物。”我给他一个眼神。
“送什么？”
“我还没想好。”
“你怎么就不送我？”
“他是客人啊。”
“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
“觉得他很帅。”
“晕，你很幼稚。”
“那为什么要送礼物。”
“因为想和他当朋友。”
“这么简单？”
“不然呢……”
“快高考了，不能谈恋爱哦。”
“你很幼稚，我不想和你说话。”
“记住哦……”他在背后拉长了语调，我无奈的摇摇头，觉得这个人有时候想法真的很奇怪。

去看回书，晚点在更一些，把事情忙完，我又勤劳的更文了…

我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超级学霸，一本破旧的练习册上用五颜六色的笔做着笔记，便利贴的遮角突兀的露出书本外。
“好用功。”我看着他清秀的字落在为数不多的空白处，暗暗想这样的男生认真起来真好看。
“这是我上一次高考做的习题册了，可是他命题方向太过浅显，所以出到难题我就彻底蒙了。”他像在叙说一个故事，平淡的口吻没有夹杂其他惋惜的情绪。
“没关系，今年我们一起加油的，你一定会考好的。”我很诚恳的看着他的眼睛，莫名的相信这样暗自努力的人，一定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你也是。”他嘴角微扬，显得礼貌乖巧。
“对了，老师他是不是很厉害。”他悄悄的望了望厨房里做饭的哥哥，试探性的口吻问着。
“嗯，作为老师呢，他是很厉害。”我在想他这个问题的厉害是特指哪方面，随口就这样回答。
“他昨天去机场接我，我就看出来了，给人很亲近的感觉。”他像是和我说着天大的秘密，声音细小的像踮起脚尖走路。
“其实，亲不亲近要看他心情的。很多时候…”我欲言又止，但不是顾及谁的形象，总觉得我很坦然的说哥哥会对我生气对我动手是很丢脸的事。
十几岁的两个人就这样三言两语的熟络了，和这样一个认真又懂得察言观色的男生聊着哥哥的日常温馨又奇妙。现在以回忆的方式复述，其间的对话记不得几句了，但那种初次认识的新鲜感我却还犹新的记着。

那时候准高三生是没有暑假的，高二期末考刚结束的第二天高三的课表就密密麻麻的排出来了。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补课，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我。”哥哥专心的开着车，见我冒着大汗珠一来就埋怨，眉头也皱了起来。
“你想怎么喘气？放你一个月假去旅游好不好？”就像身旁坐着老态龙钟的教导主任，气氛能被他一句话冻结成霜。
“哼，你是老师当然不觉得累了。”我不甘示弱的顶撞他。燥热的六月底，晒得油泊路都冒出黑漆漆的不明物，更别说是炙热的阳光下靠着使命忙活的人。
“我告诉你没人惯着你，别动不动对我我嗤之以鼻。”红灯亮起，车一停稳，他就很严肃的对我说。
“看着我！”他见我无视他的威严，冒着莫名火。
“干嘛！我就说了一句，你就凶我。”我们两的性子其实很像，不易火，但都倔。 我心里猜到他这么冲的原因。
“你是学生知不知道？上学念书这些是你的义务！还有你的校服去哪了？穿的这是什么？最近是什么样的表现你告诉我？我不想在路上说你的，还给我哼哼唧唧。”我猜到是班主任给他打了小报告，无非就是我这不羁的性子折射出的千百条不是。这些她早读和我语重心长的对话，转眼就传到他耳机了吧。我心虚的撇过头，从后视镜里偷偷望了眼面无表情的泰聪。
他轻轻的转动方向盘，我知道他心里的不悦和疑惑，可家里多出来的一个人，总让我不能像往常一样当作一场别扭去谈和。于是回家的路就变得短暂又急促了…

“哥哥，我去写作业了。”他铁青的脸上宣示着主权，一种对不满很直白的宣泄。他的喜怒形于色到老都这么轻易被看穿吧。

“不急，先到我房间来我们谈一谈。”他边套上拖鞋边说。

泰聪傻眼的看着我们的对话，刚来没几天，就让他看到我们这样的日常于我而言绝非得意之事，可哥哥满脸写着不在乎。他从不怕外人看来他是多么霸道独权，只管相信自己在做的是对的事情。

我小步的走在他的身后，暗自祈祷班主任没有把我情况以浮夸的形式给他转述，毕竟天下老师一般黑。

“你站这么远我是要吼的还是要走过去站着和你说？”我看着之间两三米的距离，不禁要笑，却又强忍回去，碎步走到他跟前。

“我很奇怪每次我一黑脸你就这幅乖巧的样子，既然心里是有数的为什么说话就是听不进去？”他确实在小心翼翼的叹气，这样的对话就是他常说的老生常谈，没有任何意义却不说不行。

“我听进去了，真的！”最后的感叹词只是为了强调前面说的事实，虽然与他而言没有加强的作用，但这样的语气我却用惯了。

“做不到是吗？说了在多次都不能学乖是吗？”这是指责的语气，夹杂着情绪的发问让我心里一颤，顿时慌了神。

“我最后和你说一次，除了我给你习题册要做好之外，老师的作业务必按时交。我不管你懂或是不懂，这是最起码的尊重。”那时候我的作业量是双倍的，比起正常的学校作业哥哥安排下来的数量还要多。他的是要定期检查的，做不完做不好都是有后果的。相比较老师就好说话了。

“我做不完，太多了。”我把语速放的很慢，声音轻柔委婉。这应该叫撒娇。

“那以后的生日聚会，同学见面你都不要去了。”他能节约时间的方面无非就是削减我的玩乐，本来就可以忽略不计的闲暇最后连渣都不剩了。

“不行！”我想指责他的不通情理还没出口，就被他的长篇大论狠狠地顶了回去。

“能轮到你做主的时候我就随你去玩，我让你做这些是为了我吗？看看你这几次数学考得，连最起码的及格都没有，马上高三了你就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吗？还是说你对这些都没所谓？”他炮弹连珠的盘问的确让我哑口无言，高三还没真的到来就给我埋下了深深的阴霾线。总觉得是个连呼吸都要变得争分夺秒的阶段。

“哥哥。我觉得好累。”这种挣扎在作业苦海的感觉无论多微小都能被我无限放大，本来就不是能潜心修学的性格，却因为是这个年纪要被迫去做这样一件事。

“那好，你看看我，这60份试卷60份英语作文，我两三天就要全部批下来，语法错的句法不对的我都要标注出来，哪个同学进步了落后了我都要清楚。这些工作周而复始。我也累，那我能不做吗？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小事。既然咬咬牙就能挺过去的，为什么你要用埋怨来解决呢？”每次他这样走心的话都能深深触动我，以至于你深信他比你辛苦后甘心去做好自己的事。

我屈服的点点头，他也就没多说什么，揉了揉我散肩的长发。

即使这么多年以后，我也很难像他一样如此淡然的面对压力和高负荷的工作，也许没能真正体会他所说的小事有多微不足道，又或许他的胸襟就是那样的无可复制。但我终究学会了他的隐忍，就像一个不再害怕颗粒无收的少女。

我又买了好多明信片你们还要吗

上一次收到的其实我也忘了，不过最好给没收过的小伙伴吧。把地址私信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