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情深不寿(古风 现代 穿越 母女)


今天停了一天电!晚上10点多才来电!!!明天我就去物业投诉去!!!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15 23:44:00 +0800 CST  
废太子被贬谪左相被赐死,混乱多年的楚国朝堂终于被肃清,权利重新集中回皇帝手中,白岂彻底摆脱了被傀儡的命运。
白竞然是白岂唯一的女儿,现在备受皇帝宠爱是继承皇位的不二人选。朝中大臣见风使舵本领高超,平时对这个不受宠的皇女都是不屑一顾,现在一听说白竞然生病修养纷纷让自己的家眷备上礼物进宫探望。
一大清早白竞然还精神萎靡睡眼惺忪已经送走了好几波来探病的诰命,礼物收了一大堆摞起来也是一座小山。各个虚情假意说着差不多的客套话却又不能不接待,只好耐着性子陪坐嗯嗯啊啊的应付着。
这应付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等白竞然到尊师殿的时候邓直言正带着宋书韵他们跪地痛哭口口声声哭喊着自己无能教导殿下愧对先皇愧对大楚愧对天下苍生,看了白竞然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成了这样一个滔天罪人。
白竞然早就被这些人折腾的精神麻木,去尚武堂脑子里都是那些嘈杂烦躁的声音!左相惨死的情状,大臣们趋于奉承的嘴脸,邓直言顽固不化的迂腐模样,不断在脑海里闪现。白竞然越想越憋屈舞剑的招式越来越凌乱,一不小心剑身脱手而出在空中转了两个圈从自己身体左侧贴着耳廓直插下去笔直的插在自己的左脚边,白竞然看着脚边的剑后怕的拍着胸口。
白竞然越想越委屈,自从来了这里每天三点一线不断重复,相比高贵的公主自己过的更像囚服每天过的多要憋屈死了!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她还没有机会看清楚,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小孩嘴角不禁上扬流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不等不承认白竞然行动力就是强,当天晚上白竞然对着白岂好一顿装乖卖萌,一会背书给母皇听一会练武给母皇看,一会又给母皇捶背+
会又替母皇研磨,哄的白岂欢喜不已直夸孩子长大懂事了。
“母皇然儿这么乖您都不赏赐然儿点什么么”白竞然瞪着一双明亮水润的眼睛一派天真无邪
白岂看小孩的样子好笑的逗弄着:“这就叫乖啦?还要赏,赏你一顿板子要不要啊?”
白竞然一听顿时停下研磨的小手,撅起嘴巴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的母皇。
孩子如此不识逗,看的白岂哈哈大笑:“真是小家子气,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白竞然一听白岂松了口气,立刻喜形于色拉着白岂的衣袖摇晃着撒娇说:“嘿嘿母皇最好了,近来春暖花开景色宜人,然儿想您恩准儿臣去城外的皇觉寺进香为母皇祈福”
白岂听了戳了戳小孩的额头:“就会卖乖,贪玩就说贪玩,还说什么祈福”
白竞然立刻作出一副吃痛的样子,小手揉着额角一副讨好的样子盯着白岂,白岂直接被小东西给萌化了:“好好好准了行不行”
白竞然生怕白岂会反悔似的忙加了一句:“君无戏言!”复又换了一副好气是语气问:“母皇你说着宫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白竞然努力抻着脖子向外看,视线却终究无法穿透重重宫墙。
这个问题白岂也不懂回答,作为皇帝却没有自由游览自己国土的权利,外面的世界究竟怎样她也不清楚,不禁摸着小孩的头顶亲昵的说:“那明天你就自己看个清楚吧”
白竞然重重的“嗯!”了一声。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16 20:57:00 +0800 CST  
次日便有一队浩荡的车马从皇宫出发直奔城郊皇觉寺,白竞然看着浩荡的人马不禁苦笑这一大堆的人真不知道白岂到底不放心个什么劲?!
车马行至皇觉寺山门,便有一众僧尼于门前相迎。见白竞然下车纷纷方丈觉远上前合十见礼:“老衲恭迎殿下,祝殿下福寿绵长富贵荣华阿弥陀佛”
白竞然照样合十还礼:“多谢大师”
“殿下一路辛苦,老衲已经叫人整理好客房备好斋饭,请殿下休息,待明日沐浴斋戒后在到佛前进香祈福”觉远语毕便为白竞然带路,引至一处风水清幽的小院,觉远又嘱咐了几句才告辞离开。白竞然借口怕吵让侍卫们依次护卫在小院各个出口,院内只留了个几个近身女婢伺候。
白竞然看眼一派修竹翠微溪水流觞,耳边听得一曲鸟语蝉鸣,微毕双眸深吸了一口山间灵气,不禁心情大好,摸了摸腰间的几包小药嘴角的笑意更甚。
白竞然看着成片翠竹突然感慨道:“这里风景秀丽好似人间天堂如能常住也是愿意的,对了本殿听闻新鲜竹叶烹茶别有有一番清香,你们几个去采些回来咱们尝尝鲜”
几个女孩也贪玩年纪难得出宫游玩也是兴致高涨:“是殿下”便一哄而去,白竞然看着几个女孩欢快的背景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但是为了难得自由她还是将手中的小半包泻药倒进了茶壶里:“委屈各位姐姐,等我回来给一定你们带好吃的做补偿”
白竞然将几个女孩围在一处谈天说地各种,说起古灵精怪的人和事逗的大家前仰后合好不欢快,没了皇宫里的死板约束主仆一处嬉闹到别有一番乐趣。
本来好好的几杯茶水下肚几个女孩一起闹起肚子来,纷纷是着竹叶茶水不干净,白竞然更是夸张的上吐下泻整个人虚脱无力只能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的呻吟,只因出宫两日并未随军配备御医,一下子病了这么多人侍卫们忙成一团回宫报信的报信,外出请郎中的请郎中,照顾病人的照顾人。原本清净的小院一下热闹了起来。
折腾到黄昏才算安定下来,白竞然躺在床安心的睡熟养精蓄锐,一下午的忙碌已经然这些侍卫疲惫不堪,加之人来人往了这么久警戒心早已放松。
待到夜沈人静时,白竞然悄悄掀开被子露出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净梅睡得正熟,白竞然用自己的发带轻轻将净梅手脚绑住嘴里塞了一块糕点又从被子里抠出两小块棉花堵住她的耳朵才算大功告成,白竞然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不禁露出两个小虎牙一脸的奸计得逞:“好姐姐只好委屈你一下啦”
说完又把枕头蒙在被子里堆起一座小山,才捏着鼻子说:“殿下请稍等奴婢去去就来”说着便套上净梅的披风低着头退门而出。侍卫们听得屋里对话丝毫没有起疑。
白竞然就这样拿这个灯笼大摇大摆的出了皇觉寺的山门,小孩扭头看着巍峨的高山难掩兴奋:“自由我来啦!”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17 15:53:00 +0800 CST  
白竞然找了一家绣坊换一身男装,她可不想刚出来就被侍卫抓回去,白竞然一身银白长袍面容俊郎头发服帖的束于头顶发带随风飘逸好一个偏偏美少年,大有当初楚都四公子司徒玉雅的风采。
那个这位美少年好像个刑满释放的犯人似的,看那那新鲜瞧那哪好玩,一把折扇斜插在腰间流里流气活脱脱个纨绔子弟。白竞然在市集上一边唱着《社会摇》一边跳着太空步,一路欢脱的从豆花摊唱跳到了冰糖葫芦的面前,左手驴打滚右手桂花糕,嘴里还不停的扣舔着糖葫芦的糖衣,丝毫不在意旁人差异的眼光好不自在,自从回到古代这样无拘无束的日子都快忘记是啥滋味了。
白竞然这边玩的开心,可苦了随行的侍卫侍女们,弄丢了皇女殿下可是要掉脑袋的,一群人提心吊胆的绕着皇觉寺附近的几座山寻人。
宫里白岂接到飞鸽传书知道孩子丢了,顿时周身一颤心脏都漏跳了几拍,仿佛时间又回到孩子被杜茜绑走的时候,那些日子的担惊受怕一瞬间被唤醒,手心已经渗出冷汗身形微微发抖生怕再看看到一个血淋淋的孩子:“真****!一个孩子都照顾不好!”
许释大惊,忙结果情报纸看了看,宽慰白岂道:“陛下暂且宽心,看情状应该是殿下主动离开并未受人胁迫暂时应该没有危险。殿下还小定是一时贪玩,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白岂一听更是暴怒不已:“难道她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么!?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一句贪玩就可以这么不管不顾?!”白岂现在恨不得打死这不懂事的小混 蛋。
“来人备马朕要去亲自去找,给朕更衣换身长服”岂说着就要进殿更衣好好快出发,她必须尽快找到白竞然一定要确保孩子的平安。
谁知衣服还没换完便有内侍进殿来报:“启禀陛下有探子来报,燕国派出使臣出使我国,好像是为了谨王殿下而来,依照行程不足一月便可抵京。”
白岂听后气恼的停下手中动作心下更是烦闷,孩子人还没找回来燕国催婚的使臣已经在来的路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来什么怕什么!”说着便发泄似的以臂横扫龙案,东西打翻了一地。
“陛下息怒”在场众人忙跪地俯首
白岂喘了几口气平缓了语气吩咐道:“许释吩咐下去然儿失踪之事不得外传,你去请姑母让她带人暗中查访,务必要保证然儿平安,至于要不要带回宫再听朕旨意!”
“是,陛下”许释躬身出殿,直奔白楦居处。
“你们都退下”白岂屏退宫人,一个人有气无力的靠坐在龙椅上,没了平日的威严不禁显得有些单薄。
当日为保边疆安稳明知燕太子燕荀品性暴虐也将然儿下嫁和亲,到底是自己对不住那孩子。后来德清之变然儿于中途折返勤王救驾,人虽然入燕完婚但婚约仍在。燕国来使索要太子妃再合理不过,可燕荀却万万不能在家。终此一生她不会再让白竞然以任何一种方式离开来的视线。如今来看这孩子走的到是时候,对付燕国之事还需从长计议,白岂想着想着不禁握紧双拳刚刚黯淡的眼神又恢复了熠熠神采。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17 22:13:00 +0800 CST  
大家猜猜宋书韵咋死的 才对双更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18 08:54:00 +0800 CST  
白岂在宫里急召各大臣入宫商议,白楦带领人马乔装打扮暗地寻找白竞然下落,一时间楚京风起云涌。
奈何主人公白竞然小朋友却浑然不觉,没心没肺的依旧潇洒恣意的享受着难得的自由时光。白竞然刚在醉仙楼大吃一顿,一边回味刚刚那醇香无比的红烧肉一边揉着圆鼓鼓的小肚子打算再去有名的汇英楼听说书的讲故事。
谁知才走到半路就看你到一群人围在一起议论纷纷,人群之中还传来打砸叫骂的声音,白竞然带着好奇也挤了进去一看究竟,原来是一群凶神恶煞大汉正在打砸一家药铺,药铺老板已经被打到在地一个大汉正用脚踩着他的脸,地上坐着的还有一个女人也是满脸伤痕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不大的孩子,小孩已经被这场面吓的哇哇大哭。
旁边围观的群众不时发出不忍同情的语气,却没人敢上前劝阻。几个大汉不仅砸光了东西,还扬言要拆药铺的牌匾,地上的老板试图挣扎反抗又平白挨了几记拳脚。
白竞然看了不禁直皱眉头,拍了拍身旁围观的男子问:“这位大哥打扰了,不知这药铺老板犯了什么事,怎么被人这般打砸”
男子无奈的叹口气回答:“哎小兄弟看样子你不是本地人吧,这个济世堂的李老板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他可怜百姓生存不易他的药从来只赚一文钱,还经常对我们这些穷人赠医施药菩萨一样的心肠啊”
“那他怎么会遭此横祸?”
男子指了指地上的人说:“那个人是这片出来名的混混刘小,前几天他伤了腿来拿药本来好好的,谁知今天突然被他的兄弟们抬了来说李老板用药失误反而把他的腿给治残废了,他那些兄弟二话不说进去就是一顿打砸,哎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白竞然顺着男子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流氓模样的男人躺在担架上,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哪里有半分病痛的模样。摆明了就是故意来找事的,已流氓的套路应该是讹人钱财才是,可这些人却只顾打砸根本不提赔偿的问题摆明了是受人指使,白竞然又拽着男子问:“这个李老板是不是最近才搬进楚京的?”
“对啊,公子如何得知?”
“那这附近可有其他药铺?进来生意一落千丈的那种”
“有!有!隔壁街就有一家惠民堂,公子的意思是···”男子顿时茅塞顿开
谁知男子话还没说完,白竞然已经走出人群大喊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她这声给镇住目光全都集中到白竞然的身上。原来正在砸东西几个混混也停下手来,本以为是谁原来是是个毛头小子其中一个混混面匪气的问:“哪来的野小子敢来管****的事”
白竞然一听心里只翻白眼,你要是知道我爷爷是谁还不得吓死,面上却满脸堆笑的说:“哎呦大哥误会,我也是来找这个庸医算账的!前今天我在他着给我怀孕的媳妇抓了一副保胎药谁知一碗汤药下肚好好的大胖小子就这么没了啊!呜呜呜~~~我可是家中九代单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了么”白竞然说着还不让捂脸假装悲痛呜咽几声
混混一听原来是同道中人,也不为难他还象征性的安慰了他几句:“兄··兄弟节哀啊”
白竞然哭着突然发作,一把推开踩着李老板的拉着他的领口把他拽了起来:“你个庸医,你说这事情该怎么办吧!”
李老板顿时欲哭无泪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无奈的解释着:“这位公子您可不能胡说啊我根本就没给你抓过什么保胎药!我连见都没见过你啊!”
白竞然突然大怒破口大骂:“你个庸医!害的我没了孩儿还敢说没见过我!今天你不赔我一千两这事没完!还有地上这位大哥你也得陪!天理昭昭我告诉你别想就这么算了!”
几个混混一听,我去又有银子?不要白不用,马上随声附和着说:“对对!得赔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
李老板一听已经吓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求饶道:“各位大哥,小店已经被你们砸个精光哪里还有钱没给你们啊”
白竞然用力一提领口,李老板身体也跟着一颤:“没钱?没钱这个更
不能了!”说着又回过头对几个混混说:“几个大哥,不如咱们将人送到官府去让府令老爷给咱们讨回公道!咱们一起去你们看怎么样”
几个混混一听要见官,立刻软下语气说:“小兄弟还是算了吧,让他赔几个银子就行了”
白竞然吃定了他们不敢去官府才这么说,开玩笑你们敢去她也不敢去啊!万一被楚京府令给认出来还不直接扭送白岂面前啦。面上却还是要继续装样子:“那不行!我媳妇这胎没了还能再要,可这位大哥腿都没了后半辈子怎么办啊!必须去!”说着就把李老板朝外拖拽。
几个混混忙拦着白竞然好言相劝:“不用不用我们伤的不重不用赔不用赔”
白竞然故意拉着长音重复着混混的话:“哦,原来上的不重啊”围观百姓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白竞然松开拽李老板的手,顺手抢过混混手里的木棍,笑眯眯的说:“兄弟不才略通医术,这位大哥的腿上小弟能治而且保证药到病除立竿见影”说着就是重重一棍直接朝着担架上人的双腿砸去。混混见状也顾不得什么演习不演戏了,急忙连滚待爬跑开躲避。围观的群众立刻奇声惊呼
几个混混这才反应过来被这小子给耍了,还没等他们发作。白竞然又说:“是谁指使你们干这样的缺德事!李老板赠医施药保一方平安是难得的仁医,受他恩惠的百姓不计其数,你今日来打砸济世堂就是要断我们大家的活路,和我们这些百姓过不去是么?!”
围观的群众也跟着吵扰起来,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已经开始撸胳膊挽袖里了。几个混混眼见是不敌只好夹着尾巴要跑,刚走两步又被白竞然喝住:“站住!砸了东西打了人就想这么走了,要不要我们一起去府令大人那了解了解楚国王法?!”
混混头子恶狠狠的瞪着白竞然愤愤的丢下一包银子:“臭小子你给我等着!”说完逃也似的消失了。
围观百姓一哄而上,纷纷替白竞然的义举教好。白竞然对着诸位抱拳还礼:“过誉了过誉了”接着走向李老板讲手中的银子塞给他道:“今日之事虽然不快但请李老板切莫介怀,您的仁义和医术我们大家心知肚明,请您以后能继续县户籍室造福百姓”
李老板听的热泪眼眶:“恩公大仁大义大勇,李某佩服,不知恩公名讳”
白竞然眼珠一块脱口而出:“在下贾明,贾某还有事先行告辞了”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白竞然还不想这么早就回去,只好推脱有事要在引人注明之前先行离开。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18 15:07:00 +0800 CST  

你们很多人的答案融合一下就是宋书韵真正的死因,算对还是算错呢?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18 15:08:00 +0800 CST  
许是做了好事的缘故,白竞然胃口大开在豆花美美的吃了一碗豆花,不禁想起网上那个无聊的问题:到底是甜豆花好吃还是咸豆花好吃。
问题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一群混混已经把小孩团团围住混混各个身形魁梧手持长棍。白竞然依稀认出其中一个正是刚才药铺里的捣乱者之一。
看着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这群疯狗一定是回来打击报复的,白竞然笑嘻嘻端着豆花碗的对带头大汉开口问:“大哥你说的是甜豆花好吃还是咸豆花好吃?”
大汉明显被这突如其来不知所云的问题问懵了:“什··什么?”
白竞然站起身来向大汉走近了几步,不耐烦的说:“我是说是甜···”话还没说完白竞然直接把碗拍在了大汉头上,大汉顿时被打开了瓢,几个混混见状也跟着动起手来。
不得不说尚武阁的训练没有白费打了一会小孩也算的应对自如,可对方人多势众时间长了总是不利,一不小心手臂肩膀已经挨了几棍。白竞然一脚踢开正面扑来的大汉,一个闪身便从围攻中跑了出来顺势勾到了豆花摊贩的帐篷把几人罩在里面,几个人倒成一片在帐篷里挣扎摔打摔倒挣扎,小孩开了哈哈大笑:“一群**,打的你叫爹!”
混混听了白竞然的嘲笑气的五脏俱焚破口大骂:“妈·拉·个·巴的!老子要剁了你!”说着便看到一把尖刀刺破了帐篷,口子不断扩大。
白竞然暗叫不好这是要拼命啊!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孩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刚跑两步又停了下来慌乱中把自己的钱袋丢给了卖豆花的姑娘:“豆花超好吃的!美女姐姐再见!”
等几个大汉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时候,白竞然已经跑到街尾,几个大男人气的牙根痒痒:“这个混·蛋·王·八·羔·子!给我追今天老子非劈了他不可!”
几个大汉玩命的追,白竞然慌不择路直接跑进了一家人来人往的高楼隐约看见了风月楼的字样,一进门果然看见许多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男男女女又亲又抱,这是什么地方已经无言而喻了若是平常借她几个胆子也不敢来这种地方啊!
几个大汉也追了进来四处寻找,两方人马直接玩起了捉迷藏。眼看着就要被发现,白竞然只好顺着一间虚掩着的门溜了进去,谁知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妙龄女子正在换衣服,女子香肩外露肌肤吹弹可破腰身纤细一举一动仿佛带着一股异香,女子听到门响想都没想便问你:“小诗来帮我系一下肚兜”
白竞然生怕女子张扬暴露了行踪,只好吞了吞口水慢吞吞的把手伸向女子的肚兜绳。
女子感觉奇怪回头一看顿时一惊,哪里是自己的侍女小诗一个男子正红着脸一脸色相的朝自己伸手,女子本能用双手捶打着面前的人大喊:“色···”
白竞然慌乱间也解释不得只能擒住女子双手,见女子还要喊叫情急之下竟用自己的双唇赌住了她的嘴巴!不时的冲她打眼色示意女子不要出声,不一会见几个人影在楼梯上来回走过似乎再找什么人的样子便明白了过来便也不再挣扎。
待几个人走远白竞然暗自送了一口气,放开花容失色的女子整了整衣服儒雅的说:“多谢姑娘搭··”
谁知一个救字还没出口边遭受了迎面一击,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删在了白竞然的左脸,女子气急败坏的捂着胸口骂道:“你个登徒子!”
这一巴掌挨的有点冤枉啊!白竞然这才想起自己穿着一身男装,难怪让人家姑娘误会,白竞然一把抓过女子的手就往自己的勃颈处拉,本想让女子亲自摸摸自己的喉管以示清白,谁知因为肚兜袋子没系好女子手一松肚兜直接滑了下来:“色魔!”迎面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同样的位置顿时打的白竞然鼻血直流。
白竞然一手捂着流血的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不是姑娘你听我说,我我不是”
谁知白竞然的话再次被打断。身后一个清脆的女声高喊着:“啊!来人啊有人非礼青鸢姑娘啊!”接着就是一顿打手冲了进来直接把白竞然按压在地。
此刻白竞然想死的心都有了,刚出狼口又入虎穴啊!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18 19:49:00 +0800 CST  
一个充满世俗的中年女音从门外传来:“是哪个不要命的敢调戏我们青鸢姑娘!”接一个浑圆的大肉球出现在了白竞然的面前。
花妈妈忙讨好你似得往帘子里面打量生怕自己的摇钱树出点什么问题,在看地上的白竞然细皮嫩肉一身锦缎身份必然不低,故而怪声怪气的说:“哎呦呦好俊俏的小公子啊,快放开快放开!您说您怎么好端端的竟然会做出这么下流淫贼的事来”说着还不忘暧昧的用团扇在变白竞然的脸上轻拍两下。
白竞然起身活动活动被按痛的筋骨,一听老鸨这么说那叫一个委屈啊,平白无故的自己怎么就成了下流死淫贼了,不禁无奈的说道:“我没调戏你们的姑娘!再说了你们这风雨之地本就是送往迎来卖笑取乐的地方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下流真是天大的笑话!”
老鸨一听哈哈大笑:“小公子到底还是孩子,你这啊就是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咱们着风月楼虽然是烟花之地,但咱们青鸢姑娘却是卖艺不卖身!萧瑟双绝名动天下青鸢姑娘奶楚京第一花魁娘子是也。”说着还不忘冲白竞然夸耀的竖起大拇指。
白竞然一脸不屑的反驳着:“呵呵!就那个野蛮女友还花魁你糊弄谁啊!我看她就是一巡海夜····”
白竞然话还没说完从帘内走出一位一身外衣的仙女,女子身材曼妙莲步生花全身上下流出一股飘逸儒雅的气息,虽然面带白纱却丝毫不影响仙女气质,一双星目高傲的盯着白竞然。
硬是让白竞然把最后的一个叉字给吞了回去:“姑娘你听我说在下并非有意冒犯你,不过是被恶人追赶走投无路才冒犯了姑娘谁在情非得已请,姑娘见谅”
花妈妈突然打岔:“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我们青鸢姑娘菩萨般的心肠想必也不会和你计较,这样吧你随便给个三百两银子做补偿也就是了”
花妈妈说的轻巧,白竞然已经不由的惊掉下巴。要是之前还好说可是刚刚打架的是连银子带钱包一同赔给了卖豆花的姑娘,此刻别说三百两三文钱她也拿不出来啊,不由得面露赧色。
花妈妈一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铁定是没钱,立刻又换了一副嘴里啊刻薄道:“穷光蛋也敢来我风月楼捣乱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来啊给我打!”花妈妈一声令下几个打手就要上前开揍。
白竞然暗叫一声命苦正要招架,就听到青鸢在一旁轻轻吐出一句:“且慢”几个大汉果然住手,青鸢一手轻摇蒲扇一边对花妈妈不冷不热的说:“打他岂不便宜他,我这里还缺一个搬搬抗抗的杂役不如就让他留在我这里干活吧”
花妈妈想了想:“也好,既然在这样你就留在青鸢姑娘出干活还债,你们带他去换件衣服穿成这样还以为自己的什么大家公子呢!”
我去,堂堂谨王给你当杂役亏你想得出!白竞然心里暗讽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只能暂且先应承下来再求脱身之法,便跟随几个人去换了一件粗布短衣,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那个青鸢一眼。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19 14:54:00 +0800 CST  
青鸢是楚国有名的艺妓,吹的一手箫弹的一手好琴,传说长得更是美若天仙灵动非常,却因幼年之时偶遇高僧断言她孤星入命魅惑男子刑克夫君,所以让她一直带着面纱不让陌生人轻见。
白竞然在青鸢这沦为苦力,被青鸢呼来唤去一会泡茶一会倒水,一张九弦琴被白竞然搬来搬去,才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被青鸢折腾出了一身汗。
再看青鸢一手扶着面纱悠闲的吃着瓜子眼看着白竞然忙里忙外,就算隔着面纱也能看到到青鸢坏笑的样子。白竞然气愤不已把手中的琴重重的丢在桌子上:“耍了我这么久开心了么?”
青鸢没回答依旧悠闲的吃着瓜子,婢女小诗却出言呵斥:“新来的你轻点!这可得小姐心爱的凤尾蕉琴摔坏了你赔的起么?!”说着还不忘把琴翻来覆去的检查一遍
那副不削的口吻听了真要人不爽,白竞然厌烦的怼了小诗:“皇帝不急太监急,总管大人可真是尽心尽职啊”
小诗听了气急败坏:“你个穷鬼居然敢骂我”
“骂你?我说是你了么?这么急着承认对自己认知很清楚啊”白竞然却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小诗气的随手抓起桌子上的枣子朝白竞然砸去:“打给你个混·蛋”谁知白竞然反应迅速直接张嘴接住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完的核直接朝小诗的额头吐去。
小诗更气抡着双拳便要过来追打,白竞然有心戏弄她故意一把绕着桌子跑一边出言嘲讽她:“小太监快来啊,追到我请你吃枣核”白竞然随手把桌子上的圆枣子打翻,圆滚滚的枣子在地上乱滚小诗脚下一滑果然支扭了两下重重的摔倒在地,白竞然看了哈哈大笑。
青鸢走上前扶起小诗,又对白竞然平静的说:“你闹够了吧”
白竞然悻悻的开口:“我闹?明明是你么主仆合伙欺负我好么,现在还反咬我一口!”
青鸢不善的开口:“你白日轻薄于我,怎么小欺负你一下都行?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小肚鸡肠!”
“我··我都说了那··那是意外!再说你也没吃··吃亏啊”搞清楚我才是受害者还么?!
青鸢见白竞然理亏,又嘲讽道:“你性格顽劣又没担当注定那成大事,难怪要离家出走了”说着还不忘高昂下巴朝白竞然丢去一个轻蔑的眼神
白竞然立刻出言喝断:“你··你胡说什么!”
谁知道青鸢突然拉起白竞然的右手口气充满不削说:“伤势已经痊愈可边缘处依稀能看出淡淡的尺痕想必是学堂胡闹被先生惩罚了,如今兵荒马乱普通人家孩子哪有书读。只有你们这些纨绔子弟才身在福中不知福!”青鸢手指修长白皙触感细腻冰凉
白竞然忙抽回右手背在身后,不在言语。谁知青鸢再次拽出她的右手一锭白银塞在了她的手里:“拿着吧,今天晚上我派你出去办事你趁机走吧。”青鸢话还没说完,小诗吃惊的叫了一句:“小姐”青鸢自然知道小诗要说什么摆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这突入起来的好心搞的白竞然心里反而没了底,掂了掂手上的银子说:“我轻薄了你,你要放我走?”
青鸢看着白竞然脸颊上的红痕笑道:“我已经打了你两巴掌了,怎么还嫌不够”说着还要抬手再打吓了白竞然一跳忙退开了两步,青鸢见状顿觉好笑不禁:“再说这不是你敢呆的地方,希望你能好好改改自己的脾性,他日若有入朝为官的机会好好为百姓做几件好事吧”说着便拉着小诗转身出了房间。
看着手中的银子再想青鸢的话语,白竞然不由得出神,这是一个身在泥淖之中女子能说出的话么心中不免有了几分敬佩。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青鸢歪着脑袋问
白竞然脱口而出:“我叫贾明”
青鸢却嗤笑着又问:“那真名呢?”
白竞然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顿时结巴起来:“啊?··贾··贾明啊”
青鸢开着白竞然微红的脸颊羞赧的神色不觉又笑出来声:“好吧,小贾明你还挺可爱的”青鸢这么一说说白竞然的脸更红了几分。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20 12:58:00 +0800 CST  
到了晚上青鸢果然推脱说想吃西市的酒酿圆子派白竞然去买,风月楼的人丝毫没有怀疑,白竞然站在楼下听着里面莺歌阵阵竟有一丝神恍面前又浮现出那抹飘逸的白影。
白竞然摇了摇头狠狠拍着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白竞然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会想起那个母夜叉,再说了你可不能许释那这些不着调的事啊”小孩随口一说不要紧,可怜了许释此刻陪着白岂紧急议事的又想打喷嚏又不能出声音一时间别的面目通红十分难受。
白竞然整理了思绪便继续自己的潇洒人生,谁知刚在一个小酒馆坐定就看到旁边两个少年人喝的烂醉彼此搀扶,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吹捧着,其中一名蓝衫少年开口道:“听说前几日沈公子在风月楼一掷千金但求青鸢美人一赐见阵容面都未能如愿,沈兄真是风流浪子啊,不过沈公子你可真行啊!听说那娘们刑各夫君你嫌命长啊,连着货色都敢碰”
沈公子嫌弃的排掉头上的爪子嘲笑的说道:“去去,早就说过让你没事多动动脑子,她刑克的是夫君我又不取她怎么能刑克到我身上!?”
蓝衫少年吃瘪似得瘪了瘪嘴不甘心的说:“那你为了见那娘们一面一掷千金也是够傻的,看一眼能当饭吃?要是能欲仙欲死倒也哈哈哈哈” 发出肆无忌惮的淫笑好像偌大一条街道只有他自己一般。
沈公子听了语气更加不削“低俗!你这个脑袋里永远都想着那点龌蹉事情,看她真容不过是为了验证一下本公子猜想”
蓝衫少年一听只觉得他是故弄玄虚不禁追问:“猜想什么猜想?你能有什么狗屁猜想”
沈公子顿时来了兴致:“我猜啊要么就真有刑克一说那个青鸢是一个美颜绝伦的绝世大美女,要么就是一个其丑无比的母夜叉故意用刑克之说在那里装模作样”说着还不忘自信的挑挑眉毛,仿佛自己参悟了天机一般。
蓝衫少年听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加上酒劲的催化,两人个人越说越来劲蓝衫少年竟打赌要去一探楚京第一花魁的真面目。说着两人便勾肩搭背一路摇摇晃晃的往风月楼的方向去了。
白竞然在一旁听了全程见两人一口一个娘们已经反感无比,想着风月楼虽然烟花之地也又不得旁人胡来,可当她看清两人时到担忧起来,沈公子也就罢了,那个蓝衫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幼年之时在宫宴上于自己打架的盛王世子白竞涛。这个白竞涛是盛王独子不学无术嚣张跋扈在皇室宗亲内风评最差,前不久这个白竞涛才与光禄上大夫陆展嫡女定下婚事不日完婚,这会竟要去妓院闹事掀人家花魁的面纱。
白竞然心中又气又急,趁着脖子眼见两人越走越远,才一咬一跺脚向着风月楼的方向追过去。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20 22:10:00 +0800 CST  
遇到些烦心事,实在没有心情更文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22 09:14:00 +0800 CST  
追到风雨楼下果见两人已经被花妈妈热情的迎了进去,以白竞涛的品行地位想要在这做点什么过分的事只怕没人能拦得住他。白竞然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时浮现出青鸢楚楚可怜的模样。
白竞然正急得团团转无计可施之际,碰巧瞥见不远处飘香楼下听着陆展的马车。白竞然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快步追了进去。
刚追到楼梯就看到白竞涛已经把试图阻止的花妈妈踹到一边,不愿不顾的往青鸢的屋子里去,沈公子正把往花妈妈脸上砸打把的银票:“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扫了世子爷的兴致你当得起起么”花妈妈只能为难接过银票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沈公子见老鸨如此识趣便笑吟吟的起身正要跟上去,白竞然忙一个箭步上前拱手轻声叫道:“阁下可是沈联沈公子?”
转过身沈联不屑的看着眼前的粗布小子:“正是,你是何人?”
白竞然忙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递给沈联道:“我家主人请沈公子京郊城北十里亭一叙”
沈联疑惑的结果令牌酒精立刻清醒了几分惊呼着:“你家主子是”令牌上赫然一个烫金“谨”字,大楚之内谁人不识。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沈联心心念念只想借机得了谨王的垂青以后仕途坦荡,可是他只识令牌不识真人啊!
白竞然忙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家主子低调会见公子,公子切莫张扬”沈联忙点头称:“是是阁下说的是,我··我这就是出城”说着顺手递给白竞然一打银票:“以后还望阁下替沈某在主子面前多多美言啊”
白竞然美滋滋的收下银票敷衍着:“一定一定”一副骗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解决了沈联白竞然忙追进来青鸢房间,白竞涛已经把青鸢按在身下两只手疯狂的撕扯青鸢的面纱和衣物,小诗在一旁使劲捶打白竞涛企图解救自己的主子可她柔弱无力的粉拳丝毫没有作用反而被白竞涛一脚踹到门外再也爬不起来,青鸢拼命抵抗不时发出尖锐的叫声可惜外面却没有一个人敢来救她。
青鸢感觉有一只手在自己的全身游走,因为反抗挨了一耳光想着正头晕目眩,只觉得身上衣物正一点一点的被粗暴的撕扯着。多年来那些被刻意掩埋的悲惨记忆再次涌向脑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人间地狱一瞬间所有希望和期许都化成碎片,一瞬间悲从中来不愿再抵抗放松了全身的力道,眼泪就这么不自觉的划过侧脸青鸢却苦笑着低语:“天不怜我”言罢瞬间起身猛的撞向实木床头但求一死解脱。
白竞然眼看不好,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青鸢的面前,青鸢只觉得自己装在两团软绵绵的肉里丝毫没有痛感,再看白竞然脊背重重的磕在床头正痛的龇牙咧嘴见青鸢正差异的看着自己没好气骂说:“好端端的寻死腻活干什么!痛***了”想起自己的飞机场给人来了个洗面单不由的也红起了脸颊,叫骂的声音也小了下去看向青鸢的眼神也不禁带了几分羞涩。
“哪来的混账还不快滚敢破坏本世子的好事想死啊!”白竞涛没好气的叫骂
白竞然却忍着痛处厚着脸皮嘿嘿一笑:“世子爷莫恼,沈公子让我给你送这个说吃了这个办事更··嘿嘿嘿”说着就拿出一个纸包双手递了出去
白竞涛一看也跟着淫笑起来:“还是沈联这小子会玩”说着一把抢了过去打开纸包张嘴就吃,白竞然还狗腿子的递上酒壶让世子爷顺气,谁知酒还没喝多少白竞涛突然没了意识跌倒在地。
一旁的青鸢吓的脸色大变:“你····”
白竞然却痞痞的打断:“放心死不了,行走江湖必备良药蒙汗药而已”
小诗忍着痛爬了起来去扶青鸢,青鸢扯过被子将自己包紧,主仆俩也走过了过来,小诗对着白竞涛用脚使劲的踢了两踢:“死淫贼你活该!”
白竞然吓的忙阻止了小诗的动作:“你傻啊!踢醒了怎么办!”
小诗一听还能踢醒顿时就怂了看着,青鸢结结巴巴的问:“那···那···那怎么办啊”
青鸢想了一会也没有主意,不由的将目光一并投向了白竞然,看着青鸢红肿的脸颊惊恐的眼神,白竞然的心里怜惜不已当下安抚道:“放心吧有我呢一会我把他丢出去保证他很长时间内都不能再来撒野”丢出去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堂堂世子位高权重财大气粗那是自己这等微末之人能开罪的,主仆俩纷纷投去了不解的眼神,白竞然却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顺手拿起一个苹果靠在床边懒洋洋啃了起来。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25 11:36:00 +0800 CST  
青鸢淡淡吩咐着:“小诗你先出去吧”,小诗点点头便退了出去,青鸢也沿着床边紧贴着白竞然坐了下来,低着脑袋开不清神色。
白竞然见了打算戏弄她一下,一手捏住青鸢的下巴开口调戏:“怎么小娘子是要以身相处回报小爷我的恩情不成?”
谁知青鸢瞪着双眼一脸妩媚的看着白竞然娇魅的声音回应:“好啊~”
白竞然被她看的毛毛的暗暗吞了几下口水,谁知青鸢更过分伸出食指自额头一路向下的轻划着白竞然的脸颊,划到红唇处还故意揉搓了几下,饶是白竞然再聪慧这样的美人计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见,惹得白竞然小脸不断升温呼吸越发急促。
青鸢见状笑容更甚,手指变手沿着红唇一路向胸口袭去,眼看就要摸到自己的飞机场,白竞然双手抱胸忙护住自己的领地大叫:“你个女流氓恩将仇报啊!”
青鸢再也装不下去了抱着肚子哈哈大笑:“明明是你要我以身相处的小丫头到底咱俩是女流氓”
白竞然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顿时青筋暴跳:“你个混·蛋居然敢诓我!”
青鸢翘着二郎腿嘲讽道:“ 虽然平了平了点,但到底是女孩子说话还说淑女些好。”
白竞然难得又被人怼到哑口无言的时候:“你···”一把拽起地上的白竞涛气呼呼的说:“你等着我去处理这个”
刚还气呼呼的人,一出房间立刻像换了一副面孔一般装模作样的扶着白竞涛歪歪扭扭的下楼,一路上还故意说着:“世子小心”“世子看台阶”“世子好酒量”的字样,大家只当白竞涛的喝醉了酒丝毫没有感觉奇怪。
出风月楼白竞然还特意去了附近其他的妓院用刚刚宋联给的银票叫了两个姑娘陪着白竞涛:“对面那个对面那辆马车了么,你们两个送世子回府路上一定要好好照顾知道么”两个不知情的姑娘直接把白竞涛扶进了陆展的马车里。
青鸢在楼上一直看着白竞然的一举一动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这人可真是个小坏蛋”陆展是白竞涛的准岳父,两家已经订婚眼看着就要办喜事却不想被这个小丫头莫名其妙的送上了这么大一份礼物,难怪她会说那个世子很长时间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至于陆展见到白竞涛带着两个姑娘喝的酩酊大醉的抢了自己马车时是如何追打了他几条街的,日后陆府又是怎么闹着退婚的,具体细节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盛王世子白竞涛一时沦为楚京笑柄。
因为揭穿了白竞然是女子的缘故,青鸢不放心让她睡下人房便让白竞
然与自己同住。
白竞然窝在床边听着青鸢的呼吸脸洋溢着笑容,心底出现了异样的情感,只要看着青鸢心里都会甜甜的。第一次会对一个陌生人有日此亲近的感觉。
半夜白竞然突然被一阵急促的喊叫声惊醒,青鸢正双手抱头不停的摇晃着嘴里发出恐惧的尖叫声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样子显的十分狼狈。“青鸢··你做噩梦了?”白竞然试图抓住她的双肩安抚,谁知青鸢感觉到有人靠近紧张的更加厉害:“别碰我别碰我!滚开滚开!”双手在空中四处抓挠。
白竞然继续靠近并大声呼喊着:“醒醒青鸢没事的快醒醒”突然面颊一痛白竞然发出一声痛呼,面颊上一道火辣辣的痛用手一摸竟有些湿润想必是刚刚被青鸢的指甲刮破了面皮。
青鸢被白竞然的痛苦惊醒,愣愣的看了一会才关切的问:“你没事吧痛不痛?”
白竞然摇摇头青鸢才略微放心一点,拿着手帕轻拭着神色中带着几分心痛几分愧疚。青鸢刚刚的样子一直在白竞然的脑子里重演,那样的惊慌恐惧让白竞然心痛不已。
白竞然慢慢展开双臂把青鸢轻轻的圈进怀里满是痛惜的问:“你刚刚怎么了做什么梦了么?怎么满脸痛苦之色?”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25 18:58:00 +0800 CST  
“没什么”青鸢有气无力的回答
听得白竞然更是心疼环着青鸢的手臂又收进了几分:“是不是梦见那个恶人世子又来欺负你了?别怕有我呢”
青鸢不禁握紧了双拳,一句有我呢让她此刻无比的安心,将头伏在白竞然肩头又轻轻晃了几下。
“那你是···”
白竞然话还没说完青鸢便出言打断:“你想就不想看看我面纱下的真面目么?”一脸认真的看着白竞然
白竞然思虑一会轻轻的点了点头,青鸢便托起白竞然的左手亲自拉下了自己面上的面纱。
眉目如星,朱唇流光入眼的是一张惊若天人的面庞,唯独右脸上有一块乌黑的印记,仔细辨别好像是两个字。白竞然看了不禁到一口冷气用手指反复摩擦了:“这·这是··”仿佛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白竞然没有说出的话被青鸢主动补充完整:“是燕奴”语气平静仿佛那燕奴二字不是黥在自己的脸上
白竞然简直不敢想想青鸢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生活:“难怪你连晚上睡觉都带着面纱”白竞然心痛的无以言表只能将燕奴二字反复摩挲了一边又一边。
青鸢起身取来酒壶大口喝了几口神色也越发悲痛才缓缓开口道:“我本是楚京富商之女,幼年时随同父母兄姐到楚国边城做生意,谁知却遇到燕国官兵犯境,楚国官兵不战而走一连几座城池进入敌手,燕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几座城池残尸遍地血流成活几成人间地狱”青鸢又喝了口酒继续:“父母兄长为了保护我们当场就被屠杀后来还被制作人·干做燕国的备用粮草,姐姐被拉进军营劳·军而死,我因为年纪太小便被黥面打入奴隶营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白竞然听的仿佛再听天方夜谭一般,她虽常听人说燕人生性暴戾好战现在听到这样的现身说法到底还是消化不了,夺过青鸢手里的酒壶也狠狠的闷了口,浓烈割·喉的酒精呛的她咳了几声。
青鸢继续回忆着:“奴隶营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整日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还要监工拿着鞭子强逼着做工稍有不行就是皮鞭加身如遇反抗活活打死也是又的,肚子饿了便到死人身上摸运气好也许能找到几口发霉的馒头,在那里日子每天都有人病死饿死累死人死了便往大坑里丢积累到一定就用火烧掉我到现在都是记得那里漫天迷茫的尸臭”青鸢目光空洞无神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又堕入昔日的梦魇看不到一丝希望,
真不知道那样的环境下一个小女孩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白竞然听着她的叙述心如刀绞,白竞然从后面抱住青鸢双手叠在青鸢微微发抖的手上问:“那你后来是怎么逃出来”
“后来奴隶营闹了一场瘟疫燕国人不愿浪费药草就只卑贱的奴隶,就打算不加区分屠杀奴隶再火烧奴隶营,钢刀之下中我只能装假死趁着大火逃了出来,一路躲躲藏藏逃回了楚国。”
白竞然听的怒火中烧,作为皇族听到自己的子民过着这样的生活不由大怒骂道:“这些燕人简直是**!居然把你害的这么惨”
谁知青鸢却发出一丝轻笑:“燕人对待战俘奴隶再过分也是应该,要说害人只怕要是咱们这楚国才是,当日事发楚将可曾守卫过家园?楚兵可曾保护过百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真的知道什么叫民间疾苦么?皇帝昏庸无能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地位权利,朝臣上行下效结党乱政只知道私斗夺利,那些个王孙公子更是吃喝玩乐醉生梦死前不久太子和谨王不是还为了夺嫡争位发生了德清之变么?他们何曾还记得天下苍生啊各个都是自私自利的混·蛋!楚国已亡早就亡了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可是可怜了楚国百姓竟然要陪着白氏一族一起下地狱!”青鸢越说越激动语言越来越过激。
白竞然很想告诉青鸢她说错了,她不是自私自利的**,她的妈妈不是昏庸无能之辈,楚国也不会灭亡。可是话到嘴边却无法辩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只能转换话题:“既然你已经讨回母国为什么还要带着面纱?”
青鸢捂着自己的黥面悲伤的说:“可是因为这个就算回到自己的母国我也是低贱的俘虏,早就没有了生存的权利,只能掩面偷生再无重见天日的可能”
白竞然的心又是一阵狠狠的揪痛,和以往不同其中还带着几分愧疚和自责,不禁开始反思自己身份地位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真怕有一日自己也会变成青鸢嘴里的加害者,白竞然狠灌了几口酒收敛了情绪再次嬉笑的开口:“不会的遇到小爷是你运气好来来来我给你变个魔术你把眼睛闭起来”
“什么?”青鸢因酒劲而微微潮红的脸蛋越发诱人可爱
白竞然不耐烦的催促着:“闭上啊快点”见青鸢真的的听话的闭上眼睛才起身摇摇晃晃的去梳妆台前取了几样东西,对着青鸢的脸就是一顿乱画。
许久之后又把镜子捧在手里说:“好了睁开吧”
青鸢闻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对艳红的彼岸花在自己的右脸颊盛开,不仅挡住了燕奴的黥面容颜显的格外娇媚。心下惊喜不已对白竞然笑的更加灿烂。
白竞然尚未成年从未喝过酒现在已然的醉了,看着眼前的尤物心下立刻魂魄激荡胸中热血沸腾,朱唇对着娇媚的彼岸花轻轻一啄:“青鸢你真美,来带上这个你就更美了”白竞然说着便摘下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套在了青鸢的脖颈间。
青鸢听了开心不已忙追问:“你看我美么?”说着又把玉佩往自己脸上贴了贴
“美!”
两个姑娘各怀心事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杯我一口的聊着喝着。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两人昨夜醉的一塌糊涂,此刻正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裹着被子呼呼大睡好不香甜。突然一个力道将被子抽走直觉周身冷凉白竞然才伸手四下摸了摸被子:“被子~被子~好冷啊”
谁知被子没回应一个愤怒的声音直接吼醒了两人:“你们··你们给我起!来!”说着朝白竞然身后就是重重的一下
白竞然嗷呜一声直接蹦了起来,定睛一看居然是一身男装的白楦刚要开口叫人:“祖”
就被白楦随手一个苹果塞住了嘴巴:“拿下!”几个随从卫得令立刻上来将白竞然反剪拿下,可怜的某小孩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花妈妈一看忙进屋阻止:“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我···”白楦并未等她说完便把楚京府令牌往她面前一戳喝道:“官府办事,此人乃朝廷重犯我奉命追捕尔等居然敢藏匿也是重罪!”
花妈妈一听忙摆手丢锅:“不是不是我们不认识他!大人冤枉啊”
“既然是不认识那就最好!以后有关这件事你们也不要再提,不然大人我也只能公事公办了”白楦继续吓唬她,花妈妈忙不迭的点头生怕这位上官回反悔再追究责任。
白竞然听了心里只翻白眼,什么情况这和电视剧演的不一样!别人都是八抬大轿请回宫去自己怎么就沦为重犯了!就算是为了保护名誉不让人知道谨王来了这种地方也还有其他方法啊!某小孩不满的发出呜呜的抗议声,白楦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待会看我们大人怎么审你!”提起白岂小孩立刻不敢再出声,一副可怜巴巴的小眼睛不时向白楦求救。白楦理都不理对着床上一指:“这个女人也是同伙一起带走!”
随从们不由分说也将青鸢绑了起来一并带走。白竞然一开呜呜呜的更厉害了。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26 00:41:00 +0800 CST  
一大早就见一直人马浩浩荡荡的从风月楼里押了两个人上了马车,听说是官府办案缉拿重犯,可说来奇怪既然是押解重犯却一来不带枷锁只是随便绑了几下,二来不做囚车反而上了马车,三来人马虽有朝廷令牌却说不出这队人马究竟隶属哪里。种种现象不禁让人生疑问但终究猜想不透,以至于后世还流传着武帝民间戏花魁的一说。
白竞然和白楦同乘一车,白竞然被白楦按坐在座位依旧咬着苹果一脸委屈的看着此刻不复温柔的祖姑母,白楦哪里受的了心爱孙女的委屈小眼神原本火起哪里还有半分
伸手拿下小孩嘴里的苹果没好气是嗔怪着:“怎么小祖宗你还委屈了?”
白竞然撅着小嘴只翻白眼也不答话一副不爱理你的样子,白竞然撒的一手好娇对付白楦简直游刃有余,白楦分分钟就被这个小混·蛋给气乐了:“你啊也就跟我有本事,等一会见了你母皇看你怎么办!”
一替白岂白竞然立刻就怂了,也不顾身体被绑着直接往白楦身上一倒蹭了又蹭,活像一只大肉虫软绵绵的小声音叫的人心里美滋滋的:“祖姑母最好了最疼然儿了,然儿就是一时贪玩您劝劝母皇最听您的话了她一定不会怪罪的”
谁知白楦却一脸惋惜说:“君臣有别,她虽为长辈却做不得皇帝的主”
白竞然忙继续争取撒娇的声音更甜了:“做的做的,祖姑母您难道忍心看您乖巧可爱的宝贝受罚么?”说着还不忘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一副萌翻你的模样。
“我的殿下你也不想想你都干什么好事谁的话能劝了?你与其现在跟我撒娇倒不如省省力气一会用在你母皇身上试试”白楦还是有立场的孩子要宠可是真有问题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毕竟事关楚国未来。
小孩一看白楦态度明确又高高撅起小嘴一面的我不高兴!白楦忙去哄怀里的小祖宗哄了半天才羞红着脸颊支吾的开口:“那你能不能把青鸢给··”好家伙感情打了半天前站的为了后面那个俏佳人啊!
“不能!”白楦想都没想直接又把苹果塞回了小孩的嘴巴懒得废话“事关皇室声誉放不放人自己回去问你母皇去!”白楦索性出了马车独自另乘一辆
白竞然坐在车上一脸的沮丧心中忐忑不安,自己本想玩两天放松放松就回去向白岂认个错顶你多被她训斥一顿再打不了挨顿打就是了,万万没想到会连累了青鸢。白竞然只顾担心完全没有注意到一队人马并非回皇宫,而是朝京郊的雅居山庄行进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26 13:27:00 +0800 CST  
此刻白竞然在马车上担心青鸢,白岂却在勤政殿担心白竞然,燕国使臣眼看就要到京白岂急召群臣商议,如今燕国扬言楚国悔婚大军压境势要讨回太子妃,如果此事处理不当便是灭国之灾。一众大臣畏燕如虎大部分人主和亲唯有白竞治一人主战皇帝高坐龙椅却一言不发,一时间是战是和对燕态度晦涩难明。
白岂看着眼前这群老迂腐心中怒火难平!这群国之蠹虫平日里有关国计民生各个笨嘴拙舌好似哑巴,这会战祸将至到各个巧舌如簧力劝皇帝弃车保帅已国家为重了!
“陛下只要和亲平息就可避免战祸免除天下生灵涂炭之苦,请陛下以苍生为念三思啊”
“陛下陈大人说的是啊,更可况谨王殿下当日已经出发和亲燕国,正所谓木已成舟万难更改了啊”
“陛下燕人素来擅战,一但开战我们根本无法抵抗你啊!”一众大臣七嘴八舌纷纷劝白岂让白竞然和亲燕国,心中烦恼不已。
白竞治听了这些迂腐这词不觉哂笑:“各位大人都是饱学之士怎么会说话这等幼稚的话来,燕人野心勃勃今日犯境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迎接太子妃么?!”
“那···那就更不能给燕人发难的借口啦”
“李大人您还着是可爱,你既然知道燕人不过以此为托词居然还乖乖的正中下怀,真是可笑”白竞治说到可笑二字时不觉加重了语气到别有一番威严:“更何况如今太子已废,谨王殿下是陛下唯一的女儿是咱们大楚他日的国君如何能远嫁他国!?你们口口声声说忠君爱国到底忠的是哪国君?!”此言一出一众大臣吓的立马跪地表忠心
谁知向来沉默寡言的武将军突然开口:“睿世子所言不对,燕楚虽然注定早晚一战,但是如今我国国力衰弱现在贸然挑起战争绝非明智之举!?
白竞治对着武将军抱手深鞠一躬:“将军忠义所言属实治无可辩驳,但敢问将军若殿下远嫁储位空置有不臣之徒再生内乱,与燕国之祸相比那个更甚?”武将军听后不禁哑然
白竞治继续追问:“治再问将军,若殿下与燕国遭遇不测您作为楚国良将白氏忠臣敢当如何?诸位大臣又当如何?”
“这···这自是不顾一切也好同燕人讨个说法!”群臣纷纷跟着回应
“既如此咱们何不一开始就未雨绸缪,非亡羊补牢不可么?”白竞治一句反问到让不少人闭了嘴
“可··你说的都是猜测,殿下是嫁过去做太子妃的能有和不测,你这样诅咒殿下该当何罪?”
“燕太子生性暴虐想必各位都有所耳闻,再者殿下万金之躯岂可做赌?”
白竞治舌战群臣白岂端坐上首冷眼旁观,她有岂能不知战与不战的利弊得失?楚国和孩子被放到天平两端做权衡比较这对于一个母亲是多么的残酷。
若是之前白岂想都不会想区区一女换的国家数年安定何乐不为?如今两世重生母性被重新唤醒和孩子相处的每分每秒都是她从未有过的幸福如今无论如何她都愿再次忍受孩子的离开。这场争论其实根本就没有意义答案早了然,只要能保住然儿纵是颠覆了这天下又能如何?!
可听到这群老古董们的话还是让白岂心寒不已,大喝一声:“够了!都给朕住嘴!”纷乱吵闹的场面立刻停止
白岂站起身来清了清喉咙郑重说道:“朕心意已决····”
谁知话才说了一半,通传内侍跑进大殿奏报:“陛下,谨王伴读宋书韵殿外求见”
“混·账,没见朕正在和群臣商议要事么?不见!”白岂没好气的打法着,内侍依旧跪在地上不动:“陛下宋书韵说她有十万火急的事求见望陛下赐见”
白岂不耐烦的甩甩衣袖:“让她进来吧”
众人都道是小孩子家家的胡闹,那只宋书韵走进来的时候直接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只见宋书韵一身金蟒团云锦袍头束金冠玉簪分明是亲王服制行至殿中磕头叩拜:“儿臣白竞然参见母皇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一听更是直接吓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白岂眼尖一下子就看出来这是白竞然的朝服再听她自己曾白竞然,顿时明白了她的来意,面上却疑惑的问:“你自称是白竞然?”
宋书韵也不绕弯跪直了身子大声的回禀:“陛下臣女宋书韵恳求陛下恩准代谨王殿下远嫁和亲”说着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她虽说的豪壮但依旧可以听出语气中微弱的颤抖到底还是害怕的吧。
果然白岂猜想,宋书韵请旨代嫁,一时间又惊又喜又敬又怕惊的是宋书韵小小女子居然敢提出这等狂妄计划,喜的是如此一来既可以退燕兵又能保住然儿,敬的是宋氏一门忠义唯一的独女也有这种胆略谋略对主上更是忠心不二,畏的是若然儿归来知道真相不知会不会怪母皇自私呢?
白岂亲自扶起宋书韵眼神中带着些看不懂的色彩,拉起她的小手温柔的问:“此行凶险有去无回你可害怕?”
宋书韵摇了摇头坚定的回了一句:“不怕!”一双灵动的眼睛扫过殿内众人:“殿下是大楚的未来身系社稷百姓万万不能和亲远嫁,书韵虽是一届女流也懂忠义之道,能为陛下和殿下分忧是书韵莫大的荣耀,所以恳请陛下恩准你书韵代嫁”宋书韵说的不多却真挚无比,殿内之人无不动容。
白岂好像下什么决心一般,亲自拉着宋书韵的手走回了龙椅宋书韵侍立一旁:“好朕准了,陆展沈梦溪命朕你二人去准备迎接燕国使臣和婚嫁事宜。切记今日之事万不可对外泄露。”
“臣等遵旨”说着众臣纷纷退出大殿
白岂轻抚着宋书韵的头顶慈爱说:“好孩子朕代然儿谢谢”宋书韵却笑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也许一切都是命早在多少年前她便下定决心不论如何都会保护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妹妹。
刚退出的白竞治突然急匆匆的冲回了大殿:“启奏陛下殿下找到了正在赶往雅居山庄的路上”
白岂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心中顿舒一口气问道:“总算找到找了,从哪找到人的?”
白岂随口一问白竞治却神色异常半天没有答话,白岂顿觉不对厉声追问:“朕在问你话?”
白竞治支支吾吾才说:“听回报说是在风月楼找到的”
“风月楼是什么地方?”
“是··是楚京最大的青楼”看他那难以启齿的样子白岂便猜想一定不是什么好去处,没想到这个熊·孩子居然感情这种地方!
“一起被找回来的还有风月楼头牌花魁青鸢,不知陛下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人”白竞治低着头不敢去看白岂是表情
白岂气的脸色铁青怒恨不得打死这个小王·八·蛋咬牙切齿的说:“许释给朕更衣走去瞧瞧咱们的殿下玩够了没?!”
“是”许释听白岂的口气就知道这是生了大气,不禁为自己的小主子捏了把汗。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26 23:11:00 +0800 CST  
几日不见小家伙也不知她过的怎么样?白岂迫切的想要见到自己的孩子,黑色兜帽披风迎风而舞一路飞马狂奔直奔雅居山庄,风驰电掣好像黑夜中的一阵风。
当白岂来到山庄时白竞然还在路上,白岂便叫来随从详问了找到小孩的过程了解了下小孩几日来的行踪,一问才知道自己的心肝宝贝居然这么厉害干了这么多壮举!
白岂听了冷笑着说:“要不是为了给那个青什么的妓·女把自己的令牌给了宋联真不知道你们几时才能找到这个兔崽子,想不到原来我家然儿还是个痴情种子!”说完忽又神色泠然牙缝里愤愤的继续说:“读书习武没见有本事,惹是生非倒是厉害的紧啊!吩咐下去然儿来了让她立刻来见我!”白岂神色几变显然是被自家熊孩子的桩桩杰作给气坏了。
“是主上”在这里侍从从不称呼陛下
白岂又转向许释问:“叫你带的东西带了没有”
许释摘下背上的锦盒置于桌上略带几分不忍的问:“少主她还是孩子,您小惩大诫就是何必动用家法,打重了心疼的还不是您自己么”
“都这个样子了还小惩大诫?闹的越发的没边了小小年纪就敢留宿妓·寨,还想给自己找个王妃不成?!”
许释听了不禁笑道:“主人说笑了,少主才十六岁不通人事,哪有什么王妃不王妃的想法,再说女子之间有违伦常殿下不会的”
白岂听了无奈的看着许释小声的嘀咕着:“从小耳濡目染不会才怪呢?”
许释并没有听清白岂的话下意识的追问:“主上您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白岂苦笑着摆手否认,总不能告诉她你下辈子男女通吃带坏了我宝贝女儿吧!
许释却觉得白岂神色怪异却想不出个究竟。
就在这时院内传来久违的熟悉声。“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要把她带哪去?!青鸢!青鸢!”白竞然看着随从把青鸢带到了其他地方不安的喊叫起来,生怕白楦对青鸢不利。
白竞然正扯着嗓子喊的那叫一个感情深沉,许释就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对:“主上请您进去”
白竞然看见许释就跟看见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许释的衣袖哀求道:“许姨你快帮我救救青鸢,她肯定被吓坏了!”
许释直接无视了白竞然哀求的神情,加重了语气再次说道:“主人请你进去”说着抽回被白竞然拉着的衣袖把房门开的更大
许释嘴里的主人不用说也知道叫的是谁,白竞然往屋瞅了两眼又瞅了瞅面无表情的许释,叹了口气低着头任命般走了进去。
就在白竞然进去之后许释直接关闭了屋门,偌大的房间也不点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白竞然刚走两步便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呵斥:“跪下!”
白竞然本能的做出了反应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沿着声音看去这才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轮廓此刻正端坐几案之后一双乌黑的眼睛在黑暗中嫌的格外明亮。
白竞然怯生生的唤了一声:“母皇”
白岂听了不禁冷冷开口:“原来你还是记啊我以为你乐不思蜀什么都不记得了。殿下此次玩的可好啊?”说着伸手拿起锦盒中的东西走到了白竞然的身边,只见孩子一身粗布短衣脏乱不堪,身上还沾满酒气白岂的眉头越皱越紧。
待白岂走进白竞然这是才看清白岂手中之物,不是别的正是一根光洁的藤条把手处用丝线还配了一段金黄色流苏,白竞然见了不由得全身一紧后面条件反射般的隐隐作痛。虽然自己并未真真意义上挨过,可是前世的身体记忆对着东西的痛感做出了本能的感应,柔弱软糯的叫了一句:“妈··”
第二个妈字还没出口,白岂直接重重一藤条抽落生生把这个妈字换成了一声“啊”!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28 00:06:00 +0800 CST  
楚宫藤条不似普通藤条外嵌金丝韧性更强,白岂毫无征兆的一下打的白竞然痛极可怜巴巴的回头去看,清冷的月光打在白岂的身上,全然没有往日的温柔倒有几分帝王的威严这不是妈妈是哪个高高在上不容忤逆的的母皇,这样的白岂白竞然还是第一次见到原本想要呼痛的声音直接吞了回变成一声呜咽。
“啪”的一声第二藤在上一藤偏下的位置狠狠咬在小孩的屁股上,直接打的白竞然身体前倾双手拄地。
白岂大斥一声:“跪好!”小孩立刻跪直身子不敢乱动她很怕这样的白岂。
白岂见小孩重新跪好也不言语十足十的力道又是一藤,白竞然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只觉的屁股好像被人割了几刀似得火辣辣的疼。
白岂故意等上一下的痛感缓和,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再次袭来刷新疼痛。藤条自上而下有条不紊起落着,白岂既不问话也不说教更没有说责罚数量,专心的照顾着小孩的屁股。
不大的地方已经被藤条打了个遍白岂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谁知藤条突然转了个弯又打了回来,已经红肿受伤的地方再次被尖锐犀利的痛感刺激,成倍叠加的痛感仅一下白竞然就别逼出了眼泪嚎哭着求饶道:“好痛啊母皇饶了我吧”
白岂却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力道“啪啪啪”惩罚式的一连抽了三下呵道:“闭嘴!”
白竞然不敢再说话只能强忍着膝盖酸痛身后疼痛陡增她实在痛的厉害,哭泣之声渐起身体也跟着开始颤抖好不可怜。
白岂故意不掌灯不让孩子退裤就是不想去看孩子的伤口和她那可怜的模样生怕自己一时心软轻纵了她,白岂下了决心要给孩子好好张长记性。可当她看到孩子身形微晃哭的可怜,就知道她必是痛极了心中顿时不忍,可想起这小混·蛋几日来的种种又觉可恨可气,狠狠了心继续责打。
“啪”“啊”
“啪”“呃”
“啪”“NO!”
“啪”“一帖”
“啪” “痛痛痛!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快停下快停下”
白竞然已经被白岂凌厉的抽打给逼疯了,身后的疼痛一下重过一下藤条却依旧没有停止甚至减缓的迹象的迹象,小孩痛的厉害哭声越来越大,不禁埋怨白岂心狠,越想越气索性也不跪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你什么怎么打!
可惜小孩低估了自己的伤势,满是伤痕的屁股刚碰到坚硬的地面痛的白竞然直接“嗷呜”一声弹跳了起来半跪在地上,一脸埋怨的看着白岂大吼着:“有完没完!有本事就打死我!不要这样折磨我!”
黑暗中白岂看见孩子满脸的晶莹和刚刚滑稽的样子原本已经柔软下了的心又被小孩的口不择言给激怒了,握紧藤条一脚踢翻小孩踩住孩子的腰际:“好我这就打死你!”抡圆的藤条夹风而下白竞然立刻发出一声惨叫。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如果是刚刚白岂是强压着理智的教训,那么这一连串接连不断的抽打就是对这些日子来的担惊受怕坐立不安的发泄。
藤条落的杂乱无章许多伤处严重重叠肿痛的厉害,也不知到底打了多少。
白竞然咬着手腕绷紧身体强忍着疼痛,可小孩却倔虫上脑死活不愿再开口求饶,白竞然虽然嘴上倔强可身体却诚实的颤抖不已衣服也被汗水湿透。
“啪”的一下藤条挤破防线带出一串血花,一声痛呼还没出口
又是“啪”的一道是血口,痛的白竞然顿时失声
白岂气急只顾着责打却不知脚下的孩子已经失去意识瘫在地上:“你任性胡闹不知分寸,你不学无数,离宫出走,打架惹事,私会妓·女这些我都可以饶了你!可是我们这样的身份投毒行刺如同家常便饭,乱世之中成王败寇你死我活你几时才能明白?难道你非要在折腾没了性命下甘心么?!”
白岂见白竞然半天不答话更气觉得孩子太不懂事,“我再问你话!”又是重重一疼抽落,白竞然依旧瘫在地上半点反应。
白岂这才察觉不对,扔了藤条一把抱起白竞然急忙唤道:“然儿!然儿!”
白岂心疼不已,一边抱着小孩往床上去一边大喊:“来人快传御医!”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28 22:54:00 +0800 CST  
许释早就知道以陛下的性格肯定会忍不住动手,所以贴心的带了一位女医两人一直候在屋外等着为白竞然诊治,屋内灯光昏暗女医叫人:“把灯点上”许释忙把室内灯烛点亮屋内瞬间白亮昼。
女医轻拽裤子才发现因伤出血一身粗布已经黏住伤口,粗布粗糙不堪女医不敢用力拽了几下都没拽下来反而惹的白竞然痛的直皱眉。白岂见状心了然不悦的开口催促道:“您在干什么还不快诊治!?”说着狠了狠心一把拽下小孩的裤子,血肉分离时顿时痛的白竞然一身痛呼人虽未清醒小手却下意识的护住身后嘴里不住的嚷着:“再不敢了别打别打”
白岂听了阵阵心疼,再看伤势更是惨烈身后的藤鞭交叠伤口青紫肿涨不堪,臀峰处绽开几道血口狰狞可怖还在向外渗血。孩子头发已经比汗水濡湿脸色苍白好像生了场大病似得,手腕上的血齿印显得格外刺眼就连刚刚那声痛呼声都带了几分嘶哑。暗自后悔不该熄灭屋内灯火一时失手打成这个样子,在场的几个看到伤口也纷纷心疼小主子起来各个腹诽主上也太过严厉了。
白岂忍着心疼拉开小孩是手轻哄着:“不打了不打了宝贝乖别怕”又给女医丢去一个“还等什么的”眼神。女医这才回过神手忙脚乱的开始处理伤口。
伤口本就疼痛加上药物作用痛感更甚,一顿要上下来痛的小孩呜呜直哭身体不停的挣扎嘴里还一直嚷着“疼”
白岂生怕小孩不安分在摔到床下,只能一手抱着她一手替她拭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提醒女医轻点。一颗心都被揉碎了看着孩子可怜的模样这会再想想她那些个杰作又觉好像没那么可气了。
“主上已经处理好,少主只是痛极昏睡过去休息一夜明天就能醒来”白岂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再看孩子湿漉漉的脑袋因为上药已经干透了的汗水又疼出了一身,白岂生怕小孩在着凉生病,就吩咐许释打来热水屏退了侍从亲自替孩子抹身换衣。
又是一番折腾终于给还在擦干身体换好衣服,只因为屁股实在伤得厉害索性也不穿只盖了条薄被趴在床榻之上。白岂捏着小孩圆嘟嘟的小脸轻笑着:“看来这次玩的不错都长胖了”
几日不见着这孩子好像更加好看了惹的白岂都无法挪开视线,一会戳戳小脸一会揉揉小手一会理理头发一会直愣愣的看着女儿傻笑,丢失了几天的幸福就这样被找回。
白岂还沉浸在幸福之中,小孩却不安起来做噩梦似的小嘴不停低估:“妈··不是母皇,母皇别打饶了我母皇”
一声声的母皇叫的白岂心都碎了,强压着情绪轻拍着孩子的脊背安抚着:“宝贝乖妈妈在这,不怕没人打了乖”
白竞然朦朦胧胧中听到妈妈的声音两只小手不停摸索寻找妈妈的踪迹,白岂见状索性也脱了鞋子和衣卧在小孩身侧一手将孩子怀在怀里温柔的声音在白竞然耳边想念起:“乖宝贝妈妈抱着你别怕睡吧”
小孩听了果然安分下来很快呼吸也平稳了起来,白岂看着怀里安稳睡熟的孩子心中唏嘘不已不禁开启反思起往事种种,轻吻着怀中孩子的额头无奈着:“宝贝啊这样的时代你到底该怎么办啊”
白岂抱着孩子一夜未眠,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她知道自己该走了。不舍得亲了亲小孩的脸颊又替孩子掖好被角便起身出了房间。
许释已经整理好东西候在门外见白岂出来忙问安说道:“主上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宫了”
白岂点了点头:“是该回去了,不过走之前先去见见然儿带回来的那个花魁”
一旁的箫雨听了忙带路:“主上这边请”

楼主 冷风—残情  发布于 2017-07-29 06:40:00 +0800 CST  

楼主:冷风—残情

字数:154967

发表时间:2017-04-10 01:0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30 13:16:2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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