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铜雀春深
正好月更。
看到这里的宝贝也知道这是个重感官的文了，情节很小白。但屁股就那么大点，感觉已经挨个花样搞完一遍了，实在没啥好搞，这章是硬憋出来的。
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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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合看吧。
临近过年，不论单位还是家里，气氛都渐渐松弛，容修被外派到重庆三个月，蒋公馆难得重回平静。一周前，七爷接到电报，蒋淮山今年要提前半个月从巴黎回北平。这倒是个好消息。蒋淮山是七爷的亲伯父的长子，共是一个爷爷，如今常年在国外做生意，也只有过年时才回来一趟看看老宅。
头天晚上，蒋公馆接到蒋淮山报平安的电话，七爷告诉乔乔明天要带她见大伯伯，乔乔就兴奋地一晚上缠着七爷问东问西，躺床上还要求七爷给她看看大伯伯的照片，让七爷按着打了几下光屁股才肯老实。
第二天一早，乔乔又不知着了什么魔，非要穿一件红色薄绒外套，说那件最漂亮。七爷骂她两句也骂不听，干脆就随了她。七爷让李秘书取来一件新的羊绒斗篷，套在乔乔的薄外套上面。宽大的黑色斗篷长至脚踝，乔乔被裹的像只笨拙的小企鹅。“不要穿这个！”乔乔边脱边嚷，好像衣服带刺一样。
“打她屁股！”七爷忍无可忍道。李秘书心里也直叹气，只好哄劝孩子道：“乔乔快听话，爸爸生气了。这个也好看的，去到大伯伯家里暖和了就给你脱下来，好吗？”尽管大人们一唱一和，可乔乔就是不愿意，两只手去扯李秘书刚系好的扣子，哼道：“讨厌讨厌，就不要！”
七爷深运一口气，从镜子里看着折腾不休的乔乔，放下准备系上的领带，慢慢卷起袖口。乔乔突然被人从后面抱起来，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她搞明白呢，裤子都被七爷扯下来了。“不穿就光着吧。”七爷扒光了小孩的屁股，巴掌直接呼到皮肉上，打得乔乔放声哭叫。
“不听话就哪也别去了，屁股打肿在家待着反省。”七爷边训边打，十几下就打得小屁股浮上一层红晕。乔乔认错也快，踢着小腿说她不敢不听话了。七爷停下巴掌，毫不温柔地搓揉着红扑扑的屁股肉，严厉训道：“骂哥哥讨厌？你真是胆子大了，小屁股又不想要了对吧。”乔乔哭得好不投入，并未理睬家长的数落。七爷顺手拿起沙发上的皮带，对折后，狠抽上了孩子的屁股蛋儿。
“今天非要好好打你一顿屁股，看你长不长记性。”七爷收着力打，毕竟一会儿还要出门，并不想让孩子太难受。李秘书看七爷的动作就明白，可乔乔不明白。皮带落到屁股上发出噼啪噼啪脆响，听上去比巴掌疼十倍。乔乔扭着身子试图躲避，可被七爷牢牢按住腰，小屁股就不得不承受皮带的每一次抽打。
“爸爸不打！宝宝不敢了！”乔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救我。”她还不知道，李秘书已经被七爷示意准备汽车去了，天太冷，提前发动预热会好一些，七爷是真怕冻着孩子。这边，小屁股被打得倒是热乎乎，七爷认为给的教训差不多了，就放下皮带改用巴掌继续训话。
“打屁股疼不疼，嗯？”乔乔只顾着哭，屁股马上挨了一巴掌。“疼，呜呜。”七爷增了二分力，从下往上兜着屁股肉狠扇一下，质问孩子道：“疼怎么总学不乖。还是爸爸太心软，没真打疼你。”这话对七爷来说是真的，没让她见识过真正的训诫手段，但对乔乔来说确实委屈了，她的屁股都要疼死了！
乔乔转头看七爷，小声求道：“爸爸我乖了，你别打我了，屁股太疼了。”七爷盯了她一会儿，吓得孩子也不敢大声哭了，默默转过头去趴在家长膝头低声抽泣。七爷终究不忍心，扶她跪在腿上，靠到怀里听训。每次训话不过是那样固定几句，可她就是能一犯再犯。听乔乔次次爽快答应，七爷倒真想揍她一顿狠的，看她能不能真的记住。
乔乔自认委屈的答应了爸爸出门穿斗篷，答应爸爸上车时要先给哥哥道歉，答应去大伯伯家一定乖乖不淘气，否则回家打烂小屁股。“没吓唬你听到没有，敢不听话看爸爸回来怎么教训你的小屁股。”七爷打她一下，换来乔乔的再次保证。
头天晚上，蒋公馆接到蒋淮山报平安的电话，七爷告诉乔乔明天要带她见大伯伯，乔乔就兴奋地一晚上缠着七爷问东问西，躺床上还要求七爷给她看看大伯伯的照片，让七爷按着打了几下光屁股才肯老实。
第二天一早，乔乔又不知着了什么魔，非要穿一件红色薄绒外套，说那件最漂亮。七爷骂她两句也骂不听，干脆就随了她。七爷让李秘书取来一件新的羊绒斗篷，套在乔乔的薄外套上面。宽大的黑色斗篷长至脚踝，乔乔被裹的像只笨拙的小企鹅。“不要穿这个！”乔乔边脱边嚷，好像衣服带刺一样。
“打她屁股！”七爷忍无可忍道。李秘书心里也直叹气，只好哄劝孩子道：“乔乔快听话，爸爸生气了。这个也好看的，去到大伯伯家里暖和了就给你脱下来，好吗？”尽管大人们一唱一和，可乔乔就是不愿意，两只手去扯李秘书刚系好的扣子，哼道：“讨厌讨厌，就不要！”
七爷深运一口气，从镜子里看着折腾不休的乔乔，放下准备系上的领带，慢慢卷起袖口。乔乔突然被人从后面抱起来，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她搞明白呢，裤子都被七爷扯下来了。“不穿就光着吧。”七爷扒光了小孩的屁股，巴掌直接呼到皮肉上，打得乔乔放声哭叫。
“不听话就哪也别去了，屁股打肿在家待着反省。”七爷边训边打，十几下就打得小屁股浮上一层红晕。乔乔认错也快，踢着小腿说她不敢不听话了。七爷停下巴掌，毫不温柔地搓揉着红扑扑的屁股肉，严厉训道：“骂哥哥讨厌？你真是胆子大了，小屁股又不想要了对吧。”乔乔哭得好不投入，并未理睬家长的数落。七爷顺手拿起沙发上的皮带，对折后，狠抽上了孩子的屁股蛋儿。
“今天非要好好打你一顿屁股，看你长不长记性。”七爷收着力打，毕竟一会儿还要出门，并不想让孩子太难受。李秘书看七爷的动作就明白，可乔乔不明白。皮带落到屁股上发出噼啪噼啪脆响，听上去比巴掌疼十倍。乔乔扭着身子试图躲避，可被七爷牢牢按住腰，小屁股就不得不承受皮带的每一次抽打。
“爸爸不打！宝宝不敢了！”乔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救我。”她还不知道，李秘书已经被七爷示意准备汽车去了，天太冷，提前发动预热会好一些，七爷是真怕冻着孩子。这边，小屁股被打得倒是热乎乎，七爷认为给的教训差不多了，就放下皮带改用巴掌继续训话。
“打屁股疼不疼，嗯？”乔乔只顾着哭，屁股马上挨了一巴掌。“疼，呜呜。”七爷增了二分力，从下往上兜着屁股肉狠扇一下，质问孩子道：“疼怎么总学不乖。还是爸爸太心软，没真打疼你。”这话对七爷来说是真的，没让她见识过真正的训诫手段，但对乔乔来说确实委屈了，她的屁股都要疼死了！
乔乔转头看七爷，小声求道：“爸爸我乖了，你别打我了，屁股太疼了。”七爷盯了她一会儿，吓得孩子也不敢大声哭了，默默转过头去趴在家长膝头低声抽泣。七爷终究不忍心，扶她跪在腿上，靠到怀里听训。每次训话不过是那样固定几句，可她就是能一犯再犯。听乔乔次次爽快答应，七爷倒真想揍她一顿狠的，看她能不能真的记住。
乔乔自认委屈的答应了爸爸出门穿斗篷，答应爸爸上车时要先给哥哥道歉，答应去大伯伯家一定乖乖不淘气，否则回家打烂小屁股。“没吓唬你听到没有，敢不听话看爸爸回来怎么教训你的小屁股。”七爷打她一下，换来乔乔的再次保证。
蒋淮山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和他一起站到门口迎接的还有他的义女蒋西。蒋西是蒋淮山在北平时下属的遗孤，不到两岁就被蒋淮山收养带在身边，十多年过去，如今已经出落成婷婷少女。“七叔！”蒋西毫不扭捏地给了七爷一个西式拥吻，毕竟他们几乎年年相见，七爷去巴黎时，也常到蒋淮山家里。七爷笑着应了，拍她肩道：“长高了。”
一行人坐到客厅叙旧，乔乔在陌生环境里一向安静，何况这家里没有陪她玩的小朋友。李秘书在茶几一角帮乔乔挑选糖果和小点心，乔乔一句话不说，只用手指示意哥哥。七爷瞧了她好一会儿，对于蒋淮山对乔乔的夸奖只觉好笑。七爷招呼乔乔坐过来，亲手给她拨开了糖块放进嘴里，还问她甜不甜，乔乔就乖巧地点点头。
七爷对蒋淮山笑道：“别看她现在乖的不得了，也不爱说话，在家时很能闹腾人，非常淘气。”七爷搂着乔乔轻轻拍背，问道：“说的是不是你，小淘气鬼？”乔乔撒娇地撞进七爷怀里，蹭皱了七爷的西装上衣。七爷捞起她，让她站下来，还转了个圈，向着蒋淮山和蒋西问道：“看我们漂不漂亮，非要穿这么件薄绒出来，说这件最好看，要给大伯伯看她漂亮。”七爷说笑着抬手打了乔乔的小屁股，又抱回怀里柔声道：“小坏蛋，冷不冷。”蒋淮山见七爷望着乔乔说话时总是止不住的满眼疼爱，也随之笑了，尽心对着乔乔夸奖一番。
众人一起吃了午饭。乔乔因为习惯了午休，虽然自己说着不困，可让七爷抱着哄一会儿就睡着了，被送去客房休息。七爷这才有空和蒋淮山说些正经事，现在的时局、家族在政军文商界的布线发展等等，一直闭门谈了将近三个小时。期间，蒋西来给他们送过两次茶，乔乔来喊七爷陪她玩了三次，都被蒋氏兄弟给打发走了。
七爷从蒋淮山的书房出来时，才发现窗外已是昏昏暗暗大雪纷飞。他闻声靠近走廊的窗口向外望去，就看到乔乔撒欢地和蒋西在大雪里跑跳打滚，满身都被雪裹住了。七爷喊她：“小宝快回屋里来，爸爸陪你玩儿。”
七爷就知道叫不动乔乔，说完那句话就走下楼，到雪地里把乔乔抱了回来。乔乔被扫了兴，但没敢抱怨，老实坐着被七爷认真地用毛巾擦净头脸上的雪，心里还有点害怕七爷打她屁股。蒋西站到一边抖抖外套，笑七爷道：“七叔，国外孩子还光着身子在雪里打滚呢，您也太小心了。”
七爷也礼貌地笑一笑，说道：“这不是国外，她也不是外国人养大的孩子。”蒋西无所谓地耸耸肩，“她很健康。您高兴就好。”蒋西走过来抱着七爷的脑袋亲了他的侧脸，笑道：“真高兴又见到您，七叔。虽然我爸爸总是想单独霸占您，他总是做了我想对您做的事。”
七爷笑骂一句，然后说道：“最好别让你爸爸听到。”蒋淮山闻声而来，问询是怎么回事，七爷只是说道“蒋西真是外国长大的孩子”。可是，七爷刚刚只顾着和蒋淮山二人说话，一时间倒忘了关注乔乔正耷拉着小脸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乔乔怎么了，不开心了？”蒋淮山问道。七爷擦好后就放下毛巾，连毯子带人的抱起乔乔坐到沙发上，温柔哄道：“你听话，爸爸不是不让你玩雪，你这俩天嗓子有些发炎，医生叔叔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能着凉。等你好了，爸爸陪你玩儿，爸爸还给你堆一个大雪人，好不好，宝宝？”
乔乔确实很听话的没在外面闹七爷，只是后来一直恹恹倦倦的没精打采。七爷认为孩子是受凉了，晚饭后也没多留，趁天黑透前就回了蒋公馆。乔乔直到告别了蒋淮山蒋西，坐到车里时才有了些精神，晚饭也没怎么吃的她窝到七爷怀里又吃了点东西。
一到家，七爷立即吩咐厨房煮些驱寒汤水。“宝宝不想喝。”乔乔舔了一口苦苦的汤水，就把七爷拿汤匙的手推开了。七爷耐心道：“小宝听话，生病多难受，快喝掉。”乔乔哼哼着趴床上摇头摆尾地耍赖不起来。七爷放下汤碗，大手贴上了乔乔的屁股，说道：“打屁股吧，这么不听话。”
乔乔立马翻身坐起来抱住七爷，仰着小脸求道：“不要打屁股，听话的。”七爷趁势把碗端到小孩的嘴边，教她道：“听话就把汤喝了，大口喝，没那么苦。”乔乔有点犹豫地望望汤水又望望七爷，七爷看着她道：“生病的话就叫医生叔叔来打屁股针了。快喝。”
半吓半哄的喂乔乔喝了整碗汤水，好在乔乔玩一天也累了，没用多哄就睡着了。七爷低头看着她熟睡的小脸，觉得心中无限爱怜，试着抽出被乔乔牵住的手，反被她的小手紧握了一下。七爷俯身亲了小手，慢慢地撤出，以免扰醒小孩。可乔乔翻个身，又整个人压倒了七爷身上。“不要姐姐亲爸爸，宝宝亲亲爸爸。”乔乔突然嘟囔一句，又翻个身从七爷身上滚了下来。
七爷听得哭笑不得，搂过来大手轻轻拍着孩子的小屁股，帮她安稳沉睡。“宝宝乖，好好睡。”七爷想起刚接乔乔回到蒋公馆时，有一次她看到自己亲了李御臣就闹得不行，可想而知今天看到蒋西亲自己，小醋包一定是气坏了，亏她这回怕被打屁股倒是憋住了没敢发脾气。七爷越想越好笑，将一个大大的吻落在了乔乔额头，“好孩子，睡吧。”
一行人坐到客厅叙旧，乔乔在陌生环境里一向安静，何况这家里没有陪她玩的小朋友。李秘书在茶几一角帮乔乔挑选糖果和小点心，乔乔一句话不说，只用手指示意哥哥。七爷瞧了她好一会儿，对于蒋淮山对乔乔的夸奖只觉好笑。七爷招呼乔乔坐过来，亲手给她拨开了糖块放进嘴里，还问她甜不甜，乔乔就乖巧地点点头。
七爷对蒋淮山笑道：“别看她现在乖的不得了，也不爱说话，在家时很能闹腾人，非常淘气。”七爷搂着乔乔轻轻拍背，问道：“说的是不是你，小淘气鬼？”乔乔撒娇地撞进七爷怀里，蹭皱了七爷的西装上衣。七爷捞起她，让她站下来，还转了个圈，向着蒋淮山和蒋西问道：“看我们漂不漂亮，非要穿这么件薄绒出来，说这件最好看，要给大伯伯看她漂亮。”七爷说笑着抬手打了乔乔的小屁股，又抱回怀里柔声道：“小坏蛋，冷不冷。”蒋淮山见七爷望着乔乔说话时总是止不住的满眼疼爱，也随之笑了，尽心对着乔乔夸奖一番。
众人一起吃了午饭。乔乔因为习惯了午休，虽然自己说着不困，可让七爷抱着哄一会儿就睡着了，被送去客房休息。七爷这才有空和蒋淮山说些正经事，现在的时局、家族在政军文商界的布线发展等等，一直闭门谈了将近三个小时。期间，蒋西来给他们送过两次茶，乔乔来喊七爷陪她玩了三次，都被蒋氏兄弟给打发走了。
七爷从蒋淮山的书房出来时，才发现窗外已是昏昏暗暗大雪纷飞。他闻声靠近走廊的窗口向外望去，就看到乔乔撒欢地和蒋西在大雪里跑跳打滚，满身都被雪裹住了。七爷喊她：“小宝快回屋里来，爸爸陪你玩儿。”
七爷就知道叫不动乔乔，说完那句话就走下楼，到雪地里把乔乔抱了回来。乔乔被扫了兴，但没敢抱怨，老实坐着被七爷认真地用毛巾擦净头脸上的雪，心里还有点害怕七爷打她屁股。蒋西站到一边抖抖外套，笑七爷道：“七叔，国外孩子还光着身子在雪里打滚呢，您也太小心了。”
七爷也礼貌地笑一笑，说道：“这不是国外，她也不是外国人养大的孩子。”蒋西无所谓地耸耸肩，“她很健康。您高兴就好。”蒋西走过来抱着七爷的脑袋亲了他的侧脸，笑道：“真高兴又见到您，七叔。虽然我爸爸总是想单独霸占您，他总是做了我想对您做的事。”
七爷笑骂一句，然后说道：“最好别让你爸爸听到。”蒋淮山闻声而来，问询是怎么回事，七爷只是说道“蒋西真是外国长大的孩子”。可是，七爷刚刚只顾着和蒋淮山二人说话，一时间倒忘了关注乔乔正耷拉着小脸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乔乔怎么了，不开心了？”蒋淮山问道。七爷擦好后就放下毛巾，连毯子带人的抱起乔乔坐到沙发上，温柔哄道：“你听话，爸爸不是不让你玩雪，你这俩天嗓子有些发炎，医生叔叔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能着凉。等你好了，爸爸陪你玩儿，爸爸还给你堆一个大雪人，好不好，宝宝？”
乔乔确实很听话的没在外面闹七爷，只是后来一直恹恹倦倦的没精打采。七爷认为孩子是受凉了，晚饭后也没多留，趁天黑透前就回了蒋公馆。乔乔直到告别了蒋淮山蒋西，坐到车里时才有了些精神，晚饭也没怎么吃的她窝到七爷怀里又吃了点东西。
一到家，七爷立即吩咐厨房煮些驱寒汤水。“宝宝不想喝。”乔乔舔了一口苦苦的汤水，就把七爷拿汤匙的手推开了。七爷耐心道：“小宝听话，生病多难受，快喝掉。”乔乔哼哼着趴床上摇头摆尾地耍赖不起来。七爷放下汤碗，大手贴上了乔乔的屁股，说道：“打屁股吧，这么不听话。”
乔乔立马翻身坐起来抱住七爷，仰着小脸求道：“不要打屁股，听话的。”七爷趁势把碗端到小孩的嘴边，教她道：“听话就把汤喝了，大口喝，没那么苦。”乔乔有点犹豫地望望汤水又望望七爷，七爷看着她道：“生病的话就叫医生叔叔来打屁股针了。快喝。”
半吓半哄的喂乔乔喝了整碗汤水，好在乔乔玩一天也累了，没用多哄就睡着了。七爷低头看着她熟睡的小脸，觉得心中无限爱怜，试着抽出被乔乔牵住的手，反被她的小手紧握了一下。七爷俯身亲了小手，慢慢地撤出，以免扰醒小孩。可乔乔翻个身，又整个人压倒了七爷身上。“不要姐姐亲爸爸，宝宝亲亲爸爸。”乔乔突然嘟囔一句，又翻个身从七爷身上滚了下来。
七爷听得哭笑不得，搂过来大手轻轻拍着孩子的小屁股，帮她安稳沉睡。“宝宝乖，好好睡。”七爷想起刚接乔乔回到蒋公馆时，有一次她看到自己亲了李御臣就闹得不行，可想而知今天看到蒋西亲自己，小醋包一定是气坏了，亏她这回怕被打屁股倒是憋住了没敢发脾气。七爷越想越好笑，将一个大大的吻落在了乔乔额头，“好孩子，睡吧。”
截图放图永远最麻烦，接下来应该比较忙，至少没这两更勤劳。
你们哦，我写容修和李秘书时说要乔乔，我写乔乔时又要李秘书容修，真是，总不能我让三个人并一排揍。
你们哦，我写容修和李秘书时说要乔乔，我写乔乔时又要李秘书容修，真是，总不能我让三个人并一排揍。
西历新年前一天，大雪。蒋公馆的宾客从清早起就没断过。有些人还未到，礼物已经派送到了府上。他们是来给主人祝寿的。蒋士祯，贵胄世族，政府高官，权倾一方，春风得意，时年二十九岁。
晚宴定于下午六点举行。中午与几位亲信的门客先行小聚后，七爷有些微醺，餐毕便回房休息。待他熟睡不到一时，乔乔已经午休起来了。“爸爸不要睡，陪宝宝玩。”乔乔拿着布娃娃去砸七爷的胳膊，七爷闭着眼睛把她捞上来塞进被子里，轻声哄着：“好乖乖，你也睡，睡起来再玩。”乔乔才不困，小手推着七爷的脸命令道：“不许爸爸睡，爸爸堆雪人！”七爷翻身不再理她，乔乔直接爬到七爷身上，嘟嘟囔囔，赖着不下来。
忽然房门开了。“谁家娃娃这么没规矩？该打屁股。”七爷本以为是李御臣进来了，正想让他把小孩抱走，谁想却被这一声低沉斥责叫醒大半。七爷抱下乔乔，坐起来倚在床头，笑道：“汪老板有规矩，闯人家里，还要骂人孩子。”
汪兆霖也笑了，走近解释道：“没人拦我，自然就进来了。”七爷知道李御臣不敢拦他，没人敢拦他，汪长官是总统身边红人，明里暗里为总统做事，不便以官职身份出席的场合就自称汪老板，这名号渐渐被人叫了起来。
“近来好吗？”汪兆霖俯身在七爷唇边轻吻一下，颇为深情地望他。七爷无法像他一样忽视小孩的存在，虽然心里对这个久别的吻也算受用。“爸爸。”乔乔伸手去搂七爷的脖子，她觉得这个伯伯好奇怪，一进门就扬言要打她屁股，现在还要和她抢爸爸。
“到底还是接回来了，你啊。”汪兆霖不念生的坐下来，看看小孩，话说一半。七爷给乔乔拢拢头发，又在小屁股上轻打一下，教育她道：“你是没规矩，爸爸教你的礼貌呢？叫人，汪伯伯。”乔乔看着汪兆霖，不敢说话。那一身寒气并非全是因为从外走来的缘故，汪兆霖身材高大，五官俊毅接近冷酷，眉宇间神色颇为严厉，那是常年军营磨砺的将官气质。确实，他爹是大军阀出身。
汪兆霖也端详着乔乔，突然亲切道：“叫爹爹吧。”七爷听了噎回一口气，笑骂道：“你倒会捡便宜，我这宝贝就是给神仙做女儿也是做得的。”汪兆霖不置可否，忽又微笑着贴到七爷耳边道：“嗯，你是神仙般的，但咱们只羡鸳鸯不羡仙。”
是夜，蒋公馆晚宴。七爷居正位，左边是汪兆霖，右边是蒋淮山。虽然在座都是西装革履的新式打扮，举行的却是一场传统中式宴会，邱艳飞特意带了戏班的师兄弟来祝寿，一个比一个叫得响的角儿齐聚唱堂会，怕是这城里没几个人担得起。七爷没怎么喝酒，对来敬的只是举杯微抿示意，不时与左右低声笑谈。
饭吃一半，李秘书告诉七爷重庆来电。容修怕被蒋士祯看低，不肯先行回京，这会儿不知正从哪儿给他打了这个祝寿电话，听说那边局势有些躁动。七爷“嗯”了几声，接受了祝福，并未多谈，心里却对容少爷的成长很是赞赏。
乔乔与宾客的孩子自成一桌，有人照顾着，又少了爸爸的干扰，吃得十分开心。她下午东跑西跳的没少吃零嘴，现在捡最爱吃的几样尝饱后就坐不住了。台上开戏，她趁乱跑到主桌。“爸爸抱。”乔乔撅着油亮的小嘴，对七爷仰头说道。
七爷笑着给她擦了嘴，却不抱她，只说道：“你乖，坐回去，不然汪伯伯又要笑话你没规矩，也要笑话爸爸没把你教好。”可是，乔乔才不管谁要笑话她，蹭到七爷身边就往腿上爬，她哼哼道：“就要跟爸爸坐。”
众人被她那娇横的漂亮小模样逗乐了，蒋淮山说要抱她，她就更紧地贴着七爷不肯放。七爷偏不抱她，只对小孩悄声警告道：“快下来，不乖要打屁股了。”乔乔四肢并用缠到了七爷身上，嘟着嘴巴继续求道：“爸爸抱抱，宝宝可乖了。”七爷低头笑骂：“小无赖。”便由她去了。等她闹够了，又喂她喝了些牛奶。乔乔得逞后倒算安静，跟着七爷一起看台上咿咿呀呀，汪兆霖不时逗逗她，捏捏小脸，揉揉头发，一副真想给人当爹的模样。
接近十点，宴会到了尾声，留宿的要客房间已经备好，主人算得招待周全。乔乔在七爷怀里委顿地闭了眼睛，七爷轻轻拍哄着，对蒋淮山说了一句就起身抱孩子上了楼。走到转角处，却看到李御臣背对着在角落与人交谈，只是灯光昏暗，李御臣又将对方身型完全遮住，看不清对面是谁。七爷没太在意，准备先去陪孩子睡下。
等七爷回到宴会厅时，李秘书也站回了他的坐席后。“干爹。”李秘书看七爷拿眼瞥他，以为是有什么吩咐，可他干爹什么也没说，这倒让李秘书心里打起了鼓。
入夜，一切静下来，屋外又下起了鹅毛大雪。七爷怕孩子这一天玩得太兴奋睡不安稳，临睡前又去看了一次。汪兆霖披着七爷的浴袍，半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道：“你快成保姆了。”所有客人里，只有这位是不需要备房的，从李御臣跟着七爷那年起，他就知道要这么做。
七爷将汪兆霖推向一边，躺下长叹一口气：“我不操心谁操心，我得让她放心。”汪兆霖打断道：“我看那孩子要被你惯坏了，她总是这么闹你？”七爷不说话。汪兆霖贴上来亲他眉心，玩笑道：“你要舍不得，我替你揍她。”
“你敢。”七爷轻吐两字，但在汪兆霖心中颇有分量。汪兆霖向七爷欺身道：“揍揍屁股怎么了，哪家孩子不挨揍，惯坏了将来有你受的。”七爷闭眼道：“少管闲事。”汪兆霖笑了，颇有些打趣道：“你看我管不管。”
汪兆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和七爷脱了个一干二净。七爷又气又笑，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问道：“你什么时候走。”汪兆霖恢复了正常语气，答道：“后天一早。”
两人是少年相知，汪兆霖比七爷年长一岁，那时胡闹过一阵，成年后反倒疏远了些，直到汪兆霖迁往南京，两人离得远了心却近了，尤其这些年，发达了的故友也算有心，哪怕再忙至少会在生日这天回来看看他，有时七爷出差南京，汪兆霖也必推开事务尽地主之谊。
汪兆霖平躺着，七爷跪骑在他的腹部，两人都不言语，默默望穿彼此。汪兆霖一遍遍抚摸着心上人的大腿，严厉褪去后的目光似水。“士桢，你知道我心意，我对得起你。”七爷没吭声，他想也许汪兆霖指的是肯为他屈居人下这事。
七爷沉默地侵入对方体内，并不急着律动。他并非无情，只是凡事有轻重，人也一样有亲疏。“我走不开，不必等我。”七爷说完就吻住了对方的唇，并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
汪兆霖抱住他，认真又小心地回应着唇齿间的温情，可体内渐渐勃发抽动的硬物，使他微皱了眉头。情人让他快乐，却不是他喜欢的方式。他觉得自己在为爱牺牲，但这牺牲要求回报。
“新年快乐。”情人压在他的身上道。又是一年。
晚宴定于下午六点举行。中午与几位亲信的门客先行小聚后，七爷有些微醺，餐毕便回房休息。待他熟睡不到一时，乔乔已经午休起来了。“爸爸不要睡，陪宝宝玩。”乔乔拿着布娃娃去砸七爷的胳膊，七爷闭着眼睛把她捞上来塞进被子里，轻声哄着：“好乖乖，你也睡，睡起来再玩。”乔乔才不困，小手推着七爷的脸命令道：“不许爸爸睡，爸爸堆雪人！”七爷翻身不再理她，乔乔直接爬到七爷身上，嘟嘟囔囔，赖着不下来。
忽然房门开了。“谁家娃娃这么没规矩？该打屁股。”七爷本以为是李御臣进来了，正想让他把小孩抱走，谁想却被这一声低沉斥责叫醒大半。七爷抱下乔乔，坐起来倚在床头，笑道：“汪老板有规矩，闯人家里，还要骂人孩子。”
汪兆霖也笑了，走近解释道：“没人拦我，自然就进来了。”七爷知道李御臣不敢拦他，没人敢拦他，汪长官是总统身边红人，明里暗里为总统做事，不便以官职身份出席的场合就自称汪老板，这名号渐渐被人叫了起来。
“近来好吗？”汪兆霖俯身在七爷唇边轻吻一下，颇为深情地望他。七爷无法像他一样忽视小孩的存在，虽然心里对这个久别的吻也算受用。“爸爸。”乔乔伸手去搂七爷的脖子，她觉得这个伯伯好奇怪，一进门就扬言要打她屁股，现在还要和她抢爸爸。
“到底还是接回来了，你啊。”汪兆霖不念生的坐下来，看看小孩，话说一半。七爷给乔乔拢拢头发，又在小屁股上轻打一下，教育她道：“你是没规矩，爸爸教你的礼貌呢？叫人，汪伯伯。”乔乔看着汪兆霖，不敢说话。那一身寒气并非全是因为从外走来的缘故，汪兆霖身材高大，五官俊毅接近冷酷，眉宇间神色颇为严厉，那是常年军营磨砺的将官气质。确实，他爹是大军阀出身。
汪兆霖也端详着乔乔，突然亲切道：“叫爹爹吧。”七爷听了噎回一口气，笑骂道：“你倒会捡便宜，我这宝贝就是给神仙做女儿也是做得的。”汪兆霖不置可否，忽又微笑着贴到七爷耳边道：“嗯，你是神仙般的，但咱们只羡鸳鸯不羡仙。”
是夜，蒋公馆晚宴。七爷居正位，左边是汪兆霖，右边是蒋淮山。虽然在座都是西装革履的新式打扮，举行的却是一场传统中式宴会，邱艳飞特意带了戏班的师兄弟来祝寿，一个比一个叫得响的角儿齐聚唱堂会，怕是这城里没几个人担得起。七爷没怎么喝酒，对来敬的只是举杯微抿示意，不时与左右低声笑谈。
饭吃一半，李秘书告诉七爷重庆来电。容修怕被蒋士祯看低，不肯先行回京，这会儿不知正从哪儿给他打了这个祝寿电话，听说那边局势有些躁动。七爷“嗯”了几声，接受了祝福，并未多谈，心里却对容少爷的成长很是赞赏。
乔乔与宾客的孩子自成一桌，有人照顾着，又少了爸爸的干扰，吃得十分开心。她下午东跑西跳的没少吃零嘴，现在捡最爱吃的几样尝饱后就坐不住了。台上开戏，她趁乱跑到主桌。“爸爸抱。”乔乔撅着油亮的小嘴，对七爷仰头说道。
七爷笑着给她擦了嘴，却不抱她，只说道：“你乖，坐回去，不然汪伯伯又要笑话你没规矩，也要笑话爸爸没把你教好。”可是，乔乔才不管谁要笑话她，蹭到七爷身边就往腿上爬，她哼哼道：“就要跟爸爸坐。”
众人被她那娇横的漂亮小模样逗乐了，蒋淮山说要抱她，她就更紧地贴着七爷不肯放。七爷偏不抱她，只对小孩悄声警告道：“快下来，不乖要打屁股了。”乔乔四肢并用缠到了七爷身上，嘟着嘴巴继续求道：“爸爸抱抱，宝宝可乖了。”七爷低头笑骂：“小无赖。”便由她去了。等她闹够了，又喂她喝了些牛奶。乔乔得逞后倒算安静，跟着七爷一起看台上咿咿呀呀，汪兆霖不时逗逗她，捏捏小脸，揉揉头发，一副真想给人当爹的模样。
接近十点，宴会到了尾声，留宿的要客房间已经备好，主人算得招待周全。乔乔在七爷怀里委顿地闭了眼睛，七爷轻轻拍哄着，对蒋淮山说了一句就起身抱孩子上了楼。走到转角处，却看到李御臣背对着在角落与人交谈，只是灯光昏暗，李御臣又将对方身型完全遮住，看不清对面是谁。七爷没太在意，准备先去陪孩子睡下。
等七爷回到宴会厅时，李秘书也站回了他的坐席后。“干爹。”李秘书看七爷拿眼瞥他，以为是有什么吩咐，可他干爹什么也没说，这倒让李秘书心里打起了鼓。
入夜，一切静下来，屋外又下起了鹅毛大雪。七爷怕孩子这一天玩得太兴奋睡不安稳，临睡前又去看了一次。汪兆霖披着七爷的浴袍，半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道：“你快成保姆了。”所有客人里，只有这位是不需要备房的，从李御臣跟着七爷那年起，他就知道要这么做。
七爷将汪兆霖推向一边，躺下长叹一口气：“我不操心谁操心，我得让她放心。”汪兆霖打断道：“我看那孩子要被你惯坏了，她总是这么闹你？”七爷不说话。汪兆霖贴上来亲他眉心，玩笑道：“你要舍不得，我替你揍她。”
“你敢。”七爷轻吐两字，但在汪兆霖心中颇有分量。汪兆霖向七爷欺身道：“揍揍屁股怎么了，哪家孩子不挨揍，惯坏了将来有你受的。”七爷闭眼道：“少管闲事。”汪兆霖笑了，颇有些打趣道：“你看我管不管。”
汪兆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和七爷脱了个一干二净。七爷又气又笑，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问道：“你什么时候走。”汪兆霖恢复了正常语气，答道：“后天一早。”
两人是少年相知，汪兆霖比七爷年长一岁，那时胡闹过一阵，成年后反倒疏远了些，直到汪兆霖迁往南京，两人离得远了心却近了，尤其这些年，发达了的故友也算有心，哪怕再忙至少会在生日这天回来看看他，有时七爷出差南京，汪兆霖也必推开事务尽地主之谊。
汪兆霖平躺着，七爷跪骑在他的腹部，两人都不言语，默默望穿彼此。汪兆霖一遍遍抚摸着心上人的大腿，严厉褪去后的目光似水。“士桢，你知道我心意，我对得起你。”七爷没吭声，他想也许汪兆霖指的是肯为他屈居人下这事。
七爷沉默地侵入对方体内，并不急着律动。他并非无情，只是凡事有轻重，人也一样有亲疏。“我走不开，不必等我。”七爷说完就吻住了对方的唇，并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
汪兆霖抱住他，认真又小心地回应着唇齿间的温情，可体内渐渐勃发抽动的硬物，使他微皱了眉头。情人让他快乐，却不是他喜欢的方式。他觉得自己在为爱牺牲，但这牺牲要求回报。
“新年快乐。”情人压在他的身上道。又是一年。
隔日一早，雪已经停了。未开灯的卧房内昏昏沉沉，两个男人懒洋洋躺在床上，各自沉默地抽着烟，倒似老夫老妻般默契。
汪兆霖百无聊赖地转头看向七爷，盯了一会儿，突然一口烟圈吐到人家脸上。七爷被烟迷住了眼，但一伸手就准确地给了汪兆霖一个小小耳光。汪兆霖摸着脸却笑了，在被子里一阵天翻地覆，整个人压到七爷身上，从头顶开始，用嘴唇一寸寸丈量着情人的身体。当温热的唇舌移到胯/下时，七爷舒服地打个激灵，抱住对方脑袋，任他极力讨好自己。末了，汪兆霖要求礼尚往来。七爷轻松跳下床，对汪兆霖说他还有约要赶时间对不住了。
一个小时后，七爷如约带着乔乔，还有汪兆霖，三个人来到西郊的一座公园。这里原名“万牲亭”，是清宫豢养奇珍异兽的地方，乔乔来过几次，她知道这里可以看狮子老虎小猴子，所以前几日七爷问她时，她对七爷说今天要来这里玩。
乔乔很兴奋地走在中间，一手牵着一个大人，故意在雪地上打滑。七爷由着她闹，汪兆霖平日严肃惯了，也没有和小孩打交道的经验，努力作出一副和蔼样子来显得很怪，何况他的两个侍卫官还在后面跟随。
乔乔走不了多一会儿就喊累，非要爸爸抱着，否则就往雪地上坐。冬天衣裤太厚，七爷在孩子屁股上抽了好几下也打不疼她，只得扔了手里的烟，扛起她继续往前走。
看过了狮子老虎，又看过了鸵鸟斑马，三人来到猿猴馆。七爷抱着乔乔靠近笼子，问她道：“你看小猴子屁股红不红。”乔乔点点头，忽然非常乖巧地伏到七爷怀里说了一句：“爸爸我听话。”七爷满意地拍拍小孩屁股，他知道孩子这是记住了他的话。第一次带她来这里，乔乔问猴子屁股为什么是红的，七爷吓唬说：“小猴子不听话，被猴子爸爸打屁股了。你要不听话，爸爸也把你的小屁股打红，再关进去，给别人看红屁股。”
汪兆霖憋着笑，觉得养了孩子的蒋士桢仿佛哪里不一样了，但他又说不上来，只觉得蒋士桢温柔起来挺可爱，心里痒痒的，很想抱抱他。
中午，七爷带着人浩浩荡荡去了不远处的祈园。三少昨日送来一些人参和皮草，但七爷知道三少这趟从东北回来，野味肯定也弄了不少。三少的夫人去了南方过冬，留下三个上学的孩子被他管的乱七八糟，放学放假就跟他在这祈园过日子。
三少的孩子见了七爷就毕恭毕敬地叫蒋叔，但他们都没见过汪兆霖。三少见到汪兆霖倒是有些意外。他与七爷的交情是在汪兆霖迁往南京之后，得以见到汪兆霖的场合只有每年在七爷的生日宴上，昨天在蒋公馆想和这位稀罕人物搭话，也没得到好机会。
“汪先生。”三少很恭敬地伸出手，汪兆霖简单握了下，淡淡一笑。乔乔在七爷怀里大声道：“赵伯伯，我爸爸说你们家有好吃的，你们今天吃什么呀？”众人大笑，汪兆霖捏了下小孩的脸，有点尴尬的气氛瞬间化解。七爷放下乔乔，帮她脱掉外套，好好在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交待道：“去跟哥哥姐姐玩，不许淘气。”
三人到客厅抽烟喝茶，三少与七爷谈起近来的社会新闻，汪兆霖不太发表意见，但他不怒自威的气质又让人很难忽略他的存在。小孩们似乎在玩捉迷藏，只听一人在响亮报数，其他的就受惊野马一样四处嬉闹逃窜。乔乔最小，又是外人，虽说和三少家的孩子都玩过，但别人抱团的时候，她只能来找七爷。
“爸爸快把我藏起来！”乔乔慌慌张张地向前扑去，七爷刚就到嘴边的茶杯一下就被她撞翻了，茶水顺着脖颈淌了满身。汪兆霖立即掏出手帕给七爷擦拭濡湿的地方，七爷拉过小孩的手翻看检查，问有没有烫到她。乔乔摇头，七爷放心了，但看她的眼神却变得严厉起来。
“你是不是又要我打你了，乱跑什么。”七爷训斥道。乔乔害怕地扁了小嘴，不敢说话。汪兆霖轻轻摸摸她的头，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安慰道：“不怕。你藏爹爹这里，他们找不到你。”乔乔看看七爷，七爷瞪着她，彷佛马上就要把她摁到腿上打屁股了，于是赶紧钻到汪兆霖的怀里，被汪兆霖用西装上衣裹住了小脑袋，以为别人也会因此看不见她。七爷看她那小屁股正撅在外面，抬手欲打，被汪兆霖笑着拦下。他刚对小孩说了要保护她，怎么能失信。
午饭确实丰盛，乔乔最爱烤鹿肉，小嘴不停，一边喝着果汁一遍嚼着肉块。汪兆霖“英雄救美”成功，连吃饭乔乔都要缠着他，汪兆霖举着勺子要她叫爹爹，乔乔嘴甜的一口一个不含糊。七爷叱了一句“白眼狼”，懒得理他俩，后来眼见乔乔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七爷才不得不训斥她不许再吃。
乔乔有了汪兆霖做靠山，愈发地淘气起来，三少那几个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吃饱了就开始满屋乱窜乒乒乓乓，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砰的一声碎响，仆人脸色煞白地跑过来说家主拿回来的一只青瓷花瓶打破了。汪兆霖早被一群小孩闹烦了，只是碍于七爷面子不好发作，这时就好笑道：“谁这么有本事。”他可是刚听三少吹嘘从东北淘了一批清宫旧藏古董，看这仆人紧张的样子，应该就是碎了其中一件宝贝。
仆人瞧三少眼色，不敢说出罪魁祸首。七爷一下就明白了，站起来怒斥：“小宝，你过来！”三少不得不陪着站起来，安抚七爷道：“碎碎平安，一定是我家那几个小崽子干的，你别冤枉乔乔。”
四个孩子站一排受审，最大十岁，最小五岁。七爷只问乔乔：“是不是你干的。”最大的孩子傻**话回道：“是她。”于是大孩子被三少抽了个大嘴巴，呵斥他去门外跪着，可又觉得当着汪兆霖这位贵客的面打骂孩子不太好，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收场。以三少的背景，他本不必去主动讨好谁，但对汪兆霖，他不敢不敬畏。
乔乔被人揭发后很不服气，便用手指着比她高半头的女孩，对七爷嚷道：“爸爸不是我！她推我！”七爷狠狠打掉乔乔的手，不允许她这样指着别人。乔乔一下就委屈哭了，被汪兆霖揽到怀里哄着，吹了吹被七爷打红的小手背。乔乔得了旁人庇护，哭得更大声，对七爷的训斥也假装听不到。七爷动了气，拖着孩子就往客房走，三少追上去，却被七爷锁在了门外。
七爷坐在椅子上，让乔乔站到他面前听训。乔乔只顾着哭，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脱裤子！”七爷重复一遍，乔乔听清了就哇哇大哭，说她不要挨打。七爷给她拿手帕擦眼泪：“你今天特别不听话，告诉爸爸为什么。”乔乔哭咧咧道：“没有不听话，爸爸我听话的，你不要打我。”七爷一手攥住孩子的手腕，一手去扯她的裤子，圆鼓鼓光溜溜的小屁股从裤子里跳出来，乔乔身后一凉，知道躲不过这顿打了，便更大声的哭叫起来。
“我给你好脸了？”啪——屁股上落了一个大掌印。“觉得有人给你撑腰了？”啪啪——两瓣屁股蛋儿都挨了打。“还是就想挨打？”啪啪啪啪啪——一连串巴掌过后，屁股肉通红一片。
乔乔跺着脚哭：“屁股太疼了，爸爸不打，呜呜呜。”七爷低头看了一下，又加了两分力继续落巴掌，沉声斥道：“你做错事才会挨打，错了为什么不打。”乔乔疼地蹦起来，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想要揉揉屁股却被七爷禁锢着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不敢淘气了，不要打屁股，就不要嘛爸爸。”
眼见孩子的小屁股被揍得肿起来，七爷知道她疼狠了，看着她哭了一会儿，语气稍稍和缓道：“不许哭了，你不哭，爸爸就不打了。”给孩子顺顺背，又道：“要听话知道吗，你再这样，以后爸爸就不带你出来了。”乔乔抽抽嗒嗒地望着七爷，想要不哭但忍不住，于是对七爷委屈道：“爸爸，我不想哭了，但你打我打得太疼了，我就会流眼泪。爸爸揉屁屁，我就不哭了。”
七爷一听她还要讨价还价，手就扬了起来。乔乔却以为他不会再打，眼睁睁等着那只大手揉掉她屁股上的疼痛。“爸爸揉揉屁屁，我都听话了。”乔乔哭求道。七爷再没办法严厉，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腿上，给她揉抚着刚受过罚的痛处，还说她的屁股是小猴子的屁股。
汪兆霖坐在外面悠闲抽烟，三少一旁作陪，看到七爷领着乔乔出来，汪兆霖的目光先锁到了七爷的右手上，他可是心疼情人打孩子会太过卖力。“来，乔乔，到这儿来。”汪兆霖和蔼道。乔乔小心地看七爷，七爷却说：“先和赵伯伯道歉。”可不等乔乔说话，三少倒先安慰她说：“乔乔啊，伯伯替你教训哥哥姐姐，他们不好，让乔乔受委屈了。”汪兆霖更是直接把乔乔抱到腿上哄。七爷有些头痛，被他们这样惯着，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为了缓和气氛，三少招呼着让人支起麻将桌，七爷爱打牌，这谁都知道。汪兆霖抱着乔乔，打牌也不忘哄她，结果被对桌的七爷呛了一句：“你别一会儿摸她屁股一会儿摸牌的。”汪兆霖被他噎的说不出话，小孩央求他，他有什么办法。汪兆霖面不改色地打出一张牌，说道：“别闹。”三少心里暗笑，这俩人的关系显然已经不避人了。
七爷不想再理汪兆霖，转对他怀里的乔乔说道：“小宝过来，爸爸抱你。”可乔乔正在汪兆霖这里被哄得开心，现在并不想投入到打痛她屁股的爸爸怀抱，扭脸就贴到了汪兆霖胸口，一副拒绝姿态。七爷见叫不动孩子，本想作罢，可汪兆霖偏偏要挑衅似的瞟他一眼，七爷便沉了语气，佯作严厉催促道：“你过来，别缠人，不听话爸爸又要揍你了。”
听见七爷这样说，乔乔更不敢过去了，躲到汪兆霖手臂后面观察七爷脸色，扁着小嘴想哭又不敢哭。汪兆霖看七爷哄得艰难，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拍拍孩子的小屁股鼓励她去找爸爸。
最后，还是汪兆霖把孩子送到了七爷手上，乔乔才不情不愿地窝在了爸爸怀里。七爷亲亲她的头发，低声道：“宝宝疼坏了是不是，小可怜。”乔乔哼唧一声，还是蔫蔫的不开心。七爷见她这般小模样，心里又疼又爱，温柔道：“乖宝儿，你亲亲爸爸。”乔乔这回倒是很听话，跪起来捧着七爷的脸，小嘴在七爷的脸颊上吧嗒印了一滩口水，顺便要求说：“爸爸你看看我还是不是小猴子的屁股。”变成小猴子，这让乔乔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七爷也亲了她，安慰道：“现在不行，回家爸爸看。”乔乔皱了小脸，靠到七爷肩上撒娇：“爸爸，我不要做小猴子。”七爷笑了，拍拍孩子的背，耐心哄道：“你乖，听话就不是小猴子。”
又打过几轮，七爷看看时间，便让人给办公室打电话，想要李秘书办完事过来带乔乔，结果值班室回复说李秘书今天没来。汪兆霖听闻看了一眼七爷的脸色，可七爷像没听到一样，毫不在意地继续和大家说笑摸牌，时不时逗逗孩子，看起来心情不错，打下来还赚了不少钱。
乔乔和汪兆霖也玩熟了，孩子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再简单不过，就是死缠到底。坐车回家的时候乔乔还要求枕到人家腿上睡觉。汪兆霖没被人这样撒娇依赖过，有点新奇，有点开心。只是晚上睡觉时，他犯了难。七爷幸灾乐祸，抛给他一个枕头，说道：“跟你闺女睡去吧，汪爹爹。”汪兆霖讪讪一笑：“我还是跟她爸爸睡比较合适。”
汪兆霖哄不了乔乔，就叫李秘书来抱走她。乔乔闹着扒床不肯走，七爷就踹汪兆霖。汪兆霖转头给七爷作揖求救，又赔笑脸，七爷不舍得孩子大晚上哭嚷，示意李秘书把乔乔送到他身边。乔乔就坐在中央拍拍床，“爹爹睡这里。”七爷给乔乔盖好被子轻拍屁股，哄道：“好宝宝快睡觉，不许说话了。”
等李御臣出去后，汪兆霖上了床，连大带小一起抱进了怀里，“不想走了。”七爷嫌他长手长脚的碍事，便推开他，低声道：“弄醒了你去哄。”汪兆霖手臂支头，侧躺着看他高高大大的情人耐心哄着孩子，觉得怎么看怎么好。只是明天一早又要分离，春宵一刻值千金。汪兆霖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去吻了七爷的手，忽然生出一股这一刻甘愿为他去死的莫名情绪。
汪兆霖百无聊赖地转头看向七爷，盯了一会儿，突然一口烟圈吐到人家脸上。七爷被烟迷住了眼，但一伸手就准确地给了汪兆霖一个小小耳光。汪兆霖摸着脸却笑了，在被子里一阵天翻地覆，整个人压到七爷身上，从头顶开始，用嘴唇一寸寸丈量着情人的身体。当温热的唇舌移到胯/下时，七爷舒服地打个激灵，抱住对方脑袋，任他极力讨好自己。末了，汪兆霖要求礼尚往来。七爷轻松跳下床，对汪兆霖说他还有约要赶时间对不住了。
一个小时后，七爷如约带着乔乔，还有汪兆霖，三个人来到西郊的一座公园。这里原名“万牲亭”，是清宫豢养奇珍异兽的地方，乔乔来过几次，她知道这里可以看狮子老虎小猴子，所以前几日七爷问她时，她对七爷说今天要来这里玩。
乔乔很兴奋地走在中间，一手牵着一个大人，故意在雪地上打滑。七爷由着她闹，汪兆霖平日严肃惯了，也没有和小孩打交道的经验，努力作出一副和蔼样子来显得很怪，何况他的两个侍卫官还在后面跟随。
乔乔走不了多一会儿就喊累，非要爸爸抱着，否则就往雪地上坐。冬天衣裤太厚，七爷在孩子屁股上抽了好几下也打不疼她，只得扔了手里的烟，扛起她继续往前走。
看过了狮子老虎，又看过了鸵鸟斑马，三人来到猿猴馆。七爷抱着乔乔靠近笼子，问她道：“你看小猴子屁股红不红。”乔乔点点头，忽然非常乖巧地伏到七爷怀里说了一句：“爸爸我听话。”七爷满意地拍拍小孩屁股，他知道孩子这是记住了他的话。第一次带她来这里，乔乔问猴子屁股为什么是红的，七爷吓唬说：“小猴子不听话，被猴子爸爸打屁股了。你要不听话，爸爸也把你的小屁股打红，再关进去，给别人看红屁股。”
汪兆霖憋着笑，觉得养了孩子的蒋士桢仿佛哪里不一样了，但他又说不上来，只觉得蒋士桢温柔起来挺可爱，心里痒痒的，很想抱抱他。
中午，七爷带着人浩浩荡荡去了不远处的祈园。三少昨日送来一些人参和皮草，但七爷知道三少这趟从东北回来，野味肯定也弄了不少。三少的夫人去了南方过冬，留下三个上学的孩子被他管的乱七八糟，放学放假就跟他在这祈园过日子。
三少的孩子见了七爷就毕恭毕敬地叫蒋叔，但他们都没见过汪兆霖。三少见到汪兆霖倒是有些意外。他与七爷的交情是在汪兆霖迁往南京之后，得以见到汪兆霖的场合只有每年在七爷的生日宴上，昨天在蒋公馆想和这位稀罕人物搭话，也没得到好机会。
“汪先生。”三少很恭敬地伸出手，汪兆霖简单握了下，淡淡一笑。乔乔在七爷怀里大声道：“赵伯伯，我爸爸说你们家有好吃的，你们今天吃什么呀？”众人大笑，汪兆霖捏了下小孩的脸，有点尴尬的气氛瞬间化解。七爷放下乔乔，帮她脱掉外套，好好在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交待道：“去跟哥哥姐姐玩，不许淘气。”
三人到客厅抽烟喝茶，三少与七爷谈起近来的社会新闻，汪兆霖不太发表意见，但他不怒自威的气质又让人很难忽略他的存在。小孩们似乎在玩捉迷藏，只听一人在响亮报数，其他的就受惊野马一样四处嬉闹逃窜。乔乔最小，又是外人，虽说和三少家的孩子都玩过，但别人抱团的时候，她只能来找七爷。
“爸爸快把我藏起来！”乔乔慌慌张张地向前扑去，七爷刚就到嘴边的茶杯一下就被她撞翻了，茶水顺着脖颈淌了满身。汪兆霖立即掏出手帕给七爷擦拭濡湿的地方，七爷拉过小孩的手翻看检查，问有没有烫到她。乔乔摇头，七爷放心了，但看她的眼神却变得严厉起来。
“你是不是又要我打你了，乱跑什么。”七爷训斥道。乔乔害怕地扁了小嘴，不敢说话。汪兆霖轻轻摸摸她的头，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安慰道：“不怕。你藏爹爹这里，他们找不到你。”乔乔看看七爷，七爷瞪着她，彷佛马上就要把她摁到腿上打屁股了，于是赶紧钻到汪兆霖的怀里，被汪兆霖用西装上衣裹住了小脑袋，以为别人也会因此看不见她。七爷看她那小屁股正撅在外面，抬手欲打，被汪兆霖笑着拦下。他刚对小孩说了要保护她，怎么能失信。
午饭确实丰盛，乔乔最爱烤鹿肉，小嘴不停，一边喝着果汁一遍嚼着肉块。汪兆霖“英雄救美”成功，连吃饭乔乔都要缠着他，汪兆霖举着勺子要她叫爹爹，乔乔嘴甜的一口一个不含糊。七爷叱了一句“白眼狼”，懒得理他俩，后来眼见乔乔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七爷才不得不训斥她不许再吃。
乔乔有了汪兆霖做靠山，愈发地淘气起来，三少那几个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吃饱了就开始满屋乱窜乒乒乓乓，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砰的一声碎响，仆人脸色煞白地跑过来说家主拿回来的一只青瓷花瓶打破了。汪兆霖早被一群小孩闹烦了，只是碍于七爷面子不好发作，这时就好笑道：“谁这么有本事。”他可是刚听三少吹嘘从东北淘了一批清宫旧藏古董，看这仆人紧张的样子，应该就是碎了其中一件宝贝。
仆人瞧三少眼色，不敢说出罪魁祸首。七爷一下就明白了，站起来怒斥：“小宝，你过来！”三少不得不陪着站起来，安抚七爷道：“碎碎平安，一定是我家那几个小崽子干的，你别冤枉乔乔。”
四个孩子站一排受审，最大十岁，最小五岁。七爷只问乔乔：“是不是你干的。”最大的孩子傻**话回道：“是她。”于是大孩子被三少抽了个大嘴巴，呵斥他去门外跪着，可又觉得当着汪兆霖这位贵客的面打骂孩子不太好，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收场。以三少的背景，他本不必去主动讨好谁，但对汪兆霖，他不敢不敬畏。
乔乔被人揭发后很不服气，便用手指着比她高半头的女孩，对七爷嚷道：“爸爸不是我！她推我！”七爷狠狠打掉乔乔的手，不允许她这样指着别人。乔乔一下就委屈哭了，被汪兆霖揽到怀里哄着，吹了吹被七爷打红的小手背。乔乔得了旁人庇护，哭得更大声，对七爷的训斥也假装听不到。七爷动了气，拖着孩子就往客房走，三少追上去，却被七爷锁在了门外。
七爷坐在椅子上，让乔乔站到他面前听训。乔乔只顾着哭，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脱裤子！”七爷重复一遍，乔乔听清了就哇哇大哭，说她不要挨打。七爷给她拿手帕擦眼泪：“你今天特别不听话，告诉爸爸为什么。”乔乔哭咧咧道：“没有不听话，爸爸我听话的，你不要打我。”七爷一手攥住孩子的手腕，一手去扯她的裤子，圆鼓鼓光溜溜的小屁股从裤子里跳出来，乔乔身后一凉，知道躲不过这顿打了，便更大声的哭叫起来。
“我给你好脸了？”啪——屁股上落了一个大掌印。“觉得有人给你撑腰了？”啪啪——两瓣屁股蛋儿都挨了打。“还是就想挨打？”啪啪啪啪啪——一连串巴掌过后，屁股肉通红一片。
乔乔跺着脚哭：“屁股太疼了，爸爸不打，呜呜呜。”七爷低头看了一下，又加了两分力继续落巴掌，沉声斥道：“你做错事才会挨打，错了为什么不打。”乔乔疼地蹦起来，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想要揉揉屁股却被七爷禁锢着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不敢淘气了，不要打屁股，就不要嘛爸爸。”
眼见孩子的小屁股被揍得肿起来，七爷知道她疼狠了，看着她哭了一会儿，语气稍稍和缓道：“不许哭了，你不哭，爸爸就不打了。”给孩子顺顺背，又道：“要听话知道吗，你再这样，以后爸爸就不带你出来了。”乔乔抽抽嗒嗒地望着七爷，想要不哭但忍不住，于是对七爷委屈道：“爸爸，我不想哭了，但你打我打得太疼了，我就会流眼泪。爸爸揉屁屁，我就不哭了。”
七爷一听她还要讨价还价，手就扬了起来。乔乔却以为他不会再打，眼睁睁等着那只大手揉掉她屁股上的疼痛。“爸爸揉揉屁屁，我都听话了。”乔乔哭求道。七爷再没办法严厉，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腿上，给她揉抚着刚受过罚的痛处，还说她的屁股是小猴子的屁股。
汪兆霖坐在外面悠闲抽烟，三少一旁作陪，看到七爷领着乔乔出来，汪兆霖的目光先锁到了七爷的右手上，他可是心疼情人打孩子会太过卖力。“来，乔乔，到这儿来。”汪兆霖和蔼道。乔乔小心地看七爷，七爷却说：“先和赵伯伯道歉。”可不等乔乔说话，三少倒先安慰她说：“乔乔啊，伯伯替你教训哥哥姐姐，他们不好，让乔乔受委屈了。”汪兆霖更是直接把乔乔抱到腿上哄。七爷有些头痛，被他们这样惯着，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为了缓和气氛，三少招呼着让人支起麻将桌，七爷爱打牌，这谁都知道。汪兆霖抱着乔乔，打牌也不忘哄她，结果被对桌的七爷呛了一句：“你别一会儿摸她屁股一会儿摸牌的。”汪兆霖被他噎的说不出话，小孩央求他，他有什么办法。汪兆霖面不改色地打出一张牌，说道：“别闹。”三少心里暗笑，这俩人的关系显然已经不避人了。
七爷不想再理汪兆霖，转对他怀里的乔乔说道：“小宝过来，爸爸抱你。”可乔乔正在汪兆霖这里被哄得开心，现在并不想投入到打痛她屁股的爸爸怀抱，扭脸就贴到了汪兆霖胸口，一副拒绝姿态。七爷见叫不动孩子，本想作罢，可汪兆霖偏偏要挑衅似的瞟他一眼，七爷便沉了语气，佯作严厉催促道：“你过来，别缠人，不听话爸爸又要揍你了。”
听见七爷这样说，乔乔更不敢过去了，躲到汪兆霖手臂后面观察七爷脸色，扁着小嘴想哭又不敢哭。汪兆霖看七爷哄得艰难，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拍拍孩子的小屁股鼓励她去找爸爸。
最后，还是汪兆霖把孩子送到了七爷手上，乔乔才不情不愿地窝在了爸爸怀里。七爷亲亲她的头发，低声道：“宝宝疼坏了是不是，小可怜。”乔乔哼唧一声，还是蔫蔫的不开心。七爷见她这般小模样，心里又疼又爱，温柔道：“乖宝儿，你亲亲爸爸。”乔乔这回倒是很听话，跪起来捧着七爷的脸，小嘴在七爷的脸颊上吧嗒印了一滩口水，顺便要求说：“爸爸你看看我还是不是小猴子的屁股。”变成小猴子，这让乔乔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七爷也亲了她，安慰道：“现在不行，回家爸爸看。”乔乔皱了小脸，靠到七爷肩上撒娇：“爸爸，我不要做小猴子。”七爷笑了，拍拍孩子的背，耐心哄道：“你乖，听话就不是小猴子。”
又打过几轮，七爷看看时间，便让人给办公室打电话，想要李秘书办完事过来带乔乔，结果值班室回复说李秘书今天没来。汪兆霖听闻看了一眼七爷的脸色，可七爷像没听到一样，毫不在意地继续和大家说笑摸牌，时不时逗逗孩子，看起来心情不错，打下来还赚了不少钱。
乔乔和汪兆霖也玩熟了，孩子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再简单不过，就是死缠到底。坐车回家的时候乔乔还要求枕到人家腿上睡觉。汪兆霖没被人这样撒娇依赖过，有点新奇，有点开心。只是晚上睡觉时，他犯了难。七爷幸灾乐祸，抛给他一个枕头，说道：“跟你闺女睡去吧，汪爹爹。”汪兆霖讪讪一笑：“我还是跟她爸爸睡比较合适。”
汪兆霖哄不了乔乔，就叫李秘书来抱走她。乔乔闹着扒床不肯走，七爷就踹汪兆霖。汪兆霖转头给七爷作揖求救，又赔笑脸，七爷不舍得孩子大晚上哭嚷，示意李秘书把乔乔送到他身边。乔乔就坐在中央拍拍床，“爹爹睡这里。”七爷给乔乔盖好被子轻拍屁股，哄道：“好宝宝快睡觉，不许说话了。”
等李御臣出去后，汪兆霖上了床，连大带小一起抱进了怀里，“不想走了。”七爷嫌他长手长脚的碍事，便推开他，低声道：“弄醒了你去哄。”汪兆霖手臂支头，侧躺着看他高高大大的情人耐心哄着孩子，觉得怎么看怎么好。只是明天一早又要分离，春宵一刻值千金。汪兆霖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去吻了七爷的手，忽然生出一股这一刻甘愿为他去死的莫名情绪。
大家新年快乐！楼主还活着，号也能用，就是忙到没时间更文。送大家一张图，来源网络，真人图处理了一下显得和谐，反正下次更文会写到这情景，看个乐吧。谢谢喜欢本文的宝贝～
新的一年，家主更变态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翻了下前面，好久没用一章打李秘书，所以添油加醋写了蛮长。
截图截得我眼花，还贴错一次，这次应该没错了。
翻了下前面，好久没用一章打李秘书，所以添油加醋写了蛮长。
截图截得我眼花，还贴错一次，这次应该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