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一个没有名字的梗 短篇
14
在攻家里待了几天
本就没有合同的受最终还是丢了工作
替人画画本就没有固定收入
自己少吃几顿倒也不碍事
只是，攻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到了
受看着卡里的余额
想着当初要是不去做手术
说不定还能买份体面的礼物
周转了几天
受最终还是找到了份薪水还不错的工作
去夜店陪酒
受长得讨喜，老板就也不追究他的案底
受不是不知道自己这工作是要去干什么
他以前也是个富家少爷，什么没见过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正式开工当天的傍晚
受穿着工作服，站在穿衣镜前
修身的小西装衬得他腰细腿长
明明二十好几的人了
看着还像十七八岁的小孩儿
受拿着手机，按了攻的电话号码
不敢拨出去
只是对着手机说
他真的害怕，他知道错了
在攻家里待了几天
本就没有合同的受最终还是丢了工作
替人画画本就没有固定收入
自己少吃几顿倒也不碍事
只是，攻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到了
受看着卡里的余额
想着当初要是不去做手术
说不定还能买份体面的礼物
周转了几天
受最终还是找到了份薪水还不错的工作
去夜店陪酒
受长得讨喜，老板就也不追究他的案底
受不是不知道自己这工作是要去干什么
他以前也是个富家少爷，什么没见过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正式开工当天的傍晚
受穿着工作服，站在穿衣镜前
修身的小西装衬得他腰细腿长
明明二十好几的人了
看着还像十七八岁的小孩儿
受拿着手机，按了攻的电话号码
不敢拨出去
只是对着手机说
他真的害怕，他知道错了
16
受的业绩其实很不错，赚得也不少
虽然不太会说话，也不太主动
但胜在长得好，酒量也不错
从一杯一杯地下肚
到一瓶一瓶地灌进去
受向来不会拒绝
客人喝得烂醉
受还能白着张脸接待下一台
没人知道
受在卫生间里吐得昏天黑地
止疼药的药效只有两个小时
他就每两个小时补一次
好在陪酒只用坐着
蜷起身子来就没那么疼了
其实也不是非得这样撑着
只是一来，受想抓紧时间多挣点钱
二来，这样扛着也许多年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真的只局限于孩子
监狱里痛打落水狗的事儿多了去了
往往闭嘴才能少遭罪
受用了一身伤悟出了这个道理
有精力卖惨
不如多卖几瓶酒
受的业绩其实很不错，赚得也不少
虽然不太会说话，也不太主动
但胜在长得好，酒量也不错
从一杯一杯地下肚
到一瓶一瓶地灌进去
受向来不会拒绝
客人喝得烂醉
受还能白着张脸接待下一台
没人知道
受在卫生间里吐得昏天黑地
止疼药的药效只有两个小时
他就每两个小时补一次
好在陪酒只用坐着
蜷起身子来就没那么疼了
其实也不是非得这样撑着
只是一来，受想抓紧时间多挣点钱
二来，这样扛着也许多年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真的只局限于孩子
监狱里痛打落水狗的事儿多了去了
往往闭嘴才能少遭罪
受用了一身伤悟出了这个道理
有精力卖惨
不如多卖几瓶酒
17
总有客人不拿陪酒的当人看
一个中年老板拿着手就往受的腰上揽
受不着痕迹地避了几次
老板的大掌直接扣上了细瘦的腰
受疼得眼前一暗
但他不敢再多做挣扎了
没人会为了一个陪酒的出头
若是惹到了老板，磕碰了店里的什么东西
怕是他一个月都白干了
所幸老板也没急着继续下手
受强撑着笑
一杯一杯地劝
老板喝一杯，他就喝两杯
提着酒瓶的手都在抖
老板最终还是没喝过他
放倒老板的下一刻
他连工资都来不及结
拎着外套就跳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总有客人不拿陪酒的当人看
一个中年老板拿着手就往受的腰上揽
受不着痕迹地避了几次
老板的大掌直接扣上了细瘦的腰
受疼得眼前一暗
但他不敢再多做挣扎了
没人会为了一个陪酒的出头
若是惹到了老板，磕碰了店里的什么东西
怕是他一个月都白干了
所幸老板也没急着继续下手
受强撑着笑
一杯一杯地劝
老板喝一杯，他就喝两杯
提着酒瓶的手都在抖
老板最终还是没喝过他
放倒老板的下一刻
他连工资都来不及结
拎着外套就跳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18
回家的第一时间
受就一头扎进了浴室
蹲在马桶前吐得黑白颠倒
其实压根吐不出什么
吐完了少的可怜的食物
就吐些掺着胆汁的黄水
最后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就按着上腹干呕
受只觉得胃里翻涌
不知道是不是汗水流进了眼睛
突然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扒着马桶的边缘
垂下来的脖颈像只折断了的风筝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
受才缓缓有了动作
半跪着挪进淋浴室里
脱下来的衣服散在浴室外边
受坐在地上，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
他神经质般地搓着自己的身体
搓得泛红也不停手
腰上一片青紫，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这一幕无声地持续了许久
受才缓缓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短促的呜咽
回家的第一时间
受就一头扎进了浴室
蹲在马桶前吐得黑白颠倒
其实压根吐不出什么
吐完了少的可怜的食物
就吐些掺着胆汁的黄水
最后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就按着上腹干呕
受只觉得胃里翻涌
不知道是不是汗水流进了眼睛
突然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扒着马桶的边缘
垂下来的脖颈像只折断了的风筝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
受才缓缓有了动作
半跪着挪进淋浴室里
脱下来的衣服散在浴室外边
受坐在地上，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
他神经质般地搓着自己的身体
搓得泛红也不停手
腰上一片青紫，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这一幕无声地持续了许久
受才缓缓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短促的呜咽
19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受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剥离
他看着自己按下攻的电话
看着拨出的电话在忙音中起起伏伏
看着屏幕暗下去，又亮起
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浸水的纸
受想努力看清屏幕
但他甚至没法抬起手机
仿佛他在这世上唯一能做事情只剩下呼吸
他浸在温热的水里
浑浑噩噩间
似乎是看到了攻的影子
就像在狱中的无数个午夜梦回
真好
受听到自己发出了傻乐的笑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受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剥离
他看着自己按下攻的电话
看着拨出的电话在忙音中起起伏伏
看着屏幕暗下去，又亮起
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浸水的纸
受想努力看清屏幕
但他甚至没法抬起手机
仿佛他在这世上唯一能做事情只剩下呼吸
他浸在温热的水里
浑浑噩噩间
似乎是看到了攻的影子
就像在狱中的无数个午夜梦回
真好
受听到自己发出了傻乐的笑声
这个梗里面攻的戏份挺少的，但在我的构思里，攻应当是一个挺丰满的角色。
攻其实不渣，他是个很理智、很克制且很有原则的人，他当然是爱受的，不然不至于默默地给受还债，只是他告诉他自己，必须和受一刀两断，他的妹妹还躺在疗养院里，他跨不过这个坎，却又抵御不住自己的爱。
说白了这俩就是在人相互折磨。
攻其实不渣，他是个很理智、很克制且很有原则的人，他当然是爱受的，不然不至于默默地给受还债，只是他告诉他自己，必须和受一刀两断，他的妹妹还躺在疗养院里，他跨不过这个坎，却又抵御不住自己的爱。
说白了这俩就是在人相互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