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渡（he\/古代\/官宦）
17
宋尹沉默了一下，衣领湿湿的，没法判断出是少年的泪还是被疼出的汗，但似乎无论是哪儿都不怎么样。
少年在她怀里发颤，她轻轻捋着他的脊背，一根一根肋骨在背上凸起来，看着是好好的人儿，抱在怀里也不过一把骨头。
……
“乖，”宋尹握住少年的手，把它贴到胸口。
“你躲我怀里我也没法给你上药，先松手，我抹好了再抱。”
少年靠在她肩上，转头愣愣看着她，宋尹抬手，怜爱地拂去他脸上一串晶莹的泪珠。
“我只是去桌子上拿药，你抬眼就能看到我，好不好？”
他撒开手，宋尹如释负重，赶忙奔到桌前拧开准备好的红花，快速坐会床上。
少年靠在枕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宋尹，眼底亮晶晶的，像漫天星辰被揉碎一般，温柔又多情。宋尹被看的手一抖，险些大半瓶红花洒出来。
红棕色的液体打湿了手绢，薄荷油的气味散发在空气中，泛凉的手绢被轻柔搭在伤处，脚踝处一阵阵火辣辣，他没忍住整个人往床里往里缩了缩，腿还在止不住的发颤，他用力想按住，整个人却软绵绵的，半分提不起力气。
腿止不住的**，脚跟不停的在船板上摩擦，嫩的像藕芽儿似的脚微微泛红，他张张嘴难耐得想**，又不安地抬头看看她。
宋尹站在桌边，拾起一个铜盒，捻起一撮金银花放到茶壶里，倒上热水，蒸汽从壶嘴处冒出来，她一手握住壶把，另一手摁住壶盖，茶水落在杯里，溅起一小串水花，酌七分满，转身递给少年。他立刻敛了神色，乖乖斜靠在床上，低着头好像刚刚被磨的难受的不是自己。
茶沏的刚好，热度也合适，冷了一晚上的脾胃暖和起来，“谢谢。”少年低声应道，热茶恰如其分的润湿了嗓子，有些沙哑的声音变得清亮起来。
宋尹沉默了一下，衣领湿湿的，没法判断出是少年的泪还是被疼出的汗，但似乎无论是哪儿都不怎么样。
少年在她怀里发颤，她轻轻捋着他的脊背，一根一根肋骨在背上凸起来，看着是好好的人儿，抱在怀里也不过一把骨头。
……
“乖，”宋尹握住少年的手，把它贴到胸口。
“你躲我怀里我也没法给你上药，先松手，我抹好了再抱。”
少年靠在她肩上，转头愣愣看着她，宋尹抬手，怜爱地拂去他脸上一串晶莹的泪珠。
“我只是去桌子上拿药，你抬眼就能看到我，好不好？”
他撒开手，宋尹如释负重，赶忙奔到桌前拧开准备好的红花，快速坐会床上。
少年靠在枕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宋尹，眼底亮晶晶的，像漫天星辰被揉碎一般，温柔又多情。宋尹被看的手一抖，险些大半瓶红花洒出来。
红棕色的液体打湿了手绢，薄荷油的气味散发在空气中，泛凉的手绢被轻柔搭在伤处，脚踝处一阵阵火辣辣，他没忍住整个人往床里往里缩了缩，腿还在止不住的发颤，他用力想按住，整个人却软绵绵的，半分提不起力气。
腿止不住的**，脚跟不停的在船板上摩擦，嫩的像藕芽儿似的脚微微泛红，他张张嘴难耐得想**，又不安地抬头看看她。
宋尹站在桌边，拾起一个铜盒，捻起一撮金银花放到茶壶里，倒上热水，蒸汽从壶嘴处冒出来，她一手握住壶把，另一手摁住壶盖，茶水落在杯里，溅起一小串水花，酌七分满，转身递给少年。他立刻敛了神色，乖乖斜靠在床上，低着头好像刚刚被磨的难受的不是自己。
茶沏的刚好，热度也合适，冷了一晚上的脾胃暖和起来，“谢谢。”少年低声应道，热茶恰如其分的润湿了嗓子，有些沙哑的声音变得清亮起来。
18
“不用道谢，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也想少年那样手捧着茶，细细品味一口，“我只是个宫女，这儿没什么茶叶，”她坐在床边，“你腿，”她凑到床脚，用点力摁住他**的小腿，“还在**？”
她小心翼翼解开绳子，少年脸色发白拉住她的手，眼里是哀求，“别，它待会自己就会好的，很可怕的，别…”别看，他自己看了都不禁厌弃。
“会疼的吧，”宋尹干脆的打断少年的话，握住他的嫩足，抬起来端详一阵，“脚跟已经有些肿了。”
他两条腿又瘦又细，腿部的神经带动**颤动，腿不停在床上摩挲着，宋尹半边身子靠在他大腿上，手慢慢揉上他的小腿，“唔…”
少年低低发出一声**，然后把头垂到胸前，只露出耳尖一点泛红。
“怎么了？”宋尹又试探摁了摁他的腿肚，他一声没出，只是整个人不着痕迹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没事，难受就告诉我，我也方便帮你，”眼里满是真诚，少年慢吞吞地侧过头瞟她一眼。
手上的力收了点，只敢用指腹在他腿上打圈。
“唔…酸…”少年试探着出声，耳尖又红了一个度，“用点力…好酸…压住它…”
宋尹改用掌心一圈圈慢慢打着圈，“好点了？力道会不会重了点？”
“没事…你用力就好，好酸…唔…压住了反而能好点…受不住…又酸又胀…使不上力…”许是舒服了点，他没再像刚刚那么害羞，由着宋尹动作。
小腿的酸胀在少女仔细按揉下被缓解不少，足部难言的刺痛也好上不少。
他重新靠回床上，宋尹抚上大腿的赘肉，大指顺着腿根轻轻**，一摁下去一个小坑，半天没法复原，她动作只能轻了又轻。忽的，一双玉手落在她手上，宋尹抬头看着少年，月光透过窗棂，打在他脸上，一时又些看不清他的面庞。
窗外月光安静又祥和，两人只是互相望着，笼罩在一片令人安宁的寂静里。
“不用道谢，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也想少年那样手捧着茶，细细品味一口，“我只是个宫女，这儿没什么茶叶，”她坐在床边，“你腿，”她凑到床脚，用点力摁住他**的小腿，“还在**？”
她小心翼翼解开绳子，少年脸色发白拉住她的手，眼里是哀求，“别，它待会自己就会好的，很可怕的，别…”别看，他自己看了都不禁厌弃。
“会疼的吧，”宋尹干脆的打断少年的话，握住他的嫩足，抬起来端详一阵，“脚跟已经有些肿了。”
他两条腿又瘦又细，腿部的神经带动**颤动，腿不停在床上摩挲着，宋尹半边身子靠在他大腿上，手慢慢揉上他的小腿，“唔…”
少年低低发出一声**，然后把头垂到胸前，只露出耳尖一点泛红。
“怎么了？”宋尹又试探摁了摁他的腿肚，他一声没出，只是整个人不着痕迹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没事，难受就告诉我，我也方便帮你，”眼里满是真诚，少年慢吞吞地侧过头瞟她一眼。
手上的力收了点，只敢用指腹在他腿上打圈。
“唔…酸…”少年试探着出声，耳尖又红了一个度，“用点力…好酸…压住它…”
宋尹改用掌心一圈圈慢慢打着圈，“好点了？力道会不会重了点？”
“没事…你用力就好，好酸…唔…压住了反而能好点…受不住…又酸又胀…使不上力…”许是舒服了点，他没再像刚刚那么害羞，由着宋尹动作。
小腿的酸胀在少女仔细按揉下被缓解不少，足部难言的刺痛也好上不少。
他重新靠回床上，宋尹抚上大腿的赘肉，大指顺着腿根轻轻**，一摁下去一个小坑，半天没法复原，她动作只能轻了又轻。忽的，一双玉手落在她手上，宋尹抬头看着少年，月光透过窗棂，打在他脸上，一时又些看不清他的面庞。
窗外月光安静又祥和，两人只是互相望着，笼罩在一片令人安宁的寂静里。
19
最后还是少年打破了平静。
“麻烦你了，腿已经好很多了…”宋尹视线这才落在他的腿上，**已经停下来，只是大腿偶尔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她掀起一旁的被子盖住他的腿。
其实这么看他比宫里多数人都高一点，宋尹想着，被子短了点，盖不住他的脚，查看着他的脚踝，她用外套盖上，“过会等红花渗进你皮肤里，我再给你揉揉。”担心着凉再**起来折麽他，又给他掖了掖被子，“我看你这**起来不是一时半会，一个人在宫里也得照顾好自…。”
话还没说完，窗外就想起了一阵阵“嗤嗤嗤”声，宋尹转头望向窗外，一连串的烟花飞上天空，“嘭”地一声炸开，绚丽多彩。
今天是除夕，宋尹一顿，这才反应过来，她急匆匆从口袋里翻出两块糖塞进少年手里。
“新年快乐，希望你在新的一年一切都能好起来。”她温和地看着少年，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绚丽的烟花从她背后绽放，慢慢烟火气迷上少年的心，从此，他再没忘记那个在漫漫烟火里祝他一切都好的少女。
从没人祝他新年快乐，进宫前的新年同每天一样，是父亲不断施暴，鞭子落在脊背上，胳膊上，疼的令人麻木；入宫后也是一个人，到处张灯结彩，他只能抱住自己试图暖和起来，死死咬着冷硬的馒头。
“啪嗒”她诧异望着少年，他把头埋到胸前，整个人不停地发抖，无言的泪一滴滴落在木板床上。
宋尹顿了顿，默不作声地脱下外衣垫在少年脚下，张开手臂拦腰抱住他。
他僵了僵，附身靠倒在她怀里，一边发抖一边流泪。
宋尹发现他哭的时候似乎不会发出声音，哪怕眼泪在脸上淌的一片糊涂，也只是抽动着肩膀，哪怕被呛的喘不过来气，也会拼尽全力死死咬住牙关，不**一丝声响。
面对这样的他，宋尹毫无办法，她只能轻轻拍着少年的背，不知怎样说些好听的话哄他。
最后还是少年打破了平静。
“麻烦你了，腿已经好很多了…”宋尹视线这才落在他的腿上，**已经停下来，只是大腿偶尔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她掀起一旁的被子盖住他的腿。
其实这么看他比宫里多数人都高一点，宋尹想着，被子短了点，盖不住他的脚，查看着他的脚踝，她用外套盖上，“过会等红花渗进你皮肤里，我再给你揉揉。”担心着凉再**起来折麽他，又给他掖了掖被子，“我看你这**起来不是一时半会，一个人在宫里也得照顾好自…。”
话还没说完，窗外就想起了一阵阵“嗤嗤嗤”声，宋尹转头望向窗外，一连串的烟花飞上天空，“嘭”地一声炸开，绚丽多彩。
今天是除夕，宋尹一顿，这才反应过来，她急匆匆从口袋里翻出两块糖塞进少年手里。
“新年快乐，希望你在新的一年一切都能好起来。”她温和地看着少年，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绚丽的烟花从她背后绽放，慢慢烟火气迷上少年的心，从此，他再没忘记那个在漫漫烟火里祝他一切都好的少女。
从没人祝他新年快乐，进宫前的新年同每天一样，是父亲不断施暴，鞭子落在脊背上，胳膊上，疼的令人麻木；入宫后也是一个人，到处张灯结彩，他只能抱住自己试图暖和起来，死死咬着冷硬的馒头。
“啪嗒”她诧异望着少年，他把头埋到胸前，整个人不停地发抖，无言的泪一滴滴落在木板床上。
宋尹顿了顿，默不作声地脱下外衣垫在少年脚下，张开手臂拦腰抱住他。
他僵了僵，附身靠倒在她怀里，一边发抖一边流泪。
宋尹发现他哭的时候似乎不会发出声音，哪怕眼泪在脸上淌的一片糊涂，也只是抽动着肩膀，哪怕被呛的喘不过来气，也会拼尽全力死死咬住牙关，不**一丝声响。
面对这样的他，宋尹毫无办法，她只能轻轻拍着少年的背，不知怎样说些好听的话哄他。
20
少年的脑袋靠在她背上，眼泪氤湿了她的衣服，半晌，少年立直身子，胡乱擦擦眼上的泪珠，仰头朝宋尹粲然一笑，少年小小的酒窝绽在嘴角，眼里闪着点点莹光，“新年快乐。”少年抽噎一声，一边笑，眼泪一边顺着脸颊滑落到被子上。
宋尹慌了神，解开帮助少年腿的绳子，起身抱住他，少年抬手回抱住她。
他太瘦了，她想，一身骨头硌的她疼，胸口的衣服湿漉漉的，他还在哭。
“哭出来，”宋尹拍着他的背低声劝慰，“难过就哭出来，没关系的。”她停顿一下，继而温和地继续说，“你就靠在我怀里，不用担心我会离开，难过就哭出来，难受就告诉我，我陪着你。”
“你能让我靠多久？”你多久会厌烦我。
“很久。”我会一直陪着你，只要你需要。
泪珠不停地从眼里落下，眼前视线模糊，他从来没有这样安心过。一声声呜咽从喉里试探着发出，宋尹仍旧轻拍着他的后脊。
“哭出来。”她轻声附在他耳畔。
少年死死拽着她的衣角，青白的血管从手背凸出来，他靠在宋尹肩头，哭的撕心裂肺，泪糊了满脸。
他什么时候这么爱哭了，明明无论是宜妃命人把他拉出去，打手把他腿打断的时候，还是男人把他绑在柱子上，强迫他直视自己地残缺的时候，他好像都没哭，怎么今天哭的这么厉害…
……
“好了，”少年情绪逐渐平静，宋尹递过去一方手帕，揩去他的眼泪，“我看看你的脚踝。”
小心把白色的帕子挪开，“还疼吗？”
“好多了。”这次他说的是实话，是药油起了作用，从最开始的刺痛到现在变得凉凉的，舒服多了。
“应该是红花渗进去了，唔，”她捏着下巴又仔细看了看，“可以揉了，等我把药揉进去，你白天就能走路了。”
“会…疼吗？”少年攥紧了被单，“我…有点怕疼。”宋尹怔了怔，他慌忙抬头看一眼他，低头急匆匆补充道，“没关系的没关系，你揉就好了…我能忍住…”
宋尹没忍住弯唇笑了笑，手轻轻揉了揉少年的脑袋，“那我轻一点？揉进去会好的快点。”
少年的脑袋靠在她背上，眼泪氤湿了她的衣服，半晌，少年立直身子，胡乱擦擦眼上的泪珠，仰头朝宋尹粲然一笑，少年小小的酒窝绽在嘴角，眼里闪着点点莹光，“新年快乐。”少年抽噎一声，一边笑，眼泪一边顺着脸颊滑落到被子上。
宋尹慌了神，解开帮助少年腿的绳子，起身抱住他，少年抬手回抱住她。
他太瘦了，她想，一身骨头硌的她疼，胸口的衣服湿漉漉的，他还在哭。
“哭出来，”宋尹拍着他的背低声劝慰，“难过就哭出来，没关系的。”她停顿一下，继而温和地继续说，“你就靠在我怀里，不用担心我会离开，难过就哭出来，难受就告诉我，我陪着你。”
“你能让我靠多久？”你多久会厌烦我。
“很久。”我会一直陪着你，只要你需要。
泪珠不停地从眼里落下，眼前视线模糊，他从来没有这样安心过。一声声呜咽从喉里试探着发出，宋尹仍旧轻拍着他的后脊。
“哭出来。”她轻声附在他耳畔。
少年死死拽着她的衣角，青白的血管从手背凸出来，他靠在宋尹肩头，哭的撕心裂肺，泪糊了满脸。
他什么时候这么爱哭了，明明无论是宜妃命人把他拉出去，打手把他腿打断的时候，还是男人把他绑在柱子上，强迫他直视自己地残缺的时候，他好像都没哭，怎么今天哭的这么厉害…
……
“好了，”少年情绪逐渐平静，宋尹递过去一方手帕，揩去他的眼泪，“我看看你的脚踝。”
小心把白色的帕子挪开，“还疼吗？”
“好多了。”这次他说的是实话，是药油起了作用，从最开始的刺痛到现在变得凉凉的，舒服多了。
“应该是红花渗进去了，唔，”她捏着下巴又仔细看了看，“可以揉了，等我把药揉进去，你白天就能走路了。”
“会…疼吗？”少年攥紧了被单，“我…有点怕疼。”宋尹怔了怔，他慌忙抬头看一眼他，低头急匆匆补充道，“没关系的没关系，你揉就好了…我能忍住…”
宋尹没忍住弯唇笑了笑，手轻轻揉了揉少年的脑袋，“那我轻一点？揉进去会好的快点。”
21
少年脸色绯红，往后躲了躲，靠在衣柜上。
宋尹把他的脚放到膝上，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脚腕，见眯着眼没有反应，“疼要和我说。”见他“嗯”了一声，这才加重了点力气在凸起的骨头上按揉，少年只觉得一阵酸痛，“呜…”一声痛吟出口他都吃了一惊，脚踝在她的**下泛着热，虽然酸胀但能忍住，想着又偷偷看了眼宋尹，见她专心揉着这才松开嘴，嗯嗯哼哼想小动物一般哼唧了半天，宋尹憋笑憋的辛苦，手下一个不留神重了，少年疼的呲牙咧嘴，委委屈屈撇她一眼。
宋尹嘴角透出一丝浅笑，顺着骨头往上捋，捏住了他的脚跟，手指摁住中间，一圈圈向外揉，“呜…嘶…”少年疼的颤了颤，下意识咬住嘴唇，宋尹轻身安慰，“乖，别动，网卡把药劲揉进去就好了…呼气…。”
“呜…疼…像要断了…啊嘶…你轻点…呜…我…嗯疼…”少年疼的发抖，冷汗顺着脖颈往下淌，他仰着头，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脚背紧紧绷住，却因为她这话，手指死死拽住被单，一动不动。
“唔…”大部分药油被揉进皮肤，脚踝连绵不断的剧痛堪堪止住，少年舒服地眯着眼，像猫似的放松下来，任宋尹摆弄。
少年的皮肤凉凉的，表面不再滑腻，药应该都揉进去了，宋尹长舒一口气，抽了手，少年微微抬头看向她，“已经处理了七七八八了，”她把手放进水盆里细细搓着指尖，“扭伤不算严重，休息一个晚上就好。”
“谢谢，”少年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脚踝，刚按揉过的脚还带着少女的温度，暖暖的。
宋尹净了手，抬眼看了窗外，星星稀疏点缀在空中，已经后半夜了。
她头疼的揉揉眉心，估计淑芬也已经睡下了，她难言地看了少年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小床。
……
总不能让伤患躺地上，她认命的抱了床被子铺在地上，好歹凑活一晚。
少年脸色绯红，往后躲了躲，靠在衣柜上。
宋尹把他的脚放到膝上，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脚腕，见眯着眼没有反应，“疼要和我说。”见他“嗯”了一声，这才加重了点力气在凸起的骨头上按揉，少年只觉得一阵酸痛，“呜…”一声痛吟出口他都吃了一惊，脚踝在她的**下泛着热，虽然酸胀但能忍住，想着又偷偷看了眼宋尹，见她专心揉着这才松开嘴，嗯嗯哼哼想小动物一般哼唧了半天，宋尹憋笑憋的辛苦，手下一个不留神重了，少年疼的呲牙咧嘴，委委屈屈撇她一眼。
宋尹嘴角透出一丝浅笑，顺着骨头往上捋，捏住了他的脚跟，手指摁住中间，一圈圈向外揉，“呜…嘶…”少年疼的颤了颤，下意识咬住嘴唇，宋尹轻身安慰，“乖，别动，网卡把药劲揉进去就好了…呼气…。”
“呜…疼…像要断了…啊嘶…你轻点…呜…我…嗯疼…”少年疼的发抖，冷汗顺着脖颈往下淌，他仰着头，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脚背紧紧绷住，却因为她这话，手指死死拽住被单，一动不动。
“唔…”大部分药油被揉进皮肤，脚踝连绵不断的剧痛堪堪止住，少年舒服地眯着眼，像猫似的放松下来，任宋尹摆弄。
少年的皮肤凉凉的，表面不再滑腻，药应该都揉进去了，宋尹长舒一口气，抽了手，少年微微抬头看向她，“已经处理了七七八八了，”她把手放进水盆里细细搓着指尖，“扭伤不算严重，休息一个晚上就好。”
“谢谢，”少年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脚踝，刚按揉过的脚还带着少女的温度，暖暖的。
宋尹净了手，抬眼看了窗外，星星稀疏点缀在空中，已经后半夜了。
她头疼的揉揉眉心，估计淑芬也已经睡下了，她难言地看了少年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小床。
……
总不能让伤患躺地上，她认命的抱了床被子铺在地上，好歹凑活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