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竹清韵】【原创】残雪落梅 (ff)(古风)残雪凝辉冷画屏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孟如青又停留了几天便决定离开接着出去闯荡。柳卿虹劝劝孟如青干脆就留在她身边,不必到外面风餐露宿、饥一顿饱一顿的。
孟如青听到当时就说:那你多给我准备点盘缠不就好了?柳卿虹感觉自己被敲诈了一样,还是给了她一大笔盘缠,她不希望孟如青再去做偷盗之事,又特别的提醒她,倘若再发现绝不轻饶!孟如青信誓旦旦的说让柳卿虹放心,她金盆洗手不干了。
孟如青走前跟柳卿虹说出了她的想法:此去当务之急是寻到真正的鹫灵之珠,白潇凤的身世早晚都会暴露,我们要赶在那些人知道之前先寻出个蛛丝马迹,这样才能对大家来说更安全。另外,她还想查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给姐姐他们下了毒。她觉得自己的身份在江湖中算是透明的,比柳卿虹查起来要更自由点。
柳卿虹同意孟如青的想法和计划,不过她不放心孟如青的安全,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孟如青一定要谨慎行事,不可莽撞,有任何问题的飞鸽传书即可。
白潇凤得知孟如青要走的时候,内心非常舍不得,感觉像是家人要出远门了一样,于是央求了柳卿虹同意让孟如青在走之前能在她那里就寝一晚。那一晚,白潇凤专门写了个清单给孟如青,让她下次买来带给她,孟如青很爽快的答应了。她们睡在一起彻夜的聊天,白潇凤躺在孟如青的身边说感觉孟如青就像自己失散多年的家人一样,孟如青不知怎么了随口说了一句:那你可以叫我小姨呀,这不就显得更像一家人了嘛。
白潇凤惊喜的看着孟如青说:好呀,好呀,别人不在我就单独喊你小姨。好开心,我有真正的家人了。
孟如青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小白,你就这样无忧无虑的长大吧,外面一切的一切有和你师父给你挡着。
孟如青向来不喜欢伤情,天蒙蒙亮她趁着白潇凤熟睡起床,跟柳卿虹道别后便离开下山了。下次她们再见面的时候,要隔很久了。
不过孟如青走的时候顺走了柳卿虹的一件东西,那夜里孟如青问白潇凤她师父书房里有没有比较贵重的东西。
白潇凤想了想说:除了文房四宝没什么了,字画也就那样。不过,有一样看起来价格不菲,师父用的很小心,是桌子上的一台漆沙砚,听三姐姐说世间就这两台。
孟如青记住了,走的时候专门去了书房偷偷的把砚台拿走了,想着以后自己万一不济还能靠它挣笔钱,拿姐姐的东西不算偷盗吧。
不过柳卿虹是心疼了很久。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2 09:59:00 +0800 CST  
时光荏苒,转眼过去了三年,白潇凤十五岁了,女儿初长成的年龄,个头也快赶上安宁了。白潇凤15岁了,安宁她们15岁的时候已经有自己的封号,有自己的住处。柳卿虹曾想安排她住在宸佑宫旁的罄凌阁,但是白潇凤不愿意,她就要住在宸佑宫里的萦碧轩,柳卿虹也就不再提,随她意愿吧。
三年时间,白潇凤的武艺突飞猛进,尤其是轻功要更上一筹,算是参悟了柳卿虹的轻功心法,可以做到身动随心动,来无影去无踪,可以说整个沁虹宫的各大高手除了柳卿虹能看到她运轻功时行走的路径,其他人根本察觉不到她的移动。所以说,安宁有时想打她都打不到,干脆不打攒够了通通告诉师父,让师父教训。为此,柳卿虹严令白潇凤在宫里除非万不得已,不可使用轻功,不然就用银针封住穴道,暂时运不了气的方式惩罚她。这个滋味不好受,因为只要运气,银针扎入的地方就会疼痛难忍,像是被针持续的扎下一般。
至于白潇凤的剑术程度也就是安宁的七八成吧,算是不错了,能与安宁战上几十个回合才会不敌落败,不过对抗其他人足够了,再加上她的轻功一般人很难近她身。安宁考虑白潇凤的特点,后来专门给她打造了一把短剑,短剑小巧适合她灵活的动作,白潇凤是在她生日的时候收到的,心里蛮感动的,为此有一段时间看到安宁都是笑嘻嘻的样子,宁愿热脸贴冷屁股也会给她单独做些好吃的回报她。
这三年里白潇凤收获最大的不是这两个,而是柳卿虹的暗器。是的,柳卿虹愿意教授她了。她看到白潇凤的变化,也知道白潇凤是真心喜欢暗器,教她也是可以的。不过,教之前让她起誓绝不用此做伤天害理之事,倘若犯了此错终生不得再使。
白潇凤心满意足的学上了暗器,虽然学的过程比较艰辛,又是在柳卿虹手底下学,没少吃苦头,这终究是她喜欢的,自己觉得一切都值得。
总而言之,现在的白潇凤有能力可以像她师姐那样处理一些宫外的事情。柳卿虹和安宁不放心她独自下山,便派了影子组织里的人跟着她,不过几次回来反应都挺好的,也就不特意去看着她,只是要求她们保证她安全即可。
这几年的日子过的平淡幸福,白潇凤平时小打小闹的,柳卿虹也就是简单的罚一罚,不过日子的平静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渐渐地被打破了,一切的阴谋席卷而来,困住了白潇凤。
那日,山上刚下完雨,阳光透过渐渐散去的雾气,洒落在绿油油的草地上。门口的侍卫唠叨有一姑娘就趴在不远处的草地里,离近一看:衣服上遍布着大小的鞭子抽打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血,染透了外衫。她虚弱地用手轻轻的拉着侍卫的衣摆,求她跟宫主说可不可以收留她,说完便晕了过去。侍卫朝宫内禀报一声后便将此女送到了燕霜儿的医阁里救治。
燕霜儿听闻有个受了重伤的姑娘送到她的医阁里,下人们不知从何下手,她便随着下人去看了看那姑娘。这姑娘当真上的不轻,浑身上下鞭痕累累,除了鞭痕之外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不知是怎么撑过来的。一般人想上山找到沁虹宫要走很多冤枉路或许才能找到宫门,看来这姑娘也是运气能最后找到这里。燕霜儿让下人们给她简单的擦拭身体,给每处伤痕上药。
就这样,过了一天一夜的这个姑娘醒了。
她睁开眼睛一脸陌生惶恐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她害怕极了,光着脚蜷缩在了角落里,燕霜儿每早会在固定的时辰进来看看她,刚一进门看到床上没有人,四处环顾才发现她畏畏缩缩的躲在角落。
“姑娘?”燕霜儿试探地走过去,生怕再吓到她,很温柔地安抚她,“姑娘,你别害怕,这里是沁虹宫的医阁,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这姑娘听到沁虹宫三个字的时候,眼中一抹而过一层深意。
“姑娘,你别害怕”说着,燕霜儿慢慢的扶起她,好在这姑娘顺从着她,随她走到床边“姑娘,你这身子才刚好转,需要再静养些时日。”
“嗯嗯~”她乖巧地让人很是疼惜,她慢慢的躺了下来。
“姑娘,冒昧问你的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昭月,16岁了。”
“好好休息吧,有事可以唤下人来帮你。”
燕霜儿还有其他受伤的人要照顾,便不在这里久留,不过她出门后跟身边的婢女说:“你去找一趟三宫主,让她调查一个人:昭月,倘若身份没有问题,可以留下。”
“是,二宫主”
昭月躺在床上,身上的伤是疼痛难忍,柔弱难忍痛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缓缓的闭上眼睛。白潇凤,我来了。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2 10:00:00 +0800 CST  
第十六章

“啦啦啦~啦啦啦~”白潇凤嘴里叼着野草进了宫门,朝宸佑宫走去,准备想师父复命。
“站住!”安宁靠在门口,终于看到姑奶奶的身影了,赶紧制止她。
“师姐?你站在这里干什么的?你不用专门迎接我,嘿嘿”
“我迎接你?我是来提醒你的。”
“提醒我什么?”
“我先问你,你昨晚喝酒了吗?”
“啊?”
“你别啊不啊的!我告诉你,按例今天是向倩儿汇报这周情报的日子。”
“嗯,怎么了?”
“汇报的时候,碰巧师父也在场。”
“……额,师姐,汇报的内容有关于我的吗?”
“你觉得呢?”
“师姐,我完了~”白潇凤像是被当头泼了盆冷水一样。
“师妹,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你既然没那个酒量,你想喝,你小酌一杯也行啊!”安宁对白潇凤真的是没办法。大清早的就被柳卿虹喊了过来,劈头盖脸一顿骂,都过去这么久了,到现在只要白潇凤喝酒喝到不省人事,回头就先骂自己,这挨完骂还让自己去门口等着她,把她提到书房里来。当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脑子锈掉了带着她喝酒呢!
这喝酒的事要从两年前说起。安宁其实有个特别的爱好就是喝酒。几乎每次下山出任务都会带几壶好酒回来,她自己也会酿,酿好的酒就埋在树下,平时自己享用或者拿去跟燕霜儿她们喝,至于白潇凤,安宁觉得她年纪小不适合,所以从不带她。
安宁真的是千杯不倒,喝完了照样不耽误做事,柳卿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管她喝酒。不过这样的好事就因为白潇凤给搅和没了。
每年的五月十四日都是安宁心情最不好的时候,她的家人们在那日离开了。因此,那天大家都不会去打扰安宁,大家心里知道那日安宁脆弱,只要等到第二日大家眼中的那个神气又傲慢的安宁就会回来。
这白潇凤自然也不会那个时候去摸老虎的胡须,她见安宁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便跑到柴房里给她下了碗面还加了两个荷包蛋,端着面亲自送到安宁的连玥阁里。
到了安宁的房前,就见安宁坐在院里的竹凳上,桌子上摆了一堆的酒坛子,有些酒坛喝空了倒在桌子上,白潇凤走了过去把面放在了一边“师姐,趁热吃。空腹喝,伤胃。”
“嗯”安宁头也不抬的继续举着酒坛往嘴里倒酒,安宁也不管,任由酒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
“师姐,你这喝的酒,好喝吗?我能尝一口吗?”
“不行,赶紧走吧”安宁还是有原则的。
“师姐,我就尝一尝,尝完我就走,行吗?”白潇凤真的好想尝尝酒的味道,每次大家在一起用膳的时候,都只能干看着大家喝,自己在一边喝茶水。
“就一口,喝完赶紧走!”安宁烦她在耳旁叽叽喳喳的,想着赶紧让她喝完走人。
“你左手边,白色的酒壶,里面是果子酒”安宁朝那方向指了指。白潇凤顺着安宁指的方向拿起那个酒壶,打开盖子朝里面看了看,又问了问,还蛮好闻的,便试着抿了一口,入口香甜又带着点微辣,白潇凤紧跟着喝了一小口。
“师姐,除了果子酒还有什么酒?”
“果子酒旁边的那个白瓶里是米酒,那后面有个墨绿色的里面是刚酿好的樱桃酒,这几个大的酒坛里是醇酒……”安宁毫不吝啬的一个个的介绍,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尝,等说完了白潇凤脸颊也绯红了,站的摇摇晃晃的。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3 10:38:00 +0800 CST  
“嘿嘿嘿,师姐,你这酒可真不错,嘿嘿嘿”白潇凤明显是喝迷糊了。
“那可是,这酒都是我花了不少心思酿的。有的也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那什么女儿红可没有我这醇酒正宗。”安宁骄傲的把他最满意的醇酒举起来炫耀给白潇凤看。
这安宁是怎么了,怎么还跟白潇凤说这么多话,也不管白潇凤喝没喝醉?额,因为她也喝醉了。人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你心烦的时候饮酒容易醉,安宁本来情绪就是压抑在心里的,喝多了也就难得醉一回。
“嘿嘿,师姐”白潇凤傻笑着坐在安宁对面的竹凳上,随手拿起一壶酒问:“师姐,你闭上眼睛,我随便给你倒一杯,你就闻一下,然后告诉我是什么酒。”
“简单,来吧”安宁颇有兴致的还帮白潇凤把酒杯摆好,然后闭上眼睛等着白潇凤倒好才睁眼。安宁从左往右依此的闻“梅子酒、樱桃酒、额、这个酒你往里面掺了果子酒了……”
“师姐,你好厉害了!”白潇凤佩服的直拍手。两人还一起把酒杯里的酒都喝了,白潇凤还不满足的又倒了几杯喝,安宁不管她,自顾自的直接举着酒坛子喝。
“师姐,你能不能平时给我点好脸色?我天天的看着你脸色过日子,多辛苦。”
“我凭什么、给你好脸色。你说说我背地里帮你背了多少黑锅?哪次不是我救的场?”
“也是哈,师姐。上次多亏你提前告诉我师父考察的内容,不然我就完啦!”
“哼~”
“师姐,听说你的剑气一次就可以把树叶震掉。平时你教我的时候你都没有劲。”
“想看?”安宁起身拔出剑朝前面横劈出去,一股无形的压力散了出去,周围树叶掉了一把片。白潇凤兴奋起来了,使着轻功一个摆腿滑走的动作把那些没掉下来的叶子都踢落了。
“哈哈哈哈哈”安宁大笑了起来,“过瘾,真是过瘾。”
“师姐,你我比一比,看看谁能弄掉的落叶最多。”两人便开始了她们后悔莫及的事情,安宁的连玥阁之内的树叶几乎掉光,连外面的树也没能躲过去,一夜之间,就像是刮了一阵台风一样,把树叶都刮落了。
早上,安宁是从一堆树叶里爬出来的,起身时她头上还有着几片树叶。她头痛的很,心想自己是不是喝多了,怎么躺在这里?她起来时听到旁边发出“莎莎莎”的声音,一看竟然发现白潇凤在树叶里翻了个身。安宁看的一愣,赶紧回想昨天的事,越想越是懊恼,怎么想起来答应让她尝一口的,她喝高了,还带着她一起闹。哎呀,自己酒量怎么浅了?
当安宁站起来环顾四周之后,她彻底绝望了。所有的树光秃秃的,她推开门出去一看,天呐,外面也是一地的落叶,尤其有一棵树离宸佑宫很近,但是它也没能幸免。安宁转身把门关上,跑过去硬是把白潇凤晃醒。
“你别睡了!昨天都说了让你尝一口就走的,你可好了,还喝多了!”
“怎么了?师姐,我头好痛啊,让我再睡会。”
“别睡了!赶紧起来把这烂摊子收了,然后去找师傅请罪。早点去或许还能缓和的余地。”
白潇凤听到师父两字,可算是清醒了一点了“师姐,你怕什么?这不是在你这里闹的吗?师父看不见”
“你现在站起来出去看一眼去。”说着安宁硬是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告诉收拾那一桌子一地的空酒坛和酒壶。
白潇凤半信半疑的打开门,眼前的一幕把白潇凤刺激的眼睛瞬间瞪大,然后关了门就跑到安宁面前帮她收拾“完了,完了,这可玩大了。那一地的树叶啊,师父那里不会也……”
“对,估计也铺满了。”
“师姐,咱们怎么说?”
“实话实说,我告诉你啊,你可别想让我背黑锅,我背不动了!你自己解决吧。”
“师姐啊,你怎么不劝着我点?”
“你那么自觉,谁能管得了你?”
……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3 10:39:00 +0800 CST  
没错,柳卿虹一大早醒来就听见春熙告诉她很奇怪的事情,说她前院里一地的落叶,宸佑宫门口的那些树的树叶全掉了,昨晚也没有大风呀?很奇怪。
柳卿虹出去看了看,很明显的看出来有的是用剑挥下来的,毕竟很多树叶上有剑气留下的痕迹。有的树叶也是用轻功在空中停留的时间用腿扫下来的。
看来昨晚这两个徒弟玩的很开心。
“师父”
“师父”
不出半个时辰,两位前来“负荆请罪”。两人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你们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两人都不说话。
“还是说你们是打了一架?”
“不是”
“没有,没有”
“哦?那你们解释一下,为什么好端端的把树叶弄落干什么?”
“师父,是我喝多了,所以酒后……”安宁不得不说。
“那潇儿呢?”
“嘿嘿,师父,我也不小心喝多了。”
“宁儿,你师妹才13岁,你就惯着她喝酒?你还跟着她一起胡闹!”
“对不起,师父”
“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那个酒给我收拾起来,不要动不动就拿出来喝。”
“师父~我以后不会在那个时候喝酒了。您就别~”
“不管哪个时候都不行!我也是惯的你这样随心所欲的。”
“还有你,潇儿,这件事的馊主意肯定是你出的!趁你师姐喝醉跟着一起闹!”
“你们啊,真是的!”
最后柳卿虹一人一顿戒尺解决了此事,这也是两人难得一起受罚。挨完一顿还被罚去扫落叶,扫了一天才清理完的。安宁本来比白潇凤多挨了十几下,再加上昨天喝酒这事弄的她以后不能随意喝酒了,心里很是不爽,嘟囔了白潇凤一天。白潇凤确实觉得自己是把师姐坑了,一直陪着笑脸安慰她。不过,白潇凤后来说了一句话,安宁觉得此事没完了。白潇凤说:“师姐,我发现酒是好东西,我没喝过瘾呢!”
就是这句话充分的体现了白潇凤有了酒瘾了,可她酒量太浅,经常三四杯就喝倒。这不,下山执行任务,想着半夜才去钱庄查人,闲来没事喝点等着,这越喝越想喝,结果喝高了,一觉睡到大天亮。等她赶过去的时候,不知路哪路人走在她前头还把她要打探的人带走了,她心想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没见到就算了。还吃了早点悠然地回去复命,在宸佑宫门口碰见等候她多时的安宁。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3 10:40:00 +0800 CST  
大家要是想看后续如何
记得告诉我~
我尽量更文~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3 10:41:00 +0800 CST  
接上文

就是这句话充分的体现了白潇凤有了酒瘾了,可她酒量太浅,经常三四杯就喝倒。这不,下山执行任务,想着半夜才去钱庄查人,闲来没事喝点等着,这越喝越想喝,结果喝高了,一觉睡到大天亮。等她赶过去的时候,不知路哪路人走在她前头还把她要打探的人带走了,她心想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没见到就算了。还吃了早点悠然地回去复命,在宸佑宫门口碰见等候她多时的安宁。
“额,要不我过会再来,师姐?”白潇凤想脚底抹油要打退堂鼓。
“你进去吧你!”安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提着她后颈的衣服领把她带到书房前,两人都站在门口谁也不动弹也不说话。
“还不***进来!”
白潇凤连忙的推门进了书房里,“扑通”直接跪在地上。
“宁儿,下去!去忙自己的事吧。”
“是,师父,宁儿告退。”安宁心里想师妹,你就自求多福吧。
“师父~”白潇凤试探般的抬头喊了柳卿虹一声,然后看到柳卿虹的眼神吓得头低了下去。“我看你最近散漫了不少,就连规矩都忘了?自己说外出做事要注意什么?”
“不可点时不到,违期不至;不可妄为是非,违背命令;不可擅自做主,欺而不报;不可、不可蔑视禁规,明知故犯……”越往后背白潇凤越没有底气。
“所以,你是明知故犯?”
“师父,我就是一时突然想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师父明察。”
“这次的任务你完成了?”
“没有……”
“是不是有人走在你前头提前把人带走了?”
“对不起,师父”
“潇儿,我看你就是掉以轻心!每次任务无论何时你都觉得自己可以解决。这回,别人在你前头得手,还把人带走了!人家要是想灭口,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机会再打探出来什么了!咱们沁虹宫的一举一动皆是众人瞩目,你以为就没有鼠辈紧盯着咱们吗?现在做什么不是如屡薄冰?你可好了,随随便便的就把机会给了他人。”
“师父,我知错了”白潇凤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膝行到案几架前起身上把戒尺拿了下来,又跪回去双手捧上,请罚。
“自己趴着!”
柳卿虹废话也不多说,做错事当然要罚,既然都明白了,罚起来也简单。这次,柳卿虹没打算要放水,说什么都要给她一次教训,不然以后再因为掉以轻心、随便消遣,惹来祸事,可就不好了。
白潇凤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劲头裤子一脱,往桌子上一趴,把头往手臂里一埋,暗自的攥紧了拳头。师父没有说具体数目,估计这次凶多吉少了,我才保了多久的屁股啊!真是满心惆怅。
“嗖啪”柳卿虹八分力道的抽在白潇凤的屁股上,立即红了一道。
“嗖啪……”
“嗷~师父,师父,您能让我缓一缓吗?”白潇凤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的快不是自己的了,疼的也站不住了。
柳卿虹倒是没有再打下去,白潇凤趁机起来,疼的是呲牙咧嘴的,手又不敢擅自去摸,朝一直呼气吸气的,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可以说是触目惊心呀。
柳卿虹呢走到找了把椅子坐了下去,拿起戒尺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师父~您饶了我吧,我以后绝对不胡闹了。”
“嗯?”
白潇凤不敢不从,师父执意要狠罚自己,那也是没有逃避的办法,自己确实是做过火了。
“喝酒误事!你觉得你自己是你师姐啊!你自己去看看你师姐还敢喝吗?”说着柳卿虹接着挥起手中戒尺,落在已经肿胀不堪的屁股上。
“啊,不敢,不敢~”
“我看是没有把你这酒瘾治改了!今天我给你根治!”
“师父,我没有酒瘾了~啊~您饶了我”
“啪啪啪……”
“呜呜呜,师父~,,啊~我不敢了,别打了,疼……”白潇凤的腰被师父按住,身体动也动不了,屁股就像案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
柳卿虹见她臀腿处也被打的青紫红肿的,还渗着血丝,屁股已经是满面江红了。
白潇凤见柳卿虹停了下来,也不等柳卿虹开口,慌忙地从她身上滑下来下来,跪在她面前接着哭。
“下次再犯,直接去刑宫领罚!”柳卿虹说到底还是太宠她了,刑宫惩罚办事不力所用的藤杖比竹板要疼的多,几杖下去就是一道血口,安宁曾经尝过这滋味,一次就能打出心里阴影来。
“呜呜呜,是,师父,我不敢了。以后不会再随便喝酒误事。”白潇凤求饶着祈求师父能宽恕她。
“这三个月哪里都不要去,好好闭门思过!你就待在书房里抄书,每日为师会安排好内容给你抄写。”
“啊,师父,您不是罚过我了吗?”
“还跟我讨价还价!”柳卿虹举起戒尺要打她,吓得白潇凤身子往后躲,还扯到了痛处“嘶~师父别打,别打,我不敢。”
“为师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敢偷工减料,字写的不规整,以前怎么罚的你心里清楚!”
“是,师父,潇儿不敢。”
“跪在这里,反省两个时辰,时辰到了自己去找你二姐姐上药!今天就不必再来!明天就跪在半桌前练字抄书。”
“是,师父~”白潇凤可怜巴巴地把身体立直,唉,膝盖也要不得了。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3 14:30:00 +0800 CST  
柳卿虹知道这屁股上的伤让她坐着是不可能的,跪着也能正好收收她的心,省的一天到晚的闯祸。最近江湖因为鹫灵之珠的事情搅得有点动荡,用着方式让白潇凤不下山,倒也是个好办法。
柳卿虹也不跟白潇凤说话,回到书桌前接着处理事务。孟如青的书信来了,写了关于她最近所查出来的鹫灵之珠的下落,其实有一处很让柳卿虹疑惑,孟如青书信上写道:当年练出鹫灵之珠时,孩子也刚出世,白墨染忙于陪伴芸姐姐和孩子没有对此珠有太多过问,只是藏置起来。孩子生辰众人围剿,此珠已经不见了。柳卿虹判断此珠要么早以被人拿走,要么就还在那里。可被人拿走的可不能不大,不然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留在那里的话当时灵鹫宫被掘地三尺也没有人站到过,这时,柳卿虹脑中一闪而过一个想法,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眼前跪着的白潇凤当真要成整个事件的漩涡中心。

白潇凤硬生生的跪满了两个时辰才敢起身提起裤子跟师父面前告退离开,屁股疼的是每一步都跟走在钢丝一样,稍微用点劲就摇摇晃晃,膝盖跪久了,也疼的很,腿都是麻的。她是一步一步磨蹭到了燕霜儿那里,好不容易走进前厅,下人说二宫主在药阁里。最近江湖动荡,部分贼人四起,所以受伤回来的侍卫们比较多,尤其是安宁的部下最多,燕霜儿几乎要住在药阁里了。
白潇凤心想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干什么都这么倒霉!没办法,不去拿药膏,好的慢,屁股一日不好利索,她就得一日跪着写字,跪着的滋味不好受呀。白潇凤就硬生生的走到了药阁。
“二姐姐?二姐姐?”白潇凤进门就开始大喊,毕竟药阁里人多,不知道燕霜儿在哪里?
“潇潇?你怎么来我这里了?”燕霜儿闻声出来,见白潇凤的姿势扭扭捏捏的,腿也微微弯曲。
“哦,惹你师父生气了?”
“二姐姐,你别打趣我了,我这费了好大力才走过来的,我先去了你那里,你不在,我又来了这里,二姐姐快来扶我一把嘛。”
“好,好,好。”燕霜儿拍了拍手上残留的药渣,转头吩咐了下人去熬几份汤药,便有了过去搀起白潇凤,带她去自己平日休息的房间里。
“看这样子,虹姐姐这次气可不小啊。你才消停了一段时间,怎么又闯祸了?”燕霜儿拉下她的裤子看了看她的伤,这屁股是红肿一片,还带着血印,没有血印的地方也都已经发紫了,看来最快也要一周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嗯,嘶,师父现在都不手下留情了!这都这样了,还罚我闭门思过呢!”
“你啊,肯定是耽误了事情,虹姐姐才会这么罚你,该!”
“哎呦~二姐姐,连你都不向着我!”
“你啊,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二姐姐疼你也没用啊。”燕霜儿叫下人把清露膏拿过来。
“是在我这里上药还是?”
“二姐姐,你给我就行,我自己回去让春荷姐帮我上。”
“行!回头我叫两个下人搀着你回去。”
“谢谢二姐姐,还是你疼我。”
“昭月你这伤才好,怎么出来了?”燕霜儿见拿着药膏进来的是昭月。
白潇凤跟着看了看,这名字听起来陌生,不过看这人的模样却觉得熟悉,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了一样。
“二宫主,无妨的,老是躺着身体反而僵硬了呢。动一动挺好的,刚才看到绿芙姐姐要去拿药膏,我见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我便帮她取了过来。”昭月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说话也是柔柔弱弱的。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白潇凤人直快语的开门见山就问。
“我,我”昭月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一时哑口无言,不知所措的。
“潇潇,你吓到人家了!你还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自来熟啊!”燕霜儿见昭月吞吞吐吐的,眼神流离无神,生怕昭月被白潇凤冷不丁的话刺激到之前所经历的回忆。
“哦哦哦,对不起啊,我就是觉得你眼熟。行了,我走了,二姐姐,你快忙去吧,耽误你点时间。有空来找我玩哈!我最近出不了师父那里了。”说着白潇凤便拿起昭月手里的药膏告辞。
“潇潇,过几日我拉上你三姐姐去找你。现在你可在虹姐姐眼皮子底下,你可要乖点!少投机取巧的。”
“放心吧,就算是师父不在,师姐还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呢。”
“你们两个小心搀扶一下小主子,送她回萦碧轩”燕霜儿不忘记差了两名下人扶着白潇凤。
“二宫主,这是怎么了?”昭月回过神来,好奇的问一问。
“习惯就好,你待久了就会知道了。”
“嗯嗯”
“好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我想帮您”
“那也等伤好了再说,去吧。”
“是。”
昭月很不舍的离开回到了自己房里,满心的羡慕和嫉妒,白潇凤你命可真好。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3 14:31:00 +0800 CST  
第十七章

许其倩在她的怜星阁里准备了丰盛的晚膳,安宁和燕霜儿都去了,安宁还专门拎了两坛酒过来,说给大家助兴。
“安姐姐,这是给你自己助兴的吧?”许其倩笑着接过安宁手里的两坛酒,打开其中一坛给大家酒杯满上。
“安姐姐,你的酒不都充公在虹姐姐那里了吗?虹姐姐给你的?”燕霜儿一脸纳闷的问,生怕这酒是从虹姐姐那里偷来的,那她可不太敢喝了。
“别怕!我酿酒总不能在一个地方存着吧?沁虹宫这么大,我存的酒多了去了。放心喝!”安宁很随意的坐了下来,上来就先饮了一杯。嗯~太香了,可把我憋死了这段时间。
“咱们不叫潇潇来,是不是不太好啊?”
“什么好不好的,她天天在师父眼皮子底下,别提过的多舒畅了,前几日山主送来的山货都让她一个人消灭了。”
“哈哈哈,好吧,好吧。”
三人把酒言欢到了深夜,燕霜儿和安宁才回到她们自己那里。
燕霜儿起的时候比以往晚了些许,刚到药阁就见到昭月在那里帮着下人们一起分药材,燕霜儿不禁笑了笑,昨晚她专门问了许其倩调查她的身份如何,许其倩说她十几年前家中父母哥哥皆死在杀手手里,她和她姐姐相依为命,不过,她姐姐为了她积劳成疾,三年前离开了她,是个命苦的孩子。至于她这一身伤,说来奇怪,查不出什么原因,估计是被哪个财大气粗的地主掳走被虐待,她不屈服自己跑了出来。
安宁在旁边听着还问昭月是谁?安宁对昭月更没有印象,不过沁虹宫救济收养的女孩子很多,她就跟燕霜儿说,要是她喜欢,就留在药阁里,教她点事情做。
所以,燕霜儿待昭月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时,就让昭月自己做决定,是下山还是留在药阁里,昭月当时突然跪了下来感动的说她愿意留在这里,说她之前是在药房里打工,懂得分拣区分一些药材。燕霜儿也挺满意的对这丫头,乖巧伶俐又懂事的,应允了下来,把她的名字记录在沁虹宫的人员谱里,又安排了住处,算是收下她了。
白潇凤闭门思过已有两个月之久了,练的字抄的书也有一部分,听竹宫的冯姐姐隔三差五就收到一些白潇凤抄的书册,很是欢喜,孩子们又有书可以去学习和借鉴了,毕竟《道德经》这样难懂的书,白潇凤抄的时候把每句的注释都写了下来。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4 11:48:00 +0800 CST  
白潇凤可不是一直这么乖巧的,这不,屁股上的伤好了,手上的伤又来了。她开始时认认真真的每天一本的写,可写久了自然会觉得乏味枯燥无聊了,就又动了小心思。把以前写的那个偷偷拿出来,自己就磨蹭着抄,中途趁柳卿虹不在还跑到院子里玩,等晚上交功课的时候把以前抄的交上去。这一来二去的,白潇凤不管不顾的把更早写的也拿了出来。
这事吧,其实天衣无缝的,因为柳卿虹在的时候白潇凤写的很认真,所以晚上都是让春熙收下她抄的书然后交给听竹宫的冯姐姐。所以,这事败露就败露在冯姐姐那里了,冯姐姐一个教书先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她发现最近送来的书,其中的字体明显写的比前段时间送来的字要稚嫩许多,笔锋回转的也不是这么流畅。冯姐姐以为是不是拿错了就退给了春熙。春熙拿着还挺纳闷的,不对啊,我是从白潇凤那里直接拿了,春熙回去时柳卿虹已经在书房里了,见春熙原封不动的把书册拿了回来询问了一番,便自己拿起来看了看,翻了几页就知道这个不是白潇凤现写的,光看墨水也能看出,新写的墨水不可能有陈旧的痕迹。后面大家也不难想到,在功课和态度方面柳卿虹说一不二的,把白潇凤喊来,几本子都砸在她面前,砸的白潇凤是不停的哭饶,奈何于事无补呀。柳卿虹拿着戒尺让白潇凤伸手,一下一下的打着,打到红肿,打到青紫,打的手心里有了几处血痕,都这样了柳卿虹依旧没有说停手,白潇凤都举不起来手了,藏在身后说什么都不愿意伸出来,柳卿虹气的举起戒尺直接抽她的屁股,白潇凤吃痛地躲来躲去,最后被柳卿虹抓住手指继续挨着手板子。“啪啪啪”的打在伤重的地方几下打出了血口子,白潇凤“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哭着求柳卿虹宽恕她,说她重新写。这时柳卿虹才停手了,白潇凤的手握拳都不可能,手一跳跳的疼,上面的一条血口触目惊心。柳卿虹这次没有心软,不让她上药,让她跪着接着抄,什么时候写完了什么时候起身。反正白潇凤跪了得有一天一夜这么久吧,她这样子的写也就写完了三本,还有好四五本要重写,她手疼的厉害而且肿的很高,稍微动一动都疼,跪了这么久膝盖都感觉跪烂了一样,还有这么多没写的,白潇凤急的直哭。最后安宁还是给柳卿虹求了情,这才宽恕她回房休息,不过下次要继续写直到写完为止。
白潇凤躺在自己的床上,左手是高高的举起,任由安宁把她的裤腿卷起来,白潇凤的膝盖反正已经是青紫不堪了。
“忍着点,不揉开,过几天更疼”安宁把药油倒在自己手上,按揉她的膝盖。
“哎呦~啊~痛啊~”白潇凤疼的直呼痛。
“行了吧!闭上嘴!真是活该!”
“师姐,呜呜呜,我到这样了你还说我”
“呜呜呜呜……”
“行,行,行,我道歉。我不说话了,你别哭了!手上药后不要沾水!好好躺着吧!”安宁受不了白潇凤磨人的地方,难得顺着她说话。
“嗯嗯,呜呜呜……谢谢,师姐”
“休息吧,唉,真的是……”
“呜呜呜,师姐,你又要骂我!”
“好好好,我不说,我走了。这几日药阁地人会过来给你换药。我就不来了,记得别沾水!”安宁千叮咛万嘱咐的离开了。
这几日白潇凤见到柳卿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柳卿虹再生气又罚她一顿。不过柳卿虹向来是一错不二罚,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白潇凤难得中午这么有清闲的在自己那里吃糕点,柳卿虹在她回去之前往她书桌上放了一盘绿豆糕,白潇凤开心的也不怕柳卿虹了,抱着柳卿虹说:“谢谢,师父”
白潇凤吃着喝着的过了一中午,下午跟平时一样去书房里继续写。
白潇凤写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转头一看,“你是?”
“小主子,我是药阁里的昭月,我来给你手换药。”
“哦哦哦,你啊,上回见过你。你伤好了?”白潇凤想起来她,便把毛笔放在笔架上。
“谢谢小主子关心,好多了。”昭月说着帮她把手上的绷带解下来,昭月见她的手的样子吓得倒吸一口气,她手心里周围消肿了不少,就是青紫的很,中间的血口子也愈合了一些。
“绿芙姐姐呢?怎么是你来的?”
“姐姐身体不适,所以我替她来的。小主子,可能有点痛。”昭月轻手地给她上药包扎。
“好了,那昭月退下了。”昭月收拾了一下,起身准备告退。
“嗯,谢谢。”白潇凤转身时见昭月腰间坠着里有个闪闪的东西,再仔细一看是枚小的玉佩,不过上面的图案倒是让白潇凤很是奇怪,她就随手拽了下来。
“小主子,你这是?”昭月有点惊慌。
“你这个玉佩哪里来的?”
“是昭月的姐姐给我的,小主子,您能把玉佩还给我吗?”
“你姐姐?你姐姐是谁?怎么会有我师父的东西!”那玉佩上的花纹和她师父给她玉佩上的花纹一摸一样,明明只有沁虹宫才有的标志。
“我求你了,把玉佩还我。”昭月急的眼睛都红了。
“你先说明白了,这个玉佩怎么回事?”白潇凤觉得奇怪,此人她觉得眼熟,她身上这东西也很奇怪。
“我不知道,我姐姐死之前就给我的。”
“不知道?那这个先放在我这里,调查清楚再给你。”白潇凤右手拿着玉佩准备坐回去。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4 11:49:00 +0800 CST  
“不行!这是我姐姐留给我的遗物,不可以。”昭月有点着急想伸手去拿,白潇凤怎么可能让她拿到,白潇凤瞬间躲开。两人便有了争执,昭月心急地去拉白潇凤,另一只手去抓玉佩,互相推拉的过程中昭月的手抓到了白潇凤的左手,白潇凤一疼反手一掌把昭月打到了门框上,昭月背后撞了一下门框,痛的坐在了地上,这一幕刚好让刚走进来的柳卿虹和安宁看到。
白潇凤有点恼火的用内力使轻功到昭月面前玩正要质问她为什么要抢这玉佩,还抓伤她的手。
“潇儿”柳卿虹喊住了白潇凤。
昭月听见声音忍着背部的疼痛,俯身跪地,她轻轻的哭着。
“师父,师姐”
“怎么回事?”柳卿虹没见过白潇凤跟下人动过手。
“师父,她手里拿的这个玉佩,我觉得是您的东西,”说着,白潇凤把玉佩呈给她看,柳卿虹拿起来一看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昭月。
“这玉佩是你的?”
“回宫上的话,这玉佩是姐姐留给我的。她说关键的时候可以救我一命。”昭月头也不敢抬的轻声轻语地回答着。
“你父母呢?”
“师父,她父母十几年前就死了,剩下她和她姐姐,至于姐姐也……”安宁把她知道都告诉了柳卿虹。
“你把头抬起来。”
昭月颤颤巍巍的把头抬了起来,一双似泣非泣的眼眸,泪光点点,面带娇弱,柳弱扶风的样子引人垂怜。柳卿虹心想,看来当年第二次去看白潇凤时,原本以为这户人家搬走了,谁知是被杀害了,是我欠这个孩子的。
“跪下!”
“啊,师父,我……”安宁在后面提了她一脚,叫她这时候别狡辩,白潇凤不服气的跪了下去。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你反手打了人家一掌,你觉得自己做对了?”
“是她先抢的”
“那是那姐姐留下的遗物!你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强行留下来。你这些圣贤书是白读了吗?”
“还不是她抓疼了我……”白潇凤不高兴的嘟囔了几句。
“你说什么?”
“没,没有。”
“刚才你是怎么到她面前的?”
“我、我错了”白潇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用了轻功,师父再三警告不准随便用轻功,这回歇菜了要。
“去院子里跪着!没我允许不得起来。”
“师父~明明我也是受害者~”
“宫上,小主子是不小心推了我,我不介意的”昭月好意的求情。
白潇凤不理会昭月说的话,就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你赶紧去!愣在这里做什么?等着挨板子?”安宁见师父有点不悦,赶紧让白潇凤听话,别一会师父真生气了,那就不值得了。
白潇凤委屈极了,自己是防卫才反手打了人一掌,而且她是担心沁虹宫的,才会过问玉佩之事。结果师父不分青红皂白的罚自己,还在昭月面前罚,真是丢人丢大了。白潇凤走到院子中间撩衣跪在鹅暖石上,师父说让她跪在中间,就是让她跪在鹅暖石上的,这个惩罚挺重的了,平时柳卿虹只让她跪在院子前头那里地平比这里感受多了。
这边柳卿虹让春熙把昭月扶回到药阁,还给她一瓶特制的伤药,昭月感激地哭着跪地道谢,柳卿虹简单的说了一句:潇儿脾气直,她不是有意的。这玉佩你自己收好,便转身便进了书房。
安宁站在一旁看着昭月委屈的抹眼泪,其实安宁比较护犊子,冷言冷语地跟昭月说:“你也不必委屈成这样,师父都罚了师妹了,对你也有个交代。”
“宁儿”
“是,师父”安宁见师父叫自己也不再废话地跟昭月说“你好自为之。”便直接进了书房。
昭月一脸的伤心难过,春熙在旁边安慰她说,安宫主说话很直,这回小主子受罚,安宫主心疼才说了这话,劝她别记在心里。
昭月内心其实知道此次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宫上知道我的身份就好,借着父母惨死,不怕抓不住宫上怜悯的心,到时候白潇凤自然会比不过我。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4 11:50:00 +0800 CST  
楼主最近有点事儿、
要停更几天、
不要着急、
很快就会回来的、
到时候、见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4 11:58:00 +0800 CST  
真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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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不相信什么性善论。人性本来就是复杂多变,人的气质分为四种,而唯独这四种气质竟没有好坏之分。到底是什么影响了人呢?性格吗?环境吗?家庭吗?社会吗?太多太多了。
弗洛伊德曾说过“本我”“自我”“超我”所组成的人格中,“本我”是最原始本能的欲望,有了“自我”的存在才会有了克制和约束,最后才会有了所谓的良知和自我道德的“超我”出现。
确实,曾经谎话连篇、伤人无数的你,到如今洗心革面,却不是因为你的“本我”变好了,而是“自我”存在了,你再也不能淋漓尽至的把欲望发挥出来了。你最终拥有了“超我”被迫当了一个好人。
这个结局是好的,但深知这开头和过程却不是干净的。也是,谁会在乎呢?你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沉沦于黑白交界处的你、舍掉“本我”、手握“自我”,拥抱“超我”吧!
毕竟、这个世界需要的是阳光。


旁观了圈子很多年、见识到了太多人的故事,虚无缥缈的却又那么真实。到最后,打破幻想,真实的生活吧!


PS:今儿更文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6 02:21:00 +0800 CST  
第十八章

黄昏时的夕阳挥洒在苦苦跪在院中的人儿身上,身体微微发颤说明身体的主人腿疼的很,可腿再疼都没有心里难受,跪的越久心里越觉得委屈。白潇凤一直看着书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想来师父从来没有像这样冷冷的把她晾到一边,而且还是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委屈了?”白潇凤发呆的功夫没有注意到柳卿虹已经朝她走了过来。白潇凤确实委屈,一下午了,终于师父跟她说话了,白潇凤更是委屈,直接跪坐了下来。
“嗯,委屈。”
“直言不讳!跪了这么久,都不知道错在哪里?”
“师父,她手里拿着跟您给我的玉佩差不多。您都不仔细地问一问,您就让她走了!”白潇凤还是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
“问了。”
“师父她那过去不能说明什么。”
“潇儿,你委屈是因为觉得为师没有听你解释,还是因为为师没有替你说话。”
柳卿虹这句话确实问住了白潇凤,一直以来无论是谁,就连师姐欺负自己,师父都会替自己说话,可这次明明自己也吃亏了,而且不是因为任性发脾气动的手,怎么感觉昭月不能吃亏一样,自己会被惩戒。
“不说话,那就是后者了?”
“师父,我不觉得我是故意伤害她。您说过的,万不得已才可以使轻功。那时候我是着急才不小心用的,我没有有意而为之。”
“潇儿,倘若为师罚的是这个,恐怕现在你运气都运不了了。”
白潇凤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若随意趋使轻功,师父必然会用银针封穴来惩戒自己,而这次是罚跪,可我哪里错了,干嘛让我跪着?
“你回去吧,让你在这里就是跪到天亮,恐怕你也想不明白。”
白潇凤有点不安的看着柳卿虹,身体也立直了起来,她从来没听过柳卿虹与她说过这样的话,因为每次柳卿虹都会说到她明白为止。
“师父,我错了”白潇凤可没有安宁这么硬气,她现在不想然后柳卿虹这个样子对她,所以她宁愿承认错误来恳求她。
“潇儿,心中无错又何必认错?自己回去想明白,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来见我。”说完柳卿虹头也不回的朝着后院走去。
柳卿虹得知面前昭月的父母就是当年把白潇凤托付给的那对父母,玉佩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凭证,说是日后所需可保一命,但是没想到这却给他们一家带来了杀身之祸。昭月看似和白潇凤一般大的年龄,却因白潇凤而失去了亲情和安逸的生活。这么一笔账柳卿虹算在了自己身上,她打算护昭月这孩子后面的一生周全,待她再长大一些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嫁了,也算是告慰她的父母了。其实说到底这样做更多的是为了保护白潇凤,帮她解决所有与她有关联的人,好让白潇凤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毕竟,这个昭月看似简单,但心思深沉,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白潇凤的身份?一切还需调查清楚才行。目前来看,让白潇凤吃点亏也好,省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觉得任何人都该对她好。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6 08:48:00 +0800 CST  
白潇凤傻在那里了,喊师父,师父也不回头。师父走远了,看不见了,白潇凤就那样还跪在那里,心里郁闷极了,郁闷的不知该如何发泄。她撑着地站了起来,也不管走路时腿疼不疼,就一瘸一拐的走过了前厅朝宸佑宫外走去。白潇凤还没到解禁的时候,完全抱着破罐子破摔了的想法,反正都犯错了,也不差再多一个,白潇凤目标明确直奔连玥阁。
“小主子?”连玥阁里的人见到白潇凤进来都下了一大跳,她可是很少会不请自来的光顾安宁这里的。
“怎么,不可以?”
“可以,可以,小主子,这边请。”说话带路的是安宁身边的亲信碧衣。
“师姐呢?”
“主子去秘阁了(秘阁,顾名思义,就是情报信息汇集的地方)”
“哦,好吧,我就在这里等她。嘶~”
碧衣从白潇凤进门就看出她走路不利索,就知道她膝盖疼的很,便趁着给白潇凤准备茶水、点心的时候,拿了安宁常用的活血化淤的膏药。
“小主子,碧衣给你上点药吧,轻轻涂抹就可以缓解疼痛。”
“嗯嗯,谢谢碧衣姐。”
“会有一点疼,小主子”
白潇凤看着碧衣给她上药,心里更难受了。师父都没有问问自己腿疼不疼,以前师父无论罚自己是轻还是重都会过问自己的,可现在连看着自己起身都不看,头也不回的走了。白潇凤对师父的感情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难受和委屈。
碧衣见白潇凤眼睛有点红,以为是自己弄疼了,还小心翼翼的帮她把裤腿放下来。
“碧衣姐,有吃的吗?我饿了”
“有的,有的,小主子,马上就给你上。”碧衣又赶紧下去催,过一会茶水和各种糕点都拿来了,白潇凤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吃的狼吞虎咽。碧衣知道小主子肯定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听闻她被禁足留在宸佑宫里闭门思过,这时候出来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碧衣识时务的退到前厅门口,不打扰她。
白潇凤吃着东西但是还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师父刚才说的话,是不是自己一辈子想不明白,一辈子都不能去见她啊!想着想着,觉得太难受了,就跑到草丛旁的剑架上拔出一把剑,挽剑花、刺剑、撩剑,几个动作行去流水般的舞动着。白潇凤不知道练了多久,停下来时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腿也因为剧烈动作变得更疼了,于是摇摇晃晃地走到桌子那里坐了下来。
“师妹?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安宁刚进门就看到碧衣对她朝里面努了努嘴,安宁跟着朝里一看,稀客,确实是稀客。
“师姐~”白潇凤不似以往这么欢脱,而是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额,怎么了?”安宁一时不太适应她这样子,试探的问一问。
“师姐~我难受。”白潇凤委屈了一下午了,忍了很久的情绪,在听到安宁问她的时候情绪就爆发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哭着说下午师父跟她说的话,反正说的是含糊不清的,不过安宁还是听明白了。所以说,白潇凤是稀客,这是吃亏了受委屈了,知道来找师姐了。平时,恐怕都忘记师姐住在连玥阁里。
“行了,别哭了!”安宁不太会安慰人,况且这个才多大点事啊。
“呜呜呜,师姐,我不觉得我哪里做错了。”白潇凤胡乱的用袖子擦眼泪,抬头问安宁。
“哎呦~”安宁嫌弃极了“师妹,你确实没有做错事情。”
“那、那为什么师父还说我错了?我哪里错了?”
“错不在你做的事情上面,错在你对待这事的态度。”
“呜呜呜,师姐,我听不懂!这有什么区别?呜呜呜”白潇凤又哭了起来。
“你别哭,你别哭。这样,我换句话说。如果是你失手打伤了我,我肯定不会真的介意,师父也只会训斥你几句。但是,你打的不是你熟悉的人,你凭什么认为人家也可以欣然接受?完全不介意呢?”
“我、她、她抓了我的手,而且我同她讲道理了,她不听。”
“你看,你觉得她抓了你,你才还手的。那她为什么抓你呢?你讲道理了,你把人家说动了吗?你分明就是抢走了人家的东西,人家是正当防卫。你还委屈?”
“她的东西我觉得有问题,所以我一着急就……”白潇凤突然觉得是这么回事“”是我太顾着自己了?”
“你可算是听明白了,师妹!你自己想想,大家都可以顺着你宠着你,人家可不会如此。”安宁难得有耐心给她解释。
“可,师父那里我怎么办?”白潇凤最愁的还是在师父那里,她怕师父不理会她。
“你不是想明白了吗?你自己去说清楚!”
“算了,你现在也别去了,时辰晚了,恐怕师父要休息了,你明日再去吧。”安宁伸了伸懒腰,心想可算是把这个祖宗讲明白,师父教导她的这几年可真不容易啊!
“你吃饭了吗?光吃的点心吧?”
“嗯~师姐”白潇凤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感觉她自己像是被安宁救济了一样。
“那就在这里吃吧,我让小厨房炒点菜。”
“师姐,有酒吗?”
“没有!你趁早打消这念头!这时候我可不想被你拉下水!”安宁可不愿意撞在枪口上。
“师姐,瞧把你吓得!我不喝!”
“你想喝也没有!我告诉你,不要在我面前提酒这个字,我的那些酒都让你害惨了!”
“师姐,你怎么这么计较!行,算我理亏,我不提了。”
“哼”
“切”
在身边伺候她们的碧衣本还以为白潇凤和安宁这次会从头到尾不斗嘴呢,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了。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6 08:49:00 +0800 CST  
白潇凤临走之前,安宁友情提示了一句“师妹,明天你说清楚自己错误之后,最好加上你擅自离开师父那里”
“啊!悔不当初啊!师姐,你明天会来救场吗?”
“你放过我!我可不趟你那浑水!好走,不送”安宁不管她,自己转身回房里了。
白潇凤就自己一个人回到萦碧轩,春荷见到她回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生怕她的小主子再闯出什么祸,到时候小主子自己都不好圆场。
到了第二天白潇凤顶着两红肿的眼睛去找她师父了,路过书房见师父已经在里面查看和处理送来的文书和信件,白潇凤突然觉得话到嘴边却哽住了,她站在门口处进退两难。
“用早膳了吗?”柳卿虹用余光看到了她,见她扭扭捏捏地样子,心里不禁感叹还是孩子气啊。
“吃、没吃,师父”白潇凤都觉得自己太脆弱了吧,听见师父关心自己,感觉好多情绪翻涌着,很快泪水再次把眼眶填满。
“为师看完这些,你在这里候着,待会就在为师这里用膳。”柳卿虹发现白潇凤过于单纯了,其实以前的白潇凤还是很有心机和主见的,应该被她们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失去了一定的判断力,所以柳卿虹这次没有打算哄她,想借此给她点教训,让她能够适当的有些心眼。
用膳的时候,柳卿虹也没有同白潇凤说一句话,见白潇凤闷着头光吃眼前的粥,还是夹了几个小菜放在她的碗里。白潇凤见柳卿虹这样做,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愧疚,不由地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哭完再吃。”柳卿虹把筷子放下,对着白潇凤说。
“呜呜呜……师父……”
“潇儿,我可不觉得你会这么脆弱。”
“师父,呜呜呜,我就是、心里难受,想哭。”说着,白潇凤就起身很是可怜的跪在柳卿虹腿前,双手还搭在柳卿虹的膝上。
“嗯?难受?那看来你还是没有想明白?”柳卿虹这回是不理会白潇凤的惯用伎俩了,把她的手从自己膝盖上移开。
“师父,我想的很明白了,我欠她一个道歉。”
柳卿虹倒是不难知道眼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孩子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去找了她师姐救助了。不过,能有这个心想要去搞明白,而不是独自生闷气、咽委屈的,这也算是受教成长了一次吧。
“你啊,就是太自以为是,凡事又爱冲动,无所畏惧当然好,但是也要敬小慎微。可记住了?”
“记住了,潇儿,受教了。”白潇凤豁然开朗不仅仅因为柳卿虹讲的这番话,而是她师父终于跟以前一样耐心的教导她,所以心情舒畅了。
“待会自己去给人家陪个礼,道个歉!”
“哦,是!”白潇凤还真没想过怎么赔礼,这个要好好斟酌一下,可不能再失了面子。
“潇儿,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啊?”白潇凤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什么,想来想去突然想起来昨晚临走时师姐的提醒,“嘿嘿,师父,我就是想起来师姐说过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请教她,所以我就擅自离开了,师父,您就宽恕我这次吧~好不好”
此时安宁突然打了个喷嚏,看来有人念叨我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是,师父!”
“好了,起来吧,一会粥该凉了。”
“谢谢,师父。还是师父最好了。”
“嗯。”
“师父我都怕死了,您不理我。”
“不会。”
“师父,我愧疚的昨晩都没有睡好。”
“师父,我今晚能不能在你这里睡。拜托,拜托。”
“仅此一次。”
“耶!师父,到时候您可不可以弹琴给我听,我好想听。”
“好,快吃吧。”
“嗯嗯,师父,我还想学这个曲子。”
“可以。”
“……”
至于给昭月道歉这回事,白潇凤想了几个时辰,决定做了四道菜,声称是给二姐姐尝尝她新的菜品,借此让昭月跟着一起吃,就当作赔罪了。不过,昭月也没有拒绝,欣然接受了白潇凤所谓的道歉。

此后看似一切归于了平静,实则江湖武林已经暗潮汹涌,尤其是向来与沁虹宫水火不容的邀月宫,暗自挑拨是非,将矛头指向沁虹宫,说沁虹宫收留魔教余孽,鹫灵之珠也可能已经被沁虹宫的宫主占为己有。因此,几个月的时间传遍各个地方,众人云云,这事自然压也压不下来了。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6 08:50:00 +0800 CST  
第十九章

邀月宫的前身实际上就是一个暗杀组织,当年曾多次邀请柳卿虹加入,柳卿虹非但没有加入,反而还搅了她们的生意,当时的邀月宫宫主凌夭夭发誓要与柳卿虹势不两立。这么多年过去了,邀月宫虽然没有以前这么景气,但确实恢复了不少,而且她们这几年拉拢个别势力,已经不是单纯的暗杀组织。
如今,凌夭夭把此事扩大到人尽皆知,沁虹宫总是要出来说个明白的,柳卿虹亲自下山对此事做了解释,但从头至尾并没有否认魔教余孽在自己身边,而是质问凌夭夭有何居心:既然真是如凌夭夭所说,邀月宫的实力众人皆知,人恐怕凌夭夭没这个本事带出来,但是画一幅那孩子的画像应该不是难事吧?现在光凭她的一张嘴来说,是真是假?邀月宫向来与我沁虹宫水火不容,倘若真如她所说想必在下已经被众人围堵在宫门前,而不是站在这里与大家有个交代。
众人觉得柳卿虹说的有道理,毕竟柳宫主这么多年从未站在魔教的一边,不像是凌夭夭什么生意都做,正邪不分。于是,众人皆向柳卿虹行礼致歉,这才了结了此事。
离开之时,柳卿虹问了凌夭夭一句:“当年那个毒可是你下的?”
凌夭夭很不屑的说道:“我杀人还需要下毒吗?你也太看得轻我了。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绝不信你跟那魔教夫人陆芸诗一点瓜葛都没有。你可别忘了,当初是她堵在你前面让你不要加入我们。”
柳卿虹冷冷的看着她:“奉劝你一句,趁早收手。”说完挥一下衣袖扬长而去。
凌夭夭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每次都是这样看着她离开,越离越远。我们明明一起从那个“吃人”的地方逃出来的,明明是你告诉我你回来以后我们要一起走,短短几年回来的你变得我不认识了,嘴里说着道貌凛然的话,竟然还要站在我们曾经最憎恶的正派世家那边。我劝你、我求你,你给我的竟都是这个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柳卿虹,纵然你全心全意为了他们这么久,你若真有了那些伪君子眼红的东西,你又能避开的了什么?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7 09:26:00 +0800 CST  
数日之后的一个清晨。
“啦啦啦~啦啦啦~唔~”孟如青走的好好的,突然出现一个人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东西,猝不及防的孟如青来不及反应就咽下了。
“谁啊!你给我喂了什么?”孟如青朝那个人掷出几根银针,对方巧妙的躲开了,不过几个动作下来她反而累的气喘吁吁。
“没什么,这个毒不会要人性命,就是复发后双手会不是控制的颤抖。”
“凌夭夭?我招你惹你了?你赶紧把解药给我。要知道这里离沁虹宫很近,不想死的太惨,就赶紧的!”
“巧了,我正想去。这样,你带我去见柳卿虹,我给你解药。”
孟如青吐也吐不出来,又不好跟她大打出手,万一她诓自己怎么办?要不干脆就带她去见,反正到了姐的地盘,她难不成还能翻起浪?
一路上孟如青没给她一点好脸,快到宫门口了,孟如青冷冰冰的说:“你得装个样子,不然门口侍卫瞒不过去。”
“怎么装?”
“装受伤。”
凌夭夭手臂搭在孟如青的肩上,看着像是受了重伤一样,门口的侍卫果然问她身边的人,孟如青撒谎连草稿都不用打,说是半路碰见沁虹宫的人晕倒在地上,顺便把她抬回来了。侍卫知道孟如青跟宫上的关系,也没有再多加询问便让她们进来。
“姐!”
柳卿虹见孟如青进来时身后跟着凌夭夭,“凌夭夭?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可把你带到我姐这里了,你赶紧把解药给我。我刚才扶你的时候,感受到你体内的内力竟然溃散不堪,所以我劝你赶紧把解药给我,大家都好过。”
凌夭夭来此就是见柳卿虹的,不想得罪其他人,她把药瓶丢给了孟如青,看着孟如青把解药吃下。
“柳卿虹,我找你有事。”
“看样子,你是被人家下了涣功散。那日我劝过你收手,你不听。你应该是查到了什么,才来我这里避难的?”
“柳卿虹,名不虚传,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此次被人暗算,暂时回不去了。现在功力尽失,要等数日才能恢复,你这里我觉得还是安全的。”
“坐。”柳卿虹让凌夭夭坐下,孟如青很自觉得也要准备坐下。
“你站着”
“为什么啊姐?”孟如青一头雾水的看着柳卿虹,柳卿虹仅仅看了她一眼,孟如青就二话不说乖乖的站到柳卿虹身边。那眼神告诉她:还没跟你算账来。
“说吧,查到了什么?”
“我怎么觉得便宜你了呢?这样,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告诉你。”
“嗯。”
“魔教教主和他夫人到底中了什么毒?”
“秋水寒。”孟如青这几年不是白调查的,这秋水寒其实是种药材,无色无味,服用少许可以缓解疲劳,但如果长时间服用,体内毒素会堆积的越来越深,到最后只需运气就可以毒攻心,这就是为什么当初孟如青偷偷去验尸,包括吃过的酒食里都没有发现有任何毒。
“原来如此。每年总会有一封匿名信让我去找鹫灵之珠,给的酬劳也很丰厚。开始我找人去办,但是经常是有去无回。这回我又收到了,这次我自己去调查。”
“所以,你找到了?”
“当然,既然用的是秋水寒,那么我就肯定当年之事是谁做的,虽然鹫灵之珠没找到,但也不妄我冒险的一趟。”
“咦?孟如青,这毒你怎么发现的?我可是寻了好久,你不会跑到人家宅子里面了吧?也是,我再厉害也没有你这个神偷厉害。”
“那当然,想当年那让人闻风丧胆的鸩羽白夜也是这宅子里找到的,我可是费了……”孟如青心中大念不好,合着自己把自己卖了!孟如青向柳卿虹赔笑,“姐,陈年旧事。”言外之意就是过去的事就请既往不咎了吧。
柳卿虹懒得理她“这些毒都出现在同一所宅子里,可是晋鹏的宅子?”
“正是,这晋鹏有名的贪生怕死之徒,很多要命的事情恨不得躲的远远的,真没想到一代宗师竟生出了这么个怂货。不过,当年奇怪的就是他围剿灵鹫宫,竟然会大胆的冲在前头,仿佛无所畏惧一般。”这凌夭夭常年处理各种暗杀之事,获得各种消息并非难事。
“他娶了白墨染身边那个贴身侍女的?”柳卿虹记得那个贴身侍女,芸姐姐偶尔会跟她们提起她。
“不是,她为什么没死啊?当时几乎除了逃跑的,几乎没留活口,更何况她知道这么多灵鹫宫的事情。而且,晋鹏娶了魔教中人,没有人反对他吗?”孟如青当时没有参加,具体情况她也不是很知晓。
“此女处心积虑背叛灵鹫宫,与宫外之人书信传密,这才给了各大门派一个围剿的机会。当时我甚是疑惑,为什么要选择灵鹫宫办生辰的日子。现在算是明白,只有那个时候灵鹫宫的所有人才会到齐,这是要一网打尽。”
柳卿虹想起当时芸姐姐冒险与她们相见,那时恐怕芸姐姐就知道可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所以,她早就和别人联手一起除掉魔教?她不是在白墨染身边长大的吗?怎么能?”孟如青理解不了。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7 09:27:00 +0800 CST  
“一瞧你就是没有尝过爱情。一个伺候他多年的人,一个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成为教主女人,却被一个来了短短一个月的陆芸诗把梦都击碎了。未得到又失去,当然不甘心。”凌夭夭见过也做过太多的情杀,爱情面前,往往爱得深恨的更深,凌夭夭接着说“之后,晋鹏娶了她做妾。不过这女子心狠手辣,为了斩草除根以高报酬让我安排把知道她过去的人全杀掉。目前估计除了咱们几个,想必我应该都除掉了吧。”凌夭夭确实是这般冷血,她本来就爱财,给钱办事无关对错。
“柳卿虹,我可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潜入宅子听到晋鹏他们的谈话,太过于震惊被他们发现了。你可得保我安全直到我功力恢复为止。”
“真没见过这么自觉的人。”孟如青看着这个无赖。
“你就待在后院的偏房里。要是宁儿看到了你,她要是杀你,我不会管。”
“我去,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凌夭夭曾经杀害过安宁的手下,得罪了安宁,所以二人几乎是死对头。
“我再送你一个消息,反正我暂时也斗不过你,又寄人篱下的。”凌夭夭喝了口水,“查了这么多年的鹫灵之珠,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它肯定没丢。”
“为什么?没丢,那它在哪里?”孟如青忍不住的插了一嘴。
“鹫灵之珠是魔教教主想要给她夫人用的,毕竟仇人太多,生怕夫人难以抵抗,故才炼化了这么一个蕴含深厚内力的灵珠。”柳卿虹补充了几句,她知道这珠子本来是给芸姐姐的,但芸姐姐不愿意用它。
“没错,只不过教主夫人之前中过毒,再加上灵鹫宫深处冰寒之地,怀孕时身子便很虚弱,所以生下的孩子身体不好,几乎夭折。”
“所以,所以,没丢就是因为那灵珠在孩子体内?”孟如青大惊,小白岂不是成了众人的活靶子了?
“反应这么大干什么?”凌夭夭见孟如青反应如此之大,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说着,她看向柳卿虹,发现柳卿虹毫无表情,就好像这事是她已经知道了一样,孟如青也发现了。
“姐,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猜到的,没确定。”
“姐,那我们可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什么众矢之的。”凌夭夭开始没听懂,但突然说“柳卿虹!不会你收的那个徒弟白潇凤就是那个魔教余孽吧?果然我没猜错,无论我怎么查这个孩子,查到她十岁以后线索就断了。你藏的够深的呀,你留着她干什么?你不会看上她体内的灵珠了吧?”凌夭夭激动的站了起来,感觉像是错失良机。
“凌夭夭,你吓唬说什么的。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孟如青冷不丁的说“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孟如青的银针已然滑到手里,既然凌夭夭都知道了,那么杀人灭口是有必要的了。
“青儿。”柳卿虹喊住了孟如青,她和凌夭夭的关系孟如青并不知情,柳卿虹知道凌夭夭向来刀子嘴豆腐心,这么多年跟自己对着干,虽然有时候会让自己变得更忙了,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
“柳卿虹,你也放心,我都在你手上了,自然什么都不会说。”
“那你出去之后呢?”孟如青不放心她。
“我都躲在你这里了,想必其他人也会觉得我们是一伙的了,我知道的这么多,万一被抓起来,横竖都得死。所以,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几日就好好恢复吧。需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只不过,后院你暂时不要出来了。”
“真想不到有一日我能住在你这里,柳卿虹,真不知道你护着那些所谓的正派有何意义?”
凌夭夭不懂,她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觉得这样活得轻松自在。一直以来,她以为柳卿虹跟她是一路人,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其实,凌夭夭更像是柳卿虹的另一面,阴暗、奸诈、冷血无情。

过了几日凌夭夭的功力也恢复了不少,不过她没打算回自己的府邸,毕竟自己在风头浪尖上,干脆出去再躲个几日。
“孟如青呢?”凌夭夭这几日的相处还挺喜欢她的,比柳卿虹那个闷葫芦好玩多了,这几天多亏她在,不然要憋死在屋里了。
“她起不来这么早。”其实孟如青是被打得起不来。
“柳卿虹,有件事我其实没必要说,不过我觉得你肯定也察觉到了。我之所以能猜到那孩子在你这里,是因为我截获了从你这里出去的密件。”
“嗯。”
“行了,柳卿虹,废话也不多说了,看在你真心护我的这份上,我会让你清净几年。不过,你我之间较量可没结束。”凌夭夭狂妄的说着,她心想:其实我明白,若不是当时你坏我名声,毁我苦苦经营的一切,只怕那时充满野心的我早就和魔教为伍,这条命恐怕也就折在那里了。只是现在很多话已经不是这么容易能说出口的,就像她们分开的那天就注定分道扬镳。
“夭夭,时过境迁……”
“我懂,道不同不相为谋。”
“走了,柳卿虹,后会无期。”凌夭夭朝后挥了挥手,柳卿虹,这次你就看着我离开,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吧!

之后,凌夭夭的确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确实没有说出关于白潇凤的任何事情,鹫灵之珠她也不查了,在人家肚子里还有什么好查的,当时还想着万一碰到了,自己要是炼化一点为自己所用也行,事实证明想都别想。

楼主 Li麗Lucky  发布于 2020-03-07 09:28:00 +0800 CST  

楼主:Li麗Lucky

字数:96766

发表时间:2020-02-01 08:2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3-07 13:20: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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