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竹清韵】【原创】殿下你还好吗?(FM)

本文为fm,不喜勿入,有一些存稿
算是把贴子搬到这里来,首开是某夕,又开始为爱发电了(哭~){萌猫镇楼,万事不愁}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19 22:15:00 +0800 CST  
先放个回忆篇,再开启正文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19 22:19:00 +0800 CST  
回忆篇
那年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春光与桃色相映,风儿吹拂着飘落的花瓣,铺在地上厚厚的一层,踏在上面仿佛能感受到柔软。
这是一片桃林,林中有一小亭,因为他格外向往世外桃源,她便修了这处避暑之地。冬去春来,转眼已经过了五个春冬。
那是个在上官绒生命中极为重要的日子,她在请柬上用赤字书写着,笔尖不敢有一丝颤抖。书毕,用手捧在面前,静等风干。
她穿上了自己最爱的霓裳。
“心儿,请柬送去了吗?”上官绒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边问一旁的侍女。
“回小姐,已经送去了。”小丫鬟笑眯眯的眨着眼睛看着镜中清丽脱俗的美人。
出了府,踏着桃花瓣来到了那一处桃林,上官绒手中的祖传玉佩已经攥出汗来。
他出现在层层叠叠的桃林中:“上官小姐,今日唤本宫时间宝贵,若是商务交易下次请直接找到大臣对接。”
秦钺一身白衫,上有金线缝的金龙,手持檀木扇,气宇轩昂,容颜七分像他红颜祸水的母亲,那个倾国倾城却引发了两国之争的美人丽夫人。
上官绒鼓起了勇气,看向他的桃花美目:“你可知此地是为谁而建?”
秦钺嗤笑一声:“桃花之林,自是为了讨心上人欢喜,想必是令尊为了令堂而建。”
上官绒不置可否,又问道:“你可喜欢?”
秦钺答:“我倒是觉得烂俗的很。”
上官绒垂目:“这样啊…”
秦钺很是不爽,随手拔下几支桃花:“别告诉我,这是你为我建的,我说过咱们俩不可能。”
上官绒沉默半晌,又道:“确实是为你而建,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秦钺一阵嫌恶:“讨厌你们这种,对社会毫无奉献只是榨取民脂民膏为生的商人还需要理由吗。”
这句话在上官绒心头挥之不去,让她泪床干涸,眼睛却发酸。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特殊的对待她只是因为看不起她。
秦钺瞅见桌子上摆着的玉佩,拿来把玩道:“玉是好玉,难不成大小姐想要用它买来一国太子?当真可笑,以为谁都要顺了你的意。”
说着他把玉扔回她的怀里拂袖而去,她的手在颤抖,玉佩从指尖滑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19 22:19:00 +0800 CST  
两年之间,上官绒父母遇险不知所踪,她再没有找过秦钺,这个曾经被父母所疼爱,风光一时,精明算计的人物终日躺在床上,饮酒度日。
两年之后,皇宫大乱,大皇子起兵谋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皇位上的老皇帝便没了声息。
一切进展的十分之快,一夜之间有的人飞上枝头变凤凰,有的人从天上落到地下,大皇子成为皇帝,私军血洗了皇宫,几个旧朝文官人头落地,前朝武将也大多卸甲归田。
秦钺从风光的太子,陡成为了万人践踏的阶下囚,朝不保夕。
上官绒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昔日的人上人,此刻跪在满是茅草的铁栅栏后面,铁链绑在他的上手双脚以及颈上,使他只能保持屈辱的跪姿。
“上官小姐看的可还满意?”一旁坐着的当今皇帝发话。
上官绒回过神来:“我什么时候可以把他带走?”
皇帝轻笑:“随时可以,我这个弟弟姿色确实不错,你提出的条件我也很满意。”
皇帝自然是满意的,秦钺入赘上官家,自是再无翻身的可能,上官绒出的条件确实让他很是心动,更重要的是这位上官小姐有一些关于她病症的传闻,这让皇帝更为满意。
一旁上官府的下人将秦钺抬进木笼,锁好笼门,带回了府。
秦钺被关在上官府的刑房,那里阴冷潮湿,还有一股淡淡的血气。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19 22:19:00 +0800 CST  
完了,开头写的这么长会不会劝退别人啊,不过,也已经进入主题了嘛。不想写纯拍,还是要走下剧情的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19 22:21:00 +0800 CST  
上官绒走了进来:“你可听过关于我这里的传闻,阶下囚?”

秦钺用力抬头:“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上官绒笑:“我想报一报仇,实现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说着她让人将秦钺绑在刑凳上,压下他的腰背,浑圆的臀部挺立在空中。

秦钺被这么个商人后代如此对待,不忿得很,开始挣扎,怒道:“你就因为我当初没答应你就来这一手,**!”

上官绒听着他的怒骂挥了挥手,下人们都走了出去,她危险地低声道:“当初是我瞎了眼,但你平日对我的‘照顾’,我是不是也该还一还?”

秦钺刚想出声,却被一阵痛楚打断。

“啪。”上官绒没有拿墙上的刑具,而是抽出了腰间的马鞭抽在秦钺身上。

秦钺咬紧牙关,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从牙缝挤出来一句:“你…”

上官绒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鞭接着一鞭抽下。

秦钺失控大叫:“你干什么啊嗯……”

上官绒一把扯下他的裘裤,露出浑圆的两团,上面已经遍布了深红色的鞭痕。

秦钺静默了两秒,随之而来的是他更愤怒:“你这个......”

上官绒从他的衣服上撕下布料,塞进了他的嘴里,又用一旁被割断的麻绳从嘴里系到他的脑后,秦钺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又打了十几鞭,秦钺才渐渐安静下去。


上官绒解下了麻绳取出布团,那布团还带出了他口中的一丝银线。

秦钺在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她,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求饶,求饶我就放过你。”

秦钺剧烈挣扎,怒吼道:“你在想什么!”

上官绒看着他惨不忍睹的后面,掐住他的下颚,直接将药丸塞进他的喉咙,容不得他反抗,秦钺干呕几声却没能把药丸吐出。

秦钺道:“什么东西...”

上官绒不紧不慢:“这个药能让你意识清醒。”意识清醒,并疼痛加倍。

秦钺呸道:“蛇蝎般的恶毒心肠...”

上官绒走到他身后继续挥舞着鞭子,打在皮肉上声声作响。

秦钺还是叫骂着,不在隐忍口中的痛呼,骂的同时,嚎的也极其大声,即使如此,声音没过一会儿就弱了下去,只留下闷哼。

上官绒放下鞭子活动手腕,正要拿起鞭子时,秦钺出声了:“别打了...”

上官绒用鞭子在他布满鞭痕的臀上刮蹭,秦钺知道她在等着什么,却只是垂首不语。

上官绒等了一阵,甩的一鞭又快又狠,秦钺身体向前一抖,带着哭腔痛呼。

让他绝望的是上官绒又把鞭子搁在他的臀上,等待。

秦钺身体痛的发抖,声音细若蚊蝇:“求...求你...”鞭子从他的臀上抬开,秦钺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鞭子却没有落下。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后面,感受着鞭痕的一道道肿起和热度。

秦钺的衣衫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裘裤也已经被挣烂,上官绒脱下薄纱制成的外衣,盖在了他的身上,离开了。

不一会儿,几个下人鱼贯而入,躺在一边的秦钺浑身带伤衣衫残破也不显狼狈,虽然他美的不可方物,下人们也不敢多看一眼。

他们只是解开了秦钺身上的绳索,将干净整洁的衣物放在旁边,小心翼翼又都退出了房间。

秦钺试着活动身体,只觉得一阵酸痛,连手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被绳子勒的地方尽是挣扎造成的瘀伤,身后那片更是连碰都不敢碰。

他十分艰难的穿上衣物,小心的避开伤处,却还是痛的倒吸冷气,秦钺见门口无人把守,推门走出,月光透过竹叶照到地上,竟已是夜半三更。

昏暗的刑房中辨不清时辰,走出来后见到月亮秦钺才觉得十分困倦,再往前走一段,朱红色的大门从外锁上,他只能在这一小院子中游荡。

见刑房的对面有一旧房,床榻是硬了些但是很踏实,内饰也是中规中矩,倒在床上,浑身酸痛,秦钺也不知明天如何捱过。

他叹了口气,大概想出了个战略方针,既然已经落到她手中了,那就像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顺从一点,待她觉得没趣了或许受到的折辱还会少点。

今日实在是做了错误的决定。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0 19:35:00 +0800 CST  
眼熟你们了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0 19:36:00 +0800 CST  
突然发现有个词被河蟹了,但不重要,相信你们可以意会不用言传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0 19:56:00 +0800 CST  
林管家问:“是要再安排一个轿撵吗?”他觉得一个轿撵的空间太过狭小。

上官绒道:“不必,给他最好的衣饰,带到我的轿撵中。”

林管家办事效率极高,不一会儿就安排好了一切。

上官绒坐在软轿中等候,轿子外脚步声由远及近,秦钺掀了帘子,坐在她的对面。

林叔的品味果然不错,上官绒眯起狭长的眸子细细打量,云锦制的袍子上有细密的针脚,织出一片片细密的银色花纹。

秦钺有了昨天的教训已经不敢再出言不逊,只是对打量着他的上官绒瞪了两眼,变换了一个姿势,斜着身子靠在一边。


上官绒拿过一旁的软垫,放到了秦钺的旁边:“坐。”

秦钺撇了她一眼:“不必。”

上官绒突然从侧面拉了他一下,秦钺整个屁股着实的坐下,痛感侵袭而来,秦钺一下从位子上跳了起来,撞到了轿顶。

秦钺带着凶狠的目光看着她。

她笑:“疼吗?”

秦钺不理睬她的挑衅。

上官绒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整个上身拉近:“这衣服不错吧,只要你乖乖的,奖励还有很多。”

秦钺怒,啪的一下吧上官绒的手从他领子上打掉:“你...简直欺人太甚。”

他顿了一阵,似是又觉得不太解气:“告诉你,我以前穿的比这好得多,才不稀罕你这破衣服。”


上官绒看着发红的手背,一点不恼:“那好啊,要不要都脱下来还给我,还是你想让我自己把它们都扒下来?”

秦钺面色发红又发白,终是坐下,把她给的软垫丢在一边。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1 21:10:00 +0800 CST  
上官绒重复了一遍:“是你自己脱下来,还是我来扒?”

秦钺逐渐变得无措。

上官绒继续道:“你可知,这云锦不但贵,还很脆弱,如果我来上手,我就不确定你下车时还能完整着穿着这件衣服了。”

威胁继续:“不知道老百姓们怎么看待传说中爱民如子的太子殿下赤身裸体,在街头被羞辱的画面呢。再问一遍,脱,还是不脱?”

说完,上官绒拉下了一旁的窗户。

如今寄人篱下,只要自己百依百顺,她就会无趣,然后放过他。

秦钺这么想着,起身解开束腰,褪下外袍,脱下里衣。

手指停留在裘裤的棉线上。

上官绒抓住他手臂,把他整个人用力带了过来,扯开棉线,真丝的裘裤滑落在地,她将他扭了一个身,让他背对着她。

“手,扶在上面。”上官绒的命令简单明了。

轿子的空间十分狭小,秦钺几乎趴在轿子墙壁上却还是离上官绒很近,根本没有逃脱的空间。

从他的位置隐约还能看到风吹过帘子,帘子在风中抖动,几缕光透了近来,这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上官绒从怀中取出药膏,用手指揉开硬块,细心把药膏涂在鞭伤处。


秦钺感到涂过药膏的伤处被风一吹凉飕飕的,她的手指摸在上面让人心慌意乱,忍不住的想挡住她的手却又怕她再做出些什么,他的手抬起,复又放下。

不想小动作没有逃出上官绒的双眼,秦钺的手腕被扯了过去,她在他手腕上勒痕涂了药膏,然后将这两双不安分的手压在秦钺的身后。


制住他的手后,上官绒欺身而上,用另外一只手抚上他身后的浑圆,用警告的声音说:“一会儿上去吃饭,一切都要听我的。”

渐渐用力,他身后的那团缓缓填满了她指间的空隙。

只听从秦钺嘴里听到一声听不清音节的:“嗯”。

上官绒满意的松开他,坐了回去,看着秦钺手忙脚乱地避开伤处穿上衣物,坐回原处。

她脸上也有点发烧,他身后的那处,是独属青年男子的光滑与饱满。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1 21:10:00 +0800 CST  
应该是“几缕光透了进来”,抱歉,又犯了不严谨的错误,谢谢大家的支持啊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1 21:13:00 +0800 CST  
今天咳嗽了一阵,吓坏我了,还以为感染了新型病毒,要嗝屁了。但好在苍天眷顾,在我战战兢兢一下午后,测了温度,没烧。真的是一直身体虚弱,各位一定要像我这个病秧子一样,照顾好自己啊啊。
⚠关怀朋友的最好方式不是送礼给红包,而是给她一大袋子口罩😷哈哈哈隔。这几天要准备过年啦,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在这里跟大家说一声新年好!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2 21:31:00 +0800 CST  
到了城中央最赋名气的一品居,上官绒从轿子中下来,秦钺紧随其后。

赵老板是个身材壮实的中年人,没有一点发福的迹象,定还是如往常那样经常和矿工一起下矿。

他已经早早就在店门口等候,见她下轿,连忙拱手:“上官小姐。”

上官绒微笑回礼:“赵老板怎的来得如此之早,到是我让我显得失礼的很。”

现在与原先约定的时间还早了三四盏茶,上官绒始料未及,本来以为可以提前安排好菜品,如今她却是被安排的那个。

赵老板:“没有没有,上官小姐也是个准时的人,最近入秋天寒,快请进。”

上官绒跟随赵老板走了进去,他订的居然是主位,这个位置曾经有钱都订不到,空置了很久,赵老板实是左右逢源之人。

赵老板这才注意到上官绒身后的秦钺:“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秦钺一时尴尬,秦乃是皇姓,难免会联想到...

上官绒打圆场:“此人乃是我儿时的师兄,唤他小月就好,今日也是碰巧同来。”

小月,到颇像女儿家的闺名。秦钺扭头看她,当真不是故意的吗?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2 21:37:00 +0800 CST  
咳,大家大概看出来了,这次铺垫了一条支线,但写完后又觉得些庸长,是发展一下呢,还是专注于绒和钺这对cp呢,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2 21:40:00 +0800 CST  
赵老板笑:“原来如此,不过我定的菜品都是以上官小姐的喜好,这位兄弟,哦不小月,想吃什么还可再唤小二来添。”

秦钺笑着点了点头。

三人入座,菜品不一会儿都上来了,小酌了几杯后。上官绒道:“听说赵老板最近从西山运来一批精铁。”

赵老板道:“上官小姐好耳目,不过餐桌之上不谈生意,过来让下人跟林管家对接就好,这么多年了,上官家还是信得过的。”

上官绒碰了灰也不脑:“那是自然,这些生意上的事都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家父家母打下的底子好。”


生意谈完,酒肉下肚,也就敞开了肚子聊。

赵老板摇头晃脑:“最近,听说上官老板你一掷千金,五百金还有特殊条件,换一个**太子,是吧?”

秦钺还是低着头吃饭没有抬头,可越来越慢的动作却暴露了他。

上官绒感到心累,没想到消息走漏的如此之快,点头应是。

赵老板连连摇头:“这家业不可这样败啊,我也算是你叔叔辈的,不要嫌我多嘴多舌,就是一两金也能换得春宵一度,这花费五百金是何苦。”

秦钺攥紧拳头,低下头,饭再也吃不下去了。

上官绒低头不语,微查秦钺。

赵老板继续:“只是这太子啊,皇家之人,就算如今身份再过低微,也留着一股傲气。如是作为玩物,可不是个上上之选,他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如若双亲还在,他断然不敢如此无礼插手家事,上官绒吸了口气,打断了他:“赵老板说的是,可晚辈垄断了这么多年的金属业,好歹也有些家底,这五百金自然不算什么。”

赵老板见她这样也不再说什么,这可戳到了他的痛处,他兢兢业业这些年,赚的还没有上官家的一个零头。

万幸修养高,谁都没有把不悦显示在脸上。

又吃了一些,赵老板有事告辞了。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7 18:10:00 +0800 CST  
上官绒呆呆地坐着,看着窗外繁华的景象,一切好像和她毫无关联,自己就像是漂在沧海中的一粟孤舟。

就这样发了一会儿愣,偶然看秦钺那边的菜一点没动,旁边的酒坛不知什么时候被倒空,碗里满满当当的全是酒。

见他正要把酒往嘴里灌,上官绒强压怒气,把酒碗按在了桌子上:“再喝,明天早上疼的可就不止脑袋了。”

秦钺屁股上的抽痛还警醒着他轻举妄动的后果,只好放下酒碗,肚子又发出了不自然的声响。空腹喝酒,真是找死。

看着上官绒越来越黑的脸色,秦钺不敢动作。上官绒绕着桌子走了一圈,像是在寻什么趁手工具,秦钺连忙把椅子朝门边挪一挪,准备逃离。


不料她手上端着一碗血燕走了过来,还是温着的,盛了一勺送到他嘴边,认真道:“张嘴。”

这么多年的对头,深知他不爱喝带有药味的粥品,末了上官绒叮嘱一句:“不准吐,咽下去。”


秦钺酒后脸色绯红,半靠在椅背上:“嗯。”

上官绒端着碗坐在了他的腿上,取了一勺血燕放到他唇边,他吃掉一口,又喂另一口。秦钺红着脸扭过头去。


上官绒叹气,他也只有这种屈居人下的时候才会变得这么听话诱人又可爱了。

小时候的上官绒因为父母常年在外,被皇上下旨放在宫里寄养,和其它宫里的孩子在一起玩耍,仗着他是太子,其他人都怕他,经常欺负上官绒。

上官绒气不过,把他套在麻袋里打了一个下午,然后偷偷跑掉。

就在那时秦钺与她结下梁子,经常会对她做出幼稚的举动,像闹脾气一样,以前的上官绒没有察觉,还偷偷喜欢上了秦钺。

说起来可能有点不可思议,秦钺对其他女生都是明确说无感,但他从来没否认过对上官绒的感情。

这大概就是给了她希望,让她误会,然后再玩弄她的感情吧,反正上官绒是这么理解的,她觉得当年的秦钺越想越是可恨啊。

见他熟睡,她的手伸到他腰间的软肉上狠掐了两把,怕是疼的紧了,梦中的人儿闷哼一声。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7 18:10:00 +0800 CST  
呐,修改完成✅以后就走主cp路线了,还望大家多多支持指正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7 18:11:00 +0800 CST  
等秦钺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房间里,佣人见他清醒,走了过来,为他更衣。

秦钺开口:“这是哪里?”

佣人恭敬地回答:“这里是南厢,位于府中前庭的南面。”

秦钺皱了皱眉头,想起昨日自己醉酒,还有那一碗血燕,心情不由得烦躁:“上官绒在哪里?”

佣人答:“此时应该在用前庭用早膳,公子的早膳一会儿便好,可稍等片刻。”

秦钺一想到昨日在轿撵中的动作,便不由得面红心跳,紧张不已,早膳吃的没有什么滋味,打心里咒骂着上官绒。

另一旁的上官绒连打了两个喷嚏,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讲自己的坏话。

“圣旨到。”一个公公从前门长驱直入扯着嘹亮的公鸭嗓,“上官绒接旨。”

秦钺听闻,走到了前庭门边偷听。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如今罪臣秦钺分配至上官家为奴为婢,据上官小姐与朕所约,次日后当行至爪涡之地,带上我朝善意,钦此。”


上官绒接旨谢恩,取过公公递上的拜访帖。

公公笑道:“这拜访帖,上官小姐应当熟悉,上面可必须要盖上爪涡皇族的印,您才能回来,不然...”

公公没有往下说,上官绒点头:“请公公回去复命,我自是明白的。”

公公走后,秦钺推门而入,面带怒意。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8 15:14:00 +0800 CST  
上官绒笑:“昨晚睡的可还舒服?”

秦钺怒:“知道你要必死无疑了,自然舒服得很。现在后悔收手可还来得及,别到时为时已晚怪我没有提醒你。”

上官绒把圣旨放到一边:“皇命难违,我当初既然答应了,岂有出尔反尔这一说。”

秦钺一把拎起了上官绒的领子,撞掉了书简,把她靠在墙上:“你难道定要遂了皇兄的意,他就是想派你去送死,这点你还看不出来吗?”

上官绒有点小害怕,太子殿下生气了,等这一趟回来一定要好好哄哄。现在,还是准备行程要紧。

被他温热的身体压的有些窒息,抬手把他推开,伸手去捡一旁掉到地上的的书简。

这一推,秦钺身后的伤处撞到了桌角上,疼的一吸气。

上官绒深感歉意,手越发熟练地向他身后摸去:“我不是故意的…都说了没事,你在担心我啊?”

秦钺嫌她不可理喻一般:“你现在还有这心情?”

话罢,打开了她作乱的手,斥:“自作多情。”然后拂袖而去。

上官绒感受着领子上的余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个别扭的人啊。

她心情愉悦,声如洪钟道:“林叔,备车马,咱们去祖堂一趟。”

林管家安排妥当后,面带忧虑:“小姐啊,当初老爷夫人把您托付给我......”

又是老一套,上官绒揉了揉耳朵,安慰道:“林叔不用担心。爪涡不过就像自家的后花园。当年先辈们七进七出都毫发无伤,我只是去这一趟而已。”

林管家叹了口气,何尝不知这样的危险,却也劝阻不来她这倔驴般的性子:“明日的车马什么的已经都准备好了,若还需什么,请吩咐老奴,老奴一定尽力准备。”

上官绒点头,上了轿子。

路途有一点颠簸和无趣,她半眯着眼睛休息。果然还是太子好玩。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8 15:14:00 +0800 CST  
来到了祖堂,果然够气派,除了七岁那年来过一次,这些年竟是都没想起来探望。上官绒走了进去,几个定时打扫的尼姑围了上来。

带头的道:“小姐好久没来了,可还认识,需要老尼带您去转一转?”

上官绒摆了摆手:“认识的,我自己逛一逛就好。”

每来祖堂定要上香,上官绒也不想坏了这规矩,在祖祖辈辈前跪了一遍后,没有什么佛性的觉醒,到是觉得膝盖骨有点疼。

来到了这次的目的地,上官绒兴高采烈地走进了“先人遗物阁”,还好祖辈们没有闲心舞文弄墨搞个“万古留香阁”出来,不然还真找不到。

还记得小时候经常在这里玩,但自打玩坏了祖爷爷的古笔以后就被打出去了。终于,本小祖宗又回来了。

从上看到下,找到了印有爪涡的那一栏,不管里面有什么,上官绒一股脑儿全装进了包里,有了这些东西,去爪涡就像轻轻松松旅个游。

想到这里,上官绒愉快的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万里出征一日归,枕边香娇等咱回。太子殿下躺床边,三军将士尽开颜~”

楼主 甯烯  发布于 2020-01-28 15:14:00 +0800 CST  

楼主:甯烯

字数:22192

发表时间:2020-01-20 06:1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2-16 14:44:56 +0800 CST

评论数:21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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