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竹清韵】【原创】一世之恩（ff)
吃过饭了老庄主命人热了些饭菜装进食盒，带着去祠堂看妍儿和宓儿。
祠堂里宓儿正在抽抽搭搭得哭，妍儿在训她。
老庄主推门而入
“太师父”
“师祖”
老庄主坐在侧面的椅子上，把食盒打开，“先起来吃点东西缓缓腿吧”
“谢太师父，弟子不饿”
宓儿肚子咕咕叫了，但是师父说不饿她也没办法，咽了咽口水然后别过头去。
“你不饿她可饿了，你跪的住她跪不住啊”
“谢太师父，师父罚跪，弟子不敢起”
“你师父现在有些事要处理，一时半会过不来，我也不会说的，过来吧”
“太师父……”
没等妍儿话说完宓儿就过去了。
老庄主把她抱在腿上，方便她吃东西。
“宓儿，你给我下来！”
妍儿急了，自己知道她饿了但是现在在受罚怎么能随便起来去吃饭呢。
宓儿放下筷子，从老庄主腿上跳下来，怯怯地走到师父身边，跪下。
啪啪
妍儿狠狠打了她两巴掌。
宓儿没哭也没闹只是低下了头，小声说了句我错了。
老庄主都看在眼里没有说话，她不懂为什么溪娴要把孩子管成这样，干什么都规规矩矩的。
“诶，逸木进来”
一个暗卫一声进门，“老主人”
“去请庄主过来”
“是”
过了一会庄主跟着逸木过来了，进了祠堂，先过来向老庄主行了个礼，“师父”
“坐下”
“是”
“小丫头，过来”
宓儿走过去跪到老庄主面前，“师祖”
“师祖问问你，为什么打架”
“弟子知错了，弟子认罚”宓儿见着太师父就害怕了，哆哆嗦嗦的不知说什么只知道认错就对了。
庄主开始不耐烦了，一把把宓儿揪过来，“你师祖问你为什么打架，听不懂话吗？”
“是，弟子……唔，太师父，耳朵疼，您先放开我吧”
“我叫你回话！”
“是，是蝶羽她……”
“叫师姐！”
“蝶羽师姐，她说我们清林山庄不如天山门”
庄主心里咯噔一下，松开了手。
“你说的是真的吗？”
“弟子不敢说谎，她还说我师父……说我师父在庄中没地位”
“真是岂有此理！”
庄主把手里茶杯甩出去摔个粉碎。
老庄主起身把碎片拾起来，放在桌子上。
“溪儿，天山门与我派交往从先代庄主开始到现在也算世交了，弟子之间难免有比较，这话必然有人传但不一定是从苏青辰口中说出，你若去质问便真显得我们不如她们了，这事这丫头不是处理得很好吗？维护自己门派和自己师父，就算打不过对方也出了手，你该褒奖她才是”
庄主沉默了一会，静静想了一下师父的话，然后点点头。
“那你不该给这丫头陪个不是吗？”
“师父～”
老庄主知道她心中不愿，也不逼迫只是静静看着。
“师父，您在这我说不出口，我带她回去说”
“行，依你”
“谢师父”
“宓儿随我去书房，妍儿回去吧”
“是”
“是”
祠堂里宓儿正在抽抽搭搭得哭，妍儿在训她。
老庄主推门而入
“太师父”
“师祖”
老庄主坐在侧面的椅子上，把食盒打开，“先起来吃点东西缓缓腿吧”
“谢太师父，弟子不饿”
宓儿肚子咕咕叫了，但是师父说不饿她也没办法，咽了咽口水然后别过头去。
“你不饿她可饿了，你跪的住她跪不住啊”
“谢太师父，师父罚跪，弟子不敢起”
“你师父现在有些事要处理，一时半会过不来，我也不会说的，过来吧”
“太师父……”
没等妍儿话说完宓儿就过去了。
老庄主把她抱在腿上，方便她吃东西。
“宓儿，你给我下来！”
妍儿急了，自己知道她饿了但是现在在受罚怎么能随便起来去吃饭呢。
宓儿放下筷子，从老庄主腿上跳下来，怯怯地走到师父身边，跪下。
啪啪
妍儿狠狠打了她两巴掌。
宓儿没哭也没闹只是低下了头，小声说了句我错了。
老庄主都看在眼里没有说话，她不懂为什么溪娴要把孩子管成这样，干什么都规规矩矩的。
“诶，逸木进来”
一个暗卫一声进门，“老主人”
“去请庄主过来”
“是”
过了一会庄主跟着逸木过来了，进了祠堂，先过来向老庄主行了个礼，“师父”
“坐下”
“是”
“小丫头，过来”
宓儿走过去跪到老庄主面前，“师祖”
“师祖问问你，为什么打架”
“弟子知错了，弟子认罚”宓儿见着太师父就害怕了，哆哆嗦嗦的不知说什么只知道认错就对了。
庄主开始不耐烦了，一把把宓儿揪过来，“你师祖问你为什么打架，听不懂话吗？”
“是，弟子……唔，太师父，耳朵疼，您先放开我吧”
“我叫你回话！”
“是，是蝶羽她……”
“叫师姐！”
“蝶羽师姐，她说我们清林山庄不如天山门”
庄主心里咯噔一下，松开了手。
“你说的是真的吗？”
“弟子不敢说谎，她还说我师父……说我师父在庄中没地位”
“真是岂有此理！”
庄主把手里茶杯甩出去摔个粉碎。
老庄主起身把碎片拾起来，放在桌子上。
“溪儿，天山门与我派交往从先代庄主开始到现在也算世交了，弟子之间难免有比较，这话必然有人传但不一定是从苏青辰口中说出，你若去质问便真显得我们不如她们了，这事这丫头不是处理得很好吗？维护自己门派和自己师父，就算打不过对方也出了手，你该褒奖她才是”
庄主沉默了一会，静静想了一下师父的话，然后点点头。
“那你不该给这丫头陪个不是吗？”
“师父～”
老庄主知道她心中不愿，也不逼迫只是静静看着。
“师父，您在这我说不出口，我带她回去说”
“行，依你”
“谢师父”
“宓儿随我去书房，妍儿回去吧”
“是”
“是”
<番外，庄主少年时>
考上外门弟子之后，我拿到了新的衣服，一身洁白似雪的白衣，还有一件浅蓝色的罩袍，这衣服可真好看，穿上了我就可以以清林弟子自居了。
发完衣服之后开始分房间，一人一间屋子，这一年收的外门弟子人数很少，仅有三十人，其中二十个是各门派掌门的亲属，其余十人是通过考试留下的。不过人数少的好处就是我们这些外门弟子也由庄主亲自授课，明日便能见到清林山庄大名鼎鼎的覃庄主了。
“溪娴”
有人叫我，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大师姐孟霜。
“大师姐好”
“你也好，衣服合身么？”
我点点头，她冲我笑笑，揉揉我头发便走了，去询问其他人了。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了，我肚子早就咕咕响了，大师姐领着我们到饭堂。那里离房间和学堂都近，后面便是厨房，这里是专门给外门弟子做饭的地方，与入室弟子是完全隔开的。
“一会庄主会过来与你们一同用饭，一会要安静先听庄主训话再吃饭，知不知道?”
“是”
大师姐领着我们进去饭堂，让我们先站好等庄主过来。
干什么啊，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的，这庄主好神秘啊。
“来了，是覃庄主”
我右边的女孩低声说了一句，我跟着大家一起忘门外望去，一个女人的身影渐渐清晰。
黑黑长长的头发束在后背，眉眼间英气十足，我第一感觉是压迫感，很威严的那种，不怒自威，对，就是这个词，不怒自威。
“拜见师父”
我们这些弟子都随着大师姐一同拜下去，跪伏在地，高呼拜见庄主。
庄主抬了抬手示意我们起来。
后来庄主开始训话了，只是说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一耳朵进一耳朵出的很快也就过去了。饭菜上了桌我哪还顾得上别的了，从前在家不是炒辣椒就是拌豆腐的，现在终于可以吃肉了，红烧肉，炖排骨，清蒸鱼 ，八宝鸭……好吃的太多了，我一直盯着庄主只等她动筷。
“都起筷吧”
“谢庄主”
终于可以吃饭了，真好！嗯，这个好吃，嗯，那个也好吃。
我低着头一直在吃，嘴里塞的满满的，诶?怎么感觉周围一下就安静了，我抬起头发现大家都在看我，庄主也放下筷子看着我。
我的筷子停在半空，下意识吞咽不料噎住了。
“咳咳咳咳咳咳”
大师姐过来递我一杯水，然后轻轻替我拍背。
“你这孩子怎么吃这么急啊”，她靠近我耳边小声说，“刚刚师父在说话，别人都停下筷子了，一会你过去给庄主请个罪”
“奥”
师姐拍拍我，然后回到座位。我起身走到庄主身边，轻拉她衣袖，“庄主，刚刚我只顾着吃饭没听您说话，您别生气”
“你这么饿吗？”
我点点头，“我娘说食不言寝不语”
“那意思是我的不对喽”
“嗯……您有错，我也有错”
庄主轻笑了一声，“好，以后吃饭的时候谁也不准说话，都记下了吗？”
“是”
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看我眼神都这么怪，不管了，先吃饭要紧。
考上外门弟子之后，我拿到了新的衣服，一身洁白似雪的白衣，还有一件浅蓝色的罩袍，这衣服可真好看，穿上了我就可以以清林弟子自居了。
发完衣服之后开始分房间，一人一间屋子，这一年收的外门弟子人数很少，仅有三十人，其中二十个是各门派掌门的亲属，其余十人是通过考试留下的。不过人数少的好处就是我们这些外门弟子也由庄主亲自授课，明日便能见到清林山庄大名鼎鼎的覃庄主了。
“溪娴”
有人叫我，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大师姐孟霜。
“大师姐好”
“你也好，衣服合身么？”
我点点头，她冲我笑笑，揉揉我头发便走了，去询问其他人了。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了，我肚子早就咕咕响了，大师姐领着我们到饭堂。那里离房间和学堂都近，后面便是厨房，这里是专门给外门弟子做饭的地方，与入室弟子是完全隔开的。
“一会庄主会过来与你们一同用饭，一会要安静先听庄主训话再吃饭，知不知道?”
“是”
大师姐领着我们进去饭堂，让我们先站好等庄主过来。
干什么啊，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的，这庄主好神秘啊。
“来了，是覃庄主”
我右边的女孩低声说了一句，我跟着大家一起忘门外望去，一个女人的身影渐渐清晰。
黑黑长长的头发束在后背，眉眼间英气十足，我第一感觉是压迫感，很威严的那种，不怒自威，对，就是这个词，不怒自威。
“拜见师父”
我们这些弟子都随着大师姐一同拜下去，跪伏在地，高呼拜见庄主。
庄主抬了抬手示意我们起来。
后来庄主开始训话了，只是说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一耳朵进一耳朵出的很快也就过去了。饭菜上了桌我哪还顾得上别的了，从前在家不是炒辣椒就是拌豆腐的，现在终于可以吃肉了，红烧肉，炖排骨，清蒸鱼 ，八宝鸭……好吃的太多了，我一直盯着庄主只等她动筷。
“都起筷吧”
“谢庄主”
终于可以吃饭了，真好！嗯，这个好吃，嗯，那个也好吃。
我低着头一直在吃，嘴里塞的满满的，诶?怎么感觉周围一下就安静了，我抬起头发现大家都在看我，庄主也放下筷子看着我。
我的筷子停在半空，下意识吞咽不料噎住了。
“咳咳咳咳咳咳”
大师姐过来递我一杯水，然后轻轻替我拍背。
“你这孩子怎么吃这么急啊”，她靠近我耳边小声说，“刚刚师父在说话，别人都停下筷子了，一会你过去给庄主请个罪”
“奥”
师姐拍拍我，然后回到座位。我起身走到庄主身边，轻拉她衣袖，“庄主，刚刚我只顾着吃饭没听您说话，您别生气”
“你这么饿吗？”
我点点头，“我娘说食不言寝不语”
“那意思是我的不对喽”
“嗯……您有错，我也有错”
庄主轻笑了一声，“好，以后吃饭的时候谁也不准说话，都记下了吗？”
“是”
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看我眼神都这么怪，不管了，先吃饭要紧。
一、第一次授课
做外门弟子的三年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时候，虽然庄主要求很高，课业很重，但是我每天都很开心，我能读书练武不需要跟着阿娘去卖豆腐，不用洗衣做饭洒扫，也不用挑水劈材做杂活。
还记得那时庄主第一次授课，我便迟到了，急急忙忙跑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我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庄主看见我了却没理我。
等到庄主把那页书讲完了讲悠悠地问我，“为何迟到?”
“肚子疼，上茅厕有些久了”
“我要打你手心十下服不服?”
庄主拿出一把戒尺拍在桌上，然后看着我，这时屋子里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我。
“服”
“那你过来”
我走过去，走到庄主面前，伸出手。
“跪下”
我听话地跪了下去，伸出手放在桌子上。
啪，啪，啪……
手心有些刺痛，但不是忍不了，我就这样盯着戒尺看着它一下一下打到我手上。
“行了，以后别迟到了”
“知道了”
我找了个空位坐下去，然后庄主又把刚才讲过的东西再讲一遍仿佛是专门讲给我的。
在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迟到，每天都去的早早的去温书。
做外门弟子的三年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时候，虽然庄主要求很高，课业很重，但是我每天都很开心，我能读书练武不需要跟着阿娘去卖豆腐，不用洗衣做饭洒扫，也不用挑水劈材做杂活。
还记得那时庄主第一次授课，我便迟到了，急急忙忙跑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我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庄主看见我了却没理我。
等到庄主把那页书讲完了讲悠悠地问我，“为何迟到?”
“肚子疼，上茅厕有些久了”
“我要打你手心十下服不服?”
庄主拿出一把戒尺拍在桌上，然后看着我，这时屋子里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我。
“服”
“那你过来”
我走过去，走到庄主面前，伸出手。
“跪下”
我听话地跪了下去，伸出手放在桌子上。
啪，啪，啪……
手心有些刺痛，但不是忍不了，我就这样盯着戒尺看着它一下一下打到我手上。
“行了，以后别迟到了”
“知道了”
我找了个空位坐下去，然后庄主又把刚才讲过的东西再讲一遍仿佛是专门讲给我的。
在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迟到，每天都去的早早的去温书。
庄主讲完了之后就让我们自己看书，半个时辰之后挨个背给她听。
我背的很快时间刚过去一半就背好了，我看其他人还在背呢就自己玩了一会。
拿了张纸出来叠纸船，还在上面又做了两个小人放在里面。
“你这做的什么?”
“船啊，船里面是……”
我突然意识到不对，抬起头一看——庄主站在我桌子前面，我赶紧起身，“庄主”
“都背完了?”
我点点头
“那过来背给我听，若是错的多了我可要打你手心了”
“好”
“刚才没打疼你吗？怎么听着也不害怕啊？”
“不怕啊，我都背熟了”
庄主微微笑了一下，“开始吧”
“是，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背的不错，真是挺好的，行了，给我说说意思”
“那我说错了，您要打我吗？”
“不打你，就说说你的理解就行”
“奥，就是孔子说，学习时常复兴不是件好事吗？你的朋友从远方来不是件高兴的事吗？别人不知道你你却不生气不是君子吗？”
“嗯，说的不错，回去把这段抄两遍”
“可是我都背下来了为什么还要抄写啊？”
“练练字加深一下印象，去吧”
“但是抄写的目的不就是要背下来吗？我都背下来了”
“你这孩子，那你能默写吗？”
我点点头
“那好，要是写的都对就不用抄了”
“好”
我拿出纸来默写，嗯?愠字怎么写啊？忘了？我有些着急，怎么写都不像啊，干脆不写了。
“庄主，我还是抄两遍吧”
“怎么了，刚才不是说都会吗？”
“我……就是觉得练练字挺好的”
我灰溜溜地回到座位打开书认认真真的抄了两遍，然后默写了一遍。
我背的很快时间刚过去一半就背好了，我看其他人还在背呢就自己玩了一会。
拿了张纸出来叠纸船，还在上面又做了两个小人放在里面。
“你这做的什么?”
“船啊，船里面是……”
我突然意识到不对，抬起头一看——庄主站在我桌子前面，我赶紧起身，“庄主”
“都背完了?”
我点点头
“那过来背给我听，若是错的多了我可要打你手心了”
“好”
“刚才没打疼你吗？怎么听着也不害怕啊？”
“不怕啊，我都背熟了”
庄主微微笑了一下，“开始吧”
“是，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背的不错，真是挺好的，行了，给我说说意思”
“那我说错了，您要打我吗？”
“不打你，就说说你的理解就行”
“奥，就是孔子说，学习时常复兴不是件好事吗？你的朋友从远方来不是件高兴的事吗？别人不知道你你却不生气不是君子吗？”
“嗯，说的不错，回去把这段抄两遍”
“可是我都背下来了为什么还要抄写啊？”
“练练字加深一下印象，去吧”
“但是抄写的目的不就是要背下来吗？我都背下来了”
“你这孩子，那你能默写吗？”
我点点头
“那好，要是写的都对就不用抄了”
“好”
我拿出纸来默写，嗯?愠字怎么写啊？忘了？我有些着急，怎么写都不像啊，干脆不写了。
“庄主，我还是抄两遍吧”
“怎么了，刚才不是说都会吗？”
“我……就是觉得练练字挺好的”
我灰溜溜地回到座位打开书认认真真的抄了两遍，然后默写了一遍。
二、拜师
我与这些孩子都不一样，她们有着好的家世，好的父母。就算是天字班的这十个人不是各门派掌门的亲属也都是父母双全的，不像我，从小就没有爹。
听着她们说，她们的父亲或是严厉或是慈爱，都对她们很好，虽然有人嘴上抱怨，说她爹爹对她严厉但是我能感觉到那种爱。
我一个人坐在湖边拿石子打水漂。
一枚石子从我身边飞过去，在水面点了几下，竟然到了对岸。
我转过身看见庄主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打水漂的时候要用手腕的力，不要整个胳膊都用力。”
“庄主”
“嗯，怎么一个人在这不和她们去玩啊？”
“我不爱和她们玩，没意思”
庄主做到我身边，她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庄主，您身上味道真好闻”
“是龙涎香的气味吧，喜欢吗？”
“喜欢”
“一会去我房间拿一块”
“谢庄主”
“溪娴，今天怎么不高兴呢？”
“没什么，我很高兴啊”
庄主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也看着她，过了一会，我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开口了：“我没有爹，听见她们说自己爹爹怎样怎样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们有人欺负你吗？”
“之前有，后来我和她打了一架，她们都不敢欺负我了，我不喜欢和她们玩，就林采薇和我关系还不错”
“采薇是崆峒林掌门的孙女，为人仗义，你多与她亲近是好的”
“是”
“你这孩子啊！别总打架，平时收敛一些锋芒，要学会藏拙”
“什么意思啊？”
“自己去体会”
“好”
月色很美，映在湖上，风吹过来凉凉的，远处飘来夜来香的香气。
“庄主，那个……嗯，您还缺徒弟吗？”
“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想拜您为师”
“每年想拜我为师的人都很多啊，可是我不想收徒，或者说这些人都不够格做我徒弟”
我转身跪下，“那我呢？”
“也不够”
庄主的话很重，很重，压在我心上。
“那怎样才够呢？”
“我问你，为什么要拜我为师？不想被人欺负？”
“她们已经不敢欺负我了，我想做您徒弟，学一身好武艺，保护我娘”
“你娘对你很重要吧”
“嗯，我爹死的早，阿娘一个人养活我到大，她很漂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豆腐西施。”
“看得出来你娘把你教的很好”
“我娘每天很忙很累，没时间管我的，她对我很凶，动不动就抄起笤帚打我，把我从巷子这头追到那头。”
庄主摸着我的头，轻轻笑了笑。
“这么想拜我为师吗？”
“嗯，我阿娘为了送我上山给我请了教书的先生和教武艺的师父，她每天要做以前双倍的豆腐，还有我的学费，是她卖了首饰凑的”
“溪娴，这些事我不知道，这样吧，学费你不用交了，好好学，拜师的事就不要提了”
“庄主，我是真的想拜师，我想好好跟您学武，读书”
“别哭孩子”
庄主拿出手帕为我擦拭泪水。
“庄主，您若是不收我，我便不起了”
“你在威胁我吗？”
“不敢”
“随你跪吧”
庄主起身离开了，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庄主，我娘，有一次，我看见有几个人砸了我阿娘的摊子，我娘，头发散了，衣服破了，她不知道我看见了，她回家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疼她，我没有其他人那么好的家世，我真的想成为清林弟子，我想以我自己的能力去保护我阿娘，让别人不敢欺负她”
“溪娴，你说的很好，确实三年的时间很短，学不了什么太深武功，但是你要知道学武很苦，很苦的，我不确定你有没有这个决心”
“我有，真的”
“好，那么到三年之后你该下山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考验，能不能当我徒弟我们到时再看”
“谢庄主”
我与这些孩子都不一样，她们有着好的家世，好的父母。就算是天字班的这十个人不是各门派掌门的亲属也都是父母双全的，不像我，从小就没有爹。
听着她们说，她们的父亲或是严厉或是慈爱，都对她们很好，虽然有人嘴上抱怨，说她爹爹对她严厉但是我能感觉到那种爱。
我一个人坐在湖边拿石子打水漂。
一枚石子从我身边飞过去，在水面点了几下，竟然到了对岸。
我转过身看见庄主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打水漂的时候要用手腕的力，不要整个胳膊都用力。”
“庄主”
“嗯，怎么一个人在这不和她们去玩啊？”
“我不爱和她们玩，没意思”
庄主做到我身边，她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庄主，您身上味道真好闻”
“是龙涎香的气味吧，喜欢吗？”
“喜欢”
“一会去我房间拿一块”
“谢庄主”
“溪娴，今天怎么不高兴呢？”
“没什么，我很高兴啊”
庄主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也看着她，过了一会，我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开口了：“我没有爹，听见她们说自己爹爹怎样怎样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们有人欺负你吗？”
“之前有，后来我和她打了一架，她们都不敢欺负我了，我不喜欢和她们玩，就林采薇和我关系还不错”
“采薇是崆峒林掌门的孙女，为人仗义，你多与她亲近是好的”
“是”
“你这孩子啊！别总打架，平时收敛一些锋芒，要学会藏拙”
“什么意思啊？”
“自己去体会”
“好”
月色很美，映在湖上，风吹过来凉凉的，远处飘来夜来香的香气。
“庄主，那个……嗯，您还缺徒弟吗？”
“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想拜您为师”
“每年想拜我为师的人都很多啊，可是我不想收徒，或者说这些人都不够格做我徒弟”
我转身跪下，“那我呢？”
“也不够”
庄主的话很重，很重，压在我心上。
“那怎样才够呢？”
“我问你，为什么要拜我为师？不想被人欺负？”
“她们已经不敢欺负我了，我想做您徒弟，学一身好武艺，保护我娘”
“你娘对你很重要吧”
“嗯，我爹死的早，阿娘一个人养活我到大，她很漂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豆腐西施。”
“看得出来你娘把你教的很好”
“我娘每天很忙很累，没时间管我的，她对我很凶，动不动就抄起笤帚打我，把我从巷子这头追到那头。”
庄主摸着我的头，轻轻笑了笑。
“这么想拜我为师吗？”
“嗯，我阿娘为了送我上山给我请了教书的先生和教武艺的师父，她每天要做以前双倍的豆腐，还有我的学费，是她卖了首饰凑的”
“溪娴，这些事我不知道，这样吧，学费你不用交了，好好学，拜师的事就不要提了”
“庄主，我是真的想拜师，我想好好跟您学武，读书”
“别哭孩子”
庄主拿出手帕为我擦拭泪水。
“庄主，您若是不收我，我便不起了”
“你在威胁我吗？”
“不敢”
“随你跪吧”
庄主起身离开了，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庄主，我娘，有一次，我看见有几个人砸了我阿娘的摊子，我娘，头发散了，衣服破了，她不知道我看见了，她回家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疼她，我没有其他人那么好的家世，我真的想成为清林弟子，我想以我自己的能力去保护我阿娘，让别人不敢欺负她”
“溪娴，你说的很好，确实三年的时间很短，学不了什么太深武功，但是你要知道学武很苦，很苦的，我不确定你有没有这个决心”
“我有，真的”
“好，那么到三年之后你该下山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考验，能不能当我徒弟我们到时再看”
“谢庄主”
我不知道的是考验第二天就开始了。
我的课业加重了，还要负责每日挑满十缸水，每个月还要去帮厨十天。
挑水和烧火我从小我就会做了，即使很累也不觉得接受不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一转眼三年都过去了，到了要下山的日子了。庄主把所有人集中在演武场，说了很多话，听得人想哭，尤其是那一句，“你们永远可以以清林弟子自居”，听得我眼泪都下来了。
接下来几天大家陆陆续续的回去了，采薇也在昨天走了，整个庄里又变得冷清起来。
我呆在房间等着庄主给我的考验但是十天过去了，庄主也没有找我。
我吃过了午饭一个人走在竹林间的小路，忽然听见了有人吹箫，我寻着声过去，看见庄主坐在湖边的石头上，之前和我一起打水漂时坐的那块石头。
我走过去，轻轻拉了一下庄主的衣袖，“庄主”
“溪娴，怎么又这么没规矩，见着我也不知道行礼？”
“我……见过庄主，庄主，您说的考验是什么啊？”
“考验？”
“您不会忘了吧，当年您答应我的，要下山的时候会给考验”
“考验已经结束了”
“啊？那我通过了吗？”
庄主笑了笑不说话，我摇着她胳膊，“我通过了没有啊？求您了，告诉我吧”
庄主点了点头
“啊！通过了？考验是什么啊？”
“我在考你的耐性和能不能吃苦，我加重了你的课业，还让你挑水劈材烧火，你都没有抱怨”
“您的考验就这么轻松吗？”
庄主点点头
我不敢相信，庄主一定在骗我，一定是我太优秀了，她早就想想收我为徒了才会这样吧。
我不知道的是就这么简单的考验竟然这么多年只有我一个人通过了，师父后来告诉我，越是简单平常越难坚持。
我的课业加重了，还要负责每日挑满十缸水，每个月还要去帮厨十天。
挑水和烧火我从小我就会做了，即使很累也不觉得接受不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一转眼三年都过去了，到了要下山的日子了。庄主把所有人集中在演武场，说了很多话，听得人想哭，尤其是那一句，“你们永远可以以清林弟子自居”，听得我眼泪都下来了。
接下来几天大家陆陆续续的回去了，采薇也在昨天走了，整个庄里又变得冷清起来。
我呆在房间等着庄主给我的考验但是十天过去了，庄主也没有找我。
我吃过了午饭一个人走在竹林间的小路，忽然听见了有人吹箫，我寻着声过去，看见庄主坐在湖边的石头上，之前和我一起打水漂时坐的那块石头。
我走过去，轻轻拉了一下庄主的衣袖，“庄主”
“溪娴，怎么又这么没规矩，见着我也不知道行礼？”
“我……见过庄主，庄主，您说的考验是什么啊？”
“考验？”
“您不会忘了吧，当年您答应我的，要下山的时候会给考验”
“考验已经结束了”
“啊？那我通过了吗？”
庄主笑了笑不说话，我摇着她胳膊，“我通过了没有啊？求您了，告诉我吧”
庄主点了点头
“啊！通过了？考验是什么啊？”
“我在考你的耐性和能不能吃苦，我加重了你的课业，还让你挑水劈材烧火，你都没有抱怨”
“您的考验就这么轻松吗？”
庄主点点头
我不敢相信，庄主一定在骗我，一定是我太优秀了，她早就想想收我为徒了才会这样吧。
我不知道的是就这么简单的考验竟然这么多年只有我一个人通过了，师父后来告诉我，越是简单平常越难坚持。
三、挨打
“溪儿你都反省出什么了？”
师父的规矩，晚饭之后在她书房跪着反省，我也不知道要反省出什么，反正就是跪着挨时间罢了。
“啊？”
师父冲着我招招手，我起来后一阵小跑扎进她怀里，冲着师父眨眨眼睛，“师父，我今天什么都没干啊”
“你再好好想想”
“真的，我没犯错”
师父不说话手里拿着戒尺在指节上敲了敲，“想清楚”
“您要打便打吧，我真的很乖的今天，您之前说的我都记着呢”
“急什么？我就问了两句，瞧你，惯会顶嘴。”
我嘟着嘴不高兴，师父伸手捏捏我的脸，“溪儿，今天是谁打碎我的茶盏又把碎片塞进箱子里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箱子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怎么会被发现呢？师父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师父，您是不是会算卦啊？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你说你啊，打碎了就打碎了吧，我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打你吧，还不承认还把碎片塞进箱子，我下午拿东西的时候把手割了”
“啊？那您手没事吧，我看看”
还没等我抓到她的手，师父便把手抽回去了。
“把裤子脱了，趴到桌子上”
“师父，您都说是小事了还要打我？”
“我是惩罚你说谎”
“我没说谎啊”
啪，戒尺一下打到桌子上，好响的一声，我下意识抖了一下。
“趴好了”
“不打好不好”
我倒不是怕挨打，只是脱了裤子好羞啊，我拉着师父衣袖轻轻摇了摇，但是师父根本不理我，还是板着脸。
“师父，那，那打手心吧，我都这么大了，别打我屁股了，好丢人的”
师父还是不说话，我便倒了一杯茶，捧到师父面前，“师父，您今天画画的时候我看见了，您画的真好，什么时候教教我啊？”
师父还是不说话，我有些尴尬了，从师父胳膊底下使劲往她怀里一钻，然后跪在她腿上，手搂着她脖子，“好师父，您说句话吧，您不会让我气哑了吧”
啪
“啊！”
屁股上挨了一下
“小混球，趴好了！”
“那不脱裤子好不好？”
“自己看着办！”
“那我就不脱了”
我从师父身上跳下去，乖乖趴好，想了一下还是把裤子脱下了。
“这还像个样子”
啪
“嗯，疼”
师父手劲好大啊，很疼。
啪啪啪啪
又连着打了四下，屁股上烫烫的，我捂着屁股，揉了揉。
“手拿开”
“疼”
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我用手捂着屁股，不肯拿开，师父有些生气，一只大手抓住我胳膊，另一只手挥着戒尺要打。
“不要了，师父”
我闭紧眼睛，但是戒尺并没有打上来，抓着我手腕的手也松开了，师父把我抱起来，蹲下身子，拿出手帕轻轻给我擦眼泪。
“怎么了？打疼了？”
我有点别扭，摇摇头。
“诶，以后不许了，把裤子穿上吧”
我扭过头去，提上裤子，别别扭扭的不说话，师父拉我进她怀里，给我讲了一堆大道理，我实在听烦了就用头蹭蹭师父肩膀，“师父，我以后不了”
“好好好，不说你了”
师父脾气是真的很好，以前娘亲都没有这个耐性，都会打得我鬼哭狼嚎的，街坊邻居都来劝才会放了我。
“溪儿你都反省出什么了？”
师父的规矩，晚饭之后在她书房跪着反省，我也不知道要反省出什么，反正就是跪着挨时间罢了。
“啊？”
师父冲着我招招手，我起来后一阵小跑扎进她怀里，冲着师父眨眨眼睛，“师父，我今天什么都没干啊”
“你再好好想想”
“真的，我没犯错”
师父不说话手里拿着戒尺在指节上敲了敲，“想清楚”
“您要打便打吧，我真的很乖的今天，您之前说的我都记着呢”
“急什么？我就问了两句，瞧你，惯会顶嘴。”
我嘟着嘴不高兴，师父伸手捏捏我的脸，“溪儿，今天是谁打碎我的茶盏又把碎片塞进箱子里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箱子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怎么会被发现呢？师父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师父，您是不是会算卦啊？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你说你啊，打碎了就打碎了吧，我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打你吧，还不承认还把碎片塞进箱子，我下午拿东西的时候把手割了”
“啊？那您手没事吧，我看看”
还没等我抓到她的手，师父便把手抽回去了。
“把裤子脱了，趴到桌子上”
“师父，您都说是小事了还要打我？”
“我是惩罚你说谎”
“我没说谎啊”
啪，戒尺一下打到桌子上，好响的一声，我下意识抖了一下。
“趴好了”
“不打好不好”
我倒不是怕挨打，只是脱了裤子好羞啊，我拉着师父衣袖轻轻摇了摇，但是师父根本不理我，还是板着脸。
“师父，那，那打手心吧，我都这么大了，别打我屁股了，好丢人的”
师父还是不说话，我便倒了一杯茶，捧到师父面前，“师父，您今天画画的时候我看见了，您画的真好，什么时候教教我啊？”
师父还是不说话，我有些尴尬了，从师父胳膊底下使劲往她怀里一钻，然后跪在她腿上，手搂着她脖子，“好师父，您说句话吧，您不会让我气哑了吧”
啪
“啊！”
屁股上挨了一下
“小混球，趴好了！”
“那不脱裤子好不好？”
“自己看着办！”
“那我就不脱了”
我从师父身上跳下去，乖乖趴好，想了一下还是把裤子脱下了。
“这还像个样子”
啪
“嗯，疼”
师父手劲好大啊，很疼。
啪啪啪啪
又连着打了四下，屁股上烫烫的，我捂着屁股，揉了揉。
“手拿开”
“疼”
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我用手捂着屁股，不肯拿开，师父有些生气，一只大手抓住我胳膊，另一只手挥着戒尺要打。
“不要了，师父”
我闭紧眼睛，但是戒尺并没有打上来，抓着我手腕的手也松开了，师父把我抱起来，蹲下身子，拿出手帕轻轻给我擦眼泪。
“怎么了？打疼了？”
我有点别扭，摇摇头。
“诶，以后不许了，把裤子穿上吧”
我扭过头去，提上裤子，别别扭扭的不说话，师父拉我进她怀里，给我讲了一堆大道理，我实在听烦了就用头蹭蹭师父肩膀，“师父，我以后不了”
“好好好，不说你了”
师父脾气是真的很好，以前娘亲都没有这个耐性，都会打得我鬼哭狼嚎的，街坊邻居都来劝才会放了我。
四、争宠
师父把一个孩子领到大师姐面前，让她帮忙照顾，那个孩子很小的样子，眼睛大大圆圆的，师父和她说话的时候总是轻声细语的。
“溪儿，过来”
我听见师父叫我便从房间里走过去，师父笑意盈盈的把碧水推过来，“这是二师姐溪娴”
“二师姐好”
我低头看着那个小不点，“嗯”，从鼻腔发出一个单音。
“溪儿，你要帮着霜儿照顾她，好不好？”
“我，嗯”
“你带着碧儿去庄中转转吧，小心一些”
“师父，我还有功课呢，先告退了”
我向师父行个礼就走出去了。这个小孩子好讨厌啊！我最讨厌小孩子了，还要带她，师父看起来还对她那么好！一时间各种情感涌上心头，我恨不得把那孩子扔到山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校场等师父，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师父才过来。
“溪儿，师父来晚了”
“您起晚了，该罚！”
“那溪儿要怎么罚为师啊？”
“今天晚上陪我，您都好久没陪我了”
“今天不行，碧儿才来，为师要陪她，不如过些日子吧，嗯？”
“算了”
“怎么，不开心了？”
“徒儿不敢”
“一这样说话就是了，小混球，换个别的要求，不如初五我带你俩去山下集市啊？”
“不去不去，我要练功”
“这么上进啊”
“是啊”
师父揉揉我脑袋没在说话，开始教我功夫了。
“手臂伸直，好，下一式”
师父手中拿着藤条，在我身边转悠，瞧着不对便在后背抽上一下。
“疼，师父，我后背都该脱层皮了”
“哪有人练武不挨打的，我小时候你太师父也没少打我呢”
“那您轻点嘛”
“轻了你就没记性，就是得打重了才有用呢”
“哼，一会您就该心疼我了”
“快接着练吧小混球”
“是”
师父把一个孩子领到大师姐面前，让她帮忙照顾，那个孩子很小的样子，眼睛大大圆圆的，师父和她说话的时候总是轻声细语的。
“溪儿，过来”
我听见师父叫我便从房间里走过去，师父笑意盈盈的把碧水推过来，“这是二师姐溪娴”
“二师姐好”
我低头看着那个小不点，“嗯”，从鼻腔发出一个单音。
“溪儿，你要帮着霜儿照顾她，好不好？”
“我，嗯”
“你带着碧儿去庄中转转吧，小心一些”
“师父，我还有功课呢，先告退了”
我向师父行个礼就走出去了。这个小孩子好讨厌啊！我最讨厌小孩子了，还要带她，师父看起来还对她那么好！一时间各种情感涌上心头，我恨不得把那孩子扔到山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校场等师父，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师父才过来。
“溪儿，师父来晚了”
“您起晚了，该罚！”
“那溪儿要怎么罚为师啊？”
“今天晚上陪我，您都好久没陪我了”
“今天不行，碧儿才来，为师要陪她，不如过些日子吧，嗯？”
“算了”
“怎么，不开心了？”
“徒儿不敢”
“一这样说话就是了，小混球，换个别的要求，不如初五我带你俩去山下集市啊？”
“不去不去，我要练功”
“这么上进啊”
“是啊”
师父揉揉我脑袋没在说话，开始教我功夫了。
“手臂伸直，好，下一式”
师父手中拿着藤条，在我身边转悠，瞧着不对便在后背抽上一下。
“疼，师父，我后背都该脱层皮了”
“哪有人练武不挨打的，我小时候你太师父也没少打我呢”
“那您轻点嘛”
“轻了你就没记性，就是得打重了才有用呢”
“哼，一会您就该心疼我了”
“快接着练吧小混球”
“是”
练完功了就该吃早饭了，饿着肚子练功真的很难受，但是师父说这样清醒记得牢。
我先去换了衣服才去的饭厅，一去便看见了碧水坐在我的位置，头靠在师父身上，我瞬时火冒三丈，恨不得摔了她的碗！我走到她面前瞪着她，“这是我的位置，你起来！”
“师父让我坐的”
啪，我把她的碗扔出去摔个粉碎，碧水的眼泪刷得一下流了出来，一副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师父也瞪我，眼睛里都要冒火光了。
砰，师父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溪娴！胡闹什么！”
“我没胡闹，她坐了我的位置，不起来，我不能给她点教训吗？”
啪，师父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您打我！您掌我嘴！我！我……”
接下来的话都被泪水吞没了，我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像洪水一般涌出。
师父也愣住了，她伸手过来摸摸我的脸，“溪儿不哭了，先吃饭吧”
“我不吃！我绝食！”
我大喊一声然后就跑出去了，重重的我把门关上，踹了一脚，然后跑回了房间，拿门栓锁住门，爬进被窝里哭。
我哭了好久，后来哭累了就睡过去了，不知睡了多久，我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该是中午了吧，这么久师父也不理我，是不是我太过分了，师父真的生气了，不会以后都不理我了吧？
我越想越委屈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了。
笃笃笃
有敲门声，我走到门前，看见外面一个影子。
“谁啊？”
“溪娴，是师姐”
我走过去把门打开，却看见师父黑着一张脸站在师姐身后。
“师父……”
啪
师父又赏了我一嘴巴，然后薅着我耳朵把我拽出去，我没挣扎就由着师父。
师父一直把我拽到院子里才松开手，我捂着耳朵，抽抽搭搭地哭。
“柳溪娴”
师父竟然连名带姓地叫我，我听得汗毛直立。
“师父”
我偷偷打量了一下师父，脸色阴沉，眼睛里冒火，心想完了，这次铁定要挨打了，不如装乖还能少挨一些。
我跪下，伏在地上，“师父，溪儿知错了，您要打要罚，溪儿都认”
“哼，这次认错到快”
“溪儿刚刚一直在反省，溪儿都后悔死了，溪儿不应该发脾气的，我真的很后悔，求您打我吧”
我抱住师父大腿，脸贴在师父腿上，哭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你以为自己认个错买个乖我就能饶了你?”
“徒儿不敢，徒儿不敢乞求您原谅，徒儿只求您别生气，若是气坏身子徒儿不知该怎么赔罪，您若生气便打我吧，师父～”
“真的知错了?”
“是”
“那你说说错在哪了？”
“我不应该跟师妹争宠，不该摔她的碗，不该与您顶撞”
“还有吗？”
“没了吧”，我偷偷看了一眼师父，脸色稍微缓和一点。
“溪儿，你不信为师”
“徒儿知错了，只是溪儿从小没有爹爹，阿娘对我也是严厉大过关心，我，太贪恋您对我的好了”
师父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捧着我的脸，与我四目相对。
“溪儿，师父不会因为新收了一个徒弟就对你不好的，你这孩子惯会胡思乱想的”
“那您还会像以前一样宠我吗？”
师父点点头，把我抱在怀里，“小混球，饿了吧”
“嗯，我两顿都没吃了”
“走吧，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饭”
“师父真好”，我在师父脸上亲了一口，“师父，那以后挨着您的位置只能是我！”
“好，听你的，小醋精”
我先去换了衣服才去的饭厅，一去便看见了碧水坐在我的位置，头靠在师父身上，我瞬时火冒三丈，恨不得摔了她的碗！我走到她面前瞪着她，“这是我的位置，你起来！”
“师父让我坐的”
啪，我把她的碗扔出去摔个粉碎，碧水的眼泪刷得一下流了出来，一副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师父也瞪我，眼睛里都要冒火光了。
砰，师父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溪娴！胡闹什么！”
“我没胡闹，她坐了我的位置，不起来，我不能给她点教训吗？”
啪，师父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您打我！您掌我嘴！我！我……”
接下来的话都被泪水吞没了，我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像洪水一般涌出。
师父也愣住了，她伸手过来摸摸我的脸，“溪儿不哭了，先吃饭吧”
“我不吃！我绝食！”
我大喊一声然后就跑出去了，重重的我把门关上，踹了一脚，然后跑回了房间，拿门栓锁住门，爬进被窝里哭。
我哭了好久，后来哭累了就睡过去了，不知睡了多久，我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该是中午了吧，这么久师父也不理我，是不是我太过分了，师父真的生气了，不会以后都不理我了吧？
我越想越委屈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了。
笃笃笃
有敲门声，我走到门前，看见外面一个影子。
“谁啊？”
“溪娴，是师姐”
我走过去把门打开，却看见师父黑着一张脸站在师姐身后。
“师父……”
啪
师父又赏了我一嘴巴，然后薅着我耳朵把我拽出去，我没挣扎就由着师父。
师父一直把我拽到院子里才松开手，我捂着耳朵，抽抽搭搭地哭。
“柳溪娴”
师父竟然连名带姓地叫我，我听得汗毛直立。
“师父”
我偷偷打量了一下师父，脸色阴沉，眼睛里冒火，心想完了，这次铁定要挨打了，不如装乖还能少挨一些。
我跪下，伏在地上，“师父，溪儿知错了，您要打要罚，溪儿都认”
“哼，这次认错到快”
“溪儿刚刚一直在反省，溪儿都后悔死了，溪儿不应该发脾气的，我真的很后悔，求您打我吧”
我抱住师父大腿，脸贴在师父腿上，哭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你以为自己认个错买个乖我就能饶了你?”
“徒儿不敢，徒儿不敢乞求您原谅，徒儿只求您别生气，若是气坏身子徒儿不知该怎么赔罪，您若生气便打我吧，师父～”
“真的知错了?”
“是”
“那你说说错在哪了？”
“我不应该跟师妹争宠，不该摔她的碗，不该与您顶撞”
“还有吗？”
“没了吧”，我偷偷看了一眼师父，脸色稍微缓和一点。
“溪儿，你不信为师”
“徒儿知错了，只是溪儿从小没有爹爹，阿娘对我也是严厉大过关心，我，太贪恋您对我的好了”
师父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捧着我的脸，与我四目相对。
“溪儿，师父不会因为新收了一个徒弟就对你不好的，你这孩子惯会胡思乱想的”
“那您还会像以前一样宠我吗？”
师父点点头，把我抱在怀里，“小混球，饿了吧”
“嗯，我两顿都没吃了”
“走吧，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饭”
“师父真好”，我在师父脸上亲了一口，“师父，那以后挨着您的位置只能是我！”
“好，听你的，小醋精”
过了一天了，我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谁知道晚上罚跪反省的时候师父又提了这事。
“五十戒尺，服还是不服”
“您不是都翻篇了吗？”
“为师是不生气了，可是该打还是要打啊”
我绕到师父身后伸出手替师父捏肩捶背，一顿殷勤，师父没说话就闭合眼睛享受我的服务。
“捏的不错，再倒杯水来”
“是”
我又倒了杯水双手捧给师父
“给我再捶捶腿”
“是”
我又蹲下给师父捶腿
“使点劲”
“好”
“嗯，不错，给为师磨墨”
“诶”
我又乖巧地给师父磨墨
“去拿点水果来”
“是”
我去厨房洗了苹果和桃子，切成小块装在盘子里，一路小跑拿来捧给师父。
“嗯，做的好，去帮为师把戒尺拿来”
“好”，我转身去拿，嗯? 不对啊，“师父，您还是要打我啊”
“不是说好五十下嘛？”
“不打好不好？”
“去拿”
我不想惹得师父生气，反正最后还是要挨打的，还是卖个乖吧，一会撒个娇也就饶了我了。
我去盒子里取了戒尺双手捧着走到师父面前，跪下身子递给师父。
“嗯，趴到桌子上”
“是”
我趴到桌子上，肚子紧贴桌子，手抓着桌沿。
师父站起身，一只手按住我腰，另只手挥着戒尺，啪，抽到我屁股上。
“嘶，疼～”
“疼就好好反省自己犯得错！”
“知道了师父”
啪
“师父，我反省好了～”
啪
“啊！疼～”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呜……疼～师父，我疼，别打了！”
啪
“啊！！师父！”
不管我怎么号，师父依然不说话，不加力也不减力得打下去，生生打了五十整，才放过我。
“好了，溪儿，不哭了，不哭了，再哭头要痛了”
“您还管我头疼不疼！您都要打死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您下手真狠！我都说错了嘛，还要打！呜呜呜呜呜呜呜～”
“难道你犯了这么大的错为师不该打你吗？”
“该打是该打的，可是，可是，您打得太重了吧”
“不重你能记住错吗？”
“能记住，您训我几句我就记住了，不用动手的”
“小混球，别哭了，洗洗脸该睡觉了”
“我不睡，我屁股疼！”
“那师父给你揉揉就好了”
师父把我抱进怀里，大手覆在我屁股上，轻轻地给我揉，又恢复平时温柔的样子，笑意盈盈的。
“师父，那我明天可不可以不去练功了呢？”
啪
师父用巴掌回答了我不行。
“五十戒尺，服还是不服”
“您不是都翻篇了吗？”
“为师是不生气了，可是该打还是要打啊”
我绕到师父身后伸出手替师父捏肩捶背，一顿殷勤，师父没说话就闭合眼睛享受我的服务。
“捏的不错，再倒杯水来”
“是”
我又倒了杯水双手捧给师父
“给我再捶捶腿”
“是”
我又蹲下给师父捶腿
“使点劲”
“好”
“嗯，不错，给为师磨墨”
“诶”
我又乖巧地给师父磨墨
“去拿点水果来”
“是”
我去厨房洗了苹果和桃子，切成小块装在盘子里，一路小跑拿来捧给师父。
“嗯，做的好，去帮为师把戒尺拿来”
“好”，我转身去拿，嗯? 不对啊，“师父，您还是要打我啊”
“不是说好五十下嘛？”
“不打好不好？”
“去拿”
我不想惹得师父生气，反正最后还是要挨打的，还是卖个乖吧，一会撒个娇也就饶了我了。
我去盒子里取了戒尺双手捧着走到师父面前，跪下身子递给师父。
“嗯，趴到桌子上”
“是”
我趴到桌子上，肚子紧贴桌子，手抓着桌沿。
师父站起身，一只手按住我腰，另只手挥着戒尺，啪，抽到我屁股上。
“嘶，疼～”
“疼就好好反省自己犯得错！”
“知道了师父”
啪
“师父，我反省好了～”
啪
“啊！疼～”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呜……疼～师父，我疼，别打了！”
啪
“啊！！师父！”
不管我怎么号，师父依然不说话，不加力也不减力得打下去，生生打了五十整，才放过我。
“好了，溪儿，不哭了，不哭了，再哭头要痛了”
“您还管我头疼不疼！您都要打死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您下手真狠！我都说错了嘛，还要打！呜呜呜呜呜呜呜～”
“难道你犯了这么大的错为师不该打你吗？”
“该打是该打的，可是，可是，您打得太重了吧”
“不重你能记住错吗？”
“能记住，您训我几句我就记住了，不用动手的”
“小混球，别哭了，洗洗脸该睡觉了”
“我不睡，我屁股疼！”
“那师父给你揉揉就好了”
师父把我抱进怀里，大手覆在我屁股上，轻轻地给我揉，又恢复平时温柔的样子，笑意盈盈的。
“师父，那我明天可不可以不去练功了呢？”
啪
师父用巴掌回答了我不行。
五、生辰
人家的生辰都是开开心心的而我从来没过过生辰，只因为那天是我爹祭日。我觉得我的生日就是我的倒霉日，果然今年又是如此。
早上起来晚了，我朝着东边磕了三个头之后就急急忙忙往小校场跑，结果还是晚了，师父已经坐在那里了。
师父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柳溪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又起来晚了是不是！”
“是”
“我不打你你是长不了记性了！”
“没有，我明天肯定早起，我发誓”我伸出三根手指指着天，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师父打断了。
“行了，伸手吧！”我耷拉着脸慢吞吞得伸出手，师父一手抓着我手指尖，另一只手挥着戒尺夹着风就打上来。
“师父，疼～”
师父根本不听我求饶戒尺一下接一下打到我手心，疼得我汗都出来了，打了足足二十下才停下来。接下来就开始练功，师父手里拿着藤条瞧着不对便抽一下，等我练完了胳膊大腿上都是道道儿。
更倒霉的还在后面，昨天留的功课我忘写了，挨了一顿训不说又挨了手板，还被师父怼到墙角罚跪。
好不容易熬完了一天了，还有最后的罚跪反省，我对着墙，用指甲画道道儿，好累啊，膝盖要疼死了，我稍稍弓着身子，缓解一下膝盖的压力。
“溪儿”
“哎！”
师父突然叫我，我激灵一下，转过身，砰的一声，头磕在墙上了，疼得我半边脸都麻了。
“师父，怎么了？”
“过来”
我拉着苦瓜脸，小碎步走过去，观察了一下师父的神情，看起来还不错，感觉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便大着胆子抱着师父胳膊，用脸去蹭她的脸。
“溪儿，站好了”
“奥”
“闭上眼睛”
“为什么啊？”
“听话”
好吧，我闭上眼睛等着，感觉师父在拿东西，然后打开一个盒子，再然后把一个绳子套在我脖子上，好凉啊，一块好凉的东西贴在我胸口。
“睁开眼睛吧”
我慢慢睁开眼，低下头看见一块水滴形的玉坠贴在我胸口上，我拿起来仔细一看上面刻了一个溪字。
“师父，这是……”
“溪儿，生辰快乐！”
“师父！我从来没过过生辰”
“傻丫头，来人”
逸木进来了，手里捧着一碗面，放到桌子上。
“溪儿，长寿面，师父希望溪儿永远快乐顺遂，趁热吃吧”
“谢师父”
我感觉心里暖暖的，鼻子酸酸的，一眨眼眼泪便掉下来了，师父拿出帕子给我擦泪，然后把我抱在怀里，看着我吃面。
“师父，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面！”
“小混球，你才多大啊，就这辈子了，为师以后年年都会给你过生辰的，快些吃吧”
吧唧，我一口亲在师父脸上，师父无奈地摇摇头，“小混球！亲我一脸油！”
“嘿嘿，徒儿高兴嘛”
原来过生辰是这么好的一件事啊！我还从来都不知道呢。
人家的生辰都是开开心心的而我从来没过过生辰，只因为那天是我爹祭日。我觉得我的生日就是我的倒霉日，果然今年又是如此。
早上起来晚了，我朝着东边磕了三个头之后就急急忙忙往小校场跑，结果还是晚了，师父已经坐在那里了。
师父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柳溪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又起来晚了是不是！”
“是”
“我不打你你是长不了记性了！”
“没有，我明天肯定早起，我发誓”我伸出三根手指指着天，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师父打断了。
“行了，伸手吧！”我耷拉着脸慢吞吞得伸出手，师父一手抓着我手指尖，另一只手挥着戒尺夹着风就打上来。
“师父，疼～”
师父根本不听我求饶戒尺一下接一下打到我手心，疼得我汗都出来了，打了足足二十下才停下来。接下来就开始练功，师父手里拿着藤条瞧着不对便抽一下，等我练完了胳膊大腿上都是道道儿。
更倒霉的还在后面，昨天留的功课我忘写了，挨了一顿训不说又挨了手板，还被师父怼到墙角罚跪。
好不容易熬完了一天了，还有最后的罚跪反省，我对着墙，用指甲画道道儿，好累啊，膝盖要疼死了，我稍稍弓着身子，缓解一下膝盖的压力。
“溪儿”
“哎！”
师父突然叫我，我激灵一下，转过身，砰的一声，头磕在墙上了，疼得我半边脸都麻了。
“师父，怎么了？”
“过来”
我拉着苦瓜脸，小碎步走过去，观察了一下师父的神情，看起来还不错，感觉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便大着胆子抱着师父胳膊，用脸去蹭她的脸。
“溪儿，站好了”
“奥”
“闭上眼睛”
“为什么啊？”
“听话”
好吧，我闭上眼睛等着，感觉师父在拿东西，然后打开一个盒子，再然后把一个绳子套在我脖子上，好凉啊，一块好凉的东西贴在我胸口。
“睁开眼睛吧”
我慢慢睁开眼，低下头看见一块水滴形的玉坠贴在我胸口上，我拿起来仔细一看上面刻了一个溪字。
“师父，这是……”
“溪儿，生辰快乐！”
“师父！我从来没过过生辰”
“傻丫头，来人”
逸木进来了，手里捧着一碗面，放到桌子上。
“溪儿，长寿面，师父希望溪儿永远快乐顺遂，趁热吃吧”
“谢师父”
我感觉心里暖暖的，鼻子酸酸的，一眨眼眼泪便掉下来了，师父拿出帕子给我擦泪，然后把我抱在怀里，看着我吃面。
“师父，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面！”
“小混球，你才多大啊，就这辈子了，为师以后年年都会给你过生辰的，快些吃吧”
吧唧，我一口亲在师父脸上，师父无奈地摇摇头，“小混球！亲我一脸油！”
“嘿嘿，徒儿高兴嘛”
原来过生辰是这么好的一件事啊！我还从来都不知道呢。
六、思嘉
柳叶弯眉桃花眼再配上白白糯糯的小圆脸，滴溜溜的大眼睛透着机灵。一个粉粉嫩嫩的洋娃娃似的孩子出现在我十五岁那年，思嘉，师父替我收的第一个徒弟，我把她当成妹妹一样。
小思嘉嘴巴甜总能哄我开心，平时乖巧的很，虽然会不是犯些小错却从不惹祸，又乖又听话，我一直把她宠到大，大声训斥都没有，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却换来她十四岁的时候与一魔教弟子在后山厮混，最后两人私奔。
我万万没想到她平时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怎么小小的年纪却能干出这样丢脸的事，我清林山庄脸面都丢尽了。那时恰巧师父闭关修炼，我便把思嘉和袁企关在房间里，本想等师父出来再处置，谁料夜里两人迷晕了守卫逃了出去。魔教的迷香果然厉害，看守的暗卫都没有察觉便倒下了。
第二日藏书阁守卫回禀，落英剑法典籍丢失，怀疑是思嘉干的。
师父传出命令清理门户，我带着暗卫一路追到翠微山，那时风大雪也大
思嘉和袁企被堵住无路可逃了，身后是断崖，我拔出剑抵在思嘉脖子上，马上就要刺下的时候我心软了，看着思嘉的脸与四年前那个小娃娃重叠，我握着剑的手颤抖了。
我问思嘉，可会后悔，思嘉坚定地摇头，她说这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后悔，她说她爱袁企，她跪在雪地里求我，她说她这辈子就只爱他一个人。
那时我仿佛看到了阿娘在说爹的时候的神情，透着坚定透着幸福。
后来袁企跪下面对天地发毒誓，会爱护思嘉一生一世，脱离魔教洗心革面，两人便从此隐居山林不再出世。
我到底心软了，把他俩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躲开暗卫的眼睛，废掉二人武功，给了一些钱拿回典籍之后便放他俩走了。
回去之后我跪在暗室门前回禀师父，师父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我不知为何，师父没有怀疑我，只是训斥我管教不严然后便让我回去了。
后来我常常在想，到底我做的是对是错，若我没有溺爱思嘉她应该不会是现在这样吧，起码不用隐居山林隐姓埋名，阿娘是这样的，家道没落，家里让她嫁给刚刚考取功名的表兄，她不愿，却嫁给了一个屠夫，便是我爹。她的眼里，我爹千般好，可是却早早见了阎王，只留下我和一个风雨飘摇的家，我不懂这样的所谓爱情到底有什么好的。
魔教不是说脱离便能脱离的，后来袁企很长一段时间都一直还在为魔教卖命，最后害了两人性命。
柳叶弯眉桃花眼再配上白白糯糯的小圆脸，滴溜溜的大眼睛透着机灵。一个粉粉嫩嫩的洋娃娃似的孩子出现在我十五岁那年，思嘉，师父替我收的第一个徒弟，我把她当成妹妹一样。
小思嘉嘴巴甜总能哄我开心，平时乖巧的很，虽然会不是犯些小错却从不惹祸，又乖又听话，我一直把她宠到大，大声训斥都没有，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却换来她十四岁的时候与一魔教弟子在后山厮混，最后两人私奔。
我万万没想到她平时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怎么小小的年纪却能干出这样丢脸的事，我清林山庄脸面都丢尽了。那时恰巧师父闭关修炼，我便把思嘉和袁企关在房间里，本想等师父出来再处置，谁料夜里两人迷晕了守卫逃了出去。魔教的迷香果然厉害，看守的暗卫都没有察觉便倒下了。
第二日藏书阁守卫回禀，落英剑法典籍丢失，怀疑是思嘉干的。
师父传出命令清理门户，我带着暗卫一路追到翠微山，那时风大雪也大
思嘉和袁企被堵住无路可逃了，身后是断崖，我拔出剑抵在思嘉脖子上，马上就要刺下的时候我心软了，看着思嘉的脸与四年前那个小娃娃重叠，我握着剑的手颤抖了。
我问思嘉，可会后悔，思嘉坚定地摇头，她说这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后悔，她说她爱袁企，她跪在雪地里求我，她说她这辈子就只爱他一个人。
那时我仿佛看到了阿娘在说爹的时候的神情，透着坚定透着幸福。
后来袁企跪下面对天地发毒誓，会爱护思嘉一生一世，脱离魔教洗心革面，两人便从此隐居山林不再出世。
我到底心软了，把他俩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躲开暗卫的眼睛，废掉二人武功，给了一些钱拿回典籍之后便放他俩走了。
回去之后我跪在暗室门前回禀师父，师父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我不知为何，师父没有怀疑我，只是训斥我管教不严然后便让我回去了。
后来我常常在想，到底我做的是对是错，若我没有溺爱思嘉她应该不会是现在这样吧，起码不用隐居山林隐姓埋名，阿娘是这样的，家道没落，家里让她嫁给刚刚考取功名的表兄，她不愿，却嫁给了一个屠夫，便是我爹。她的眼里，我爹千般好，可是却早早见了阎王，只留下我和一个风雨飘摇的家，我不懂这样的所谓爱情到底有什么好的。
魔教不是说脱离便能脱离的，后来袁企很长一段时间都一直还在为魔教卖命，最后害了两人性命。
七、巨变
“柳溪娴，你是***？这么简单都学不会?”
一大早师伯就在训我，我白了她一眼不理她，继续练。
“我问你话呢！”
师伯很粗暴的踹了我一脚，“柳溪娴，你哑巴了吗？嗯? 为什么不回话！”
“我没哑，我错了”
“哼！你那也是认错?”
“那不然你想怎么样？”
“你师父闭关把你交给我了，我说你两句还不行了！怎么，要造反啊！学你那逆徒！真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徒弟来！我看你师父也是没教好你！”
“你！你训我就训我，为什么先带上思嘉后带上我师父?你不配说我师父！”
从她提起思嘉来我就心里不舒服，现在又说我师父的不是，我简直忍不了，眼睛都要喷火了。
“孽障！谁教你这么与长辈说话的，你师父吗？”
“你还提我师父！怎么，你不服气我师父吗？反正她比你强千倍万倍！”
“呵，千倍万倍?就教出这么个孽徒来！看看你这样吧！不尊长辈，你要是我徒弟我早就打烂你的嘴了！”
“你徒弟也不怎么样啊！没一个成器的，还有一个把房子都点了的呢！”
“你！”
我看着师伯生气的样子心里无比高兴，看见她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诶?怎么回事？突然笑了，莫不是失心疯了！
“唔，耳朵，谁啊！”
突然有人拽住我耳朵，我顺着往后一看——师父！”
“师父，您出关了”
啪
挨了一嘴巴，我捂着脸不再说话了
“咳咳咳咳咳咳，柳溪娴！你真是好啊！顶嘴顶的越发好了！”
“师父，我错了”
我低着头，不敢看师父眼睛，轻轻用手拽拽她衣袖，结果被甩开了。
“去给你师伯道歉”
“我不道歉，我没错，她先说您的”
啪啪
两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的。
“认错！”
“不要”
啪
“认错！”
“不认”
啪
“认错！”
我捂着脸转过身子，朝着师伯磕了个头，“师伯我错了”，“又转向师父，“师父，弟子知错了”
师父朝着师伯微微拱了拱手，“请师姐恕罪，我一定狠狠惩罚这孽徒”
“既然庄主出关了，那我就回去了，你可要好好教训这逆徒啊！”
我抬起头使劲瞪了师伯一眼大喊道：
“我不是逆徒！”
啪，师父把我拉过去又抽了我一巴掌，我耷拉着脑袋不敢再说话了。
“逸木，给我拿根鞭子来！”
师父要打我！还要动鞭子，我不敢相信，我抬头看着师父，却见她状态不太对劲，满头大汗，声音听起来很沙哑，眼睛有些浑浊，师父是不是闭关太累了，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师父，您……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站起来刚想把手搭上师父额头，就被踹倒在地。
“为师没事，咳咳咳咳咳咳……”
师父一阵剧烈咳嗽，看起来很吓人，我赶紧爬起来抱住师父，轻轻替她顺背，感觉师父身上都被汗湿透了。
“师父，您到底怎么了？请乌阁主来看看吧！您别生气了，我一会去刑阁自己领鞭子，您别动手了”
师父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一阵咳嗽给堵回去了，后来竟然昏倒在我怀里，我吓坏了，赶紧叫人请了乌阁主过来。
“柳溪娴，你是***？这么简单都学不会?”
一大早师伯就在训我，我白了她一眼不理她，继续练。
“我问你话呢！”
师伯很粗暴的踹了我一脚，“柳溪娴，你哑巴了吗？嗯? 为什么不回话！”
“我没哑，我错了”
“哼！你那也是认错?”
“那不然你想怎么样？”
“你师父闭关把你交给我了，我说你两句还不行了！怎么，要造反啊！学你那逆徒！真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徒弟来！我看你师父也是没教好你！”
“你！你训我就训我，为什么先带上思嘉后带上我师父?你不配说我师父！”
从她提起思嘉来我就心里不舒服，现在又说我师父的不是，我简直忍不了，眼睛都要喷火了。
“孽障！谁教你这么与长辈说话的，你师父吗？”
“你还提我师父！怎么，你不服气我师父吗？反正她比你强千倍万倍！”
“呵，千倍万倍?就教出这么个孽徒来！看看你这样吧！不尊长辈，你要是我徒弟我早就打烂你的嘴了！”
“你徒弟也不怎么样啊！没一个成器的，还有一个把房子都点了的呢！”
“你！”
我看着师伯生气的样子心里无比高兴，看见她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诶?怎么回事？突然笑了，莫不是失心疯了！
“唔，耳朵，谁啊！”
突然有人拽住我耳朵，我顺着往后一看——师父！”
“师父，您出关了”
啪
挨了一嘴巴，我捂着脸不再说话了
“咳咳咳咳咳咳，柳溪娴！你真是好啊！顶嘴顶的越发好了！”
“师父，我错了”
我低着头，不敢看师父眼睛，轻轻用手拽拽她衣袖，结果被甩开了。
“去给你师伯道歉”
“我不道歉，我没错，她先说您的”
啪啪
两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的。
“认错！”
“不要”
啪
“认错！”
“不认”
啪
“认错！”
我捂着脸转过身子，朝着师伯磕了个头，“师伯我错了”，“又转向师父，“师父，弟子知错了”
师父朝着师伯微微拱了拱手，“请师姐恕罪，我一定狠狠惩罚这孽徒”
“既然庄主出关了，那我就回去了，你可要好好教训这逆徒啊！”
我抬起头使劲瞪了师伯一眼大喊道：
“我不是逆徒！”
啪，师父把我拉过去又抽了我一巴掌，我耷拉着脑袋不敢再说话了。
“逸木，给我拿根鞭子来！”
师父要打我！还要动鞭子，我不敢相信，我抬头看着师父，却见她状态不太对劲，满头大汗，声音听起来很沙哑，眼睛有些浑浊，师父是不是闭关太累了，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师父，您……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站起来刚想把手搭上师父额头，就被踹倒在地。
“为师没事，咳咳咳咳咳咳……”
师父一阵剧烈咳嗽，看起来很吓人，我赶紧爬起来抱住师父，轻轻替她顺背，感觉师父身上都被汗湿透了。
“师父，您到底怎么了？请乌阁主来看看吧！您别生气了，我一会去刑阁自己领鞭子，您别动手了”
师父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一阵咳嗽给堵回去了，后来竟然昏倒在我怀里，我吓坏了，赶紧叫人请了乌阁主过来。
我把师父扶到床上去，外面暗卫回禀乌阁主到了，我起身准备去开门，那边一只手抓住我的衣角。
“咳咳咳咳咳咳，溪儿，让乌阁主回去，为师没事，只是风寒”
我转过身去，看着师父，师父竟然有一绺头发变白了！明明刚刚还没有的，而且感觉师父竟然变得苍老了，眼窝深陷，眼白浑浊，脸上的肉也陷进去了，看起来很吓人的样子，根本不是她说的风寒。
“师父，请乌阁主看看吧，求您了，别硬撑了，您脸色看起来特别不好，您都吓到溪儿了。”
“闭嘴！为师没事”
“师父，就让乌阁主给您看一下嘛”
啪
我不可思议的捂着脸看着师父，师父揪着我耳朵把我提过去，神情像要生吞活剥了我，用手捏着我的脸说，“柳溪娴！为师的话你听不懂吗？！”
“听，听懂了，听懂了师父”
我感觉胸口很闷，有些透不过气，头晕晕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师父给了我巨大的压迫感，我甚至觉得要是我敢不从她会一掌要我性命。
我送走了乌阁主之后师父唤我进门，我有些害怕，在门口徘徊了一会才进去。
“师父”
此时师父气色好了一些，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师父坐在床边，我倒了杯水递给她，师父冲我笑了一下，又恢复了以前的感觉，整个人暖暖的，让人想要亲近。
“师父，您怎么了？”
“溪儿，为师没事，刚才有些真气逆行，现在已经好了，此事你不可与任何人提起，碧水和俞晴都不可以，记住了吗？”
“知道了，那您现在去没事了吧”
“为师没事了，你过来，我看看你的脸，打疼了吧”
听见师父这话我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抱住师父就哇的一声哭出来，师父摸着我的头，安抚我。
“溪儿，明日起你早一个时辰起来练功”
“啊？为什么啊？”
“哪那么多为什么！”
师父又有些严厉，我不由得一抖，点了点头，不敢不从。
师父张张嘴想要说一些什么，却没说，只是眼神暗了下去，紧紧搂了我一下，喃喃道，“师父现在的希望就是你了”
“师父，您说什么?”
“没什么，为师累了，你出去吧”
“我陪您吧”
“出去！”
我有些害怕挨打便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咳咳咳咳咳咳，溪儿，让乌阁主回去，为师没事，只是风寒”
我转过身去，看着师父，师父竟然有一绺头发变白了！明明刚刚还没有的，而且感觉师父竟然变得苍老了，眼窝深陷，眼白浑浊，脸上的肉也陷进去了，看起来很吓人的样子，根本不是她说的风寒。
“师父，请乌阁主看看吧，求您了，别硬撑了，您脸色看起来特别不好，您都吓到溪儿了。”
“闭嘴！为师没事”
“师父，就让乌阁主给您看一下嘛”
啪
我不可思议的捂着脸看着师父，师父揪着我耳朵把我提过去，神情像要生吞活剥了我，用手捏着我的脸说，“柳溪娴！为师的话你听不懂吗？！”
“听，听懂了，听懂了师父”
我感觉胸口很闷，有些透不过气，头晕晕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师父给了我巨大的压迫感，我甚至觉得要是我敢不从她会一掌要我性命。
我送走了乌阁主之后师父唤我进门，我有些害怕，在门口徘徊了一会才进去。
“师父”
此时师父气色好了一些，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师父坐在床边，我倒了杯水递给她，师父冲我笑了一下，又恢复了以前的感觉，整个人暖暖的，让人想要亲近。
“师父，您怎么了？”
“溪儿，为师没事，刚才有些真气逆行，现在已经好了，此事你不可与任何人提起，碧水和俞晴都不可以，记住了吗？”
“知道了，那您现在去没事了吧”
“为师没事了，你过来，我看看你的脸，打疼了吧”
听见师父这话我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抱住师父就哇的一声哭出来，师父摸着我的头，安抚我。
“溪儿，明日起你早一个时辰起来练功”
“啊？为什么啊？”
“哪那么多为什么！”
师父又有些严厉，我不由得一抖，点了点头，不敢不从。
师父张张嘴想要说一些什么，却没说，只是眼神暗了下去，紧紧搂了我一下，喃喃道，“师父现在的希望就是你了”
“师父，您说什么?”
“没什么，为师累了，你出去吧”
“我陪您吧”
“出去！”
我有些害怕挨打便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早上我起了个大早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去了小校场，大老远就看见师父坐在竹椅上，我加快了脚边，小跑几步走到师父跟前。
“徒儿请师父安”
“都什么时辰了！又起来这么晚，你到底长没长心啊！”
“我，您不是说早起一个时辰吗？我已经早了一个时辰了，干嘛还要骂我?”
啪
我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巴掌，看着师父铁青的脸，我只能跪下认错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认个错总比挨打强。
“师父，徒儿明日会早点来，您饶了我吧”
“行了，练功吧”
“是”
师父带我去了一个石室，上面的墙壁上刻了剑谱，落英剑法，碧落剑法，赤霞剑法，本门三大绝学都在其中了。
“你与落英剑法无缘，为师不强求你，先练赤霞剑法吧，什么时候练成什么出去！”
“师父，那我吃饭睡觉呢？都在这吗？”
“里面有个侧室，可以在里面休息，逸木会过来送饭的”
“师父，可是，我，我想偶尔的出去透透气嘛”
师父转向我，眼睛瞪得圆圆的，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咻，一藤条招呼到我后背。
“唔，疼啊！您干嘛啊？疼死了！”
咻咻咻……
“啊！！别打了！疼疼～”我扭着身子躲藤条，师父便打得更重了，我开始跑，师父在后面追，一直追到一个墙角，把我怼在里面不由分说重重打了我一顿藤条，疼得我直跳脚。
“练不练?”
“练”
我用手捂着后背，使劲搓搓，然后拿起剑照着墙上的剑谱开始练。
第一式，鱼贯九天，我照着墙上的图画开始比划，垂肩落肘，左腿弓步，向上方挑刺。
“你在干嘛？刺棉花吗！一点力都没有！”
师父拎着我耳朵大声训我，我一时委屈眼泪刷得就流下来了。
“哭什么！训不得了！”
“徒儿自责”
“哼！还知道自责”
师父虽然没松口但毕竟还是心疼我的，拿出手帕给我擦脸，但是擦过之后又开始变得冷冰冰了。
“再练！什么时候练的我满意了，再往下练”
“是”
我练了快二十次了，重复这一个动作，可师父还是不满意，我胳膊都要断了，腿也蹲麻了，师父却说我不上心，给我一顿好训。
我有些委屈，眼泪又憋不住了，一边哭一边练，终于练到第五十次了，师父点头了，我瘫坐在地上，把剑扔在一边，大口喘着粗气，用手扇着风。
“起来，继续！”
师父又开始催我了，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继续休息，捏着自己胳膊和腿，胳膊都抬不起来了，特别酸。
“柳溪娴，起来！”
“我胳膊疼，再歇一小会就好”
我软软的回答师父，眨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她，谁知师父竟然一藤条挥过来砸到我脸上，马上就隆起一条印子，我捂着脸，想哭不敢哭，脸整个在抽动，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剑继续练。
“徒儿请师父安”
“都什么时辰了！又起来这么晚，你到底长没长心啊！”
“我，您不是说早起一个时辰吗？我已经早了一个时辰了，干嘛还要骂我?”
啪
我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巴掌，看着师父铁青的脸，我只能跪下认错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认个错总比挨打强。
“师父，徒儿明日会早点来，您饶了我吧”
“行了，练功吧”
“是”
师父带我去了一个石室，上面的墙壁上刻了剑谱，落英剑法，碧落剑法，赤霞剑法，本门三大绝学都在其中了。
“你与落英剑法无缘，为师不强求你，先练赤霞剑法吧，什么时候练成什么出去！”
“师父，那我吃饭睡觉呢？都在这吗？”
“里面有个侧室，可以在里面休息，逸木会过来送饭的”
“师父，可是，我，我想偶尔的出去透透气嘛”
师父转向我，眼睛瞪得圆圆的，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咻，一藤条招呼到我后背。
“唔，疼啊！您干嘛啊？疼死了！”
咻咻咻……
“啊！！别打了！疼疼～”我扭着身子躲藤条，师父便打得更重了，我开始跑，师父在后面追，一直追到一个墙角，把我怼在里面不由分说重重打了我一顿藤条，疼得我直跳脚。
“练不练?”
“练”
我用手捂着后背，使劲搓搓，然后拿起剑照着墙上的剑谱开始练。
第一式，鱼贯九天，我照着墙上的图画开始比划，垂肩落肘，左腿弓步，向上方挑刺。
“你在干嘛？刺棉花吗！一点力都没有！”
师父拎着我耳朵大声训我，我一时委屈眼泪刷得就流下来了。
“哭什么！训不得了！”
“徒儿自责”
“哼！还知道自责”
师父虽然没松口但毕竟还是心疼我的，拿出手帕给我擦脸，但是擦过之后又开始变得冷冰冰了。
“再练！什么时候练的我满意了，再往下练”
“是”
我练了快二十次了，重复这一个动作，可师父还是不满意，我胳膊都要断了，腿也蹲麻了，师父却说我不上心，给我一顿好训。
我有些委屈，眼泪又憋不住了，一边哭一边练，终于练到第五十次了，师父点头了，我瘫坐在地上，把剑扔在一边，大口喘着粗气，用手扇着风。
“起来，继续！”
师父又开始催我了，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继续休息，捏着自己胳膊和腿，胳膊都抬不起来了，特别酸。
“柳溪娴，起来！”
“我胳膊疼，再歇一小会就好”
我软软的回答师父，眨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她，谁知师父竟然一藤条挥过来砸到我脸上，马上就隆起一条印子，我捂着脸，想哭不敢哭，脸整个在抽动，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剑继续练。
“师父～我觉得，我也不适合练赤霞剑法，我觉得不太舒服”
我实在太累了，便想了个馊主意捂着胸口装病。
“伸手”
“师父，我真难受～”
“手给我”
我往后退了两步，师父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替我把脉，我心砰砰的跳，师父又抓起我另一只手，细细的把了起来，我看着师父脸色越来越阴沉不由得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师父，我好了”
啪啪
师父没说话铁青着脸打了我两耳光。
“师父，我错了”我咬着嘴唇，眼泪含泪，看着师父。
“滚去墙角，不想练功就跪着吧！”
“师父，师父，不要罚我了，我知错了，您别生气了”
师父拎着我衣领给我拖到墙角，一脚踢到我屁股上，啪叽我就撞到墙上了，脑袋鼓个大包。
我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屁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觉得师父一定是被人掉包了，这七年下来挨的打都没有这两天多。
师父把我怼到墙角之后就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石室里，我又累又冷又饿又困，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舒服的，我不明白到底我怎么惹得师父厌弃了，竟然要这样对我，我开始一顿胡思乱想，把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都想了一遍，越想越难过。
正在我沉浸悲伤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我瞬间精神了，挺直身体，手背在身后。
“起来吃饭了，做了红烧肉”
师父拎了食盒进来，这是铁了心不许我出去了，我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可是就是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
“师父，我吃好了，先去休息了”
我站起来朝着师父行了个礼，刚想离开却被叫住了。
“一碗饭就吃了两口，坐下再吃一些”
“我不饿，我困了，想睡会”
“吃饱了再睡”
“我不想吃”
我没理师父行了个礼径自离开去了侧室钻进被窝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我实在太累了，便想了个馊主意捂着胸口装病。
“伸手”
“师父，我真难受～”
“手给我”
我往后退了两步，师父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替我把脉，我心砰砰的跳，师父又抓起我另一只手，细细的把了起来，我看着师父脸色越来越阴沉不由得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师父，我好了”
啪啪
师父没说话铁青着脸打了我两耳光。
“师父，我错了”我咬着嘴唇，眼泪含泪，看着师父。
“滚去墙角，不想练功就跪着吧！”
“师父，师父，不要罚我了，我知错了，您别生气了”
师父拎着我衣领给我拖到墙角，一脚踢到我屁股上，啪叽我就撞到墙上了，脑袋鼓个大包。
我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屁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觉得师父一定是被人掉包了，这七年下来挨的打都没有这两天多。
师父把我怼到墙角之后就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石室里，我又累又冷又饿又困，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舒服的，我不明白到底我怎么惹得师父厌弃了，竟然要这样对我，我开始一顿胡思乱想，把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都想了一遍，越想越难过。
正在我沉浸悲伤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我瞬间精神了，挺直身体，手背在身后。
“起来吃饭了，做了红烧肉”
师父拎了食盒进来，这是铁了心不许我出去了，我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可是就是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
“师父，我吃好了，先去休息了”
我站起来朝着师父行了个礼，刚想离开却被叫住了。
“一碗饭就吃了两口，坐下再吃一些”
“我不饿，我困了，想睡会”
“吃饱了再睡”
“我不想吃”
我没理师父行了个礼径自离开去了侧室钻进被窝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八、重责
“溪儿，起来了，该练功了”
我不情愿地揉揉眼睛，师父坐在床边，我习惯性的往师父怀里扎，环抱着她的腰，赖在师父怀里。
“师父，困～”
啪
师父在我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醒了吗？”
“醒了”我嘟着嘴有些委屈
“起来！”
“是”
我不情不愿的走出来，拿起剑开始练功。
“啊！疼～”
师父从后面一脚把我踹倒，紧接着藤条就抽到身上了。
我捂着头，趴在地上躲也躲不掉只能生生挨着，挨了三十多下之后师父才停下手。
“这回醒了吧！刚才练的摇摇晃晃的，浑身都是破绽，若是遇见敌人你都死了！”师父把我扶起来，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继续说道：“溪儿，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从前为师学武也吃了不少苦头，你未来要继承为师衣钵的。”
“您别讲大道理了，我都疼死了！练功就很累了，您还要打我，训斥我！“
“我就是以前惯的你毛病！”
啪
师父重重甩了我一巴掌。
“跪下！”
“不跪！我就不要，你打死我吧！”
“好！那你可别求饶！”
师父说完这句话我就怂了，面子算什么？在师父举起藤条的一瞬间我跪了下去，抱着师父大腿，哭的撕心裂肺的求她。
“师父，我刚才鬼迷心窍了，您别生气，饶了我吧”
“呵，还没打呢就求饶啊？”
“嗯，您是我师父，我跟您求饶不丢人，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饶了我吧”
“溪儿，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留给你的也不多了，你要记住为师没办法了”
师父突然泪流满面，用手捧着我的脸跟我说了好多我不能理解的话。
“溪儿，脱下上衣，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违逆我的代价！”
啊？师父是失心疯吗？刚刚还满含深情的呢，现在擦掉眼泪就换了副面孔！
“师父，徒儿不敢违逆您，我练功就是了”
“我叫你脱掉上衣！”
我感觉到真气的动荡，师父给了我巨大的压迫让我不敢不从，乖乖的脱掉上衣，跪直身体。
藤条沾了凉水，我刚感觉到水珠滴在肩膀，下一刻，藤条就砸了下来，一下接一下的，每打一下我都哀嚎一声，师父却毫不留情。
背上火辣辣的尖锐的疼痛袭上大脑，我不能思考了，脑子里只剩下疼了，我甚至不敢去躲就跪在那里硬生生的挨着。
足足五十下师父才停了手，也不给我上药就把我拎起来让我继续练功。
背上的伤我一动便扯着疼，可师父的目光像冰冷的刀子一下一下扎进我胸口。
“溪儿，起来了，该练功了”
我不情愿地揉揉眼睛，师父坐在床边，我习惯性的往师父怀里扎，环抱着她的腰，赖在师父怀里。
“师父，困～”
啪
师父在我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醒了吗？”
“醒了”我嘟着嘴有些委屈
“起来！”
“是”
我不情不愿的走出来，拿起剑开始练功。
“啊！疼～”
师父从后面一脚把我踹倒，紧接着藤条就抽到身上了。
我捂着头，趴在地上躲也躲不掉只能生生挨着，挨了三十多下之后师父才停下手。
“这回醒了吧！刚才练的摇摇晃晃的，浑身都是破绽，若是遇见敌人你都死了！”师父把我扶起来，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继续说道：“溪儿，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从前为师学武也吃了不少苦头，你未来要继承为师衣钵的。”
“您别讲大道理了，我都疼死了！练功就很累了，您还要打我，训斥我！“
“我就是以前惯的你毛病！”
啪
师父重重甩了我一巴掌。
“跪下！”
“不跪！我就不要，你打死我吧！”
“好！那你可别求饶！”
师父说完这句话我就怂了，面子算什么？在师父举起藤条的一瞬间我跪了下去，抱着师父大腿，哭的撕心裂肺的求她。
“师父，我刚才鬼迷心窍了，您别生气，饶了我吧”
“呵，还没打呢就求饶啊？”
“嗯，您是我师父，我跟您求饶不丢人，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饶了我吧”
“溪儿，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留给你的也不多了，你要记住为师没办法了”
师父突然泪流满面，用手捧着我的脸跟我说了好多我不能理解的话。
“溪儿，脱下上衣，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违逆我的代价！”
啊？师父是失心疯吗？刚刚还满含深情的呢，现在擦掉眼泪就换了副面孔！
“师父，徒儿不敢违逆您，我练功就是了”
“我叫你脱掉上衣！”
我感觉到真气的动荡，师父给了我巨大的压迫让我不敢不从，乖乖的脱掉上衣，跪直身体。
藤条沾了凉水，我刚感觉到水珠滴在肩膀，下一刻，藤条就砸了下来，一下接一下的，每打一下我都哀嚎一声，师父却毫不留情。
背上火辣辣的尖锐的疼痛袭上大脑，我不能思考了，脑子里只剩下疼了，我甚至不敢去躲就跪在那里硬生生的挨着。
足足五十下师父才停了手，也不给我上药就把我拎起来让我继续练功。
背上的伤我一动便扯着疼，可师父的目光像冰冷的刀子一下一下扎进我胸口。
这样一练就到了晚上，我甚至觉得罚跪都能算作歇息了，一直练到了半夜师父才放过我，我胡乱洗个脸就上床了，身上的酸痛总算能得到缓解了。
“溪儿，泡个脚吧”
“不要，我困了师父～”
师父端了水过来，一把把我从床上捞起来，给我脱掉袜子卷起裤腿，脚按到水里。
“嗯～烫～您和我一起泡啊～”
我靠在师父怀里，温暖的热水让我疲惫的身体缓和了一些，师父轻笑了一下，也把脚伸进盆里，我调皮的踩在师父脚上，师父也不恼，就由着我。
我眯起眼睛躺在师父怀里享受，水渐渐凉了，师父把我脚拿出来竟然躬下身子拿布给我擦脚。
“师父～徒儿来吧”
师父笑着没说话，我脸都红到了脖，
师父笑的温柔，好像今天白天的事都不曾发生一样。
“溪儿，把衣服脱了，为师给你上药”
“好”
师父招呼逸木进来换了盆水，又拿出两个瓷瓶来，投了个毛巾帮我擦身，冰冰凉凉的水让火辣辣的伤口得到缓解，擦洗好了之后师父拿着药匙刮取一些药膏涂在我背上，一边涂一边轻轻吹，抹药的时候有些刺痛，我来回扭着身子，师父便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小混球，别乱动”
我见师父心情不错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师父，您是因为思嘉的事恼我吗？”
“思嘉不是已经死了吗？”
师父这问话直击我内心，难道师父知道了我私放思嘉? 我强装镇定，点点头，“是，溪儿已经依照门规处置了她”
“思嘉的事已经过去了”
“那您是为什么要罚我？”
“你觉得为师是在罚你吗？”
“不是吗？您打得很重啊！”
“为师是，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师父又咳嗽起来，我连忙起身给师父顺背，“您，您身体，怎么了？”
“为师没事！”师父甩开我的手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
师父突然变了脸，又没了温柔，我隐约觉得师父身体出了问题却没细想，背上的伤，还有一天的疲惫让我没有力气去想，不一会就沉沉睡下了。
背上的伤隐隐作痛，我没睡多久就醒过来，看着师父趴在桌子上睡着，在看看自己呈大字型躺着，师父一定是怕弄醒我才不肯上床，我心里有些愧疚，穿鞋下床，拿着毯子轻轻盖在师父身上，谁知刚一碰师父，她便醒了。
“嗯？溪儿，怎么起来了？”
“后背疼，您怎么不上床啊？”
“为师看你睡得香，怕弄醒你”
“您和我一起睡吧”
“好”
师父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又去箱子里拿了瓶药出来。
“止痛的，张嘴”
啊～我张开嘴，一颗圆圆的药丸放在我舌头上，马上一股苦味弥漫开了，师父倒了水给我顺下去，又塞了一颗糖莲子给我。
“这回就不苦了吧”
“嗯”
师父躺到床上，把我搂在怀里，我枕着她的胳膊很快就又睡过去了。
“溪儿，泡个脚吧”
“不要，我困了师父～”
师父端了水过来，一把把我从床上捞起来，给我脱掉袜子卷起裤腿，脚按到水里。
“嗯～烫～您和我一起泡啊～”
我靠在师父怀里，温暖的热水让我疲惫的身体缓和了一些，师父轻笑了一下，也把脚伸进盆里，我调皮的踩在师父脚上，师父也不恼，就由着我。
我眯起眼睛躺在师父怀里享受，水渐渐凉了，师父把我脚拿出来竟然躬下身子拿布给我擦脚。
“师父～徒儿来吧”
师父笑着没说话，我脸都红到了脖，
师父笑的温柔，好像今天白天的事都不曾发生一样。
“溪儿，把衣服脱了，为师给你上药”
“好”
师父招呼逸木进来换了盆水，又拿出两个瓷瓶来，投了个毛巾帮我擦身，冰冰凉凉的水让火辣辣的伤口得到缓解，擦洗好了之后师父拿着药匙刮取一些药膏涂在我背上，一边涂一边轻轻吹，抹药的时候有些刺痛，我来回扭着身子，师父便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小混球，别乱动”
我见师父心情不错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师父，您是因为思嘉的事恼我吗？”
“思嘉不是已经死了吗？”
师父这问话直击我内心，难道师父知道了我私放思嘉? 我强装镇定，点点头，“是，溪儿已经依照门规处置了她”
“思嘉的事已经过去了”
“那您是为什么要罚我？”
“你觉得为师是在罚你吗？”
“不是吗？您打得很重啊！”
“为师是，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师父又咳嗽起来，我连忙起身给师父顺背，“您，您身体，怎么了？”
“为师没事！”师父甩开我的手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
师父突然变了脸，又没了温柔，我隐约觉得师父身体出了问题却没细想，背上的伤，还有一天的疲惫让我没有力气去想，不一会就沉沉睡下了。
背上的伤隐隐作痛，我没睡多久就醒过来，看着师父趴在桌子上睡着，在看看自己呈大字型躺着，师父一定是怕弄醒我才不肯上床，我心里有些愧疚，穿鞋下床，拿着毯子轻轻盖在师父身上，谁知刚一碰师父，她便醒了。
“嗯？溪儿，怎么起来了？”
“后背疼，您怎么不上床啊？”
“为师看你睡得香，怕弄醒你”
“您和我一起睡吧”
“好”
师父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又去箱子里拿了瓶药出来。
“止痛的，张嘴”
啊～我张开嘴，一颗圆圆的药丸放在我舌头上，马上一股苦味弥漫开了，师父倒了水给我顺下去，又塞了一颗糖莲子给我。
“这回就不苦了吧”
“嗯”
师父躺到床上，把我搂在怀里，我枕着她的胳膊很快就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