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朱>>by眉如黛(狐狸攻大爱~母鸡开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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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想榴莲  发布于 2009-02-21 22:26:00 +0800 CST  
伏朱——

满室妖娆的狐精
一张张媚笑的脸谱
道长愿入瓮
我却不愿伏诛
伏朱1
建档时间: 2/21 2009  更新时间: 02/21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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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朱1


正德十年。华清、华玄在诸殿拜完祖师,各自去度师那取了令签。一个从东廊下来,一个方过西堂,两厢望见,都是一笑。华清拿著自己的令签:“今有妖狐宣淫作乱,害人性命。”华玄笑嘻嘻对了句:“速往听银镇,诛之,以匡正道。”
两人走近了,拿令签一对,果真一模一样。华玄不由拍掌笑道:“你我冠巾二十年,大小是个真人,几只狐妖,何须兴师动众?”华清笑道:“贤弟有所不知,不单你我,华阳也是同路之人。”
两人相携往观门走去,华玄口中笑说:“此话当真?华阳这太上洞神法师一出,我哪抢得到功劳,还不如候在镇外,讨些斋菜,温酒待君归罢了。”华清佯作正色:“正事还是要做的,华阳师弟正在受观主训诫,我等先行一步。”
正说著,便出了观门,群松素裹银装,积雪不化,或可见鹿跃兔奔。他从怀中摸出一张黄纸,撕出个纸马形状,吹口气,道声:“敕!”当下变出匹五花骏马,倒骑著往山下去了。华玄似笑非笑,脚踏白布高简袜和多耳麻鞋,也未见他如何动作,就与那一人一马比肩而行。
如此一路说笑著,偈语唱和,日暮时分就到了镇外。直至此时,二人方察觉出不对。数里驿道杂草不生,只见得飞沙扑面。镇口一块残碑,刻字残损不堪。华清念了声道号,掐著玉清诀,招来两道青光护持,岂料刚过碑石,半空中妖焰一闪,当下不见了人影。
华玄这一惊非同小可,跟著跃入镇中,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睁开双眼,又是另一般景致。大道上闾阎纵横,车马如潮,只是四处妖气冲天,空中红云蔽日,胸前足下,皆拂散著阵阵绛色轻烟,如同身陷云海。四周一望,哪里还有华清的影子,华玄不禁大喊起来:“华清师兄!”
身旁的红雾越发浓郁了,湿漉漉的烟,却带著幽幽暖香。华玄终於忍不住把背上负著的玉真幡解了下来,往地上一插,道声:“疾!”宝幡霎时展开,幡顶现八品莲台,四周青光大盛,眼看著周围妖氛散了些,华玄面露喜色,喝道:“大,大,大!”原本近一人高的宝幡,闻声而长,华玄一跃而上,升至空中,破风疾行。费了几柱香的功夫,才在一座大院门前看见华清的影子,连忙收了法,上前几步,唤道:“华清师兄。”
华清已是满脸冷汗,见了华玄,勉强笑道:“贤弟,赶紧拿出看家本事。”华玄一愣,咬破指尖,往双眼一抹,一打量,当下连连叫苦:“吾命休矣。”原先接了令签,只以为是一只孽畜,吸了天地灵气,在人间为祸,直至亲临险地,才知道轻了敌。
四方路口,渐渐走来些美貌俊逸的女子少年,脸上都是笑吟吟的,但各自风情,又都有不同,一时间如群芳争妍,看得眼花缭乱。华清解下臂上八卦宝镜,暗骂了一声:“双手难敌四拳。”华玄接道:“四拳难敌八十爪。”两人对看了一眼,心底也怕葬身此处,面上还要涎笑的举重若轻。
华清将宝镜往空中一抛,脚下步罡,手捏诀,默诵咒文。只见八卦宝镜化为半屋大小的太极图,高悬在两人头顶,旋转不定,不时降下阵阵闪电惊雷。众狐精一时也不敢妄进,只是不断的从镇中赶来,朝这座大宅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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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

楼主 想榴莲  发布于 2009-02-21 22:27:00 +0800 CST  
伏朱2
建档时间: 2/22 2009  更新时间: 02/22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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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朱2


华玄看得眼睛也不眨,连声道:“师兄何时练出这种本事了,实是大开眼界。”华清额角的汗倒是流的更多了些,苦笑道:“贤弟还是动一动吧。愚兄只能撑一炷香。”华玄瞠目结舌了一阵,才把宝幡往地下一插,盘腿坐下,解开道褂,里里外外翻了一遍,道:“莫怕莫怕,我这还剩了三张弑火大神符,也能抵挡一阵。”
阵外已聚了数百只狐妖,不知谁先出的手,从嘴里喷出狐火,太极图金光一转,便化解了此劫。众小妖不甘示弱,各展神通,擅驭火的驭火,擅招雷的招雷,或以妖气御剑,巷中登时法宝翻飞,热气蒸腾,雷云四起。太极图转了百十圈,才把一切都消受下来,华清“哇”的吐了口血,太极越转越慢,已是元气大伤,
华玄这才动了真怒。“要不是道爷来的匆忙,没借几件值钱的宝器,早剥了你们的皮,做爷的大氅!”他咬破舌尖,一口真血喷出,在半空凝而不散。手握宝幡,蘸著血连画了四张雷火符,打在小妖身上,当即形神俱灭。华玄还欲再画,却看见这群孽畜悲鸣著,全力施为,太极图阵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黯淡无光,裂响了一声,还变作一面小小的八卦宝镜,碎成两半,跌入华清怀里。
华玄看著华清失魂落魄的模样,不敢迟疑,拎著他的领子,转身便逃。弑火大神符把包围炸开一个缺口,还未逃出半里,那群狐精就追上来,华玄又掷了张神符,几次且战且逃,把身上的法器都用尽了,委实弹尽粮绝的时候。华玄仰天叫了声:“道爷不服,道爷死不瞑目!”
华清正闭目待死,突闻空中有人喝道:“玉帝有敕,扫荡九州!若有不顺,缚下五岳!”连忙睁眼一瞧,见离得最近的二十几只狐妖统统中了禁咒,如受大山压顶,现了原形,在地上吱吱乱叫。
华玄、华清虎口脱险,心中暗笑侥幸。朱红雾气如海潮升卷,托著半空的一柄宝剑,剑光凛冽,不知饮过多少妖血魔魂。剑上站著一人,白袜覆鞋,头戴九梁巾,身披蓝色道褂,作寻常道士打扮,只是面容白皙俊秀,姿仪皎然,又与寻常道士有些不同。
“华阳师弟,便全仰仗你了。”
“华阳师弟,万事小心留神。”
这一对活宝都累成两瘫泥了,叫起来仍是中气十足。华阳只是冷哼一声,从剑上轻轻跃下,长剑化作一道青光,收归鞘中。随后追至的数十只狐精,看到身前同伴惨状,虽是怒骂个不停,却无人试险。
华阳一手负於身后,一手曲在腹前,道袖兜风,颇有几分仙风玉骨。冷眼旁观了半晌,才踏步上前,踩住一只花毛雌狐,问道:“妖界自有你族容身之处,何故来此遭罪。”
那狐狸只是吱吱叫唤,不肯应答,华阳一脚踢去,封了它泥丸,百年修为毁於一旦。群狐越发吱吱的叫个不停。如此问了五六只,才有一只肯答道:“姓魏的做了妖王,大王与他素有间隙,这才领著一族流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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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打包行李,明早就返校了~
请多多留言,多多赏票,先前打的鸡血快失效了,抹眼泪

楼主 想榴莲  发布于 2009-02-22 19:23:00 +0800 CST  
伏朱4
建档时间: 2/24 2009  更新时间: 02/2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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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朱4


镇里劫波未散,灵符法器轰的举目疮痍,遍地残垣。巨狐每走几步,华阳就晃上一晃。那道符在肚中痛如火燎,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素净道袍,早变作一身红绸。那狐狸叼著领子,折腾了莫约百余步,腰带越来越松,再走几步,华阳就从衣服里啪的掉在地上。
巨狐喉间发出一阵阵犬似的闷吼,把嘴里的衣料吐出来,低著头,用鼻尖不停推拱这只光溜溜的幼狐,想叼起走,又不知从何处著嘴。华阳未曾遭此大辱,双眼喷火,用手挡了几下,新生的狐尾从身后绕过来,一边企图把自己裹紧,一边伸手去够衣物,刚勉力穿好,就被重新叼到半空。
华阳气的昏昏沈沈的,这道符吞吃入腹后,再想用些法力,便似泥牛入海。不知走了多久,才被放回地上。四周妖气氤氲,暖香扑鼻,心中虽极是厌恶,也不由昏昏欲睡。他躺了半晌,才慢慢撑坐起来,见巨狐正蜷在一旁,闭目养神,终究忍不住蹑手蹑脚的往外面走了几步,一出洞穴,又是一处天然大洞,大小妖狐或坐或卧,毛色各异,全现了原形,乍一看竟不下千只。其中泰半负了伤,吱吱哀叫不绝,彼此舔伤吸脓,相互慰藉取暖。
华阳见此路不通,才无奈折返。那巨狐睁了一双狭长上挑的兽目,见这狐孙一脸懈气的走进来,双耳耸搭,说不出的心灰意冷。用爪子一按,舌头抚慰似的舔了两遍,那厚舌上生了些许倒刺,这一舔,非疼非痒,华阳浑身发抖,只恨不得立刻赴死。
巨狐微眯了眼睛,看著华阳面色青白,狐耳紧贴脑侧的可怜样子,颇有些束手无策。华阳见它不动,一瘸一拐的往旁边躲远了些。巨狐竟也站起来,跟著他迈了半步,一身绸缎般光亮的皮毛抖了抖,那条肥大蓬松的尾巴一摆,无意间把出口堵了个严实。
洞穴中,遍地升红烟。它站在其间,毛色艳丽,鲜润的如同沾水化开的胭脂。华阳和它对峙了一会,突然没头没脑的冲过去,亮出尖牙利齿,一阵抓挠。巨狐大尾一甩,想把他拂开,华阳干脆一口咬在它狐尾。
那狐狸似乎不怎麽疼,仰著脖子,翘著尾巴,定定的回头望著挂在他巨尾上的幼狐。喉咙里发出疑问似的呼噜声。华阳哪怕战的力竭而死,最多不过长笑数声,此时满嘴狐毛,却忍不住掉了几滴伤心泪。
他被放回地上,依旧趴著哭了好一会。巨狐抖著耳朵,伸著爪,按了按他的背,前爪上嵌著柔软的肉垫。往常它逗弄狐子狐孙的时候,哪个不是被舔一舔按一按,就眯著眼睛吱吱叫,乐得前仰后合?
它见华阳更伤心了,哭的直打嗝,只好又把他叼起来,塞进一个僻静的小洞。华阳这才好受些,盘著腿,靠著石壁坐著,把这半晌荒唐好好理了一次。失了道法护身,他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他正黯然盘算著,突然听到洞外滚滚旱雷,一声大似一声,洞顶不住的落下些碎石,即便是寻常妖物度天劫,也未曾见过这麽大的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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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状看著更新,怔怔的思考:
这是虐文?这是甜文?
这是我写的?这不是我写的?

楼主 想榴莲  发布于 2009-02-24 19:33:00 +0800 CST  
伏朱7
建档时间: 3/4 2009  更新时间: 03/0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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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朱7


男子弯了腰,用指尖挑起一缕长发,细看了半晌,问道:“怎麽都哑巴了?”他落在地上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像只三尾的异兽。中间那条尾巴先晃了晃。“九洞十三窟,怕是没这号人物。”左侧的狐尾也动了,“不过是只新成精的狐崽子。”右侧的嗤笑了句,“大祸临头,还在自欺欺人。”
男子突然回头,往地上喷了口狐火,那三只叽叽喳喳的东西,忙不迭的从影子里跑出来,化了人形。作一色的书生打扮,从右到左,有冷面孔的,有老实的,有滑稽的,身后都拖了条肥大的尾巴。这群智囊团,趾高气扬惯了,斗法却是烂泥糊不上墙的货色,只能终日藏进狐王的影子,受他的庇荫。三人吵了半天嘴,老实的争不过另外两个,骂道:“拿宝镜一照,这小娃娃心里盘算些什麽,不就一清二楚了?”
男子听了,这才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铜镜,荷叶边,缠枝纹,背后画一对交颈鸳鸯。一照却是四顾无话,镜子里半天出来一只烤鸡,喷香酥脆,色泽金黄。男子忍不住用指尖点了点华阳的脸,触手滑腻,像块水豆腐,半天才挤出了句:“前些年就说过,一代不如一代,可这麽没出息的家夥,也是少见。”
他反掌,不轻不重的在华阳脸上扇了一下。“醒醒。”华阳打了个哈欠,小尖牙白森森的,可说到撕咬,似乎又中看不中用了。男子把他拎起来,走了几步,似乎不顺手,又横抱在怀里,这样颠来弄去,总是别扭,最后吐了口妖气,喷在华阳脸上,登时把他变作只红毛小狐,舒舒服服的揣进衣兜。


残阳斜挂,满天飞金。
黄鼬王入镇的时候,街巷里的红雾,被夕色照的正是瑰丽。他一直是抿著嘴的笑模样,撑把绛红的油纸伞,鹅黄的布衣布裤,长发搭在左肩。他乘著股妖风,撑著红伞,摇摇晃晃的往狐洞飞去。每月朔望,几个相熟的大妖怪,总会变著法子聚一聚,昨日你做东,今朝我设宴,回回酒足饭饱。
黄鼬王一进洞,便嗅到了百鸡宴的香气,遁著香左拐右拐,正中一座宽敞的石厅。碗碟筷箸一字排开,数十米长,狐子狐孙端坐两旁。往上又是一方石台,石桌石椅,垫著厚厚的兽皮,桌上已经摆了四五只烤鸡,两侧各放著一个小嘴大肚的白瓷酒壶。狐王朝门而坐,衣襟间探出只小狐狸的脑袋,眼珠子漆黑滚亮。
狐王见客人来了,只是遥遥一招手,仍在忙著将面前的鸡肉撕下,一点点喂著怀里的小狐。黄鼬王这才收了红伞,斜插进后腰腰带,道声:“倚楼兄,叨扰了。”这才像弱柳扶风一样走到客座坐了。他生的一副好相貌,吃起鸡来,先前还顾著用布袖掩著嘴,酒过三巡,便开始凶相毕露。
韩倚楼翘了下一侧的嘴角,算是笑过了。他拎著酒壶,才灌了狐狸几口黄汤,它那两只狐爪,便自己搂住壶嘴,很快便醉成一滩泥,华阳这便算连破了两项斋戒。狐王鼬王倒是相谈甚欢,从上德不德,到众妙之门,乃至人间千奇百怪。诸多匪夷所思之事、沧桑之变,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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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回复与票…
下章或许有H,尽量不写虐了这回,鼓励下吧~

楼主 想榴莲  发布于 2009-03-04 20:46:00 +0800 CST  
伏朱9 [H]
建档时间: 3/6 2009  更新时间: 03/06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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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朱9


散落在椅下的巨轴,一道金光,重新收归囊中。两尊白玉美人,还滚著水滴,倒在桌心,韩倚楼挑眉一笑,伸手去拿。葛伏忙双手罩住,急急道:“倚楼兄,确是小弟逊色一筹,该输!该罚!可这对玉像,是小弟的心头肉,我还有别的宝贝,权且抵了吧。”
狐王嘴角含笑,果真抽回手。黄鼬王在兜里掏了好一阵,拿出两块碎了的八卦铁镜,试探的问了句:“在镇外捡的,牛鼻子的东西,炼补几次还能用。”小狐狸像看到什麽眼熟的东西,一对耳朵颤了颤。
鼬王见韩倚楼脸色不变,显是不屑,又找了找,摸出个麽指大小的瓶子,道:“虽然不知这是什麽宝贝,可是真香。”说罢,把瓶塞一拔,一股暖香飘出。小狐已从狐王怀中爬到桌上,正尝试用嘴叼起铁镜,离得最近,闻到这香气,好一阵天旋地转。韩倚楼嗅到这味,猛地用手掩鼻,叱道:“拿远些!走吧!”
葛伏忙不迭塞了瓶口,不知道哪里出了乱子。看著一人一兽,眼里渐露狂乱之色,心有戚戚,将两座玉美人塞回袖中,拱了拱手,权作辞别,撑起红伞,乘了妖风,急急退出狐洞。韩倚楼手上用力,将石桌上吱吱乱叫的红狐一把抓起,甩袖离席。
洞中妖风阵阵,华阳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忍,被狐王拎著后颈,朝洞穴深处飞掠。半晌,方停在一处阴冷洞中。韩倚楼缓缓吐出一口妖气,石壁上大小灯盏,从一豆烛火,渐渐伸长,洞顶霎时红绸堆叠,迤逦满地,凭空生出高床软枕。
韩倚楼冷道:“你我自救吧。”他朝华阳也喷了口妖气,阵阵狐香暖香,如丝如缕,萦绕不散。华阳得了这助力,用力一挣,终於化为人形,依旧挣扎不休。韩倚楼揉了揉他身后的那条尾巴,华阳摸到床沿,四肢并用的想爬上去,却发现尾巴被人拽著,又疼又痒。
他喉咙里像小兽般发出一阵阵闷吼,眼睛黑漆漆,却热的迷迷糊糊。韩倚楼倒还剩了几分理智,把华阳一身红衣往下拽了拽,露出一大片背部肌理。华阳似乎觉得凉快了,自己也依葫芦画瓢,开始不住拉扯领口。狐王眼睑一垂,再扬起,竟是一片妖红色泽,十指尖长,用手捏著华阳的下颚,硬逼著他转过脸。
那妖瞳内外明澈,华光流转,镶在英挺俊逸的脸上,恨不能色授魂与。在一片血似的鲜红中,华阳不住的喘著气,长发汗湿大半。韩倚楼用手梳著他的发,一笑,又朝华阳喷了股媚香,看著身下狐崽,遍体泛起粉红,似乎快意起来,将他推上床榻。
华阳已是动情到极处,双手搂定狐王颈项,声泪滂沱,哀哀乞饶。腰身不住轻颤,往韩倚楼小腹厮磨。一条狐尾被除下的红衣压覆,偶尔才拱动几下。狐王凝视了一会,才缓缓俯身,咬上华阳右颈。“做我的人,嗯?”
尖牙刺破皮肤,几缕血丝蜿蜒而下。他伸舌舔舐著,抬眼望著华阳,一如猛兽俯视被咬住要害后驯服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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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君,哈哈哈,乃去死吧!
鼓励多就N25,少了就继续剧情,非威胁,实乃色诱

楼主 想榴莲  发布于 2009-03-06 19:27:00 +0800 CST  
朱10 [H,N25]
建档时间: 3/7 2009  更新时间: 03/07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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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朱10


华阳只觉他视线所至,都像燎着了一把火,遍体上下,汗出如浆。韩倚楼像逗弄一块甜糕,在他颈腹之间不住浅吻轻吮,留下几个印子,都是淡淡的,舍不得吃似的。手掌却修长有力,用几乎把人揉碎的力气,在华阳身上游走。


楼主 想榴莲  发布于 2009-03-07 19:58:00 +0800 CST  
他掌心热乎乎的,嘴里也呵着暖气。华阳受不住,软成滩泥,根却越发精神,不住抖动,在狐王腹上又蹭了几下,便一泻。韩倚楼看着濡湿的前襟,这才宽衣解带,背肌肌肉贲起。华阳俯趴在红绸被褥上,不住喘息,他肤白胜雪,发如墨染,一条朱红的狐尾,生在尾椎处,臀滑腻丰满,恰似上好的羊脂白玉,又十足翘挺,圆鼓鼓的,随着呼吸轻晃,实是他身上最有肉的一处。


楼主 想榴莲  发布于 2009-03-07 19:58:00 +0800 CST  
----------------待

楼主 想榴莲  发布于 2009-03-07 20:00:00 +0800 CST  
伏朱11
建档时间: 3/8 2009  更新时间: 03/08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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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朱11



翌日,狐精们将残席收拾齐整,一个个变作人形,正冠整衣。狐王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拖袍拽屐的登临王座。一只脚踩上垫脚,一只脚蹬直了,手撑著下颚,浑身懒散。狐崽们抬头一望,登时眼皮直跳,他左脸四道狭长的血口,不知被谁抓破了相。
韩倚楼见众人都望著,自己也抬手一抹,道:“他也就这个能耐。”话虽如此,却未有怒色。大小狐精这才依次禀事问安。天劫一度,一身修为渐渐收归体内,今日得一成,明日得两成,再睹狐王之貌,便隐隐再现了昔日的三分威慑。
众管事跪禀完琐事,推搪了一会,才有一人膝行上前,道:“大王,先前一战,统共死了十七只狐崽,属下厚葬在南岗之上。只是……”
狐王面有不悦,叱道:“只是什麽?”
管事的强笑道:“属下有几个巡视的,在镇外采买,又见著几个道士。”
族中长老,大多仙去,活著的,越发德高望重。阜枣闻言出列,行了个大礼,韩倚楼也隔空拱了拱手,若论岁数,他仅在狐王之下,已是苍苍华发,半朽之躯。阜枣再拜稽首,才道:“道士为乱,一击不得,他日再来,总是个祸害。”
韩倚楼不以为然,付以一笑:“有我坐镇此处。”
阜枣冷笑道:“大王盖世武功,自是不惧。”韩倚楼微一蹙眉,已知他言下之意。那时只来了三两个道士,便烧了半洞妖狐,负伤逃离,日后定十倍百倍的讨伐此处,他自顾不难,难在兼顾。想到此处,便正色求教:“说你的盘算。”
阜枣道:“我们只有此地栖身,退,自是不能。但眼前小的们烧伤未愈,大王更需修养,依我看,也不能战。何不启用逆溯之阵,让人间一日,此地十年。修养一番后,追兵再至,诸位已有小成,大王入散仙之境,有何惧哉!”
狐精闻言,皆是窃窃私语。看韩倚楼沈吟良久,阜枣再不多说,双袖一摆,地下骤然浮现一片巨大阵势,蝼蚁大小的符文间金光涌动。阜枣几步跨入阵中,盘膝坐下,韩倚楼起身,低声道:“你现在出阵还来得及。”
阜枣倒是淡然,道:“大王怪我多此一举也罢了。我族原有数千众,几经屠戮,而今余几?我咽不下这口气!”阵中金光大炽,韩倚楼见阵势已成,默然不语。阜枣一入阵眼,发动阵势,从此便只能困在阵中,活一日,此阵存一日,直至油尽灯枯,方能与阵法同灭。他端坐阵心,一身功力用至极限,老态倒渐渐退去,白发转乌,渐渐似中年男子,又渐渐如同壮年,如青年,最后化作一齿白唇红的垂髫小儿,端坐阵中,安然似睡。韩倚楼伸手一指,道:“都看见了。长老能做的,都做了。”
群狐跪倒一片,面有戚戚。韩倚楼道:“回去吧,各自修炼。若有来犯,必以血偿之。”狐精轰然应诺,各自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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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想榴莲  发布于 2009-03-08 20:28:00 +0800 CST  
伏朱12
更新时间: 03/1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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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朱12



华阳睡到半梦半醒,突然见到一道青光,猛地伸手一抓,真抓住了什麽东西。它惶然睁开眼,发现狐爪子里有一只残损的纸鹤,还燃著青色的火,凉飕飕的。华阳拿鼻子拱著,口爪并用的折腾许久,才把纸鹤展开。泛黄的符纸上寥寥数字,写著:今夜戍时,静候东风。
它一怔,符纸已焚成灰烬。华阳足足迟了半拍才醒悟过来,一时欢喜的吱吱大叫,想从床褥间蹬坐起来。却发现这狐狸身子不听使唤,酸疼难忍。它又愣了愣,这才零星记起昨晚的事情。那只大狐蜷在一旁,听见声响,抖了抖耳朵,刚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左脸就是一疼。
大狐狸用爪子摸著自己的脸,过了会,才慢吞吞的变成人形。韩倚楼瞪著床上那只炸了毛的小狐,表情阴郁,半晌才道:“昨晚是两厢情愿。”
他难得辩解一句,效果倒适得其反。小狐拱起背,呲了尖牙,恨不得鱼死网破的架势。韩倚楼蹲在床边,过了会,伸出手指在华阳额心一点,把它戳翻了,“你看,我只要一根指头。”
小狐仰趴了一会,好不容易才找到些力气,又一个鲤鱼打滚爬了起来。韩倚楼还是用那根手指顶著它脑门,华阳呲著牙,却咬不到,急的小脑袋左右乱晃,竖了尾巴,四只爪子牢牢拽著绸缎被褥。即便如此,还是被狐王顶的不住后退。
韩倚楼似乎逗它逗得高兴了,不时嘿嘿的笑几声。小狐被折腾的趴著装死,他这才站起来,把绸被一抖,盖在华阳身上,只露出个脑袋。韩倚楼又笑了一阵,用手揉了揉它被戳的通红的脑门,转身出了洞。
华阳强压怒火,只待逃出生天,再来将此镇荡平。有了这一个念头,它忽然好受许多,乖乖躺著修养,一幕幕旖旎画面却挥也挥不去。狐王晌午方回,眉宇间有些许黯然,拎著食盒,在华阳鼻前一晃。扑鼻的酒香肉香,勾的人心痒痒。
小狐狸闻著味,老老实实的趴著,耳朵尖却动了动。韩倚楼拿筷箸翻了翻,找出个鸡腿,送到它嘴边。华阳忍了一会,心道:得养足了精神,戌时才好成事。便张了口。吃饱了,又饮下半瓶水酒,惬意的有些迷糊,狐王把它搂起来,也乖乖的晃著尾巴。
华阳迷糊的想著,也就这一次了,便任他抱著。等日头将落未落,凉风一吹,它酒意一醒,望了望天色,就硬从韩倚楼怀里挣出来,摸到狐洞口守著。
残阳血染,天幕蔚为壮丽。云海聚散,云浪堆叠,又被一柱柱金灰色的光柱刺穿。华阳的眼睛里有两簇火苗,它凝心静气的侯著,可直到戌时已过,金乌坠落峰峦,也没守到什麽动静。夜色很快便浓如泼墨,习习晚风,草丛中飞著流萤。华阳不由慌神,直起身子,朝空中惶惶叫了几声。它实是不知哪里出了乱子,胡思乱想了一通,心道:莫不是自己刚破了老君五戒,责罚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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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安慰...

楼主 想榴莲  发布于 2009-03-10 19:30:00 +0800 CST  

楼主:想榴莲

字数:9279

发表时间:2009-02-22 06:2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1-26 18:51:1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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