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志王道】《致工藤夫妇》新手发文,盼望捧场

奴要咋整工藤新一才让孩纸们满意呢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4 20:24:00 +0800 CST  
“哦,那——我应该不用参加吧。”她起身离座,声音忽沉,失了气力一般,仿自言自语:“我也没有身份见证他的婚姻。”
未走到楼梯口,就听得他紊乱了呼吸的嗓音,略带着急:“你可以去,作为我的——我的……家人。”
“家人?”她轻笑,笑得坦然:“白马,不会的,我唯一的家人只有我儿子,我们只是同学兼邻居。”
那样温柔亲切却疏离的否决。
他突然失了辩驳的力气,在看见她眸中倒映的只是灯火,并没有他的时候。
真能伤人啊,宫野志保。
他没有意识地,一把揽过她,将她紧紧地拥进怀中,不肯放手,从来不想放手。
“毕竟,疼的不是你,我可是真心的疼啊。我的心脏在以光速跳动,你听见了吗。”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畔不亚于魔音穿耳,颤动着,她皱了眉。
她可以反抗的,但是没有。一是因为反抗也没用啊,人家毕竟是男人,而是因为,没有反抗地必要啊,这个男人是她无法割舍的抱歉。
“白马……”她声音有种虚弱的柔软感。“对不起。”
他突然粗暴的大喊,像个撒气的孩子:“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你不能爱上我,明明你先碰见的人是我啊。”
宫野志保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发疯的男人肩上一痛,终于清醒过来,仍旧不放过她,死死的压着她。
“他是我的江户川柯南,你是我的福尔摩斯!”她悠悠地吐出这句话,清丽的女声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白马探却被她这句话狠狠的鞭笞了一下心脏。+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白马,那些年里陪着我的是他,我庆幸那些年有他陪着我一同绝望.黑暗中我所缺少的东西,一经发现,我就再也不会放弃,即便那不是我的。我也会遥遥守望。”

独倚一室冷清,白马探无奈地仰头看着久失修的斑驳天花板。厅中挂钟“嘀嗒”声响慢条斯理地传入耳膜,自寂寞中嘲讽寂寞人。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6 19:25:00 +0800 CST  
出了门,走至半路,忽然抬头,入目繁华大街,人声鼎沸,纵横的道路,交错的商店,都市尘嚣,迥然于这些年独居的清幽,大屏幕上各色男女交错出现,直至他的近照不经意的定格,她心口终于微微一颤。
眼中,脑中浮动回旋的只剩下“万众瞩目——工藤新一世纪婚礼”的字条。
耳中似有嗡声骤响,一刹,所有声音如被降噪除杂,干净的只剩下单一的耳鸣声,渐渐地,如潮水般褪去……她知道,她听不见了。
邃变的神情在她低头一瞬不着痕迹地隐去,唯余浅得看不出的一抹笑,如清晨带露的木芙蓉,雅致却凄迷,杂进残落的媚意。
情不自禁地拥住了自己,就如同销声匿迹了很多年的来自组织的阴寒再一次袭来,她知,这是她的魇,却依旧笑得随性而坦荡,工藤新一,祝你幸福!

终是记起了她本来的目的地——超市。虽说马上就要离开,但还是得吃饭,何况有白马探那张合不住的嘴要塞。
瞥见那对相携的人影时,他们正隔着一个货架,女子脸上洋溢的笑容如清晨的第一抹天光,刚从黑暗中睁眼的人注定无法适应,只能排斥。
他侧身往购物车中放着什么东西,看不清他的脸,只是那道修长的身影动作间似惊了她平复不久的心神。
于是,她失了一贯的冷静,匆忙转身,眉目间竟有些淡淡的窘迫。胸口一阵阵发闷,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揪紧领口,仿佛那是勒住她的束缚,抬步想走,却不留神撞到了垒在一旁的日式拉面,轰然倒塌的声音过了许久才传进她的尚残存着些听觉的左耳,与之相随的,还有工作人员的问候:“小姐,没事吧?”
年纪不大的丫头,堆满亲切的笑意,她的手温软暖和,宫野尴尬地冲她回以抱歉的笑,极力忽视掉周遭看闹剧的眼神,弯腰欲帮她收拾好自己弄的乱摊,她却婉言谢绝了,无所适从地起身,推着自己的车踱步离开,浑然不觉身后一双眼深沉如黑,复杂难辨的思绪搅乱了伪装的平静,“新一,你在看什么?”兰温软的询问在身后响起,他转身,神色如常,“没什么,该买的,都买了,就回去吧。”
“哦,好。”

秋入冬时,天色很快就暗了,天边暗紫的光芒覆盖下来,将屋楼掩在一片浅紫的余晖中,如轻纱笼罩,雅致而梦幻。
临近家门,却在房屋过道口现出一个身形来,两腿交叠,靠着青灰色的墙面,低头望着行人脚步匆匆而过。
志保停住了脚步,片刻,又疾步走过,似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然而,手臂却被一股力道扣住,不受控制地拉回男人的面前,塑料袋落地,袋中物品洒了一地,两人对视时同时皱眉。
不由分说,工藤拽着她直直朝着博士家旁边的大房子走去。
未等她反抗,已被拽进了门口小花园,铁门被甩上发出脆惊了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天色黯淡,他的背影似凝了层夜霜。
透过掌心的温度,灼热滚烫,下意识地想缩手,却被他紧紧扣住手腕,能感到他不知缘起的怒意,却并不想考虑其因。她只想逃开他的掌控,离开他的世界。
挣扎未果,她果断放弃,冷淡地看着他含怒的眸,冰蓝对暖蓝,却无论如何化不了那层森寒。
“你要干什么,非法扣留!工藤君!”
工藤新一极厌恶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好像他很廉价一样。“你回来干什么?”他不答反问。
对上他幽深的眸:“与你何关?”
怒极反笑,工藤沉了声音:“与我无关?真心话么?”
暖蓝色的灯光中,她扬起纤细的眉,一派淡定。
“你认为,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
她一排从容的眸中是浅淡的看破红尘的漠然,这样敏感的神色令他太阳穴突突地一跳,掌下的力道蓦然膨胀若不是她穿得极厚实,掌下她纤细的手臂定要留下血痕。
他想,他也从不曾明白过。
脑中浮现出三天前的事情。
他将自己反锁在事务所的办公室里,宽敞的屋里却只有一张硕大的办公桌置于落地窗前,其余的便是成行成列的书架,地上3只足球滚在不同的角落。
那时,他靠着办公桌的桌背坐在地上,桌上一片凌乱,散铺着一个女人的资料,而他手里拿着一张宫野志保和那个貌似是小泉红子儿子的孩子的合照,是唯一一张出现了这两个人的照片。女子套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卫衣,坐在公园长椅上,伸手接过孩子递出的一杯咖啡。眉眼弯成了柔软的形态,如同柔和了光线的风景画,笑得清浅,却灿烂了身后的一束阳光,半壁苍穹。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6 19:48:00 +0800 CST  
(还好贴吧更得慢,有存稿来着)


屋内光线黯淡,巨大的幕帘将光线挡在窗外,然而置身其中的男人却浑然不觉,失魂落魄地冷凝着照片,眸内一片死寂,脸部神经如绷紧了一般,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似蓄了重风霜。
独居五年的未婚女人,身边却带着一个没有来历的四岁孩子,出奇相似的脸似在暗示,又似在嘲讽。
小泉红子从未生过孩子。
俨然是个凭空出现的孩子,却与宫野志保形影不离,倘若他只是个男人,或许不会发现什么,但,他作为日本的福尔摩斯,这样的章节都连贯不出来,那他也不用混了。
而无巧不成书的是,黑羽快斗打了个电话过来,那头的人毫无形象地咆哮:“工藤新一,为毛我儿子转眼成了你工藤家的,我告诉你,小泉红子骗了我,我自会收拾她,至于你,给我掂量着,别以为有了个儿子就能拽……”
画面渐散,眼前是这些天想了千遍万遍的女子。
他压抑了许久的未曾察觉的难以描述的什么东西一瞬喷涌,他朦胧地感觉到,那该是——恐惧。
“宫野志保,没有父母,没有来历,没有国籍,甚至连出生证明都没有的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边,告诉我!”
她的心听到他话时一寸寸凉下去,直至手脚已毫无温度可言,她怕了,虽然生下这个孩子有太多的不确定,但却从未思及他会被工藤新一发现,脑中一个念头一掠而过。
她要失去他了。
很久之前有过的念头再一次鲜明地窜进脑海,惊出了她一身冷汗。
她抿唇,强自装作镇定,深叹了口气,“我捡到的孩子,就像博士当年捡到我一样,因为他……长得跟你很像,所以……”本想继续胡说,却被他粗暴地打断:
“如果现在黑羽站在这里,你会认为他是工藤新一吗?”
如被利器穿凿了胸口,呼吸不畅。
她早该想到的,一旦他们相见,对那张脸极其敏感的他怎会不发现她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掌心的汗渗出,工藤新一缓缓放手,宫野志保急急抽手转身背对他,仿佛做贼心虚。
“为什么不敢看我!还是你怕我知道什么?”身后的人凌冽而危险,她本能想逃,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工藤急忙扶住她,却被她用力推开,撑着墙,漠然说道:“有何不可!怪盗先生多少次代替你江户川柯南成为工藤新一,你的兰姐发现了吗!凭什么我要发现他不是工藤新一!你凭什么!”胸口剧烈的起伏,薄薄的一层红从纤细的脖颈漫上脸颊,说完之后,她眼神闪烁,似乎是刹那惊醒,刚才全是胡言乱语。
工藤新一看着她,那瞬间飙升的怒火抱怨宛如由来已久,与这个瞬间一触即发。
他神情晦暗,看不出喜怒,甚至于漠然。
她说,她凭什么!
他忽然想笑,怎么会有这样一句话,宫野志保,凭什么要从两个极端相似的人中准确地认出他,凭什么啊,对小兰都不曾如此期待过。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只是宫野志保仿佛既不愿意看着她,侧着身子,扶着椅子。
语气极弱:“把他还给我,你不需要知道什么,还有……这是你家,别让小兰看到我出现在这里比较好。”
他突然真的笑出来了,“我一个人住,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是隔壁却空了。”
走至玄关开灯,瞬间一室明亮,暴露于灯光下的志保低着头倚着墙,安静地要消失一样。
隔着5米距离的两人之间如同隔了层僵硬的膜。
良久,他轻轻问,似怕扰了这难得的平静:
“告诉我,他是怎么出生的,我所不知道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他又补充了一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然而,宫野并未如他所愿地回答他,保持着先前的动作,没有多余的声音。
工藤心口一紧,被她的无动于衷勾起了由来已久的烦躁。他扯开衬衫的纽扣,一步步逼近,不得不放下狠话:
“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你儿子了。”
他的语气严重的近乎残忍,宫野志保尚有声响可以进入的耳中充斥的是他毫不心慈手软的冷漠,却漏听了他浓重的不确定的烦躁,她惶惑地背过身,动作迟缓,徒留一面瘦削的背,却挺得僵硬,灯光怜惜地包容并拖长了她隐在固执中不曾透露疲惫的孱弱影子。
她的沉默几乎要点燃他满值的怒火,事已至此,她到底还想藏着那点事到什么时候。
她瞒了他这么多年,竟无一丝愧疚,反而还想欲盖弥彰,她怎么可以,她参与了他的生命,就不该若无其事地抽身而退,让他一个人糊涂了这么多年。
当后颈处有灼热气息缠绕时,她一惊,戒备地后退转身之际,却被他牵过左手握住,另一只手扳过她肩推到墙面上,在她强装的镇静视线中,工藤新一低着头,似有冗长地呼吸低低地颤动,那是无计可施后的妥协,伸手抽出储物柜上一堆资料中的一张,举至她眼前,如一道横亘在两人之间具象化的鸿沟,宫野清楚看见了“DNA鉴定”几个字。
那一瞬,她自以为是以为相安无事的世界传来崩塌的声响……
工藤新一地嗓音低沉,竟有丝晦暗不明的恳求。
“你……欠了我一个解释!他是我的儿子,工藤家的人。”
他抬头,眼神无力而苍白,黯淡了凌厉俊逸的容颜。
只是,未曾料到的是:他心中正咬牙切齿怨忿着的女人脸上如决提之水的泪却转瞬间刺痛了他的眼,他无法置信,不知所措,本能地抬手欲拭去她冰凉的泪水,却被她用尽全力推开。

下一秒,她踉跄上前一步,揪住他胸前衣襟,神色悲戚而绝望,似困兽做着最后的挣扎,用尽身上仅剩的力气冲他吼,长时间的隐忍矛盾恣意迸发:
“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他不姓工藤,只是我捡到的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你凭什么抢走他!……”清冷嗓音逐渐暗哑,激烈地挣扎过后,力道顿失,只紧紧攥着薄薄的襟前缓缓靠着他的胸膛滑落,嘴里却不死心的呢喃着:“还给我,求你……”
触及地面之前,先一步被拥入怀,似曾相识的气息萦绕鼻端,莫名地令她畏惧,却又无法扼制想与之靠近的渴望,作死地安心。
抬不动如沉铅的眼皮,一如拨不顺混乱至极的神识,越来越暗,愈来愈狭窄地眼隙中,依稀是她的江户川柯南……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6 19:53:00 +0800 CST  
她撑着下巴看他在厨房内忙活,只觉得连空气都香甜了,他能为她洗手做羹汤,简直是她梦中遥不可及的虚幻。
时间缓慢地以秒论计,不觉间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直至唇齿间异物侵扰,无意识地吞咽,顿时自喉口顺下的暖意畅快了通身,回味之余缓缓睁开了双眼,晨光模糊了他俊逸无匹的容颜,只是眼中温柔却似褪不去的浪潮,一波一波漫涌……
而他却丝毫不顾及已清醒的宫野志保,继续哺食工作,承着他揩油式地吻,一张俏脸爬上了可疑的红晕。
未等她拒绝,工藤新一已搁下碗勺,淡道:“吃吧!”走至餐桌另一边,靠在桌尾,左手撑着桌沿,右手端起了一杯咖啡,在缭绕的白雾中轻啜,将侧脸留给宫野志保,略显深沉莫测。
方才极美味的海鲜粥如今了无滋味,碗底见空的时候他才又开口:“还要吗?”
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便不再看他,“我要回去了。”
走至门口,一件风衣兜头罩下,恰在她迈过门槛时,他悠悠道了句:“你忘了你来这的目的。”
“咔擦”一声,身后的门恰巧被她顺手合上。
她转身,门内门外,两个世界,隔断了两人。
是,面对他,她总是轻易地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踱至家门,感应到她的回来似的,门自动开启,门内站的是她遗落在家里的白马探,她抚额,叹了口气。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薄怒,痛苦,哀怨,不舍以及受伤。
声音低沉,似叹似怨:“只要他就可以,别人都不可以。”
……
也许,我的劣根性!她如此回答,却未发出声音。


海上繁华喧嚣,遣走一夜的寂静,夜风似被镀了层金,穿梭在彼时波平浪静的墨蓝海面上,荡出了鼎沸人声!
夜,黑得浓稠。
那一处海面却似聚集了今夜所有的星光,豪华游艇,载满灯火辉煌,载满觥筹交错,载满鲜花帷幔,铺天盖地的欢腾浸透了船底的婉转轻淡,散遍了夜幕下每一寸气息。
一眼望去,只一艘船停泊在看不见边际,分不清水纹的偌大海面上。
宽敞的大厅通明的五色灯火轮替打下,各色彩装礼服如鲜艳的花朵点缀其间,四周壁上装饰着呈心形的烛火,中央巨大帘幕垂下,成一朵玫瑰妖娆绽放,花下是香槟酒杯垒砌而成的金字塔。
此时,本场晚宴的主办人工藤优作首度举杯,年逾不惑却依旧风华正茂的男人一手揽住娇妻,一手示盏,声音嘹亮而清新:“感谢诸位百忙之中参加内人生辰宴,务必尽兴,把酒言欢!”杯中酒饮了半杯,众人见证下,将余下半杯递至妻子樱红唇畔,两人相视一笑,女子接过,一饮而尽,场内气氛瞬间高潮,欢呼声、喝彩声震耳欲聋。
工藤新一将毛利兰送至园子身边,便离开了船厅。望着海面,任海风凌乱他一丝不苟的发,张扬在夜色中。手搭在栏杆上,一杯酒半倾,缓缓淌进海水中,晕出黑蓝色的涟漪,渐渐隐没了踪迹。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自其身后的灯光中走出,月光下显出有些相似的容颜。
一手插在西装裤袋中,一手端着杯香槟,气质优雅,属于宴会的庄重和沉稳,缓步踱至工藤新一身旁,与之同看那抹下弦月的清冷余辉。
“看来你最近过得不是很好,新一。什么时候把你儿子他妈领来见见。”他噙了抹笑,和着月色冷辉饮下一口香槟,在几乎静止的时间中悠闲地轻摇杯中液体,使之折射出惑人的星光,映射出新一的表情。
新一没有理会他,盯着船下荡漾水波,若有所思。
“都是做父亲的人了,还这么别扭,你妈估摸着自你把那孩子送来时就彻底忘了你是她儿子。”
“哼,你管我干什么?”他皱眉。
“你妈忘了你,但没忘记她的准儿媳。”优作略带嘲笑。
工藤新一默不作声,神色清冷如月华,眼中波涛涌动,一瞬归于沉寂。“我在怀疑,我是不是乱了阵脚,这个孩子的出现,让我开始不安。”声音沉闷如咸涩的海风,他无力而颓然地转过身子斜倚在栏杆上。
工藤深深地看了一眼儿子落寞深幽的容颜,他的眸光即便映着月色也亮不出光辉。
“有希子曾对我说,‘新一像你,一旦执迷,就不知回头,他看到的永远是身前,总也察觉不到身后。所有的头脑都费在了推理上,但这样,纵使他有着如何理智而缜密的心思,也终究无法迈过人生,而生活却从不肤浅。’”
他倏然侧身,将杯连同杯中液体如投掷沉重的包袱一样扔进了夜空,不远处传来玻璃撞击水波的声音,伶仃作响,逐渐散开。他说:“还好,我遇见了有希子,工藤有希子!”
优作骤然大笑起来,似捉弄了人的孩子,两撇胡子都飞扬了起来。
在他离开后,工藤手中的杯子被他顺手扔进了海中,宛若没事人一样进入会场。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7 17:40:00 +0800 CST  
@柒祤Smile



用花心这个词形容工藤太严重了,他的人生他的潜意识认准的女人就是小兰,而对此灰原也有共识,我爱这个女人是因为她朦胧的良善,是因为她的成全,是因为她不惜一切地妄图保全所有人除了她自己,她的人性在我看来是世间大爱。
以黑暗为背景,方可衬出的纯白无暇。
兰是站在朝霞中祝福的天使,她却只能默默为黄昏送上挽歌。
志保没有失去自己,她从来都很清醒地明确自己的定位,她不会永远不会放任自己介入工藤和小兰之间, 所以啊,她不是在忍受工藤的花心,她并没有这个资格,因为她于工藤新一来说只是个战友,没有暧昧的情愫,她只是在旁观而已,旁观并确保他的幸福。
字里行间,我应该算是透露出宫野志保快要不久于人世的讯息了吧,应该吧。
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怕不怕死,但是,很大程度上我觉得她是怕的,但是却不能不死。
虽说这个孩子是她一手养大的,但是,毕竟是工藤新一的儿子,她不是委曲求全于工藤,而是她的儿子,她欠了她儿子一个父亲。
更何况,如果她死了,她或许会将这个孩子交给工藤,她本来的计划,还给工藤的时候,她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这实在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而且,她一个人势单力薄,要枪也下不去手啊。
想要触碰,却害怕伤害。我的设定,她是想要碰触,临死前最后的自私,看看他也好,但伤害一说,无从谈起,工藤新一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想要离开,却不舍得。这个奴家赞同哦。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7 18:22:00 +0800 CST  
@柒祤Smile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7 18:27:00 +0800 CST  
有些人遍体鳞伤,却仍然笑着。
有些人笑了,却遍体鳞伤。
无疑,灰原哀属于后者。
她走入人流时,嘴角尚余一抹残笑,凄绝至极,胸腹间却空洞得可怕。
她隐约觉得似乎触及了一些东西的边角,却不敢想那是什么。
她知道她向来可以面不改色地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却不曾想,面对工藤,竟也如此驾轻就熟。
只除了那失去的一角心房,一切都完美至极。
接了儿子,她便回家。
她固执、倔强,不过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要的是什么。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7 19:54:00 +0800 CST  
孩纸们怎么忍心逼迫奴这么一个青春洋溢的小女生来写肉肉这种激情四射的玩意儿呢,奴无能啊,那些电视剧都太含蓄了太含蓄了啊,想象无能啊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7 22:05:00 +0800 CST  
门震响的声音仍萦绕在耳际,本就不甚清明的神智更加混乱,耳中嗡嗡作响,她缩了缩身手,想将身体完全藏进被中,另一侧的床缓缓塌陷,被子松动,一双手臂绕过她的脖颈,将她环入怀抱中,男人身上有安神香的味道,她下意识地靠近,将脸搁在他的小腹处。
他轻浅却愉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很欣慰,你没有否认。”过了一会,又道:“是不是说,我有机会。”
宫野闭着眼,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迫切和隐忍的期待。她忽然皱了眉,弯出一道令人心碎的弧度。
那是,忍住眼泪的神态。
渺远的声音似荡在空谷的空蒙回音:“白马……我是个连结局都已写好的女人,我不知道余下的时间是否足够来完成我想做完的事。有时候我很害怕,害怕突然有一天我会在有你们的梦中一睡不醒,但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埋怨上帝不公,所有一切都要由我承担,就像我不为人知的出现一样,我也应该不为人知地消失。你今后会遇到很多人,每一个都比我这个将死之人好,又何必浪费光阴在我身上,我……不配啊。”
白马探低头看了偎在他怀中低低抽泣的女人,片刻缓缓低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执着而慎重。
“叫我怎么不喜欢你这性子,你不说我也明白,你负罪感太重,后顾之忧太多,你不想牵上我为你的结局而心痛,但你又何尝知道,你拒我于千里之外才是我痛心疾首的,你现在还活着一天,就让我陪你一天,不管你还剩下一年,一个月,一天,还是一小时,都让我陪着你,而不是看着工藤新一和你纠缠不清。
你知道吗?这些年看着你,所有的痛苦和喜悦都维系在你儿子身上,而他却是工藤新一的儿子。”
他顺手替宫野抚了抚鬓角睡乱的发,倚着那头柔软的发,略略失望道:“你不回答我也无妨,至少现在陪着你的人是我,有时候看你痛苦的样子,觉得这样已是极好的了。”
宫野心口又酸又胀,紧抿着唇生怕说出些不该说的话,五味杂陈,白马啊白马,若是没有你,又岂会有今天的宫野志保。
若是你不曾存在过,我又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不要再对我如此温柔了,若是我贪恋上了,却又搁不下,怎么办……
小兰一病不起,自那次绑架严重受伤后,身体机能受损,游轮爆炸无疑是雪上加霜。被清晨冰凉的海水泡过,身体又受寒,高烧不断。
说起那次爆炸,事故原因不明,警察正在全力调查,目暮警官邀请工藤新一协助,但工藤新一此刻却无暇分心去管这件事,所有注意力全部放在小兰身上,他为他已在没有能力保护小兰而自责后悔并在这个时候开始愈发严重的后怕。
二楼病房,采光很好,暖阳倾泻,驱走一室冰凉,消毒水的气味萦绕鼻端,工藤新一靠坐在病床旁的椅子里,一动不动,除了那双时不时眨一眨的的眼睛能证明他尚有一丝生命迹象。刘海下眉头深锁,眼中一片荫翳,薄唇抿得发紫,脸上神情僵硬得似罩了一面透明的玻璃。
这副尊容,说好听点是嫉恶如仇,难听点就是苦大仇深。
洁白的被子簇拥着她苍白的面容,黑发枯燥,如同失去了养分,刘海半长,遮去她一只眼睛。
女子呼吸平稳,脸色却极差,她曾经明艳动人的微笑烟消云散,如今仿佛虚弱的下一秒就要断气,工藤的手指不断摩擦着衬衫袖口的那枚水晶袖扣杂乱的心情似乎能稍许平静下来。
指腹的触感华顺至极,那是小兰送他唯一一件生日礼物。
暖蓝色的水晶,刚巧是他的瞳色,被打磨成五芒星的形状,镶嵌着银丝边框,角尖嵌入了暗红色的琉璃,透出些诡谲和莫测。
他想起,他收到的时候,那份难耐的激动,简直要淹没了他,兰扭捏着不肯接受他的感谢,却早已娇羞一片,虽然随后工藤新一非常行之有效地挫伤了这份娇羞。
他好像说的是:“兰,希腊神话中,五芒星是大地女神Kore的象征,你居然送我一个女神!”
他烦躁时,他不安时,他痛苦时,他困扰时,总会不由自主地去抚摸这枚袖扣,她的笑容就在刹那扬起驱除他的阴霾。
兰总是很乖巧的,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亲和力,除去练了空手道后变得愈发对他简单粗暴外,对别人,她永远亲切,同每个人都能相处融洽,善良天真得如同向阳的花朵。
总能看到内心深处最真实美好的存在,以一颗平凡的心包容一切,并给予一切事物最平凡而又最纯粹的爱。
总是很努力很努力地做好每件事,妄图每个人都快乐,作为柯南的他看着她坚定执着地保护每一个人,尽管很害怕。
为别人的事情流泪,却把自己的悲伤藏在微笑里……
工藤静静地看着这张朴素干净却不断透出温暖而坚定的迷人气息的脸,似乎花一辈子都看不够。
她倏然皱了皱眉,轻微的呻吟了一声,嗓音粗哑低沉,“新一……你在……哪儿?”
工藤新一凑近,拭去她额角突然渗出的细密的汗,大概像是突然间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的表情不自然的悲伤起来,他的吻悄悄落下,缠绵婉转,逐渐流连至脸颊和颈后,温热的呼吸似乎要温暖她冰凉的脸颊。
蓦然,她的眼皮没有丝毫预兆地打开,片刻的迷茫后,转头看到新一方才呼了口气,“新一,你没事,太好了。”她欲起的身子被工藤强行压下,掖紧被角,他方才严肃的容颜于兰睁眼的一瞬收束回笼,温和柔情似要与照进的阳光相媲美。
“醒了,要喝水吗?”他清浅的呼吸就在耳侧,她放下心才觉得身子酸软无力得厉害,如被几十辆大车碾压过一样。
她难受地摇了摇头。
工藤别开视线,刻意地不想接触她温柔的目光,脸上又开始蓄积一种凝重,那是逃避的姿态,他咬着牙关,又开始摸袖口。
小兰仿佛一眼看穿他的顾忌,眼神暗了暗,露出些苦涩。“新一……你别难过,我没事。我马上就能出院了,你别……”
男人骤然站起的剧烈动作打断了她尚没说完的话,他看了看天花板,烦躁地转身,走到床边,将自己浸在阳光里,他闭着眼,睫毛却无法抑制地颤动,宛如隐忍着巨大的不可承受的痛苦。
良久,在兰愈来愈苦涩的眼神中,他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在借此压住他的愤懑:“是我的错!我没用,我越来越没用,连你都保护不了!。”他浅浅抽了口气,继续道:“我以为那次你被绑架是我最后一次让你受伤,我以为,我成为工藤新一回到你身边后,你再不会有危险,我以为我终于有能力保护所有人,但是结果呢,你身体底子那么好,却被我弄成这样,都是因为我没用,你才会这样……”一拳捶在了窗台上,他暴怒的眸子里所恨的人是他自己。
他没有意识道指关节的刺痛,撑在窗台上,看着楼下花园的人缤纷的生活,他恨自己还是没有能力给她一个完美的家。
“我受够了看你一次次躺在床上醒来的模样,我他妈受够了!”他爆了粗口,在兰的面前他是从来不敢的,但是小兰现在都这样了,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新一……痛…….”工藤立即变色,迅速走回床边,“哪里痛,我叫医生。”
小兰却笑了,虽然瘦了一圈的脸上布置一个笑容好看不到哪儿去,但是,工藤新一却觉得美极了。
于是他立刻意识到,被骗了。
从不骗人的毛利兰女士却很兴奋,“新一…….被骗了。”
工藤新一回她一个轻轻的弹指,敲在她的额头上。
她笑着开口道:“柯南君,你真的已经很好的保护到了我,真的!”她的眼睛里是他蓦然睁大的暖蓝色瞳仁,他的震惊鲜明地挂在了脸上,“你——”字尚未出口被她轻轻摇了摇头的动作暂停,示意他听她讲下去。
她淡淡的笑着,干净的眼睛里写满了然和理解:“我啊,那时一直在想,为什么一切会那样巧合,完美的替代啊,近乎诡异。新一突然消失了,柯南突然出现了,虽然理由合情合理,但是我还是会觉得是你让柯南代替你陪在我身边的,那孩子又长得那么像小时候的你。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啊。那孩子像新一一样聪明,勇敢,不可一世。很多很多的瞬间,看着他,我就恍神了,总莫名得感觉,那是你,你活在他小小的身板里。”她笑了:“但是啊,怎么可能呢。我一次次的否定着,却在不知不觉中信以为真也不知道。我很傻,很迟钝,但是那种熟悉感,只属于你的熟悉感,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呢。”
她讲完,看着陷入思考的男人,白皙的脸庞翻出红晕。
这是她藏在心底很久很久的事情,直觉告诉她,一定要告诉新一才好,却总是没有恰当的机会,如今刚好。
两个人在一起总要没有不能言说的秘密才好,这样才不会有隔阂。
她现在告诉他,是表示她原谅他了,她不会介意他曾经骗了她,明明一直陪着她却什么都不告诉她,宁愿和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一起小胡闹。她如今想来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吃错,吃一帮小孩子的醋。
但是那些年,没有新一的她,至少拥有着柯南,新一至少是真的关心着她,保护着她,虽然总是让她难过,但是,比起他来说,她有那么多朋友陪着,新一却始终一个人孤身奋战,她不知道他到底牵涉了什么,遭遇了什么严重的情况,可以确定的是,那一定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情,新一啊,是永远不会把她扯进危险中,所以才什么都不告诉她的。
她知道的。
“我知道,你总是不想我涉险,所以才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以前不明白,总是埋怨你,但是现在我懂了,所以……我原谅你!”那样温软的笑是带着水珠的百合,干净的纯洁,谁能抗拒天使的诱惑?
工藤看了她半晌,直至终于将她此刻的笑容烙进心底,才倾身上前。
那是冬阳的罅隙中最明亮的一抹,慢镜头播放的动作,雅致迷人。披着阳光的男人缓慢地溶解光线,将自己的气息笼罩在病床上笑得明媚的女子身上,将头轻缓地埋进她弧度美好的颈项,呢喃之语低沉迷离。“对不起……谢谢。兰”
………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8 19:07:00 +0800 CST  
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工藤新一要爱上灰原哀,爱上宫野志保。
说真的,奴不相信什么爱情是不需要理由的,没有理由的爱情,又凭什么说自己爱上了谁。
我需要很多一万个理由来支撑工藤新一对宫野志保的爱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8 21:03:00 +0800 CST  
见鬼的晋江居然没屏蔽奴的肉肉,太过分了,奴写的有这么含蓄么,真是的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09 21:54:00 +0800 CST  
希望哀死去的新兰党其实内心有个不愿承认的隐忧,这个女人会占据工藤心中一席之地,乃至覆盖他的整颗心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10 21:48:00 +0800 CST  
奴好像挖了个坑准备自己跳下去,肿么办,人家不会写毒瘾发作啊,呜呜u呜呜,度娘能告诉奴的也很有限啊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11 19:20:00 +0800 CST  
看晋江的孩纸们浮上来,奴能否把戒毒这段略过?实在不是人干的活,要不然奴可能写不完了...........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12 21:19:00 +0800 CST  
@柯丶哀王道
@囧艹狒狒
@一伊ll
@残阳沫若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13 20:12:00 +0800 CST  
奴好像没有温馨的才能,捂脸啊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14 22:19:00 +0800 CST  

刚将工藤新一塞进浴室,门铃响了。
宫野志保揪着工藤新一衬衣的领子,一时间没有进一步动作。
工藤新一昏睡着,而她凝着他青白不接的脸,听着那门铃声由缓入急,一声一声仿佛是按铃人逐渐焦躁不安的心。
屋子里没有开灯,是主人家已经入睡的安静。
宫野志保本想着,半夜过来的人不应该是白马探,但是她在这一片又并没有什么相识的人,深夜到访,难不成是贼?
不然会是毛利兰还是有希子?

开门一刹,宫野志保明显看见了白马探从惊慌中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他头发有些乱,大衣也没有拢紧,宫野志保好笑地打量他,视线下移,哭笑不得地发现这男人居然趿拉着一双拖鞋就过来了。发上沾了点水汽,是消融的雪。
而白马探眼睛里的宫野志保头发是湿的,随意地披着一条毯子,而锁骨处露出的白衬衣也是湿淋淋的,隐约有股药香。
他看着她,开口道:“我做了一个梦,你死了。”
宫野志保的神情一瞬松懈,逐渐如花般萎蔫。
门内门外,一冷一热,男人女人对视着,百感交集。
隐约又下起了雪,天色却渐渐变青,那是快天亮的征兆。
宫野志保缓缓地现出一抹淡淡的笑。
宫野志保的笑从来都浅尝辄止,但飘渺一线,却刹那惊鸿。
白马探倏地伸手将措手不及的宫野志保揽进怀里,毯子滑落到地上,她瘦瘦小小的身子被他的气息,他的温度尽数包围。
白马探的声音有股子脆弱,如同失而复得后的小心翼翼,他埋在她的颈窝,急促的喘息,贪婪地汲取那股逐渐消失的药香。
萦绕鼻端的味道逐渐变成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以及错觉式的刺鼻的味道。
他却突然被什么惊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没有……洗药浴。”
她低下头,犹自笑着,果真瞒不了他。
她在中国尝试用中药料理自己的身子,尝试了用中草药泡水洗药浴。这一点,白马探是知道的。
她在开门前,将未来得及倒掉的药汤草草地沾湿了头发和脖子,匆忙赶去开门。
她不敢假装不在家。如果是白马探,要是没人开门,她怕他会直接踹门。如果是别人,想必一定有什么要紧事,倘若让他们错以为没人在家,反而引起他们的注意,报警了,一切又都复杂了。
她想的是,不能让人知道工藤新一在这儿。
他的身份太敏感,而他的身体状况尚未弄清楚,一个弄巧成拙说不定会让他的声誉受损,严重点,怕是会引起恐慌。
这股中药味,至少能暂时掩盖住她身上沾上的他的血腥气和工厂里的特有的腐臭味道。
若是白马探不管他有什么事,必会以她的身体为先,以这股药味说不准能混淆视听,而若是别人,也定会觉得打扰了她,而告辞离开。
只是这个人偏是与工藤新一有着不相上下的头脑的白马探,即便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仍旧无法堵塞他敏锐的洞察力。
“你找到他了。”他眼神微凝,有些凌厉和笃定。
宫野志保看着他,没有回答。似是默认。
白马探讨厌她这样理所当然没什么大不了的良善脸孔,索性仰着头,咬牙,呼出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受伤了,你要照顾他,你不能让他自生自灭,或者,你不能让他在遭到什么人的暗害,又或者,只有你能救得了他,再或者,你欠他的……”
“是!Gin死了,贝尔摩德没死,她要报复的是我,工藤新一是受我牵连。”
她答得坦然。
“Gin想毁掉他,而她是想看他毁掉我,她很有把握不是么?”她轻笑,“却是,我也觉得她能毁掉我,不过,反正都要死,让她称心如意了,说不定这个世界就能安稳两天了。”
他猛地扳住她的肩膀,恶狠狠道:“你不准死,你有什么资格死,你只记得你欠他,你难道一点没觉得亏欠了我!”
“你自找的不是么?”她毫不犹豫地反问,近乎漠然。
白马探僵硬了表情,良久,轻轻地笑了,放开了她:“是啊,我怎么就给忘了,什么都是我自找的,你宫野志保什么时候亏欠过我,是我!是我欠了你!我活该,我活该被你耍!”
他的吼声似乎还回荡在半亮的天色中,空荡荡的院子里。
宫野志保却已转身进了门。
早该断掉的,白马,我不会再迁就你了。
你早就应该认清楚我这样的女人,不会哭,不会为不相干的人悲伤。
或许你觉得我欠了你,但是,我没有这样良好的自觉。
所以,早点离开我……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15 17:56:00 +0800 CST  
奴这么乐观的人,绝对不想让世界悲观,所以结局,嗯哼..................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15 17:57:00 +0800 CST  
工藤新一要称呼妃英里为啥?

楼主 岁末缕歌  发布于 2014-08-16 22:49:00 +0800 CST  

楼主:岁末缕歌

字数:27293

发表时间:2014-07-25 02:3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18 14:05:48 +0800 CST

评论数:145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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