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病娇王爷哮喘心悸后期半身瘫痪

十九
春节将近,家家户户都是一派喜气洋洋,可唯独长平王府例外。府内众人都能感受到,王府最近被一股低气压笼罩,具体一点说,就是王爷阴晴不定,王妃也、一直憋着股气。凌梓尘气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被拘束着不自由,得不到理解很委屈,时刻跟顺着别人很糟心。但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她可不敢再不听纪霄浔的话惹他生气,他说元宵带她去看花灯她也就应了,大不了近日就不出府了呗,她想着。其实她是不适应,她前世也时常哄着情人顺其心意,但碍于身份前世的情人真没逼着她做过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而现在不一样。她加入王府,夫君身体不好她也觉得没什么,可是日日圈着她稍有不顺意就发脾气她真的适应不过来。纪霄浔也知道妻子对自己有小情绪,可是这段时间下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时不时地就感觉浑身瘫软连抬个手都做不到的他也很烦,他不想告诉太医,每次太医来还没诊完脉就把人家赶走,怕太医又诊断出哪些毛病叫妻子担心,左思右想自己饮食起居向来都是专人负责,不会出什么问题,就把这些不适归因于寒冷的气候和自己渐长的年纪。
“尘儿、”他午睡醒来,见凌梓尘坐在他旁边看书,忍不住唤她。
“嗯,夫君醒了?”她放下书本,吩咐着侍从拿来药膳,他近日吃不得正常的食物,只能靠熬着专门的药膳来维持身体。“吃点东西吧。”凌梓尘亲自拿着饭食要喂。平青从他背后抱起他,动作很轻很慢,生怕引起他起身的不适。
“这汤正好,来,”凌梓尘手持玉勺将药汤送到他嘴边,纪霄浔费力吞进嘴中,但是由于自己初醒吞咽无力,还没咽下去就呕了出来,将药汤全都吐在自己衣襟上。
他当时就皱了眉,合上眼,语气有些生硬:“不喝了!”在心里又生起自己的气来。
凌梓尘见他这样,连忙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该刚醒就喂你,咱们等等再喝吧。”她讨好的笑,姣好的面容上却不经意的显示出疲惫。纪霄浔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难过,一手虚虚地掩面,轻叹道:“你去看书吧,等会平青来喂便是。”
凌梓尘也不想再说什么,轻轻地走出寝室,朝书房走去。
“平青呀,本王、本王这是怎么了”见妻子走开,纪霄浔病容更添怅然,痴痴地说。
“王爷近日身子一直不好,王妃会担待的。”平青是自幼伺候纪霄浔的,这几日这夫妻二人的相处他也看在眼里,怪不得王妃,但是要说怪王爷的话,私心偏袒是绝说不出口的,只能盼着这冬日赶紧过去,等春天来了,王爷身上好些了,或许也就雨过天晴了。
凌梓尘嫁入王府的第一个年,纪霄浔身子实在不好,去不得宫中家宴,纪霄乾心疼不已,赏赐了好多东西,又吩咐侍从仔细伺候了。除夕那天凌梓尘是要守岁的,这是凌擎的传统。纪霄浔本来做足了安排,想陪着妻子一同守岁,但他平日一向不到戌时便睡,这天熬到亥时怎么也挨不住了,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凌梓尘让平青抱王爷回寝室睡觉,自己独独的在前厅台阶处静坐了一晚上。
第二日纪霄浔醒来,见自己没能陪她守岁,又听说王妃独坐一晚,想着这跨年之夜他们夫妻二人竟然都分床二眠,心中难受不已,大年初一便发了大病,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叫了“尘儿、尘儿”的,凌梓尘心疼,但又无计可施。只能在床边守着。在他昏睡的日子,纪霄乾心中挂记幼弟,亲来王府探望,不自觉说道在她嫁过来之前,幼弟虽然体弱,但是也没到现在三天两头发病的地步,脾气也比现在随和很多。她心中凛然,想想自己在穿越之前,过得也是自在潇洒,那么他们这段婚姻,倒是让两人都不痛快了?凌梓尘不愿再想了,心中五味陈杂。
纪霄浔再醒过来已经是五日之后。他大病一场,人更是消瘦。强撑着身子陪凌梓尘温书,吃饭喂药都是平青来做,他一声不吭倒是配合,只是偶尔喝光了药唤一声“尘儿”然后痴痴地朝她笑让人看着心疼。这种讨赏似的做法往日里凌梓尘必然要上前情动亲吻他,只是这几日她心中有事,更没有心情跟他亲热,只能淡淡的也朝他笑笑。
终于等到元宵花灯这一天。东都人爱热闹,每年的花灯展都操办的很隆重。这一天纪霄浔早早地命侍从都安排妥当,自己也提前养足了精神。他体弱本走不了几步,但是却不想扰了妻子兴致,想着街市人多的时候就下来让平青等人在左右搀扶着走,虽然走得慢但是逛会儿也还是勉强可以的。
于是王府众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在马车上,凌梓尘从来没见过古代的花灯展,被众人口中的赞美之词说的心动,脸上也一扫之前的忧伤,难得的绽放出笑容。纪霄浔轻轻搂着妻子,内心也是久违的温暖。
街市人多,马车是断然过不去的。纪霄浔让车夫把马车停到街头。
“尘儿,你先下去等我。”纪霄浔笑着说。
“好。”
纪霄浔身子不便,上下马车甚是费力。他又不愿像个废人一样让人抱着,只能让侍从在左右扶着,自己喘息着走下马车。凌梓尘担心的不得了,生怕他一不小心摔着了,就让平松在一旁用内力悄悄托着。平松掌管王府外务,武功是很好的。
仅下个马车就把纪霄浔累得够呛,他腿软的很,甚至到了根本抬不起来的地步,但还是一咬银牙,在地上蹭着走动,一大推人簇拥着他倒也看不出来他的无力。他伸出一只手握住妻子的纤手,朝她微微一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19 00:10:00 +0800 CST  
剩下的我等会再写写发出来,大家快睡吧,明天看就是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19 00:11:00 +0800 CST  

仅下个马车就把纪霄浔累得够呛,他腿软的很,甚至到了根本抬不起来的地步,但还是一咬银牙,在地上蹭着走动,一大推人簇拥着他倒也看不出来他的无力。他伸出一只手握住妻子的纤手,朝她微微一笑,美人一颦一笑皆如花卷,凌梓尘看的心动。
街市人是真的多,人头攒动,周围商贩吆喝声不绝。大瑜人心灵手巧,制作的花灯各式各样,有气派的从酒楼顶层连绵而下,灿若星辰,有精致的活灵活现,让人连连称赞。才子佳人也多会于此,灯上作画,灯前吟诗,不亦乐乎。元宵节向来有猜灯谜的活动,奖品便是由大瑜能工巧匠独制的灯笼。大家看了看这灯笼,通体琉璃为骨,六面由冰蚕纱绢笼罩,纱上绘制六幅神采各异的荷花鸳鸯图,栩栩如生。凌梓尘一看,这灯笼虽可贵,但王府可贵之物向来不缺。只是灯笼上的画作“鸳鸯”,寓意夫爱情甜蜜,她倒是很向往。纪霄浔看出她的心意,让身边人扶着走到猜灯谜处,将悬灯之上的灯谜一个接一个写出答案。人人只知道长平王俊美得皇帝宠爱,却常常忽略他的惊才绝艳。六岁便与大家吟诗作对,十岁时所作文章便被大师啧啧称奇,哪怕是现在,重大的国事纪霄乾向来要找幼弟商讨。“大瑜第一公子”的美名从不是名不虚传。所以猜灯谜这等小事,对他来说实在简单。
得了灯笼,凌梓尘心中欢喜,趁着人多偷偷往他脸上轻啄一口,然后露出少女般的娇羞。纪霄浔心动,想着自己纵是回去再卧病半月也是值了。可是他的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了。他只能放慢速度,任细密的汗水在额前流下,也咬牙不松口,就怕扰了这才笑起来的佳人的兴致。
走着走着,凌梓尘眼见湖前有一大群人围着,像是在流灯许愿。不知怎么的,她最近对他们的婚姻充满着不确定,老是想用这些虚的东西来祝福这段感情,于是就快步走过去,不自觉中丢开了纪霄浔的手。
纪霄浔向来寡居,甚少去人多的地方,此时街市人声鼎沸,他被闹得胸闷,正低头微喘,却不料手上一空,在一抬头,眼前哪还有明艳少妇的影子。他着急,让人去找,自己也在慌乱中气喘不已。
那一边,凌梓尘好不容易得了个许愿灯,写好了愿望放下湖面,白色宣纸上娟秀的字体写着“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她低头默默祈祷。
等祈祷完了,才后知后觉,貌似自己这是走丢了。
她看着湖边来来往往相携相拥的爱人们,心中陡然若失,突然这些天的疑问有了解答。她怕这段婚姻给彼此带来不幸,但不幸总是与幸运相伴而行。如若没有相遇,哪来相爱的点滴幸福。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她一向对情爱之事看的洒脱,怎的近日多了这么多邪念?她笑自己关心则乱,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被人套住,为人牵肠挂肚至此。笑过之后,脑海里尽是纪霄浔对她的点点柔情。哎,还别扭什么呢。
她知道纪霄浔向来理智,现在自己走丢了他定然是先派部分人去找,然后自己在马车处等待。于是凌梓尘晃晃悠悠走到停驻马车的地方,果然车旁站着被人搀扶的他。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等着,心有灵犀嘛。”她豁然的笑,可身边人却默不作声,见她来了就命人抱他上马车,什么面子也不要了就孱弱的在平青怀里,一心只想赶快回府。
凌梓尘看着他可能被刚才的分离吓住了,也不吱声,乖巧的跟在他旁边。
到了王府,他被服侍着侍从稍稍洗漱一番便在床上躺着了。凌梓尘胡乱洗漱一番陪他躺在床上。只是那人背对着她,她正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听见身边人声音哽咽:“尘儿,你是不是、想离开我、”
凌梓尘闻道心惊,慌忙否认,翻身爬到他怀里,就看见他绝美的面容上流淌着两行清泪。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哭泣。
凌梓尘看的心都碎了,一时没了言语,只是轻柔的帮他擦去泪珠。只是这泪越擦越多,怎么也擦不完。
纪霄浔垂着眼帘不敢看她,怕在她眼睛里看到肯定的神色,他伸出手,不知道该不该抱住他怀里的尘儿。病弱之人受不得委屈,偏得他生性敏感多思。他只知道这几日自己控制不好情绪对她不好,她也待自己不温不火,只知道自己新年之夜也让她孤独难过,甚至都不愿和自己同床,只知道街市上她主动松开了她的手,消失在茫茫人海无影无踪。他都知道,但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他不顾侍从阻拦,一意站在马车外忍着寒风等她,就是希望她能见他独身于此不忍抛下他走开,他见她回来了匆忙回府,也是怕她再次松开自己的手。他追不上她呀。
他无声的流着泪,我见犹怜的模样竟也美得惊人。
"你、你好久不唤我、夫君了。"他抽抽嗒嗒。
"夫君,我的好夫君,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凌梓尘心疼的要命,"我从没就没有想过离开你,刚才不过是见有许愿灯,想去许个愿而已"
纪霄浔听了抽嗒地更狠:"一个许愿灯、就能让你、抛下我"
"哎呀,我不解释了好不好,我只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你放心,"凌梓尘哄着,"就算是哪一天我走丢了,你也一定要在原地等我,因为我会像今天这样,乖乖的跑回来的,好嘛?"
纪霄浔闻言,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这句话宽慰了当前脆弱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19 00:47:00 +0800 CST  
、就能让你、抛下我"
"哎呀,我不解释了好不好,我只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你放心,"凌梓尘哄着,"就算是哪一天我走丢了,你也一定要在原地等我,因为我会像今天这样,乖乖的跑回来的,好嘛?"
纪霄浔闻言,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这句话宽慰了当前脆弱的纪霄浔的心。也正是这句话,多年之后,再一次的挽救了这段多灾多难的感情。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只是纪霄浔第一次把自己埋在心底的脆弱展示给爱人,并且得到了爱人由衷的疼惜。
第二天纪霄浔果不其然的又受了风寒,他躺在床上,红着一双美目,一边吐一边无力的呻吟,叫的凌梓尘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掰碎,这个美人,太磨人了。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19 00:48:00 +0800 CST  
呜呜呜,我也红着一双眼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19 00:48:00 +0800 CST  
嘿嘿,喜欢的话就多评论夸夸我嘛,顺便帮着盖盖楼睡啦睡啦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19 01:02:00 +0800 CST  
那个,趁着周五有空说一下这几天的更文计划哈,今天下午课少,可能会写一些,明天晚上能更出来够大家看的,然后周三是恶魔的一天,课多的吓人,还很难,所以周三我只能哭唧唧的学习,周四下午就没有课了,晚上更一些,周五就happy了,晚上更。我现在是发现了,这个文呀是越写越长的,每天只更一丢丢的话找不到感觉,反而让你们食之无味,所以我尽量压缩出大片时间来着喽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19 12:05:00 +0800 CST  
那个……实在控制不住我自己……写完了就想发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0 00:43:00 +0800 CST  
你们是不是都睡了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0 00:43:00 +0800 CST  
我去洗个漱,你们要是都睡了我今晚就不发了,明天一起发吧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0 00:44:00 +0800 CST  
二十
过了春节之后时间也是飞快,转眼间已经临近春闱。因为身份特殊,由纪霄浔作保,凌梓尘可以不经过乡试直接到会试。凭借着前世的知识和这几月的刻苦学习,凌梓尘对此次考试胸有成竹。只是科考有一项规定倒让这夫妻俩犯了难——由于来自四面八方的考生背景不同,不乏有东都达官显贵的亲戚,也有寒门学子。朝廷为了保证科考的公正公平,也不愿错过任何一个人才,特将参加考试的千名考生考前三天统一安排在东都的几大天字号旅店内休息,并且发放部分食宿补给。纪霄浔恨不得时刻不离妻子,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这三日他哪里受得。但是又不想因此让凌梓尘担心,只好说她放心去住,剩下的他来想办法。
凌梓尘来了东都第一次出府居住,可把纪霄浔心疼的不行,要带的物件,从被褥到吃食,简直像搬家一样,样样不缺,满满装了一马车。凌梓尘看着搬得热火朝天的侍从们汗颜,而纪霄浔仍半躺在软榻上蹙着眉指挥:“甜品也要有,糖蒸酥酪多备一些,王妃喜欢吃,”又转头对凌梓尘吩咐,“日后你的吃食让平青去送,旁的我不放心。”满眼的忧心忡忡。
凌梓尘无奈的朝他笑:“我在那里住不过五天,这么多东西太小题大做了,传到皇上耳朵里也不好吧。”
“不管住多久终归不是在家里,”纪霄浔拉着她的手,“皇兄那里你不要担心,不好的话他来找我便是。”纪霄浔前几日进宫让皇兄准许妻子在王府备考,结果纪霄乾扯东扯西就是不同意,惹得纪霄浔很不高兴,被纪霄乾哄了好一会儿也没理他。他似乎并没有感觉皇兄这样做无可厚非,毕竟破例让凌梓尘直接参加会试已经很不符合规矩了。正是当局者迷,可能他也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原则,到了妻子这里实在不值得一提。
折腾了半天凌梓尘才终于来到了旅店。房间不大却也整洁,在现代应该算是标准的单间,凌梓尘还是觉得可以的,只是身边这人看了看四周却沉了脸,心疼的搂着妻子:“实在不行咱们晚上回府歇息。”
“我的好夫君,这环境对于考生已经是很也不错了,我没那么娇气,”凌梓尘宽慰他,“晚上还有店小二查房呢,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长平王妃参加春闱并且还大摇大摆的搞特权是不是?”
纪霄浔听着是这么个理,但是心里总是不是滋味。被妻子哄了好一会儿才不甘不愿的回了府。幸好他们来得早些,旅店还没有其他考生来住,不然自己真的要暴露身份了,凌梓尘想。虽然这次考试皇上是暗许了的,但是为了避免考前生事端,朝中大臣多半是不知道的,因此凌梓尘也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这几天。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拗不过自家夫君的性子,凌梓尘只能答应他让平青来送。平青带了三个大食盒,正餐,甜品,茶点一应俱全,又让凌梓尘一阵汗颜,今日可算看出来了,这王爷对自己竟然宝贝到这种程度。
“王妃,若是闷了就打开窗户透透风。”平青笑的诡异。
嗯?凌梓尘暗叫不好,立刻打开了窗户,只见对面酒楼二层栅栏处,纪霄浔裹得严严实实的正坐在那里朝着这边看,看到她还颤巍巍地笑着朝她招手。凌梓尘回头朝平青吼:“这么冷的天你们就任他胡闹?”
平青委屈:“王爷的脾气您是知道的,我们哪敢呀。”
“晚上怎么办?这里没有地龙护着,他怎么睡得好?”凌梓尘担心得很。
“王妃放心,王爷睡下了我们会伺候他回府的,醒了再来。”
“他可真会折腾,是觉得自己身体太好了吧。”凌梓尘扯了扯嘴角。
平青刚送了饭出门,窗边就飞来一只信鸽。对面的人虽然手中脚边堆满了暖壶,但小脸还是被冻得苍白。他伸出玉手指了指信鸽脚边,果然放着小纸条。
只一街之隔,还得飞鸽传书?凌梓尘再一次被刷新了见识。
于是,这只悲催的信鸽只能隔着一条街道来回扑腾。
纪霄浔:“好尘儿,我在这里陪着你。”
凌梓尘:“外面风大,快回去。”
纪霄浔:“往年考试考题都不难的,你放宽心。”
凌梓尘:“我知道我知道,回去吧,你这样会生病的。”
纪霄浔:“考得不好也没有关系,我养得起你。”
凌梓尘:“你回不回去?再不回去我关窗户了!”
纪霄浔:“晚上睡不安稳就告诉我,我派人来接你。”
嘭!凌梓尘关上了窗户。
咚咚咚,小信鸽在窗外拍打着窗面。凌梓尘隔着门缝见纪霄浔被搀扶着进了屋子里,才打开窗户取出纸条,只见小纸条上面只写了一个大字:“哼”。
凌梓尘暖暖地笑,这人真是越老越顽皮。
承蒙夫君厚爱,送来的食物堆满了书桌。可是她实在吃不下,听着外面乒乒乓乓的好像也住进了人,决定先去隔壁探探门。
隔壁房间住的是一个名叫余泫的山东籍考生,面容清秀,神色清明,凌梓尘跟他寒暄几句,觉得颇得眼缘,索性邀请他来自己房间一起吃饭。春闱结束,上榜的考生日后都会同朝为官,尽管考生中有男有女,但因大家都志在庙堂,此刻相处起来也没有平日那么拘谨。
两人相谈甚欢,听着眼前这人的理想抱负谈吐气度,凌梓尘觉得此人日后定有大作为。想着自己日后在朝中不能全凭纪霄浔护着,自己也要多想与些他人,心中已经有了结好之意。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0 00:49:00 +0800 CST  
被自己感动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0 00:49:00 +0800 CST  
王爷大概飘了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0 00:51:00 +0800 CST  
我还以为你们会很萌他们俩对话的那一块呢那一块写的我很high的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0 08:40:00 +0800 CST  
立一个flag:今天下午如果我能写完数理统计的作业,我就大大的更一次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0 12:17:00 +0800 CST  
哇,搞完了所有乱七八糟的数据开始写啦~今晚肯定会更的,但是应该会很晚,可能有得是深夜福利了,等不及的明天看哈~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0 20:02:00 +0800 CST  
哼,都睡了吧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1 00:32:00 +0800 CST  
二十二
春日和暖,阳光明媚。大瑜一年一度的春狩在即。历来春狩都是皇家宗室和大臣们家中壮年公子参与。而纪霄浔由于身子不好,这种场合素来只窝在家中。只是今年,凌梓尘想着自己在前世虽善马术,但从未有过狩猎的经历,玩心大起,央求着纪霄浔带她去。纪霄浔宠妻,只得答应。
皇家队伍浩浩荡荡的狩猎地点青郊围场,开始安营扎寨。偌大的森林近在眼前,神秘的未知隐含其中,凌梓尘心中激动,不时抚摸着身边爱马,大有摩拳擦掌之势。纪霄浔被扶下马车,看着面前妻子一身白色劲装,神采飞扬的模样,再看看自己仍是狐裘大氅离不得身,竟不自觉轻叹了口气。
“夫君!”她回头见他,笑着跑过去,“回去吃我狩来的野味如何?”
纪霄浔伸手将她额前碎发拢到一边,温柔的看着她:“好,只是等会狩猎时一定小心,让平松陪着你。”
“不行,这四周荒山野岭的,万一来了好色的猛兽抢了我夫君怎么办,得让平松在这里留着。”凌梓尘摇头,这次王府知道了平日里伺候纪霄浔的一众侍从,有武功的也就只有平松一个,她是断然不能让纪霄浔身边没人照看的。“你放心,我提前跟余泫约好了,上次他考试考过我,我甚是不服,这次狩猎说什么也要赢回面子的。”
正说着,余泫鲜衣怒马出现在他们面前。
“王爷。”他下马像纪霄浔行礼。
“嗯, 起来吧。”纪霄浔看着他,鲜活的生命显示着男子应有的神采,面色一凝,一时间脱了身边侍从搀扶竟有些没站稳,虚晃了一下身子,几欲摔倒。余泫手疾眼快,立马从旁扶住他。
“咳咳、”纪霄浔借力站稳,轻轻拂去余泫扶着自己的手,低声咳着,“尘儿。”
凌梓尘见状忙接过他的手臂扶住,“这里风大,我送你进去吧,”她低声说,“余泫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进了帐篷,凌梓尘将他安置在暖炉边软塌上,想着他刚刚那一下险些犯了哮喘,又命人上前给他揉胸,自己则跪坐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好夫君,我就去玩一会儿,回来立刻就来陪你。”满脸的期待。
“去吧,好好玩。”纪霄浔知道她怕他不许,只能笑笑宽慰她。
“嗯!”凌梓尘也不顾周围有人,起身朝他唇间一吻,笑着走开了。刚走几步,还不甚放心,又跑回来,纤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我的心里只有你的。”
纪霄浔笑,“知道。”
凌梓尘这才安心,转身离开了帐篷。
帐外,凌梓尘策马扬鞭:“余泫,这次我可不让你了!”
“正好,就怕你让呢!”余泫也被激起了斗志,少年骑上马,朝着凌梓尘追去。
日落时分,纪霄浔在暖帐内睡醒,却仍觉得浑身疲惫。
帐外平松进来:“王爷。”
“咳咳、可是王妃回来了?”他垂着眼帘,虚弱的说。
“回王爷,不是王妃,是太子派人送来一头被射死的黑熊,说是方才刚射的,拿来孝敬您。”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纪霄浔又是一阵咳喘。平青上前替他揉胸,满脸心疼,内心咒骂着这个恶毒的太子,竟敢这样嘲笑王爷身子不行。
“带、带过去给皇兄,说本王、咳咳、被它吓着犯了病、晚宴、咳咳、就不去了。”纪霄浔无力的合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侍从端来熬好的药,平青靠近纪霄浔耳旁,轻声说:“王爷,药好了,奴才伺候您喝些吧。”
纪霄浔微点了点头。平青上前半抱起纪霄浔,接过侍从手中的药碗,拿着汤匙,一点一点的喂他喝下。
喝了药,纪霄浔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吩咐平青:“把马牵来。”
平青不知主子要做什么,不敢违命,让人牵了匹温和的马来。
“扶本王、上马。”纪霄浔低声说。
“王爷!”听到他的这声命令,帐篷内侍从立刻都跪在地上。平青急道:“您的身子上不得马呀!”
纪霄浔见没人扶他,自己费力地想从软塌上起身,谁知他身上瘫软,使了浑身力气之后又跌到塌上,几次都没有没有成功,他喘着粗气,“混账、嗬、莫、莫非你们、嗬、欺本王体弱、不成、”
侍从们见状哪里敢忤逆主子,只能含泪扶起纪霄浔朝马儿走去。平松也进来服侍左右,生怕自家主子有什么闪失。
马儿高大,纪霄浔虽然身材高挑,但是浑身无力,根本上不去。平松只好先上马,然后抱起主子,再将他放在马上。纪霄浔上了马,已是力竭,但仍然出声让平松下去平松只好遵命,在马下小心翼翼的护着主子。
凌梓尘此时进来,就看到纪霄浔瘫在马背上喘着粗气,绝美的面颊苍白的几近透明,孱弱的双手垂在马脖子处,身边人不敢碰他,只能在马周围虚扶着这玉人。
她看的心惊胆战:“夫君你快下来!”
纪霄浔听到她的声音,费力回头,温柔的朝她笑,正欲开口,却突然玉面一变,双腿毫无征兆的颤抖起来,此时马腹收到挤压,马儿嘶鸣一声向前跑起来。
“夫君!”
“王爷!”
众人惊呼。平松急忙施功勒住缰绳,马才停下。纪霄浔无力的从马背上掉下来,平松急忙接住他。有惊无险。
“嗬、嗬啊、、嗬啊嗬啊嗬嗬啊、”纪霄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连粗重的呼吸也慢慢变浅,那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还在剧烈的颤动。周围人急忙替他抚胸顺气,早有人唤来了太医,纪霄浔玉手紧紧攥着妻子的衣袖,凌梓尘只好边哭边安慰:“我不走我不走。”
太医在纪霄浔身上又是扎针又是诊脉,忙活了半个时辰,这人才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1 00:34:00 +0800 CST  
太医在纪霄浔身上又是扎针又是诊脉,忙活了半个时辰,这人才渐渐好过来。他吩咐周围人都退下,独留了妻子。
凌梓尘之前狩猎的愉悦早就跑的没了影,此时哭的梨花带雨:“纪霄浔你要吓死我吗?”纪霄浔伸出手颤巍巍替她擦泪,面上仍是温柔似水:“不、嗬、哭、我只是、想、嗬、你看我、嗬、能骑马、嗬嗬嗬、会高兴、”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1 00:34:00 +0800 CST  
讲真这两章写的我很费劲,写出来看着感觉也不太好,可能是为了剧情吧,凑合着看吧,今天不更啦

楼主 微小奈00  发布于 2018-03-21 07:27:00 +0800 CST  

楼主:微小奈00

字数:125300

发表时间:2018-02-12 22:5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4-18 09:09:00 +0800 CST

评论数:313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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