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迷梦千年

另外,纠缠也更新了,在晋江,可以去看一看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6-26 18:48:00 +0800 CST  
沈昭华只顾着望着那耀若春华、仙姿玉色的容颜,竟一时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沈宝璋怎不知他在想什么,又笑又气,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记,登时叫他回过神来。沈昭华疼得吸了一口气,想了一想,心中便明了了几分:“因为有我。”
“不错,我可是你带回来的,又住在你这儿大半个月,你还为我脱了籍,挂在你名下,谁不晓得我是你的人?”沈宝璋伸手一推,沈昭华便坐在了椅子上,他亦跟着缩进了沈昭华怀中,一只纤瘦瓷白的胳臂揽住了他的颈项,脸儿依偎在他脸旁,呵气如兰,“旁人再是看不起我,也要顾念你几分。今儿个同三皇子见面,别人知晓了,也不过以为三皇子趁机借着我,来接近你罢了。”他弯了弯眼眸,笑吟吟道,“哈,今儿个我才晓得,甚叫做狐假虎威了。”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6-27 10:39:00 +0800 CST  
沈昭华却是拧起眉,不悦道:“什么狐假虎威,贤弟不可这般自轻,贤弟之风度才情,便是个宰相也能当的,何况其他?我当向皇兄推举贤弟,也好叫那起子小人知道,贤弟之人品贵重,不是他们能够轻视的!”
这等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偏袒,听得沈宝璋心中温软,却又笑倒在他怀中,沈昭华不明白有甚可笑,却依旧牢牢抱住了他,欣赏他难得一见的灿然笑颜,待沈宝璋缓过劲来,拿手在他手臂上轻拍一记,他亦不知所以,只是略带委屈地抿了抿唇,一双鹰眸微带无辜地定定望了过来,看得沈宝璋又是心底一软,轻咳一声道:“你若当真这般做了,只怕别人也要当我是个幸进,风言风语只会多不会少。再说了,我也不在意这些,“他深深望进那双鹰眸之中,柔声道,”只要你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我就高兴了。又何必在乎那些个陌生人呢?“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6-27 10:40:00 +0800 CST  
沈昭华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纵是努力克制,亦不由自主地展颜微笑,那身一直缭绕不去的血腥气和冷漠劲儿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化作了一汪春水。两个人就这么亲亲密密地说了一会子话,又搂在一处睡了个回笼觉,起床后,靠在一起你喂我我喂你用了一餐饭,手牵手到园子里走了一会儿消了食,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沈昭华自去处理公务,他毕竟是实权亲王,大把的事儿要做,沈宝璋则招来了戏班子,让他们排戏,排的就是自个儿“写”出来的《窦娥冤》。
他写这本子,为的是以后把握舆论,情节自然大有不同。讲的是一户乡绅之家,原本妻贤子孝平安喜乐,不意竟不知何时得罪了一个贵人,一家老小俱都蒙冤下狱,任凭怎样哭喊祈求,皆不管用,最终竟要落得押赴法场人头落地的结果。他含愤写出的文字,自然是字字带血,句句含泪,看得人须发皆张,气恨填膺。他请的戏班子,乃是京城有名的鸿福班,许多达官贵人都爱请他们上门唱戏,排班甚至排到了五六月后了,并不是不愿自己养戏班子,实在是沈昭华之前并无此好,家班须得自幼培养,现今儿一时半会,竟寻不着的。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6-27 10:40:00 +0800 CST  
连着排了几日的戏,眼见得有了点成色,沈宝璋寻思着等真个排好了,下帖子请几家人来看戏,也是先传出些风声的意思,只是请谁不请谁,却须得好生思量清楚,绝不能给沈昭华招来麻烦。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6-27 10:41:00 +0800 CST  
两人的关系有了很大进展咯!一边写一边想象,哎呀呀,感觉宝璋那个样子,颠倒众生啊!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6-27 10:43:00 +0800 CST  
感觉大家都不怎么有激情的样子啊,忧桑。咳咳,更新来咯。




这事儿却不是一下子想得清楚的,他也就丢开了。晚间,用罢晚膳,沈昭华带着沈宝璋出门闲逛,此时离宵禁还早得很,街上熙熙攘攘川流不息,都是出来游玩的。沈宝璋之前少有出门的,纵是出了门,也没甚闲钱和闲心,不过是匆匆一瞥罢了,这会子倒是很有兴致,各个摊子上都要看一看问一问,若不是看他长得好,身边又站着个有钱有势的爷,只怕摊主老早就打发这只看不买的小子走人了。沈昭华却颇有心,早早留意着他的神情变化,但凡是他多看一眼多问一句的,都叫后头跟着的沈信沈忠几兄弟买了下来,到后来回府第时,手头上一大堆,也就是用了那么一点子,大多分了下去。
走得累了,沈昭华带沈宝璋去了一家酒楼,这会子还生意兴隆,两人拣了一个靠窗户的包厢,小二上了酒水,沈昭华照顾着沈宝璋的口味,点了几样糕点,又吩咐上几道招牌菜,就让人退下了。两人俱都是吃过晚膳出来的,倒还不饿,这些菜色都是给沈信沈忠等人的,两人不过是用些酒水罢了,便是这酒水,在两人看来,也都勉强入口罢了。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6-29 11:58:00 +0800 CST  
忽的,沈昭华开口道:“再过两月,便是春闱了,你当真不去么?”沈宝璋睫羽微颤,扑闪闪好似蝴蝶振翅一般,他勾起唇,浑不在意地笑道:“自然是当真,我还会骗你不成?”
“若是错过了,只怕又要等一年了。”沈昭华见沈宝璋秀眉一蹙,似是不悦,忙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去就不去,今儿个,你我只乐呵着罢,待会儿,咱们去长庆楼玩,好不?“
长庆楼是什么地儿?乃是京城第一等的秦楼楚馆,里头的妓子,色艺双绝,极有才情,等闲人消受不起的。沈昭华向来持身端谨,从不曾涉足这些个地方,这会子为了讨他欢心,竟也肯了,沈宝璋妙目一转,笑吟吟道:“好呀。”
他心底,却是长长一叹,心道:时间不多了。
推傅茂行上位的第一个契机,即将到来,上一世,太子正是在此事上栽了跟头,失了圣心,而三皇子,也是在此事上暴露了自己,让圣上起了疑心,有了戒备,大皇子却是大赚,而傅茂行借此一事的谋划,在大皇子处一举奠定了自身的地位。
这事,就是两月后的春闱。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6-29 11:58:00 +0800 CST  
宝璋见了,不由赞了一句:“这地儿倒是不错,清静雅致。”迎宾在前面听了,也是与有荣焉,回道:“咱们长庆楼可不是旁的那些个污糟地儿,咱们楼主就说了,客人们为啥爱来咱们长庆楼?图的就是个清净,就是个风雅,就是个不同寻常,要是拿金子银子堆起来,就显得俗了。”宝璋含笑点头:“嗯,你们楼主这份见识,倒是与别个不同,有几分意思了。”
迎宾愈发高兴了,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长庆楼的特别之处,宝璋一壁听着,一壁点头,嘴边儿一抹笑意迟迟不消,沈昭华便在一旁默默看着他,并不作声,只一只手牢牢把他握着,幸亏是夜里,又是广袖,倒还看不出来。
后院尽头有几栋小楼,皆在花树掩映之中,粉墙黛瓦,偶露出一角飞檐。迎宾领着两人上了一栋小楼的二楼一个房间中,房间装饰处处显出精心。中间用雕花格子门隔开,门后便是卧室,黄杨木拔步床,挂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帐子用雕花铜勾支起来,帐中悬着一只玲珑香球,一床丝被,并排摆着两个绣鸳鸯枕头。
两人在红木雕云纹太师椅上坐下,迎宾便问:“二位可有中意的姑娘?”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6-29 11:59:00 +0800 CST  
呵呵,下面两个人的关系会有一个很大的进展!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6-29 12:06:00 +0800 CST  
宝璋伸手揽过凤仙,手指在她下颌轻轻一刮,又一挠,俯身对着她的眼眸笑道:“嗳呀,爷可想不到凤仙儿这般有才情,不过爷这会儿只图个乐呵,来,跳上一曲给爷瞧瞧。”
凤仙俏脸一红,垂下头去:“是,爷。”
含笑待凤仙走到空处,摆了个姿势,便开始拨弄琴弦,奏的是《绿腰》曲,初时不过轻抹慢拢,凤仙的舞姿,便好似翠鸟、游龙一般,轻盈多变,而那双袖,时展时收,如雪萦风,低回摇摆,衬得她宛若仙人。乐声渐渐激烈,一声声斩钉截铁,凤仙的舞姿,便如乘风归去一样,随着最后一声,她猛然下腰后折,长袖漫挥,绽出一个妩媚动人的微笑。
宝璋打着拍子,一壁看,一壁喝着酒,这时掷了酒杯,大笑道:“好!好!果然令人惊艳啊!”说罢,吟道:“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凤仙已起了身,听了这诗,双颊绯红,眼眸中光芒浮动,娇怯怯道:“爷真是大才!凤仙儿多谢爷夸赞。”含笑亦是抱琴依偎过来,拈了一枚葡萄,剥了皮,送到宝璋唇边,道:“含笑平生所见,最富才华的男子,就是爷了。”
“这小嘴儿,可真够甜哪。”宝璋张口吃了,笑着摇了摇头,去拉沈昭华,嗔道,“到了这儿,还端这个架子干嘛?还不过来,来,喝一杯!”此后,四个人一壁喝酒,一壁行酒令,又玩了一会子天九,除开沈昭华,另三人都是长于此道的,到最后,沈昭华只给宝璋倒酒,抱着他不叫他倒在地上,只看着三人大呼小叫、狂笑拍桌,闹了许久。眼看着天色已晚,将要宵禁了,沈昭华只好付了钱,带着个醉眼朦胧的沈宝璋,回府去了。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7-01 09:03:00 +0800 CST  
回到府中,沈昭华吩咐下人煮了醒酒汤,抱着宝璋到了床上,为他脱了鞋袜,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声道:“醒醒,来,先把醒酒汤喝了,不然,明日必然会头痛的。”
宝璋扭了一下,颇不情愿的样子,沈昭华赶紧将醒酒汤送到他嘴边,哄劝道:“宝璋,别睡,喝一口,嗯?就喝一口。“宝璋不耐烦地把碗推到一边,自鼻腔中发出轻轻地呢哝声,情态异常可爱,令沈昭华心底发痒。他想了一想,饮了一口醒酒汤,附上宝璋的口唇,将汤水渡了过去,这汤水很是难喝,宝璋自然想吐出来,沈昭华启开他上唇,两舌绞缠,津液自唇边流下,又被沈昭华舔了去,那醒酒汤早被放到一边,沈昭华一壁接吻,一壁去解两人的衣裳,当真是忙的不行。
宝璋迷迷糊糊之际,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儿来,不住地扭动身子来躲他,伸手推他,奈何醉了酒,手脚都无力,只得攀着他任由他吻。两人的衣裳很是难解,沈昭华有些不耐烦,干脆一把将它们扯开扔了去,而后扑上去在宝璋如玉般的肌肤上落下无数亲吻。宝璋拧起秀眉,发出幼猫般的哼叫声,嗯嗯唔唔的好不可怜,却只是让沈昭华愈发放肆,脖颈、胸膛、手臂、两腿,都烙上青青紫紫的斑驳吻痕,看上去甚是凄惨。待吻到两腿之间时,沈昭华只停了一瞬,便埋下头去,将那秀气可爱的小东西含入口中,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很快便让那小东西有了精神,颤巍巍挺立起来,渗出些许露水,沈昭华蹙一蹙眉,将手伸到身后。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7-01 09:05:00 +0800 CST  
下面的不敢发了,怕又被度娘给删啦,大家去龙马看吧,没有办法。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7-01 09:07:00 +0800 CST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7-03 18:01:00 +0800 CST  
学会发图片啦,这两天写了十二面纸,哈哈,慢慢发上来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7-03 18:03:00 +0800 CST  
宝璋垂下眼眸,秀颜上漫上绯红,又轻轻一叹,道:“那你......”为何不问?
“因我不想逼迫你,我只等你告诉我。”沈昭华柔声道,“其实,你不告诉我也无妨,但我需要知道,你所行之事,于你之安危是否有所妨碍?若是会伤害于你,纵是你会怨我怪我,我也必不会准的。”
宝璋纵然再冷情,此时也不由动容了,他抬手抚上沈昭华的脸容,凝视着他满怀爱意温柔的鹰眸,似是喜,又似是悲,怔怔道:“我和你说过,我一直......在做梦......”
沈昭华知道,他此时并不须回答,只须倾听即可,便伸臂揽住他,叫他靠在自己怀中。
宝璋的声音渐渐低沉,恍如自言自语一般:“这个梦,从我十四岁被贬入贱籍那一日开始,一天天,一夜夜,从无间断。我梦见,我在戏班子里,受尽欺辱,慢慢儿的苦捱,就盼着能有含冤昭雪的那一日,可我等啊,等,等到了太子被废,等到了大皇子势大,等到了我死,还是遥遥无期。”
“那只是梦,梦,并不是真的。”沈昭华温声劝慰着,宝璋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不,我知道,那是真的,是我的前世。我头一次做这个梦,梦见,我第二日跟师父学戏,师父要我唱旦角儿,我不肯,被师父拿大棒子狠狠打了一顿,可疼,整三日下不了床,别人都晓得我家是得罪了贵人,也没人来看上一看。那几日,我孤零零躺在床上,硬撑着自个儿爬起来倒水打饭,去的晚了,饭是凉的,到了晚上,盖着那么一床薄被,外头刮着风,天儿可真冷啊,冷得骨头缝都泛着酸,病好后,我就开始唱旦角儿了,唱《思凡》,唱《救风尘》.....梦醒了,第二天,师父果然要我唱旦角儿,他说的话,他做的事儿,跟梦里当真是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7-04 19:04:00 +0800 CST  
宝璋的声音发着抖,嘴角儿却带着笑,那笑也是涩的,慢慢儿道:“我一点点印证,一桩桩一件件,都跟梦对上了。那个梦里,十五岁上,我登了台,唱了一出《西厢记》,满堂彩,一眼就叫当地的知府瞧中了,回回来捧,人人都晓得我是他的人。”他感到腰间一紧,抬眸一瞧,不由展颜一笑,柔声道:“别气了,嗯?那不过是上辈子,这辈子,我呀,就只是你的,咱两个,好好儿的过,就是死了,也要埋在一处,好不?”
沈昭华不过是心底发了一回酸罢了,听了这些个情话儿,蜜一样的甜,快活得紧,道:“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咱们生同衾死同椁,永远在一块儿。”
这般说了一会子,偎依在一处,宝璋心底倒是好过了许多,静静道:“那个人,倒是个君子,只听戏,也不做别的,有他护着,我安安生生过了两年。可惜好景不长,十七岁六月,太子倒了,他牵连了进去,被下了狱,我到处奔走,想为他求个情,好歹判得轻些,也算是还了他待我的一番情意,可惜不管用,手上的银钱使尽了,也不过是叫他在牢里住的舒服了些。他临死见了我一面儿,跟我讲,那个害了我的人是谁,他是知道的。那个人,传下话来,定要好生折磨我,可他着实不落忍,只跟那人讲,已经收了我做个娈宠,好歹叫那人抬抬手放过我了。我问他,那人是谁?他直摇头,说那人,手眼通天,不是我一个戏子能够对付得了的,叫我躲远些,找个山清水秀没人烟的地方好好过一辈子算了。可我不甘心,任凭我怎么问,他也不肯讲,然后,他死了。“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7-04 19:05:00 +0800 CST  
宝璋笑着摇头,长长叹着气,重复了一遍:“他死了。”他似是觉得冷,往昭华怀中蜷着身子,慢悠悠地说着话,”他死了,我反倒落了个重情重义的好名声,跟着个戏班子上了京,也能去些高门大户唱戏了。十八岁时,我进了安国公府,给安国公夫人,陈信芳唱戏。“他忽而一笑,问,”我的戏,唱的好不好?“
沈昭华不好此道,但到底是皇宫里头长大的,又是个亲王,这些个戏曲儿听得多了,倒也能分出些好歹来,这些时听宝璋唱过几次,因此道:“自然是极好。”
“可惜就是太好了,”宝璋冷笑,平平静静道,“得了陈信芳的喜欢,多见了几次,就碍了姓傅的眼,三十大板,打得鲜血淋漓,一口气没上来,就去了。”他似是陷入回忆不可自拔,声音飘忽不定,“呵,就是在青天白日里,当着满院子下人仆妇的面,一板子一板子打下来,凭我怎么喊,怎么求饶,怎么辩解,都没有用。我嗓子也喊哑了,哭都哭不出来了,指甲在地上抓出了血,抬头去看,他就搂着陈信芳,看着我,还在笑......”
昭华听着,心好似叫什么绞碎了,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他不住地亲吻,连声道:“宝宝,心肝儿,过去了,这都过去了,你还有我呢,咱们定要把那个王八蛋抓起来,也打他三十大板,不,六十大板,好不好?到时候,要他怎么样,都随你,嗯?你现下里要好好儿的,养好身子,咱两个可是要过一辈子的,嗯?”
宝璋心下温软甜蜜,靠在他怀中,低声应道:“嗯,我信你。”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7-04 19:05:00 +0800 CST  
两人相拥了一阵子,宝璋平静下来,缓缓道:“上辈子,我因为一心一意要报仇,对朝堂之事也很是关切,因此晓得一些个事儿。这长庆楼,背后的人,看似是定王爷,其实,乃是大皇子,或者说,是傅茂行。”
“大皇子?沈元寿?”沈昭华鹰眸一冷,他竟行此不洁之事!这等行径,其背后深意,大有可虑之处。
宝璋缓缓点头,淡淡道:“此次春闱,乃是太子由盛转衰之关键所在,我记得,张榜之后,传出此次科考不公,有泄题之举,大皇子趁机上位,后来太子因江南盐商一案处理不当失了圣心,明年六月被废。而后,大皇子渐渐得势,傅家由此水涨船高,到我死时,大皇子立储在即,想必,傅茂行这从龙之功是得了,傅家百年基业兴盛不远了。”他扯出一个冷笑,“哈,当真是光耀门楣,荣华已极啊!”
“这一次,他必不会得逞。”昭华沉声道。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7-04 19:05:00 +0800 CST  
今天三千五百多字,超级无敌肥章!宝璋这个心机boy,又在骗人

楼主 蝶舞师傅  发布于 2016-07-04 19:06:00 +0800 CST  

楼主:蝶舞师傅

字数:27485

发表时间:2016-06-11 01:0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8-02 03:09:51 +0800 CST

评论数:32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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