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主攻文 受宠攻 《他的典狱长》暗黑向 求生欲弱

【原创】主攻文 受宠攻 《他的典狱长》
暗黑向
求生欲弱的攻vs对外绝情对攻好的变态典狱长。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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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5 06:44:00 +0800 CST  
第一章
他看着外面黑沉的天色,冰冷的银白色手铐牢牢地扣着他没有沾染任何人命的双手。身后高大穿着警服男人粗鲁地推着他前进,用手随意地醒了鼻涕之后甩开,将残留浓黄鼻涕的手指揩在他的衬衫。
他不想也知道那里一定很恶心,原来有洁癖他如果遭到如此待遇早就愤怒一拳打去。
可他没有任何反应,随着后面人的推力,走得踉踉跄跄。
“哦我的上帝,这种肮脏发臭毒虫就应该扔进大粪池中去洗洗。”粗砺的嗓音像是拉锯的箱子,在身后拖拖拉拉。
“嘿,兄弟,你别侮辱粪池,到了那里他不认也得认了,托他这张脸的福,他在里面一定过得很有趣,哈哈哈。”恶意的声音在他身后大声说着,妄图恐吓他,能吓坏任何一个善良虔诚的老实人和穷凶极恶,作恶多端的人。
至少,他不这么认为。
别人都觉得他有罪,他觉得自己的心没有沾染上一点污垢,不知道死后基督徒准不准许他入墓园,为他洗尸,掀开最后一条遮羞布去面见上帝。
后想了想有些好笑,这是不可能。
他被粗鲁地推上了船,看到了大海,乌黑看不见底,好像下面藏着一条远古巨兽,伺机而动。
他无趣的想着,不知道跳下去能不能见到上帝。
他被关在了一间小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可能是临时搬空的储藏间,散发着潮湿,混着霉味的味道。
他从来没有住过这样的房间,那怕再落魄也没有过,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蜷缩在角落里,别扭着姿态埋进臂弯,像还在母亲温暖的子宫里汲取营养和别的什么东西。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以旁观者的角度看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
从小父母发生意外去世,被国外的爷爷带在身边,因为长得可爱,周围的邻居都很喜欢他,有好吃的都会拿一些给他。就这样他度过了一个快乐没有烦恼的童年。至少他还记得阿曼叔叔家里喜欢趴在窗头晒太阳的老猫;记得墙角盛开的小雏菊;记得怎么吵也吵不赢他的阿拉斯加。
上大学后他结识了许多朋友,和室友关系很好,被他人打趣长了一张一看就想恋爱的脸,之后被一个室友表白,他温和拒绝。
在一次毕业聚会上被灌了不少酒,脑袋昏昏沉沉,像有人拉扯着钢丝难受得他去了厕所一吐。
后面的事情不记得了,后来天大亮,那个室友和他chi裸着身子,地上散落的衣服证明了一夜的荒唐。
他突然被吓醒,出了一身冷汗,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透过门缝看见天已经亮了,他的面前摆着一个硬面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这里。
鼻尖是咸腥味的海风。
脑袋里好像有虫子在到处乱钻,昏沉的黑暗再次包裹住他。
又回到了梦里,就好像一部连续剧。
之后他的那个室友说没关系,我喜欢你很久了,答应做我男朋友好嘛。
他出于愧疚答应了私下交往。
那个室友也是华人,叫阿北,阿北对他很黏糊,他虽感厌烦也没有说什么。
之后他的爷爷生病了,心脏里长了一颗肿瘤,他四处筹钱,那个费用就像无底洞,怎么凑也凑不到做手术的钱。那时他才明白,死亡是多么无能为力的事情。
有一天他突然收到一大笔没有署名的钱,那个钱足以支付手术费用,他高兴疯了,阿北也拿出来了一笔钱。那时他隐约知道阿北是某个家族的私生子,并且那个家族对阿北还不错,但阿北还是到了最后一刻才拿出钱。
他没什么感觉,因为阿北不是他的什么人,没理由去强迫人拿出钱。
他很感谢那个没有署名的捐了一大笔钱的人,虽然最后他的爷爷还是没能熬过手术走了,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在这个世上他没有任何的亲人了……
阿北帮他打点丧事,他看着唯一的亲人在基督教堂里洗尸埋入土里,那一刻他心空了,是阿北陪他度了那段难熬的岁月,他走出来才发觉欠了阿北很多的东西。
梦开始发生变化,不再是清亮的颜色,四周黑沉沉的,散发着血腥,红色和黑色交织。
周围环境开始扭曲,车翻了火光冲天,阿北一脸的惶恐,手沾满了鲜血,颤抖着用力握住他的手臂,干净的白色衬衫沾满了血腥味。
“顾离,我杀人了,你要帮我,是那个人想侵犯我,我是自卫……对,我是自卫,我还年轻,我不想死,我好不容易熬死了大哥,家里的遗产就要到手了,我不能出差错,我还撞死了人,怎么办怎么办……”阿北吓的语无伦次。
他看见阿北的脸也渐渐开始扭曲,最后那扭曲得不成样子的阿北定住了,嘴一张一合,声音好像又不是耳边:“你替我顶罪好不好,你没有亲人,无牵无挂,好不好,顾离,等我,你等我掌权了,我一定把你救出来……”
他归结于那个声音大概是从他脑子里传来。
他手臂一痛,被人扯着摔倒在地上,头昏昏沉沉。
男人拿着电棍,粗大地手臂拽着他,骂骂咧咧,声音好像离他很远,他踩在甲板上好像踩在云里没有实处。
手铐摇得晃郎晃郎响。
他来到了一座岛上,岛上建满了监狱,树高得不可思议。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5 06:45:00 +0800 CST  
他眼前昏花,被人推着向前,他无法回头,直到推进了一间房间,像砧板上的鱼,扑通扑通,他已经神智有些不清醒,耳边的人声叽叽喳喳,好像有上百只鸟。有一个女人凑了进来,大红色的唇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一夜的血。呼出的气体很臭,也不知道臭鼬和这个人相比会不会输。
“哦,我的上帝,这男孩真好看,看他的容貌,我都湿了。”
他突然被人狠狠地掐了几下,男人凑上前。
“我的小尤梨,这种恶心的臭虫,按在水里就会死去的弱鸡,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如多看看我的肌肉,亲爱的。”男人大声的嗓音,像fa情的公狗。
女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他挣扎着想要离开这种气体,却遭到更加不公平的待遇,恶心,腥臭,黑暗。
他被人野蛮地扒光,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冒出鸡皮疙瘩,听见女人调笑地声音,腰侧被人掐了,像掂量猪肉一般,那黏腻恶心,像长在阴凉里青苔的感触。
被迫换上蓝色囚服,推进一间监狱。
一路上,囚禁在两侧囚犯们好像很兴奋,警察不停地用棍子敲打两侧的铁门叫他们安静,他们好像更兴奋了。
“看,那个男孩真美,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嘿嘿,托斯卡,今天来新货了。”
“噢,那个男孩快点看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看。”
“他的眼睛真美,挖下来怎么样。”
……
监狱里没有制度,混乱无序反常,里面都是疯子,他浑身无力,看见这间监狱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一个男人很胖留着络腮胡子,穿着蓝色囚服,敞开的胸膛上面有一簇簇黑毛;另一个男人瘦一些,长得有些斯文,一条疤横穿过他的眼睛。
比较胖的男人用粗大骚了骚他毛绒绒的胸膛,从里面拿出一个蚤子,用熏黄的指尖掐死:“瞧,我们房间来了个可爱的小家伙……我的上帝,这该死的老天,该死的监狱,外面像老鼠只会钻进黑暗的东西,我快痒死了,喂,那边的男孩过来帮我骚骚痒。”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5 06:46:00 +0800 CST  
他没有力气再动一下,也没有回应。
胖男人看着死鱼的他,生气地走过来,扯着他的头发,他被迫抬起头。
“长得不错,妈的,我生平最讨厌这种男的,要不是这种男的,那个*****就不会与这么多人私通,我怎么会一气之下将他们烧死。嘿,不过杀人的感觉真的不错,哈哈哈,看着那些奸夫yin妇在火种烤得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不知道你的肉是什么味道……”
胖男人见还是没有反应,踹了他几脚,骂骂咧咧。
意识离他很远,他好像看见了什么,一团裹着血肉的东西朝他蠕动着,黏糊的口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他的心很平静,从未有过的平静,海水漫上来,他苍白着脸。
吃了我,吃了我…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5 06:48:00 +0800 CST  
第二章
挣脱开光怪陆离的梦境,身体迟钝地向向他传达一个冰凉的东西正贴在他的额头,他费力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男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很俊美的男人。
男人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深邃立体的轮廓,两颗祖母绿的眼睛镶嵌在内。
“你生病了宝贝,你真美。”男人说着一口流利地道的法语,吐字清晰,到了末尾有卷起,一股子暧昧。
男人看起来有些激动,尖锐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他裸露的颈脖。
粘稠的意志并不能使他好好思考。身下柔软的被褥使意志更加单薄,使他忽略了男人后面说的什么。
他小声道谢,迷糊着一双眼睛,看什么都是迷离,男人低下头贴着他的耳郭吐着热气:“记住了,我的宝贝,我的名字叫克拉伦斯,没有记住我会很生气哦。”
克拉伦斯,他在沉睡的前一秒默念了这个名字。
他醒来时感觉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嘴唇干得起皮,他看了看四周,一间简单的房间,简单可以理解为,这间房不是监狱。
就好像有人刚刚搬过来。
他看见了桌上的水杯,站起感觉身体酸软无力,大病一场的身体意外的虚弱。他拿到了水杯,喝得很急,总算滋润了干涸的喉咙。
他刚放下水杯,门被打开了。
他和门口的男人对视着,毫无疑问这个男人帅得有女人合不拢腿的资本。但也改变不了他从男人身上闻到了杀戮的气息。
男人看到他放下水杯,好像特别兴奋,用手捂着祖母绿的眼睛,肩膀抖个不停,喃喃道:“怎么办,好可爱,好想……”
他皱了皱眉头,心里断定这是个神经病,等男人笑够了,他才开口:“请问……”
男人停止笑意,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倚靠在门框上好像一匹狼,上挑着眉毛:“宝贝叫我名字。”
他觉得自己判断真的没错,但那句宝贝激得他鸡皮疙瘩起来,这种亲密得类似调情的称呼,从小到大就没有人叫过。
“别叫我宝贝。”
“好的宝贝,叫我名字。”
他心里低骂了一句神经病,他没有说话,但突然感觉男人的情绪好像特别高,他看到了男人眼里极其浓厚的欲望。
相比于面前的男人,他更愿意面对外面的囚犯,直觉告诉他男人很危险。
“这位先生,我想回去了。”他低下头看着脚尖。
男人走近,他向后推了一步,直到退到了床边。
床是个很敏感的东西,因为可以在上面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男人手挑起他的下巴,他对上男人祖母绿的眸子,他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眼中难以掩饰的欲望。
“你说什么,宝贝,先生?我说过了哟,没有记住我的名字,会受惩罚哦。”男人凑上前。
他特别想逃,男人的脸突然放大,温热的东西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这是一个兽类的吻,蛮力地撬开他的牙关,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一寸一寸舔得很仔细。
水分快速在口腔被吸干净,窒息地感觉让他憋红了脸。
惹上一个神经病,他怎么这么倒霉,他用力地想推开男人,没料到大病初愈地身体虚弱程度,对男人来说还不如挠痒痒。
终于男人放开了可怜的他,他病态地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记住了吗,我叫克拉伦斯。”
他终于想起他昏迷前,男人说他叫克拉伦斯。
妈的,疯子,疯子,疯子。
他一想到男人像对待娘们似的,气急了,想狠狠地将男人推倒。
没想到由于反力的作用,自己被自己推倒在床上。
他落在软乎乎地床上,想着监狱的床怎么会这么软,等到他和男人在一起了,他才明白过来。
男人看到他摔倒在床上像兽类面对自家爱侣,也倒了下去。埋在他的颈脖,像狗一样嗅着,时不时露出小虎牙磨着他的锁骨,连吸带咬,很快在上面留下了痕迹。
他挣扎无果,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他想到了死亡,想到了他的父母,他的爷爷,以及阿北扭曲着脸说他没有亲人,无牵无挂,忽然就看见阿北叫他去死。
男人似乎发现身下的人一动不动,看见身下单薄的少年呆着眼睛。
用别扭地发音叫着他的名字,见还没有反应,笨拙地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他毫无知觉。
男人用纯正的法语,法语浪漫绮丽,男人轻声低唱着,听意思,好像是首民谣。
男人在哄他,一想到这个可能,他无知觉地心开始紧缩,发出痛苦的信号,这种感觉很微小,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克拉伦斯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干净,带着淡淡地烟草味。
他疲惫的身体一经松懈就沉入黑暗。
梦里有他小时候跟着爷爷佝偻的背影,有阿曼叔叔家那只懒散的橘猫;墙角的小雏菊开了,他将他移到花盆里;那条阿拉斯加跟他吵架龇牙咧嘴,最后在他大笑声中呜呜逃开。
日光很慢,影子斜长,转眼间狂风暴雨,大雨如注,杂碎了美好的梦境,有个声音说死了就轻松了,你没有亲人,没有挂念的人……
他想着好像也是,准备投入到那片无尽的黑暗。
“宝贝想死呀,那我陪你怎么样。”
梦中克拉伦斯笑得异常放肆,他冷冷的看着男人。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5 06:50:00 +0800 CST  
男人拿出刀,一刀一刀毫不犹豫刺进身体,再用力划开,他看见了撕裂伤口里蠕动的肠子和跳动的心脏,鲜血纷纷落在他的脸上,他闻到了浓郁的鲜血味,有些滑落进嘴里,铁锈味很烈,克拉伦斯好像还嫌不够,一根一根切开手指。
克拉伦斯像破布娃娃主动跳进深渊,被狂风撕裂开身体,有温热软乎的东西吹到他脸上。
他吐醒了。
那恐怕是自己永远的噩梦。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5 06:51:00 +0800 CST  
第三章
他最后什么都没吐出,胃发出痛苦的哀鸣,他一天没吃饭了,或许说二天,他也不知道,这几天押送监狱的途中,断断续续吃了几餐。
他爬起看了看四周,他被送回到了监狱里,监狱不大不小刚好能摆上三张床,床与床的位置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那个胖男人不见了,脸上有疤的男人闭着眼平躺在床上,不知道睡没睡。
他看着从窗口透露出的光线。
“小子,我看你浑身干净得像拔了毛的火鸡,你杀了什么人。”
他没回答,只觉得刀疤男特别聒噪。
刀疤男自顾自说,嘴像上了樘的子弹:“上帝知道,你小子真够可怜的。”之后就没再说下去。
他和刀疤男在监狱里安静呆了几天,胖男人还没有回来。他摸索着监狱的规则。
这座监狱简直是混乱,反常,里面有些关押着穷凶极恶的恶人,像阴沟里的老鼠,只会在夜晚逞强。
他从刀疤男的嘴里,不,刀疤男说他叫布伦斯,他说这座监狱信奉强者,弱者要依附强者才能生存下去,死在监狱太正常了,像喝水一样,因为来这里的人注定要死。布伦斯说他不过好奇入侵了自己m国的政府系统,导致m国系统奔溃,大量机密文件泄露国外,包括各种技术。
他没兴趣知道,盯着窗外面的海洋。
后来没几天布伦斯不见了,一觉醒来囚禁他的地方变成了他原先发烧时睡过的地方。
他站起来试着开门,门是一扇很厚的铁门,打不开,这间房的环境比监狱好多了,很空,里面只有一张床,其实对于他来说在哪都无所谓。
门锁动了,露出克拉伦斯深邃的脸和在光线里泛着沁绿的眸子,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森林里的狼。
胃开始反抗,可能源于几天天做的那个梦,他忍住这种不舒适的感觉:“你……”
他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克拉伦斯用食指抵住唇,柔软的唇能感到唇上的手指粗砺的感觉,他不适的动了动唇。
“亲爱的,叫我名字。”
他皱起来眉毛,竭力遏制想逃的欲望和唇上的不耐,低声道:“克拉伦斯……”
突然迎面来了一个火辣的吻,和前几天一样的吻,野性,暴力,血腥。
疯子,他气急了咬了他一口,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不愉快的想起那个梦。胃最终不堪重负,他狠狠地踹了克拉伦斯一脚,吐了克拉伦斯一身污秽。
他心中溢满报复的快,感,甚至期待男人将他掐死,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这些事情。
他明明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他面对这些恶心,变态的东西!
对上克拉伦斯翠绿的眸子,那双眸子就像绿宝石一样平静。克拉伦斯不在乎自己的衣服弄脏,反而开怀大笑,笑够之后用手扯着他的脸颊,拇指擦掉他唇边残留的水泽,送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嘴里嘟囔着:“好可爱,真是的。”
克拉伦斯从上衣兜里拿出什么东西拆开丢进嘴里。
他心中一紧,眼看着克拉伦斯凑上前,再一次狠狠的咬噬,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一定很凄惨。
有一个东西推进嘴里,水蜜桃的味在口腔炸开。
克拉伦斯最后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仔细舔着他的嘴唇:“宝贝你真甜。”
他此刻特别想打面前的男人,但知道自己的武力值比不上男人。
他这时候想起这几天布伦斯对他碎碎叨叨的,隐约知道了克拉伦斯在日不落监狱的地位——KING,至高无上。
他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招惹上这个疯子,变态。
毫无悬念的,他和克拉伦斯住在了同一间房,同睡同吃。
即使伙食变好了,他还是难以下咽,但他却必须吃下去,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克拉伦斯特别喜欢投喂他,和他公用一个勺子一个碗。
他这几天被恶心的无可奈何,从一开始抗拒吃,克拉伦斯就会嚼碎食物嘴对嘴喂,混合着两个人的口水在两个人嘴里搅来搅去。克拉伦斯对此乐此不疲,兴致异常高和激动,一顿口水餐即使再怎么不愿还是有一小部分入了他的肚子。
这时,他面临是吃大部分口水,还是吃小部分口水的食物,即使他两个都不想选,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他最后顺从的接受了克拉伦斯勺子的投喂,看到了克拉伦斯满含遗憾失望的翠绿眼眸。
“……”
他的洁癖最终败在了克拉伦斯的手里。
也不知道上帝是如何造克拉伦斯这个小变态的。
他感觉克拉伦斯似乎特别喜欢和自己亲密接触,恨不得两个人是连体婴儿。对此他只能在心里喊***了,卖麻批。
又一个夜晚,他和克拉伦斯同睡一张床。床不大,刚好躺下两个人,克拉伦斯强制性地和他脸对脸,即使克拉伦斯有着能和圣经里大天使长相媲美的容貌,即使这张脸此刻怼在他的颈脖蹭来蹭去,他还是毫无波澜,甚至对上帝偏心感到不满。
克拉伦斯埋在他的颈脖,像某种大型犬类嗅来嗅去:“宝贝真香,好喜欢……”
他这几天已经快麻木了,无论对任何事情。
他大概也知道了克拉伦斯这个变态可能有某种肌肤饥渴症。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5 06:52:00 +0800 CST  
待写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5 06:52:00 +0800 CST  
第四章
他再一次从噩梦惊醒,满身黏腻。身边温度还热着,好像刚走不久。
令他感到惊讶的是,门没有关,黑暗的洞口似乎在引诱他走出去。他毫不迟疑地下床,穿着松垮的衣服。
据说是克拉伦斯自己的衣服,克拉伦斯的身材比他好,可能西方人都比较高,他穿起来松垮。他没办法还是穿了,他不可能一个月不洗澡,身上松垮的感觉令他不由的想起他洗完澡穿着这件衣服出来时,克拉伦斯祖母绿眸中的痴迷。
他低骂了一句变态,他不担心克拉伦斯会强迫他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他直觉克拉伦斯不会伤害他。
他走了出去,发现这间房在一个隐秘的拐角,顺着长长的通道走着,奇怪没有感觉任何害怕的心理,像巡视自己的宫殿到处走着,避开巡逻的警察。
夜很深,监狱里有一部分犯人睡着了,打着呼噜,有一部分犯人强压着声音低声喘气着,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他清淡地走过,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不知道去哪,他想去外面看看海,然后再海边坐下,因为小时候他父母还没去世时,曾给他讲过一个关于海的童话。
“呦,一只皮毛光滑的小老鼠逃出来了啦。”他回头,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尤梨。
尤梨还是涂着大红唇,走到他的身边,他看到了她眼里属于人类劣根的情绪——贪婪、嫉恨。
他感觉这个女人很危险,掉头就跑,他飞快地在监狱楼道飞奔。
男人和女人的速度相比,男人更胜一筹,牢内的囚犯很快被惊动,这是一群的疯子,他们挥舞着手,有的将手抓到栏杆使劲摇晃,脸上是癫狂的神色,他们太久没有享受这种感觉了。
“快跑啊,小老鼠,哈哈哈哈。”
“快看啊伙计们,尤梨小护士手里有刀。”
“OMG,漂亮的男孩要死了,噢老天。”
“那我们赌一赌尤梨会不会杀死可爱的小老鼠,哈哈哈。”
……
这群疯子很快在牢里开起了赌博。
惊动了值夜的警员,开始疯狂搜索,日不落监狱从各个角落涌出嘈杂的声音。
很快他看见了一个通风口,不高,大到足够让他爬进去,他很快地爬了进去,躲在扇叶背后,很幸运,扇叶根部有一个开关。虽然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开关按在这里,他打开,风扇开始慢慢转动到快速转动。
“小老鼠不听话,没有穿专门的囚犯服,想学鸵鸟将头埋入沙子里吗,别傻了,亲爱的,我看见你了……”
他不信尤梨的话,趴在通风口,他发现通风口是一个长长的通道,不知道通向哪里。
他别无选择,只能爬向未知。
通道积满了灰尘,他不知道爬了多久,看见了光亮,他谨慎探出了头。这是另一个房间,昏黄的灯光照亮着露出本来都格局。
他瞳孔紧缩,房间内摆满了各种刑具,泛着冰凉的金属光泽,有一个身形胖的男人绑在木板上平躺着。他对上了胖男人惊悚的眼光。
胖男人好像被注射了什么东西,只有眼睛还在转动,他看见了他眼底的恐惧和哀求。
他看见了克拉伦斯。
光打在男人俊美的脸上,使其看起来一半昏黑一半橘黄。克拉伦斯拿出刀子,殷红的薄唇勾出笑容,亲吻着刀刃,令胖男人胆战心惊,颤栗着流淌着汗水。
他看见男人变态地伸出红色的舌头舔了舔上嘴唇。
这一刻他仿佛听见了死神说:“你哪只脚踹了我家的宝贝,我猜猜……是这只,还是这只……”
克拉伦斯慢条斯理地走到了胖男人的身边,压低的声音好像说着情话:“你知道在z国有一篇文章,叫《庖丁解牛》中庖丁也有一把刀,可以用上几十年不损坏,你知道为什么吗?”
胖男人眼睁睁地看着刀子在他眼前滑来滑去,好像下一秒就要割开他的眼睛,一滴汗流淌下来。
“因为庖丁可以顺着牛的筋骨切开,既可以保护刀刃,又能发出美妙的声音。啧啧啧,我想听听,书中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会答应我吧。”
克拉伦斯病态地打量着胖男人的身体,似乎在思考从哪下手。
他屏住了呼吸。
“小老鼠,我找到你了。”尤梨的声音从通道口传来。
他最终选择了跳出通道,虽然不高,还是结结实实的摔了下去,擦破了皮。
他很冷漠地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无论是被克拉伦斯解剖,还是被尤梨折磨死。
他对上了克拉伦斯的漂亮的绿眸,嘴角勾起,露出了来这里的第一个笑容:“克拉伦斯,你不想杀我吗?”
克拉伦斯喘着粗气,将刀甩了出去,他好像听到了尤梨的惨叫,接着猛地将他扑倒在地,贴心地将手放在他的后脑勺。
他被迫迎上了克拉伦斯新一轮粗暴的吻,这一次克拉伦斯似乎格外激动,因为克拉伦斯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火热的大手,抚摸着他冰凉腰身,恐惧使他的血液被冻住,他挣扎,似乎听见了冰在身体内咯铛咯铛的晃。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5 19:16:00 +0800 CST  
后面会虐炮灰受哒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5 19:17:00 +0800 CST  
谢谢喜欢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5 19:17:00 +0800 CST  
我对键盘发誓,我会在最近两天更,不更你们等着我跪键盘(இωஇ )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7 08:14:00 +0800 CST  
更了更了,过渡章节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7 22:06:00 +0800 CST  
有小可爱说第五章被度受吞了那我重发一遍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8 12:00:00 +0800 CST  
那我发图啦~好气啊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8 13:07:00 +0800 CST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8 13:09:00 +0800 CST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8 13:11:00 +0800 CST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8 13:15:00 +0800 CST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8 13:16:00 +0800 CST  
这次没被吞了吧,应该

楼主 夏陌森栀  发布于 2020-04-18 13:17:00 +0800 CST  

楼主:夏陌森栀

字数:15169

发表时间:2020-04-15 14:4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4-28 14:03:14 +0800 CST

评论数:29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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