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白亦初

文案:
白亦初小时候被魏征收养,从此就再也逃不开这个人。
他们都说,魏爷玩男人玩到自己的养子身上。


雷萌自选:
攻是受的养子,受黄瓜不洁,心理觉着不能脏了攻就只能逼着攻去哗他,可惜次次都是脐橙,受心累。
攻一路被各种强迫,最后黑化进化成心机婊体弱攻。
受虽然有儿子,但在受眼里,儿子比不过攻的一根手指头。
以及,攻弱,虽然有心机但然并卵,体弱是致命伤,但不排除作者丧心病狂让攻一夜威武起来。
如果有人看的话就继续写下去~以及新人轻拍,不足之处会改善。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4 18:54:00 +0800 CST  
【一】
魏征捡到白亦初的时候是个下雪天,五六岁左右的小孩蜷缩在雪堆里,脸色冻的苍白,可模样看上去却十分安详乖巧,好似酣睡的模样看的魏征心一动,连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在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莫名的让司机停下车。
一般上来说,不都是在冰天雪地里被冻的瑟瑟发抖,整张脸都会皱的不成模样,可他却安详的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
司机看着他的眼神欲言又止,魏征眼皮也不抬的吩咐道:“把他带回去。”
等把人抱回去的时候才知道是已经冻的离死不远,丧失了知觉。
是一个孤儿。
魏征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决定,收养了这个孤儿。
魏家是混黑的,在道上有名的很,魏征能从这一群豺狼虎豹里厮杀出来被人尊称为魏爷,手段可不容小觑,现在又走上了白道,连警察都拿他没办法,谁也不敢小看魏家,洗白了又怎么样,骨子里就是黑的,只是不往台面摆。
魏征有儿子,所以谁也琢磨不透魏爷为什么还收了一个养子,这要真养活长大,以后不就复杂了,谁晓得那小东西会不会起了什么心思去肖想别的。
当问到名字的时候,魏征轻轻的唔了声,漫不经心的道:“下雪天捡到的,就叫白亦初吧,希望他以后长大能洁白如初。”
听到这话的人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心里头却想在魏家这个大染缸里长大,还指望着能干净到哪儿去。
也许连魏征也觉得这有些不切实际,说完就轻笑了下,那笑也是及其冷淡。
白亦初十岁的时候,因为从小就被冻坏了身骨,所以病弱的只能待在家里由魏征请老师过来教。
外人都说魏爷对这个养子好的没话说,缺什么送什么,就算养个药罐子也养的是心甘情愿。
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他们两个人五年来见面屈数可止,魏征还没有闲到能颐养天年的时候,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或多或少见的上一两面,对话也不过就是功课做得怎么样了,大多数是魏征叮嘱那么一两句,白亦初低着头受教般的模样。
魏征只能看见他苍白的脸颊隐在阴影处,偶尔咳嗽那么一两声,那睫毛就微微轻颤,连带着那秀气的眉头都微蹙起来,像是难以忍受。
这时候魏征才恍然想到,白亦初的身体已经坏的不像样了,他那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把孩子迷昏了丢到大雪天里,存的不就是想冻死他的心思嘛。
或多或少的会有那么些点的怜惜弥漫上来,也就把态度格外的放软了一点,但也就那么仅此而已。
对白亦初的记忆,只有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其性质不亚于阿猫阿狗。
可有些人就不这么想,尤其是魏征的儿子。
魏远就像一个负气的小孩,不允许任何人博得他父亲的任何一点关注,哪怕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语。
当再一次在白亦初面前胡搅蛮缠的时候,对方的容忍好似也到了一定的限度。
“你很闲嘛?”
一向被白亦初忽视的魏远被这一问问的有些猝不及防,对方的眼神冷冷的,脸色也是苍白的很,低垂下来的睫毛透射出阴影。
“我如果是你,就会优秀的让父亲主动去想起。而不是像个小丑似的去搏关注。”
这时候魏远才恍恍惚惚的想到,白亦初,他似乎没有资格去学他所学的,他没有被允许碰触那些枪支的权力。
于是魏远终于消停了一段时间。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4 18:55:00 +0800 CST  
【二】
再次注意到白亦初的时候,是他十二岁,终于可以踏出魏家到外面上学的时候。
他学的很好,除了那病弱的身体让他吃药,他跟其他人似乎也没什么差别了。
魏征在他成绩单上签字的时候,因为终于处理掉一桩麻烦事而感到些许放松,所以也难得夸奖了一句。
当对方露出那个清浅却艳丽的微笑的时候,魏征瞳孔一缩,连呼吸都停顿了那么一瞬间。
漂亮的,令一切都黯然失色的微笑。
短暂却绚丽。
魏征发现他有反应了,沙哑着嗓音僵硬着身体让白亦初先回去,对方犹豫的看了眼明天要交给老师却被压在魏征手下的成绩单,还是听话的出门了。
在他走后不久,魏征打了个电话给他的情妇。
可惜对方来的速度太磨腾了,等她洗完澡魏征已经把那突如其来的欲望给压了下去,眼也没抬的让人滚回去。
情妇无语的走出魏家大门,魏征则是起身给他的养子把成绩单送回去。
少年的身体白皙纤长,单薄青涩,有着脆弱的美感,还有水珠滑落。
看见魏征的时候他有着一瞬间的慌乱,下意识的握紧了浴巾,素来苍白的脸上因着洗澡后的缘故脸上染了一丝薄红,惊慌失措的模样衬的他那无辜纯然更为的艳丽漂亮。
那一瞬间魏征的眼暗沉了下来,喉头滑动了一下却笑道:“刚洗完澡?我把成绩单给你送过来。”看着他僵硬的模样安抚道,“在父亲面前,有什么关系呢。”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又硬了。
那天晚上后,大家都知道魏爷现在不玩女人改玩男人了。
也是一样的年纪,青涩的身体柔顺的姿态,可魏征却没有那天晚上的那个兴致,只是让他吞吐着欲望。
没有那种不顾一切的冲动了。
魏征闭上眼,想起那声父亲,忽然有了个主意。
白亦初十四岁那年,还是跟魏征睡得一张床,外头都传魏征多么疼爱这个养子,现如今说的都跟做的都对上了。
“跟父亲见外什么。”
多亲昵的话语,从吃穿用度又慢慢延伸到晚上睡在一起。
白亦初心底其实大概是不喜欢那时不时落下来的吻,偶尔是在脸颊上,偶尔是在嘴里任由着肆虐,又或者是在那纤细的脖颈上吸吮着,然后慢慢地,白亦初就要闭上眼感受自己的衣衫被解开,然后乳尖被含住不断地舔弄,一般上这样细致的玩弄要进行好久,白亦初就要难堪着姿态,到最后潮红着脸,乳尖已经被舔弄的湿润,衣服也被扯开下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
最后的收场是魏征在替他把衣服重新整理回原来的模样,偶尔看着眉眼越来越精致漂亮的白亦初,他又会按捺不住的隔着那层衣衫含住他的乳尖,直把自己的养子弄的眼眶湿润呜咽,他才会放过他,把他抱在怀里柔声安抚,又像是一个好父亲了。
白亦初怎么跟手眼通天的魏征对着干呢?
他走多远都有人跟着。
于是就忍耐着,忍耐到一天晚上,魏征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衣服对他从容一笑:“阿白,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4 18:55:00 +0800 CST  
【三】
当少年衣衫不整的跑出来的时候,管家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眼角泛红艳丽的如园中海棠的少年就是那个苍白着脸不发一语的白亦初。
他脖颈处有着青紫的吻痕,赤着脚想往外跑,紧随而上的魏征以一种极其强硬占有的姿态把手搭在他的腰间把他就这么抱了回去。
白亦初挣不开,眼含希冀的看着管家,后者在魏征阴沉的脸色下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
魏征亲密的把白亦初揽在怀里,轻声询问道:“阿白是想在这里玩嘛?”
白亦初的身体僵直,最后被带回房间。
管家摇摇头,心也隐隐怜悯,作孽啊,玩男人还玩到自己养子身上。
那天晚上对白亦初而言兴许是个噩梦。
魏征把他的双手反绑起来,把身下这个珍视已久的人慢慢地含入自己的身体里,然后起伏着。
做到后来,白亦初的意识都有些昏沉了,但他善于做出一种惹人怜爱的姿态,温顺且无害。
看的魏征心都软的不成模样,白亦初头一次会张口用那软糯略带哭腔的声音向他讨饶,一般上他只会咬着下唇低敛着眼。
所以怜爱的吻了吻怀里沾湿了额发的少年,温柔的解开绳子,诱哄道:“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
白亦初的姿态是完全依赖着的模样,靠在他怀里困倦的闭着眼感受魏征时不时落下的轻吻,厌恶的浑身都颤抖起来。
可对方好像误解了,更加亲密疼惜的抱紧了他。
魏远对他们这种日益亲密的持抵触的态度,也许整个魏家上下只有魏远才没发现这所谓的养子其实是魏爷的情人。
简直珍视宠爱到了要什么给什么的地步。
有哪个父亲,会解开儿子的衣服含上他的乳尖呢。
忽然有天魏征似乎是处理什么事情去了,留白亦初一个人在家里,他已经十五岁了,忧郁漂亮的像一朵花儿,苍白而又艳丽。
魏远像是逮到了机会,十八的少年充满了一种怨恨又夹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你只是个野种,为什么让父亲那么护着你。”
平日里白亦初被魏征护的好好的,魏远哪有机会接近,就连上回趁魏征不注意推了白亦初一把,被发现以后当即就被魏征扇了一巴掌,语调冷冷的说:“滚。”
“你想知道为什么?”白亦初低笑了,哀凉的犹如枯叶,歪头纯真的看着魏远,“我告诉你为什么。”
魏远看着那笑,莫名绝望的令人心悸。
他被白亦初抓着手腕带到了他跟魏征的房间里,他当时所有的想法都在看着对方那纤长白皙的手指里抛却了。
白亦初打开柜子让他进去,看着魏远皱起来的眉头他冷冷一笑,“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嘛?”
他就咬牙钻了进去,白亦初留了一条缝隙。
没过多久,魏征回来了。
脸色黑沉,语调却轻柔,“阿白。”白亦初的手指颤了一下,就看见面前的男人蓦地笑了一下,似乎是叹息般的道:“你可真不听话,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怎么都不跟父亲说?”
那一瞬间白亦初的脸色苍白如纸。
大概连他也没想到,魏征出去一趟竟然是为了他的事,对方好像一直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照片被扔在自己眼前,少女娇美的脸庞跟少年唇畔的微笑定格在上面,映入白亦初的瞳孔。
“你都没在我面前笑的那么开心过。”嫉妒的口吻,嫉妒扭曲了魏征,眼里森然的看着那上面的照片,触及白亦初的时候确是异样的温柔,语调也是柔的让人心惊,“阿白身体不好,我也不舍得惩罚阿白,你说她该怎么办?竟然敢勾引阿白,我把她的脸扒下来好不好?”
“不要。”白亦初颤着唇,“不要,我跟她没什么。”
魏征眯起眼,眼底一片肃杀冰冷,抬手抚摸着养子的脸庞,在他耳边亲密道:“我不相信。”
“父亲……”
眼神祈求,魏征看着他的模样心底的杀意越来越浓烈,只是表面上还像是留有一丝希望的道:“阿白如果也能对我笑的那么好看就好了。”
白亦初慢慢地,扯开一抹笑,脸色却在魏征越来越阴沉的眼神里发白。
魏征眼神暗沉,声音低哑:“阿白,证明给我看你们真的没什么。”
这是在暗示。
白亦初明白的暗示。
魏远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亦初伸手,慢慢地,颤抖的,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4 18:56:00 +0800 CST  
【四】
随着一颗颗被解开,掩藏在衣服底下单薄白皙的身躯也显露了出来,上面还残留着未完全消退的吻痕。
他听见白亦初轻轻的喊了声:“父亲。”
然后他看见他的父亲,如愿以偿的模样,把他的养子半压在身下。
他们在书桌边上,就在刚才白亦初还在看书,现在就半坐在桌上,身子倚靠在后面的墙壁,手抓着书桌的一角。
魏远看不清魏征的动作,似乎在那白皙的胸膛上舔吮着什么,着迷的不肯放过,但他能看清白亦初隐忍绝望的模样,仰着头,身体随着魏征一紧一绷,抓着书桌的手指骨都泛了白,全然绝望而又无可奈何的姿态。
不清楚魏征后面做了什么,白亦初忽然发出哀求。
“父亲,不要……”
“别在这儿,别……”
书桌上的书被轰然推倒在地上,伴随着白亦初的低吟,魏远颤抖了一下身体,就见白亦初躺在书桌上,一边乳尖被含的湿润,上面清晰可见牙印,被舔弄的湿润晶亮,他衣衫半褪,模样可人,眼眶泛红。
忍耐似的扭过头,魏征埋在他的脖颈间,魏远能看见白亦初的侧脸隐在阴影处,以及那微颤的睫毛。
当魏征的手扯开他的裤子的时候,魏远已经闭上眼,不敢在看下去。
如果他看下去的话,会发现他高高在上的父亲正低头为他的养子口交,然后慢慢地,含下他的欲望,吞吐着,起伏着。
可他只能听见桌子的摇晃声,一下又一下的,伴随少年无力的低吟。
照片散落在了地上,魏征瞥过一眼,低头看着白亦初,后者脸蛋潮红,他慢慢的缩紧了内部,白亦初闷哼了声射了出来,他俯身在对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魏征笑的温柔而又阴狠。
那天厮混了很久,天大概都黑了,等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魏征已经收拾好捡起地上的照片扔进垃圾桶。
当柜子的门被打开的时候,魏远浑身都僵硬了,白亦初站在他眼前,他身上披着一层很薄的外衣,能看清那吻痕从脖颈一路蜿蜒而下,他语调平淡:“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嘛?”
那一瞬间魏远忽然想要落泪。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4 18:57:00 +0800 CST  
【五】
白亦初已经不去学校了,魏征那天在他耳边说:"以后待在家里,我就不动她。"
白亦初想起少女清亮的眸子跟含笑的面容,那脆生生的嗓音:"亦初是洁白如初的意思嘛?"
是的,是洁白如初的意思。
可惜他已经很脏,很脏了。
白亦初并不知道,某一天魏征送给他的那盏油皮灯用的其实是人皮,上面画着漂亮而繁复的图案,魏征递给他的时候把他揽在怀里,问道:"喜欢嘛?"
其实有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
魏征告诉他这是从畜生身上剥下的皮,说这话的时候他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白亦初却感到微微的冷意。
魏征请了老师来家里教他,而魏远已经不大来找他麻烦了。
其实他们没有多少碰面的机会。
魏远要学很多的东西,毕竟他将来要接手魏家。
听说他很快要被送往别的地方去接受更好的学习。
白亦初滋生出了一个念头。
魏远走的那天下着细雨,他是真的要离开了,连东西都收拾了一大摞,只是临走前犹豫的看着白亦初,就在白亦初以为对方又会指着他的鼻子骂出一堆话的时候,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一朵纯白的海棠花。
"送给你。"
魏远看着白亦初的眼神变的微微发冷,他的心忽然颤动了一下,然后那双纤长的手接过了那朵花,白亦初的手很漂亮,跟那朵花相得益彰,魏远忽然有一种蠢蠢欲动亲吻那指尖的冲动,然而下一秒那朵花就被一双手拍落到了地上。
魏征语气冰冷:"你不知道你弟弟花粉过敏嘛。"
离家的那天,魏远就牢记住了这句话。
白亦初低头看着那纯白的花瓣沾染上了尘土,其实他不喜欢海棠花的,以及任何花。
他并没有花粉过敏,曾经魏征还没有碰他的时候,把他压在花园里,白亦初还记得周围盛开着艳丽的花朵,他就被强迫的压在其间,魏征边亲吻他边夸奖,"阿白生的跟这朵花一样漂亮。"
白亦初当时还穿着校服,拉链被拉开,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薄衬衫,魏征没有拉开那衬衫,而是就着舔弄着,他好似偏爱这两点,其实只有他知道,他贪恋的其实是少年敏感而刺激的眼眶含泪无可奈何的隐忍模样。
魏征说这话的时候,白亦初就看着对方把一朵艳红的海棠折到他眼前。
白亦初的母亲是有名的交际花,连带着他生下的儿子都漂亮的跟朵花一样,也同她一样逃不出这被人玩弄的宿命。
当魏征的手伸向下面的时候,白亦初忽然升起一种惶恐不安的情绪,但假设他挣扎的话就如前几个无数的夜晚般要么被锁在床头要么被领带绑住手腕,他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魏征可以轻松的制住他在得到他想要的,所以演变到后来,一到晚上再怎么难堪的被扯开衣服,白亦初也学会了拽紧床单,就任由那吻痕青紫的落下。
白亦初忽然颤抖了起来,咬着牙渗出了些许的泪珠,眼神湿润的看得魏征的心一瞬间就软的一塌糊涂,也顾不得刚才起了就想把人压在这光天化日办了的心思,连忙抱住白亦初,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难受。"有生以来头一次主动把头靠在魏征怀里,后者连忙把他抱离了这里,被白亦初难得的主动给砸的忽略了其他异样的地方。
即使回味过来他又能拿这个人怎么样呢,只要他微微的主动示好一下,魏征都能把他的心掏出来。
魏远不清楚,他离家的这一天也是白亦初离开的一瞬间。
也许他的本意只是想看看外面,可落在魏征眼里就是想要逃离了。
虽然白亦初的确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了,可魏征显然被触及到了什么地方,即使刚跑没几步路,脸色也是骇人的可以。
白亦初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脚腕上锁了锁链,就好像犯人一样的锁链拴住了这两只脚的距离,每走一步都会有哗啦的声音。
老师依然尽职尽责的教他功课,很负责任的忽视他脖颈的吻痕跟身上的枷锁,忽然有天这个脸色一向苍白却漂亮的犹如一朵纸花般的学生温声向他请求能不能把上回带过来的书再借他看一遍。
怎么能忍心拒绝呢。
于是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当下回带书过来的时候,对方那蓦然绽开的笑恍惚了他的眼,他头一次抑制不住自己问道:"你也很喜欢看他的书嘛?"
。。。
魏征回来的时候,是阴沉着脸看交谈的其乐融融的两个人,嫉妒着白亦初那隐隐浮现的酒窝不是为他而流露。
"你可以走了。"低沉的声音,连带着白亦初的脸色都微微苍白起来。
魏征眯眼带着若有若无的危险看着白亦初:"舍不得?"
白亦初从窗户口看见老师打着伞走出了门,低头看着脚上的锁链,魏征没等到他的回答,踱步走到门口,把门锁上。
门锁上的那一瞬间白亦初神经紧绷了起来,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宽大的睡衣,微一低头就能露出白嫩的脖颈。
这几天总在下雨。
白亦初想,只是没想到雨丝会那么凉,让他不禁想起魏远走的那天,雨丝也是冰冰凉凉的打在他的脸上,以及当精致的锁链贴在脚腕上那种冰凉的触感其实也同这雨没什么差别。
魏征吻他的时候,白亦初往后退了一步,刚好贴在墙壁上,这动作惹恼了魏征,后脑勺就被扣住,让他吻的更深也让白亦初无法逃脱,只能用力的在身后的墙壁留下一道抓痕。
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夹杂着凉凉的雨丝,魏征感到怀里的少年瑟缩了一下,这一下叫他怜爱的很,怕把人冻着就松了手侧身去关窗户。
白亦初却忽然趁这个机会想逃开这间房间,而当他一动的时候脚上的锁链就哗啦的响起,几乎就在声音响起的一瞬间,魏征立即松开手上正欲关紧的窗户,把白亦初拽了回来。
窗户乍然被松开,发出刺耳的哀鸣,年轻的老师夹着课本打着伞,似有所觉的看向距离已经有些模糊的方向,隐隐有两个纠缠的人影。
他究竟有没有认出来那个被压在下方的其实是他的学生呢,他只是觉得脊背一凉转头走了。
魏征的声音亲昵,眼里却是一片寒意。
"阿白,他再看我们呢。"
睡衣被掀开,白亦初难堪的闭上眼,听着魏征在他耳边低笑:"我们试试在窗户边上做。好吗?"
雨丝冰冰凉凉的落到白亦初的脸上,老师如果回头的时候站的近些就会发现他的学生已经被半强迫的倚在窗边,腰身被男人小心的护住。
白亦初忽然挣扎了起来,锁链也发出十分刺耳的声音,魏征就阴沉着脸,低喃了句:"阿白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窗户到底还是被关上了,被抱到椅子上,对方缓缓坐了下去,白亦初的眼眶泛红颤抖着咬牙,魏征也在他耳边喘息了一下,不自禁的收缩绞紧,然后上下起伏着。
每一下椅子都会发出响动,包括白亦初脚上的锁链也会响起哗啦的声音,挣扎的狠了就响的厉害,可慢慢到后来就是随着魏征的动作响动着。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在一间被锁上的房间里,他们就在椅子上交合着,锁链声不知道响了多久,等停下来的时候白亦初已经是一副顺从的姿态,要吻他的话也会低敛着眼顺从的张口,麻木的闭上眼,也不挣扎任由乳尖被舔弄吸吮,包括那睡衣被完全从身上剥落的时候,他甚至还轻轻笑了一下。
而魏征已经贪恋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留下蜿蜒的吻痕。
终于恋恋不舍得从白亦初身上起来,白浊的东西从交合的部位随着分离也缓缓往下淌。
白亦初的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白浊顺着男人的大腿往下滴落,有些会滴到地板上形成一个印记。
白亦初眼神麻木,唇角却忽然扯开一个笑。
习以为常的绝望与哀凉。
魏征痴迷的吻着他唇角的那抹艳丽,白亦初没有像以前微侧开头,只是当他吸吮到脖颈的时候,他轻轻地,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
————
话说,电脑怎么同意好友申请,完全不会啊……ing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5 22:06:00 +0800 CST  
【六】
白亦初开始变了个模样。
许是那天风吹的太厉害,让他本就不好的身体更加虚弱了几分,躺在床上发热了几天,魏征就跟着照顾了几天,他歉疚的不行,瞧着白亦初脆弱的模样打心底里的疼惜。
白亦初不管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都能看见魏征被他轻微的动静给惊醒,柔声询问他想要什么,又爱怜的把他抱在怀里轻哄。
有天晚上身体终于不再发烫了,白亦初睁开的眼也清醒了几分,侧头看去就是魏征有些疲倦的面容。
是因为喜欢,才做了那么多吗?
白亦初敛下眼,眼尾透着一股妖异的艳丽。
这种喜欢还真是令人讨厌呢。
看白亦初好转起来,魏征自然高兴,只是身体到底虚了下去,某一天甚至咳出了血。
这下可糟了,魏征阴着脸语气也叫人发冷,"不是说已经好的差不了嘛?怎么还咳血。"
医生哆哆嗦嗦说不出什么,难不成要他说您这小公子一看就是个短命的,从小身子骨就坏了,能被折腾到现在还活的有生有气也已经很不容易了。
白亦初当时就被魏征抱在怀里,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青紫的吻痕,懒洋洋地模样靠在魏征的胸口,忽然抬眼看了眼医生,仰头喊了声:"父亲。"
魏征低下头,就看见他的养子绽露出一个艳丽的笑来,脸色是苍白的,但勾起的唇却艳红的叫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白亦初似是没有察觉到那惊诧的眼神,漫不经心的侧头魏征的吻就已经落到他的脸颊上,他歪了歪头是一种天真的神色,"反正也治不好,就让他走吧。"
魏征看着这少见的和颜悦色感到了受宠若惊。
医生识趣的低下头,转身出门把门关上的时候,看见魏征把他的养子压到床头上,对方也揽着他的脖子,脖颈处的吻痕一路蜿蜒着隐在了衣服里。
白亦初的笑只是纯粹而漂亮的,如果魏征喜欢,他可以随时勾起,他也不在那么抵触着魏征的接近,即使有人在,他也能无所谓的懒洋着姿态,顺从的张口让魏征进来肆虐,哪怕在床上,他也会如对方所愿的,解开衣服。
魏征忍不住沉浸在这假象里。
锁链哗啦的响了声,白亦初忽然沉下脸从魏征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推开对方。
魏征被弄的有些猝不及防,但看白亦初的模样感到的是一种没由来的心慌,他不想回到强迫着去得到回应的关系,这些天白亦初迎合的姿态让他尝到了甜头,即使在床上漫不经心着眉眼,也会主动伸手环住他,愿意侧身让他在身上落下更多的细密的亲吻与爱抚,不会像以前一样隐忍着的排斥。
"怎么了?"
两个人肌肤赤裸相贴感受到彼此之间的温度,魏征喜欢这样的亲密无间,而白亦初像个孩子般的耍着脾气推开魏征。
魏征本来是恼怒的,可是一看对方略带委屈的表情,心一下就软了下去,低着姿态去哄对方。
白亦初抿着唇不说话,脸上闷闷不乐,看的魏征心也微微一窒,对方睫毛微颤,略带哭腔道:"你还不把我解开。"
这话像是撒娇一般,甜蜜的到了心里。
可魏征甜蜜的同时也犹豫了一下,白亦初瞧着他不说话的模样,冷笑了一下,负气般的跑下床,锁链发出碰撞哗啦的响起,魏征心一紧,把人拽了回来,后者眼眶泛红抿着唇看着他。
"我解开。"下意识的放柔了声音,白亦初才像是满意了似的露出一个笑,歪头看了眼魏征,低敛下的眼一片的暗沉,不再推开对方。
如果是一个梦,魏征希望永远不要醒。
哪怕这个人,其实已经在心里蠢蠢欲动着要离开他。
————————————————
之前写了一两个多小时很多的!结果手贱不知道按了什么全部都没了……我……好想哭ing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6 21:02:00 +0800 CST  
【七】
魏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身量欣长的青年了,他的笑是习以为常的虚假圆滑,游刃有余的处理着琐碎或是重要的事物,半点也寻不到曾经年少轻狂的影子,恍惚的犹如镜花水月里的碎梦,偶尔模模糊糊的拾起一些碎片的时候,才发现是梦里一闪而过的那艳丽冷淡的眉眼。
一如多年那般的姿态问他:"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
魏远就从这个梦里惊醒,含着淡淡的苦涩再度入眠。
回来的那天并不是什么大日子,魏征好似才想起有这么个儿子,掀了下眼皮道:"长高了。"
五官也展开的肖似魏征,而后者并不像是一个父亲似的感慨,而只是纯粹的说了那么一句,魏远也没有多少失望,只是觉得离家已久,父亲的脸苍白了不少。
他没有见到白亦初,他们的时间是错开来的,等他从一天繁忙的工作里挣脱开来从公司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对方歇下的时间。
一股淡淡的失望就会弥漫开来。
忽然某一天下雨了。
没有任何征兆,雨来得快去的也快,那天魏远很早的就回了家,用这难得的空闲喘歇着一口气,他大可以把这些安排给手下的人,可他需要培养自己的人,安插属于自己的心腹。
这大概是每个世家子弟的通病,下意识的给自己安排后路。
忽然魏远止住了脚,似有所悟的朝一个方向抬头看去。
少年也变成了青年,眉眼冷淡艳丽,仅仅只是站着,淡淡的看着,似乎是再看那从花上滴落下来的水珠,园里开着很漂亮的花朵,可是白亦初从来不去那个方向,也许那里掩埋着噩梦,所以他鲜少踏足,只是来了兴致的时候打开窗户,冷眼旁观花朵的艳丽,以及被雨打湿后无力的零落。
他低头看了眼魏远,仅仅只是纯粹的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魏远想起很小的那些时候,对方也是冷淡戒备的看着他,管家温声告诉他那是新来的弟弟,当时他敌视的把玩具砸到他脸上,刮伤了那张脸,对方则是敛眼抿唇默不作声,等管家走了以后,魏远就没了那份得意洋洋。
因为白亦初一脚把他踹下了水。
魏远哭得稀里哗啦要白亦初把他拉上去。
这个小孩脸上还带着一道伤口,语气冷淡:"可以拉你上来,但你也要给我拿玩具砸。"
窗户被关上了。
魏远怀疑的想,兴许刚刚只是一个错觉罢了。
魏征的身体开始坏了下去。
与此同时,魏远留在家里的时间也多了很多,他的手段越来越像魏征,一样的阴毒凉薄,一脉传承。
白亦初的笑容是甜腻的,像淬了毒的蜜一般,甜到了心底。
只要魏征想看,他随时可以勾起。
就好比现在,他在魏征的身侧,如对方所愿的被柔顺亲吻,白亦初会闭上眼轻颤着睫毛,假设不这样,眼底的厌恶就会浓烈的溢出来,剥落掉虚假的伪装。
魏征开始虚弱了下去,此刻他看着白亦初轻笑了一下,温柔道:"你现在开心了嘛?"
他的养子看着他,是他喜欢的模样,也是他陌生的模样。
他占有这个人,从少年到青年。
他们的一生明明很漫长,却纠缠了好似一辈子。
白亦初低下头,"父亲,你在说什么。"
魏征很温柔的把他抱在怀里,语气也很轻柔,"药是那个医生给你的?"
白亦初恍若撒娇的依偎在他身边,轻轻的嗯了声。
他轻声道:"既然知道了,当初就不要吃。"
魏征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庞,眼神爱怜,"不吃的话难道要逼死你嘛?"
后者瞳孔一缩。
魏征语气温柔的让白亦初觉得颤栗。
"你讨厌我,想摆脱我,你虽然对我笑,却在心里很厌恶我。这是你知道的,也是我知道的。"
"我刚开始想,要把你关在只有我能触碰到你的地方,要把你锁一辈子。"
"可是阿白,我很害怕。"
魏征叹息道,白亦初的手指收紧。
"你如果没有了希望,该怎么长久的活下去陪着我?"
"既然你恨我,恨的想杀了我。"
"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我不介意你喂我的是毒药。阿白,我介意的是你不能陪着我。"
他害怕白亦初会绝望的选择死亡,那还不如让对方带着希冀的活下去,即使白亦初想让他死。
魏征想再抱下他的养子,后者却从袖子里拿出尖刀抵着他的腹部,抿着唇褪去了柔顺的姿态,冷冷地看着他。
魏征无奈而温柔的笑了一下。
"阿白,我只是想再抱抱你。"
白亦初不可置信的愣愣的被男人抱在怀里,黏稠温热的鲜血顺着刀尖缓缓流淌了下来,他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大脑一片空白。
恨过恼过怨过,唯独没有爱过。
恨他的霸道。
恼他的占有。
怨他……把所有事摊开到他眼前,存心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魏征的声音断续的从他耳边传来。
"当初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还只有很小。"
"我想不到,那个时候你会是我的劫了。"
"阿白,你能不能,对我笑一下?就像很久以前,你还不那么讨厌我的时候。好不好?"
白亦初依然是那副模样,低头看着蜿蜒而流的鲜血。
魏征露出一个复杂的笑:"阿白,我爱你。"
选择让对方活着,自己死去,也许就是他隐晦的爱了。
白亦初抬头看着已经黯淡下去的瞳孔,忽然绽开了一个艳丽清浅的笑。
只是眼泪也顺着那个笑落下。
——————————————
结局可能是be√以及贴吧到底怎么同意好友申请……这个我不会啊QAQ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8 19:56:00 +0800 CST  
……这个不是结局,如果小天使们喜欢这个的话,那我就当结局也成……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8 20:29:00 +0800 CST  
原本想的be结局是攻忍无可忍黑化一把火把受跟房子烧了,既然你们不喜欢be的话……这个梗我留着下篇用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9 18:16:00 +0800 CST  
【八】
魏远操办了后事,接手魏家。
那段时间早出晚归忙的头疼,出乎白亦初意料的,魏远并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收拾好对外宣布魏征的病情,延迟了几天在发布死讯,有人质疑,这个肖似魏征的青年冷笑着把枪抵在对方的额头,没有多余的一句话,眼神平淡的像是再说,你把刚刚那话再说遍试试?
于是外界就流传着魏远杀父夺位,不然怎么心虚的连尸体都不给看,前头说人死了后头就把尸体火化了,都成一捧灰了还能看出什么名堂。
白亦初已经很久没出过他的房间了,直到有天睁开眼发现,魏远就坐在床边的软椅上,手上翻看着一本书,听见动静抬头朝他看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醒了?用不用出去走走?"
白亦初看着魏远,忽然有点琢磨不透起对方来。
他不是,一向最孺慕他的父亲嘛。
还是时间已经告诉他,其实父亲这个人有没有存在都是无所谓的。
园子里的花朵都被移植成别的了,魏远侧头轻描淡写的道:"我觉得你可能不喜欢这些花,就换成别的了。"
白亦初轻轻嗯了声,魏远又接着道:"你看起来瘦了点,我让人给你炖了汤,等会儿送到你房间的时候记得要喝。"
这种怜惜温柔的语气,让白亦初的眉头微微蹙起,忍不住转头看他,青年的眉目温柔,眼神。。。
跟当年的魏征如出一辙。
心霎时就颤了一下,后者则是语气软绵的跟他讲一些别的事,是白亦初没听过的,又觉得有趣味的。
他又忍不住细致打量对方,他好像比起魏征,是有那么些不同呢。
只是不像魏征的明目张胆,而是迂回婉转的恰到好处给人余留一丝希望。
"你的身体还是太虚了,等好点的时候在出门。"虚伪的征求他的意见,"好不好?"
白亦初勾起一抹笑,看着对方不着痕迹缩紧了的瞳孔,轻声应道:"好。"
魏远,其实是一个很会忍耐的人,会按捺住自己的蠢蠢欲动,不动声色的,接近猎物。
只是白亦初厌烦这样的游戏,他不喜欢青年戴着假象的面孔,明明渴望着却强忍压抑。
于是在某一天他就厌倦这样的虚与伪,怀揣着一种存心想看对方剥裂下温和的笑,对坐在软椅上翻书的魏远眯起眼,语气慵懒道:"你知道嘛,我跟魏征在那上面做过。"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内心的恶意仿佛得到了极大的释放,让他看着对方凝固着的脸色时有着快意。
很快,青年就若无其事的起身,笑的依然温和,语调平静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做吧。"
他冷淡的看着魏远,后者是那么温柔细致的亲吻他的眉眼,语气亲昵:"亦初应该知道,我喜欢你吧。"
"是喜欢一朵花的喜欢?"
"是喜欢到刻入骨子里的喜欢。"
就算剔去皮肉,你的名字也会深深的刻入我的身体。
白亦初冷冷的道:"那是爱。"
魏远的笑温柔泛着苦涩,"兴许,我很早就爱你了。"
白亦初唇微扯出一抹讽笑,"是吗?"
也许是恶劣的想打破他的表面,就这样没有任何防备的刺入他的身体,那一瞬间白亦初可以感受到他陡然紧绷的身体,下身的交合处也会溢出鲜血,他以为魏远会推开他,而后者在那突如其来的痛苦中努力抑制着排斥,然后由着白亦初的动作,打开身体。
白亦初的眉头蓦然一皱,想要退出去,而魏远却已经伸手抱紧了他,把他更加用力的,深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他静静的看着魏远苍白的脸色跟落下的汗珠。
"这样会很疼的。"
"不要紧的。"那个人眼神温柔,明明身体已经痛的颤抖,却包容忍耐的放松着身体,想要含着痛苦去迎合白亦初,露出一个满足的笑,看着白亦初轻声道:"现在我们也在这里做过了。"
。。。
白亦初敛下眼,似乎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血从交合的部位涌出来,他们沉默的喘息着,没有亲吻只有魏远费力的想去拥抱。
他抱紧这个人了。
他得到这个人了。
魏远笑得恍惚的甜蜜。
对方的态度是珍视的,想捧在手心里的呵护跟包容,而不是像魏征一样,是想把他吞到肚子里独占。
他会想方设法哄白亦初开心,例如晚上给他讲童话故事哄他入睡,虽然后者总是冷着脸把书给打翻,但架不住魏远总是好脾性的如此,也就懒得理会随对方而去了。
白亦初待的有些索然无味,他有时候会站在窗口失落而茫然的看着这个待了十几年的地方,魏远不会强迫他,只会忍耐着痛苦,迎合着他,而他也恍若没看见那溢出来的鲜血。
明明走路都有些难受的怪异,可是隔天还会讨好的送上各种精巧的小玩意,然后晚上接着抱着他索求。
白亦初冷笑着想,想疼就让你疼个够。
低头看着送到眼前的小玩意,白亦初不屑的想他才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然后拿起了拨浪鼓琢磨起了不倒翁。
当魏远依然顺从的在他身下的时候,他看着鲜血淋漓的地方,忽然抽了出来,背对着他,没看见魏远复杂的眼神。
。。。
离开的那天是个好天气,魏远并没有在家,看他的人也没有几个,毕竟青年安静文弱,久而久之就放下了警惕心。
他用带出来的钱租了一个地方,住着几天感受外界的气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魏远找上门的时候,他也不意外,抿着唇看着对方勾起一抹温和的笑。
"我走过的一路上,问过很多的人。"
"问他们有没有见过我的爱人。"
"他不爱说话,总是下意识的冷淡的戒备着每一个人。"
"他有着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他叫白亦初。"
青年的眼神温柔缠绵。
"如果可以,我想跟这个人去他愿意去的地方,走他不曾走过的路。"
"我想跟这个人,共度一生。"
他的语气不可撼动,认真的看着依然抿着唇,却慢慢收紧了手指的青年。
"即使是天涯海角?"
"即使是天涯海角。"
落日的余晖洋洒在眼前的这个人的身上,白亦初忽然好似嗅到了一种阳光的温暖气息。
他轻轻地,柔软着低笑了。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9 20:28:00 +0800 CST  
以上正文完结,现在完结我写甜番,会有魏征的番外。要是接着写下去,我们跳回之前的画风,结局十有八九会不如意。想想还是不要让你们难过了,来,我们转到番外。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29 20:52:00 +0800 CST  
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是想把魏远这个人设崩成他爹那样的,你……会不会更想哭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30 18:32:00 +0800 CST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30 18:34:00 +0800 CST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30 22:30:00 +0800 CST  
番外:魏征
又回到了那一天的开始。
“下雪天捡到的,就叫白亦初吧,希望他以后长大能洁白如初。”
白亦初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男人坐在他床前,眼神温柔的看着他,语调也轻柔的好似拂过水面的轻风,“你醒了?”
……
是有名的魏爷收养了他,偌大的宅子里只有他一个孩子,听说魏爷有自己的孩子,只是白亦初从睁开眼的那一刻开始就没见到过,他就像掌心上的珠宝,被一个叫魏征的男人,呵护的仔仔细细的,不受一丝的伤害。
无论他想要什么,只是不经意的提上一句,不到第二天就会呈到他眼前,魏征喜欢看他那乍然惊喜毫无防备的望着他甜笑的摸样,只是每当看见他时不时的咳嗽时,眼里就低沉着阴霾,恨透了那狠毒的女人,也就更怜惜的把他想要的东西都捧到他眼前,无论是什么,只要他喜欢。
所以白亦初在这从未有过的被疼惜的时日里,不记事的遗忘了曾经的阴暗跟苦痛,笑的干干净净纯粹天然,没有那总是淡淡哀凉的冷淡摸样,看得魏征心里舒了一口气,又陡然想起眼前的这个人,还只是在幼年的时候,他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去参与错过的曾经,只是这一回他不会再那么莽撞了。
所以谁都渐渐知道了,魏家的那个养子被魏爷宠得简直是在京城里翻天覆地,闹腾成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无论对方惹出什么乱子,即使是杀了人,也会被毁尸灭迹的干干净净,于是都夹着尾巴上前讨好。
他们哪里知道魏征存的是什么心思,一味的不知对错的去纵容,也不清楚是害苦了谁,学业由着对方的性子爱读不读,去酒吧喝酒赛车也从来视而不见的不管,就连惹事也是把对方摆平了,从来不斥责白亦初闯下的祸,但只许一条,不准玩女人。
“你还小,那么早碰这些对身体不好。”魏征说得轻声细语,一派的为白亦初着想摸样,怕的是人要是去招惹女人了恐怕到时候他也不知道会嫉妒成什么样,好在后者被他的纵容宠得也很是听话,魏征纵容了他那么多事他当然也不好意思拒绝。
所以再怎么好奇,也听从魏征的话,等十八岁以后再把女人这项日程提上案。
白亦初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张狂跋扈,背地里谁都恨恨不平的碎道,只是个养子而已,没了魏征在背后撑着白亦初还算什么,可是诸如之类的言论流传的虽然很多,但也没眼见魏征厌倦了对方,而是更加细致的去宠溺怜爱,听说在酒吧玩的晚些过火了,魏爷都会派人把人请回去休息,对谁都不假辞色不放眼里的白亦初也就只听他老子的话。
因为他老子很听他的话,要什么给什么,缺什么送什么,所以白亦初心里已经认定出了一个模式,魏征不管做了什么,都肯定是为了他好。
十八岁生日那天,很奇怪的把所有下人都遣散了,魏征递给他一杯酒轻声道:“十八岁生日快乐。”
那意味着他成年了,白亦初也没觉得那眼神有多复杂的看着他把酒喝下去,他只是喝完了以后对魏征露出一个笑容,后者按捺着心里的蠢蠢欲动又给他倒了杯酒。
依然是不假思索的饮下。
喝到后来眼前越来越昏黑,倒头懵逼的时候听见耳边魏征一声低低的,阿白。
他心里蓦然升起一阵怪异的时候,已经沉入了梦乡。
一夜宿醉,一夜荒唐。
睁开眼每天早上必定晨勃的时候,当白亦初发现他正插在他老子身体里的时候,那一瞬间吓萎掉了,他倚靠在魏征的怀里,脸跟很多个小时候一起睡的日日夜夜一样搭在他的胸膛前,肌肤相贴亲密热切,他的摸样还带着睡醒时的红晕,惹人怜爱。
魏征的声音从头顶上低柔的传来:“醒了?”
白亦初不敢抬头看他老子是什么表情,反正他已经萎掉了,这才是令人悲伤地事实。
“阿白。”
白亦初眉头一皱,吻就轻柔的落在他的发顶,淡淡的叙述着事实:“你昨天晚上喝醉了。”
不用看从那紧密相连的下身,白亦初就能知道他干的混账事,哪有喝酒喝兴起把老子给上了。
他抖着嗓音道:“父亲,我……”
“没关系。”
“……”他没听错吧,把他老子上了这事儿也没关系嘛。
魏征神色温柔道:“你负责就好。”
“……”不,他不想负责。
对于魏征白亦初是以对待老子的心态去对待的,虽然他老子总是喜欢时不时的亲他,但这不代表他能迅速把他爹过滤成情人的角色。
于是白亦初就很想拒绝。
可他不忍心当面拒绝,只能拔吊无情的转头就离家出走了。
等离家出走了以后白亦初才深刻的理解到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危险,他白亦初活了十八年,先不说英文字母到底是二十六个还是二十八个,就连最简单的aoe他都读不出后面的几个调调,纯粹是他老子宠得,宠得这几年上的学完全是用来吃喝玩乐,他能晓得最简单的加减乘数就已经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了,更何况是解方程这种难题,说老实话,白亦初恐怕连自己的母语都是一知半解的可能认错。
这年头,谁要一个不是文盲却胜似文盲的人。
白亦初只能去工地里搬砖了,可他不干,他平常十分钟的路都是司机接送,现在竟然还要他去做这种体力活,他更乐意把体力挥洒在床上。
于是喜闻乐见的自尊心受挫的帅小伙蹲在马路边默默忧伤,没过几分钟他老子就过来把人捞回去。
走路姿势不便语气温柔,“阿白,我们回家吧。家里做了你喜欢吃的烧鸡。”
后者像是忘了他前头把他老子上了后脚就跟着离家出走拔吊无情的事情,跟以前一样一遇到不如意的事情就找他老子哭诉,眼泪哗哗的流。
后者手脚驾轻就熟的把人抱在怀里,跟哄五六岁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刚满十八岁的养子,“阿白多好啊,是他们没眼光。”
白亦初哭的抽抽噎噎,“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我连字母都认不全。”
魏征哄道:“这年头要认得全字母有什么用啊。”
人家要的是英语过三级的本科生。
“我那么大了都写错字……”
“能说话干嘛还用手,不会写字就不会写字。”
白亦初觉得自己被安慰到了,可还是抽噎的矫情了一下,“可我什么都不会,去工地搬砖人家还不要我……”
眼泪哭的更凶猛了,眼睫毛上还凝着泪珠一颤一颤的惹得魏征心里怜爱,“他说我不是搬砖,是砖头在搬我……”
“瞎说八道。”魏征吻去他的眼泪,后者也无暇顾及他这个暧昧的动作,只是被伸出来舔去眼泪的舌尖给弄得微微瑟缩了一下,眼睛通红的看着他老子,语气沮丧,“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办。”
魏征在心底应了声,要的就是你什么都不会,这样你就不会有逃离我的想法跟机会了。
这样的白亦初,一旦脱离了魏征恐怕只能用脸蛋糊口了。
毕竟没人会录用一个认不全英文字母就算了竟然连成语都能用错。
“你会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啊,反正我会养你一辈子的啊。”
白亦初想了想还真是这样,可还是觉得自尊心受挫的委屈还没消掉,一路上跟小时候撒娇一样可劲儿的被魏征抱在怀里哄啊哄,就哄到了床上,他老子给他含着,他躺在床上懒得动弹任由自己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然后被抱去洗澡,依赖的被他抱在怀里头蹭啊蹭的,蹭的魏征心都软了,晓得对方今天过得不开心,晚上也柔顺着由他折腾,完事儿了还由自己收尾抱着人软着腔调说着那些腻歪的话。
白亦初觉得自己虽然不爱他老子,但日子也就只能那么凑合过下去了。
如果离开了魏征,谁能跟他一样那么宠着他纵着他,由着他胡闹呢。
虽然他不爱他,但也只能这样了。
好在对方也随他玩。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4-30 22:32:00 +0800 CST  
下午会有魏远的番外,然后~征集一下有多少妹子想看be结局,有想看的话那撸个be【其实我很喜欢be的哟】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5-01 09:28:00 +0800 CST  
……过节还是开心点,算了我撸甜番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5-01 10:48:00 +0800 CST  
番外:魏远
魏远一开始是想重步他老子的后尘的。
想要把这朵漂亮精致的纸花锁的密密实实,锁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只能由自己碰触,但他想了很多,当看见那个苍白的面无表情的青年了无生气的倚在床边的时候,他心尖颤了一下,有种即将失去的惶恐感,于是即使心里再怎么密密麻麻的嫉妒,他也只能把那些扭曲阴暗的情绪深埋在心底。
想要把他关牢笼里,想要占有他的全部,想要那双冷淡的眸子只看得到自己,其实更想的,就是要把这个人揉碎在骨子里,揉碎在自己怀里,可他舍不得。
因为最终的占有意味着毁灭。
他就只能不动声色的,把那些扭曲阴暗的情绪压在心底,表面上装出一副细致温柔的摸样,按捺着蠢蠢欲动,他怕他的鲁莽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你看起来瘦了点,我让人给你炖了汤,等会儿送到你房间的时候记得要喝。"
青年眉头微微蹙起,冷淡着姿态朝他望来。
魏远笑得依旧是那么不动声色,完美无瑕。
……
比起为了彻底占有这个人,把他逼向绝望的深渊,不如就让他以安全无害的姿态,慢慢入侵他的世界,假使有天他还是选择离开,那么魏远会让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自己。
——我们可以一起堕入深渊的,粉身碎骨的同时我们也密不可分。
好在这个人,选择了跟他纠缠。
魏远心里门清,白亦初从没喜欢过他,别说爱了,连看他顺不顺眼都是一个问题,只是因为无法摆脱他就只能凑合着这么过下去了。
魏远要的就是那凑合。
只是当被白亦初一脚从床上踹下来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不可避免的凉了一下,忧伤且凄凉的看着后者,失魂落魄:“……亦初,今天是你生日,我想让你开心点。”
后者咬牙切齿,脸上泛起的薄红不晓得是被气得还是从睡梦中被人撩的,此刻衣衫不整乳尖亮晶,连下身都逃不过被含弄的命运。
眼眶都被气得发红了,“你少装,我不需要这种开心。”
魏远心里一股甜蜜,今天亦初跟他说了好几个字哟。
所以柔着腔调,“可是亦初你真的很开心啊。”
眼神含蓄的瞟向某个地方,白亦初一个枕头砸过去气得发抖,“你给我滚。”
“好。”魏远毫不犹豫的应道,饿虎扑食的把白亦初扑在身下,张口含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道:“我滚回来了。”
那气息喷吐在他的耳畔,引得白亦初身子一颤,咬牙切齿的想骂出声脏话。
可是魏远这厮实在是太会磨人了,一手挑弄着他的下身,嘴唇又含着他的耳垂轻咬,弄得白亦初有气无力,乳尖也被舔弄到了的时候衣衫也已经所剩无几,魏远忽然翻身而起,在白亦初暗含惊喜以为难得被放过一回的时候,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件女装,眼神泛柔,“亦初,生日快乐。现在开始,你可以快乐了。”
白亦初的脸色是生无可恋的看着魏远把衣服穿好,裙子飘散下来骑在自己身上,他并不想要这个女装play当做自己的生日礼物。
可是对方含着他反倒弄得很有感觉的在他耳边道:“亦初今天什么时候把裙子给射到脏,我们就什么时候停下来,好不好?”
一下又一下的挺弄到对方最深处,感受到里面内部的挤压跟欢愉,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是魏远颤颤巍巍的抬起下身,白浊就滴落了下来,低头看着眼神已经迷茫的白亦初,温柔道:“亦初,你看,我像不像怀了你的孩子?”
腹部鼓鼓胀胀的含着那堆东西,看起来还真大了几分。
白亦初瞥见那件飘逸的裙摆从容的掩盖住他们淫糜的下身,不忍直视的闭上眼声音沙哑,“你够了……”
他怎么以前没发现魏远原来是一个那么神经病的人。
魏远又低头含住了他,看见白亦初陡然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后者则是露出一个微笑舔弄着嘴边的白浊道:“亦初的奶油,很好吃。”
白亦初:“……”
令人喜闻乐见的女装play最终以白亦初当天精尽人亡为结尾。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5-01 16:49:00 +0800 CST  
到这儿就算完了,大家五一快乐。么么哒【现在请不要大意的夸我吧

楼主 相思步步来  发布于 2016-05-01 16:50:00 +0800 CST  

楼主:相思步步来

字数:365

发表时间:2016-04-25 02:5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6-01 02:09:49 +0800 CST

评论数:71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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