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帝戬】若虚(原创玉帝,雷者慎入)

一楼上供~~~玉帝舅舅二哥哥保佑~~~~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17 12:14:00 +0800 CST  
抽风之作,雷者慎入~~

ps:玉帝纯属原创,切勿带入宝,宝前形象~~
剧情部分符合宝,宝前剧情,有改动的地方,文内会解释说明。
欢迎拍砖,但雷CP这勿入~~~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雷就别看,可以拍剧情,拍文笔,拍一切不合理~~~但请勿对CP与人物设定发表任何攻击性言论。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17 12:19:00 +0800 CST  
嘿嘿~清清愿意搬就搬吧~~瓦这个人很懒滴~~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17 21:43:00 +0800 CST  
第二章

“二郎神促成新天条有功,官复原职,仍担任监管新天条之职。”玉帝的声音没什么感情。
“谢陛下。”杨戬俯首一礼,算是应了旨。
“李靖,哪吒,太白金星,嫦娥,百花仙子等人,均按功绩行赏...”
“谢陛下....”
“太上老君,你为我天庭做了这么大的贡献,连炼了数百年的仙丹都进了沉香的肚子里,你对天庭有什么要求吗?”
“诶!老道何求啊,陛下还是尽快将新天条整理出来,付诸实施吧。”
“这就交给二郎神去办吧。”
“小神遵旨。”
......

一场论功行赏的大典,王母亦在最后请命下界,天庭陷入一片祥和之中,唯独真君神殿仍是灯火通明。
“咳咳...”几声闷咳,杨戬不禁皱眉,放下手中的笔,抬手抚上胸口,早已无力再压制体内的伤势,只能任反噬的真气在经脉中肆虐的穿行。微微喘息着,再次拿起笔做着最后的总结,右手有些发抖,杨戬死死的握着笔,让自己的手稳定下来,嘴角牵出一丝苦笑,看来自己如今真的是油尽灯枯了。
“哎...”一声轻若无声的叹息,回响在神殿里。
“老君既然来了,就现身吧。”杨戬连眼都没抬,只是淡淡的说着,手中的笔也是一直未停。
“沉香三日后成亲,你不要去看看?”白色的道袍出现在桌前,太上老君看着杨戬,语中透着几分无奈。
“恐怕是去不了了。”杨戬叹了口气,似是有些遗憾:“不知道三妹会不会怪我不去,之前沉香还跑来跟我说,让我去给他们主婚。”
“如今恐怕只有他救得了你,既有生路,你又何必一意求死?你二人虽有间隙,但毕竟还是血脉之亲,他...未必不肯...”老君最后劝解着。
许是完成了最后的整理,杨戬终是放下了笔,长长的吁了口气,有些无力的靠回到椅背上,嘴上却是带着苦涩自嘲的笑:“老君清楚我们之间的仇恨,让他损上万年的法力来救我这个仇人...呵...如今新天条已出,三妹也有了依靠,杨戬心愿已了,也没什么牵挂了...我死了,天庭才能真正平静下来,否则这功高震主...咳咳...历来都没什么好下场...”
“你啊...可想过你身边的这一帮子,才刚刚知道错怪了你,最后岂不是徒留悔恨...”
“老君放心,杨戬都已安排妥当了...”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老道也没什么能做的。”说着,太上老君自袖中摸出一个小瓶,放在桌案上:“这几颗药,能帮你撑上三日,可能会不太好过,但想来你也不在乎了,至少能走的不留遗憾。”
“多谢老君。”杨戬淡淡的一笑,拿过桌上的小瓶收进袖里:“能参加沉香的婚礼,杨戬于愿足矣。只是杨戬死后,恐怕还要劳烦老君出面,做一番解释。”
“老道明白。”老君再叹了口气:“恐怕届时也不用老道费心,你能瞒过所有人,想来却是瞒不住他,老道也只能算个证明。”
“那也无妨。”杨戬无所谓的笑笑,看着太上老君的身影消失,撑着桌案想要起身,却在撑到一半之时手上一软,又跌坐回椅子上,无奈的拿出小瓶,倒了颗药服下,闭目调息了一晌,才重新起身,将整理好的天条放入锦盒之中,这份贺礼,想来足够让天庭以后都不能再打沉香的主意了。

刘家村内张灯结彩,处处透着喜庆。
杨戬一身白衣,神清气爽,满面春风,带着哮天犬步入小院,看了眼一旁的八太子和身边的姑娘,丁香也已无事,自己也便放心了。
“二哥!”三圣母见杨戬来了,迎了出来,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哥哥,在天庭时来不及细问,却是不知他的伤好了没有,但看此时杨戬面色红润,一脸笑意,也稍稍安了些心,待婚礼过后,在拉二哥问问便是。
“三妹。”
“来了。”刘彦昌随三圣母而出,见杨戬行了一礼,心中对这人恨意虽淡,但仍是存了几分惧意。
“别恨我。”杨戬冲刘彦昌一笑,淡淡的说了句。
“哪的话。”刘彦昌自然明白杨戬的意思,此时也有些释然,总之一场误会,如今自己一家团圆,也不再奢望那么多了。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18 10:54:00 +0800 CST  
哎呀~~我是啊~~你咋知道天庭那个白面团子是玉帝的假形象呢???不过玉帝可没陪着二哥长大哦~~人家还不知道小时候救得那只就是二哥哥的说~~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18 22:21:00 +0800 CST  
第三章

地府。
转轮王翻查着生死簿,细细查看着近期有新生婴儿诞生的富贵之家或书香门第,脑袋里却在编排着这女婴的一生,毕竟王母转世,虽说是经历一番人世苦难,但任谁也不敢让她贫困交加凄苦一生。
倒是王母不以为然,人世短短几十载,在她看来不过转眼即过,什么样的生活到没什么差别,反正入了凡尘便什么都不记得,因此反而在这忘川之前欣赏起彼岸花来,把那些头疼的问题全部交给了阎王。
突然满殿小鬼跪满一地,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转轮王回过神来看去,只见一人一身明黄,自殿外而入。
愣了下神,三千多年未见玉皇陛下以真身示人,转轮王半晌才反应过来,赶忙下座行礼:“十殿转轮王薛涛参见陛下。”
“起来吧。”玉帝轻轻挥了挥手,只是淡笑着看向忘川河边的王母,出口的话却是说与薛涛:“都安排的怎么样了?”
“已基本安排妥当,娘娘不日便可前往投胎。”俯首恭敬的立在一旁,薛涛将手中的生死簿呈上,交与玉帝过目。
玉帝只是淡淡的扫了眼,点了点头,将生死簿交回:“你办事,朕放心。让底下的人都下去,朕有些话想同娘娘讲,你顺道给朕取一瓶忘川之源,过会给朕送来。”
“是,薛涛告退。”转轮王回身撤去殿内众人,自己也退出了大殿。
待众人离去,玉帝才走向王母,脸上仍是淡淡的笑着:“婉妗,这些年,辛苦你了。”
“陛下哪里的话,如今新天条已出,臣妾功成身退,陛下也该回去了,天庭不可一日无主。”王母盈盈一笑,时隔三千年,终于又见到当初的张百忍了。
“朕知道。”玉帝微微叹了口气,伸手将王母揽进怀里:“朕也逃了这么多年了,是该回去了,只是让你替朕担了这许多骂名,朕着实...”
“陛下,骂名只不过是个代价,只是杨戬...”王母轻轻靠在玉帝肩上,感受着千年未有的温暖:“臣妾这些年重用杨戬,倒行逆施,惹得众仙怨恨倒是无妨,可如今杨戬促成新天条出世,功高震主,臣妾担心...”
“无妨...若不是你用了杨戬,恐怕这新天条...”拍了拍王母的背,玉帝安抚道:“不用担心朕,杨戬他已经...死了...”
“怎么会?”离开玉帝的怀抱,王母惊异的看着他,但见玉帝一脸的浅笑,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感,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便让王母平定了下来:“臣妾明白了...”

天庭玉清宫,偌大的寝宫却是空无一人,只有屋内描金大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个人,正是已然魂飞魄散的杨戬。只见杨戬神色平静宛如安睡,眉目间透着淡淡的满足,唇边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唯独毫无血色的容颜,诉说着真相。
房门被推开,明黄色的身影来到床前。玉帝淡淡的看着杨戬,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随后慢慢抬起右手。随着金光聚集掌心,慢慢凝聚而成一朵晶莹剔透的白莲,法力撤回,只见白莲缓缓落在杨戬胸前,随后渐渐融化成一片荧光,似乎要钻进体内,却又好像无从进入,只得在身前流转,不久竟微微闪烁,四散开去。
而未待流光四散,一片金光将点点荧光与杨戬的身体包裹住,然后慢慢地收缩,竟是要强制的将荧光压入体内。只见随着第一点光芒入体,杨戬的身子便开始微微的颤动,随后竟是越来越激烈,渐渐开始抽搐起来,一丝鲜红亦自苍白的唇边溢出,顺着颈项滴落在床榻之上。
眼见荧光全部没入杨戬体内,但周围的金色却未散去,反而慢慢凝聚在杨戬额前,一点点钻进眉心,隐约可见金色在血脉之中流走,从眉心扩散开去,步遍全身,而后渐渐淡去。
杨戬的身子终不再颤动,慢慢平静下来,唯独紧皱的眉峰不散。
长长地吁了口气,玉帝在床边坐下,仍是淡淡的看着杨戬,抬手试过杨戬唇边,颈上与被褥上的血迹便消失不见。稍稍用力捏上杨戬下颚,迫他张口,另一只手已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推开瓶塞将瓶口抵在杨戬唇边,缓缓将瓶中液体倒了进去。见杨戬眉峰慢慢舒展,才算松了口气,有些脱力的靠在床尾。
低头看着手中的小瓶,又看了看依然熟睡的人,微微叹了口气:“忘川之水虽能助你修复魂魄,但无疑会洗去所有的记忆,朕知道你绝不愿忘记啊瑶,但如今也只有此法可行,日后...你便不再是杨戬...”
轻弱的敲门声,打断了玉帝的思绪,起身拉下层层纱幔,将杨戬掩与床内,玉帝起身到一旁软椅上坐下,才扬声问道:“何事?”
“启禀陛下,太丵上老君命童子送来一瓶丹药,说是陛下日前要的。”
朕要的?玉帝微微皱眉,但扫向一旁的床榻,便心下了然:“送进来吧。”
侍女应了旨,推开房门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自始至终未敢抬头,亦不敢多出一声。
倒了颗丹药在鼻下闻过,果然是安魂丹,可定精安魂,对修补亏损的法力亦有很好的效用。无奈的一笑,先倒了一颗自己服下,随后又取了一颗喂与杨戬。
将瓷瓶放于枕边,玉帝此时也觉得有些乏了,方才强制让他魂魄回体,后有修复经脉,着实耗费了自己近万年的法力,着实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解了外衫丢在一旁,只余淡黄色的内衣,玉帝看了眼熟睡的人,竟是直接在杨戬身旁躺下,一手撑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细细打量起杨戬的眉眼来。
人说外甥多似舅,玉帝这也算是第一次有机会仔细研究这外甥的容貌,此时看来到真有几分与自己相似,随后再想想自己留在天庭的那个假身,好像是有点...
挑了挑眉,抬手轻轻拂过杨戬眉眼,玉帝淡淡的一笑:“反正等你一觉醒来,也不会记得朕了。”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19 12:27:00 +0800 CST  
孟婆汤是用忘川水熬得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19 23:40:00 +0800 CST  
第四章

凌霄宝殿,王母下凡后的第一次早朝。
沉香上天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真君神殿看杨戬,却被告知自从那日参加婚礼之后,杨戬和哮天犬就一直没有回来过,梅山兄弟原本以为杨戬是在三圣母留了下来,今日早朝应该能回来,可被沉香这么一说,真君神殿登时乱作了一团。
抱着杨戬送去的贺礼,沉香无计可施,但也不敢忘了杨戬之前的叮嘱,便让梅山兄弟去寻杨戬踪迹,自己找了太白金星,按照杨戬的意思,在朝堂上亲手将贺礼呈交给玉帝。
众仙齐聚凌霄宝殿,也都听说了司法天神失踪的消息,不禁议论纷纷,唯独沉香一人站在一旁,只是抱着锦盒出神,无论别人问什么,都只字不说。
看着这样的沉香,太上老君轻轻叹了口气,或许真如杨戬所言,只有他不在了,沉香才能真正成熟起来。
早朝时间已至,却迟迟不见玉帝身影,本就吵杂的大殿变得更加热闹,新天条刚刚出世,不禁司法天神失了踪,看这样子没了王母监管,玉帝连早朝都不来了。
就在众说纷纭之时,一人从殿外缓步而入,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停在那人身上,再也移不开眼。
只见那人一身明黄,穿的正是玉帝的服饰,可无论长相身形,哪里还是众仙熟悉的那个玉帝?但在这天庭凌霄宝殿之上,又有何人敢如此大胆假冒玉帝?众仙疑惑,惊恐,各自猜想,唯独几个天庭的老臣,此时个个眉开眼笑,心中窃喜。
扫视一周或愣或笑的朝臣,太上老君再次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这场戏,自己要唱这主角了。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老君上前几步迎上步入大殿那人,躬身一礼:“老道恭迎陛下圣安。”
见老君如此一礼,众仙心中再多疑问,也不得不承认,眼前之人确是玉帝,纷纷躬身行礼。
玉帝淡淡的看了老君一眼,却是未发一言,径直登上大殿,坐于金座之上:“朕离朝三千余年,幸得娘娘独撑大局,如今新天条出世,也是朕回归之日,众卿日后应格尽职守,共保三界安康。”
“臣等定不负陛下重托。”
“朕今日回朝,有两件大事宣与众卿,第一,新天条即已出世,往日思凡受处之仙女,均以新天条重新定罪论处,所受之刑罚刑期,也可相对抵消。”玉帝扫了眼殿下众仙,目光最终落在刘沉香身上:“沉香,你功在三界,你母三圣母自可得到赦免,但你父刘彦昌乃一介凡胎,若之后潜心修行,自得不死之身,朕便允你一家在凡间共享天伦,但若投机取巧,终难逃轮回,你可明白?”
“沉香明白,多谢陛下恩典。”沉香点头应道,其实自己清楚,这已经算是很好的结果了:“启禀陛下,日前沉香打婚,家舅送来贺礼,吩咐沉香于朝堂之上亲手呈交陛下。”
“呈上来。”
打开沉香呈上的锦盒,其中整齐的摆放着四卷竹简,玉帝执起细看,正是杨戬整理出的新天条,抬眼再看沉香一眼,心中不禁暗叹杨戬心思,临死也要为三圣母一家铺好后路。
“新天条即已整理妥善...”玉帝淡淡一笑,金光拂过竹简,只见竹简化作流光,直冲云霄,随后散布三界:“沉香再记一功。”
待殿内再次归于平静,玉帝方才开口:“第二件事,天庭司法天神杨戬,因华山一役重伤不治,已于日前殒世,其在位八百年间,大公无私,尽忠职守,乃我三界楷模,今追封天界太子,于凡间修庙立祠,以司供奉。众卿若有疑虑,自可向老君询问始末,至于司法天神之职由谁人接任,留待明日再议。退朝!”
众仙自痴愣中回过神来,玉帝已不见了踪影,独留老君被围在殿中,脱身乏术。

且不论天上如今大兴改革,凡间却仍是一片祥和。
平海郡,一直是江南最繁华的地方,而清源县虽是边缘的小县城,亦算的上是富庶之地,各地商贾入郡行商的必经之地。
百姓不愁吃穿,自然便将人文教育摆在了第一位。因此清源县地方虽小,却有地方官府承办的正规私塾,请来外省有学之士传书授业。
而近几日县城百姓之间最为热闹的话题,便是私塾里来了一位刚刚二十出头的教书先生,而且据说还是县官老爷亲自任命的,弄得几位资质较老的心中大为不服,竟然公然弄了个试文大会,一时闹得沸沸扬扬。
当日大多百姓都去凑了热闹,有的是家中孩子在私塾读书,做父母的自然关心;有的是肚中有些墨水,想来个以文会友;更有甚者,只是好奇这新来的青年,特意跑去看上一眼。
谁知一日赛文下来,几位老先生竟是一败涂地,生生被那年轻人比了下去。自那一日起,县里人十有八九,都知道了这年轻人的名头。
青年姓易,双名木清,字晋歌,祖籍不详,只知道是随着舅舅张公艺行商至此,舅舅不想外甥随着自己四处奔波,便在这清源县置办了房产,将人安置在了这里,自己则是每隔一段时间才回来住上几天。许是怕外甥一人在家无所事事,才让他出去教书,不为生计,只为能多交些朋友,日子过得也不会乏味无趣。
张宅坐落于县城西面比较偏静的地方,一进三房一个小院,房子虽然不大,在这小县城里也可算上有钱人家,但家里却只住了木清一人,连个使唤丫头都没有,只是请了隔壁不远的林家大娘,每日三餐在家中做好,与木清送去,不时的做些打扫,浆洗衣物。
但作为教书的先生,自是受到各家各户的礼遇,木清虽然一人独住,却也总是有不少学生的父母前来串门,逢年过节也少不了应酬收礼。可木清年龄虽轻,为人处世却是沉稳内敛,对上门之人虽为礼遇,也总是保持一种距离,时间久了大家也就明白他不喜欢热闹,于是也就不再怎么打扰,只是家中做了什么糕点吃食,或是自己家种的瓜果蔬菜,便让孩子们送去一些,算是个意思,邻里乡亲之间,也相处甚好。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22 23:49:00 +0800 CST  
其实不能算纯良吧,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孩子,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自己有一个舅舅,而这个舅舅还一走就是几个月,总是会觉得孤独,觉得害怕和失落的吧,毕竟他不是二哥,也不会有什么深沉的心思和那种千年来磨练出来的隐忍。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23 13:12:00 +0800 CST  
当然是二哥~~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25 22:51:00 +0800 CST  
由于这两天镜子这边刮台风,还是龙卷风来着,有可能会断网断电~~所以爬不上来就不能更新鸟~~请大家见谅~~~鞠躬等度娘吐文~~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27 11:48:00 +0800 CST  
哎~~终于知道什么叫年少气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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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马车行驶在官道上,这本是官府运盐运粮的专用通道,不知道张公艺是用的什么方法,但这条路却是宽敞平坦,且不会被人搜查的。
自从那日下了山,木清便一直高烧不退,依郎中说是风寒方愈,又淋了雨,导致寒气入了肺腑,估计是要调养上一阵子。但清源县城像是炸了锅一样,官兵几乎是挨家挨户的搜查,张公艺没辙,只得带着木清和林叮离开县城,更是直奔出了浙江府,进入了安徽地界。
一路上走的都是大道,马车也选的相对舒适宽敞的那种,所以虽然奔波未停,却是路过每个县城都请了郎中,置办了药草,木清的病也没有恶化,反而渐渐好转起来。
几日以来,木清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就算醒过来,神智也总不是很清醒,基本都是吃些东西,随后吃了药便又睡下了,所以也就一直没有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公艺心疼外甥,他不问自己也不多说,省得他又胡思乱想,只待等病好了,再细细研究,而小林子见先生一直病着,自然也就什么都没敢多问。
如是这般又行了几日,三人终是到了安徽庐州府,郊外一座不小的宅院,正是张公艺与木清搬去清源县之前住的地方。
许是张公艺有所计划,因此房子早就有人做了打扫,所有的日需用品一应俱全,完全不像是久无人住的样子。而木清的病也已好了大半,也让张公艺松了口气。

“舅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吃了午饭,三人便在厅里坐下,一切安顿妥当之后,木清终是追问起林家的事来。
“清儿...”张公艺看看木清,又看了看一直站在木清身边的林叮,轻轻叹了口气:“是浙江知府下的令,说是林叮他爹偷盗了县衙一件重要的东西潜逃,抓回去之后,东西却不见了,知府便认为是托转到了家里,就下令清源县令捉拿林家一家,务必将东西找回来。前几日我又托人回去打听,县令经不住上面的压迫动了刑,林大娘熬不住,已经过世了...铃儿被送去了知府衙门,想来是要把林叮和你引出来。”
听到林大娘过世,木清的脸色就已经阴沉了下来,一旁的小林子更是直接扑进了木清怀里,痛哭了起来。木清低声哄着怀里的孩子,低垂着眼看不清神色,但张公艺隐约看见了眼睫下亦有点点晶莹。自己常年不在家,木清也不太喜欢跟外人打交道,唯一比较亲近的便是林家一家,而林大娘对木清如何,张公艺是很清楚的,木清虽然嘴上不说,两年下来,对林大娘的感情也早已非同一般,否则也不会对林家的事如此放不下。
“清儿,你跟我来书房一下。”张公艺暗自叹了口气,见木清低语着对怀里的孩子说着些什么,便径自转身自己先离开了大厅。

“舅舅。”木清一进书房,就见到张公艺一脸严肃的靠着书桌站着,于是掩了屋门上前,他知道,张公艺方才的话,只说了一半,而另一半是不能让林叮这个孩子知道的实情。
“这件事,不许再管。”张公艺的声音有些低沉,也带出了几分不容抗拒的严厉。
“为什么?”没想到张公艺竟会这么说,木清不禁皱眉,看来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林大叔并不是偷了东西这么简单,对不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官丵商勾结谋取私利的到处都是,偏偏他一个小小的账房要多管闲事,暗中收集了知府的罪证,结果被知府发现了,自然容不得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张公艺只是淡淡的说着,语气中甚至透出一丝不屑与嘲讽。
“那也不必牵累全家。”不喜欢舅舅现在说话的语气,虽然知道商场之上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但木清仍是无法适应。
“严刑逼供都没问出账簿的下落,知府岂会放过他的家人?”似笑非笑,张公艺随即认真的看着木清:“这件事你不能再牵扯下去,至于林叮,等过了这阵子风头,我会派人把他送去安全的地方,保下他家一点血脉,你也算对得起他林家了。”
“知府做的什么勾当?”听张公艺的话,木清眉峰皱的更紧,张口却问了另一件事。
“私盐,这在浙江商道里早就不是新鲜事了,但大家都有利可图,也就没人出声,被捅了出来牵扯不小,恐怕到时就不只官府要灭口,那些个商贾也不是吃素的。”这也是张公艺最担心的地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官府里还可以用钱财疏通,但若那些个商人下了狠手,恐怕以后便是永无宁日。
“舅舅,这件事我已经扯了进去,就不会放着不管。”木清低头寻思了一番,再抬头时已做了决定:“莫说林家这两年待我不薄,林大娘更是把我当成了半个儿子,她无缘无辜搭进去一条命,我便不能不给她讨回个公道。”
“公道?”张公艺竟是轻笑出声:“清儿,商场的黑暗这些年你也该很清楚,而勾结了官府之后只会更加不择手段,你若真要把这事闹大,最后只会白白赔了自己的性命。”不再给木清反驳的机会,张公艺做了最后的结论:“总之,这件事你不准再管。”
“舅舅!”木清低唤了声,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舅舅居然会是这么的...无情?
“救了林叮,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张公艺似乎也没了耐心,语气变得更加冷淡。
“不管您说什么,我一定要管。”木清一股拗劲上来,也在顾不得自己的语气:“您能做到这么无情,我做不到。”
“你说什么?!”张公艺皱眉,这是木清第一次如此顶撞自己。
“说您无情,我不会...”
“放肆!”一声冷喝,张公艺一掌拍在身旁的书桌上,打断了木清的话:“给我跪下!”
木清被那一声巨响惊得一愣,未说完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有些惊异但更多的是不服,但这也是他有限的记忆里,第一次见到张公艺发这么大的火。
“木清没错。”别开眼看向一旁,嘴里仍是不服的说着。
“我叫你跪下!”看着木清的倔强,张公艺更是火起,自己一番苦心维护,竟被他说做无情,随手从桌上拿起戒尺:“今天我就替你娘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27 13:10:00 +0800 CST  
二哥没了记忆,也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孩子,玉帝现在也只是单纯的想要做一个好舅舅,没有权利,没有责任,什么都不需要背负的时候,或许展现出来的,才是两个人掩藏在最深处的真性情。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28 09:15:00 +0800 CST  
第九章

木清咬着下唇,看着张公艺,胸口微微的起伏着,一口气堵在心头,也不再说什么,慢慢的跪了下去,腰杆却仍是挺的笔直,眼睛转向一旁,看着面前的书桌桌脚。
戒尺毫不留情落在背上,木清的身子明显的一颤,却没发出任何的声响,好像是一种无言的抗诉,看的张公艺更是生气:“我教你养你,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着,如今倒好,长大了,翅膀硬了,有自己的主意,舅舅就管不了你了是吧,我无情...我要是无情早就把那小子送去知府衙门,还用在这跟你浪费唇舌?!”
木清仍是一声不吭,死咬着牙关忍着背上的疼痛,心里却仍是不服。
“别以为不出声就没事,今天你不打消了那混账念头,咱们就不算完!”
“除非今天舅舅打死我,否则这事我一定管到底!”
“你!”被这一句话顶的一僵,张公艺彻底恼怒到了极点,没想到木清竟会强硬到这种地步,深吸两口气,张公艺反而笑了出来:“好...真好!与其让你出去死在别人手里,不如今天我就废了你,然后再去给你娘请罪!”说着,戒尺挟着风势狠狠的落下。
“舅...呃...”耳旁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木清知道张公艺真是气得不轻,不免有些担心,这几日因为自己的病张公艺几乎是日夜守在身旁,不眠不休,木清倒是不怕此时的皮肉之苦,倒是害怕张公艺气坏了身子,转身方要说些什么,哪知戒尺竟自肩头而下,重重的打在锁骨上。
只见木清脸色瞬间煞白了下来,右手按上肩头,低着头强忍着压下痛呼,身子也因痛极了微微瑟缩颤抖着。
张公艺手下一僵,自己怎么也没料到木清会突然回身,而这一下打的有多重,心中再清楚不过,满腹的怒气已被心痛冲去了大半,但此时又心软不得,只能将手中的戒尺狠狠地仍会桌子上,丢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便甩门拂袖而去,留木清一个人在书房里。
张公艺离开,木清便再也强硬不下去,一手撑着地面微微喘息着,背后火辣辣的疼痛,最后那一下更是打的自己呼吸一滞,而如今看着张公艺就这样走了,心里的委屈更甚。
紧咬着下唇忍着眼中的酸涩,所有的不平,委屈都涌上了心头,自己跟舅舅相依为命这些年,一直被舅舅护在怀里,第一次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守护关心在乎的人,结果却换来了一顿家法,心中的失望此时更胜过身上的疼痛,竟开始渐渐埋怨起舅舅来,怨他的自私无情,更怨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自己。
张公艺一路出了书房到了大厅,就见林叮仍是坐在那里,低着头,眼睛红红的,却强忍着泪水,异常安静的坐着。张公艺轻轻叹了口气,知道眼前的这个孩子,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单纯天真了,回头看了眼书房的方向,终是狠了心直接离开了宅子。

夕阳西下,书房的门才再次被推开,木清依旧跪着,将近三个时辰,双腿早已麻木的没了知觉,但依然跪得笔直,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张公艺无声的一叹,几步来到木清身旁,低沉的声音透着无奈:“起来吧。”
木清也不抬头看他,只是撑着地面准备起身,可此时双腿好像已不是自己的一般,竟是完全不听使唤。
张公艺见状更是无奈,干脆蹲下身去直接将木清抱了起来,径直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人安置在床上,张公艺端过一旁桌上准备好的姜汤,放到木清手里,却是什么都没说,在床尾坐下,便去拉木清的腿。
慢慢卷起裤腿,直到露出红肿的膝盖,拿过温热的帕子敷在膝盖上,轻轻的揉捏着,明显感觉手下的颤抖,张公艺抬头看向木清,却只见他抱着碗,咬着下唇,努力吸气的样子。
“很疼?”张公艺低声问道,手下的动作又轻了几分。
摇了摇头,木清怕自己一张口便会呻吟出声,此时膝盖上的感觉很奇怪,有了知觉之后,却不是清晰地疼痛,而是好像虫子钻进骨头里的刺痒,很是难受。
直到冰凉的药膏涂抹上去,这种感觉才慢慢散去,看着张公艺再将裤腿慢慢拉下,木清才低垂着眼把碗里的姜汤喝完。
“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张公艺接过木清手里的碗,放到一旁,随后起身到木清身后,说道。
“没事,舅舅不用看了,木清回自己房里休息。”揉了揉腿,木清说着就要下床。
“还没闹够?”张公艺皱眉。
“木清没闹...”低着头闷闷的说着:“只是不想再跟舅舅吵架了...”
“哎...”张公艺又叹了口气,见木清不动,直接自己动手去解木清的腰带:“不管你说我什么,无情也好,自私也罢,别人的死活我管不了...舅舅关心的...只有你一个。”
“木清知道...”抬头看着张公艺,任他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随后看着他因为见到自己的伤皱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心疼,木清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或许自己真的误会了他...舅舅只是...怕自己受到伤害...
背上交错的淤痕,趁着过于白皙的皮肤,显得异常的刺眼,一边擦着活血化瘀的药膏,张公艺的声音变得有些清冷:“清儿,过刚者易折,世间并不是只有黑白两种颜色,有时硬碰硬,最终吃亏的会是自己...公道永远只属于上位者,属于最后的赢家...记住,没有将对手击败之前,一切的强硬,都是空谈,甚至会成为对手攻击自己的武器...”上完了药,帮木清拉好衣服,张公艺坐在木清面前:“舅舅不是要你做一个贪生怕死的懦夫,但适时的屈服,或许会有更好的成效。最后的胜利,靠的不是冲动和骨气,而是对所有事情的筹谋和操控。”
“舅舅...”木清一时听得似懂非懂,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张公艺。
“好了,你也累了,先休息吧。”张公艺温和的一笑,摸了摸木清的头,扶他躺下,拉好被子,这才吹了灯,出了房间。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28 09:35:00 +0800 CST  
咳咳~~最后一句错了~~是“再也不可能”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29 12:38:00 +0800 CST  
是啊~开始还想让木清他们去找包大人呢~可是想想二哥撞上小猫.....我又不写混合同人,还是算鸟~~哈哈~~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29 12:57:00 +0800 CST  
第十一章

“哥,每天都这样吗?真没意思。”由于小摊只有一张椅子,林叮蹲在木清旁边,托着下巴抱怨着。好奇跑来跟木清出摊,结果一个晌午客人加起来不到三个,而自己一直好奇的相府也是大门紧闭,不见动静,真不如去茶馆街摊道听途说来的有趣。
“你还想怎样?咱们又不是要赚钱养家。”摸了摸林叮的头,木清放下手中的笔,淡笑着说道。
“这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摊子,本少爷怎么不知道?”正在兄弟两个说笑之时,一个声音自木清身后响起:“这画倒还能入眼,带回去孝敬一下家里那老头子,如何?”
木清回头,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锦衣华服,一看便是哪家的富家公子,正回头问着身后跟着的几个人,看装扮应是护卫或者随从。
本来有了生意,木清应该上前招呼,但这青年满脸的轻佻,用两根手指捏着画翻来覆去,明显嚣张跋扈的性子让木清看了心中生厌,便只是坐在那里不予理睬,拿起一旁的笔继续画画。林叮探头瞅了一眼,很不喜欢这样的公子哥,看木清同样一脸厌恶,就乖乖蹲了回去那跟树枝在地上划着字。
“喂,我家少爷要买你的画,还不过来伺候着,能入我家少爷的眼,算你前世修来的福气!”见一直没人招呼,一个随从上前敲了敲桌子,冲木清吆喝道。
“抱歉,这些画不卖。”木清抬头看了眼桌前的汉子,清冷的声音淡淡的说道。
“不卖?那你摆摊做什么的?”那汉子先是一愣,随后却是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木清,那眼神看的木清不禁皱眉。
“这好像就是在下的事了。”木清说着收了笔,竟是上前将挂在架子上的画一幅幅收了起来。
而那少爷与身后的两人此时已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木清,更有一人凑到主子耳边,一边瞟着木清,一边低语着什么,那少爷听后眼睛一亮,唇边渐渐勾起笑容,慢慢点头。
“收起来做什么,你这些话本少爷看上了,你开个价,少爷全要了。”一把扇子压上木清正要收起的画,满带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木清再次皱眉,如今两人之间只有半步的距离,而那人的语调让自己浑身不舒服。用力一扯将画从架子上拉下来,低头卷着,木清不着痕迹的退了半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也不抬头看人:“在下说的很清楚,不卖,这位公子请回吧。”
“呦,今天少爷还碰上清高的主了。”看木清看低着头,那少爷挑眉笑得更加轻佻,回头看向一旁的两个手下,调笑道。
“这样才更有意思嘛。”方才低语那人上前两步,陪笑道。
“也对。”那少爷耸耸肩,扇子在手里一下下的敲着,重新看向木清:“少爷今天就看上了,别说你的画,就是你的人,只要少爷我想要,也是一句话的事,你最好识相一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越听这话越不对劲,看来眼前这人定是有一定的家世,木清眉峰一紧,再抬头看去。此时由于这一晌折腾,许多路过的行人已围观了过来,其中有人交头接耳,看样子是认识那位少爷,但却没有一人敢上前说话。越过人群看去,不远处的相府大门竟然大开,一顶轿子停在了门外。
木清眼神一晃,再看向那少爷之时已带上明显的鄙视:“在下正经做生意,公子这话却有些过分,这天子脚下难道就没有王法不成?”
“王法?哈...我家少爷可是定国侯府的小侯爷,就是京兆尹来了也要给三分薄面,少爷的话就是王法。”好像木清说了什么笑话,三个随从都大笑出声,说的那小侯爷更为得意。
“哼,果然官宦子弟不学无数只会依仗权势欺压百姓。”木清冷哼一声,语气更加鄙睨。
“看来还是个硬脾气。”冷冷一笑,小侯爷抬手轻轻一挥:“你们两个把他给本少爷带回去,少爷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清高到什么时候。”
“是。”两人应了令,两步上前一左一右扣住木清双臂反剪在身后,觉得手下之人竟毫无反抗之力,互看一眼露出奸笑。
木清只觉手臂一痛,便被两人压制住,目光却是趁机扫向远处,见有人影从院子里走出。
“你们放开我哥!”林叮一直不敢出声,此时忍不住冲上前,却还没近身,就被另一个随从抓住,怎么挣扎都脱不了身。
“不准动他!”木清见林叮被抓,不禁有些急了,低喊一声挣扎起来,但他那点力气,又怎能从两个壮汉手里挣脱,只能换来手臂上更大的力度,不禁疼的闷哼一声。
“松点松点。”小侯爷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兄弟二人,却无意间扫到木清挣扎下被扯乱的衣襟,锁骨之上一道淡紫色的淤痕,撇撇嘴上前吩咐着,见手下听命松了力度,随后木清也似松了口气,才又笑着微俯下身,扇子竟是挑上木清的衣襟,一脸惋惜的摇头叹气:“哎呦呦,居然有人下得了这种狠手,你不如就乖乖的跟了本少爷,保证你们兄弟俩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如何?”
见那小侯爷上前,手臂上的力道松了不少,木清深吸口气,抬眼看向面前人时嘴角竟是一勾,身子猛地用力向前一冲,一头向那小侯爷脸上撞了过去。
只听“哎呦”一声惨叫,那小侯爷被撞得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抬手摸向自己鼻子,竟是摸了一手的血,这下更是恼羞成怒,颤抖的手指着木清,满脸的恼怒:“给我打,照死里打!”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30 13:04:00 +0800 CST  
第十二章

小侯爷站起身,擦去鼻子下的血,看着木清被两个手下推倒在地,方要起身便是一脚揣在后腰,复又跌了回去,两人一左一右,下手毫不留情,听他闷声呻吟痛呼,心里舒畅了许多,但看木清手无缚鸡之力,也不像是那种餐风露宿的人,越看越觉得勾人,又想到方才看到的伤痕,冷哼一声:“还指不定是哪个府里跑出来的,跟少爷我这装清高,你今天要是求了饶,少爷看在你那张脸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回去把本少爷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喂,注意着点,别弄花了脸,扫了少爷的兴致。”
“哥!别打了...哥!”林叮在一旁挣扎着,但被人死死地拉住上不得前,只能眼睁睁看着木清挨打,早已急得哭喊出来。
“少爷放心,小的们明白。”一人陪笑着,看木清已蜷在地上,对另一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停了手退开,等着自家少爷上前。
木清此时只觉全身都痛,努力的喘息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使不出一点力气,而整个人的注意力却在人群之外,希望这般大的动静,能把那人招来。
而围观的路人,此时虽大多数已面露不忍之色,却都畏惧小侯爷的身份,没有一人敢上前帮忙,只是这般看着,叹气摇头。
人群之外,小胡同的楼影里,一双眼睛将一切看了个清楚,水蓝色的眼中已透出浓重的杀气,紧紧握着拳头控制着自己不能冲出去,正是一路暗中照看木清的三首蛟。
多年的跟随,三首蛟与主人早已心意相通,最初看木清扫视相府之后故意与那小侯爷敌对,便猜出了木清的心思,此时人也挨了打,时机已经成熟,三首蛟转身幻化成一个老汉,直奔相府跑了过去。
那边寇准正要出门,虽看到远处人群围拥,却也不甚在意,半个身子进了轿子,却被一声呼喊拉了回来,循声望去,一个老汉向自己这边跑来。
“打死人了!相爷啊,您快去看看吧,这是要出人命啊!”老汉跑到轿前不远,一脸急切,边说还边回身指着人群的方向。
寇准再次看去,此时细细听来,人群中确有呼喊打骂之声,不禁眉峰一皱,挥手叫了身边的老总管:“李忠,咱们去看看。”说着就朝人群走去。

小侯爷见手下停了手,随手将扇子插回腰间,再次上前蹲下身,一把抓起木清的衣襟,将人稍稍拎了起来,也不管这是在大街上,另一只手竟然肆无忌惮的顺着木清的颈项摸了上去,最终捏上下颚,脸上的笑竟变得淫秽不堪,语调更是让人头皮发麻,:“啧啧,瞅瞅这身上滑的跟缎子似的,这么个精致的人,何必这么倔呢,跟着本少爷不比在这儿遭罪强?说句软话,少爷我就不计前嫌,回去一定好好待你,不会像你以前的主子舍得下板子,怎么样?”
木清此时才算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心里瞬间一阵恶心,厌恶之色尽显,费力的抬手猛地推开捏在下颚的手,冷冷一个眼刀甩了过去。
手被推开,小侯爷正要发作,却被木清那一个冷眼看的一愣,心中竟是一寒,莫名生出了惧意,僵硬的放开手起身,见木清跌回地上喘息,才意识到自己才是强势的一方,扫向旁边被手下拉着的林叮,大喝道:“把他弟弟带过来!”
木清身子一震,此时才真是有些慌了,努力地从地上撑起身,看着林叮被拖了过来,不禁急道:“你们别碰他,有本事冲着我来,别碰我弟弟!”
“呦,原来软肋在这呢。”见木清急了,小侯爷倒是心情颇好:“把他给少爷架回去,对了还有这小子一块带回去。”等手下将木清拖起,冷笑着看向木清:“乖乖伺候本少爷,你弟弟就没事,不然...呵哼,回去看少爷我怎么让你哭着求饶。走!”
“慢着!”一声冷喝,随着人群让开,两个人走了进来,前面的正是寇准。
此时寇准才看清里面的状况,那被架着的青年一身的狼狈,显然挨打的便是他,而旁边小一点的男孩也是满脸的泪水,只是关切的看着青年。
“原来是相爷,晚辈有礼了。”见了来人,小侯爷眼神一闪,随即笑着上前行了一礼:“府里跑了两个不规矩的奴才,正要带回去处置呢。”
“哦...原来是这样...”寇准一笑,抬眼却是看向后面的画摊,心中更清楚了几分:“既然是府里的事,老夫自然不便过问。老夫正好要去侯府拜访侯爷,听这边动静,所以过来看看,既然小侯爷也在,不如随老夫一同回去如何?”
“这...”一听寇准要去侯府,小侯爷不免有些心虚,要是被家里那老头子知道了,自己少不了一顿训示:“相爷找父亲定是谈论正事,我这小辈不便在场吧。”
“呵呵,小侯爷谦虚了,老夫也是闲暇无事找侯爷喝喝茶,只谈风月,不谈国事。”寇准笑道。
“如此晚辈就陪同相爷一道回府。”知道这老狐狸打的什么心思,但又生怕他去父亲面前告上一状,小侯爷只得赔笑道。
两人一礼一让就要离开,寇准突然停了脚步,回头看了眼木清,复又对小侯爷笑道:“老夫看这人也受到教训了,不知...可否卖老夫个薄面...”
“相爷开了口,那是自然。”回头看了眼几个手下,小侯爷挥手下令道:“把他们放了。”说完暗中使了个眼色,见手下明了的点头,才满意的转身离开。
木清被两人丢在地上,便是一阵猛咳,林叮挣开那人的手,已是扑了过去,却只是抱着木清哭了起来,哽哽咽咽的说不出话。
木清好不容易顺过口气,看着寇准与那小侯爷离开,人群渐渐散之后,丞相府才出来几个人,由一个老者带着,向自己这边走来。
轻轻拍了拍林叮,木清此时眼底尽是笑意,微微喘息着安抚的一笑:“哥没事...”然后胸口闷痛却是越来越重,勉强想要再撑起身,竟是眼前一黑,再也没了意识。
林叮见木清的笑才稍稍松了口气,下一刻就见他昏了过去,只急的赶忙将木清抱起,晃着他的身子:“哥,你醒醒啊...哥...”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31 12:42:00 +0800 CST  
这个眼色......应该不用我解释吧,某小侯爷现在是看上木清的.....咳......所以当着相爷的面,自然不好驳了他得意,也害怕他去老侯爷那告状,但是私底下在做什么小动作,那就别人看不见管不着了,所以相爷也不是省油地灯,人一走就让老管家把木清兄弟俩带进相府里去鸟~~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31 13:15:00 +0800 CST  
to远方:目前就是在演绎一个普通凡人的生活,如果二哥没有经历那场家变,或许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舅舅希望现在的木清过这么简单的生活,就像二哥当年希望沉香再刘家村一辈子是一样的~~

to留人:就算二哥文弱了,跟表哥也是有很大的差别的,表哥并不是体弱的代名词。而现在这文才算是刚刚开始,只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可没本事让那个冷漠隐忍的二哥爱上他家舅舅,所以想要让二人顺理成章,就必须有一个培养感情的过程。

楼主 太上忘情境  发布于 2011-08-31 22:58:00 +0800 CST  

楼主:太上忘情境

字数:92712

发表时间:2011-08-17 20: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3-06-13 16:42:33 +0800 CST

评论数:103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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