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趣谈】珠帘记 大肚 撑胀 话本 纯虐

这几天更新~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8-12-26 07:58:00 +0800 CST  
在这“千载难逢”或者说“一年一逢”的机会里,石老太爷也不甘示弱,随着那些 地主豪绅们拼命朝前挤去,艰难地在数不清的手臂间穿行(几乎每只手臂都举着一 张烫金大字的“拜帖”)。他好不容易挤到了最前端,还没等站稳,就觉得身后不 知被谁一推,整个身子猛地朝前栽倒下去。

“噗”的一声闷响,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像是把脸埋进了个软嫩无比的棉枕,那下 意识乱抓着的双手,则摸着了两片软乎乎,滑腻腻的“绸缎”。等周围目瞪口呆的 乡绅们七手八脚地把他拉起来,又给他戴好眼镜之后,这位石老学究才不可思议地 发现,自己的双手正紧紧抱着这位新县长那滚圆的大肚皮,而他的面孔所接触的, 正是朱姑娘软嫩白皙的肚肉,就连那白里透红的肚皮上,刚刚留下的痕迹还清晰可 见。

朱姑娘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就连洪莫查和袁大司令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不知这位 总是高谈阔论着“不成体统”的石老太爷,在光天化日下搂抱女县长的大肚皮,又 是什么“体统”呢?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9-02-27 20:18:00 +0800 CST  
更新了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9-02-27 20:22:00 +0800 CST  
【共和锅.第一期.京梦拾偶话书报】

自护宪战争爆发,察合尔一省本是拱位京师之地,自然免不了战火波及。我只好渡海避乱,暂住在友人家中。他家里藏书甚多,就连各式报刊也琳琅满目,数不胜数。说起这些报刊,我又想起当年一件往事了:

立宪之初,总统放开媒体禁令,各类报刊如井喷般应市,其中有一版《孟阁时报》,专门连载各类趣事与小说话本,极受民间欢迎。最火的一位作者,当属青年女作家王卿菊了。

她的妙笔令人手不释卷,啧啧称奇,捧起报纸来,就能读得津津有味,连口渴肚饥都不记得。可她有个毛病,就是每每写到精彩之处,就搁下笔不写,四处去吃喝游玩,就连摇了蒲扇逗猫,也可玩上一个下午。

那一群忠实读者们,可谓是日思夜想,急不可耐,连连来信催更,也多半落个大海捞针。有一天,王卿菊正躺在竹席上乘凉,敞露玉腹,酥胸半掩,突然从院墙跳进几个蒙面的大汉来,恶狠狠地将她扭住,绑在了凉棚的栏杆上。

她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以为要遭污辱与抢掠,谁知那几人只是取出一大包糯米糕点,朝她口中硬塞,她既惊又惧,只得乖乖吞下肚去。待到一包点心下肚,那肚子已经撑得坠胀滚圆,胀得她叫苦不迭。

其中有个人进屋在她书桌上乱翻,见没有续写的稿件,登时怒不可遏,揪住她的肚脐又拧又掐。看见院里有浇花的水管,居然拔起那水管,一把插进她的嘴里,开动水阀,灌了四五升自来水下肚,撑得那雪白大肚已是血丝浮现,几乎要撑破了。

那几个大汉在那大肚皮上狠狠一拍,又翻墙遁走,可怜王卿菊小姐,胀痛难忍,又动弹不得,被救下来之后几乎躺了整整一个月的床铺哩。

这件事情,惊动京城,当时的警探总队长是个法兰西人,两撮浓厚的大黄胡子,真是“君子不胡则不威”,人皆敬称“胡先生”。他对天发誓,要彻查此案,可京城里乌乌泱泱,百万之家,哪里查得过来。又有人给他进言说:“那贼人一定是热爱她文章的读者,恼怒久不更新,才入室作案。”

话是说了,可总不能把买报卖报的全逮起来,挨个审查吧。这事儿成了个悬案,直到胡队长卸任回法,还是没有半点头绪。只不过,王卿菊的文章,倒是勤快地更新起来了。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9-04-05 21:24:00 +0800 CST  
【共和锅.第二期.其祥绸缎庄与瑛豪西餐】

熬过一整个严寒的冬季,春日渐暖,万物萌芽,笔者也乐得游园逛景,出来晒晒暖阳。在这些成群结队,嬉笑游玩的青年少女中,有不少闺秀都着一件丝绸小衫,轻柔飘逸,又可御得江风微寒,果然讨喜。说起丝绸来,就勾起笔者当年所见的一段趣闻了。

京华之地,得了通州漕运之便,各路商品土货,莫不齐全,行买进卖出的往来贸易,是很有几个大钱赚的。当时的南城,最大的一家绸缎庄子叫做其祥号,东家姓孙,是兄弟俩人,一个孙德全,一个孙德奉。

某日兄弟俩不知为什么事情闹掰了,彼此闹僵,旁人劝了几句嘴,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引得兄弟俩分道扬镳。弟弟孙德奉拿了本钱出来,居然在其祥号对面开起一家其瑞号绸缎庄来,两家势同水火,矛盾激烈。

兄弟俩各自娶了一房美妻,原本情同姐妹,现在也因为丈夫的事情闹起了不合,莫说同行,就是见面也冷眼相待。

两位美人最喜爱的一家大菜馆子叫瑛豪西餐馆,厨子是正宗的法兰西大厨,不但各色牛扒炸鱼烹调得好,洋酒齐备,甜品糕点也比外面更高出一大截来。这天,孙德全的娇妻陈月卿刚刚光临,上到二楼雅座,就看见那位昔日二掌柜的夫人王凤萱正坐在那里,纤指握匙,张着樱桃小口,悠哉悠哉地吃着杏仁杨桃露和奶油蛋糕呢。

陈月卿一见,直接走过去落座在她对面,照桌上餐点又叫一份儿,也不紧不慢地吃起来。两位佳人相互用美目瞪着,身姿优雅地往樱唇中送下甜点,那场面实在是惹人遐想。

不多时,王凤萱已是食毕,唤侍者来赏了一元洋钱的小费,叫再来一份,说话的时候,还特地盯着对面的月卿,纤手轻抚旗袍下微微隆起的玉腹,好似在挑衅一般。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9-04-05 21:26:00 +0800 CST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位大小姐这是较上劲了,可谁也不好上去说什么,何况还有那么些人瞧热闹,更怕事情闹开了不好收场。大玻璃杯装的杨桃果子露和分量足尺加二的奶油蛋糕又摆上来两份儿,这两位大小姐又继续吃上了。

这一下午,可真让店里的掌柜伙计开了眼界,连那位法兰西大厨都上楼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只见陈月卿和王凤萱两位闺秀面对面坐着,优雅地挑了蛋糕往玉唇里送,那旗袍下的肚子可是已经撑得滚圆起来,只得用另一只手托住按揉着腹底。

吃到最后,陈月卿已经往肚子里硬塞下了十八份儿果子露和蛋糕,大肚子几乎要把旗袍撑破,轻轻一碰就疼得掉眼泪,只好趴在桌子上低声娇吟,双手乱揉。王凤萱则吃了整整二十四份儿,得意洋洋地托着大肚子,打出几个香嗝来,可她刚刚站起来要走,那大肚子猛地往下一坠,就跌得她半天爬不起来了。

最后,两位大小姐都住进了法国医院,那做治疗的医生都啧啧称奇,连说要拍照留念,因为饮食过度而撑坏的大肚皮,他也是只听过而从未见过呢!那孙德奉听说自己的娇妻和人家斗肚量落了败,传扬出去,面子颇不光彩,也是愿赌服输,关了其瑞号绸缎庄,改成一片洋货店了。

这件事情,一时引为趣谈,倒是给瑛豪西餐做了大广告,那杨桃果子露和奶油蛋糕,都成了仕女们到店非尝不可的点心呢。

孙家两兄弟,虽然因为不合闹起了别扭,可也愿赌服输,最看重名声。不像某些市井之徒,仗着别人沦落破败的时候,他反而视之为升官发财的好机会,拼命钻营,换了红顶子戴。还假模假样地做“发言”说:“鄙人为整顿吏治,实属不得已为官....”依我看,何尝是“不得椅”,那张椅子,他坐得牢固得很呢!

那副模样,实在下作!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9-04-05 21:27:00 +0800 CST  
【共和锅.第三期.女中豪杰巨毋霸(节选)】


今日偶读报纸,看见一篇关于外国美食节的趣闻,那节日现场,不但珍馐美味全备待品,还举办特别节目,邀请四方佳丽比赛吃喝,那肚量大的前三名,不仅游玩费用全免,还奉送精美奖品一份。


有人说,外国人就喜欢搞这种花样名堂,可我得告诉您,这样的表演形式,早已在上海滩的街头炒作得火热了。


当时有一位多金公子,叫做汪沐臣,人称汪三爷,他父亲本是两江总督,又持家有道,即便后来清廷逊位,赋闲在家,钱粮也足够儿孙后代吃上几辈子了。这位汪三爷是个豪爽阔气的性子,又爱结交四方,连洋人也请他吃过不少大菜,他考察四方,决定一掷千金,在上海的市中心开起一个“新世界”游乐厅来。


这游乐厅里,毋论是歌厅舞池,电影小戏,餐厅酒吧,都是一应俱全,因此颇得各路豪绅仕女青睐,简直是人如潮涌,日进斗金。


这一天早上,汪三爷刚刚迈出家门,就看见一个人倒在街角,抱着西瓜般的大肚子满地打滚,连连呼痛,几乎昏厥过去。他连忙喊来家仆,把那人抬进边上的医馆里救治,索药费一元,汪三爷也代着付了。


这点小事,汪三爷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等他傍晚时坐车回家,一进家门,却是大跌眼镜。只见门口跪着一个健壮高挑的女人,身前敞着那白花花的大肚子,连呼“恩人”,不住给他磕头谢恩呢。


原来,这女子不是咱们汉家同胞,本是那西南地区的番民,生下来就有一副好肚皮,一顿饭可以轻而易举地吃上三五斤大米,因而长得身高体壮,肚大如球。她来投上海的一位亲戚,却遍处寻人不着,想找份暂填肚皮的营生,可如此之大的饭量,谁敢用她?


她在街头穷困潦倒,只得抢食剩饭,喝那“公共水槽”里的浑水,闹起腹疾来,疼得死去活来,幸得汪三爷施救,才没有倒毙街头。


汪三爷到底是生意人,头脑灵光,没几天就推出一个新项目来,在上海滩的街头巷尾炒作起来。他登报声称,自己聘了一个女巨人来,一顿饭能吃米一山,邀请各方人士到“新世界”游乐厅来看看新奇。


这一下子,那些好奇好事的市民们纷纷涌去看热闹,要看表演,得先买游乐厅的门票,这每客一元的进项,一天时间几乎赚了千把块。我当时和好友陈鸣岐看完电影出来,正赶上表演开场,他是好热闹的人,拉着我一定要看,我也就当瞧个新鲜了。


那舞台三面开口,后面用红幕布围着,幕布拉开,就见那位“女巨人”出场,她的衣裙特地在腰腹处开了口,那硕大无比的肚皮颤颤悠悠地露在外面,光润润地涂着香水,引来一阵起哄的口哨声。


紧接着,有个侍者推上一辆餐车,掀开罩布,车上是成堆的糕饼瓜果,侍者还拿起几个分发下去,以证未动手脚,都是真材实货。那女子就打一个歪歪扭扭的请安礼,双手抓起吃食来,就朝着一张红艳艳的大口里送去。


那成盘的糯米糕饼,她几抓就吃干净一大盘,又拈起个水蜜桃来,“咕噜”一声就直接咽下肚去,那张嘴巴仿佛是个无底洞,十几分钟,就把满车食物吃个干净,看她的表情,好像只是吃了几粒瓜子。看台底下,莫不啧啧称奇。


那侍者又走上来,送来一只小号瓦缸,虽是小号,可也比自家用的腌缸瘦不了多少。他先不急着打开,双手在那大肚皮的腹底抚摸按揉,又拽住那肥大肚脐猛一撒手,整个白花花的大肚皮都跟着颤悠起来。


那瓦缸打开,上面用一张发面饼包个严实,里头是一个猪头,一只鸡,一只鸭,二十个鸡子儿,烩成了红润润,香喷喷的一大缸.....
【未完待续】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9-04-05 21:37:00 +0800 CST  
这些都是日常随笔写就,也可谓“蘸墨馒头”了(还有一篇“劝烟记”,又叫孽花肚缘,不曾发出来呢)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9-04-06 08:43:00 +0800 CST  
【共和锅.劝烟记(节选)】

过了几天,陈鸣岐就来请我,说是起了雅兴,要摆酒看雪,我近来公务繁忙,每每忙得头昏眼花,自然是欣然同意。我们到了楼上,那座头儿早已摆好,设了四样荤素小菜,开了一坛芳香醇厚的好酒,我们便坐下闲谈。

不多时,韶雪公也来了,脱下那件狐裘大衣,往席上看一看,就说:“这样几个小菜怎么够?”说着要唤伙计来,做几个适口充肠的好菜来。陈鸣岐拦着他道:“老兄莫急,愚弟这里带了几个佐酒的好顽儿话,我说给你们听,咱们好痛痛快快地吃酒。”“

单说有这么一位从民女做到了贵人的大小姐,我听说,这位大小姐的弄术是了得的,她起先只是在街头卖花,混两个钱儿吃粗饭,不知怎么傍上了一个武官。初时还只是唱曲儿,正逢那天武官吃醉了酒,有些轻薄的意思,她就娇吟一声,柳腰卧在那官儿怀里,说是犯了肚疼病。掀开香衣,露出那雪白软嫩的肚皮来,反叫武官抚得爱不释手,两个人夜夜缠绵,于是纳了她做小。

没过几年,那武官居然升了督军,可巧那个大老婆害了病,一命呜呼了,干脆就把这个女的扶了正,讨了个诰命夫人的牌坊。那大小姐做了正妻,更加骄横跋扈起来,不但日日吃珍馐,穿绫罗,还抽上了一种法兰西来的烟膏子。

那个烟膏也是个奇货,抽在嘴里没甚么感觉,下了肚里,才觉得全身舒爽,胃肠温润。那四两多银子一小罐儿的烟膏,不知叫她抽了多少,直抽得腹内干热,消化不畅,只有烟膏子能勉强通一通。

她那肚皮胀得难受,几乎如同临盆孕妇般大了,如厕时三五个侍女又揉又按,也解不下半点来,胀得她叫苦连天。饿得却也是极快,顿顿都要开上酒肉吃喝,那一张大肚皮,几乎上腹全是酒肉,下腹全是结便,没有哗然撑破,也是万幸了。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9-04-06 21:35:00 +0800 CST  
幸得天无绝人之路,她已是徐娘半老的年纪,街头有个卖便宜烧饼的老汉,见她有几分姿色就带回了家,烧饼管够,倒也勉强能哄饱肚皮。她吃了几天烧饼,肚皮倒是不饿,只是烟瘾发作,肚皮瘙痒难受无比。那老汉有一个儿子,在巡防局公干,每月也有几十块银元的进项。她把以前的媚术用起来,居然也把那儿子给迷住了,在她那大肚皮上又摸又亲,拿了钱给她买烟膏子抽。

那巡防局有一个同事与他不合,偶尔从他家后院走过,知道他有一个卖烧饼的老子,想看看他吃冷烧饼的笑话。不料仔细一看,他竟和一个大肚皮女人躺在床上,给她烧烟吃呢!这同事回到局里,就四处乱说起来,天长日久,那上司也知道了,拿来做酒桌上的新闻。


轮到巡防局开出肥缺时,那老汉的儿子却得了个“举止龌龊,作风不正”,被削了官,发去看管仓库,每月只化两吊钱。他这时才悔不当初,捶胸顿足道:“那色是刮骨的钢刀,果然不假呀!”


他从仓库里拿了一根老竹鞭,气冲冲回家里去。那女人刚刚挺着大肚皮迎上来,还没来得及张嘴撒娇,就被一鞭打在大肚皮上,抽出一道血红印子。他狠狠揍了十来下子,把她撵走了。那女人抱着大肚皮,惊慌奔走,秋风瑟瑟,那肚皮冻得通红,她不禁泪如雨下,后悔自己为何这么贪图享受。

突然惊醒过来,原来刚刚那些事情,全是她吃烟时睡着了做的一场梦。她定一定心神,摸着大肚皮,对仆人们说:


“再准备十二个烟泡儿,今天就够了。”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9-04-06 21:40:00 +0800 CST  
那十二个烟泡子全吃下去,不禁吃得头晕眼花,觉得自己仿佛要步入仙境,可大肚皮沉重无比,就是走不动路。眼看着那些仙酒仙果就在眼前,她干脆狠狠搂住大肚皮,拼命地一挺身,一下子挣断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柔肠,满腹干结粗硬的污物居然猛地胀破了那大肚皮。她无力地呻吟一阵,吐出最后一口气去,如烂泥般瘫软在了烟榻上。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9-04-06 21:40:00 +0800 CST  
“这...这......”袁常瞪大了眼珠子,几乎连嘴边上的胡须都要翘起来了,牙齿“咯咯”地乱打着架,就是不知道说出什么来好了。“哎呦!老太爷,您现在年事已高,不必再行这样大的跪拜礼了!”随着尖细滑腻的叫喊声,一个“洋西装”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急忙上前扶起石老太爷,眼珠乱转,又叫嚷道:


“老太爷呀,虽然咱们这位女县长是千金闺秀,可您这一把年纪,还坚持要行这样的大礼,真是克己复礼,天下归仁呐!快,快扶老太爷去歇着!”


这位烫着油光水亮的头发,身着名牌西装,脚踩尖头皮鞋的年轻人,叫做魏晨凤。原本在上海租界里专给“洋朋友”跑前跑后,满嘴滥跑洋鬼子话,后来以为和洋朋友混得熟了,竟开始染指到“洋夫人”那里了,被印度巡捕打了板子,撵出租界。他混不下去,只能灰溜溜又回家乡来,正赶上袁大司令的“保安队”刚刚进驻诸城。袁常虽然有枪,却是个扁担倒在地上,都念不出个“一”字的大文盲,他这狗头军师立即受到了欢迎。每日里尽心竭力地出谋划策,专会搞阴谋,耍把戏,满口云里雾里的鬼话。老百姓给他起个外号,叫做“魏大少”。


他又不知从哪儿变出只铁皮喇叭来,嚷嚷道:“快开宴席,请县长入座!”


刚刚那一通闹剧,朱姑娘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人忙来忙去,以为这也是欢迎仪式的一部分呢。现在一喊吃饭,她才高兴起来,拍着滚圆的大肚皮说:“终于到了吃饭的时候了,本姑娘可是从早上一直饿到现在呢!”仿佛全然忘了,早点才刚刚吃下五十个大馒头,二十只糖烧饼,两大盆面汤呢!

楼主 13304328118  发布于 2019-08-04 21:24:00 +0800 CST  

楼主:13304328118

字数:13163

发表时间:2018-10-28 17:5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22 11:45:4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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