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傅璎女孩最后的倔强:自己写。

璎珞见傅恒没了闲逛的心思,略一思索便明了。
“你是觉得之前看到的人形迹可疑?”璎珞想起他问沽酒女的话。
傅恒皱着眉头,右手在扳指上细细摩挲,面带犹豫,“我也不确定,只是那些人看样子都是练家子,瞧着也不像南方人,为皇上安危,小心些总没错。”
璎珞点头,“你也别太辛苦了,你们早已有提防,想来也不会有事。”
说话间两人便上了甲板,“你先回去歇息吧,我去见皇上。”
璎珞松开了手,替他掸去身上的落花,轻声道,“去吧。”
华灯初上,天色渐暗,傅恒仍未回来,璎珞正打算去令贵妃那坐坐,伺候的宫女来报,有个江湖郎中在外头吵着要见夫人,被侍卫拦着,还在岸边。
璎珞惊起,定是叶天士来了,出京前给他的医馆写了信,告知大约三月会在杭州,若有幸他能看到这封信,希望他能过来一趟,想不到他真的到了。
璎珞欣喜不已,正要出去接他上船,想想又拿起令牌叫小太监拿着快些将他迎进来。岸上驻守的侍卫见倒了富察府的令牌,忙给叶天士放了行。
“夫人,哎呦,要见你可不容易。”叶天士拉着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
璎珞笑道,“宫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如今天都黑了,他们哪敢随意放人。”
“对对对,说到天黑,我正想着能早一些便早一些,我看了你写的信,特地带了腐虫来,你快带我去看看。”
“这么说,永琪的腿有救了?”璎珞喜出望外。
“只有几成把握,我当尽力一试。”叶天士叹道。
两人说话间出了船舫,为了照顾方便,永琪就住在令贵妃隔壁的船舫上,与臣子的自然相隔着一些距离。
远远地听见一些哭喊声尖叫声,因隔得远,璎珞看不清也听不清,与叶天士忙加快了步伐。待走得近些,拉住一个慌里慌张的宫女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宫女跪下颤声道:“五…五阿哥落水了。”
璎珞大惊,慌忙向前跑去,叶天士在身后急急跟上。
等璎珞到时,喧闹声已无,四周寂静,船舫外边宫女太监跪了一地,里侧传来了女人的哭声,男人的呵斥声,璎珞不等通传便带着叶天士闯了进去,皇上皇后,令贵妃都在。皇帝见是叶天士也未多苛责,忙让跪在地上的太医让开。
叶天士二话不说走上前去给永琪诊脉,又去翻看了他受伤的腿,神色凝重。
“如何?”皇帝急道。
叶天士摇头叹道:“皇上放心,五阿哥的性命暂时无忧,不过可惜了”
璎珞闻言松了一口气,又道:“可惜什么?你不是说带了什么虫子吗,五阿哥的腿可能医治?”
皇上闻言一惊:“你是说永琪的腿有救了?”
叶天士忙跪下,苦笑道,“五阿哥的腿原本是有救的,只是法子非常凶险,需要断骨后用腐虫去除腐肉,让骨头重新长好,脱骨经脉有全部断裂的可能,且疼痛难忍。草民原想一试,可五阿哥如今落了水,三月才开春,这湖水冷得很,五阿哥的腿本已受伤溃烂,经这么一泡,风寒湿阻于筋骨,气血凝滞,腐肉成脓,骨疽已成,恕草民无能为力。且,日后要好生照顾五阿哥,这附骨疽轻则疼痛难忍,重则…重则…
皇帝强忍着哀痛,“如何”
“重则…丧命”叶天士说罢伏在地上,不敢再抬头。
“你们怎么当的值,五阿哥好端端为何会落水?”皇上指着不远处跪着的太监宫女,怒不可抑。
“奴才不知”,为首的一个宫女哭道,“是五阿哥说不想躺在床上当个…当个废人,想去外边看看,便命奴才们抬着他去了外边。五阿哥不喜奴才们都在身边跟着,当时只留了孙公公在身边伺候,其他人都打发走了,奴才们求皇上开恩。”
皇帝问道,“那个奴才呢,给朕滚出来。”
“皇上,孙公公不见了。”
“混账,就算把船底掀了也要把他找出来。”
“是你,以往我都陪着永琪,你今日特意叫了我去听戏,所以他身边才会无人看顾,一定是你,你好狠的心。”令贵妃突然扑向皇后哭喊道。
“令贵妃,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凡事要讲证据,本宫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本宫念你伤心过度,不会与你计较,”皇后不期令贵妃会突然发难,更觉得不可思议。
“不是你?先是鸟铳走火伤了永琪,再是永琰中毒,如今又想一不做二不休吗?”令贵妃冷笑。
“令贵妃。”皇上深觉不妥,开口打断道,“你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皇上,您要给永琪,给臣妾做主啊。”令贵妃跪在地上,泪水涟涟。
皇后跪道:“皇上,臣妾没有,无凭无据的话您不能相信啊。”
“好了,皇后,你也回去吧,这两日无事也不要出来了。伺候五阿哥的宫人办事不力,每人仗责三十。另外,李玉,吩咐下去,彻查。”说罢便离开了。
璎珞看着这一屋子的人,皇帝哀伤,皇后不甘,令贵妃伤心,其他人都低着头,想来是惶恐不安的,还有永琪,当初她拼命护着才生下来的永琪,如今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甚至要躺着过一辈子了,舱外求饶声哭喊声在夜间此起彼伏,璎珞再一次想远离再远离。

楼主 hello潜  发布于 2018-10-25 23:44:00 +0800 CST  
谢谢大家啦❤️❤️❤️

楼主 hello潜  发布于 2018-10-25 23:45:00 +0800 CST  
永琪仍昏迷不醒,令贵妃执意要守在他身边照顾,璎珞只觉胸口闷地很,宽慰了几句,便转身出了舱。
不想傅恒正立在舱前等着她,见她出来,忙迎上前去,“可还好?”
“我没事,只是可怜了永琪这孩子,本以为叶天士来了,腿便有救了,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老天真是爱开玩笑。”璎珞苦笑不已。
“永琪,确实可惜了。”傅恒亦是感慨。
晚间的风吹来,寒意阵阵,傅恒握了握她的手,皱眉道:“手怎的这么凉,晚上出来也不知道添件衣裳,我们早些回去吧。”说罢就要拉着璎珞往回走。
“傅恒,”璎珞未动分毫,“我想去永琪落水的地方看看”
“皇上已经命人在查了,晚上风寒,你身子不好,何苦还要自己去呢。”傅恒半是心疼半是无奈。
“不论做些什么,总比坐以待毙地好。”璎珞看着远方,湖面波光粼粼,映衬着龙船上的彩灯,格外好看,谁都不知道它吞噬过一个人。
侍卫太监们都在极力找寻失踪的孙公公,璎珞与傅恒知晓,这样的人,要么就是在永琪落水前已被害,要么就是事成之后被灭了口,存于世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多一丝线索也是好的。
傅恒只好嘱咐了伺候的宫女去拿件斗篷来,自己亲自打了盏灯笼,朝船尾走去。
船尾后紧跟了几艘小船,五阿哥喜静,专门着人在尾梢寻了个视野开阔,又鲜有人打扰的地方。
因人少,亦不如他处明亮,仅两盏风灯轻轻摇晃,傅恒小心地牵着璎珞在四周仔细看了看。
“这里没有任何挣扎或是打斗的痕迹,侍卫们也没有听到任何呼救声,看来那孙公公并非在永琪落水前被害,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璎珞笃定道。
傅恒亦是赞同,“五阿哥虽伤了一腿,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令他落水的必然是他身边能让他毫无戒心的人,看来这孙公公的嫌疑很大。”
璎珞叫来一名侍卫,“你去跟侍卫长说一声,若是找到了人,活着最好,若是死了,好好找找他身上或是附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物件,比如大额银票之类的。”
黄衣侍卫应声退下。
“你觉得是为了财?”前去拿斗篷的小宫女已经回来,傅恒接过替璎珞系上。
“不计为了什么,左不过是宫里的那些腌臢事,仔细些总是好的。”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璎珞与傅恒又转回去看了永琪,叶天士说无甚大碍,却也不知何时会醒来。两人见有他和令贵妃守着,便也就先回去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消息传来,孙公公已被找到,在岸边的一个小树丛里,身死。

楼主 hello潜  发布于 2018-10-31 00:42:00 +0800 CST  
太久没更,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了😭今天努力在睡前稍微写了一点点,实在太困,抱歉啦❤️谢谢大家❤️

楼主 hello潜  发布于 2018-10-31 00:45:00 +0800 CST  
孙公公身上并无异物,侍卫长听了璎珞的话,又吩咐在四周细细查看,不想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找到一块玉佩,通透晶莹,颜色均匀,触手细腻滋润,是上好的羊脂玉,不似普通太监所有。众人不敢大意,忙带了物证去回了皇上。
皇帝见了那玉佩,亦觉得熟悉,拿起来细看许久,想起正是皇后所有,其意不言而喻,皇帝惊怒交加。皇后虽不如容音年少相知相许,这十余年来两人也是相敬如宾。辉发那拉氏人如其名,淑慎贤良,这几年来虽神经衰弱,言语偏激,但不该是个心肠歹毒的女子。
皇帝忍无可忍,拿来玉佩就径直去了皇后的船舫。
皇后看着皇帝手里的玉佩,一瞬恍惚,似乎也不明白为何明明应该好好躺在妝匣里的玉佩会出现在一个太监身上,而且是一个很可能谋害了五阿哥的太监。妝匣一直都是珍儿保管的,她急着叫来珍儿,让她跟皇上解释。
珍儿见了一惊,那玉佩明明是给了袁春望,又怎会在皇上手里。此时却也不敢多想道,哆哆嗦嗦亦道不知。
皇后反倒冷静了下来,“臣妾的这玉佩会丢了,臣妾亦未做过皇上所想之事,臣妾是被人陷害的。”
皇帝怒极反笑,“堂堂大清皇后的寝殿,若非你允许,谁能悄无声息进来,又有谁要栽赃你?”
皇后闻言看向珍儿,珍儿伏下身哭道:“奴才不知,奴才真的不知。”心想,若是将袁春望供出来,他可就没命了,可皇后娘娘不一样,只要咬死不认,皇上不会怎样的。娘娘,奴才对不起您了。
皇后回过头来,看着皇上,“陷害臣妾的人,不言而喻。一石二鸟,既除了皇上最心爱的五阿哥,又泼了臣妾脏水,连带嫡子失宠,此事受益最多的人是谁皇上您看不出来吗,若是臣妾所为,散了银两给那太监岂不更好,为何要那这么明显的玉佩给他,落人口舌?”
皇上冷声道:“若是你自己不小心掉的呢?”
皇后不可置信,盯着皇上,眼里慢慢蓄起了泪水,却极力忍着,“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臣妾无话可说。”
皇帝将玉佩扔还给了皇后,“如此心肠,回宫后,永璂你也不必再养了,”
皇后闻言,终是无法再克制,张口欲言,皇帝却已离开,不再给她机会。

楼主 hello潜  发布于 2018-11-03 00:28:00 +0800 CST  
傅恒走到屋外正要唤人,长胜却恰从连廊疾步而来,几步行至傅恒跟前,打了个千,“爷,宫里急诏。”
长胜躬身等了半晌,不闻人声,抬起头一瞧,傅恒正转头望着里屋,可从这望过去也望不见夫人,长胜不知傅恒的心思,只得又小声唤道,“爷”。
傅恒回过身来,道:“知道了,去备马,你随我一同进宫,去请张院判来给夫人把脉。”
“是”,长胜退下。
傅恒进了屋,正打算开口,却见璎珞已闭目沉睡,室内只余绵长的呼吸声。傅恒轻扯过薄盖在璎珞身上,掖了掖被角,端详了片刻后悄声走到屋外。
“夫人歇下了,切莫惊扰。起身若是问起,便说我进宫了,晚膳不必等。”
青莲应是。

傅恒进屋的时候,璎珞正与三个孩子在用早膳。
见阿玛来了,三人均起身行礼。一夜未归,行动间带起的风也有了晨露的寒意。傅恒点头,让坐在璎珞对面的福灵安坐到她身边,自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璎珞亲自给傅恒舀了一碗粥,又给他布好菜,“先吃饭吧。”
这是福康安吃得最乖觉的一顿饭,额娘虽如往常般逗他说话,可他和大哥二哥能察觉出额娘的不安,如今阿玛回来了,眉宇间亦是心事重重,两人也怎么说话。
三人你瞅我,我看你,终是急急用完早膳便退下回屋。
傅恒起身更衣,出来的时候,璎珞已坐在榻上刺绣。傅恒缓步走上前,坐到她身侧,两人半晌都无话,只听得西洋钟铛铛铛敲了七下。
“什么时候走?”璎珞依然专注于眼前的丝线,未曾抬头。
“你果然知道了”,傅恒叹息,“明日一早。”
“严重吗?”
“刘藻、杨应琚、明瑞已先后自杀,朝廷本就人心不稳。如今尚书、参赞大臣舒赫德,去西南边地永昌考察后,竟与新任云贵总督鄂宁联合上疏,宣言清军征缅“实无胜算可操,不宜继续对缅动武。皇上大怒,却又无可奈何。朝廷亟需一场胜仗,又无其他合适人选,皇上这才乘夜让我入宫商讨。”
璎珞放下手中的绣绷,苦笑道,“你已不是第一次出征,我却再不能如年少时那般潇洒从容了。”
傅恒拥她入怀,“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璎珞窝在他怀里轻轻摇头,“我信你的,你定会旗开得胜,一如既往。”
傅恒无声而笑,“可惜,我怕是不能亲眼看着这个孩子出生了。”
“所以你要快些回来”,璎珞仰头,嗔道,“不然,他可就不认你这个阿玛了。”
“好” 我一定快些,再快些
相拥无言。

楼主 hello潜  发布于 2018-11-26 22:39:00 +0800 CST  
傅恒离京数月,璎珞孕态已显。因着身子不好,加之也不再是易生产的年纪,府中上下皆小心谨慎。过了头三月,胎儿稳定了,大夫才允许璎珞出院走动。恰遇皇贵妃生辰,璎珞顺势便进了宫。
西南战事吃紧,宫中不兴大操大办。因着是皇贵妃的生辰,内务府倒也不敢怠慢,按皇上的意思,设了小宴庆生。
席上除了舒妃庆妃,还有几位命妇。大部分璎珞识得,都是傅恒麾下干将的夫人。见到璎珞,众人上前请安问好,又问了前线的消息,见璎珞也是摇头不知,几人不由泪眼婆娑。璎珞见状也被勾起了愁思。
一盏茶后,皇贵妃才款步而来。身着黑领金色团花纹褐色袍,领后垂明黄绦,项带赤金盘螭璎珞圈,鬓斜侧凤簪钗,粉面含春威不怒,丹唇未启笑先闻。璎珞低下头,不过几个月的功夫,皇贵妃已有了后宫主子该有的样子。
“众位夫人久等了,本宫刚从寿康宫回来,是以有所怠慢,还望不要见怪。”
众人起身行礼,“奴才不敢,恭贺皇贵妃娘娘芳诞,娘娘千岁。”
皇贵妃笑着受了礼,见几人眼眶微红,心下一思量便有了主意。“夫人不必忧心,今日设宴虽说是为本宫庆生,更重要的是让你们安心。今日皇上得了消息,傅恒大人大败缅军主力,凯旋指日可待。”
璎珞听了亦是放下了心,膳食也比平时多进了些。
众人离开后,皇贵妃又拉着璎珞说了好一会话才罢。
……
璎珞走在西宫通往辛者库的甬道上,回想起皇贵妃的叹息:“他如今在辛者库,可我劝你还是不见罢了。”
璎珞心下也想,不如不见罢,可既然来了宫里,不由自主地踏进了辛者库。
一干太监宫女见了璎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跪下请安。璎珞叫起,四目望去,已无旧人可识。管事的太监嬷嬷恭敬站在一旁,低头回话:“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璎珞道:“公公不必多礼,我来是想见一个人 。”说罢,青莲上前附在管事嬷嬷耳边默语。
“这……李公公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探视。”
璎珞拿出皇贵妃给的手谕,柔声道:“我也不叫你为难,看上一眼便好。”
管事的太监嬷嬷相视不语,半晌才躬身道:“夫人请随奴才来。”
璎珞不知,原来辛者库的西南角还有一个破落的小院子,院门落了锁,两个太监正靠着墙在打盹,听见人声方惊醒。嬷嬷示意开门,两人闻言也是颇为踌躇。
青莲笑道:“就你们两个打盹的功夫,要出事早出事了。”
两人红了脸,也不敢再说什么,上前开了锁,又道:“夫人小心些。”
门打开后,一股尿骚味直冲脑门,璎珞不禁皱了皱眉头。守门的太监讪笑道:“这地腌臜,夫人还是回去吧。”
璎珞未语,抬脚进了院门。屋内没有人,璎珞回头的时候才惊觉袁春望抱膝坐在院子的墙角处。璎珞上前,一步之遥,轻声叫道:“哥”。
袁春望抬头见到璎珞,突然冲上前紧紧拉着璎珞嘶吼道:“我是皇子,我是皇子。”青莲吓得不轻,忙让众人一起上前拉开,袁春望被拉开后仍是叫嚣着,瞪着眼睛就要扑向璎珞。
臂膀被拉得生疼,璎珞回头看向守门的太监。两人回道:“自奴才来这,袁公公便已这般神志不清了。”
璎珞心下一疼,“哥,我是璎珞。”
“璎珞,你是璎珞,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是……我是皇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皇子。”
见璎珞不语,他又怒道:“怎么,你不信?你竟敢藐视皇子?”说罢,又是朝璎珞扑来。青莲见了急道;“夫人,您还有着身孕呢,先出去吧。”
璎珞心下五味杂陈,默然走出院门,静立一旁。
青莲拿出一袋银子,回身笑道:“嬷嬷,这是夫人的一点心意,还望您在衣食上能费心照拂一二,那味儿啊,实在太大了些。”
嬷嬷眉眼俱笑:“夫人放心,奴才自会周全。
璎珞回府,一路无话。

楼主 hello潜  发布于 2018-12-17 01:45:00 +0800 CST  
璎珞怀胎已近九月,终日便呆在房里。几个孩子轮流来陪着说话,倒也不觉得闷。
“额娘您看,儿子这幅《江南烟雨图》如何?”福灵安不若两个弟弟般会哄额娘开心。陪着的时候,多半自己在一旁看书写字作画,作完拿去给璎珞品鉴。”
璎珞惊叹道:“我不过与你说上几句,你便能画出来,不错,与额娘瞧见的别无二致。”
说话间,一人进屋躬身道:“少爷。”
福灵安闻言,回身对璎珞道:“额娘,儿子去去就回。”
璎珞笑道,“不必了,你就让他在这回话吧。”
福灵安柔声道,“是儿子的一些琐事,额娘不必费心。”
璎珞又道:“额娘知道你派人去了云南,就在这回话吧,省得我回头还得费心思去问。”
福灵安只得应是。
隔着屏风,璎珞只听得那人回道:“我军大捷,缅军主帅摄于兵威,有了罢兵乞和之意,想来离大人班师回京不远了。”
福灵安笑道:“额娘,你这可放心了。”
璎珞笑着称是。
“那儿子先告退了,过会再来陪额娘用晚膳。”
璎珞点头。
福灵安走到屋外,悄声问道,“如何。”
“回少爷,那一带烟雾缭绕,湿度极大,水土恶劣,咱们的官兵多半染上了瘴疠。
只听福灵安问道:“那阿玛呢?”
那人支吾道:“大人……大人也未能幸免。”
福灵安默然片刻道:“此事,不要让额娘知道。”话音刚落,就听见里屋传来叫喊声:“夫人……”
福灵安忙冲进里屋,却见璎珞倒在窗前,登时明了,额娘聪慧,必是猜到自己可能有意隐瞒。都怪自己大意,不耐回屋再问话。
屋里已乱成一锅粥,大夫稳婆挤了一屋子。三兄弟站在屋外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屋内传来璎珞的叫喊声,吓得福康安小身子一抖,就要往里冲。刚好与青莲撞了满怀,“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在外边待着,不要进去添乱了。” 福康安小脸一皱,委屈地看向大哥二哥。
福灵安自责不已,只是他性子沉稳,情绪不显,又觉阿玛不在,自己便是额娘与弟弟们的依靠。 “不要担心,听青莲姑姑的话,我进宫去找太医,额娘不会有事的。”
太医来的时候,璎珞已经晕了过去。
三人在屋外从日西守到日落,又从日落守到日出,屋里终于传来了啼哭声。三人俱是一惊,正要进屋,又听得里面喊道:“还有一个呢。”又过了半晌,屋内又传了惊呼声,竟是双生子。
……
福灵安进屋的时候,璎珞已经转醒。只是呆呆看着帷帐,也不说话。
“额娘”,福灵安跪在她身侧颤声叫道。
璎珞转过头来,轻声道“是额娘不好,吓到你们了。”
福灵安摇头不语。
璎珞伸手轻抚他额头,“好孩子,跟额娘说实话,那瘴疠可有医治的法子?”
福灵安哽咽道“暂时并无可医的方子,染上的大多毙命。阿玛染病后,仍是坚持坐镇军中指挥,如此,身体更是每况愈下。”
璎珞听着竟笑了,“是你阿玛会做的事。”
福灵安见璎珞这般,心下愈加担忧。
璎珞柔声安慰,“好在你阿玛快回来了,这件事,你先别告诉两个弟弟。”
“是”
“可有见过弟弟妹妹?个个都盼着妹妹,如今有了,还不快去瞧瞧。”
“儿子瞧见过了,弟弟妹妹很是可爱。”
“你再去瞧瞧,让额娘,自己呆一会好么。”
福灵安强忍着泪意,转身走出屋外。

楼主 hello潜  发布于 2018-12-17 01:46:00 +0800 CST  
正文就结束啦,抱歉拖了那么久。文笔渣渣,逻辑也有很多bug,写得也完全没什么章法,想到哪里就写哪里,真的是非常感谢大家的包容和支持。写文的初衷是对傅璎的爱,坚持却是因为你们。后续可能还会写一些番外,看情况吧,再次感恩。

楼主 hello潜  发布于 2018-12-17 01:55:00 +0800 CST  

楼主:hello潜

字数:61459

发表时间:2018-08-22 04:2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23 19:34:02 +0800 CST

评论数:54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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