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万有引力》 腹黑年下攻x清冷教师受
“和你一样的才肯定是错的吧？”林煦轻笑着摇摇头，压低声音对段预说：“自己做，乖。”
段预也就是开个玩笑，不过对于林煦这个“乖”还是感觉有点头皮发麻，一边小声碎碎念“我又不是你弟，呕”，一边随便在第一道题上勾了C。
嗯，就你了，卡文蹦迪。
突然，一团淡黄色的小纸条砸在了段预头上。
段预抬头，发现冉羽满脸认真地朝自己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冉冉肯定是知道我不会，体贴地传了答案给我，他真是个天使！
感动了，无以为报，段某只好以身相许！
段预在这一边感慨一边打开了纸条，上面是一行清秀的字迹：
预预，不要讲话，不然我告诉方老师听了。
段预颤抖着手默默叠好小纸条，碰碰身边的肖云帆，满脸哀怨：
“喂，云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啊？什么声音，没听见啊？”肖云帆十脸懵逼。
“我心碎的声音。”段预表情浮夸仿佛悲痛欲绝般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段预也就是开个玩笑，不过对于林煦这个“乖”还是感觉有点头皮发麻，一边小声碎碎念“我又不是你弟，呕”，一边随便在第一道题上勾了C。
嗯，就你了，卡文蹦迪。
突然，一团淡黄色的小纸条砸在了段预头上。
段预抬头，发现冉羽满脸认真地朝自己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冉冉肯定是知道我不会，体贴地传了答案给我，他真是个天使！
感动了，无以为报，段某只好以身相许！
段预在这一边感慨一边打开了纸条，上面是一行清秀的字迹：
预预，不要讲话，不然我告诉方老师听了。
段预颤抖着手默默叠好小纸条，碰碰身边的肖云帆，满脸哀怨：
“喂，云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啊？什么声音，没听见啊？”肖云帆十脸懵逼。
“我心碎的声音。”段预表情浮夸仿佛悲痛欲绝般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034.取舍
“啊，居然真的是卡文蹦迪啊。”
段预看着手里满是红叉的物理试卷，绝望地发现竟然只有自己蒙的这一道是对的。
“再叫人卡文蹦迪，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前桌的林煦整理着卷子插了一嘴。
“你中文倒是说得越来越好了。”段预嘟囔一句，抬眼却瞥见林煦手里拿着的试卷右上角红彤彤的“96”分。
“**。”段预瞪大眼睛，指着林煦的卷子一脸震惊：“你伽利略上身啊？”
林煦苦笑着摇摇头，伸手指了指陈文博，说：“那他的话就是爱因斯坦上身了吧？”
段预定睛一看，陈文博的卷子上写着的数字是“99”。
“哼。”段预轻哼一声，因为冉羽老是败在这个人手下，连带着段预对陈文博都没什么好感，在段预眼里，陈文博就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罢了。
“啊，居然真的是卡文蹦迪啊。”
段预看着手里满是红叉的物理试卷，绝望地发现竟然只有自己蒙的这一道是对的。
“再叫人卡文蹦迪，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前桌的林煦整理着卷子插了一嘴。
“你中文倒是说得越来越好了。”段预嘟囔一句，抬眼却瞥见林煦手里拿着的试卷右上角红彤彤的“96”分。
“**。”段预瞪大眼睛，指着林煦的卷子一脸震惊：“你伽利略上身啊？”
林煦苦笑着摇摇头，伸手指了指陈文博，说：“那他的话就是爱因斯坦上身了吧？”
段预定睛一看，陈文博的卷子上写着的数字是“99”。
“哼。”段预轻哼一声，因为冉羽老是败在这个人手下，连带着段预对陈文博都没什么好感，在段预眼里，陈文博就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罢了。
“你得争点气啊，下回考个100吓死他。”段预义愤填膺地用力拍拍林煦的肩，好像比林煦还要生气。
“如果是你自己超过他的话，会更解气的。”林煦看着段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他说这话确实也是打心眼里希望段预长进点儿的。
但段预却并没怎么在意，打着哈哈也就过去了。
恰在这时，班长从前门进来了，叫了几个同学的名字，说是班主任有事儿找，里头居然也有林煦的名字。
林煦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只好跟着其他几个同学也是一脸迷茫地走出了教室。
值得一提的是，这几个人成绩都很优秀，陈文博自然也去了。
可照理说应该也一起去的冉羽……却偏偏被遗漏了。
“什么事儿啊，为什么叫林煦？”段预问身边的肖云帆。
“不知道，好像其他几个都是前几名的吧，为什么冉羽没去林煦倒是去了？”肖云帆疑惑地挠了挠头。
“如果是你自己超过他的话，会更解气的。”林煦看着段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他说这话确实也是打心眼里希望段预长进点儿的。
但段预却并没怎么在意，打着哈哈也就过去了。
恰在这时，班长从前门进来了，叫了几个同学的名字，说是班主任有事儿找，里头居然也有林煦的名字。
林煦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只好跟着其他几个同学也是一脸迷茫地走出了教室。
值得一提的是，这几个人成绩都很优秀，陈文博自然也去了。
可照理说应该也一起去的冉羽……却偏偏被遗漏了。
“什么事儿啊，为什么叫林煦？”段预问身边的肖云帆。
“不知道，好像其他几个都是前几名的吧，为什么冉羽没去林煦倒是去了？”肖云帆疑惑地挠了挠头。
段预没说话，肖云帆只是顺口一提，他却有些担心起冉羽来。
冉羽那么敏感……不会多想吧？会不会觉得是老师不喜欢他什么的……
段预看向冉羽的方向，所幸冉羽看起来好像根本没被影响，独立于周遭嘈杂的环境，安静地低头写练习册，这才让段预放心了一些。
“嗯，那各位老师根据这次的考试成绩决定的学生名单应该都没问题了吧，我已经叫班长去叫那几位同学过来了。”袁薏拿着手里的成绩单朝面前的几位老师点点头。
“方老师物理组这边是陈文博，然后英语组是林煦……”袁薏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在白纸上记下了几个名字。
“报告。”这时班长敲了敲门，领着同学们进来了。
“嗯，那就先由我介绍一下情况吧，是这样的，每年都会一个有知识竞赛，这个规模可是很大的哟，学校也非常重视。如果能一路冲到省赛的话会有高考加分，一共有五个科目，分别是语文、英语、数学、物理、还有政治，前段时间的小测呢是学校统一发的测试卷，根据考试的成绩，你们几位分别是各科的第一，所以说老师们就想让你们参赛……”袁薏耐心地跟大家解释着。
了解了这些的几位同学表现得都很高兴，只是陈文博有些闷闷不乐的。
冉羽那么敏感……不会多想吧？会不会觉得是老师不喜欢他什么的……
段预看向冉羽的方向，所幸冉羽看起来好像根本没被影响，独立于周遭嘈杂的环境，安静地低头写练习册，这才让段预放心了一些。
“嗯，那各位老师根据这次的考试成绩决定的学生名单应该都没问题了吧，我已经叫班长去叫那几位同学过来了。”袁薏拿着手里的成绩单朝面前的几位老师点点头。
“方老师物理组这边是陈文博，然后英语组是林煦……”袁薏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在白纸上记下了几个名字。
“报告。”这时班长敲了敲门，领着同学们进来了。
“嗯，那就先由我介绍一下情况吧，是这样的，每年都会一个有知识竞赛，这个规模可是很大的哟，学校也非常重视。如果能一路冲到省赛的话会有高考加分，一共有五个科目，分别是语文、英语、数学、物理、还有政治，前段时间的小测呢是学校统一发的测试卷，根据考试的成绩，你们几位分别是各科的第一，所以说老师们就想让你们参赛……”袁薏耐心地跟大家解释着。
了解了这些的几位同学表现得都很高兴，只是陈文博有些闷闷不乐的。
说起来考试之前并没有哪个老师特意强调过这是竞赛的赛前测试，大概是想测试出学生平常的水准，但是这种竞赛，除了老师推荐，应该自己报名参加也可以吧？
林煦摸了摸下巴，看向坐着的方寒之，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比较想报物理组啊……这样的话跟指导老师应该有很多接触的机会……
“好，接下来的详细内容就让各科老师们给你们单独说明吧！”袁薏拍拍手，而后把语文第一名的女同学叫了过去。
“林煦，你过来。”英语老师热情地朝林煦招了招手。
林煦走到英语老师身边，用余光瞥到了陈文博紧张地坐在方寒之面前，两个人的表情都略显尴尬，毕竟他俩可都不是什么擅长交流的人。
“林煦，你一定要加油啊，A中的语言类和物理组是最强势的，基本上市里除了B中，没什么学校能跟我们竞争了，而且啊，人家英语竞赛是有口语环节的，这可是你的强项！你放心，凭你的实力，老师保证你一定能进市赛！”英语老师一边拍着林煦老师的肩膀一边兴高采烈地说。
林煦却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听英语老师唠叨完，面对英语老师期许的目光，林煦却满脸恳切地说：
“老师，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但我并不准备参加这次的英语竞赛。”
林煦摸了摸下巴，看向坐着的方寒之，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比较想报物理组啊……这样的话跟指导老师应该有很多接触的机会……
“好，接下来的详细内容就让各科老师们给你们单独说明吧！”袁薏拍拍手，而后把语文第一名的女同学叫了过去。
“林煦，你过来。”英语老师热情地朝林煦招了招手。
林煦走到英语老师身边，用余光瞥到了陈文博紧张地坐在方寒之面前，两个人的表情都略显尴尬，毕竟他俩可都不是什么擅长交流的人。
“林煦，你一定要加油啊，A中的语言类和物理组是最强势的，基本上市里除了B中，没什么学校能跟我们竞争了，而且啊，人家英语竞赛是有口语环节的，这可是你的强项！你放心，凭你的实力，老师保证你一定能进市赛！”英语老师一边拍着林煦老师的肩膀一边兴高采烈地说。
林煦却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听英语老师唠叨完，面对英语老师期许的目光，林煦却满脸恳切地说：
“老师，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但我并不准备参加这次的英语竞赛。”
“为什么！”英语老师瞪大了眼睛看着林煦。
“我本来之前就在英语环境下生活，口语比较好是很正常的，可其他绝大多数生活在国内的学生，接受了那么多年系统化的英语教育，我这样仅凭个人经历占据更多优势的人，对于其他选手是不公平的。”林煦的表情很严肃，他根本不认为用一种自己使用了很多年的语言去参加这种比赛，和其他经历不同起跑线也不相同的对手争个高下有什么意义。
“但是没有人会在乎你之前在哪里生活，其实很多别的学校也有过像你这样的选手的，有一年还有个学校叫了外国的交换生来呢！”英语老师苦口婆心地劝阻道。
“不，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林煦顿了顿，继续说：“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想要参加物理竞赛，而不是英语。”
“什么？”英语老师呆了，过了好一阵子回过神之后，英语老师还是不甘心地跟林煦说：“可陈文博确确实实考了第一，学校规定一个指导老师只能带一个学生。那你怎么办呢？”
“我可以自己报名参加，到时候我跟陈文博谁比较强，方老师可以自己选。”林煦微笑着回答。
“我本来之前就在英语环境下生活，口语比较好是很正常的，可其他绝大多数生活在国内的学生，接受了那么多年系统化的英语教育，我这样仅凭个人经历占据更多优势的人，对于其他选手是不公平的。”林煦的表情很严肃，他根本不认为用一种自己使用了很多年的语言去参加这种比赛，和其他经历不同起跑线也不相同的对手争个高下有什么意义。
“但是没有人会在乎你之前在哪里生活，其实很多别的学校也有过像你这样的选手的，有一年还有个学校叫了外国的交换生来呢！”英语老师苦口婆心地劝阻道。
“不，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林煦顿了顿，继续说：“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想要参加物理竞赛，而不是英语。”
“什么？”英语老师呆了，过了好一阵子回过神之后，英语老师还是不甘心地跟林煦说：“可陈文博确确实实考了第一，学校规定一个指导老师只能带一个学生。那你怎么办呢？”
“我可以自己报名参加，到时候我跟陈文博谁比较强，方老师可以自己选。”林煦微笑着回答。
另一边。
“其实竞赛的正式程序要等下学期才开始，但是因为A中的优势科目是语言类和物理，所以咱们下周的时候就要开始赛前的一些准备了，等到下学期开学后，经过校赛，市赛，最后是省赛，大概是这样的流程，你还有什么问题么？”方寒之简要地把安排跟陈文博说明了一下。
“老师……我……我……”陈文博缩着肩膀，低着头不敢看方寒之。
他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怎么说话，方寒之还以为是他和自己一样不擅长交流，可现在看来陈文博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不想参加。”陈文博咬着牙，终于说了出口。
方寒之微微一愣，但却并没有生气，语气依然平静：“为什么？”
“有抢答环节……我不行……不……不行的……我……”陈文博支支吾吾重复着这一句话，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没关系的，不用太紧张，抢答环节只有十道题而已……”方寒之安慰着他。
“其实竞赛的正式程序要等下学期才开始，但是因为A中的优势科目是语言类和物理，所以咱们下周的时候就要开始赛前的一些准备了，等到下学期开学后，经过校赛，市赛，最后是省赛，大概是这样的流程，你还有什么问题么？”方寒之简要地把安排跟陈文博说明了一下。
“老师……我……我……”陈文博缩着肩膀，低着头不敢看方寒之。
他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怎么说话，方寒之还以为是他和自己一样不擅长交流，可现在看来陈文博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不想参加。”陈文博咬着牙，终于说了出口。
方寒之微微一愣，但却并没有生气，语气依然平静：“为什么？”
“有抢答环节……我不行……不……不行的……我……”陈文博支支吾吾重复着这一句话，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没关系的，不用太紧张，抢答环节只有十道题而已……”方寒之安慰着他。
陈文博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用力摇着头，冷汗从额角低落，突然大喊道：“我真的不行，不行的！不要逼我了！”
方寒之还想再说什么，陈文博却猛地起身，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冲出了办公室，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方寒之。
“方老师，这是怎么了？”袁薏赶忙转过头问方寒之。
“他不愿意参加。”方寒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微微别过了头。
“那这可怎么办，要不我再劝劝他？他为什么不肯啊……”袁薏急了。
“老师，”林煦的声音在这时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是看着方寒之说的，说出的句子简洁而有力：“我建议，顺位选择。”
“这……”方寒之显得有些犹豫。
“我觉得可以，文博的性格就是那样的，如果去强迫他也不太好，而且他应该也不愿意付出那么多时间去准备竞赛吧。”袁薏却认同了林煦的想法，她说完就低头翻找物理成绩单：“文博的下一位是……”
“林……林煦。”
方寒之还想再说什么，陈文博却猛地起身，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冲出了办公室，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方寒之。
“方老师，这是怎么了？”袁薏赶忙转过头问方寒之。
“他不愿意参加。”方寒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微微别过了头。
“那这可怎么办，要不我再劝劝他？他为什么不肯啊……”袁薏急了。
“老师，”林煦的声音在这时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是看着方寒之说的，说出的句子简洁而有力：“我建议，顺位选择。”
“这……”方寒之显得有些犹豫。
“我觉得可以，文博的性格就是那样的，如果去强迫他也不太好，而且他应该也不愿意付出那么多时间去准备竞赛吧。”袁薏却认同了林煦的想法，她说完就低头翻找物理成绩单：“文博的下一位是……”
“林……林煦。”
袁薏有些错愕，她这才意识到原来林煦提出这个建议还有这个意思。
“方老师，顺位就应该轮到我了，而且，我个人的意愿比较想要参加物理竞赛，您愿意么？”林煦依然沉着，很坦然地对着方寒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唉，方老师，你就让他参加吧，他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英语老师站了起来，叹了口气。
“谢谢老师尊重我的想法。”林煦转过身朝英语老师微微鞠了鞠躬。
这下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让林煦去，再说无论学生是谁方寒之都一样地带，也没理由不愿意让林煦参加。
所以最终方寒之微微点头，算作回答。
“那这样子的话……英语组怎么办？”袁薏感到有些烦恼。
“一样顺位选择吧，英语第二名好像是冉羽，那就把冉羽叫过来吧。”英语老师摆了摆手，很干脆地替袁薏决定了。
“嗯，好的。”袁薏点点头，事情总算解决了。
“方老师，顺位就应该轮到我了，而且，我个人的意愿比较想要参加物理竞赛，您愿意么？”林煦依然沉着，很坦然地对着方寒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唉，方老师，你就让他参加吧，他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英语老师站了起来，叹了口气。
“谢谢老师尊重我的想法。”林煦转过身朝英语老师微微鞠了鞠躬。
这下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让林煦去，再说无论学生是谁方寒之都一样地带，也没理由不愿意让林煦参加。
所以最终方寒之微微点头，算作回答。
“那这样子的话……英语组怎么办？”袁薏感到有些烦恼。
“一样顺位选择吧，英语第二名好像是冉羽，那就把冉羽叫过来吧。”英语老师摆了摆手，很干脆地替袁薏决定了。
“嗯，好的。”袁薏点点头，事情总算解决了。
因为方寒之要重新把交代过的事情重复一遍，所以林煦是最后一个走的学生。
“大概就是这些，如果有不明白的随时来问我，以及从下周一下午开始会有统一安排，请不要忘记了。”方寒之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好的，希望老师以后多多指教了。”林煦答。
“袁老师。”在出去之前，林煦突然叫住了袁薏。
“什么事？”袁薏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等会儿冉羽来了之后，请您不要说是因为我不愿意才叫他过来的，他是一位很优秀的学生，并不比我差，所以……”
袁薏没想到林煦会这么贴心，想想她好像真的没注意这一点，经林煦提醒才想到，顿时有些羞愧，她拍拍林煦的肩说：“你放心！老师知道该怎么说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啊……这么贴心，老师都没想到这些呢。”
林煦微微一笑，没说什么，朝袁薏点点头就回去了。
“大概就是这些，如果有不明白的随时来问我，以及从下周一下午开始会有统一安排，请不要忘记了。”方寒之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好的，希望老师以后多多指教了。”林煦答。
“袁老师。”在出去之前，林煦突然叫住了袁薏。
“什么事？”袁薏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等会儿冉羽来了之后，请您不要说是因为我不愿意才叫他过来的，他是一位很优秀的学生，并不比我差，所以……”
袁薏没想到林煦会这么贴心，想想她好像真的没注意这一点，经林煦提醒才想到，顿时有些羞愧，她拍拍林煦的肩说：“你放心！老师知道该怎么说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啊……这么贴心，老师都没想到这些呢。”
林煦微微一笑，没说什么，朝袁薏点点头就回去了。
不过一会儿，冉羽来了。
“老师好。”冉羽很有礼貌地对英语老师和袁薏打了个招呼。
“冉羽快到英语老师这边来！”袁薏招呼着冉羽，跟他讲了讲竞赛的事，当然，她没说陈文博的意外事件七拐八拐导致冉羽接替林煦参加英语竞赛这一段。
“是这样啊……”冉羽明白了之后思考了一下，咬着嘴唇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不解地问英语老师：“可是……为什么要叫我去参加呢？林煦的英语比我更好，而且他之前一直在美国，英语水平已经很高了，为什么是我呢？”
“这个……”英语老师被噎住了，没想好该怎么说。
“因为冉羽也很棒，冉羽很聪明，也很勤奋，不用担心你不比林煦好，我们都相信你的能力。”袁薏突然看着冉羽，表情很认真。
“老师好。”冉羽很有礼貌地对英语老师和袁薏打了个招呼。
“冉羽快到英语老师这边来！”袁薏招呼着冉羽，跟他讲了讲竞赛的事，当然，她没说陈文博的意外事件七拐八拐导致冉羽接替林煦参加英语竞赛这一段。
“是这样啊……”冉羽明白了之后思考了一下，咬着嘴唇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不解地问英语老师：“可是……为什么要叫我去参加呢？林煦的英语比我更好，而且他之前一直在美国，英语水平已经很高了，为什么是我呢？”
“这个……”英语老师被噎住了，没想好该怎么说。
“因为冉羽也很棒，冉羽很聪明，也很勤奋，不用担心你不比林煦好，我们都相信你的能力。”袁薏突然看着冉羽，表情很认真。
冉羽是一个不太自信的小孩，袁薏知道这一点，所以自己才要更多地鼓励他，况且……袁薏说的是真心话，冉羽也确实配得上自己的称赞。
“真的吗……”冉羽的大眼睛里忽然有了光芒，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嗯！真的！”袁薏用力点了点头。
“我……我，”冉羽握紧了拳头，感激地看着面前的老师，语气坚定：“我会加油的！”
袁薏看着冉羽信心满满的样子，他小小的身体里好像要迸发出无穷的力量，这是袁薏从未见到过的，连带着自己都被感染了，她欣慰地摸了摸冉羽的头发，给冉羽打气：
“加油！”
“真的吗……”冉羽的大眼睛里忽然有了光芒，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嗯！真的！”袁薏用力点了点头。
“我……我，”冉羽握紧了拳头，感激地看着面前的老师，语气坚定：“我会加油的！”
袁薏看着冉羽信心满满的样子，他小小的身体里好像要迸发出无穷的力量，这是袁薏从未见到过的，连带着自己都被感染了，她欣慰地摸了摸冉羽的头发，给冉羽打气：
“加油！”
035.夕照
林煦靠在教师办公室外的栏杆上，到了下午，太阳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变得温顺而和煦。日光打在他脸上，他没有躲避，反而将脸朝向了阳光的方向。
少年微微闭上眼睛迎着太阳，轮廓分明的侧脸被镀上一层金边，暖阳安静地停留在他的发丝上，因为光线的缘故，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薄唇微抿，似乎很享受这温暖的光。
方寒之脚步匆匆地从走廊尽头走来时，一抬头恰好看见了这一幕。
林煦的白衬衫并没有扣最上方那颗扣子，隐隐约约地露出一点锁骨来，而阳光正好照在他凸起的喉结上，那处专属于男性的凸起被衬得很明显，这个部位与生俱来的暧昧气息却因为白衬衫的缘故，与尚未成熟的少年感微妙地结合，迷人得不讲道理。
方寒之不由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看着林煦。
恍惚间，他感到自己仿佛在观赏日光倾城下的挺拔绿植，带着强烈的生命力，在他的眼前肆意繁盛。
而林煦听到他停下的微弱声响，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他。
林煦靠在教师办公室外的栏杆上，到了下午，太阳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变得温顺而和煦。日光打在他脸上，他没有躲避，反而将脸朝向了阳光的方向。
少年微微闭上眼睛迎着太阳，轮廓分明的侧脸被镀上一层金边，暖阳安静地停留在他的发丝上，因为光线的缘故，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薄唇微抿，似乎很享受这温暖的光。
方寒之脚步匆匆地从走廊尽头走来时，一抬头恰好看见了这一幕。
林煦的白衬衫并没有扣最上方那颗扣子，隐隐约约地露出一点锁骨来，而阳光正好照在他凸起的喉结上，那处专属于男性的凸起被衬得很明显，这个部位与生俱来的暧昧气息却因为白衬衫的缘故，与尚未成熟的少年感微妙地结合，迷人得不讲道理。
方寒之不由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看着林煦。
恍惚间，他感到自己仿佛在观赏日光倾城下的挺拔绿植，带着强烈的生命力，在他的眼前肆意繁盛。
而林煦听到他停下的微弱声响，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他。
强烈的光线使得林煦的瞳孔颜色变浅，像是变成了半透明的茶色宝石，那是一种极为深邃的棕色，将世间所有的日落与黄昏尽收眼底，燃起了一把火烧云，那漫天的霞光竟不及他眼中光芒的万分之一。
林煦认出是方寒之时，被照成银灰色的眼睫颤动了一下，那双眸子像是阳光下的河流，流淌着温润而不刺眼的光，静静地看着方寒之。
方寒之看见少年慵懒地抬眸，当那如宇宙中最璀璨行星般的眼睛盯着自己时，他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动了一下——在森林中野蛮生长的绿色植物掠夺三寸日光，树枝顶端的白色花苞忽然爆裂开，在满是微尘的空气中散播出一种不知名的香。
林煦身上的气质很复杂，方寒之承认自己从未真正看清他，看清他平和下的坚决，忍耐中的锋芒，时而温柔时而野，比谁都要冷静的理性和比谁都要炽热的疯狂。
这样的一个人，简直就像……光芒万丈的太阳。
一时间，方寒之被眼前的幻象俘获心神，眼中只剩下了林煦一人。
而林煦的眼眸里，也只有方寒之一个人的倒影。
林煦认出是方寒之时，被照成银灰色的眼睫颤动了一下，那双眸子像是阳光下的河流，流淌着温润而不刺眼的光，静静地看着方寒之。
方寒之看见少年慵懒地抬眸，当那如宇宙中最璀璨行星般的眼睛盯着自己时，他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动了一下——在森林中野蛮生长的绿色植物掠夺三寸日光，树枝顶端的白色花苞忽然爆裂开，在满是微尘的空气中散播出一种不知名的香。
林煦身上的气质很复杂，方寒之承认自己从未真正看清他，看清他平和下的坚决，忍耐中的锋芒，时而温柔时而野，比谁都要冷静的理性和比谁都要炽热的疯狂。
这样的一个人，简直就像……光芒万丈的太阳。
一时间，方寒之被眼前的幻象俘获心神，眼中只剩下了林煦一人。
而林煦的眼眸里，也只有方寒之一个人的倒影。
“老师。”林煦轻声唤了唤方寒之，他迎着光像方寒之走来，像太阳一样温暖而又明亮。
方寒之猛然惊醒，他失神地用力摇了摇头，像是将刚刚脑海中那些火烧云、白色花朵、行星的画面统统忘掉。
“怎么了？”林煦问。
那声音很磁，又因为语调温柔的缘故，听着都让人心生暖意。
“你……来这里干什么。”方寒之不敢看那双会让人动心的眼睛，不自然地别过了头。
“嗯？”林煦一愣，随即微笑对方寒之道：“老师忘记了吗，你昨天说让我今天在办公室等你下课，一起去开会，今天……周一。”
方寒之马上想起来原来是这回事，本来他回办公室就是为了找林煦的，可没想到刚刚好像中了邪似的，要办的事情一股脑全忘记了。
“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方寒之尴尬地回答，而后快速地说了句“我先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再等我一下。”便从林煦身边走过，逃也似地进了办公室。
方寒之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迟了十分钟，也来不及整理，习惯性地拿上办公桌上的银灰色钢笔，撕了张白纸就走了。
方寒之猛然惊醒，他失神地用力摇了摇头，像是将刚刚脑海中那些火烧云、白色花朵、行星的画面统统忘掉。
“怎么了？”林煦问。
那声音很磁，又因为语调温柔的缘故，听着都让人心生暖意。
“你……来这里干什么。”方寒之不敢看那双会让人动心的眼睛，不自然地别过了头。
“嗯？”林煦一愣，随即微笑对方寒之道：“老师忘记了吗，你昨天说让我今天在办公室等你下课，一起去开会，今天……周一。”
方寒之马上想起来原来是这回事，本来他回办公室就是为了找林煦的，可没想到刚刚好像中了邪似的，要办的事情一股脑全忘记了。
“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方寒之尴尬地回答，而后快速地说了句“我先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再等我一下。”便从林煦身边走过，逃也似地进了办公室。
方寒之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迟了十分钟，也来不及整理，习惯性地拿上办公桌上的银灰色钢笔，撕了张白纸就走了。
“抱歉，如果让你自己来的话可能就不会迟到了。”方寒之走在前面，低声对林煦说。
走廊一个人都没有，林煦和方寒之走过的两个教室里都坐满了，明显会议已经开始了。
“没关系。”林煦跟在方寒之后面，好像还想再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破。
他知道方寒之是怕自己找不到综合楼的位置罢了，这位方老师很细心，他不用自作聪明地说出口，就让方寒之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小孩”好了。
然后……吃掉他。
综合楼很大，当林煦走过又一间教室时，突然发现坐在窗边的那张熟悉的脸。
是冉羽，身边还坐着英语老师，林煦听方寒之说学校特别关注语言类和物理类，看来这个专门的会议也只有这三个科目的学生和老师参加。
林煦瞥见了冉羽，冉羽也只好转头看向他，两人正巧就对视上了。
冉羽看林煦的眼神充满了戒备，或者说，除了段预，他对谁都是戒备的，就像是个小刺猬，不管是不是想要伤害自己的人，都一概用满身的刺对向他们。
但林煦却像根本没察觉到似的，看冉羽的眼神很淡，冉羽感受不到任何情绪，紧接着，林煦抬手向他打了个招呼。
走廊一个人都没有，林煦和方寒之走过的两个教室里都坐满了，明显会议已经开始了。
“没关系。”林煦跟在方寒之后面，好像还想再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破。
他知道方寒之是怕自己找不到综合楼的位置罢了，这位方老师很细心，他不用自作聪明地说出口，就让方寒之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小孩”好了。
然后……吃掉他。
综合楼很大，当林煦走过又一间教室时，突然发现坐在窗边的那张熟悉的脸。
是冉羽，身边还坐着英语老师，林煦听方寒之说学校特别关注语言类和物理类，看来这个专门的会议也只有这三个科目的学生和老师参加。
林煦瞥见了冉羽，冉羽也只好转头看向他，两人正巧就对视上了。
冉羽看林煦的眼神充满了戒备，或者说，除了段预，他对谁都是戒备的，就像是个小刺猬，不管是不是想要伤害自己的人，都一概用满身的刺对向他们。
但林煦却像根本没察觉到似的，看冉羽的眼神很淡，冉羽感受不到任何情绪，紧接着，林煦抬手向他打了个招呼。
冉羽倒是有些惊讶，一直以来他跟林煦都是半生不熟的关系，再加上他性格比较内向，也很少跟同班同学打招呼。等到冉羽反应过来，想要回应一下林煦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走过去了。
方寒之带着林煦悄悄地从后门进了教室，已经没有多少空位子了。两人只好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那是个偏僻的角落，离投影仪也比较远，连台上讲话的老师的声音都听得模模糊糊的，但这也没办法了，方寒之和林煦本来就迟到了，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方寒之坐下之后就把自己的钢笔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展开白纸，准备记录。
林煦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营养，大概也就是在重复一下赛事流程，这些他都听方寒之讲过了。
所以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身边的方寒之，他正专注地听着发言，不时低头在白纸上记上两笔。
林煦的目光最终停留在方寒之的手上。
方寒之的右手拿着钢笔写字，左手放松地放在桌面上。
那双手实在是好看，手指修长纤细，因为皮肤白皙的缘故，手背上的青色经络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指尖都泛着好看的颜色，就是略显清瘦，似乎比寻常成年男子的手要小了一些。
方寒之带着林煦悄悄地从后门进了教室，已经没有多少空位子了。两人只好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那是个偏僻的角落，离投影仪也比较远，连台上讲话的老师的声音都听得模模糊糊的，但这也没办法了，方寒之和林煦本来就迟到了，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方寒之坐下之后就把自己的钢笔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展开白纸，准备记录。
林煦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营养，大概也就是在重复一下赛事流程，这些他都听方寒之讲过了。
所以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身边的方寒之，他正专注地听着发言，不时低头在白纸上记上两笔。
林煦的目光最终停留在方寒之的手上。
方寒之的右手拿着钢笔写字，左手放松地放在桌面上。
那双手实在是好看，手指修长纤细，因为皮肤白皙的缘故，手背上的青色经络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指尖都泛着好看的颜色，就是略显清瘦，似乎比寻常成年男子的手要小了一些。
林煦看着他写字时指关节透出的淡红色入了神。
真想把这只白净柔软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地吻他的指尖。
“老师。”林煦压低声音叫了方寒之一声，教室里很安静，所以他必须小声一点。
“嗯？”方寒之低着头写字，随口应着。
“有没有人夸过你的手很好看？”林煦的声音带着浅淡的笑意。
方寒之停了手中的笔，下意识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左手。
他这才注意到，林煦的手和他的手挨得很近，只要林煦的手再往右侧移动几厘米就能碰到。方寒之下意识地想躲，要把手往回缩。
林煦靠了过来，轻轻用气声说道：
“不要躲。”
方寒之敏感的耳尖被呼出的热气拂过，身体里像是有电流通过，他的手也变得僵硬，居然动不了了。
真想把这只白净柔软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地吻他的指尖。
“老师。”林煦压低声音叫了方寒之一声，教室里很安静，所以他必须小声一点。
“嗯？”方寒之低着头写字，随口应着。
“有没有人夸过你的手很好看？”林煦的声音带着浅淡的笑意。
方寒之停了手中的笔，下意识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左手。
他这才注意到，林煦的手和他的手挨得很近，只要林煦的手再往右侧移动几厘米就能碰到。方寒之下意识地想躲，要把手往回缩。
林煦靠了过来，轻轻用气声说道：
“不要躲。”
方寒之敏感的耳尖被呼出的热气拂过，身体里像是有电流通过，他的手也变得僵硬，居然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