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渣攻的白月光死后（追妻火葬场）段易×方齐文案：二十一
有时候，习惯真的是能比过心理的。好比之前方齐醒了，看见把自己圈在怀里的段易放大的脸，会猛然退缩，僵硬着背脊，努力和段易隔开一段距离。不过每次这个时候段易都会半睁开眼，一用力就把他拉回怀里摁着。久了方齐就不想做这种无用功了，他醒的早，醒了就在段易怀里发呆，脑袋抵着段易下颌，甚至能感受到段易规律的鼻息。然后就一直等着天亮。
他也不怕白天会困，反正段易会去上班，何喻也不是每天都很闲能来陪他，他可以白天在卧室里睡觉。
他以为段易不知道的，因为每次到段易快醒的时候，他就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等段易放轻动作起床，再替他掖好被角出门之后，他才睁开眼看着地板发会儿呆，再慢慢起床。
一直到某天，方齐一如既往的装睡，段易却没有像平时一样替他掖了被子就出去，而是俯下身子凑近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他的心猛然提了起来，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攥着衣服。
也许过了许久，也许只有片刻，方齐颤着眼睫睁开了眼，对上段易几乎宠溺的眼神。
溃不成军。
方齐没能抗住这种眼神，一头扎进了被子。就算段易平日里再怎么对他好，他也还是不能那么容易忘掉那些痛苦的日子。
没有体验过的人，是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的。正如段易，也只能弥补，他没有办法让方齐完全忘记。医生说了，要慢慢来。可是这么久了，方齐还是怕他。怕到吃饭不敢多吃，睡觉不敢翻身，明明醒了还要装作熟睡的样子，等他走后才会起床。明明外人在的时候靠自己那么紧，出门的时候还会牵着手，偏偏在家里，瑟瑟缩缩的像一只鹌鹑。
段易伸手把方齐的脑袋从被子拯救出来，一手从他耳后穿过扶着脑袋，另一只手连着被子带着人捞起来，方齐就这样僵硬的坐起来。
“看看我，阿齐。”段易的声音带着早起的低沉，“别装睡了，我都知道。”
方齐过了很久，才慢慢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
“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呢？”段易用尽温柔，几乎把前半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用在现在的方齐身上。
方齐很小心的摇了摇头。
“不愿意接受我也没关系，”段易敛着眉，扶在方齐后脑的手揉了揉，“我……”
“我不敢……”方齐的声音很轻，轻的在这个安静的早晨，段易都差点没能听见。段易的话也被堵在了嘴边。他不敢。不敢接受他。
长久的沉默过后，段易笑了。不敢没关系，只要不是不愿意，都可以。
搂着怀里瘦瘦的身子，“别怕。”
他也不怕白天会困，反正段易会去上班，何喻也不是每天都很闲能来陪他，他可以白天在卧室里睡觉。
他以为段易不知道的，因为每次到段易快醒的时候，他就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等段易放轻动作起床，再替他掖好被角出门之后，他才睁开眼看着地板发会儿呆，再慢慢起床。
一直到某天，方齐一如既往的装睡，段易却没有像平时一样替他掖了被子就出去，而是俯下身子凑近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他的心猛然提了起来，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攥着衣服。
也许过了许久，也许只有片刻，方齐颤着眼睫睁开了眼，对上段易几乎宠溺的眼神。
溃不成军。
方齐没能抗住这种眼神，一头扎进了被子。就算段易平日里再怎么对他好，他也还是不能那么容易忘掉那些痛苦的日子。
没有体验过的人，是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的。正如段易，也只能弥补，他没有办法让方齐完全忘记。医生说了，要慢慢来。可是这么久了，方齐还是怕他。怕到吃饭不敢多吃，睡觉不敢翻身，明明醒了还要装作熟睡的样子，等他走后才会起床。明明外人在的时候靠自己那么紧，出门的时候还会牵着手，偏偏在家里，瑟瑟缩缩的像一只鹌鹑。
段易伸手把方齐的脑袋从被子拯救出来，一手从他耳后穿过扶着脑袋，另一只手连着被子带着人捞起来，方齐就这样僵硬的坐起来。
“看看我，阿齐。”段易的声音带着早起的低沉，“别装睡了，我都知道。”
方齐过了很久，才慢慢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
“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呢？”段易用尽温柔，几乎把前半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用在现在的方齐身上。
方齐很小心的摇了摇头。
“不愿意接受我也没关系，”段易敛着眉，扶在方齐后脑的手揉了揉，“我……”
“我不敢……”方齐的声音很轻，轻的在这个安静的早晨，段易都差点没能听见。段易的话也被堵在了嘴边。他不敢。不敢接受他。
长久的沉默过后，段易笑了。不敢没关系，只要不是不愿意，都可以。
搂着怀里瘦瘦的身子，“别怕。”
方齐也对自己说过，不要怕，都过去了，试着放下，但又总是会回想起那些不堪的曾经。
他可以和普通人一样看电影，一样在街头散步，也可以坐在段易的办公室里发呆玩游戏。但是他始终是不一样的。他不干净。甚至是肮脏。
段易或许对他很好，可是再也不会碰他了。那些拥抱和温柔，不过都始于愧疚。
大家对他好，大概也都因为他可怜。在被当做凶手的几年，不是就没有人对他好吗？没有人会可怜一个杀人犯。可是当他不是一个杀人犯了，就有人对他好了。
他不断的告诉自己，曾经得到过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不该埋怨现在的。
“*，裴良，你倒是想个办法啊！”段易竖着眉头坐在沙发上看着裴良。
裴良靠在办公桌边上摊摊手:“你不是在努力了吗？这我也没办法啊。”
“时好时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段易揉了揉额角，想着家里的宝贝，实在是束手无策。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啊！”裴良咂咂嘴，“人家当初还是一心一意喜欢你。”
段易一个白眼，“说风凉话你倒是一绝。”
“我可是已经给出了最中肯的建议。你把人家折腾成那样，还要人家乖乖的和你相亲相爱，你真当人是个傻子呢，一根糖就能骗走？”
“你说要一步步来，可这一步现在都踏不出去！”段易气的喘粗气。
“上次你不是还说他在家乖的很，死活贴着你？”裴良纳闷儿了。
“那是韩缺在！”段易说到这个就更气。合着在方齐眼里，他也就比韩缺好上一点儿！
“你就好好惯着他，他要星星月亮你都给他摘！”
“问题就是他什么都不要！”
“他不要你就不能自己送？非要他开口？”裴良突然觉得段易没有进步是有理由的。
“……”段易沉默了。
最后，裴良被请出了办公室。
当天下了班，段易就捧着一个蛋糕回了家。方齐正在沙发上打盹儿，身上还盖着毯子，电视声音也被阿姨放小了。
段易放下蛋糕，轻轻走近，俯身亲了亲方齐的额角。方齐几乎是同时就醒了。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段易坐在一边，握住方齐的一只手捏了捏。“饿了吗？”
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平时顾着方齐的胃病，段易每天准时回来陪着方齐吃饭，今天晚了些，怕方齐早就饿了。
方齐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平坦的肚子，点了点头。
段易捏了捏方齐的耳朵:“给你买了一个蛋糕，所以回来晚了。”
听见蛋糕，方齐眼睛抬了抬，眼睛下意识看向了桌子，果然放着一个包装好看的盒子。
段易无声的叹了口气，裴良说的不对，这人真的是个傻子，一个蛋糕就能骗走的傻子。
他可以和普通人一样看电影，一样在街头散步，也可以坐在段易的办公室里发呆玩游戏。但是他始终是不一样的。他不干净。甚至是肮脏。
段易或许对他很好，可是再也不会碰他了。那些拥抱和温柔，不过都始于愧疚。
大家对他好，大概也都因为他可怜。在被当做凶手的几年，不是就没有人对他好吗？没有人会可怜一个杀人犯。可是当他不是一个杀人犯了，就有人对他好了。
他不断的告诉自己，曾经得到过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不该埋怨现在的。
“*，裴良，你倒是想个办法啊！”段易竖着眉头坐在沙发上看着裴良。
裴良靠在办公桌边上摊摊手:“你不是在努力了吗？这我也没办法啊。”
“时好时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段易揉了揉额角，想着家里的宝贝，实在是束手无策。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啊！”裴良咂咂嘴，“人家当初还是一心一意喜欢你。”
段易一个白眼，“说风凉话你倒是一绝。”
“我可是已经给出了最中肯的建议。你把人家折腾成那样，还要人家乖乖的和你相亲相爱，你真当人是个傻子呢，一根糖就能骗走？”
“你说要一步步来，可这一步现在都踏不出去！”段易气的喘粗气。
“上次你不是还说他在家乖的很，死活贴着你？”裴良纳闷儿了。
“那是韩缺在！”段易说到这个就更气。合着在方齐眼里，他也就比韩缺好上一点儿！
“你就好好惯着他，他要星星月亮你都给他摘！”
“问题就是他什么都不要！”
“他不要你就不能自己送？非要他开口？”裴良突然觉得段易没有进步是有理由的。
“……”段易沉默了。
最后，裴良被请出了办公室。
当天下了班，段易就捧着一个蛋糕回了家。方齐正在沙发上打盹儿，身上还盖着毯子，电视声音也被阿姨放小了。
段易放下蛋糕，轻轻走近，俯身亲了亲方齐的额角。方齐几乎是同时就醒了。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段易坐在一边，握住方齐的一只手捏了捏。“饿了吗？”
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平时顾着方齐的胃病，段易每天准时回来陪着方齐吃饭，今天晚了些，怕方齐早就饿了。
方齐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平坦的肚子，点了点头。
段易捏了捏方齐的耳朵:“给你买了一个蛋糕，所以回来晚了。”
听见蛋糕，方齐眼睛抬了抬，眼睛下意识看向了桌子，果然放着一个包装好看的盒子。
段易无声的叹了口气，裴良说的不对，这人真的是个傻子，一个蛋糕就能骗走的傻子。
段易直接拿了个大碗，切了满满一碗的蛋糕放在方齐面前，把多余的推到一边。方齐坐在那儿看着碗里的蛋糕，抿了抿嘴，拿起勺子就挖了一大口塞进嘴里。段易转过身，就看见方齐鼓囊囊的嘴和嘴角的奶油正看着他。段易先是愣了一会儿，才无奈摇了摇头问他:“不吃饭了？”
方齐吞下了嘴里的蛋糕，抱着碗巴巴的看段易:“我想吃…”好久好久没有吃过蛋糕了。
“晚上饿了怎么办？”段易伸手揉了揉方齐的头发，“吃一点好不好？”
方齐这才松开了碗，舔了舔嘴角。阿姨把饭菜端上了桌，也笑着和方齐说得吃饭才行。方齐心里想着蛋糕，吃了几口饭就不动了，抬头看才刚开始吃的段易。
“嗯。”段易点了点头，把手边的蛋糕推了过去。
方齐眼睛一亮，“谢谢！”
晚上吃了蛋糕，方齐整个人都开心了不少，睡觉靠在段易怀里的时候，都没那么僵硬了。段易实在是有些无奈，没想到一个蛋糕就把人哄成这样了。带出去怕是一个糖就能把人拐走。以前也没这么傻乎乎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段易变着花样给方齐带吃的，方齐也习惯了段易每天都会带着好吃的回来，巴巴的等他回家。
有时候推开门，看见方齐扒着沙发靠背像只兔子看向门口的样子，心都化了。
这样的小生活平平淡淡过了一段时间，段易也以为一切都往好的地方走了。他像往常一样带着精挑细选的小吃回家的时候，却发现，方齐不在家？！
方齐吞下了嘴里的蛋糕，抱着碗巴巴的看段易:“我想吃…”好久好久没有吃过蛋糕了。
“晚上饿了怎么办？”段易伸手揉了揉方齐的头发，“吃一点好不好？”
方齐这才松开了碗，舔了舔嘴角。阿姨把饭菜端上了桌，也笑着和方齐说得吃饭才行。方齐心里想着蛋糕，吃了几口饭就不动了，抬头看才刚开始吃的段易。
“嗯。”段易点了点头，把手边的蛋糕推了过去。
方齐眼睛一亮，“谢谢！”
晚上吃了蛋糕，方齐整个人都开心了不少，睡觉靠在段易怀里的时候，都没那么僵硬了。段易实在是有些无奈，没想到一个蛋糕就把人哄成这样了。带出去怕是一个糖就能把人拐走。以前也没这么傻乎乎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段易变着花样给方齐带吃的，方齐也习惯了段易每天都会带着好吃的回来，巴巴的等他回家。
有时候推开门，看见方齐扒着沙发靠背像只兔子看向门口的样子，心都化了。
这样的小生活平平淡淡过了一段时间，段易也以为一切都往好的地方走了。他像往常一样带着精挑细选的小吃回家的时候，却发现，方齐不在家？！
“段先生回来了？方先生今天被一个说是您朋友的人接走了，说是顺便请您晚上一起去吃饭。”阿姨正收拾了厨房从里头走出来，见段易站在外面不动，远远说了一句。
“？”段易一愣，刚想问是不是何喻，突然想起阿姨是认识何喻的，“是谁？”
“就是上次来过家里的那位。”阿姨想了想，补了一句，“年夜那天来的。”
段易手里一紧:“你说什么？是他把阿齐带走的？”年夜那天来的，只有韩缺。
“是啊，他说和方先生也是朋友。”阿姨瞧段易变了脸色，迟疑的说了一句，“我瞧方先生也没拒绝，就跟着出去了。”
段易没再多问，丢下东西转身就又出了门。方齐又被韩缺带走了，一定是韩缺威胁了他！该死！
段易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韩缺的电话。
“段总？哟，这么早就下班回家了？”韩缺还是欠的让人想揍他。
“你把人带哪儿去了？”
“在我家呢，不是邀请你也来吃饭了吗？就当回报我蹭的饭了。”韩缺那边隐约传来电视的声音，“放心，没把你的小情人怎么样？听听，还在我这儿看电视呢！”
段易掐掉电话，狂踩油门。“该死的！”
韩缺那边，方齐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换，穿着一套奶牛纹的睡衣，踩着一双厚绒的拖鞋。此刻正抱着韩缺硬塞给他的一大包薯片缩在离韩缺最远的沙发角落里看着韩缺。薯片方齐没敢拆，连水都没敢喝。怕水里有药。
这也是方齐第一次来韩缺家里。他靠着沙发扶手一动不敢动，稍稍动一下，薯片的包装袋就会发出响声。他低着头偷偷的把薯片放下，身边的沙发突然一沉。
韩缺顺手撕开薯片往自己嘴里丢了两片，还看了他一眼。“怎么样，没毒吧？”
方齐甚至感受到了韩缺身上的体温。他想跑，事实上他也确实站起来跑了。踩着拖鞋噔噔噔跑到了门边，甚至已经打开了门。韩缺都没有锁门，只是门口站着保镖。
方齐僵硬的又关上门。转过身默默蹲了下来。韩缺被逗笑了，拎着薯片袋子走过去，蹲在方齐面前。
“薯片还吃吗？”
方齐眼睛都红了，偏过头不理他，没多久就开始抽泣。
“？”段易一愣，刚想问是不是何喻，突然想起阿姨是认识何喻的，“是谁？”
“就是上次来过家里的那位。”阿姨想了想，补了一句，“年夜那天来的。”
段易手里一紧:“你说什么？是他把阿齐带走的？”年夜那天来的，只有韩缺。
“是啊，他说和方先生也是朋友。”阿姨瞧段易变了脸色，迟疑的说了一句，“我瞧方先生也没拒绝，就跟着出去了。”
段易没再多问，丢下东西转身就又出了门。方齐又被韩缺带走了，一定是韩缺威胁了他！该死！
段易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韩缺的电话。
“段总？哟，这么早就下班回家了？”韩缺还是欠的让人想揍他。
“你把人带哪儿去了？”
“在我家呢，不是邀请你也来吃饭了吗？就当回报我蹭的饭了。”韩缺那边隐约传来电视的声音，“放心，没把你的小情人怎么样？听听，还在我这儿看电视呢！”
段易掐掉电话，狂踩油门。“该死的！”
韩缺那边，方齐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换，穿着一套奶牛纹的睡衣，踩着一双厚绒的拖鞋。此刻正抱着韩缺硬塞给他的一大包薯片缩在离韩缺最远的沙发角落里看着韩缺。薯片方齐没敢拆，连水都没敢喝。怕水里有药。
这也是方齐第一次来韩缺家里。他靠着沙发扶手一动不敢动，稍稍动一下，薯片的包装袋就会发出响声。他低着头偷偷的把薯片放下，身边的沙发突然一沉。
韩缺顺手撕开薯片往自己嘴里丢了两片，还看了他一眼。“怎么样，没毒吧？”
方齐甚至感受到了韩缺身上的体温。他想跑，事实上他也确实站起来跑了。踩着拖鞋噔噔噔跑到了门边，甚至已经打开了门。韩缺都没有锁门，只是门口站着保镖。
方齐僵硬的又关上门。转过身默默蹲了下来。韩缺被逗笑了，拎着薯片袋子走过去，蹲在方齐面前。
“薯片还吃吗？”
方齐眼睛都红了，偏过头不理他，没多久就开始抽泣。
方齐的抽泣声低低的，眼角泛着红，韩缺突然就不笑了，蹲在方齐面前不知所措。他像一个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整个人就薄的和纸片儿似的。韩缺从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人，像是一点委屈也受不得。
“喂，”韩缺抖了抖薯片袋子，从里面掏出一片伸到方齐嘴边，“别哭了，尝尝看好不好吃。”
方齐还是不理，甚至把头埋得更低了。韩缺蹲了好一会儿，方齐屁股都没挪半点儿，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他突然烦躁的很，猛的站起来还把方齐吓了一大跳，缩了缩肩膀。
“啧。”刚要弯腰把方齐拽起来，门外就传来段易的大喊:“韩缺***给我开门！”
方齐也听到了，他抬起头看向门口，还不等韩缺上前开门，就扶着地板站了起来，一把打开了门。段易被门外的保镖拦住了，此刻一脸气愤的站在门口。看门开了刚准备开口骂人，却不想看见的是方齐，瞬间松了口气。
韩缺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摆了摆手保镖就让段易进来了。他冲上前一把把方齐抱在了怀里，看着方齐泛着红的双眼，狠狠瞪了韩缺一眼。
“没事，我来了，不怕。”段易拍了拍方齐的后背，揽着他大摇大摆进了屋子。韩缺顺手关上门，跟着也回去了。
方齐靠在段易怀里，半张脸都埋在段易胸前，一双手揪着他衣服不松。段易一个眼刀子落在韩缺身上，韩缺立马举着手喊冤:“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你什么都没干，阿齐是自己来的？”段易一边安抚方齐一边瞥韩缺。
“啧，这不是邀请你们来做客吗？就当为之前的事道歉了。”
“这就是你邀请的方式？”
“…这不是想逗逗他吗？我可真没干什么，你瞧瞧，这零食可都是给他准备的。”韩缺翘着二郎腿，一个脚尖点了点小几上的零食。
“没下药吧。”
“我像是那种人？”韩缺伸手捞了一包撕开，往自己嘴里放了点儿，嚼吧嚼吧吞了，“不至于两口子都这么想我吧。”
折腾了半天，方齐早就饿了，这些日子被段易养的娇气了的胃也发出了抗议。窝在段易怀里，肚子咕噜噜叫起来的时候方齐一下捂住了肚子，红着耳朵低着头。
段易捏了捏方齐的耳垂，凑在他耳边:“是不是饿了？”
方齐抿着唇微微点了点头。
“没个眼见？”段易眼神轻飘飘落在韩缺空空如也的饭桌上，“不是邀请我们来吃饭？”
“……”韩缺怀疑段易就是想气死他。
方齐窝在段易怀里久了，等韩缺走开，才慢慢站起来坐到旁边，肩膀轻轻挨着段易，手还小心攥着段易衣角。
“乖，吃完了饭我们就回家好不好？”段易把方齐的手握在自己手里。
“嗯。”方齐小声的答应了一句，抬手揉了揉眼睛。
好像只要段易在身边，他就觉得不那么害怕了。
“喂，”韩缺抖了抖薯片袋子，从里面掏出一片伸到方齐嘴边，“别哭了，尝尝看好不好吃。”
方齐还是不理，甚至把头埋得更低了。韩缺蹲了好一会儿，方齐屁股都没挪半点儿，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他突然烦躁的很，猛的站起来还把方齐吓了一大跳，缩了缩肩膀。
“啧。”刚要弯腰把方齐拽起来，门外就传来段易的大喊:“韩缺***给我开门！”
方齐也听到了，他抬起头看向门口，还不等韩缺上前开门，就扶着地板站了起来，一把打开了门。段易被门外的保镖拦住了，此刻一脸气愤的站在门口。看门开了刚准备开口骂人，却不想看见的是方齐，瞬间松了口气。
韩缺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摆了摆手保镖就让段易进来了。他冲上前一把把方齐抱在了怀里，看着方齐泛着红的双眼，狠狠瞪了韩缺一眼。
“没事，我来了，不怕。”段易拍了拍方齐的后背，揽着他大摇大摆进了屋子。韩缺顺手关上门，跟着也回去了。
方齐靠在段易怀里，半张脸都埋在段易胸前，一双手揪着他衣服不松。段易一个眼刀子落在韩缺身上，韩缺立马举着手喊冤:“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你什么都没干，阿齐是自己来的？”段易一边安抚方齐一边瞥韩缺。
“啧，这不是邀请你们来做客吗？就当为之前的事道歉了。”
“这就是你邀请的方式？”
“…这不是想逗逗他吗？我可真没干什么，你瞧瞧，这零食可都是给他准备的。”韩缺翘着二郎腿，一个脚尖点了点小几上的零食。
“没下药吧。”
“我像是那种人？”韩缺伸手捞了一包撕开，往自己嘴里放了点儿，嚼吧嚼吧吞了，“不至于两口子都这么想我吧。”
折腾了半天，方齐早就饿了，这些日子被段易养的娇气了的胃也发出了抗议。窝在段易怀里，肚子咕噜噜叫起来的时候方齐一下捂住了肚子，红着耳朵低着头。
段易捏了捏方齐的耳垂，凑在他耳边:“是不是饿了？”
方齐抿着唇微微点了点头。
“没个眼见？”段易眼神轻飘飘落在韩缺空空如也的饭桌上，“不是邀请我们来吃饭？”
“……”韩缺怀疑段易就是想气死他。
方齐窝在段易怀里久了，等韩缺走开，才慢慢站起来坐到旁边，肩膀轻轻挨着段易，手还小心攥着段易衣角。
“乖，吃完了饭我们就回家好不好？”段易把方齐的手握在自己手里。
“嗯。”方齐小声的答应了一句，抬手揉了揉眼睛。
好像只要段易在身边，他就觉得不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