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如期(伪父子)
“程程”
吃饭的时候，一直埋头吃饭的林岩突然停下筷子，喊了我一声“我听你刘阿姨说你们昨天开家长会了，你怎么”
他迟疑了一下“你怎么没跟我说啊”
我面无表情地夹了口菜
“我说了你有空来？”
他张了张嘴，半天挤出一句话来
“我……我可以跟老板请一下……”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打断他，用筷子在盘子里扒拉了几下，没什么胃口地将筷子放在一边，想到什么，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刘阿姨？哪个刘阿姨？”
他楞了一下，垂下眼睛避开我的视线
“就，就是我们厂里一个女员工，她女儿跟你一个班”
我沉默了会儿，没说话站起来回房间了
简单洗漱过后就躺床上玩手机，过了会儿，林岩在外面敲了敲门
“程程，我可以进去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吃饭的时候，一直埋头吃饭的林岩突然停下筷子，喊了我一声“我听你刘阿姨说你们昨天开家长会了，你怎么”
他迟疑了一下“你怎么没跟我说啊”
我面无表情地夹了口菜
“我说了你有空来？”
他张了张嘴，半天挤出一句话来
“我……我可以跟老板请一下……”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打断他，用筷子在盘子里扒拉了几下，没什么胃口地将筷子放在一边，想到什么，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刘阿姨？哪个刘阿姨？”
他楞了一下，垂下眼睛避开我的视线
“就，就是我们厂里一个女员工，她女儿跟你一个班”
我沉默了会儿，没说话站起来回房间了
简单洗漱过后就躺床上玩手机，过了会儿，林岩在外面敲了敲门
“程程，我可以进去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我放下手机，从床上坐起来，盯着门口看了三秒才回他
“进来吧”
他很快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走过来
“我看你晚饭没吃什么东西，给你热的牛奶，你趁热喝点”
我靠在床头看他，并不伸手去接，他有些尴尬地把牛奶放在一旁桌子上，站在床边搓了搓手
“我听你刘阿姨说你们最近正在报志愿”
我瞥他一眼“嗯，怎么了？”
他清了下嗓子“我想着，你要不还是报本省的吧？我问过你们老师了，老师说依你的成绩考b大不是什么大问题，正好b大离家也近，你回来也方便”
我低头把玩着手机，没说话，他站了会儿，长长叹了口气
“算了，你要是不想也没什么，主要还是看你的想法……牛奶快凉了，你赶紧喝了睡吧”
“我可以报b大”
我在他转身走时出声回他，他猛地转过身，一脸惊喜的样子
“那太好了！”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我把自己往挪了挪“你过来坐”
他激动地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来，侧着身看我
“你说，只要爸爸能办到，爸爸一定答应你”
“进来吧”
他很快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走过来
“我看你晚饭没吃什么东西，给你热的牛奶，你趁热喝点”
我靠在床头看他，并不伸手去接，他有些尴尬地把牛奶放在一旁桌子上，站在床边搓了搓手
“我听你刘阿姨说你们最近正在报志愿”
我瞥他一眼“嗯，怎么了？”
他清了下嗓子“我想着，你要不还是报本省的吧？我问过你们老师了，老师说依你的成绩考b大不是什么大问题，正好b大离家也近，你回来也方便”
我低头把玩着手机，没说话，他站了会儿，长长叹了口气
“算了，你要是不想也没什么，主要还是看你的想法……牛奶快凉了，你赶紧喝了睡吧”
“我可以报b大”
我在他转身走时出声回他，他猛地转过身，一脸惊喜的样子
“那太好了！”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我把自己往挪了挪“你过来坐”
他激动地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来，侧着身看我
“你说，只要爸爸能办到，爸爸一定答应你”
我嘲讽地笑笑，凑过去按着他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上半身压上去，喊他
“爸爸”
他楞了下，也不顾正被我压着的事实了，睁大眼睛看着我
“程程，你……你终于肯叫我爸爸了？”
我冲他笑了下，又喊了声
“爸爸”
他嘴唇蠕动了几下，眼睛都红了，正要说话的时候，我低头捏着他下巴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
“爸爸”
他楞了下，也不顾正被我压着的事实了，睁大眼睛看着我
“程程，你……你终于肯叫我爸爸了？”
我冲他笑了下，又喊了声
“爸爸”
他嘴唇蠕动了几下，眼睛都红了，正要说话的时候，我低头捏着他下巴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
“这就是我的条件”
我说
他整个人都僵硬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边推我边说道
“程程，别、别开玩笑了，先起来，你压得爸爸要喘不来气了”
我没动，看着他眼睛又说了一遍
“如果你想让我留下来，就答应我。要么”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就考一个最南方的城市，我保证，之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回来”
他推半天见我一动不动，咬着唇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一样
“程程，你、你别逗爸爸了。你要是不想考、考本省不考就是。不，你想去哪都行，只要你有空回来看……唔”
我又亲上他的嘴唇，却不再像先前一样，而是把舌头伸了进去，在他舌尖上舔了舔
我说
他整个人都僵硬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边推我边说道
“程程，别、别开玩笑了，先起来，你压得爸爸要喘不来气了”
我没动，看着他眼睛又说了一遍
“如果你想让我留下来，就答应我。要么”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就考一个最南方的城市，我保证，之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回来”
他推半天见我一动不动，咬着唇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一样
“程程，你、你别逗爸爸了。你要是不想考、考本省不考就是。不，你想去哪都行，只要你有空回来看……唔”
我又亲上他的嘴唇，却不再像先前一样，而是把舌头伸了进去，在他舌尖上舔了舔
他抖了一下，用尽全部力气推开我，还没坐起来，被我捉着手按回床上，腿一跨骑在他腰上
“林岩，你不就想这样吗？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些肮脏心思吗”
我用力抓着他的手腕举过他头顶“是谁天天半夜来我房间摸我的？又是谁天天拿着我的脏内裤袜子闻来闻去的？你真以为我没发现浴室里有个针孔摄像头？每天躲卧室里偷看我洗澡很爽是不是”
他被我一连串的问话吓坏了，一边哭一边摇头“不、不是这样！程程，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啊”
我几乎是吼着质问他“你他\妈就是个变态！不，你根本连变态都不如！变态最起码也敢作敢当！你呢？做这么恶心人的事，还偏偏想要当一个好爸爸！”
“林岩，你不就想这样吗？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些肮脏心思吗”
我用力抓着他的手腕举过他头顶“是谁天天半夜来我房间摸我的？又是谁天天拿着我的脏内裤袜子闻来闻去的？你真以为我没发现浴室里有个针孔摄像头？每天躲卧室里偷看我洗澡很爽是不是”
他被我一连串的问话吓坏了，一边哭一边摇头“不、不是这样！程程，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啊”
我几乎是吼着质问他“你他\妈就是个变态！不，你根本连变态都不如！变态最起码也敢作敢当！你呢？做这么恶心人的事，还偏偏想要当一个好爸爸！”
我喘着粗气瞪他，他眼泪糊了满脸，脸涨得通红
“对不起，程程。我没想……我只是，我控制不住……”
我看着他，用一种没有丝毫情绪的眼神看了他很长时间，最后抿着嘴给他擦了擦眼泪
“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是做我爸爸还是做我情人？我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好好想想，选好了就不许再变了”
“对不起，程程。我没想……我只是，我控制不住……”
我看着他，用一种没有丝毫情绪的眼神看了他很长时间，最后抿着嘴给他擦了擦眼泪
“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是做我爸爸还是做我情人？我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好好想想，选好了就不许再变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林岩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客厅桌上放着一叠钱和一封信，我小心把钱收好，拆开信看了眼，倒是和我想的没多大差别
他在信里说很对不起我，没脸面对我，想出去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办，这些钱让我先拿着花，花完前他就会回来
看完后我随手就把信丢垃圾桶了
接下来的五天林岩没再露过面，我也没怎么担心他，还是像往常一样上学下学
周六晚上，我迷迷糊糊睡到一半，感觉到有人推门进来了，我伸手正要开灯，他近乎哀求地说
“先别开灯”
我于是将手收了回来，借着月光看他一步步走过来，在床边停下，慢慢蹲下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程程，你恨不恨我？”
“还好”
他沉默了会儿“……你上次问我，是要做你爸爸还是情人，我要是选后者你会怎么办”
“我会把你当情人”
我回他，他的动作一顿，声音有些颤抖“那前者呢”
“那你就是我爸爸，也只是我爸爸”
他收回手，蹲在床边很长时间没说话，我抬手想要开灯，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到嘴边亲我手背，不知道什么冰凉的液体落到我手腕上，我顺势摸他的脸，摸到满手的水
他在信里说很对不起我，没脸面对我，想出去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办，这些钱让我先拿着花，花完前他就会回来
看完后我随手就把信丢垃圾桶了
接下来的五天林岩没再露过面，我也没怎么担心他，还是像往常一样上学下学
周六晚上，我迷迷糊糊睡到一半，感觉到有人推门进来了，我伸手正要开灯，他近乎哀求地说
“先别开灯”
我于是将手收了回来，借着月光看他一步步走过来，在床边停下，慢慢蹲下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程程，你恨不恨我？”
“还好”
他沉默了会儿“……你上次问我，是要做你爸爸还是情人，我要是选后者你会怎么办”
“我会把你当情人”
我回他，他的动作一顿，声音有些颤抖“那前者呢”
“那你就是我爸爸，也只是我爸爸”
他收回手，蹲在床边很长时间没说话，我抬手想要开灯，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到嘴边亲我手背，不知道什么冰凉的液体落到我手腕上，我顺势摸他的脸，摸到满手的水
“程程，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恶心？”
我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时，他突然哑着声音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回他“还好”
他抬手在脸上抹了两下，起身开了灯，我这才看清他的脸，发现他不过短短几日就憔悴了许多
他站床边盯着我看了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什么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在浴室里安的摄像头……电脑里存的……你洗澡的视频我也都删了”
我接过来，嗯了声，看着他没说话
他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声音有些抖“我……我想……”
我平静地看着他，他闭着眼咬紧嘴唇，半天，才涨红着脸断断续续挤出“做你情人”几个字
我没怎么觉得吃惊，大概本来是因为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正要说话，他突然满脸痛苦地蹲下去，双手抓住头发
“不……还是做……做爸……爸爸好了”
我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时，他突然哑着声音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回他“还好”
他抬手在脸上抹了两下，起身开了灯，我这才看清他的脸，发现他不过短短几日就憔悴了许多
他站床边盯着我看了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什么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在浴室里安的摄像头……电脑里存的……你洗澡的视频我也都删了”
我接过来，嗯了声，看着他没说话
他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声音有些抖“我……我想……”
我平静地看着他，他闭着眼咬紧嘴唇，半天，才涨红着脸断断续续挤出“做你情人”几个字
我没怎么觉得吃惊，大概本来是因为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正要说话，他突然满脸痛苦地蹲下去，双手抓住头发
“不……还是做……做爸……爸爸好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突然有些想笑
“如果没考虑好的话，可以再多想几天，我不急”
说完，我转过身背对着他闭上眼
“出去的话记得帮我把灯和门关上”
房间里安静下来，静到我只能听到林岩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慢慢走过来，接着旁边床垫往下陷了陷，林岩从后面搂住我腰，脸贴在我后背上，沉默了会儿，说
“程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曾经，是真心想当你爸爸”
我闭着眼睛没说话，他摸索着抓住我的手，紧紧攥住，一字一顿地说道
“林远程，我要做你的情人”
“如果没考虑好的话，可以再多想几天，我不急”
说完，我转过身背对着他闭上眼
“出去的话记得帮我把灯和门关上”
房间里安静下来，静到我只能听到林岩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慢慢走过来，接着旁边床垫往下陷了陷，林岩从后面搂住我腰，脸贴在我后背上，沉默了会儿，说
“程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曾经，是真心想当你爸爸”
我闭着眼睛没说话，他摸索着抓住我的手，紧紧攥住，一字一顿地说道
“林远程，我要做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