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被迫给他生了儿子以后(强制爱,虐身虐心)

当人生轨迹被刻意更改,明明是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强行圈养。
【情商为零狼狗攻X清冷禁欲学霸受】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39:00 +0800 CST  
001
天色灰蒙蒙的,裹着一层寒气,岑礼将衣服往身前拢了拢,在路边拦住一辆的士,然后给司机说了医院的地址。
今天是宁修远的生日,对方和那群朋友聚在一起,身边那么多人,理应是不会再找他了。
岑礼难得松了一口气。
司机将车开到医院门口停了下来,岑礼付了钱,然后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
母亲是在他高三第二学期生的病,当时正是备战高考的时候,每天的住院费和吃药掏空了家底,他甚至想到了辍学去赚钱,后来宁家听闻他学习成绩优异,便出钱资助了他。
只是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宁旗资助他,是想让他带一下宁修远。
宁修远和他一个班,不过很少有交集,听这个人的名字感觉应该挺斯文的,但恰好相反,宁修远性子恶劣得很,除了学习,样样都很精通。
岑礼在医院楼下买了些水果,医院长廊弥漫着消毒水味道,岑礼听见不远处传来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他的眼睛涩了一下,他是单亲家庭,母亲算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母亲在电话只给他报喜,从来不报忧,可岑礼也知道,情况并不乐观。
岑礼将情绪敛去,推开了病房的门,看见护工正在给他母亲量体温,他动作很轻的将门掩好,温声道,“妈,我来看你了。”
听见他的声音,病床上脸颊深凹的女人眼皮才微微浮动。
岑礼坐在病房边,说起近些天在学校里的事情。
他品性端正,而且生得一副好皮相,在大学里和同学相处的都还不错。
当然,有些事情,他自己都觉得肮脏得很,又怎么可能说出来。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应该是有人给他打电话过来了,岑礼脸上的温和僵了下来。
“是有人找你吗?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母亲的。”护工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岑礼有时候会和她聊几句。
“没事。”岑礼低声道,将手机拿了出来,看见来电显示人,手指握得紧了些,等振动结束以后,他直接按了关机。
他并不想在和母亲相处的时候,也被那个人打扰。
今天是周六,学校里也没有什么事,他想在这里多呆一会。
等到窗外天都黑透了,他才不舍的离开。
他直接打车回的学校,走到宿舍门口,就看见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毕竟今天宁修远身边也不缺人陪伴,他充其量就是对方无聊消磨时间的玩具。
高大的身影倚靠在车边,手指里夹起的香烟亮着明明灭灭的光。
岑礼下意识的,身体往后退了两步,只想寻着人多的地方走。
但对方已经看见了他,他还来不及走开,就被人重重的钳住了手臂。
“架子够大的啊,电话短信都不回,还要我亲自来接你。”宁修远的声音沉得厉害,明显是动了怒。
“......手机没电了。”岑礼回道。
宁修远直接从他上衣的口袋里将手机拿出,按了开机键,手里屏幕瞬间亮起,过了几秒,十多条未接电话和短信弹了出来,手机还有一大半的电量。
岑礼的脊背凉了一下。
“你倒学会了撒谎。”宁修远低笑出声,今天他过生日,岑礼什么都没有准备,甚至还刻意躲着他。
宁修远把车门打开,随后将岑礼粗鲁的拖上了车。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41:00 +0800 CST  
002
还好天已经黑了,并没有多少人从宿舍门口经过。
宁修远的力道极重,让岑礼有一种手腕脱臼的错觉,也许是这种事情经历过太多次,他紧咬住薄唇,任由对方怒气爆发,也没再辩解一句。
“你今天去哪里了?”宁修远问他。
他们谈不上朋友,甚至连个熟人都算不上,对于宁修远而言,岑礼更像是一个比较有趣的物品,对方的学费和母亲的医药费都是由宁家资助,那这个人就是欠他的。
在学校里,岑礼不想和宁修远有什么冲突,他眼睫微垂,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在图书馆看书。”
宁修远嗤笑了一声,都大学了,还总是把学习挂在嘴边。
“暂时先放过你,以后最好别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
“.......”岑礼没有答话。
宁修远松开他,起身去了驾驶座,被松开的手腕一时还不能动弹,透着路边昏黄的灯光,隐约看见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色的箍痕。
车辆的引擎启动,岑礼稍微活动手腕,随后将略显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他看着车窗外倒退的光景,校道上行走的人在热络的交谈,教室在黑暗里亮起了灯,大学生活,看起来简单又美好,但他的眼眸里是一片死寂。
他的生活,像是被风暴席卷,原有的平静和安稳也被搅弄的一团糟。
他现在只盼望宁修远能早些腻烦他。
车停在一家夜总会外面,岑礼的手指蜷了起来。
“下车。”宁修远对他道。
“.......”
岑礼很少来这种地方,他的时间更多用在兼职和学习上,甚至连KTV都去的很少,仅有的几次,也都是跟随宁修远过去的。
他随着宁修远走到了一间包厢外,门才被推开,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阿远,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里面有人问。
“现在不是过来了。”宁修远语气不太好。
宁修远走进去,两个穿着高中制服的少年贴到了他的身边。
“谁这么不知趣,今天还敢惹你生气?”其中一个少年语气讨好道,毕竟宁修远是这里的大金主,每回给的小费也不少。
包厢内有人看见了门口的岑礼,和宁修远熟悉的,基本上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只是也没有谁在这个关头,去惹宁修远。
少年剥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递到宁修远的唇边,姿势亲密极了,岑礼在门口看见这一幕,只觉得恶心。
但他还不如宁修远身边其他的人,最起码别人有拒绝的权利。
“进来吧。”夏川对他道。
夏川是宁修远的朋友,原先岑礼对这个人印象还算可以,但后来,他把所有与宁修远有关系的人都厌恶起来,包括他自己。
包厢内灯光闪烁,岑礼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里面还有不少人,抽烟的喝酒的,谈论着带有尺度的话题,他显得格格不入。
明天上午有一堂考试,他希望这群人能快点结束。
其实他来与否,都没有太大干系,但很多时候,宁修远都喜欢叫上他一起。
尽管他坐在角落里,但他还是被人盯上了。
少年端过来一杯白酒敬他,是这里酒精溶度最高的。
“我不喝酒。”岑礼拒绝道。
“也不知道宁少看上了你哪里,你被包养多久了?”少年压低了声音问。
“.......”岑礼的脸色顿了下来。
“你在床上应该很有本事吧?”
岑礼的手指攥紧,脸上也带着几分怒意,但对上少年那示威的模样,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包厢的桌子上摆满了不少礼物,应该是宁修远的这些朋友送的,今天他以为对方不会找他,想着从医院回来以后,再多看一会书,明天上午考试也会更有把握。
但他被宁修远强行带到这里来,看别人对他如同是对待情敌一般,实际上,他和宁修远连个炮友关系都算不上。
“你如果喜欢他,就去和他说,没必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岑礼低声道。
“别以为你很了不起。”少年沉下脸,语气尖酸刻薄道。
突然,少年的态度转变了许多,他将那杯白酒泼在自己身上,尽管包厢内开着暖气,也多少带了些凉意,少年神色委屈道,“就算你看不起我,也不用这么对我……”
岑礼正在纳闷,就听见身旁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怎么了?”
“没......没什么。”少年哆哆嗦嗦的回答,衣服被酒水染湿了一片,玻璃杯掉落在地面成了碎片,他模样看起来狼狈得很,又道,“可能是我不配给他敬酒吧.......”
因为闹出来的动静,有不少人往这边看了过来。
宁修远拿过来好几瓶酒和一个透明玻璃杯,将酒盖对准桌沿打开,然后把酒倒至了玻璃杯的杯沿,递到岑礼面前。
“喝下去。”宁修远冷声道。
他本来就夹杂了怒气,要是别人,哪敢不接他的电话,岑礼挂断以后居然直接关了机,而且今天是他二十一岁的生日,对方居然不闻不问。
“我不喝酒。”岑礼道。
旁边有人看这个架势不对,劝说道,“今天是阿远的生日,你就意思意思喝一杯吧,这个酒度数也不高。”
“明天上午还有考试,我不想沾酒。”岑礼直接回道,随后站起身来,“你们继续,我先回学校了。”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41:00 +0800 CST  
话音刚落,就被人扯住手臂,对方正他耳边低声道,“想走,行,反正你母亲的医药费也不用宁家付了。”
好似有寒气袭过,岑礼的身体骤然僵了起来。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41:00 +0800 CST  
003
宁修远将那杯酒再次递到他的手里。
岑礼的眼睫颤了颤,身体不受掌控一般,变成任由对方摆布的傀儡,他停顿半响,将那杯酒接了过来。
包厢内放着节奏十足的歌曲被关掉了,所有的人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
宁修远最大的乐趣,无非就是将他的自尊踩在脚底。
手指有些发凉,岑礼将那杯酒递到唇边一饮而尽,眼里晕染出一团化不开的水汽,白皙的脸颊浮起微红,衬得那张平时冷淡的脸,多了些艳色。
“我可以走了吗?”他放下酒杯,问。
“我什么时候说过放你走?”宁修远沉声道,随后又将酒杯满上。
今天岑礼拂了他的脸面,他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人。
旁边的人围聚上前,像是将这当成是茶余饭后的热闹,岑礼的脊背挺得很直,神色隐藏在昏暗的光线里。
“宁少……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惹出这些的……”少年在旁边小声劝说道。
但这种时候,宁修远的脾气哪还能收住,他对岑礼道,“既然不会喝酒,那今天就让你喝个够,免得下次还不会。”
宁修远递过来的那杯酒,岑礼没有再接过来。
在遇见宁修远以前,他从未招惹过这些事端,更多的时间都用在了课堂里,后来母亲生病了,他需要照顾母亲,只有选择辍学,得知被人资助,他以为能从深渊里起来了,但哪知道,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折辱。
“别在我面前装哑巴。”宁修远不耐烦道。
“……”岑礼没有出声。
他听见那群人里面有人在说,“阿远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认个错吧。”
可他,有什么错?
岑礼一声不吭,将那杯酒接了过来,然后喝完了。
宁修远冷笑出声,“好得很。”
那脸上掩饰不住的怒火,让周围的人心里都犯了怵。
玻璃杯碎了一地,地面上满是碎渣,岑礼眼睑微垂,他做人向来都是堂堂正正,不争也不抢,在同学和老师的口里风评也很好,唯独和宁修远的关系,是他这辈子都抹不去的污点。
碍于宁修远,这里的人倒也从未把他们的关系往外传过。
手臂被宁修远给扯住了往外拖,站在旁边的人自觉的让出来一条道。
宁修远的手劲极重,岑礼的小腹撞到了桌角,疼的身体都要蜷了起来,桌面上残留着的玻璃碎渣,将他的手指划出了几道血痕,但宁修远仿佛没有看见一般,继续拖拽着他往门口走。
“别闹的太过了。”夏川道。
和那些人不同,夏川和宁修远认识了很多年,只不过夏川很少插手别人的事。
包厢内有人将灯给打开了,好似所有的痛苦都被剥析到外人面前,岑礼的额头渗出来冷汗,白皙的皮肤更显得苍白了不少。
先前那个少年,看见宁修远发了怒,也不敢上前了。
“只是帮他涨个记性。”宁修远低声道,回过头看见岑礼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像是激起了他体内的嗜血因子。
他松开手,直接将岑礼抗在了肩上。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42:00 +0800 CST  
004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更何况在外面也会遇见其他人。
岑礼挣了起来,想从宁修远身上下来,宁修远放在他膝弯处的手往上挪动,多了些亵玩,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里还是酒店?”宁修远问他。
岑礼心如死灰,脸颊更为苍白了,他伏在对方肩头,薄唇轻颤,最后才艰难的从嘴里说出两个字,“酒店。”
从包厢内出来,走廊上不少人用暧昧的目光看过来。
那一道道目光,像是尖锐的利器刺在了身体上,仿佛麻木一般,感觉不到疼了,岑礼全身僵硬,手指被划出的伤溢出血,沾染到了宁修远的衣服上。
他的声音难得带了恳求,“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宁修远并没有理会,很多时候都是如此,他的意愿对方根本就不会在意。
夜总会旁边最不缺的就是酒店,宁修远去了一家最近的,那里的人应该是认识他,直接给他开了一间房。
岑礼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希望别人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他左手手腕上戴着的手表,原先是用来提醒他合理分配时间的,可如今,他倒宁愿时间过得快一些。
宁修远用房卡将门打开以后,岑礼的身体抖了一下。
在接触到对方之前,他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更别说和谁有过亲密的接触,宁修远却直接让他体验了个遍。
只要回想起来,身体就忍不住颤栗,他从未想过,原来自己能有这种用途,当别人发泄欲望的工具。
身体被对方摔到床上,先前小腹就撞到了桌角,此刻又传来了阵痛,岑礼将身体蜷起了一些。
他睁开眼,入目的就是对方高大的身躯,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抵在了对方的肩膀。
明天上午还有考试,他为此准备了好一段时间。
“不愿意?”宁修远低声问。
“……”岑礼的眼眸里看不出光亮,他停顿几秒,然后收回了手。
反正他愿意不愿意,结果都是一个样。
宁修远被人讨好惯了,偏偏岑礼总是这么一副冷淡的模样,他直接将那件深色的外衣剥除掉,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衣的人,更显得身形单薄。
岑礼的皮肤很白净,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触摸在上面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比起成天在教室里学习,宁修远倒觉得岑礼更适合躺在男人身下。
岑礼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怕什么怕,又不是没有做过。”宁修远开口道。
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感受到了一丝冷意,岑礼闭了眼,然后将头侧到一旁。
宁修远最厌烦他这副模样,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说话。”
明明是单方面的掠夺,但每当这种时候,宁修远却总是要求他给予回应。
“没什么可说的。”岑礼道。
原先他还会想,怎么帮宁修远复习功课,但对于宁修远而言,他们根本就算不上同一个等级的人。
他这句话,似乎惹怒了对方,下巴骤得被人抬高,双唇被狠狠的堵住,像是连他的呼吸都要掠夺,岑礼想将对方推开,但他哪比得过宁修远的力气。
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宁修远才放开他。
恍惚间,他看见宁修远解开了皮带,然后将他的双手抵在头顶。
手腕被捆在了一起,这种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的感觉,让岑礼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不,不要……”
“今天你还没有送我礼物。”宁修远突然开口道。
“……”
宁修远又道,“我自己取,可比你主动送要多得多。”
岑礼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对方就挤进他的腿间,身体猛得痉挛,手指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将床单都蹂得发了皱。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42:00 +0800 CST  
005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43:00 +0800 CST  
006
汤汁上浮着一层油脂,鱼的腥味也变得更为浓烈,岑礼从座位上起来,走出了餐馆。
他站在垃圾桶边,胃几乎是空的,要吐也吐不出什么。
夏露跟了出来,问他,“你怎么了?”
岑礼没有出声,那阵恶心感还没有消散。
夏露从对面的便利店帮他买了一瓶水,然后递给他,“身体不舒服吗?看你的脸色也不太好。”
岑礼将那瓶水接过来,揭开瓶盖以后漱了漱口,然后道,“谢谢。”
他这句谢谢,让夏露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是同学,谢什么谢……要不然我现在陪你去医务室?”
岑礼以为这是空腹太久造成的,也没有多想,更何况医务室离这里比较远,岑礼不想绕路走了。
同意和夏露一起吃午饭,还是因为回宿舍顺路,每每动弹一下,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岑礼轻声道,站直了身体,眼前有些眩晕。
“那你先回宿舍休息?”
岑礼靠在墙边,应了一声,“嗯。”
夏露又道,“你等我一下。”
夏露回餐馆,将刚才点的食物直接打了包,对岑礼说道,“我和你一起走吧。”
岑礼想拒绝,可他的身体状态确实不太乐观,本来就耗尽了体力,今天还跟自虐一般的去了考场考试。
夏露搀住了他的手臂,姿势看起来过于亲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只是这种时候,岑礼无暇顾及这些。
餐馆和宿舍离的倒也不远,夏露只能送他到宿舍大门前。
“……你身体还好吗?要是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联系我。”在大一的时候,夏露就和岑礼交换过微信号。
“嗯。”岑礼轻轻的笑了笑。
夏露的脸颊泛起了红,她喜欢岑礼很久了,但别人都说岑礼性子冷得很,她就一直没有告白。
……岑礼应该没有女朋友吧?
她正准备说些什么,就看见岑礼身后走过来一个男人。
“就不劳烦别人费心了,我会照顾好他的。”男人低声道,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看向岑礼,问,“你说对吗?”
听见声音,岑礼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眼睑微垂道,“对。”
宁修远给岑礼带了早餐,他还想着温存一番,也不要对岑礼太过苛刻,可他回酒店以后,才发现这个人居然走了,连句消息也不曾给他发过。
他想到对方昨天说过上午有考试,也可以勉强不去计较,但过来就看见岑礼和别人眉来眼去,居然还对别人笑,而这个人对他,永远都是一张冰冷的脸。
看来还是他太手下留情了。
宁修远在学校也算有名气,不过都是坏的出名,花边消息从不停断,但岑礼不同,一直都是老师和同学眼里的好学生,两个人看起来完全没有共同点。
夏露神色变得诧异,宁修远……什么时候和岑礼这么熟了?
在学校里,岑礼都会刻意和宁修远拉开距离,见宁修远靠近,岑礼下意识的往旁边挪开。
他畏惧被人发现他和宁修远的关系,他不敢将这种肮脏曝光在外人面前。
这个动作,被宁修远看在眼里,他对女生道,“那我们就回宿舍了,谢谢你送他回来。”
不容置否的语气,就像岑礼是他的一件所有物。
宁修远在路上一言不发,进了宿舍以后,直接将门给反锁了。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44:00 +0800 CST  
007
今天是周日,其他舍友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岑礼将粥放在桌子上,心里松了一口气。
宁修远走过来,一把将他推攘到桌边,手指掐住他的脖颈,脸色带着怒意,“你倒是够厉害的啊,昨晚才被我睡过,今天就去勾搭女人了?”
听见对方的质问,岑礼只觉得好笑。
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更何况,宁修远身边的人从来就没有断过。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岑礼开口道。
“你猜,她要是知道你***过,她还会不会喜欢你?”
“.......”岑礼的脸色沉了下来。
以前他还会想,将来会和什么样的异性.交往,但现在,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奢望。
宁修远的话,像是最后一根将他压弯的稻草,他也是个男人......有尊严,有自己的思维和灵魂,却长久的忍受对方变本加厉的欺凌和侮辱。
岑礼安静下来,宁修远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
下一秒,脸旁像是有疾风略过,空气里响起巴掌着肉的声音。
岑礼现在也使不出多少力气,但他是用了全力。
宁修远的左脸泛起了红,长这么大,还没谁敢打他,他直接一巴掌掴了回去,他的力道哪是岑礼能比的。
“***!你居然敢打我!”宁修远动起手来毫不心软,岑礼被他一拳打到了腹部,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清俊的脸破了相,嘴角也渗出来血丝,身体麻木的承受着对方的暴力。
岑礼没有力气还手了,他感觉眼前的光线都开始发暗。
“别在我面前装死!我看你和别人倒是聊的够欢快,怎么,到我这里就摆起架子了??”
“不敢。”岑礼回道。
“我看你敢得很,一天不教训就骨头不自在,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是你逼我的……这些都是你逼我的……”岑礼自喃道,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尽管他很少和人起冲突,但宁修远总是想将他逼上绝路。
如果他和宁修远的关系被传开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他也从来都不敢往那方面想,到时候别人会用什么眼神看他?一个靠出卖身体,来换取钱财的男妓?
不,他的身份连男妓也不如,充其量算是一个随叫随到的发泄工具。
“你要是懂点事,我也不会这么对你。”宁修远道,将岑礼的裤子往下剥。
懂事.......
岑礼在心里自嘲的笑,他要怎么懂事?
宁修远直接将他翻了个身,用手摸到了那块暖玉。
岑礼的身体抖如筛糠,昨天才经历过一场暴虐的性.事,现在怎么可能再承受,况且这里是在学校,舍友们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岑礼挣了起来,“.......不要碰我!”
宁修远按住了他的背,“我只是检查一下,要是再乱动,我可就保不准不做什么了。”
“......”岑礼安静下来,任由对方亵玩的动作。
“身体这么弱,以后可怎么办?”
“......”听见宁修远的话,岑礼心里惊了一下,他想到的最多是大学被对方纠缠,熬到毕业就好了。
但宁修远提到了以后。
“没有以后。”岑礼的声音很弱。
“是吗?”
宁修远用手拍在他的臀丘,力道很重,岑礼痛得皱紧了眉头,随后又道,“我只属于我自己。”
“那你就先把欠我的还清!”
岑礼微睁着眼,回过头看了看宁修远的脸,他唇角勾起笑,“你也只能用这个,来威胁我了。”
宁修远将他体内的暖玉拿了出去,岑礼的声音骤得拔高。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45:00 +0800 CST  
脖颈像是被人咬伤一样的刺痛,宁修远总是毫不避讳的在他皮肤上留下痕迹,从来都不管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先前全是在强撑,可现在,他已经撑不下去了。
岑礼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宁修远也觉察到了身下的人的变化,他将岑礼翻过身,看见对方唇色发白,脸上满是冷汗,就算是昏睡过去了,皱起的眉头也没有松开。
“岑礼?”宁修远叫了一声,但岑礼没有任何反应,手臂也从桌沿无力的垂落。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宁修远又道。
他的手抚摸到岑礼的额头,温度烫得不正常。
他这才有些慌了,连忙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帮岑礼也把衣服穿戴整齐,然后送人去医院。
岑礼醒过来的时候,闻到空气里弥漫的浓浓的消毒水气味,四周是洁白的墙壁,他却并不惊讶,这也不是他第一回因为宁修远进医院了。
左手的手背上插了针头,病床边还挂着好几瓶未输的液体。
过来换药的护士看见他醒过来了,去通知了其他人,没过多久,宁修远就进来了。
看见宁修远靠近,岑礼将眼睛闭了起来。
“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以后要多补一补,我给你买的那些补品,你都没有吃?”宁修远问他。
宁修远从来都不苛待身边的人,对人向来出手大方,以至于别人都想着法子的讨好他,唯独岑礼,总是想避开他。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虐待过这个人。
“说话。”宁修远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时候,病房里走进来一个穿白色大褂的年轻男人,他对宁修远道,“他刚醒过来,你在这里只会影响他的病情,我和他聊聊,你先出去一下吧。”
男人和宁修远认识,也给宁家当了好几年的家庭医生。
等宁修远出去了,男人走到病床前,“有件事情,我想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为好。”
“……什么事?”
“你的HCG值大于10,这种情况在男人身上很少见,不过国内也有过先例。”
岑礼疑惑的看着他。
“你最近有没有闻到荤腥了想吐,或者是特别想吃酸的?”
“有过。”岑礼想到了今天中午,他闻到鱼腥味就感觉到一阵恶心。
男人面色凝重道,“你怀孕了。”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45:00 +0800 CST  
008
岑礼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是男人……怎么可能和这个词挂钩……
许是看出他的疑惑,医生又道,“你已经怀孕快要两个月了。”
“……您说什么?”岑礼问。
医生料到直接说出来,岑礼会不信,他拿出B超图递给岑礼,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将那张图握在手里。
岑礼的神色分外认真,他紧抿住薄唇,看见图纸上的腹部有一团小小的黑影,眼神缓慢的看向右上角,怀孕的周期和他的名字都写得一清二楚。
怎么可能……
好似血液凝固了,强烈的窒息感骤得袭来,让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岑礼抬起眼,看向医生,对方的表情严肃而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迹象。
岑礼将那张纸递还到医生手里,苍白的薄唇轻轻翕动,“我是男的。”
“我知道,所以也是在确认过后才告诉的你。”医生回道。
医生用手机在网上搜索了,然后将搜索出来的内容递到岑礼面前看,“男子怀孕虽然是少数,但N省上个月就出现过一例,你可以看看。”
岑礼摇了一下头。
“你和宁修远……”
“不要告诉他。”岑礼打断了医生的话,如果宁修远知道了,又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威胁他?
他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快点有人将他叫醒来。
像是被启动脆弱的开关,这些年所受的折磨,他都没有和任何人倾诉过,母亲时常问他有关于宁家的事,他都三言两语的带了过去,只说好,不说坏。
原本作为一个男子,和宁修远有那层关系就很难以启齿了,更别说像女子一样怀了孕,他还有学业,还有将来,总不能一辈子都和宁修远耗下去。
头顶是洁白的天花板,岑礼的意识恍惚了一会。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宁修远等得不耐烦了,“你们聊完没有??”
医生准备过去开门,岑礼伸出手,扯住了医生的手臂,薄唇微张,“什么时候能做手术?”
医生顿了一下,道,“你现在的身体太虚了,不适合做手术。”
岑礼松开了手,因为突然的用力,手背上的针头走了针,鲜红的血液从针孔里溢出来,沾染到洁白床单上,刺目的像是一朵凋零的花瓣。
宁修远走进来,看见岑礼这副模样,眉头皱了起来,“怎么成这样了?你们刚才在聊些什么?”
“……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岑礼轻声道,稍稍垂目,看见了手背渗出的血,往上一些,手腕上的一圈淤痕也还未消退,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惹眼。
医生走过来,用消过毒的棉球将血液擦拭干净,随后更换了输液器,把针头扎进了血管里。
“最好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样。”宁修远警告道。
岑礼紧抿住唇,没有出声。
“你身体这么虚,明天别回学校了。”宁修远又道。
如果是以往,岑礼还会忍耐,但今天,他所有的不堪都是这个人一手造成的。
“你无权干涉。”岑礼道。
听见这句话,宁修远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他的拳头正要挥过去,就被后面的医生扯住了。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45:00 +0800 CST  
求收藏求评论啊,评论得多明天继续鸭!上个帖子评论都那么多了,但是出现了bug,好舍不得啊😭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02:51:00 +0800 CST  
009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19:45:00 +0800 CST  
刚才发的被吞了……求评论,评论过四十条明天继续今天好冷惹,大家注意保暖鸭!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8-12-30 19:45:00 +0800 CST  
010
喉咙发紧般的苦楚,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单,被玻璃碎片划出的伤口结了痂,又再次裂开了。
岑礼面色灰白的看着从窗外透进来的那一缕亮光,今天是晴天,阳光覆在身上理应是温暖的,可于他而言,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
他听见耳边传来“砰”的关门声,力道大的空气也跟着震荡起来。
宁修远离开了。
岑礼略略起身,低了些头,平坦的小腹现在看不出任何异常,可谁又知道,里面会有一条生命。
心绪始终无法平静,他的人生,原本是一张干净的白纸,却被人染成了肮脏的颜色,一辈子都洗不掉。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岑礼的动作顿了一下,看见进来的是医生。
“现在还看不出来,到了四个月左右才会显怀。”医生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
“......嗯。”
医生的神色有些凝重,“这件事情我会征求你的意见,至于修远那边......”
“他不用知道。”岑礼的声音很轻,“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白成郁低叹一声,方才的情况,他也看见了,而且岑礼有好几次进医院都是因为宁修远。
岑礼现在还是大三的学生,要是被宁修远知道这件事,怕是连学业也完了。
岑礼的脸上带着几分病态,手指无力的松开,他抬头看着医生,问,“下个周六能做手术吗?”
“你的身体需要多养几天。”
只要有宁修远在,他是不可能将身体养好的。
岑礼薄唇轻启道,“不了。”
耽误一天,就多一天的不安,他是个男人,怎么能像女人那样生孩子......更何况肚子里的孩子,和宁修远有关。
“……那我尽早给你安排。”
岑礼点了点头,似乎是有些疲倦了。
白成郁看他的状态不佳,将保温盒的盖子揭开,推到他面前,道,“先吃点东西再休息吧。”
现在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岑礼今天还未有过进食,从酒店直接打车去学校参加考试,后来又承受宁修远的一番折磨,身体素质再怎么好,也终究是凡胎肉体,况且他本就身体薄弱。
虽是感觉不到饥饿,但他还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垮掉,每个周末他都会去看望母亲,他不能被母亲发觉出异常。
他礼貌的开口道,“麻烦你了。”
里面盛着清淡的肉粥,岑礼勉强吃了一些,就吃不下了。
医生将保温盒收拾好就出去了,岑礼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闭了一会眼,却像是如鲠在喉一般,始终进入不了睡眠。
方才的那一点忍耐,被彻底的打碎,他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有多脆弱,也不想看见别人同情的眼神。
鼻尖发涩得厉害,他睁开眼眸,眼圈蒙了一层红,透明的液体顺着眼角往下滑落,被压抑得仿佛要窒息,他喘息了两声,薄薄的水雾在空气里变得透明,好似连他的生命也一起变得透明了。
放在柜子边的手机震动起来,过了很久,岑礼才木纳的拿过手机。
是韩谌发过来的消息,问他为什么要拒绝当交换生。
韩谌是学校里的教授,不同于一般教授古板的形象,韩谌今年也不过二十八岁,在学校被众多女生称为男神,上选修课教室里都提前坐满了人,从来没有迟到早退的现象,只有提前过去的,不然就找不到好座位了。
岑礼看了一眼消息,就将手机放回到了原位。
有些事,不是他想就能实现的,生活像是钳制住他的枷锁,将他困在了网子里。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9-01-01 13:11:00 +0800 CST  
新年快乐鸭!有没有看见一点点伏笔求收藏求评论啊啊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9-01-01 13:12:00 +0800 CST  
求评论啊啊,感觉大家不活跃了……没人期待追妻火葬场吗……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9-01-01 15:54:00 +0800 CST  
011.
天色渐暗,输完液以后,岑礼片刻都不想在医院里多呆。
早点回到学校,还能多看一会书分散注意力,脑海里就不会总是想到那令人恶心的事。
“现在就走吗?”白成郁问他。
岑礼轻点了一下头,开口道,“今天的事,谢谢你。”
“……也不是什么大事,修远的脾气我知道,你别总是和他对着干,不然你的身体也会受不住。”
岑礼没有答话,气氛有些僵了起来。
很多时候他都清楚,宁修远不过是想磨去他的脊梁骨,看他卑微**的模样,忍一忍就过去了。
但他逾越不了自己的底线。
白成郁给他开了不少药,告诉他每天服用的剂量,岑礼拿了药,正准备离开,眼前却骤得发暗,身体一时间也站立不稳,耳旁好似有人在叫他,但听得不真切。
“岑礼?”
“……”
晕眩了好几秒,意识才逐渐的恢复,他看见医生就站在他的面前,正握住他的手臂,将他的身体搀扶住。
“可能是低血糖导致的气血亏虚,以后要多加强营养调节。”
“嗯。”岑礼应了一声。
下意识的想和医生拉开距离,尽管知道对方对他并没有恶意。
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一声低笑,“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刚才的一切看在宁修远眼里,就变成了岑礼投怀送抱,就这么缺男人?在他面前倒是矜持得很,装腔作势倒是有一手,真是**到了骨子里。
“你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刚才……”白成郁松开了,连忙解释。
“我让你说了吗?”宁修远朝他看了一眼。
宁修远径自走到岑礼面前,用手指挑起岑礼的下巴,脸色发沉道,“你这张嘴要是不会说话,那就用来做点别的。”
岑礼紧抿住唇,没有开口。
有什么可解释的?他与谁亲近,是他的事,况且对方身边不也那么多人么?倒还质问起他了?
白成郁在一旁给岑礼使着眼色,岑礼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只是用手指握紧了手里拿着的药。
“行。”宁修远低声道,扯住了岑礼的手腕,要带人离开医院。
白成郁眼见形式不对,开口劝说道,“修远,他现在的身体状态你也看到了,要是再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我这才离开多久,你就勾搭上别人了?”宁修远冷笑。
宁修远的手劲极重,手腕都要被人折断一般的疼,岑礼的脸上覆了一层薄汗,尽管如此,他也一声不吭,任由对方发泄着没有来由的怒火。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对方强加给他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好似这样折辱他就变得正大光明了。
宁修远直接将他扯入车内,随后启动了车辆引擎。
岑礼失了神,恍惚的看见车窗外斑驳的光影。
车内安静的可怕,直到宁修远将车停到了一栋别墅外,这里,承载了很多他的噩梦。
岑礼将身体蜷缩在车内,神色变得有些畏惧。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宁修远打开车门,看着他。
“……”
“不过也晚了。”宁修远又道。
岑礼到底还是被宁修远从车内跩了下去,身体趔趄了一下,在同学眼里他是孤高清冷的学霸,但谁也不会预想到,他会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到了一楼的客厅,岑礼看见了一个身着睡衣的男子。
“阿远,你们怎么了?”男子温声问。
“你才回国没多久,先回房间休息吧,明早带你去学校看看。”宁修远的声音不似之前冷冽,多了几分柔和。
近段时间江家发生了一些事,江言会在他这里住一段时间,他们认识很多年了,江言的身体从小就比较弱,所以宁修远对他多了些照顾。
江言面色和善的走过来,道,“岑礼,好久不见。”
“……”岑礼没有回话,但凡和宁修远有点交情的,都知道宁修远对他做过些什么。
“听不见有人在和你打招呼?”宁修远不耐烦的对岑礼道。
“也没什么,可能太久不见面,变得有些生疏了。”江言笑了笑,看起来既得体又善解人意,“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嗯。”
转过身以后,江言脸上的笑意就逐渐的消失了。
今天岑礼三番五次驳他脸面,宁修远自然是没有了耐心,他将岑礼拖到房间里直接关上了门。
岑礼的皮肤很白净,只是上面布满了青紫的印记,总是旧的还没有消退,就添了新的上去,宁修远按住他的肩胛,清楚的感受身下的人在颤栗。
“明天……我还要上课。”岑礼的声音很轻,仿佛隔得远些了,就听不见了。
“是吗?”宁修远反问,随后手指顺着脊背缓缓往下,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不让你疼,你也涨不了记性。”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9-01-03 12:47:00 +0800 CST  
超级粗长的更新辣,如果上一天没有更,第二天的更新就会更粗长,求评论鸭!过四十条评论下次更新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9-01-03 12:48:00 +0800 CST  
身体陷入进柔软的大床里,衣服早就被宁修远剥除掉了,岑礼偏过头,用手背遮挡了自己的脸,看着从指缝里泄露进的一丝光线,再次被对方的阴影所笼罩。
岑礼心里泛起悲楚,好似那原本的坚持被磨掉了一个缺口。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要是他不配合,宁修远多的是法子来对付他,而且明天还要上课,他没有那么多精力和对方耗。
“每次都要惹怒我,你才知道好歹。”宁修远俯在他身后,手臂环抱住了他的腰,让他半寸都挪动不得。
岑礼将身体蜷起来一些,在这方面,宁修远从来都是只顾自己发泄。
也许是因为医生的嘱咐,宁修远折腾了他一会,手指摩挲着他的后腰,“这么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过你,明天要李婶熬些汤,给你补补身体。”
岑礼的眼眶发红,眼角还沾着未干的水雾,宁修远将他翻过了身,拿开了他遮在眼前的手臂。
“以后少给我在外面丢人。”
“……”
“听见没有?”
岑礼缓了好几秒,瞳孔里的光亮才注视到宁修远,“听见了。”
“现在倒是乖了,今儿一早干什么去了?”宁修远问。
“……”岑礼的眼眸往下错开,看见宁修远的衣服还完好的穿在身上,不过是将裤子解开了一些,反观他,衣服被对方随意的丢弃在一旁,全身沾染了各种性.爱的痕迹。
倒真是连个妓子都不如。
他下意识的想用被单遮一遮身体,却被对方覆住了手指。
岑礼的身体僵了僵,大抵是预料到宁修远准备做什么。
对方起身,从床边的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里面装着各种大小的玉,宁修远挑出来一块,回过头对他道,“该有的惩罚也不能少。”
岑礼的腿颤了颤,被对方握住脚踝分开。
宁修远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问,“留在肚子里,你会不会怀孕?”
听见这句话,岑礼的脸色骤得发白,“我是男的,如果你想要,可以去找别人。”
宁修远笑了笑,“我可不想找个低贱的人给我生孩子。”
“……”
岑礼的身体顿了一下,在宁修远眼里,他就属于低贱的那一类人。
他始终记得,当初他要宁修远好好听课,对方脸上的嘲弄,如果不是宁旗,到高三毕业他都不会和这个人有任何来往,但当时他得了宁家的资助。
后来有一回,宁修远借着复习功课的名义,将他约去了一家录像厅。
那个时候的他,从未接触过人性最肮脏的一面,宁修远偶然看到一部片子,想找个人试试。
里面没有书本也没有试卷,宁修远只当他是明码标价的妓子,不过干净点罢了,他意识到不对劲想离开,但已经迟了,宁修远直接和他摊牌。
对方不过是想找个人玩玩儿,正好他撞枪口上了。
他哪里是宁修远的对手,不到一分钟,就被对方钳制住了身体。
再后来,宁修远帮他在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漆黑的夜里,窗户边结了一层雾气,岑礼闭上眼,无法忽略身后的粘腻感。
方才宁修远的话,无疑是提醒了他。
要是他能像女子一样怀孕,那以后宁修远再弄在他身体里,他该怎么办?
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学业,况且,他是个男人。

楼主 struggleyss  发布于 2019-01-04 19:37:00 +0800 CST  

楼主:struggleyss

字数:15683

发表时间:2018-12-30 10:3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1-07 09:05:49 +0800 CST

评论数:76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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