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十里长亭望眼穿
白浅视角
“十七，你又出神了。”
我打了个寒颤，紧接着又是一个喷嚏。
“这屋子里本就寒气重，你又受了极寒，还是要多注意身子才好。”
墨渊说罢，起身给我端来一杯热茶。
我连忙起身接过，却被墨渊拦住。
“莫急，我来。”
墨渊一手把热茶握在手中，腾出一手把被子稍微掀开一个角。
宽厚有力的手掌伸进被窝，盈握着我的腰，把我放在他怀里。
原来以前我就与他这般亲近..为何那时候我从未察觉到呢。
“到我怀里，暖和些。”
墨渊的嗓音还是那般充满磁性，我心里莫名有些慌乱。
“师父..十七..十七..十七不冷”
心跳快得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便单手撑着身子，说道。
“你这般爱逞强的性子，让为师如何是好。”
墨渊的语气如此坚定，让我没有办法拒绝。
“师父..我..”
记忆中，折颜曾与我说过，墨渊早就识破了他的法术。
也就是说，墨渊他如今是知情的，那他还这般待我是..
“这里可还难受？”
等我反应过来，墨渊的手竟覆在我的小腹上。
我被惊得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师父...十七..十七困了。”
心里头小鹿乱撞的感觉让我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是没有地洞，我也没有力气打个地洞了。
于是乎，我躲到了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墨渊眼里一闪而过的是什么，我没来得及捕捉住。
“好。”
说罢，墨渊起身正欲离开。
我心里莫名地涌起不舍，便又开口说道。
“师父，不要走远。”
只见墨渊身子定了一下，复而回过身，来到我床前。
“不会的了。”
我悻悻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墨渊离开。
“十七，你又出神了。”
我打了个寒颤，紧接着又是一个喷嚏。
“这屋子里本就寒气重，你又受了极寒，还是要多注意身子才好。”
墨渊说罢，起身给我端来一杯热茶。
我连忙起身接过，却被墨渊拦住。
“莫急，我来。”
墨渊一手把热茶握在手中，腾出一手把被子稍微掀开一个角。
宽厚有力的手掌伸进被窝，盈握着我的腰，把我放在他怀里。
原来以前我就与他这般亲近..为何那时候我从未察觉到呢。
“到我怀里，暖和些。”
墨渊的嗓音还是那般充满磁性，我心里莫名有些慌乱。
“师父..十七..十七..十七不冷”
心跳快得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便单手撑着身子，说道。
“你这般爱逞强的性子，让为师如何是好。”
墨渊的语气如此坚定，让我没有办法拒绝。
“师父..我..”
记忆中，折颜曾与我说过，墨渊早就识破了他的法术。
也就是说，墨渊他如今是知情的，那他还这般待我是..
“这里可还难受？”
等我反应过来，墨渊的手竟覆在我的小腹上。
我被惊得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师父...十七..十七困了。”
心里头小鹿乱撞的感觉让我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是没有地洞，我也没有力气打个地洞了。
于是乎，我躲到了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墨渊眼里一闪而过的是什么，我没来得及捕捉住。
“好。”
说罢，墨渊起身正欲离开。
我心里莫名地涌起不舍，便又开口说道。
“师父，不要走远。”
只见墨渊身子定了一下，复而回过身，来到我床前。
“不会的了。”
我悻悻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墨渊离开。
翌日早上，我磨磨蹭蹭来到了墨渊房门外。
“师父..”
一阵脚步声传来，门开了。
“何事？”
我揉搓着自己的衣角，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
“十七，有话与你说。”
“好。”
墨渊侧着身子，让我走入房内。
墨渊盘腿坐下，又整理了一下桌上的书简。
“师父..”
“说吧。”
明明来时路上有很多话想说的，怎么眼下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我..”
“可是闷了？”
墨渊抢先一步，问道。
我愣了一下，呆呆地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去后山。”
“后山？”
墨渊没有回答我，只是笑了笑。
我低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没有再搭话。
“十七。”
我耸耸肩，站了起来。
“把衣服披上。”
我回过身，正好撞到墨渊怀里。
墨渊张开双臂，把衣服披在我身上。
我与墨渊这般近的距离，仿佛能听见他的心跳。
不知为何，下一秒我竟鬼使神差地扣住了墨渊的腰。
强有力的心，扑通扑通地在墨渊胸腔里跳着。
我伸出手掌，从墨渊的胸膛缓缓爬上脸庞。
虽然是清秀瘦削的脸庞，但至少是有着红润的血色的。
“别..爱我..”
墨渊昔日的话从我耳畔响起，我的手像触电般收回。
许是力气大了些，我不经意打了个趔趄，眼看就要向后倒去。
嘭的一声，墨渊一把把我拉回了怀里。
被撞得生疼的我，只好揉着胸口透着气。
“十七，可还好？”
我半眯着眼看着墨渊的手停在我揉着胸口的手掌前，迟疑着。
墨渊举起不定的模样也是这般好看。
只见他的手指颤抖了几下，又往前探了探，最终还是垂了下去。
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我便只好假装咳嗽了几下。
“走吧，师父。”
我挽起墨渊的手臂，走出了房内。
一路上，我和他都沉默着，但彼此又不觉得尴尬，如此甚好。
“十七，想听什么曲子？”
回过神来，墨渊早已把古琴置于身前。
我站在一侧，喉咙被什么梗住般，说不出话。
“师父..”
一阵脚步声传来，门开了。
“何事？”
我揉搓着自己的衣角，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
“十七，有话与你说。”
“好。”
墨渊侧着身子，让我走入房内。
墨渊盘腿坐下，又整理了一下桌上的书简。
“师父..”
“说吧。”
明明来时路上有很多话想说的，怎么眼下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我..”
“可是闷了？”
墨渊抢先一步，问道。
我愣了一下，呆呆地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去后山。”
“后山？”
墨渊没有回答我，只是笑了笑。
我低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没有再搭话。
“十七。”
我耸耸肩，站了起来。
“把衣服披上。”
我回过身，正好撞到墨渊怀里。
墨渊张开双臂，把衣服披在我身上。
我与墨渊这般近的距离，仿佛能听见他的心跳。
不知为何，下一秒我竟鬼使神差地扣住了墨渊的腰。
强有力的心，扑通扑通地在墨渊胸腔里跳着。
我伸出手掌，从墨渊的胸膛缓缓爬上脸庞。
虽然是清秀瘦削的脸庞，但至少是有着红润的血色的。
“别..爱我..”
墨渊昔日的话从我耳畔响起，我的手像触电般收回。
许是力气大了些，我不经意打了个趔趄，眼看就要向后倒去。
嘭的一声，墨渊一把把我拉回了怀里。
被撞得生疼的我，只好揉着胸口透着气。
“十七，可还好？”
我半眯着眼看着墨渊的手停在我揉着胸口的手掌前，迟疑着。
墨渊举起不定的模样也是这般好看。
只见他的手指颤抖了几下，又往前探了探，最终还是垂了下去。
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我便只好假装咳嗽了几下。
“走吧，师父。”
我挽起墨渊的手臂，走出了房内。
一路上，我和他都沉默着，但彼此又不觉得尴尬，如此甚好。
“十七，想听什么曲子？”
回过神来，墨渊早已把古琴置于身前。
我站在一侧，喉咙被什么梗住般，说不出话。
记忆中，后来的后来。
我终于明白了墨渊常为我弹的那首曲子是何种意义。
可惜那时候，我与他早已天各一方。
我最终也学会了弹这首曲子，但也无人可献。
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何会回到昆仑墟，墨渊又是怎么醒来的。
但至少我终于明白了，当爱的人在身边的时候，要珍惜。
“师父，这次换十七来吧。”
墨渊抚琴的手定格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僵住了。
“师父，十七..”
“十七，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
说罢，复又低下头去。
琴声传出，我余光瞥见了莲池上盛开的莲花。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宛转悠扬的琴声，久违得有些让我感觉犹如梦中。
我抬起头，却不料刚好遇上墨渊向我投来的目光。
灼灼的目光，若是昔日我定会把它当做是师父对徒儿的溺爱。
但经历过这一切，我并不觉得是这般的情谊。
“十七，我等你很久了。”
等我？不对，墨渊是不会与我说着这般的话的。
自打我醒过来，所有事情的逻辑线就像被打乱了一般。
纠缠在一处，解不开分不清了。
“十七，过来。”
墨渊抬手把古琴收起，向我张开了双臂。
我忽如觉得脚下一软，勉强才站稳。
那是我日思夜想的人儿，眼前是唾手可得的宠爱。
白浅你到底再犹豫着什么？
想罢，我飞奔向前，扑入了墨渊的怀抱。
我贪婪地索取着墨渊的温度，丝毫不想松开。
直到我看见猛然想起一件事情，那便是。
刚刚的那一眼，莲池中本来有的那朵金莲，消失不见了。
也就是说，夜华从来没出现过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浅视角
“师父..”
我窝在墨渊的怀里，惴惴不安。
“十七，我们去凡间可好？”
凡间？记忆中师父甚少主动提出带我去凡间的。
“师父，为何..”
我双手抵在墨渊胸前，对眼前的状况感到一头雾水。
等我反应过来，墨渊早已抱着我落到了凡间闹市中。
“这不是..”
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竟是我常听话本子的那家酒楼。
墨渊没有回应，只是把我放下，又牵着我的手走进茶楼。
墨渊这般轻车熟路，让我很是惊讶。
径直走向二楼雅座，那便是我之前与夜华那三年间常来的一处。
“师父，你怎么？”
“十七，你听我说。”
为何感觉墨渊这般仓促，可是要去什么地方吗？
我只好连忙点着头，直起腰，竖起我的狐狸耳朵。
“上回，你在这里问我的话，可还记得？”
问他的话？我自从落入凡尘后，没再和墨渊来到此处了。
“十七..想不起了，请师父责罚..”
我耷拉着脑袋，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那时候，我还是夜华。”
夜华？
我手一颤，杯子里的滚烫的茶水便溅了我一手。
我看着白皙的皮肤被烫得通红，但奇怪的是，我竟没有痛觉。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师父是师父，夜华是夜华，师父又怎么可能是..”
我嘴上虽说的寥寥数语，但心里仍旧一直在琢磨着。
忽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师父..”
我窝在墨渊的怀里，惴惴不安。
“十七，我们去凡间可好？”
凡间？记忆中师父甚少主动提出带我去凡间的。
“师父，为何..”
我双手抵在墨渊胸前，对眼前的状况感到一头雾水。
等我反应过来，墨渊早已抱着我落到了凡间闹市中。
“这不是..”
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竟是我常听话本子的那家酒楼。
墨渊没有回应，只是把我放下，又牵着我的手走进茶楼。
墨渊这般轻车熟路，让我很是惊讶。
径直走向二楼雅座，那便是我之前与夜华那三年间常来的一处。
“师父，你怎么？”
“十七，你听我说。”
为何感觉墨渊这般仓促，可是要去什么地方吗？
我只好连忙点着头，直起腰，竖起我的狐狸耳朵。
“上回，你在这里问我的话，可还记得？”
问他的话？我自从落入凡尘后，没再和墨渊来到此处了。
“十七..想不起了，请师父责罚..”
我耷拉着脑袋，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那时候，我还是夜华。”
夜华？
我手一颤，杯子里的滚烫的茶水便溅了我一手。
我看着白皙的皮肤被烫得通红，但奇怪的是，我竟没有痛觉。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师父是师父，夜华是夜华，师父又怎么可能是..”
我嘴上虽说的寥寥数语，但心里仍旧一直在琢磨着。
忽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十七，我如今回答你当初的问题。”
墨渊许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抢先一步开了口。
“师父，你不要说，十七不想听，不想听！”
我捂着耳朵，真相往往总是那么让人揪心。
我不愿意接受，那三年时间里，陪着我的，竟然是自己的师父。
“十七，你要听。”
墨渊淡淡的嗓音却具有极强的穿透力，我根本抵挡不住。
“师父，既然你选择瞒着十七，为何不一直瞒着十七？”
“当初我三番四次试探你，为何你从来不承认？”
“师父，十七不需要你的怜悯！”
有些事情，纵使自己心里早已有了预判。
但知道真相后难免还是会有捶足顿胸，恍如隔世的错觉。
“十七！”
我起身离开，却被墨渊紧紧拽着手。
“十七，你听我说，我的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了，墨渊这话究竟是何种意思？
我竭力维持着自己表面的平静，回过身，问道。
“师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醒来之后会在昆仑墟，为何莲池内的金莲消失不见，为何你会这般与我亲近？”
心里的疑问被瞬间抖落一地，我想我今日定是疯了。
“十七，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墨渊把我拥入怀里，紧紧箍着。
“师父..我..”
我闭着眼睛，试图不让泪落下。
我不想在墨渊面前哭，我不想他认为我还是那个小丫头。
“这次，不要再等我了。”
说罢，我被惊得猛然挣开双眼。
我怀里空空的，并没有墨渊的踪影。
我突然觉得胸口想被人狠狠揍了一拳般，透不过气来。
“师父！”
我用尽全身力气呼喊着，身边的凡人都被我的神态吓到了。
“师父！你在哪里？”
我心里内疚不已，刚刚不应该用那般语气对墨渊的。
左右他都不亏欠我的，反而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惹麻烦。
“师父，为什么又要丢下十七一个人。”
我瘫坐在地板上，看着桌上仅有的那个茶杯出了神。
“姑娘，刚刚你就是一个人来的啊。”
老板娘从远处匆匆赶来，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帕子，一边好声好气说着。
“什么？！”
我的内心防线彻底失守，眼前蓦地漆黑一片。
“小五，你总算醒了。”
我唰的一声从床上坐起，翻身下床。
“小五，你要去哪里？”
我顾不得穿上鞋子，正欲夺门而出。
“小五，你刚刚可梦见墨渊了？”
刚迈出的步子定在半空，原来刚刚真的是在做梦...
提起的心总算轻松了几分，我转过身来，对着折颜说。
“我梦见，墨渊让我别再等他了。”
我一边说一边走向折颜，但他的神情却格外严肃。
“老凤凰，不过是梦罢了，你紧张什么呀。”
但折颜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紧锁着眉头。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我上前抓住折颜的胳膊，问道。
“老凤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五，刚刚的，不全是梦境。”
“师父！”
我用尽全身力气呼喊着，身边的凡人都被我的神态吓到了。
“师父！你在哪里？”
我心里内疚不已，刚刚不应该用那般语气对墨渊的。
左右他都不亏欠我的，反而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惹麻烦。
“师父，为什么又要丢下十七一个人。”
我瘫坐在地板上，看着桌上仅有的那个茶杯出了神。
“姑娘，刚刚你就是一个人来的啊。”
老板娘从远处匆匆赶来，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帕子，一边好声好气说着。
“什么？！”
我的内心防线彻底失守，眼前蓦地漆黑一片。
“小五，你总算醒了。”
我唰的一声从床上坐起，翻身下床。
“小五，你要去哪里？”
我顾不得穿上鞋子，正欲夺门而出。
“小五，你刚刚可梦见墨渊了？”
刚迈出的步子定在半空，原来刚刚真的是在做梦...
提起的心总算轻松了几分，我转过身来，对着折颜说。
“我梦见，墨渊让我别再等他了。”
我一边说一边走向折颜，但他的神情却格外严肃。
“老凤凰，不过是梦罢了，你紧张什么呀。”
但折颜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紧锁着眉头。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我上前抓住折颜的胳膊，问道。
“老凤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五，刚刚的，不全是梦境。”
夜华视角
我把忘情丹收入囊中，倚着桃树，想着事情。
春风拂面，本应是个万物复苏的日子。
奈何这桃林深处竟是这般凉意沉沉。
一道清澈见底的小溪流从桃林间穿梭而过。
桃花翩翩飘落，随着溪流飘向远处。
要怎么样的机缘巧合，落花流水才可常相伴。
我摊开手掌，让花瓣落在掌心处。
“夜华。”
女子温柔动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不留神，掌心的桃花便被清风吹落到地上。
沾染了泥土，不再是当初纯白无暇的模样。
我蹲下身子，把花瓣捡了回来。
我轻轻抖了抖花瓣上的灰尘，回过身去。
一身素净打扮的女子，眉间赫然有一颗朱砂痣。
“素素..”
只见素素伸出掌心对着我，嘴角勾起一个角。
“夜华，你不必过来，我们这般说话。”
“我若不呢？”
我迟疑地想要靠近素素一点，但又害怕她真的做出些什么事情。
“夜华，你若再靠近，我便如那日在诛仙台那般，与你永不相见。”
我慌了，彻底乱了阵脚。
“好..好..我都听你的。”
我忍耐着心痛，把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
我把忘情丹收入囊中，倚着桃树，想着事情。
春风拂面，本应是个万物复苏的日子。
奈何这桃林深处竟是这般凉意沉沉。
一道清澈见底的小溪流从桃林间穿梭而过。
桃花翩翩飘落，随着溪流飘向远处。
要怎么样的机缘巧合，落花流水才可常相伴。
我摊开手掌，让花瓣落在掌心处。
“夜华。”
女子温柔动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不留神，掌心的桃花便被清风吹落到地上。
沾染了泥土，不再是当初纯白无暇的模样。
我蹲下身子，把花瓣捡了回来。
我轻轻抖了抖花瓣上的灰尘，回过身去。
一身素净打扮的女子，眉间赫然有一颗朱砂痣。
“素素..”
只见素素伸出掌心对着我，嘴角勾起一个角。
“夜华，你不必过来，我们这般说话。”
“我若不呢？”
我迟疑地想要靠近素素一点，但又害怕她真的做出些什么事情。
“夜华，你若再靠近，我便如那日在诛仙台那般，与你永不相见。”
我慌了，彻底乱了阵脚。
“好..好..我都听你的。”
我忍耐着心痛，把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