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6】《往事如烟心向阳》
【章五】希望的破灭就像灵魂撕裂一般，痛到无法呼吸。
“小银？”
“嗯？松阳老师，怎么了？”
“啊……没什么。”
“哦。”
银时没再在意松阳，继续摆弄着手里的菜，自从银时的厨艺越来越好，一有时间就会让银时做饭，桂和高杉已经回家了，就剩两人在。
松阳沉默的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忙碌的银时，眼里复杂的情绪如同幽深的黑幕，将人吞没。
“小银，能和老师说说话吗？”
“恩？哦，好的。”
银时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松阳到了前厅。刚坐下，就被松阳抱着怀里，下巴搁在他柔软的发顶。
“小银，还记得和老师的约定吗？”
“记得哦，要保护最珍贵的东西。”
“恩……对老师来说最珍贵的就是你们了，小银会帮老师守护的，对不对？”
“嗯？为什么老师不自己守护呢？”
“因为……老师一个人守护不了啊……小银，答应老师好不好？”
“好！阿银我同意了！”
“恩，小银最乖了，拉勾。”
“拉勾！”
大手和小手勾在一起，定下了一生的约定。
“如果……小银，对不起，再见。”
松阳紧紧的抱了一下银时又将他放开，揉了揉他的银发。
银时一时没能懂他的意思，呆呆的看着他被走闯进门的带着斗笠的人绑住他的手，押着离开。
银时瞪大了瞳子追了出去，却是被拦住。
“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放开！放开啊！”
小小的身体挣扎着，却在看见松阳微微勾动的小指时停止了挣扎，绝望再次占满他的红瞳。
身后火光亮起，人走了，也带走了他的希望，带走了他好不容易拥有的幸福。明亮的火光映得他小小的身影那般孤寂。
银时低低的笑了出来，红瞳空茫的看着蓝天，心狠狠的揪着疼。
“啊――”
痛恨的，无力的，疯狂的，宣泄着，似乎想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喊出来一般，那么的撕心裂肺。
银时看着他拥有希望又变得绝望，看着他拥有幸福，又失去幸福。也看着高杉和桂回来痛苦着，悲伤着。
最终，他们踏上了攘夷的征程。
土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哭，他知道，这不是最终的黑暗。
十年，晃晃悠悠的过去了，一次次的战斗，一次次的拼搏，他们再也没有了情感，变得冰冷嗜杀。
然而强的人也会有失足的时候，桂和高杉被俘，只有银时一人逃出了重围。
再次醒来，入目的是十年来一直思念着的老师，那人的身前是万丈深渊。
“松阳老师……”
松阳回过头，对他们温柔一笑。
“都长大了啊，晋助，小桂。”
“松阳老师……放开我！”
两人挣扎着，却又停了下来，不安的瞳子看着熟悉的人。
“松阳老师……不会的，对吧……”
桂着急的想要验证着什么，松阳只是笑着，温柔的看着他们。
“放心吧，马上让你们团聚。”
胧看着他们身后的远方，银白色的身影渐渐清晰。
“你来干什么！滚回去！”
银时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眼神定格在松阳的身上。
“松阳老师。”
“小银也长大了呢，还记得吗，我们的约定？”
“阿银我从来没有忘记。”
银时的红瞳很平静，平静的让高杉和桂无比心慌。
“看来你已经决定好了啊。那，动手吧。”
胧淡笑的看着银时的红瞳，似乎在催促一般。高杉和桂挣扎的更厉害了。
“魂/蛋！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一定会杀了你！你给我住手啊！魂/蛋！”
无论那喊声多么的撕心裂肺，仍没能阻止那把染血的刀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光，染红了这个世界。
高杉因为挣扎被划伤的左眼最终看见的是那孤寂的身影还有划过脸颊的，滚烫的泪水，烫的他的心脏仿佛要炸裂一般的疼痛。
他们的希望与幸福终究还是消失了。
“小银？”
“嗯？松阳老师，怎么了？”
“啊……没什么。”
“哦。”
银时没再在意松阳，继续摆弄着手里的菜，自从银时的厨艺越来越好，一有时间就会让银时做饭，桂和高杉已经回家了，就剩两人在。
松阳沉默的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忙碌的银时，眼里复杂的情绪如同幽深的黑幕，将人吞没。
“小银，能和老师说说话吗？”
“恩？哦，好的。”
银时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松阳到了前厅。刚坐下，就被松阳抱着怀里，下巴搁在他柔软的发顶。
“小银，还记得和老师的约定吗？”
“记得哦，要保护最珍贵的东西。”
“恩……对老师来说最珍贵的就是你们了，小银会帮老师守护的，对不对？”
“嗯？为什么老师不自己守护呢？”
“因为……老师一个人守护不了啊……小银，答应老师好不好？”
“好！阿银我同意了！”
“恩，小银最乖了，拉勾。”
“拉勾！”
大手和小手勾在一起，定下了一生的约定。
“如果……小银，对不起，再见。”
松阳紧紧的抱了一下银时又将他放开，揉了揉他的银发。
银时一时没能懂他的意思，呆呆的看着他被走闯进门的带着斗笠的人绑住他的手，押着离开。
银时瞪大了瞳子追了出去，却是被拦住。
“松阳老师！松阳老师！放开！放开啊！”
小小的身体挣扎着，却在看见松阳微微勾动的小指时停止了挣扎，绝望再次占满他的红瞳。
身后火光亮起，人走了，也带走了他的希望，带走了他好不容易拥有的幸福。明亮的火光映得他小小的身影那般孤寂。
银时低低的笑了出来，红瞳空茫的看着蓝天，心狠狠的揪着疼。
“啊――”
痛恨的，无力的，疯狂的，宣泄着，似乎想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喊出来一般，那么的撕心裂肺。
银时看着他拥有希望又变得绝望，看着他拥有幸福，又失去幸福。也看着高杉和桂回来痛苦着，悲伤着。
最终，他们踏上了攘夷的征程。
土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哭，他知道，这不是最终的黑暗。
十年，晃晃悠悠的过去了，一次次的战斗，一次次的拼搏，他们再也没有了情感，变得冰冷嗜杀。
然而强的人也会有失足的时候，桂和高杉被俘，只有银时一人逃出了重围。
再次醒来，入目的是十年来一直思念着的老师，那人的身前是万丈深渊。
“松阳老师……”
松阳回过头，对他们温柔一笑。
“都长大了啊，晋助，小桂。”
“松阳老师……放开我！”
两人挣扎着，却又停了下来，不安的瞳子看着熟悉的人。
“松阳老师……不会的，对吧……”
桂着急的想要验证着什么，松阳只是笑着，温柔的看着他们。
“放心吧，马上让你们团聚。”
胧看着他们身后的远方，银白色的身影渐渐清晰。
“你来干什么！滚回去！”
银时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眼神定格在松阳的身上。
“松阳老师。”
“小银也长大了呢，还记得吗，我们的约定？”
“阿银我从来没有忘记。”
银时的红瞳很平静，平静的让高杉和桂无比心慌。
“看来你已经决定好了啊。那，动手吧。”
胧淡笑的看着银时的红瞳，似乎在催促一般。高杉和桂挣扎的更厉害了。
“魂/蛋！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一定会杀了你！你给我住手啊！魂/蛋！”
无论那喊声多么的撕心裂肺，仍没能阻止那把染血的刀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光，染红了这个世界。
高杉因为挣扎被划伤的左眼最终看见的是那孤寂的身影还有划过脸颊的，滚烫的泪水，烫的他的心脏仿佛要炸裂一般的疼痛。
他们的希望与幸福终究还是消失了。
【章六】黑暗褪去之后才是真正的光明。
土方跟在银时的身边看着银时和高杉反目成仇，看着最后攘夷失败。伤痕累累的银时穿着染血的战袍，双瞳一片死灰，手里的刀在地上拖曳着，划出长长的痕迹，银白色的卷发染着鲜血，那般刺目。
银时正如胧所说的再也拿不起那把战刀了，可是看到天人的时候依旧会出手，为救那个孩子也为心里的仇恨。可是他无力去反抗，对他来说死亡是一种解脱。
身处于阴暗的牢房，心里却是莫名的轻松，他遇到的一个小女孩，和她许下将来她成为强大的斩首官，她来斩杀他的承诺，他轻笑着说好，可是啊，他已经欠了那么多承诺了，这个承诺……呵，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也许是上天垂怜吧，他想。不然怎么会有人冒着死亡的风险将他放了呢，他可是白夜叉啊！
银时穿着单薄的衣衫，盲目的走在街头，雪纷纷扬扬的下着，落在他的身上，融入他银白的发里。
天还真冷啊。
土方一直看着看着，看了许久许久，心已经痛到麻木了。老天真的是不公平的，他可以给一个人完美的身世，美好的命运，一世无忧，也可以让一个人命途坎坷，一生悲哀。而银时就是后者。
曾经美满的家庭在战争里终究走上了灭亡的命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亲人，却必须做出抉择，手刃恩师，兄弟反目。他有什么错呢？他没错啊！可是，老天对他就是这么残忍，他……也对他那么残忍……土方恨透了自己，也心疼到无法自拔。
银时遇见了登势婆婆，遇见了新八，遇见了神乐，遇见了桂，遇见了自己……命运仿佛看了个天大的玩笑，一切又重新开始！
土方慌了，他想要阻止，可他也明白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够了！够了！够了！什么狗/屁命运！他只想让银时好好的！
『这是你的真心话对吗？』
土方愣了愣，四处寻找着，却没有找到声源。
『这是你的真心话对吗？』
“是！”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开始。记住，你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否则，命运是会对你开玩笑的。』
土方来不急去问什么意思便陷入一片黑暗。
土方跟在银时的身边看着银时和高杉反目成仇，看着最后攘夷失败。伤痕累累的银时穿着染血的战袍，双瞳一片死灰，手里的刀在地上拖曳着，划出长长的痕迹，银白色的卷发染着鲜血，那般刺目。
银时正如胧所说的再也拿不起那把战刀了，可是看到天人的时候依旧会出手，为救那个孩子也为心里的仇恨。可是他无力去反抗，对他来说死亡是一种解脱。
身处于阴暗的牢房，心里却是莫名的轻松，他遇到的一个小女孩，和她许下将来她成为强大的斩首官，她来斩杀他的承诺，他轻笑着说好，可是啊，他已经欠了那么多承诺了，这个承诺……呵，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也许是上天垂怜吧，他想。不然怎么会有人冒着死亡的风险将他放了呢，他可是白夜叉啊！
银时穿着单薄的衣衫，盲目的走在街头，雪纷纷扬扬的下着，落在他的身上，融入他银白的发里。
天还真冷啊。
土方一直看着看着，看了许久许久，心已经痛到麻木了。老天真的是不公平的，他可以给一个人完美的身世，美好的命运，一世无忧，也可以让一个人命途坎坷，一生悲哀。而银时就是后者。
曾经美满的家庭在战争里终究走上了灭亡的命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亲人，却必须做出抉择，手刃恩师，兄弟反目。他有什么错呢？他没错啊！可是，老天对他就是这么残忍，他……也对他那么残忍……土方恨透了自己，也心疼到无法自拔。
银时遇见了登势婆婆，遇见了新八，遇见了神乐，遇见了桂，遇见了自己……命运仿佛看了个天大的玩笑，一切又重新开始！
土方慌了，他想要阻止，可他也明白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够了！够了！够了！什么狗/屁命运！他只想让银时好好的！
『这是你的真心话对吗？』
土方愣了愣，四处寻找着，却没有找到声源。
『这是你的真心话对吗？』
“是！”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开始。记住，你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否则，命运是会对你开玩笑的。』
土方来不急去问什么意思便陷入一片黑暗。
【章七】当一切重新开始，他是否会记得自己曾经的诺言？
土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阳光透过微开的窗户撒在房间里，土方烟绿色的瞳子茫然的看着房顶。这是老式的房子。
老式？为什么要用这个词？
“混.蛋土方先生！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房门猛的被拉开，稚嫩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土方愣愣的看着门边的小孩，他想，真是糊涂了，怎么会觉得已经十几年没见过了呢？
“小鬼，这是你应该对前辈的态度吗！”
总悟冷哼一声，一副傲娇的模样。
“醒了就快起来！今天你迟到一个时辰了！”
总悟说完没再理会他，抓着木刀就离开了。土方撇了撇嘴，快速的爬起身。
“真不是个可爱的小孩……”
土方挥着木刀，眼神却是呆滞的，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做什么都觉得没劲，心里有个声音叫他去找个什么东西，不去就会后悔。
可是找什么？他没有一点头绪，就发起了呆，保持一个姿势很久了。
“十四？十四？”
“……嗯。啊？怎么了？”
“我还要问你怎么了呢？”
“我？我……不知道。”
“有心事？”
“……近藤老大，我，我想去走走。”
“去吧，走走也好，散散心。”
“嗯。”
土方恍惚的收好木刀，什么也没带就离开了道场。他走了许久许久，一直一直的往前走，心里的那个声音让他别停下来。
不知何时，土方走到了战场，昏暗的天空，红黑的土地，遍野的尸体还有枯枝断木。他看见了坐在尸堆里的那个小孩，银白色的卷发，红色的瞳子，麻木无神。
小家伙也看见了他，戒备的盯着，小手无意识的抓住怀里的染血的太刀。土方的心揪着的疼痛。
“你……愿意和我走吗？”
小家伙的红瞳里染上了惊讶，土方自己也很惊奇，一向嫌麻烦的自己居然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孩说这样的话，可是如果不说他会后悔一辈子。他是这么觉得的。
“银时……”
小家伙瞪大了瞳子，看他的眼神更戒备了。
“你怎么知道阿银我的名字！？”
土方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只是说出了心底的声音。
“你是叫银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这个名字只是我心里要这么叫的。你别害怕我没有恶意的！”
他那双红瞳戒备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在痛。他不应该，不对，是不可以这样看着他！他只能……
只能什么？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你……怎么了？”
银时看着土方的脸色从狰狞到恍惚再到懊悔，让他有些害怕又想笑。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也需要爱与温暖。
“你要阿银我和你走，你会对阿银好吗？”
土方的心又抽疼了一下，这让他觉得应该去看医生了。
“会，一定会对你好，有温暖的家，有好吃的甜点，你最喜欢的蛋糕，你再也不用冻着，饿着。”
等等！我是怎么知道这个孩子最喜欢吃的是蛋糕！？
“你……喜欢吃蛋糕吗？”
“喜欢啊，最喜欢！”
“嗯……”还真是奇怪呢……
“那我们回家吧，银时，我叫土方十四郎。”
“好啊！多串君！”
“多串！？谁是多串啊！”
“你啊。”
“你个小屁孩！叫土方哥哥！”
“不要！多串！”
“……”
土方抱起小小的银时这才发现他那么的瘦小，别的小孩都是软软的，而抱着银时却有些硌手，让他不由得心疼，也没再计较银时叫他的称号。他发现听到这个称号的时候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自己还真是睡糊涂了吧。
土方走后，一位栗色长发的男子站在两人带过的地方，皱着眉头。
“来晚了啊……”
土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阳光透过微开的窗户撒在房间里，土方烟绿色的瞳子茫然的看着房顶。这是老式的房子。
老式？为什么要用这个词？
“混.蛋土方先生！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房门猛的被拉开，稚嫩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土方愣愣的看着门边的小孩，他想，真是糊涂了，怎么会觉得已经十几年没见过了呢？
“小鬼，这是你应该对前辈的态度吗！”
总悟冷哼一声，一副傲娇的模样。
“醒了就快起来！今天你迟到一个时辰了！”
总悟说完没再理会他，抓着木刀就离开了。土方撇了撇嘴，快速的爬起身。
“真不是个可爱的小孩……”
土方挥着木刀，眼神却是呆滞的，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做什么都觉得没劲，心里有个声音叫他去找个什么东西，不去就会后悔。
可是找什么？他没有一点头绪，就发起了呆，保持一个姿势很久了。
“十四？十四？”
“……嗯。啊？怎么了？”
“我还要问你怎么了呢？”
“我？我……不知道。”
“有心事？”
“……近藤老大，我，我想去走走。”
“去吧，走走也好，散散心。”
“嗯。”
土方恍惚的收好木刀，什么也没带就离开了道场。他走了许久许久，一直一直的往前走，心里的那个声音让他别停下来。
不知何时，土方走到了战场，昏暗的天空，红黑的土地，遍野的尸体还有枯枝断木。他看见了坐在尸堆里的那个小孩，银白色的卷发，红色的瞳子，麻木无神。
小家伙也看见了他，戒备的盯着，小手无意识的抓住怀里的染血的太刀。土方的心揪着的疼痛。
“你……愿意和我走吗？”
小家伙的红瞳里染上了惊讶，土方自己也很惊奇，一向嫌麻烦的自己居然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孩说这样的话，可是如果不说他会后悔一辈子。他是这么觉得的。
“银时……”
小家伙瞪大了瞳子，看他的眼神更戒备了。
“你怎么知道阿银我的名字！？”
土方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只是说出了心底的声音。
“你是叫银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这个名字只是我心里要这么叫的。你别害怕我没有恶意的！”
他那双红瞳戒备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在痛。他不应该，不对，是不可以这样看着他！他只能……
只能什么？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你……怎么了？”
银时看着土方的脸色从狰狞到恍惚再到懊悔，让他有些害怕又想笑。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也需要爱与温暖。
“你要阿银我和你走，你会对阿银好吗？”
土方的心又抽疼了一下，这让他觉得应该去看医生了。
“会，一定会对你好，有温暖的家，有好吃的甜点，你最喜欢的蛋糕，你再也不用冻着，饿着。”
等等！我是怎么知道这个孩子最喜欢吃的是蛋糕！？
“你……喜欢吃蛋糕吗？”
“喜欢啊，最喜欢！”
“嗯……”还真是奇怪呢……
“那我们回家吧，银时，我叫土方十四郎。”
“好啊！多串君！”
“多串！？谁是多串啊！”
“你啊。”
“你个小屁孩！叫土方哥哥！”
“不要！多串！”
“……”
土方抱起小小的银时这才发现他那么的瘦小，别的小孩都是软软的，而抱着银时却有些硌手，让他不由得心疼，也没再计较银时叫他的称号。他发现听到这个称号的时候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自己还真是睡糊涂了吧。
土方走后，一位栗色长发的男子站在两人带过的地方，皱着眉头。
“来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