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平宁演义》

新开一贴,有空就写。


第一回 巧施计米兰诈败诱国米,获大胜国米中计陷绝地
第二回 计中计尤文险胜拿坡里,破坚阵国米绝境再出击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09-03 08:28:00 +0800 CST  
第一回巧施计米兰诈败诱国米,获大胜国米中计陷绝地

(上篇)
话说意甲风云又起,战端重开。
“报~~”有探马蓝旗疾驰而入。
乌鸡大王正左拥右抱,享那无边春光。听闻探马蓝旗来报,微蹙眉头,屏退左右。
“报,米兰大军已至城外十里。”
乌鸡大王闻言大惊,速召文武上殿。
“众爱卿,米兰贼可恶,侵我国土,谁可上阵杀敌,退却敌军,为寡人分忧?”
“末将愿往!”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员黑塔似的小将矗立殿中。但见此人虎额狮口,头顶有犄角、脑后生奇骨,正是来自巴西国之小将贝康是也。
大将德保罗闻言怒斥:“兀那无名下将,口出狂言,让那米兰贼笑我阵中无人邪?”
乌鸡城主闻言劝解:“德爱卿,寡人见此小将颇为雄壮,风采粲然,不若令其一试,若不胜,再由德爱卿出战未迟。”
德保罗见主上出面作保,只得怏怏退下。
却说那小将贝康领了将令,穿袍披甲,手持长枪,跨上战马而去。
这边厢米兰军依仗人多势众,未把乌鸡城放在眼内,料想明日一战可胜。
米兰大帅詹保罗正欲传令扎营造饭,忽闻远处马蹄声甚急,轰隆隆奔驰而来。詹保罗心说不妙,必是有人劫营,忙传令布阵迎敌,却已为时已晚。
乌鸡小将贝康一马当先,手中长枪如蛟龙入海,左突右刺,瞬间已撂倒数人,米兰军心不稳纷纷退却。小将贝康见米兰军中乱作一团,营内大纛居然无人看管,心说天助我也,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向那大纛冲去。
詹保罗瞧得真切,惊呼曰:“速保大纛,迟则必败矣!”
然而军心已乱,众军轰轰乱窜,全无章法。大纛瞬间已被小将贝康斩翻在地。
詹保罗眼见大势已去,为免无谓牺牲,速传令鸣金收兵。众军溃败五十里方才又再聚拢,惶惶如丧家之犬。
米兰营内。
詹保罗升帐议事,见手下众将皆愁眉不展,士气全无,大帐内济济一堂却鸦然无声。
良久始有一人曰:“大帅,吾见今日激战中,大纛虽倒,然士卒未溃,况且乌鸡城中只派出一员小将,兵微将寡,冲杀一阵自然力竭。待那时,大帅一声令下自可将其擒于帐下,报那斩纛之仇。缘何未败而退兵,能胜却撤军?末将不明,特此求教!”众人定睛细瞧,却是那军中第一猛将皮杨特克。
詹保罗闻言哈哈大笑,良久始歇,众将皆迷惑不解。
詹保罗收住大笑,道:“众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们道吾军之劲敌为谁?”
众将皆曰:“请大帅详解。”
詹保罗手抚下巴,朗声道:“乌鸡城,弱敌也,吾欲夺此城只在指顾之间也。然则吾军之劲敌乃吾军之兄长国际米兰是也。若吾军之实力过早暴露,则国际米兰必早做防备,吾军欲要胜之必然有加倍之难。今日吾见大纛被斩,临阵心生一计,不若趁此诈败,保存实力,诱使那国际米兰轻敌冒进,则骄兵必败矣!”
众将闻言皆恍然大悟,纷纷点赞。皆夸曰:“詹大帅神机妙算赛孔明!”
詹保罗闻言嘴角露出一丝轻笑,眼角闪过智慧之火花。
有诗赞曰:
风云又起战端开,米兰欲把乌鸡宰;
小将出马斩大纛,詹帅神算使诈败。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09-03 08:28:00 +0800 CST  
第一回巧施计米兰诈败诱国米,获大胜国米中计陷绝地

(下篇)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不表那诸葛詹诈败乌鸡城,单表这孔老二坚守梅阿查。
夕阳如血,杀意冲天。小国际阵中士气如虹。
“大帅,敌军远道而来,阵脚未稳。末将初来乍到、寸功未立,今日愿领死士出阵,不胜不归,以报大帅知遇之恩。”小国际营内一员身长八尺,膀大腰圆之猛将大声请战。
小国际大帅孔老二略一沉思,缓缓答道:“莫急,莫急。众将听我将令行事。左右,取纸笔来。”
众将惑然,见孔老二手持笔墨,起落间已写好四个锦囊。
“布罗佐维奇听令,令你领军一支埋伏于敌军左侧树林之内,待第一声炮响可拆开锦囊,依计行事。”
“森西听令,令你领军一支,伏于卢将军后侧,待第二声炮响可拆开锦囊,依计行事。”
“卢卡库听令,令你领军一支,正面冲击,拖住敌军即可,待第三声炮响可拆开锦囊,依计行事。”
“坎德雷瓦听令,令你领军一支埋伏于敌军右侧树林之内,待第四声炮响可拆开锦囊,依计行事。”
众将领命而去。
却说这上将卢卡库,外号卢员外,乃刚从大英帝国诸侯曼联城投效而来。此将勇猛异常,然则脑力略有欠缺,常无法分清敌我战阵之方位,曼联前大帅穆里尼奥颇感无奈,只得上下半场分别指示敌阵之方位,方能令其上阵作战。孔老二颇有识人之明,知其脑路略短,乃用锦囊令之,免至误伤己方。
卢员外上阵后,勉强辨得方位,驰马突入敌阵,如一阵黑旋风般搅得敌阵人仰马翻。忽闻一声惊天动地之炮响,卢员外亟待拆开锦囊,一瞧究竟。手下亲兵大声提醒道:“将军少待,孔大帅令将军待第三声炮响方可拆开锦囊,不可误了军令。”卢员外闻言惊出一身冷汗,暗道侥幸。
正当卢员外暗道侥幸之际,左边树林斜刺里杀出一员猛将,正是领那第一个锦囊的大将布罗佐维奇是也。却原来第一个锦囊内写到:“待第一声炮响及从左侧树林内杀出,待敌不备利箭射之,必有所得。”
布罗佐维奇依计而行,突施穿云箭,石破天惊,果然中的,暗叫孔帅英明,有如亲至。
敌阵一片骚乱,第二声炮响又至。
卢员外心中一紧,又待拆开锦囊,亲兵大叫:“将军少待,时机未到。”卢员外又是一身冷汗,墨雨如注。
骚乱间,小将森西突骑而至,依计又是一记冷箭,再中敌阵。敌阵依稀已有溃败之相。
恍惚间,炮响三声,卢员外茫然视向亲兵,亲兵大叫曰:“将军,速开锦囊!”
卢员外闻声忙打开锦囊,只见其内写道:“回头顾后,所见何人?是劳塔罗否?传球予他,速旋身回跑,必少不了汝一份军功。”
卢员外茫然回顾,见劳塔罗果然如约而至,忙将球传出。劳塔罗弯弓搭箭,再施冷射。敌将亦非等闲之辈,见有暗箭袭来,忙挺枪拨开,心中暗道好险。却不料一员猛将如旋风般卷来,大喝一声,挺枪就刺。无奈敌将身形已滞,再无法躲避,一枪被刺于马下。
炮响四声,敌军已溃,大将坎德雷瓦拍马紧追,杀敌无数。
敌军四散而溃,小国际升帐议功。
众将见大获全胜,纷纷贺道:“大帅无敌,真乃军神也。”
孔二楞哈哈一笑,自信满满曰:“雕虫小技,不值挂齿,皆乃众将之功劳也。”
“报~~”忽闻帐外有人禀报。
“何事喧哗,速速报来。”
“报,抓得米兰奸细一名。”
“哦?拿来,本帅要亲自提审。”
须臾,米兰奸细提至帐中。
孔二楞问曰:“大胆奸细,竟敢潜入本帅军中,听闻汝家今日兵败乌鸡城,而本帅今日大胜,不怕本帅拿你祭旗?”
米兰奸细颇有骨气,答曰:“汝小国际休得猖狂,吾家大帅号称诸葛詹,岂是汝二楞所能及?况且吾在旁边观战,汝军只善箭射,而不善陷阵,若与吾军对垒,届时还不乖乖受死!”
孔二楞闻言若有所思,忽然‘啊呀’一声大叫,顿时口吐鲜血,昏死过去。众人急忙救醒,忙问何故。
孔二楞叹曰:“唉,吾中计矣!此乃示敌以弱,诱敌深入之计也。想那詹保罗有孔明之才,如何会阴沟翻船败于乌鸡城下?必是示敌以弱,保存实力。而我等却不知深浅、轻敌冒进,此番纵然取胜,又有何喜?已陷入绝地矣!”
良久,孔二楞又叹曰:“诸葛詹真乃神人,吾不如也。既生楞何生詹啊!”言罢又吐血三升,昏死过去。
有诗叹曰:
四箭穿云取大胜,却是中计陷于阵;
生詹何必再生楞,言毕鲜血吐三升。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09-03 08:29:00 +0800 CST  
第二回计中计尤文险胜拿坡里,破坚阵国米绝境再出击

(上篇)
书接上回。
亚平宁局势胶着、战火弥天,各诸侯纷纷起兵,混战不休。
话说亚平宁南部有一诸侯,名唤拿坡里。近几年拿坡里主上励精图治,广纳贤才,得数位名将来投,实力大增。又敦聘名帅安切洛蒂,欲图霸业。
安切洛蒂见如今亚平宁已陷乱世,霸主尤文颇有跌落王座之势,且主将基耶利尼坠马重伤,去一心腹之患,乃心思胜之,欲起兵北伐。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拿坡里乃敕令境内,飞刍挽粟,以待北上。
北境,都灵城。
早有细作将拿坡里起兵之事报知尤文大帅萨里。
营帐内,烟雾迷蒙。萨里端坐帐内,眉头紧锁,心事重重。良久,吐出一口烟雾,咳嗽数声后道:“去吧,一切小心,成败在此一举。”
“是,属下告退。”神秘人隐入烟雾之中,消失不见。
数日后,拿波里大兵压境,萨里领军抵御,两军乃于都灵城外结阵对垒。
鼓响三通,两军接战,尤文显露霸主本色,一员金袍金甲、玉面长身之大将上阵叫道:“不知死活南方贼,欲在我尤文头上动土,今日叫你有来无回,吃我细罗一枪。”
拿坡里咋一听百战名将细罗杀来,一个个心惊胆战,哪里还有战意,发一声喊,皆转身逃命而去。尤文紧追一阵,斩敌无数,大胜三阵。
是夜,拿坡里中军大帐内,安切洛蒂正点灯夜读。
俄而,帐外闪入一人。进帐后,来人长揖一礼,乃肃立帐中。安切洛蒂放下手中竹简,来人无意一撇,见竹简上书《旺达艳史》,心中意动。
安切洛蒂见到来人,目光流动,道:“不必多礼。汝乃尤文大将,今日欲降,是何缘故?”
来人答曰:“吾在尤文,如身在狱中,欲脱狱久矣,奈不得其门。今闻大帅吊民伐罪,喜出望外,特来归顺。”
安切洛蒂勃然作色曰:“汝乃假降,莫欺吾识短!”
来人不动声色道:“大帅何出此言?”
安切洛蒂曰:“汝果欲真降,缘何胆敢亲身前来,不怕事机不秘,一经泄露身死族灭?按常理揣度,必先电话联络,待事有可为,方才亲身归降,乃为上策,由此可见汝乃假降!”
“哈哈哈,”来人大笑曰:“大帅此言差矣。大帅不知出征在外,吾军军中屏蔽手机信号么?吾不得不亲身前来,以显诚意,反遭大帅怀疑,当真冤枉。”
安切洛蒂又问:“既如此,为何汝家军中与那军事审判员联络时却能信号满格?”
来人答曰:“此乃吾军军事机密,乃高层所知,吾下等军将不知矣。大帅且看。”
来人掏出手机,果真全无信号。
安切洛蒂哈哈大笑,道:“吾试汝尔,不必当真。既真心归降,可先立军功。吾军已连败三阵,明日再战,汝可依计而行,且附耳过来,如此如此即可。”
来人领命,转身出帐,走时道:“吾德里赫特必不辱使命!”
安切洛蒂见来人已走,一挥手,两名曼妙少女盈盈上前,一个宽衣一个解带,安切洛蒂色心大动,正欲大战一场。大帐外忽又闪入一人,来人一入帐中即大叫道:“大帅,吾有一事不明,特来求教!”安切洛蒂细观之,乃大将库里巴利也。
两名少女连忙躲避于身后刀斧架之侧,被惊得浑身瑟瑟发抖,泪眼欲滴。安切洛蒂侧目见之,心中怜意大起,乃怒斥曰:“大胆莽夫,目无法纪,入帐何不禀报?速速离去,否则军法从事!”
库里巴利却不为所动,依然问曰:“大帅,此事紧急,吾欲一问究竟,否则心中难安!”
安切洛蒂见库里巴利居然不听将令,又见大帐之内自己胯下小帐坚挺,又羞又恼,大叫曰:“气煞我也,气煞我也,来人呐,将此莽夫乱棍打出!”
帐内复归平静,但旋即硝烟再起,大战重开,安帅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闲话休提。第二日,两军再战。尤文欲待发动攻势,忽闻阵后大乱,只听有人大喊道:“吾军败矣,吾军败矣,速速逃命!”
前军将士闻听败报,心胆俱丧之余如何分得清是非,乃调转方向发足狂奔而去。拿坡里紧随其后,连胜三阵。
安切洛蒂见连胜三阵,心中狂喜,心道德里赫特不辱使命,今日必胜,顷刻间即可拿下尤文以成不世之功。乃发出令箭,急令三军速进,欲一战而取全功。忽然军中骚动,中军猛然停顿,旋即纷纷溃散。
安切洛蒂大惊,急忙视之。只见中军大将库里巴利不知如何,竟领军于本阵之内冲杀起来。尤文败军见状,反身复战。一番激战后,拿坡里军抵敌不住,乃功亏一篑,狼奔豕突,败归南部。
中军帐内,库里巴利被紧缚全身,跪在帐中。
安切洛蒂怒斥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吾待汝不薄,缘何反吾,令吾功亏一篑,建不成那不世之功!”
库里巴利惊慌失措道:“安帅息怒,吾不曾背叛大帅,实乃误会,吾中计矣!”
安切洛蒂问曰:“汝中何计?从实道来。”
库里巴利道:“当日深夜,吾正带兵巡逻,见大帅帐中走出一人,吾上前询问,见此人竟是尤文大将德里赫特。吾当时心中大惊,以为此人前来行刺,正欲擒住此人。却不料此人并不反抗,束手就擒后与吾说道:库将军别来无恙,今日相见,可喜可贺。吾问曰:吾与汝势不两立,何喜之有?其答曰:将军此言差矣,吾与将军不日将同朝为官矣!吾又问曰:汝此来是弃暗投明,投效而来?如此是该庆贺。却不想其答曰:非也非也,将军此言又差矣,非吾前来投效,乃汝家大帅率军投效吾国而来,此事非同小可,万万不可走漏风声,以免身死族灭。吾听闻大惊失色,连忙入帐求见大帅,却不曾想被大帅乱棍打出。吾暗自寻思,莫非此人所言属实,否则缘何大帅一见吾即露出羞愧难当之色,且不听吾分辨就将吾乱棍打出。第二日,吾见本方大军紧跟贼军而去,以为大帅必然是率众投降去矣。吾心想,吾库里巴利受主上厚恩,不愿做那投诚败将。遂反戈一击,却不料中了贼人奸计,坏了大帅好事。唉,如今一切已晚,末将甘愿受罚,绝无怨言!”
“唉,罢了,念你一片忠心,此事休得再提。”安切洛蒂一声长叹,雄图霸业就此烟消云散。
正是:
乱世欲图雄霸业,两方暗战插间谍;
安帅已陷计中计,一战败北灰飞灭。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09-03 08:29:00 +0800 CST  
第二回 计中计尤文险胜拿坡里,破坚城国米绝境再出击

(下篇)
再说那小国际,因轻敌冒进,陷入绝地之中,可谓欲进不能,欲退无门。
“报~~”探马蓝旗来报:“大事不好,吾军港口遭袭,船只俱被敌军焚毁。”
“什么?”孔二楞大惊失色曰:“再探。”
孔二愣环视四周,沉声问道:“各位将军,如今局势不妙,吾军陷于这撒丁岛上进退不得。欲进,则遇卡利亚里坚城,吾军并无必胜把握;欲退,则船只被毁,退无可退。各位将军有何妙计,不妨道来。”
中军大将布罗佐维奇道:“大帅,吾有上中下三策,不知可说不可说?”
孔二愣忙道:“哦?布将军但说无妨。”
布罗佐维奇朗声道:“从卡利亚里行军北上,不数日即可到达法人之科西嘉岛,而法人之巴黎城如今有难,吾军名将铁皮将军方于昨日星速驰援而去,法人感念吾军恩情,必肯借道吾军。进入科西嘉岛后再行军北上,到达小城巴斯蒂亚则大事已成近半。吾已测算过,从巴斯蒂亚距离亚平宁本土不过区区百里,众军卸甲泅水而过,两三日可达。想我于战阵之上冲杀,每阵皆跑近二十余里毫无障碍,而人在危急之时,必将迸发强烈求生欲望,这多出的区区八十里应不在话下。此乃上策。”
众将见孔二愣脸色有晴转阴,又由阴转怒,连忙掩住布罗佐维奇之口,防他再说些更不着边际的话。
孔二愣强压怒气,沉声道:“荒谬!铁皮乃叛将,心怀怨恨,必在半道截杀,如此则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尾狼,吾等死无葬身之地矣。即便冲破重围,将军乃铁肺,吾等肉肺,安能与将军相比?泅水渡海,恐能回到梅阿查者只剩布将军一人矣。此计不妥,且把中策道来。”
布罗佐维奇又道:“吾家乡有一名言:打的赢则打,打不赢则跑,跑不掉则加入之。如今进退不得,不若加入这卡利亚里。此乃中策。”
孔二愣斥曰:“糊涂!吾小国际如今虽显落魄,却也非此区区小城所能供养,令吾三军将士喝这地中海之海水过活不成?此计亦不妥,且把下策道来。”
布罗佐维奇再道:“如此,则只得血战一场,攻克这卡利亚里坚城,夺了城内船只,方可踏上那回程路矣。此为下策,不知大帅愿不愿行?”
孔二愣若有所悟,沉思片刻后曰:“吾知布将军乃激我尔,吾意已决,行此下策!三军听令,明日饱食出战!”
次日,号角长鸣,攻城开始。卡利亚里婴城固守,而主将纳英戈兰骁勇善战,小国际久攻不克,伤亡惨重。如此一连数日,皆被纳英戈兰挡住攻势,苦战无功。
这一日正攻城之时,忽然下起瓢泼大雨。此后雨势渐作,久下不停。
孔二楞见雨中攻城愈加困难,而军中粮秣将尽,乃呆立雨中,愁眉不展。忽的,冷雨袭脸,似有所悟。
当夜,小国际俘虏营内。
两名狱卒正发牢骚:“唉,连日大雨,粮仓泡水,粮秣发霉,这两日的口粮当真难以下咽。”
“可不是,听闻大帅下令,明日要把粮草转移至营外土山之上,以防水淹。粮仓内人手不够,或许还要调派我等前去运粮,可真是苦差事啊。”
卡利亚里一名俘虏假装熟睡,却把这对话一字不漏听在耳内。
次日,雨势更急。卡利亚里将士严阵以待,准备新一日的厮杀,却见国米营中并未派军攻城,反而忙忙碌碌如蝼蚁搬家般将营中一袋袋物什往那营外土山之上搬运。卡利亚里将士大惑不解,以为小国际又在搞甚新花样,大帅罗兰多严令加强防务,不得松懈。
当夜,卡利亚里大将纳英戈兰方待就寝,忽闻帐外有人求见,有机密之事禀报。纳英戈兰忙翻身而起,接见来人。
来人进帐,纳英戈兰识得此人,正是自己营中士兵,前几日外出侦查,已好几日不曾回营,想必是已被俘虏。纳英戈兰忙问:“汝从何处来?”
来人道:“纳将军,吾从小国际营中而来,吾前几日外出侦查之时,不慎被敌军俘虏,一直关在敌军营中。这几日小国际营中遭大水浸泡,粮秣受潮,今日白昼小国际大帅下令将粮秣运至城外土山之上,以免继续受潮。因粮仓乏人,将俘虏营看守调去运粮,致使俘虏营看守松懈,被吾寻得机会偷偷跑回,特来禀报此机密大事。”
“好!汝先退下,重重有赏。”
纳英戈兰屏退来人,沉思片刻,暗道天助我也,立功之机会就在眼前。这小国际将粮秣运出大营,至于土山之上,倒是可以防止浸水,但吾纳英戈兰要让尔等明白,粮秣最怕之事并非浸水,而是火烧!想吾当日在小国际不受待见,如今投了卡利亚里,寸功未立,今夜正可立个大功,顺带报那小国际轻视之仇!
纳英戈兰披甲持枪,跨上战马,领了标下士兵,带了引火之物,连夜向那土山扑去。
这边厢国米营中,孔二楞唤来上将劳塔罗,发出将令道:“劳塔罗听令,命你领一哨人马,穿上卡利亚里军服,如此如此,不得有误!”
劳塔罗道:“诺!”言罢领命而去。
话说纳英戈兰刚出城不久,一哨军马来到卡利亚里城门之前。为首之人叫道:“速速开门,吾纳英戈兰回城矣。”
城上守门军士心中疑惑,这纳将军不是刚刚出城么,如何这般迅疾就已回城,可能有诈。乃向下探视道:“汝把头盔摘下,让我瞧瞧面貌。”
城下为首之人又叫:“汝下等军兵,安敢如此无礼,速开城门!”
守门军士见来人不肯摘下头盔,心中愈加怀疑,却又不敢造次,乃道:“吾去向大帅禀报,将军少待。”
城下之人听闻此言,二话不说,拨马就走。霎时,已无影无踪。
片刻后,又有一哨军马来到城下,为首之人又大叫道:“速速开门,吾纳英戈兰回城矣。”
守门军士心中愈疑,乃又喊道:“汝先摘下头盔。”
城下之人又道:“汝下等军兵,安敢如此无礼,速开城门!”
守城军士道:“汝不摘头盔,吾只得前去禀报大帅,以作区处。”
城下之人听闻此言,又二话不说,拨马就走。霎时,又已无影无踪。
如此,几次三番,守城军士早已怀疑此人乃敌军假扮。这时,这哨人马又行至城门之下,守门军士也不待对方喊话,懒洋洋说道:“先摘头盔吧您内。”
没想到来人这次居然真把头盔摘下,且用火把将周边照得透亮,守门军士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大将纳英戈兰,分明是敌将劳塔罗马丁内斯!
守门军士正待向下射箭,却见这哨人马又来无影去无踪般跑得不见踪影了。守门军士暗道:今日可***邪门!
再说纳因格兰领了人马,冲至土山之上,击败守军,进入粮仓,一看这满仓的粮秣心花怒放,忙令将士布置引火之物,用油料泼于粮袋之上。纳英戈兰见布置完毕,点燃那引火之物,油料燃起,却哪里烧得着那粮袋。纳英戈兰心下疑惑,打开一个粮袋,却见内里哪是什么粮米,却是一袋石子细沙而已,纳英戈兰心下大惊,忙令将士查看其它粮袋,果然打开皆是石子细沙。纳英戈兰大叫一声:“中计矣,速速回营!”乃拨马便向卡利亚里城冲去。
守门军士正待打个小盹,忽闻城下又有人大叫:“速速开门,吾纳英戈兰回城矣。”
守门军士心中这个怒啊,心道:“草,我日汝个老木!今夜就与吾过去不了!”乃二话不说召集人手向下便是一通箭雨。
纳英戈兰这边被一阵箭雨射得死伤惨重,纳英戈兰幸好身披重甲,不曾中箭,眼见城内有变,只得连夜投奔别处去了。
次日,国米攻城,攻势一波紧过一波,城头已有不支之相。卡利亚里主帅罗兰多忙下令道:“纳英戈兰听令,速速领军支援城头!”
喊过良久,却不闻有人接令。这时,有亲兵报告道:“纳将军昨夜外出至今未归。”
“啊?”罗兰多惊叫一声:“此人乃小国际降将,莫不是见局势紧张,又投敌而去?唉,天要亡我啊!”
这卡利亚里城缺了主将纳英戈兰,如何还能抵挡住小国际攻势。不一日,卡利亚里城即被攻克。小国际夺了战舰,扬帆出航,踏上归程。
米兰城外,太子张康阳出城十里迎接,为出征将士接风洗尘。小国际将士感慨万千,虽觉出生入死,而感万死不辞。
有道是:
国米中计退无门,城坚将猛难得胜;
调虎离山驱强人,绝地求生破坚城。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09-04 16:16:00 +0800 CST  
第三回 阻尤文借刀杀人计小兰,再建功还看国米中计男

(上篇)
北境,都灵城,尤文军帐。
一员米兰使者上前行礼,曰:“萨公安好,吾家大帅诸葛詹遣吾前来问安。”
萨里略施一礼,曰:“汝家大帅有何赐教,速速道来。”
米兰使者曰:“如今世道衰微,各路诸侯蠢蠢欲动。听闻维罗纳此辈下轮亦想挑战贵国权威,当真是宵小横行、人心不古,此小辈安敢上蹿下跳,如此猖狂。吾家大帅听闻此事,心中气愤,遣吾前来告知萨公,吾家大帅欲要为贵国发兵维罗纳,讨灭不臣,匡扶正义。”
萨里听闻,颇为感动,曰:“难得汝家大帅有此诚意,待吾一统宇内,汝家可胙土分茅,永镇米兰。”
米兰使者忙拜曰:“如此,吾代吾家大帅多谢萨公。但萨公请看,这翡冷翠城居于南北要冲,乃兵家必争之地。萨公欲要一统宇内,必先平定此城,方能南下罗马、拿坡里。此城实乃萨公之拦路恶犬也,如不除之,必为后患。”
萨里低头沉思,良久曰:“汝所言甚是,待吾发兵翡冷翠,夺城取城不在话下。”
米兰使者默默退出,嘴角斜拉,似笑非笑。
亚平宁名城翡冷翠,见尤文忽而来攻,忙整军经武,严阵以待。
两军于翡冷翠城下列阵对敌。尤文阵中一员金盔金甲之大将出阵叫曰:“吾细罗在此,敌将速来受死。”
翡冷翠众将见名将细罗叫战,皆心头战栗,不敢出阵。唯见一员老将,骑一匹瘦马,泠然出阵,毫无惧意。
细罗乃百战名将,于亚平宁未遇敌手,一向目高于顶,眼角余光见敌阵中有一员瘦小战将缓缓行来,心中鄙夷,乃不屑一顾曰:“来将通名,吾不杀无名下将。”
良久,不闻人声。细罗心中暗笑,莫不是此人已惊惧莫名,于那战甲之中悚然小解不成。
细罗目光睥睨,向那瘦小战将望去,讶然问曰:“是汝?”
来将答曰:“正是本将,特来取汝首级。”
却原来是方投入翡冷翠帐下之法国名将里贝里是也。
细罗冷笑一声,曰:“汝年老力衰,尚能饭否?似汝这年纪,合该在家怡儿弄孙、修花剪草,学甚青年人上阵舞刀弄枪?速速退去,莫叫人说吾不懂尊老爱幼。”
里贝里沉声曰:“可笑,若吾回家怡儿弄孙、修花剪草,汝亦只能上那公园打打太极、下下象棋而已,于那广场舞之大娘之中穿梭方是汝之归宿。如今既然上得战阵,就休怪吾手底无情!”
细罗哈哈一笑,曰:“既如此,就无情面可讲。但吾自重身份,不与汝交战,汝若胜得吾阵中大将,再与吾决战不迟。”言罢,细罗转身退下。
少时,尤文阵中一员大将驰出。里贝里细看,乃道格拉斯-科斯塔是也。里贝里亦不言语,挺枪就刺,只三招就将科斯塔刺于马下!
尤文众将大惊,大帅萨里正欲开口,大将皮亚尼奇已挺枪出阵。
里贝里挺枪再战,亦只三招刺皮亚尼奇于马下!
尤文众将皆倒抽一口凉气,呆立阵中,不敢言语。
细罗见状,心知只得自己出马方可收拾此等局面了,乃挺枪跃马,来战里贝里。
却见里贝里收枪退下,曰:“吾名将,不与汝这等广场舞辈厮杀,汝且回去寻些大娘,放起音乐,厮杀一番去吧。”
细罗几时受过这等闲气,哇呀呀大叫一声,从后纵马紧追,挺枪便刺。忽闻阵中鸣金之声大作,细罗暗道不妙,莫不是阵后遭敌偷袭。忙拨转马头,驰回阵中,却见阵中井井有条,并无混乱。
细罗大惑不解,归阵问曰:“萨公,吾正待取那里贝里老儿首级,为何鸣金收兵?”
萨里叹曰:“中米兰贼奸计也,米兰贼狐假虎威,挟吾国霸主声威,讨伐维罗纳,得胜后已抄吾后路亦,如不速回,死无葬身之地也。”言罢,乃下令拔营归国。
米兰军帐。
大将凯西曰:“大帅果真神机妙算,把个尤文贼耍得团团转,若不是萨里老贼见机得早,及时撤军,已被吾军端了老巢矣。”
大将苏索笑曰“哈哈哈,此乃大帅借刀杀人之计也,借那翡冷翠之刀,杀那尤文贼。大帅早知翡冷翠有名将里贝里,必不怕那尤文贼,果然那里贝里斩杀两员尤文大将,不负詹帅之望。而吾军挟霸主之名以讨不臣,大军朝发夕至,破阵而还只需区区数日,尤文贼必陷于翡冷翠城下不可自拔,吾军端其老巢易如反掌,奈何萨里亦乃名帅,及时退军,方保得都灵城不失。但尤文大将被斩,实力受损,且受阻于翡冷翠城下,士气大损。詹帅鬼谋无双,不愧诸葛詹之名也!”
詹保罗面带微笑,抚须不语,羽扇轻摇,隐隐一副孔明之相。
端的是:
翡冷老将剑光寒,杀破尤文众将胆;
羽扇轻摇付笑谈,借刀杀人计小兰。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09-16 16:07:00 +0800 CST  
第三回 阻尤文借刀杀人计小兰,再建功还看国米中计男

(下篇)
“咚咚咚咚”,“呜呜呜呜”
战鼓震天,号角亘野。
米兰城外,国米与乌鸡两军对垒,国米名将卢卡库挺枪出阵。
但见黑盔黑甲,黑枪黑马,雷雨天只在闪电中方能一窥面目,乌鸡军惊呼曰:闪电将来也。
但那乌鸡军亦是老牌劲旅,且挟战胜米兰之余威,士气正盛。战阵中接连驰出数员大将,与那卢卡库展开车轮大战,皆战三十回合而后撤,绝不恋战。卢卡库力敌数将,且方回比利时省亲而回,舟车劳顿,气力渐有不支之相。
孔帅鸣金将卢卡库收回,免有闪失。敌阵中却有一员大将再次出阵叫战,众将细看,乃大将德保罗是也。
孔帅令波利塔诺出阵迎战,数十合后,波利塔诺败回。
孔帅又令巴雷拉出阵迎战,小将巴雷拉力敌德保罗,双方有来有往,势均力敌。十数合后,德保罗忽然卖个破绽,假意从马上摔下。巴小将军建功心切,见德保罗身形不稳,急忙挺枪刺去,却不知此乃德保罗独门绝技,名唤——滚边马。却见德保罗方从战马右侧摔下,却从马腹下翻身而过,忽而从左侧闪出,向着巴雷拉面门一枪刺来。巴雷拉枪势已老,哪还来得及收枪格挡,幸而小将敏捷,连忙收腹后仰,堪堪躲过一枪,头盔上之红缨却被德保罗枪尖刺中,德保罗向上一挑,巴雷拉头盔已被德罗巴挑在枪尖之上。
德保罗哈哈大笑:“竖子首级在此,安敢再战?”
巴雷拉惊出一身冷汗,忙驰回本阵,像孔帅请罪去也。
孔帅见折了两将,军中第一猛将卢将军又身体不适,内心颇为忧虑,沉声问道:“还有谁可出战?”
“末将愿往!”
孔帅观之,乃坎德雷瓦坎将军是也。孔帅叹曰:“非吾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实乃此德保罗亚平宁名将,武功盖世,不可小觑,吾怕汝有所闪失,且让他人出阵为妙。”
坎德雷瓦闻言心中不忿,道:“大帅勿忧,吾亦身经百战,德保罗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末将愿立军令状,不取德保罗人头,愿受军法从事!”
孔帅见状,乃唤人取来笔墨,与坎德雷瓦立了军令状,乃勖勉曰:“坎将军此去小心谨慎,若坎将军得胜而归,可记此战首功!”
坎德雷瓦领命抱拳而去。
德保罗见敌阵中驰来一将,乃亚平宁老将坎德雷瓦,心中轻视,暗道:“此乃过期末将也,待吾手到擒来,生擒回去立个战功。”
坎德雷瓦见那德罗巴目空一切,颇有无视自己之貌,也不言语,上前就刺。德罗巴见坎德雷瓦枪势凌厉,收起轻视之心,小心迎战。二十余合后,德保罗故技重施,忽而又是假意摔下马去。
坎德雷瓦看得真切,哪会上当。待德保罗从马腹下钻出,此时方一枪刺去。德保罗大惊失色,慌忙闪避,只得再次从马腹下钻过,如此一来,丢盔弃枪,狼狈不堪。
坎德雷瓦哈哈大笑曰:“似汝这种马腹下吮马奶之小儿安敢与吾大将对垒,速速回家找汝奶娘去吧。”
德保罗本就已怒火中烧,那还经得起此番激将,早忘了丢盔弃枪之事,抡起手掌就往坎德雷瓦面门扇去。
坎德雷瓦哈哈一笑,硬接一掌,曰:“汝触犯不得掌掴敌将之国法也。”
神秘之处,一名黄衣黑裤之军事审判员,开启秘密按钮上之护罩,轻轻一按,一枚红宝石战神导弹随即发射。
德保罗悚然惊惧,呆立当场。忽见天际有亮光闪过,一枚巨大无比之红宝石战神导弹瞬间飞至德保罗身侧,轰然炸裂,德保罗瞬间粉身碎骨,了无踪迹。
孔帅见此情景,心中狂喜,忙调兵遣将,派上将森西为前锋,戈丁将军从后跟进,三军齐进,杀向乌鸡军阵。
上将森西勇不可当,率军突入敌阵,七进七出,建功无数,乃荣立本战二等功,而一等功却不得不归坎德雷瓦大将所有也。
赞曰:
坎将智取德保罗,引得红弹从天落;
孔帅运筹营中坐,三军齐进把敌破。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09-17 11:02:00 +0800 CST  
第四回 铩羽归米兰虽败得未来,取大捷国米却已坟中埋

米兰诈败乌鸡城,借刀杀人阻尤文后,霸主尤文已有倾颓之势,而国米却绝处逢生,依然高歌猛进。
且说国米新帅孔二乃张氏父子屡顾茅庐而请出之大才,因其早年从军尤文,故而上任之初国米境内颇有怨言,取外号曰:孔楞。然则如今三战三胜,每胜一战则外号为之所变,一战胜曰:孔弟;二战胜曰:孔怖;三战胜曰:孔父。且已将未来名号为其预留,若再胜之,则依次曰:孔子,孔帝,孔圣。然则三战后,外族入侵,孔二率军应战,国人颇为乐观,皆以为区区夷狄,孔二必将砍瓜切菜般胜之,却不料战事迁延,久战不胜。孔二皆步军,夷狄皆骑军,来去如风、防不胜防,孔二勉强保得边城不失,境内人民、牲口、财富却被掳掠甚多。此战后,孔二外号从孔父降格为:孔明。
诸葛詹心中怏怏,心道:吾乃诸葛詹,区区孔二何德何能敢称孔明,这诸葛与孔明岂非平级?竖子与吾齐名矣!实乃可恨!吾必伐之!
诸葛詹乃星夜起兵直扑国米大营而来。
不数日,两军对垒,厮杀开来。诸葛詹于高处观战,见国米三军法度俨然,前军、中军正奋勇杀敌,而后军却按兵束甲,隐隐有不动如山之势。
诸葛詹大惊,心道:此等阵势,吾军必不能破。乃收军还阵,另寻他法。
米兰营内,诸葛詹升帐议事。
诸葛詹环视左右,问曰:“今日战阵之上,吾观国米后阵法度俨然,必有名将压阵,诸位可知乃何人领军?”
大将皮杨特克曰:“吾屡次冲阵,敌阵皆岿然不动,其后阵大将乃有国米三庭柱之称的百战名将戈丁,稳健持重德芙莱,新锐虎将什克。此三将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实乃吾军劲敌也。”
大将苏索出班奏曰:“大帅,此战吾军劳师无功,非吾军无能,实乃敌阵太过坚固。吾有一策,可破敌阵。”
诸葛詹问曰:“是何良策,速速道来。”
苏索再奏:“国米兵精粮足,且有大将压阵,极难速破,然则其军皆为步军,骑军极少。吾观国米与夷狄之战,欲要胜之,必用骑兵加利箭,骑兵冲之,利箭射之,若其发兵追击,则射中即退,退后复返,返之再射,如此往复,破敌必矣!”
诸葛詹抚须沉思,曰:“妙哉,传吾军令,速速集结战马,不得有误。”
国米营内,大帐之中两将兀自吵闹。
大将卢卡库曰:“布将军,吾在英吉利时即已耳闻,汝只善对战步军,不善对阵骑军,与夷狄一战果然如此。近日听闻米兰营中正在集结战马,欲学夷狄用骑军冲我,吾劝汝届时高卧营中,免战为妙。”
布罗佐维奇怒曰:“憨子,汝先辨明东西南北再与吾争辩。吾且问汝,敌阵位于何方?”
“这,这,这,位于···”卢卡库搔头抓耳,左顾右盼曰:“吾不管敌阵位于何方,吾只管听大帅将令行事,大帅遣吾往何方吾即往何方!”
大帅孔二哈哈大笑曰:“好个憨子,倒有急智。二将无需争辩,一切在吾掌握之中,汝等皆为好男儿,明日一同上阵杀敌。”
二将皆领命曰:“诺!”
次日,两军再战。米兰军正自列阵,诸葛詹见本方军容不整,阵内马嘶驴叫,牛鸣猪啼,忙问后勤官何故。
后勤官曰:“报大帅,只因境内战马不足,吾等只得征用百姓骡马、猪牛等畜以补军用。”
后勤官方言毕,一传令兵骑一头肥猪哼哧哼哧慢跑而来。“报大帅,战阵集结完毕,请大帅下令。”
诸葛詹双眉微皱,跳下马背,将战马予那传令兵,曰:“汝乃传令兵,应知军情紧急,岂可缺马,吾马予汝,且速速传令全军出击!”
传令兵领命而去。詹保罗骑上肥猪,于那猪背之上轻摇羽扇,欲看那樯橹灰飞烟灭。
孔二见米兰军全军进攻,战阵上牛来马往,矢石如雨。然则热闹有余而无甚战果,牛马驴猪速度差异极大,协同极差,战马已退回复上,而猪牛方在退回,米兰阵中一时间方寸大乱,伤敌甚少却因相互碰撞,自相践踏而自损甚多。
孔二见时机已至,令旗一挥,两路军马杀将而出。
大将布罗佐维奇一马当先,领军直冲米兰阵中而去。布罗佐维奇冲入战阵,瞧得真切,再施穿云箭,把个猪牛等畜惊得回身猛冲,米兰军士拦挡不住,阵中一片大乱。
米兰军方才稳住阵脚,大将卢卡库又再杀出,一顿猛冲,已至米兰中军大帐。
詹保罗急忙挥鞭抽马,欲待逃命。一鞭抽下,却闻一声猪啼,詹保罗低头一看却是骑在猪背之上,惊出一身冷汗,暗道:吾命休矣。忙丢盔弃甲,穿上小兵服饰,挥鞭赶猪,勉强逃得性命而去。
孔二见米兰溃败,心说:亏汝詹保罗一代名帅,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汝手下军将,老实防守,伺机出击尚可,却学那夷狄,一心猛攻,欲一口吞吾下肚,岂不知画虎不成反类犬之理。
正是:
孔愣四战成孔明,与那詹帅获齐名;
詹帅发兵欲讨平,画虎不成全归零。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09-24 15:57:00 +0800 CST  
第五回 丹将军五轮定律再发威,近卫将力保大营解凶危

话说国米前朝中兴之主孝宗莫宣帝时期,有诸多怪象,如那名将黑洞,又如那困扰多年之头重脚轻,再如那三军中唯左军不稳等象,使国米沉沦多年。其后莫宣帝励精图治,拜一代贤臣穆里尼奥为相兼领兵部尚书衔。穆里尼奥不负众望,出将入相一统亚平宁,且北击匈奴,南抗蛮族,天下慑服,成三冠伟业。
然则花无百日红,穆相国于如日中天之际急流勇退,辞去相位,入主皇马。国米遂日渐衰微,终至没落,而尤文王朝乘势崛起。随后宣帝退位,哀帝拖希尔即位,此后国米军容更为不整、军纪败坏,军中名将或隐退或去国,阵容如托钵行乞之乞丐般毫无体面。如道长、库兹马、加尔加诺等辈纷纷登场,颇有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之无奈。
哀帝末年,国将不国,张氏父子起兵东方,一举推翻旧朝开启新朝。自张氏父子御宇以来,汰劣留良,前朝众将已去大半,唯几员尚有战力之骁将依然帐前留用。
这一日,拉齐奥大军兵发国米,孔二忙整军经武领军应战。
拉齐奥军主帅小因扎吉欲有所斩获,乃思用伏兵之计击溃国米,遣大将因莫比莱伏兵阵侧,待时出击。
两军交战,拉齐奥军且战且退,欲将国米引入伏击之处。小国际挟连胜余威奋勇直前,渐入伏击圈内。正当小因扎吉欲待唤起伏兵,致命一击之时,忽闻“哇呀呀”一声大喝,国米阵中蓦地杀出一员战将。
“敌将受死!”这员战将声若洪雷,言罢挺枪纵马,带国米右翼军如秋风扫落叶般杀入拉齐奥阵中。
拉齐奥军猝不及防,抵敌不足,纷纷后撤。这员战将纵马狂奔,冲过伏击之处,杀入拉齐奥大营,左冲右突,单枪匹马把个拉齐奥大营搅了个翻天覆地。
拉齐奥军心胆俱丧,纷纷溃退,小因扎吉狂奔五十里方收住阵脚,扎住营盘。
“此乃何人?”小因扎吉心有余悸,问曰。
“乃五轮先生是也。”大将米林答曰。
“五轮先生?姓甚名谁?”小因扎吉大惑不解。
“乃小国际右军大将丹布罗西奥是也。”米林再答。
“啊呀!”小因扎吉闻言只觉天旋地转,身形摇摇欲坠。左右连忙扶住。少时,小因扎吉悠悠转醒,苦笑曰:“早听闻小国际阵中有一骁将,于小国际阵中已有数载,总领右翼军兵。此人平平无奇,各任大帅皆欲将其撤换,乃招徕强将,将其顶替,无奈不论是何来头,五轮过后,此人必然重掌右路军兵,且总有惊人发挥矣。吾千算万算漏算了此乃第五轮也!”
小国际营内。
孔二满脸笑意,曰:“丹将军,汝真乃吾小国际福将也。这拉齐奥亦非弱旅,却一战溃败五十里,皆乃丹将军之功劳也。”
“众将听令!”孔二发令曰:“拉齐奥军惶惶溃退,于五十里外下寨,今夜士气低迷,必不设防。众将各领本部人马,马勒口人衔枚,于今夜夜袭敌营,荡平贼寇!吾军本阵由近卫军大将汉达守御。”
“大帅三思,”上将巴雷拉劝阻曰:“小因扎吉非等闲之辈,白日败战,夜间必有防备,吾军草率夜袭,恐中埋伏。”
孔二怒曰:“汝小将,安知用兵之法,休得胡言。”
三军乃饱食待夜,三更进军。
这边拉齐奥营内,小因扎吉正与众将议事,忽见帐外旗幡无风自倒,心中一惊,暗道:今夜必有人劫营!乃匆匆调兵遣将不提。
国米众将衔枚疾进,于丑时进至拉齐奥营前。只见营内安然祥和,果然并无提防。国米众将发一声喊,冲入营内,于各处点火放炮,只待乱兵涌出,就展开杀戮。待得多时,却不闻一丝人声,众将心知不妙,已中埋伏。乃于营中结阵,徐徐退出,却不见有人截杀,大将德芙莱忽而大叫曰:“众将速回,拉齐奥必是调虎离山,领军劫我大营去矣!”
众将方才醒悟,忙又狂奔回营而去。众将内心皆焦急万分,大营空虚,拉齐奥全军劫营,如之奈何?恐回营时,孔帅已成敌军阶下之囚矣。
众将皆心下惶惶,一路狂奔,天际发白之时,终于赶回本阵。但见营门处一员国米大将浑身浴血,手中银枪已断,佩剑卷口,盔甲破裂,战马虚弱,但却兀自奋战,一人力敌拉齐奥众将,虽身中数枪却依然奋勇。众将望去,但见盔甲之上插满羽箭,盔顶红缨已折,甲胄之上鲜血淋漓,早已辨不出是敌将抑或自己之血。却不是近卫大将汉达诺维奇还有何人!
国米众将眼见惨烈于斯,皆冲冠眦裂,一拥而上,将拉齐奥众将杀散,救起汉达,急唤军医施救。
军医剥开汉达残甲,但见大小伤口五十余处,险些致命之伤亦有十处之多,足见此战之凶险。众将暗暗垂泪,皆对汉达五体投地,拜服不已。皆言:此战五轮先生虽立功在先,但首功还属汉达也。
数日后,孔帅携众将探望汉达,汉达忽而醒转,环顾左右曰:“取铜镜来!”左右忙取来铜镜。汉达顾镜自览,哈哈大笑曰:“幸好未曾破相也!”
有诗叹曰:
五轮先生真福将,犹如天兵从天降;
汉达身中数十枪,笑言万幸未破相。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09-26 16:11:00 +0800 CST  
正传写起来挺累的,这次兰兰的就写个外传充数吧




第五轮外传 兰兰篇


风已停,杀气却渐浓。
红衣人:“你来了?”
白衣人:“我来了。”
红衣人:“你不该来。”
白衣人:“我已经来了。”
红衣人:“那么你已经死了。”
白衣人:“人总要死的,但未必是我。”
红衣人:“你说是我?”
白衣人:“你该问他。”
红衣人:“问谁?”
白衣人:“我的剑!”
惊雷响,剑刺出。
狂风又起,雨势渐作。狂沙中,红白相斗,气氛凝固。
暗器闪现,呼啸而来,却快不过拉斐尔-莱奥。光影已如流星般飞逝,人却如残叶般凋落。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规矩无可破坏,红衣人必须硬接白衣人一剑。
生或死,只在一瞬。招已出,人未至,剑却已穿透红衣人的身体,握剑的手纹丝不动,皮亚特克嘴角只有一丝冷笑。
电光破,杀招现,冷冷青锋细如纤。
“哇!终于见识了。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底下观众陷入疯狂。
“学到了!敢问这一脚叫什么名目?”虚心之人问。
“无知!此乃江湖中传说已久的绝学,名唤——门前吐饼。乃智计教顶级杀手皮亚特克之绝学。此招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你光看是学不会的啦。”博学者解答。
风过花碎,雨落叶残。零落中,玉面杀手飘然而至。一袭红衣,颀秀不凡。何以致命?唯以无心。何为无心?心中了然而忘我,天地间一切皆为致命之武器,机会倏忽而至,无心一击,一击必杀!
杀招已出,血溅当场。躯壳中,血痕斑斑的剑抽出时,观战者尚沉浸于凝重的杀意中无法自拔。
良久,始有人问:“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过瘾,过瘾!此何人也?”
博学者答:“公牛门双花杀手!”
有人又问:“人从何至?何以如苍茫间流云骤降,落叶中杀机遽现?”
博学者又答:“因为他是,红贝贝。”
风云又起,山河晦暝。黑暗中,寒光乍现,公牛门双花杀手红贝贝再施杀招。电光火石间,优雅地跃起,避开致命一击,接着倒挂出招,无声中剑已刺入对手躯体。
看着对手稚嫩的脸庞,公牛门掌门微微一声叹息:我也有过这样的青葱年华啊,勃勃生机何必毁于我手,智计门虽败,却已获得未来啊。
“收手吧,胜负已分,及时收手,进退之间方显智慧。”他淡淡说道。
智计教教主詹天佑内心平静无波。数天前,被同门师兄两剑穿心后,他已看淡人世尘寰。汲汲营营于世间的众生百态如东流之水般渺然无痕。
“唉,天意如此,人力所难违啊。也罢,也罢,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不若娇妻美妾,及时行乐。就让这江湖,留下我的传说。我,还会回来的!”虬劲身躯,倏然已远去。
风已收、雨已歇,落叶残花漂浮水面,随波逐流,消失无踪。江湖回归平静。
可是江湖,又能平静多久?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09-27 16:06:00 +0800 CST  
第六回 随义弟投奔国米遇明主,遭陷害以寡敌众悍如虎

桑切斯,号球蹲将军,智利人氏。成名于乌鸡城,槎浮于巴萨国,闪耀于阿森纳,沉沦于曼联城。于曼联城后期,颇受冷遇,且屡战不胜,丧师失地,其后被褫夺兵权,流放于烟瘴之地,染了那烟瘴之毒,身体每况愈下,逐渐不支。孔二慕其威名,欲揽至麾下,遣其义弟卢卡库往英吉利游说之。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桑切斯见孔帅情真意切,则随义弟卢卡库投效国米而来。孔二乃延聘马德里名医——赛华佗平图斯,悉心调教,专心护理,病体遂日渐痊愈。然则病体虽愈,状态未复。孔二乃雪藏之,作为杀器,未敢轻用。
这一日,孔帅陈兵桑普城下。孔二见五轮战罢,兵疲将乏,且桑将军求战心切,乃发将领,遣桑将军为前锋,克日破城。
天光微亮,攻城开始。孔二令旗一挥,楯车、云梯、投石,纷纷登场。城楼之上矢石乱飞,滚木礌石如雨而下。
桑将军正于城下督阵,见上将森西领一支投石军,正轰击城门。轰击数轮后,城门已摇摇欲坠,上将森西又指挥军士投出一块巨石。桑将军凝目望去,见巨石之轨迹与城门略有偏差,乃张弓搭箭,奋力射出一箭。箭若流星,直窜而出,半空中,与那巨石相撞,巨石受箭力影响,改变轨迹,轰然撞在城门之上,本已摇摇欲坠之城门顷刻间化为齑粉。而那支羽箭,则经反弹后,不偏不倚正中守城将领眉心之间。国米军将见此绝技,齐声喝彩。桑切斯将多年积怨一扫而空,乃仰天长啸,吐出数年来郁结之怨气,状若痴狂。
城破将亡,桑普军军心顿失,纷纷退下城楼,奔入城中,与国米军展开巷战。上将森西领军奋战,但城内街陌狭窄,一时倒也不得向前。恰在此时,桑普军侧翼忽而骚动惊惶,军将纷纷败退,却原来又是那桑切斯领军绕过桑普军正面,于侧翼忽而杀出,如虎兕出柙般杀入敌阵,搅得敌阵一片大乱。桑普军将斗志全消,残军败将撤入内城之中苟延残喘。
孔帅见胜局已定,乃体恤将士,只将内城团团围住,却并不发力猛攻。欲不战而屈人之兵,诱敌出降,减少将士伤亡。
是夜,桑切斯心中激荡,无心睡眠。乃绕城巡视,欲寻那薄弱之处,若敌军不降,则鏖兵再战时,也好有个主攻之处。
正策马巡城时,忽见一名亚平宁天子手下之军事审判员,于暗夜中一闪而过。
桑切斯暗自寻思:这亚平宁天子虽则并无实权,但名义上乃各路诸侯之共主。各路诸侯乃授权天子行使军事审判之权,以免亚平宁兵连祸结,征战不休,继而天下大乱,而为他国所乘,亡于他国之手。这天子手下军事审判员于此时出现,必有妖异。
桑切斯乃暗暗跟随。不多时,来到城外僻静之处。桑切斯见密林之处有一帐篷,军事审判员隐于帐篷之内,不多时,军事审判员又出帐而去。桑切斯见帐内无人,忙闪身入帐,见帐内书几之上有书信一封。桑切斯乃拆信查看,见信上书:审判员阁下有礼。细作来报,今日战阵之上,桑切斯骁勇异常,吾国下轮欲征讨国米,此将在,吾心不安,吾不想于下轮战阵之上见到此将。汝思之,除去此将,事成必有厚报。阅完即焚。——大元帅萨里致书。
桑切斯阅完冷汗淋漓,暗道不妙!正欲出帐归营,却闻帐外人声鼎沸,脚步声嘈杂。须臾,帐外涌入数十名天子手下仪仗兵,将桑切斯擒拿当场。桑切斯手持书信,欲待分辨,那军事审判员却于帐外走入,一把抢过书信,点起火折,将那书信燃为灰烬。随后手指一挥,令军士将桑切斯押入囚车,不由分说往那天子居处押解而去。
次日,孔帅见劝降不成,正待进攻。却不料桑普内城忽然洞开,桑普军一涌而出,口中呐喊:“小国际军军纪败坏,欲行刺军事审判员,大逆不道,纳命来!”
国米军将毫无准备,被猛地一冲,居然败下阵来。孔帅收住溃兵,扎住营盘,见损兵折将士气大损。乃升帐议事,见少了桑将军,正疑惑间,探马蓝旗来报:报~~,桑将军行刺军事审判员,已被押解进京,秋后问斩!
孔帅闻听此言悲愤莫名,颤声曰:“天理昭昭!桑将军志士仁人,岂会做那行刺之事。众将听令,限汝等克日破城,为桑将军讨回公道,令此等宵小知吾辈是谁!”
众将群情激奋,乃一拥而上,以寡敌众。乱战中,佳丽将军再建一功,桑普内城就此失陷。
卢将军登上城头,仰天悲啸:“桑大哥,吾必救汝出狱!”
端的是:
遇明主建功立业,遭陷害无端被截;
寡击众英雄豪杰,誓救兄尤文覆灭。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09-30 10:04:00 +0800 CST  
第七回 遇霸主国米兵败破金身,遭天妒名帅病亡米兰城

话说亚平宁霸主尤文见小国际连战皆克,遂起兵伐之,以防其坐大,日后不可收拾。
小国际元帅孔二兵败巴萨城后正自忧愁,忽闻尤文大军杀到,忙点兵迎战。
这一日,秋风瑟瑟,两军于米兰城外荒原之上对垒。两军列阵后,孔二挥军直上,国米三军乃向尤文杀去。刚行得几步,骤见天空黑压压一片,却是一阵箭雨袭来。国米军士忙停步举盾,列成龟甲之阵。霎时,箭雨击中盾牌,一片金木相交之声摄人心魄。有中箭士兵发出哀嚎、倒地不起,而军阵则毫不停留,继续稳步向前。如此三轮箭雨后,国米损失颇重,然则国米军士却已逼近尤文弓弩手。孔二忙挥军冲锋,杀散尤文弓弩手,欲与尤文主力展开接触战。
杀散尤文弓弩手后,国米军继而向尤文主力冲锋而去。忽而,尤文中军自行散开,向军阵两侧退去。国米军正大惑不解之时,尤文中军豁口处忽而杀出一路骑军,为首大将乃迪巴拉是也。
马蹄声震天动地,突骑疾驰而来,扬起一路烟尘,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国米军阵。国米军猝不及防,不及列阵,且军阵于方才冲锋之时已有散乱,骤然面对骑兵冲锋,顿时抵敌不住。
迪巴拉领突骑组楔形之阵,如锋刃般冲破国米中军,尤文步军亦掩杀而上。国米中军被刺穿,大军分割为两块,首尾不得相顾,顿时士气大损,纷纷溃退。
孔二见败军退回,忙收拢残军,令军阵密集排列,长枪驻地,枪尖林立,瞬间已有一股凛凛森然之气。
迪巴拉追至阵前,见枪矛林立,毫无可乘之机,只得拨转马头,回军复命去矣。
敌军方撤,孔二大喝一声,令军士列阵出击,方才撤回之军复又重回战阵。
尤文大元帅萨里见国米军忽又杀回,乃凝目细观。只见国米军阵严密,左中右三军配合俨然,已毫无方才败军之相,乃暗赞孔二不愧为一代名帅也。萨里见国米军容齐整,无可趁之机,亦令三军齐进,与国米军展开正面厮杀。
两军正自苦战,孔二忽而再发军令:“巴雷拉将军听令。令你领骑军一支,于侧面冲杀敌军右翼,不得有误。”
中军布罗佐维奇暗赞曰:以步军为砧咬住敌方,以骑军为锤实施锤击,此战必胜矣!
果不其然,巴雷拉领突骑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尤文右翼突施猛攻,尤文右翼腹背受敌,瞬间溃散。中军大将德里赫特见右翼溃败,中军右侧失去保护,顿时惊慌失措,领军急退。国米大将劳塔罗岂能坐失良机,挥军一阵冲杀,将尤文杀得大败。
孔二见尤文败退,怕中萨里伏击,不敢紧追,乃收军回营,以图再战。
这萨里见折了一阵,于营中思索:今日先胜后败,实乃国米中军极强。虽则建功将领乃巴将军与劳将军,然则实乃上将森西之中军功劳也,若不是中军井井有条、森然矗立,何来他将建功?与亚平宁其余碌碌之辈交战,中军皆一触即溃,吾军一阵掩杀即可全胜。这国米果乃劲敌,中军坚毅,急切难破,且上将森西骁勇,吾当擒之。
次日,两军再战。孔帅再发精兵,与尤文展开血战。两军皆乃悍兵劲卒,一经接战,即拼死搏杀。双方正杀得难分难解之际,尤文中军大将皮亚尼奇忽而卖个破绽,引兵退去。森西见皮亚尼奇退却,寻思道:这皮亚尼奇乃尤文中军大将,吾若擒之,比大挫尤文士气。忙孤身急追而去。
追得数里,眼见即将追上,正待挺枪此那皮亚尼奇后心,忽而胯下战马马失前蹄,一声悲鸣后跌倒在地,却是被埋伏此处的军士用绊马索使了绊子。霎时,伏兵一拥而上,将森西团团围住。
森西挺枪奋战,左挡右架,不多时已伤痕累累,即将力战不支。森西心中悲苦:莫非我森西将命丧于此?恰在此时,国米救兵赶到,大将布罗佐维奇领军杀散伏兵,将森西救回医治不提。
萨里见国米中军折了森西,军中调度渐有混乱之相,且后军大将戈丁将军亦负伤退却,后军领军大将乃小将巴斯托尼,心知时机已到。乃发号施令,令大将伊瓜因率领预备队投入战阵,向巴斯托尼一侧猛攻而去。
这伊瓜因亦非等闲之辈,战阵名将尚难抵挡,且小将巴斯托尼已杀得筋疲力尽,这时如何抵敌的住,在伊瓜因狂攻之下乃战败溃退。战阵之中瞬间出现一处缺口,尤文军趁势向缺口处猛攻,国米虽奋战不屈,但终究大势已去。孔帅见此情景亦只得无奈收军,徐徐退却,力保主力不失,徐图日后再战。
月夜,孔帅持杯站于科莫湖畔。听涛声阵阵,望星空疏阔,仰头喝下杯中苦酒,乃怆然泪下,悲戚曰:“此仇不报,吾非二楞也!”
孔二收拾心情,正待回营,忽而探马来报:“报~~”
“报~~米兰元帅詹保罗积劳成疾,于米兰城外五丈原病亡!”
正是:
紫禁之巅风云会,国米力战金身碎;
科莫湖畔怆然醉,惊闻诸葛已长睡。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10-10 21:18:00 +0800 CST  
第七回 遇霸主国米兵败破金身,遭天妒名帅病亡米兰城

(下篇)
赳赳米兰,欧陆名门。奈何天道有轮回,风水轮流转,雄霸一时之米兰城,亦有没落之时。
恰在此危急存亡之秋,一代名帅诸葛詹入主米兰。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于此波诡云谲之时局中创榛辟莽,多所不易。
这诸葛詹受命之后,事必躬亲,竭力欲将米兰拖出泥淖,重归豪门行列。然则米兰积弊甚多,再度雄起非一朝一夕之功。诸葛詹泥足深陷颇感无力。
自上任伊始,战绩平平,虽不乏计赚小国际,借刀杀尤文等精彩战例,然则终究难撼两强根基。
米兰城外五丈原。
秋风如刀,旗幡猎猎。寒意已透入单衣。诸葛詹正于营中批衣阅览,手下亲兵见诸葛詹辛劳,端上香茗一盏,以驱寒抚乏。诸葛詹端起香茗,吹散杯中氤氲,顿觉清香沁人,乃细细品酌起来。忽而,诸葛詹浑身剧颤,继而剧烈咳喘,亲兵见状,急忙上前搀扶。少时,诸葛詹略有好转,手中茶杯却已被震得茶迹淋漓,诸葛詹放下茶杯,手下亲兵却是眼尖,但见茶杯之中,香茗早已由淡绿化为触目之鲜红。
亲兵惊叫曰:“大帅,杯中可是鲜血否?”
诸葛詹喟然长叹曰:“积劳成疾,命不久矣。”
亲兵大急,问曰:“似此,如何是好?国家岂可一日缺得大帅?”
诸葛詹悠悠答道:“莫急,莫急,待吾设七星坛,向上苍再借五十年寿命。”
亲兵喜道:“如此,请大帅快些设坛。”
不多时,诸葛詹已将七星坛设于营中。但见这七星坛上,星辰缭绕,风雷环顾,云烟弥蒙,仙气散溢。果然乃惊世之物。
诸葛詹设完七星坛,谓手下众人曰:“此坛须设七日,七日内生人不得近前。这坛正中有足球一枚,乃此坛阵眼,待七日过后,此球将化为寿球。届时,吾登坛而上,临门一脚,将此球射入坛上球网,吾之寿命即可延长五十年,足以恢复华夏,再造天地矣。然则此事不得外传,若为外人所知,则天机泄露,必将功亏一篑。”
众将齐声叫曰:“必誓死护坛!”
说来话长,时过日短。诸葛詹设坛已到第七日,众将心中欣慰,再过数个时辰,待日头落山,大帅又可获得新生,则米兰霸业可成,众将功业亦可成矣。
恰在此时,米兰营门忽开,营门外一员高官骑高头大马,领一众仪仗兵,威风凛凛气势煊赫入营而来。众人定睛细看,乃当朝太师马尔蒂尼是也。
马太师入得营来,见一众将领齐聚于一个高坛前,坛上放着一枚足球。马太师心道:“这诸葛詹可真调皮,又用新花样来训练众将?妙哉妙哉。”
马太师走近前来,却见众将皆站于坛前,并不训练。马太师心下微怒,问曰:“吾见这高坛足球甚妙,众将何不上坛训练?”
众将怕泄了天机,皆支吾道:“太师有所不知,吾等已然训练完毕,如今正在歇息,少时必然再行训练。”
马太师心道:“这帮腌臜懒货,见无人约束,一个个偷懒耍滑,哪有吾辈当年训练刻苦。待吾用垂老之躯亲身垂范、以身作则,点悟此等碌碌之辈。”
马太师欲待上坛亲身示范,活动金贵之躯以令众将羞愧,点悟众将自强不息,从而振兴米兰,重归巅峰。
众将见太师欲要上坛,怕太师毁了大帅好事。皆拦在坛前,不让太师上坛。
马太师大怒,斥曰:“小辈安敢无礼,汝等偷奸耍滑,吾不点破,今日以垂老之躯亲身上坛,训练球技,以作垂范。汝等不思进取,反而阻拦于吾,是何道理?”
众将有苦难言,嗫嚅不敢开口,却依然阻于坛前,寸步不让。
马太师见此情景,狂然大怒,吼道:“汝等欲造反邪?吾奉天子之名,前来劳军,乃代表天子而来,煌煌天威岂容尔等冒犯!速速退去,否则砍下尔等狗头!”
众将见太师乃代天子而来,皆不敢再过造次,缓缓分开一条道来。
马太师见众将分开,乃昂首挺胸,昂然踏上台阶,稳步上坛而来。上得坛来,见坛上远侧有一球门,而坛心正中则摆放一枚足球,想必是令众将训练射门之用。乃一个箭步,上前轰然一脚,球飞速而起,正中球门。马太师洋洋自得,回首环顾众将。只见众将皆口瞪目呆,惊愕莫名。马太师以为众将皆为自己球技慑服,内心油然升起一股当年叱咤风云之豪情。
忽而,诸葛詹帐中原本平稳缥缈之琴声变得凌乱异常,琴音破碎不可闻,紧接着余音抽丝而去,仿如在心头化为一丝悸颤而消失不见。
空中蓦然飘落满天黄叶,经朔风一吹,飘荡于四野,满世界一片哀恸、凄婉之色。凌乱中,惨白之雪花又纷乱而来,片刻已将宇宙染白。
正当众人惊诧于苍天异变之时,诸葛詹大帐之中传来一声悲泣,帐内步出一人,乃大将苏索,苏索出帐泣曰:“大帅仙去矣。”
顿时,大营之内一片悲嚎,愁云惨雾笼罩全营。
马太师见此情景,脚下一软,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叹曰:
朔风吹,琴声碎,奈何苍天把人催;
米兰颓,何时归,转头功业俱成灰。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10-11 13:42:00 +0800 CST  
第八回战苦主兵戈再起萨索洛,却国色恼羞成怒险酿祸

萨索洛城外,国米大营。
营外战鼓震天,杀声盖地;营内国米将士苦苦支撑,抵挡如潮水般涌来之萨索洛大军。形势已岌岌可危,孔二怒发冲冠,正巡视营内,所过之处众将皆噤若寒蝉,不敢与孔帅对视。
孔二忽而问左右曰:“桑切斯桑将军何在,为何未随军出征?”
左右答曰:“桑将军于回智利省亲途中,遭尤文刺客夸德拉多暗害,已被挑断脚筋,无法随军出征。”
孔二皱眉曰:“可恨贼人,用此卑鄙下流手段戕害我大将,危急时刻致我无人可用,可恼哇可恼!”
营外萨索洛攻势愈急。
一月前。
孔二召众将商议曰:“吾欲伐萨索洛城,众将以为可否?”
大将坎德雷瓦出班奏曰:“萨索洛城,国米苦主也。初,萨索洛始封侯,忘乎所以。吾国遂出手教做人,连胜七阵,乃退兵还。次年,萨索洛欲报七败之仇,乃入寇。国米起兵讨伐,七擒七纵,欲服其心。不料未降服反结怨,乃始料未及也。自此,仇恨已刻入其心,萨索洛厉兵秣马欲报双份七擒七纵之仇。此后,每遇国米便如瘈犬噬人般鏖斗不休,且恰逢其时国米暗弱,乃终成国米苦主。”
孔二曰:“如此,吾更欲伐之,破此魔咒,令吾国少个苦主。”
这一日,国米鏖兵萨索洛城下。萨索洛城门大开,军兵鱼贯而出。孔二寻思:这萨索洛当真顽强,吾军兵势十倍于敌,却不婴城固守,反出城野战,定是有备而来,吾当速战。孔二乃乘其立足未稳,列阵未齐之时,遣军猛攻。
大将劳塔罗一马当先,麾下军马紧随其后,见萨索洛左翼尚未布阵完毕,催马急攻。萨索洛左翼猝不及防,立时奔溃,劳塔罗乃直取中军,一阵冲杀,斩获颇丰。然则萨索洛军极其顽强,中军稍有动摇后即稳住阵脚。劳塔罗见无机可乘,乃拨马退回。
萨索洛大将贝拉尔迪见国米退兵,领军偷偷跟随,至国米阵前发一声喊,催马急攻,国米左翼比拉吉将军猝不及防,手下军兵被一冲而散。贝拉尔迪胜了一阵,但见国米中军齐整,亦不敢深入,乃同样拨马回营而去。
两军各有胜负,遂再次列阵欲一决胜负。
须臾,双方列阵完毕,大军皆缓步向前,两军主力终于接触。一时间,刀光枪影,血肉横飞,搏杀开来。
国米大将卢卡库杀的兴起,乃脱除铠甲,裸衣持枪,如黑旋风般杀入敌阵。萨索洛如何抵敌得住此等猛将,顿时中军被卢将军冲得大乱。
萨索洛军正遭卢将军冲击之时,大将劳塔罗又拍马杀到,将敌方援军牵制在身侧,萨索洛中军得不到援军,被卢将军又是一通猛冲,已摇摇欲坠,有败相显现。
小将巴雷拉又率军杀到,把萨索洛冲的空门大开。劳塔罗见机不可失,挺枪跃马直捣黄龙,萨索洛大军终于崩溃,纷纷丢弃刀枪举旗投降。
萨索洛城亦城门洞开,城主亲自出城请降。孔帅意气风发,挥师入城,好不得意。
当夜,孔帅正要安歇。忽闻萨索洛大将贝拉尔迪求见,孔二心想此人亦是当世良将,遂起身接见。
贝拉尔迪入得房内,倒身便拜,口中称道:“大帅安好,吾贝拉尔迪拜见大帅。”
孔二扶起贝拉尔迪,道:“不必多礼,不知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贝拉尔迪又道:“大帅,军旅寂寞,空房寒凉,如今秋意已浓,大帅独寝,不觉清冷否?吾欲献一物,可为大帅暖身。”
孔二讶道:“是有些秋凉了,莫非将军欲献木炭乎?如此大可不必,本帅身体强健,不畏寒凉。”
贝拉尔迪嘴角略带神秘笑意道:“非也非也,吾知大帅身强体壮,不畏寒凉,然则身强则龙精,体壮则虎猛,吾叫贝拉尔弟,吾妹贝拉尔妹,国色天姿,霞姿月韵,堪为大帅热身暖被,万望笑纳。”
孔二听闻此言,大怒曰:“吾当汝乃正人君子,不曾想汝乃此等卑鄙小人,欲献亲妹,作汝进身之阶,实乃**不如,吾耻与汝语,速速退去!”
贝拉尔迪闻言面红耳赤好不羞惭,惶惶退出门外,却见大将卢卡库正立于门外。见贝拉尔迪退出,卢卡库忙上前道:“贝将军,汝妹真有汝所言那般美貌?嘿嘿嘿,吾家大帅不要,吾要啊,不若把汝妹送与吾可好?”
贝拉尔迪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见这憨子居然敢来讨自家便宜,怒斥曰:“好个憨子,蛤蟆欲吃天鹅肉乎?来日定要割汝一双黑耳下酒而食!”说罢拂袖而去。
卢卡库呆立原地,抚头不解,寻思:汝妹大帅不喜,吾好心接盘,反遭无端辱骂,当真好人没好报。唉,人心不古啊。
贝拉尔迪回到家中,愈想愈气,乃潜入城主府中,言道:“城主,大事不好。吾得细作回报,孔二欲要明日屠城。吾等贱命,死则死矣,城主岂可无端死于刀锋之下?”
城主连惊带吓,惶惶曰:“似此如何是好?”
贝拉尔迪道:“不若乘其不备,于今夜发兵突袭,定可全胜。”
两人计议已定,贝拉尔迪乃阴潜而出,召集军马,连夜急袭。
国米将士正自高卧,一个个鼾声正隆,忽闻喊杀声四起,急忙起身迎战,却衣衫不整,赤手空拳,哪里是敌军对手,纷纷溃退出城,奔入城外营内,闭营坚守,方有开头所书之事。
天不绝国米,正当萨索洛即将攻破大营之时,忽而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袭面而来,萨索洛大军瞬间双目难睁,站立不稳,只得仓皇撤军,回城而去。
孔二见敌军撤退,暗道侥幸,此战惨胜,忙点军退兵,回国修整去矣。
正是:
降将欲要献国色,孔帅正气一声喝;
恼羞成怒动兵戈,无奈退走把军撤。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10-22 16:01:00 +0800 CST  
第八回中间孔二“一身正气拒美色”那段没写出前因后果,特此更新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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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尔迪又道:“大帅,军旅寂寞,空房寒凉,如今秋意已浓,大帅独寝,不觉清冷否?吾欲献一物,可为大帅暖身。”
孔二讶道:“是有些秋凉了,莫非将军欲献木炭乎?如此大可不必,本帅身体强健,不畏寒凉。”
贝拉尔迪嘴角略带神秘笑意道:“非也非也,吾知大帅身强体壮,不畏寒凉,然则身强则龙精,体壮则虎猛,吾叫贝拉尔弟,吾妹贝拉尔妹,国色天姿,霞姿月韵,堪为大帅热身暖被,万望笑纳。”
孔二听闻此言,眼放精光,答曰:“这,似有不妥吧…?”
贝拉尔迪忙道:“吾妹尚未婚嫁,大帅愿娶,吾妹愿嫁,天造地设,有何不妥?”
孔二春风满面,道:“如此,吾当恭敬不如…”话未说完,孔二忽闻屏风后略有动静。
孔二忽而大怒曰:“吾当汝乃正人君子,不曾想汝乃此等卑鄙小人,欲献亲妹,作汝进身之阶,实乃**不如,吾耻与汝语,速速退去!”
贝拉尔迪闻言面红耳赤好不羞惭,惶惶退出门外。孔二发妻于屏风后走出,似笑非笑曰:“嗯,表现尚可,今夜不必罚跪了,来,上床安歇吧。”孔二擦干额角冷汗,抚摸大好头颅,暗叹:吾头尚在。
贝拉尔迪方退出门外,却见大将卢卡库正立于门外。见贝拉尔迪退出,卢卡库忙上前道:“贝将军,汝妹真有汝所言那般美貌?嘿嘿嘿,吾家大帅不要,吾要啊,不若把汝妹送与吾可好?”
贝拉尔迪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见这憨子居然敢来讨自家便宜,怒斥曰:“好个憨子,蛤蟆欲吃天鹅肉乎?来日定要割汝一双黑耳下酒而食!”说罢拂袖而去。
卢卡库呆立原地,抚头不解,寻思:汝妹大帅不喜,吾好心接盘,反遭无端辱骂,当真好人没好报。唉,人心不古啊。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10-23 15:22:00 +0800 CST  
第九回 莽憨憨文盲误事险败绩,不杀恩奋勇相报退顽敌

话说小国际连番苦战,早已兵疲将虚,人困马乏,虽说险胜萨索洛,完克多特城,但已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
孔二深知吾军状况,却苦于预备军不足,且上将森西因伤缺阵,吾军早已无力再战。孔二正屯军科莫湖畔修整蕃息之时,忽闻帕尔马城攻上门来。兵临城下,孔二无奈,只得领军迎战。
两军对垒,双方各布战阵,一声令下厮杀开来。俗语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小国际凭借连胜之士气,发起猛攻,大将坎德雷瓦弯弓搭箭首先建功。众将见坎将军建功,皆笑言:“区区帕尔马,小国寡民,何德何能敢于吾军叫阵?实乃不自量力,自寻死路耳。”孔二亦暗自松懈,暗道:吾多虑也。
战将如此,兵士更甚,轻敌加长期作战之疲乏混合而来,小国际渐有松懈。
却不料,风云突变,帕尔马见国米军阵逐渐松懈,忽而发起猛攻。面似墨玉,身着黑袍之小将卡拉莫横空出世,单枪匹马左右冲杀,将个小国际军阵搅得天翻地覆。只盏茶时刻,国米军阵已濒临崩溃。
孔二见局势危急,忙鸣金收兵,大军徐徐退却而去。
科莫湖畔,大雨如注,空气凝固。孔二凭栏远望,衣衫尽湿,孔二却毫不在意。远处,有人影冒雨而来。其人体魄魁伟,身形矫健,正是孔二等待之人。
“吾来也。”其人开门见山。
“银票在此。”孔二毫无废话。
“吾只收黄金。”其人亦同样干脆。
“有原则!”果乃高手,不露痕迹,不留信息。孔二挥手,早有左右取来黄金。孔二曰:“此乃订金,事成另有厚报。”
“老爷,汝点外卖亦要分期付款?”
“咳,咳。”孔二掩饰着尴尬。原来乃是递送外卖之人。军情紧急令孔二丧失敏锐之六感。
食毕外卖,孔二继续等待。
又有人来。
“吾不曾再点外卖,汝又有何事?”孔二问曰。
“老爷见谅,吾忘找钱。”
“算汝小费,滚去一边,莫再令吾见到。”
“是是是,多谢老爷,小人这就滚蛋。”
片刻后,又有人近前。
依然是此人!几次三番,必然有鬼,来人不是善茬。
“不必装神弄鬼!”孔二喝道。
“孔帅在上,受吾一拜,吾亦无奈,军前眼线众多,吾不得不防。”其人言道。
“既如此,报上暗号。”孔二曰。
“暗号?是何暗号?”其人大惑不解。
“甚善!暗号通过,本次暗号正是‘是何暗号’。”孔二脸带微笑,曰:“汝可卸下伪装。”。
来人卸下伪装,正是敌军小将卡拉莫是也。
孔二问曰:“令汝潜伏敌阵,通风报信,以待不时之需。缘何今日大开杀戒,令吾猝不及防,损失惨重?”
卡拉莫言道:“大帅莫怪,吾在彼军,略有暴露,今日主帅令吾冲阵,乃试吾耳,吾若佯败,彼比起疑,无奈只得卖力冲杀,不料吾国大军怎的如此不堪一击?”
“唉,此乃连番恶战之后遗症也。汝速归阵,刺探军情,如有情报,急速报来。”
“诺!”卡拉莫领命而去。
次日,两军休战。孔二正于军中研究军情,左右呈上密报一封。孔二拆开视之,见信上只有小诗一首:
下界仙子入凡海,
午来清闲游闹市;
一场游戏如海蜃,
点点细雨落西楼。
孔二问曰:“次乃何人送来?”
左右答:“此人不肯多言,只说自己姓卡,言道孔帅必知。”
孔二心知乃卡拉莫是也,彼必怕书信传递时外泄,故用此密语。孔二百思不得其解,手持书信于帐中逡巡。
忽而,孔二哈哈大笑,曰:“原来如此,藏头藏尾诗耳,每行第一字与最后一字连起为:下午一点,海市蜃楼。此必是其将帅于休战期间,上那米兰城消费去也。吾若乘其不备,当场擒拿,可兵不血刃而获全胜矣。”
“来人!”孔二大喝。
“在。”大将卢卡库拱手曰。
“令汝领军一支,于今日午时一点,将米兰城内海市蜃楼酒楼内所有人大腿打折,擒来见吾,不得有误。”孔二发令。
“诺。”卢卡库领命而去。
“连日疲敝,吾亦该放松一下去矣。”孔二自言自语,说罢领了左右而去。
海市蜃楼酒楼。
帕尔马将帅齐聚楼内,正品着珍馐,听着弹唱,搂着美姬,不亦乐乎。
门外,卢卡库领军一支,冲入楼内。卢卡库挥手命令道:“搜,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凡是活物,统统打断双腿,擒来见吾。”
军兵闻声而动。不久,一个个包间内传来凄厉惨呼。卢卡库端坐大堂,令酒楼内琴师凑起琴乐,悠扬清越之琴音掺杂凄厉哀嚎,令卢卡库浑身舒畅,心情愉悦。
“憨子!”愤怒、哀怨、凄厉之叫喊蓦地传入卢卡库耳内。
卢卡库浑身大震,声音如此熟悉。伴随声音,有一人趔趄而来,拖着残腿,一瘸一拐,脸部表情已然愤怒至极点。派去之军兵皆垂首帖耳跟随其后,连大气亦不敢出一口。
琴音犹在演奏,卢卡库之心却已跌入冰谷,悠扬之琴音已如噪音般令人难以忍受。
眼前拖着残腿之人乃是——孔帅。
一记响亮耳光犹如为琴音附和之节拍。“吾不杀汝,来日将功赎罪,***。”孔帅怒喝曰。
卢卡库连跌带撞滚出酒楼,回头望去,酒楼旗幡上赫然书写四个大字“海蜇酒楼”。
左右亲随曰:“将军,中间两字与大帅将令似有出入。”
“滚,汝不早言,吾幼年从军,不通文墨,岂识此文!”
“小人亦念书不多,方才亦不敢确定嘛…”亲随低声咕哝曰。
这边帕尔马众将帅酒足饭饱,回营而去。
次日,两军再战。
大将卢卡库为报孔帅不杀之恩,奋力死战,领军冲杀,帕尔马众将抵敌不住,败了一阵。然则憨憨虽则悍勇,无奈气力终有不济,两军交战陷于胶着。帕尔马眼见国米顽强,亦是见好就收,趁着未败,匆匆退回帕尔马城去不提。
正是:
连番恶战军马乏,无间小将送信札;
憨憨文盲事搞砸,无奈战平帕尔马。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10-28 19:46:00 +0800 CST  
第十回 圣汉达连番羞辱戏八神,思人生绝世智将脑瓜疼

布雷西亚城,紧邻小国际东部,近日城中略有异动,军马调动频繁。细作侦知,报于孔二。孔二寻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乃发兵征伐。
布雷西亚得知国米大军到来,忙起兵迎敌,两军于城外对峙。
布雷西亚阵中驰出一员大将,众人凝目细看,乃敌方首席大将——名将巴洛特利也,此人智勇双全,不但武艺出众,且常于战阵之中思考天文、历算、人生、哲思等学问,因其智力异于常人,接近鬼神,故人皆称其为——八神。
八神持枪跃马,神态睥睨,傲视小国际众将,叫阵曰:“汝小国际不自量力,竟敢侵吾疆界,今日遇吾,令汝等有来无回矣。”
这边国米众将听闻此言,皆义愤填膺。大将卢卡库请战曰:“大帅,此人口出狂言,且让末将出马,将其擒于帐下,听任大帅发落。”
孔帅摇头曰:“此人有勇有谋,汝勇力有余,智商不足,吾怕汝非其对手,汝且退下。”
卢卡库只得怏怏退下。近卫大将汉达忽而请战曰:“大帅,末将请战。”
孔帅见汉达请战,颔首微笑曰:“汉达将军出马,吾心安矣。”
八神横枪立马于战阵之上多时,见小国际良久亦无人应战,心下鄙夷,欲待出口谩骂,却见小国际阵中一员大将驰出本阵,缓缓行来。八神识得此人,乃小国际近卫将汉达将军是也。
八神见汉达出阵,也不答话,挺枪欲刺。却见汉达将军退后数步,道:“八将军,别来无恙。”
八神鄙夷一笑,曰:“废话休提,上阵即是厮杀,说些无用言语作甚?”
汉达哈哈一下,曰:“非也非也,吾闻八将军乃绝世智将,耻于乱用蛮力,吾甚拜服,吾今日上阵,虽是前来厮杀不假,但吾更想与八将军探讨些人生、哲思等形而上学,不知八将军意下如何?”
八神听闻此言,心中意动,暗道:敌阵之中居然有此知音之人,实属难得,不若先以文相会,比个高低,再行武斗,亦为不迟。乃开口曰:“如此甚好,不知汉达将军意欲探讨何事?”
汉达曰:“吾闻八将军精通八国语言,不知八将军学得英吉利语否?”
八神曰:“此有何难?汝且道来。”
汉达曰:“英吉利语,‘吾’如何说?”
八神曰:“哈哈,三岁蒙童亦知,乃I也,读作‘爱’。”
汉达夸曰:“甚善,吾再问,‘汝’如何说?”
八神曰:“乃you也,读作‘尤’。”
汉达又曰:“不错不错,八将军真乃好学识,但以上不难,吾再问一题,颇有难度,请八将军听着,请问‘猪’如何说?”
八神哈哈一笑,心道:这点难度如何难得倒吾八神?乃朗声答曰:“乃pig也,读作‘匹格’。”
汉达却微微摇头,道:“唉,八将军不过尔尔,传闻非实啊。”
八神叫曰:“吾所言何处不对,汝且明说。”
汉达曰:“英吉利语,‘猪’乃pug也。”
“胡言乱语,明明乃是pig!”八神道。
“错矣,猪是U。”汉达曰。
“胡说,猪是I。”八神曰。
“猪是U。”汉达曰。
“猪是I。”八神曰。
此时,两军阵中早已笑声如雷,两军将士皆已笑弯了腰。
八神兀自不明,心道:猪难道不是I?
这边孔帅见八神低头凝思,而布雷西亚军亦笑得东倒西歪,忙发号施令,遣劳塔罗将军领军急攻,将布雷西亚军杀得大败。
次日,两军再战。八神急欲复仇,乃叫阵曰:“汉达将军,汝有种乎?敢否与吾再决死战?”
汉达毫无惧色,持枪跃马而出。来至近前,汉达曰:“八将军,吾知汝不服,昨日乃比拼英吉利语,非是吾国语言,若用吾国语言,必是八将军强项,不知八将军以为然否?”
八神曰:“然!”
汉达又曰:“如此,请听题。吾时常思考一哲学命题,乃为何狗食人屎,而非人食狗屎?”
八神惑然,曰:“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有何奇怪?”
汉达曰:“非也非也,八将军如果不信,可连读十遍‘狗吃我屎,我屎狗吃’,必可品出此中奥妙。”
八神奇道:“哦?如此吾试读来。‘狗-吃-我-屎,我-屎-狗-吃’。”
汉达叫停曰:“语速太慢,如此品不出个中奥妙。”
八神乃加快语速:“狗吃我屎,我屎狗吃···”
三遍后,慢慢变调:
“狗屎我吃,我吃狗屎···”
“狗屎我吃,我吃狗屎···”
“狗屎我吃,我吃狗屎···”
(***各位内拉们有空不妨叫人试读,十有八九到最后都会读成‘狗屎我吃,我吃狗屎’***)
两军阵中又早已哄堂大笑,八神忽而心中感觉有何处不对,低头凝思时,卢卡库又领军直冲而来,八神心神恍惚,头痛欲裂,如何抵敌得住,又是败了一阵。
第三日,八神又来叫阵。
汉达再次出阵,方待言语,八神却首先开口道:“汉达将军,汝已连出两题,今日轮到吾出题也。”
汉达曰:“如此,请八将军出题。”
八神曰:“汉达将军所出皆是文学题,吾却不然,吾所出乃是历算题,不知汉达将军精通此道否?”
汉达心中暗喜,这历算之学正是自家强项,乃答道:“中!”
“好,汝且听着。”八神曰:“请问,有否比一百万更大之数字?
汉达心道:这算什么?口中答道:“自然是有。”
八神又问:“那有否比一千万更大之数字?”
汉达再答:“有。”
八神又问:“比一亿大的呢?”
汉达再答:“有。”
八神又问:“比一千万万万万亿更大之数字呢?”
汉达再答:“依然有。”
八神又问:“那有否比汝更蠢之人?”
汉达见八神忽而转变口风,心知其中必然有诈,乃警觉道:“没有?···”
忽而,两军爆发出巨大笑声,汉达大惊失色,暗道不妙,为其障眼法所扰,这一开始之历算题皆乃障眼法也,令自家陷入思维误区,最后反而因过分警觉而误入陷阱,当真气恼。
汉达正暗自气恼,布雷西亚军却已乘势杀来,国米军猝不及防,居然败了一阵。
汉达回到营中,向孔帅请罪。孔帅大笑曰:“无妨无妨,这八神受汝两次凌辱,本次绞尽脑汁方想出这等损招,早已是强弩之末,脑细胞死亡大半,需卧床静养数日方可,来日必然弃营而逃矣。”
次日,国米军杀向布雷西亚营盘,见布雷西亚军果然早已连夜奔走,只留下个空营而已。众将对孔帅之见皆再次拜服矣。
诗曰:
绝世智将名八神,常于战阵思人生;
却逢汉达亦神人,连遭羞辱脑瓜疼。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10-30 15:44:00 +0800 CST  


这个怎么办,这么多字,也查不出哪里有问题啊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11-05 14:58:00 +0800 CST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11-05 15:53:00 +0800 CST  
第十三回 马扎里欲用水计把敌平,孔二楞水淹七军克都灵

康阳三年秋,国米远征都灵城。两军相持于都灵城外五十里。恰时,天降暴雨,战场泥泞。国米冒雨多次搦战,都灵军皆拒不出战。
这一日,孔二巡视营寨,见营寨内积水甚多,兵士苦不堪言。孔二寻思,如今暴雨连绵,军士疲敝,营寨卑湿,时日一长,必然滋生瘟疫,届时将不战自溃矣。
孔二正苦恼,忽闻有乡人求见,忙于营中召见。
乡人入得帐中,倒头便拜。孔二忙扶起,问曰:“老乡不必多礼,今日至吾营中,不知有何见教。”
乡人曰:“吾等苦都灵久矣,奈何祖业在此,脱身不得,近日见贵国大军驻军于此,秋毫无犯,不忍贵军败亡,乃前来献计耳。”
孔二忙问:“哦?吾军为何一定败亡?不知老乡所献何计?”
乡人又曰:“本地一旦进入雨季,雨势绵延,少则一月,多则三月不停。届时贵军驻地恐将陷于泽国,届时疫病流行,则不战自溃矣。”
孔二愁曰:“吾正为此发愁,似此,如何是好?”
乡人曰:“此去往东十五里,有高山一座,北侧有一山坳,能藏军百万,贵军不若驻军于此山坳,待雨势减弱,于山坳中杀出,都灵军必不设防,取胜只在顷刻之间也。”
孔二喜道:“甚善。”乃厚赏乡人。
次日,孔二移军东去,果有嵯峨高山一座,北侧山坳地形极佳,在此驻军可谓极佳。孔二忙下令驻军于此,三军自安营扎寨不提。
且说这劳塔罗将军,领了一众亲兵,自行外出巡视。正于山间密林中行进,手下亲兵见雨势颇大,且已巡视甚远,不免抱怨道:“将军何苦来哉,这荒山野岭鸟不拉屎,有何军情,不若早些回营避雨为佳。”
劳塔罗却不为所动,令军士禁声,继续冒雨前行。又行了一阵,忽闻不远处密林间传来喧呼之声与木料切割加工之声。劳塔罗忙潜行靠近,隐于暗处,拨开林木枝叶,向声源望去。
却见一队都灵军兵正监督一批工匠制作着许多小舟。劳塔罗心中起疑,这高山峻岭之间,却在此建造小舟,不知是何道理,且待我击杀敌军回营禀报孔帅定夺。
劳塔罗发一声喊,率领手下亲兵如天兵骤降般于密林间杀出,都灵监工队毫无防备,大将贝洛蒂方欲迎战,即被劳塔罗飞速上前,一枪捅了个透心凉。其余兵卒亦皆被亲兵料理。一众工匠见状四散奔逃而去,劳塔罗也不追赶,回营禀报孔帅而去。
都灵元帅帐内。元帅马扎里见工匠逃回,心头大惊,忙领兵来到制作小舟之处。见国米军兵已撤,而小舟尚在,并未损坏。马扎里心中暗喜,心道:料汝等猜不透吾之计谋,待明日令尔等死无葬身之地也。
次日。马扎里立于山腰处,眼前乃一个巨大湖泊,连日大雨已令湖水暴涨。马扎里一声令下,都灵军兵掘塌堤坝,湖水顺势向国米驻军之山坳涌去。
顷刻间,山坳内已是一片汪洋。水面到处漂浮着营帐、衣物等杂物。一些兵卒落入水中,正挣扎起伏,大声求救。
马扎里见时机成熟,下令道:“全军出击,擒住孔二者赏金千两。”众军士将小舟推入水中,乘舟前来捉拿孔二。
都灵军士乘舟来到水中,士兵甲:“缘何这些落水敌军呼天抢地久矣,却还未下沉?”
士兵乙:“吾亦不知,倘若会凫水,早已游走,倘若不会,早已淹死,如此不浮不沉,不知是何道理?”
忽而,国米落入水中呼救之军兵齐刷刷全数沉入水中,水面之上只留下一串气泡。
都灵军士奇道:“这又是何道理?连淹死亦要同一时刻?”
正哂笑间,都灵军所乘小舟底部同时冒出一条水柱,顷刻间小舟皆已沉入水中,兵士全数落水,会水者惊慌失措向着陆地游去,不会水者则扑腾片刻后即沉入水中。
马扎里见此情景,大惊失色,暗道不妙。果不其然,身下所乘之舟亦向下沉去,舟上之人片刻即已落入水中。马扎里方待凫水逃命,却见孔帅乘舟而来,孔帅哈哈大笑曰:“马公,别来无恙否?”
马扎里见事已至此,只得束手就擒。国米军兵将马扎里拖上小舟来见孔帅。孔帅见马扎里狼狈不堪,笑曰:“马公好一出水淹七军之计啊。”
马扎里面露愧色,曰:“尚不如孔帅也,不知孔帅如何识破吾之计谋?”
孔二答曰:“吾见有乡人前来献计,已有怀疑,区区乡野鄙人,如何懂得军事?必然有诈。且吾上将劳塔罗撞见汝军于高山造船,吾心中起疑,高山之上,造船只何用?乃亲自巡视,发现山腰有一巨湖,汝令军士挖掘水道,欲将湖水引入吾驻军之山坳,吾将计就计连夜移营而去,只令水性上佳之人驻于营内。又令军士连夜凿穿汝船底,塞入木塞。待汝军行至水中,则令水中军士潜入船底,拔去木塞,则汝军皆成鱼鳖矣。”
“唉,吾败得心服口服矣。”马扎里垂手叹曰。
正是:
天降雨乡人献计,驻山坳已陷绝地;
孔二楞将计就计,淹七军擒马扎里。

楼主 huang22022  发布于 2019-11-26 15:57:00 +0800 CST  

楼主:huang22022

字数:36506

发表时间:2019-09-03 16:2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3-17 15:02:16 +0800 CST

评论数:112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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