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y Crazy Partner (ABO)拜吧文

Part.10
他的信息素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身体,随着他的血液流经全身。
这具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他了。
他的拳头砸杂衣柜上,倒不是因为泄愤什么的,他发现自己的力气被抽空了,四肢绵软无力。
有脚步声响起。
“天哪!到底发生了什么?!”
浴池那边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
“有老师过来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还在试图站起来,但是双腿不听是使唤,刚站直就摇晃着跪倒在地上。
脚步声更近了。
“——麻烦。”
周防尊突然扯过一旁的浴巾,粗鲁的拉起他的手臂把他整个人裹了起来。
因为浴巾的缘故,他不能背着他,只能把他抱起来跑。
“你——!”
他整个人都被裹在宽大的浴巾里,连头也不例外,所以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但掩盖不住语气中的惊讶与不满。
“不想留在那儿就别挣扎。”
“你威胁我?”
“呵……我就是在威胁你。”他说完,步子迈得更大了,他在他怀里颠簸,却又被剥夺了视线,只能安静的躺在那里。
他怀中的躯体比他想象中的要柔软,轻盈,但又不失分量。
现在这个时候,返校的学生很多,周防尊尽量避开人多的路,但遇到人是无法避免的事,更何况alpha可以在百米开外感知到omega的信息素。
他不得不用自己的信息素去掩盖他的味道,这让他们变得很显眼。
周围的alpha被他的味道所影响,眼神不由自主的钉在他们身上。
好在他跑的足够快,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淡化在他们的视线里。
“刚才那个人疯了吗?信息素那么浓。”
“噗……我看他是积攒太久了,发*情期提前了吧。”
“他抱着的,是个人?”
“的确像是……”
“那好像是个omega!你们刚才没闻到味道吗?”
几个人吸了吸鼻子,但空气里只剩下了周防尊呛人的辛辣味儿。
“你想omega想疯了吧!”
“哈,东大能有omega,你做梦呐?”
周围传来一片哄笑声,很快就不再有人注意这件事。
他们终于回到了宿舍,周防尊第一次觉得原来浴池到宿舍的距离这么长。
他踢开他的卧室门,把他丢到床上。
宗像礼司扒开浴巾,深吸了一口气,他被裹得密不透风,缺氧让他双颊绯红——不只是因为缺氧,还有一个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的原因。
他被他的信息素围的水泄不通,浑身发软的躺在床上。
在他还足有余力反抗和保持理智的时候,他居然在和他打架!
他在床上微微侧过身想要支起身体。
他希望他赶紧离开这儿——越快越好,一秒钟都不要再待在这儿!
但当宗像礼司对上他的眼睛时,他就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了。
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身上前,想要躲开却被轻而易举的捉住。
“周防!唔……”他高声喊他的名字,然后声音突然变了调——他啃上了他的肩膀。
唤醒一个处于发情的alpha的理智,可能性为零。
先不说周防尊,他自己的意识也已经所剩无几。
kuai感蚕食了理性,所有的顾虑都被体内的潮水席卷而去,跌入名为欲*望的深渊。
渐渐地视线都变得朦胧,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映在视线里的白色天花板,他隐约知道周防尊压在他的身体上,头埋在他的颈间,他的牙齿在啃噬他的皮肤。
他在清醒的时候有一百种方法把他从自己的身上弄下去。
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拉扯他红色的头发。
他就像只脱水的鱼,呼吸困难,不停地扭动身体。
他想避开他的触碰,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吻带着粗鲁和生疏,细密的落在他脖子上,锁骨上,胸口上……
他本应对他的举动感到抵触或是恶心,但可悲的是没有。
他第一次这样近,这样越界的接触一个alpha,如同初尝禁果。
思维在排斥,身体却对此甘之如饴。
“宗像——”
他的嘴唇突然贴到了他的耳边,然后低低的念出了他的名字,慵懒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滑进他的耳道,然后他的含住了他的耳垂。
他颤抖了一下。
随即觉得有点可笑。
明明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却还要幼稚的叫他的名字。
“啊……”
薄而敏感的耳垂被他的犬齿咬住,他就像是看出了他的讽刺,然后坏心眼的给予惩罚。
他的指尖颤抖着抓住他的头发,彼此纠缠在一起。
如同拥抱的姿势。
疼痛中都带着致命的快*感。
他喑哑而又克制的细碎呻吟和他弥足的喘息声纠缠在一起。
周防尊在遇到宗像礼司之前从不知道一个omega可以对他如此大的影响,甚至是轻而易举的失去理智。
他现在正把他压在身下,他仰着头,平日里紧抿着的嘴唇微张着,他战栗着,抓着他的头发,足尖绷的像舞台上受难的舞者。
他的眼眸沾着湿润的水汽,睫毛低垂着,他可以看清他薄薄的眼皮上浅青色的血管。
他喜欢他隐忍的呻吟和此刻顺受的样子。
周防尊知道现在他身下的人是谁,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严重的无法想象。
但这些都变成了潜意识,被深埋在了脑海的最深处,在他的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判决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的擅作主张了。
他的身体柔软而又富有韧性,修长却不瘦弱,比例恰到好处,他的味道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甜腻——
没人抗拒的了。
这是宗像礼司有记忆以来第一次陷入这样的困境,被一个alpha桎梏住,而且还是他讨厌的。
他宽大炽热的手掌不安分的摩挲着他的身体。
陌生的感觉席卷身体。
胸口,然后是肚脐,他的指尖在脂肪层最薄,最贴近内脏的地方画了个圈,又继续一路向下。
他眼神迷离的躺在床上喘息,双臂无力的挂在他的脖颈上,撕扯他后脑勺上的发丝,周防尊稍稍支起身体,宗像礼司的指尖划过他的后背,在那上面留下红色的印痕,他平日里冰凉的手掌有了温度,贴在他的肩膀上,有意无意的推开他,变了味的成为无声的挑逗。
周防尊的手终于落到了宗像礼司的大腿上。
他的手指陷进他大腿内侧,然后恶劣的用力蹂躏起来。
他的大腿有着omega特有的柔软,天色渐暗,窗帘只拉了一半,窗外漫天匝地的残阳,镶出西边天际的一两抹绛红深紫,宛如大海中的游鱼,翻滚着耀眼鳞光,光线洒进窗口,映在他的脸颊上,胸口,他的肌肤在光线里白的近乎透明。凌乱的床铺,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地上,只有那块白色的浴巾还忠贞的躺在他身下,因为他的挣扎而卷出无数条褶皱,他的头发柔软而随意的散着,平日里从来不乱的刘海因为他仰着头的缘故发丝倾泻在床单上,他半眯的眸子中带着迷离的水汽,霞光洒在水雾之上,紫色的湖泊跌入了一斛星辰。
他现在就像新生在海面之上的维纳斯。
他不知餍足的嗅着他的味道,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膝盖分开他的双腿。
他的手就像鹰爪一样死死抓住他的脚腕,任凭他如何用力也无法挣脱。
发情期的alpha和omega之间力量过于悬殊。
他抓住他的双腿身体前倾。
耐心和理智早就消磨殆尽了,他很清楚接下该该怎么做,尽管从来没人告诉过他。
这种欲*望自亘古而来,是生命的一种无法抑制无法违背的本能。
他身上的衬衫和短裤早已在刚才的“战争”中不知所踪,他下ti硬的发疼。
他们没有阻碍的紧贴在一起。
周防尊的身体隔在宗像礼司的双腿之间,他想并拢双腿,动作却更像是攀上了他的身体。
他放开他的双腿抓住了他的腰胯。
——他想把他钉在身上几天几夜,直到他对他的律动筋疲力尽哭泣求饶为止。
这个想法不知道到从那里冒出来,把周防尊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的下ti贴上了他的臀部,他的双腿因为他的动作而弯曲。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东西迫切的想要进入他的身体,坚硬的、带着温度的,他甚至能描绘出到它的形状。
他的身体瞬间紧张的僵硬在那里,连呼吸声都在那一瞬消失了。
周防尊以为宗像礼司已经缴械投降。
他已经如同献祭的羔羊躺在他身下了。
但那一瞬的僵硬之后,他居然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

他勾起唇角,舌尖划过下唇,留下一个晶亮的光点——
他蓄谋已久,刚刚的示弱是他游戏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他像条蝮蛇,安静的等待他不知不觉中落入陷阱。
谁才是……
真正的猎物呢?

宗像礼司微笑着。
下一秒,他的双腿绞紧他的身体,弓起腰然后又落下,借助腰腹的力量支起身体,他们的上半身贴在一起,他揪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抵住他的下颚强迫他侧过脸去。
“你真的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他潮湿香甜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
周防尊能感受到他柔软的沟壑紧紧地夹着他。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喉管上。

楼主 雪地犹眠  发布于 2017-03-16 00:18:00 +0800 CST  
Part.11

一支针管不知何时被他握在了手里。

“别动。”

他用温度极低的声音警告他。

但对方却置若罔闻,他甚至变本加厉的企图把他压得更紧。

“哼,已经失去理智了吗?”

——发情期的alpha与野兽无异。

曾一度怀疑教科书真实性的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针头已经刺破了他的皮肤,宗像礼司皱眉撤回了手。

呵,连性命都已经不管不顾了啊。

“还真是棘手……”

他必须寻找一个契机。但这比他想象中的要困难太多。

发情期的周防尊力气大了不止一倍(他不是很想承认因为信息素的影响他的力量被削弱了。)

他像一头棕熊一样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的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胯下的东西挺立着,不安分的挤在他的臀缝间向前顶去,他只得暂时败退向后蹭去——直到他的脑袋撞到床头的木板他才察觉到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刚才居然还有一秒钟担心他安危的自己简直蠢透了。

他被他困在身下像条熊掌下的鱼,只能不停地甩动尾巴。

对方冒犯的举动愈演愈烈。

不算宽敞的单人床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晃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残阳似血,它漂浮在地平面上,也不如刚才那样明亮刺眼了,橙黄色的光铺洒在床上,两个人的身上,他们早已大汗淋漓。



倏地,青色的光芒蓦然跃起,像一簇冷色的火焰在空气中点燃,将他们分隔开。

“果然,对你,我早就该采取非常手段。”

这一瞬的空档,宗像礼司抬腿踢在了周防尊的下腹上,他们拉开了距离,宗像收回腿单膝跪在床上想要站起来。

他听到他笑了。

不大不小的,挑衅的,玩味的,从他的鼻腔里传出来,像是声不屑的鼻音。

他拉住他的手臂猛地扯下去,于是他又落入他的胸膛,赤色与青色的焰碰撞纠缠在一起,他们两个人从床上落到了地上。

床铺发出了呻吟般的咯吱声,他们摔在了地上然后又滚了几圈,最后在墙边扭打成一团。他赤色的火焰散发的热度灼烧着他赤裸的皮肤,作为回报,他让他的脸挂了彩。他们就这样没有武器的用最原始的方式撕打在一起,彼此都想压制对方却又势均力敌。

在又一次的翻滚中,宗像礼司暂时的位于上方,他不可能依靠体型或者力量控制住他太久,在他即将把他甩下身按在地上的那一刻——



他低头吻了他。

宗像礼司吻了周防尊。

他轻轻歪了歪头,双手抓住他两侧不羁的红发,然后低头吻了他。

周防尊被情欲烧红了眼,这根本不可控制且无法避免,因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

他神志不清的看着他带着他讨厌的,戏谑而又挈然的笑容离他越来越近,阳光打在他的脸颊上,他看清了他眼瞳下的褶皱,中间是接近黑色的深紫,深邃的宛如死火山的中央,它逐渐放大,像一个墨点溅到了纸上然后慢慢的洇染开来,最后,他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宗像礼司侧了头,避免了彼此鼻梁相撞,他们的唇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一起。

他的吻很轻盈,像沾着露水的樱花瓣飘落下来,无声无息,湿润而细腻。

美好而又轻柔的像是幼鹿温驯的舔舐。

于是周防尊就这样第一次不知所措的溺在了这个吻里。

他震惊的瞳孔放大,他的睫毛扫在他的脸上,痒痒的。

他不知作何反应,就这样睁大双眼僵硬的躺在那里,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并且太过于荒谬,但胸口上的重量和他微凉的唇都真切的告诉他事情的真实性。

这个吻在短暂的停歇后就变了味儿——

这是混着孔雀胆的蜜糖、成瘾的海洛因、礁石上的塞壬,他就像把鞘里的剑,在他放松警惕之时展露淬着毒的刃——

他狡黠的露出獠牙,撬开他的唇齿,温柔而又残忍的加深这个吻,把他的味道灌进他的身体里。

他清新的信息素因为过于浓郁和密集而变得致命的甜腻,他被泡在了蜜罐里,四周粘腻的让他无法动弹,omega的信息素无孔不入倾泻进他的身体,他被瓢泼的雨淋遍全身,一下子承接这样浓郁的味道强烈的刺激了他的腺体——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死机了似的愣在了那里。

他早该知道他蓄谋已久,因为他是宗像礼司,omega的性别在他这里逆转成了压制他的关键。

但他被这份美好所蛊惑了。

宗像礼司支起了身体,与他的嘴唇分开,然后面无表情的用手扬起了他的下巴,向左侧偏了两厘米,他的食指和中指按住了他搏动处的血管,随即,针头垂直着插进了他的皮肉里,冰凉的液体被推进了他的血液里。

那支针管一直被他攥在手里,为了防止针头弯折他一直用手心护着,他的掌心冒出血来,妖冶的沿着掌纹延伸开来。

周防尊像是被从头浇下了一桶冰水,打了个机灵猛地清醒过来。

“你……”

他翻过身抓住他的两只手腕,那支针管被打飞了,撞在墙角上碎成了碎片。

他扣着他的手腕满是怒意的盯着他,眼神像要把他剥肉剔骨然后吃进肚去,但他身下的人缓缓的扬起下巴勾起嫣红的唇看着他——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他用犬齿叼住他的喉结,然后滑到锁骨,他很愤怒,这股愤怒不仅仅是alpha的本能。

他想把他翻过来,然后狠狠的咬破他的后颈,他想用牙齿穿过他的腺体……

楼主 雪地犹眠  发布于 2017-04-09 00:31:00 +0800 CST  
但是一股凉意突然从体内涌起,像是潮水没过火焰,把他身上的热潮逐渐浇灭。

他觉得困倦,并且头疼。

夕阳已经完全沉下去了,他在他身上胡乱啃药了一阵,终于瞌上了眼睛,但是还保持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

“终于闹够了么?Young cub.*”[*注:小狮子]

宗像礼司躺在地上,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吐出了无奈的话语。

他环住他的身体喘息着平复了一下起伏着的胸腔,把他从自己身上弄了下去。

楼主 雪地犹眠  发布于 2017-04-09 00:32:00 +0800 CST  
Part.12

他躺在他的身下,手肘被他扣在身后,双腿被压在腰侧,最大限度的敞开着,风光旖旎。他挺着腰,仰着头,把自己弯成一张弓,于是那两颗充了血的乳首就几乎献祭似的送到了他的面前,他咬住其中一颗,并对另一颗上下其手,他因为这份蹂躏而发出变了调的呜咽,挺着的腰身酥软的落在了床上,并无意识的把下半身的春光完全袒露在他身下,他抓住他的胯骨,指尖几乎陷进肉里……他把他的腰臀向自己拉扯,他下身的炙热抵在他湿软的入口上,他惊恐地并拢双腿被他一把按回两侧,然后他猛地刺入他的身体——

他看见他下身的褶皱被撑开,他惊呼了一声,足尖绷起来,双腿条件反射的夹紧他的身体,他的胸膛起伏着,喘息着寻求呼吸,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在上面划出血痕,他才进去了一半他便已无福消受,他又向前挤进去了一段,在他还没有适应的时候,那湿润温热的小口吞吐悦纳着,紧紧地吸住他,他激烈的抽插起来,没有足够的前戏,他随着他的律动摇晃着,他顶进去时他的头顶撞到床头,又在他退出一点时被拖回去,他咬着手腕,但还是有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流泻出去,透明的液体划过唇角,艳丽而又淫靡。他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他双腿之间,伴着清晰的水声发出色情的声音,他下身艳红色的软肉随着他的动作被翻出来,周围沾着两个人的体液,它们在抽插中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湿嗒嗒的流到床单上,他因为快感的刺激眼角上染了泪水,它们亮晶晶的汇集起来然后随着身体的主人的晃动尽数流出来,它们从两侧滑下去,洇湿了一小块床单。

他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股热潮。



阳光直射进窗口,他猛地睁开眼。

眼前的景象怵目惊心——

他躺在宗像的小茶室里现铺的床铺上,枕着蒲团,一旁的床已经没了床的样子,被子床单被烧了,窗帘也没了一半,衣服凌乱的散在地上。

他坐起来,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头疼。

低头一看,脖颈青紫了一小片,有一个不大明显的针眼。

他的双腿间还支着帐篷,下身湿濡一片。

昨天的事情断断续续的回到脑子里。

他烦躁的捋了捋头发,额前的头发都被弄到了头顶上。

他在昨天一天的时间里知道了太多的事,经历了太多的事,甚至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但那些都是真实的。

宗像礼司是个omega,昨天他们差点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上床。

他环顾了一下,床头的抽屉是拉开的,昨天他就是从那里拿的抑制剂吧。

他不是个轻易就会精虫上脑的人,他对性没有过多的兴趣。

但周防尊低估了omega信息素的力量。

就像宗像礼司低估了alpha信息素的力量。

于是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他轻而易举的失去了理智。





宗像礼司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周防尊收拾掉了烧毁的床单和被子,换了新窗帘,但墙壁都被火焰熏黑了,床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宗像的小茶室还完好无损。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倦色,把带回来的饭放到了茶几上,随后向屋内走去,他有回到宿舍就换上居家服的习惯。

门虚掩着,他推开门,床只剩下了一副骨架,羽绒床垫没了,上面惨兮兮的铺着一条颜色极土的床单,窗帘被换上了新的,花纹俗气的可笑,床和木质地板被火烧过,黑乎乎的。

周防尊坐在他的茶室里,有点像条失落的大狗。

昨天的记忆鱼贯而入,宗像礼司头疼的按了按鼻梁,转身回到了客厅里。

他把蓝色的外套脱下来挂到了衣钩上。周防尊也跟着出来了,制服的领子很高,当宗像脱下它之后,那些暧昧的,刺目的红色印记便显露出来,白衬衫的领子不足以遮挡他项间的痕迹,那些痕迹有的已经发青发紫了,昭示着周防尊昨天的恶行。

他在他旁边坐下来,宗像打开盒饭,自顾自的吃起来,周防尊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他很显然没有睡多少觉(这是当然的。),眼睛下是一圈淡淡的青紫色,嘴唇发白,所以破的那一块儿就显得极为显眼。

他肯定是忙了一天,昨天他们几乎拆了学校的洗浴池,于是那些麻烦事就一概落到了他的肩头。

“你还要看多久?”他放下盒饭,打破了难堪的气氛。

他侧头对上了他的眼睛。

这双眼睛让周防尊想起梦里的那双,颜色与之无异,但此时他的眼神是冰凉的,只有倦色和审视,昨天梦里的那双是沾着泪水的,晶亮的染着妖冶和媚色。

那些画面在他看到宗像礼司的那一刻势不可挡的涌入他的脑海里,他仰着头,敞开双腿的样子。

悖德感让他迅速的躲过了他的视线不再看他。

“昨天的事。”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很冷静,和昨日判若两人。

“你可以全当做你做了一场梦。”

我确实做了一场梦。

周防尊在心里回答,当然他没有说出来。

“这件事情我也有错。”他坐姿端正的坐在沙发上,视线平视着前方没有看他。

他确实讨厌周防尊但他从来不会随便推卸责任。

他在应该离开的时候与他缠斗。

他失策的让他的信息素影响到了自己。

“但你不应该在知道真相后纠缠不休。”他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叙述着事实,但里面掺杂了一丝不满的埋怨。

楼主 雪地犹眠  发布于 2017-04-09 00:33:00 +0800 CST  
“你打算怎么办?”周防尊问。

“这不劳阁下费心。”

……

“抱歉啊……”

宗像礼司在转头回到破破烂烂的房间里时,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歉意。

昨天那股热潮里,他竟然还能保持理智,并且给他注射了抑制剂(当然他动用了一些损招。),在他已经完全屈服在本能之下的时候。

想到这里,周防尊第一次觉得自己输得彻底。

这不符合常理。他为什么能在他的信息素下全身而退?

他的好奇心驱使他打开了潘多拉的宝盒——从此便万劫不复。他越是深挖,便陷得越深。

“你选的窗帘真丑。不愧是野蛮人的审美。”他轻轻笑了笑,然后背对着他说。





宗像礼司在处理昨天的事的时候伏见猿比古找了他。

他极不情愿的敲开学生会办公处的门,然后靠在门边整个人藏匿在阴影里,里面此时只有宗像礼司一人。

“哦呀。伏见君竟然会主动找我,还真是少见呢。”他的语气一如既往。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亏您还能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啊。”

宗像轻笑了一声。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无论坐在哪里都无所谓了吧。”

“……真想把您干的好事统统告诉老爷子。”

“哎呀,那还真是伤脑筋。不知道你的上司究竟是我还是他呢。”他佯装无奈的问。

“啧。又让我收拾烂摊子吗?”伏见叹了口气,直起身体向外走去。

他在将要关门的时候说:

“不要以为那个手术之后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尤其是……面对那个人。”

“那么,谢谢你的忠告了,伏见君。”

“这不是忠告,是警告。”伏见回答。然后扣上了门。他的直觉向来很准。他的挈然有一天会害了他。





他们不是低估了alpha,omega信息素的力量。

而是低估了对方的alpha,omega信息素的力量。

他们过于优异,并且孤独许久。

第一次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让他们兴奋……并且沦陷在一片陌生的未知里。





命运就是这样,你或是踽踽独行,或是步履蹒跚,它还要为你的道路加上不可预知的大风大浪,有些人就被这些海浪吞没,有些人却在铩羽涸鳞中获得重生。

浴池的事情传的很快,周一的晨会,宗像礼司站在学校礼堂的站台上,作为学生会长安抚学生,内容无非是告诉他们不要在意几天前的事情,节日已过,他们应该收心了。

他的讲话讲到一半时,一个人高高的举起了手。

宗像礼司平静的结束了接下来的讲话,全校人的视线聚集在了他们的身上。

“你有什么问题吗?”他带着游刃有余的微笑问他。

“会长——”他用很高的音调说。

“我听说,那天浴池里的omega——就是你。”

全场都是骇人的沉寂,所有的人似乎都被着爆炸性的新闻吓傻了。

周防尊回头,那个人坐在他的身后几排,挑衅的看着站台上的宗像礼司,完全是看好戏的模样。

总有这种无聊的人,唯恐天下不乱,把与他无干的事情尽数抖出去,为的不过是看到别人痛苦时那一瞬扭曲的快乐。

宗像礼司看着他,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表情甚至没有任何变化。

他看了他三秒钟,对方被他的笑容弄得头皮发麻。

“是的。”他回答。

“我是一个omega。”

“可是——那又怎样呢?”

台下,周防尊静静地抬头看着宗像礼司,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于是他们目光相撞。

周防尊笑了,他扭过头,在阒静的礼堂里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他身后早已呆若木鸡的那个人说:

“你以为——这句话是跟谁说的啊。”

不管是alpha,beta,或者是omega。

他都是宗像礼司。

他都是命运中的强者。

他的存在,足以逆转未来。

楼主 雪地犹眠  发布于 2017-04-09 00:34:00 +0800 CST  
我周末有十个小时以上的课,周一到周五不仅要练琴还得写作业和专业课(编导),太疲惫了,而且身体也不是很好,实在没时间更文【假期日产7000的我已经死去了.._:(´_`」 ∠):_ ...
还有,五一回来就是期中,我们该考虑复习的问题了……
ps:为了不影响阅读这一楼在下次更新时我会删掉

楼主 雪地犹眠  发布于 2017-04-24 22:21:00 +0800 CST  

楼主:雪地犹眠

字数:38296

发表时间:2017-02-01 00:2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7-14 13:41:29 +0800 CST

评论数:36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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