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狭路相逢勇者胜,温柔留给意中人。【天下冢三期】




天下冢考核群号:99306045
至于这期为什么是民国风呢,因为我们拿古风已经宣传了三四次了,换一下口味。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16:00 +0800 CST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16:00 +0800 CST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16:00 +0800 CST  
入群指南
1.这个世界上总是正义居多,所以进群请不要黑群主慕青曦和发群主的丑照,那样会被权限。
2.天下冢别名权限冢,因为俄罗斯公主慕青曦是qq会员,所以有15个权限,每一个都很狗的,除了巴结,毫无办法。
3.群内五大恶霸,俗称东南西北和红中,分别是:悲情小姐、沈遇小姐、许晴小姐、白且小姐、和君浅宇先生。
4.一直担任群草和群花的宋乔慕青曦,待人真诚,可爱善良,希望大家可以给介绍点对象求求你们了。
5.群**楚明秋,口头禅:今天你的对我爱答不理,明天的我还来找你。总想学习ps给人p图,但是高位截瘫的她做不到。
6.我们社会冢,一般有地位的前缀都是社会你娇姐,社会你衍姐一类的。而没有地位比如白且苏衾婳之流,是社会一只鸡and社会小矮子。还有起司一类的宇宙炮王。
7.全群最惨的小矮人芹菜,靠着一直被羞辱做上了权限,结果还是被羞辱。与楚明秋在**行并称第一。
8.群积分最高的夏衍,群主早就想踢了她保卫自己积分第一了,大家进群站好队形,要离这种即将被踢的人远一点。
9.全群胸最平的陆等,天下冢两年时光过去了,楞是没有长大一点点。和脑子一样,一点没有长过。
10.全群唯一的两个男人,君浅宇,74。面临着这样的比例这二位仁兄都被很嫌弃,君浅宇至今单身没有对象。
11.老挝悲情和缅甸许晴,二人偷渡逃窜来了天下冢,群主好心收留,希望大家以后不要看不起他们。
12.天下冢拉皮条一姐宋弥,常年除了拉皮条就是拐卖人口,别和她处qy,她不配
13.国有国宝 ,家有家宠。我们天下冢的爱宠白切鸡,and疯狗沈遇。更有一只蓝鲸。
14.金和,林云深。两个有故事の女人,上海滩百乐门当红歌妓。
15.最后说一句,我们很好的,真的,从来不会因为你不和我们处对象就禁言你,殴打你,辱骂你。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16:00 +0800 CST  



简介
天下冢创于2015年1月6号,是一个以演绎(chuduixiang)为主的组织,内开设戏群可以提供你有好梗的时候开戏,平常闲暇更有很多人陪聊,没人陪聊群主也给你搞一个机器人QQ小冰。天下冢发展至今内容涵盖范围广泛,福利颇多。有群主定时定点送红包送禁言等活动火热进行反响良好,现已加盟王者荣耀线上服务群,有宫界的青铜废|物总部之美称,因为大家都是青铜菜鸡,还爱撕B。 游戏爱好者更尊称它为游戏冢,是各王者荣耀玩家游戏交流的好去所。青铜怎么了,王者荣耀大手沈遇更是友情带领各玩家游戏结束后骂人半小时,一定不会让这个赢了你的人心里好受。游戏冢内友好互助,保你畅通无阻,我们一向的宗旨,就是可以处对象的,都是好的。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17:00 +0800 CST  




群成员
管理
慕青曦 君浅宇 悲情 夏衍 苏衾婳 白且 容越 李乐雯
沐绾芹 林娇 容越 沈遇 宋乔 陆等 起司 二月 楚明秋

林云深 宋弥 罗湘 辛媚弋 虎妞 苏猜心 章言止 君祯
许情 江晏 君姌月 李朝槿 昭窕 辛婵 齐华 付楚 沈彧芫
荆虞 许衡 沈易 顾火火 扶鹿 楚清玄 陈醒歌 陆喝酒
付袖 温眉 秦徊 倾芷珊 姜维 遇见 金和 楚墨辞 白长玺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17:00 +0800 CST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g3MzMzNDk2OA==.html?spm=a2h3j.8428770.3416059.1&qq-pf-to=pcqq.c2c






群歌
痴情冢
你身披万种柔情
爱在痴中数不清
梦里尽藏你的影
天下冢里无处醒
今生入冢携手行
且有来生再相逢
雁过无痕风有情
生死不忘天下冢
一五初遇两年情
一七未忘小确幸
天下冢里满风景
今生入冢不相离
且有来生再相逢
雁过无痕风有情
生死不忘天下冢
今生难忘冢里情
来生不悔再一遭
雁过无痕风有情
生死不忘天下冢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17:00 +0800 CST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11848112/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18:00 +0800 CST  
以下三位是群主特别照顾 所以放在最前面 在放管理组丹青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18:00 +0800 CST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19:00 +0800 CST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20:00 +0800 CST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21:00 +0800 CST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21:00 +0800 CST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23:00 +0800 CST  
【第一场】
越无憾 章言止饰
陆十七 楚清玄饰


剧情大观:
越无憾爱了半生的女人,最终成了他的嫂子,他恨,拿起刀刃他成了大漠第一杀手。直到第三年,他遇到了那个叫做陆十七的女人,乔装成男子的陆十七与越无憾一场豪饮,相谈甚欢。那一夜,醉梦中的两个人做了同一场春色的梦,有叠在一处的衣角与纠缠的发。
第二天,陆十七回南方,但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在沙土屋小做停留,陆十七的家人虽然同意她出行游历却反感她不停的往大西北走,大西北不属于南方武林,它不安逸且散漫,南方的叶子就该落在南方。
第七年,陆十七因为婚约已定,这是最后一次来看越无憾,她带上一坛七年前自己酿的酒,过来,是永远的告别。




越无憾
【大风骤起,夹杂着沙尘,漫天黄土盘桓,卷行冲天而去,百余来里鲜有人际。屋前那桩黑乎乎的长杆上红巾飘扬,从没停过。跨坐在黄土堆砌的矮墙上,左膝撑起手臂,拿着灰巾擦拭手里的大刀。眯上双眼,鼻腔里,胡茬间全是沙土,令人窒息。】
【十年了,那边的花是什么样子,大都已忘得差不多了,我不记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前经常出现在梦里的那个女人消失不见了。也许,是我刚来大西北的第一年,身无分文,我做起了杀人生意,谋人钱财,替人消灾;或许,是来大西北的第二年,在血雨里穿行,混合着黄沙与寒夜里刺骨的风,这里人称我为大西北第一高手,我享受着他们的敬畏,感受着他们的恐惧;又或许,是我来大西北的第三年,第四年……】
【枯燥的生活。】
【算算日子,差不多又是一个约定的时间到了,我的朋友。他每次都从南方过来,经过在这里小坐,有的时候我们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坐着,自己干自己的事情,我继续接单,他继续坐在长凳上。
【今日的太阳被黄沙掩住,同往常一样,呜呜的风啸,拍打在沙土屋墙上,激起一波又一波风沙。
【刀,锋利无比,擦得干净。】
来了。




陆十七
[北国的黄土席卷直上,要去遮高悬的阳,呼啸着仍是旧时模样。眯起眼远远眺望,已经能瞧见土屋的轮廓。提了提臂弯里的酒坛,脚底下竟有些踌躇,最后仍迈开了步。一步步走,走丢了南国的婉约,任由西北的风沙将女娇娥打磨出毅然的风骨。]
[斑驳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双小巧的足踢出裙䙓,越过门栏径直往庭院去了。]
[坛子不偏不倚地落在长案上,咚的一声闷响,是在讲自己足有十七斤重。兀自寻了长凳的另一尾坐下,听着刀锋与布帛摩挲的声响,一下一下,锐极了。仰头去看那一堵黄土墙。剥落的土坯显出里面砌着的砖块,啧,与去年比又掉了三块,笑着摇头。]
[压声的玉环早被取下,说话的是一把女嗓。]嗯,来了。
[撇了眼案上的酒坛]如约的第七坛,应该也是最后一坛了。




越无憾
【起身回屋,抄起旁边的陶碗舀起破水缸里的水,残缺的边角,暴露它原本的样子,却又被岁月更改。他十年来的岁月,便在这荒凉寂静的沙漠深处,永远被掩埋,就像是酿了一坛子的老酒。】
【大口饮下陶碗里的浑水,浸湿了衣襟,再次出门。】
【倚着石桌旁的矮墙,拍去衣缝里的沙粒,头也不抬。】
今日你与往常不同。
【抬头,隐约的日光渲上大西北的颜色映在陆十七的脸上,越发显得轮廓柔和,也趁着光线,看着那张较为粗糙的面容,分外熟悉。突然想起七年前的那一天,第一次相见,唇红齿白,一看就知是优越子弟,如今再见,却气质内敛。】
【好似在身体里最深处有团迷雾,是一场梦。梦里的那对男女,相互呢喃,蜷缩在对方的心窝里取暖。旁边有一棵颤颤巍巍又干瘪瘪的老树,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大西北的冷月,树叶脱落,褪成红褐色,辗转在肉体与衣物之间。】
【是真是幻?七年来,我不曾忘记。】
【把玩着手中绑着粗布的大刀,镫亮。】
这坛酒,是从南方带上的?




陆十七
[长凳的另一尾蓦地轻了,换了条腿支力,整个人无端显了三分媚态。一声叹,转瞬泯灭于呼啸奔走的风中,轻得没有份量。]
[光影透过男人挺直的背,泻在案脚边沿,是他该有的棱角分明。分明只是一条影,沾了原主的沧桑。瞧着瞧着,心口泛出了几分苦涩,挪开眼,答他]你这漠北第一杀手的眼,七年来,不够毒。
[也是你不肯毒。调子里藏着一丝嘲弄,是对那只补不弃的陶碗,是对那躲在梦里不醒的男人,是对自己。]
[捉来坛子,揽在怀中。只手解了封口的红绳,劲一松,任由它摔在地上,蒙了尘。酒香争前恐后醉了一室,连屋角的黄土都饮了三分酒气。]
[低头瞧见坛口映照的一副容颜,在荡漾的酒液里折碎成了一场旧梦。梦里的老树下,一把火烧成了春色,只有一弯残月在瞧。临了临了,忘不掉的放不下的似乎只有她。]一个女人予我的,她说痛饮三千便能得自己想要的。[扬起唇角]它叫醉生梦死。




越无憾
【在荒芜的尽头里过了十个年头,日夜对着黄沙与沙丘上的落日,鲜红的血液汇聚刀尖骤然滴碎。是否感到孤寂?】
【十年一如修行,区分的是佛陀在尘世,而我在地狱。是否真的心如死水?】
【我能提刀一式饮人血,也能腾跃只手捉鹰雀,在江湖里肆意横行,又形单一人孤身汉。】
【不是的,我是日夜数着星辰守时岁,也是会遇一人一眼一面破坚冰。】
【听着似嘲弄的语调,又似是等我的回复,不敢。他解开酒坛的红绳,酒香像未能言名的春风,带着南方的气味,丝丝缕缕。】
【哑声。】
可惜,我名无憾,这坛酒,与我同寻常无二。
【瞧着他的脸庞,又似想起哥嫂——十一娘,却变幻成一名女子,似他不是他。十一娘……许久未曾梦见了……】




陆十七
[心头燎了一把无名火,蹭地站起来,惹了袍上红尘两三粒,却又纷纷归了土。江南的无根水若是沸了,也该有凌厉。一双杏眸直直探他眼底,袖下的粉拳捏得有些紧。张口欲言,却生生在他的沉默中搁浅。说到底,是不敢,更是不想。]
[只手拎起坛子,就着坛子大口痛饮,举手投足是一如既往的不羁。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古话说得不错。酒液穿走肝胆肠,烧成一条线,辣得教人呛出了泪。]越无憾,你又怎知自己不需大梦三千,撒手一生憾事。[一抹嘴,复灌一口,烈酒漾出了坛口,蜿蜒爬过纤长的颈,在胸襟绽成花,艳到极处成了颓靡。]你怎知呢......
[步调失了往日稳健,歪歪斜斜往他身前走,将坛子塞到他怀里。姣好眉间斜去一睨,似笑非笑]陪我饮一杯吧,最后一杯了。
[陆十七想要醉,天下应当随她。她只想醉一场。]




越无憾
【蓦地,似听见天裂地蹦的声音,是远方千山山顶那常年冰封不动如镜的冰池有了缝痕,一点点蔓延扩张,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四周大陆侵袭。】
【又因他手里的这坛酒,令人目眩头晕。我知道,是她,七年前月夜下的过客,以为是惊鸿一瞥,让我暂且忘却我的哥嫂,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又听她说她叫小十七。】
【我面前的人,是我仅有的好友,虽然七年只见七面,虽然他只是提过他姓陆。】
【我瞧着他的失态,看着那些未能见证事实的酒水流下他的脖颈,沾湿了衣襟,像极了桃花。】
【蹙眉,似是隐忍,又不免低叹。】
你醉了…………
【接过酒坛搂在臂弯,他已是歪歪斜斜没了重心。刀落,怀中人。】
【是啊,我不仅是闻到了南方春风的酒,还闻到了七年前那夜的香,我许久不曾像如今这样怀中有人,也不曾如此与他相近。一如刀鸣震耳。】
我知道,那人是你…………
【我以为那个小十七是惊鸿一瞥,不料却是天边一隅,和着梧桐树,在落霞山顶。】
【我是否还有念想?是。是予十一娘?否。是我眼前人,是阿陆,亦是小十七。】




陆十七
[成不了仙的陆十七,索性疯魔去堕妖道。任由酒气在经络里游走,生生受着,执意不忘体外去逼。抬袖去蹭额角的汗,却蹭掉了遮容用的脂粉,露出半边细腻的雪肌。]你纵我一次吧,纵我一次……
[落入七年里不断入梦的怀抱,嗅着烟草与血气的味道。双手捧住男人的面颊,寸寸摩挲,温软销魂入了骨。自己点燃的烈火烘干了体内的水,眼里渐渐蒙了一层雾,灿若星辰。桃花晕染过的双唇离他只隔咫尺,吐息沁入肌理。若不愿同我醉生,那边黄粱大梦后死吧。七年的忍,成全此刻恣睢。]
[“我知道,那人是你”。慢慢挨近的唇在此刻止了,一双眼蓦地睁得有些圆。冷眼旁观的心魔在此刻哈哈大笑,你瞧,他竟是知道的,这七年于他是场笑话。是如此的么?四肢的血往心口冲,她竟觉不出一丝暖。是风沙在替她颤栗吧,因为她动不了一丝一毫。]
[哑了声音不像她的]这七年你一直都知道……那我们究竟算什么?
[陆十七藏了七年的梦,他在一开始就知道是错。太好笑了,为什么笑得泪都出来了。]




越无憾
【多少个寒夜前,明月高悬,不知是谁先饮,也不知是谁先醉,只晓得借着徐来的晚风,飘零的残叶,肆意妄为。】
【我晓得那晚喝的多了,可后来像场梦,因为我又梦见那个女人,我以为又重新拥有了哥嫂,我欢喜,凭借着一丝冲动、一轮明月、一棵老树、一缕寒衣,与人在巫山行云。】
【翌日酒醒,独我一人。】
【看着我眼前人,风和着她的声音却渐渐吞没,犹如悲鸣。透过她的眼睛我知我无处可逃,十年前的我,从远方逃离,忘记那个在我身上种下烙印的人,她可恨。后来我做到了,十年饮血,刀下成名,却也无人与我共长欢。】
【十年来,我如修行,如老僧坐定,如佛陀入阿鼻,可又怎知,我离开了苦海,辗转到另一座孤岛。最不能掌控的也最易发难的不是江湖,而是感情。我挫败于十年前,惧怕她的离开,却更害怕今时今日,眼前的分别。】
【覆上她的唇,雪山没了声音,一片寂静。】
十七…………我…………
【我知她的深藏,我亦有我的梦,但当真的离别之际,竟是像破冬的春水,一流便流向你。】
爱你。




陆十七
[伶仃一身被投入熔炉里煅烧,半晌是冰原半晌是业火。躲开一双眼,是怕他喃喃另一个女人的名。她早该醒了,一座孤岛困不住奔腾四海的鲸。]
[七年了,整整七年。陆十七要为自己寻一个交代。]越无憾你不是杀手……[笑得苍白]分明是最卑劣的贼。[冰凉的指尖,点了点胸口,醉生梦死间语无伦次]你偷了这里一颗血肉,如今要怎样呢。
[又一度燎起了滔天的火,头痛欲裂。午夜惊醒的一幕幕针扎似的挤入了脑海,是焚烧的红幔,不是他的容颜。怎么办呢,陆十七早寻不见她的通天道,成佛成魔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自暴自弃似的垂了手,任由他侵入两人间最后一点距离,任由他覆上她的唇。酒气夹杂着泪的涩,将漫天风沙都隐了去,勾勒成明晦不定的梦境。这算告别,还是挽留?]




越无憾
【教我杀戮的长者,是一名江湖前辈任我行,他一身残破,身形佝偻,乍眼看就知人生将近。曾在江湖风流潇洒,一式见血,无人敢惹,却也儿女多情,为红妆而败。】
【是否江湖亦是一座山,曰为昆仑,山上有雪,是为白头。】
【是否美人如幻似泡影,英雄难再,此后美人易老,英雄冢里无英雄。】
【十年前的十一娘,今日的陆十七,好似漫漫江湖,终是殊途同归。心中难名,又像突然参悟。】
我突然发现,人在江湖里,一如湖中蚁,人人都想做盖世英雄,却不知道,天命难破,一拨水,一提脚,处处险境。
【捋顺她耳畔的发丝。】
我就是那湖中的蝼蚁,生死于我不过一刀的距离。你,是不一样的…………
【第二日,我将那柄刀留在陆十七的身边,陆十七说,我盗走了她的一颗心,那柄刀,陪我饮血十年,亦是我的命。】
【我应是和任我行一般,江湖里都是他的传言与故事,而却不知道他最后死在了哪里,是否留有武功秘籍,而我和他唯一的区别,是我只带着后半生,带着一个名字去了很远的地方。】
【陆十七。】
【你有你的一生,不仅仅是你,还有你的江湖,我知道你的一生还很长,是等待着雨露的桃花,而我早已注定,我的前半生是十一娘,后半生是你。】




陆十七
[那晚,月是圆的,夜格外长,她迷迷蒙蒙做了三场梦。]
[第一场,有人在她耳边讲一汪春水与南方的溪流,说爱她。]
[第二场,有人在她耳边说盖世英雄与蝼蚁,说要离开她。]
[第三场,有人将刀握在她手上,划断了羁绊在一处的衣袍,吻了她的眉梢,说会记住她。]
[看着手边一把利刃,陆十七笑了。将刀与破碎的酒坛一并埋在老树根下,陆十七踉跄着往南国走去。梦醒了。]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24:00 +0800 CST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24:00 +0800 CST  
【第二场】
宋乔 饰 路人
慕青曦 饰 军官


路人
夜暗得像一块巨大的黑幕布遮天,仅有两三颗闪烁的星子零零散散地嵌进去,还有上海灯红酒绿的喧嚣搅拌;夜总会的灯总比路边的更亮。深秋天的寒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送下来的,水珠飘落在地面上,迸溅成一朵朵更碎的小花,轻轻亲吻着行人的鞋子,留下斑驳的痕迹。
这样一个平凡的雨夜,总有野鸳鸯在隔墙躁动,阴潮的角落无疑是最隐蔽的窃听处;有人檐下躲雨,有人暗处观火,有人舞池中忘情、强装洒脱;也有人找个砖瓦借个火,香烟一点,愁都吸进肺,如我。
“军爷也躲来抽烟,看来这世道,还是太平不下来嘛。”
细弱的火苗吻燃烟头,一缕烟飘上来,将火机递还。
“谢了。”

军官
军靴被雨水洗刷得又黑又亮,顺着自上往下投来的夜光而微微发亮。身旁的佩刀也随着行走而摇摆,轻轻拍打着军裤包裹着的大腿,与紧致的肌肉交锋,总发出一声声闷哼。
夜晚偷闲,这一支烟才抽两口,就见行人来借火。
叼着烟将火机递出去,再从嘴边摘下来,一个虚幻的烟圈儿从嘴里溢出,像一阵雾,包裹着黑夜里的迷足男女。
“这年头做什么都不轻松,和世道太不太平没有关系,抽烟用来解乏。不像你个妹妹仔,明明该无所事事,还烟不离身。”
皱眉再一嗅。
“是烟酒不离身。”

路人
压了压头顶上的帽子,再低头扫了眼棕白条纹的男装:严丝合缝的伪装;因此有些诧异于他识人的眼色,却也仅扬了一侧眉而已。
“没办法咯,到底一个女孩子走夜路太容易心慌,我也想学阿婆阿姐们穿靓丽旗袍招摇过市,可是一旦被打劫就追悔莫及。劫财还好,当破财消灾,若是劫色……啧啧,千百个阿公逼你抹了脖子,换他们祖上一个贞节牌坊啊!我怕得很,军爷。”
到了话尾,稍稍上扬的音调就有了嘲讽的意味。
“军爷这么好鼻子,不如整天蹲码头,嗅一嗅哪个船里装了军火,哪个舱里藏了大麻。往后警察署就高枕无忧,一切都掌握在手。”

军官
劈头盖脸的训诫都能照单全收,何况小女儿这抓痒一般的挖苦,最多付之无奈一笑,再宠溺地摆一摆首,不能再多。
“就你伶牙俐齿,怎么不同劫你的人也这样讲话。”
再吸一口烟,眼神落在她夹烟的手指上。纤长而白嫩,只是节骨间有很轻微的泛黄,罪魁祸首是冒着火星而细烟的那物,这样一想,当也是甘之如饴了。
“或者同那些逼你抹脖子的阿公阿婆也这样理论,搞不好还能保住一条命,当自己的大英雄咯。”
高她十公分不止,恰能差出一张脸长短,略一低头就看见她滑稽的帽子。
“你从哪弄得这一身衣服,要叫人笑掉大牙。”
路人
不自觉地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行装周正整齐,大概一般报社公子装,哪有不妥。
只是方才手伸出檐外,夹着的烟也被送到雨滴下,左臂被调皮的水珠洇出几个团,香烟的火苗也被浇熄。这下顾不得去哪里揪幕后黑手,只晓得推卸责任,一股脑往他身上怪罪。
“都赖你!军爷好小器,偏偏要戏耍小女子,借出去的火还要讨回来,叫老天爷浇熄。”
剩下的半截都丢到脚边,忿恨地躲过他手中那半支,丢到泥潭里陪葬。
可怜无辜香烟,尚未弄清情状,就已葬身泥泞。
“你要赔我一支!”

军官
被她闹得哭笑不得,先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再连连说几句“OK”。被烟熏地微眯的双眼尚未全部清明地睁开,就要忙着自兜里给大小姐寻烟盒,大概偷懒没好事,不如换了阿东去值夜,站在廊下的冤大头就要再换一人。
“给你。”
挑出两颗,一人一颗,再掏出火机替她点好。
“服务周到,大小姐。”

路人
无知的妹妹仔最大胆,敢对军爷也横眉冷眼,大黑夜的只身行走都不忘耍威风,仿佛身后真的千军万马,招手即是风起云涌。
“那就饶你这一次咯。”
隔墙有情侣按捺不住,卿卿我我间已然擦枪走火,趁着这一支烟的时间,涂满暧昧色彩的身影断断续续地传来。幸好夜够黑,藏得住红彤彤的羞怯脸庞,却是连看他也不敢看一眼了。
压低了声音,同他讲。
“喂,你们警察署管不管这个的,好羞人。”

军爷
比起小女儿羞怯情态要豁然许多,只当两耳一闭听不见,悠然自得地抽着一根烟。
“哪里有管别人这桩事的,不是缺德么。你大半夜不好好在家里呆着,非要跑出来煞人家风景做什么,我是不是该率先治你的罪了?”
伸手按一按她的帽子,鼓鼓囊囊的一团是她编好的头发。
“还是早点回家最平安。我往西去,要不要捎你一程?”

路人
偏头躲开他干燥有力的大手,猛地一口吸掉最后一点味道就把烟头扔掉,浓烟卡在喉咙口,呛得咳了好几下,隔墙的人似乎受惊,声音也弱了一些。
因而更有些打断人家美事的愧疚,蹑手蹑脚地同他走出小巷。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城西?难道军爷当真属狗,闻味就能知道。”
怕他反悔掏出小刀将我直接送到西天,就笑着说了不必,顶着雨往家里跑去了。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24:00 +0800 CST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25:00 +0800 CST  
【第三场】
陆等 饰 皇帝
苏衾婳 饰 丽昭仪




皇帝
【临高台、采夜光,台有月华清辉、暗风穿堂,揽宫城景貌,未披天光。】
【起炉烧酒,一瓮绿蚁新酿开坛,酒香逃溢,诱得野狐祟祟,不顾天色黑浓,只一柄提灯也敢,远赴夜孤客。】
【酒流盈杯,先饮下一满盏,辣至喉头,了却睡意。】
放她上来罢。

丽昭仪
(圆月中天悬,星辰挂风间,薄云挡路,雁群徐行,偶有婴啼禽鸣,夜里怡情。)
(独登高楼。)
(无琴,无诗,一腔空落寞,只孤不勇。)
(抬步徐上,一二根削葱捏紧袖沿,心鼓如雷,要辟出一道裂痕也不肯罢休。)
妾参见陛下。

皇帝
【白云相叠,边角如抽丝,其间浑浊,像极沙场狼烟。】
【余味徘徊唇舌间,足够再醉一次,老酒了。】
【兵戎成父,刀戈就兄,头颅热血皆付诸战场,所谓峥嵘岁月,抵不过一张宝座,十余年期冀归咎于顶上王冕,玄袍金冠。】
【眼中热泪一汪,面前模糊,只依稀人影一只。】
【举杯。】
喝了它。

丽昭仪
(梦中琴声才歇,是大李疆域,转眼中原。)
(回了神,眼里愁色减半,只借夜色之柔,成全假意温软。)
(将门之派,该是雄风伴神,威色着眼,而瑟瑟风霜中,恍惚一个孤字唾出来,倒对他生了些怜。)
(略倾身。)
妾……妾不敢饮酒。
(左四指尖伸出袖里,扶一扶石栏,在试温。)
夜凉,您怎么出来了。

皇帝
【此岁的冬,太冷了,冷得瘆人了。半壶陈酿下肚,竟不足暖一颗心,荒唐极了。】
朕叫你喝。
【剩下半壶丢在石桌上。瓷的脆,石的硬,不晓得碰撞,震得小壶五脏六腑都颠荡。】
【走近她一些,略微宽的掌握住她搭在石栏上的四指。】
你说得对,夜凉。
【细腻嫩滑的指尖,正戳入掌心里。一冷一热,整只掌都要酥了。】
——许也不够凉。
【看她。】
朕时常想,你总是这样怕朕,到底是真是假?

丽昭仪
(左掌被捉了去,猝不及防地。)
(却很温顺,一如既往地。)
(想起旧识赠言:昔天帝豢猫,名李某某。只因贪一场九州游,人间一遭,再不复返。)
(旧事往往最啄人心。)
(不自觉地笑了。一抬眼,好容易发自真心的温柔,对上他的眸。)
陛下威仪震慑九州,妾心里贴服,却实在不该怕。
(又添。)
您是天下人的君,却也是妾的夫啊。


皇帝
【笑了笑。】
油嘴滑舌,这套朕早就听烦。
【世传朝鲜明珠之美,堪倾天下色。如今细观,确有一番风味。】
你扰了朕喝酒的兴。
【抽出右手,拍在她四指上,不轻不重。】
要挨罚的。
【撤身回座,眼前仅余残杯冷液,再不似几时几刻前月下花前般好景色。】
所有人待朕诚惶诚恐,连回话都是千篇一律,朕早就没了同他们周旋的心思。只要他们愿意说,朕听个笑话,心中清楚便是。奉承总是顺耳……
【抬眼观月,途中往她背间略一顿,便一路上九霄,见嫦娥摆尾。】
朕也不想听忠言。

丽昭仪
(背脊的热骤然离开,便是万千冷因子细细密密地扑来,仿佛一页银针,扎得人酥酥麻麻,连覆在栏杆上的手,也悄然地加重了。)
(帝王愀然,神情里是化不开的浓愁,往先从未得一见,只怕见多是祸,要缝紧两片唇。)
(折身他前,撩袍跪坐。)
酒劲太冲,将陛下思绪都扰乱。这样多个人,这样多张口,哪里个个是奉承,总要有真心。
(扶正酒器,已有残液爬上指甲,晶晶亮的颜色,在夜间霎时明显。)
陛下归罢?妾陪着您。

皇帝
【向后一撑身,大袖挥去,当即立了起。】
不必陪,王德在下面候着。
【元月的雪是宫城的新衣。起伏错落的檐,无关高低大小,都要裹上一层。茫茫的白,单调的素色,是诱人潸然的好物,只可惜朱瓦红墙太多暗流涌动,哪里换得一方纯净。】
今晚的事,莫要宣之于口了。
【掸衣整袍,往阶下去了。】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25:00 +0800 CST  


楼主 怎不风华  发布于 2017-07-09 10:26:00 +0800 CST  

楼主:怎不风华

字数:10187

发表时间:2017-07-09 18:1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2-01 08:06:36 +0800 CST

评论数:230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